
【泰艾】我知道技能不是这么用的,但我真的忍不住啊!
*奥父的这个技能之前在哪看过找不到了,各位当做ooc技能也行
*奥父:你俩差不多得了
1.
作为拥有奥特天线的强大战士,肯有一项特殊的技能:双眼能看到宇宙中的任何角落。
最开始,他的双眼是家庭监控器,偷偷看一眼养子们的状况。
小佐菲他很放心,在幼儿园里安安静静的,该吃点心就吃点心,该睡午觉就睡午觉,还帮老师把小桌子、小椅子摆放整齐,手工课和绘本课都很认真,每次都能被老师奖励两朵小红花,乖得和旁边尖叫打闹的小朋友仿佛是两个世界的。
曼到家里来的时候已经是读小学一年级的年龄了,佐菲在读六年级,两个人相互照应着,肯也没怎么多看他们,顶多午饭时看看他们吃了多少、午觉睡得安不...
*奥父的这个技能之前在哪看过找不到了,各位当做ooc技能也行
*奥父:你俩差不多得了
1.
作为拥有奥特天线的强大战士,肯有一项特殊的技能:双眼能看到宇宙中的任何角落。
最开始,他的双眼是家庭监控器,偷偷看一眼养子们的状况。
小佐菲他很放心,在幼儿园里安安静静的,该吃点心就吃点心,该睡午觉就睡午觉,还帮老师把小桌子、小椅子摆放整齐,手工课和绘本课都很认真,每次都能被老师奖励两朵小红花,乖得和旁边尖叫打闹的小朋友仿佛是两个世界的。
曼到家里来的时候已经是读小学一年级的年龄了,佐菲在读六年级,两个人相互照应着,肯也没怎么多看他们,顶多午饭时看看他们吃了多少、午觉睡得安不安稳。
如果说,长子和次子是让肯和玛丽放心的存在,那么,三子和四子就让夫妻俩有点头疼了。
这两个小家伙年纪一样,能聊的话题也差不多,分歧就多了,一个不留意,就吵了起来,有时候还动手,肯教他们的防身术全用在兄弟身上,逼得肯一有空就看他俩一眼,免得等下把词典塞对方嘴里。
好在,随着年岁渐长,两个小家伙懂事起来,也用不着肯和玛丽操什么心了,而且他们也没太多时间操老三和老四的心——两个更小的小家伙在等着他们。
艾斯刚到家不习惯,每天晚上要哄着睡;泰罗被惯坏了,明明什么事儿都没,也咿咿呀呀要在母亲怀里缩着才能睡下,偏偏他们两个还一同嫌弃肯身上那股子文件味儿,死活不让眼巴巴等在旁边的老父亲抱着睡,玛丽只得左一个右一个地搂着他们坐在沙发上,哼着安眠的歌谣,哄着两个孩子睡觉。
两个小得和娇嫩的花苞一样的孩子自然是要多看几眼的,肯每每运用技能去看他们的时候,总舍不得移开眼,越看越喜欢。
只是两个孩子总嫌他的胸肌太硬,还带着文件的酸臭味儿,他一抱就闹腾,实在是遗憾啊!
2.
肯的技能在后来一段时间里还有用于家用过。
雷欧兄弟刚来的时候,哪哪都不适应,父爱爆棚的肯便偷偷看几眼他们平日的生活,雷欧和阿斯特拉懂事,有事儿也不说,路边的饮料机里买到了过期饮料,都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只是把剩下的饮料倒了,不料,刚好被肯看到了,他一声令下,泰罗便冲出去,和饮料机的商家对喷了一小时有余,言辞之激烈之巧妙,让商家有口难辩,乖乖上门道歉去了。
爱迪是个省心的,除了熬夜做教案、批卷子、改作业,等等,确实没什么好让肯操心的。
梦比优斯……虽然肯很想说梦比优斯很让他放心,但当他看见梦比优斯在GUYS基地的食堂吃完二十盘咖喱饭后,他决定在地球的饭点时间准时监控梦比优斯。
3.
咳,话题扯远了。
肯最开始频繁使用监控技能是在艾斯进竞技场的时候,刚进去的新手菜鸟往往会被揍得很惨,即使艾斯有点基础,每天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体术往往都伴随着挨打,教官下手再轻,没经历过风吹雨打的新人也避免不了擦伤摔伤。
艾斯是个挨了打也不吭声的性格,放学后带着一身拳印,没事人似的去小学门口接泰罗,一手抱泰罗,一手拎东西,泰罗还要在他怀里折腾个遍,他面色如常,顺道带着泰罗去附近的蛋糕店买了第二天要带去学校的小点心,才打道回府。
肯不放心,晚上睡觉前偷偷看了一眼,果然,艾斯龇牙咧嘴地在给自己上药,涂不到的地方干脆放弃,棉签一丢,打算盖上药瓶睡觉了,给肯看急了,正打算过去帮忙,就见艾斯的房门开了,泰罗跑进来,先和艾斯抱了抱,再拿起一根新的棉签:“艾斯哥哥,我就知道你又偷偷在涂药,前几天后背没涂,今天又挨了几下,肯定很疼,我帮你涂吧!”
肯热泪盈眶,感叹自己的两个小儿子关系真好,又后悔自己怎么没早点去给艾斯上药,泰罗的涂药手法简单粗暴,给他都看急眼了,艾斯对泰罗向来惯着,就算被泰罗上药上得龇牙咧嘴了,还能好脾气地告诉泰罗哪边没涂到。
臭小子,我看你帮忙涂药还是顺便的。肯闭眼前,吃醋地想着。不就想顺带赖你五哥房间里?怎么没见你赖老爸老妈的房间里呢?
4.
又过了两个月,肯才知道,因着艾斯每天带着深深浅浅的打斗印记往校门口一杵,再加上泰罗风风火火冲进他怀里一抱,奥特小学已经盛传“六班那个泰罗有个混社会的老大哥,每天都在大街小巷火拼完,来校门口接人”,更离谱的也有,但传到肯耳朵里的正好是这个版本。
因为这事儿,肯去给泰罗开家长会,还被老师留下来单独谈话,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希望泰罗的哥哥下次能处理一下伤口再来门口接人”,肯疯狂点头,和老师保证,一定会让泰罗的哥哥等身上的印子浅些再来。
泰罗不乐意了,艾斯本来就是因为没在竞技场上药赶着来接他,才能在四点半放学的时候堪堪到达校门口,无缝衔接地带上他一起回家,要是花上个十几分钟涂药,那等艾斯赶到校门口的时候,其他同学早就走得差不多了。
泰罗不愿意,艾斯也不愿意,他觉得上药什么时候都行,但如果弟弟最后一个被接走,肯定难过得要死,不就带几个拳头印子去接人嘛,又没啥大不了,学校里的小毛头们迟早也得去竞技场挨拳头,区区拳头印都害怕,以后怎么保护光之国,保护宇宙?
结果……结果就是,肯真的不让艾斯去接泰罗了:“泰罗不怕,其他小朋友害怕啊,反正,你不涂药,就不用去接泰罗了!”
一方面是怕吓到小朋友,另一方面,肯是真怕艾斯哪儿伤到筋骨了还忍着,兄弟情谊重要,自个儿的身体也重要啊!
为了去接可爱的小太阳弟弟,艾斯只得老老实实地在竞技场上完药再去小学门口,但是,他在校门口等到关校门了,还是没等到泰罗出来,给老师打了个电话,老师被他吓得魂不附体:“他第一个跑出教室的!你没接到他吗!他说他去接哥哥了啊!今天难道是其他几位哥哥来接他吗!”
几位兄长忙得恨不得对半把自己劈开,哪有时间来接泰罗,艾斯把老师的话上下一联系,就懂了,回了老师一句“我知道他在哪了”,匆忙往回跑。
跑到一半,他就看见泰罗背着个书包,拖着沉重的步伐,蔫儿吧唧地往竞技场的方向走,还时不时停下来,问一下路人竞技场怎么去。
艾斯噗嗤笑了一声,跑过去,泰罗听见熟悉的脚步声,回过头,艾斯刚好跑到他面前,一把把他抱起来,把他吓了一大跳,叫了一声,死死抱住了艾斯的脖子。
“如果是坏人,你也这样抱他吗?”艾斯摸了摸泰罗的脑袋,“怎么自己跑过来了?”
“爸爸不让你来接我,又没说不让我来接你。”泰罗顺势靠在艾斯的肩膀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你不来接我,我就去找你嘛,如果半路碰到了,就最好啦!”
两个人亲昵地把脸蹭在一起,泰罗心疼地摸着艾斯胳膊上的淤青,艾斯朝着路边的冰淇淋店走去,一边问着他今天的小测怎么样,一边点了点菜单上的草莓圣代,店员会意地冲他一笑,回头麻利地做了一个圣代递给艾斯。
“哥哥吃第一口!”泰罗用勺子挖了一大块沾满了草莓酱的冰淇淋,递到艾斯嘴边,艾斯张口咬住,说:“真好吃!”
泰罗高兴了,用额头使劲蹭着艾斯的脸,两个人就这么嬉闹着往家走。
本想看看两个小的有没有回家的肯无意中看到了这一幕,在警备队顶楼办公室当着两个还在收拾文件的同事的面,尖叫一声,幸福地倒地了。
“太可爱了!”这是肯被扶起来后的第一句话。
5.
一转眼,泰罗已经成年了,看着艾斯一次次地接了警备队的任务外出,看着泰罗的战斗技巧和技能日渐丰富,肯深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那两个豆芽菜似的小孩已经长大成人,肯的目光也渐渐不再只是投向家庭,而是望向更远的宇宙,他每天要花起码一个小时的时间将周围的星球略过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当他某天上午心血来潮,望向竞技场的时候,好悬没把天线咳得掉下来。
他看见了什么?
本来应该结束任务、去警备队大厅打卡的艾斯出现在竞技场里,泰罗正好下课要去吃午饭,欢呼着扑进艾斯的怀里,连艾斯直往他怀里塞的外星球特产都没顾上。
肯只是稍稍惊讶了一下,便释然了:艾斯因为出任务,已经一周没回来了,哥俩感情好,艾斯第一时间赶去竞技场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
肯正想喝口水润润嗓子,眼睛还没从那哥俩身上离开呢,就见泰罗猛地往艾斯的脸上亲了一口,艾斯着实被吓了一跳,差点把手上提着的礼盒砸泰罗脸上。
在警备队大楼里的肯遭受了暴击,下意识地想冲上去质问泰罗为什么非礼他哥,马上回过神来自己并不在场,喘着粗气,坐下继续看。
被亲了一口的艾斯把泰罗推开,捂着半边脸,盯着泰罗,眼神中有惊讶、疑惑、迷茫,可肯就是没看出半点愤怒。
再看泰罗,傻子似的,还看着艾斯笑,是真不怕他哥一拳头把他捶没半条命。
肯为这个傻大儿捏了一把汗,这么多年,艾斯的暴脾气泰罗不是没见过,泰罗刚进竞技场那年,艾斯正好毕业,毕业典礼都没结束,艾斯远远就看到泰罗被几个学员合力摔在了地上,教官在另一边收拾教学器材,没看到这一场景,艾斯心头火起,作为优秀毕业生上台演讲的他当着所有毕业生的面冲过去,麻利地把那些学生给放倒了,直到教官赶过来,给那几个学生记了警告,才心满意足地返回演讲台,面不改色地继续自己的演讲。
两相对比之后,肯更觉得不可思议,按照艾斯的脾气,现在应该马上把泰罗扯到竞技台上去揍个百八十回的,直到他弟百般求饶才会罢手。
肯紧张地盯着两个孩子的情况,却发现艾斯只是不自在地抿了抿唇,低声说了一句“一起吃午饭吧”,转头就走,泰罗在后面欢呼着,扑上去,哎呦哎呦地叫着说自己哪里被教官狠打了一下,又说“还是爸爸下手狠,上次那块淤青过了三天才开始消”,艾斯没好气地回头瞪了他一眼,说:“训练受伤是很常见的事,怎么你过了两千多年了,训练完还在叫唤?”
他那是只对你叫唤。肯撇了撇嘴。搁我们这儿可从来没叫过。
“艾斯哥哥一周没回来了,一点都不关心我!我只说了一个淤青就烦了!”
“你再吵我就真要烦你了!走吧,去吃饭,我请客,汉堡炸鸡还是火锅?”
“火锅!哥,我请客,爸爸昨天给我好多零花钱呢!妈妈和哥哥们也给我了!”
“好好好,你请客,吃完饭赶紧回家睡会儿午觉,下午还有课呢!”艾斯没管好表情,笑了出来,“晚上想吃什么,和我说,我下午休息,可以准备。”
“我等下一边吃饭一边想!嘿嘿,艾斯哥哥,爸爸昨天给我的零花钱真的好多!我等下要点一盘最贵的肉!”
好好好,拿我的钱去讨你艾斯哥哥的好!肯气得天线尖尖疼。你小子,哄艾斯高兴还真有一套!
但是……被莫名其妙亲了一口,艾斯怎么就没有生气呢?
6.
艾斯去地球的时候,为了拖住泰罗,肯和玛丽算是把这十几万年的演技都用上了,才让泰罗高高兴兴地跑超市去买了一大堆东西,临走前还说要把新出的那款面包买回来,和艾斯分享。
不用你买面包了。肯托着下巴,看着艾斯附身在了面包店司机北斗星司的身上。你五哥在地球估计有吃不完的面包了。
艾斯在地球的表现很优秀,对付那些棘手的超兽丝毫不落下风,但对手毕竟是诡计多端的亚波人,肯时不时得往地球瞄一眼,如果艾斯出了什么意外,他也好及时让佐菲他们去增援。
相比于艾斯,泰罗的表现让肯又气又无奈,艾斯不告而别后,泰罗成天没个笑脸,好像谁都欠他百八十万一样,训练的时候也提不起劲儿,纯纯给肯当沙包,被打倒在哪里,就在哪里躺着不动。
肯理解,也放水,下降了训练的频率和强度,从小要好到大的哥哥突然走了,换谁都受不了,肯想起玛丽去外星球出差的时候,自个儿也是这样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释然了,正好警备队这几天的事情也多,就当给泰罗放一段时间的假。
没想到泰罗越来越过分,睡懒觉、熬夜、到处瞎逛,趁着爸妈和哥哥们都忙,逛着逛着,就逛到地球去了。
看艾斯的时候看到了泰罗,肯差点没吓晕过去,艾斯显然也没想到弟弟追到地球来,一个劲地问他来的路上有没有遇到怪兽、能量消耗了多少、有没有被地球人发现身份,最后的最后,才问:“爸爸妈妈知道你来了吗?”
肯掐了掐眉心,觉得艾斯好像也不是……非常靠谱:“你不应该先问他我们知不知道吗!”
泰罗倒是诚实,点点头承认了:“他们不知道,他们最近忙,没空管我,我偷偷溜过来的。”
肯又觉得艾斯靠谱了:“爸爸妈妈不知道你就敢来?死路上了都没人知道!”
肯就差站起来鼓掌了:骂得好!
泰罗撇下嘴角,好像马上要哭了一样:“我还不是太想你了嘛!你走的时候都不和我说一声,爸爸妈妈还配合你把我支开去买东西!”
他越说越委屈,只恨地球六月的天没飞下大雪。
肯都快被泰罗这一万多年没长进的演技给气笑了,小时候犯了错挨骂了是这副表情,没吃到想吃的零食是这幅表情,大半夜加练被从床上拉起来是这副表情,和艾斯闹矛盾了,还是这幅表情。
肯觉得,泰罗若是真流下两滴泪来,那还有几分可信度,但泰罗从小到大都是光干嚎不流泪,红了眼圈都算是演技巅峰,偏偏艾斯最吃这套,往往泰罗还没开腔,就上赶着去哄了。
这次也是,艾斯面上还带着恼色,语气已经不自觉地软了下来,嘘寒又问暖,恨不得像小时候那样把五十三米高的弟弟抱在怀里温声细语地哄。
泰罗是最会看脸色的,一见他哥态度发生转变,立马乘胜追击,说自己千里迢迢赶来是多么地辛苦且艰难,好悬没把艾斯给说哭。
肯面无表情地看完哥俩演了一场仿佛生离死别后的重逢戏码,勾肩搭背地去旁边的烧烤店吃饭去了,不由得同情起还要回基地去写每日小结的北斗星司和南夕子:你俩就该一起跟着去,狠狠敲这两个小家伙一顿!
7.
肯发现艾斯和泰罗不对劲的时候,泰罗已经当上了竞技场笔头教官。
成为了教官的泰罗一夜之间仿佛成长了很多,在学生们面前和蔼可亲,却又不失适度的严厉,恪尽职守,每日的总结都是头一个发在工作群里。
所以,当肯的目光无意中拂过竞技场,发现观战台上只有雷欧一个人的时候,便觉奇怪,看了几圈,终于找到了泰罗,正兴冲冲地往办公室跑,见他跑得急,肯自动忽略了他脸上灿烂的笑,以为是有什么重要人物在等他。
只见泰罗“呯”地推开门,刚要喊人,就噤了声,收起略显粗鲁的动作,轻轻关上门,再小心翼翼地走到沙发边坐下。
肯定睛一看,艾斯裹着披风蜷缩在沙发上,看样子是睡着了,现在的季节,光之国的气温已经凉了不少,艾斯在睡梦中时不时调整姿势,好让自己被薄薄的披风裹得更紧。
泰罗解下自己的披风盖在艾斯身上,想了想,又去办公室的内室里拿了张毯子给艾斯盖上,犹嫌不够,慢慢压上去,环住艾斯,把自己当了被子。
肯怎么看觉得怎么奇怪,他没有兄弟姐妹,实在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是一种兄友弟恭。
“唔……”艾斯迷迷糊糊地醒了,“你压我身上干嘛……”
“我给你当被子还不好?”
“不去上课?”
“和雷欧换课了,他盯着呢。”
“哈……那我再睡会儿,你去上课的时候叫我起来。”
“好,你放心睡吧。”
眼见着艾斯又舒舒服服地睡着了,肯大口喘着气,总觉得自己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他想快点移开目光,已经来不及了,泰罗凑到艾斯脸边,不似上次热情似火地亲脸,而是温柔地贴上艾斯的额头,极轻地吻了一下。
艾斯的警惕性向来很高,旁人这样近距离接触根本不行,但泰罗动作幅度那么大,他愣是没醒,反而翻过身来,摸索着,抬手抱住了泰罗。
这不对吧?肯认真地思考着。兄弟之间真的可以要好到这种程度的吗?
8.
肯并不是通过技能看到泰罗给艾斯送花的,而是他为了给玛丽去买街角点心铺子里的鲜花饼,刚好路过那家花店。
远远地看到艾斯在花店门口站着,肯正要上去打招呼,就见艾斯转头看向花店里:“买好了?走吧。”
“走什么走,”泰罗从花店里出来,抱着一束白玫瑰,肯眼尖地认出那是科技局三天前才成功移植到光之国的品种,“你是在和我装傻,还是真不知道?”
隔老远,肯都看出了艾斯眼中的闪避,泰罗当然看得更清楚,他最会干的事情就是在他哥那得寸进尺:“艾斯哥哥,我知道你聪明得要命。”
“我和你装傻什么?”艾斯选择抗争到底,“你不是说要买花送给你喜欢的人吗?既然要我陪着,那就快点吧,别耽误我回家休息,我刚结束任务。”
“这是给你的,”泰罗也不再多费口舌,握住艾斯的手,将白玫瑰塞进艾斯怀里,“白玫瑰的花语是,‘我足以与你相配’。”
一见泰罗那副认真的样子,艾斯就知道这次躲不过去了。
见艾斯那副“又来了”的样子,肯也知道了,这情况估计也不是第一次了,但他一时半会儿也没摸透到底是个什么局势,便躲在电线杆后面,激动地探头探脑,目不转睛地盯着看——虽然他也不知道激动个什么劲儿。
“所以呢?”艾斯摊摊手,顺势把手从泰罗的手心里抽出来,“表达我对你多年的指导之恩吗?”
“艾斯哥哥,再装傻下去,我就真的要把话说破了。”泰罗不急也不恼,“收下吧,我为了能和你并肩,可是努力了那么多年呢。”
“收下不就代表我同意了吗?”艾斯不动声色地把花束推回泰罗的怀里,“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我要同意什么。”
这两句话自相矛盾,肯一下子就看出艾斯紧张得不行,跟着咽了咽口水。
泰罗面色不变,依然笑意盈盈,但话语却步步紧逼:“我想你同意什么,你再清楚不过了,艾斯哥哥,你真的很聪明,所以你装笨的时候,一点都没法骗人。”
肯头一次知道自己儿子能说出这么正经的话,他真想录下来给玛丽看看,但他还没来得及掏出光屏,艾斯突然掉头就跑,比体测的时候跑得还快。
泰罗没急,也没追,保持微笑站在原地,远远地喊道:“艾斯哥哥!除非你不回家,不然我总能抓住你的!”
9.
艾斯和泰罗的事儿成了肯心里的一个疙瘩,他好歹是过来人,当然知道泰罗要艾斯答应的是什么,可惜,艾斯的脸皮比纸还薄,明明也喜欢泰罗,可那句同意愣是说不出口。
眼看着泰罗每天愈发殷勤,艾斯节节败退,肯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
平心而论,两个儿子是很般配的,肯自己也不会有被挖了墙角的感觉,但他就是觉得没劲儿。
追不到人,怎么不来问问你老爸呢!老爸当初追你老妈的时候,可比你用力多了!哪有光送小礼物就想俘获人心的!你给你哥写情书啊!说情话啊!光有硬件有啥用!
因为心里揣着这事,肯时不时就得去艾斯和泰罗那瞄两眼,有没有进度、泰罗攻略到哪一步了,他大半夜都密切地关注着,生怕这俩儿子闹了什么矛盾一拍两散。
他看得出来,艾斯的态度在一点点地松动,偶尔会回给泰罗一些细微的回应,一旦被接收到,泰罗准乐得嘴角要咧到天灵盖,学生的测验成绩都能好看上许多,还抽空写几行情书送给艾斯,全方位发动攻势。
他俩成事是迟早的,肯的心放宽了不少,正好有星际会议,他为此作了大半个月的准备,过了安检等专属飞船降落的时候,还多看了两眼,泰罗正在认认真真地为艾斯挑选礼物,肯正想看看在选什么,就被玛丽催促着上了飞船。
泰罗是真锲而不舍啊。肯想。还懂事了不少呢,我们走的时候,还在帮忙整理东西,从我们房间里出来,脸还红着呢,估计是累的。
会议持续了一个月,回家前一天,肯躺在宾馆床上,突然想起了两个小家伙的事,便发动了技能,穿过千万光年,看向光之国。
光之国的街道还是那么的干净,竞技场的孩子们还是那么的有活力,雷欧和梦比优斯的指导还是那么的细致,泰罗……
泰罗把艾斯压在办公室的门上,毫不客气地同艾斯接吻,艾斯象征性地挣扎着,抓住泰罗肩膀的手指上,那颗鸽子蛋闪得肯眼睛疼。
他急忙关闭了技能,猛地坐起来,冲着虚空大喊:“这一个月你们两个是按了快进键是吧!我再也不看了!”
玛丽被他吓得一起坐起来,一枕头直接抽上他的脑袋:“大晚上你在叫什么!让不让我睡觉了!”
10.
艾斯与泰罗在全家聚齐的晚餐上公布了恋情,除了肯和玛丽,其他人都对此表示了震惊,从另一方面来讲,他们俩的感情还是瞒得瞒严实的。
不对,等一下……
“你为什么不震惊!”肯顾不上是在儿子们面前,表情比撞见两个儿子接吻还要崩裂,“你怎么还能镇定地吃饭!”
“因为泰罗给艾斯写情书都要来请教我啊,”玛丽淡定地把肯碗里的大鸡腿夹到自己碗里,“我还给他看了你以前给我写的情书呢,这么说来,他能追到艾斯,还有我们的功劳呢!”
“你把我以前写的情书给他看了!”肯的脸涨得比桌子中间那碗辣菜还红,“你……你真的给他看了吗!”
“哟,你还害羞上了?你以前给我朗读的时候都没脸红哦。”玛丽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给儿子看看怎么啦,话说,你刚刚也没惊讶哦。”
“我……我早知道了!”肯一手捂住脸,一手搭上玛丽的手背,“你别说了,在孩子们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吧……话说,戒指是谁挑的?那颗钻也太大了吧?”
“是泰罗自己去选的,拍照给我看,让我给他参考参考,”玛丽看着肯,神秘莫测地笑了,“就在我们两个参加星际会议的时候,情书嘛……我们出发前,我把最好的那几封给他看了,对了,他那会儿选礼物,选的就是戒指哦。”
肯一下子愣住了,玛丽让孩子们继续吃饭,趁着大家的目光又重新聚集到那对新晋恋人身上,玛丽俯到肯的耳畔,轻声说:“下次大晚上的就别看了,睁着眼睛睡觉怪吓人的。”
————end————
*肯爹:你什么都知道甚至还助攻了就是不告诉我是吧?
*肯爹的这个技能我确实很久以前在百度百科里看到过,现在好像被删掉了,但是梦比优斯TV里肯爹、玛丽妈咪开小房间和小梦聊天,希卡利外传里也开小房间和阿光聊天,应该也算是能看到吧【bushi】
哈利波特魔咒大全
【不可饶恕咒】
阿瓦达索命(索命咒):Avada Kedavra
魂魄出窍 (夺魂咒):Imperio伊帕利欧
钻心剜骨(钻心咒):Crucio 克鲁西欧
【攻击系】
统统石化(石化咒):Petrificus Totalus 拍曲菲卡斯 透塔勒斯
一忘皆空(遗忘咒):Obliviate 欧不利维特
粉身碎骨(粉碎咒):Reducto 瑞德克透
昏昏倒地(昏迷咒):Stupefy
神锋无影 Sectumsempra
【防御系】
障碍重重(障碍咒):Impedimento伊拍...
【不可饶恕咒】
阿瓦达索命(索命咒):Avada Kedavra
魂魄出窍 (夺魂咒):Imperio伊帕利欧
钻心剜骨(钻心咒):Crucio 克鲁西欧
【攻击系】
统统石化(石化咒):Petrificus Totalus 拍曲菲卡斯 透塔勒斯
一忘皆空(遗忘咒):Obliviate 欧不利维特
粉身碎骨(粉碎咒):Reducto 瑞德克透
昏昏倒地(昏迷咒):Stupefy
神锋无影 Sectumsempra
【防御系】
障碍重重(障碍咒):Impedimento伊拍迪门塔
呼神护卫(守护神咒):Expecto Patronum 伊克斯派替欧 帕岔纳姆
除你武器(缴械咒):Expelliarmus 伊克斯帕利亚玛斯
咒立停(停止咒):Fubute Ubcabtaten菲尼特 伊肯拓塔姆
盔甲护身:Protego普若拓勾
幻身咒(隐身咒_傲罗用魔咒):Disillusionment迪斯勒隼门特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悬浮咒):Wingardium Leviosa
【常用咒语】
阿拉霍洞开(开锁咒):Alohomora /əˌloʊhəˈmɔərə/阿拉霍默拉
荧光闪烁(照明咒):Lumos卢默斯
声音洪亮(大声咒):Sonorus索诺拉斯
悄声细语(小声咒):Puierus普尔瑞斯
恢复如初(修复咒):Reparo瑞帕柔
清理一新(清理咒):Scourgify斯涡基阀
火焰熊熊(火焰咒):Incendio伊森迪欧
飞来咒(召唤咒):Accio /ˈæki.oʊ/ 艾克希欧
清水如泉 Aguamenti 艾古阿门提
爆炸咒-Maxima/Bombarda
减震咒-Aresto Momentum
移形幻影 Apparate 阿普瑞特
飞鸟群群 Avis 艾维斯
蝙蝠精魔咒 Bat-Bogey Hexes 巴特-波基 赫克希斯(非咒语!)
快快禁锢 Colloportus 克洛朴塔斯
眼疾咒 Conjunctivtus Curse 肯僵克踢舞塔斯 克斯(非咒语!)
消隐无踪 Deletrius 徳勒曲耳斯
门牙赛大棒 Densaugeo 邓哨基欧
四分五裂 Diffindo 迪芬抖
幻身咒 Disillusionment 迪斯勒隼门特
快快复苏 Enervate 恩纳维特
速速变大 Engorgio 英咯基欧
愈合如初 Episkey 艾皮斯基
消隐无踪 Evanesco 艾文斯高
赤胆忠心咒 Fidelius Charm 发德利斯岔姆
障碍重重 Impedimenta 伊拍迪门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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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速禁锢 Incarcerous 伊卡瑟柔斯
火焰熊熊 Incendio 伊森迪欧
锁舌封喉 Langlock 兰洛克
金钟落地(无声) Liberacorpus 利不瑞卡泊斯
倒挂金钟(无声)Levicorpus 勒维卡泊斯
摄魂取念 Legilimens 勒基利门斯
箱子移动 Locomotor Trunk 洛克默托 呛克
给我指路 Poine Me
腿立僵停死 Locomotor Mortis 洛克默特 默提斯
闭耳塞听 Muffliato 玛福利亚透
尸骨再现 Morsmordre 默斯默爪
兰花盛开 Orchideous 欧曲迪欧斯
万弹齐发 Oppugno 欧帕格诺
闪回前咒 Prior Incantatem 普瑞尔 伊肯塔特姆
盔甲护身 Protego
永久粘贴咒 Permanent Sticking 泼玛内特 斯提金(非咒语!)
速速缩小 Reducio 瑞达西欧
力松劲泄 Relashio 瑞拉西欧
粉身碎骨 Reducto 瑞德克透
咧嘴呼啦啦 Rictusempra 瑞克拓瑟姆普拉
滑稽滑稽 Riddikulus 瑞迪克勒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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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无息 Sliencio 塞冷西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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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倒地 Stupefy 斯丢普阀
塔朗泰拉舞 Tarantallegra 塔朗泰拉格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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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迪瓦西 Waddiwasi 就是“瓦迪瓦西
急急现形Aparecium--【显形咒】让隐形墨水显现
幻影移形Disapparation--高级咒语,巫师旅行的方式之一,可以瞬间从一个地方消失移动到另一个地方。
消隐无踪Deletrius--使东西消失
四分五裂Diffindo--【分裂咒】使东西撕裂或分开
左右分离Dissendium--【分离咒】 使东西打开。这是通往霍格莫德村的秘道口令
快快复苏Enervate--【复苏咒】使东西变得有生气
消隐无踪Evanesco--使某物体立刻不见踪影
标记显现 Flagrate--它可以在物体上点燃,燃烧出想要的形状,以做为标记或是攻击之用。
障碍重重Impedimenta--【障碍咒】阻止某人或某物
荧光闪烁Lumos--【荧光咒】使魔杖发出亮光
诺克斯 Nox--【熄灭咒】熄灭魔杖光芒的咒语。
盔甲护身Protegos--【铁甲咒】可使自己不受侵害
快快禁锢Protego--【禁锢咒】立刻锁上门且静音
永久粘贴咒Permanent Sticking Charm --把某东西永远粘在某个地方
塔朗泰拉舞Colloportus--【毒咒】使对手疯狂地跳起踢踏舞
咧嘴呼啦啦Rictusempra--【毒咒】挠人痒痒
蝙蝠精魔咒Bat-Bogey Hexes--【毒咒]】倒地
火烤热辣辣 Furnunculus--【毒咒】被咒语击中,皮肤上会马上出现一个个又大又难看的疔疮。
乌龙出洞Serpensortia--【毒咒】驱使蛇去攻击人的咒语。
粉身碎骨Reducto--使对手粉身碎骨
无声无息Sliencio--使自己做事没有声音
腿立僵停死Locomotor Mortis--【锁腿咒】 让两条腿缠在一起卡的死紧。
黑魔标记(尸骨再现)Morsmordre--召唤黑魔标记的咒语。
声音洪亮Sonorus--让喉咙变成广播扬声器的咒语。
Ferula--【包扎咒】
悄声细语 Quietus--使噪音突然消音的咒语。
飞鸟群群Avis--施咒的魔杖尖端会飞出一大群吱吱喳喳的小鸟
门托斯 Portus--使用门钥匙
闭耳塞听 Muffliato
愈合如初 Epliskey
速速变大 Engorgio--被施了咒语的动物或人身体会瞬间增大。
速速缩小 Reducio--被施了咒语的动物或人身体会瞬间缩小。
力尽松泄Relashio--使魔杖射出火花,使对方退后的咒语。
防水防湿Impervious--让眼镜防水防雾的咒语。
…移动 Locomotor…
兰花盛开 Orchideous--魔杖尖端会迸出一束花,就像变魔术一样。
【幻身咒】Disillusionment Charm--这个咒语可以达到像『隐形斗篷』一样的效果,但有时斗篷会有遮盖不严的问题,而这个咒语却可以让人完全隐藏起来。被施了咒语的人,会有股冰冷的液体从魔杖敲击的地方淌下来流遍全身,使得身体出现和
【赤胆忠心咒】Fidelius Charm--将一桩秘密告诉另一个可信赖的人
【眼急咒】Conjunctivtus Curse--损害视力
【麻瓜驱逐咒】 Muggle-Repelling Charm--当麻瓜误入魔法世界时所用的驱逐咒语。
【疯狂生长咒】Engorgement Charm--海格用来使番瓜加速长大的咒语。
【变身咒】Animagi--巫师将自己变成动物的魔法。
【软腿咒】Jelly-Legs Jinx--中咒的巫师即刻变为软脚虾
【多毛咒】 Hair-Thickening Charm--这个咒语可以使毛发变得又浓又密
【发射咒】 Waddiwasi 让魔杖射出像子弹一样的东西。
记忆咒 Memory Charm--修改他们记忆的魔法。
冻火咒 Flame-Freezing Charm--从前巫师被处以火刑时,会使用『冻火咒』,火焰只会对巫师产生轻微的酥麻感,并不会伤害他们。
锁心术 Occlumency--一种保护心智不受外界侵入的魔法防御,虽然是非常冷僻的一门魔法,但是极为有用。
测盗咒 Stealth Sensoring Spell
冰冻咒 Imperturbable Charm
Mobiliarbus 移动物体的咒语。
Mobilicorpus 使不能够自己行走的人移动的咒语
安咳消:Anapneo 一个疗养咒语,能让人在被食物呛住的时候重新疏通气管。
变色咒:Colovaria
超感咒:Supersensory Charm 能够增强自身感知力。
复制咒:Gemino Curse
复苏咒:Rennervate
混淆视听咒:Confundo
石墩出动:Piertotum Locomotor
无痕伸展咒:Undetectable Extension Charm 能够扩展物品内部空间的神奇魔咒。
云咒撤回:Metelojinx Recanto 让衣服从湿润变回干燥的状态。
『我庄严宣誓我不怀好意!』 I solemnly swear that I am up to no good. 这是在使用月亮脸、大脚板、尖头叉子、虫尾巴等人发明的 『活点地图』时,所使用的咒语。
『恶作剧完毕』Mischief managed
『对我说话吧,斯莱特林,四巨头中最伟大的一个』 Speak to me, Slytherin,greatest of the Hogwarts Four.
情敌的八卦(十九)
rps预警,消防员vs顶流歌星,情敌变情人梗,私设如山,全世界带感的梗都可能被我融!ooc还是不ooc看我心情!
不正经立意:本想去扒一扒情敌的八卦,结果吃瓜吃到自己身上。
正经立意:如果你注定走向火光,我将永远凝视你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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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折腾到大半夜,到最后张哲瀚脱力得连手都不想抬,他甚至觉得这不是做爱,这比跑42公里的马拉松还累,虽然他没跑过,但他确信龚俊一定跑过,不然这不是一般人类可以拥有的体力。
昏昏沉沉中,张哲瀚觉得有一只结实的手臂扶起了自己,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嫌太困又给闭上了,嘴里含糊道:“干嘛...
rps预警,消防员vs顶流歌星,情敌变情人梗,私设如山,全世界带感的梗都可能被我融!ooc还是不ooc看我心情!
不正经立意:本想去扒一扒情敌的八卦,结果吃瓜吃到自己身上。
正经立意:如果你注定走向火光,我将永远凝视你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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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折腾到大半夜,到最后张哲瀚脱力得连手都不想抬,他甚至觉得这不是做爱,这比跑42公里的马拉松还累,虽然他没跑过,但他确信龚俊一定跑过,不然这不是一般人类可以拥有的体力。
昏昏沉沉中,张哲瀚觉得有一只结实的手臂扶起了自己,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嫌太困又给闭上了,嘴里含糊道:“干嘛?”
“你身上都是汗,而且……”龚俊话未说完,顿了顿继续说,“去浴室清理一下,不然容易生病。”
虽然张哲瀚闭着眼睛,但还是忍不住想要翻白眼,于是他就真的睁开眼翻了一个。
“龚俊,我要是生病了,也是你害的!”
张哲瀚很想骂,你特么是一辈子没做过爱吗?一晚上来四次谁受得了?大哥,你插的是肉,不是棉花,你也不怕把你的铁杵磨成针!真是天生我材必有用,千“精”散尽还复来是吗???
“对不起,我太兴奋了,一时没控制住。”龚俊在张哲瀚的耳侧亲了亲,“我们先去洗澡。”
张哲瀚在心里重重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龚俊这床上操作猛如虎,床下秒变纯情大狗狗的手段到底是到哪里学的,但真的很要命啊!
人就是这样,在一切都不确定,互相试探的时候,总会小心翼翼,而当确信对方已经完完全全被自己拥在怀里,无法挣脱的时候,由心而发的安全感就会让小脾气涌现出来。
“不去,走不动。”张哲瀚一口回绝。
“我抱你去,”说着,龚俊就用双手环住了张哲瀚的后背,将他整个人拉起,“而且这间房的床单不能再睡觉了,我们去主卧睡。”
张哲瀚觉得自己太失算了,和着这家伙一开始进客房是因为这个原因……
一个温热紧实的胸膛贴上张哲瀚的胸膛,龚俊的双手又从张哲瀚的后背移到张哲瀚的大腿两侧,结果就是张哲瀚完全以熊抱的姿势趴在了龚俊的身上,被一路抱到了浴室,被抱的人也完全不觉得有损男子气概,反正更损男子气概的事儿都做了,现在不如让自己舒服点。
张哲瀚大爷似的往浴缸一躺,动一下手指头都觉得是在浪费力气,等着龚俊把他里里外外收拾干净,龚俊无奈地笑了笑,然后打开了喷头。
等一切收拾好,躺在床上,张哲瀚无意识地依偎进身旁温暖的怀抱,看着那个正靠着自己肩膀的脑袋,龚俊帮张哲瀚捻了捻被角,箍住张哲瀚的肩膀,慢慢收紧。
那是他在北京的第七天,天快亮了,不久后,他就要坐上飞往长沙的班机。
龚俊很累,可是那一夜,看着沉沉睡去的张哲瀚,他凝视着他漂亮无害的脸,久久没有闭上眼睛。
如果你很想吃水蜜桃,可是却从来没有机会吃到,你心心念念,费劲一切努力想要上去啃一口,在这个过程中,你坚持着也痛苦着,可只要想到甜甜的水蜜桃,哪怕只是吃上一口,就总还会有希望前进。可是当你一口咬到那口水蜜桃,发现他比你想象中更加甜美,那你就会想每天要是都有一颗水蜜桃就好了。
“张哲瀚,怎么办?还没有分开,我就已经在想你了。”龚俊自言自语说着。
龚俊起床的时候,张哲瀚还睡得深沉,过度的劳累让他整个人都变得软软的,捂在被窝里,发出均匀的呼吸,本想叫张哲瀚起来吃早餐,可是当看见他眼下的黑眼圈,龚俊还是于心不忍,只在他的额头上亲亲一吻。
算了,一顿不吃就不吃吧,以后管紧点就行了。
张哲瀚是在胃不断的抗议中醒过来的,饭菜的香味忽远忽近,飘飘悠悠传到他的鼻尖,他的意识还很模糊,但身体却被一下子刺激到,猛地睁开了眼睛,掀开被子,跳下床,紧接着又立刻跌坐到床边,张哲瀚扶着腰,暗骂一句:他以后要是再纵欲,他就是龚俊的弟弟!
龚俊:弟弟→_→
一路寻到厨房,砂锅内正煲着汤,香味从锅盖的缝隙挤出来,让张哲瀚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他环顾四周,煲汤的人却不在,张哲瀚转身扫视客厅,又立即跑到了客房,结果就看见龚俊正在整理行李箱。
张哲瀚心里那口大钟猛然撞了一下,今天龚俊就要回长沙了,而他们在一起,才过去一个晚上。
龚俊回头,就看见张哲瀚愣在门口,身上穿的睡袍还没有系好,露出了胸前暧昧的痕迹,说实话,张哲瀚这副模样,任何人看到都会为他着迷。
不由得微微蹙了蹙眉,龚俊起身走到张哲瀚跟前,严丝合缝地把他的领口拉上,并且叮嘱道:“把衣服穿好。”
张哲瀚倒是不甚在意,偏了偏头:“在家里怕什么?我哪里你没看过,现在装什么正经?”
如果’恃宠而骄’这个成语要选择一位代言人,龚俊觉得张哲瀚一定可以出色担任,没在一起之前,他还会装装乖,一道知道了对方被自己拿捏得死死的,便会像小猫一样伸出爪子耀武扬威,但龚俊偏偏无可奈何。
“饿了吗?”龚俊一只手在张哲瀚的脖子上来回抚摸。
“饿死了。”
“今天中午我炖了鸡汤,待会多喝点。”
“我不想喝鸡汤,”张哲瀚的嗓子还有点哑,直直地盯着龚俊,“我想喝鱼汤。”
“现在已经过了12点了,重新做来不及了,你先吃点垫垫肚子。”
可是张哲瀚却很固执:“不行。”
如果在场但凡有第三个人,都会觉得张哲瀚在胡搅蛮缠,但偏偏当事人却十分好脾气,龚俊捏了捏张哲瀚的耳坠,语气依旧温和:“我下次给你做行不行?你不是说饿了吗?先吃饭吧!”
“那你晚上给我做。”
“瀚瀚,我下午四点五十的飞机。”龚俊刚把这话说出口,看着张哲瀚突然收缩的瞳孔,就明白了什么,无声地笑了笑,龚俊伸出手把眼前的人抱在怀里,“怎么,舍不得我走啊?”
然后就听见张哲瀚大声哀嚎了一声,推开龚俊,原地转了一圈,并狠狠跺脚,张哲瀚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眉宇之间是化不开的烦躁。
“你走了,谁给我做饭?”虽然知道是自己在无理取闹,但张哲瀚还是忍不住无情控诉,但事实是龚俊也不过来北京一个星期,在没有龚俊之前,他是一个吃外卖也觉得挺香的人,可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段时间天天被龚俊投喂,把他的嘴都给喂刁了。
“我已经跟你的助理打过招呼,你每天的餐食准备什么,我都会提前告诉她,她会让饭店做好,给你送来。”
“饭店做的不卫生!不健康!”
张大帅哥,你以前吃砂锅、香锅、焖锅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真的必须要回去,你是知道的。”龚俊的表情依然温和,但说出的话却无比认真。
张哲瀚微微愣了愣,他怎么不知道龚俊必须回去,以龚俊的职业,能够休假一周来北京陪他,已经是实属难得,他甚至可以想象到龚俊来之前是如何去打报告,又是如何去调班,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克服了许多障碍,才走到他张哲瀚的面前。
张哲瀚觉得自己太贪心了,在过去的许多年里,他想着,龚俊都在为救别人而努力,在火光之中照亮许多人的希望,那么这一次龚俊可不可以只照亮一下张哲瀚,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需要这个男人。
可是张哲瀚也懂,即便再相爱的两个人,也终究是独立的个体,他们都有自己的责任,以及想要为之付出一生的使命,而且他们所爱的,也正是那愿意为心中的理想与信念燃烧的彼此,他们同样强大,所以在顶峰相遇时,才不会无枝可依。
“吃饭吧。”
张哲瀚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往餐桌走,虽然说着不想喝鸡汤,可真当龚俊把鸡汤端上桌,张哲瀚还是忍不住狠狠地咽了咽唾沫,并且当场喝了两大碗,外加啃了一个鸡腿。
看着张哲瀚那光滑的手指沾上油渍,龚俊忍不住摇头笑了笑,全世界的口嫌体正直都在张哲瀚一个人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等吃饱喝足,张哲瀚撑着脑袋看着龚俊,表情依旧不太痛快,直到把龚俊看得没有其他办法,龚俊才拿出手机,点点点地操作了一通,一分钟之后把手机递到了张哲瀚面前。
“我把航班改签到晚上11点05了,这是今天的最后一班。”然后再抽了一张卫生纸擦了擦张哲瀚的嘴角,边说道,“晚上给你做鱼汤。”
张哲瀚嘿嘿一笑,弯起眼角说:“俊俊,我怎么觉得你突然变帅了?”
“你是觉得我帅还是鱼汤帅?”
“做鱼汤的你帅。”
龚俊也忍不住笑出声来,用筷子的另一端轻轻敲了一下张哲瀚的脑袋,说道:“粘人精!”
两人相视而笑,然后张哲瀚又把龚俊碗里啃了一口的鸡翅抢了,并且给出了一个十分得意的表情。
下午,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影,张哲瀚靠在龚俊胸前,过了好半天,龚俊突然冒出来一句:“我觉得我好像也是。”
“也是什么?”张哲瀚不解。
“也是个……粘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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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皆是粘人精。
【感谢昨天打赏这篇文的朋友:屁桃吹丝、摇不醒的铃、豌豆豆、清风醒梦、lrisxixi、君乐宝涨芝士啦的知识酸奶、李倩one-day、mingzhe、喜欢徐超、茜茜、缠枝纹、兮城泡沫、♥️我只要一个你♡、阿凤栖梧、一页莫寒、姗姗来迟】
【都昊】反求诸己 7
都昊和亲梗,专门给修罗王戴绿帽子计都X暂时性转修罗王后柏麟。
依旧疯批心系三界的美人和有点黑但整体是白的计都。
天道轮回,白帝于三界有大功德却不被承认,是以天道满足柏麟心中最盛的期望——逆转时光。然而白帝对罗睺亦有亏欠,是以罗睺所受之罪,须在柏麟身上一一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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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修罗之心
十年光阴转眼而过,玄嚣成为修罗王即位以来在任时间最长的一位王后。众人皆道王后是被修罗王伤透了心,所以避走西二州,宁愿和公主一同生活。
同时,这十年间,西二州非修罗族的生存环境达到了极大的改善。口耳相传,这些都是王后据理力争,从修罗王手中讨来的,同时青阳帝姬...
都昊和亲梗,专门给修罗王戴绿帽子计都X暂时性转修罗王后柏麟。
依旧疯批心系三界的美人和有点黑但整体是白的计都。
天道轮回,白帝于三界有大功德却不被承认,是以天道满足柏麟心中最盛的期望——逆转时光。然而白帝对罗睺亦有亏欠,是以罗睺所受之罪,须在柏麟身上一一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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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修罗之心
十年光阴转眼而过,玄嚣成为修罗王即位以来在任时间最长的一位王后。众人皆道王后是被修罗王伤透了心,所以避走西二州,宁愿和公主一同生活。
同时,这十年间,西二州非修罗族的生存环境达到了极大的改善。口耳相传,这些都是王后据理力争,从修罗王手中讨来的,同时青阳帝姬本人的声望更是达到了最高。
修罗王宫内,妖族公主羲澜掀翻面前的桌子,遏制不住满脸的怒容。
“每一次!每一次!向王上提议减少妖族赋税的明明是我,可是功劳全被玄嚣那个贱人抢去!”
秦云跪在一旁:“公主息怒,我们身处魔都,距离西二州太远。而玄嚣近水楼台,那些妖族子民一时弄不清楚状况。”
“哼!玄嚣这些年都干了什么?她只干了一件事,那就是杀人!”羲澜的声音尖锐到刺耳:“死在他手里的修罗有多少?修罗者凡是违反律例,犯到她手里的,无一例外,全都杀了!好成全她的好名声!”
修罗王后成婚后震惊魔域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她遇修罗业火焚身而毫发无损,而第二件事,便是在她移居西二州后的第二年,在一起灭门案中,力排众议处决了犯案的主谋——一个修罗贵族。那修罗贵族家世显赫,整日游手好闲,恶事做尽。之前当阳公主迫于情面,每次都不了了之。这一次,那修罗贵族虐杀了整整十一口人。可是又有哪个胆敢抓人呢?可是玄嚣听闻后,带领数十只妖族的好手亲自前往捉拿,将人压往刑司,逼着那邢官判处,第二日就押上刑场,亲自以修罗业火处决。
据说王后抓人时被修罗一掌拍在胸口,受了重伤,仍是硬撑着前往刑司。她一声声地责问那邢官,大雪天里,邢堂前雪几乎全都被王后呕出的鲜血染红。任凭旁人再怎么劝,王后始终不肯放弃。邢官担忧再扛下去,王后会死在当下。再加上那修罗贵族的确作恶多端,终于下了判词。本以为糊弄过去后有机会再救人出来,谁知道当夜王后亲随守着犯人,第二日直接拉去火刑处决。一点机会都没留。
玄嚣因妖族公主而与修罗王生隙,可是又毫无成见庇佑妖族子民,甚至亲自以身犯险。此后,凡是有冤情,求到玄嚣那里,总能得到一个结果。这十年来,玄嚣处决的修罗足足有十七个,全部以修罗业火焚烧。西二州修罗胆敢毫无顾忌犯案的少了很多。眼见玄嚣名声愈盛,妖族公主不甘示弱,屡屡向修罗王进言改善妖族处境。可是她到底晚了一步,又因为舍不得放弃待在修罗王身边的好处,几乎没出过魔都。所以好多她干的功绩,都被算在了玄嚣的头上。
秦云温言相劝:“公主,这些蝇头小利于且让给玄嚣又何妨?您屈尊到魔域而来,乃是为了陛下的大计,万不可小不忍而乱大谋。”秦云口中的陛下乃是羲澜之父,妖界之主。
啪!好狠一个耳光,秦云直扑倒在地,眼前发黑。
“好一个以大局为重!每一次你的说辞都是一样,可这次我咽不下这口气!”羲澜的指甲在秦云的脸上留下长长的划痕:“我为离间天界和修罗族困在这魔域整整十年,玄嚣被我赶出魔都,王上自此就再没见过她,她手上还沾了那么多修罗族的血,可是!”她一把揪住秦云的领子:“可是!我每次试探王上对玄嚣的态度,对天界的态度,他都对玄嚣丝毫不生厌!”
天界修罗开战,妖族好坐收渔翁之利,这便是妖帝的好算盘。他先是派了自己的心腹元朗入魔界成为右使,又不断地往修罗王的后宫送人。秦云被送来已经近百年,眼见天界修罗联姻,秦云好容易得来的王后之位被夺,妖帝更是连自己的亲女儿都舍了。
秦云对羲澜跋扈的性子几乎习惯,饶是自己被狠狠打了一巴掌,也不见生怒:“公主息怒。我们只需要阻止王上和天界帝姬的关系更进一步便可,其他的,元朗大人会在朝堂上完成。”
而为何修罗王对玄嚣的态度奇怪,秦云虽然猜到,却没有对羲澜直说。玄嚣手上虽沾了修罗的血,但她其实并不是针对修罗,而是秉持公正。她处决的那些贵族,除却妖族鸣冤,有相当一部分乃是另一些修罗女子告发的。是以在修罗族中,女子很多对王后不仅没有敌视,反而有好感。修罗族和其他族群相比,感情其实将对淡漠,在王上眼里,区区几个修罗贵族的性命更是不算什么。况且王上毕竟是男人,他因妖族公主而对玄嚣有愧,所以绝不会因为这些小事儿而对玄嚣生厌。
最重要的是,玄嚣实在是漂亮啊,这叫秦云如何跟羲澜解释?
而实际上,秦云猜错了,玄嚣的确是针对修罗的。
九年前抓捕那修罗贵族时,以柏麟的身手,自不可能受伤。所谓当庭吐血,都是做戏。自那时起,他的所作所为,每一件,都是有目的的。
众人皆道,王后每次抓人,都会亲力亲为。抓到之后,则会派亲信看守,然后施以火刑,不给犯人任何可乘之机。其背后的原因,每次青龙想起时,总会庆幸自己到魔域来接替了螣蛇,没有叫螣蛇知晓这真相。
原来螣蛇生角之后,到了修炼的关窍,不适合呆在魔域。于是柏麟遣他回天界闭关,点了青龙带了一批龙族过来。抓捕时都是青龙带人围剿,判决后,都是青龙亲自守在牢房外。
修罗王后一共处决了十七位犯人,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每一个都是业火焚烧而亡,而青龙知道,每一次业火烧的都不过是具尸体。
每一个!
他清楚地记得,那一天,方才还在吐血,站都站不稳的帝姬转脸就毫无异样地吩咐他守在屋外不让任何人进去。她的脸在月光下更加让人不敢直视,其威压竟不亚于白帝本人。青龙在门外守着,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他心绪不宁,越来越焦急,直到帝姬出声唤他进去。
“我看你神识不稳,想来若不让你知晓我在干什么,你总是不能心安。”帝姬微笑:“我便让你看看又何妨呢?你且跟我来。”
青龙面上微赫:“我并没有不信任帝姬,只是一面担心帝姬的安全,一面……确实好奇。”
柏麟走到桌旁,只见那修罗躺倒在桌上,头颅已被斩下,滚在一旁,而身躯尚在起伏,还有呼吸。
青龙一时不妨,见到如此场景,吓得倒退数步,好容易才扶墙站稳,心有余悸,颤声道:“您……您杀了他?!”
柏麟淡然道:“是。他不是已经被判了死刑吗?那么何时,何地,如何执行,又有什么分别呢?”
“您为什么要这么做?”青龙颤声问道,“我们两族已经停战,您这是在……”
柏麟微微冷笑:“你以为我在泄私愤?”他微微摇头,“我只是想找到原因。”
“什么原因?”青龙忙问。
柏麟的目光微沉:“我以前总觉得修罗绝不可能被感化,修罗道便是他们注定的归宿!世上总有一些冥顽不灵的东西,若非以暴制暴,便永远也不知后退。可如今来了魔域,才发现他们中有很多人是可以沟通的,与战场上那番无可救药模样相差甚远。你难道就不好奇吗?”
青龙听出言外之意,他的身体开始颤抖。
“我已经看遍典籍,可是修罗实在是奇怪,我百思不得其解。恰逢前几日那个小妖来告状,给了我这个机会。”
既然想不通修罗族的奇特之处,那便打开来看看。
柏麟拿起案板上的匕首。他的那把琉璃刃送给了罗睺计都,如今这把虽然也是神兵,但总还是有些微欠缺,每次划开修罗皮肤时还需下一番功夫。他将匕首刺向修罗的心口,却没见到心脏,只看到一团漆黑的光。“原来修罗心是这般模样,与魂魄纠缠在一起,无怪乎如此强劲。”
青龙杀敌无数,却也觉得如今这场景血腥诡异得很。只见帝姬随手取过案上一座青玉酒壶,将那团黑火放进去,未几,那火焰竟缓缓渗透了进去,再也取不出来。而那青玉酒壶也如蒙尘一般,光华不再。
“为何修罗的神魂是黑色的?”柏麟眉头紧锁,“恐怕还得多瞧几个人,才能下定论。”
青龙听见帝姬说到“多瞧几个人”的时候,全身汗毛乍起,这是什么意思?
只听帝姬吩咐:“我待会儿将他皮肉缝好,明日你送他去刑场,施加幻术,众目睽睽下拿火烧了,必看不出什么端倪。”这修罗业火送到柏麟手里,真是派上了好大的用场,“今后这样的事情只多不少,今日之事便是个惯例,不过……”
柏麟见青龙身体僵硬的模样,不忍心再施加压力:“不过,今后你就不必看了,只在外边守着,别叫人进来就行。”见青龙仍在发愣,柏麟沉下脸:“怎么,你在白帝手下时,也是这幅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吗?”
青龙跪地:“谨遵帝姬御令!”
于是,相同的事情发生了十七次。柏麟已经将修罗的全身研究透彻,甚至找到好几处修罗的弱点。此时若开战,想来修罗也未必能占到什么便宜。
然而,每一次,柏麟都见到一团漆黑的光,可他又总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似乎修罗之心本身不该是如此不详的颜色。
终于,在第十七次犯人行刑时,柏麟吩咐青龙:“今后再有人来鸣冤,你自己处理,不必再通知我。”
青龙喜道:“您知道答案了吗?”
柏麟摇头:“没什么意义了,想要知道修罗族的秘密,恐怕还是要回魔都去。”
而此时,远在魔都的妖族公主,也恰巧想到一条毒计。“对付女人,无非那几种手段。”羲澜掐着秦云的脸笑得诡异:“你们狐族的圣药,你手里应该不少吧?”
这一次,玄嚣,我一定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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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斩首挖心那里的描写仿原著,为的就是那种熟悉的诡异感。
下一章罗睺上线
62向
✔新葫芦兄弟前期二哥潜入敌境处理
✔62心理感应为私设
☆62
他们本为仙人,本为英雄。
千年前的一战,守住了世间,却也击溃了他们。
此刻,在无人欣赏倾世的容貌,也无人耻笑他们的狼狈。
刹那间,七道光柱照亮了黑夜。
赤橙黄绿青蓝紫。犹豫彩虹般美丽。
待黑夜再次笼罩世间,一切恢复寂静。
旭日东升,再没有他们的存在。
一座七彩峰盖住了战斗的痕迹,掩住了他们所有的骄傲。
就像从未存在般,什么都没留下。
千年后,恶势力卷土重来。
山神为保七彩峰的齐全,将其散落世间。
他们经历重生和失忆,终是无法聚集。
他寻回记忆,为保兄弟齐全,甘愿踏入敌方,身处险境亦不顾。
兄...
✔新葫芦兄弟前期二哥潜入敌境处理
✔62心理感应为私设
☆62
他们本为仙人,本为英雄。
千年前的一战,守住了世间,却也击溃了他们。
此刻,在无人欣赏倾世的容貌,也无人耻笑他们的狼狈。
刹那间,七道光柱照亮了黑夜。
赤橙黄绿青蓝紫。犹豫彩虹般美丽。
待黑夜再次笼罩世间,一切恢复寂静。
旭日东升,再没有他们的存在。
一座七彩峰盖住了战斗的痕迹,掩住了他们所有的骄傲。
就像从未存在般,什么都没留下。
千年后,恶势力卷土重来。
山神为保七彩峰的齐全,将其散落世间。
他们经历重生和失忆,终是无法聚集。
他寻回记忆,为保兄弟齐全,甘愿踏入敌方,身处险境亦不顾。
兄弟们的不理解,敌方的窥探。仿佛全世界都不相信他。
“二哥......”
虚无中传来缥缈的呼唤。那是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兄弟。
“没关系,我在。”
对了,还有他,他一直都陪着自己,一直都深信着自己。
啊,就算全世界都不信任他,那个人也会深信着他。
就算他背叛了全世界,那个人也会站出来,和他站在一边。
呵......他一直都不孤单,一直都不是一个人。
六弟,谢谢你......
《在水一方》其二
最后终于给我救回来了……而且我更喜欢这幅233
当时真的好绝望啊!硬着头皮像考古的一样仿佛在修复古画缝缝补补…
虽然最后的效果真的像现代版的古画[二哈](这次做旧真的做的够旧的了…不过不像油画了 当然也不像生宣水墨画…更像岩彩胶彩画?)
《在水一方》其二
最后终于给我救回来了……而且我更喜欢这幅233
当时真的好绝望啊!硬着头皮像考古的一样仿佛在修复古画缝缝补补…
虽然最后的效果真的像现代版的古画[二哈](这次做旧真的做的够旧的了…不过不像油画了 当然也不像生宣水墨画…更像岩彩胶彩画?)
[金东/高栾]花嫁17
*上错花轿嫁对郎AU,本章有金东和小龄龙
*平儿生病,那就让他的小长颈鹿徒弟展示一下mini版手撕大宅门吧
二十多年一直信奉人生在于静止的小大夫从没想过自己可以跑那么快,他被急疯了的张九龄拽着,五公里极速越野再加上最后的翻墙冲刺,小大夫真的很想说我来谢家不用翻墙,是他们请我来看病的。
但是他不敢,因为张九龄看起来已经快要杀人了。
药是给谢金下的,或者给李鹤东,反正绝不可能是给王九龙。可怜的小师弟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决定喝完这碗粥就去给老大告白,结果刚喝一口就痛苦的倒下去了,李鹤东眼疾手快,一边扶住大楠一边用扇子打掉谢金的碗,193的大狗狗一直在吐...
*上错花轿嫁对郎AU,本章有金东和小龄龙
*平儿生病,那就让他的小长颈鹿徒弟展示一下mini版手撕大宅门吧
二十多年一直信奉人生在于静止的小大夫从没想过自己可以跑那么快,他被急疯了的张九龄拽着,五公里极速越野再加上最后的翻墙冲刺,小大夫真的很想说我来谢家不用翻墙,是他们请我来看病的。
但是他不敢,因为张九龄看起来已经快要杀人了。
药是给谢金下的,或者给李鹤东,反正绝不可能是给王九龙。可怜的小师弟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决定喝完这碗粥就去给老大告白,结果刚喝一口就痛苦的倒下去了,李鹤东眼疾手快,一边扶住大楠一边用扇子打掉谢金的碗,193的大狗狗一直在吐血,昏倒前的最后一句话却是“幸好不是老大”。
幸好,张九龄选择将错就错跟着栾师哥,没有拨乱反正,不然今天倒在血泊里的就会是他了。
小大夫一直紧皱着眉,王九龙原本就白,被下毒之后脸色变成了几乎透明的白,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张九龄在床尾站着,看小大夫一针一针的扎下去,楠楠有反应他心疼,没反应他又心忧,平时和他打打闹闹的大狗狗一度连呼吸都没有了,张九龄第一次后悔他选了王九龙当搭档,如果不是他,王九龙根本不会跟着过来,也不会现在躺在床上生死未卜。
“查到是谁了吗?我必须知道是什么毒才能配解药,不然他太受罪了”周九良暂时稳住了大楠的病情,神色严肃,目光沉重又凌厉,“这种剂量的毒药八成是下给东哥的,幕后之人已经算到东哥和栾哥换了身份,大楠替你们受罪了。”
谢金神色一凛——他原以为对方只想警告他们,将查账的时间拖后几天,现在看来绝非如此。幕后之人是想毒死“平儿”,谁都知道这位北平来的新夫人气虚体弱,今天这粥如果是给真正的栾云平喝了,以他的身子骨绝对挨不过今晚。
“如果抓不到人呢?楠楠会怎么样?会没救吗?”张九龄紧紧握着大楠的手,似哭又不哭,看向周九良的目光凄惶又可怜,“你救救他,怎么都可以,让我再喝一口那粥给他试解药也可以,你得救救他。”
李鹤东叹一口气:“九龄你先别急,已经在抓了,筱贝和筱楼守住了谢家的两个出口,把人都聚集在大厅,脏东西传不出去的。”
是了,筱贝和筱楼至少名义上是新夫人的徒弟,关键时刻可以名正言顺的盘查下人。可是他呢?他只能在这里守着楠楠,什么都做不了,连替他受罪都做不了。
“大楠的身体底子好,今晚要是还找不到毒药就强行催吐,老大你别担心。”
周九良心里也后怕,他想起之前跟在东哥身边的那个大眼睛,那么可怜那么爱哭,这碗粥要是让他喝了,后果他想都不敢想。
筱贝回来禀告说人已经集齐了,谢金先去回复老谢爷搜家的事,李鹤东安排九龄九良在这儿照顾大楠。他知道这是打草惊蛇,大肆搜家只会让幕后之人不再出手,这个时候如果栾师哥在…如果栾师哥在…
“东儿,准备好了吗?”谢金从父亲那里拿来了长剑,交付给他,“如果你后悔,我现在可以送你走,一切还来得及。”
你不该陪我跳这样的龙潭虎穴,你的师弟也不该受这样的罪,终究是我欠你们的。
李鹤东反手握剑立于身后,语气坚定,“我不后悔,和爷在一起我没有后悔。”
而且我作为师哥,一定要亲手为大楠报仇,不能让他那一口血吐的不明不白。
高筱贝不愧是由栾云平亲自教导孩子,他在一炷香的时间内集齐了所有的人,按照各房差事分开来站——厨房采买、园林洒扫、库房看管、内房管事…每一房每一院都仔细搜查过了,脏东西没放在屋里又传不出去,必然是藏在身上。
“你们在谢家多年,犯了错是怎么罚的,没见过想必也听说过。父亲多年前立的规矩,但凡进了谢家门,你们起码得占一个忠字,可是现在青天白日里出了人命官司,你们对得起父亲,对得起谢家这些年的恩情吗?”
少谢爷一向清和温雅,这是他第一次当着下人发这样大的火,一时间没人敢回话。高筱贝开始翻查花名册,叫到名字的要上前一步脱下外衣。他判定下毒之人行事匆忙,必然没有时间藏到更深的地方去,这一步不为抓获只为攻心,心虚的人最容易露马脚,或许可以一击即中。
果然,这话一出底下开始议论,年轻的小姑娘都不愿听话,说女儿家以后还要嫁人,哪能当着许多人的面宽衣解带。有那爱搅和的男人也帮着搭腔,他们有些是谢家的家生子,伺候过好几代谢爷,如今一听这话只觉得丢了脸面,嚷嚷着一腔忠心喂了狗,到头来还要被怀疑是下毒的贼人。
高筱贝不管这些,他跟着栾云平,什么难缠的人没见过,什么比这更诛心的话没听过,当下就让人去架上帷幕,把整个大厅一分为二,分开搜身。
“既然你们说到了忠心,少谢爷和我师父也相信你们的忠心,现在人手不够,人多眼杂,不如在这帷幕里大家彼此查探。一来节省时间无人包庇,二来也可以向谢爷证明自己的忠心,大家说呢?”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着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谁也跑不掉,既节省力气又堵住了悠悠之口,高筱贝这招用的是炉火纯青。
“还有各位姐姐,眼下寒冬刚过去,屋子里的碳火不够旺,我已经命人去搬了。一会儿点上了炭盆,姐姐们只需脱去最外层的坎肩,查验过后每人今晚都添一盏红糖水,必然不会冻着姐姐们。”
他生的好看,又向来是最会撒娇的,一番话下来哄得小丫头们无法反驳。这招实在好用得很,不出一炷香的时候已经查出了四五个形迹可疑的人,高筱贝正要挨个审,李鹤东却示意让他停下——这一步他必须亲自来。
大门封锁,他今天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立下这个规矩。
五个人说辞各不一样,有两个是想偷了主家的东西出去卖,包袱里全是金银首饰;有一个是背人偷情,偷的还是外院兄弟的女人,掉出来一枚鸳鸯帕子;剩下两个是直接查出了药粉,他们都说是用来治头疼脑热的,还赌誓可以当着主家的面喝下去。
李鹤东也不让他们喝,只从那包金银首饰里挑出根银簪子来,将那药粉化开了水去试。他审讯时不说废话,连试探铺垫的话都不说,簪子变黑那一瞬间他几乎是暴怒,小小的银簪被他一掷插进地板里,入木三分后还有不断扩散的黑色,看的人触目惊心。
药粉的主人脸色大变,捣蒜般的磕头发誓他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李鹤东被吵烦了直接扔长剑削了那人一缕头发,剑破长空最终钉在了木门上,吓得那人险些失禁。
“爷,您那毛笔借我一用。”
李鹤东记得谢金毛笔的末端镶了一圈银,他重新取了药粉,用水化开,将毛笔浸入时没发现变黑,当场变了脸色。
不是这包药粉,那就是试毒的银簪子上原本沾了药,遇着水变黑了。
被搜出首饰的小姑娘抖如筛糠,新夫人的脾气她刚才已经见识过了,这会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口一个“冤枉”,一口一个“不知情”,李鹤东强忍着没向她动手,转而提了小姑娘的亲娘,问她知不知道女儿做的好事。
这一下子更是儿哭娘喊,整个屋子里回荡的都是凄厉的叫冤声。李鹤东直接叫人堵了她们嘴,再让筱楼把簪子带给九良试解药,转过头去看最后那一方鸳鸯帕子。这方帕子是打小厮怀里掉出来的,交颈鸳鸯本该象征着恩爱,这对鸳鸯倒好,哪里的针脚都细密,偏在眼睛那里了了几针,像是瞎了的水鸟。
李鹤东将那帕子对着光源,发现鸳鸯眼睛那里根本不是丝线,而是由黑色的粉末涂成的,现在粉末已经没了,留下残渣混着少量的线头,这才显得不伦不类。
女子他打不得,这小厮落到手里却是再也跑不掉了。李鹤东打人又凶又狠,他知道人身上哪里最柔软哪里打不得,除了留下他一张嘴等着认罪,剩下手脚的关节都被他卸了,卸完再给他装上,反复这样几次什么都肯招。
筱贝筱楼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审讯方式——和他们师父的查案手法完全不同,李鹤东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让把她们的嘴塞上,剩下的一概不问,没有威逼利诱也不提幕后主使,光是那把入木三分的剑就足够刺破人心理防线了,他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东叔儿真的会砍人,要不是得留着活口配解药,这小厮现在恐怕已经没了。
鸳鸯帕子也被送去了后厅,刚才还哭喊不断的小娘俩现在已经吓傻了,一个劲儿得向李鹤东讨饶。偷首饰的小丫头和偷人的小厮根本就是同一伙人,小丫头出不去门,那毒药就涂在鸳鸯帕子上由小厮带进来,因为是女儿家的东西,排查的人多半会掉以轻心,在小厮和小丫头接头之后,银簪沾了帕子上的毒,小丫头再戴着它伺机拌在饭菜里,到时候即使东窗事发也追查不到,下毒的没有毒,有毒的没在场。
只是千算万算,没算到谢金李鹤东会把前后门封住了直接搜家。
以往的少谢爷和文夫人从不曾有过这般雷厉风行,所有人都认为新夫人应该也会是这样,可是他们错了,李鹤东眼里容不得沙子,他不会攻心但是会审讯,十句威胁的话抵不过他一把长剑在手,反抗和狡辩都不会有好下场。
周九良终于在落日之前配出了解药,大楠的呼吸渐渐平稳,虽然还没醒过来,但跟早上比已经好了太多,张九龄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一放了。
谢金将那小厮和小丫头分开关了柴房,并且告诉前厅的人,今天的事不可以宣扬出去,一个字都不许漏,日后若再有被主忘恩的人,今天这就是个例子。
李鹤东在谢家几十年的威严也正是从这时开始的,没有人敢他的麻烦,更没人敢在他面前偷奸耍滑,这个让银簪长剑入木三分的故事被传的神乎其神,以至于多年之后,他们的小徒孙不知听了哪个版本,大半夜兴奋得睡不着觉,缠着李鹤东一定要学会才行。
可当时的李鹤东并不知道这些,他还是自责查出来得太晚了,要是再迟一点大楠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他想,如果今天是栾云平在这儿的话,一定不会让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
如果是真的栾云平嫁进来,他今天很可能就会救人、查案、报官、审讯再揪出幕后主使一气呵成,甚至还有时间把谢家里三层外三层清查一遍,蛇虫鼠蚁一个不留。
可惜他们嫁错了,可惜没有如果。
后来栾云平无意间知道了他的想法,忍不住笑他傻。他说,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如果当年是他嫁进去,估计早在回门之前就被那夜闯入房门的贼人刺死了,哪还有命留着查案。
——东夫人不是最合适大宅门的人,但李鹤东一定是最适合谢金的人。
幸好没有如果。
【贤华/何尚】海棠花开了
*爆肝7K+就为了小九 的脑洞,循环听他推给我的歌后可算是把结尾改的自己算是比较满意的。
*在此感谢 @十年灯 的熬夜赶出来的绘制,图为请配合《上》来食用可更开心哦
*记得留下你们的评论哦~~~~【请把你们的刀都收好嗨】
*番外指路目录的《安和桥》
上 · 若此定格能百年成说
今天是秦霄贤和何九华分手后的第一个星期。...
*爆肝7K+就为了小九 的脑洞,循环听他推给我的歌后可算是把结尾改的自己算是比较满意的。
*在此感谢 @十年灯 的熬夜赶出来的绘制,图为请配合《上》来食用可更开心哦
*记得留下你们的评论哦~~~~【请把你们的刀都收好嗨】
*番外指路目录的《安和桥》
上 · 若此定格能百年成说
今天是秦霄贤和何九华分手后的第一个星期。
今天是何九华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的第三天。
从阳光照射进这间带满死气的房屋开始,何九华便睁开了双眼,望着停在窗外树枝上的两只小鸟,笑的开心。
他好像有好久,没有笑的这么开心了。
像是找到了曾经的自己,没有和秦霄贤相遇也没有和尚九熙在一起过的那个,很遥远的自己。他平躺在床上,伸直了双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后便起了床,推开房门第一眼看见的是那个守在门外怕自己出意外的尚九熙。
“你......”
“恩,我起来了。做了什么好吃的了吗?”何九华自然的依偎过去,双手从后背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许久不曾闻到过的烟草味让他混沌的大脑清醒了许多。
恩.....不是那个人的。
“我做了点菠菜瘦肉粥。”
【华儿~看我,我今天刚学的粥,以后你那天胃不舒服我就可以做给你吃了。】
“要吃点吗?”
【要吃点嘛?】
何九华愣愣的看着桌上摆好的两碗粥,嘴角拉扯开一个弧度,笑着笑着,便红了眼眶。尚九熙坐在他的身边,看着这样安静的他,像个害怕做错事情的孩子,不敢把他抱在怀里,也不敢说句什么话来安抚他。
他轻叹出一口气,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塞进嘴里,一时之间嘴里满是清香的饭菜味,满足的笑眯了眼睛。
【华儿,好吃吗?】
“好吃。”
尚九熙听见他笑着说粥好吃,以为他想明白了,以为他走过去了,也不自主的露出了笑容:“好吃就好,这是我和清儿学着做的,还怕你会觉得不好吃。”
“不会,挺好吃的。”何九华把碗里的粥一点不落的全塞进了空落落的胃里,带着笑容,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粥的滚烫,就连被烫红的嘴唇,也不过是用纸巾轻擦几下,“这几天都待在我这里,清儿会怪你的,回去看看人家姑娘吧。”
“那不成,我不放心你。”
“我没事情了,你看我现在能吃能喝的,过几天就会变得活蹦乱跳的。”
何九华与他再三劝说,看着他有些犹豫的模样笑着便推着人去了门口,笑着与人挥手道别,在房门关上的一刹那,捂着嘴跑进厨房,抱着垃圾桶一阵的呕吐。
刚刚在尚九熙面前吃下的那碗粥,又被吐了出来。
何九华拿起放在桌上的纸巾,擦去了嘴角的水渍,又去水池里漱口,转身就看见秦霄贤坐在沙发上抱着粉红色的小猪玩偶,看着他笑着挥手。
闭上眼睛,再睁开。
沙发上虚无空影,哪里还有那个笑容灿烂的少年。
【华儿~】
【 华儿。】
【华儿~快起来,我们该去赶场啦,不然一会儿就要迟到了。】
【华儿~何九华~】
【华儿,不要喝酒了,喝可乐吧。】
何九华看着各个地方的粉衣少年,低下头,按着鼻梁的手掩盖住上扬的嘴角,双肩控制不住的颤抖,再一抬头,是带着眼泪的笑容。
他回过身,看着窗外碧蓝的天空,轻笑。
冬天的夜晚总是来得很快。
何九华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特意给自己抓了久违的背头。在七队散场一个多小时后,给门口看门的大爷递去了一包烟,也是因为眼熟,何九华随便找了个借口说自己落下了东西回来取便给放了进去。
他站在台下好一会儿,看着只有在深夜才会变得无比寂静的湖广会馆,这才有点相信那些说湖广是闹鬼的传言。
何九华左右看了看,去了后台给自己换上当初少年拉着他去专门订做的,只属于他俩的酒红洒金大褂,又去搬来了小桌子,端端正正的摆在舞台正中央。站在小桌子外边,手拿着醒木将它旋转了一圈后敲下,抬头,便是那个观众熟悉的,带着笑容最温柔的何九华。
“上一场二位呢给大伙合说了一段,让二位先下场去喝点水上个厕所,这一场呢,由我们俩。”何九华侧过身,目光看向桌子里,仿佛那边有个人站在那里看着他笑,“这一场,有我们兄弟俩给大伙儿表演一段。”
何九华抬脚后退一步,踏进小桌子里头,扮演捧哏的角色:“哎是,今天来讲些什么呢。”
“咱们来给大伙们,说一出《学哑语》。”
本差一步就进家门小区的尚九熙站在马路边上,左右总觉得不对头,心里有个手一直捏着他的心脏,只要向前一步便窒息一般的难受。想了想后给自己媳妇打了一个电话,提着包便往何九华的家里冲。
台上的人一人分饰两角的唱着熟记于心的戏码,后台的手机疯狂的响着那首秦霄贤清唱的空白格。
等到尚九熙气喘吁吁的跑到湖广的时候,台上已经进行到了最后的环节。尚九熙喘着不稳的气息,抚过一把把的红木椅背,在面对舞台最中间的位置停了下来,何九华看见了他反而笑容更大,一边呜呜丫丫的比划着一边从桌子上拿起叠好的红色盖头,盖头的最中间写着很大的一个字——囍。
何九华学着秦霄贤给搭档盖盖头的方式,眼睛直视台下观众席,盖头从后面慢慢往下盖。
酒红洒金的大褂,配上红色盖头。
如同真的拜堂。
盖头后面,何九华面带笑容,闭上双眼,逐渐弯下腰。
鞠躬一拜。
拜我与你曾拥有过的欢喜,九熙,日后请幸福。
眼前浮现的是那日与父母抵抗,许下誓言定要同尚九熙过一辈子的结果,便是生生将自己本是健康应该长命百岁的母亲气进重症病房,没有三天便撒手人寰。
鞠躬二拜。
拜我有幸今生与你们相遇,却有缘无份。
何九华想起自己分别送给尚九熙和秦霄贤的那株海棠。尚九熙不会养花自然养不活,那株海棠还没能撑过一个星期便死了,被何九华偷偷收了起来夹在书本中。在尚九熙和他说分开要回家结婚的时候,他去找过那本书,打开的时候,死去的那株小花苗早已变得像纸片一般,轻轻一捏便化成粉末。
秦霄贤的那株,不知会不会开花。
鞠躬三拜。
拜.......
何九华抬手掀下了红色盖头,眯着眼睛笑着看向桌外边逗哏的位置。
那个空无一人的地方,似有个与他同穿着酒红洒金大褂的少年,一样笑着看着他。
拜下辈子,愿我能早日遇见你,把最好的自己带到你的面前。
中 · 浊酒一杯余生不喜不悲
何九华和秦霄贤初遇是在尚九熙的婚礼上。何九华穿着西装以朋友好兄弟的身份做了尚九熙的伴郎,秦霄贤则是被师兄顺带着来蹭吃蹭喝的。
第二次见面则是两个小时后婚礼散场,下雨的酒店门口。
那会儿何九华还是穿着伴郎的衣服,领口解开了一个扣子,领带懒散的挂在胸前,就站在门口看着那幅新郎新娘的结婚照发了一会儿呆便下起了倾盆大雨。秦霄贤就是在这个时候,撑着一把透明的伞出现在他的身旁,为他遮挡去了大部分的雨滴。
“为什么要待在这里淋雨?”秦霄贤难得没有抽烟,手拿着一根刚从小店里用一块钱买的糖果,嘴巴利索的拆去了糖纸,满足的将糖果在舌齿之间来回推拉。
“总有我的道理。”
“恩,但我觉得你最好是先回家洗个澡然后换身衣服,不然容易感冒。”
秦霄贤摸了摸口袋,捞出一颗棒棒糖递到他的面前,“诺,心情不好的时候吃点甜的,就不会觉得这个世界太苦了。”
何九华接过了糖,却觉得他说的又有点可笑:“这是什么道理。”
“秦氏道理。”
天降下的大雨在何九华接过糖果后的没多久便停了下来,淅淅沥沥,阳光透过云层照射地面,屋面上的雨水顺着瓦片滴答落地。
“你看吧,我就说,吃点甜的这个世界就不会这么苦了。”
他半撑着雨伞,对着早在他到来前就淋成落汤鸡的他伸出了手。
带着温暖人心的笑意。
“交个朋友吧,我叫秦霄贤。”
“何九华。”
如同在波涛中沉溺的人,抓住了那能救命的木头 。死死抱住,就此不愿放手。
刚成为朋友的时候,何九华还在二队,小孩刚从八队进到七队,整天跟着队伍东奔西跑的。如同麒麟才子少班主对自己所介绍的一般,秦霄贤的从艺经历也是在挨骂中成长,在爆出他开着玛莎拉蒂来上班背后的家境不一般的时候,也有人曾在微博里对他喊话,干不了这活吃不了这碗饭,就赶紧回家继承家业别来玷污了这门艺术。
那个时候凡是说过秦霄贤不好的人,都被何九华用小号死死的怼了回去,随后又每天隔着几公里路跑到七队的后台等着和小孩一块下班。
他每次看到秦霄贤笑着对他摆手说不要紧的时候,就想搂着人脖子把人死按在自己的怀里,然后轻拍着他的后背和他说不要逼着自己,这个年纪的你应该是快乐的,飞扬的,不应该被他们逼着长大。
他还想说我会护着你,护你一世无忧。
但这这些话都被他噎在了喉咙,只因为他知道小孩不是弯的,也不想把好好的一孩子带入不该进的道路。
这条路,太难了。
所以在小孩对他表白的时候,毅然决然的拒绝了。理由是,他还年轻,不应该就这么在他一棵树上吊死走上不归路。
秦霄贤于何九华来说,是完美的亦是他的救赎。
在何九华的世界因为尚九熙的离开而一片黑暗的时候,是秦霄贤带着那把透明的伞来到了他的世界。原以为这辈子除了尚九熙再无他人的何九华,心底的最深处又住进了一个调皮捣蛋的小孩。
何九华想的明白,秦霄贤却不明白。年纪尚小且没谈过几次恋爱的他并不明白什么才是爱情,他只知道他喜欢何九华,喜欢他的笑,喜欢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喜欢他在台上笑着念叨自己名字时候的样子。
也是在那个时候,秦霄贤才第一次知道,原来凯旋这两个字可以这么好听。
后来,何九华和尚九熙被调到了七队,与小孩一个队伍。
从那个年头开始,小孩开始频繁的迟到,甚至有回为了迟到换取可以和他同台的机会。何九华看着在台上使劲撩自己的小孩,也不知道是用了多大的气力,才忍住了把小孩摁在地上亲的身体。
但凡秦霄贤的行为再出格一点,何九华就能保证下了场以后就把小孩压在更衣间里,不把人嘴巴磨出红印子不算完。
后来,秦霄贤成为了何九华的男朋友。
再后来,他们就同居了。
秦霄贤和何九华在一起以后,依旧和以前一样,该上班的时候上班,该下班去蹦迪的时候还是会和三三俩俩的朋友一块去蹦迪,以至于有些时候何九华止不住在想,小孩有他和没他又有什么区别。
有一回何九华在收拾自个儿屋子的时候,看到了那个曾经夹着海棠花苗的字典,在秦霄贤下班回来前去花店买来了一株海棠花苗,小心的埋在了好看的小花盆中。
等秦霄贤回到家的时候,何九华把这盆花交到了他的手中,笑的很好看,眼睛里满是星辰模样,亮晶晶的。
“旋儿,我把这盆花交给你,等你把这盆花养大开花的时候,我就带着你去见我妈吧。”
只可惜,还没等到海棠花开花,他们便分开了。
在一起的天数不过五个月多几天,还不到半年。
分开的理由很简单。
秦霄贤有回和朋友在外面蹦迪的时候,错过了何九华打来的十个电话,于是何九华便报了警,声称自己的小男友丢了。秦霄贤被警察从酒吧里拽出来的时候一脸懵逼,回到家与何九华是避免不了的大吵了一架。
可怜的蜘蛛本以为自己织好了网,可以黏住向往自由的蝴蝶去万千的世界飞翔。
蜘蛛不想吃了蝴蝶,却也不想让蝴蝶离开,便努力的,把网织的越发的大,大到整棵树上都结满了蜘蛛网。蜘蛛以为,一棵巨大的树就能满足蝴蝶飞翔的范围,但是蝴蝶不满意,蝴蝶说蜘蛛困住了自己的自由。
蜘蛛笑着说,是你说的要和我在一起,我问过你很多遍,现在反过来责备我了。
蝴蝶冷下脸,扯下了被网黏住的那片翅膀说,那么,我们分开吧。
蝴蝶飞走了。
留下了空守着蜘蛛网的蜘蛛。
“何九华,我们分手吧。”
秦霄贤如是说道。
何九华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笑了。
那根在海中偶然寻觅到的木头,终究还是断了。
下 · 恍然中啊他欠他一诺,看棠花飞散凭栏独坐
何九华死了。
在1月5日秦霄贤庆祝生日的时候,跳进冰冷的河水,淹死的。
秦霄贤知道的时候,何九华的尸体已经被运到了医院的停尸间,很完美的错过了最后一面。孙九香看着失魂落魄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带有安慰语意的对他说何九华走的时候脸上没有看见难过的样子,嘴角还带着笑容。
秦霄贤没做出什么举动,下一秒被尚九熙一脚踹到在了地上。
“秦霄贤你这个丧天良的玩意儿。”
“你好像没有什么资格可以来怪罪我。”
孙九香拦住了想再冲上去的尚九熙,连拉带拽的推着人往外走,间隙中与秦霄贤告了别。
耳边安静了下来,他回过身,抬头看了看带着红字的急救中,里面的人早已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人,他喜欢的,他所爱的那个人,已经进了那冰冷没有温度的停尸间。就连再看看他的脸,也无法做到。
秦霄贤靠着冰冷的墙壁滑落在地,像个失去宝物的孩子抱住自己的双腿,把脸埋在双膝间。他期待着能有那个熟悉的人把他从地面上拉起来,责骂自己怎么坐在冰冷的地上到时候又生病,却自己毁了期待,对自己一遍一遍的念叨何九华死了。
何九华死了。
何九华.......这世上再也没有了何九华。
何九华死后的第二天,秦霄贤来到了那个曾经他们一块合住的小公寓,钥匙还是藏在门前边的红毯下边。
秦霄贤第一次知道自家门钥匙给扔在这下边的时候,不止一次的跟何九华吐槽说,华儿,你也不怕哪家养了只狗然后就撒尿在这红毯上吗?
那会儿,何九华好像是白了他一眼然后看着他手里的狗链子说,恩,咱家有三只狗。
想着想着秦霄贤笑出了声,钥匙插进锁孔里,熟练的开了门后看向鞋柜子,这是他每次进门都会看的第一个位置,现在哪里被贴上了一张便利贴。
【如果你看到了这张便利贴,那就说明,你又回到了这个屋子,来吧,进都进来了穿上拖鞋别又着凉了。】
“傻子。”
他乖巧的听着指示,低头看向那双粉色拖鞋的时候,眼尖的看见了藏在鞋子里边的小粉色便利贴。
【呀~~这都被你看见啦,我们旋儿真的好聪明啊,我还特意换了粉色的便利贴呐~作为奖励,我们旋儿去厨房看看吧。】
秦霄贤拿着两张便利贴,拖着粉色的拖鞋,一踢一踏的走进了厨房,下意识的转身便看见了冰柜上贴着的第一张便利贴。
【旋儿不乖哦,谁让你看这边了,看灶台去。】
灶台上放着一本厨艺的书本,里边有各种各样的菜式,写满了做法,每一样都按照着秦霄贤小孩子的口味来做的。
【我们旋儿喜欢吃甜的,但又不喜欢腻的慌的东西,这孩子口味还不是一般的难调理,所以以后还要请我们旋儿喜欢的人多多费心了。这本子里记录的菜都是旋儿爱吃的,旋儿生气了,哄不好的时候做这些菜,分分钟就能让他像小狗一样的贴过来求给吃的。】
“傻子,你才像小狗呢。”
秦霄贤不满的撇了撇嘴,把本子上的便利贴撕下来,看着便利贴后边的那句话红了眼眶。
【好好好,不是小狗,我是好不好,旋儿不要不高兴,转身看看冰箱吧。】
遵着便利贴上的指示,秦霄贤从厨房的冰柜走到了客厅,又从客厅走到了他俩的卧室,一张张的便利贴在他的手里聚集起来倒也有一小本那么厚了,便利贴里有调皮的调侃的也有半无奈哄着的,还有细心最后念叨一遍的。
浴室门上是最后一张便利贴。
淡淡的紫色便利贴上,写着一句话,飘飘荡荡的入了他的心里。
荡起波浪。
【旋儿,海棠花开了吗?】
秦霄贤再也无法控制,抱着头跪在了地上,止不住的哭声在这间再无生气的屋子里回荡。
何九华送给秦霄贤的那株海棠花死了,没有成活下来。
回到自己家里,秦霄贤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每天每夜的抽着烟,不过一个星期便把自己变得不成人形。
后来,有一封信寄到了他的家中。
快递员将信交到他手中的时候秦霄贤已经变了样儿,不再像以前那样光亮,人海一眼看去就能看到他。他变得比以前更为瘦弱,看上去就像古时候被妖精缠上吸走精魂的人,缺少了本该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活力。
何九华给他写的信很简单,该交代的东西,在便利贴上已经交代的很清楚了。
信上只要一句话。
何九华要秦霄贤好好活着,继续在台上说着相声。
孙九香看到那封信后替他告了假,孙九香和尚九熙说他给自己定下三个月,不管三个月之后是好是坏都会回去。
三个月后,秦霄贤又回到了德云社的舞台上,变回了那个曾经何九华爱着的光鲜亮丽的少年,除了不再去蹦迪,烟酒也戒的一干二净以外,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
秦霄贤回来后搬去了他们同居的那个小公寓,在阳台上种下大片的海棠花,每次他蹲在阳台上浇花的时候,奶球和八宝都会停下玩闹,乖巧的蹲在他的身边,陪着他。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年,他每每走过客厅都会停下来看一眼阳台上的海棠花,仿佛就能看到何九华站在阳台处看着花儿。秦霄贤请假的那个月里,他去了澳大利亚,去了法国,去了英国,最后停留在了荷兰。
他记得何九华和他说过,他最爱的一个诗人便是出生在了荷兰,所以连同的也喜欢上了这个国家。
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在一起,只是朋友。何九华刚满三十三岁,他取笑他又老了一岁,而自己永远十八岁一般的年轻。何九华也没有反驳他,扣下一点蛋糕便往他脸上抹,尚九熙和孙九香端着放蛋糕的盘子笑的开心。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爸爸,我错了。”秦霄贤双手挡在脸前,笑眯了双眼。
何九华也不是听他停止就停止的货,在他毫无戒心以为真不会弄他的时候,抄起尚九熙刚切好的一块蛋糕就砸在了他的脸上。瞬间秦霄贤的脸,就仿佛敷上了一块面膜,只留下了勉强能看见路的两个眼睛洞。
可能是他良心发现,笑着搀扶着秦霄贤去的卫生间洗脸。
秦霄贤在卫生间里清洗自己的脸,顺带着把头发也给洗了一下,这几天长长的刘海湿哒哒的贴在额头,不知道的还以为哪里来的落水狗呢。何九华站在外边,贴靠着陶瓷墙面,从后裤口袋里摸出一包烟,熟练的把烟叼在嘴里抽着。
“秦霄贤。”
“干嘛?”
“我等你到三十五岁。”
他屡着前面的刘海,转身看向了对他笑的人。
考虑了一下后,眯起了双眼。
“成,等你三十五岁了,我带你去荷兰。”
现在。
满打满算起来,何九华三十五岁了。
秦霄贤看着手机里的那个人,笑了。
这个午后阳光正好,晒在身上暖洋洋的,秦霄贤坐在摇椅上看着那些随着风儿摇曳的花儿,半眯着双眼打盹。
孙九香走到他的身后,拿了件薄披风为他披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去了老人们说的生气,秦霄贤的身体从他走后日渐向下,不过一年就到了站不起身的地步。
“旋儿,再晒会儿太阳我们就进屋吧?外边儿风大。”
“哥哥,你看,海棠花开了。”
“你一直照顾的很好,到了花期自然会开的旺盛。”孙九香看着笑得像个孩子一样的他,轻抚他的头发,“你一直都能把事情做得很好。”
“不。”他摇了摇头,“我不好。只是若我不能让海棠开花,我便无脸再见他。”
哥哥,我终于可以去见他了。
秦霄贤这样说着。
华儿,下辈子不要再遇见我了。
秦凯璇这样想着。
秦霄贤躺进浴缸,冰冷的水面抚过脸的时候他睁开了双眼,嘴里憋着一股气慢慢吐出,就像鱼儿吐泡泡似的玩耍。
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我吗?
这么久了,你还会记得我吗?
还会记得有个人,曾经拥有过你又因为一些小矛盾就失去了你而一直痛苦着吗?
这么久了,那个说等我到三十五的岁,可还在等我吗?
若这世间真有轮回,吾愿在忘川边上劳逸百年。
只愿见他一世平安喜乐。
这一世,他太苦了。
撒花撒花~~~
送上配图,图源来自于微博
找不到华儿的红大褂就寻来了橙色大褂改了滤镜才拥有了红大褂
因为加了滤镜和排版所以看不见了水印
华儿的来自微博@Melisea朱朱
老秦的来自微博@Miss lin 林卿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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