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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喵的私藏妙鲜包

漫画冬兵主线剧情个人整理

稀有金属:

是的我就是那过白痴_(:з」∠)_



污冬面:



今天群里有人在问冬兵刊的名字是不是就叫冬兵刊……按照剧情顺序整理一下漫画里面有冬冬出场的部分好了,也方便以后自己找图,我看的漫画不多而且群刊基本都字多懒看……坐等大家补充(不过冬冬的出场也不多就是了)。


刊名以Marvel APP中的电子版为准,按照名字直接去APP里面搜就能找到。



主线:


1、《Captain America:Winter Soldier》vol1/vol2


亲后爹的冬兵复活刊,两本,都有中文......

稀有金属:

是的我就是那过白痴_(:з」∠)_




污冬面:



今天群里有人在问冬兵刊的名字是不是就叫冬兵刊……按照剧情顺序整理一下漫画里面有冬冬出场的部分好了,也方便以后自己找图,我看的漫画不多而且群刊基本都字多懒看……坐等大家补充(不过冬冬的出场也不多就是了)。


刊名以Marvel APP中的电子版为准,按照名字直接去APP里面搜就能找到。




主线:


1、《Captain America:Winter Soldier》vol1/vol2


亲后爹的冬兵复活刊,两本,都有中文实体正版,冬兵故事的起源,剧情就不用说了。


vol1剧情tips:红骷髅之死、卢金夺取魔方、队长调查此事件、各种姿势插入回忆杀、杰克门罗之死。


vol2剧情tips:费城boom、各种姿势插入回忆杀、冬兵档案、卢金被红骷髅反噬、追踪冬兵、冬兵在队长对着魔方许愿“想起来你是谁”之后愤怒的捏碎了魔方并被传送到里海军营。


2、《Captain America:The Death of Captain America》vol1/vol2./vol3


vol1:因为在想起来过去之后没有勇气去面对队长,内战期间冬冬一直在地下活动所以队长在法院门口被暗杀的时候他也只能在远处看着,然后还被猎鹰误以为是凶手……不过在看到冬冬的眼睛时猎鹰马上就相信他是清白的了_(:з」∠)_ 然后猎冬两人一起去抓住了杀害队长的元凶叉骨并且暴揍之。之后冬冬从娜娜手上抢走了盾,并且一个人跑去怼卢金(其实是红骷髅)了,对上逃出来的叉骨并再次暴揍之,被红骷髅用苏联人留下的冬兵控制码关机,被擒,红骷髅让手下给冬冬洗脑想把他收为己用。


vol2:反派给冬冬洗脑失败,把他关起来,冬冬就想救出被控制的13一起逃跑,结果被13一枪敲晕。反派的基地被发现,逃亡过程中13把冬冬从反派的飞机上扔了下去(然后猎鹰就真的去接住冬冬了没有来追他们,之后要改邪归正的时候也能解释成她是为了救冬冬,确实好计策啊)。冬冬被带上神盾局天空母舰关押,被卸掉的手臂自己爬去找冬冬帮他逃脱。冬冬要报杀夫之仇,和铁铁调情一样的打了十页,然后铁铁拿出队长的遗书让冬冬接盾(好喜欢铁铁的液体装甲啊要打架先脱衣!捂脸)。冬队和娜娜一起怼九头蛇,那件胳膊上有白色星星的便装夹克超~好看的!然后这本里面冬队又把叉叉暴揍了一顿。对于新任美国队长的活动铁铁表示我毫不知情。这本的结尾娜娜抓住冬冬衣领kiss啦,冬冬按着嘴唇一脸傻笑。


vol3:鹰冬同框(此处可出本)、冬冬做噩梦梦到鬼畜队长(此处可出本)、猎冬夜袭(此处可出本),猎鹰和冬冬一起去救13结果发现是陷阱。队长复活,冬冬被换了芯子的队长暴打,从楼顶上被扔下来被猎鹰救(他俩同框最多的姿势就是公主抱),然后冬冬还毫不留情的打牌赢他的钱。九头蛇企图刺杀总统候选人,冬队非常英勇帅气的冲进演讲会场阻止,一场大战之后成功的阻止了九头蛇,被媒体报道,新任美国队长从此在大众视野中登场。冬冬在沙发上搂着娜娜看着电视里面的自己,发自真心的笑容甜到没有我。


3、《Captain America:The Man With No Face》


上本结尾甜完了这本开始虐了!这本让我第一次被亲后爹笔力折服了,非常好看!


二战期间吧唧和侵袭组在上海执行任务,从Nazi的阴谋中拯救了一个天才少年科学家。该少年科学家后来成为C国的超级战士计划的负责人。吧唧成为冬兵期间,被派去暗杀这个科学家,但是要求他不能暴露行踪破坏C国苏联关系,结果冬冬打不过C国超级战士计划制造的无脸人,像小熊一样被吓得落荒而逃(非常可爱而且此处可出本……),逃亡途中因为不能暴露行踪所以杀掉了科学家的老婆……


现代,冬冬已经成为美国队长,有事业有女友但还是因为过去的阴影整天抑郁,跟娜娜睡到半夜爬起来骑着机车出去到处浪(instead of home in bed with your best friend我也不是很懂你们美国人对于朋友的界限……),然后当然又遇到坏人啦,打了一架,而坏人也发现了冬队的身份。


当初的科学家现在变成了一个green terrorist,打算用霹雳火的遗体制造一种病毒干掉地球上一半以上的人。冬冬要去阻止他,但是出于负罪感他采取了以身作饵的方式故意被抓潜入疯狂科学家的实验室,此处有大量冬冬被打被绑被电的镜头可出本……但亲后爹的剧情比出本还带感!


“他们说你现在是新任美国队长了……不过出现在我面前的不还是那个冬兵么?为什么?”


“不想……玷污了这身制服……”


“我知道我做过什么……对你做了什么……”


年老的、瘦小的科学家转过头来,他眯起的小眼睛睁开了,露出一个看上去甚至有点像是笑容的,只能在老人身上看到的那种遥远而悲哀的神情。


“你的同情和歉疚……都来得太晚啦,士兵。”


“你可以为了全人类的更高利益去杀死数百万计的人,却仍要为那被夺走的一条生命复仇?”


“当然。人多了就是只一个数字而已。你是知道的,你可是个士兵。他们不过是数据……而她呢?我了解她,更甚于此的是,她也了解我……”


虽然还是美式抗X神剧里面塑造大BOSS的那一套但是这本的反派真的写很棒啊!然后娜娜又神兵天降来救冬冬啦(基本上,冬冬就是负责大踏步的冲入陷阱然后被队长/娜娜/猎鹰救),打BOSS就花了不到十页吧,然后大家愉快的手牵手回家了,霹雳火的遗体也终于得以入土为安。最后冬队敬礼那张也是可爱得要命!


4、《Captain America:Road To Reborn》


美国队长的工作步入正轨,冬队生日的时候还在外面打坏人,用非常风骚漂亮的姿势打了三页,然后开始回忆自己的各个生日。十六岁的时候喝酒打架进号子的不良少年吧唧有一格小卷毛非常漂亮!十八岁的时候跟队长在一起被各种宠,二十岁的时候掉飞机……真是短暂的人生_(:з」∠)_打完之后回到家发现复仇者们齐聚一堂给他庆祝生日!啊啊这段真是甜的要死!甜的要死!QwQ


这本里面还有一段“五分钟看完美国队长”式的剧情简述……因为是合订本所以中间一些和冬冬无关的内容我就跳过了。有一段复仇者的健身房日常,寡鹰冬,肌肉多多,好吃。


任务日常,13跑出来告诉大家队长还活着,这本里面我怎么看都觉得她和猎鹰已经搞上了啊!


然后后面又是一段独立的故事,弗瑞在看内战录像,感叹两边同样是好人为了好的目的却要自相残杀,冬冬告诉他说这不是我第一次看到自己人打自己人了,然后给弗瑞讲了二战时期他和队长打吸血鬼的故事,看着己方的士兵咽下最后一口气,然后变成吸血鬼反过来攻击自己,还要再一次夺走他的生命……这段故事挺有意思的,画风也比较有特色。不过这本合订本还真是很杂啊。


5、《Captain America:Reborn》


队长重生的正经剧情,基本上……队长负责在记忆之海里面漂流AKA炒剧情冷饭灌水,冬冬负责在外面打坏人AKA被坏人打被坏人抓被坏人抓回去打,为了保护盾牌不让坏人碰被暴打踩脸,虽然此处可出本但是他可出本的剧情也太多……然后又又又被猎鹰(这次还有蚁人)救了。


红骷髅利用13身上的追踪信号找到了漂流的队长并且占领了他的身体(就在队长追向记忆中那架注定爆炸的飞机的那一刻),队长被拉入了红骷髅建立的精神世界中,和冬冬双打红骷髅……然而分工依然是队长在里面打怪,冬冬在外面因为面对着队长的身体下不去手而被怪打(没眼看)……红骷髅一盾牌剁了冬冬的手,队长就暴走了要跟他同归于尽,夺回了身体的控制,大家一起干掉了红骷髅。嗯,整体氛围还是很愉悦的~就是队长最后举盾摆造型那个镜头真的好样板戏……


6、《Captain America:Two Americas》


这本合订本是两个独立的故事。第一段谁来掌盾是接前面美国队长重生的,队长复活之后还是坚持要让冬冬继续当队长,因为他在时间之海中漂流的时候看到了冬冬以冬兵的身份被杀死的未来,所以他觉得只要冬冬继续当队长就不会死(然而最后还是以队长的身份战死了,冷漠.jpg)。双队长一起在大雪天的午夜压马路的背影浪漫得不要不要的~!


第二段Two Americas是关于50年代疯队长的故事,冬冬在这一段里面换上了仿生型的机械臂(弗瑞对他真的超好的呀!)50年代期间开始代打美国队长的疯队长再次开始活动,看到现代社会深感美国药丸,和反派合作要MAGA,盾盾和13去度假了,冬冬得自己搞定疯队长。当然,他又一次大踏步的冲进敌人陷阱然后被抓了……


……然后被疯队长用猎鹰的性命强迫他穿上吧唧制服继续给疯队长当吧唧……说实话疯队长对吧唧的执着我觉得已经不是出本的问题了……之后吧唧反抗的时候也是让杂兵都退下不准出手,Bucky is mine!要亲自驯服吧唧。这简直不QJ不客观啊!捂脸……


不过这个故事的结局很伤感,一个理想主义者之死……


7、《Captain America:No Escape》


这本也很好,而且看得人很难受……


泽莫在暗中开始the one冬冬,而对此毫不知情的冬冬,在上一本结尾射杀了疯队长之后精神状态就不太稳定,每天晚上做噩梦梦到自己杀了队长,出任务的时候也状态不好差点出事。猎鹰发现他的状态不对劲,好像故意想被反派打来惩罚自己一样,拉着盾一起出来喝酒给冬冬做心理辅导。冬冬虽然嘴上不肯承认,但是也明白自己状态不好,毕竟疯队长虽然不是他杀的第一个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却是最像盾盾的一个人。


心理辅导做完之后队长就自己开车回家了,留下猎鹰送喝醉了的冬冬回去,结果就在猎鹰去开摩托的时候,被FFF团,不是,泽莫安在冬冬摩托上的炸弹炸飞了……


(我得说这次真的是盾盾的错!都怪他不送冬冬回家!要是他送冬冬回家猎鹰就不用开车,不开车就不会被炸,不被炸冬冬就不会负罪感加剧,就不会在医院门口中了反派的圈套当街暴打无辜警察,就不会被拍下来,身份不会泄露,不会受审,不会被引渡毛子集中营,不会……呃,恐惧本源的时候应该还是会以队长的身份战死……不管!反正这次就是盾盾的错啦啦啦啦啦啦!(╯‵□′)╯︵┻━┻)


冬冬送猎鹰到医院内心无比自责,然后又被反派下了药,在打反派的过程中产生幻觉把路边的巡警当坏人暴打了一顿,还被拍下来了。复仇者这边,大家谈到冬冬身份暴露的事情,娜娜表示你一时冲动就当众摘面具的次数太多啦(好奇娜娜这种毫无伪装的复仇者到底怎么隐瞒身份的啊),结果一扭头大家就看到电视上在播美国队长当街暴打警察,全部懵逼。


冬冬和娜娜一起调查当时在酒吧里是谁给冬冬下的药,结果调查完在自己家门口被袭击了,一场战斗之后抓住了反派(这里有冬冬顺手抓起一个垃圾桶盖砸人的帅气动作),结果反派却一口叫破了冬冬的身份就是吧唧,并且告诉他们这件事已经在网络上被公之于众了。


娜娜和冬冬讨论究竟是谁知道冬冬的真实身份又要the one他,刚想到泽莫,一群记者就冲了上来,长枪短炮对准冬冬:“你就是当初美队的小助手后来又被训练成苏联人刺客的吧唧巴恩斯AKA冬兵吗?”冬冬一脸懵逼的镜头当天就上了电视并且被做成了深度专题……


还在医院里的猎鹰看到电视立马意识到冬冬会一时冲动跑出去怼泽莫,让事情变得更糟,不顾伤还没好就拉着盾要去阻止他。这边冬冬在安全屋里一边跟娜娜打电话说我不会冲动的,一边准备出去怼泽莫,娜娜说我听你的声音就知道你想干啥,你的风格就是大踏步冲进下一个陷阱。冬冬表示她说得很有道理,但是我还是要去,跑了。


娜娜、猎鹰和盾盾赶到的时候冬冬已经不见了,他们准备追上去的时候被另一个反派阻拦,盾盾一边打架一边大吼你们在毁掉一个好人的人生!反派表示他就应该被毁掉,凭什么只有你的男孩能够逃离他罪恶的过去?就是要共沉沦!等他们干掉了反派的时候,已经追不上冬冬了。13打电话给盾说总统找你,盾盾表示吧唧不见了我要去找他,总统一边等着去。


(对于盾盾的这个台词……我想说,你早干嘛去了?这本里面的盾真的很……发现冬冬心理有问题的是猎鹰,拉着他去给冬冬做心理辅导也是猎鹰,知道冬冬性格冲动带伤要去阻止他的也是猎鹰。盾盾一直都是被猎鹰拉来拉去在冬冬出事前都没有主动对他表示过关心啊。不是说他对冬冬不好,就是,跟猎鹰和娜娜两个正常人一对比吧……盾式冷漠.jpg)


在他们三个去找冬冬的路上冬冬已经跟泽莫打了两场,每次都是先打赢然后大意中招/被泽莫的嘴炮怼输,对于他这个每本至少要被抓一次的人设我也是无语了……那张很美味的冬队趴在地上被链子拴着的图出处也是这里。


最后泽莫再次把冬冬绑在一架装了炸弹的飞机上,一顿嘴炮之后说,你的手臂三十秒后会恢复功能,你可以挣扎啊,但是对于你这样血债累累的人生,还是放弃更好吧?冬冬在飞机上想着自己的人生,想着他的过去,手上的鲜血,杀死的人。


“泽莫是对的……我不值得有现在这样好的人生……也许放弃……确实会比较轻松……但,那同样不会是我的选择。”


最后冬冬在飞机爆炸时挣开了锁链,从海峡里爬上来,重新拾起了他的制服和盾,与来找他的朋友们相拥。回家,回去面对等待着他的罪与罚。


8、《Captain America:Trial of Captain America》


冬兵身份曝光之后,事件在媒体炒作下持续升级。媒体包围了复仇者大厦,追着鹰眼问他对于此事的看法,鹰眼对媒体的下作和复仇者当初的轻率都非常愤怒:“你们当初把那个倒霉的盾给他的时候就没有一个人想过会东窗事发吗?你铁不是未来学家吗?!”金发一米九的漫画鹰鹰真是好汉子啊,可爱!


另一边总统也向盾盾询问了关于冬兵的事情。盾盾以辞职相要挟总统特赦冬冬,说当初纳摩水淹曼哈顿的时候罗斯福也特赦过他。总统表示媒体整天盯着我也很难做啊,而且纳摩是别国王子冬冬就是个普通美国大兵……等等!说好的你国灯塔从不媚外呢!


事态恶化期间冬冬还在尽忠职守的打坏人,盾盾劝他逃跑,但是冬冬拒绝了,选择向政府自首让法庭来审判他。媒体立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狂欢。


冬冬被拘押,盾盾在外面开始日天日地,给冬冬找了个厉害lawyer(这TM都是敏感词?)。lawyer提出不能过多提及冬兵时代的事情以免搞出政治事件来,要把重点放在冬冬的行为是受控的上面来。于是盾盾就去抓了会催眠术的反派,威胁反派与自己合作来证实冬冬是被精神控制了。


而敌方也在不断给事件火上浇油。在《美国队长:重生》结尾处被毁容的红骷髅之女原罪成了新的红骷髅,放出早就准备好的录像说冬冬投敌了就是自愿在给红骷髅干活。舆论哗然,法院紧急开庭,盾盾在关键时刻让放出催眠大师当庭给控方lawyer洗脑让他袭击了法官,来证明精神控制的真实性……这段剧情里盾盾确实日天日地,不得不服。连冬冬都觉得盾盾为了救他已经丧心病狂了(褒义的)。


但是原罪的手下又在此时袭击了法庭,放出录像告诉众人猎鹰和娜娜落到了她手里,要冬冬用自己去换回他们,否则原罪不但要杀他们还要炸自由女神像。盾盾让冬冬不要冲动,等他去解决问题,法官也命令冬冬回到监狱候审,但要是不冲动就不是冬冬了!所以,他又跑了……


与原罪及其手下的一场恶战之后(当然你冬还是挨打的那个),盾冬13成功的救下了猎鹰和娜娜,但这时他们发现原罪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要炸毁自由女神像,她只是想促成冬冬的逃狱,毁掉他最后的机会。冬冬回到了法庭接受审理,法官看到冬冬为了救人而越狱,之后又自己回来的表现已经产生了动摇,但是此时,控方放出了大杀器——地图炮。


“所以他昨天跑出去逞英雄又主动回来投案自首就是我们应该原谅他的理由吗?不,这恰恰是我要指控他的原因!我说的不是你,我炮轰的是你们超英全部!有多少次我们的城市被袭击、房屋被摧毁、民众被杀害……而那些人呢,他们总有这样那样的借口:是外星人干的不是我,我被异次元恶魔操纵了,我被精神控制了。究竟何时法律才能适用于他们?究竟何时这些蒙面人才能伏法?”


然后、他一说完、下一格、你冬就麻溜儿的、站起来认罪了……


lawyer拉都拉不住啊!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冬冬表示公诉人说的没错,必须有人站出来承担责任,虽然犯下罪行的时候我是被控制的,但那毕竟是我的手犯下的罪行,而此刻唯一光荣的事情,身为美国队长唯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站出来认罪。


(这一段我看了七八遍……还是很好奇。冬冬此时站出来认罪究竟是真心认为自己有罪呢,还是看到对面放地图炮了一时冲动热血上头良心爆棚挺身而出,替整个超英团体承受来自民众的指责和法律的惩罚呢?虽然他性格冲动但是并不是没有脑子,也很明白盾盾和大家为了做了那么多,就算真心觉得自己有罪,也不至于这个时候跳出来把大家的努力都毁掉啊。如果是站出来接受炮轰代表整个超英团体接受法律制裁的话……好吧,不管是哪种情况,我只能说身为超英道德水准就是比一般人高……)


不过法官的标准显然还是在正常人范畴的,所以他表示鉴于冬冬身为冬兵时所处的环境,他作为美国队长立下的功劳,以及他在原罪搞事时做出的一般人做不到的选择,他判处冬冬二十年有期徒刑,但是可以视为服刑期限届满。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否配得上美国队长的制服,孩子……但我知道你的人生不应该属于监狱。”


然而,大家在法庭上还没开始庆祝,俄国人就闯了进来,表示他们已经对冬兵进行了缺席审判并要求将他引渡回俄罗斯。


然后,美国政府,就这么,把冬冬给卖了,卖了,卖了……


嘿呀好气啊!


9、《Captain America》Issue 616-619


10、《Fear Itself》


11、《Winter Soldier》vol1-4


12、《Original Sin》


13、《Bucky Barnes:The Winter Soldier》vol1/vol2


14、《Captain America:Sam Wilson》连载中


15、《Thunderbolts》连载中




单本:


《Captain America:Forever Allies》


《Winter Soldier:Winter Kills》


《Winter Soldier:The Bitter March》


《A Year Of Marvels》Issue 1




比较有意思的串场:


《House of M:Civil War》


《Wolverine:Weapon X》


另外复仇者侵袭组和自由哨兵这两本APP好像没有上架……哭


假乐

银土原作剧情互动集数大盘点

这是一份动漫集数整理,全是我们美好的银土酱的,作者私心觉得这是作者对银土tag里最大的贡献,嘿嘿嘿。

希望可以帮到每一个爱银土的大家呀。ʕ⸝⸝⸝˙Ⱉ˙ʔ ♡

5银土池田屋初交手

8真选组出场

9银土屋顶交手

10银土定春草坪相遇

14真选组日常

20银土见鬼

48银土日常

56真选组日常

61红樱篇打戏高燃

65银土独角仙大战

77冲神

78,79漂亮土方

86.87三叶篇

89万事屋真选组三人对应

92银时举银土本子

99银土owee游戏

102—106真选组动乱(宅十四)

115蛋黄酱王子

120土方戒烟

121土方点咖喱

126银土赏...

这是一份动漫集数整理,全是我们美好的银土酱的,作者私心觉得这是作者对银土tag里最大的贡献,嘿嘿嘿。

希望可以帮到每一个爱银土的大家呀。ʕ⸝⸝⸝˙Ⱉ˙ʔ ♡

5银土池田屋初交手

8真选组出场

9银土屋顶交手

10银土定春草坪相遇

14真选组日常

20银土见鬼

48银土日常

56真选组日常

61红樱篇打戏高燃

65银土独角仙大战

77冲神

78,79漂亮土方

86.87三叶篇

89万事屋真选组三人对应

92银时举银土本子

99银土owee游戏

102—106真选组动乱(宅十四)

115蛋黄酱王子

120土方戒烟

121土方点咖喱

126银土赏樱篇

126—128银土笔友

146—147吉原篇打戏高燃

149—150土方总悟被关在一起

160银土阿通粉丝俱乐部争夺赛

163宅十四成佛

166银土手铐

172真选组审讯

175银土看牙医

185土方蛋黄酱工厂

194土方做梦鼻涕精

211四大天王篇打戏高燃

216银土爱国者工厂

219银土澡堂屁努吕

231银土参加葬礼

237,238银土将军滑雪篇

241—242银土当牛郎

245—248蔷薇浪子,土方过去

260倾城篇打戏高燃

265土方与狗狗

267银土三千时钟

268银土山崎相亲

273银土中彩票

275—277银土性转

280银土死神恐吓芳芳

283银土忏悔屋

287—289银土灵魂互换

294—295银土傻O副长

301—302银土将军暗杀假扮喜剧

303银土战夜兔

308—316银土“再见真选组”

(312冲神相救

316银土,冲神,近妙告别)

336银土屎下救人

336土方请面包

346银时银魂篇打斗

347真选组回归

355夜兔兄妹打斗

356—357永远的鬼兵队

358银土递刀

360银土战虚(银时救芳芳两次)

363银土两年后相遇

364冲神两年后相遇

366银土江户重逢,两个人体模特倒霉蛋罢了





崩崩

虽说爱意要靠嘴表达但也可能没有嘴比较好 25

        终于来更新了……说真的我开始码字以来第一次卡文卡的这么惨,我真的卡到要崩溃了,对着屏幕两个小时打不出来两行字(叹气),中间写了删删了写,一度以为我写不出来了……

  好在最近几天好像脑子又长回来了,要抓住灵感啊!赐予我力量吧空知大猩猩!

  万字更新,阅读愉快各位

  

  

  

  

  受伤住院对于作为真选组副长的土方来说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但这次住院好像颇有些不同。


  不同在哪里呢?土方此时正靠在床头,闭着眼睛假寐,脑海中构思着这次的行动报告要如何书写才能最大程度地保证真......

        终于来更新了……说真的我开始码字以来第一次卡文卡的这么惨,我真的卡到要崩溃了,对着屏幕两个小时打不出来两行字(叹气),中间写了删删了写,一度以为我写不出来了……

  好在最近几天好像脑子又长回来了,要抓住灵感啊!赐予我力量吧空知大猩猩!

  万字更新,阅读愉快各位

  

  

  

  

  受伤住院对于作为真选组副长的土方来说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但这次住院好像颇有些不同。


  不同在哪里呢?土方此时正靠在床头,闭着眼睛假寐,脑海中构思着这次的行动报告要如何书写才能最大程度地保证真选组的利益,大脑却不自觉地跑了个神。


  不远处传来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来到土方床前。一双娇小但有力的手轻轻抬起土方的头和肩稳稳拖住,身后是整理枕头发出的布料摩擦声,然后那双小手缓缓地把土方的头放到枕头上躺平,另一人配合默契地给土方拉好了被子。

只是假寐的土方配合着放轻了呼吸,放松身体被妥帖地安置进被褥,终于意识到这次住院总觉得不太对劲的原因在哪里。


  万事屋的两个小孩,不知道为什么,除了晚上回家睡觉的时间,一直执拗地守着他。


  想倒杯水,新八唧已经随时待命为他兑出温度刚好入口的水。甚至似乎怕他喝水也能喝腻,每天换着法子在水里兑柠檬兑蜂蜜兑各类花花草草。在这之前,土方甚至不知道水中能加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想吃个水果,神乐拿着刀笨手笨脚给他削皮,看的土方心惊胆战,想阻止又怕一出声吓到小姑娘让她伤到自己。终于削完皮,手中的果子只剩下一半也就算了,还被天生怪力的夜兔女孩控制不好力道捏出几道汁水淋漓的指印,土方看的直冒冷汗,却还是不忍辜负这份心意,三两口咽了下去。


  银时在的时候,三个人吵吵闹闹互相嫌弃,冷寂的病房里也算得上热闹。今天银时磨了护士长半天,终于得到了不用再让土方继续吃医院寡淡无味的病号餐,可以按照护士长给出的菜单吃些外食的允许,兴高采烈地回家去给土方做饭了。


  土方不是话多的人,病房里也没什么娱乐。怕两个孩子觉得无聊,土方说过很多次自己没关系,银时会照顾他,医生护士也很近,不用一直守着他,让他们自己出去玩,却被坚定地拒绝。


  两张带着稚气的脸瞬间垂下眼角和唇角,对他摆出一副受伤的可怜神情,“十四嫌我们烦了吗?”“是打扰到土方先生了吧?”


  土方立马败下阵来,只能连连摆手让他们随意。


  女孩子坐在床边晃着脚对他笑,“十四好好休息就好阿鲁,不用管我们。我们只是想陪着你,不会打扰到你的阿鲁。”


  话说到这份上,土方也只能接收两个孩子突如其来的保护欲。好在病房里还有电视可以看,土方把遥控器交给神乐,再次交代他们要是有事或者想出去玩都可以,不用担心他。


  新八唧和神乐乖巧地点头,却还是守在病房里。哪怕他只是活动一下筋骨都会有人跑过来问他怎么样要什么。恍惚间,土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伤势过重或者检查出什么绝症快死了,正在享受临终关怀。


  

  

  

  

  

  如果说是因为自己这回伤的有点重吓到了两个孩子也说得过去,毕竟已经和两人名义上的社长实际上的哥哥or养父交往了这么久。那家伙平日里又总是吊儿郎当不那么靠谱,天生责任心超出常人的土方自然对两个孩子多用了些心思,顺手也多照顾一些。天长日久,彼此之间感情说句深厚也不为过。


  但事情似乎并不是这么简单的。


  两个孩子看着他的眼神里,除了关怀和担忧,还带着点莫名的愧疚。而与之相对的,这两个孩子最近对银时的态度算得上冷淡,时不时就嫌弃地盯着他翻起白眼。


  那个卷毛笨蛋,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到底又闯了什么祸啊……土方这么想着,唇角带上了些许烦恼的笑意。被塞进温暖的被褥,靠上柔软的枕头,本就还在恢复期体力不支的土方不知不觉地又睡了过去。


  

  

  

  

  

  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下一秒,病房门被推开,熟悉的声音响起,“土方君,久等啦!阿银的爱心午餐来咯!”


  不在熟悉的地方,土方本就只是浅眠,这会儿已经醒了过来,只是他还没睁眼,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两声急切的“嘘……”声,之后是压低声音的埋怨,“小点声啊银酱,十四在休息呢。”


  土方有些好笑地睁开眼,就看到一进门就被嘘了一脸的自家恋人一副被吓到的神情,提着保温饭盒站在门口,僵硬地保持着刚推门进来的动作,两个小孩坐在不远处的陪护沙发上,满脸嫌弃地对他摆手。


  土方推开被子坐了起来,开口道,“午餐怎么只带了一份?中国妹和新八唧的呢?”


  “哟,醒了啊。”被从尴尬气氛中解救出来的银时大步走了过来,把饭盒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嬉皮笑脸地凑近土方,用额头轻轻贴上土方的脸颊蹭了蹭,“阿银的爱心午餐来了哟。”


  土方揉揉眼前的卷毛,“听到了,怎么只带了一人份?”


  “这怎么是一人份呢?”银时夸张地瞪大眼睛,一副被冤枉的委屈模样,“阿银我明明带的是两人份啊!一个人吃饭很寂寞的,阿银当然要陪土方君一起吃啊!”


  土方一掌拍上他的脑袋,“别捣乱,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银时耷拉着眼皮,撇撇嘴,拉起土方的手放在手心揉搓,“不想和阿银过二人世界吗十四?”声音低沉又微弱,一副受伤的可怜模样。


  土方眨眨眼,只觉得面前的景象有种莫名的似曾相识,好像不久之前刚刚见到过。


  银时身后,神乐和新八唧的脑袋凑在一起,一副要讲悄悄话的模样,说话的声音却刻意放大,一唱一和地大声嫌弃道,“银酱好恶心阿鲁。”


  “是啊是啊,土方先生明明还在修养就对着人家撒娇,脸皮真厚。”


  银时脑门上爆出两根青筋,回过头奋力瞪视两个最近对他不是很友好的小崽子。


  土方却突然勾了勾唇。


  他知道为什么银时对他装可怜时候的模样这么眼熟了,那模样,与之前不愿意离开病房时候的两个孩子不说一模一样,简直就是如出一辙的复制粘贴。

拍了拍还在与两个孩子眼神厮杀的银时,土方语气轻快,“你们三个,真不愧是亲近的万事屋一家啊。”


  

  

  

  

  不等三人疑惑他为什么突然感慨这个,土方侧过身子,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钱包来对神乐和新八唧招手。


  两个孩子对银时冷哼一声,对上土方又是一副乖巧的模样,“十四,怎么了吗?”


  土方数出几张纸币来,想了想,越过神乐递给了新八唧,“这家伙从来不靠谱,跟这家伙斗气也没用,照顾我你们也辛苦了,想吃什么自己去买吧。中国妹还是长身体的时候,别让她全部拿去买醋昆布了。”


  新八唧有些发愣地看着递到面前的钞票,“不用不用,我们也没做什么。吃饭什么的我会照顾神乐的,土方先生不用操心。”


  神乐不满地鼓了鼓脸蛋,“不要小看我啊十四。跟着不靠谱的社长这么久,我当然也知道填饱肚子才能买零食这种事情阿鲁,虽然是真的很喜欢醋昆布来的……”


  少女说话的尾音慢慢弱下去,土方叹了口气,把取出来的钱放到被子上,又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纸币递出去,“想吃的话也可以买一些的。”


  神乐突然猛冲上来,一头撞进土方怀里,还记得小心地避开了土方受伤的位置。


  被小小的少女突然抱住,土方也有些手足无措。虽然已经是亲近的关系,但这样的拥抱还是头一回。半晌,才僵着手轻轻拍了拍少女的背,看向银时的眼神带上了几分无奈的埋怨,“你平时到底怎么亏待她了啊?”


  银时抬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不可置信,“我亏待她?土方君,不要这么容易被蒙蔽啊!这家伙食量堪比一头大象,能够养活她让她活蹦乱跳地在这说我的坏话,阿银我已经殚精竭虑了!”


  神乐埋在土方身上,侧过脸对银时吐了吐舌头,“本来就是银酱的错!”


  说完,又转过脑袋蹭了蹭土方,“十四这么好……”


  土方僵着半边身子拍拍女孩的背,“先去吃饭吧。该饿了吧?”


  神乐直起身子,接过土方手中的钱币,“我们很快就回来,十四你好好吃饭啊。”


  土方点点头,拿起被子上的纸币看向一旁的新八唧,示意靠谱且贤惠的少年来拿他们的餐食费用,斜刺里却伸出一只大手,抢过了土方手中的钱。


  “干什么?别捣乱!”土方不满地看向大手的主人,银时抠着鼻屎,一脸满不在乎,“小孩子拿这么多钱干什么。自己回家去吃,阿银我很久没做饭,没掌握好分量做多了,回去处理剩饭就行。”


  神乐眼看又要跳脚,新八唧拦住了她,拽着女孩对土方点头,“那我们一会回来。”


  “路上小心,不要着急。有事情的话不用过来也没关系,我已经恢复很多了。”


  

  

  

  

  目送着两个靠谱的未成年人消失在病房门口,耳边传来银发卷毛酸溜溜的声音,“土方君的注意力都被两个小鬼占据了,阿银辛辛苦苦做的爱心便当都没人在意,好伤心啊。”


  土方翻了个白眼,“说的什么傻话。也不知道是哪个笨蛋,做饭做多了能多出一头大象的分量来。明明就是特意准备的吧?”


  银时抠抠鼻子,“这个年纪的小孩最会蹬鼻子上脸了,吃剩饭就行,怎么可能特意给他们做饭啊。”


  土方无奈地摇摇头,不再对万事屋三人组就是不肯好好说话的家族传统发表评论,推开被子就要下床。动作幅度有些大,牵动了胸口尚未复原的强势,土方忍不住扶着胸口皱了皱眉。


  银时连忙抬手按住土方下床的腿,“喂喂,为了不让那两个崽子吃剩饭就要拖着病体离开阿银这么严重吗?”


  土方抬手就是一个爆栗,忍无可忍地怒吼道,“吃饭之前要洗手啊你个垃圾!”


  银时不受土方怒火的半点影响,嬉皮笑脸地放开压制着土方双腿的手,“哎呀早说嘛。让我伺候你去洗手吧副长大人。”一边说着,一边自然地蹲下身去给土方穿上鞋子。


  看着腿边毫不介意抓着自己的脚往鞋子里放的银时,土方眼里露出温和的笑意,揉了揉银时的卷毛。


  给土方穿好鞋,银时直起身子,小心地把手臂环住土方把人扶起来搂在怀里,“好啦!去洗手吧,爱干净的副长大人。”


  土方顺着银时的动作起身,向着卫生间的方向迈步,“你也给我好好洗完才能吃饭。”


  “诶?为什么?阿银做饭前就好好洗过了的。难道说是因为刚刚摸了副长大人的脚吗?不要嫌弃自己啊土方君,阿银我不允许!”


  “因为你抠鼻屎了混蛋!”


  “真严厉啊土方君……”


  

  

  

  

  拌着嘴洗完了手,在土方的强烈要求下,银时放弃了使用病床上的小桌板,转而把土方扶到陪护区的沙发上坐下,在桌子上摆好饭菜,把筷子递到土方手里。


  土方还没握紧筷子,银时就舀出一碗汤放到土方面前,“先喝汤吧,阿银我炖了很久的。”


  土方舀起一勺放入口中,汤中的食材似乎并不常见,但足够香味扑鼻。土方随意地询问,“这是什么汤?”


  “猪心汤哦。”银时漫不经心地给出答案。


  土方一口汤呛在口中,咽不下去,也不好再吐出来。


  见土方表情僵硬,银时有些迷惑地眨眨眼,“怎么了?土方君,不好喝吗?”


  土方勉强咽下口中的汤水,“也不是不好喝,但是怎么会想到要用这种食材来炖汤啊?这不是常见的东西吧。”


  银时耸耸肩,“俗话说,吃什么补什么嘛。伤在心口那么危险的地方,当然要认真补一补才行。安心吧,我问过护士长了,可以吃的。”


  “不要总是相信这种毫无根据的俗话啊,你这家伙,明明从来不尊重传统的吧。”土方有些无奈。


  “为了土方君的身体,偶尔也是可以相信一下的嘛。”银时笑眯眯地伸出手,已经唇齿纠缠过多次,也不在意,直接把自己的勺子伸进土方碗里,舀起一勺汤送到土方唇边,“快喝呀,食材很难得的,还特意请了中介的老板娘帮忙才抢到的,不要浪费阿银的心意啊。来,我喂你呀,啊……”


  土方瞪着送到眼前的汤水,弧度微微上翘的漂亮眼尾难得地瞪得溜圆。见银时一副一定要他喝下去才肯罢休的模样,往后仰了仰,避开银时伸到面前的勺子,不等皱起眉头的银时多话,端起汤碗一饮而尽。


  “好了,喝完了。”土方眉心微蹙。汤水的味道并不败坏银时的手艺,但只要想到其中的食材,再美味也没有品尝的心情。


  好在银时也并不在意,见土方顺利地喝下了汤水,就收回放到土方面前的勺子,送进了自己口中。


  土方放下汤碗握住筷子,先狠狠地扒了一口白饭,正要夹菜时,顿住了动作,抬头看向银时认真提问,“这些菜里……没有加什么吃什么补什么的食材吧?”


  银时低低地笑了一声,拿起筷子夹了菜送进土方碗里,“安心吃吧,都是普通的食材而已。”


  土方松了口气,有几分迫不及待地大口吃起来。医院的病号餐虽然营养,但实在不怎么好吃,他也确实想念银时的手艺了。


  银时看着土方因为咀嚼食物而鼓起的腮帮,以及终于吃到合胃口的食物而享受地柔和下来的眼角,油然而生处一种奇异的满足。


  他并不太饿,拿着筷子不停地往土方碗里夹菜。土方在进食的百忙之中从碗边抬起眼看他,“你也一起吃,不用照顾我。”


  

  

  

  

  碗中的米饭被一扫而空,土方觉得这几天以来清汤寡水的肚子终于得到了几分安慰。给自己又添了碗饭,土方进食的速度慢了下来,终于有心思和银时聊聊天。


  “说起来,你到底怎么得罪那两个孩子了?万事屋不是一直情比金坚的嘛。”土方突然开口。


  银时握着筷子的手抖了一下,看着土方虽然提出疑问,眼睛却在饭菜间逡巡,一副只是闲聊随便问问的模样,骤然提起的心放下了半截。


  银时配合地叹了口气,声线平稳,“谁知道啊,青春期的孩子总是会看家长不顺眼的,这不是正常的吗?”


  “切,”土方嗤笑一声,“你家那两个,可不是普通的青春期啊。”


  顿了顿,土方垂下眼,轻声开口,“是和我有关的事情吗?”


  银时的心脏猛地一颤,努力维持着若无其事的模样,“怎么会这么想?”


  土方有一搭没一搭地夹着菜,“中国妹和新八唧最近对我过于关照了。我也不是第一次受伤,被这么照顾却是头一回。感觉上,不像是简单的担忧,还有些愧疚的模样。”


  银时的手因为过度紧张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大脑飞快地运转起来。之前为了更了解土方的情况,拜托近藤带他去拜访过那位心理医生。医生交代过,土方混淆过现实与梦境这件事不能让他自己知道,这会让他对自己产生怀疑,从而更加影响病情。


  土方如此敏锐,新八唧和神乐的表现又那么明显,会产生疑虑也是正常的。既然不能实话实说,那就得找到一个合理的不会让土方怀疑的解释。


  “嘛,大概吧。”银时终于开口,勉力维持着轻巧的语气,“他们知道我对你说过很糟糕的话了,因为这个很生气。”


  土方眨眨眼,有些茫然的模样,“什么?”


  银时没料到土方会是这样的反应,一时有些哑然。说不爱他这样的话,现在即使只是重复,也艰难地无法吐口。已经是无法告白的情况,难道还要把这样伤人的话再当面说出口吗?银时做不到。曾经轻巧地随口吐出的话语,现在却黏在齿间坚硬地不愿吐出来。


  银时憋了一会,才终于开口,“就是之前和长谷川一起的时候你听到的话。”


  “啊……”土方恍然大悟地点头,“说了交往不是因为爱情吧?”


  见土方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自己曾经那么糟糕的话语,好像已经完全接受下来并不在意的模样,银时只觉得心口一阵刺痛,胡乱地点了点头。


  土方轻笑一声,“怎么不小心点。不过,为了这个他们那么生气吗?”


  银时暗暗地深吸一口气,挂上吊儿郎当的笑容,“阿银我可是破坏了年轻人对纯洁爱情的幻想呢,算得上罪大恶极了。”耸耸肩,银时调笑道,“不过,土方君真是太有魅力了,阿银我辛辛苦苦养活的员工都为了你在对自家社长横眉冷对了。”


  土方翻了个白眼,“是中国妹和新八唧在养活你这个没用的社长吧。”


  顿了顿,土方轻声道,“需要我和他们聊聊吗?毕竟是因为我的原因。”


  银时摆摆手,“不用管,也该让他们自己成长了解肮脏的大人世界了。”


  “这算哪门子成长啊。”土方吐槽着,之前脸上的疑惑已经散开,似乎是接受了银时的解释。


  银时暗自松了口气,土方看着他,眼神诚挚,“不爱我而已,并不是什么过错,我想,至少要让他们知道这个。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啊,中国妹和新八唧,被他们那么生气的话,你也会难过的吧?”


  这一瞬间,银时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开始疼痛。土方已经完全接受了银时不爱他这件事,意识到这一点,银时奇怪地悲伤起来。喉结剧烈地滚动了几下,他站起身,走到土方身边,半跪下来,抱住土方的腰,把自己藏不住悲伤的脚埋进土方腰间,才哑着声音缓缓开口,“真是,怎么这么心软啊土方君。”


  土方揉揉银时的头发,只以为是被两个孩子冷待了这些天确实难受了。


  银时在土方微凉而清新的气息中缓缓闭上眼睛,埋在土方腰间的脸柔软地蹭了蹭,带起一阵酥麻。土方抚摸着银时脑袋的手微微一僵,随即拍了拍他,“起来了。”


  银时调整好心情,嬉笑着答应,藏在腰间的眼睛却格外认真,“啊……不想起来啊!好久没有抱到多串了,好久了啊……土方君,阿银我好想你啊!”一边说着,一边又更紧地抱住土方。温热的呼吸透过薄薄的病号服透进土方的皮肤,他只觉得腰间的皮肉都在这样紧密的拥抱中染上了银时的味道。


  即使已经做过最紧密的事情,这样安静而不带欲念的拥抱却让土方耳根微红。他不再开口,垂下头看着银时乱蓬蓬的卷毛,轻柔地梳理起来,“真是,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个这么爱撒娇的家伙啊,白夜叉殿下。”


  “只对你啊,土方君。”银时轻声说。


  想要在你身边,想要一直抱着你,想要你染上我的味道,想要你温柔的触碰我。


  更想要,你知道我爱你。


  

  

  

  

  

  

  病房内的空气暧昧而温柔地流淌着,不解风情的家伙却总是会适时出现。


  病房门被猛地推开,神乐清脆的声音响起,“我们吃完饭回来啦阿鲁!十四!”


  在未成年人面前和银时做出这样亲密的动作实在是超出了一贯严肃的土方的接受程度,他几乎是瞬间就一把推开了挂在自己腰间的银时,飞快地站起身来对神乐点头,“这,这么快就回来了?吃,吃,吃好了吗?”


  “吃的很好哦~”有饭万事足的神乐满足地拍拍自己的肚皮,“银酱呢?不是来照顾十四了吗?跑哪去了?”


  “我在这儿……”被毫不留情推倒在地的银时有气无力地举起袖子挥了挥,盘腿坐在地上单手撑着下巴,无奈地看着土方。


  土方干笑两声,弯腰拉他起来,“怎么这么不小心摔倒呢哈哈哈,哈哈哈。”


  “是啊是啊,我不小心。”知道土方还没完全恢复,银时握住土方的手,却没敢借力,自己撑着从地上爬起来,自然地搭上土方的肩,凑近土方耳畔,“我可真是太不小心了,是吧?土方君。”


  “哈哈,哈哈。”土方干笑着转移话题,看向门口一脸好奇看着他们的神乐和新八唧,“你们回来的话,我们聊聊天?”


  “嗯?”神乐和新八唧迷惑地歪歪头,“聊什么?”


  站在土方身后的银时连忙把土方拉到床上坐好,“不着急啊土方君,先让他们帮我收拾一下餐盒。”


  “就几个餐盒,还要人帮忙收?”土方疑惑道。


  “当然啦!人多力量大嘛!这个年纪的青少年要多做家务才行啊哈哈哈!”银时胡乱言语地找着借口,在土方看不到的角度,对着两个孩子疯狂地挤眉弄眼。


  虽然这几天看银时有些不爽,但毕竟是生死相依的万事屋一家,这点默契还是有的。新八唧率先开口,“银桑又想偷懒不洗碗吧?”说着,撸起袖子走过来开始收拾桌子。


  神乐也配合地斜了银时一眼,“银酱这样,要怎么放心把十四交给你啊?”说着,气鼓鼓地转身出去。


  银时挠着脑袋,对土方干笑,“我去哄哄。”扭头招呼新八唧,“新八唧,这就交给你了。”


  新八唧答应着,做惯了家务的少年动作很快,端着收好的餐盒对土方点头,“我们很快就回来,土方先生先好好休息。”


  土方答应下来,靠在床头,思考着要怎么跟两个孩子谈这件事。


  

  

  

  

  

  病房外的水池边上,银时靠在墙边,神乐在一旁晃着自己的伞。新八唧端着餐盒走过来,打开水龙头,“银桑要说什么不能让土方先生知道的话吗?”


  银时叹了口气,“你们对我的态度太明显,土方他,发觉不对问了我。病情的事,医生说不能让他知道,所以我说你们知道了我对他说过不爱他那种话,别露馅了。”


  新八唧洗碗的手一顿,神乐手中晃来晃去的伞也停滞在半空中,半晌,新八唧才轻声开口,“所以,不久之前,银桑又在土方先生面前说出了不爱他的话吗?”


  银时苦笑一声,“没办法啊,对我那么冷淡,又对他那么照顾,他猜到了是和他有关的事情。”


  两个孩子有些哑然,在不能说实话的情况下,似乎也只有这个理由能够糊弄过去。


  银时直起身,“我先回病房去了,洗完碗快点回来,别让他起疑心。”


  银时晃晃悠悠地离开,神乐低头看着自己的伞尖,半晌,低声开口,“银酱是个大笨蛋。”


  

  

  

  

  

  

  新八唧和神乐回到病房,银时靠在门外没有进去,见到他们回来,偏了偏头示意他们进门。两人推开门,放下餐盒,坐到土方对面,假装好奇地看着土方,“十四要和我们谈什么呀?”


  被两双干净清澈的年轻眼睛看着,土方难得地有些紧张。都还是孩子,要让他们接受他和银时并不相爱的情况,又不能伤害两个孩子对未来感情的期待,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必须谨慎再谨慎。


  土方清了清嗓子,缓声开口,“银时说你们知道他说过交往不是因为爱情的话,最近对他有些冷淡是因为这个吗?”


  神乐垂下头没说话,新八唧搓了搓手,有些尴尬的模样,“是让你困扰了吗?土方先生。本来是你们之间的事情,外人不应该插手。但是,我们,我们只是觉得,只是觉得,银桑那样是不对的。”


  土方摇了摇头,“并没有什么不对,在交往的过程中,他也做的很好了。你们是在担忧我,我明白。但对我来说,比起误以为他也是抱有爱情才交往,能够知道他的真实情感,是更好的选择。我并不在意这个。”


  “怎么能不在意呢?”神乐突然抬头,“明明十四是爱着银酱的不是吗?无法回报同等的感情,这对十四不公平阿鲁!”


  土方看着面前义愤填膺的小姑娘,柔和了眉眼,“或许现在跟你们说这个有些早了,但是感情不需要公平。”


  对着两个孩子讨论自己的感情问题,土方有些别扭,下意识地去摸烟盒,却想起自己还在被医生禁烟,只能端起水杯猛灌了一口,才鼓足勇气般继续开口。


  “对他产生感情的时候,我并没有期望过能得到回应。能够交往,已经是非常超出期待的事情了。虽然不爱我,但银时,他很好地接住了我的感情,而不是无视它丢下它。那家伙,也已经竭尽所能地在给我回应了。”


  神乐楞楞地看着土方,“十四不会怪他吗?”


  “怪他什么呢?”土方眉眼舒朗,神色平静,“他其实可以不用接住我的感情的,但他接住了,并且认真地在维持我们交往的关系。他照顾我,保护我,帮助我,支撑我。这已经足够让人感激了。他只是,不爱我而已,在这段关系里,并不是他的错。”


  神乐突然走过来,抱住土方的脖子,“虽然长了一张凶恶的脸,但十四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人阿鲁。”


  土方被她的话逗乐,拍拍女孩的肩,“所以,不要跟他生气了。就算是笨蛋,被重要的人冷淡也是会难过的。”


  神乐撇撇嘴,冷哼一声,“看在十四的面子上。”


  神乐直起身,认真地看向土方,“十四,如果银酱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一定会狠狠揍他的。”


  “我也是。”新八唧坚定地接上神乐的话茬,突然站起来对土方深深鞠躬,“能够接受那个混蛋,辛苦了,土方先生。”


  “这是干什么。”土方连忙扶起新八唧,看着两个孩子,僵硬地伸出手轻柔地拍了拍。


  

  

  

  

  

  一贯严厉的副长大人并不擅长这样亲昵的举动,咳嗽一声转移了话题,“中午吃的怎么样?买到醋昆布了吗?”


  提到喜欢的东西,神乐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从衣兜里掏出一大把醋昆布,兴致勃勃地对土方介绍起来,“十四,醋昆布出了新的口味诶!暗黑芥末口味!一定很刺激!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说话间,神乐撕开一包醋昆布,大方地递给土方一份,“快尝尝啊。”浓烈的酸味伴随着芥末的刺鼻呛辣一起冲入鼻腔,坚强如真选组副长也经受不住这样的化学武器,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却又怕伤到女孩的心意,眉心都纠结地皱成了一团。


  一旁的新八唧弱弱地开口阻拦,“土方先生还在休养,不能吃这么刺激的东西吧?”


  “诶?不可以吗阿鲁?”


  “哟,”病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银时抱着手臂看向面前热闹欢腾的三人,“这么热闹,玩什么呢?”


  三人齐齐将眼睛投向他,土方眼睛一亮,推了推身边的神乐,“新口味嘛,去让银时尝尝。”


  神乐瞥他一眼,从善如流,“银酱过来呀,我买到了新口味的醋昆布哦。”


  银时拖着步子挪过来,还没到近前就被那般刺激的味道糊了一脸,下意识就想逃,但土方的眼睛像看到救星一样亮晶晶地对着他,神乐虽然别别扭扭地不看他,但举着醋昆布的手又靠近他一些,银时还是一咬牙,张口吞了下去。


  新口味入口的冲击力比闻起来还刺激,银时脸色发青,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yue了一声,看见床头放着土方的水杯,迫不及待地举起来往嘴里灌。


  喝完水冲淡了些嘴里的味道,银时狼狈地吐着舌头,就要把杯子放回去,土方却嫌弃地挪了挪身子,“要不,你给我换个杯子吧?”


  银时猛扑上来,一把抱住土方,“多串这么嫌弃阿银,阿银好伤心啊呜呜。”


  神乐自己也开了包新口味,慢条斯理地嚼着,“明明很好吃,银酱品味真差阿鲁。”


  几人笑闹了一会儿,神乐和新八唧虽然还有些别扭,却也不再对银时横眉冷对。土方放下心来,还没恢复的身体需要更多休息,不知不觉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给土方盖好被子,三人默契地退出了病房。


  神乐看着自己的脚尖,“我还是觉得是银酱的错,但是不想让十四担心阿鲁,所以不会再对银酱不好了阿鲁。”


  “我知道。”银时眼神幽深,“你们是因为在意他才会这样。但是,别再让他察觉了,多串他,是很敏锐的人。关乎他的生命,一定要小心。”


  神乐和新八唧点点头,神乐伸手拽住银时的袖子,“银酱,真的没办法让十四知道你的心意了吗阿鲁?十四他如果一直觉得你不爱他的话,会不会不要银酱阿鲁?”


  银时拍拍神乐的发髻,“不会的。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就算无法说爱,也不会放手的。


  会守在他的身边,会死死拉住他的手,会用力困住他。


  直到地老天荒,直到生命终结。


  至少,在吐出人生的最后一口气之前,要让他知道,坂田银时爱他。

崩崩

虽说爱意要靠嘴表达但也可能没有嘴比较好 1

  土方十四郎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天色微微有些昏暗。鼻尖传来的味道算得上熟悉,清冽的消毒水与酒精混合在一起,存在感十足的让刚刚找回意识的人无须思考就能辨别出自己的位置,医院。

  


  微微活动了一下身体,确认四肢健在,虽然虚弱到连挪动一根手指都很艰难,但这对于常年奔袭在一线的真选组副长来说,已经算得上家常便饭。土方凭过往养伤的经验判断,自己大约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微微叹了口气。

  


  眯了眯眼睛,土方看向窗外,试图分辨出这昏暗的天色是日落之后即将迎来黑夜,亦或是即将迎来天明的黎明之初,却无从判断。

  


  虽然在医院醒来并不奇怪,但此前昏迷的副长身边没有一个人,就...

  土方十四郎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天色微微有些昏暗。鼻尖传来的味道算得上熟悉,清冽的消毒水与酒精混合在一起,存在感十足的让刚刚找回意识的人无须思考就能辨别出自己的位置,医院。

  


  微微活动了一下身体,确认四肢健在,虽然虚弱到连挪动一根手指都很艰难,但这对于常年奔袭在一线的真选组副长来说,已经算得上家常便饭。土方凭过往养伤的经验判断,自己大约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微微叹了口气。

  


  眯了眯眼睛,土方看向窗外,试图分辨出这昏暗的天色是日落之后即将迎来黑夜,亦或是即将迎来天明的黎明之初,却无从判断。

  


  虽然在医院醒来并不奇怪,但此前昏迷的副长身边没有一个人,就算近藤大哥要去向松平叔汇报情况,总悟也在养伤,但就连区区一个山崎都不在,这并不寻常。

  


  土方尚且有些混沌的头脑突然紧张起来,下意识的想要挣扎起身,却高估了自己的体力,非但没能起来,反而一下子因为用力过猛而岔了气,剧烈的咳嗽起来。

  


  一直隐匿在墙角的一团阴影飞快的起身,冲到病床前扶住土方的肩膀,小心翼翼的扶着人靠坐起来,宽厚的手掌极轻柔地顺着土方的后背慢慢拍打,帮他顺气,素来懒散的声音有些慌张和干涩,“你醒了?怎么样?要喝水吗?”


  窗外渐渐亮起的天光在土方的眼里倒映出一头蓬松的银色天然卷,他有些怔楞,不自觉地抿了下干涸的唇,嗓音嘶哑,“万……万事屋?”

  


  坂田银时低低地答应了一声,没有如往常般针锋相对的挑刺,而是沉默的为土方垫高枕头,把人扶着靠坐好,动作几乎算得上温柔。随即,又一言不发的转过身去,倒了杯水,甚至还贴到唇边试了试温度,才送到土方面前。

  


  土方十四郎近乎惊恐的看着坂田银时的动作,瞪着送到自己眼前低头就能喝到的水杯看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这家伙……吃错药了?”

  


  “说什么傻话呢多串君,就算是阿银我,对待伤员也是有基本的同情心的哟。”眼前的银发卷毛又恢复了惯常吊儿郎当不好好叫人名字的语调,土方反而松了口气,看这人竟然还把杯子往自己面前又送了送,一副准备喂自己喝水的模样,土方尽力往后仰了仰,伸出勉强可以动弹的左手接过杯子,“我自己来。”

  


  银时并未与他争执,沉默着把水杯放到土方还唯有些颤抖的手中,确认他拿稳了才收回手去。

  


  土方端着杯子,碍于伤情,只能小口小口的啜饮,眼光不自觉的看向这个今天格外沉默的男人。

  


  坂田银时就站在他的床边,吊儿郎当的眉头为难似的皱着,一只手不知为何紧紧地捂在和服的胸口。

  


  天色已经越来越亮,土方从银时捂住的和服边上看到遗漏出熟悉的信封一角。

  


  那是土方十四郎再熟悉不过的,真选组专用信封的模样。

  


  霎时间心念急转,土方几乎是瞬间就明白过来,为什么坂田银时会用这样为难的神色,一个人守在他的床边。

  


  伸出手想要把水杯放下,仿佛在发呆的银时却反应迅速的俯下身来,接过杯子,嘴上却还是不饶人,“副长大人是连最基本的拜托都不会说吗?”

  


  土方却并未关注水杯的去向,而是在银时俯身靠近他的瞬间以一种对于伤员来说显得过于迅捷的动作,抽出了银时藏在和服下面的信封。

  


  果然如他所料,信封封面上没有收件人,只有熟悉的字体认认真真写下的两个字,“遗书”。

  


  土方十四郎自己的遗书。



  银时的动作瞬间被定住,烦恼的挠了挠自己的卷毛,“这是偷袭吧?多串君,是偷袭吧?税金小偷就不能老老实实待着吗干嘛要偷袭普通良好市民的东西……”

  


  土方没有打开信封,他再清楚不过信封里的内容。

  


  薄薄的一张纸,短短的三行字。

  

“坂田银时:

  

我仰慕于你。

  

土方十四郎”

  


  这次任务是很凶险,对手隐藏的极深,真选组对他们的调查已经持续了很久却收效甚微。这次漏出马脚也是因为从违法途径搞到大批先进的热武器时动作太大才被山崎抓住了尾巴,而这些人老窝在多年的经营下堪称固若金汤,甚至有不少山崎潜入搜查都没能摸清的机关。

  


  若是能再调查的仔细一些当然更好,但山崎带来的情报表明对手即将对幕府进行大规模恐怖袭击,他们没有时间了。

  


  在看到调查报告的那一刻,土方就清楚地知道,这一次,必然有人有去无回,包括带队的他自己。



  安排完进攻计划那夜,参与行动的队士们按惯例更新自己的遗书。

  


  土方向来是不参与的,他们早已安排过。如果副长牺牲,近藤大哥作为局长,需要全力解决真选组因失去副长带来的动荡,而总悟,则会作为一番队长在接替副长的职位,山崎会协助整理真选组的资料和文件,以帮助总悟尽快上手。

  


  如果近藤和总悟也一起牺牲,那么,作为土方十四郎个人,他已无人可以交代,自然不需要什么遗书。



  可那一夜,土方叼着烟坐在桌前,想起几日前与自己在居酒屋一边吵架一边酩酊大醉的人,鬼使神差的翻出信纸,提起笔来,随后,悄无声息的混入了收上来的队士们的遗书中。

  


  他本以为自己做的足够了无痕迹,却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土方的手指轻轻拂过自己留在信封上的字迹,看着面前挠着头碎碎念却眼神飘忽不敢看他的银发武士,“总悟给你添麻烦了。”

  


  “啊啊……”银时一只手折腾着自己平日里无比珍惜的头毛,“总一郎君啊,大半夜撑着拐杖突然来万事屋给我这个,我还以为税金小偷终于殉职了,吓了一跳啊总一郎君……”

  


  土方努力的挺直身子,对着不停抱怨的银时微微低头,“抱歉,让你困扰了。请不要在意这件事,当做没有发生就好。如果方便的话,山崎或者别的队士,帮我叫一下。之前的照顾就当做总悟的委托好了,委托费用我之后会让总悟送去的。”

  


  银时的动作突然停下,许久,才长长的叹了口气,“喂喂,土方君,这可不是对着刚刚告白过的对象应该有的态度吧?”

  

土方抬手点了点信封上铁画银钩的两个字,“这不是告白,万事屋,你应该明白的。”

  

银时沉默下来。

  

他当然明白。

  

遗书,本应该是直到死去才会让人知道的话。

  

他当然明白。

  

土方十四郎写下的那一行字,只是告知,不需要回答。

  

银时有些焦躁。

  

昨天深夜,已经陷入睡眠的他被一炮轰醒,顶着爆炸头抓紧洞爷湖想跟人一决高下的时候,面对的却是头上裹满绷带,瘸着一条腿,面色惨白的冲田总悟。

  

真选组的一番队队长轻飘飘的丢给他一个信封,“旦那,这是土方那混蛋的遗书,我觉得应该给你看看。”

  

银时回想起那一瞬间,他以为土方已经死去的瞬间,全身如坠冰窟般的感觉。

被总悟丢到手心的信封沉重让他几乎拿不住。

  

总悟满意的欣赏了一会儿银时难看到极点的脸色,不紧不慢的开口,“放心吧旦那,人没死。那混蛋真是该死的命大。这是我从组里偷拿出来的,你仔细看看。如果不想要,明天送回真选组给我就好,反正那家伙伤的很重,一时半会回不了屯所,我再塞回去就是了。”


  说完,总悟懒洋洋的朝银时挥了挥手,“那么打扰了,毕竟土方那混蛋还是个纯洁的处女来着,希望旦那认真仔细的考虑清楚。”

  

还没打开信封的银时一脸迷茫的看着总一郎君自说自话后不等回应便拄着拐离开,“就不用送了。旦那,可一定要好好想啊。”

  

“啊啊!总一郎君是发疯了吗?一定是发疯了吧?半夜肆无忌惮的闯进普通市民家里丢垃圾是怎么回事啊?我要投诉他!我一定要投诉他!”暴躁的拆开总悟扔给他的信封,银时僵在原地。

  

遗书的内容极短。一眼就能看完。

  

银时捧着那张薄薄的信纸,后知后觉的开始理解过来冲田总悟自说自话的那些交代。

  

这是土方十四郎对他的并不打算为人所知的感情,在生死之际阴差阳错的被人送到他手中。

  

坂田银时只觉得有种奇异的不真实感。那个一见面就争执不休的,仿佛天生对头的男人,那个哪怕被吞噬也要拼死保护珍视之物的灵魂,对他抱有倾慕之情。

  

银时必须承认,在那一刻,涌上心头的情绪除了极度的震惊之外,还存在着隐秘的欢欣。

  

他当然可以选择像总一郎君说的那样,把信封交还给他,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土方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的心意已经因为下属的一个恶作剧毫不客气的暴露,直到下一次他受伤死去。

  

这封信会再次到达银时手中,以真正的遗书的姿态。

  

可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换好衣服站在了土方十四郎的病房里,那封遗书仔细的被收进和服里,正对着他的心口挠痒痒。

  

  半哄半劝地送走了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像是下一秒就要猝死过去,却还坚持要守着他们副长的吉米君,银时把自己塞进床边的角落,静静地看着土方安静而虚弱的脸。

  

像是想了很多,又像是什么也没想,直到土方醒来。

  

他还没准备好让土方知道自己的感情已经被暴露的事情,却没想到鬼之副长即使重伤初醒也依然敏锐,毫不留情的将一切突兀的摊开在彼此面前。

  

土方依旧维持着微微垂头的姿势坐在床上。即便垂下头表达着歉意和请求,背却依然挺得笔直。

  

银时只觉得一阵无名火起,就这样吗?多串君对阿银的倾慕就是这么简简单单说收回就能收回的东西吗?让阿银我睡不着觉纠结到守着个昏迷的人看了大半夜的东西就这么不算数了吗?

  

一阵冲动从心头冲破嘴唇,坂田银时弯下腰,一把握住土方放在被子上的手,“在一起吧,多chu,不,土方君,我们在一起吧。”

  

  Tbc.

椰緑

糖分和mayo怎么在缠尾巴

(哨向)毛茸茸和毛茸茸

  “老爹,一碗土方特制盖饭。”土方跨进定食屋对着老板说。

  刚想坐下发现自己常坐的位子被霸占了,一个毛茸茸的银发男人坐在座位上吃着一碗看起来很恶心的红豆盖饭。

  算了,他坐到旁边的位子上,不一会儿,土方特制盖饭就端了上来,蛋黄酱颤颤巍巍地堆在米饭上,折射着油腻的光泽。

  旁边传来懒散的声音:“喂,看着好恶心啊,你的味觉坏掉了吧,怎么会吃这种东西,像狗粮一样。”

  土方皱着眉转头看他:“你不要侮辱我的蛋黄酱盖饭,蛋黄酱是兼容一切的东西,怎么可能不好吃,你的猫粮盖饭看着就很难吃!”

  对面的银发男人有些不高兴:“喂喂喂这一碗吃下去要高血脂了吧,多串。...

(哨向)毛茸茸和毛茸茸

  “老爹,一碗土方特制盖饭。”土方跨进定食屋对着老板说。

  刚想坐下发现自己常坐的位子被霸占了,一个毛茸茸的银发男人坐在座位上吃着一碗看起来很恶心的红豆盖饭。

  算了,他坐到旁边的位子上,不一会儿,土方特制盖饭就端了上来,蛋黄酱颤颤巍巍地堆在米饭上,折射着油腻的光泽。

  旁边传来懒散的声音:“喂,看着好恶心啊,你的味觉坏掉了吧,怎么会吃这种东西,像狗粮一样。”

  土方皱着眉转头看他:“你不要侮辱我的蛋黄酱盖饭,蛋黄酱是兼容一切的东西,怎么可能不好吃,你的猫粮盖饭看着就很难吃!”

  对面的银发男人有些不高兴:“喂喂喂这一碗吃下去要高血脂了吧,多串。”

  怎么会有陌生人第一面就给人家起外号啊!!

  土方咬咬牙反击:“谁是多串啊死天然卷!还有你的饭吃完难道不会得高血糖吗!”

  银发男人还想说话,柜台后面的老板对他俩摆摆手,安抚道:“哎呀哎呀两位,不要吵架!肚子还饿着呢吧,先吃饭吧。”

  两个人冷哼一声,乖乖吃起来。

  土方吃着吃着,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蹭他的腿,他低头一看,差点跳起来,一只硕大的白虎正低着头蹭他,察觉到他的动作,白虎抬起头来,有旁边板凳三个大的头呆呆看着他。

  看了一会儿又低头蹭他。

  “老爹。”

  “欸?”

  “你这里什么时候养了老虎。”

  老板四处看看,笑了笑说:“我这里怎么可能有老虎呢,是最近流行的什么新冷笑话吗哈哈哈。”

  老板看不见?那就不是真的老虎…精神体!这个店现在就两个人,他看向银发男人问:“喂…你的?”

  银发男人正在认真吃饭,听到他问点点头:“嗯,我的。”

  这个混蛋,怎么在这里放出来他的精神体啊!还来蹭他,能不能管一管啊。

  看银发男人的样子看起来不想管,但土方还是问:“那个,他在蹭我呢,你不管一管吗?!”

  银发男人终于有反应,低头看看大老虎说:“它蹭你就蹭呗,说不定身上有跳蚤呢。”

  土方抽抽嘴角,精神体哪里来的跳蚤啊混蛋!算了,先吃饭。

  还没吃两口,土方突然感觉裤腿被虎头蹭起来一段,紧接着,一阵湿漉漉的粗糙摩擦在土方的小腿上,他整个人一哆嗦,猛地低头看见这只臭老虎已经伸舌头舔上了。

  喂…这算什么?这算性骚扰吧!!

  他伸手死死掐住旁边男人的胳膊,阴森森地问:“喂混蛋,它在舔我,你到底管不管。”

  “啊痛痛痛痛!我管我管!”银发男人疼地抽气。

  “糖分赶紧回来,别骚扰人家了!”

  白虎没反应,继续探头想蹭土方。

  银发男人摊摊手说:“你看它不理我。”

  土方深呼吸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坂田银时,怎么了?”

  “我记住你了。”

  “嗯…那谢谢你记住我?”

  土方更生气了,伸手把坂田银时拽出去,两个人在一个偏僻的小巷里对峙,白虎依旧追着土方走。

  “混蛋,你怎么可能管不了自己的精神体啊,而且精神体也是你的一部分,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喂!”

  坂田银时不以为意地挠挠头发,懒懒开口:“什么呀,它就是不听我的啊,而且我控制不了它,有时候突然就冒出来,有时候想叫它出来它还不出来呢!”

  突然白虎从土方身边消失,坂田银时指指空气说:“你看,忽然又回去了。”

  “你把我当傻子吗。”土方咬牙切齿问他

  “没有啊!真的不受我控制!你相信我啊喂,而且阿银我本来就有缺陷的说。要不要把医院证明给你看?”

  “真的…?”

  “真的!”假的。

  好吧,其实土方已经信了,但他嘴上还是说:“哼,这回放过你。”

  说完转身准备走,但后面的银时却追上了问他:“你姓土方是吧,叫什么呢,在哪里上班,是向导还是哨兵?”

  “你查户口本呢?”

  “哎!刚才你问阿银叫什么,阿银不带丝毫犹豫就告诉你了啊喂!”

  “…十四郎,土方十四郎,在真选组工作,向导。”不对啊,我光回答叫什么就好了啊,怎么连后面两个问题都回答了?可恶!

  “啊是警察先生啊。”坂田银时恭维道,“那你有哨兵了吗?”

  “没有,怎么了?”

  “没事,啊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再见警察先生。”

  这是他俩第一次见面,说不上愉快,对土方来说。

  后来的他俩,因为太过相似经常相遇,慢慢熟悉起来,亲近起来。

  “近藤哥,为什么真选组要邀请他加入啊喂!”

  “哎!十四,坂田可是这个国家唯一的黑暗哨兵啊,加入我们很有帮助啊!”

  黑暗哨兵?虽然他的精神体看着挺强大的,不是说有缺陷吗?难道他说的有缺陷是和别人不一样?

  坂田银时走上前搭上土方的肩膀,亲切地说:“土方君,怎么了,阿银看着不像黑暗哨兵吗?”

  土方冷笑一下,没回答。

  近藤继续说:“这次盯防的攘夷浪士规模很大,有组织有纪律,桂小太郎也不好对付,坂田加入我们对我们帮助很大。”

  不知道为什么,坂田银时听到近藤说的话转过脸挠了挠鼻子。

  近藤说完让他俩交流交流案子就离开了。

  “你不是说你有缺陷吗 什么缺陷?”土方抱着手臂认真看着坂田银时。

  “其实阿银味觉坏掉了的说,吃东西几乎尝不到味道。”

  “真的假的?”

  “真的!”假的。

  作为哨兵五感之一出问题了?

  “你说你是黑暗哨兵,我之前怎么没有听说过你?”作为黑暗哨兵怎么可能寂寂无名

  “哎呀哨兵也有生活的重担啦,我不是还有一家店,两个员工,一只狗要养嘛,很难的!”其实你听说过的。

  土方听罢一脸怀疑地看向坂田银时:“是吗?”

  “是啊,你不知道神乐那丫头一个月要吃多少钱,简直就是吞金兽!更别提还有定春,我一个人要打五份工的。”

  “哎十四,这么久不知道你的精神体是什么?”

  “谁是十四啊!是只黑豹。”

  “黑豹?能给我看看嘛?”

  “干什么,为什么要看我的精神体?”土方一脸警惕地盯着他,坂田银时用祈求的语气说:“哎呀阿银看看什么样子的,你不也经常看到我的糖分吗!而且咱俩都认识这么久了!”

  是我想看的吗?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土方还是放出来了他的精神体,一只油光水滑的巨大黑豹凭空出现,它慢慢地在土方身边踱步,烟蓝色的眼睛似乎在打量坂田银时。

  忽然,那只白虎也在坂田银时的身后出现,它两只眼盯着黑豹,轻轻走过去碰碰它的头,对面的黑豹猛地甩了甩头,后退了两步,但白虎追上去耳朵蹭了蹭黑豹的毛表达亲近。

  黑豹也不后退了原地趴下,懒洋洋地甩着尾巴,白虎眼巴巴地坐在黑豹旁边,过了一会儿,又张开嘴给黑豹舔毛,没几下,把柔顺的毛发舔地乱糟糟的。

  黑豹看见自己的毛被舔成这样,生气地站起来,顶了一下白虎,走开了,白虎被顶一下还是继续眼巴巴跟在黑豹屁股后面。慢慢它俩走远,看不见兽影。

  土方和坂田银时在旁边沉默地看着,默契地谁都没有出声,半晌,坂田银时说:“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行。”

  土方带着坂田银时转了一圈,最后召集了队士给他们介绍真选组的新成员。

  “这位是坂田银时,都认识吧,新加入我们真选组,大家欢迎。”

  大家都很热情地鼓掌。

  “总悟呢?这小子又跑哪里去了!”

  “我在这里……”声音从身后传来,冲田总悟打着哈欠走过来,“土方先生—你的黑猫怎么和一个老虎卿卿我我呢?真是没眼看。”

  土方耳朵刷得变红,他大声说:“什么卿卿我我,迟到了还说这么多!”

  “那个老虎是你的吧旦那。”

  “啊对…”

  冲田总悟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俩两眼,归队了。

  土方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赶紧拉着坂田银时去找两个毛茸茸了。

  这两只真是惬意啊,找了个阴凉地趴在一起缠尾巴。

  土方现在脸更红了,他大声唤着黑豹:“mayo回来!”

  黑豹听见土方喊它,乖乖地站起来走到土方身边回到他的精神世界里。

  白虎看黑豹回去了,过去蹭了蹭土方自己消失了。

  两个人又沉默了,坂田银时先开口:“那个,我先回去了,有事喊我。”

  “近藤哥不是说你要加入吗?”

  “编外人员啦编外人员,我还有自己的店呢。”

  “行吧行吧你走吧。”

  ……

  不对啊,为什么mayo这么喜欢那只臭老虎,平常遇见谁的精神体它都不理睬的啊。

  难道…他们俩的契合度很高?可恶不想了!

  回家途中的坂田银时看着又出现的白虎道:“你很喜欢他?”

  白虎看了他一眼,虽然它不会说话,但坂田银时知道它要说什么,它说:“当然了。”

  “为什么?”坂田银时问。

  “不知道,就是很喜欢,特别喜欢,mayo也很可爱,喜欢。”

  坂田银时像是在想什么,他又问:“mayo喜欢你吗?”

  白虎抖抖胡子,歪着头想了想说:“喜欢吧,它还跟我缠尾巴呢!而且十四也很喜欢你。”

  “喂你怎么还喊上十四了?而…而且这个我肯定看出来了的…”

  白虎喷出一口气,又自顾自消失了。

  土方点燃一支烟,看着趴在他旁边的黑豹,小声问:“mayo,你很喜欢糖分吗?”

  黑豹打了个哈欠看着他:“你不也喜欢吗十四郎。”

  土方拿烟的手抖了一下,假装不知道反问:“哪、哪有,那只大老虎一点都不可爱,虽然毛很软和…”

  mayo站起来,用如出一辙的蓝色眼睛看着他说:“十四郎,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也知道。”

  土方不说话了,沉默地抽着烟。

  是吗……

  

  ……

  该收网了,土方对近藤说。

  “行,下午三点准备突击青叶屋,这回一定要一网打尽!”

  ………

  “假发你帮我个忙呗。”

  “不是假发是桂!帮什么忙?”

  “&:x~:k、/:~”

  “行吧,银时,没想到你还是这样的人!”桂一脸正经的拍拍银时的肩膀,“不过我会帮你的,还谢谢你给我提供消息了哈哈哈。”

  下午两点五十九,真选组成员 已经埋藏在青叶屋的各个地方,等着三点一到,冲进去将攘夷浪士一网打尽。

  “副长,一会儿我肯定努力配合你的!”

  土方正背对着他,不想说话,这家伙今天奇奇怪怪,不仅要求和他一起搭档,还神采奕奕的,抓攘夷浪士这么高兴吗?

  三点到了!众队士一窝蜂冲进去,土方刚想跟上,坂田银时拽住他的手把他拉向另一边,他的力气很大,边拉边说:“哎呀土方同学,万一假…桂那家伙从后门或者窗户上逃走了呢,我们另辟蹊径,在不起眼的地方埋伏一下。”

  有点道理,土方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腕。

  左拐右拐到了一个隐蔽的房间,坂田银时装模作样地看了看说:“就在这里吧!”

  “喂这么偏的地方桂会逃过来?”

  “相信我的直觉啊土方君!我觉得那个桂肯定经过这里。”

  坂田银时毕竟是个哨兵,难不成他感觉到了什么?

  等了好一会儿,队士们都完事了吧,土方转头看坂田银时,用眼神表达自己的质疑。

  坂田银时额头冒出来点冷汗,假发这家伙,靠不靠谱啊!也许桂听到了他的祈求,房门突然“卡哒”一声锁住。

  土方一惊,上前几步尝试拉开房门,打不开,“喂万事屋,我们被锁起来了。”

  “啊、啊真的吗?那怎么办?”坂田银时装作惊慌的样子。

  “还能怎么办,撞开啊!”土方自己试了一下,木门不算厚,两个男人用力大概可以撞开。

  “?啊撞开!”坂田银时这下真慌了,明明日常篇他俩没那么强的力量啊喂。

  “对啊,快过来。”

  坂田银时刚还想着拖延时间,门缝处却慢慢飘进来几缕白雾,终于来了。

  “哎土方君,你闻闻,是不是有东西烧焦了?”

  “哎?”土方深吸了几口气,没有烧焦的味道啊,倒是有一股香香的味道……

  怎么头有点晕,脸还热热的,土方清醒前的最后一眼就是坂田银时开心的笑脸和闪着光的红眼睛。

  结合热结束已经过去好几天,土方拿着村麻纱站在坂田银时身前,他看着面前跪着的男人,挥了挥手里的刀,咬着牙,声音从紧闭的牙齿间溢出来:“为什么要给我下药?”

  跪得端正的坂田银时委屈地说:“明明土方君也喜欢我,一直不表示什么,阿银都等急了!两情相悦,合该在一起嘛。”

  “我又没说不和你交往!你也没问我啊!”

  “可我不敢问。”坂田银时挠挠他蓬松的天然卷。

  “下药就敢了?”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土方同学,反正我们现在生米煮成熟饭,而且互相喜欢,连糖分和mayo都很高兴呢!”

  土方看看旁边黑白尾巴相缠的两只依偎在一起的毛茸茸,叹了口气说:“算了算了先不管这个,最后一个问题,谁帮你的。”

  是紫拉,但坂田银时也不能说啊。

  “啊啊土方先生和旦那终于OO完了吗?”总悟揉着眼睛走过来,看起来刚睡醒,“不枉我给你们下了药,终于不在扭扭捏捏的了。”

  “总悟你!你下的药?”

  “啊对啊,再见了两个恶心的大人…”总悟撂下一句又走开了。

  土方和坂田银时面面相觑,半晌,土方收起村麻纱,坂田银时低着头,实则嘴巴都要笑烂了,谢谢你啊总一郎君。

  “啊那、那个,不好意思啊,没想到是总悟下的药,冤枉你了。”土方缓和语气,给坂田银时道歉。

  坂田银时站起来哈哈一笑说:“没事没事,哈哈哈那我们现在是交往对象了吧。”

  “应、应该是吧。”

  


  

  

  

  

  

  

Lily
难评……   官方就回复了两个...

难评……

  官方就回复了两个人,皇的有点明显了吧🤔🤔🤔

难评……

  官方就回复了两个人,皇的有点明显了吧🤔🤔🤔

新晋居民_9873859

发现讨讨一直都是靠“态度”在取胜啊

综艺节目里像个木头,是他低调的态度;舞台上像个僵硬的五音不全的木头,是他努力的态度;节目里出了错,是他愧疚的态度;还有挂了两三天🔥搜提纯cpf,是他直播叹八口气,受害者的态度;去看同事演出带站姐和助理,马上买热搜把自己名字放第一,回头仍旧不知道同事作品名字,是他体面的态度。

  其他被骂的同事,是不是就差在不够有态度?好想知道这次节目里他反思愧疚这段,是不是也是pd提醒他,给他加的戏,就像之前森林,被pd提醒后给二姐道歉一样。

  

综艺节目里像个木头,是他低调的态度;舞台上像个僵硬的五音不全的木头,是他努力的态度;节目里出了错,是他愧疚的态度;还有挂了两三天🔥搜提纯cpf,是他直播叹八口气,受害者的态度;去看同事演出带站姐和助理,马上买热搜把自己名字放第一,回头仍旧不知道同事作品名字,是他体面的态度。

  其他被骂的同事,是不是就差在不够有态度?好想知道这次节目里他反思愧疚这段,是不是也是pd提醒他,给他加的戏,就像之前森林,被pd提醒后给二姐道歉一样。

  

利柏舟

【索香】我怀疑那家伙喜欢路飞(上)

*时间线为和之国后


索隆很想知道,在山治离开的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先前所有人都忙于战斗,很多变化如果不是细心观察就发现不了。最初是因为在鬼岛上那个著名的黑足求救“恶魔之子”妮可•罗宾,很多人都说黑足真是丢脸丢到家了,但是船员们知道,不是的,不是那样的。


如果可以,索隆真的很想看到山治当时求救的模样,不是因为想嘲笑对方的狼狈,只是他从没想到过,那个花痴厨子有一天能斩断自己的枷锁,坦诚的在面对女性敌人时向伙伴求救。


剑士从不会承认他一直都觉得厨师是个温柔的人,甚至可以说是个温柔...

 

*时间线为和之国后

 

 

 

 

索隆很想知道,在山治离开的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先前所有人都忙于战斗,很多变化如果不是细心观察就发现不了。最初是因为在鬼岛上那个著名的黑足求救“恶魔之子”妮可•罗宾,很多人都说黑足真是丢脸丢到家了,但是船员们知道,不是的,不是那样的。

 

如果可以,索隆真的很想看到山治当时求救的模样,不是因为想嘲笑对方的狼狈,只是他从没想到过,那个花痴厨子有一天能斩断自己的枷锁,坦诚的在面对女性敌人时向伙伴求救。

 

剑士从不会承认他一直都觉得厨师是个温柔的人,甚至可以说是个温柔过头的人。但同时,厨师也是船上最嘴硬、最口是心非的人,很多时候他看着金发厨师的背影,都觉得有一天这些过头的情绪和枷锁迟早会压垮对方。

 

但所幸,在他所不知道的情况下,一切都发生了变化,厨师开始慢慢打开自己,尝试着破开那些禁锢自己的锁链。

 

可是大战结束后的,当他们全员继续航行时,索隆开始察觉到不对劲。

 

最明显的,也是全船人都能看到的变化就是,他们的厨师再也没有用他得意擅长的踢技打过他们的船长,哪怕路飞去偷食物,也只是得到口头的训斥,这是不寻常的。

 

夜晚的海风微凉,黑色的天空像是幕布一样铺在舞台上,而舞台上唯一的演员就是拥有一头金发的厨师,他坐靠着桅杆,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手拿着香烟,仰头看着暗无天际的天空,索隆只能看到厨师的金发在海风吹拂才露出的瘦削的侧脸,对方就那么无声无息的坐着,突然,索隆看到厨师全身抖了一下,而后归于平静。

 

等到山治转过身看到索隆时,后者从对方黯淡的眸子中看到了释然和放松,紧接着厨师像是往常一样提高自己挑衅的声音:“臭绿藻迷路找不到寝室了吗?”

 

索隆并没有回答,只是转身走向瞭望塔,去跟今天守夜的弗兰奇换岗。而身后的山治也出人意料的没有说什么,安静的根本不像是他们两个人该拥有的气氛。

 

察觉到自己可能对厨子有些非分之想是在和之国截胡光月日和,导致山治英雄救美失败,那时他只是在看到那个金发眉五郎全力奔赴到那个女人身边,心底忽然升起一股无名邪火,之前厨子独自出走要和别人结婚的微妙不爽一齐迸发出来,让索隆的情绪都微微失控起来。

 

身为意志坚定,决不允许自己有一丝迷茫的剑士,索隆在非常短的时间下定了结论——他确实对自家船上的厨师有不同于他人的情感。

 

他简单的梳理了一番,发现一切起源于福克西发出的那个迟缓果实能力,他和厨子之间阴差阳错的吻,之后包括但不限于的司法岛自己关心厨子会受伤、恐怖三桅船时满身伤痕的厨子挡在自己的身前说要为他们牺牲、香波地群岛厨子浑身是血的拖着熊的腿。

 

草帽海贼团经历的事情太多,光是大事他都能想起不少,再加上那些数不清的日常,那些暧昧的种子早就生根发芽,长成了不可忽视的茂盛,让一向迟钝的索隆都察觉到了。

 

一旦发现了自己的心意,他就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感情。

 

尤其是他发现,当山治在他身边时,两人的体型差愈来愈明显,有几次他走在厨师的后面,以他现在的身体足以将厨师整个包在怀里。更引人遐想的是厨子本就瘦削精悍的身体包裹在酒红色的西装里,在鬼岛每一次战斗时,他的视线都不自觉被对方纤瘦的四肢所吸引,特别是厨师柔韧的身体和漂亮的一字马,让人忍不住想握着脚踝做些什么。

 

东海魔兽再迟钝都知道感情的事急不得,更马虎不得,所以在结束和之国战争后,他本想再等待一段时间,可是这一等,就发现了问题。

 

而问题就在于罗罗诺亚•索隆怀疑他们船上的厨师可能喜欢路飞。

 

麻烦了,索隆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让剑士不可否认的是路飞这个人极具个人魅力,他们的船长强大而富有凝聚力,让人不自觉的就被吸引。以前索隆可能不会觉得山治会喜欢那个笨蛋船长,但是自蛋糕岛一役后,他不确定了。

 

厨师回归后,就连向来迟钝的路飞本人都感觉到山治对他的宽容,在一次钓鱼时随口道:“山治现在真好啊!我昨天去偷拿冰箱的肉,他竟然没打我,还帮我做好了,话说那个肉真的是超——好吃的啊!”

 

哪怕是按照索隆自己的角度来看,他也是觉得厨师是有喜欢路飞的理由的,比起冷静自持的自己,一腔热血不回头想要找回山治的路飞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他并没有参加那场战斗,所以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据布鲁克在宴会上的透露,大致意思是他一开始就觉得山治桑不会回来了,他太温柔了,所以如果是为了保护我们,他是绝对会参加那场血色婚礼,而后脱离桑尼。但是幸好路飞桑也是个绝对不会放弃的人,是他的坚持和宽容温柔才把山治桑带回来的。

 

索隆看着忙上忙下的山治,金发厨师笑着将特制肉串放到路飞面前,紧接着一脸不耐烦的递给他一瓶酒。

 

如果说索隆和山治两人能有什么和平的时刻,那么洗碗大概算是其中之一,每当同伴们吃完饭跑去甲板上玩耍,索隆都会自动的留下来帮住山治把一片狼藉的厨房打扫干净,这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保存下的习惯,以前他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拒绝,甚至偶尔享受,现在他知道了。

 

金发的厨子将盘子一个个收起,露出的手腕上有着让人难以忽视的两道浅浅的印迹,马上就快要愈合,那时候他第一次开口问:“手腕怎么了?”那个臭厨子似乎是愣了一下,然后又马上不在乎的摆摆手腕道:“没事没事,只不过是那群混蛋不让我逃走准备的手段罢了。”

 

他知道再问下去也没有用,对方是不会说的,于是他难得主动去询问娜美。菊发的航海士仰躺在沙滩椅上,听到了索隆的提问后惊讶的眨了眨眼,眼中的笑意一闪而过,紧接着被认真所替代,她告诉他:“那是山治君的父亲为了防止山治君逃走而准备的奴隶手环。”

 

索隆拧了拧眉头:“奴隶手环?”

 

“没错,就像那时凯米被戴上的项圈一样。不过你别担心,山治的姐姐似乎做了手脚,那并不会爆炸。”

 

“——谁担心那个圈圈!?”

 

“是是是,你不担心他。”

 

他并没有去深究蛋糕岛时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既然厨子没有提,那么他也没有必要主动开口问,这是他一贯的风格,你若想说,我便听,你若不想,那我便不问。

 

从回忆抽离的索隆将最后一个盘子递给山治,后者正将盘子放好,踮起脚拿着什么,而厨师精瘦的腰身随着主人的发力显得更加修长柔韧,鬼使神差之下,剑士脱口而出:“......圈圈,你有喜欢的人吗?”

 

不寻常的问话让山治脚下一滞,转过身眼神复杂的望向索隆,迟疑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很好,那就是有了,如果按照最正常的发展,那个花痴厨子一定会一脸暴躁的先讽刺他是个脑子进水的水藻头,然后再扭着面条一样的身体,满身散发着红色的桃心,最后冲天大喊一句:“我的心是属于全天下lady的!!!”

 

山治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反应实在太过不对劲,于是他皱着眉,语气不善的说道:“你脑子进水了吗?老子喜欢的当然是全天下美丽的lady!!你个绿藻球就一边去吧!”

 

那次对话依旧是无疾而终,因为索隆顺着山治故意的挑衅走下去,变成了一场似乎是无意义的争吵,就像往常一样被闻讯而来的娜美一人一拳镇压下来,但是两人都知道,不一样了。

 

如果说仅凭这些还不能让索隆完全确定山治是喜欢路飞的,那么在今天发生的事就让他内心确定个八九不离十。

 

自从打败凯多和Big Mom后,草帽一伙就变成了最有可能到达拉夫德鲁的一个海贼团,为了防止空白的100年可能被揭秘等原因,现在他们需要迎接的海军数不胜数,算上今天已经有了大概12拨海军前来追捕。

 

海军虽然实力不弱,但是如今的草帽一伙早就今非昔比,很快就解决完了。乌索普举着望远镜道:“什么啊,这些海军也不过如此,真是的,就没有点让人坚持久一点的海军吗?”

 

“笨蛋!难道你想让更厉害的人来抓你吗!!!”娜美一头锤向乌索普。

 

乌索普顶着个包继续履行自己狙击手的职责,以确保最近的海域内没有敌人:“啊,娜美!很痛啊!好吧,也不要太厉害的海军,像黄猿他们我是一辈子......等等!!喂!大家!!我好像看到了Big Mom的海贼船!!!”

 

于是在甲板上的伙伴们迅速调整状态打算迎接下一波攻击,乌索普瞪大眼睛喊道:“什么情况!!为什么Big Mom的船会在这里啊!啊完了完了,那可是四皇啊!!!要死了,绝对要死了!!”

 

娜美和乔巴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惊慌的抱住彼此,泪流满面。

 

索隆无语的看着大惊小怪的三人,然后淡淡道:“你们难道忘了,我们早就打倒过他们一次。”

 

山治吸了一口烟道:“而且你们不是第一次正面对上Big Mom吧,臭男人暂且不提......如果娜美桑害怕的话就投进我的怀抱吧,来,我已经准备好了!!!”

 

然后扭着身体的山治就被娜美一拳干趴下,而乌索普和乔巴右拳击在左掌心,恍然大悟道:“对哦!我们都遇上好几次了......那也不对啊!!果然那些家伙还是好可怕啊!!!!”

 

战斗在两艘船逐渐拉近的距离中开启,索性这艘船上只有Big Mom的几个儿女,以佩罗斯佩罗为主力军,其他人似乎构不成什么大威胁,在战火更进一步的时候,作为整艘船主心骨的佩罗斯佩罗举起手中的火箭炮,对着在天空上背对着他的山治开出一炮。

 

索隆深知厨子的见闻色十分优秀,也许不会出问题,但是在自己的大脑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带着三把刀挡在了厨师前边,将火箭炮一刀劈开,伴随着爆炸声响起的是佩罗斯佩罗的怒吼:“文斯莫克•山治!你还真是好运!每次都有人救你!”

 

解决完敌人的山治落在甲板上,越过障碍与索隆并肩,厨师低沉的嗓音隐隐带着怒气:“我说过,别用那个姓称呼我。”

 

“你要是好好和布琳结婚,我们就不用和那个该死的凯多结盟,也不会沦落至此!”佩罗斯佩罗转过头看向路飞,“草帽小子,一个杰尔马的失败品值得你为了他破坏妈妈的茶会吗?你们以为为什么文斯莫克要他们的三子来联姻,还不是因为只有他才是那个被放弃的,明明他只是个被所有人厌弃的弃子,一个不出意外死在那场婚礼上的悲哀的失败品!他——”

 

打断他的是路飞强劲的一击,而与自家船长同时发动的斩击也随后而来。

 

路飞气的大吼:“什么失败品!?你这家伙真是让人火大!山治是我的伙伴,他比任何人都要成功,都要温柔,山治做饭还很好吃,世界第一好吃,他是最了不起的厨师!你这家伙才没有资格评论我们船上的厨师,我讨厌你,今天我要打飞你!!”

 

于是索隆看到了身边的山治上前一步,金发飞扬,蓝眸带着亮晶晶的泪光,他喃喃道:“路飞。”

 

索隆心想,或许我真的没有猜错,那家伙真的喜欢路飞。

 

可是没办法,他喜欢那个圈圈,从过去到现在。

 

 

 

 

 

 

 

TBC

 

 

 

 

 

 


心酸唧唧的bepo桑

【银土】欠扁的人走到哪里都欠扁 part4 (完)

总之是不知道乱七八糟的什么东西啦

ooc了。。。

part1

part2

part3


总而言之事情就是这副样子了。

银时用了最贵的药把辛苦赚来的1350元全花光了,不对,扣除成本他只赚了200块,还贴了点之前赚的钱,土方的手也在之后的没多久恢复了知觉,真选组下午还要继续捕获天人,土方是关键人物不可或缺,但近藤没收了他的刀,医生说过,再这样折腾下去很有可能伤到神经,那是不可修复的,看着皱眉不语的土方,银时挠了挠头装作没办法的样子说,那好吧,我就奉陪到底吧。

最后,真选组以非法入境以及交易违法物品把这群天人抓了起来,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

而万事屋却非常苦逼的没有凑够买空调的钱,...

总之是不知道乱七八糟的什么东西啦

ooc了。。。

part1

part2

part3


总而言之事情就是这副样子了。

银时用了最贵的药把辛苦赚来的1350元全花光了,不对,扣除成本他只赚了200块,还贴了点之前赚的钱,土方的手也在之后的没多久恢复了知觉,真选组下午还要继续捕获天人,土方是关键人物不可或缺,但近藤没收了他的刀,医生说过,再这样折腾下去很有可能伤到神经,那是不可修复的,看着皱眉不语的土方,银时挠了挠头装作没办法的样子说,那好吧,我就奉陪到底吧。

最后,真选组以非法入境以及交易违法物品把这群天人抓了起来,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

而万事屋却非常苦逼的没有凑够买空调的钱,银时在刚开始很high的拿着钱去打了小钢珠,然后又在小玉的温柔逼迫下交了欠费好几月的房租,剩下的钱嘛...算了,为了多串的手那还是很必须的,于是银时底气十足的说道:“我没赚到钱那是很正常的,但神乐你就不对了,你的那部分呢!”

“大热天的我不能晒太阳还天天往外跑,赚的钱当然要犒劳自己了阿鲁!醋昆布是绝对不能少的,还有什么零食饮料之类的,爸比说过,女孩子绝对不能亏待自己!”神乐说着叉腰一站,那凸出来的肚子,简直不能直视。

银时听着跑到神乐睡觉的柜子旁一把拉开门,好家伙,果然不亏待自己,几大箱的醋昆布压在了最末尾都不知道是怎么睡觉的,“我说你是要过冬的熊嘛!节约是美德难道你爸比就没跟你这样说过?”

“爸比只说过女孩子家就是要任性,那样才惹人爱,节约什么的是男人的事情阿鲁!”神乐一把推开银时,又重重的关上了门。

一旁的新八扶着脑袋,难得的一句话都没吐槽,神色还有些飘忽,“我想..我还是先回家吧。”

然而起身刚跨出一步,肩膀却被这两人同时抓住,银时和神乐两眼冒着寒光的问道:“新八,你的那一份呢?”

“......”

新八迷之沉默。

“我的那一份根本买不了空调!银桑你也很久很久都没有发过我工资了吧,所以这份钱我就算你结清了我迄今为止的所有工资吧,其实这么做我已经非常亏了,但是我本着宽宏大量的传统美德,就这样吧!”

说完,使着全部的力气跨出了一步拼命向前冲,而银时和神乐的手也是死死的扒着新八的肩膀说什么也不放开。

“不不不,工资什么的还是要全部结清的,但不是现在,来,乖乖的快把兜里的钱交出来吧!”银时说着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就是说阿鲁!新八唧你怎么能就这么放过银酱呢!工资什么的就算他不发我到时候也会帮你连本带利的要回来的,重要的是为了我凉爽一夏的梦想啊阿鲁!”神乐也接着补了一句。

三个人就这样僵持人拽人的动作久久没有换过,在这个闷热的房间里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最后趴在地上的定春站起了身体,慢悠悠的踱步到了新八的面前,一巴掌甩飞了他整件事才算是结束。

“汪!”定春如此说道。

不过就后来看来,新八他的确没挣到多少钱,他是万事屋最有良心的一个人,外卖费也要比另外两人厚道的多,所以说,最苦的是他,挣得最少的也是他,哎。

最后,银时买了台全新的会转头的电风扇,又搬了一大盆的冰放在了风扇前,对嘛!这样吹起来也很舒服啊,空调是什么,贵的要死,电费也要人老命,还是电风扇最实惠又划算嘛!

 

再然后,在大卖场遇到土方的银时就带着新八和神乐去了庆祝会的馆子里。

矮桌的两面,稳稳当当的各坐着三个人,面对着面,场面一度分外和谐。

桌子的中间,放着一只腿长的可以当刀耍的超大帝王蟹。

蟹的中间早早就被拿去炒了饭,现在正好剩下六根蟹腿和两个蟹螯。

按照惯例来说,银时这时候绝对不会有半点客气,抢破头也要让自己吃到爽,但是现在,他是真没有半点胃口。

土方坐在他的斜对面,很明显的也没对这蟹脚有什么意思,只是夹着香烟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他的视线从一开始就没有落到过银时的身上,始终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恰恰相反,银时的目光却从一进门就开始注视着土方,明目张胆,肆无忌惮,一度吓坏了众人。

土方手腕上的纱布已经取了下来,露出了深色未退去的疤痕,虽然被袖口遮住了,但抬手的时候还是露了出来。

银时此刻的心情就跟坐着艘破船被卷进了漩涡中心一样,是要弃船而去还是奋力逃出最终结果都只有一个,就是被卷进名为土方十四郎的漩涡里。

妈的这就很操蛋了啊,银时找不出理由告诉自己为什么经过那次事之后就再也隐瞒不了自己对他那份难以言喻的奇怪感觉,就跟一瓶汽水一样,被来回摇动之后只要一打开盖子,气泡就肯定会止不住的往外冒。

现在,瓶盖被莫名其妙的打开了。

而神乐抓着筷子笃笃笃的扎着桌子,所以,是可以开始吃了吗阿鲁?为什么大家都一副吃不下的样子,还是说还有大菜在后面,这只是引诱自己先吃饱的一副假象?

终于,一直僵着的气氛在按耐不住的近藤的发问下被打破了。

“请问...阿妙小姐没有来吗?”

“姐姐他...”

“大姐头说她身体不舒服所以不来了,她让我们谢谢你顺便把她的那一份连本带利的吃回来阿鲁。”神乐打断了新八终于带起了话题,啊啊,不管了,肚子好饿!神乐连筷子都扔了,一只手直直的就朝着装着帝王蟹的盘子伸了过去。

那边的近藤在听完之后就瘫成了一片,他抓着土方的衣角默默流泪,啊啊啊,十四你不是说已经办妥了吗,那么贵的帝王蟹,我到底是为了谁啊......

新八一看这不行,内心咆哮着神乐你在家里这样做就算了可是别在外面丢人啊!刚理智的保持着微笑起身准备把盘子抢过来给大家平分,冲田却也起了身一把抓住了神乐的手腕。

“喂,难道你不知道先吃蟹肉会让其他的菜都索然无味吗?”总悟看着神乐。

“你这混小子也学会关心人了吗?不过没关系阿鲁,我保证给你吃的津津有味,你就别瞎操心了咧。”神乐依旧赖着脸要往回抽手臂,冲田也是死也不肯放手,突然咕~的一声,神乐的肚子就发出了响声,啊...她可是听说晚上有大餐吃中午就只啃了两根醋昆布,为的就是大吃特吃啊!!

倒是冲田这么一听却突然松了手,一副超遗憾的样子,“那随便你吧,最后上的蟹黄炒饭你应该也吃不下了。”

神乐一听这不行啊,蟹黄!那可是最赞的一部分阿鲁!于是留了两根蟹腿,其余的往盘子上一甩就扔给了新八和银时,就算自己不吃的东西也要留给自己人,对吧。

新八也是很客气,给自己和银时留了一根就将其与的递给了冲田,还有那么多菜,他觉得自己也不用那么抠啦,毕竟有的吃。而且当他了解到那件事情完全就是银时搞砸的头就越发的有些内疚,啊,boy,你真是too young too naive。

于是接过盘子的冲田也没有分给土方和近藤,自己开始咔滋咔滋的吃了起来,吃到最后还有一个蟹螯的时候,突然抬起了头看向对面的神乐,嘴角也逐渐弯起了一个非常恶劣的弧度:“啊,抱歉,刚才说错了,蟹黄炒饭已经全都被我们吃掉了。”

纳、纳尼!!

神乐顿时受到了一万点的冲击,瞬间失去理智,一脚跨上了矮桌就拎起了冲田的领子:“混小子你说什么!吃掉了?我莽夫小神乐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说谎的小孩都没有好下场阿鲁,老娘绝对要把你打成肉饼然后成为我的肚下亡魂!”

于是饭也不吃了,拽着冲田的领子就扯到了一边暴打了起来。

这边,银时始终喝着啤酒,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菜。

新八依旧在没停的吃着,什么环境因素都影响不了自己的样子,就算冲田这时候已经翻身压制住了神乐。

近藤则始终没缓过神,两行泪水源源不绝,抿着嘴巴嚼着的那根菜也一直没变短过。

土方呢,盘腿喝白酒,一小碟子花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整个房间除了神乐和冲田暴揍的声音,大概就只有新八一口一句好吃了吧。

包厢的电视中此时正放着结野主播特别播出的晚间恋情大解析,银时难得的没有端坐在电视机前,反而是被那环绕在耳边的恋爱运势,情侣小秘诀给搞的烦不胜烦,拍了下新八的背,银时拿着一小杯啤酒指了指门外就径直的走了出去。

屋外就是一个小庭院,银时就干脆坐在了走廊上,赤着的脚踩着地上的青草,带上了一丝凉意。

叹了口气,银时喝光了杯子里所有的酒,包厢里依旧吵闹,却一直没有听到过土方的声音,是被讨厌了吗?银时挠了挠脑袋,嘴角划过一个无奈的笑,今天那个深色的眼眸可是连看都没有看过自己一次啊。

双手撑着身后的地板,银时向后靠着将脑袋搭在自己的左肩上,他想梳理一下自己至今为止对多串所有的感情却又觉得太过麻烦,果然,还是发呆最适合自己了。

男人,脾气很差的男人,香烟和蛋黄酱不离身的男人,讨厌自己的男人,老天啊,给你300円,求求你让我换个人喜欢好吗?这根本毫无希望啊,银时就这么苦笑着,身后咚的一声移门被推开的声音让他回过了头,啊,这个男人出现了。

因为位置的原因,银时看不清他的表情,倒是跟着土方的步伐挺直了身体,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这人居然也不顾台阶与地面的差距就这么走了过去,傻了吧?银时曲着眉眼疾手快的一把拦住了土方的腰,然后他就带着这么一身的酒味懒散的跌进了银时的怀里。

卧槽?!银时愣是一惊,身体都僵了一下,那股烟味和酒味就这么充斥着他的鼻腔,那是属于土方的味道,是会让自己浑身窜起无数电流的味道。

这家伙是白酒喝多了啊....银时强制冷静,他会就这么扑进自己的怀里?拜托,做梦都做不到好嘛!于是把土方按坐到了自己的边上,可是那青黑色的脑袋仍旧靠着他的肩膀没有离去,银时克制不住的脸红了,因为那若有若无喷洒在自己颈间的气息。

这就很要命了啊,银时捂着脸,他的夜生活好歹算是丰富多彩,现在却被一个男人搞的像个纯情小处男,还是无意间的,怎么都觉得有些打击人。

看着土方的侧脸,也是通红了脸颊,不过那是喝酒喝醉的,他的外套、马甲和领巾都已经脱掉了,衬衫的前几个扣子也被解开,多亏了这个明明已经处于夏季末尾还依然炎热的天气,大片的胸膛就那么暴露在了外面,银时无意识的动了下喉结,在理智和情感中掂量了半天,最后还是一脑袋扎进了他的颈间。

真他妈丢人,却无比沉迷。

烟味和酒味再次环绕在了银时的四周,却好似罂栗一般,让他不想再抬起脑袋干脆驻扎在这里算了。

向下摸索的手终于找到了土方的手腕,银时用指腹来回磨蹭着他腕上的疤痕,那是会让人心疼的痕迹,轻轻咬了下土方的脖子,男人抬起了脑袋,将握着的手腕放到了自己的唇前,然后,一下又一下的吻了上去,就像是亲吻着世上最宝贵的事物一般,小心翼翼的,如同羽翼飘落在湖面,却又那么满载着情感。

土方的脑袋始终靠着银时的右肩,夜晚的风吹起了他的发丝,也吹走了他一身的酒气,却仍然没有吹醒这个人。

松开了他的手腕,银时捧起了土方的脸,没了往日对自己的嚣张和不屑,现在看起来果然顺眼多了,这家伙会有一天对自己露出温柔的笑吗?不再是凌厉的目光,而是全部的欢喜,然后用着他那独特的略带沙哑的声音说出自己最想听到的一句话。

应该是不可能了吧。

自嘲般的笑了笑,银时最后抬起了手,他想再看一看土方的脸,然后他就会用尽全力把那个瓶盖重新盖回去,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了。

修长的手指触及到了土方的刘海,像是恶作剧的捋了捋之后便掀了过去,于是一直被隐约挡住的剑眉终于露了出来,连同着没忍住抖了一下的眼皮。

......

所以说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一时间,夜风把那股郁闷到无以复加的心情吹得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渐渐染上唇角的坏笑。

“多串,难道没人教过你骗人是不对的吗?”银时的嘴贴在土方的耳朵上,轻柔的声音如同瘙痒一样让他发麻。

老子出场到现在什么事都没做过过,骗你妹的人!还有你离我远点行不行!

“睁眼。”银时说着轻啮了下他的耳朵边缘。

是可忍孰不可忍,但老子偏要忍!我为什么要听你的?现在睁眼更尴尬好吗,要睁刚醒来那会儿你亲我手腕就睁了!

“你不睁的话我就亲下去了,还是说多串你更想被我亲呢,哎,真是一个变扭的孩子。”

土方一听终于忍不下去了,吓得立马就睁了眼,可是银时此刻已经带着坏笑的凑向了自己,那双眼睛带着他不敢直视的情感将他全部的包围了,土方从来没有想过银时的吻会如此让人沦陷,仅仅一瞬,就将他攻略了。

夏日的夜晚有着惬意的微风,不时的虫鸣奏起了爱的乐章,星星点点的夜空......不对!等等,这家伙嘴里怎么是一股美乃滋的味道,难道刚才吃着花生还在蘸美乃滋?嗨呀,好气啊,可是管不了那么多了,银时觉得还是先亲再说吧。

 


end.



“请问土方先生有女朋友了吗?我可以和你互换联络方式吗?”

又是一个清晨,土方巡逻的日子,罕见的可爱女孩子围上了他。

依旧是没有表情的表情,土方拒绝了女生,那是略带烦躁却又清晰不过的声音:“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了。”

一个有着天然卷白发,无力死鱼眼,又爱扣鼻屎的糟糕男朋友。



骁xiao

这几个都说了一些他直播打游戏方面的缺陷和下头点,我也看过他的糖豆人水友赛,真的感觉他完全没把观众放心上,很敷衍,只顾自己赶紧下一把。各种游戏的直播氛围也是小心翼翼捧着他的感觉,明明玩的菜,粉丝还不让说,什么“让韬韬自己玩”“不要教主播玩游戏”……诸如此类,不是脑残粉真的很难看下去。

  之前真情实感脱粉实录的那篇被píng bì了,不知道能不能救回来,先发个其它的看看,不行再重发。

这几个都说了一些他直播打游戏方面的缺陷和下头点,我也看过他的糖豆人水友赛,真的感觉他完全没把观众放心上,很敷衍,只顾自己赶紧下一把。各种游戏的直播氛围也是小心翼翼捧着他的感觉,明明玩的菜,粉丝还不让说,什么“让韬韬自己玩”“不要教主播玩游戏”……诸如此类,不是脑残粉真的很难看下去。

  之前真情实感脱粉实录的那篇被píng bì了,不知道能不能救回来,先发个其它的看看,不行再重发。

小元Yiko

行星纪元:花落有情

花吐症 he

“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听清”
“黄子老师!准备妆发”
黄子弘凡正窝在休息室角落的懒人沙发中,闻声回了马上,从沙发中艰难起身,晃晃着挪到了镜前
“来了,老师们早上好!”

最近季节更替,大家要好好保护身体,别感冒了。

小群里齐思钧准时发出了关心小贴士,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黄子弘凡觉得喉咙有些干哑。拿起身旁的矿泉水瓶猛灌了几口才压下咳嗽的欲望。

“蒲老师,稍等啊,您先坐在黄子老师旁边座位吧,马上准备妆发。”

身后化妆师突然出声,把黄子弘凡从刚刚的事情中唤醒,等他反应过来,蒲熠星已经坐在了他的身侧。

奇怪,喉咙又开始觉得痒痒的。

“黄子,早上好。”“早上好”两人说完......

花吐症 he

“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听清”
“黄子老师!准备妆发”
黄子弘凡正窝在休息室角落的懒人沙发中,闻声回了马上,从沙发中艰难起身,晃晃着挪到了镜前
“来了,老师们早上好!”

最近季节更替,大家要好好保护身体,别感冒了。

小群里齐思钧准时发出了关心小贴士,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黄子弘凡觉得喉咙有些干哑。拿起身旁的矿泉水瓶猛灌了几口才压下咳嗽的欲望。

“蒲老师,稍等啊,您先坐在黄子老师旁边座位吧,马上准备妆发。”

身后化妆师突然出声,把黄子弘凡从刚刚的事情中唤醒,等他反应过来,蒲熠星已经坐在了他的身侧。

奇怪,喉咙又开始觉得痒痒的。

“黄子,早上好。”“早上好”两人说完就没了下文,蒲熠星微微皱了皱眉,不禁感到奇怪,平时欢脱的弟弟没有照常把话接下去,实属反常。他不由得扭头把目光投向了身侧的人,只见黄子弘凡微闭着眼,紧抿着唇。蒲熠星轻笑一声,小朋友原来是没睡醒。

事实上黄子弘凡此刻清醒异常,喉咙的灼烧感越来越强,他只能一言不发拼命压抑着想要咳出声。他知道这绝不会是普通的感冒,因为没有任何一种病毒会让人喉咙中绽放鲜花。虽然没有咳出来但花香已经通到了鼻腔。

是郁金香

一整场节目下来,黄子弘凡实在是安静的有些过了,导演也觉得奇怪cue了小孩好多次,起初每次黄子都笑着回答,到了后面几次甚至都不开口回答只是笑着点头。

录制结束回到休息室,几人围着黄子弘凡叽叽喳喳。
“黄子,生病了吗?”齐思钧问出声,眼睛里含着担忧。
“诶呦,小齐哥,怎么会啊,我身体好着呢就是起太早困了困了,状态不在哈哈。”
“那就好,别太累了啊黄子,最近换季注意身体。”黄子弘凡急忙点点头,然后声称自己要去厕所,远离了交谈区域。

他十分庆幸现在正处换季,后续也没什么音乐节安排,只是有几场直播也可以用感冒搪塞过去。至于最后如何,黄子弘凡觉得还远,能瞒一天是一天了。

转眼三天过去,黄子弘凡的情况并不算好。当天节目录制结束他回到家中就狂咳不止,据小崔后续告知他甚至以为自己老板在电话那边要挂掉了。

今天要直播连麦打游戏,黄子弘凡提前五小时就开始做准备,他妄想着可以把直播时将吐出的花提前咳出但并无作用,在每天例行的几片花瓣后就只剩干咳。直到喉咙仿佛灼烧过也没再产出新鲜花瓣。

登录帐号,打开直播间,和观众朋友插科打诨,如果出去时不时的咳嗽声便与往常一样。“黄子是感冒了吗”
“啊,对。这个主播身体不太好,这几天一不小心沾了点风寒。”

“喂喂喂,能听到吗,能听到吗?”
随着蒲熠星的声音闯入耳朵,黄子弘凡又感觉喉咙难以克制的灼痛,赶忙偏头躲开镜头咳了几声,随着一片片浅粉色花瓣飘落喉中的灼痛感才少了点。

“黄子,生病了?吃药了吗?”
听筒那边蒲熠星又发出问话,黄子弘凡好不容易压制下了的咳嗽又返了回来,他索性强压着说了句主播去倒杯水,闭麦,趁机躲进了卫生间。

蒲熠星这边顿时涌进大批黄子粉丝来说明情况。
“噢,黄子感冒了,他说不严重?我听着肺都快咳出来了,吓死人了。换季确实容易得病。”这时黄子弘凡正好回到直播间,听闻这句话立刻接上去“这我赞同,还是要听小齐哥的,我是反例。”声音有些嘶哑,蒲熠星听到这不同寻常的声音忍不住提醒了句“你多喝点水吧,你嗓子像卡拖拉机了”

整场直播下来,黄子弘凡都反常的安静,蒲熠星只是觉得如果只是感冒没理由变化这么大。黄子粉丝们却是看的真切,自家正主每次咳嗽都闭麦加躲镜头嗓子也是嘶哑的不像话。

“黄子多喝水啊,记得吃药,早点休息”
“谢谢这位观众朋友的关心啊,主播没事,就是风寒,喝点666就好了,哈哈哈哈咳咳咳。”这不笑还好,几声干笑成功勾出了压抑许久的咳嗽,黄子弘凡也顾不得关麦,赶忙跑到一边咳个不停,眼前一阵发黑险些没站稳,随手一扶还碰倒了杯子,杯中水洒了出来流了一桌。

蒲熠星在听筒这边听着那边撕心裂肺的咳声实在不相信这只是普通感冒,心里着急万分也不能表现出来。看着直播间里翻涌的弹幕,沉默不作声。

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时还是没忍住“黄子怎么了?”声音中是难掩的焦急和担忧,但黄子弘凡好像并没有听到蒲熠星的问话,并没有回应。

“对不起各位各位,没克制住。这个,阿蒲啊,我就先下了,刚刚水洒桌上了,收拾下 。观众朋友们再见再见,明天我早开!”

黄子弘凡下播后,蒲熠星也草草打了几把就找了个理由下播了,他实在是又着急又担忧,直奔黄子家去。

待到他到了黄子弘凡家门口,他伸手敲了敲门,没有人应答,心中的不安愈发明显,蒲熠星甚至可以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许久也没人前来为他开门,他便用黄子弘凡的生日尝试打开密码锁。

“诶,不是,我记得这小子之前说过,自己门锁的密码是生日日期”

蒲熠星又试了石凯的生日,明明的生日……

就剩他自己了

“开锁成功”

看着眼前打开的门,蒲熠星微愣,但还来不及细想,一阵淡淡的血腥味漫进他的鼻腔,蒲熠星控制不住的手抖,感觉自己如坠冰窖。他一边喊着黄子弘凡的名字一边摸索进了房间。

走进黄子弘凡的卧室,血腥味愈发浓烈,蒲熠星脚下像是踩了什么东西,软软的。他低下身捡起一看,是一片暗红色的花瓣,蒲熠星知道这应是郁金香的花瓣且绝不应该是暗红色。回想起黄子这段时间的失常,越来越少的话,苍白的脸色,不停的咳嗽……

我应该早些发现的

蒲熠星的目光移到了一旁床上的人,他的声音微颤“黄子,你醒着没?”
没有人回答,蒲熠星站在这个铺满血腥花瓣的卧室中不断的颤抖,一滴晶莹的泪从他的眼角滑下,滴落在花瓣上,很快就消失了。

他再也没法掩盖自己的感情,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将黄子弘凡抱起,放在一旁的沙发上,动作轻柔像是在呵护最心爱的花朵。

蒲熠星低头,吻上了黄子弘凡的唇,黄子弘凡的唇是冰冷的,蒲熠星不介意燃烧自己去温暖他,他的太阳也一定需属于要自己的阳光。

身下的人轻咳了一声,蒲熠星连忙起身,坐到了黄子弘凡身旁。

“阿蒲,你怎么来了?”黄子弘凡声音哑的吓人。

蒲熠星看着这人若无其事的样子,恨的牙痒痒“你得花吐症了。” 是陈述句

黄子挠挠头,想说什么却突然咳个不停

最终吐出了一朵完整的郁金香,喉咙异物感消失的瞬间,黄子弘凡扭头不可思议的看着蒲熠星。

“你偷亲我,阿蒲”

蒲熠星脸颊微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对上黄子弘凡带着笑意的眼索性破罐破摔了

“对,ze个我可以解释ze个……诶你”

黄子弘凡没等蒲熠星说就吻了上去,和蒲熠星不一样的是小朋友的爱来的汹涌,热烈。

“阿蒲,说爱我”

“爱你”



番茄鱼锅好吃
小齐:我抱过蒲熠星 凯凯:我亲...

小齐:我抱过蒲熠星

凯凯:我亲过蒲熠星

阿黄:我做过蒲熠星

蒲熠星:???

  ze能播吗

小齐:我抱过蒲熠星

凯凯:我亲过蒲熠星

阿黄:我做过蒲熠星

蒲熠星:???

  ze能播吗

幻何
  真的心疼凯凯,从这季密逃显...

  真的心疼凯凯,从这季密逃显而易见的避嫌,真的很害怕却又没了可以随叫随应的依靠,可以抱任何一个哥哥却不敢抱他……,看到这张动图眉头都一皱,条件反射跳开,凯凯在镜头前避嫌已经快成为本能了,他真的很怕吧……

  

  每次看到这种画面都会想到那年温暖的分贝直播不停踢阿蒲脚的凯……他打心里清楚这一切,眼睁睁看着院内所谓cp的下场,那年我们磕的“官配”,父母,九明因为一方不在渐渐散了,也算有个美好的回忆,南北一向全勤,明明该越来越好,饭圈文化却越来越猖狂,从我再也看不见本应遵守的铁规“圈地自萌”开始我就知道注定是要走向be了。或者说我在网络上高强度冲浪十几年见过无数cp,冷圈同性cp,但凡被饭圈......

  真的心疼凯凯,从这季密逃显而易见的避嫌,真的很害怕却又没了可以随叫随应的依靠,可以抱任何一个哥哥却不敢抱他……,看到这张动图眉头都一皱,条件反射跳开,凯凯在镜头前避嫌已经快成为本能了,他真的很怕吧……

  

  每次看到这种画面都会想到那年温暖的分贝直播不停踢阿蒲脚的凯……他打心里清楚这一切,眼睁睁看着院内所谓cp的下场,那年我们磕的“官配”,父母,九明因为一方不在渐渐散了,也算有个美好的回忆,南北一向全勤,明明该越来越好,饭圈文化却越来越猖狂,从我再也看不见本应遵守的铁规“圈地自萌”开始我就知道注定是要走向be了。或者说我在网络上高强度冲浪十几年见过无数cp,冷圈同性cp,但凡被饭圈化开始有点热度的就没一对有好下场……

  

  说回来,凯凯众所周知是个心思细腻敏感的人,他肯定也没想到有一天也会放到这种位置上,本来最亲近的兄弟只能远离想想真的有点难过。我可能持太大悲观态度,只是想到以后可能会有的结局是真的难受。

福泥团子

元元修勾拯救世界【番外三】圆满

·为了过审二修了一次,原文放在wb了



“你爹知道了会疯的。”郭文韬叹了口气,闻着空气里相交融的信息素味,很有些无奈。


“可我再过半年就成年了啊。”黄淅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腺体,抑制贴之下是一枚尚且隐隐作痛的牙印,咬得很深,“况且他不是信誓旦旦地说不介意早恋的吗?”


“……不介意早恋是一回事,会介意你这么早就让Enigma标记了是另外一回事。”郭文韬抿了抿唇,终究还是想着Enigma的标记反正是洗不掉了的,语气缓和了些,“你准备怎么办?上大学了就搬去和Isaac一起住?”


“那倒不急。”黄淅沉默了片刻,“我打算过一年再去学校报道。”


“那这一年...

·为了过审二修了一次,原文放在wb了



“你爹知道了会疯的。”郭文韬叹了口气,闻着空气里相交融的信息素味,很有些无奈。


“可我再过半年就成年了啊。”黄淅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腺体,抑制贴之下是一枚尚且隐隐作痛的牙印,咬得很深,“况且他不是信誓旦旦地说不介意早恋的吗?”


“……不介意早恋是一回事,会介意你这么早就让Enigma标记了是另外一回事。”郭文韬抿了抿唇,终究还是想着Enigma的标记反正是洗不掉了的,语气缓和了些,“你准备怎么办?上大学了就搬去和Isaac一起住?”


“那倒不急。”黄淅沉默了片刻,“我打算过一年再去学校报道。”


“那这一年做什么?”郭文韬眼角抽了抽,“度蜜月……还是什么?”


“……先陪你把病看好了再说。”黄淅说。


“……”


长期得不到伴侣信息素的结果是毁灭性的,不仅仅是生殖系统,全身上下的器官都会或多或少地受到不可逆的损伤。现代的医疗技术已经能够治愈其中的不少绝症,但经年累月的受损还是会落下不小的病根。


譬如肠胃炎,譬如脊柱炎,譬如免疫缺陷。


但也不知道是郭文韬对于忍痛天赋异禀,还是这么多年早已习惯,若不是他的耳朵还会无法控制地泛红,无数次,黄淅甚至都没法知道面前一脸平淡地给自己讲错题或者好笑地听自己讲学校糗事的爸爸正胃里抽痛着发着高烧。


然后当晚甚至能熬个大夜加个大班,第二天依旧早起去公司。


顶多实在受不了了吞颗止痛药作罢。


很恐怖。


黄淅上初中的有段时候一度以为爸爸随时都会眼睛一闭撒手人寰。


他本人作为低烧37.6度都得请假在家躺床上哼哼唧唧惹得平时和他吵得不可开交的Isaac蹲在床边一边骂他降温了还不加衣服一边心疼地抹眼泪的人,很难想象他爸还能顶着39度的高烧穿着版型绝对贴身造型绝对适配但完全不保暖的西装淋雨跑去和人谈项目。


直到分化之后身体心理各项机能直线提升,黄淅才在一夜之间理解了他爸为什么如此所谓“坚强”。


自己病了会有爸爸和Isaac轮番围着自己转,但爸爸病了,如非想要让儿子缺课回家,或是想要耽误公司的各项进度,还是就当作没病,正常工作的好。


他身边唯一的亲人从早到晚都在学校或是志愿岗,所以就算他撑不住请假了,也不过是一个人回家躺着而已。


然后闲不住地坐起来继续处理工作,跟在公司没什么区别。


久而久之,小病忍着、大病吃药的习惯便也就养成了。


Isaac曾经在和黄淅闲聊的时候疑惑过为什么郭文韬经常看着不大开心。


为什么经常不大开心?


黄淅隔着玻璃看了眼厨房里忙忙碌碌的爸爸。


要么是又病了,要么就是,又想起了一些故人。


总之是有些病入膏肓的。


“不用担心我,我没什么事的。”郭文韬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别还白耽误你一年。”


“正好Isaac也在准备下一学年gap,我和他一起,不算耽误。”黄淅垂了垂眸子,想起了学医的蒲云之前给自己发来的有关伴侣信息素缺失综合征治疗的资料信息,“暑假之后有空吗?我们……回国去看看爹爹他们吗?”

 




“这!个!金!毛!是!谁!”


“爹!呃……黄叔!别冲动!”蒲云叫到一半才想起不好在自己的亲爹面前叫人家爹,临时改了口,死死拦着挥舞着刚切过洋葱的菜刀往Isaac那边吹胡子瞪眼的黄子弘凡,“这是你儿婿啊!萧萧可才成年啊!您要是把他给怎么样了,萧萧怎么办!”


“你们也知道萧萧才成年啊?”黄子弘凡一脸悲怆地望着对面那个和自家儿子坐在一起的显然听不大懂中文的金发蓝眼男,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什么怎么办?什么成年?”黄缘在一边问,嘴里叼着根棒棒糖。


“小孩子别乱问。”黄淅一拍弟弟的肩,“回房间玩去。”


黄缘不理解,但看在哥哥又给自己塞了一把糖的份上,听话地躲去了房间。


于是客厅里就只剩下了成年人。


“Well,hi!”Isaac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这才意识到了他们话题的中心是自己,于是尝试着开口,笑得一脸傻气。


“……and so are you.(你也进去)”黄淅嫌他傻不愣登的丢人现眼,把Isaac也推到了房间里去。


“Oh!”Isaac眨了眨眼睛,任他不由分说地把自己往房间里推,好脾气地笑了笑,“Let me know if you need anything~(有事随时叫我哦)”


“OK, fine, sure.”黄淅飞快地顺手带上了房门。


于是隔着房门还飞出了一句“LOVE YOU HONEY~”。


……


黄子弘凡差点直接破门而入。


“阿黄。”蒲熠星小声叫了他一回,好歹是把他拉住了,“Isaac也不像坏人,不如先问问萧萧……”


“谁家好人这个年纪……”黄子弘凡不满,可旋即又想起自己以前好像也干过类似的事,声音略小了一些,“总之,我不同意!”


“你也不能不同意啊。”郭文韬叹了口气,“人家是Enigma,标记了就洗不掉了。而且……他俩证都领了。”


“而且您不是说不介意早恋的嘛?”蒲云不解,“萧萧都成年了,这也不算早了哎。”


说不清道不明。


黄子弘凡心底莫名地烦躁。


而旁观者清。


蒲熠星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这数个小时的相处来说,实在是有点……太像了。


那个Isaac和二十多岁时黄子弘凡的性子。


跳脱而沉稳,离谱但也靠谱。


所以很难不让人多想黄淅分化后没多久就心甘情愿地和他在一起是从小缺失了一部分原本拥有的父爱的缘故。


事实上好像也确实如此。


虽然从小吵吵闹闹地长大,可黄淅的确也无意识中依赖着这个性格和爹爹很像的邻居哥哥,于是数年的朝夕相处之后顺理成章地发展为了爱情。


黄子弘凡当天半夜才终于在蒲熠星委婉的解释下想明白这其中的缘由,躺在床上枕着蒲熠星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是不是不应该离开萧萧的……”黄子弘凡吸了吸鼻子,顺带着又想起了儿子决定推迟一年入学理由,声音很有些哽咽,“他原本可以有个完整的家的,而且要是我没放手的话,也不至于让文韬惹上一身病……”


“往好点想哦,至少萧萧遇到了自己的爱情,而那个Isaac对萧萧也是真的负责的。”蒲熠星将手里的书扣在了一边,轻轻揉了揉黄子弘凡的脑袋,“韬韬的病,现在不是也有萧萧管着了嘛。”


“但我还是感觉不大舒服……”黄子弘凡翻过身去,伸手抱住了蒲熠星的腰,把脸埋在了他柔软的肚子里,深吸一口气,让附着在衣物上属于Omega暖融融的莓果香气充斥了自己的鼻腔,“有种,不知道当年的选择是否正确的感觉。”


“那换个角度去想,不做当年的选择的话,韬韬就只能掣肘无数地压抑自己的天性,而没法肆意随心地实现如今的抱负了。”蒲熠星阖上了眼睛,靠在垫在腰后的枕头上,“还有我。没有你的话,我可能早就死了。”


“唔……这样看的话,那还是蛮正确的。”黄子弘凡直起身来,和蒲熠星并肩坐在一起,犹豫了片刻,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那……你呢?有后悔过当年那么轻易就把文韬放走了吗?”


“有啊。”结婚这么多年,他们早就没什么好对对方掩饰的事情了,于是蒲熠星笑了笑,直白答道,“就算是在国外那几年,韬韬也没换手机号,我也就一直没忘。我……那次,晚上,前所未有地想他。想到已经把号码输入,只差按下拨打键的那种。”


如果韬韬在的话,无论如何,都是不会让他被就这么轻易地拖走的吧。


他像只被虐待后抛弃的小流浪猫般浑身脏兮兮地坐在床边,屏幕上是曾经爱人的电话号码。


他差点就拨通了电话。


然后质问郭文韬还爱不爱自己,能不能回来带自己走。


可当时的郭文韬其实早就回国了,和丈夫和孩子一起。


如若他真的拨通了电话,最后一分希望彻底泯灭……


他不敢去想后果。


幸好最终一丝理智将他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无论如何,夭夭才那么小,已经没了爹爹,不能再没有爸爸了。


可即便如此,那是他的爱情啊,他又怎么可能放得下过去。


……


那现在呢?


黄子弘凡没问出口。


因为他们心知肚明。


当对于爱情的认知一直停留在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石凯都已经开始相信人的一生不会只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对他们而言,有关爱情的话题,就已经没什么好解释的了。


或许爱情并非此消彼长,或许唯一应该被作为唯一的本就非是爱情,而只有责任而已。


“现在好受一些了吗?”


“……可那个小子还是拐走了我儿子!”


“噗……”


“你笑什么?”


“笑你连儿婿的醋都吃。”


“……我这就是对儿大不中留的感慨!才不是吃醋呢!”




 

“有个学姐和我蛮熟的,她博导就是专门研究伴侣信息素缺失综合征的,您需要的话,要不要去见见?”蒲云盘腿坐在沙发上,歪着脑袋问。


“学姐?博导?”郭文韬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信息,挑了挑眉开了个玩笑,“年龄差距有点大吧?”


“嗨呀不大,她跳级保研保博的,也就比我大四岁……”


“真是你对象啊?”郭文韬也没想到随口一试探就真给人试探出来了。


“唔!”蒲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不算对象吧,暧昧期暧昧期,我还没表白呢。哎呀爹,别管是不是我对象了,您要不去见见人家,说不定就能给治好了呢。”


“我去找你暧昧对象的导师治病,那姑娘不会觉得别扭吗?”郭文韬有些好笑。


“这有什么好别扭的?她听说了您的事情之后还专门发了篇八千多字的小论文给我介绍她导师的临床成就呢。”蒲云说着摸出手机,点开置顶的一栏聊天框,翻出一份文件递给郭文韬,“喏,这个,她熬夜整理出来的。”


“……为什么这么关心我的事情?”郭文韬笑了笑,“因为你吗?”


“也不全是吧。她阿娘和妈妈早些年因为家里人给的压力离婚了,后来都是因为伴侣信息素缺失综合征离开的。”蒲云轻轻叹了口气,“所以学医之后见到类似的症状都会很关心,算是,为了她阿娘和妈妈吧。”


“所以你当年选精神医学也是为了……”


“为了爸爸嘛。”蒲云很坦然。


“蒲熠……”郭文韬心下一动,犹豫了一回,“你爸,最近过得怎么样?”


“爸爸?”蒲云沉吟了片刻,“还不错?公司蒸蒸日上,新招了不少员工,所以他的任务减轻了不少,空闲时间和黄叔一起写写歌写写词写写书,或者出去旅旅游,反正应该,还算蛮快乐的?”


自由,肆意,满足,有人陪。


挺好的。


郭文韬笑了笑,没再问下去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很少给蒲熠星和黄子弘凡打电话了。黄淅倒是经常和他俩联系,只不过大部分时候,他都最多是去屏幕前面打个招呼,或是干脆待在书房里当没听见。


人家的家庭,人家的生活,他似乎没有过度参与的身份。


于是继续去做行业里叱咤风云传言无数据说可以一天到晚不知疲惫地泡在公司的工作狂Stefan。


这是属于他的世界,他便要在这燃尽自己全部的热情和能量。


……


而且总之回家也没事干,不如在公司加班。


他有些愧疚把黄淅从开朗养成了沉默,也清楚地明白黄淅如此不意外地爱上了Isaac的原因为何。


可他知道无论是公司还是家庭,都容不得他放松下来叹惋后悔。


他挺喜欢这种忙碌的紧迫感的,至少能让他确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和生命力。


或者,顺便,也可以让他没空去回忆过去。


他明确地知道过追忆不可能复现的过去对自己而言毫无意义,可再怎么理智再怎么抑制,大概也不会有谁能完完全全地遗忘过去。


不过,如今嘛。


他接受了自己无论如何都还会想着蒲熠星、记挂着黄子弘凡的事实。无论爱人还是家人,那些都是他曾经拥有过的美好,弃之不顾也算是对过去自己的不公平。


所以他坦然承认。


只是思着念着,却不再想着回头碰触了而已。


他理智地明白如今的一切都是当年无数或无奈或主动的选择所组成的最好的结果,故而毫无犹豫地做了自己所该做的事情——尽己所能地远离。


远离曾经的爱人,远离曾经的家人,远离他们爱情的结晶,为数不多的联系基本都给了女儿。


无论怎么选都一定会有遗憾,所以如今的结局他已经很满意了。


“所以我帮您同意了哦?”蒲云问,已经把“好!那麻烦你帮忙联系导师啦!”输在了聊天框里。


“好。”他说。


然后看着女儿略略耳红地给那个二十四岁的Omega姑娘挑挑拣拣地发了个“爱你”的表情包过去。


房间里的黄淅和Isaac不知怎么的又吵起来了,但不同于儿时的那些发展成为两个人躺在地上打滚哭闹的争吵,没过一会儿,听声音大概是Isaac直接把黄淅丢在了床上。


郭文韬倒不担心黄淅受欺负,只要他不想,Isaac无论如何都是下不了手的。


所以现在的争吵莫约是什么小情侣的情趣,全然不用管。


只是现在客厅大约是待不了了的,于是郭文韬嘱咐了蒲云早些回房睡觉,自己双手插兜晃悠着出了门。


附近的景物变了不少,但他还是能隐约认出这是自己曾经生活过许多年的家。


天边挂着一轮还算圆满的月亮,他这才恍然想起快要中秋了。


所以。


除了譬如自己这般无关紧要的人,大家都很快乐的话。


也就,能算得上是圆满了吧?


挺好的。


他对着商铺玻璃门里倒映出的自己笑了笑,坐在街边的长椅上,撑着下巴打了个哈欠。










·故事到这里就全部结束啦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么就祝所有读到这里的朋友们在命运的洪流中做出最适合自己的选择吧,或许难免的会有遗憾,但不要后悔就好

·或许,也算得上是圆满吧

福泥团子

元元修勾拯救世界【三十五】走了哦

•没看过前文的请务必!!务必!!先看第一章 前面的标注!!

•郭蒲过去时be   弘石过去时be   凡韬进行时be   弘蒲将来时he







不出所料地,在迷茫又震惊地听完了前因后果后,蒲云很快接受了这个极其诡异的事实,而黄淅虽然没有听懂前面那一长串的原因简介,但还是点头赞成,并发表评论曰:


“哇!好刺激!”


“刺激个鬼啊!”次日上午在幼儿园门口迎接小朋友们上学的齐思钧被彻底地震撼到了,“你们这什么剧情啊???前夫和前男友最终在一起???那种片子都没这么复杂的人设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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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地,在迷茫又震惊地听完了前因后果后,蒲云很快接受了这个极其诡异的事实,而黄淅虽然没有听懂前面那一长串的原因简介,但还是点头赞成,并发表评论曰:


“哇!好刺激!”


“刺激个鬼啊!”次日上午在幼儿园门口迎接小朋友们上学的齐思钧被彻底地震撼到了,“你们这什么剧情啊???前夫和前男友最终在一起???那种片子都没这么复杂的人设关系吧???”


“目前来说还不算是在一起吧。”郭文韬揉了揉太阳穴,“只能说是相互照顾。”


“你看上去甚至有些期待?”纯爱战士齐思钧石化当场。


“也算不上期待。有人能照顾蒲熠星,也有人能陪黄子说说话,这不是挺好的?”郭文韬望着黄淅欢脱的背影消失在了教室门口,叹了口气,“正好,这样萧萧和夭夭也都多了个朋友。”


“……你们……”齐思钧表情扭曲了半晌都没能发表出什么评价来,“开心就好。”


“我下周三傍晚的机票,你来机场送我吗?”郭文韬换了个话题,“至少一年多后才会再回来了,回来也不一定有空看你。”


“去去去当然去。”齐思钧犹豫了一瞬,“没给萧萧买?”


“他已经没有理由跟着我了。”郭文韬摇了摇头。


“要不,再问问看呢?”


“问肯定是要问的,象征性地做个抉择嘛。”郭文韬笑了笑,“走了,你好好工作。”


齐思钧扭头瞧见了黄淅和朋友们上蹿下跳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英语?”晚饭时间,听了他爸详细介绍了出国之后可能遇到的困难的黄淅坐在桌前缩了缩脑袋,“很难学嘛?”


“有点。”坐在他右手边的郭文韬很客观地评价道,“你爸我当年上学的时候就学得一般。”


“挺好学的别听你爸瞎扯!”坐在他左手边的黄子弘凡啧了一声,“你爸都能出国生活了,语言肯定是已经融会贯通了的,所以你完全不用害怕!”


“你要是想跟爸爸走的话,可能就很久很久都见不到以前的朋友们了哦。”郭文韬说,“还有就是你喜欢蒲叔叔和夭夭姐姐吗?”


“喜欢!”黄淅举手回答。


“跟着爹爹你就能随时见到他们了哦。”


“文韬!”黄子弘凡眼见不对,及时地打断了他,把他拽去了阳台,微微皱眉,“你这是在和他说什么?哄他跟着我了你怎么办?”


“可这些都是事实存在的问题啊。”郭文韬抿了抿唇,“跟着你对他、对你都好,我……没什么所谓。”


“你怎么可能没所谓?我——”


“行了行了,我又没说错什么。”郭文韬拍了拍他的肩,“又不是强迫他做出选择,只是把利弊告诉他让他自己选而已,你不用有什么压力。”


……


怎么可能没有压力啊!


让一个被标记的Alpha与骨肉分离孤身一人飞到相隔万里无亲无故的国外去几乎从零开始生活……


哇想想就恐怖!


黄子弘凡还想再说什么,被郭文韬笑着打断了:“别推脱了,我知道你舍不得他。”


“说得好像你不是一样!”黄子弘凡不甘示弱。


“……所以让他自己选啊。”郭文韬抬了抬下巴,“走吧,已经给他晾那好久了。”

 




“我选爸爸!”黄淅说,没有半分犹豫。


……啊?


郭文韬实打实地一愣:“你之前不是还选不出来的吗?”


“可是现在爹爹要和蒲叔叔还有夭夭姐姐一起生活了啊,但爸爸还是一个人。”黄淅义正辞严,“所以我有克服困难照顾爸爸的使命!”


“好!”黄子弘凡从没想过年仅四岁的儿子居然能这么想,虽然事到临头了多少还是有些难过,但还是当即自豪鼓掌,“不愧是我儿子!”


郭文韬眼神闪烁着把一些温热的液体憋了回去,声音有些颤抖:“可我没买你的机票……”


“哎呀把你的也退了重买!”黄子弘凡释然地拍了拍他的肩,“幼儿园那里不是还有手续要办嘛,办完了再飞也不迟。”




 

这是民政局婚姻登记处的工作人员工作以来度过的最魔幻的一天。


原本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作日,来办手续的人寥寥无几,浅浅办完了几个离婚手续之后便没人排队了。


等到正午的太阳略略西斜,窗口工作人员都开始犯困了的时候,从外面推门而入了三个结伴而行的人。


不管怎么说,离婚或者结婚还要单独带一个朋友来的情况着实少见,负责指引的工作人员于是多看了他们几眼,眼见着其中长得肤白大约是个Omega的那位撑着下巴坐在了等候区,而另两位进了离婚登记室。


喔,又是离婚。


工作人员啧啧感叹。


这年头,都见不到几对结婚的新人了。


那两位的离婚似乎办得蛮顺利的,没过多久就各自揣着离婚证出了登记室的门。


旋即刚刚离婚的其中的一位就和那个肤白貌美的Omega填了表格,接着扭头进了结婚登记室。


……啊?


啊啊啊???


这这这这离婚原因不会是什么知三当三正宫捉奸肆无忌惮毁人家庭吧???


还专程当着人家的面进去领证……


救命虽然离完婚转头就二婚并不犯法,但是就算是和原配有什么深仇大恨,真的犯得着这样吗?!


工作人员若无其事地打量了一眼自己脑补剧情中的“正宫”。


优哉游哉表情柔和地坐在等候区玩手机,全然没有半点男人被抢的恼怒或悲伤。


我看不懂,我不理解!


甚至清晰地听到了结婚登记室里的同事发出了一声由衷的:“啊?”


档案显示面前这位衣冠楚楚的男性Enigma,今天才离的婚。


“不能办吗?”那位Enigma听她“啊”了一声,眨了眨眼睛不解问道。


“能、能办,能办。”那姑娘强行抑制住了嘴角的颤抖,伸手接过了两人的户口本。


然后在一系列手续办理结束之后眼睁睁地看着外面大厅等着的刚和那个Enigma离婚的原配一脸探寻地跟着两人进到了里间去,看着他俩领了证拍了照。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啊啊???


纵使那姑娘自认为已经算是阅剧情无数的老手了,此刻仍然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炸裂。


天呐!




 

不要说工作人员了,蒲熠星自己都觉得很炸裂。


直到那本红彤彤的结婚证落在了手里,直到身不由己地露出微笑拍了结婚照,直到恍惚间听到黄子弘凡婉拒了闲的没事的摄影师“亲一个”的起哄,直到出门重又沐浴在了阳光里面,他才终于回过了神来。


郭文韬还在和黄子弘凡掰着手指掰扯他们这对“新婚室友”该住在哪里的问题,似乎并没有觉得这离婚结婚无缝衔接的一天有什么不得了的地方。


“蒲熠星家里又没多余的床给你睡的,反正我后天就带着萧萧飞走了,到时候再让他住过来就是了。”


“怎么又是周三那班机?不是还有幼儿园的手续要办的嘛?还有就是你有没有感觉让阿蒲过来我们俩以前的家里住有点点奇怪……”


“老齐给帮忙办的手续,一天就办完了。”郭文韬摇了摇头,“要说奇怪,咱们今天三个人一起进民政局的行为就已经够奇怪的了,况且让你去他那里睡沙发也没有好很多啊。要彻底解决这个问题估计就只能给你俩重新买套房了。哎?也是个解决办法。”


“倒也不用这么解决吧!”黄子弘凡震惊,“要不问问阿蒲想住哪?”


“其实你不用一直在身边看着我的。”蒲熠星有些无奈,“出不了什么大事。”


“那可就不行了,你现在这状况,可不就得日夜看着嘛。”黄子弘凡果断否定了这个提议,“要不是怕你别扭,我都打算直接裹个被子躺你旁边了,这样就算是晚上半夜出了什么事,我也能及时发现。哎不如我直接拎沙发床入住好了!”


“……睡沙发对腰不好。”蒲熠星叹了口气。


“权宜之计嘛,等过段时间想出解决办法了再搬家也不迟。”黄子弘凡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地提议道。


“也是个办法。”郭文韬颇为同意,“不管怎么说,我今天就把房间收拾出来,你俩自己商量着办就是了。”


“可以可以我同意!”黄子弘凡举手。


“……就,先这样吧。”蒲熠星没法,只能应了,跟在郭文韬后面上了车。


“对了,可以发朋友圈嘛?”黄子弘凡忽地想起了什么,从驾驶座上回过头来,“好多朋友都还不知道我们这事呢,别以后见面的时候聊起来尴尬。”


郭文韬没说什么,蒲熠星也没什么意见,随便点了头。


于是一条文案为“出国顺利!以及多了新的家人!”的朋友圈出现在了黄子弘凡的微信里,配图是结婚证的内页。


三分钟之后,蒲熠星的手机忽地响了起来。


他在摸出手机看清屏幕的一瞬间浑身僵硬地瞪大了眼睛。


“怎么了怎么了?”黄子弘凡从后视镜里看出了蒲熠星的不对劲,“谁的电话?”


“……我爹。”蒲熠星深吸了一口气,“我忘记把我们这事告诉他了。”


黄子弘凡如梦初醒,匆忙打开自己的朋友圈。


一个备注为“蒲叔”的微信好友在那条朋友圈下面评论了一个“?”。

 




最后是黄子弘凡给老蒲总回拨了电话,被他的新岳父震惊又不可置信地唠叨了整整一个晚上,从质问事情的前因后果,到威胁他不许碰蒲熠星一根手指,再到嘱咐他有什么事情都得及时地告知。


不过好歹最后勉强接受了这个既定的事实,并开始操心黄子弘凡该怎么和他爸妈说这件事的问题了。


最终得出结论曰:他们不问,咱就不说,反正跟他们没什么关系。


于是终于在太阳初升的时候挂了电话,黄子弘凡扑在床上一直睡到了太阳落山。


其间郭文韬已经帮他把新买的沙发床搬进了蒲熠星家的客厅。


等到黄子弘凡醒来的时候,郭文韬已经收拾好了行李,黄淅已经吃了晚饭回房间看动画片去了。


“护照、现金、身份证、签证……”黄子弘凡不大放心地帮他检查着包里的必需品,“哎对哦,萧萧的签证……诶你早就办过了啊?”


“等你想起来的时候就晚了,决定离婚的那天我就申请了。”


“哦……”


“不进去陪他聊会儿天吗?”郭文韬说。


“不就是出个国嘛不还能打视频的嘛。”黄子弘凡别过脸去,不着痕迹地揉了揉眼睛,“别搞得这么伤感。”


到底是谁在伤感啊?


郭文韬无奈地笑了笑。


“唔,正好。”黄子弘凡迅速转移了话题,“你马上出国去了,省得还要在国内重考驾照。”


“可不是嘛。”


……


“……抑制剂带了吗?”黄子弘凡问。


“带了哦。”


……


“照顾好自己。”


“我明天才走呢,要不你明天晚上再说一遍?”郭文韬没忍住笑。


“你怎么一点也没舍不得我?”黄子弘凡撇了撇嘴。


“我都把你儿子带走了,还有什么好舍不得你的?”郭文韬有意要逗他,眼见着他眉毛耷拉了下来,“好好好舍不得你舍不得你。”


“好敷衍!”


“不敷衍的明天再说吧。”




 

事实证明,真到了临别之前,无论是敷衍还是不敷衍,黄子弘凡都听不进去一点。


“按时睡觉,顺便记得监督阿蒲按时睡觉!”郭文韬好笑地又重复了一遍,“我都说三遍了听到没有?别哭了。”


“没、没哭……”黄子弘凡蹲在地上抱着黄淅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嘴硬,“听到了……”


“哇真的六。”一旁的齐思钧啧啧感叹,“好端端的一个Enigma,被你折磨成哭包。”


“什么叫被我折磨?”郭文韬顺着齐思钧的动作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别想我。”


“行行行不想你不想你,但你要是见到了什么国内没有的好东西记得要想着兄弟啊。”齐思钧笑道。


“发个地址过来,看到了就寄给你。”郭文韬也笑,转身蹲下摸了摸蒲云的脑袋,“有空了和爹爹打电话,记得天天开心,还有就是要照顾好爸爸。”


蒲云很用力地点了点头。


于是郭文韬站起了身来,和蒲熠星对视。


很久很久,只是沉默。


“那个药,”最终还是郭文韬率先开了口,“虽然副作用大,但还是得坚持吃。有黄子在,你至少不用怕夭夭出什么意外。”


“……嗯。”


“不开心的话多和黄子聊聊天,他这个人别的不说,哄人开心还是很有一套的。”


“好。”


“……不舒服了就不要硬撑,有很多很多人,都是愿意为你兜底的。”


“……”


抱一下吗?


郭文韬没问出口,但蒲熠星看懂了他的眼神,于是微微倾身,一触即离地相互搂了搂。


“别哭。”郭文韬轻声说,用指腹抹去了他脸上挂着的泪。


“照顾好自己哦。”蒲熠星笑了笑。


“这话应该我对你说吧?”郭文韬也笑。


“咳,虽然很不好意思打扰你们。”齐思钧轻咳了一声,“但还有半个小时就要登机了,前面安检的队伍并不是很短。”


“走了萧萧。”郭文韬无奈地拍了拍和他爹一起哭得稀里哗啦的黄淅的脑袋,“或者现在后悔了也可以跟爹爹回家哦。”


“……走吧爸爸!”黄淅伸手抹眼泪,英勇就义般地抓住了爸爸的手,“再见爹爹!再见姐姐!再见蒲叔叔!再见齐老师!”


“走了哦。”郭文韬说。


“你也别想我哦。”齐思钧笑道。


“到了记得发个消息。”黄子弘凡吸了吸鼻子。


“爹爹再见!萧萧再见!”蒲云挥了挥手。


“嗯。”蒲熠星说。


于是一大一小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通道尽头。


橙色的夕阳倾斜着将阳光洒进了候机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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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泥团子

元元修勾拯救世界【三十二】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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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蒲过去时be   弘石过去时be   凡韬进行时be   弘蒲将来时he





根据何运晨从前线带回来的说法,就算是没有前面的一堆乱七八糟的名目,光凭大量涉毒这一项,便可以直接把西董及其助理一行送上死刑架。


警方已经掌握了“M”的全部备份,以及一些其他受害者落在西董手上的把柄,等到调查结束庭审出了结果之后就会被全部销毁。


“谢谢。”蒲熠星长出了一口气,趴在露台的栏杆上,轻轻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怎么突然……谢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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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蒲过去时be   弘石过去时be   凡韬进行时be   弘蒲将来时he





根据何运晨从前线带回来的说法,就算是没有前面的一堆乱七八糟的名目,光凭大量涉毒这一项,便可以直接把西董及其助理一行送上死刑架。


警方已经掌握了“M”的全部备份,以及一些其他受害者落在西董手上的把柄,等到调查结束庭审出了结果之后就会被全部销毁。


“谢谢。”蒲熠星长出了一口气,趴在露台的栏杆上,轻轻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怎么突然……谢什么?”郭文韬正望着那一轮极圆的月亮发呆,闻言怔了一怔,不解地顺着对方的动作与他碰了碰杯,仰头将杯中剩下的半杯深红一饮而尽。


“要不是你去找了小何,我现在恐怕还……”蒲熠星轻叹了一口气。


郭文韬没有立即接话,只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从一边的甜品架里拿了块马卡龙送到他嘴边。


蒲熠星眨了眨眼,张嘴咬住,嚼得一边腮帮子鼓鼓囊囊。


“都过去了。”郭文韬说,“忘了吧。”


蒲熠星不知道他只是在说西董那事,还是顺便提到了别的什么,眸子垂了垂,原本应当就此低落下去的心情多少被嘴里的甜腻勾得稍稍好了些。


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地方,一张大圆桌的四围坐得满满当当,觥筹交错的喧嚣衬托得露台的寂静有些格格不入。


今天是中秋节,但因为此前的一些极其复杂的原因,原本应该分开过节的几家人都有些尴尬地很难再如以往一般心无旁骛地团团圆圆了,于是黄子弘凡突发奇想一拍脑袋说不如我们一起过吧!


于是说干就干的蒲爹就雷厉风行地定了餐厅,把此前多少照顾过蒲熠星的朋友们及其家人都聚在了一起。


如今晚饭已经吃得差不多了,蒲爹和周峻纬的爸妈正带着两个孩子在桌前DIY月饼,邵明明和他爹爸还在门口与合作方谈项目,石凯窝在角落的沙发里和他养父母打视频。黄子弘凡趁着郭文韬不注意一口闷了大半杯度数不低的红酒,到现在还大喇喇地躺在椅子上流口水。被蒲爹强势拉来的独居好领居曹恩齐除了蒲熠星和郭文韬谁也不认识,如今只能脸红耳朵红地坐在角落里埋头啃着一块蛋糕。


服务员抬进来了一篮子新鲜出炉的奶油曲奇,蒲爹倒还清楚地记得当年的蒲熠星很喜欢这种有些甜腻的点心,如此这便扬声喊道:“星星!”


蒲熠星应了一声,转身跑进了屋内。


“喏,曲奇。”蒲爹冲那篮曲奇扬了扬下巴。


“太撑了爹。”蒲熠星说,“真吃不下了。”


“那拿点去给那个谁。”蒲爹瞥了眼露台上孤身一人的背影,“我看他晚饭没吃几口。”


“喔。”蒲熠星有些意外自家看郭文韬不爽这么多年的爹爹居然还能注意到对方晚饭没怎么吃,“韬韬……咳,文韬胃不大舒服,所以没怎么吃得下。他不爱吃甜的,过会儿等等你们的月饼好了。”


“……矫情得很。”蒲爹从鼻子里轻哼出声,不过倒也没多说什么,从篮子里拿了两块曲奇出来,给满手满脸都是面粉的两个孩子一人塞了一块。


周峻纬很有些担心地坐在一边端详了黄子弘凡许久:“说真的,要不要弄些醒酒药过来?他别是酒精过敏晕过去了。”


“不用。”刚打完电话的石凯从沙发上起身伸了个懒腰,“他这就是纯粹喝醉了,况且就喝了一杯,睡了两个小时了,过会儿也该醒了。”


“你俩也别闲着了。”老周总把两盘形状各异的月饼塞到了蒲熠星和刚从露台上晃回来的郭文韬手里,“拿去给后厨烤了。”


郭文韬一眼过去没看到一块正经圆形的月饼,甚至有一枚长得像是奥特曼的脑袋,一看便是某黄某淅的杰作,不禁眼角抽了抽:“……月饼?”


“嗨呀没事,开心就好。”蒲熠星也看见了里面一枚蝴蝶形状的月饼,单手托着托盘,伸手挨个揉了揉黄淅和蒲云的脑袋,率先一步走出了包间。

 




……


“阿蒲。”郭文韬忽地叫住了他,快走几步与他并肩而行。


“嗯?”


郭文韬其实不大叫他阿蒲,多数时候都是叫全名或是蒲星星。


每每当“阿蒲”二字被他宣之于口了,若不是因着旁人的叫法顺势而为,大概就是有些不大好开口的话要说。


果不其然,郭文韬迟疑了足有半分钟才重新开了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蒲熠星闻言一怔:“什么叫以后怎么办?”


“那个谁,已经进去了。”郭文韬绞尽脑汁地组织了语言,“你也就已经没必要再留在这里了,是要和叔叔回家去吗?”


“唔。”蒲熠星摇了摇头,“我早就回不去了。”


无论是物理还是心理层面上。


“爹爹的人生在那座城市,我的归宿却在这里。”蒲熠星说,“更何况夭夭已经上学了,这么快就换环境的话对她也不好。”


“再说了,”思及此处,蒲熠星没来由地有些好笑,“掏心掏肺地培养提拔了这么多年,我要是在这时候走了,老万总可不得一哭二闹三上吊。”


“喔。”郭文韬想起了七年多前有次去南波集团接蒲熠星下班时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位老小孩,也有些忍俊不禁,随口问道,“等那个谁被判了,然后过段时间办完离婚手续,我就得出国去了,答应了要给黄子寄巧克力的来着,你有什么想要的吗?一起寄回来还省一份邮费。”


“暂时没什么想要的,你过会儿去问问夭夭……”蒲熠星说到一半,忽地心下一动。


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这个如影随形般跟了他许久许久的问题如今自郭文韬的口中重又被提及,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可他仍是不知道答案。


“怎么了?”郭文韬回头问他。


“没什么。”他摇了摇头,将手中的托盘递给了一名迎上来的服务员。

 




黄子弘凡已经醒了,正头昏脑涨满面泛红地坐在露台上吹冷风。


“不能喝还要硬喝,怎么想的。”送完月饼回来的郭文韬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喝点水缓缓?”


“不、不用缓。”黄子弘凡摆了摆手,打了一个醉嗝。


“……”这辈子没见过第二个喝一杯就能醉成这样的,郭文韬摇了摇头,“萧萧和夭夭坐不住了,我带他俩出去玩会儿,你要实在不舒服了就找个人带你去医院,周姨邵叔和明明没喝酒,都能开车的。”


“没——事!”黄子弘凡嘿嘿傻笑了两声,“你去吧,别担心,我好得很,还能——还能不醉不归呢!”


……看上去醉得不轻。


就算那红酒的确度数略高,也不至于如此吧?


郭文韬没法,想着左右这里熟人多,就算是黄子弘凡再怎么耍酒疯都不至于干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来,也就没再多想,带着黄淅和蒲云到外面的儿童乐园玩去了。


“唔……”黄子弘凡眯着眼睛左右打量了一圈,对着不远处端着杯酒抬头望月的蒲熠星挥了挥手,“阿蒲!”


蒲熠星回过头来,只见黄子弘凡抱着杯石凯哄着给他倒的石榴汁一脸傻气:“他们都被我喝趴了,你也、你也过来和我喝几杯!”


蒲熠星好笑地拖了张凳子来坐在他对面,举起酒杯和他碰了碰。


黄子弘凡一仰头,将那半杯石榴汁一饮而尽:“好酒!”


“六啊黄子。”目睹了一切的石凯扯了扯嘴角,将一旁的大瓶石榴汁拿了过来,“好酒是吧,来来来再给你满上!”


“满上!”黄子弘凡潇洒地一伸手。


蒲熠星笑着啜了一口酒,目光不由自主地又被那一轮圆月吸引了过去,有些恍惚地发起了呆。


“你!”黄子弘凡将酒杯往蒲熠星面前一推,把蒲熠星吓了一跳。


“我怎么了?”蒲熠星眨了眨眼睛。


“你是不是有心事?”黄子弘凡问。


“喝傻了吧你。”石凯翻了个白眼,“哪看出来阿蒲有心事的?”


“他……他……唔,就是有!”黄子弘凡其实并没到喝断片的程度,至少还是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的,只是有些晕晕乎乎,看什么都摇摇晃晃天旋地转。


但他就是敏锐地捕捉到了蒲熠星眼神中一抹不同于往日的迷蒙。


出于礼貌考虑,他原本是不该就此说出口的,但偏偏在此事上酒精发挥了作用,让他嘴上不把门地想什么就说什么了。


“……六。”石凯拍了拍蒲熠星的肩,探头探脑地瞧见了不远处儿童乐园的欢脱场面,“那就让黄心理医生给你开导开导,我出去找韬韬,陪那俩小崽子玩会儿去。”


“嗯?”黄子弘凡忽地抬头,“你为什么叫他韬韬?”


“你这是……在吃谁的醋?”石凯调侃了一句,冲蒲熠星歪了歪脑袋,“月饼好了再叫我回来。”


蒲熠星应了声。


事实上黄子弘凡谁的醋都没有吃,只是又说话不过脑子地将纯粹的好奇问出口了而已。


黄子弘凡脑袋转不过弯地思索了许久都没想出个结论来,转而看向了蒲熠星,直白问道:“你为什么不开心?”


“我没有不开心啊。”蒲熠星随手从一边的点心桌上拿了杯原本给两个孩子准备的橘子汁递给他,“喝点,醒醒酒。”


“没醉。”黄子弘凡固执地盯着他的眼睛,“所以你为什么不开心?”


……


蒲熠星叹了口气,想着反正对方醉了个七七八八,随便聊聊也没什么,便干脆把他当了个人形树洞:“因为我想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了。”


“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黄子弘凡一脸认真地趴在椅背上苦思冥想,“好严重的问题!”


“噗……”蒲熠星闻言差点被一口酒呛到。


“你笑什么?本来就是很严重的嘛。”黄子弘凡一本正经清了清嗓子,“患者请不要质疑医生的判断!”


“那黄医生觉得我需要什么呀?”蒲熠星从善如流地进入了角色。


“让我想想……”黄子弘凡推了推鼻梁上不存在的眼镜,“你时常感到孤独吗?”


“唔,还好,朋友挺多。”蒲熠星瞥了眼身后玩划拳玩得津津有味的周峻纬和邵明明,以及楼下传来了也不知道今年几岁的石凯和黄淅抢游乐设施的争吵声。


“那你……”黄子弘凡托着下巴沉思了片刻,“向往爱情吗?”


蒲熠星沉默了数秒,但并未犹豫地摇了摇头,轻声说:“早就错过了。”


“再来……”黄子弘凡皱起了眉头,“想要组建温馨的家庭吗?”


蒲云清亮的劝架声适时地传来,蒲熠星耸了耸肩:“已经有了哦。”


“疑难杂症!我从业数十年从没见过这样的症状!”黄子弘凡歪着脑袋望着月亮想了半天,就在蒲熠星已经闻到了月饼的香气、准备掏手机把楼下的几位喊上来的时候,他倏忽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那你快乐吗?”


蒲熠星有些想笑:“我挺开心的啊,一开始就和你说了的。”


“不是开心。”黄子弘凡故作深沉地摇了摇头,“是快乐。”


“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可大啦!你感觉开心,只能说明你暂时没有伤心难过……”黄子弘凡神神秘秘地整了整并不存在的领带,向前倾了倾身子,“现在,你走在街上,踩到了一块香蕉皮,然后摔了一跤!虽然狼狈,但是没有受伤!”


“……?”


“你会觉得好笑吗?”黄子弘凡问。


蒲熠星迟疑地摇了摇头。


黄子弘凡眯了眯眼,仿佛发现了症结所在:“现在,中秋节,你被领导骂了,回到家时可伤心可伤心了,而且还下雨,月亮都看不见!可是萧萧……哦不是,夭夭,她把一张涂了酱油的手抓饼挂在墙上告诉你说这下我们就可以赏月啦!你会心情大好吗?”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蒲熠星没忍住笑:“反正韬韬看到了肯定不会心情大好。”


“唔……去年他的确把我和萧萧一起骂了一顿……”黄子弘凡小声碎碎念了半句,重又抬起头来,“那你会心情大好吗?”


“……会好一点点?”蒲熠星有些犹疑。


“那你还是不够快乐!”黄子弘凡信心满满地下达了结论。


……


借用石凯的话来说,六。


不过。


撇去后面那两个奇了八怪的例子。


快乐啊……


从郭文韬离开的那日开始,他似乎,真的就没有发自内心地因为快乐而笑过了。


蒲熠星掀起了眼帘,璀璨的月华霎时涌入了他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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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ret

推文-夏目友人帐-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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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作者:七羊黑羊

文章:咒灵和妖怪之间没有友谊 

简述:主要是与咒回的联动,还有部分其他的。一场追逐是夏目与虎杖友谊的开端,医务室一事后,两人小团队扩展为三人,在咒灵与妖怪的世界里携手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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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作者:柠檬碰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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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述:与文野咒回联动。因为bug,携带友人帐的夏目被陌生势力盯上了,甚至悬赏出了高价。偶然的意外夏目来到人生地不熟的横滨,而猫咪老师则去了咒术界。千辛万苦汇合后,暗处的阴影也浮出水面。


10、作者:柠檬碰汽水

文章:夏目是个小团宠 

简述:(还没看,贴上作者的介绍)

夏目被五条家主收留之后,却一直做着奇怪的梦。

  【夏油身体被脑花夺走】

  【重新找到的友人帐却是空壳】

  【安吾因长期熬夜加班猝死】

  【绷带精神秘失踪】

  【咒术师最强被封印,容器被立即处死】

  ……

  这一桩桩,一件件出现在他的梦里,夏目害怕梦里的一切发生在现实中,而且梦境一些事情已经发生了。

  夏目不想喜欢他的人最后走上这样的命运。

  于是走上改变人物的逆袭之路。


12.10更新

11、作者:

文章:[综英美]夏目的奇妙之旅 

夏目在八原的中学毕业后,接到了一个跨国旅游邀请,在告别了塔子阿姨和滋叔叔后,尽管带着点疑惑,他还是与猫咪老师一同踏上了去往美国的飞机。

飞机上夏目有些昏沉地睡了过去,再度醒来时却是被胸口处猫咪老师猛地跳上来的痛感惊醒的。

“怎么了吗老师?”

“你快看看外面啊笨蛋夏目!”

夏目抬头一看,外面飞过去了一个超人。

——等等,飞过去了个什么?!

惊吓完毕之后,夏目发现自己似乎到了个不得了的世界。

这里有保护世界的复仇者联盟,出没在纽约街头的蜘蛛侠,哥谭的黑暗骑士蝙蝠侠,大都会的人间之神……

而这趟旅行带给夏目意想不到的惊喜还不止这些。

他的友人帐似乎变异了。它现在不止可以跨宇宙呼唤来夏目的妖怪朋友们,它还开始接委托了!

[委托:齿轮花]

描述:齿轮……机械……再多找一些,把它们装饰在身上,当他再次看见我时,就不会被吓到了吧,就会收下这朵花了吧?

报酬:真名]

……

[委托:凛冬之舞]

……

[委托:将被遗忘的承诺]

……

这个世界上其实是有妖怪的。只是许多人可能终生都不会看见他们,也或许某一刻恍恍然如梦般的遇见,就是一生中唯一的机会。

人会忘记,妖怪也会。可人总是健忘的,会轻易地把记忆丢弃,而妖怪则会记很久,直到这份结缘走到尽头。

那么夏目贵志的到来,便是建立起是一个纽带,链接了人与妖怪,给那些将满是遗憾的结缘一个温柔的结局。

夏目在这一路旅程之中,完成了许多委托,也见证了数段诚挚的感情,当然,也收获了许多非常非常好的朋友。



短篇两个:

11、作者:波酱的金帽子

文章:夜叉之名 

简述:联动银魂。银时在酒精作用下毫无防备给出了自己的名字,又一脚踏空到了一百年后夏目的世界。寻找回去的方法的同时找回自己的名字。


12、作者:钟小默

文章:与你结缘 

简述:友人帐逐渐还清,夏目灵力衰退,看不到妖怪了



☛有cp

1、作者:兔橘

文章:[综]夏目式联姻 

简述:cp是的场×夏目。夏目一觉醒来变小了,还被的场家收养了,作为童养夫?!平行世界!


2、作者:郑家北鼻

文章:阴阳师夏目[综漫] 

简述:安倍晴明×夏目贵志。穿越的夏目被安倍晴明收留,然后不断地捡妖怪回来,年龄一个比一个小,安倍幼儿园开办!


3、作者:苍舒鱼

文章:[综]再临,友人帐 

简述:斑夏。好不容易还完友人帐的名字,因为外婆又一个遗物一朝回到解放前,还要在“轮”的力量下穿越不同时空找妖怪还名字,经历奇奇怪怪的事情。


4、作者:乔非乔

文章:[综主夏目]今天也在努力喝醋 

简述:斑夏。


5、作者:富小乖

文章:[综夏目+阴阳师手游]带着猫咪去穿越 

简述:(还没看)

夏目一觉醒来,莫名穿越到了阴阳师的世界,代替晴明开始了百鬼夜行的旅途,一路上打怪升级,收式神,交朋友,寻物查案,拉红线,忙得不亦乐乎。

夏目:“老师,又有妖怪来递委托书了。”

喵咪老师:“笨蛋!都说不要多管闲事了啊!”


6、作者:白桃脆片

文章:友人帐变异啦 

简述:的场×夏目,联动文野咒回。(还没看)

夏目表面上是拥有两只猫的温柔独居青年

实际上是维持了横滨地带妖怪和人类平衡多年的守护者

他还掉了友人帐上的最后一个名字后

「友人帐」变成了「咒灵帐」

看着「咒灵帐」上的名字:壶宝、缝合怪、脑花、八爪鱼……

夏目:我的生活好像奇怪起来了

横滨众:你以前的生活明明也很奇怪!

*

学校从横滨聘请了一个新老师

实力强大,温柔沉默

最关键的是,既可以分担五条悟的压力

还能陪他一起玩

总之就是,深得五条猫猫的心

于是,5t5问:“谈恋爱吗?”

没想到他刚表完白,就遭受到猫咪老师的猫弹攻击

“想追人?后面排队去!”

某的场家家主/某横滨著名景点绷带君:嗨。

5t5:……嗨?

*被“爱意”诅咒的神明设定,夏目人设魔改,温柔又冷漠


7、作者:廿十玖

文章:被宠爱的夏目君 

简介:斑夏。(还没看)

六岁的夏目君被接引到名为【隐世】的庭院里,陪伴在他左右的是一只又肥又懒的三花猫,不过他一点也不孤单,因为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经历一段旅程然后遇到新的朋友。

无论是经常和咒灵们打架的咒术师,走到哪里都会发生命案的小学生,酒吧里的王之氏族……

大家对他都很好,夏目表示他们个个是人才,说话又好听,我超喜欢他们哒,但是如果说出口的话猫咪老师又该不高兴了

众人:哪里来的暖心大可爱,我以后就罩着你了!

然后他们发现,自己其实被夏目照顾着。

当他们发现自己并不是夏目唯一的家人时:不行!夏目最喜欢的就是我!

看着争吵不断的人们,猫咪老师悠哉悠哉的舔着爪子:呵,愚蠢的人类。


8、作者:寒痴

文章:当人间失格遇到友人帐 

简介:太宰×夏目。(还没看)

某一天,横滨境内忽然出现大量具象化的异能,在街头到处流窜。港口mafia和武装侦探社同时针对这一现象展开调查,结果发现,这居然和一个外表纤细柔弱的美少年有关。

私设:夏目穿越文豪世界,两个世界融合,妖怪异能化。


9、作者:月挽风清

文章:夏目新帐[综] 

简介:的场×夏目。网王柯南等综漫(还没看)

妖怪大佬夏目!

夏目只想好好生活,可是各方妖魔鬼怪都出现了。

的场静司初见夏目,觉得他是个很有趣的人,便想把他留在身边。

“夏目君,想要救猫咪,就做我的式神。”

“你总是这么吸引妖怪。”

后来,只想守护夏目的纯真,一辈子护着他,不被任何妖怪和人欺负,夏目由他保护和爱着。

初次见到的场静司,夏目认为他是一个很危险的人,不断远离,却因为一次次的事件,越来越靠近,的场静司的心是热的,爱上是必然的。


12.4更新

10、文章:【综】千重叶

作者:羽萌

cp:的场静司×夏目贵志(千叶)

简介:从饮下天狐血的那一刻起,夏目贵志的人生就狂奔向了一个难以预知的轨道。

眷恋着现世人类的温情,亦珍惜着梦中妖怪的友谊,有时会分不清自己是那个杏色眼眸的天狐,还是辗转于收养家庭的孤儿。

“如果是你的话,一定……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吧……”

ps:大长篇,身为天狐的夏目又名千叶,全篇综漫太多,我就看过名柯和网王,所以看着会稍微有些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