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烬冰]殊途 第一章
简介:回到前世,叶冰裳不知何处才是她的活路,她只能去赌,那一杯有结春蚕的酒能让她走上殊途。
*本文澹台烬和冰裳是原著性格,性格是和电视剧不一样的,原著中澹台烬是非常明显的偏爱叶冰裳的,冰裳也没有那么电视剧那么明白清醒,她更像是在封建社会的挣扎的凡人,并没有那么自强自立,而是被携裹无法脱身
第一章
长街外仍是人声鼎沸,商贩走卒熙熙攘攘,眼见是过了午时的光景,却依旧端的是热热闹闹。
“给我拿盏茶。”从小睡中惊醒的叶冰裳轻微哑着声音,苍白的脸上带着一点柔弱的疲倦,听着马车的响动,她靠在车壁上,些微的张着朱唇喘了口气。
小慧听见...
简介:回到前世,叶冰裳不知何处才是她的活路,她只能去赌,那一杯有结春蚕的酒能让她走上殊途。
*本文澹台烬和冰裳是原著性格,性格是和电视剧不一样的,原著中澹台烬是非常明显的偏爱叶冰裳的,冰裳也没有那么电视剧那么明白清醒,她更像是在封建社会的挣扎的凡人,并没有那么自强自立,而是被携裹无法脱身
第一章
长街外仍是人声鼎沸,商贩走卒熙熙攘攘,眼见是过了午时的光景,却依旧端的是热热闹闹。
“给我拿盏茶。”从小睡中惊醒的叶冰裳轻微哑着声音,苍白的脸上带着一点柔弱的疲倦,听着马车的响动,她靠在车壁上,些微的张着朱唇喘了口气。
小慧听见小姐的声音,连忙将温在小炉上的热茶倒了一盏,马车颠簸了一下,她护着茶盏,险些在车厢里崴了脚。
“小心些。”叶冰裳声音带着虚弱,扶了扶侍女,用帕子擦了擦她惊吓出的汗,让她坐到身边。
“茶。”小慧还未忘记手里的那盏茶,关切的往她那里送了送。“小姐可又是魇住了?”她拢了拢自家小姐的衣服,问道。
叶冰裳接过茶盏,浅抿了一口,揉了揉眉心,无力的回道,“不碍事。”
她喘着气靠在车壁上,心想,要单是魇住了,不过喝些药或者是请个术师,左右不过是些幻觉,当不了真。但要是经历了一生又回到了原点,前生又是如此的惨烈,又有什么办法可以忘记那些刺骨钻心的过往,从断去手足,挖去双眼,囚于坛中噩梦中惊醒过来呢?
“小姐可是为了今日的宫宴烦忧?”小慧自以为了解小姐的心思,又见她像是透明似的,因着这几日的梦魇,夜夜不得安睡,如今越发的虚弱苍白,便绞尽脑汁的安慰道,“左右三小姐不敢在宫宴上做些什么,毕竟是皇家的宴会,将军府再大,也大不过皇家去。”
叶冰裳自嘲般的叹了口气,理是这个理,但她的这个三妹妹,向来是不讲理的。犹记得前生这日,便是她这三妹妹恶毒到了极点,在她的茶里下了无药可解的结春蚕,偏生她没喝下那盏茶,没如她的愿失身给那个肥头大耳的尚书家的公子,反而她自己中了招,和澹台烬滚做了一处。
——这也是他们孽缘的开始。
叶冰裳出了神,手上不由得攥紧了帕子,刚回到这里那一夜,她仍旧恍恍惚惚,在梦境和现实中徘徊往复,一时是万蛇撕咬,一时又是闺房前那几棵郁郁葱葱的桃花,只以为她还未死在澹台烬手里,只是在极痛中神思回了家乡,之后见他和三妹妹纠缠半世,神仙眷侣,她心中不甘,恨得魂魄剧痛,却也以为不过是黄粱一梦,做不得真。
等到黎明清醒之时,她见着小慧,从她口中得知如今的年月,才恍然得知,那些神仙术法,妖魔苍生,都是真的,可怜她生在将军府,不过一介凡俗,一言一行如履薄冰,浑浑噩噩过了十几年,又被迫充作他们感情路上的绊脚石,最后落得那番下场。
小慧见自家小姐蓦的白了脸色,连忙说道,“六皇子心悦小姐,定然是要护着您的。”
听到萧凛,叶冰裳缓缓的松了帕子,怔然半响,低声回道,“做不得真的。”
“怎么做不得真?”小慧急道,“六皇子对小姐那心意,那是真真切切的,便是三小姐是嫡出,他也不曾搭理过她半分,只对着小姐,才有个温柔的模样呢。”
那又如何,叶冰裳鼻尖冒起冷汗,前生般若浮生后,他便对三妹妹格外不同,在萧凛死后她千方百计的寻他死因,到最后,才知他对他的三妹妹是如何的情深义重,为帮她隐瞒杀他之过,服下丹药生生的拖延到战死沙场,换得她名声洁白无垢。
可谁都可以,为何是三妹妹?
叶冰裳心中重新泛起这几日平息了许多的恨意,三妹妹对她如何萧凛亲眼所见,她的一生皆是因她而阴霾重重,从未见过日光,便是谁萧凛都可以君子大义,但绝不能是那个欺凌侮辱她的三妹妹!
可笑她以为他救她出将军府这块水火之地,以他为天,为他操持一切从不抱怨,只想着终于脱离将军府的苦海,终于能够逃离三妹妹的阴影,没想到到头来,终是被曾经践踏在她身上肆意侮辱的人再次踩进尘埃里,然后在她脸上唾上一口,说她痴心妄想,说她恶毒心狠,告诉她便是机关算尽,她也永远不可能在她之上。
是啊,谁都爱三妹妹,曾经爱她的,她爱过的,都像是着了魔一样,忘记三妹妹做的那些恶毒的事,只说她圣洁善良,对她赞赏有加。但她没法忘记,不可能忘记啊,三妹妹给与的痛是真实的落在她身上的,便是澹台烬,他原谅赵王了吗?他又原谅那些欺辱过他的人了吗?
她爱过萧凛,这恨才尤为深刻,便是死时,她恍然觉得在萧凛身边是她唯一惬意的时光,也不过是砖石中挑个瓦砾罢了。如果要选,她宁愿谁都不选。
便是澹台烬如此对她,即便知晓他做质子时对她有过几分心动,她也不曾对他有过什么切实的希望,在死的时候也不过觉得成王败寇,她怕澹台烬,却不恨他这个人,要说恨,她只恨他给予之后的黎苏苏万般宠爱,让她神仙眷侣,欢喜一生。
“以后莫再说这样的话了。”叶冰裳温柔的笑了笑,掂起帕子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轻声说道。
“哎呀,小姐,怎能不说呢——”小慧急了,生怕她想岔了,失去这么一个好姻缘。
“皇宫到了。”叶冰裳恰到好处的打断了她的话。果然,一听到皇宫,小慧立马闭上嘴,起身开始准备扶着自家小姐下车。
叶冰裳微微掀开帘子,远处人群热闹,孩子无忧无虑,谁能想到几年后战火纷飞,妖魔横行,民不聊生,黎苏苏这位神女和澹台烬纠缠来去,只顾得拯救五百年后的修真界,大约是这凡间全然不在她的苍生之中,被屠戮殆尽也不在眼前,所以比不上那点爱恨情仇。
“小姐,下车了。”小慧轻声和她说道。
放下帘子。叶冰裳弯腰下了马车,抬头看了一眼肃穆的皇城,心想,想这些有什么用呢,重活一世,她仍旧是被闺阁束缚的叶家庶女,不得祖母喜爱,不被爹爹看重,便是离家去游历,也会死在盗匪或者妖物手里,根本离不开京城半步,之后风云变幻,谁能管其他人怎么样,她自己怎么活下来才是需要考虑的。
前头是祖母和三妹妹的马车,经了宫门便要下马车步行进入宫苑。叶冰裳知晓现在黎苏苏还未取代她的恶魂,因此少不了被三妹妹排挤奚落,经历了那一番人彘之痛,如今,叶夕雾的恶言恶语在叶冰裳耳中也不过是小打小闹,她垂首凝目,安静的站在原地,任她说教了一通。
“反正,你别想嫁给六皇子,听见了吗?”叶夕雾一顿编排之后,做了最后的总结。“他是何等的金尊玉贵,你配的上吗?”
“知道了,三妹妹。”叶冰裳低声应道。
“答应得倒是痛快,偏生那些狐媚子手段一件接一件,和你那娘亲并无不同。”叶夕雾听她的声音如同珠玉撞盘,便来气道。
“好了好了。”叶家祖母见她越说越不像话,拍了拍宝贝孙女的手,无奈的开口,“这可是在宫苑,少说两句,她可是你姐姐。”
她的目光落在身后的庶孙女身上,却是带着一点漠然,半点没有亲近。
“祖母!”叶夕雾抱着祖母的手臂撒娇,眉眼的神情转的飞快,不到片刻,便又是一个娇嗔的模样,全然看不出方才为难庶姐的傲慢。
看着后面老老实实跟着的叶冰裳,叶夕雾悄悄的摸了摸怀里的结春蚕,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心想,她今晚就成全她的这个大姐姐的姻缘,送她和那尚书的公子作伴。
皇家的宴会向来繁琐,几家官眷凑做一处见过了皇后,又在花园里来来往往聊到天黑,等到宫灯挂起,才得了旨意去入席。
叶冰裳坐在叶夕雾身侧,知晓她定然是想办法在她酒杯里下了结春蚕。莹莹的酒液倒映着她圆月般的面容。
她知道,会有人想办法把酒杯替换,让叶夕雾喝下,而她,便能够顺利成章的按照剧情走下去。
嫁给萧凛,她可以得到一段时间的宠爱,她甚至可以进一步,想办法联合萧凛逼死现在对她还有些许感情的澹台烬,只要萧凛不死,她大概如愿坐上皇后的位置,等皇子长成,杀了萧凛,她便是永远的太后。但澹台烬身怀邪骨,死亡对于他,不是终点,而是新的征途。
人世皆苦,凡尘一梦,对比仙途来说,这些不过是庸庸碌碌。只有深入漩涡,才能寻到踏入仙途的那一丝可能。
如果,她嫁给澹台烬——
如果她嫁给澹台烬,叶冰裳深吸一口气,将是一场豪赌的开始,而这场豪赌,最后的结局,最大不过前世重现。
仙途或者人彘,亦或者,现在就会万劫不复——
她深吸一口气。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烬冰】菩萨蛮(一)
叶冰裳重生向。被夺走气运的黑化的白月光重生(干点人事,认真出家当菩萨训犬大师,但男强女弱)犬:没错说的就是男主!小混蛋!
—————
1.
夏国的都城中出了一件怪事。
那赫赫有名的护国将军叶啸府上,有一位小姐突然害了疯病。
那叶府上下的嘴紧,愣是一点风声都没留下。
没人知道是哪一位小姐出了事,也没人知道个中原因,只知道是子夜时分发作的,连夜请了御医来瞧,许是诊治无果,第二天便五花大绑着送上了万峰山。
城中流言四起,一时闹得满城风雨。
2.
万峰山中,相国寺内。
春寒料峭,寺中仍是风雪交加,冰天雪地。
穿过广德殿...
叶冰裳重生向。被夺走气运的黑化的白月光重生(干点人事,认真出家当菩萨训犬大师,但男强女弱)犬:没错说的就是男主!小混蛋!
—————
1.
夏国的都城中出了一件怪事。
那赫赫有名的护国将军叶啸府上,有一位小姐突然害了疯病。
那叶府上下的嘴紧,愣是一点风声都没留下。
没人知道是哪一位小姐出了事,也没人知道个中原因,只知道是子夜时分发作的,连夜请了御医来瞧,许是诊治无果,第二天便五花大绑着送上了万峰山。
城中流言四起,一时闹得满城风雨。
2.
万峰山中,相国寺内。
春寒料峭,寺中仍是风雪交加,冰天雪地。
穿过广德殿,绕过万佛堂,在那观音殿后的别院中,有一个厢房还上着锁。
阴云蔽日,厢房中仅凭烛光照明。昏黄的烛火下,只有一个身形清瘦的素衣少女跪在佛前诵经。
一遍遍念着那凝神定气的心经,少女却越加眉头紧锁,冷汗滚珠子一样落下,单薄的肩头抖如筛糠。
【佛曰,人间八苦,生老病死,怨憎恶,爱别离,求不得,五阴炽盛、遍尝七苦。
我回忆一生,八苦皆受。
佛曰,人间五毒,贪嗔痴慢疑。
我心狠手辣,五毒俱全。
我以庶女之身生于叶家,得名冰裳。
年少时我曾倍受欺凌如履薄冰,
我发过善念,也曾因此结得善果,
我遇过一心人,山盟海誓,相濡以沫,
我做过亏心事,落井下石,残害手足,
最终我也得了报应,我被那魔头削了手足,关在笼中供灵蛇享用,受尽了百般折磨。
如今我死了,这业障还没有还清吗?
临死前,那魔头顶着他那满头银发,红着眼对我说,我的罪要拿生生世世来偿。
忘川河畔,奈何桥边,孟婆却没有给我盛汤。
我自以为走进了转生之门,得以洗去前尘往事,重新投胎,入三界轮回。
却不成想,今日回魂转生,我还是叶冰裳。
原来这才是那魔头话里的意思----是要我生生世世皆困于此,重尝八苦,万劫不复。】
2.
叶冰裳在这别院中一住便是半月。
重回人世,她仍是个未出阁的少女,此时她还未与萧凛成亲,甚至还未参加宫宴,未误入冷宫见到她的梦魇——澹台烬。
那个藏在三妹魂中的神女也还没有来。
一切都还是最初的样子,她还是那个谨小慎微的叶府庶女,是萧凛的意中人,是名满都城的慈悲信女。
那一日,是历经一世沧桑的她回了魂,睁眼时她看见这熟悉的将军府,看见这一张张熟悉的对她冷漠的血亲的脸,往日历历在目,她以为的转世轮回都成了泡影,前世的罪,一桩桩、一件件仍摆在她面前,叫她如何不疯!
她已不记得那日她到底说了什么话,发了什么疯,只知道人清明时已到了相国寺来。
所幸佛门清静,无人来扰,她才得了一丝喘息。
寺中不接女客,但叶冰裳却是个例外。无非是忌惮叶家的势力,不得不收她罢了。送她来的那一日,是管家带着两个嬷嬷、两个随从架着马车来的。叶老夫人和叶将军都没露面。那管家和仆人只将她丢进这厢房落了锁,便急匆匆的赶回去交差。一夜之间,她就成了叶家的弃子,她就成了叶家晦气的源头。如今她孤身一人,只能自己照顾自己。
最近大雪封山,寺中没有香客,见叶冰裳不发疯了,寺中的住持便同意放她出来。
春雪初霁,冰雪消融,她便在别院中扫院子。
到点了她也会跟在僧人后面听住持讲经,闲暇时她可以同寺中的僧人一起下棋。
这日阳光正好,那竹林中的石桌上摆着棋盘,叶冰裳和庙中管理藏经阁的广或和尚坐在这石桌两侧下棋,几个和尚在一旁围观。春光渐至,积雪融化,竹叶上簌簌地落着雪水。
眼见着雪水滴落,打湿了众人的衣襟,可谁也没有要走的意思。还是那围观的小和尚最机灵,从不远处的厢房中拿来了几把油纸伞,众人撑着伞躲在伞下,继续围观二人对弈。
“长姐!我来看你了!”
忽然一道明媚的女声响起,众人闻声望去,只见那青石板路上冒出一个灵动的少女。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曾经日日夜夜在梦中折磨我的,我的妹妹,叶夕雾。
“呀,长姐都已经可以和外人下棋了!想必疯病恢复得不错。”
叶冰裳心里想,这才是她的妹妹,真正的叶夕雾,那个美丽而单纯,狠毒却直接的少女,那个永远说三句话就会原形毕露的叶府三小姐。
众僧看见这架势,都是十分知趣地离开,只剩下姐妹二人在这竹林中“对弈”。
“长姐怎么不说话?怎么?疯病好了...变哑巴了?”
“多日不见,妹妹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令人生厌。
叶夕雾直接打断她的话,马上继续说到:“长姐你不知道,我早就想来看你了!只可惜,父亲为了保住你的名声,命令家中的女眷谁也不准出门,我在家都憋了半个月了... ...”
城中流言四起,叶啸最先想到的办法,就是隐瞒所有女儿的踪迹,切断大众猜测的源头,再将此事做冷处理,等风声过去了,再找个机会,带上三个女儿一同亮相,彻底打破流言。
这样一来,既给了叶冰裳足够的休养时间,也保住了叶家的名声。但这么做的前提是,叶冰裳的疯病,真的可以痊愈。
【严令禁足...她叶夕雾这不还是出来了吗?
保护名声...我的父亲,对我的耐心也只有半个月而已,才半个月就可以纵容小女儿上山,才半个月就可以把我当做弃子了吗?
想至此,不只是嘲讽和不甘,叶冰裳心头还涌起了一丝委屈和恨。
看呐,她的恨就是这样来的,小刀一样一下一下,每次就只留下一个很小的伤口,却日积月累,最终变成了她心头难以愈合的溃烂的疤。
她怎么能不恨?
“爹爹为了你还真是费尽心思... ...你说这样好不好,我今天就拉上二姐姐去游街,就骑去年六殿下送你的那匹小红马,绕着东西市转一大圈,让大家伙都看看,叶家到底是谁有病...”
“你觉得怎么样?”少女青涩的美好的面庞上绽放着明媚的笑容,一双笑眼淬着纯真镶着狠毒,真像是一对璀璨的黑曜石。
竹林中斑驳的光影投在少女的脸上,叶冰裳直勾勾地看着这片景色,如此美好,如此...恶心。
她的心头千丝万缕,往日种种涌了上来,那些复杂的情感、沉重的情绪无一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最后她终于沉沉喘上了这口气,心里也只留下了浓浓的疲倦:“如此...甚好。”
叶夕雾的笑容凝在脸上,她仍看着姐姐的脸庞,少女敏锐的感觉到,她的姐姐与从前不同了。
叶冰裳完全站在竹影当中,粗布素衣,未施粉黛,低眉垂目,不见悲喜,衬着她苍白的脸色,好像一尊玉石观音像。
仿佛自己的讥讽,欺侮,对她来说都不再重要了,又或者说,这世上的一切对她来说都不那么重要了。
那些权力、荣华、名誉、爱情……都与她无关了。
她才可以这么云淡风轻地说,如此甚好。
———————————————
金刚怒目,菩萨低眉。
ps:我好久以前看过小说,就看过前半本,具体情节记不清,好像看到女主跳城墙那里,以前看小说的时候其实我是女主视角,所以并没有觉得女二这个角色有什么特别之处,看完一半小说,对她的印象也不太深,就感觉是个有点讨厌的女配角色。直到剧版出来的时候,直到我看到很多太太产出的时候!
我一下子看到了这个角色不同的一面!她复杂,她悲情,她不幸,但是同样的,她也作茧自缚,自食恶果。
对了!刚看了一个太太的文《自食恶果》!我超爱!
男主叫叶冰裳女菩萨诶!我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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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澹台烬这个小变态他就来了,诶嘿
【烬冰】殊途 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二章
金盟钟是一道天幕,可以蒙蔽所有人的感知,将一方天地置于其中,有移山填海,瞒天过海之能。
“这怎么可能?”黎苏苏说道,“我们分明是从飞光城赶到此处。一路上并未有异样。”
“金盟钟此物,堪为神器,你只是金丹,说什么大话。”澹台烬淡淡开口。
黎苏苏:“……”
我知道我菜,你就不菜吗??黎苏苏满头问号,你不也是金丹??
“至少我有邪骨。卿卿有倾世花。你有什么?”澹台烬问道,“有你那个不灵光的脑子?”
黎苏苏:“……人身攻击做什么。你还要不要做我大姐夫了。”
澹台烬:“……”
有一说一,大姐夫还是要做的。他不说话了。
争执毫无意义,先说天盟钟。这物事是仙盟的东西,由盟主李...
第四十二章
金盟钟是一道天幕,可以蒙蔽所有人的感知,将一方天地置于其中,有移山填海,瞒天过海之能。
“这怎么可能?”黎苏苏说道,“我们分明是从飞光城赶到此处。一路上并未有异样。”
“金盟钟此物,堪为神器,你只是金丹,说什么大话。”澹台烬淡淡开口。
黎苏苏:“……”
我知道我菜,你就不菜吗??黎苏苏满头问号,你不也是金丹??
“至少我有邪骨。卿卿有倾世花。你有什么?”澹台烬问道,“有你那个不灵光的脑子?”
黎苏苏:“……人身攻击做什么。你还要不要做我大姐夫了。”
澹台烬:“……”
有一说一,大姐夫还是要做的。他不说话了。
争执毫无意义,先说天盟钟。这物事是仙盟的东西,由盟主李子洋执掌,前世李子洋用此钟对抗魔神,最后生死魂消,钟也碎在飞光城内。李子洋既然有舍生之义,甘愿与飞光城城主虞战一同在这里死战,定然不是和妖魔一伙。
如今,仙盟将此物用于末阳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要知道内情,非得找到仙盟的人不可。
而仙盟的人,现在就有一个。
黎苏苏默默的看向赶过来的烛商,问,“我们谁上?”
澹台烬:“……”
凡间二十载,修仙界五百年,他还没有被这么骂过。被骂也便算了,还不能动手。
叶冰裳无奈开口:“我去便好。”
“我去。”澹台烬拦住她,将她扒到身后,深吸一口气,“……我去。”
面对匆匆赶来的烛商,他扬起一点假笑,抱拳行礼,还未说话,烛商就劈头盖脸的问责,“不是说让你们老老实实呆在城里?!这才几个时辰,你们就跑到末阳村来?!”
澹台烬:“……”
黎苏苏抱着自家大姐姐噗嗤一声笑出声。心想若是有一天澹台烬归位,烛商前辈可当得修仙界第一人,足以刻上天下榜那种。
澹台烬保持着脸上的微笑,“晚辈只是听说末阳村发生了事故,所以才来看看。”
“末阳村不知道究竟是何,大抵是人心生出邪魔,你作死也就罢了,你道侣入道修仙,一般入道动用不了什么应战的仙法,你做什么带她来送死?”烛商骂道。
澹台烬心想,不如我现在就死在这里,回归魔神,顺便将我家卿卿带回魔域,肯定不让她受到半点损害,你看如何。
烛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越想越气,动手拍了澹台烬一把,简直恨铁不成钢。
澹台烬毫无防备的被他拍了一把,瞳孔微微的紧缩,死死的盯着自己被拍的地方,好在他还记得向烛商微微的露出一个笑,刚笑完,他转头就走,面无表情的回来了。
他记住了,有朝一日,他若是成为魔神,第一个打的就是仙盟!
黎苏苏见此一幕,差点要笑岔气。
叶冰裳扶住笑的东倒西歪的黎苏苏,又将澹台烬拉到身后,走上前去,温声开口,“前辈莫气,我看天顶有仙盟的天盟钟,定然发生不了什么大事。”
“天盟钟?”烛商脸上露出诧异,抬头看去,却只看见暗夜的星辰,看不见丝毫天盟钟的蛛丝马迹。
见此星辰仍在其位,哪来的天盟钟!!
他正要反驳,然而下一刻,天幕瞬间漆黑,星辰不见踪影。失去了光明,怨煞之气……在末阳村剧烈的沸腾起来。
“真是天盟钟!”他失声喊了出来。
“你疯了吗?子洋!”虞战甩起袖袍,便要结印抢夺仙盟盟主李子洋手中的天盟钟,只见天盟钟笼罩着小小的末阳村,连同数十位修士尽数包含在内。钟内不见天光,引得煞气翻腾,眼见的就要有人不敌。
“仙魔之战,本就应该有牺牲。”李子洋微微启开微闭的双目,金光漂浮在他身侧,他无风自动,往后飘去,呵斥,“你太心软了,虞战。”
“你竟然说这叫做心软?”虞战不可置信的看他,“你是什么狼心狗肺吗,李子洋?末阳村死的那么惨烈,你竟然还要利用到底?”
“你明知我会这么做,还让修仙者去末阳村!”李子洋抬手一击,落地拈指,将天盟钟定在掌心,“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我本不会害他们,他们要死,也是因为你!”
“里面可是有衡阳宗宗主的女儿!”虞战厉声道。
“便是我的女儿又如何!”李子洋喝道。
“这就是你的仙道吗?!”虞战愤然高声喊道,“世上有什么仙道,是舍小保大,你说!”
李子洋心境动摇了片刻,终是坚定了起来,“为苍生牺牲,死得其所。”
“胡扯!”虞战再次攻了过去。
此时末阳村所有修仙者都发觉了异样,他们集中在村口,看着头顶的天幕,便结印抵抗着盛起的煞气,边议论纷纷。
“是天幕钟。”
“对啊,是仙盟的天幕钟,它罩住我们做什么!”
“盟主在做什么!”烛商看着周围浓密的煞气,脸色巨变,没有光芒,黑暗便是这邪气的温床,越是不见光亮,煞气滋生的越发的厉害。
只怕在场的人支撑不了多久。
黎苏苏燃烧了手中的重明之火,勉强驱散一方雾气,但是那火苗在雾气之中,便如同天穹下的烛光,摇摇欲坠。她根本没有那么多灵气烧!
“放我们出去!”她高声喊道。
然而,并无人应声。天罩钟中依旧黑暗至极,煞气已经向他们进行攻击,不少人捉襟见肘,无法自保。
澹台烬可吸收煞气,但实在是在众人眼中,不可造次。
“卿卿,借月华!”他击退几道煞气,甩袖退了几步,喊道。
什么人可在天盟钟中借月华??
众人惊疑不定的看着抬眼看着天幕的叶冰裳。叶冰裳早便想到此法,此时她正在看那天幕,星斗消逝,方有煞气反扑。
她蓦的伸出手,天地仿佛有寒气自脚下蔓延。眉眼神色不变,她如同天阴元君,摘了天幕上的星子,寥寥捞出一轮明月。
月华如水,一泻千里。
这便是入道的手段。
烛商怔怔的看着那轮明月,心中大震,竟是连煞气也忘了抵挡。好在煞气在月色之下退了半尺,才不至于受伤。
“这便是入道。”他喃喃。他一直以为修仙是唯一的正路,入道不过尔尔,需要保护,但今日,他却看到了入道者的神仙手段。
天盟钟规则之中,越过道意,直取月华!
这是何等的伟力!
“好!”不少修仙者大喝,心上松了一口气。
月色照耀着末阳村,煞气退散本是好事,但是众人渐渐停下手下的妙法之时,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气从心脏升起。
半里外,数百只妖鬼阴森森的停在煞气之中,对他们——虎视眈眈!
妖鬼者,隶属妖魔,神智混沌,无法超生!
虞山之前从未失守,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才有城主断然舍城,无数人魂断末阳,竟还留着这许多的妖鬼。
“该死!”黎苏苏挽弓,一道烈焰直射妖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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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4/22补充:不知哪位“送”了我900多热度,声明在这里了。买热度不可取,大家见到喜欢的太太可以多向姐妹安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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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架空/武侠/仙侠/玉露古装角色拉郎(包括主体部分为下凡历劫的)
过气cp脑补冠军:《乍见之欢》
大栀_Cinderel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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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架空/武侠/仙侠/玉露古装角色拉郎(包括主体部分为下凡历劫的)
过气cp脑补冠军:《乍见之欢》
大栀_Cinderella:《退婚组战线联盟》
Lorraine:《上元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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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iry:《无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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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木圆舞:《佞臣》
字名看着倒聊无是不是你:《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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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思何虑:《收妖记》
一念山河:《论一场娃娃亲引发的威力》、《须著人间比梦间》
博多豚骨拉面:《小故事一则》
没剐过龙角龙鳞的簌离:《青衣客》
阿念:《寄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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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露】裁梦为魂 · 第二章
双重生 / 无虐
不喜勿入
【第二章】 最糟的故事都已经历,还怕什么重来
邝露到家就晕了过去,原本还想责怪她一声不吭夜半离家的太巳吓得立即让人去找岐黄仙人替她诊治。岐黄来看后说无大碍,只是灵力耗费过多又内丹不稳才会昏迷,等吃了固元安神的丹药好好将养便可。
邝露醒来已是两日后,照顾她的巧娘欢喜,不用多套话就主动喋喋地将这两日的事说与她听。...
双重生 / 无虐
不喜勿入
【第二章】 最糟的故事都已经历,还怕什么重来
邝露到家就晕了过去,原本还想责怪她一声不吭夜半离家的太巳吓得立即让人去找岐黄仙人替她诊治。岐黄来看后说无大碍,只是灵力耗费过多又内丹不稳才会昏迷,等吃了固元安神的丹药好好将养便可。
邝露醒来已是两日后,照顾她的巧娘欢喜,不用多套话就主动喋喋地将这两日的事说与她听。
先是说她救了火神殿下的事太巳已知晓,火神殿下听闻她因此昏迷特意送了千年老参来以示慰问。后又说魔界听闻火神失踪陈兵忘川,火神亲赴忘川与魔界公主交手后魔界退兵。
“今日你爹又被天帝陛下叫了去,估计是想给你什么奖赏。”
醒来后邝露就觉大好,先前撑着回家时的疲软消失无终,她听巧娘这么说只笑笑没多言。天家心思难测,更何况是如今这位野心蓬勃的天帝陛下,招父亲去不过做做面上功夫,笼络人心而已。
“倒是露露你怎救了火神殿下?”
见巧娘好奇,邝露将说给旭凤的理由改几个字又说一遍:“那日听了法会回来我觉无聊,就一人四处逛逛,看见了个火球往下坠,以为是什么稀罕玩意儿就追去看。没想到是火神殿下,他受了伤,我又不能见死不救不是?”
巧娘点头,轻易就信了她的话。她深信不疑的模样让邝露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以前总觉巧娘是天后派来太巳府的眼线便一直不待见她,直到后来她也学会用心看人才知巧娘不过是心思单纯的普通雀仙。可那时她太忙,连父亲也无暇顾及,更何况是以往与她并不亲近的姨娘。今次她能重来,便决定要与巧娘好好相处,更要多与太巳府的家人们在一起。
“三娘照顾我辛苦了。”她细声说话,脸上带着温软的笑意。巧娘先是怔了一下,随后满目激动的看着她,迟迟说不出话。好一会才磕巴地开口:“我,我去给你看看药煎好没。”
说完便没了人影,只远远听见她清亮的声音:“珧姬珧姬,露露居然温柔地对我笑诶。”
邝露失笑,低下头去看自己搁在锦被外的双手。这三娘怎么像个小孩似的,这般想着,眼眶不由得发热。
当天下午有仙子来太巳府宣邝露去紫云方宫,说因她救了火神殿下,天后娘娘要亲自嘉赏。邝露深知不可能是嘉赏这么简单,却又抗命不得,而且太巳不在,只能和姨娘们交代一声就跟着来传旨的仙子去紫云方宫。
天后荼姚是什么样的人邝露很清楚,所以就算她对自己笑得和蔼也未掉以轻心。果不其然天后旁敲侧击问那天夜里的事,有意无意将矛头往润玉身上引,邝露知道她这是想陷润玉于不义,好让旭凤安稳受封。
她不可能直接戳穿天后,只装傻充愣假装没听懂弦外之音,憨笑着把说了两次的话又说一遍。说完还小心翼翼又可怜巴巴地添一句:“娘娘,您能不能别和我爹爹说我偷去下界玩的事?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罚我的。”
她装得像,荼姚就算气她愚笨不懂自己的意思也无他法。转念荼姚又想起太巳,太巳本就位高权重,今日太微单独召见了他,可见往后必有重用。
有个了不得的爹,本人又愚笨,这样的人其实荼姚很是喜欢。她笑着开口:“你救了火神,于天界来说是大功一件,可想过要什么奖赏?”
“能救助火神殿下是小仙的荣幸,小仙不敢贪图奖赏。”她垂首恭敬地回答,低眉顺眼的模样让高位者尤其满意。
“这可不成。”荼姚笑着从宝座下来,走至邝露跟前去拉她的手,放软平日尖利的声音,“不如这样。”
她话未说完却故意停下,邝露知道自己这时应该配合地抬头。当霸道惯了的上位者需要演戏,为臣子的就需竭力配合。
当邝露抬头不解地看向自己,荼姚笑着继续说道:“听闻你并无仙职,不如我封你个女官如何?”
“啊?”邝露露出吃惊的神情,受宠若惊地开口,“这,这可以吗?我,我才疏学浅什么都不会啊。”
“有何不可?”荼姚眼角上挑,言语间是身为天后至高无上的骄傲,“泡茶会吧?”
邝露猜测着她的心思,推算她这是想拉拢自己的父亲,便怯怯地点头。
“那不就可以了?天宫女官女眷皆由我掌管,今日我就封你为栖梧宫的女官,照顾火神殿下日常起居,如何?”
话是询问的话,意思却不是在征求。天后此举无非是拉拢太巳,让太巳以为邝露得了青睐,将来能在二殿下选妻时有一战之力。她极快的理着各种关系,把得失制肘都想得清楚。最后又想到上一世因锦觅成了旭凤的小童,两人感情才越了礼俗。如今两人虽错过了救命这一面,难免不会再生其他枝节,若她能去栖梧宫应当可以进一步断绝两人相识的契机。
而且这么一来她就算控制不住自己想去璇玑宫也不会再有机会,若是切断了后路,她应当能更彻底的放下。
“小仙谢过天后娘娘。”她直接俯首,声音洪亮,向天后行大礼。
“起来吧,这么客气干什么。”荼姚这般说,却未让人扶她,“明日就去栖梧宫吧,可要好好当差。”
“小仙谨记娘娘教诲。”
语毕穗禾就来了,这是邝露重生后第一次见到穗禾。鸟族族长,孔雀公主,还是一样的美丽骄傲。她用眼角看邝露,神情不屑,转向荼姚时却笑得温婉可人。
邝露看出她们有话要说,果然荼姚立即让她回去,她便恭顺地退出。还没行出紫云方宫的正殿就听见穗禾的声音。
“姨母,表哥没在栖梧宫,听说又去璇玑宫了。”
“我儿就是太过心善,他热心地赶着去给人疗伤,还不知人要怎么害他。”
这两句话邝露听得清楚,脚下不停,心中却不由得担心起润玉来。上一世这个时候她还未去璇玑宫,并不知他在此事中受了伤。他孤苦一人,在天界无人问津,受了伤也只能自己想办法。想到这些她就难受,好在还有旭凤去替他疗伤,这让她好受不少。
人生诸事如东流水,总是接连不断不给人喘息的机会。既已走出第一步,后面的一切就会接踵而至,所有的事都得提前做好打算。
邝露希望润玉这一世能过得安好,除开能和锦觅在一起还能和洞庭君母子团聚,不管是爱情还是亲情,她都希望润玉能拥有。既是如此,她所要做的事就不可能是阻止旭凤锦觅相识这么简单。
千头万绪让她睡不着,再加上明日就要去栖梧宫报道,更是让人焦灼。她在屋内憋闷,独自在自己园中的廊下坐着思索下一步要如何,抬首便能看见望舒驾着月车从头顶经过。忽有细微的声响,她循声望去,是魇兽月夜觅食,寻至她的小院。
她心中一喜,来不及多想其他已起身朝魇兽走去。说来这理应是魇兽第一次见她,它却没有躲避甚至乖顺的任邝露抚摸自己。想必是灵兽都通人性,知道眼前的仙子不会伤害它。
“你怎不跟在殿下身边?”
魇兽不通人语,自然无法回答她,只能在邝露伸手抚它头时轻轻地蹭她的掌心。
“殿下去上值,让你自己出来觅食是不是?”
魇兽又蹭蹭她的掌心。
“殿下的伤势可有大好?”她自顾自地说话,说到此处眉头皱起,微微叹息,“为不落人话柄,就算未大好他也会担好自己的职责。”
她想拿些固元守本的丹药让魇兽带去给润玉,可想到他段不会收来路不明的丹药便只得作罢。
“殿下身边只有你作伴,你好好陪着他,可好?”
“我知你能懂我的意思,我且当你答应了。”她知道魇兽会好好陪在润玉身边,哪怕世事变迁,魇兽都会是他最信任的存在。
她在招摇山殒命那刻也曾想过自己离开后润玉会不会更加孤寂,可想到还有魇兽能陪在他身边也就安心下来。
“呐,这是收买你的。”她与魇兽玩笑,化出一瓶凝露给它喝。
随着望舒走远,夜色更深,邝露看看天上星子,轻声对魇兽道:“我这里没有梦可以给你吃,你去别处看看吧。”
“早些回去,别让殿下担忧。”
魇兽却像没听见她的嘱咐,蹭着她的裙摆不愿离去。
“魇兽听话。”估摸它是舍不得自己,邝露笑着俯身拍它的头,“反正以后也能来看我呀,快回去。”
魇兽这才依依不舍地往外走,走几步就回头去看她,湿漉漉的鹿眼分外可怜。邝露心中发酸,虽如今的魇兽记忆中没有她,可他们仿佛与生俱来就有一种无法言明的亲密。
“去吧。”邝露向它挥手,又嘱咐,“觅到梦境后就早些回去。”
魇兽轻鸣一声,像是在答应她的嘱咐。魇兽离开后邝露原本杂乱的思绪清明下来,如今一切都还未发生,她可以一步步来。最糟的故事都已经历过,怎还会怕重来。
兴许是那瓶凝露让魇兽饱了,它并未再去觅食,径直往布星台跑。润玉已布完星子,正看着星子的轨迹变化,白色的身影在夜风中显得单薄萧索。
魇兽快跑过去,轻轻撞他的腿。
“怎这么早就回来了?”他垂首看它,笑着与它说话。
“可是吃到了什么美味的梦?”
魇兽嗷嗷叫了声,再用头去蹭他,似在撒娇。润玉见状俯身去抚它的头,魇兽立即就贴了过去轻轻蹭他的掌心,与刚刚蹭邝露的姿势如出一辙。
润玉被他撒娇的模样逗笑,抚着它浅笑道:“顽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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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月】孙世杰×吴月红
2
* OOC致歉,人设偏离预警
* 文笔絮叨且渣
郎中的假药让孙世杰躺了好几天,跑肚跑的整个人都没精神,腿酸腰乏头痛,吴月红理亏心虚,几日都不敢太张扬着性子,只日日让厨房煮了温养的膳食送给他。
孙世杰得了几天清静,喝了药接过漱口水涮了涮嘴里的苦味,抬眸不动声色的觑了眼站在旁边眼观眼鼻观心的吴月红。她这几天话也不敢多讲,生怕他责怪她莽撞又更不待见她。
孙世杰假意咳嗽了两下,又躺回榻上,细长手指虚虚贴着额头装头痛,让她长个记性也好,免得下次又寻什么稀奇古怪的法子折腾他。
思及此,孙世杰清了清嗓子,“我已然好多了,你也不用这般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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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OC致歉,人设偏离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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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的假药让孙世杰躺了好几天,跑肚跑的整个人都没精神,腿酸腰乏头痛,吴月红理亏心虚,几日都不敢太张扬着性子,只日日让厨房煮了温养的膳食送给他。
孙世杰得了几天清静,喝了药接过漱口水涮了涮嘴里的苦味,抬眸不动声色的觑了眼站在旁边眼观眼鼻观心的吴月红。她这几天话也不敢多讲,生怕他责怪她莽撞又更不待见她。
孙世杰假意咳嗽了两下,又躺回榻上,细长手指虚虚贴着额头装头痛,让她长个记性也好,免得下次又寻什么稀奇古怪的法子折腾他。
思及此,孙世杰清了清嗓子,“我已然好多了,你也不用这般愧疚,下次不要再做这些无用事,传出去于名声也不好。”
吴月红偏头,见他靠在塌上阖目养神,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心里悲叹,计划又泡汤了,还搞得他身子不爽利,又对她这么不爱搭理,看来揣崽这事是暂时成不了了……
都怪那个庸医,给她开的什么药,还足足收了她一倍多的银子,狠狠地捏了捏拳头,下次再让她碰到那个骗子,定要好好揍他一顿!
吴月红眨了眨眼睛撇嘴,看她这夫君是生的好皮囊,是最方正的儒雅君子,但是也太过弱不禁风了?
瞧他面色又较往日苍白了几分,不知道这身子骨啥时候能休养好,她啥时候能怀个崽,好堵了太太和二奶奶三奶奶的嘴,把面子挣回来!
孙世杰半天听不见她答话,睁开眼睛看她站在那儿抱着手臂皱着眉头不知道又在想什么。
好嘛,一句没听进去这是,不晓得她那一根筋的脑袋瓜一天到晚都在琢磨什么,明明脑子里什么弯弯绕绕都没有,还能日日兢兢业业的想出那些馊主意,真难为她了。
“吴月红,”
“啊?怎么了?”
“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会。”
?怎么,我站这还影响你吸收日月精华了?
吴月红内心腹诽,面上还是谄媚的从善如流,“好嘞爷您歇着,我去看看您的药膳。”
吴月红寻思得给他药膳里再加点人参,好好给他这小身板补补,“侍剑,你去找个靠谱的郎中,这次去请经常给太太请脉的那个,让他开点壮/阳的药,悄悄的去别被其他人发现了 。”
“大奶奶,还弄啊,万一被大爷发现,您又要挨训了。”侍剑瞧了瞧四下,低声踌躇。
“哎呀你怕什么,你这次找个靠谱的,你说大爷那文弱的样,他不好好补补我什么时候能怀上孩子,快去快去别废话了。”
把侍剑打发走,吴月红心情颇好,扬着眉毛转头看看禁闭的房门,小样,跟我斗,迟早把你拿下!
乐呵呵的哼着小曲去了后院练剑,吴月红感觉这次是做的滴水不漏万无一失,感觉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了,努力!吴月红,你的娃在等着你呢!
这厢侍剑偷摸的提了药回来,那边儿大夫就去沈清瑶那儿递了消息。
听了大夫的话,太太扶额,她儿子什么样她是再清楚不过,与吴月红是指腹为婚,多少缺点感情,但是日子久了总会有情分的,想来也是她催的急了,吴月红这馊主意一茬接一茬。
“罢了,你且开些温补的药就行了,不许开猛药,以后来替我请脉,也都去给其他几位爷和奶奶请了脉象来回我,有什么其他问题再来和我说罢。”
沈清瑶揉着太阳穴交代下去,这几房平日里也是表面安分和谐,请请脉相看看也没坏处,有什么不对劲的也好早作准备。
“这碟子芙蓉糕和绿豆糕做的不错,带上两碟子,随我去看看世杰。”
她一向不太过问小辈的房中事,只要不丢了孙府脸面她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了。
吴月红守着药罐守了一下午,熬好了盛出来兴高采烈的端着就要去给孙世杰,正碰上沈清瑶慢悠悠的从院里出来。
“太太,您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让下人喊我,我好陪您坐着说说话。”
沈清瑶目光落在她手里的青瓷大海碗上,黑黢黢浓稠的药汁散发阵阵苦味,眉心不由一跳,帕子掩了掩口鼻,视线回到吴月红脸上,“今天厨房做的点心甚是爽口,我想着你们会爱吃,正好来跟世杰说说话看他恢复的怎么样,”
吴月红被她盯得手不由自主缩了缩,心虚的打着哈哈道,“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喜欢太太那儿的糕点,等下我一定要好好尝尝,这不大爷最近身体不好我特地去给他熬了补药好好养养身体。”
“世杰读书辛苦,补补也是好的,不过你这一大碗喝下去怕是饭都吃不下了,要知道过犹不及这个道理,凡事有个度是最好了。”
“是,太太说的是,我这不想着多多益善嘛。”
沈清瑶又不放心的嘱咐了几句才离开,希望吴月红能明白她的意思,世杰心里想必也是有分寸的。
“大爷,喝药了~”
孙世杰瞪着吴月红手里那快比得上他头大的碗,僵住,即使沈清瑶刚刚明里暗里与他谈了许多,亲眼看见还是再次被震惊,往床内瑟缩了一下,抗拒道“我不喝,郎中开的药我已经喝过了,你别搞些什么奇怪的东西就让我喝。”
“哎呀大爷,这可是上好的大补汤,我熬了好几个时辰呢,喝了它保管您生龙活虎健步如飞……”
“吴月红,你别给我扯这些,赶紧拿走!你不拿走我今晚就去睡书房!”
“你喝不喝?”
“不喝!”
“不喝是吧,侍剑,给我拿个小碗,来伺候大爷喝药了。”
“ …… ”
苍天,救命,这个女人简直离谱。眼见她逼近,孙世杰放弃挣扎,默默喝完一碗,越喝心里越憋屈,他实在不该对吴月红有什么心软,这女人太过分了,不解风情不通诗书还武力蛮横……
孙世杰生无可恋,这一海碗补药,把他对她刚升起来的那点子情义,啪,又给压回去了,吴月红,不愧是你。
————————————————————
我比较絮叨,前面几章主要就先写写真正爱上了在一起前的过程,尽量循序渐进把握住大爷对大奶奶的感情。大奶奶真的超级可爱了!又莽又一根筋,单纯的不得了,爱吃爱玩爱聊八卦爱舞剑,特别鲜活接地气,为了大爷真是使尽十八般武艺了,就是脑回路属实清奇哈哈哈哈哈。再絮叨个两章左右吧?就会甜了,蟹蟹各位喜欢,笔芯
【萧瑾璃X楚河】渡河(4)
来了来了,我来了,纯拉郎配,OOC都是我的锅。
—04—
楚河和萧瑾璃回来的时候,萧瑾瑜他们已经回来有一段时间了,正凑在楚家院子里谈话,看到他们回来,都有些呆住。
这是楚河的家,萧瑾璃现在也借住在这里,两人一起回来其实也没什么,可楚河是被萧瑾璃扶着回来的,这可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楚河被这一大群人盯着有些不自在,便挣脱了萧瑾璃扶着他的手:“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说罢,就朝自己房间走去。
楚楚和萧瑾瑜对望了一眼,看出了彼此眼中八卦的味道,萧瑾瑜朝楚楚点点头,楚楚立马会意,追了上去:“哥,你去哪了?爷爷到处都找不到你。”
“没什么,去了下县衙。”
楚楚...
来了来了,我来了,纯拉郎配,OOC都是我的锅。
—04—
楚河和萧瑾璃回来的时候,萧瑾瑜他们已经回来有一段时间了,正凑在楚家院子里谈话,看到他们回来,都有些呆住。
这是楚河的家,萧瑾璃现在也借住在这里,两人一起回来其实也没什么,可楚河是被萧瑾璃扶着回来的,这可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楚河被这一大群人盯着有些不自在,便挣脱了萧瑾璃扶着他的手:“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说罢,就朝自己房间走去。
楚楚和萧瑾瑜对望了一眼,看出了彼此眼中八卦的味道,萧瑾瑜朝楚楚点点头,楚楚立马会意,追了上去:“哥,你去哪了?爷爷到处都找不到你。”
“没什么,去了下县衙。”
楚楚看楚河走路还不利索,就知道他伤没好,便伸手扶了他一下:“是因为河里捞上来的那具尸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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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楚姑娘到底知不知道楚河的心思?
“你俩什么情况?”楚河一进房间,景翊就跑到萧瑾璃身边神秘兮兮地问道,见萧瑾璃没有出声反倒是一直盯着楚河的房门,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两下,“看什么呢?”
“没什么?”萧瑾璃收回目光,“你刚才说什么情况?”
景翊一手搭在萧瑾璃的肩膀,朝楚河的房间努嘴:“你和楚河啊,你之前不是还嫌弃他脾气差对王爷态度不好吗,怎么今天还搂上人家了?”
萧瑾璃对景翊轻佻的用词不太满意:“什么搂不搂的,楚河伤还没好,我就是扶他一把。”萧瑾璃嫌弃地用剑柄挑开景翊放在他肩上的手,走到萧瑾瑜旁边坐下。
景翊不死心地追上去问道:“那你让你手下扶不也一样,我上次受伤的时候你不也是直接把我丢给你手下。”
“那能一样吗?你皮糙肉厚的受点伤算什么。”
“哪不一样了?不是,我怎么就皮糙肉厚了?”景翊忍不住提高声音,末了才想起来太大声怕是会被房里的楚河听去,这才又压低声音指着楚河的房间,“那他楚河就比我身娇肉贵了?”他景翊那可是长安城姑娘排着队追着跑都得不到的男人,到萧瑾璃这竟成了皮糙肉厚。
景翊的话也没说错,真论起来这楚河且不说这验尸的功夫,就看他那打棺材的手艺,都知道是练了许久的,手上茧子都磨出了好几个,和景翊这种养尊处优的名门公子自然是比不了的。“这……算了,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景翊在萧瑾璃这里碰了灰,也跟着坐了下来,眉毛一挑,萧瑾瑜就知道他的心思。
萧瑾瑜抿了一口茶,不动声色道:“兄长今天去搜寻许如归的下落,可有什么发现?”
萧瑾璃摇摇头跟着说道:“不过我已经让我手下的人守住进山的几条路,这几天也是不停在山中搜寻,应该不久就会有消息了。”
“那兄长为何今日回来的这般晚?”
“哦,我们沿着许如归逃跑的那条路搜寻的时候,在河里发现了一具女尸,楚河刚好也在现场,我就和他一起去了趟县衙看他验尸,所以回来的晚了些。”
景翊在一旁听着听着不乐意了:“你这不是说的听清楚的嘛。”
萧瑾璃给自己倒了杯茶:“那你也没这么问?”
景翊有些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我没问吗?”
“好了,你们两个闹够了我们就来商量一下明天找驸马的事吧。”冷月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出言打断了他们。
萧瑾璃闻言问道:“瑾瑜,你已经找到父亲所在了吗?”
“嗯,我已经解开父亲留下的线索,根据楚楚的辨认,线索指向的是凤凰山西南方向。”
“既然都知道在哪了,那快点去啊。”萧瑾璃说着便要起身,被冷月一把摁下了。
“兄长莫急,这凤凰山西南边多泥沼瘴气,贸然进去怕是不妥,我们刚才就是在商量进去的办法。”
“也对,是我心急了。”萧瑾璃说。
几个人在院里商量明天进山的事情,晚些时候楚平也回来了,他中途听说了河里女尸的事情,还去了趟县衙,说是凶手已经抓到了,就是那来报官的许家二小姐许墨。
那许家小姐平日里也是骄纵惯了,对手里的丫鬟轻则骂重则打,人虽坏了些,但也不至于对一个小丫鬟起了杀心。只是那许家小姐看上了吴家小公子,却发现他和自家丫鬟幽会,且阿香还有了他的骨肉,这才因爱生恨失了疯错手勒死阿香。阿香也是命大,尚存一口气,在许家小姐报官的时候醒过来跑了,却不慎落水。这许家小姐杀了人心里早就慌了,后来发现人不见了更是着急,早已失了方寸,被郑有德一通吓唬就什么都招了。
“这人也太疯狂了吧。”景翊说道。
楚河在一旁听着,见他们开始讨论起许家小姐和阿香,没有兴致再听下去,索性出了门。
偏远小村,到了晚上也没有什么娱乐项目,加上楚河家离市集也远,所以天色刚暗下来,四周就静得只能听见各种虫鸣,晚风带着草木的香气,徐徐吹过。
萧瑾璃最先注意到楚河离开,看他们都聊得起劲,便也悄悄起身跟了出去。
楚河因为伤的缘故还不宜久坐,便靠着小木棚的柱子,仰头看着天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了?”萧瑾璃靠在对面的柱子,双手抱胸问道,“凶手抓到了不是该高兴吗?”
“我是高兴啊。”楚河依旧臭着一张脸说道。
“你就是这样高兴的?”萧瑾璃模仿着楚河的样子,皱起眉头,面无表情。
楚河觉得萧瑾璃今天很是反常,平日里他们在这院子进进出出,每回见面大家都默契的当看不见对方,招呼都懒得打,怎么今天反倒还关心起他有没有事了?楚河实在是想不通,他和萧瑾璃的交情怕是还没熟到这个地步,总不能是一起验尸还验出了交情吧?
他想着,但脸上还是扯出一个让脸看起来更臭的笑容:“这样满意了吗?”
知道他心情不好,萧瑾璃也不再逗他,“还在因为阿香姑娘的事难过?”
“没,我只是在想世事无常。”楚河收了笑容。虽说他们当仵作验尸,也给别人办丧事,死人没少见,那些死人背后更惨烈的事情也不是没听过,可楚河觉得自己还是不能习惯。
“我还以为你们当仵作应该比旁人更加看惯了生死。”
“仵作也是普通人,再说生死哪有那么容易看惯。”楚河淡淡地说道。
“你不喜欢当仵作,最后怎么还是干了这一行?”萧瑾璃问道,一是转移一下楚河的注意力,二来,他现在对楚河还蛮好奇的。你说他莽吧,但他验起尸来有条不紊,经验老道;但你若说他稳吧,他又脾气臭,既敢顶撞王爷也能做出放走许如归这样的事。
“你也看到了,整个关岭县就我们一家当仵作的,仵作是家传的行当,我若是不学,这关岭县以后就没仵作了。”
“不是还有楚楚吗?”萧瑾璃问道。
“楚楚毕竟是女儿家,这官家还没有听说有让女儿家当值的,所以楚楚一听说三法司招考仵作且条件不限,才跑去长安。”说到这,楚河嘴角扬起一个小幅度的笑容,当仵作是楚楚一直以来的念想,现在也算是得偿所愿了。“那你呢?你不是王爷的哥哥吗?怎么没有继承爵位。”来而不往非礼也,楚河反问道。
这几天他也一直很纳闷,按理说这安郡王的爵位应当是做身为长子的萧瑾璃继承,眼下刚好有机会,便索性问了出来。
“我自幼只爱习武,入军带兵打仗是我的志向,我不懂那朝堂的事也不感兴趣,可我若有爵位在身,皇上是肯定不会让我入伍的。瑾瑜和我不同,他打小就聪明但是身子也弱,年纪轻轻就执掌三法司,难免有不服他的人,有个爵位在身,总归是能给他加些威望,也让别人忌惮他几分。”
萧瑾璃说完见楚河一直看着他,忍不住出声问道:
“怎么了?”
楚河回道:“我还是头一回听你说这么多话,看来你对那萧瑾……王爷还挺好的。”
“我们是兄弟,我自然是要护着他些,况且他也因为救我落下了病根,我对他好那也是应该的,就像你对楚楚一样,若不是为了楚楚,你也不会放走许如归。”话刚出口萧瑾璃就后悔了,提什么不好提许如归,这楚河也是个骄傲有原则的人,若非这样,也不会因为自己放走许如归的主动去讨了板子,眼下他伤还没好,萧瑾璃还把这给翻出来,只好找补道,“不是,那许如归本来就狡诈,他能逃走也是……”
楚河打断了他的话:“你也不必说了,放走许如归这件事责任本来就在我。”随即他又想到了什么,问道,“楚楚若是想留在长安当仵作,这出身审核是不是很重要?”
“三法司的事我不太清楚,不过瑾瑜亲自挑选是会严格一些。”萧瑾璃以为楚河是担心楚楚考不上,跟着说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楚楚的身世现在已经查明,瑾瑜也一定会还他父母一个清白,她那么出色,肯定能留在三法司。”
“听说,之前也有人反对她当三法司的仵作?”
“你不用管朝廷里那帮老头,他们看谁都不满意。”
“是因为楚楚的出身吗?”
“好像也不全是。”楚楚的事萧瑾瑜也只跟他提过几次,他也不好妄下定义。
“那我放走许如归会害了她吗?”
“你真的不用担心,瑾瑜一定会帮楚楚的。”
楚河沉下脸没有再说话,低着头盯着地上一块土疙瘩。
萧瑾璃见状暗自琢磨自己这安慰安慰得不好吗?怎么他看着比刚才还不高兴了?
楚河静了一会和萧瑾璃说了声,就回房间了。
许如归不在山里的话,怕是只有那个地方能躲了。
【萧瑾璃X楚河】渡河(3)(觉得该正正经经起个名字了)
纯拉郎,OOC都是我的锅。
感觉再不更新我们璃河要长草了。
窒息的判定借用了21集,其他验尸过程请勿较真,毕竟我是渣渣。
今天是只看到25集的忙碌社畜,听说大哥有了个活在台词里的官配,但是这对拉郎配来说重要吗?当然不重要。
—03—
“死者女,年二十有余,其眼底、眼角、面部、颈部有多处点状血瘀,颈侧血脉明显怒张血瘀,符合窒息的特征。”楚河一边收起工具,一边缓缓说道,和他平日里那莽莽撞撞又有些易燃易爆的性子不同,验尸时的楚河异常专注,说起验尸结果也是慢条斯理,这人还有两副面孔呢,萧瑾璃想。
楚河不知道萧瑾璃兀自在心里对他下了评价,接着说道:“但是我在她口鼻及食...
纯拉郎,OOC都是我的锅。
感觉再不更新我们璃河要长草了。
窒息的判定借用了21集,其他验尸过程请勿较真,毕竟我是渣渣。
今天是只看到25集的忙碌社畜,听说大哥有了个活在台词里的官配,但是这对拉郎配来说重要吗?当然不重要。
—03—
“死者女,年二十有余,其眼底、眼角、面部、颈部有多处点状血瘀,颈侧血脉明显怒张血瘀,符合窒息的特征。”楚河一边收起工具,一边缓缓说道,和他平日里那莽莽撞撞又有些易燃易爆的性子不同,验尸时的楚河异常专注,说起验尸结果也是慢条斯理,这人还有两副面孔呢,萧瑾璃想。
楚河不知道萧瑾璃兀自在心里对他下了评价,接着说道:“但是我在她口鼻及食管都发现河沙和绿色植物的残留,可以判定她真正的死因是溺亡。”
萧瑾璃抱剑听到最后有些迷惑,忍不住插嘴道:“这又是窒息又是溺水的,这一个人还能死两次不成?”
楚河看了萧瑾璃一眼,难得没有和他呛起来,反而认真地解释道:“窒息确实是非常凶险的致死原因之一,但是如果救治及时,还是可以脱离危险的。”
“那你又是如何判定她是溺亡而不是死于窒息?”萧瑾璃问。
楚河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如果你现在突然被人推入水中你会怎么做?”
萧瑾璃想都不想便回道:“游上来啊。”并且对这个问题表示不解。
楚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和萧瑾瑜真的是兄弟吗?
“那你如果不会游泳呢?”
萧瑾璃想了一下说:“那大概会挣扎或者大声呼救。”
“没错,死人或者失去意识的人落入水中,因为不会挣扎,不能张嘴呼救,所以河沙及其他杂物是无法深入喉咙的,而现在她不仅口鼻就连食管处都有大量河沙和杂物,说明她至少落水的时候还是活着的。”楚河说着顿了一下而后才继续说道,“还有,她身上有许多伤痕,这些伤痕有新有旧,从这些伤的形状来看,应当是被筷子粗细的藤条一类的东西造成的,而且这些伤都打在不易露出来的位置。”
萧瑾璃立马反应过来:“你是说她一直遭人欺打?”
“我只能说她身上存在这些伤,而且有些还是出现在自己绝对伤不到的位置,至于是遭人欺打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造成的,身为仵作,这推演决断之事不敢妄言。”楚河收了面巾和白布手套,叠放在桌上,从桌下的大桶里舀了一勺醋。
“谁会对一个女子下如此狠手?”萧瑾璃虽然带兵驻守黔州,常年在军营里生活,早就是见惯了生死的人,可面对这样一个无辜死去的女子,还是不免生出恻隐之心。
“而且……”醋被倒进炭盆,“呲”地一声升腾起一股白烟,醋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这不是一条人命,这是一尸两命,她已有身孕,腹中胎儿尚不足月。”
听到这里萧瑾璃对郑有德正色道:“这小小的关岭县里竟有如此罔顾人命的人,郑县令,本将军要你好好彻查此案,务必尽早抓住凶手。”
郑有德在一边早就提着一颗心,闻言连连点头:“下官定竭尽所能,还阿香姑娘一个清白。”
“那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看看这许家人来了没有。”萧瑾璃抬起下巴指了指门口。
郑有德立马会意:“是是是,下官这就去办,这就去办。”说完急急忙忙地出门,还险些被自己绊倒。
楚河自己蒸醋除味完,对萧瑾璃说道:“你也过来除一下味。”
“啊?我就不用了吧?”萧瑾璃抬起手臂嗅了嗅,大喇喇道,“这也没什么味,没事,我不讲究。”
萧瑾璃毕竟一直在军营里生活,身为武将他也糙习惯了,军营里没有那么好的条件,大家平日里都是怎么方便怎么来,遇上路途奔波的,那十天半个月不洗澡也是常态,像他身上就时常塞着双袜子以备不时之需,这才进来呆了个把时辰,而且他也没碰着尸体,便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我管你讲不讲究,你现在住的是我家,我可不想你带着一身死人味回我家。”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都没碰过她,哪来的死人味。”
“你就说你跨不跨。”楚河拿勺子敲了下门,大有你今天不给我蒸醋除味就别想走出这间房的气势。
眼瞅着这一言不合又要吵起来的节奏,萧瑾璃难得妥协:“跨跨跨,我跨还不行吗,多大点事至于这样吗?”
楚河没有应他,重新舀了一勺醋浇上火盆,在升腾起的醋味里,悠悠说道:“这是规矩,仵作的规矩。”
若放在平时,楚河对萧瑾璃说出“这是规矩”这句话,萧瑾璃都得反唇相讥一句:“就你还谈规矩?”可此时此刻,楚河站在一旁,没了之前那股咄咄逼人的气势,平静冷淡地说出这四个字,萧瑾璃反倒说不出什么反驳他的话。
萧瑾璃觉得进了验尸房的楚河和平日里的楚河不大一样,虽然脾气脾气也都是那么臭,好像看谁都不顺眼似的,可他萧瑾璃好歹是个将军,平时支棱起来还是能唬住楚河,真论起来就楚河对他的这个态度,他都能治他好几条罪了。可这进了验尸房的楚河就不一样了,有种特别的认真和严肃,但那看似冷静的表情也会在提起阿香身上的伤和她肚里的孩子时,染上悲悯之情。萧瑾璃觉得自己之前对楚河的认识还是有失偏颇,至少他在验尸时是怀着敬畏的,对仵作行业的敬畏,对死者的敬畏,甚至他那张看起来特别臭的脸今天也顺眼了不少。
等萧瑾璃也除完味,楚河才用火钳子把刚才验尸的面巾和白布手套扔进火盆里焚毁。
“我送你回去吧。”萧瑾璃说道。
“我还要去填验尸单。”楚河说着走进了验尸房隔壁的一间小房间。
萧瑾璃也跟着进去,看到里面摆着一个架子,上面放着一些零散的书籍和纸张,一张八仙桌上摆着笔墨纸砚。
楚河从架子上翻出验尸单,因为伤还未好透,楚河便只能站着写,但桌子有些矮,他便索性趴在桌子上了,于是萧瑾璃便看到楚河撅着个屁股趴在桌上,动作略显滑稽,但神色又无比严肃,一时忍不住笑了
楚河抬眼看了他一下:“你怎么还在这?”
“我等你写完一起回去。”
“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认得我自己家在哪里。”
萧瑾璃抱剑靠在门边说道:“没事,反正今天也搜查的差不多了,刚好一起回去看看瑾瑜那边有什么新的发现。”
楚河听到他说搜查,就又想起许如归,这两天萧瑾璃天天带着他底下那帮士兵往凤凰山跑,八成就是在抓捕许如归。可这进出凤凰山的路也就那么几条,山里没什么食物更没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这么多人不至于这么久一点线索也没有吧,何况许如归还受了伤,怎么能在这山里躲这么久。
难道他不在山里?
楚河心下有了自己的盘算。
写完验尸单楚河交人带给郑有德后便跟着萧瑾璃和他那群手下一起回家了。
往常他也不曾有机会和萧瑾璃走得这般近,这会被旁边的人盯得烦了,忍不住道:“你到底看够了没有?”
萧瑾璃见他又恢复了那副别人欠了他八百两银子的模样,忍不住道:“你验尸的时候说话还和和气气的,怎么一验完尸就跟吃了炮仗一样?”
“要你管。”楚河也不顾自己的伤,快走几步和萧瑾璃拉开距离,免得再被他当成什么观赏动物一样。
萧瑾璃也不知是不是真没看出楚河的不耐烦,长腿一跨,三两步就追上楚河,“我只是觉得你这人还真有意思,我之前还觉得你是脾气大过本事,不过,刚才一看,你这验尸的功夫倒也不比楚楚差。”
“楚楚和我不一样,她比我有天分多了。”楚河说道,“仵作家的孩子从小就跟尸体打交道,见过的死人比活人还多,别人不了解仵作这一行,都嫌仵作晦气,嫌我们身上有死人气,不吉利。从小县里的小孩就不愿意带我和楚楚一起玩,所以我们是两个人一起玩到大的,因为这个我小时候一直不愿意跟我爹学仵作的手艺,可楚楚就乐意跟着我爹一起去收尸、验尸,甚至说她要成为最出色的仵作。我比不上楚楚,我不像她有那般大志向,只是因为我们家是仵作世家,便顺理成章地成了衙门里的仵作,只求安安稳稳地过日子,说到底这也不过是拿来糊口罢了。”
萧瑾璃听完却摇头说道:“不,如果你真的只是把仵作当做糊口的手段,那你就不会因为阿香的死从刚刚就一直难过到现在了。”
楚河听到这句话有些诧异地看向萧瑾璃,他没想到萧瑾璃会注意到他的情绪,平时看他除了萧瑾瑜对别人也没怎么上心,还以为他眼里只能注意到萧瑾瑜呢。
“我没什么难过的,也不是第一天当仵作第一天验尸了,我何必为一具尸体难过。”
萧瑾璃算是看明白了,这人真是口是心非的很:“你要不想说就算了。”
楚河低头走了几步,才缓缓说道:“阿香以前经常来我家买膏药,那时我还打趣她哪有人干个活还天天受伤的。她说自己手笨,做丫鬟的,干的活多了一不小心免不了磕磕碰碰的,现在想来那寻常人家大半年也不见得能用完的膏药她每隔一两个月就得来买一次,哪会是简单的磕磕碰碰。如果我能像楚楚那样细心,能早点意识到其中的蹊跷,或许今天阿香就不会……”
“旁人犯的错和你又有什么干系,就算你当初发现了,也未必救得了她,想杀她的人今天杀不了她明天也会杀了她。”萧瑾璃想,这倒也是破天荒了,除了萧瑾瑜他还没安慰过别人,这会不知怎么就想着断了楚河那想法,许是今天对楚河的认识都刷新了,或是觉得之前兀自误会他了对人家不太好意思。
“谢谢。”虽说这安慰人的本事不怎么样,但楚河还是受用了。“其实想想,楚楚跟着萧瑾瑜……不是,跟着安郡王也挺好的,我看得出来,能进三法司,能跟着王爷楚楚是真开心。而且,以王爷的身子骨,日后他要是欺负楚楚,我也打得过他(小说原话,我还是抽空看了眼小说的)。”
楚河走了几步发现身边的人没跟上来,便停了下来,回头看到萧瑾璃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怎么了?”
“你要打瑾瑜之前有没有想过打不打得过我?”
“我打他又关你什么事了?”
“怎么不关我事,我是他兄长,你若想打他我定是第一个不准。”
“诶不是。”楚河都被萧瑾璃气笑了,“他萧瑾瑜是什么碰不得的瓷娃娃吗?楚楚叫我一声哥,他俩日后若是在一起了,于情于理萧瑾瑜也得管我叫一声哥,怎么,我这做哥还打不得他。”
“反正你就是不准!”
“我就要打。”
“不准打!”
“就要打!”
楚河和萧瑾璃宛若无人地争吵起来,后排的手下一个个不忍直视地别过头,这绝对不是他们家萧将军!
萧瑾瑜:?
【萧瑾璃X楚河】离谱但合理的琉璃河2
纯拉郎
写这篇文的初衷是因为22集发现巫医大叔自杀的时候,楚楚安慰萧瑾瑜,萧瑾璃在门外看见了,其实萧瑾璃那时应该也是想去安慰萧瑾瑜的,但是好像大家忘了,驸马同时也是萧瑾璃的父亲啊,大哥不配有个人安慰吗!冷月那对也是官配我不想拆,刚好哥哥组一个弟控一个妹控……
时间为楚河挨板子到发现驸马自杀之间,游离在主线剧情之外,下一章应该能进主线蹦跶了
PS:我看剧的速度要比更新速度慢,目前就看到第24集,24集楚河没拖后腿,欣慰,吓得我以为他又要搞出什么幺蛾子了,那我这CP就进行不下去了
不专业,所以验尸的内容就当看个热闹就就行。
暴躁哥哥组上线。
—02—
楚河...
纯拉郎
写这篇文的初衷是因为22集发现巫医大叔自杀的时候,楚楚安慰萧瑾瑜,萧瑾璃在门外看见了,其实萧瑾璃那时应该也是想去安慰萧瑾瑜的,但是好像大家忘了,驸马同时也是萧瑾璃的父亲啊,大哥不配有个人安慰吗!冷月那对也是官配我不想拆,刚好哥哥组一个弟控一个妹控……
时间为楚河挨板子到发现驸马自杀之间,游离在主线剧情之外,下一章应该能进主线蹦跶了
PS:我看剧的速度要比更新速度慢,目前就看到第24集,24集楚河没拖后腿,欣慰,吓得我以为他又要搞出什么幺蛾子了,那我这CP就进行不下去了
不专业,所以验尸的内容就当看个热闹就就行。
暴躁哥哥组上线。
—02—
楚河虽然挨了几板子,但郑有德并没有让衙役下重手,加上家里自制的膏药,所以只在床上趴了两天就能下床了,伤虽然还没好利索,但已不妨碍他走动。
楚河在院里溜达了两圈没见着其他人便问道:“爷爷,我爹这怎么一天到晚不见人影啊?”
这楚楚和萧瑾瑜他们出去办案不见人也就算了,这两天楚平也是早出晚归。
楚爷爷翻着手里的药草回道:“前两天许家有个小丫鬟自杀了,喊你爹过去收尸,结果到了才发现尸体不见了,这不,这两天你爹就一直忙着帮许家找那丫鬟的尸体呢。”
关岭县地方小,没修桥之前那更是消息闭塞,这里就是翻了天了一年到头也没能出什么大案子,他们家是这里唯一的仵作,除了有需要时到衙门里验尸外,这村民若有丧事葬礼也会找他们,这打棺材,收尸入殓,他们家这服务是一应俱全。
“这尸体怎么还能不见,难道尸体还能长腿自己跑了,这莫不是诈尸了吧?”
“呸呸呸,瞎说什么。”见楚河这般没遮没拦,没有禁忌,楚爷爷脸色沉了下来。
楚河连忙改口:“我……我就随口一说。”见自己说错了话,楚河便也就没再追问那丫鬟的事。
楚河这伤现在还不能坐,溜了两圈觉得怪无聊的,抬脚就往院外走。
楚爷爷在他身后喊道:“你去哪啊?”
“我想去这附近走走,这两天趴床上趴得我浑身都难受。”
“萧公子说了,这两天你最好不要出去。”
“我就是随便转一转,很快就回来的。”
楚爷爷想他这两天只能趴床上确实也是难受了些,便松口道:“行,那你别太晚回来。”
“知道了。”楚河朝楚爷爷摆摆手便出门了。
楚河家原本就离这集市远,虽说他们是这关岭县唯一的仵作家,可平日里找上他们的,都是跟死人有关的生意,其他人对仵作不了解,对他们还是多有忌讳,也不常与他们来往。虽说这萧瑾瑜、萧瑾璃两兄弟都不太招人喜欢,但也多亏了他们,家里这几天总算不是那么冷清。
楚河沿着那日落水的河岸走着,萧瑾瑜不让他出门,他大概也能猜得出是什么原因,眼下这许如归还没有抓到,确实是不能让人心安。虽然萧瑾瑜没有明说要治他的罪,但这许如归终归是他放走的, 他在长安杀了那么多人,又险些加害楚楚,如若真的抓不回来,他身为官门中人,私自放走朝廷重犯,就算萧瑾瑜不追究,他自己也是没脸面再留在衙里当仵作了。
走了一阵,楚河突然看到前面岸边聚了不少村民,在岸边围成半圆,不少人都伸长了脖子朝中心张望,还有人想挤进去,但都被官兵拦在外面。那些官兵的衣服楚河早先见过,是萧瑾璃带的兵。他忙加快了脚步,挤进人群中,废了一股劲才挤到最前边,透过围起来的士兵,看到最里面的萧瑾璃和郑有德,地上还躺着一个人,用草席盖着,楚河一看便知道死人了,想往前去却被一个士兵拦住。
楚河挣了两下:“让我过去,我是仵作。”
士兵听完面不改色道:“萧将军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你!”楚河指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转头喊道,“萧瑾璃!”
那边萧瑾璃听到声音,回头便看到被拦下的楚河,他出现在这里萧瑾璃多少是有些意外,萧瑾瑜特地吩咐过,许如归抓到之前,不让楚河离开家里半步,他没想到楚河这么快就能下床,这两天又忙着搜索许如归的下落,倒忘了派两个人看着楚河。可眼下这情景,又不能把人撵了回去,便对士兵说道:“让他过来吧。”
楚河快步走到萧瑾璃跟前,不等萧瑾璃和郑有德说什么,就蹲下身掀开地上的草席,才发现这躺着的是一具女性的尸体,一看就是在水里泡了有些时间,尸体有些浮肿,但还不是太严重,依稀能认出这人的面容。
楚河脱口道:“这不是许家丫鬟阿香吗?”
“你认识她?”
“这许家是关岭县的富庶人家,常和衙里往来,他们家丫鬟也来我们家买过几次膏药,所以见过几面。”楚河说道,随即又想起刚刚楚爷爷的话,“听说许家前两天有个丫鬟自杀了而且尸体还不见了,这不会就是那具尸体吧?”
“有这回事?”萧瑾璃扫了一眼郑有德。
听到萧瑾璃的问话,郑有德抬手擦了擦额上冒出的冷汗。他们关岭县一年到头也不见得有什么大人物驾临,这短短几天,又是大理寺少卿又是萧将军、安郡王的,郑有德这是天天提心吊胆,生怕这期间出了什么岔子,给安郡王留了个管辖不力的印象,偏偏在这档口出了这样的事,一时也有些语塞:“这个……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这可是那不见了的丫鬟的尸体?”萧瑾璃问道。
“这个……下官也不敢妄言,这许家是关岭县的大户,他们家的丫鬟下官也不能全记得,可能需要许家人亲自来辨认。”
楚河蹲在尸体边问道:“那丫鬟当初是怎么自杀的,郑大人你可清楚?”
“听说是上吊。”
“听说?”萧瑾璃对着模糊不清的回答不太满意。
“是,当初来报案的是许家的二小姐许墨,说是她的贴身丫鬟上吊自杀了,可等下官派的人到了现场,却发现这尸体已经不翼而飞,这件事当时楚平也在现场,可以为下官作证。”
“那这上吊自杀的尸体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人不是上吊自杀的。”楚河打断了萧瑾璃的话,“虽然这尸体被水泡过,但是还是能看到她手上留有一些细小的痕迹,应该是被某种细绳绑过后留下的。还有,你们仔细看她脖子上的勒痕。”
萧瑾璃左右看了两眼,看不出什么名堂:“这勒痕有什么问题吗?”
“一般来说,如果是上吊自杀,那脖子两边的勒痕应当自下而上的。可是这具尸体脖子上的勒痕却是很整齐地从前往后。从这勒痕的形状来看,更像是被人从后面勒住脖子造成的。”楚河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比划着,好让萧瑾璃看得明白些。
郑有德忙接口说道:“所以你是说她是被人杀死后再投入着水中,既然那人已经勒死她了,又何必多此一举要把着尸体抛到这河里?”
“谁说她是被勒死的?我只是说她不是上吊自杀,我现在手头没有工具,想知道具体的死因,还得进一步验尸之后才知道。”
萧瑾璃对郑有德说道:“先把这尸体运回县衙做进一步的尸检,再通知这许家人来衙门认尸。”
“好好好,下官这就去办。”
萧瑾璃调了两个士兵帮着把尸体运回衙门,转头看到楚河姿势别扭地跟在后面,忙追上去,“你这伤还没好,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楚河没好气地说道:“我去哪难道还得你同意吗?”
萧瑾璃给他送饭那天,还真是发挥他那一贯一两句话说不清楚的作风,最后以一句“瑾瑜让我帮他拿点东西”作为结尾就跑了。楚河后来在床上琢磨半天才回过神来,这人先前就是在耍着自己玩。
也亏得这两天萧瑾璃没不识趣地出现在他跟前,要不以楚河的脾气那不得抓着机会骂两句回去。
眼下楚河着急跟着郑有德会衙门验尸,也懒得跟萧瑾璃计较那天的事,但也懒得给他好脸色。
“你这不方便,我让人送你回去吧,这验尸的事楚平大叔不也可以吗?”
萧瑾璃本是看楚河有伤在身,怕他这一顿折腾下来又伤了,可这话到了楚河耳里感觉就不是那个味了,“你是在质疑我验尸的功夫?”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就天天派人堵在我家门口的样,难道还怕我趁机跑了不成?”楚河脾气一上来,那便是没理也不饶人。
楚河脾气倔,越是脾气上来的时候越是跟他说不清楚,这几天萧瑾璃算是见识到了,“诶,跟你这人怎么说不通,你怎么不分好赖人呢。”
“我还懒得跟你废话呢。”楚河说完便跟着郑有德和他几个手下走了。
“哎你这……”萧瑾璃指着他半天也这不出个下文,见人没理他,讪讪地放下手跟在楚河身后,“这楚爷爷,楚平和楚楚的脾气也没这么暴啊,怎么这家里出了这么个小炮仗,不用点都能自己着了。”萧瑾璃一脸费解。
尸体一进衙门就被抬到验尸房,等楚河和萧瑾璃到的时候门口已经有人放了个火盆,尸体放在验尸台上,已盖上了白布。
楚河没看跟着他进来的人,径直走向放工具的地方,挑了几样工具,绑好面巾,转过身才发现萧瑾璃也跟着进了验尸房。“你怎么在这?”
“我不能在这吗?”萧瑾璃问道。
“仵作验尸,闲杂人等回避。”
“我算闲杂人等吗?”
萧瑾璃这句是冲着郑有德说的,郑有德忙迭声说道:“不算不算,萧将军怎么能算闲杂人等呢!”
往常验尸的时候,郑有德也怕晦气,一般也不会进来,今天不知怎么的也挤进这本来就不大的房间。
“那他说的闲杂人等又是谁?”萧瑾璃指了指楚河。
郑有德是一个头两个大,这楚河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平时也不像那么冲动的人,怎么今天对着萧将军这么无礼,“萧将军莫怪,楚河就是开了个玩笑。”说着又回过头对楚河正色道,“赶紧验尸,这许家等下还要来认人呢。”
楚河本就脾气不爽,看着郑有德对萧瑾璃谄媚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可郑有德是他正儿八经的顶头上司,他也不好在他面前发作。
楚河收了工具放到尸体旁,深呼一口气让自己静下心来,而后开始验尸。约莫半炷香的时间,才停下来,把白布重新盖上,又对着尸体鞠了一躬,对萧瑾璃和郑有德说道:“验完了。”
“验完了?”萧瑾璃把手里的剑一收,“那来吧。”
“来什么来?”这下轮到楚河一头雾水了。
“案件重演啊,不是要模拟案发的过程,上次瑾瑜和楚楚不就是吗?”
他不说还好,一说这楚河就又来气了,“什么案件重演,那明明就是萧瑾瑜趁机对我妹妹动手动脚。”
“你怎么知道不是你妹妹趁机占我弟弟便宜呢?”
“呸!瞎说八道!”
“呸!胡言乱语!”
“啊,这这这……”郑有德想他要不还是告老还乡吧。
【萧瑾璃X楚河】琉璃河
没看过小说,目前只看到22集,基于电视剧剧情自己瞎写的,时间线为楚河挨板子到发现驸马尸体之前,不在主线剧情之间。
离谱但合理。
妹控弟控,天生一对。
OOC那就都是我的锅。
本章走心,也就是他们其实也并没有多少互动……
—01—
楚河趴在床上听着屋外的动静,就知道这楚楚又和萧瑾瑜出门办案去了。回来的这些日子,楚楚就没在家好好待过,一天天的就知道王爷长王爷短地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跑。
楚河心里憋着气,又挨了板子动不了身,只能愤愤地锤了两下垫着的枕头。
说心里有气,但到了...
没看过小说,目前只看到22集,基于电视剧剧情自己瞎写的,时间线为楚河挨板子到发现驸马尸体之前,不在主线剧情之间。
离谱但合理。
妹控弟控,天生一对。
OOC那就都是我的锅。
本章走心,也就是他们其实也并没有多少互动……
—01—
楚河趴在床上听着屋外的动静,就知道这楚楚又和萧瑾瑜出门办案去了。回来的这些日子,楚楚就没在家好好待过,一天天的就知道王爷长王爷短地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跑。
楚河心里憋着气,又挨了板子动不了身,只能愤愤地锤了两下垫着的枕头。
说心里有气,但到了这会倒也分不清是气那萧瑾瑜太过理智完美,还是气那楚楚不开窍没看出萧瑾瑜对她有企图,也不知是气自己太蠢轻信了许如归的鬼话,还是气自己根本挤不进萧瑾瑜和楚楚之间的世界。
打楚楚带着萧瑾瑜来他们家那天起,他心里隐隐地就有些不详地预感。这才短短几日,他们家就差点翻了天,瞒了十多年的楚楚的身世被揭开,楚楚生父是逆党的事情也被挖了出来,那许宗方,不,是许如归还把楚楚抓了,他自己还鬼迷心窍信了那贼人的话放了他,闯了大祸,讨了顿板子。
他知道他对楚楚早已不是简单的兄妹之情,他百般护着拦着,生怕楚楚的身世一旦被揭开,会给她带来危险,也怕她和他们家没有这层伪血缘的关系,她会离开他们。
从小到大楚楚何时离开过他们,又何时结交过他们不认识的人,可她才去了长安多久,就带了一群他不认识的人回家,对那相识不久的萧瑾瑜更是掏心窝子的信任。她在京城的经历,楚河一概不知,每次问起,楚楚也是匆匆带过,她对他们几时有过这么多的秘密。原本他和楚楚那是无话不说,但自打长安回来后,楚河发现她和萧瑾瑜之间常常打谜语,说些只有他们才懂的话语。每每问起他们出门办什么案子,楚楚也都支支吾吾,不肯细说。
楚河自己虽算不上什么聪明人,但打小和尸体打交道,活人死人见得多了,还是有几分看人的本事。楚楚为人单纯,从小在他们身边长大,怎懂得这人心险恶,那萧瑾瑜掌管三法司,执掌天下刑狱,怎会是个简单的人物,那人一看便是运筹帷幄,心机深沉,他怕自己那傻妹妹被人骗了,偏偏楚楚对他又信任得很。
不过,这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啊终归是不属于自己,经过此番他也算是看明白了,那萧瑾瑜对楚楚是真心好,他醒来的时候便听说那萧瑾瑜一看楚楚下河救他,便什么也不管地跟着跳了下去,他贵为王爷,为了一个小仵作命都不顾,这哪家的上司会对自己手下一个小小的仵作这么豁出性命的。这楚楚看不明白,他还看不明白吗?萧瑾瑜承诺逆党之事会还楚楚一个公正,经过这么些天的相处,他也看出那萧瑾瑜是真有本事,确实是有他的过人之处,不过想想能不嫌弃他们是仵作家,在他们家借宿就已经够奇葩了。
不,这奇葩也不是只有他一个,还有他那哥哥,萧瑾璃。他也是后来听楚楚提了一句这人好像是个将军,领兵驻守黔州,此次也是因为萧瑾瑜来关岭县,他不放心,所以亲自领队前来保护。除了县里的小部分人马,还有一部分驻扎在关岭县外。楚河也是闹不明白,他堂堂一个将军,不理军政,不住军营,偏偏跟着萧瑾瑜住到他们家来。对那萧瑾瑜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简直比看护小娃娃还仔细。楚河自认他对楚楚都没萧瑾璃对萧瑾瑜那么上心。
早先因着楚楚的关系,楚河对萧瑾瑜有敌意,自带着对萧瑾璃也不怎么待见,想来萧瑾璃在他们家住的这些日子,他对萧瑾瑜吹胡子瞪眼的次数都比和萧瑾璃说过的话还多。再加上他那日和楚平在厨房里的那番话让萧瑾璃听了去,所以他碰着萧瑾璃的时候总有些心虚,怕他把自己的那点小心思抖落出去。
也不知他说没说出去。
楚河挨了板子,只能趴在床上没边没际地想一些七零八碎的事情,不多会便又睡去,再次醒来看着窗外的日头差不多到了中午。
早上楚平给他端了一碗粥,他囫囵喝了几口,这会肚子早空了,他仰着头朝院里张望,听这家里安安静静的就知道楚楚他们还没回来,没听见楚平做木工的声音,正想开口喊人便听见了楚爷爷的声音。
“萧公子这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声音听着像是厨房那边传来的。
萧瑾璃回来时恰好碰到从厨房出来的楚爷爷,一手拄着拐杖,另一只手端着盘子上面摆了一小碗粥和两份素菜。
萧瑾璃忙过去接过楚爷爷手里的盘子,“我回来替瑾瑜拿些东西,怎么就您一个人在家?”
“这街头许家的丫环自杀了,早先时候火急火燎地来把楚平叫过去帮他们收尸入殓。”
“原来是这样。”萧瑾璃看了看手里的盘子,“这是要给楚河的吧,我帮您送过去,您歇着吧。”
“这怎么好意思劳烦萧公子。”
“什么劳烦不劳烦的,这几日我们兄弟二人住在这也多有叨扰,这举手之劳的事情您就不用跟我客气了。”说着端着盘子就往楚河房间走,楚爷爷便也不再推脱客气。
楚家这房子院墙极不隔音,楚河的房间又靠近厨房,加上他们又是在厨房门口聊的,那对话楚河倒是一句也没落地听完了。平日里萧瑾璃除了对着萧瑾瑜的时候话多些,其他时候也不怎么和他们搭话,这会听起来这口才也不比萧瑾瑜差啊。
不待楚河胡思乱想完,这萧瑾璃就推了门进来。楚河还保持着半仰头听外边说话的姿势,见萧瑾璃进来,立马就把脖子缩了回来,没啥好脾气地说道:“进门前不知道敲门啊。”
萧瑾璃也没管他有没有好脸色,径直放下盘子,顺便把手里的剑也一并放下,“需要我扶你起来吗?”
楚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楚楚呢?她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放心,楚楚和瑾瑜在一起,不会有事的。”
谁知楚河听完之后感觉一定也不放心:“就他们两个在一起?”
“是啊,怎么了?”自打他和萧瑾瑜住进来,这楚河每次见着他们都没什么好脸色。一开始他还以为楚河只是单纯地不想让他们查出楚楚的身世,若不是那天在厨房门口不小心听到那些话,萧瑾璃也不知道这楚河对楚楚竟然有其他想法。这楚河虽然脾气暴了些,说话语气冲了些,但看得出是个直性子,人是有点傻,要不也不至于放走那许如归,但本性不坏,心思单纯,这点倒和楚楚有些相似。那许如归的事,萧瑾瑜其实也没想追究,但他却自己领了罚,向郑有德讨了顿板子,这点倒是出乎萧瑾璃的意料。
只不过这自家弟弟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姑娘,而且看着这楚楚对萧瑾瑜也不像没有感觉的样子,他可不能再让这楚河坏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所以这会也有意逗弄楚河。“楚楚说你们这有座山景色极美,便带着瑾瑜去那边游玩一番。”
“什么?”楚河激动地想起身,不料这一动便动到伤处,疼得呲牙咧嘴,“孤男寡女,深山老林,那萧瑾瑜要是对我妹妹图谋不轨,见色起意了怎么办!”
“你怎么知道不是楚楚姑娘对瑾瑜有所企图,才借着这游玩的由头想和瑾瑜独处呢?”
“你!瞎说八道!”楚河左右张望了一下,床上没有什么东西,最后气得抓起身下的枕头朝萧瑾璃扔过去。
萧瑾璃轻轻松松便挡了下来,“彼此彼此,那也是你先胡言乱语的。再说他们男未婚女未嫁的,一起出去玩一玩不好吗?”
“好个屁好。”楚河泄气地别过头。
是啊,这男未婚女未嫁的,别说他们现在还没在一起,就算他们最后真的在一起了,他又有什么立场去阻止他们。这萧瑾瑜是王爷,论出身,论学识,论相貌,他是哪哪都比不上人家,若他是个女的,肯定也会喜欢萧瑾瑜这样的人,而且楚楚一直只当他是哥哥,何谈情愫。他自己是没什么大志向,这辈子到头了也就是这关岭县的仵作,可楚楚和他不同,楚楚的天地不在关岭县,不在黔州,而在这天下。而安郡王才是那个能护她周全,陪她行天下的人。
萧瑾璃见楚河突然间垂头丧气的模样,暗暗想到不会是自己逗得太狠了吧。
“其实冷月他们也跟着呢,你也不必太过担心。”
楚河抬眼看了下萧瑾璃,又偏过头一声不吭。
萧瑾璃不像萧瑾瑜那么洞悉人心,摸不准楚河生没生气,又是生的什么气。转头看见桌上的饭菜,才想起来自己原是来给楚河送饭的,便端起盘子放在楚河跟前,自己也坐到楚河旁边,自然而然地舀了粥递到楚河嘴边。
楚河被他的一套动作搞得有点发懵,楞楞地问了句:“你这是干什么?”
“小时候瑾瑜生病不爱吃东西,我都是这么喂他的。”
“谁管你怎么喂他的,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哄我呢?”
萧瑾璃想刚才自己逗了他,害他生气,这会也算是赔罪,说哄好像也没什么不对,便顺口回道:“是啊,哄你呢。”
这人莫不是把自己当傻子耍了吧?想来萧瑾璃一直知道他对楚楚的感情,肯定也告诉了萧瑾瑜,刚才的话也是,就是摆明了告诉他楚楚就是喜欢萧瑾瑜,看他自己成天拦着楚楚不让她和萧瑾瑜在一起,也架不住楚楚天天追着萧瑾瑜跑,这萧瑾璃指不定在背后怎么幸灾乐祸呢,想到这楚河恶声恶气道:“你什么意思?”
看这架势,萧瑾璃再迟钝也感受到楚河明显比之前更生气了,他这也没说什么不对的话吧,“我真没什么意思,哎这,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
“那你今天就给我三四句话说清楚!”
——
楚河的tag好像会撞就不打了,反正打不打这个圈都只有我一人……
穿越人都是人上人 7
穿越人,穿越魂,穿越人都是人上人。
这些艰难险阻在他肖宇梁这穿越人眼里算得了什么?不过都是些纸老虎罢了。听着曾舜晞要和自己进陨石里的请求,肖宇梁小手一摆表示他可以,他能行,他要一口气走完剧情。
于是在陈文锦失联之后,旁人只看到那小三爷在哑巴张钻进陨石里时,突然抓着哑巴张的腿想要一起进去,那半个身子都已经进去了,却被一脚踢了出来,摔得可不轻,那个男人果断又冷酷。
但肖宇梁永远不会告诉他们:他这不是果断,更不是冷酷,他只是受 惊 了!
试问有当一个人突然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脚腕时会不会被吓到,他绝对会被吓到;...
穿越人,穿越魂,穿越人都是人上人。
这些艰难险阻在他肖宇梁这穿越人眼里算得了什么?不过都是些纸老虎罢了。听着曾舜晞要和自己进陨石里的请求,肖宇梁小手一摆表示他可以,他能行,他要一口气走完剧情。
于是在陈文锦失联之后,旁人只看到那小三爷在哑巴张钻进陨石里时,突然抓着哑巴张的腿想要一起进去,那半个身子都已经进去了,却被一脚踢了出来,摔得可不轻,那个男人果断又冷酷。
但肖宇梁永远不会告诉他们:他这不是果断,更不是冷酷,他只是受 惊 了!
试问有当一个人突然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脚腕时会不会被吓到,他绝对会被吓到;肖宇梁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脚将人踹了下去。听着身下的惊呼,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哦~是小晞。
而另一边,曾舜晞坐在地上一脸呆滞,肩膀上的脚印是异常的显眼,他知道他现在的样子很滑稽,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肖宇梁竟然踢了他一脚。
肖宇梁知道这一脚对曾舜晞来说是多大的心理伤害吗?胖子他们正火热朝天的满嘴跑火车,而曾舜晞则窝在一旁想着肖宇梁踢他那一脚。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曾舜晞只觉得他们吵闹。
六天后,拖把他们带人离开了,这个世界也清静了。曾舜晞也慢慢平复下来自己的情绪,仔细思索着如果肖宇梁失忆了,他要如何帮助他恢复记忆,经过他这几天的认真研读,终于是让他找到了点蛛丝马迹:精神刺激可以恢复记忆。
精神刺激?
曾舜晞心里有了对策。
等肖宇梁从陨石里出来,《爱河》,《站在草原望北京》每天都要循环歌唱,还要时不时插播一些“小鸟伏特加,雷霆嘎巴。”曾舜晞就不信肖宇梁他恢复不了记忆。
“如果让你重新来过,你会不~会爱我”
曾舜晞上头了,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就不该去想爱河,如果他不去想,现在就不会满脑子都是重新来过,也不会满脑子都是肖宇梁的影流之主。
动脑的后遗症是巨大的,大到曾舜晞发现肖宇梁出来时,第一时间问他的一句话就是:“如果让你重新来过你会不会爱我。“
肖宇梁震惊了,曾舜晞绝望了。
今天的风有些喧嚣,适合换个城市重新生活。
曾舜晞手忙脚乱的想向失忆的肖宇梁解释这是个误会,这只是一个歌,如果不信的话他可以每天唱给他听。就在他手足无措之际,本该失忆的肖宇梁眼角一弯,笑了起来。
“我回来了,小晞。“
矿灯照在肖宇梁脸上恰到好处的柔情,铃铛声也十分应景的响了起来,身边是胖子通天的呼噜声,时间仿佛停在了那一刻,一时间曾舜晞竟分不清回响在自己耳边的是铃铛声还是自己的心跳声。
——————————————————————————————
这一路下来曾舜晞他们消耗是极大的,在扎西营地里休息了一整天才算缓过来一下,看着刚刚吃饱饭一脸满足躺在床上的肖宇梁,曾舜晞终于是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起:陨石里面有什么?
就看到床上的肖宇梁神色一僵,一脸纠结的开口说道:“终极,世间万物的终极。”
曾舜晞:?
肖宇梁也是知道自己说的似是而非,连忙解释着:“那陨石里面就是块白板,你知道吗?就是那种教室里常用的白板,上面白板黑字的打着‘终极’过了一会又换成‘世间万物的终极’,然后一直轮回播放。”
看着肖宇梁滔滔不绝的嘴,曾舜晞感觉好像这每个字他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他却都不认识了。终于在他从陨石里是个白板的消息中缓过来后,发现了肖宇梁话里的盲点。
“所以,你怎么从陨石里出来的?”
肖宇梁闻言沉默了一下,两颊突然诡异的红了起来,只见他咧了咧嘴,一脸娇羞:“不知道,睡醒了就发现出来了。”
而与肖宇梁对照着的是面无表情的曾舜晞,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合理的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了,而且你一脸娇羞是要闹那样。
所以他在外面茶饭不思,担心的无法入眠,而当事人竟然在里面睡得十分香甜!一腔真心终究是错付了!
看着曾舜晞木着张脸,肖宇梁以为他是无法接受陨石里只有一块白板的事,揽着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接受不了了,这也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可能因为坑太大了,连作者都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剧情无法补全,只能放块白板了。”
曾舜晞睨了他一眼,根本不是因为这个啊摔!
戈壁一望无垠,遍地黄沙中穿过一条蜿蜒的公路,而公路上几辆越野车正缓缓向前行驶,打头的福特猛禽后坐着的正是好不容易搭上顺风车的曾舜晞一行人。
望着面前的沙漠,曾舜晞突然就有一种伤感涌上心头,来的极快,仿佛不是他自己的情绪一般,眼泪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并不知道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只能侧着脸望着身边飞驰而过的荒漠。
而肖宇梁靠在曾舜晞的怀里,闭目养神时突然感觉到一滴水砸在自己脸上,他愣了愣,抬头便看到曾舜晞侧着头望着远处的戈壁,眼角微微泛红,同时又是一滴泪顺着之前的泪痕滚了下来,砸在他脸上也砸进了他心里。
———————————————————————————————
我对不起肖宇梁和曾舜晞,我真的不知道陨石里面有什么,只能让你们看个白板。 (っ╥╯﹏╰╥c)
对不起里面的西王母娘娘,看了几千年的白板。(っ╥╯﹏╰╥c)
对不起所有想要长生的人,满怀期待的来到这里,结果就看了个白板。
(っ╥╯﹏╰╥c)
同时库洛洛的小迷妹,(∩•̀ω•́)⊃- 你没有想到吧!肖宇梁在里面没有遇到西王母娘娘,只是看了一个平平无奇的白板,而且在里面睡得特别的好。
至此,蛇沼鬼城和谜海归巢剧情已经全部走完了 ʕ๑•ɷ•๑ʔ❀,剧情完成度33% ⸜₍๑•⌔•๑ ₎⸝。
穿越人都是人上人 6
那些野鸡脖子爬得极快,肖宇梁刚在曾舜晞脖子上写完字那些蛇就爬了过来,盘绕着地上的矿灯,装备什么的乱咬了一阵又继续向前飞快的爬去。
野鸡脖子虽然爬走了,但是俩人谁也不敢轻举妄动,也不知道呆了多大会,肖宇梁的手轻轻松开暗示着可以动了,曾舜晞提着的这口气这才松了下来,直接瘫倒在地上。
休息了一阵,俩人便齐心协力把那泥茧推到井道缝隙口,又碍于陈文锦藏在裂缝的深处,两人只能静悄悄的讨论之后的剧情,而陈文锦很快就会出来,他们只能速战速决。
其实他们真正需要解决的事情只有两件:诈尸和陨石,陨石里情况不明,没有办法想对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而这诈尸可不同,它完全是由拖把那群小逼崽子搞出来的。...
那些野鸡脖子爬得极快,肖宇梁刚在曾舜晞脖子上写完字那些蛇就爬了过来,盘绕着地上的矿灯,装备什么的乱咬了一阵又继续向前飞快的爬去。
野鸡脖子虽然爬走了,但是俩人谁也不敢轻举妄动,也不知道呆了多大会,肖宇梁的手轻轻松开暗示着可以动了,曾舜晞提着的这口气这才松了下来,直接瘫倒在地上。
休息了一阵,俩人便齐心协力把那泥茧推到井道缝隙口,又碍于陈文锦藏在裂缝的深处,两人只能静悄悄的讨论之后的剧情,而陈文锦很快就会出来,他们只能速战速决。
其实他们真正需要解决的事情只有两件:诈尸和陨石,陨石里情况不明,没有办法想对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而这诈尸可不同,它完全是由拖把那群小逼崽子搞出来的。
想到这,曾舜晞和肖宇梁相互打了个眼色:‘那群拖油瓶谁敢乱动一下,干他丫的。’
——————————————————————————————
安顿好昏迷的三叔,那些个伙计也同时发现了蓄水池下的石板,俩人对视一眼,各自忙活起来,肖宇梁蹲在石板前暗自用力,不让那些伙计轻易抬起来;而曾舜晞则招呼着看守装备的伙计一起去抬,并趁机将他们枪里的子弹卸下。
俩人配合默契,不消片刻就打点好了一切。幸亏曾舜晞来三叔营地之后一直帮忙给枪换弹,不然这计划可实施不来。
那石板下是巨大的环形岩洞,而这岩洞下还有一层溶洞一阶阶站满了玉俑,尽头的阶梯顺着岩洞壁盘旋而下,而洞底则分布着各种各样的青铜器具,一群人探索一番后又继续沿着阶梯往下走去,到达洞底后,他们一行人才发现那些青铜器巨大无比,最中心的石盘上罗列着一颗颗墨绿色石头,看这布局应该是象征着繁星。
肖宇梁先是像模像样的用手指摸了摸石盘,紧接着转头冲一行人说道:“有平衡陷阱,小心。”
“这是什么?长生不老药吗?”
讨人厌的声音从曾舜晞背后响起,本来曾舜晞就为了陨石的事情想的是焦头烂额,听到这个声音更是厌恶。没好气的回道:“长生不老药会给你在石盘里装着?别动这些丹药,下面有平衡陷阱。”
那些伙计本就是些要钱不要命的主,什么机关陷阱在他们眼里都是白搭,况且他们遇见的机关陷阱最多也就会飞些飞箭的小儿科,这石盘下的陷阱他们自然是不在意的。
这不,那伙计一脸的不屑,还想张口回怼,但没来得及出声,就立马被曾舜晞怼了回来:“看看也不成,这里什么都不准碰。”
那几人本来兴致勃勃的打算望上一望,若是值钱就挖回去讨个好价钱,听完曾舜晞的话,立刻就悻悻然打火抽起了烟,刚想嘀咕几句恶心人的话,曾舜晞眼疾嘴快,赶在他们开口之前又给怼了回去
“这儿机关陷阱众多,就单说那溶洞壁上的玉俑,那里面可都是干尸,玉俑一脱落尸体立刻尸变,这石盘里的陷阱有很大的几率是连着那些玉俑,到时候尸变别说是你就是我们所有人加起来都别想活着出去。”
这话说的极对,那些伙计也认同,但就他妈憋屈,这小三爷是有什么读心术不成,连张口嘴都没让张,就直接被怼了回来。
曾舜晞的话显然是唬住了那些伙计,可偏偏有些个不怕死的,仗着自己偷摸过几个墓,看没人注意上手就想拿,曾舜晞顺手拿起枪对准着那些不怕死的人冷声喝道:“若是有什么差池,别怪我扔你们进去喂粽子。”
那些伙计自然是不干的,掏出枪就想毙了曾舜晞,可他们谁也没料到枪里的子弹没了,这些伙计虽然都是些亡命之徒但也不是脑子不灵光的,眼看局势对他们不利当即就服了软,左右发了誓:表示绝不动这些丹药。
这风波才算有惊无险的解决了,但曾舜晞和肖宇梁是一刻都没松懈下来,拖把他们仍旧是一个定时炸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炸,想到还要分心去看着这些小逼崽子,便觉得头疼。
通道在石盘下,所以不论如何都要把这个平衡陷阱解开,既不触发机关又能安全通过石盘下的空洞,众人纷纷在这石洞下找起了线索,这是个大工程怎么也马虎不得,所以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石盘那里的事情,正思索着就听见一连串“咯哒咯哒”的声音。
淦,这是玉俑脱落的声音。
曾舜晞和肖宇梁一回头就见拖把站那石盘后带着手套端详着手里的丹药。
妈的,狗逼拖把。
曾舜晞攥着枪的手紧了紧,这把枪已经饥渴难耐了,它需要血来平息他的愤怒。
肖宇梁硬了,他的手硬了,他现在急需要扭断几个人的脖子来缓解他的情绪。
这情况已经十分紧急了,胖子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自己私藏的雷管一股劲塞在石盘下,只听“砰”的一声,那石盘被炸开,地下的半人高的夹层漏了出来。
肖宇梁轻车熟路的拿起石头砸开记上记号的山壁,一条只能容纳一个人的通道展现在眼前,撞开尽头的石头就是一条宽阔的河道,下去看到一群肉色的小虫子四散逃开,吓了曾舜晞一跳,密集恐惧症都快被吓出来了。
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随着河道的不断变宽曾舜晞他们一行人来到了大约是蓄水湖的地方,一片黑暗,手里的矿灯只能照到前面的一方地,能看到的只有一片宽广的水面,像面镜子一样平静的让人害怕。
从这里开始水底开始坑坑洼洼的,有时候水刚刚到腰间,有时候水又到脖子那里。曾舜晞向前半游半走的才刚刚赶到小哥记下记号的那个杆子那里。
前方的路并不好走,甚至是根本不知道前面到底会有什么东西,但一行人仍然表示要继续向前走,不能在这里就原路返回。
看到水下的瓦罐,曾舜晞和肖宇梁俩人不约而同的将矿灯朝着上方并且将矿灯亮度调到最亮。众人都被他们的行为吸引,朝着上面看去,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他们头上的岩石上镶嵌着一块巨大无比的物体,凸出洞顶,是一块像玉的岩石,表面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孔,一个个孔大小如同柏油桶一般,这才真真正正让人密集恐惧症都犯了。
肖宇梁看着洞顶的陨石打了个寒颤,那陨石像个腐败的蜂巢,上面黑漆漆的洞口就像一个个黑黝黝的眼睛注视着下面的人,。
新世纪的社会主义的接班人是不会恐惧这些莫须有的东西;恐惧只是来源于未知;肖宇梁不断给自己打气的同时想到了自己为什么会有被注视着的感觉了。
西王母不就在陨石里吗?
肖宇梁:草!
草啊!!
西王母还他妈在里面!!!!
肖宇梁汗毛直接竖起来了,他将会用一生来治愈这一刻。从今以后他绝不多想绝不脑贱,关爱脑子也关爱他。
穿越人都是人上人 5
曾舜晞一点也不想去追陈文锦,让他独自美丽不好吗?
可这腿就是不听他的使唤,曾舜晞虽然表面慌的一批其实内心稳如只老狗,为了防止胖子被蛇咬和下蛇蛋,曾舜晞在跟丢陈文锦的时候带着胖子就去滚了泥潭。
“我去,天真,你够谨慎的啊!”胖子如是说道。曾舜晞手一摆表示低调低调,区区小蛇崽子还能困住他小三爷。
这陈文锦都跟丢了,野鸡脖子也没有围攻他俩,那接下来自然是去西王母宫了。这一路上曾舜晞用了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圆了自己为什么知道西王母墓的入口,又像模像样的解释了许多的科学道理,那语言之真挚弄得曾舜晞自己都差点相信了。
“小三爷。”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刚刚抵达入口的俩人均是一愣。
“...
曾舜晞一点也不想去追陈文锦,让他独自美丽不好吗?
可这腿就是不听他的使唤,曾舜晞虽然表面慌的一批其实内心稳如只老狗,为了防止胖子被蛇咬和下蛇蛋,曾舜晞在跟丢陈文锦的时候带着胖子就去滚了泥潭。
“我去,天真,你够谨慎的啊!”胖子如是说道。曾舜晞手一摆表示低调低调,区区小蛇崽子还能困住他小三爷。
这陈文锦都跟丢了,野鸡脖子也没有围攻他俩,那接下来自然是去西王母宫了。这一路上曾舜晞用了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圆了自己为什么知道西王母墓的入口,又像模像样的解释了许多的科学道理,那语言之真挚弄得曾舜晞自己都差点相信了。
“小三爷。”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刚刚抵达入口的俩人均是一愣。
“天真,是不是有人在叫你?”
胖子四下瞧瞧确定没有人后一脸诧异,而曾舜晞却神色如常的回道“没有啊!我没有听到!你是不是听错了?”瞧瞧这否认三连多少带了点欲盖弥彰的味道,就连胖子都皱了皱眉一脸疑惑的望着他。
曾舜晞又不聋他当然是听见了有“人”在喊他,但是拥有上帝之眼的他知道这是野鸡脖子在叫他。那么问题来了,他要怎么去和胖子解释这件事呢?
曾舜晞表示不慌听他给你编
“你有没有听说过蛇魅?”胖子一愣,曾舜晞见胖子上套又紧接着往下说想打消胖子的疑虑。
“有些蛇在丛林里活的时间够长都已经成精了,兴许这话就是那些野鸡脖子为了觅食所说的呢?”
曾舜晞不负所望的看到了胖子脸上的纠结,如果曾舜晞是个冲浪高手的话,他一定能发现胖子的眼睛里有三分嫌弃,三分讥笑和四分痛心疾首;但曾舜晞不是,他理解不了胖子眼睛里的扇形型统计图,他就像块木头只知道说完他没说完的话:“他们在进化,而且越进化越复杂,他们拥有了群体智慧,想把我们都变成它们生存的肥料。”
所以不出所料,曾舜晞刚说完胖子立马摇头表示不信,并且给予了人道关怀。“天真,你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还信这些鬼啊,神啊的,逛了个雨林还把脑子给吓坏了。”
失策,曾舜晞心想,电视剧里没有鬼怪蛇神,全都是唯物主义。可这能怎么办,他都已经和胖子说了,他还能怎么改。只能认命的跟着胖子往有野鸡脖子的尸体旁移动,曾舜晞时刻警惕着水里的野鸡脖子,刀都已经在自己胸前待命了。
“嚯!天真你也是够谨慎的啊!“胖子一脸不着调的调侃。
‘我要是不谨慎点你早一胃蛇卵了’。想归想,曾舜晞还是一眼不眨的望着越来越近的那具尸体,攥紧了胸前的刀,和胖子一起小心翼翼的接近着那具尸体。
虽然两人打了十二分的精神也遭不住那些不期而遇的“小惊喜”,一只野鸡脖子在他们去接近那人的途中咬了胖子一口。虽然俩人一顿乱砍削死了那野鸡脖子,但胖子还是中了毒,嘴直接变紫了。
一直没有走的剧情这时候走了。曾舜晞一边祈祷胖子毒素不要扩展的太快,一边背着胖子就往记忆里的三叔扎堆的营地里走,想着小花一定要快一些来,再不快些来,胖子恐怕真就变成死胖子了。
“吴邪!!”
这是什么,这是天籁之音,小花还是小花吗?不,他是天使!但眼下的情况容不得他多想,直接让三叔的伙计背着胖子去营地里打血清。许是一直靠着一口气吊着,在见到三叔他们之后那口气也就散了,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昏过去之前曾舜晞还十分乐观的想着他可以避免醒着的时候挖背上野鸡脖子的幼崽了,谁料到一整开眼睛就看到他三叔拿着火烤着匕首要挖他背上的野鸡崽子。
淦,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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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舜晞自己亲眼看到足以容下一个人的蛇蜕是十分震撼的,百闻不如一见,这句老话还真是说对了,看着这蛇蜕的完整程度和湿润度,这就是雨林里那巨蟒刚刚蜕下的皮,但奇怪的是空气中的蛇腥味并不严重,曾舜晞转念一想可能是因为在电视剧里,所以并不会闻到太浓的蛇腥味。
一行人休整一番后就上路了,在这地下洞穴里走了不知道有多久就在刚刚看到石桩后野鸡脖子便从四面八方不断涌入,仿佛一直埋伏在这里守株待兔一样。
但这并不是最坏的情况,更坏的情况是曾舜晞听到了铃铛声,“哦豁。“盗墓笔记——地狱模式现在开始。
曾舜晞眼前的景色一变,空气中蛇的腥膻味道浓了几十倍,“稳住,别跑!”三叔的吼声就在曾舜晞的耳边回响,劈里啪啦的枪声不断的回响,就这一刻像极了狂蟒之灾。
‘如果我有罪应该让法律来惩罚我,而不是让我去看到这些蛇。’
前有刚蜕皮的巨蟒,后有成堆的野鸡脖子。时间不等人,情况紧急也不由得曾舜晞感叹,那巨蟒一弓身冲到曾舜晞身后妄图叼走他,而三叔不愧是个老江湖,开枪一枪崩走了那巨蟒。
曾舜晞都不用回头就能听到黑瞎子密集的枪声,想也知道黑瞎子那里的战况十分紧急。但黑瞎子还能边笑边回着他们:“太多了,根本顶不住。”
卧槽,真是个疯子!
曾舜晞之前研读剧本的时候就知道黑瞎子就是一个疯批但他没有想到他这么疯,面对成堆的野鸡脖子还能气定神闲的笑出来,瞄准时机就开枪扫除一波最前面的野鸡脖子,不愧是大佬!
子弹是有限的,但那些野鸡脖子就像没有尽头一样,扫完一波还有一波,像春天的野草一样烦人;再这样下去子弹打完了,人不得被一锅端了直接扔老穴里喂蛇崽子去了。
“吴邪你快跑,我们自己想办法。”三叔喊完跟着黑瞎子跑向另一个井口,曾舜晞听罢连忙回头咬着牙的狂奔。
‘如果老天爷能听到我的呼唤的话给我一滩泥吧!实在不行给我一个肖宇梁也行。‘曾舜晞都已经不顾什么唯物主义,什么建国之后不许成精了,能让人活命让他叫耶稣都行。
这不就巧了嘛。曾舜晞冲过好几个岔路口,那井道突然有了一个比较大的裂缝,里面好几个泥茧,而这些泥茧前面摆着一大摊湿泥,曾舜晞都不敢感慨自己的嘴开过光,抓起泥就往身上草草涂了几下,把那泥茧往外一摆,缩在缝隙里装死人。
曾舜晞刚刚放下来点的心让从背后泥茧中伸出来的手一下子又给提了起来,那手直接附在他后脖子的地方,曾舜晞能感觉到有根手指在他的脖子上写着字,他勉勉强强能认出一个是“宇“,是肖宇梁,曾舜晞这才松了口气。他又往后缩了缩安安心心的装死尸去了。
穿越人都是人上人 4
肖宇梁觉得张起灵这个撒腿没的毛病需要改改,他和曾舜晞一行人刚刚发现阿宁的睡袋被人打开了就看到陈文锦在芦苇堆旁边冒出个头来。
“站住”肖宇梁被迫大喊一声拔腿就追,连和曾舜晞说一句分别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回头望一眼曾舜晞,可谓是情真意切。
‘保重,兄弟先行一步’
曾舜晞满含热泪的点点头。
‘保重,我争取不死。’
走过了九九八十一难曾舜晞他们一行人才赶到三叔的营地,安置完潘子,曾舜晞立马根据自己的记忆拎着铁锹走向电视剧里小哥讨饭回来的帐篷,还有闲心用自己的手比划了比划帐篷门上的泥手印,略小一点,泥手印两指较长,就放下心去。径直拉开了门。
没想到等待他的不是肖宇梁,而...
肖宇梁觉得张起灵这个撒腿没的毛病需要改改,他和曾舜晞一行人刚刚发现阿宁的睡袋被人打开了就看到陈文锦在芦苇堆旁边冒出个头来。
“站住”肖宇梁被迫大喊一声拔腿就追,连和曾舜晞说一句分别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回头望一眼曾舜晞,可谓是情真意切。
‘保重,兄弟先行一步’
曾舜晞满含热泪的点点头。
‘保重,我争取不死。’
走过了九九八十一难曾舜晞他们一行人才赶到三叔的营地,安置完潘子,曾舜晞立马根据自己的记忆拎着铁锹走向电视剧里小哥讨饭回来的帐篷,还有闲心用自己的手比划了比划帐篷门上的泥手印,略小一点,泥手印两指较长,就放下心去。径直拉开了门。
没想到等待他的不是肖宇梁,而是一个带着湿泥的巴掌,曾舜晞握着铁锹的手紧了紧,牙齿紧紧咬了咬,就连铁锹也默默的举了起来。
但肖宇梁像没看到曾舜晞举起的铁锹一样,带着泥巴的手在曾舜晞的身上和脸上乱糊,一边糊还一边小声嘟囔“你看我多好,特地带回来的湿泥,美容养颜还防蛇。”
“我看你不是特地带回来的,就是想用我衣服给你擦手吧!”曾舜晞扔掉铁锹,有些嫌弃的说道。他本以为肖宇梁会出口反驳,但没想到肖宇梁用手挠了挠他的头,舌头一吐,活像一个不二家logo。
“欸嘿!”
草,铁锹扔早了!
帐篷中俩人一边就着热水啃着压缩饼干,一边火热朝天的讨论之后会遇到的蛇潮。
“你说咱们现在拿到那个防毒面具是不是连之后你被蛇咬都能避免了。”
肖宇梁嘴里塞满了饼干,根本没办法张嘴说话只能摇摇头抬眼看着曾舜晞。
“你觉得不能?”
肖宇梁三口两口咽下去,张口道“咱们在书里那时候,明明我都躲过蟒蛇了,但还是我被它卷起来,这就说明这个剧情还是得走。”
今天阳光明媚,曾舜晞的眼睛失去了高光就像一条咸鱼在此时此刻失去了他的梦想。
可就在曾舜晞咸鱼化的瞬间,肖宇梁突然抓住他肩膀猛摇,“但也不是不可能,小哥在书里是被蟒蛇咬到肩膀的,在电视剧里也是伤了肩膀。但那时候我肩膀根本没事。”肖宇梁胳膊挥动着向曾舜晞展示自己肩膀毫无大碍。
“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去改变剧情。”
曾舜晞眼睛又亮了起来,映着帐篷里的矿灯,肖宇梁感觉活像两个车尾灯。
“正好我们还有上帝视角。”
肖宇梁咧开嘴,配着脸上的黑泥,曾舜晞总感觉看到了个二傻子。
俩人心里各怀鬼胎,用大幅度的动作掩饰自己的心虚,拉着胖子就往泥坑里走。
胖子刚说了句“小哥,你咋回……”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把扔泥坑里,肖宇梁先发制人赶在胖子发火之前说了句“防蛇。”
胖子打碎了的牙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咽,悲愤的在泥坑里又滚了几圈。
下午,肖宇梁拿着几个防毒面具正思索这自己要怎么解释才可信的时候,胖子眼尖一下就看到他手里拿的东西“小哥,你拿着面具干啥?”
“晚上有雾气,雾气有毒,防毒。”
这话说的跟绕口令似的,曾舜晞刚想替他解围,就见胖子立马拿了一个给潘子带上,边带还边夸着小哥见多识广。
嗯………不愧是小哥,这个让人信服的男人,不愧是他!
夜晚按照剧情自然是是肖宇梁和胖子守夜,曾舜晞害怕还是会和电视剧里那样他俩被蛇咬到,直接让胖子带了两只血清出去。
防毒面具质量非常好,看的十分清楚,就连偷偷默默溜进帐篷的小泥人----陈 文 锦也看的一清二楚。
曾舜晞十分无奈,自己眼瞎的时候她偷偷进来倒是可以理解,但自己都带上面具了,她还是偷偷摸摸的进来,这难道是缺心眼不成?
“文锦阿姨,是文锦阿姨吗?”
这一开口可不得了,陈文锦直接暴起,一下就推倒他跑了出去,曾舜晞很清醒但曾舜晞动不了,在陈文锦哒哒哒哒的跑远后曾舜晞才慢慢的能动了,不禁感慨这剧情的力量。
而另一边的肖宇梁是和胖子一起跌跌撞撞的跑回帐篷的,多亏了这防毒面具和血清,他们才能安然无恙的回到帐篷里。
刚刚回来就迎来了蛇潮,肖宇梁顺手就拉着曾舜晞就往下躺,一边的胖子由于离床较近直接顺势躺在床上,只听 ‘轰‘ 的一声帐篷塌了,胖子小声叫骂了几下,也就没了声响。
那蛇潮声势浩大,蛇的数量也极多,一条条蛇的形状在帐篷顶上浮现,那帐篷上的尼龙布仿佛要被压破了,而曾舜晞和肖宇梁死撑了一会,等到蛇潮小些的时候,摘掉了防毒面罩。
三叔带来的帐篷质量那绝对是顶好的,就连躺在地上都不觉得有多冷。后半夜曾舜晞和肖宇梁盖着胖子偷偷摸摸递过来的被子相互靠着,伴着偶尔能听到的蛇身擦着帐篷发出的声响睡了过去。
清晨,胖子看着眼前互拥着睡觉的两人,感觉自己嘴里发酸,又后悔着自己的相机弄丢了,不然一定要拍他个十七八份的,贴满吴邪的吴山居。想是这样想,但还得把人叫醒,这雨林里不知道还会碰到什么,还是早醒早准备的好。
肖宇梁在胖子偷摸过来叫醒他的时候就醒了,但他又不是张起灵,他睡醒还要缓一会才真正清醒过来,而且这几天过的太艰难了,被子里又暖和,曾舜晞跟个热水袋似的暖烘烘的弄得肖宇梁更不想起了。
曾舜晞被胖子摇醒时,就看到肖宇梁脑袋在被子拱着,跟个小猫似的团成一团,虽然有点蒙但还是叫醒了肖宇梁出去刷牙吃饭。
“你俩睡得够熟的啊!怎么着,两个孤独的灵魂在昨夜终于找到了港湾。”
曾舜晞脑海里的警觉器突然就嘀哩嘀哩的响了起来,看着胖子脸上的揶揄,暗自庆幸着相机在魔鬼城丢了,不然这照片指定是挂满了吴邪的吴山居。
穿越人都是人上人 3
你们知道一觉醒来发现有一条大蟒蛇盘在树上偷偷打量着你是什么感觉吗?
曾舜晞差点都吓被过去了,要不是阿宁死死捂着他的嘴,他指定抽过去。那蟒蛇离他们太近了,近到曾舜晞都能看清楚那蟒蛇身上的鳞片,bulingbuling闪着金光。
肖宇梁那里也没好到哪里去,情况甚至更糟,他都已经吓呆住了,但还是得摁着脑袋走剧情,黑金古刀都已经拉到腰间,右手还要拿着把匕首,‘不愧是我,双刀流。’肖宇梁不合时宜的想。
“哦豁”
看着已经伸到自己脸前只有一臂之隔的金褐色蟒蛇,曾舜晞觉得要完蛋了,他知道自己为什么心神不宁了,他终于想起来了,雨林里tm...
你们知道一觉醒来发现有一条大蟒蛇盘在树上偷偷打量着你是什么感觉吗?
曾舜晞差点都吓被过去了,要不是阿宁死死捂着他的嘴,他指定抽过去。那蟒蛇离他们太近了,近到曾舜晞都能看清楚那蟒蛇身上的鳞片,bulingbuling闪着金光。
肖宇梁那里也没好到哪里去,情况甚至更糟,他都已经吓呆住了,但还是得摁着脑袋走剧情,黑金古刀都已经拉到腰间,右手还要拿着把匕首,‘不愧是我,双刀流。’肖宇梁不合时宜的想。
“哦豁”
看着已经伸到自己脸前只有一臂之隔的金褐色蟒蛇,曾舜晞觉得要完蛋了,他知道自己为什么心神不宁了,他终于想起来了,雨林里tm有两条巨蛇。他这次是真的要抽过去了。
倒霉的人喝口凉水都塞牙,本来势均力敌的对阵被胖子的鼾声打破,那大蟒蛇摆出了攻击的姿势,只听刷的一声,蟒蛇身子带着它盘旋的树干上的树叶攻了过来。
潘子勉强低头躲过,肖宇梁发誓他从来没有反应这么快过,腿一曲就蹲下了还伴着曾舜晞的那声“肖宇梁,蹲下!!”那蟒蛇也不是吃素的,头虽然扑了个空但它还有尾巴,向下一卷直接带走了肖宇梁。“卧槽!都这样了还能走剧情呢!!”肖宇梁有点破音的低吼在空中回荡。好在因为战况紧急潘子他们根本没仔细听他们说了什么。
蟒蛇的上半身已经拍在他们的站在的蛇骨上,那蛇骨一下粉身碎骨直接就塌了,一群人抓着藤蔓,也没有太大的伤亡。
曾舜晞都摔蒙了,一抬头就看到肖宇梁用一种奇怪的姿势从蛇盘在空中的身躯中跳了下来。“还会缩骨功!!”
肖宇梁觉得自己要感谢系统,感谢小哥,是他们让他被绞到有点精神涣散的身躯还可以这么行云流水的作一番动作。
刚落地,肖宇梁就发现自己的黑金古刀没了,想来也是在蟒蛇卷起自己的时候撞没了。但肖宇梁是谁,他一眼就看到了曾舜晞身后背的刀,还没来得及找曾舜晞要刀,那蟒蛇就直接攻了上来,这还是个不讲武德的蟒蛇。
那血盆大口直逼曾舜晞的面门,曾舜晞都吓傻了,骂了一声动弹不得,
肖宇梁身体先思想一步,一脚就把曾舜晞踢了下去,那一脚他感觉可没收多少力。‘对不住了,铁子‘肖宇梁心里暗想,小晞会理解他的,毕竟他身不由己。
曾舜晞被肖宇梁一脚踹下去的时候还是懵了的,他只顾着抓住眼前的藤蔓,这藤蔓不知道是怎么弄得脆弱无比一拉就断,他还没在心里吐槽完就直接落地,万幸的是这树底下全是淤泥,摔在上面并不疼。
阿宁和胖子见状都过来拉他,曾舜晞边往后退着边找着肖宇梁的身影。定睛一看就见肖宇梁跟个猴子一样在树与树之间跳跃,身后还跟着个巨大的黑影。
卧槽,肖宇梁和书里的张起灵一样在他妈和蟒蛇肉搏。
战况正焦急着,只听见一阵铃铛声,场面一下子就变成肖宇梁拿着黑金古刀飞起一刀插到那巨蟒的脑袋上
曾舜晞懵了,肖宇梁更懵,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气氛多少有点尴尬。
“我去,天真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和小哥在那里眉目传情。”胖子握着匕首恨铁不成钢的吼道。
那巨蟒也表示受不了这胯下之辱,头一甩立马将肖宇梁从头上甩下,那蛇的鳞片坚硬无比,黑金古刀也才能浅浅的扎破一层,蛇头用力一甩黑金古刀直接白给。
“跑”只见肖宇梁大吼一声,一群人马不停蹄的跑了起来,趟水过河肖宇梁直接领着众人跑到了有野鸡脖子的洞穴。
巨蟒扑了个空吐着信子转身爬走了,他们也发现了洞穴中的野鸡脖子马不停蹄的逃出来了,找着能安全休息的地方,胖子和潘子在前面走着,曾舜晞和肖宇梁交头接耳的在后面说着小话,他们是搞明白了,他们像是穿在了一个间隔线上,就像寂静岭那样,会时刻变换场景,从原著变到电视剧。
“我感觉我重获新生了,还不用生蘑菇”
“我也重获新生了,虽然黑金古刀白给了,但我的肩膀也没被咬穿。”
两个重获新生的难兄难弟从来没感觉到这个树林是如此的美丽,劫后余生的俩人相互勾着对方的肩膀感慨着世间的美丽。
阿宁摆弄着藤曼的时候无意识的向后一瞥,就看到俩人相互勾着肩膀,脸上还都带着有些欢欣的微笑,当即一个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己眼睛更瞎了。
讨论正开心的曾舜晞和肖宇梁自然是没有看到。
他们只顾着讨论为啥不能一直在剧里。
毕竟在书里小哥肩膀给蟒蛇差点咬稀碎,那蛇潮一群野鸡脖子堆堆着跟个大蟒蛇似的,胖子还被蛇下了一胃的卵,吴邪在蛇穴里被野鸡脖子用着各种语调的小三爷调戏。那根本就是地狱,人都活不下去的那种。
“为啥咱俩穿到了这里。”曾舜晞一脸愁容。
“谁知道啊。”肖宇梁嘟了嘟嘴,悲伤的像个二百斤的胖子。曾舜晞看着眼前悲伤的肖宇梁,刚想张口安慰他。
就听见肖宇梁开口说道“没事,反正我武力值比你高。“
曾舜晞:“? ? ?”
曾舜晞想打死肖宇梁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我保护你。”
穿越人都是人上人 2
“那他怎么办?”
曾舜晞看着黑瞎子指向自己的手微微歪了歪头,他不明白什么叫他怎么办,当然是一起去了还能怎么办?
曾舜晞还没在心里吐槽完黑眼镜,就听见肖宇梁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你回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不要再进那养老院了,里面的东西太危险了。”
曾舜晞:?
如果说黑瞎子的话只是让曾舜晞45°角歪头疑惑,那现在肖宇梁说的话就直接让他的脖子和头弯曲程度约等于90°,他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疑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兄弟。这难道也是剧情吗?’
肖宇梁看着曾舜晞的黑人问号脸有苦说不出只能轻微的摇摇头,连眉头都皱了起来,‘这的确是剧情,铁铁,我现在control...
“那他怎么办?”
曾舜晞看着黑瞎子指向自己的手微微歪了歪头,他不明白什么叫他怎么办,当然是一起去了还能怎么办?
曾舜晞还没在心里吐槽完黑眼镜,就听见肖宇梁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你回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不要再进那养老院了,里面的东西太危险了。”
曾舜晞:?
如果说黑瞎子的话只是让曾舜晞45°角歪头疑惑,那现在肖宇梁说的话就直接让他的脖子和头弯曲程度约等于90°,他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疑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兄弟。这难道也是剧情吗?’
肖宇梁看着曾舜晞的黑人问号脸有苦说不出只能轻微的摇摇头,连眉头都皱了起来,‘这的确是剧情,铁铁,我现在control不了我自己。’
曾舜晞觉得应该有哪里出错了,因为肖宇梁说完了那些话竟然径直走了,走了!!甚至连黑瞎子都已经贴心的给他指了个回去的路,让他等三个小时坐巴士回去。曾舜晞觉得这可真是谢谢他了。
“你们有没有多余的装备?”事在人为,曾舜晞必须要努力争取争取。实在不行,他就偷偷跟在阿宁他们的后备箱里跟着去。他觉得自己真是个人才,能想出这样两全其美的办法,不愧是他!
“多余的装备?你想干什么?”阿宁正清点着压缩饼干,听完曾舜晞的话后一脸诧异的盯着他。
“和你们一起去西王母宫。”曾舜晞完全不在意阿宁轻笑一下后的无视,愣是凭借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从阿宁那里讨到了装备,还蹭上了车。
“十二点出发,过时不候。“阿宁指着装备车没说多余的废话。
曾舜晞立马抓住了她话里的问题,十二点就走,那瞎子怎么去找的小花?在帐篷里他太紧张了就没有仔细听,这定主卓玛的意思是直接就能走,那少掉的瓷盘碎片也没有太大的问题了?
曾舜晞感觉他好像不是穿越到了终极笔记而是盗墓笔记里。
夜晚熟睡的曾舜晞就像他知道的剧情里那样被扎西叫醒带走,看着坐在篝火旁的肖宇梁,俩人偷偷打了个眼色,因为一早就知道剧情所以在听完定主卓玛的口信后并也没有太大的震惊感。
“它在你们之中”
定主卓玛说完就一脸高深莫测的在她儿媳的带领下走了出去,留下俩人相顾无言。
“你知道咱们其实……”肖宇梁警惕的望了望四周确认没有人后开口说道,但还没说完就被曾舜晞打断。
“是穿到了盗墓笔记里而不是穿越到了终极笔记里。”曾舜晞也是个小机灵鬼通过白天的事情隐隐猜出了些许。也是神奇,曾舜晞刚刚说完盗墓笔记脑海里直接浮现了盗墓笔记那一系列的书还能翻页的那种。
“对,这里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肖宇梁垮着张脸,由于没人看他就直接瘫在椅子上,头微微靠着曾舜晞的肩膀生无可恋的望着面前的炉火。
“我脑海里有一个盗墓笔记的实体书,这是不是就是系统。”曾舜晞一边在自己脑海里翻着书一边和身旁的肖宇梁说着话。
“是,但这系统没一点用,只给了盗墓笔记的书,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功能。”肖宇梁叹了口气“别的主角一穿越就有满级的能力,后宫成群的,还自带空间啥的,也就只有咱们啥也没有,还得面对什么牛鬼蛇神。”肖宇梁觉得自己的眼睛又要满含泪水了,想着原著里的牛鬼蛇神身子又往曾舜晞那里靠了靠,这个时候只有曾舜晞这个同穿越者才能给自己一些温暖。
“真是小白菜,地里黄啊!”曾舜晞也顺手揽住他的肩膀感慨道。
两个新时期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对于要在这里接受这种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现象表示难受并痛苦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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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在沙漠中行走的时候,曾舜晞就后悔为什么不和肖宇梁坐在一个车里,吴邪和小哥在互相置气,但他们不是,怎么说也是两个穿越者,怎么说也要比单独一个人要好得多。
在重整出发已经在戈壁中走了两天的时候,也就是掐算着时间要遭遇沙尘暴的时候,曾舜晞就更后悔没有和肖宇梁在一个吉普里。
大自然的力量是伟大的。
诞生这种想法的时候曾舜晞已经以一种王八伏地的姿势爬在一块石头后并用书包死死护着自己的头,屋漏偏逢连夜雨,他刚刚抬眼就看到一个信号弹擦着他的脸过去。
淦,刀剑无眼,他现在是彻底明白了。
大风刮得人根本没有办法说话,白昼宛如黑夜,而且时不时还要被风里的石子打中一下,血疼。
幸亏曾舜晞还有几个阿宁的手下相伴能相互搀扶着去往信号弹的方向,风沙仍在呼啸让人分不清方向,就这样走着走着,他们眼前出现了一个庞然大物的轮廓,这突如其来的发现让他们一时愣在原地,只有曾舜晞自己知道这是连绵不绝的山岩群是魔鬼城,巨大山岩像只怪兽一样匍匐在前方,在魔鬼城里亮着的几盏矿灯像一只只眼睛,搭配着不断呼啸的风沙,恐怖指数急速飙升。
曾舜晞伸手刚想拉住身边的几个人,却扑了个空。这个发现让曾舜晞倒吸一口凉气,他忘了这时候那几个人应该不知道怎么回事跑到魔鬼城里了,黑暗像张大嘴要把人吞进去,曾舜晞不敢托大,只好在站在原地祈祷肖宇梁能早点找到自己。
老天爷是听见他的呼唤的,不过一会儿肖宇梁就找到了他,跟着黑瞎子。
那黑瞎子见曾舜晞能动打了个手势让跟紧点就转身往前跑去。
在曾舜晞跟着两人跑到沟里的营地时,这里已经聚集了一些人,都是半死不活的躺在沟里,他眼尖发现黑瞎子和肖宇梁又在收拾行李,看样子是要去找另外的那些人。
曾舜晞抬起腿,挣扎着向他们那里走去,“小心点。”他拍拍肖宇梁。
“放心吧,吴邪,就哑巴张这技术还用提醒他小心?你还不如提醒提醒你自己。”黑瞎子吊儿郎当的望着曾舜晞摆了摆手根本没把这当一回事。
肖宇梁点点头表示他会小心的,并且对黑瞎子这种不在意的态度表示鄙弃。
‘小哥是不用提醒,但他用。’
穿越人都是人上人 1
曾舜晞穿越了,穿越到了终极笔记里。
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不过就是他拿起手机看抖音的那一瞬间,他就来到了三叔蓄意逃跑的医院里了。
“你三叔呢?”
“跑了.”
“不追吗?”
“我想静静”
等待曾舜晞的不是静静却是他自己像着了魔似的拔腿跑了出去还顺手拿走了胖子手里的快递抛到三叔的头上。
他真傻,真的。他单知道他是穿越了,却不知道消极怠工是要强行走剧情的。
电视屏幕上是兹拉兹拉响的雪花,椅子上坐着的是生无可恋的曾舜晞,这一天过的曾舜晞是身心俱疲,心力憔悴,他苦但不能说,只能坐在凳子上干巴巴的等录像带放完,然后再被下一个录像带里突然出现的霍玲吓一大跳。...
曾舜晞穿越了,穿越到了终极笔记里。
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不过就是他拿起手机看抖音的那一瞬间,他就来到了三叔蓄意逃跑的医院里了。
“你三叔呢?”
“跑了.”
“不追吗?”
“我想静静”
等待曾舜晞的不是静静却是他自己像着了魔似的拔腿跑了出去还顺手拿走了胖子手里的快递抛到三叔的头上。
他真傻,真的。他单知道他是穿越了,却不知道消极怠工是要强行走剧情的。
电视屏幕上是兹拉兹拉响的雪花,椅子上坐着的是生无可恋的曾舜晞,这一天过的曾舜晞是身心俱疲,心力憔悴,他苦但不能说,只能坐在凳子上干巴巴的等录像带放完,然后再被下一个录像带里突然出现的霍玲吓一大跳。
人生艰难,曾舜晞坐在飞机上想着那个和吴邪一样脸的人变成禁婆的录像带,就觉得更苦了,他怕还不能说。
计划赶不上变化,老祖宗说的话总是有他自己的道理的,曾舜晞还没迎来阿宁,吴山居就先迎来了小哥。
“你说你是肖宇梁?!”
许是声音有些大,肖宇梁一把就捂住了曾舜晞的嘴,比划了个小点声的动作。曾舜晞也瞬间明白了肖宇梁的意思,四处望望在没看到其他人时松了口气,得亏是只有他俩人,不然指定被人怀疑。
曾舜晞觉得跟场梦一样,他刚想着有没有人和他一起穿越过来,肖宇梁就上赶着来了,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曾舜晞为了自己心里更踏实一点,干咳了几声凑近肖宇梁耳边说道:“小鸟伏特加。”肖宇梁偏了偏头不动声色的回道:“雷霆嘎巴。”四个字读的那叫个抑扬顿挫。
可以!!这很肖宇梁!!!
亲人呐!俩人双手紧握,曾舜晞脸上洋溢着过年了的喜悦,肖宇梁眼神中有着他乡遇故知的欢欣。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这不仅仅是历史性的会面,这更是阶段性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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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青海格尔木疗养院外站着一个奇怪的青年,他不进去,只是站在铁门外踌躇。
望着破败的青海格尔木疗养院,曾舜晞心里打起了鼓,因为和肖宇梁会面时了解了遇到危险的剧情的时候身体会自行运动,就像看VR一样,让他稍稍放了点心但还是遭不住他害怕,别人看VR那都是精神折磨,就他是物理加精神双重攻击。
要冷静,曾舜晞安慰自己,你现在是小三爷,想想你的主角光环,想想胖子,想想小哥虽然现在是你怕鬼的社会主义好兄弟肖宇梁。
艹,TMD更怕了。
怕归怕,剧情还是要走的,如果能忽略曾舜晞微微颤抖的腿的话,这段演绎堪称完美,能一条过的那种。
连滚带爬从房间里跑出来,曾舜晞就被人捂着嘴硬扯到棺材后面,他顺手摸了摸那人的手,食指和中指长出其他手指一指节,这不就是肖宇梁本梁吗?曾舜晞稍稍卸了一点力气,身体也没有之前那么僵硬了。
‘你还好吗?兄弟’曾舜晞扭头企图用眼神询问。
肖宇梁面不改色,轻轻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还好,没多大事,爽的可以。
真好,曾舜晞心想,如果不是看到肖宇梁眼里充满了泪水,他可能就信了。
人性是复杂的,就像曾舜晞看到肖宇梁眼里的泪水时,他的内心突然就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连近在眼前的禁婆都不怕了。
纸是包不住火的,同样曾舜晞心里默默的嘲笑是瞒不了肖宇梁的。
只见肖宇梁一手捉着曾舜晞的腰带,猛地一抽,曾舜晞就如同被鞭子抽过的陀螺一样顺时针转了两圈,肖宇梁也不带停歇直接用腰带把两个门把手拴好。
也是巧,黑瞎子刚带着陈文锦的盘子从棺材里爬出来,那禁婆就直接挠开了门上的皮带。这可真是劣质产品害人害己。
黑瞎子是三个人中反应最快的,喊了声“跑!”长腿一迈就没了踪影;肖宇梁拉了一把曾舜晞说了声“小心。”也跟着跑了起来,头都没回一下。
“淦啊,等等我。”
刚刚还在一起的三个人只剩下了曾舜晞在最后拼命的跑。曾舜晞发誓他以后一定要买最高档的皮带,带牛皮的、匕首都割不断的那种。
养老院外的天色渐渐亮了起来,渺无人烟的路上只看到一个人紧紧追着一辆依维柯,许是看到那人追的太过于勉强,车里伸出一只手将其拽了上去。
曾舜晞的肺都要炸了,瘫在座位上喘着粗气,一旁的肖宇梁正襟危坐,还时不时拿眼睛偷晃一眼旁边坐着的人。缓过劲来的曾舜晞怎么想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他追车是不是追的时间长了一点,他狐疑的抬眼望了望旁边的肖宇梁同时肖宇梁也感觉到了曾舜晞的视线,侧头用嘴角偷偷抿了个微笑,尴尬又不失礼貌。
‘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曾舜晞闭眼休息。
‘哦吼!没被发现。‘肖宇梁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