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笔杆队″(1)
在日本文学史上,有一批为法西斯军国主义侵略战争高唱赞歌、涂脂打气;为日本国民战争狂热鼓噪喧嚣、推波助澜;为天皇笔战、为天皇献身的法西斯作家——“笔部队”。他们包括长期在军队服役并直接参与作战的“军人作家”;受日本内阁情报派遣到侵华前线体验战争的“从军作家”及受报社、杂志社派遣或自愿赶赴前线的“民兵”。“笔部队”的这些作家受军国主义思想的影响,在扭曲的“大亚洲主义”和狭隘的“文学报国”思想支配下,本着“吾为君书,吾为君亡”的精神,心甘情愿地投身于侵略战争。
在日本文学史上,有一批为法西斯军国主义侵略战争高唱赞歌的“御用文人”,成为为天皇献身的特殊队伍。他们就是为天皇笔战、为天皇献身的法西斯...
在日本文学史上,有一批为法西斯军国主义侵略战争高唱赞歌、涂脂打气;为日本国民战争狂热鼓噪喧嚣、推波助澜;为天皇笔战、为天皇献身的法西斯作家——“笔部队”。他们包括长期在军队服役并直接参与作战的“军人作家”;受日本内阁情报派遣到侵华前线体验战争的“从军作家”及受报社、杂志社派遣或自愿赶赴前线的“民兵”。“笔部队”的这些作家受军国主义思想的影响,在扭曲的“大亚洲主义”和狭隘的“文学报国”思想支配下,本着“吾为君书,吾为君亡”的精神,心甘情愿地投身于侵略战争。
在日本文学史上,有一批为法西斯军国主义侵略战争高唱赞歌的“御用文人”,成为为天皇献身的特殊队伍。他们就是为天皇笔战、为天皇献身的法西斯作家或法西斯化了的作家们。这支“笔部队”为现代日本知识分子的历史极留下极不光彩的一页。
一、“笔部队”的组建
1931年9月18日,日本挑起侵略中国的“九?一八事变”,随着侵略战争的扩大,日本的法西斯专制统治也不断得到强化。几乎与日本法西斯军国主义国家体制全面形成的同时,日本文学界也出现了为日本侵略战争摇旗呐喊、推波助澜的所谓“国策文学”。1931年,日本文坛就开始有人倡导法西斯文学创作。1932年开始,法西斯文学团体“国家主义文学同盟”成立。作为日本“新浪漫派”代表的保田与重郎竟从“浪漫主义”、“美学理念”出发,把日本侵华战争看做是“日本浪漫精神”的具体体现,认为日本对中国的侵略是20世纪最“壮丽”、最“浪漫”的“伟大”行动。无独有偶,曾是日本无产阶级文学运动领袖之一的武者小路实笃,也开始大肆鼓吹“日本的使命”、“日本为什么强大”及“克服死亡”等法西斯逻辑和理论。“
1937年“七七事变”之后,日本法西斯军国主义体制进一步强化,近卫文磨要求建立举国一致体制,号召全体国民全力支持侵略战争。7月11日,近卫在发表出兵华北声明之后,便召集各新闻通讯社代表举行“恳谈会”,要求他们支持战争;13日又召开《中央公论》、《改造》、《日本评论》。《文艺春秋》等著名杂志的代表,提出同样的要求。整合日本文化界力量为战争服务,日本政府于9月25日组建“内阁情报部”。此后为日本法西斯侵略战争服务的“笔部队”进入紧锣密鼓的酝酿筹备阶段。日本的报纸、杂志、广播电台开始倾尽全力对国民进行战争的鼓动和宣传,大批记者和作家,或主动、或被派遣来到侵略战争的第一线。大量鼓吹、煽动法西斯侵略战争的报告文学、战地通讯、战争诗歌、战争小说充斥报纸、杂志、广播电台。
1938年8月,为确保和扩大武汉会战效果,配合日本法西斯侵华战略调整(不以国民政府为对手,重点摧毁蒋介石集团抗战意志,着手扶持傀儡政权),日本政府开始组建真正意义上的“笔部队”。8月23日,日本文艺家协会会长菊池宽受内阁情报部的指使,邀请尾崎士郎、横光利一等12位知名作家到内阁情报部办公室开会,会议由内阁情报部官员主持,除这些作家外,还有陆海军省官员参加。会上陆军省的松村中佐向作家们介绍了军部和政府的安排:希望先派遣20名左右的作家以军人身份到中国战场。听到军方的计划后,这些作家表现出极高的热情,参与会议的作家白井乔二描述道:“我们都一起大受感动。大家在心里似乎都形成了一个相同的想法,那就是作为国民之一员的满腔热血”,“我们立即对从军的提议产生了共鸣。与会作家们几乎全部抱着从军的志向”。会议的召集人菊池宽起初也担心不会有太多人响应,但结果却出乎他的预料,“赴会的朋友都说愿意去。”
日本军部23日才向作家传达派遣“笔部队”意愿,24日就要求确定名单。但负责此事的菊池宽见到会场上各位作家的表现,也丝毫没觉得为难。26日,日本内阁情报部就公布了第一批22名从军作家的名单。日本媒体对这些从军作家大肆宣传,称他们是远征中国的“笔部队”。这些人也不停地在报纸、杂志谈感想、说抱负、表忠心。日本军部、政府、媒体也为他们举行了隆重的欢送会,他们俨然像出征的将军,时代的宠儿。那些没有被选中的作家,则抱怨菊池宽等人处事不公。1938年11月,内阁情报部又组织了第二批“笔部队”。“笔部队”的组建既表明日本法西斯利用国家机器把文学纳入侵略战争的轨道,也说明日本文学及日本作家开始自觉地为法西斯侵略战争服务。虽然被内阁情报部选中的作家为数不多,但它的影响却极为恶劣,神圣的文学堕落为强盗的帮凶。
当时这些被军部敕选的作家被称为“报道班员”或“从军作家”,分别隶属陆军和海军,称“陆军班”、“海军班”,属军队文职人员,但享有佩带高级军阶、佩带军刀等高级军官才享有的特权。他们属于狭义上的“笔部队”,或者“笔部队”中的“现役”。除他们外,还有报纸杂志电台等民间派遣或自愿赶赴战场的记者和作家,他们被称为“特派员”,可算作“笔部队”的“预备役”;另外侵华战争全面爆发后,日本实施了“文坛总动员”,绝大多数作家不同程度地投身服务侵略战争的“伟大事业”,他们或积极进行“笔战”,或积极加入各种法西斯文化组织,用各自的方式“报国”。他们可以算作虽没到过前线却热衷为侵略战争服务的“笔部队”的“民兵”们。
二、“笔部队”的代表及其主要作品
如上所述,“笔部队”包括“现役”、“预备役”、“民兵”,而在“现役”中又分“军人作家”和“从军作家”。
“军人作家”是指以军人为职业的作家,他们长期在军队服役并直接参与作战,业余坚持写作。在侵略战争中,他们炮制了大批“军队文学”,其中军衔高、影响大的是陆军少将、战车队长藤田实彦,他写的报告文学《战车战记》极力表现日本战车所向披靡的巨大威力。从对法西斯文学“贡献”角度讲,火野苇平则最为出名。
火野苇平本是一名文学青年,曾短暂入伍。“七七事变”后二次应召入伍,并参加了杭州湾登陆作战。为鼓励文人“投笔从戎”,由军部操纵授予他入伍前创作的中篇小说“芥川龙之介文学奖”,还特意派著名评论家小林秀雄专程到侵华前线为他颁奖。受到鼓励的火野苇平从此紧随侵华日军如痴如狂地投身法西斯战争文学创作,从徐州、武汉、安庆、广州,一直到海南岛,他几乎全部参加了全面侵华战争第一阶段的主要战役。而且以主要战役为题材,创作了大批法西斯“战争文学”,如以徐州战役为题材创作的日记体长篇小说《麦与士兵》、以杭州湾登陆作战为题材创作了书信体长篇小说《土与士兵》、以杭州警备留守为题材创作了长篇小说《花与士兵》,这三部小说先在报刊杂志发表,随后又结集出版,被称为“士兵三部曲”,受到军部热捧及处于战争狂热状态中的日本民众的青睐,其中《麦与士兵》发行100余万册。此后他又以广州战役为题材创作了《海与士兵》,以海南岛战役为题材创作了《海南岛记》。1939年12月,他以“英雄”身份从侵华前线返回日本,他的“士兵三部曲”先后获得朝日新闻文化奖、日日新闻文化奖,他本人也受邀在日本各地讲演。太平洋战争爆发后,他第三次应召入伍,先后参与侵略菲律宾和缅甸的战役。1943年回到日本,继续投身法西斯“战争文学”创作。
其他影响比较大的“军人作家”还有日比野士郎(《吴淤渠》、《野战医院》、《召集令状》),栋田博(《分队长手记》、《台儿庄》),上田广(《建设战记》,《本部日记》,《指导物语》,《鲍庆乡》,《黄尘》,《归顺》,《燃烧的土地》),谷口胜(《征野千里》),松村益二(《一等兵战死》),田村无劭(《马和特务兵》),西田稔(《山与兵队》),田中荣次(《斗魂》),赤石泽邦彦(《张鼓峰》),并木龙男(《藜部队》)等。
“从军作家”如第一部分所介绍的,属狭义上的“笔部队”,特指1938年由日本内阁情报部分两批选派到侵华前线体验战争生活的从军作家。他们的职业或主业的作家,他们没有实际的作战经历,他们在战场上主要的“观战”,从军只是为了“体验生活”、“积累素材”,服务于今后的“创作”,而且他们大多数人在军队中所呆时间相对较短(3个月左右)。但从组建和派遣过程看,既有军部利用他们的一面,也有这些作家甘心为法西斯侵略战争服务的一面。这些作家包括第一批派遣的吉川英治、岸田国士、泷井孝作、深田久弥、北村小松、杉山平助、林芙美子、久米正雄、白井乔二、浅野晃、小岛政二郎、佐藤物之助、尾崎士郎。浜本浩、佐藤春夫、川口松太郎、丹羽文雄、吉屋信子、片冈铁兵、中谷孝雄、菊池宽、宫泽有为男等22人,第二批派遣的长谷川伸、土师清二、中村武罗夫、甲贺三郎、凑邦三、野村爱正、小山宽、关口次郎、菊田一夫、北条秀司等。
其中最值得介绍的是“笔部队”中仅有的两名女作家之一的林芙美子。她曾经抱着对中华民族仰慕的心情来到中国,那时的她被中国一切美好的东西所吸引,认为中国是一个蕴含了唐诗和陶渊明气魄的伟大中华:“我以为中国的文字是伟大的,时常想着有了机会,到中国去看看”。就是这样一位对中国文化如此崇拜的女权主义作家,却对侵华日军选择烧死还是一刀砍死被俘的中国军人表示“非常理解他们,不觉得那种事情有什么残酷”。1937年她曾以《每日新闻》社特派员身份到中国天津采访、报导。1938年8月26日,她又被日本内阁情报部选中作为远征中国大陆的从军作家赴中国战场。在中国沦陷区和日本国内发表了大量美化日本侵略行为的作品。这种在侵略战争中泯灭了知识分子最起码良知的行为,却成为她向军部邀功的筹码,也正是她无遗余力地替法西斯侵略战争涂脂抹粉,才被当时的宣传媒体誉为“陆军班”的“头号功臣”。
这批“敕选”的“从军作家”虽然在部队待的时间很短,但他们领会主子的意思很到位,他们为法西斯侵略战争服务的热情也极高。回到日本,他们纷纷借报纸杂志组织各类“座谈会”,争先恐后地发表他们所创作的“战争文学”,单1938年12月,日本各主要报刊杂志就发表了他们的几十篇“作品”。其中包括吉川英治《汉口攻坚战从军见闻》(文艺春秋)、岸天国土《从军五十日》(川文艺春秋)、北村小松《战场风流谈》(大陆)、杉山平助《从军备忘录》(妇人俱乐部)、尾崎士郎《扬子江之秋》(中央公论)《战影日记》(日本评论)《站在第一线》(日出)《战云可测》(雄辩)、浜本浩《溯江部队》(大陆)、佐藤春夫《战场十日记》(现地报告)、丹羽文雄《未归的中队》(雄辩)《上海的暴风雨》(文艺)《变化的街》(新女苑)、片冈铁兵《战场就在眼前》(改造)《从军通信》(妇人俱乐部)、中谷孝雄《前线追忆记——汉口攻克战》(新潮)、菊池宽《从军的赐物》(大王)、宫泽有为男《中支战线》(中央公论)等。在这些作品中,他们要么借此宣扬“皇军”的“忠诚”和“勇敢”、要么就对赤裸裸的侵略战争助威、叫好。但他们既没有做人的起码良知,也没有对战争的真正体验,所以绝大多数作品不过是概念化的、皮毛式的肤浅的应景之作。
其实在狭义“笔部队”组建派遣前,就有受报社、杂志社派遣或作家记者自愿来到前线的情况,我们把这批人称为“笔部队”中的“预备役”。日本挑起全面侵华战争后,便要求所有国民全力支持战争,日本在加紧进行侵略战争的同时,也全力在日本国内进行战争鼓动和宣传,在军部的“指导”下,各类报纸、杂志纷纷开设战争专栏,刊登鼓动和宣传战争的各类作品。日本民众在这种鼓动和宣传中,逐渐陷入战争的狂热情绪中,他们以各种方式支持战争的同时,对鼓动和宣传战争的各类作品也非常青睐。这样报纸、杂志对这类稿件的需求也随之激增,为满足这种需求,1937年8月,《东京日日新闻》率先派出大众文学作家吉川英治和小说家木村毅前往中国采写战地通讯。受报纸启发,杂志社《主妇之友》派遣了女作家吉屋信子、《中央公论》派遣了小说家林房雄和尾崎士郎、《日本评论》派遣了作家神山润。11月初,《文艺春秋》派遣了作家岸田国士、《改造》派遣了三好达治和立野信之、《中央公论》又增派了小说家石川达三。此后又有杉山平助、大宅壮一、高田保、林芙美子、金子光晴、浅原六郎、丰田三郎、芹泽光治良、保田与重郎、佐藤春夫等或自愿,或受报刊杂志派遣来到中国战场。他们多担负“采访”和“慰问”的双重任务,以战地通讯和现地报告文学的形式鼓吹歌颂侵华日军的“忠勇”和战功。其中第一批发表的有林房雄《上海战线》、尾崎士郎《悲风千里》和神山润《前往炮火中的上海》。
文野【玩家的巴黎之旅】07
开一下「法国副本」
小学生文笔!
人物ooc预警!
不知道有没有cp
目前都是cb向!
玩家没有明确性别
[法国副本]中他人视角下,玩家为男性。(具体请见0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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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玩家与中也、兰波一起度过了平淡却愉快的三年。
在中也12岁生日后不久,兰波迫于法国官方的压力,不得不回国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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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那边已经将我的事压得够久了。还有保尔……总归得回去一趟了。”
兰波抿了一口玩家为其泡的红茶,淡淡道。
想到老师“好心”为他留下的公文,保尔在国际上的“壮举”(指暗杀)(头疼的兰波:现在他就差去暗...
开一下「法国副本」
小学生文笔!
人物ooc预警!
不知道有没有cp
目前都是cb向!
玩家没有明确性别
[法国副本]中他人视角下,玩家为男性。(具体请见06篇。)
————————————————————
1.
玩家与中也、兰波一起度过了平淡却愉快的三年。
在中也12岁生日后不久,兰波迫于法国官方的压力,不得不回国述职。
————
“……老师那边已经将我的事压得够久了。还有保尔……总归得回去一趟了。”
兰波抿了一口玩家为其泡的红茶,淡淡道。
想到老师“好心”为他留下的公文,保尔在国际上的“壮举”(指暗杀)(头疼的兰波:现在他就差去暗杀隔壁女王了XD),以及后续展开的工作……
兰波眉眼间不免染上忧愁。
……
来自波德莱尔的连环call:
亲爱的学生啊,老师我瞒不住了!速归!
那个小地点(横滨)到底有谁在啊!
一个个都是人精!双拳难敌多手啊!
还有啊,每次开会都能看到你那个前(重音)搭档臭着张脸放冷气!再多好看一张脸,我都接受不了!
本来上班就烦,这样看更烦了!
真是受不了!!!
快点回来吧!老师我要不行了!
还在犹豫要不要回去的兰波:……突然更不想回去了呢。(笑.jpg)
……
“欸?兰波哥要回法国了吗?那以后会很难联系吧……”谍报员什么的……
中也停下了吃千层酥的动作,钴蓝色的虹膜泛起海浪退潮时的细纹。
他微微敛下了眼睑,对突如其来的分别格外不舍。
“时间?”(具体时间是?)
玩家语气平平,询问起兰波动身的时间。
“啊,是这样没错。
时间的话,明晚会有专机。”
兰波不紧不慢地揉了揉中也微翘的发,安抚着情绪有些低落的少年。
“收拾?”(要帮忙收拾行李吗?)
玩家只当兰波是出趟远门,再次询问的同时还不忘顺手抽一张纸巾帮中也擦掉嘴角遗留的残渣。
“不必辛劳,我在法国的资产都还在。
……Mon chéri(亲爱的),你和中也想去领略一下法国的风情吗?”
兰波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如实道出心中的忧虑。
“欧洲那边,一直未曾放弃调查实验室的事。虽然有暗中干扰过他们,但到底治标不治本……
与其继续这般遮遮掩掩,不如直接亮明。也好让他们稍微安分一点。”
和身为法国「超越者」的自己关系亲密,保尔他想必也会尽力护着认定的“弟弟”,再有老师的帮衬……
展现立场后,政府必然会有所表示……(一方面能更好「控制」魏尔伦,另一方面其本身也具有一定的潜力。能拉拢/掌控总比直接销毁好……)
这样,他们起码会有所收敛,中也的安全也就更能得到保障……
“Ne t'inquiète pas, je vais tout gérer.(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把这当成一次旅行就好。”
表情柔和的兰波用双手捧起少年低下的头,与那双碧海般的蓝眼相对,轻声安慰着。
“我没问题啦。再怎么说,还是有一部分「我」的原因吧。”
中也想到自己的「出身」,对家人的担心无可厚非。
平复好心情的小少年再度扬起笑,看上去仍然是那副活力阳光的样子。
“……要去吗?”
他看向玩·一家之主·家,等待最后的拍板。
天天在家里种草的玩家:……虽然很想开新地图,但我莫得啊!(向现实低头.jpg)
迎着一大一小明晃晃的视线,玩家决定去忽悠(Bushi)系统。
——
玩家:亲爱的统~你看兰波都邀请我了诶,中也也想出去玩耶。你看是不是可以……
「……」
「特别任务:埋藏的隐患。
欧洲谍报员任务的失败、因爆炸而销毁的实验室、存活的「成品」……仍有人在调查,企图获取其中巨大的「利益」。
自持「家长」的你无法容忍那些对自家「孩子」虎视眈眈的窥探。于是,修身养性多年的你决定搞点事情。或许,把那些「垃圾」清理掉是个不错的选择哦……
(该任务期间,玩家可暂时进入「世界」地图。)
任务奖励:神秘宝箱×1、「异能觉醒副本」×1」
看到任务的玩家大喜过望:耶!终于可以出去啦。
看清任务内容后的玩家:彳艮女子。我要一刀一个小卡拉咪!竟然敢对我家中也起歪心思……玩家只是摆了,不是死了。(摩拳擦掌.jpg)
——
玩家沉思(在兰波和中也看来)片刻后,轻点头。
“有什么想要带的吗?”
得到肯定答复的兰波暗自松了一口气。
“空间,都有。”(我有背包空间,东西很多,都有的。)
玩家仔细想了想后摇头。
“啊,也是。”
想到每次玩家从「空间」里掏出的一堆稀奇古怪,兰波有些失笑。
……
场面再次回到谈话之前。
海滨午后的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兰波安静地翻阅报纸,时不时轻抿几口带着余温的红茶。
中也小口小口地吃着剩下的千层酥,注意力再度回到漫画书上。
玩家则专注地打理着盆栽里的菜。
——现在是,家人共同的下午茶时间!
「CG——下午茶の小插曲」
……
当日
横滨时间 18:29 p.m.(巴黎时间大约10时)
〖回去。三个人。〗—[彩画集]
[恶之花]—〖回来就好……〗
[恶之花]—〖?等等?〗
[恶之花]—〖你不就带那一小孩(指中也)吗?哪来的三个?〗
盼星星盼月亮,终是盼回了学生的波德莱尔盯着半天没有动静的消息界面,陷入头脑风暴。
联想到公社里同僚的各种流言蜚语,思绪如脱缰的野马般一去不返。
波德莱尔:学生他不会真的在那个破地方(指横滨)有那个了吧?……(瞳孔地震.jpg)
他的学生什么德行,他比谁都清楚。平时看着待人礼貌,但实际上除了那个金发的小子(指魏尔伦),还真没见过他将谁放在眼中(当然身为老师的他不算。)
波德莱尔:细思鼻孔.jpg
(没错,兰波并没有将有关玩家的事上报。甚至存在特意隐瞒。
法国那边会知道中也的事是因为有些避无可避(恢复记忆的契机什么的),同时一直都有不死心的人在有心调查实验室。
因着兰波的隐瞒,以及法国当局不太走心的调查,当然还有玩家后面天天摆烂在家和系统的原因。
总之就是这样那样的因素叠加在一起,反正根本没有「横滨」地图外(地图内的也有很多都不清楚)的人知道玩家的存在XD)
(好吧,其实主力是系统XP)
(幕后的系统:所有系统全部启动,启动,启动!还有这个!)
(信息隐藏,开!认知模糊,开!防外部入侵,开!记忆扭曲,开!……)
(每天都在为玩家收拾烂摊子的系统累瘫在后台。)
……
————
2.
……Two days later……
哦吼!
怀着吃瓜心理前来的灰发青年看着眼前的一大两小,发出了瓜田里猹的声音。
————
飞机上。
灰发灰眼的年轻人,也就是莫里斯*一心二用。
一边使用异能「黑暗托马」*模糊飞机的存在,一边用余光偷瞄那位失联多年(仅在个别人眼中,比如消息并不太灵通的他自己)的谍报员前辈。
即使已经临近夏日,也仍然带着棕红色围巾的男人任由着坐在正中间的黑发少年摆弄着自己的头发。
黑发少年另一边的橘发少年则早已戴上睡眠眼罩,进入了梦乡。
(玩家:中也还在长身体,要按时睡觉知道吗。(戴眼罩and降噪耳塞+盖薄毯)
养成良好睡眠习惯的中也:嗯……(。-ω-)zzz)
眼睁睁看着兰波的发型变成半扎高马尾、侧边麻花辫等等的莫里斯:……感觉误入了什么奇怪的片场。
(感觉自己与三人和谐氛围格格不入的莫里斯:我不应该在车里,我应该在车底.jpg)
视线过于长久的停留引来了兰波暗含不悦与警告的一瞥。
莫里斯装作无意地移回视线:……刚刚果然是错觉啊,前辈还是那个前辈。
虽然仅在几年前与对方见过几面,但其表面有礼却从不掩饰自己的疏离和傲慢,真的很令人、印象深刻。
从不与他人深交,彬彬有礼却从未将人放在眼中,永远是冷静的、隔离的……
默默起身远离兰波的莫里斯打开了疯狂刷屏的消息界面。
……
横滨时间 21:37p.m.(巴黎时间大约13时)
……(除了魏尔伦,因为他点了屏蔽)……
[恶之花]—〖@黑暗托马,怎么样?〗
〖是一个黑发少年。〗—[黑暗托马]
[恶之花]—〖哈!?不会真是……〗
[人间喜剧]—〖哇哦~〗
[局外人]—〖真的假的啊?〗
[悲惨世界]—〖冷静一下,夏尔。〗
〖应该不是孩子。〗—[黑暗托马]
〖他看起来至少有十几岁了。〗—[黑暗托马]
[恶之花]—〖呼~那就好。〗
[第二性]—〖啧,还以为有那家伙乐子看了。〗
[包法利夫人]—〖波伏娃……〗
[悲惨世界]—〖好了,具体的还是等他们到了再说吧。〗
[恶之花]—〖行。〗
……
莫里斯想了想,还是没有将刚刚兰波与黑发少年亲密的样子说出来。
还是等他们看到了再说吧……并不想引起新一轮混乱的年轻人如是想到。
而另一边,顶着丸子头的兰波正在反过来给玩家编头发。
——
限定出场人物——莫里斯先生!
(以下来自浏览器)
*莫里斯·布朗肖(Maurice Blanchot):
20世纪法国思想界最神秘、最复杂的人物之一,他既是哲学家、文学评论家,又是小说家和散文家。他的作品以极致的晦涩性、对“虚无”与“沉默”的探索著称,深刻影响了法国后现代主义、解构主义及文学理论。
*「黑暗托马」——“夜不是黑暗,而是存在的褪色”
也有译为《黑暗的托马斯》。布朗肖的成名作,被视为存在主义文学的里程碑。
主角托马在海边经历一场与自我、他者(安妮)及自然的搏斗,记忆与现实的界限逐渐消融,语言在“夜”的吞噬中失效。
不是人形异能——书中仅用“他”“托马斯”指代主角,从未描述其五官、体型或衣着,仿佛他是一个“透明的容器”,即托马斯的“身体”由语言构建。
——
私设是从事谍报工作(因为异能的原因)的年轻人(最多20出头。)
灰发灰眼,为人是比较低调那种。
————
3.
巴黎时间 22:17 p.m.
等候多时的波德莱尔看着慢悠悠牵着黑发少年走下飞机的学生(其实他直觉学生才是被牵的那个),罕见的沉默了。
波德莱尔:这对吗?
(站位:兰波——玩家——中也)
顶着一众凑热闹的同僚兴致盎然的视线,白发红瞳的法国美人扬起了标准的25度微笑。
“Content de te revoir, mon cher Arthur.(欢迎回来,我亲爱的阿蒂尔。)”
“Monsieur Baudelaire(波德莱尔老师)。舟车劳顿,我想这并不是一个谈话的好时机。”
兰波认为天色已晚,人多眼杂(特指那些来凑热闹的同僚),不愿多说。
“Bien sûr.(当然。)你的庄园一直都有派人打理。
En route.(走吧。)希望你还记得它的位置。”
明白兰波话里意思的波德莱尔颇为矜持地颔首。
拜拜了~我的好同僚们。能吃到真瓜的果然只有我……在外人面前装样子保持优雅的波德莱尔愉悦地想着。
在其身后看着难掩嘚瑟之意的波德莱尔的一众同僚:硬了,拳头硬了!
兰波并不理会一众围观人士幽怨的目光,侧过脸对着发呆的玩家柔声道:“我们走吧。”
玩家点点头,拉着刚刚睡醒表情还懵懵的中也,离开了这个五颜六色NPC的云集之地。
(当然,是兰波用「彩画集」携着他们一起离开的XD)
被留在原地的吃瓜人士激情讨论着。
“他被鬼上身了?”
“真是大开眼界。”
“有点好奇魏尔伦那家伙看见了‘死而复生’的兰波会有什么表示……”
“哈哈,想想都觉得超有意思!”
……
……未完待续……
————————————————————
不存在的小剧场:
什么能让一个强大的「超越者」心甘情愿蜗居在一个小地方?
用感情、用那所谓的[爱]……
谁也不知道他在那个地方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是如何找回记忆的?
又为何不选择回来?
……
能想到的答案也只有……
他果然在那‘成家’了吧!
——来自想歪了的波德莱尔
某种意义上确实‘成家’了的兰波:……
————————————————————
好,提前来骰一下玩家的属性值。
以下为03篇玩家的属性。
「体质: 8」「力量:10」 「速度:8」 「意志:8」「魔力:4」「魅力: 7」
因为是「养成模式」,玩家的「自由属性点」非常容易获得。
(自主学会了某种技能、每日签到的积累、逢年过节和玩家的生日……
都会获得一定「自由属性点」)
普通成年人的平均数值为10
普通异能者的平均数值为40(当然是异能相关的单项属性,以及「魔力」的值。)
普通超越者的平均数值为80(同上。)
当然,因果律系、规则系等的异能不算在内。
「魅力」最高值只有50。
以下为骰出的玩家现今(12岁)数值。
点数<50,则重新骰掷。(「魅力」除外。)
毕竟,玩家的强度还是要有的XD
——
「体质」
【8+1d100=8+70=78】
(虽然看起来单薄,但实际非常的强劲!
恢复力也是杠杠的!)
(没错,玩家身形是纤细挂的。)
「力量」—【10+1d100=10+68=78】
(……这下真就跟人家三七开了。
玩家三拳,对面头七。)
「速度」—【8+1d100=8+59=67】
(山里的猴子都没玩家敏捷灵活……)
「意志」—【8+1d100=8+85=93】
(?免疫精神攻击了,这是。)
「魔力」—【4+1d100=4+99=103】
(?!大成功?!好家伙……
好嘛,真就玩家无敌。)
「魅力」—【7+1d10=7+7=14】
(除了倒霉触发玩家的被动,其他NPC都对玩家持友好态度。)
(获得NPC的信任和好感难度down!)
——
好的,简言之就是玩家真的可以一刀(甚至不用刀也行)一个小卡拉咪了。
玩家:大杀四方.jpg
是真正的六边形战士了,这下:-)
————
有点好奇其他人知不知道玩家的真实实力,骰一下。
兰波是否清楚?
(1则是,2则否)
【1d2=2】
(?)
那中也呢?
【1d2=2】
(??)
其他异能者/超越者有没有感受到玩家潜藏的力量?
【1d2=2】
(???)
(重新骰了一下竟然还是2)
难道是因为玩家太摆了,根本没展示过力量?
【1d2=1】
(?Duck不必摆成这样。)
这算什么?扮猪吃老虎吗?
【1d2=2】
(真的就纯摆啊……)
(这就是生活玩家吗?)
那,玩家去处理「垃圾」的时候,是否会有所掩饰?
【1d2=1】
(直接开杀呀。)
(非常有玩家的风格呢~第四天灾无所畏惧!)
系统会提醒玩家遮掩一下吗?
【1d2=2】
(完全不会呢XP)
(系统你舅宠他爸……)
玩家明目张胆的处理完「垃圾」后,幕后高层是选择拉拢or铲除?
【1d2=1】
(好吧,看在玩家是实力强大且非常年轻的「超越者」的份,选择尽力拉拢。)
(很好!玩家可以随便搞事了。)
好奇,骰了一下骰娘对玩家的友好度和安定值:
【1d100=73】 【1d100=94】
原来如此!我,懂了!(宇宙猫猫头.jpg)
【叶秋】那个英格兰贵族和爱尔兰人跑了(五)
当魏尔伦笑着伸出了手,他准备杀死麻生秋也了,就在这时,强大的异能力护住了麻生秋也。
远处异能特务科的机器疯狂作响,所有在场工作人员面露绝望!怎么会有超越者的波动!
保罗·魏尔伦后退,难得神情凝重起来了。
有人轻柔地抱住了麻生秋也“我在找你,我一直一直都在找你。”新出现的男人泪如雨下,抱着麻生秋也颤抖着。
魏尔伦看着他们,不发一言,眼前的人是爱尔兰的叶芝!爱尔兰的实际统治者!
麻生秋也挣扎着想要脱离这个怀抱,这人是谁!
“你的真名是阿基亚·温莎,世人皆喜欢称你为阿基亚,不过你还有个母亲所起的小名,麻生秋也。”男人柔声说道,他那样专注地看着麻生秋也,仿佛是他...
当魏尔伦笑着伸出了手,他准备杀死麻生秋也了,就在这时,强大的异能力护住了麻生秋也。
远处异能特务科的机器疯狂作响,所有在场工作人员面露绝望!怎么会有超越者的波动!
保罗·魏尔伦后退,难得神情凝重起来了。
有人轻柔地抱住了麻生秋也“我在找你,我一直一直都在找你。”新出现的男人泪如雨下,抱着麻生秋也颤抖着。
魏尔伦看着他们,不发一言,眼前的人是爱尔兰的叶芝!爱尔兰的实际统治者!
麻生秋也挣扎着想要脱离这个怀抱,这人是谁!
“你的真名是阿基亚·温莎,世人皆喜欢称你为阿基亚,不过你还有个母亲所起的小名,麻生秋也。”男人柔声说道,他那样专注地看着麻生秋也,仿佛是他的一切。
温莎?这个姓氏是不是有点不对劲!麻生秋也敏锐提炼出了麻烦的东西。
“你因病去世后,我想尽一切办法复活你,我一直以为我失败了,没想到。你就在这里,在我没有关注到的远东小国。”男人,也就是威廉·叶芝,他将自己的所有精力放在了英法德上,万万没想到他的爱人已经成功复活了!
叶芝忍不住抱紧了怀中的麻生秋也,这不是虚无的!这是他的爱人!
叶芝所有心神都沉醉在其中了,与爱人的重逢令这位爱尔兰的领袖欣喜若狂。
“对了,保罗,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为什么要对你的长辈出手!”好一会才平复下心情的叶芝问道,他刚才简直不寒而栗,保罗你在做什么啊保罗!
魏尔伦有点茫然,什么叫做长辈?不过爱尔兰人和英国人对他一向奇奇怪怪的,当初他叛逃法国后,第一时间,英国和爱尔兰的邀请函就到了。
在确认他想要自由自在不受束缚后,这位爱尔兰的领袖更用复杂到魏尔伦无法理解的表情看着他。“去做一切能让你开心的事情吧!我永远在你的身后!”
英国人也是,前几年他甚至暗杀了英国女王!
虽然是假女王,但这也算是狠狠扫了英国的面子。魏尔伦原本以为钟塔侍从会跟他来玩一次大乱斗,给他无趣的生命中增添些乐趣。
万万没想到,事后英国方没有任何行动,反而真女王通过中介人贴心问道,要不要再来英国玩?
暗杀过程中更是古怪极了!本来魏尔伦是想跟英国超越者们争斗一番的!他们却不可理喻地打假赛!
那是次国际宴会!诸多超越者出席!英国超越者倒得一个比一个快,尤其是拜伦和雪莱!魏尔伦都还没出手呢,就大叫着倒在地上,他都没碰到他们一根头发丝!
他国超越者作壁上观,对他出手最狠的竟然是法国超越者!当时法国超越者只来了莫泊桑和左拉,这两位对叛国者魏尔伦悍然出手,却是爱尔兰超越者萧伯纳和王尔德第一时间跳出来拦下了。
“嘿,这里可是伦敦,你们是来参观的,对他人出手太不尊重英国了!”萧伯纳直接给法国推黑锅。
莫泊桑和左拉简直一脸懵逼,更无语地看着仿佛玻璃人一样,魏尔伦经过一个就倒一个的英国超越者们!你们这群家伙在干什么!
所有来宾都仿佛在看英国表演一场剧目!
当魏尔伦杀到假女王身侧时,守在假女王身旁的莎士比亚都后退了。“你们要聊聊吗?”这位英国最强超越者还以一副聊家常口吻开口了。
这都什么神经病啊!魏尔伦失去了任何兴致。
身在爱尔兰远程观看直播的爱尔兰领袖叶芝更神经病地通过异能力当场问他。“要不要去爱尔兰也这么玩一遍?”
???人造超越者难得气冲冲地退场了!
魏尔伦自那以后,就绕着英法和爱尔兰走了!尤其英国和爱尔兰,都有病!
魏尔伦不是没好奇过的,但相关消息封锁的很彻底,探查的话要付出更大心力,自认为对自己没有太大影响的人造超越者就放弃深入了,又不会真的影响到他!
而现在,魏尔伦后悔了!
“你是我跟阿基亚的孩子。当年英国下大力气搞男男生子,只可惜研究项目领头人在战争期间被法国挖走了,后来这位研究人员改名为牧神。”叶芝说到。说是说法国,但德国是暗地里的罪魁祸首!叶芝没少下大力气整德国!
而法国更是占了便宜还卖乖!最初法国是没有发觉到不对劲的,但是人造超越者魏尔伦一亮相,当年见过英国超越者阿基亚父亲的老政客可还有些活着呢!
老政客们简直是欣喜若狂的,这么像超越者阿基亚父亲的子嗣!想想阿基亚跟叶芝那不清白的关系!想想牧神曾经是英国男男生子项目倚重的负责人!他们挖到的竟是这种大杀器!
叶芝从不相信无凭无据的,他特地亲自去了次法国!确保全程无人做手脚地拿到了魏尔伦的一根头发。
经检测,魏尔伦的确是他和阿基亚的孩子!
自阿基亚去世后彻底沉寂下来的爱尔兰领袖焕发出了令人讶异的活力!这位之前都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了,却在发现自己与伴侣还存在爱情结晶后,瞬间活蹦乱跳。
爱尔兰在战争期间可没少在英法之间来回横跳,一会给支援,一会下绊子,爱尔兰也是没办法啊,一个自家领袖伴侣的母国,一个领袖独子目前所在的国家,爱尔兰能怎么办?还能真的制裁了不成。
恭喜爱尔兰荣获搅屎棍的美称!
[秋魏]被老公杀掉后我看他装深情·下
魏尔伦是被麻生秋也一刀捅死的。
刀伤直击要害,魏尔伦双目瞪大,那张精致傲慢的脸庞露出不可置信地慌乱,他的喉咙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是垂死挣扎的鸣叫!
下一秒,麻生秋也冷静地拔出匕首。
鲜血溅了他一脸,没有支柱的尸体应声倒地。
麻生秋也缓缓地站起身,吐出一口气,他抬起手臂,五指插在发缝将搭下的发丝撩了上去。
反光的落地窗倒映出对方成熟的面庞,麻生秋也看着这样的自己轻笑了一下,对面的黑发青年同样勾起嘴角。
他呢喃道:“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
当魏尔伦再次睁开眼时,他已经变成了一抹孤魂,跟在了麻生秋也身边。
他死了,但血液仿佛还在汹涌沸腾的流...
魏尔伦是被麻生秋也一刀捅死的。
刀伤直击要害,魏尔伦双目瞪大,那张精致傲慢的脸庞露出不可置信地慌乱,他的喉咙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是垂死挣扎的鸣叫!
下一秒,麻生秋也冷静地拔出匕首。
鲜血溅了他一脸,没有支柱的尸体应声倒地。
麻生秋也缓缓地站起身,吐出一口气,他抬起手臂,五指插在发缝将搭下的发丝撩了上去。
反光的落地窗倒映出对方成熟的面庞,麻生秋也看着这样的自己轻笑了一下,对面的黑发青年同样勾起嘴角。
他呢喃道:“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
当魏尔伦再次睁开眼时,他已经变成了一抹孤魂,跟在了麻生秋也身边。
他死了,但血液仿佛还在汹涌沸腾的流动,被这位同床共枕两年的爱人亲手杀掉的恐惧感还蔓延在胸膛之中。
……不对。
不是爱人,是形婚对象。
他们爱情的初衷是各求所需的利益!
下一秒,他看着麻生秋也扔下手中屠刀,金属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黑发青年拉出一把餐凳,就像当年第一次在酒店见面那样,他靠着椅背,掏出从爱人口袋顺走的定制烟盒。
“咔嚓”一声。
银质打火机的火光照亮麻生秋也的半边脸。
香烟缕缕升起,笼罩住了那张温柔的、怠倦的、遮盖住浑身精明的脸庞,对方长得像刚正不阿的正派角色。
保罗·魏尔伦唾弃,第一次对爱抽的香烟产生了干呕的生理反应,原来做鬼也有嗅觉吗?
还不容他细想。
便看到麻生秋也打起电话,占线巴黎公社总部,对方声音颤抖,惶恐不安,几乎是崩溃到口齿不清!
“我的爱人死了!”
“他被破门而来的歹徒一刀毙命,我不敢反抗,家里值钱是东西通通被掳走,地点是Haute-Pierre路2号公寓,快派人来抢救他!”
保罗·魏尔伦想干呕的情绪更加强烈,他快要吐了……结婚两年他从不知道对方是演技派!
谁相信重力型超越者平白无故被杀害!
还是被登堂入室的小贼!
事关超越者性命,不到五分钟便拉响警戒模式,周遭路道通通封锁,直升机飞起转动着螺旋桨,视察着嫌疑人的身影。
医疗车接走了早已躺尸的保罗·魏尔伦……哪怕对方早已没有抢救必要,但麻生秋也曾嘱咐过他们,务必要“认认真真”抢救他的恋人。
警车红蓝光交织,熙熙攘攘的嘈杂声中。
受害者麻生秋也裹着保暖的小毯子,瑟瑟发抖,手中抱着一杯温热的咖啡,他眉眼满是疲惫和担忧,那张原本光彩照人的面庞也颓败不少。
救援医生一扭头,被对方委靡绽放的颜值惊到了,她只见平日风光无限的麻生秋也,何时见过这般无精打采的政府官员?
她一时心软道:“您好,秋也先生。我常看您的新闻专访,愿您的伴侣能安然无恙。”
麻生秋也抬起脸,睫毛微颤,在暖光和蓝光的交织下,救援医生清晰地看到那双黝黑的眼眸中透露出的痛苦与绝望。
“我……”
他张了张干瘪的嘴唇,却说不出一句话。
像是枯死了般,很快在媒体记者的闪光灯下,麻生秋也再次垂下了眼睑,眼泪很快从脸颊滑落。
伴随一阵白光闪过,所有摄像机捕捉下了美人落泪的一幕……记者心中暗道:今年的新闻热点新鲜出炉!麻生秋也绝对是政坛界新星!
另一边,无人在意的幽灵保罗·魏尔伦抱着垃圾桶,一阵干呕,哪怕他吐不出一点东西,胃里却翻江倒海,舌根苦涩,恶心感蔓延至喉咙。
这个世界太慌缪了。
杀妻凶手竟然成了闪光灯下的明星!
保罗·魏尔伦在心底疯狂吐槽,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代入了妻子的角色。
之前的他最厌烦和麻生秋也的名字挂钩。
“现在是案发现场第一线直播,麻生议员即将跟随警方人员参与审问,对方早些年推进一系列民主改革……”
“我们严重怀疑,对方遭受政治报复,目前对方的同性合法恋人前往医院抢救中。”
电视机里的新闻记者站在警戒线前,兢兢业业地报道着现场的情况。
波德莱尔拿起按键关掉屏幕。
“法国政府要超越者死亡事件给个交代,我的属下正在彻查贪/污腐化、与你前程冲突的官方人员,很快就会有结果。”
总统包厢内,麻生秋也虚弱地靠坐在沙发上,他微微勾起苍白的嘴角,感激道:“波德莱尔,没有你我就要遭受第一怀疑了,如果我能摆脱嫌疑……啊”
话音打断。搬着笔记本的助理蹲下身,交代道:“麻生议员,不久前您参与的节目与网络平台签订协议,现在是十二小时内的收视率可视图。”
麻生秋也收回视线,温柔道:“给波德莱尔老师看看吧。”
他端起茶几的茶杯喝了一口,睫毛微颤,嘴角勾出恰到好处的笑容,像炫耀自家孩子一样沾沾自喜道。
“这是我投资的网络平台,目前靠些热点新闻引流,企业规划是每个人都能创建个人账号,发布自己的生活日常。”
波德莱尔记下了APP名字,掏出手机下载。
他在新软件搜索热点,跳出来的第一个便是电视台的新闻报道,红字信誓旦旦地标着“法国华裔议员遭政治报复,同性恋人惨遭杀害,与今晚3:46分停止呼吸”。
配图是麻生秋也坐在家门口台阶上落泪,几分恰到好处的羸弱和绝望赢得所有网友的同情。
波德莱尔有些想笑,扯了扯嘴角,却疲惫地笑不出半分。
麻生秋也恐怖如斯。
一箭双雕,和他作对只有惨败的下场!
无法想象一夜过后,有多少对手被拉下马,一成不变的位置要经历洗牌了。
保罗·魏尔伦冷眼旁观,意识到无人在意自己死亡,一切都是麻生秋也为前程铺路,扫清障碍的趁手工具。
他只是感到一切慌缪到极致!
在所有人装傻充愣亦或是被新闻蒙骗时,只有他最清醒,知道事件的起始原因,他是麻生秋也最亲密无间的爱人。
别人看不到的真相,他知道;别人不愿了解的婚姻状况,他清楚。
可他再也说不出话了……
让一个人最好的闭嘴方式就是死亡。
波德莱尔继续往下翻,便能看到热度极高的个人账号,那些博主仿佛亲眼所见,叙述着麻生秋也和同性恋人真挚的爱情与婚姻,前者面对爱人死在眼前的崩溃,一边痛斥可恶的对手!
麻生秋也补充道:“有些是专门买的广告,万元一条,美元。”
波德莱尔揉了揉眉心,心中起了赚钱的念头。
“五百万,我帮你在巴黎公社宣传你们真挚的爱情,顺便抹黑一下英国人。”
麻生秋也热忱地推荐道:“再加6.78%的软件股份,我想上市!”
魏尔伦眼睁睁看着麻生秋也签了支票,两个笑面狐狸亲切地握手……这场交易所有人都很满意。
除了保罗·魏尔伦。
魏尔伦双眼无神地想道:他还能复活吗?
难道他要一辈子跟在麻生秋也身后,看着对方暗地掌控风云的光明人生?太恶心了!
—全文完—
#那个buff叠满的秋也
#我的XP是精明算计权谋型人设……可能ooc,不喜欢可以退出谢谢
[观影]和不同超越者谈恋爱的秋也们4
看着观影屏幕里,穿着婚纱的两位恋人,兰堂心中五味杂陈。
他心中不说羡慕也是有的,毕竟他和秋也从来没有像视频那样,在亲友的见证下,走向婚礼的殿堂。
被世人瞩目的婚礼令人羡慕。
维克多·雨果耻笑道:“真是一对干净的新人,波德莱尔竟然成了超越者中,最先结婚的人。”
空间说:“这只是选择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秋也,有些世界的麻生秋是纵横情场的存在,也有些世界的秋波被雨果先生拆散。”
听到最后一句话,周围人的目光纷纷汇聚在雨果身上,眼中充满了震惊。
就在此刻,维克多·雨果的身边逐渐有了一个人形,他穿着时下的法国军装,身姿高挑,风度翩翩,微卷的黑色齐肩长发落修剪得极具层次...
看着观影屏幕里,穿着婚纱的两位恋人,兰堂心中五味杂陈。
他心中不说羡慕也是有的,毕竟他和秋也从来没有像视频那样,在亲友的见证下,走向婚礼的殿堂。
被世人瞩目的婚礼令人羡慕。
维克多·雨果耻笑道:“真是一对干净的新人,波德莱尔竟然成了超越者中,最先结婚的人。”
空间说:“这只是选择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秋也,有些世界的麻生秋是纵横情场的存在,也有些世界的秋波被雨果先生拆散。”
听到最后一句话,周围人的目光纷纷汇聚在雨果身上,眼中充满了震惊。
就在此刻,维克多·雨果的身边逐渐有了一个人形,他穿着时下的法国军装,身姿高挑,风度翩翩,微卷的黑色齐肩长发落修剪得极具层次感,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
他坐在雨果和伏尔泰中间,双腿交叠,动作干脆利落,和先前两个秋也相比,他身上更有一种如鱼得水,在政坛上交战多年的冷冽感。
“嗨,很高兴能见到大家。”
波德莱尔忍不住询问道:“你结婚了吗?”
他实在是恐惧麻生秋也和自己结婚,再被出轨,虽然这在法国已然是常态,但放在自己身上,和寡妇被造黄谣没什么区别。
麻生秋也摇头道:“没有……”
波德莱尔还没松一口气,便听到麻生秋也的补充:“但快了。”
波德莱尔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你爱雨果胜过于爱我,难道我比对方差吗?”
波德莱尔背靠沙发,卷曲的金色长发落在抱枕上,他神态脆弱,麻生秋也的质疑声起伏,他却毫无还口之力。
“夏尔,回答我。”
波德莱尔垂下眼眸,心虚令他不敢直视麻生秋也的眼眸,绝望地回应道:“我不爱你,可能是虚荣心让初到巴黎的我作祟,选择了你,我的目光却被雨果吸引,但我只是和雨果吃过几顿饭,属于同僚之间的惺惺相惜罢了。”
“秋也对不起。”
麻生秋也的脸冷若冰霜,回应道:“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我只觉得自己真心被错付!”
波德莱尔听到这句话,缓缓坐起身,仰起脸,眼眸终于与他四目相对,“都是我的错,但我此时此刻已经知道我自己的感情,我爱你秋也,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和雨果没有发生什么,他本身只喜欢女性。”
麻生秋也冷笑一声,“是不是我捉奸在床,你才承认自己出轨?”
“没有……”
“我对你太失望了,我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能被绿。”
麻生秋也转身离去,绝望道:“我们就此结束吧,就当我爱错了人。”
波德莱尔直接站起身,拦住麻生秋也的去路,挽留道:“我爱你,我想永远都和你在一起,你打我骂我冲我发脾气,或者我给你买礼物作为补偿都可以,我们不要分手!“
“秋也,我不想离开你,更不想失去你。”
“可你出轨了,你该死!”
“对,我真的该死,你能不能不要和我分手。”
麻生秋也甩开波德莱尔拉着自己的手,冷漠道:“滚,别拦着我。”】
眼前的片段揭示着全篇的主题——出轨。
众人的目光纷纷在两个秋也、波德莱尔和雨果之间徘徊,内心感叹着他们理不清的关系。
【很快,麻生秋也和绿了自己的男人再次见面,觥筹交错的政坛晚宴上,雨果举杯向麻生秋也走去。
“恭喜,这届的总统是你们党系,我们深表信任,巴黎公社会一直为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政府提供源源不断的运作。”
麻生秋也笑容依旧,丝毫没有被私事影响,与雨果干杯庆祝道:“敬法国。”
“敬法国。”
待到宴会收尾,两位政坛届的重要人物才逐渐卸下任务,并肩走到了无人关注的角落。
维克多·雨果率先开口道:“我向你道歉,没有控制好和波德莱尔的边界,造成了你们的分手。”
他的目光看向麻生秋也,后者褪去了职场的坚韧,黯然神伤,露出了内里的脆弱,悲伤道:“我和波德莱尔相爱多年,遇到这种事情……或许也是伴侣之间不够相爱吧。”
造成情侣分手的导火索,维克多·雨果支支吾吾,不敢应答,心虚得不知做何安慰。
麻生秋也道:“你作为幕后真凶,不该给予一些赔偿吗?”
雨果预料到自己大出血的一幕,绅士道:“尽我所能,你想要的我都能提供帮助。”
麻生秋也叹口气,蹙着眉看向维克多·雨果,四目相对间,他说出了自己的诉求道:“我想要美人的吻,只有排除掉世俗之物的东西才能够治愈我。”
那还不简单!
维克多·雨果刚想叫自家后辈时,却恰巧对上麻生秋也悲悯的眼眸,他没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吻上他的唇瓣。
不是点水一吻。
麻生秋也仰着脖子,直接勾住他的舌尖,伸出手托住雨果的后脑勺,比他这个情场老手还要熟练。
末了,两人的唇瓣依依不舍的分开。
维克多·雨果大脑放空,意识到自己和男人接吻,心中腾然升起抹不可置信。
和男人舌吻,这算得上是第一次。
他看向麻生秋也,后者的神情更加无辜,东方美人的古典添加了一丝脆弱,好像让雨果接受舌吻的并不是他。
看到雨果要走,麻生秋也拉住他的衣袖,悲伤的说:“抱歉,是我害了你。我没想要你吻我,但我很感激你能亲吻我,可这样你就真成拆散别人爱情的第三者了。”
哪怕不是这个逻辑,维克多·雨果想反驳的话却卡在喉咙,引起一阵心虚。
麻生秋也继续说道:“你会被人们误会成是周游于一对情侣间,玩弄感情的恶人,我害怕会对你的名声有损……”
此刻,在政坛上指点江山,甚至刚操控手下的政坛新星成为法国总统的幕后黑手表情无辜,似乎切实地在为雨果的名誉着想。
维克多·雨果安慰道:“没事,大家都知道我喜欢女人,不会往那方面想的。”
麻生秋也咬着唇瓣,漆黑的眼眸深邃,令人一眼望不到他,他若有所思地说道:“是嘛……”
【尼采秋】失而复得的爱人(三)
“你说什么?”
“是的,这是那位在法潜伏多年的女士传递过来的消息。”
非常有秘密交易感觉的黑暗房间中,一段对话这样发生了。
当天晚上,英国政府对外公布。七个背叛者之一的华国超越者王秋并未死亡!法国政府在前段时间抓了王秋!但由于法国政府无力,王秋成功逃离!
世界哗然。
德国柏林某个偏僻角落处的别墅。
尼采被囚禁在了这里。说是囚禁,不如说是这位德国超越者自我放逐,作为主战派的领袖,他在世界大战中用敌人的血成就了自己的威名。但战争结束后,德国却在利益瓜分中受到了损害,其实并没有失去什么,但他们也没有多得到什么!多么亏本的买卖啊,现在的德国,都承受过丧亲之痛。
就在这时,尼采站了出来,他...
“你说什么?”
“是的,这是那位在法潜伏多年的女士传递过来的消息。”
非常有秘密交易感觉的黑暗房间中,一段对话这样发生了。
当天晚上,英国政府对外公布。七个背叛者之一的华国超越者王秋并未死亡!法国政府在前段时间抓了王秋!但由于法国政府无力,王秋成功逃离!
世界哗然。
德国柏林某个偏僻角落处的别墅。
尼采被囚禁在了这里。说是囚禁,不如说是这位德国超越者自我放逐,作为主战派的领袖,他在世界大战中用敌人的血成就了自己的威名。但战争结束后,德国却在利益瓜分中受到了损害,其实并没有失去什么,但他们也没有多得到什么!多么亏本的买卖啊,现在的德国,都承受过丧亲之痛。
就在这时,尼采站了出来,他承担了德国所有的罪责,自此在这个偏远别墅不问世事。
但尼采在德国追随者众多,很快,有人把这件事告知了他。
“活着?活着!”初见尼采,所有人的第一印象必定是病弱。苍白到血管突出的皮肤,没有丝毫血色的唇瓣,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到的瘦弱身躯。但他又是美的,他的五官极为精致,是德国超越者中美貌值排名第一的存在!病弱、美丽、苍白,组合起来却是欧洲曾经最为追求的风尚。
尼采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先是愣住了,然后便疯狂笑了起来。他挥退了不知道发生何事的追随者,一路大笑着,走到了衣帽间。
一层又一层,所有的衣物脱落了。
尼采的腹部左下方的皮肤,雕刻了极为美丽的玫瑰,这是他爱人留给他的礼物。
“要不是我的心脏就在右边,秋,那一瞬间你就能带走我!”尼采喃喃自语。“真可惜啊。要是你真的杀了我,我一定带你同时下地狱!”与爱人同时赴死,多么美妙啊。
雪白的手滑过曼妙的肌肤,黑与白组成了视觉盛宴。
尼采两边的唇角高高扯起,只觉得自己精神从未如此振奋过。“我会找到你的!一定会”
他的思想飞跃到了过去。
大雪缤纷的寒冬,冷冽的寒风,搭配温柔的东方美人。
弗里德里希·尼采兴致勃勃地做着向导。王秋是跟随华国驻德国大使团来的,没有任何官职。他是一名异能力者,据说他的家族在远东的政治斗争中彻底失利,他打算在欧洲散心,可巧,当时新的外交团队即将出发,他就来了柏林。
照理来说,作为一名德国异能力者,不应该与他国的异能力者交往过密。但谁让尼采高兴呢?他乐意!
当然,尼采所有同僚都猜测深层原因是尼采为难得一见的东方顶级风情着迷了!尼采从未出面否认过这点。
他们是一见钟情,又是日久生情。
尼采的美在德国异能界堪称第一!纵然是他喜怒无常的性格,各种厌女的极端行为,都阻止不了狂蜂浪蝶。
尼采自然与其他人接触过,只是从未有人能留下这颗德国最美的钻石。
王秋不一样。王秋为尼采的灵魂沉醉了,他认为尼采一定能成为欧洲最顶尖的作家!
尼采为爱人的这个想法逗笑了。
他们一起在柏林探索每个角落,用双足留下独属于他们的印记。他们在寒风中接吻,两个愚蠢的年轻人为了博得彼此所有的注意力,都穿的美丽冻人,最后双双因为重感冒进了医院。
“弗里德。”王秋躺在病房的床上,一只手在吊水。在尼采的强烈要求下,他们被安排在了同一个病房,两张床相邻着。没有挂水的另一只手与另一个人十指交缠。
“你的黑历史要成为你同僚间永恒的笑话了。”没办法,现在的尼采虽然是年轻一代极有名气的异能力者,但还年少的他哪有什么威慑力呢。
尼采没有吭声,反而艰难挪动了下身体,他轻轻地亲了他们紧握的双手。“一群只会在背后说话的家伙!我不屑与他们交流!”
王秋笑了,他很美,是与尼采截然不同的美。自带远东温润如玉,善解人意的气质。
“等等!弗里德!”王秋尖叫。
尼采由于动作过大,吊水的针划了出去。成功为这所德国医院增添了一个饭后笑料。
少年人的情感真挚而无畏。少年人在爱中沉醉。
但一般,少年人的爱不会持续太久。
尼采仍沉浸在甜蜜的爱情中,但王秋却开始渐渐冷静。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可能是从尼采从未停歇过的主战派言论吧。那时候异能大战尚未发生,尼采已迫不及待,想要高举利剑为祖国赢得更多光辉!
还是那个尼采兴高采烈,在德国各种疯狂演讲,群众纷纷响应主战派的呼吁?
当尼采意识到不对的时候,是他的爱人在公共场合,宣扬和平主义。
他的同僚巧妙又小心地将这个消息传递给了他。
尼采感谢了那位同僚,他没有质问王秋,却也没有停止自己的行为。
他们的分歧越发多了。但尼采一直很小心,他们从未发生过争吵。
直到王秋可无可忍,提出了分手。
“你在说什么呢亲爱的?是不舒服吗?我来为你预约德国最好的医生!”尼采显得很着急,他想要打电话吩咐下属立刻去操办。
王秋坐在沙发上,冷淡如雪。“没有这个必要,弗里德里希。”也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王秋看到尼采回来,不会冲上来给他一个拥抱了。“与其撕破脸皮,毫无体面的分手,不如将时光永恒在此时。”
“我不同意。”尼采说到,他不是超越者,但被德国政府评定为最有可能晋升为超越者的种子之一。“我们曾经海誓山盟过!”尼采不悦,对于爱人的国家,他也花过大力气去了解,当时在王秋哭笑不得的目光中,他们去了楚格峰(德国最高的山峰)、吕根岛。尼采自认为分别去了有海、有山的地方发下了誓言,就代表此生不变!
王秋愣住了,他也想到了那时候,冷漠的面具出现了裂痕,但很快,裂痕消失无踪。“弗里德里希,崇尚和平的我,战争狂人的你。我们是一对不应在一起的笑话。”兔子与狼吗?王秋想到了其他人的嘲讽。
这是观念上的根本分歧!
但是尼采不同意。“想都别想。”尼采说到,这几个字几乎是从他的牙齿间蹦出来的。尼采不是傻子,王秋白天的疏离他怎么会看不到!
但是。。好温暖啊,尼采想。他天生自带头痛,夜晚的睡眠质量又很差,稍有风吹草动便能惊醒他。
是王秋,他们在夜晚疯狂起舞,耗尽体力后沉沉睡去。也是王秋,会在夜晚时刻关注他。不知多少回,尼采自黑暗中惊醒,茫然无措。总有一双手,拥他入怀。
王秋睁着睡意朦胧的眼,却会小声哄着他。王秋喜欢文学,也擅长自我创作。根据普鲁士当地风俗,他撰写了多个睡前读物,这些是王秋难得没有出版的著作,它们只属于尼采一人。
与家乡有关的故事,世代流传的小调,乃至柏林发生的各种新鲜事,尼采就会在温柔磁性的男音慢慢睡着了。
他们开始了神奇的分居但不分手的状态。
王秋公然找起了情人。弗里德里希·尼采低垂眼帘,冷笑连连,他倒要看看整个德国谁敢抢他的爱人!
然后,除了德国,欧洲遍地都是王秋的情人们!谁能抗拒一位擅于攻心的顶尖东方美色呢?王秋只是想要他们的人和才华罢了!
都给你都给你!欧洲以十计数的鱼乐颠颠游进了王秋的鱼塘中,还有无数小鱼眼巴巴地盯着。
尼采恨得咬牙切齿,他安排专人盯着王秋,只要确定王秋那个夜晚没有情人相伴,他一定会在王秋所在国家凌晨一点电话骚扰,准时准点。他就喜欢听王秋哄他入睡。
王秋曾经有一次没有接他电话,尼采没有继续骚扰,只是睁着眼睛一夜到天明,第二天在会议室公然晕倒罢了。
自那以后,王秋再也不敢不接他的夜晚来电了。
而时不时地,尼采会收到没有寄件人的来信,王秋对睡前读物的创作从未停止,尼采收到后,一般都会在妥善收藏起来,只在每天夜里,无人打扰的时刻,安静地阅读着。
好多好多的爱啊。尼采想着,秋,为什么你撰写的睡前读物中,全是满满的对我的爱呢?
为什么所谓的理念能让一对爱侣越走越远呢?我会克制的,我不会在家里,不会在你面前提起我的一切主战思想的!
无人知晓尼采的自愿退让,因为王秋还是没有来到德国。而在做出数件实绩后,尼采成功当选了主战派的领袖。
秋,你教给我的政治技巧非常有用呢。
站在演讲台上,看着底下人民为他嘶吼为他狂热的情感,尼采很高兴。秋,你在每个夜晚,给我讲华国上下五千年历史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用到德国呢?
是的,心疼爱人的王秋注意到尼采很喜欢政治方面的历史,每次都眨巴着眼睛,全神贯注地倾听着。王秋自然乐于哄爱人开心,将大量他精挑细选的故事,融入德国因素,在每个夜晚作为睡前故事充实尼采的梦。
尼采不会把爱人的美好分享给任何一个人的!自私又偏执的疯子明知道这是多么有用的知识,却绝不会吐露一丝一毫。
只是偶尔,非常偶尔。尼采会思考,秋还会回到他们一起用心装饰的家中吗?很快,他就会抛弃这偶尔冒出来的恐惧。他的头痛越发厉害了,王秋为他在国外寻找一切可能有用的办法,却仍不肯来看他一眼。
“恕我直言,尼采先生。”德国最厉害的异能医生皱眉看着他。“我的异能告诉我,您的头痛照理来说应该能减缓很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越来越加剧。”
尼采笑,“医生,我想你知道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
异能医生十分不赞同地看着他,却不再发言。
已经晋升为超越者的尼采越发疯狂,现在的德国是主战派的天下,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付出惨痛代价的德国人都希望赢回自己的荣誉!德国成为了第一个响应战争的国家!
王秋回到德国了。
许久未见的爱人站在了他们曾经悉心装扮的别墅中,这里的每样东西都是尼采和王秋亲自置办的,这座别墅沉淀着他们的爱意。
血洒当场。
王秋在靠近尼采的时候,突兀拿出了一把小刀,对着尼采的心脏处连戳三刀!
血弥漫而出。
王秋没有使用异能,尼采也没有。
尼采癫狂地笑了起来“亲爱的,你是要让我的肉体承受你对我的爱意吗?”苍白又瘦到皮包骨头的手指贴在了出血处。
尼采没有顾忌自己血流不止的伤口,他就那样快乐地看着王秋。
反而是可以称之为刺杀行动的王秋精神崩溃了。他哭着,摘下了自己一直套在脚踝处的脚链。
这是个非常隐秘的位置,除了王秋的情人们,其他人都不知道这条脚链的存在。情人们都会或直接或隐晦地打探,这是谁送给他的?王秋实话实说。这是他的母亲去世前突发奇想为他制作的,说将来给他的爱人。当脚链从自己脚上褪去,迎接下一个主人的时候,不失为夫妻双方的小情趣。
王秋不知道有多少位的情人将这个脚链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脚链套在了尼采身上。淡淡的绿光浮现,尼采的伤口不再出血了,透明的绿膜流淌在出血口。这竟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治愈系异能物品!
“亲爱的。”尼采得到了胜利,他不容置疑地说道。“你爱我”
王秋彻底崩溃了,但关键时刻突兀冒出来了两名超越者。“带我走!我不要再见到他!”王秋哽咽道。那两名超越者带走了王秋。
正常来讲,尼采肯定要跟人拼命的!
但秋哭了。。。这是尼采第一次见到他哭,密密麻麻的难受比刚才小刀刺穿的疼痛更为记忆犹新。
第二天,尼采找了全德国最好的刺青大师,没有去治愈外翻的血肉,反而通过神奇的手法将自己的伤口雕刻成玫瑰。
亲爱的,你永远跟我的心灵同在。
随着战争的升级,世界上所有人都越发疯狂起来。而历史铭记的那天是各国领袖在七个背叛者要求下签下和平协议的那一天。
尼采记住的,却是战争结束后不久公告的死讯。
王秋,华国超越者,七个背叛者之一。黑白照片上的他微笑着,还是他们最初见面时柔和、美好的样子。
尼采仔细摸索着心口处的玫瑰,
看啊,亲爱的,我说过的,我们一直在一起。
玫瑰战争1
警告⚠ 是秋也和尼采以及雨果的搭配
各位,尼采竟然有情人了……
1L
就尼采这种逼人都能找到情人,世界真的是变了。
2L
我不信。
3L
那个男的图啥啊,图颜图钱,也要有命在吧?
4L
据说他对尼采是一见钟情,一看到尼采心脏就跳得特别快,然后就开始猛烈地追求尼采。
5L
他真的不是被尼采黑暗妖异的气质被吓到了吗?
6L
有资料吗?让我看看对方是何等的勇士!
7L
对方不是异能力者吧……不然怎么会去追求尼采那么臭名昭著的人
8L
有一说一,尼采的条件是很不错的,是有名的超越者,颜值还高,除了会发癫脑子好像有点不正常,还有厌女症外,都还好。
9L...
警告⚠ 是秋也和尼采以及雨果的搭配
各位,尼采竟然有情人了……
1L
就尼采这种逼人都能找到情人,世界真的是变了。
2L
我不信。
3L
那个男的图啥啊,图颜图钱,也要有命在吧?
4L
据说他对尼采是一见钟情,一看到尼采心脏就跳得特别快,然后就开始猛烈地追求尼采。
5L
他真的不是被尼采黑暗妖异的气质被吓到了吗?
6L
有资料吗?让我看看对方是何等的勇士!
7L
对方不是异能力者吧……不然怎么会去追求尼采那么臭名昭著的人
8L
有一说一,尼采的条件是很不错的,是有名的超越者,颜值还高,除了会发癫脑子好像有点不正常,还有厌女症外,都还好。
9L
你是认真的吗?
10L
来了来了,资料来了
【护照照片】
麻生秋也,日本人,今年27岁,曾经就读于日本东京大学,最近好像是来德国旅游,是一名作家兼编辑,代表作有《日与月》《墙角落花》《战争?战争!》,这三部作品所宣扬的都是反战主义,在国际上都非常出名。
一星期前来到德国。
11L
所以,这个麻生秋也是一个和平主义者?!我没记错的话,尼采是德国异能力界主战派的首领吧?!他们这是在搞什么?
12L
有一种狮子爱上兔子的荒谬感。
13L
长得挺好看的,希望他能在尼采手底下活久一点。
14L
和平主义者和主战派的爱情故事?这又不是什么童话世界,麻生秋也知道尼采是什么身份吗?
15L
他们平时聊天的时候不会感觉自己和对方很违和吗?
16L
为什么我这边查到麻生秋也来德国的理由是有家属在这边?
17L
什么鬼?所以麻生秋也一个星期就把尼采追到手了?真的假的?
18L
这个东方美人好眼熟啊,我之前好像在巴黎哪里好像见过他。
19L
他来德国之前不在日本,在法国。
……
宴会上,歌德看着最近炸开锅的论坛,觉得这群人真的很无聊,尼采找个对象都要聊上个几百楼,不过像尼采这种人找到对象,的确就和法国的伏尔泰有情人一样,让人觉得炸裂。
前者是:谁啊,这么没品。
而后者:怎么敢亵渎圣人的
突然间宴会厅的门口传来了一阵骚动,华国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说曹操曹操到?他刚刚还在看尼采和他情人的八卦,这会他们就到宴会厅了。
不过这个麻生秋也好像在哪里见过,有点眼熟,他长着一张好看的脸,白皙又柔和,眉眼含笑,像是绿意初发时的暖阳,和他身边冷的像是寒冬的尼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见尼采来了,在宴会厅的女士赶紧小心提着华丽的裙摆从宴会厅撤退,就连侍者都全部换成了男性,一时间热闹的宴会少了将近一半。
奇怪了,这种平时会有女性的宴会他们向来是不邀请尼采的,尼采也非常不屑,这次怎么来了?
麻生秋也看着慌乱了一阵然后瞬间清人的宴会,心里感到十分不解,他知道尼采的名声不怎么好,但是他的名声有这么差吗?
不过是几月不见,他的厌女症已经这么严重的吗?但是他们昨天在咖啡厅吃甜点的时候没有这么夸张啊?
尼采的厌女症的确是非常的严重,但是他和麻生秋也在一起的时候根本不会注意到其他什么人,他们正处于一个小别胜新婚的热恋期。
“亲爱的,他们是认真的吗?”麻生秋也戳了戳尼采,在他耳边小声地问道。
“他们胆子太小了,别理他们。”尼采也学着麻生秋也那样和他小声说话。
他们俩靠得很近,能闻到对方涂抹在耳后的香水味,作为礼物的香水如今在恋人体温下慢慢地散发令人心怡的香味,他想的不错,秋也的确很适合木质香。
“好久不见,歌德先生。”麻生秋也微笑着和宴会的主人打招呼。
这样一靠近歌德终于想起来他是在哪里见过麻生秋也了,他和麻生秋也曾经在Unter den Linden那里的国家歌剧院看过一场歌剧。
为了躲避席勒这个老朋友的求爱。
“的确好久不见了,麻生先生,没想到我们很有缘分,你上次跟我说的华国文化真的很有意思。”
“我很仰慕歌德先生,您可以给我签个名吗?请放心我是非异能力者。”麻生秋也掏出了他的本子和笔,上面第一个超越者的签名就是尼采。
听到这话,歌德看向了尼采,而尼采正在一心一意的看着麻生秋也,感觉到他看过来的视线,尼采回看过去表示‘怎么不签,害怕?’
“当然可以。”歌德在本子上写上了他的名字,随后麻生秋也开始了他在这场宴会上的集邮之路。
众多的德国异能力者在这一天听到了来自东方人的轻声细语,以及看到了尼采不屑与威胁的眼神,没人敢给麻生秋也塞小纸条。
宴会结束,麻生秋也心满意足地收好了自己的本子。
“之后有什么安排吗?”尼采轻轻的拂去麻生秋也肩头沾到的小小雪花,今夜柏林落下了今年的初雪,他们两人共打着一把透明的雨伞走在灯光照映的勃兰登堡门前的雪道上,烂漫极了。
他们身后是德国政府的监视人员。
“写一篇新作,明天给作家们买礼物,然后给家政人员打电话,把原来的房子打扫一下,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你之后不和我一起住吗?”尼采停下了脚步,纤细的手指伸进麻生秋也的袖口。
麻生秋也取下自己的围巾单手绕在尼采赤裸白皙的脖子上,还亲了亲尼采的脸颊,一瞬间,暖意和麻生秋也身上的香味包裹着尼采。
麻生秋也向尼采解释道:“我这几天要码字,很吵。”
随着网络信息技术的发展,大多数作家抛弃了传统的手稿和打字机,开始用电脑码字,麻生秋也也不例外,对他来说键盘才是最熟悉的写作工具。
而尼采有些神经衰弱,他怕他这几天敲键盘的声音打扰到他的爱人。
“我们可以分开睡。”
“你真的不会像之前那样偷偷地半夜爬到我的床上?”
“当然不会,我又不是你那个在法国的情人。”
说起来有些荒谬,像尼采这样高傲的人,竟然会和别人共享一个恋人,要不是对方是一个不知道名字的法国人,如果是德国人的话,他们早就打起来了。
战争才结束不久,政府对他的监管还非常严格,不然的话,他早就跟着麻生秋也一起去法国看看了。
看看那个法国情人到底是个什么人,这么不要脸。
“可是我会忍不住。”麻生秋也如实回答道,这么冷的天气,喜欢的人就在身边,怎么能忍住不爬到温暖的被窝里去一起躺着呢?
“这说明你没被那个法国人榨干了身体。”尼采和麻生秋也越靠越近,他双手揽住麻生秋也,然后开始细细地亲吻他,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噬咬。
麻麻痛痛的感觉在嘴唇上不断地蔓延开了。
雪不断地从天空落下,噼里啪啦地打在他们的伞面上,脚边的白雪不断增多。
站在他们身后的两个政府人员小心地抖了抖伞上的雪掏出了手机,打开了一个大家耳熟能详的网站,开始疯狂打字。
尼采大人不能回室内亲吗?外面真的好冷……还是说谈恋爱的人感受不到寒冷?
“埃里希、雷奥哈德,过来一下。”
“好的,尼采大人。”突然听到尼采声音的埃里希和雷奥哈德吓得差点手机都掉进雪地里,他们赶紧收起手机走上前。
“请问尼采大人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做吗?”
“埃里希帮我和秋也拍照,雷奥哈德负责打光。”尼采从麻生秋也的大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银色的相机,递给了埃里希。
“多谢埃里希先生和雷奥哈德先生。”尼采大人的情人朝着他们点头微笑道,这个东方人说话时没有德国人的冷硬,温柔得像是初春融化的湖水,还有着些许的雾气。
而尼采大人美丽的脸则像是德国寒冬呼啸的风,随时准备扇过路人一个大逼斗。
手机里那群极其仰慕尼采大人的人已经在论坛扭曲爬行了,恨不得飞奔过来,看看麻生秋也到底有些什么手段。
麻生秋也和尼采放弃了遮挡风雪的伞,任由雪花落在他们的头上。
“这是我们一起度过的第二次初雪,未来还有着无数次,我亲爱的弗里德。”
麻生秋也在柏林浪漫的初雪中对尼采许下了未来还会一起的承诺。
“当然。”尼采再次咬上了麻生秋也的嘴唇。
银色的相机把这一刻变成了永恒。
彩蛋是论坛体,有吵架。
所以高序列到最后就是这样的,你对着祂愤怒对着他指责你表现自己的痛苦,祂看着你说这很好,你还有痛苦,这很好。没有嘲讽也没有卖惨,甚至也没必要再解释一句,因为我已经感受不到痛苦了。然后你所有的情绪就全部都被噎死了,你看着祂所意识到的是你们已经不算是一个物种了。所谓人性和神性,现在去感觉着祂的你就好像在感觉着一个物品。对于一个痛恨着的人来说,有什么比他所痛恨的不是一个彻底的恶棍更可怕的呢?
祂甚至都不一定意识到了这是件什么样的事情,祂只是表达了出来,甚至可能口中所谓的“这很好”也不过是抄袭了普世价值观而来,祂已经要感受不到这种“好”。走上高序列的人是一具看着自己死去的尸体,或许他们还会挣扎,会温暖......
所以高序列到最后就是这样的,你对着祂愤怒对着他指责你表现自己的痛苦,祂看着你说这很好,你还有痛苦,这很好。没有嘲讽也没有卖惨,甚至也没必要再解释一句,因为我已经感受不到痛苦了。然后你所有的情绪就全部都被噎死了,你看着祂所意识到的是你们已经不算是一个物种了。所谓人性和神性,现在去感觉着祂的你就好像在感觉着一个物品。对于一个痛恨着的人来说,有什么比他所痛恨的不是一个彻底的恶棍更可怕的呢?
祂甚至都不一定意识到了这是件什么样的事情,祂只是表达了出来,甚至可能口中所谓的“这很好”也不过是抄袭了普世价值观而来,祂已经要感受不到这种“好”。走上高序列的人是一具看着自己死去的尸体,或许他们还会挣扎,会温暖,直到某个阶段祂们发现,不如就当一具尸体。
你可以始终不背叛自己的良知。你可以低下头在平凡的人之中行走。你可以把你所拥有的力量用于创造温暖与奇迹。
但你总有需要挥剑相向的与不能用自己所代替的,你总有要独自掂量道德天平的,你总有为了什么而变得无力无为的,你总有在制约和倾轧之中必要做出决断的。
当我们讨论“恶”的时候,我们究竟在讨论什么?
蜕后的新生是否会毁掉旧日的茧呢,说是拭目以待都感觉有点痛苦了。这种接近于神的权利,握在手里真是太重了,无法呼吸。
【刻星】没有前尘往事也要人鬼情未了吗
继我的前圈之后,又被我搞到死人真是太好了(?)只能说希望我塑造男鬼的功力没有退步吧🙏
ooc肯定是有的,但我都写男鬼了,写得怪一点怎么了x祝大家看得开心
好重。
这是星的第一反应。
她知道一个人力竭倒下时,猛然压过来的重量一定会比平时重,因为已经没法掌控自己的身体了,也对此做好了心理准备。但那刻夏倒在她身上的重量显然不对。
太沉了,这已经超出力竭倒下的重量范围了。
但这位被泰坦控制着身体的学者只来得及看了她一眼,然后就彻底晕过去。他这一晕,整个人都要滑到地上,星连忙抱紧他,带着人慢慢坐到地上。
那刻夏仍靠在她身上。不知道是不是这位学者...
继我的前圈之后,又被我搞到死人真是太好了(?)只能说希望我塑造男鬼的功力没有退步吧🙏
ooc肯定是有的,但我都写男鬼了,写得怪一点怎么了x祝大家看得开心
好重。
这是星的第一反应。
她知道一个人力竭倒下时,猛然压过来的重量一定会比平时重,因为已经没法掌控自己的身体了,也对此做好了心理准备。但那刻夏倒在她身上的重量显然不对。
太沉了,这已经超出力竭倒下的重量范围了。
但这位被泰坦控制着身体的学者只来得及看了她一眼,然后就彻底晕过去。他这一晕,整个人都要滑到地上,星连忙抱紧他,带着人慢慢坐到地上。
那刻夏仍靠在她身上。不知道是不是这位学者先前才经历一场苦战,身体负荷太大,星觉得他的手摸起来冷冰冰的。
遐蝶已经力竭,那刻夏和缇安更是不省人事,只能说还好她有在树庭留信标。虽然留得不如在奥赫玛多,但好歹是有的,回来也方便。
“咱们组队吧!”星大喊,她是真不想再和那个黑衣人打了,队友全军覆没,她拿什么打?
“组个队伍,我带你们回奥赫玛!”
等回去了,她一定要大声赞美阿维——锚点真是个好东西啊,真是救人于水深火热啊。
星就是这样带着另外几人回到奥赫玛的。
两位无名客经常在奥赫玛玩闪现,这事大家都习惯了。但是这回闪现,四个人堆在一块,星坐在中间,遐蝶靠在她背上,星怀里有个那刻夏,左手还牵着缇安,这就很吓人了。
“来人啊——”星扯着嗓子大喊,“有伤患啊——阿格莱雅你有在听吗——”
金线不是遍布城内吗,快来人救一下啊!
“好吵……”有人声音虚弱的抱怨,“你……”
“你醒着?”星低头去看那刻夏,“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好得很——咳咳咳咳咳——”
“……哥们,还是别勉强自己了。”星拍了拍他的后背,“有人过来了,咱们等着就行。”
“……”
那刻夏没有说话,也没动弹,只是闭上眼,好像往星怀里缩了一下。
……暖和。
好暖和。
他迷迷糊糊的想。
那刻夏下一次睁眼的时候,对上的是风堇的眼睛。她松了口气,“太好了……灰宝的锚点真是神奇,要是再晚一点,情况就危险了。”
“灰宝?”那刻夏声音沙哑。
“啊,就是那个灰色头发的女孩子,带你们回来的那个。她叫星。”风堇简单做了介绍,“还好吗?阿格莱雅女士那边……”
那刻夏听到这个名字就头疼,但还是挣扎着坐起来,“真是麻烦……算了,事情都这样了,来奥赫玛就必须见那女人一面,这事避免不了。”
“至于你说的那位星,她怎么样?和遐蝶一块待着?不,不对……现在还不能见阿格莱雅。”那刻夏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还有别的事要做。”
那家伙总想着保下所有人,尤其是普通人,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过于追求完美只会一事无成,但阿格莱雅不信邪,她只会被自己引以为傲的金线束缚住手脚。
哦,不对,说不定她现在连引以为傲这种情绪都没有了。
但他有,而且他没那么天真。面对黑潮,死伤是必然的事情,他可不会把民众泡在蜜罐里,那些人有权知道自己的家人究竟是为了什么赔上性命。
英雄不该是独属于什么见鬼的黄金裔的名号,普通人同样是英雄。
遐蝶倒是在,不如说她在才正常,她现在要做的就是代表奥赫玛来和那刻夏谈话。让那刻夏诧异的是星也在。
这位据风堇所说,来自天外的灰发少女全程没吭声,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她话很少,即使全程和那刻夏一起见过一个又一个死者家属也很少说话,只是偶尔指个路。
“星阁下……”遐蝶声音低低的,“听说……”
“别听说啦,我暂时没想好。”星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就算你们同意,我也同意,民众知道了可能会把我打死的。”
毕竟对翁法罗斯人而言,泰坦是他们的信仰。把火种交给黄金裔正常,交给一个异邦人算怎么回事?
还是个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离开的异邦人。
那刻夏对她们在说什么不感兴趣,他只是履行自己的职责,然后告别。但离开之前,星还在盯着他看,那刻夏对她印象不错,忍着被泰坦附身带来的不适问道:“还有什么事?”
“啊……没有,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好一点。”星纠结了一会儿,“那天觉得,你身上好凉。”
“……我没事。再会。”
那刻夏把目光从星裸露的脖颈上移开。
他记得那个拥抱。还有温热的,随着说话胸腔会有所震动的,独属于生者的体温。
啧,清醒一点,阿那克萨戈拉斯,一次就够了,你不能见到她就想着再来一次——
如果能做到的话,他就不需要劝诫自己了。
就像很少有人知道白糖也会上瘾一样,有些东西本来很普通,一旦失去后再接触,哪怕只有一次,都会变成难以戒除的瘾。
那刻夏试图避开星,有的时候遇见,星还没发现他,他就离开了。然而更多时候,那刻夏还是忍不住想起那个时候。
想起他站不稳就要倒下的时候,有人接住了他。
……不拥抱的话,退一步的牵手总是可以的吧?
这总行吧?
就连接近的理由都不需要找,一个学者想要找来自天外的客人讨教天外的事物,这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瑟希斯对此嗤之以鼻,“这样的理由,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吧?要不是塞纳托斯不见踪影,人子呵,你真该向它讨回自己的魂魄,这样说不定能治一治你的——”
“我不需要你来教我做事。”那刻夏眼皮都懒得抬,传信石板上显示的信息还在跳动,是对方兴冲冲发来的照片。
其中一张是她拿着一杯奇怪的饮品,出镜的只有那杯饮品和一只手而已。但她似乎很喜欢,字里行间都在大力称赞,说改天去问问白厄他们有没有合适的茶叶,回头就自己做一杯。
“诶呀……”瑟希斯摇摇头,“这样是会吃大亏的。”
瑟希斯没有说是谁吃亏,又吃的什么亏。那刻夏对泰坦也没多少敬意,还觉得这个住在自己身体里的泰坦烦人得很。
但是星很好奇。
这可是泰坦本尊,而且不像欧洛尼斯那样上来就吵架,瑟希斯在那刻夏“你到底为什么要出来打扰我”的死亡凝视下依然面不改色,笑眯眯的回答星那些天马行空的问题。
“哦?他们打算让你来接过欧洛尼斯的神权?”瑟希斯皱眉,“虽然特殊情况就应特殊处理,但这……”
“用不着替他们想借口,这就是纯粹的无能的表现。”那刻夏冷笑,“树庭都不止一个黄金裔,奥赫玛嘴上说着靠自己,实际上指望着天外的人来接过神权,下一步是不是打算让你永远留在翁法罗斯了?”
星要是留下来,那她背后的组织——那辆列车,毫无疑问会成为翁法罗斯的助力。
所以没能成功继承神权还好,但要是成功了,那继承之后呢?要是联系上那辆列车,奥赫玛会同意星离开吗?
又或者,等找到了能够继承欧洛尼斯火种的黄金裔,就由那个人再从星手中接过神权。但是他们从泰坦手中夺得火种,尚要弑神,从半神手中接过神权就是平安交接?天底下还有这种好事?
奥赫玛这群人真是疯了。
“所以我有提条件的。”星拍拍胸脯,“我说,要是列车来了,我要跟列车走的,我会把火种还回去,所以不许拦我上车。阿格莱雅答应了。”
“那要是归还火种的方式是杀了你,怎么办?”那刻夏眉头紧皱,“你不会真的觉得他们会同意一个半神远行吧?”
“嗯……走一步看一步呗,我相信总有办法的。”星耸肩,“而且为什么不同意一个半神远行呢?我随时可以回来啊,而且我超——讨人喜欢的,说不定大家会同意呢?”
她说这话的时候一点不心虚,好像笃定就算事情真的发生了,其他人也不会对她刀剑相向。
如果真的有人冲她拔刀,那一定是因为自己背后有敌人,绝对不是把刀尖对准她。
星这么理直气壮,那刻夏就算想说也没法说。何况星和翁法罗斯没有任何关系,也不必做到这个份上,但她还是如此选择。
她愿意为了一个与自己毫无瓜葛的世界付诸全部,作为受益者,那刻夏没有任何立场指责她。
“走吧走吧,我们去逛逛。我有个奇美拉队伍要带,我带你去看看?”
星边说边伸手去拉那刻夏,手都伸出去了,才后知后觉想起来那刻夏大概不喜欢和人肢体接触,毕竟她从来没见过那刻夏和谁挨得特别近。
她以前和三月七出去玩就喜欢打打闹闹,如果是跟丹恒一块出去,见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也是拉着丹恒就冲过去了。到了翁法罗斯后有所收敛,但和大家熟悉后也没少拉拉扯扯。
除了阿格莱雅经常见不到面,遐蝶也始终保持物理意义上的距离外,星对白厄和万敌都经常拉拉扯扯。
但她也知道有人就是不喜欢和别人肢体接触,没准那刻夏就是?毕竟他看起来就像那种谁要是和他黏黏糊糊挨在一起,就被叫滚远点的类型欸……
星一边想着一边收回手,出人意料的是那刻夏一把捉住她的手腕,“那走吧,去看看。”
“呃……好?”
不是,他怎么比自己还主动?
星想不通,难道是她感觉错了,那刻夏其实没有那么抗拒肢体接触?
总觉得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手腕这块地方的皮肤,好像不如上次感觉到的暖和?那刻夏心想。
星带着手套,他想要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只能抓手腕。其实是暖的,但不如之前,这点暖意就像缺水的人喝到的是咸水一样,只有喝到的那一刻是解渴的,然而随之而来的,是更严重的干渴。
“你的手好凉哦。”星终于忍不住开口,“真的有好一点吗?怎么那么凉……嘶,也可能是丹恒体温低,万敌他们又偏高,说不定你才是正常体温?”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刻夏声音也冷飕飕的:“万敌他们偏高?”
“对啊。”星点头,“万敌就是那种,你和他握一会儿手,手心能被他捂冒汗那种。白厄还好,就比我高一点。嗯……丹恒情况特殊,他体温偏低。”
毕竟是持明族。
持明族除了尖耳,在外貌上和普通人并无差别,现在就连尖耳也不算什么很特别的特征,毕竟缇宝就是。星当然不会和别人说丹恒和大家不是一个种族这种话。
她又不是闲得慌。
“哦——”那刻夏意味深长地拉长了声音,“你和他们很熟啊?”
“过命的交情。”星表情严肃。
她嘴里就没几句正经话。那刻夏在树庭多年,多混的学生他都见过了,星这点不着调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只是哼笑一声,跟她一起去生命花园。
然后一群奇美拉嗷呜嗷呜叫着跑过来。
星挨个摸摸脑袋,她对这些小家伙耐心出奇的好,声音都夹起来了。那刻夏不得不松开她的手,在旁边站着,捻着自己的指腹。
没有和她贴着就觉得好冷,明明之前不会这样……
“嗷呜——”橙色的奇美拉叫着。
星似乎格外偏爱这只,那刻夏见她已经揉了这只奇美拉好几回,不由提醒道:“偏爱得太明显的话,其他奇美拉会吃醋的。”
说不定晚上还会偷偷打架。
“……有这种事?”星犹豫了,奇美拉嗷呜嗷呜一通乱叫,踮起脚用头去拱星的手。两人现在都听得懂奇美拉说话,自然也能明白这小家伙嗷呜的内容。
‘我打架从来都不会输的!你放心摸!’
“要不我让你单独一个房间睡吧?”星心有不忍,但还是没忍住,又揉了一把。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它?”那刻夏忍不住问。
“因为它很特别啊。”星一把把奇美拉举起来,“你不觉得它叫得跟个弹簧一样吗?很有意思啊。来,叫一声!”
“嗷呜呜——”
那刻夏:“……”
回头得去问问白厄她是不是一直都这样。
星在很多奇怪的事情上点满了天赋。据她所说,这支奇美拉小队本来要解散了,她正在带领队伍反超。就没有做不完的工作,因为它们是奇美拉,奇美拉的工作总会做完的,人的工作才是永远做不完的。
那刻夏深以为然。
灰发金瞳的女孩子开始派发任务,指挥工作,最后奇美拉们以一种惊人的效率完成了工作,提前下班。
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做,星干脆找了个地方坐着 ,从自己的异次元背包里掏零食,“诶,你说尼卡多利都能有分身,本体留在悬锋城,分身出来打奥赫玛,万敌能不能分一个出来?”
“他恐怕没那个时间。”那刻夏悄悄把两人的距离拉进。
“万一呢?他一个人……很危险,也很让人担心他。”
那刻夏知道后半句才是她的重点,“他对此已经做好准备了,这是他的宿命。”
“我知道。”星嘟囔,“就算是宿命,该痛的还是会痛,我希望……他还是能有喘口气的功夫,可以回来逛逛。”
万敌是热衷战斗没错,但他不是狂热的好战分子。他知道自己每一次进攻是为了什么,如果可以,星还是希望他能停下那永无止境的战斗。
要是能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嘶,什么东西这么冰——
星扭头一看,对上那刻夏的视线。两个人距离很近,那刻夏的指尖虚虚搭在她手腕上。
“……你找风堇看过吗,她怎么说?”
“她说我好的很。”那刻夏面不改色,“你身上很暖和。”
半天时间相处下来,那刻夏已经明白对眼前这人一定要有事直说,不然要么她不理解,要么被她装傻糊弄过去,必须直接。
“所以果然是你太凉了吧?”星握住那刻夏的手,她戴着手套,没法感觉到那刻夏的体温,她刚想把手套摘掉,对方就一下攥住了她的手腕。
冷冰冰的。
“……你好暖和。”戴着眼罩的学者声音低低的重复,他凑过去,额头抵上星的颈窝。
这副样子看起来像是他很不舒服,实在撑不住了才这样。星眉头紧皱,“那刻夏?呃——”
攥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突然收紧,那刻夏在她颈窝处蹭了一下,又重复了一遍暖和。奇怪,为什么要强调这个?瑟希斯是理性的泰坦,又不是浮黎,它的力量总不该是让人觉得冷——
……好像有哪里不对。
呼吸……呢?
那刻夏的呼吸呢?
接触到的那一片柔软的皮肤忽然变得紧绷,那刻夏就知道她发现了。他抬起手,以极快的速度捂住星的嘴,把她压到背后的石柱上,整个人都靠过去,把这个人形热源抱住。
啧,不够,还是不够——她的服饰只是和翁法罗斯人风格不同,实际上穿得很多很严实,只是肩颈那块是裸露的而已,这么一点接触面积根本不够。
冰凉的指尖从衣摆下方探进来,接触到一直被衣服遮掩的,温热的皮肤。星被冻得一个激灵,她低头去看那刻夏,对方正好也在抬头看她,搭在星腰上的那只手收得很紧,完全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让我抱一下。”他说,“我就抱一下……啧,你衣服好碍事……算了,我的也碍事。”
星不知道他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两人现在在的地方是有光的,她总算发现那刻夏脸色的不对劲。
是透着青色的。
冰凉的体温,原本以为是身体不适所以才有些泛青的脸色,过于不对劲的体重……
“那刻夏……老师,”星声音发抖,“你,你……我们上辈子应该不认识吧?”
“你在说什么?”那刻夏挑眉,“我们哪有上辈子?”
“那能不能放开我……”
“不能。我说了,让我抱一下就行。”
“但是,但是……我们没有前尘往事的话,还是不要玩这种人鬼情未了的戏码吧……”
『弦』序列途径(旧日:高维俯视者)
『弦』序列途径【高维俯视者】
序列9:萨满
维度边界的初始窥视者。
他们能够通过原始的仪式在特定区域建立一个微型的维度锚点,这个过程需要布置图腾、举行祭祀。
这种维度锚点极其脆弱,需要通过持续的仪式来维持,一片区域同时只能存在一个维度锚点,若要更换区域,必须经过为期三天的繁复仪式。在这段时间里,萨满会完全失去对维度力量的感知。
在维度锚点的范围内,萨满能感知到比现实更高维度的存在,这种感知是模糊且危险的,因为它会吸引那些栖息在高维空间的可怖存在。
这些存在会注意到萨满的窥视,试图通过维度的缝隙渗透进来。
在锚点范围内,萨满能够与天空、大地、水流、树木和生物建立联系,以此借取自然之...
『弦』序列途径【高维俯视者】
序列9:萨满
维度边界的初始窥视者。
他们能够通过原始的仪式在特定区域建立一个微型的维度锚点,这个过程需要布置图腾、举行祭祀。
这种维度锚点极其脆弱,需要通过持续的仪式来维持,一片区域同时只能存在一个维度锚点,若要更换区域,必须经过为期三天的繁复仪式。在这段时间里,萨满会完全失去对维度力量的感知。
在维度锚点的范围内,萨满能感知到比现实更高维度的存在,这种感知是模糊且危险的,因为它会吸引那些栖息在高维空间的可怖存在。
这些存在会注意到萨满的窥视,试图通过维度的缝隙渗透进来。
在锚点范围内,萨满能够与天空、大地、水流、树木和生物建立联系,以此借取自然之力施展各种法术,比如召唤闪电、操控植物、引导水流等。
这些法术的威力取决于区域内自然能量的丰富程度,以及萨满自身的掌控能力。
非凡能力:
【维度共鸣】能在锚点范围内感知并接触更高维度的空间。
这种能力和其他非凡能力会随着距离锚点的远近而衰减,在完全离开锚点范围后会迅速消失。
【自然之语】可以与领地内的自然元素沟通,借此施展各类元素法术,这种能力的强度与区域的自然环境密切相关。
使用这些能力时,萨满必须在精神世界、锚点概念和高维空间的交汇处建立防御。
那些注意到萨满的高维存在会不断尝试突破这道防线,一旦防线被攻破,这些存在就会吞噬萨满的意识,用自己的意志取代对方。许多萨满会在这个过程中逐渐失去理智,最终被那些高维存在同化。
序列8:记者
拥有观察真实的能力,能够在特定区域内看到不同的场景画面。
这种观察并非持续性的,通常只能维持三到五分钟,过度使用会导致精神疲惫和剧烈头痛。
拥有灵体之线视野,虽然仅限于视觉层面的感知,无法像愚者途径那样对他们操控或影响,但是以此察觉隐藏目标还是很轻松的。
即便是镜像迷宫和虚构之瓶这样的隐匿手段,也无法阻挡他们的视线。
在凡人的层面上,他们能够爆发出惊人的瞬时速度,这种速度足以让他们在危险来临时及时躲避,或是追赶逃跑的目标。
非凡能力:
【真实视界】核心能力,能够让记者同时观察到特定区域内的多重真实场景。
当记者凝神观察时,眼前的景象会如同叠加的玻璃片般层层展开,每一层都呈现出不同的真实画面。这些画面可能来自过去几分钟到几小时内发生的事件,也可能是正在其他空间同步发生的场景。
使用「真实视界」时,记者的双眼会呈现出水晶般的透明质地,瞳孔周围会浮现出细密的银色纹路。这种状态下,他们不仅能看到画面,还能听到与之相对应的声音,这些声音往往是破碎的、片段式的,就像收音机在不同频道间快速切换时捕捉到的碎片。
「真实视界」的观察范围通常限制在记者周围10米半径的区域内。这个范围内的空间会在记者眼中呈现出多层次的结构,每一层都包含着不同的信息,记者需要主动将注意力集中在特定的方向或目标上才能获取清晰的信息。
使用时间严格限制在3-5分钟之内,如果超过这个时限,记者会开始出现严重的感知混乱:多重场景会在视野中无序重叠,声音会变得嘈杂难辨,甚至会产生强烈的眩晕感和头痛。
如果在一天内多次使用这个能力,精神消耗会呈指数级增长,导致严重的精神疲惫,出现注意力难以集中、记忆力减退等症状。
【记录】是记者另一项重要的非凡能力,让记者能够将所见之物深深烙印在心灵深处。
这并非简单的视觉记忆,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心灵烙印,被记录的信息会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存储在记者的精神世界中,形成一个个独立的信息结晶。
虽然记者能够清晰地回忆起记录的画面,但要将这些画面完整地重现出来却并非易事。
在当前的序列层次,他们最多只能描述出大致的轮廓和关键细节,无法做到完美的复刻重现。
序列7:画家
能够通过绘画创造出具有超自然特性的作品,这些作品会根据其描绘的内容产生不同的异常效果。
画家们的画作能够捕捉到现实世界中那些难以察觉的维度裂隙,并将其固化在画布上。
最基础的能力是创造“低维通道”。
这种通道表现为扁平的、二维化的空间裂缝,能够连接到其他维度或异时空。这些通道最初十分不稳定,就像一扇随时可能关闭的危险之门,稍有不慎就会让画家陷入未知的危险中。
另外,当前层次已经足够完美复刻记者时期记录的信息了。
非凡能力:
【真实具现】能够将世界的某个层面通过绘画固化下来,创造出一个个“真实的切片”。
这些画作虽然表现为扁平的二维形态,却包含着世界真实的某个侧面。比如画家可以描绘出一片森林的生机,一座城市的繁华,甚至是某个人内心的迷茫,然后将那个层面的真实本质提取出来并固化。
最基础的应用是让画中的特质影响现实——比如一幅充满生机的森林画作可以促进植物生长,描绘静谧的画作则会让周围的空间变得安静。这种影响往往是微妙且间接的。
然而,这种能力也有局限性。
首先,画家只能捕捉到事物某一个层面的真实,无法完整地还原整个存在。其次,这些“真实切片”与现实世界的联系并不稳定,影响力会随着时间推移而减弱。最后,如果画家试图描绘过于深奥或危险的真实,比如死亡、疯狂等概念,很可能会遭到反噬。
【维度勾勒】感知并捕捉那些存在于更高维度或异时空中的特质与规则,这些特质对普通人来说完全不可见,但画家却能通过自己的画作将其固定下来。
最初的「维度勾勒」往往表现为一些扭曲而诡异,似乎违背了常规几何法则的线条,画家可以借助这些被勾勒出的维度特质来创造具有非凡性质的物品。比如,他们可以在画作中融入“重力紊乱”的特质,让画中的物体呈现出违背物理定律的状态;也可以描绘“时间褶皱”,使画作中的场景展现出不同时间线的叠加效果。
不过在序列7的层次,这种创造往往是不完整且具有潜在危险的,因为画家对维度规则的理解还很肤浅,他们只能粗浅地模仿这些特质,而无法真正掌控,当画家试图勾勒这些特质时,很可能会被其影响,导致自身的感知出现扭曲,陷入一种特殊的“维度眩晕”状态:他们会短暂地失去对现实维度的感知,仿佛被困在了无数维度的夹缝之中。
【通道之笔】画家的画具会逐渐演变成独特的非凡物品,能够在作画时自动吸收周围空间的维度能量。
这些能量会被注入画作中,使其具备开启维度通道的潜力,当然,这种通道的稳定性和可控性都相当有限。
序列6:文学爱好者
思维更加发散,创造性联想异常活跃,对想象力和创造力的极度增强,对文字的敏感度大幅提高,能准确捕捉词句间的细微差别。
他们还拥有现实扭曲感知,能感知现实中的“不真实”元素,对虚实边界有着敏锐的直觉。
共情能力的提升让他们更容易理解他人的情感状态,记忆力的增强和灵感的敏感让他们能够更好地捕捉和保存创意的火花。
非凡能力:
【虚幻映射】将想象中的内容投射到现实。
使用这种能力时,文学爱好者需要在脑海中构建出极其清晰的画面,然后将这些画面“投射”到现实空间中。
这些投影虽然看起来栩栩如生,能够呈现出完整的视觉效果,但实际上不具备任何物理实体,就像一场精致的全息投影,可以被观看但无法触碰。
【具现成形】可以让自己创作的内容从纸张或画布中走出来,获得短暂的物理形态。
这些具现物受到三重限制:时间、空间和能力。
在时间上,它们通常只能维持数分钟到数小时不等;在空间上,它们被限制在创造者周围十几米的范围内活动;在能力上,它们无法完全复制原型的实力,只能展现出最基础的特征和简单的能力诠释。
具现出的存在往往会呈现出某种“不真实感”,就像是被简化过的复制品,可能缺少细节,或者在行为模式上显得机械而生硬。
这种不完整性源于文学爱好者对原型理解的局限性——他们只能具现化自己能够理解和想象的部分。
文学爱好者必须对自己要具现的内容有着清晰而完整的认知,否则具现出来的存在可能会出现各种不稳定的状况。
有时,过于模糊或矛盾的想象甚至会导致具现物崩溃,并在消散时产生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
序列5:妖精
存在于维度的夹缝之中,游走于现实与灵界的边界。他们的存在形式极其特殊,无法被普通的感知方式捕捉到,就像是游离在多重维度之间的幽灵。
妖精能够自如地在异度时空和其他维度中穿行,但这种存在状态使他们难以被发现和接触。即便是具备灵视能力的观察者,也无法轻易发现他们的踪迹。
这种游离状态让他们可以穿透大多数物质屏障,穿梭于不同空间层面之间。当他们在维度间移动时,往往会在现实世界中留下一些难以察觉的涟漪,就像是平静水面上的微弱波纹。
有时,当妖精经过某个区域时,那里的磁场会产生轻微的扰动,电子设备可能会出现短暂的故障。这些异常现象往往转瞬即逝,却是观察者能够察觉到妖精存在的重要线索。
非凡能力:
【痕迹显现】虽然无法直接被观察到,但妖精的存在会在现实中留下一些微妙的痕迹:空气中突然出现的奇异香气,某个区域内不自然的温度变化,或是植物无风自动的异常现象。
当妖精选择显现或发动攻击时,观察者会先通过身体的本能反应和灵性预感感知到他们,表现为突如其来的寒意,莫名的心悸,或是某种难以描述的压迫感,有时会伴随着耳鸣、头晕等生理反应,这些症状往往在妖精完全显现之前就已经出现,是人类对维度波动的一种原始警觉,就像动物能够预感到地震来临一样。
【维度突袭】能够同时在多个维度层面发起攻击,就像一把穿透空间的利刃。
攻击不仅来自物质世界可见的方向,更会从其他维度的任意角度突袭而至,使得常规的防御手段几乎无效,因为防护措施往往只能覆盖到已知的维度层面。
当妖精发动「维度突袭」时,首先会在目标周围制造出细微的空间扭曲,紧接着,现实空间会出现极其微小的裂痕,一般只有发丝般细小,却连通着深不可测的维度深渊,攻击就是从这些维度裂痕中爆发而出,会给目标造成多重维度上的创伤。
序列4:幻想家
他们已经超越了简单的具现化能力,能够将想象编织成一个完整的微型世界,并在现实空间中开辟出一个独立的幻想空间。
在领域中,幻想家就是这个微型世界的造物主,能够随心所欲地改变环境、操控时间流速、设定物理法则。这个领域的范围通常在直径数十米到上百米不等,具体大小取决于能力水平。
幻想家能够让幻想世界能够对现实世界产生实质性的影响。
非凡能力:
【神话生物形态】能够变成不完整的神话生物形态:身体会被一层迷离的光雾笼罩,充满着不规则的扭曲和变形。
【幻想领域】创造并掌控一个由思维和幻想构建的亚空间,并通过这个空间对现实世界施加影响。
当幻想家开始构建领域时,周围的空气会出现细微的扭曲,就像热浪升腾时的空气波纹。
这个过程中,现实世界的一部分空间会被逐渐“剥离”,形成一个独立的次元空间。这个空间最初会呈现出半透明的球形,并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变得凝实,最终形成一个完全独立的微型世界。
在这个领域内,幻想家拥有近乎绝对的控制权,就像一个可以实时运行的“沙盒游戏”。
当领域与现实重叠时,两个空间会产生某种共鸣,使得领域内的规则部分地影响到现实世界,这种渗透是双向的,就像两个重叠的气泡之间的渗透作用。
领域内的伤害会以一定比例转化为真实伤害,领域内获得的知识和经验也会保留在现实中。同时,现实世界的强烈波动也会影响到领域的稳定性。
一个幻想家只能有一个「幻想领域」。
【概念具现】能够将抽象的概念转化为可感知的实体,直接触及到了现实的本质层面。
当幻想家开始具现概念时,空气中会出现类似于水晶般的结构,这些结构会随着概念的凝聚而逐渐成形。最初是一些模糊的光点和线条,随后这些元素会按照概念的本质重组,最终形成一个完整的具现体。
具现化的概念会呈现出其本质的特征。例如,“恐惧”可能会化作一团不断蠕动的黑雾,接触者会感受到深入骨髓的寒意;“希望”则可能显现为一道温暖的光芒,能够驱散周围的阴霾;“时间”可能会具现成一条流动的河流,在其中可以看到过去与未来的片段;“空间”则可能化作一面折射着无数维度的镜子。
这些具现物是概念本身的直接体现,能够影响周围的现实,让人直接体验到这些抽象概念的力量。比如具现化的“重力”可以扭曲周围的引力场,“速度”可以改变物体的运动状态,“生命”能够促进生物的成长和恢复等等。
幻想家必须对要具现的概念有深刻的理解,否则具现物会显得不完整或扭曲,而且越是基础和重要的概念,具现化时消耗的精神力就越大。
非凡能力强化:
【虚幻映射】序列4层次的文学爱好者能力。
让虚构的事物不再停留在视觉投影的层面,而是能够真实地存在于物质世界中。
这种能力创造出的实体具有完整的物理特性,能够与现实世界进行正常的物理互动,有重量,会受到重力影响,能够被触摸和移动,甚至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老化。
具现出的花朵会散发香气,会随风摇曳,最终也会凋谢;具现出的武器可以造成真实的伤害,但也会因使用而磨损。
不过具现的事物不具备神秘学本质。
序列3:拨弦师
能够感知并进行有限度的弦振动调整,但这种干预仅限于最表层的物质变化,对宇宙弦的操控就像初学者用笨拙的手法拨动琴弦,只能产生最基础的共鸣效果。
在他们的感知中,所有物质都呈现出独特的振动频率,就像每个粒子都在演奏着单一的音符,这种感知能力虽然深入微观层面,但仅限于已存在的物质,无法窥见更深层的宇宙奥秘。
非凡能力:
【弦视野】拨弦师最基础的感知能力,直接观察到物质世界中的微观振动。当这个能力被激活时,拨弦师的视觉会发生特殊的改变。首先,瞳孔会呈现出细微的波纹状,就像是水面被轻轻触碰时的涟漪,这种波纹会随着观察对象的不同而改变频率,帮助他们捕捉不同物质的弦振动特征。
在「弦视野」下,所有物质都会呈现出独特的“振动光谱”:比如铁原子会显现出暗红色的脉动,而碳原子则呈现出墨绿色的律动,这是一种特殊的节奏在闪烁,就像是每种元素都在演奏着自己独特的单音符。
拨弦师只能观察到最表层的弦振动,就像是只能听到一首交响乐中最响亮的那个音符。更深层的弦网结构仍然隐藏在迷雾之中,只能隐约感受到它们的存在。
【拨弦】对弦的基础干涉。
比如,他们可以让铁原子失去一个电子变成铁离子,或者改变碳原子的电子排布使其从石墨结构转变为金刚石结构。这个过程会伴随着细微的能量波动,在物质表面形成类似于水纹般的涟漪,从微观角度就能看到原子之间的键合方式正在缓慢改变,就像是一张正在重新编织的分子网络。
期间,他们的指尖会不断颤动,仿佛在拨动无形的琴弦,每一次颤动都对应着一次微观层面的结构调整。
如果拨弦师试图同时调整多个原子,情况会变得更加复杂,他们需要精确控制每一根受影响的宇宙弦,就像是在演奏一首只能用单指弹奏的复杂乐曲,稍有不慎就会导致物质结构紊乱,表现为目标物体表面出现不规则的扭曲或局部的物质衰变。
序列2:维度之影
现实世界不过是无数维度中的一个截面。
祂能够看到维度之间的缝隙,并利用这些缝隙进行维度操控,最基础的能力便是将三维物体投影到二维平面中,这种投影并非简单的降维,而是在保持物体本质特性的同时,实现了维度的压缩。
正常世界的大尺度移动在低维中会被缩成极短尺度的移动,这让维度之影能够利用维度折叠来实现快速位移——就像将一张纸对折,让两个远距离的点直接接触,他们可以通过降维和升维的配合,在瞬间完成看似不可能的远距离移动。
祂甚至能在局部范围内短暂地改写现实规则,虽然这种改变终将消散,但已经触及到了现实的根基。
非凡能力:
【神话生物形态】能够变成完整的神话生物形态:轮廓会变得模糊,就像是在不同维度间不断切换的投影,出现类似全息图般的分层现象
【维度投影】将三维物体压缩至二维平面的能力,也就是降维。
当能力发动时,目标物体会被瞬时分解成无数微观切片,每个切片都保留着物体的基本属性和维度信息,这些切片会被精确映射到二维平面上。从外界看来,就像物体被吸入了一幅画中。
被投影的物体在二维空间中仍然保持着完整的功能,只是失去了高度维度,从正面能看到物体的完整形态,而从侧面则几乎无法察觉其存在。
降维物体的质量、能量等基础属性都被编码在二维平面的特定结构中,确保了物体可以在需要时完整地恢复三维状态。
【维度折叠】在目标位置和当前位置之间形成维度通道,本质上是制造一个临时的空间扭曲,将两个空间点的维度属性进行重组,使其直接接触。当空间发生褶皱时,原本遥远的两点会像被对折的纸张一样重叠,以此可以进行快捷的空间移动。
这种操作有对空间计算的精确度要求,任何计算偏差都可能导致错误的空间定位,并且某些由更高维度力量形成的空间屏障能够完全阻断维度折叠的效果。
【维度整合】通过对维度结构的深层操控,将具有内在联系的事物重构为全新的整体。
整合的基础是目标之间的关联性,包括功能上的依存关系,如操偶师对傀儡的控制;也包括生命形态上的共生关系,如寄生虫与宿主之间的依存。
能力会以这种关联为基础,在维度层面上重新定义它们的存在形式。
整合过程会重塑事物的维度结构。被整合的对象经历维度重组,它们的维度特征被编织成新的维度网络。各个部分的本质属性得到保留,同时形成更高层次的统一整体。这就像将两条平行线编织成一根绳索,基本结构存在于新的形态之中。
当被整合对象之间的关联性遭到破坏,整合状态会自动解除。
非凡能力强化:
【概念具现】序列2层次的幻想家能力
不仅能够具现更多更复杂的概念,还能够将多个概念组合,创造出全新的概念实体。
在某些极端情况下,甚至能够通过概念具现来重新定义局部现实的运行规则。
序列1:观察者
立于维度之巅,超脱于认知之上。
能够立于无穷高处,化为薄薄的人影,免除一切干涉,并能将视线投射至任何维度层面,让混沌变得秩序,让未知成为已知。
在祂的视界中,一切虚妄都将褪去伪装,显露出最原始的形态,任何形式的欺诈与伪装都将被揭露。
非凡能力:
【观察】对现实最根本层面的干预。
当祂注视某个对象时,目光会穿透表象,直达现实的最深处,一切分散的、重复的、相似的存在都会被强制归一。
无论目标如何分裂、衍生、复制,在观察者眼中都只存在唯一的本质。就像将无数碎片重新拼合成完整的镜面,所有的分支都会回归本源。
当观察者凝视那些依靠分身、化身、投影等能力的存在时,这些貌似独立的个体会被观察者视为同一存在的不同侧面,在「观察」的作用下,这些分散的形态会被强制整合,回归到最初的、最本质的状态。
量子叠加态也会瞬间坍缩,无数种可能性在这一刻凝聚为唯一现实,虚无缥缈的可能性固化为永恒真实。
【俯视】立于无穷高处,俯瞰众生百态。目光所及,维度坍塌,规则重构。
观察者凝视目标时,目光穿透维度壁垒,高维存在的每一层面逐一剥离,令目标的维度属性被强制压缩,最终化作虚无。
时间长河中,目标的所有状态同时坍缩,四维生物跌落三维,三维压缩二维,最终化作毫无意义的一点。
过去未来皆成空谈,因果链条尽数断裂。不死者失去永生,永恒者坠入终结,一切超然特性在维度层面的否定下化为乌有。
【维度阶梯】能够在不同维度间自如切换,如同攀登一座无形的阶梯。
观察者必须一层层地提升或降低自身维度属性,就像走楼梯般循序渐进,以此确保在任何维度层面都能保持稳定状态。
维度的转换只会改变观察者所处的位置,不会影响其本质能力,但观察者处于某个特定维度时,只能直接干预该维度的事物,对其他维度的干预则需要借助特殊手段,或者只能观测。
当观察者攀升至“无穷高处”时,将进入一种超然的存在状态,能够依靠概念性的“不可企及”与“无穷高”的特质规避其他能力与权柄的影响。
序列0:弦
能够长久的立于维度的至高点,具备一部分“超弦”的象征,一定程度上掌控着构成宇宙最基本的弦线。
每一根弦线的震颤都在重塑现实,每一次共鸣都在改写法则。
能够通过调节弦线的振动频率,改变现实的基本法则,重新定义引力常数,调整基本粒子的性质,甚至创造出全新的物理规则。
能将任何存在分解为最基本的弦线,然后重新编织,这是对存在本质的重构,被归零的对象会失去所有维度属性,回归到最原始的状态。
能够用一根根蜷曲虚幻的弦织成网,共同构建出多维宇宙的图景,创造真正的画中世界。
能让所有弦线同时震动,产生毁灭性的共鸣,撕裂维度壁垒,重塑时空结构。
权柄:
【维度】象征着对宇宙结构和存在层次的绝对掌控。代表着对空间、时间以及超越常规理解的多维领域的深刻洞察和操纵能力。
掌握“维度”的权柄意味着能够自如的穿梭于不同的维度之间,从三维的物理世界到更高或更低的维度空间,甚至能够创造和毁灭维度。
能够对空间进行极致的扩展和压缩,能够使空间在瞬间扩张至无限大或收缩至微小的点。
尊名:无穷高处的端坐者,幻想与维度之神,俯视者,超弦之主
神国:画中世界
权柄:维度
象征:「维度」「幻想」「真实」「观察」「俯视」「无穷高处」「画」
对应旧日:「高维俯视者」
相邻途径:「化境」、「界旅者」、「碍魔」
尊名:维度之主,俯视尘世的眼睛,一切幻想的源头,画中世界的造物主
源质:-
神话生物形态:
一种难以用常规认知理解的存在状态。
祂的身体轮廓永远处于模糊的状态,就像是同时被投影在多个维度平面上的光影,这种模糊并非视觉上的不清晰,而是因为同时存在于多个维度层面导致的必然现象,形态呈现出类似全息投影的分层效果,整个身体仿佛被解构成了无数个二维切片,存在着细微的错位,每一层都闪烁着微妙的光芒。
身体表面不断浮现着流动的几何纹路,随着维度能力的运用而变化的空间褶皱,有时呈现出复杂的分形结构,有时则化作简单的欧几里得直线,每一种变化都暗示着不同维度空间的叠加与交错。
高维俯视者途径设定
序列0 干涉者
多维时空的掌控者,可以任意将一个空间和里面的生命升维或是降维。无论是穿梭时空,还是改变时间都可以实现,可以在任意节点改变命运,达到了为所欲为的地步。
序列1 时空旅行者
本质得到升格,不再属于任何一个维度,可以在时间线中穿梭,对过去进行改变,窥视到未来的风貌。
同一个时间点上,可以存在来自不同时间线的多个自己,但是,这些自己不能碰面,否则,除了第一个来到这个时间点的你,其他的你都会迷失在时间乱流。
警告:前往未来比回到过去要危险的多,毕竟,你又不是观测者途径可以随意观测过去与未来。
(战斗方式之一:将自身永远处在攻击来到的前一秒或后一秒,因此没有...
序列0 干涉者
多维时空的掌控者,可以任意将一个空间和里面的生命升维或是降维。无论是穿梭时空,还是改变时间都可以实现,可以在任意节点改变命运,达到了为所欲为的地步。
序列1 时空旅行者
本质得到升格,不再属于任何一个维度,可以在时间线中穿梭,对过去进行改变,窥视到未来的风貌。
同一个时间点上,可以存在来自不同时间线的多个自己,但是,这些自己不能碰面,否则,除了第一个来到这个时间点的你,其他的你都会迷失在时间乱流。
警告:前往未来比回到过去要危险的多,毕竟,你又不是观测者途径可以随意观测过去与未来。
(战斗方式之一:将自身永远处在攻击来到的前一秒或后一秒,因此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你,时间的蠡虫除外)
序列2 ???
能力:降维打击,可以强行将一整片空间和里面除真神和唯一性所有者的存在拉入低维度,利用自身在该领域的丰富经验打败敌人。(但是想要干扰到某些掌控着空间的星之匙是很困难的,对方甚至可以通过定位你的本体闪现到你身边对你定点攻击)
序列3 玩家
大部分的人生是没有后悔药的,但你拥有反悔的机会。你可以在人生的某些节点设下存档,然后灵体重生在过去的自己身上。但是你的寿命依然是有限的,你反悔之前度过的时间依然会消耗你的寿命。
序列4 ???
是前5个序列能力的整合和全面加强,是的,这条途径和它的相邻途径类似,都只能在半神以后跳途径。
你拥有了随意进入二维世界的能力,并且可以将活物带入二维世界并保证他们不会死去,对方序列不能高于你或者与你相当。
你拥有了一个脑内绘画室,你可以直接在大脑中作画。
在你通过漫画修改序列低于你的人的记忆时,过去会随之改变,但是,不能修改自己的过去。
你可以通过在脑内绘画室中画出想时空跳跃的地点,直接跳跃时空。
序列5 漫画家
你的画册的纸张数量翻倍,掌握了分镜的能力,可以在一页纸中放入更多物品或人。
你可以通过绘画连续的剧情,安排他人的行为,不能安排序列比你高的人,同序列的如果安排过于离谱会被查觉,低序列者,除了某些灵感过高的途径,比如苟三家,怪物途径。
漫画是存在剧情的,存在过去的回忆,你可以通过画出这种回忆,更改序列低于你的人的记忆,但是,回忆中不能出现序列与你相当或是高于你的人。而且,现实无法被更改。当被修改记忆的人意识到现实与记忆的冲突时,修改的记忆就会破除。
你拥有了跳跃空间的能力,只要知道一个地点的准确环境,你就可以通过把自己画到在那个场景中,达成空间跳跃。你也可以将自己画入画册中躲藏进二维空间,但是,画册会出现在你画画的位置,一旦画册被毁掉,你同样会死去。
序列6 速写师
你的绘画速度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可以通过绘画改变物体的状态,甚至操控他人的行动。
拥有了一本绘画册,可以将画在上面的人或物放入二维空间,但是不能放入活物,因为他们会被降至二维而死去。刚晋升的时候画册只有十页,完全消化魔药后会增长到十五页。每页只能放入一件物品,手触及画上的物品后就可以取出,想放入就要再画一次。
增加一种能力——3D打印:只要有原料就可以随手捏出自己想要的工具。
序列7 画师
掌握了丰富的专业知识,审美和艺术表达能力得到极大程度提升,终于开始拥有了一些可以用于战斗的技能——
橡皮檫:可以将自己或是其他物品光学隐身。
高光:可以提升人或者是物品的存在感,让对方成为视线的焦点。
贴纸:碰到就可以将物品或是他人变成平面
削笔刀:可以将接触到的物品随意削成想要的形状,如果你想削人的话,也算是一种不错的刀法。
神笔马良:可以将自己的画变成幻境拉人进入,在幻境中死去的人会变成你画中的人物。
序列8 涂鸦画手(街头艺术家)
上一个序列的能力提升。
你对色彩的感知能力得到大幅度提升,可以自如的调出任何想要的颜色。可以瞬间泼出颜料大范围的覆盖物体表面,可以任意调换物体间的颜色。可以利用这种能力对自己进行涂鸦拟态,与环境融为一体。
自动掌握了攀爬上树的跑酷能力,因为,每一个致力于成为街头艺术家的涂鸦画手,都要躲避警察的追捕。
序列9 美术生
初步掌握了一些美术基础,对物体的形状和光影的感知能力得到提升,那些拥有拟态能力的动物是无法在你面前隐藏的,通过注视就可以看出它们的精准尺寸,即便在黑暗中,依然可以捕捉到微弱的光线,因此拥有夜视能力,但在因非凡效果产生的黑暗中依然无法视物,而且会遭到更严重的削弱。
灵感得到提升,可以进行仪式魔法,掌握算术占卜的能力,虽然这也叫做占卜,但实际上和占卜家、怪物那些玄学的东西没有关系,实质上是对你直觉的提升,可以更好的在未来的无数中可能中找到概率最大的那个结果。
你会变得更加感性,能更好的从他人的艺术作品中与作者共情,拥有微弱的侧写能力,同时,你写出来的文字,绘画出来出来的图画,同样可以传达你的情绪和想反应的信息。
体力得到提升,毕竟,要站着画完一整幅画是个体力活。
序列0 观测者
相当于时空领域的全知,一切过去发生过的事,和未来即将发生的事,都在祂的注视中,祂认可的过去就是真实的历史,祂选定的未来必将发生。
序列1 强观察者
当神话生物形态的多颗小眼睛同时注视一种时间线的可能时,会提升这件事发生的概率,当所有小眼睛同时注视向一种可能时,这件事一定会发生,而且,不会被扰乱更改。
序列2 守密人
掌握了偏向于保守秘密和隐藏自身的隐秘能力,如果注视到高位格存在产生联系,可以通过闭合眼睛切断联系。
序列3 局外人
本体得到升格,存在于一个不属于任一维度的异空间,可以通过制造投影进入其他维度影响现实。除非被星之匙的定位能力标记,没有人可以找到你的本体。
序列4 万物之眼
在序列4就能出现完整的神话生物形态——一颗巨大的复眼,里面每一只小眼睛注视着时间线的一种可能。阅读过去与未来就像将书页翻面一样轻易。
序列5 ???
序列6 ???
序列7 演员
序列8 读者
序列9 妄想症患者/主角
灵感超高,与怪物相当。拥有非常好的记忆力,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记忆都会特别清晰。
会经常性的,不受控制的、在任何时间,脑海里突然浮现随机的过去或是未来的片段,所窥视到的过去片段可能是几分钟前、或者几千年前的过去,未来片段同样是如此,也不一定与自己有关。以至于经常处于精神恍惚状态。
会产生及强烈的分享欲望,将自己看到的内容告诉他人,面对的人越多,越容易触发这种欲望。但是,因为内容总是天马行空,不会被人所相信。因此,会被人群嘲笑、排挤。
扮演方法:坚定的相信自己是特殊的,自己所视所见都是真实,普通人无法理解自己眼中的世界。但是,不要以为自己会真的有小说主角逢凶化吉的金手指,这条途径与运气无关。
(其他低序列的能力就不写了,因为基本用不上,懒得编了)
根据之前的亚当克莱恩互换if重写的结局
之前互换的换头if阅读量挺多的,我寻思了一下,感觉好像真是换过来更好。
本篇纯讨论分析,非拉踩,如果这都觉得是拉踩的话那我也没话说了。
在换头if里,克莱恩强行成诡,容纳进度倒退,状态不好,只能打辅助,亚当一如既往地不择手段救世,和之前一样坑队友,给原初饥饿丢虚拟人格(或者心理暗示)让祂啃克莱恩拖延时间,然后卢米安(或者梅迪奇)继续该干啥干啥打输出,黑夜也不变,最后克莱恩被啃得虫子乱掉进的气少出的气多还在坚持当坚果墙,不让饥饿伤害别人,他很重视地球说不定地球也不会被超星爆了,这又是一个泪点,也能表现当子的无情理性。
最后亚当利用神秘学亲爹联系(最初安排原初安排亚当)以最初身份把饥饿吓...
之前互换的换头if阅读量挺多的,我寻思了一下,感觉好像真是换过来更好。
本篇纯讨论分析,非拉踩,如果这都觉得是拉踩的话那我也没话说了。
在换头if里,克莱恩强行成诡,容纳进度倒退,状态不好,只能打辅助,亚当一如既往地不择手段救世,和之前一样坑队友,给原初饥饿丢虚拟人格(或者心理暗示)让祂啃克莱恩拖延时间,然后卢米安(或者梅迪奇)继续该干啥干啥打输出,黑夜也不变,最后克莱恩被啃得虫子乱掉进的气少出的气多还在坚持当坚果墙,不让饥饿伤害别人,他很重视地球说不定地球也不会被超星爆了,这又是一个泪点,也能表现当子的无情理性。
最后亚当利用神秘学亲爹联系(最初安排原初安排亚当)以最初身份把饥饿吓跑,末日打完了,亚当是上帝,也可以终止和母神的契约,所以末日就是正常的结束了,过几十年外神也不会回来了。要是地球爆了亚当就一个空想把地球想回来,眼看着克莱恩已经快不行了,天尊或者最初要复活了,亚当就瞪着那清澈的眼睛说愚者没救了,没事还能打复活赛,克莱恩听了也没说什么。
考虑到亚当的脑子正常,那这里应该会有一个克莱恩跟塔罗会临终遗言的环节,虽然塔罗会很烂但这样安排好歹克莱恩的人设能保住——即使我的塔罗会是废物和白痴组成的,还把我公章拿走了,但我就是重视他们,我就是任人唯亲,我就是舍不得苛责他们,那又怎么样呢?
然后告别会结束,卢米安(或者梅迪奇)就上去把克莱恩爆了。如果是卢米安,可以表达一下悲伤,比如沉痛地闭上眼说对不起什么,如果是梅迪奇,可以洒脱一点说你也挺厉害的能做到这个程度真不错啊之类的,最后说个“我们会等你回来”或者“去争取下一次机会吧”,然后把克莱恩砍了,让克莱恩如流星般坠落,这也是一个小高潮了。
最后的最后,哪怕大伙都觉得亚当这人实在弱智,但光是祂没奶阿蒙当诡秘还让克莱恩和祂竞争、甚至阿蒙被爆了还没来寻仇拉偏架、还不计前嫌合资卢米安已经是相当公正了,所以也不会有人担心“哎呀克莱恩死了万一阿蒙吃了塔罗会当闺蜜了咋整”,哪怕阿蒙手里拿个唯一性玩,读者也差不多会觉得“哦如果有空窗期的话那阿蒙顶上去到时候还回来也不是不行”,总之这种情况下写克莱恩能复活,那大伙肯定觉得好耶克莱恩真的会打复活赛回来,也就不会有因为乌贼装死而吵架争论的情况了。
当子的理性冷漠人设再一次做实了,但祂又确实利用了每一个人并且打赢了末日,可能会成为比第一部完结的时候更让人“敬而远之”的枭雄形象,而克莱恩状态不好,睡了六年,半身不遂,能守护地球到最后一刻,牺牲自我无怨无悔,名利双收,道德高地焊死了,用行为证明我就是最好的诡秘人选,亚当也送他去打复活赛。之后的同人创作说不定就是正常包饺子和克莱恩转生打复活赛的故事了。
皆大欢喜。
——
哎,题外话,其实很多时候主角死亡并不是不能接受的,读者不能接受的就是“含糊”,比如不明白告诉你主角死没死,不明白告诉你主角死后的情况,甚至不告诉你主角到底是怎么死的,这种情况下才会犯众怒。
原作里就是这么个情况,能复活吗?如能。
但是换个if,换个担保人,大伙应该都会觉得克莱恩确实能复活,再加上末日彻底解除,也算是一个普通正常的好结局了。
ps:不是哥们,这都觉得我是在黑角色啊?
这都不敢看?这都受不了?这都觉得不行?妈呀活在真空环境吗敏感成这样?我就不删你能把我咋样。
你是一个鬼4 你X那刻夏
……
那刻夏的爱人终于回到了他的身边。
那刻夏再次拥有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幸福。
在无数个轮回里你们都在一起。
“这世界上遍布虚假,唯你才是真实。”
那刻夏微笑着,将戒指戴进了你的手指上。
那刻夏看着你惊喜的戴着戒指转了转,然后熟练的把你抱在了怀里。
真的是,我怎么可以允许自己爱上这样一个笨蛋。
你们都经历过走不出的,失去爱人的悲伤,但那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你们永远热恋,过着快乐,幸福的生活。
黑潮再次吞没了两人。
......
……
那刻夏的爱人终于回到了他的身边。
那刻夏再次拥有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幸福。
在无数个轮回里你们都在一起。
“这世界上遍布虚假,唯你才是真实。”
那刻夏微笑着,将戒指戴进了你的手指上。
那刻夏看着你惊喜的戴着戒指转了转,然后熟练的把你抱在了怀里。
真的是,我怎么可以允许自己爱上这样一个笨蛋。
你们都经历过走不出的,失去爱人的悲伤,但那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你们永远热恋,过着快乐,幸福的生活。
黑潮再次吞没了两人。
在下一个轮回里,那刻夏睁开眼睛,一睁眼就看见了睡在旁边的你。
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静静的看着。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永远不要丢掉我。
在无限的轮回里,我会一直一直的看着你,直到生命的终结,死亡也不会让我们分开,哪怕是冥河倒灌,世界末日,我会一直,一直在你身后的。
【崩铁乙女】有人在翁法罗斯爱我很多年
*本文又名《关爱翁法罗斯空巢老人》
*全员all向 第一人称
*全文1w+无锁
*有原女向 可磕可代
*一点恶女的if线,有倏忽感情线提及
SUMMARY:我听说有人在翁法罗斯爱我很多年。
正文
我听说,有人在翁法罗斯爱我很多年。
那么,是谁呢?
虽然我活了很多年,但我的的确确是一个正宗凡人。寿命不过百年,只是任务世界的时间与现实世界不流通,我出任务时在现时的世界是禁止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17岁来到崩铁这个副...
*本文又名《关爱翁法罗斯空巢老人》
*全员all向 第一人称
*全文1w+无锁
*有原女向 可磕可代
*一点恶女的if线,有倏忽感情线提及
SUMMARY:我听说有人在翁法罗斯爱我很多年。
正文
我听说,有人在翁法罗斯爱我很多年。
那么,是谁呢?
虽然我活了很多年,但我的的确确是一个正宗凡人。寿命不过百年,只是任务世界的时间与现实世界不流通,我出任务时在现时的世界是禁止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17岁来到崩铁这个副本再次归来时,才19。
我现世无论多大,容貌、身材都不会改变,哪怕如今行将就木,也只是白了头发。行动力迟缓许多,我抱着我年迈的小狗。
不知何时,就要走了。
哪怕是人造的天使,寿命也要比我长许多。人老了似乎就容易想起以前的事,搞抽象久了甚至都快忘了,我从前也不爱说话喜欢板着张脸瞪人。
远方的风传来故人的讯息,我决定去翁法罗斯看看去。
踏入阔别许多年的土地,这个星球还是一如既往的春意盎然。对比很多年前,这里如今繁荣昌盛。
商人带着成群结队的大地兽去往远方,奇美拉们在草地上悠哉悠哉小憩。夕阳的余晖落在我身上,我抱在怀里的小狗蹭了蹭我的手臂。
我看着我的老伙计苍老的身躯,恍然惊觉。
我离开翁法罗斯已经有70多年了吧?
不知我如今换了一副面貌,满头白发的样子她们是否还能记起我来。最好还是不要记得,我只想看一眼那个爱我很多年的人就走。
没什么好留恋的。
对吧?
黄金裔成为半神后,寿命似乎也延长许多。可能百年过去于半神而言,也只是过眼云烟。情感什么的,他们真的还有这种感知吗?
我安静走在路上,企图打探着什么消息。
关于黄金裔的八卦,旁人不说是传播了,就连打听一下估摸着都要被抓进大牢吧?
我悠悠叹了口气,这个传言真的保真吗?寰宇信使和我是那么多年的交情了,大概是不会骗我的。
“你们知道黄金裔大人的爱人吗?”
“嘘,小声点。”
苍天不负有心人,我还是找到了关于此事的一点流言蜚语。悄悄走过去偷听,不太光彩,但也无所谓。
“这是怎么个事?展开说说。”
“我听说,那位叫白厄的黄金裔早些年间,爱上了一个来自天外的凡人女孩。”一个女孩小声开口。
“那结局呢?他们在一起了吗?”
我听着女孩好奇的发问,自己也感到新奇,想知道她们会给我安排一个什么样的结局。好的坏的我都想听听。
“那个女孩据说是位游者,后来走了。如今七十多年过去,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吧。”
两个女孩唉声叹气,似乎在惋惜这段无疾而终的爱情。
我想,这个人是白厄吗?
在我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一双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一道爽朗的声音传来,我记得这个声音。
“你在这做什么呢?”
是白厄。
我冷静的从草丛里钻出来,无视那两位姑娘的眼神,栽赃嫁祸给了我的小狗。
“我的狗刚刚跑进去了,我来找它。”
白厄笑了笑。
“原来是这样。”
于是画面开始沉默,老年人其实说不出什么话题来,虽然我的面容什么都不显老太,却也实实在在不年轻。
最后我准备走的时候,是白厄开口了。
“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一个人在外面似乎也不太安全,不如我带你去我的住处休息一晚?”
我的眸子淡漠的盯着他,白厄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劲,连忙低头像我表示他的歉意。
“我叫白厄,是黄金裔。你不必担心我是坏人,我以黄金裔的人格为你担保。”
我微笑着点头,免费住处,不要白不要。
翁法罗斯的黑夜月亮是清晰的,比我在现世里见到的月亮要美一些。明亮的月光照着夜晚的小路,白厄细心走在我身侧,以防出现什么意外。
“对了,你脖子上为何会缠着绷带?”
我垂眸摸了摸脖子,果然年纪上来脑子就不好了,竟是忘了脖子这一处锚点了,我尴尬的笑了笑,在白厄伸手要触碰脖子的一瞬间将怀里的狗抛进他怀里。
用力摩挲了一下脖子,白厄见到没有血迹渗出来眸子暗了暗。
“抱歉,刚刚不是有意冒犯你。”
我笑笑,佯装不在意。
“没关系,从前在外时遇到劫匪,脖子被割了一道口子后来留疤太丑,索性就遮住了。黄金裔大人,是想起谁了吗?”
说着,我将脖子上的绷带取了下来。那的确是一道狰狞、扭曲的伤口,缝针的人手艺似乎不太好,针口粗大,线条杂乱。
以至于看起来像一条粗壮的蜈蚣攀爬在我的脖子上。
我看见白厄眼底最后的光也暗淡下去,我知道这是为什么。这道伤口与我从前那倒伤口的截然不同,虽然都是在脖子上,一个无法愈合另一个却能留下缝合的疤痕。
白厄摇了摇头,苦笑着开口。
“一个故人,离开这里很多年了。寰宇信使许久未曾带来她的消息,有些担心她罢了。”
“凡人吗?”
“凡人。”
“节哀。”
“谢谢。”
很简短的对话,却包含了许多复杂的感情。比如白厄的焦急与无奈,我老了还是一个乐子人可以调侃自己死了的欢愉。
我抬头看了一眼翁法罗斯的月亮,最后还是不忍心开口安慰他。
“别怕呀,你看这月亮,说不定你们能看见同一轮月亮呢。”
“她曾经和我说过,在她的家乡那里,月亮是代表思念的意思。”
那确实吧,当时的我可能是被古人的诗句洗脑了。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似乎还有一种更新奇的说法。
我用手接住一捧月光,向他介绍另一种说法。
“月球已经死了约有20亿年,只剩一副躯壳,在宇宙围着湛蓝星绕动的是一具尸体。”
我顿了顿。
“可他仍然在牵引着潮汐,也或许这只是他的一种尸变?人每次看向月球的凝视,都像是对死亡的眷念。”
这种说法说起来其实是有些诡异、血腥的。
但它刚兴起的时候,我是真的很喜欢这个说法的。以致于忘本,忘记原本关于月亮寄托思念的美好说法。
“这是一种怪诞而又浪漫的说法吗?”
嗯,我在心里回答他。
第二天的时候,我抱着小狗悄无声息离开了白厄的浴宫。倒也不是什么做贼心虚,只是单纯凭我对他的了解,恐怕不会轻易放我走。
我戴上背包里的斗篷,将半张脸挡住疾步走在街上。但由于怀里抱着一辆半挂,我年纪也有点上来了,不经意间就撞到了一个人。
我拉着帽檐低声道歉。
“没关系,阁下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这声音,我也很熟悉。
是遐蝶啊。
但我现在不太想见到故人,无他,他们都太过敏锐。我这种邪恶又滑稽的反派,老年时候不准备留下点笑料给人回顾。
于是我说没有,准备离去时帽檐下露出一双眼睛被她瞧了去,遐蝶一瞬间下意识伸出手想拉住我。
但她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伸出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整个人重心不稳倒在地上。我快步走向前去,没有回头看她。
直到走出一段距离后,后面依旧传来了遐蝶的声音。
“阁下,等等。”
我回头看去,遐蝶一路小跑着追我。见我终于停下回头看她,这才停下来离我五米之遥垂眸看着我。
她膝盖处因为刚刚的摔倒破了道口子,隐隐有血迹。我悠悠叹了口气,扯下胳膊上的一段绷带准备给她包扎。
只是当我走进她时,她又要后退。
“不,阁下,我就这么远远看着你就好。”
“没事。”
我走过去拉着她的手,蹲下来用身上常备的药酒给她擦拭了一下伤口,然后小心将绷带缠在了上面。
“这是干净的绷带。”
“嗯,我知道。”
我的小狗围在遐蝶旁边,咕咕咕的叫着,这是小狗哭泣的声音。它在为她哀伤,遐蝶尝试蹲下身摸摸它的头,小狗湿漉漉的鼻子轻轻蹭了蹭她的手掌心。
我抱臂看着这一切,忽然觉得这好像也还不错呢?
“阁下叫什么名字?”
“我是羌族人,不知道名字怎么翻译呢。”
“那我可以叫你娅咪么?”
我对称呼什么没有太大在意的,点头应声。我曾经出过一个任务,为此在羌族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我的羌语言马马虎虎,如今更是遗忘的差不多了。
只记得,娅咪是羌语中美丽姑娘的意思。
我的小狗似乎同遐蝶很亲近,我有点生气的冷眼看着它。遐蝶腼腆的笑了笑,但她可能是很少笑,有点太僵硬了。
“得吉扩玛娅咪,不斯斯莫多那哇。”
“纳吉纳鲁娅咪,噶个多芬娅咪。”
我瞳孔微微睁大了些,原来遐蝶会羌语吗?翁法罗斯还有羌语教学么,我怎么没听那刻夏提起过。
一些蓝紫色的蝴蝶飞来,围在遐蝶周围。遐蝶紫色的眼睛含着笑意看着我,似乎在讲一段久远是故事。
“我的爱人同我说,她是羌族人。”
“所以,我费了很大的力气,让寰宇信使寻得一本羌族的书来,逐字逐句开始学习。”
我抬眸笑了笑。
是遐蝶爱我这么多年吗?蝴蝶告诉我,或许不是呢。
于是我又离开。
脖子上的绷带找不到了,这次出门身上也没带多余的绷带,否则我刚刚就不会扯下胳膊上的绷带给遐蝶包扎了。
我走在路上,悠悠叹了口气。
已至于路过一个小孩我都没看见,那小孩撞在我的腿上。我跟着我的狗一起倒在地上,至少是后脑勺着地。
也没什么不好满足的了。
……
谁密码的撞我?
“哎呀,对不起啊,白宝。”
噢,原来是缇安。那没事了,谁叫她可爱呢?
缇安扬起脑袋看着我,手指戳着下巴。带着些考量的看着我,半晌后拉着我的手,仔细去看手上的纹理。
但我这次可是做了完全的准备,包看不出来是我的。
“总觉得你很熟悉,你也是从湛蓝星来的吗?”
“我是。”
“太好了,白宝。那你有没有见过一个黑色头发的黑宝,喜欢绑绷带,总是一声黑,大概是那种出场自带搞笑气氛的反派角色。”
缇安思考了一会儿,又补充了一下。
“嗯,也不是特别坏,按照黑宝自己的说法是在正派和反派之间来回横跳。”
我眯着眼笑,感谢她为我正名。
“没有哦,湛蓝星上这种人多了去了,这样就像在翁法罗斯找到一根你曾经看见的小草,是找不到的。”
缇安失落了一瞬间,复而又振作起来。
“没关系,她跟我说好了。”
“说好什么?”
“明天见。”
“明天见吗?”
还真是,我不懂翁法罗斯的人为什么会将明天见视作一个伟大的预言。其实明天见,大多数只是安慰的传统话术。
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究竟哪个先到来。
有的人永远活在昨天,有的人永远等待明天。
这就是翁法罗斯人的日常了吧,我悠悠叹了口气,缇安却不是这么想,肉肉的两只小手握住我一只手。
“没关系的,她说过见面,那就是真的见面,只要她能回来,等多久都可以,黄金裔的生命很长很长。”
我垂眸看着缇安,温声反问她。
“可是凡人能有多少年走一段回头路呢?”
更何况,你等的是一个永远没有未来、没有回头路可走的地方。
“悄悄告诉你。我其实知道黑宝在一个很危险的组织工作,她曾经开玩笑一样说,这个地方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这个爱我很多年的人,是缇安吗?
可她看起来还是个孩子呢。
自由、生命、爱,生命的三部曲。
这一生我都未曾有空好好排序的东西,似乎已经不再重要。我蹲下身来与缇安平视,谁也没有开口。
半晌以后,她抬手摸了摸我的鼻子,小心翼翼尝试用双手环抱住我的脖子,她从前很喜欢拥抱,但她从来不抱我。
喜欢热闹,但在我旁边也总是安静的。
我的小狗蹭蹭缇安的腿,缇安这才又重新绽放一个笑容。拉住我的手开始奔跑,她说总会跑出来的。
傻姑娘,我都没有办法走出来的地方。
跑就有用了吗。
缇安把我拉过去看缇宁 ,然后自己跑了。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缇宁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
这么大动静,也没人能打扰她看书。
“你要看点书解闷吗?”
“算了吧,我对学习不感兴趣。”
我对学习不感兴趣是众所周知的,拉帝奥的课我翻墙跑路,那刻夏的课我直接不上,哪怕在现世修正局给我报的学校里。
我也只是挂名而已。
缇宁似乎在看些什么很有哲学的书,我凑在一边,这是传统的翁法罗斯语,我看不懂,但是能听得懂。
神奇吧,翁法罗斯。
缇宁看我也好奇的样子,读了一句给我听。
“世间最珍贵的不是“得不到”和“已失去”,而是现在能把握的幸福。”
这是什么个理,我好奇的凑在她旁边。缇宁看了我一眼,似乎是不准备跟我解释。半晌后她摸了摸我的脸,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
“我能感知到,你似乎马上就要大限将至了。”
我轻轻嗯了一声,蹲下身拿着一截绷带去逗我我的小狗玩。哪怕被扑倒,也只是骂骂咧咧站起来骂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缇宁摸了摸我的头,有点像在摸小狗也有的像在安慰我。
“从前有个人跟我说,人生的本质是痛苦,而痛苦的根源是死亡。这出自她们那里的人,叔本华。”
我是记得这句话的,因为这是我唯一能记得下背得下的,关于死亡的名言。生命的本质该同我一样,萦绕着痛苦。
至于当时为什么会告诉缇宁,大概是我见不得别人过的比我好。
“告诉我这句话的人,可能已经逝去了。许久不从寰宇信使那得到她的消息,缇宝说,她可能只是忙。”
不忙,在养老。寰宇信使吃瓜去了,觉得我一个老年人也应该退休,还是不打扰我的老年人生活了。
然后火急火燎告诉我,听说翁法罗斯有人爱我很多年,叫我去一探虚实。我拖着这副老年人身躯就来了,寰宇信使我不会放过你。
“这话其实挺有道理...的,啊我丢。”我刚说出这句话,我的狗就把我扑倒在地,以致于我的表情变换的很扭曲。
缇宁说不是这样的,她平静的反驳我,像是很多年前的我反驳加百列一样。
“人生的本质当是生命,生命的根源是明天。”
都这时候了,居然还在想明天见吗?我无奈的笑了笑,也不打算去反驳她。可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
“那就是...明天见?”
“是的。”
那这人是缇宁吗?但缇宁也还是个孩子,怎么会懂大人间的爱恨纠葛。我悠悠叹了口气,站起来摸摸缇宁的头。
“我在翁法罗斯会等待无数个日子,我想等她回来告诉她我的理解。”
那么以后无数个明天,都将是一场无望的等待了。
无所谓么?
无所谓。
缇宝来找我的时机很好,刚好就在我准备离开缇宁的时候找来。
“呀,小白?你是第一次来这吗?”
“是的,黄金裔大人有什么指示吗?”
我有些揶揄的开口,缇宝看着我,抓起我的手就带着我往大街上跑。
“第一次来的客人,我怎么好意思让她一个人在这逛呢,作为黄金裔,我应当尽地主之谊。”
我被她拉到大街上,斗篷的帽子因为剧烈的奔跑掉了下来,我低着头不愿意让别人看见我脖子上的伤痕。
我的小狗急的快说人话了,咬着我的斗篷追着跑,似乎在说:“人,你怎么把斗篷摘下来了要吓到路人了。”
其实我也不想的,但这帽子没有固定的东西我也很无奈啊。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缇宝终于停了下来。
我觉得这更像缇安的做法,但无奈,这三个人我还是分得清的。我捂住脖子上的疤痕,有些不知所措的面对着人群。
缇宝拿下我的手。
“不要害怕,这是生命的象征。”
“……。”
我应该赞同这种说法吗?或许吧。我拿下捂住脖子的手,本以为会听到那些这人的脖子怎么是这样,又或者是大人捂着小孩子的眼睛,怕我吓到孩子。
可惜,这种状况一种都没有出现。
“妈妈,你看那个的大姐姐的脖子,好酷啊!”
“那是一位姐姐抗争死亡留下的印记呢。”
“把蜈蚣纹在脖子上吗?这太酷了,我也要!”
缇宝看着我,抓住我的手指。
“小白,你看。伤痕不是丑陋的一种象征,它代表的是生命的延续。”
我愣了一秒。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缇宝温柔的朝我笑笑,语调被她拉的有点长。
“因为,我曾经有一位朋友。她的脖子上有一道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每次裂开时总要流很多血,听她的搭档说因为深到割破喉咙,有时候她是说不出话来的。”
她开始用很长一段时间来观察我的行为和语言习惯,所以她懂我的沉默是不想情绪波动扰乱伤口,她懂我的情绪稳定也是不想起伏太大导致伤口裂开。
缠住脖子,浑身缠满绷带,是为了不吓到孩子哪怕被人说怪我也无所谓。
“她总说,她是坏人。可缇宝没见过哪个坏人为了不吓到小孩子,浑身缠满绷带。为了一句玩笑话,差点在此殒命。”
或许我只是好的不纯粹,坏的不彻底呢。而且我当时给翁法罗斯写下的结局,是盗火行者杀翻全场啊。
结果万敌成半神了,结局打岔,我肯定也要接过火种去助盗火行者一臂之力。
就当我pxx帮砍一刀了,行不行?
但我现在更好奇的,是那个爱我很多年的人是你吗,缇宝。
“寰宇信使已经60年没带来她的消息,但我还是相信明天见,我可以唤她一声她的名字。”
名字是这个世界上最短的咒。
一个名字,可以让很多人魂牵梦绕许多年。
很伟大的东西,但我不喜欢有人记我很久,即使有名字,也从不承认它。
我想了想,去看看那刻夏吧。去上一节他的课回首往昔峥嵘岁月,神悟树庭这里,总给我一种丰饶的感觉。
我又想起倏忽来,我自认为我是对倏忽是有一点爱的吧,但最了解我的米迦勒一语道破,那是我的愧疚。
但不多。
只是因为我这种情绪很少,以至于让许多人认为倏忽对我来说,是特殊的。
那刻夏似乎在拜着什么小石膏,我记得他从前是不信奉这种东西的啊。我坐在树枝上眯着眼观察了一下,我的小狗窝在我的怀里,似乎有些累了。
那是,地藏王菩萨啊。
“那刻夏老师也信佛吗?”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把我当做了他哪个不听话的学生。
“叫我阿那克萨戈拉斯老师。”
“……太长了,记不住。”
那刻夏看了我一眼,似乎不打算和我这种蠢人计较。
“这,并不是我信奉的东西,是一位故人所信仰的东西。”
那刻夏似乎无奈的笑了笑,恍然间似乎能想起我当时那副有点欠的样子。
“她说,虽然她的队友是基督教三大天使,可这并不妨碍她信仰佛教。 ”
虽然我的队友是基督教的天使,但我信仰佛教碍他们什么事。
“我问她为什么,她同我说,因为地藏王菩萨曾发大愿,众生渡尽,方证菩提,地狱未空,誓不成佛。”
你问我为什么?佛教有一位地藏王菩萨,地藏王菩萨曾发大愿,众生渡尽,方证菩提,地狱未空,誓不成佛。
“她想知道,她什么时候能上天堂。”
我能不能跟着三大天使上天堂呢。
那刻夏似乎不赞同我的想法,但尊重我。希望我早日被地藏王渡尽苦难与罪孽,然后荣升天堂吧。
“作业写完了吗?”
说到作业我就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当年被那刻夏看着写作业的日子。
但可惜,我身上的前尘旧伤太多了,握笔写字并不好看,仔细观察的话就能发现,我的手握笔写字是有些颤抖的。
那刻夏握住我的手,带着我写字,甚至还能点点我的额头嘲讽我一句。
“怎么这么笨。”
?他伤伤尺骨试试。
“曾经伤过尺骨吗?”
我不太想把这件事告诉别人,我的尺骨有问题这是很多年前一个失误,后来怎么也没办法让我的尺骨好起来。
于是每一次写字牵动尺骨,都会隐隐疼痛。
但我对外只宣称,是我的字不好看。
见我不回答,那刻夏很尊重我的想法,丢下笔对我说。
“你以后不用写作业了,改为背诵吧。”
“补药啊,我更不会背书!!”
“....笨死了。”
仔细想来,他那时看我的眼睛里,似乎还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只是我当时懵懵懂懂,对什么都是一眼记个大概,不计较细节。
对什么都太过迟钝。
那这个爱我很多年的人,是你吗?
阿那克萨戈拉斯,那刻夏。
今日反应过来时,我又觉得这个答案也不重要了吧。
“如果,你在湛蓝星见到她的话,请替我转告她一句。”
那刻夏悠悠叹了口气,眼含笑意开口。
“我也会下地狱。”
我的小狗似乎对毛线球很感兴趣 ,追着一个金色的毛线团就走了。
于是,我见到阿格莱雅。记忆实在是有些模糊了,我自己甚至都觉得我要忘记了,她原先是衣匠啊。
金发的女人看见我后,有一瞬间诧异。
“你是天外的来客吗?”
“嗯。”
“你来自哪里。”
“湛蓝星。”
她听见这个星球似乎陷入了一段久远的回忆里不出来了,我好奇的打量她,我记得阿格莱雅自从成为半神后情感就开始流失。
也会被回忆牵绕这么久吗?
“阿格莱雅大人是想起了什么人吗?”
阿格莱雅自觉失态,朝我抱歉的笑了笑,然后回答我的问题。
“无妨,想起了一位故人。”
“什么样的故人?”我欢愉乐子人的属性还是改不掉,立马就问了出来。
但我马上意识到,这似乎不太好。
但阿格莱雅出奇的回答了我。
“她说起话来淡淡的,我的金线对她的感应也淡淡的,声音淡淡的,身上的衣服也不够显眼。”
阿格莱雅,顿了一下,无波的眼睛里染上一分笑意。
“可偏偏,在这人潮的颜色洪流中,她在我眼中最为鲜明。”
她旁边的衣架子上有一套青色的衣裙,很漂亮的颜色,搭配上她的设计,也能说是有市无价有价无市了吧。
“她身上有很多伤痕,浑身缠满绷带,也不愿意穿色彩鲜艳的衣服。”
我的小狗枕在我的脚上睡觉,我一动不动眨着眼睛,这是一种变色龙的习惯吧,色彩鲜明不适合我在任务中躲藏。
相反,黑色是最容易融于黑夜的颜色。
“你很喜欢她吗?”
我问她。
阿格莱雅愣了一瞬间,她自己或许也不知道对我是什么情感吧。半神的情感会流失,她很少能体会到凡人的感情。
可是见到我的时候,还是会控制不住欣喜,像以前还是衣匠的时候露出小姑娘心性,想让我多看她几眼。
她是半神,但在某种程度上而言,她或许又只是一个凡人。
一个凡尘中,拧巴的渴望被爱的爱人者。
“爱吗?我想我应该很爱她。”
那这个在翁法罗斯爱我很多年的人,是不是阿格莱雅呢?
应该不是吧,她是半神。
阿格莱雅的金线绕在我的手腕上,带着我的尺骨转动。有点像我少时在修正局司掌缘分,将红线扯到别人身上。
那年我16吧,第一次干这个被红线绕了一身。
加百列说,我要被缘分缠绕一生了。我恶狠狠拿着剪刀,咔嚓咔嚓全部剪断,但这些缘分大抵是被我自己掐断的,在他们那里并不作数。
于是这些缘分,冥冥之中一直丝丝缕缕缠绕在我的身上。
剪不断、理还乱。
后来,我因为搞不懂这些感情,而老老实实回去出任务。只是没想到这些缘分,到现在还缠在我身上啊。
我的小狗睡醒了,又恢复了当年的活泼,我带着它去生命花园找奇美拉玩。原谅它的好朋狗早已投胎,而它还在人世。
没关系,你和奇美拉玩也是一样的。
我坐在草地上,温和的风拂过我的脸庞。笑着看着和奇美拉玩成一团的小狗,这一趟出来其实还不错。
风堇就是这时候来到我的旁边。
“白宝是湛蓝星的人吗?”
“我是。”
风堇像是找到了话题,跟我聊了关于很多湛蓝星的事情。然后她说,我的说话方式和面貌有点像她的一位故人。
我笑笑打断她。
“不准替身文学。”
风堇也笑,白色的花瓣飘过,我听见她沐浴着暖风的声音。
“有些人认为看见与自己爱人相似的面貌,第一反应当是厌恶,不允许任何人代替她的存在。”
她顿了顿,摸了摸我的脸。
“我尊重他们,但我有自己的看法。我会希望那个人能够拥有幸福快乐的一生,无灾无祸。不要重蹈我爱人的覆辙,因为我潜意识里就觉得她该幸福。”
一个很温柔的说法,我可能会靠近她,但不会将她当作替身,只会由衷的希望,这个与我爱人有相似面貌的人。
也要幸福。
何况,这怎么不能算是对自己爱人的一种祝福呢?
我喜欢这个说法,温和没有棱角。很符合我一贯的处事风格,也符合风堇的行事风格,我们的本质都温和。
又有一片白色的花瓣飘来,我看过去,原来是梨花啊。
奇怪,从前在翁法罗斯怎么都找不到的梨花居然在这里吗?风堇问我,好看吗?那是她托寰宇信使带来的种子,历经千辛万苦才长成这一棵梨树。
希望,这棵梨树能带来我的消息。
“她喜欢看朦胧的感情,透过薄雾对视的眼睛,入夜黄昏的灯,两个人在梨花树下相依偎。”
“痛苦又扭曲,这就是她自小被灌输的爱。”
一个实验品,从出生就注定死亡的悲哀。
听说有人在这里爱我很多年。
是你吗?
风堇看着我,伸手摸了摸我的脖子。轻轻抚过上面的伤疤,学着我从前的样子,揶揄的叹了口气。
“湛蓝星很好吗?”
“好也不好吧。”
”那她为什么不回来看我一眼。”
“……”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只是你没认出我而已。
风堇从前总觉得我这样的骗子最迷人,一张脸总在胡诌,哪怕被我骗了以后也对我说不出太重的话,只会捏捏我的脸。
希望我下次能对她说句真话。
寰宇的信使很久没带来你的消息,可否再说一句话,哪怕是骗人的话术我也不在意。
风堇和我坐了半天以后,拉着我的手让我帮她一个忙。
“什么忙?”
“如果你能见到她,请替我转告一句。”
“什么?”
“我其实不希望她在痛苦中复元。”
你应该幸福,在春风里,站在梨花树下,哪怕变成鬼话连篇的贼灵,也该是幸福的。
我被托去带小孩子。
我可能喜欢这项任务,也可能不喜欢吧。老年人对孩子总有种关怀在,但可惜,我打心眼里讨厌不听话的小孩。
所以我现在手足无措看着孩子哭,只能拿手上的小玩具企图让孩子笑起来。
“孩子不是这么哄的。”
听声音,是万敌来了。我听说,他从前带过小孩子,应当是很熟练的。我看着他,抱着孩子拍拍他的后背。
小孩子一会儿就不哭了。
让刚刚的我看起来像个傻逼。
“看懂了吗?”
“……”
我哑口无言,抬眸看着他。我说黄金裔大人原来这么闲吗,他说是的。
这一下真诚的让我有些更无措了。
带孩子是个体力活,一直到晌午,我肚子都开始咕咕叫了。我瘫坐在凳子上,小狗也累呼呼趴在我脚边。
万敌,端着一盘蜜饼过来。
“尝尝吧,我亲手做的,很久不做了,手艺不知道怎么样 你将就一下吧。”
我点头,拿了一个蜜饼放在嘴里。甜滋滋的很好吃,从前总听说万敌的手艺很好,一直没机会尝试。
今天可算是吃到了。
“嗯!好吃诶!”
万敌笑了笑。
“他们总说我的菜更甜一些,或许会更符合一位故人的口味,可惜它没吃到就走了。”
“你们湛蓝星人都很喜欢吃甜吗?”
“应该。”
“那位故人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万敌思考了一下最后点头。
“她身上总给我一种明媚的忧伤。”
我很明确她不喜欢冬天这件事,她生活的地方冬天总是很漫长,天冷持久,人的活力总是很缺乏。
更何况,她本身就半死不活。
那是倒春寒吧。
“你很喜欢她吗?”
“为什么不喜欢她。”
我笑了笑,原以为王储这些人物,天生就情感缺失、冷漠。没什么爱情可言,毕竟他们的生命里。
最容易、最无所谓失去的就是爱情了。
“那她人呢?”
“许久没有讯息。”
“不过她是个凡人。”
“那可能已经死了呢。”
我的声音有些揶揄,淡笑着看向万敌。
万敌从前总是很在意我的伤口,不愿意让我去接触死亡。他那时想着,或许他会死在我前头呢。
但盗火行着是个废物,遇到了成为半神的他。
如今,我马上就要先他一步而去。
“我大概要在这个世上孤苦徘徊很多年,然后再去找她。”
我看见万敌苦笑一声。
“大概如她所说,真正的痛苦,是在以后很多个明天里再也听不到爱人的叹息声开始。”
不撕心裂肺,或许平淡如水。
但只是想起来,就是小雨绵绵的倒春寒。
听说有人在翁法罗斯爱我很多年,是你吗?万敌。
事情走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我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爱我这么多年了。
或许每个人都爱过我呢?但这万一是她们认错了情感,我不就尴尬了吗?一枝嫩芽出现在我眼前,很像建木。
有人在翁法罗斯爱我很多年,倏忽在寰宇爱我一辈子。
老年人经不起什么折腾,我不再想去寻找这个人是谁,准备回去养老。寰宇信使急匆匆来到我身边,告诉我说错了。
“什么错了?”
“不是翁法罗斯,是有人在仙舟爱你很多年。”
“噢。”
于是,我踏入一段新的路程。
end
抽奖在这下面开吧,开一个星期左右,抽人点梗写文。
这个系列会写很多地方,写完仙舟 我就要考虑下一个地方了。
求评论🥺❤️
你是一个鬼1 你X那刻夏
你是一个鬼。
你似乎已经死了很久了,你记不得自己的名字,也记不得自己的过去,由于每天闲的慌,你每天都在翁法罗斯的角落四处乱逛。
你最近在跟踪一个学者。
他的容貌是神悟树庭最耀眼的光,青绿色的长发如树叶般长青,粉蓝的眼瞳胜过浴宫的泉水,左眼却戴着漆黑的眼罩,唇角微微扬起的弧度像是在讥讽,眉目如画却带着神性的疏离。
他们称呼他为阿纳克萨戈拉斯,智种学派的创始人。
你的脚踩在树庭的地上,脚趾张的很开,作为一个鬼魂,你是可以飘起来的,但是你并没有那么做,毕竟当鬼真的好无聊啊,还不如模仿人类,假装自己是一个没有死的普通人。
阿那克萨戈拉斯是一个...
你是一个鬼。
你似乎已经死了很久了,你记不得自己的名字,也记不得自己的过去,由于每天闲的慌,你每天都在翁法罗斯的角落四处乱逛。
你最近在跟踪一个学者。
他的容貌是神悟树庭最耀眼的光,青绿色的长发如树叶般长青,粉蓝的眼瞳胜过浴宫的泉水,左眼却戴着漆黑的眼罩,唇角微微扬起的弧度像是在讥讽,眉目如画却带着神性的疏离。
他们称呼他为阿纳克萨戈拉斯,智种学派的创始人。
你的脚踩在树庭的地上,脚趾张的很开,作为一个鬼魂,你是可以飘起来的,但是你并没有那么做,毕竟当鬼真的好无聊啊,还不如模仿人类,假装自己是一个没有死的普通人。
阿那克萨戈拉斯是一个很孤独的人,他一个人上班,一个人下班,他没有关系特别好的朋友,和绝大部分人都只是点头之交,每天除了上班和吃饭睡觉,都在研究你看不懂的学术成果,简直疯魔了一样。
你看着他过着死水一般的生活,只感觉无聊透顶,你会想:这个家伙怎么天天面无表情,做出了表情也像是在挑衅一样,笑一下会死啊?
可你发现你还蛮喜欢他的 。
或许是你们隔着生与死的界限,生活却是同样的乏味无趣,大概是你们两人也是一样的…孤独吧,也有可能是那刻夏的容貌比较符合你的审美?
你甩了甩脑袋,想要把这个念头从你的脑海里甩出去。
你才不喜欢那刻夏!
你也不能喜欢那刻夏!
恍惚间你好像看到那刻夏站在树庭的最高处,你向前一步,将那刻夏紧紧抱在怀里,那刻夏的手臂将枪口对准了你的心脏,然后开了枪。
你听见你的声音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已经赢了,那刻夏。”
也许那刻夏再也遇不见你,但是,他终会遇见一个全新的人。
那刻夏的最抿的紧紧的,眼泪如决堤一般流淌而下,手却控制不住的再次向你的心脏开了好几枪。
“我要和你说再见了。”
“我走后,去多认识些人吧,”
你缓缓倒了下去,你能感觉到那时候的你像是一片树叶轻飘飘的往下坠落,那刻夏的表情变得肉眼可见的惊慌失措,血已不再涌出,你能感觉到你正在慢慢的变成一摊黑泥。
你听见自己的声音说:
“阿纳格萨戈拉斯,其实我也想要当正义的朋友。”
哇塞,感情我还不是个人呢!
你吓了一大跳,尽管是你感觉到那刻夏并不想杀你,但是你多少还是对那个杀了你的人有点芥蒂,你凑近到那刻夏旁边,坏脾气的吹起风,吹跑了他的研究资料。
今天的那刻夏有点奇怪。
他自言自语道:
“是你在这里吗?”
“这次没关系,下次别这样了,下次再这样的话…也没关系 。”
你感到久违的毛骨悚然,你不是鬼吗!怎么那刻夏直接意识到了你的存在!
蛙趣有鬼!
做慈善?
你是说一千九百人才捐了十万吗
你不说我还不知道你们搞了个这小事儿呢,兴师动众的让别人不捐钱不许说话就因为这个啊,我个人名义资助贫困山区两个孩子上学,还捐过机构,一个人两年就一万了,每个月要给生活费就六百块,还会买东西给她们,此事在极光会都有记载。
……我一个人顶你们十分之一,你们还挺骄傲?
你们怎么每次都能刚好撞在我的强项上啊?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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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就不得不炫耀一下妹妹给我的感谢信了啊!
谢谢你们给我这个炫耀的机会!!!
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哦,你们做慈善,哪怕不捐钱也有与荣焉,觉得自己善良坏了,我一个顶你们二十个你们还觉得...
你是说一千九百人才捐了十万吗
你不说我还不知道你们搞了个这小事儿呢,兴师动众的让别人不捐钱不许说话就因为这个啊,我个人名义资助贫困山区两个孩子上学,还捐过机构,一个人两年就一万了,每个月要给生活费就六百块,还会买东西给她们,此事在极光会都有记载。
……我一个人顶你们十分之一,你们还挺骄傲?
你们怎么每次都能刚好撞在我的强项上啊?
那我可就不得不炫耀一下妹妹给我的感谢信了啊!
谢谢你们给我这个炫耀的机会!!!
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哦,你们做慈善,哪怕不捐钱也有与荣焉,觉得自己善良坏了,我一个顶你们二十个你们还觉得我会因为那点小钱破防,你们真是跟主子一样,双标又可爱,虚伪的你们会装作没看见。
对了,如果1对1慈善有兴趣可以来找我咨询!有很多孩子需要帮助!基本都是初中小学的,可以直接和孩子交流没有平台!网站叫普化一对一!
【Reborn乙女】论家庭教师患上恋●癖的可行性
◆Reborn乙女,5k一发完微调时间线
◆师生注意,但无标题恋●情节(应该。
01.
我和我的家庭教师认识时,我还是猫嫌狗憎的年纪。
他的到来对我来说算得上厄运。
我觉得这并不难理解,试想,如果是你在黑手党学校里为非作歹了十几年,突然被家族告知头上三位哥姐全部暴毙,而你需要承担起家族继承重任事不宜迟现在就和你的快乐生活说拜拜然后去见见你的家庭教师吧——我想那一瞬间,你也会像我一样破防的。
事发得突然,当天我才在学校里和Xanxus互扯着头发从走廊东头滚到走廊西,头发还乱蓬蓬地翘着,而这位家庭教师的目光只是在我头顶停滞了半秒,便自然地将视线掠过,然后在我面前屈膝蹲身
他的动作...
◆Reborn乙女,5k一发完微调时间线
◆师生注意,但无标题恋●情节(应该。
01.
我和我的家庭教师认识时,我还是猫嫌狗憎的年纪。
他的到来对我来说算得上厄运。
我觉得这并不难理解,试想,如果是你在黑手党学校里为非作歹了十几年,突然被家族告知头上三位哥姐全部暴毙,而你需要承担起家族继承重任事不宜迟现在就和你的快乐生活说拜拜然后去见见你的家庭教师吧——我想那一瞬间,你也会像我一样破防的。
事发得突然,当天我才在学校里和Xanxus互扯着头发从走廊东头滚到走廊西,头发还乱蓬蓬地翘着,而这位家庭教师的目光只是在我头顶停滞了半秒,便自然地将视线掠过,然后在我面前屈膝蹲身
他的动作相当有礼,一举一动都带着典型的意大利绅士风范,而当时自诩叛逆的我被这套完美作风恶心得够呛,再混上胜负未分和强制学习的不爽与怒气,一句非常非常不合时宜的话脱口而出。
我说,这么做作,你有恋童癖吗?
一把黑黢黢的手枪闪现到他的手里。
我后来才得知那是我的家庭教师第一次带学生——很抱歉,我的那句话可能在短短三秒内耗光了他未来十年对学生所有的耐心和期待,从而就此缔造出新一代斯巴达教师。
我是第一名受害者。
02.
平心而论,我不讨厌我的家庭教师。
因为他长得很帅。
作为一个黑手党家族继承人,这么说话太肤浅了,但反正他现在也看不到,那么我再重申一遍:我的家庭教师很帅。
非常帅。
当时的我其实还没到少女思春的年纪,但一个正常人类都应该有分辨美丑的能力,更别说我是个视力正常的小女孩。
即使那天我和彭格列家的小鬼没有分出胜负,我也还是十分乐意在满腔怒火和不爽中分一点闲心,用视线把我的老师打量一遍——从被西裤包裹得修长的腿到劲瘦的腰线,从握枪的、宽厚而有力的手到没在帽檐阴影下的下颌轮廓。
很完美,我的老师教给我的第一课是女凝。
03.
第二课是女凝不要被发现。
04.
他要求我对他使用尊称,为了方便点,所以暂且用老师借此称呼他——绝对不是害怕他发现我在自述日记里偷偷对他不敬。
老师不算个好老师,具体表现在他对自己的学生完全没有一个清楚的认知。我怀疑他根本不是人类,而是类人的其他随便什么种族,该种族的幼儿一出生就像他一样有着赛亚人一般的体质,否则不能解释他为什么会觉得让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徒手爬悬崖是一件常事。
连续半个月他坚持每天早上在我的床边绑炸弹闹钟,我多次申诉后老师终于意识到“学生”是一种很脆弱的、随随便便就会死掉的生物,于是大发慈悲地把炸弹倒计时从三秒调到了五秒。
随着朝夕相处,我很快意识到解决闹钟比解决老师简单得多,闹钟可以大发慈悲地等我五秒,而老师总能在我开口的瞬间打飞我的脑壳。
世界第一杀手的身手是用来欺负小女孩的吗?暴殄天物,这种能力应该有更大的用处老师我真为你感到痛心。
我第一次义愤填膺地说着话时他偏头看我,那双总是平静而颇具威压的眼睛一动不动,我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干脆一闭眼等着他揍我。
沉默良久,在我试探着准备睁眼时一痛,实际上力度不大,但我还是嗷一声捂住脑门,做出一副被CZ75崩了一枪的表情。睁眼看见我的老师慢条斯理地收回手,无视我的表演然后哼笑,嘴角勾起一个很不易察觉的弧度:那你应该努力成为值得我出手的家伙才对,笨学生。
05.
那么好看的嘴唇是用来当管制刀具出口伤人的吗?老师我真为你感到……好痛!
第二个脑瓜崩来势比第一个更凶猛,我顶着红印气哼哼地跑到旁边学习去了,然后在我的家庭教师看不到的地方背对着他猛松一口气,擦擦冷汗,默念三遍别人会了我不会我是快乐小宝贝。
差点就想继承家族了,真是色令智昏。
06.
我和老师其实相性不错,当然,大多数时候我会将其归功于我的聪明才智与忍耐力
是的,忍耐力,做老师的学生需要很强的耐心,或者换句话说叫能屈能伸、随机应变。
你要快速认识到自己与他在武力点上的天差地别,然后尽力顺着他——要听话,无论得到的命令是十分钟爬悬崖还是凌晨四点倒立洗头。要忍耐,无论突发的情况是CZ75手枪的子弹划过脸颊还是放学回家又看到老师在玩cosplay。
那又怎么样,还不是只能将老师溺爱。
我真是一个有礼又懂事的小女孩。
07.
“这家伙是谁。”我说,“长着一副抛妻弃子日日酗酒会对孩子撒谎在南极挖石油努力工作十几年不回家的废柴爸爸的样子。”
“……这样说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穿着一身工装的男人露出一种膝盖被扎了一箭的表情——彭格列的年轻狮子被小女孩语言霸凌过后看上去十分懊丧,反倒是旁边的老师很幸灾乐祸似的哼笑一声,我且当作对我的夸奖。
“抱歉,”过足了嘴瘾的我立刻道歉,“只是你们大人露出那副表情时估计就没什么好事。”
我指的是刚刚见到他时的情景,他站在老师旁边,看到我的一瞬间表情略显复杂,一副有请求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众所周知,拒绝请求的最好方法就是别让对方说出请求。
当然我失败了。
“——加百罗涅家的小鬼也需要一位家庭教师?”我重复了一遍,看向站在旁边的男人,“你觉得呢,老师?”
他很轻描淡写地勾唇,抬手调整了一下礼帽,对着我微微屈身,说话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意味,我能感觉到那双眼睛掩在帽檐阴影下,略带兴味地打量我的表情:“虽然带两个小鬼很麻烦,但如果是上司的命令,我怎么好违抗呢。”
我定定看了他两秒
“呵呵。”我说,
“行。”
08.
第二天我在黑手党学校里找到了加百罗涅学弟,揪着他的毛毛领子从操场头打到了操场尾。
这位叫迪诺的金毛学弟明显没认真学格斗课,也可能是顾及着点意大利绅士风范,两泡热泪都含在眼眶里了都死憋着不还手
以至于我站在教导主任办公室里时相当没理,尤其是我发现这名突然想起来制止校园霸凌的教导主任也穿着黑西装三件套戴着一顶圆圆礼帽有着和老师一模一样的超模身材时,我的心虚感达到了顶峰。
老师,为什么要在学校玩cosplay啊?
cos的还是教导主任?
09.
我被按着脑袋向加百罗涅学弟道了歉。假·教导主任表示会对我严肃批评后将我单独留堂,我在主任办公室里丧眉耷眼,把头偏到一边哼哼唧唧道歉:对不起,老师
叫主任。对方很一本正经
我深吸一口气:对不起,主任
他说,错哪了?
我说,错在我不是您上司,不能命令你只带我一个学生。
……
片刻沉默,我听到他笑了一声
10.
几年后我想起此事,仍会感叹我的胆大包天,但如果重来一遍,我或许还是会那样回答。
此后我与老师的关系也没什么不同,只是他推掉了加百罗涅的家教,与之相对的接了一些额外的单子。那些任务难度不小,要求也相当古怪,听说他作为最强杀手常与其他最强六人去完成团队任务,光听这个名头都感觉刺激非常。
他将其作为一种消遣,却从不对我讲,只是在偶然间会提到“西洋跳棋脸”这么一号人物,又常在我追问时随口将我打发走,催我去历练——自从我决定继承家族争当上司后,他越来越会压榨我了。
我之前对继承家族这件事很懈怠,事出有因。
老牌意大利家族似乎都钟爱养蛊,我头上的三位哥姐从我记事起就在当蛊虫,为了个继承人位置你争我抢打得头破血流,面上还要一副兄友弟恭相亲相爱一家人的样子,多看一眼就要反胃。
所以我耳濡目染,继承人这个位置在我看来不过是一颗涂毒的甜枣,沾立死。
当蛊虫还没有和Xanxus打架来得有意思,于是我混吃等死,直到哥姐全部暴毙,继承人位置如同天降午餐一样坠入我手,只有我知道饼里藏着我未来即将失去的项上人头。
原因无他,我有一个蠢弟弟。
11.
聪明人总是稀缺且统一,蠢人反而各有各的蠢法,我的弟弟属于蠢到离奇的那一类。
他是自小被家族洗脑,孱弱而无能的幼虫,没有能够脱颖而出的强大能力,又不甘愿庸庸碌碌接受人生,就只能磨砺自己的毒牙,自以为聪明地杀死其他竞争者,试图以成为唯一的方式获得那颗甜蜜而麻烦的甜枣。
“只是我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蠢。”
说这话时我在彭格列地下基地走廊中央,拿着一把手枪堵住了他的路,准星不偏不倚地指向他的脑袋。
“很可惜老师不在,不然你们在踏入基地的一瞬间就会被子弹爆头了——不过反正换成我也一样吧?”
我血缘上的亲弟弟——他的脸涨红起来,开始滔滔不绝地阐述他这十几年的辛苦,指责家族没有给他应有的待遇,咒骂兄长与长姐的优秀给予他压力,在他讲述到他统治家族的宏大计划时,我扣响了扳机。
如果老师在一定会骂我的,我想。他会问为什么不在敌人说第一句前就开枪,但我真的很想知道人能白痴到什么地步。
“废话太多活不下去的,蠢货。”我走上前,看着我的弟弟嘴角涌出血沫,喉咙里发出类似动物的痛呼与惨嚎,“如果是之前的话为了躺平我可能会留你一命,但反正我已经准备继承家族为成为老师上司而奋斗了,那你活着也没什么用。”
于是我蹲下身,拿还带着些温度的枪管拍拍他的脸,心平气和地开口:
“Xanxus在哪?”
12.
我在九代目办公室前拦住了Xanxus
他倒也不是孤身一人,身边的那个少年我也熟悉,以独来独往和实力强大扬名的剑客斯库瓦罗,这位学弟站在Xanxus身后半步远的地方,看到我挡道后立刻挥起手上的剑,在他冲上来的前一秒,Xanxus抬起了手。
那是一个制止的示意,学弟像被按了静止键似的停下,Xanxus没有回头,只是静静和我对峙着,接着是长久的沉默。
“Xanxus.”自从黑手党学校毕业后我第一次如此正式地叫他的名字,那人掀起眼皮看来,和那双猩红的瞳孔对上的瞬间,我缓慢地在他面前摆开战斗架势——这场景太过熟悉,一瞬间我的脑海里掠过学校里十几年岁月。
我说,早知道这样,第一次打架时我就应该把你溺死在游泳池里。
Xanxus冷冷哼笑了一声,两把双枪握在他手里,毫不含糊地上膛发出脆响
“你现在试试看,垃圾!”
13.
这就是八年前震动彭格列上下的摇篮事件——Xanxus这头被饲养了十几年凶兽得知真相后从篮中跃出,将利爪伸向宠溺他良久的养父九代目,试图用自己的愤怒燃尽一切障碍,最终以被冰封告终。
——当然,那都是我昏过去的后话了。很遗憾,我未能击败被愤怒上了巅峰buff的Xanxus,他比在学校时难缠得多,也或许是因为命运认为这场战役既然是由九代目和Xanxus而起,那也理应由这对父子画上句号。
这家伙一点都没对我留同窗情谊,下手狠得可以,我在医院结结实实昏了半个月,中途反复发烧,也时而模糊地清醒,在一片白光中总是看到一抹小小黑色身影,他不远不近,只是静坐在我的床边,手上似乎总拿着一份报纸,又在我有反应时立刻转移视线,将目光落在我身上。
是幻觉吧。我昏昏沉沉地想,因为我又不认识会看报纸的婴儿。
他的手伸过来,像怕吃一记暴栗似的,我下意识地想躲,可那手只是顿了顿,转而轻轻抚上头顶,比想象中的小很多,动作刻意放轻数倍似的柔软,安抚性地蹭蹭我的额角,略带凉意,不让人讨厌。
于是我又沉沉睡去。
14.
摇篮事件把彭格列搞得一团糟,身为附属家族,族内成员削减也不少,而且继承人死了个干净(虽然是我杀的),我只能暂且担起重整秩序的重任。
忙了将近一周,大体上恢复常态后我才意识到好像缺了什么。
我的家庭教师不见了。
实际上,在一个月前——也就是摇篮事件前夕他就向我请假说要去完成什么七人团队任务,地点在某座山崖顶上,我莫名地不安,又觉得这感觉没什么来源,出于对他实力的完全信任,我还是点了头。
可他就此消失了。
这实在算得上玩忽职守,有辱师道,身为他的弟子我必当谴责这种行为,首要大事就是先知道他的下落,于是我踹开了泽田家光的门。
然后从他手上拿到了老师的辞职信。
15.
后几年里每每想到这事我都倍感懊丧,我在平定所有事途中构想过无数遍怎样对他抱怨诉苦,或许是假哭一番,或许是喊两句罢工。我甚至能想象出他嘴角勾起弧度的样子,接着他会卷卷手里的报纸不轻不重地在我脑袋上敲一下,然后说:别在这撒娇了,笨学生。
而他甚至没有当面与我告别。
那份辞职信十分潇洒,将他离别的原因一笔带过,仅仅提及因为上次的任务出了意外,他不便露面,故而辞职。
笔迹潦草随意,他甚至没来得及落款。
我很难接受,因为老师是个纯正的、顾及礼仪的老派意大利杀手,谈到为这样的人送行,我总觉得最低配也该要有两瓶天价葡萄酒和高脚杯。
我知道我会有天与他分别,但我从未想过是如此形式。他是那样精明而合格的教师,情报诡术刺杀——千千万万门课程,唯独缺漏了离别那一课。
我站在泽田家光的办公室里,用指腹去抹信封边角圆点型的痕迹,摸到湿润的触感,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是我的眼泪
他那样无影无踪地消失,仿佛不屑于与我见面似的,自顾自地将学生抛在脑后了
可我怎么办呢,老师。
我怎么办呢?
16.
如果是老师的话,他会说什么呢
是说“家族首领这么软弱可不行”、还是“你自己也能过得很好吧”、也可能是“没我就活不下去了吗?”
又或许是:“别撒娇了,笨学生。”
我没得到答案
17.
“Ciao.”
好老套的搭讪,我想。
今天是彭格列十代的继承仪式,作为彭格列附属家族的首领,流程上我应当与彭格列十代目同行——可我打开门,只看到了一个初中生样貌、不止为何正哆哆嗦嗦的棕发男生,和站在他肩膀上,戴着一顶眼熟圆帽的小婴儿。
是其他家族送来的?我慢半拍地思考,终于发现型男贿赂没用了,转变思维了?可这看上去犯罪感是不是有点太强了?黑手党也不能这样丧心病狂吧?
“我不是恋童癖。”我委婉拒绝
年轻男孩脸上露出被冲击了似的短暂空白
对面的小婴儿按了按帽檐,将半张脸没在阴影下,我看到他勾了勾唇角,又突然直觉他心情似乎一瞬间变得极坏。
一股熟悉的、条件反射似的危机感涌了上来,我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他冷笑一声:“我也不是,蠢徒弟。”
End.
【噢起了个超绝炸裂标题迫害R爷,爽了】
【其实挺喜欢这篇因为冷笑话含量极高,如果没热度就删了但我不会放弃成R的(喂】
【成R纯主人级别超模谁敢异议!!!】
『希望你喜欢这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