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ll虎】防黑化攻略 1
错把黑化值当成好感度了怎么办。
某天醒来之后发现大家头上都多了黑色的进度条数值,还会随着自己的行为增加,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前后辈校园pa
————————————————————
——『简直是糟透了。』
***
虎杖悠仁是被胀相的敲门声唤醒的。
以往都是伴随着宿傩的怒吼和锤砸,有时还会直接冲进来,用冷水浸淋的手掌贴在他的脊背上,硬生生将他从睡梦中拉扯出来。
悠仁不止一次抱怨过早晚有一天会被折腾出应激反应,好歹是哥哥,至少要爱护一下弟弟脆弱的心灵吧。
彼时宿傩曲起手指,狠狠在他额前留下了道微肿的红印。
情况从...
错把黑化值当成好感度了怎么办。
某天醒来之后发现大家头上都多了黑色的进度条数值,还会随着自己的行为增加,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前后辈校园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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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糟透了。』
***
虎杖悠仁是被胀相的敲门声唤醒的。
以往都是伴随着宿傩的怒吼和锤砸,有时还会直接冲进来,用冷水浸淋的手掌贴在他的脊背上,硬生生将他从睡梦中拉扯出来。
悠仁不止一次抱怨过早晚有一天会被折腾出应激反应,好歹是哥哥,至少要爱护一下弟弟脆弱的心灵吧。
彼时宿傩曲起手指,狠狠在他额前留下了道微肿的红印。
情况从国外进修回归的大哥胀相搬进来开始好转。
他简直是虎杖心目中的完美兄长,不能说百依百顺但也是事事上心,和另一人比起来就是两个极端。
可约莫是从小分离,虽说与胀相性子极搭,但他总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感。还是在宿傩身边最轻松舒服了,尽管两人一言不合就容易动手打架。
部分家庭原因再加上正处叛逆期,宿傩脾气暴躁得很,非要搬出来住。
虎杖纠结了好久,担心他一个人在外惹是生非,又怕折腾受伤,美其名曰要跟着当监护人,两人相处的还算融洽。
胀相则是在得知最宝贝的弟弟不在家之后,连夜打包行李赶来的,硬生生把『二人世界』变成了『水火不容三人组』。
效果还算不错,宿傩针对他的行为减了不少,取而代之更多的是兄长们的争斗。
当然,看在弟弟的面子上至少不会出现流血事件。
***
今天也一样。
虎杖匆匆洗了把脸,图方便直接开了冷水,天气还不算暖和,针扎一样的感觉在侧脸上密密散开,他轻轻『嘶』了一声,连忙扯了毛巾擦净。
看宿傩黑如锅底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和大哥打架失败了,不然也不会是胀相来叫自己起床。
但他没空想那么多。
昨天睡前忘记关窗了,夜深露重寒气凌凛,一整晚都没怎么睡好,脑子里充斥着光怪陆离的梦境残留:
比如怎么才能阻止五条前辈和夏油前辈打起来。
比如该以什么样的排列方式劝架,才能让自己显得高一点。
比如伏黑家的大狗为什么每次见面都要将他扑倒。
比如…
现在宿傩头上挂着的那个进度条究竟是什么东西。
“看什么呢?”
两人面对面落座,宿傩叼着根筷子含糊不清地问,身体向后倚,两手搭在椅背上盯着他。
难得被胀相那家伙喊一次就这副蠢表情?
不过那小子仿佛没听到自己说话似的,连句敷衍了事的语气词也不吱一声。
要搁在平时倒无所谓,但今天一早没见着小鬼懵懵懂懂的样子,心就像压了一股火,怎么看怎么想一拳揍过去。
宿傩耐着性子咳了两声,却见对面少年忽然站起,伸长胳膊往自己头顶虚浮晃了几下,动作似在打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鼻腔里嗡鸣作响,沉沉出了一口气。他猛地抬手勾住那只胳膊,下了狠劲往自己这边扯。
虎杖被硬拽着走,整个人脚步不稳,幸亏用空着的那只手腕及时撑了一下,否则现在已经趴在桌面上了。
“我说,”宿傩往下凑近了几分,热气都快扑进他衣领里了,“在想什么?”
『在想你头顶上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
不过这句话他没说出来。
上半身被对方钳制得紧,要是不开口估计又会换来一场毫无意义的打斗,他也不想顶着挂彩的脸上学。虎杖顿了顿,临时抓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做噩梦了。”
话音刚落,手腕上的劲道忽得一松,仅留下了圈暗色红肿痕印。
少年匆匆将胳膊收回来甩了两下,正逢胀相端着碗粥走出厨房,察觉到二人之间氛围有些奇怪,但看悠仁似乎是毫发无伤,便什么也没说。
两位兄长这边勉勉强强算是应付过去了,可他还是没搞清楚那奇怪的进度条是什么东西。
本以为是宿傩的原因,可当胀相推门出来的时候,那条明晃晃还在浮动的黑色长方框简直就像是要扎进他的眼睛里。虎杖张了张口,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
***
“昨晚睡得还好吗?”
还冒着热气的米粥放在自己面前,浓稠糯香伴着细细青菜,和热牛奶混在一起。两种味道不冲不腻,暖乎乎地顺着喉咙滑下,让他舒服地眯起眼睛。
平时只有宿傩扔在桌子上的面包和水,有几次他忘记了,只能去学校再买早餐。
不过那段时间伏黑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总能变着花样的带给他手制甜点,倒不至于饿着肚子上课。
像这样在家精心准备的早饭基本没见到过,还有清口切成小块的茶点,吃得他嘴角粘上了不少碎沫。
胀相坐在旁边,手指微蜷替自家弟弟仔细擦干净,虎杖也乐在其中,就着这个动作小猫似的蹭了两下。
『滴。虎杖宿傩,+1。』
细小的提示音在脑海里响起,拉回了少年的神智。
什么加一?出什么事了?
少年神色迷茫,抬头朝对面看去。
平日里就很吓人的脸现在更可怕了。
悠仁艰难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接着后知后觉的发现宿傩头顶的进度条似乎在颤动。
原本初始值就很高的47晃悠了几下,往上涨了一格。
一瞬间,他好像隐约明白了这是什么,很多真实存在的记忆涌入脑海。
***
他想起上个月新发售的攻略向恋爱游戏,乙骨前辈首日就买完了全套,拉着自己在他家熬了一天一夜,成功打通剧情。
立绘精美配音柔软的少女形象跃然于上,见面即开始解锁好感度,然后通过和她们交流对话,好感数值也随之增减。
『不就和现在的场景很像吗?!』
他又想起前几天新上映的科幻电影,虽然不是很感兴趣,但还是陪着顺平看了足足三遍。
电影中的男主角因为拥有读取人心的能力,可以观察微表情和小动作不断修正自己的行为,最后获得了成功。
勉强算是一部顺风顺水平平淡淡的励志电影,他看得快睡过去,顺平倒是一次比一次精神。
『不就和现在的情况很像吗?!』
***
用时0.1秒,虎杖悠仁完成了对自己记忆的检索。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拥有这种能力,初步推断和自己的猜想无二,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好感度条』。
通过数值的增减提示,就可以推断出身边朋友们的喜好兴趣,引导他一路成功不踩雷的刷好感。
不过宿傩刚刚增长是因为什么,单顾着吃早饭没怎么注意。
少年琥珀眸子恍惚出神,连身旁胀相悄无声息靠过来都没发现。
未绾起的墨发四散,有几缕蹭到了脖颈耳廓,让悠仁浑身一颤。
“嗯?”
低沉尾音上挑,他才记起刚刚大哥的问题还没回答。
少年不自然地抓了两把头发,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睡得很好。”
***
不是和他说做了噩梦吗,怎么换一人问就是很好了?
宿傩黑着一张脸,周身气压闷闷。桌子上的粥半点没动,视线落在快要贴在一起的两人身上,似雾含冰,锐利得像鹰钩。
对上自己就这么麻烦?连应付都不愿意应付。
『滴。虎杖宿傩,+2。』
“怎么又加了,”虎杖小声念叨了一句。那人表情太恐怖了,他一点也不想抬头,就只能靠着刚刚几件事勉强分析,“是因为胀相吗…?”
因为胀相?
头顶小灯泡刷地亮了。
“嗯…,哥昨晚,睡得怎么样…?”
过了半晌,他试探般地说出这句话。
“我吗,”大概没想着还能得到反向关心,胀相整个人背景都快堆满了花,大手一伸按在弟弟脑袋上,用力揉了两把,“有悠仁在这里,睡得当然很好。”
『滴。虎杖宿傩,+1。』
看吧果然果然,和大哥有关系!!
不过宿傩这是什么爱好,因为以前总黏着他被讨厌了吗,所以在胀相回来之后就巴不得自己离远点什么的…。
这么想想也是。
从很早开始,尽管两个人在同一所高中,见面也不会打招呼说话,上学放学也都是各走各的,要不是样貌太过相似,恐怕没人会觉得他们是兄弟。
稍微有一点难过,但仔细反思一下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以后还是多给宿傩留点个人空间比较好。
这么想着,虎杖抬起头看了一眼胀相头顶上的数值:36。
不算很低,也不高。毕竟他们很久没见了嘛,好感这种东西还是要慢慢培养的。
“我吃饱了。”
端起碗灌下最后一口粥,胀相守在旁边替他擦干净嘴角星星点点湿润,倒是弄得少年先一步不好意思起来。
“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别再这样了。”
“是吗。”
对方笑着应了一句。
『滴。虎杖胀相,+1。』
这加的莫名其妙,莫非大哥是喜欢自己独立一点的样子?
悠仁垂眸思考了一会儿,眼看再不出门就要迟到了,也不做深究,单手提上包就要往外冲。
只是路过宿傩的时候被他一把捏住了手腕,脚步猛地一刹,差点撞上去。
“小鬼,”那人从座位上站起来,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身形投下大片阴影,“和我一起走。”
“什么?”
***
今天和平时不太一样。
除去异常丰富的早餐、莫名多出来的好感条,最让虎杖悠仁意想不到的就是,宿傩居然要和自己一起去学校?
要放在以前,这家伙准跑的连影子都看不见,有时候晚上到家都不一定能打上招呼。
于是直接导致了门口的伏黑看到虎杖兄弟结伴,手里那罐酸奶差点滑下来。
一旁的环卫老爷爷十分注意,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俩。
早晨临出发前津美纪说摩羯座今日运势最低,建议他带上幸运物木质弹弓。
伏黑惠向来不相信这些,敷衍几句就离开了。
然后一出门就见到了邻居家的黑猫。
再往前走走发现了同样埋伏在虎杖家附近的夏油杰和五条悟,眼看着二人『甜蜜上学时光』要变成四人行,在伏黑深思还有什么更糟糕事情的时候,悠仁和宿傩同时出现了。
现在他知道为什么今日幸运物是木质弹弓了,大概是要把围过来的这群人统统赶跑。
***
“早上好,伏黑。”
黑漆漆沉着脸的海胆太过明显,虎杖悠仁轻咳两声,急匆匆地跑了过去。
那人递过来一瓶常温酸奶,点头算作回答,低声回了句早上好。
机会难得,伏黑和他身高差不多,少年往前凑,抬头分辨着那串黑色数字。
——68。
嘿嘿。
心里多少还是有一点高兴的,毕竟这是他最好的朋友嘛。
“悠仁——,”后颈冷不丁的搭上了一条胳膊,那人几乎是将全部重量挂在了自己肩膀上,压得他差点滑倒。倒是腰间箍着的小臂坚硬有力,让他紧贴身后躯体,“我呢我呢?”
开春微凉,虎杖体温本就比常人要高,此时经五条悟这么一闹,说话时带出的气息一股脑全洒在颈侧, 袅入风腔,清含露脉,酥得他软了腿。
“五条前辈,”少年浑身哆嗦,伸手挡在白绒绒的脑袋前,硬生生拉开些距离,“早上好。”
『滴。伏黑惠,+1。』
『滴。虎杖宿傩,+1。』
『滴。夏油杰,+1。』
一连串机械的提示音响起,虎杖呆在原地,目光愣愣地挨个扫过面前围着他的另外三人。
这个是,他和五条前辈接触的时候会增加好感的意思吗?
『奇怪的爱好。』
也许是五条前辈太招人烦了所以才需要自己缓解关系吧。
既然看起来没问题,那就放心的往前冲吧。
为了提升好感,虎杖悠仁,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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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其实是黑化值呢?
【all澄】关于器灵,剑灵成人这件事
有一句话带过的曦澄和羡澄。
忘羡粉请离开。
要小红心,小蓝手和评论,拒绝白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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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器灵,剑灵成人这件事【中】
我是三毒,对,就是江宗主的配剑三毒,我也可以化形了,由于陈情那日被带了回来,日日霸占我的阿澄,跟他那主人15岁的时候一模一样,你陈情可以霸占我的阿澄,但绝对不能抢走他!
三毒化成人形,从江澄手里抢走陈情,往湖里使劲一扔,扔的越远越好。
“我的就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你霸占我的阿澄十三年你还不够吗?!如果你陈情是真的喜欢阿澄就不会放任你那狗屁都不是的主人伤害阿澄!
江澄看到这样的场面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有一句话带过的曦澄和羡澄。
忘羡粉请离开。
要小红心,小蓝手和评论,拒绝白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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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器灵,剑灵成人这件事【中】
我是三毒,对,就是江宗主的配剑三毒,我也可以化形了,由于陈情那日被带了回来,日日霸占我的阿澄,跟他那主人15岁的时候一模一样,你陈情可以霸占我的阿澄,但绝对不能抢走他!
三毒化成人形,从江澄手里抢走陈情,往湖里使劲一扔,扔的越远越好。
“我的就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你霸占我的阿澄十三年你还不够吗?!如果你陈情是真的喜欢阿澄就不会放任你那狗屁都不是的主人伤害阿澄!
江澄看到这样的场面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不过这群剑灵打起来都是因为我,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啊,可能是因为他们太闲的慌了吧。
“江宗主,我是三毒,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三毒。”一副认真的嘴脸,让人无法拒绝,可江澄却想到另一个人。
“我是魏婴,只属于你的魏婴。”
那是魏婴15岁时说的话,那时的魏婴满心眼都是江澄,生怕江澄受到半点伤害,可现在的魏婴却一次又一次伤害江澄。
“闭嘴吧。”江澄受过太多的伤害,他已经不愿意接受任何人,你说的话对他来说有如过眼云烟,最终都会化为乌有,不是吗?那双眼睛早已失去了光亮。
总有人来打破这种令人反感的气氛,陈情带了一身的水,头发中还夹带了几根水草飞了回来,陈情听到三毒和江澄的对话,江澄变成这样,他们谁都有责任。
“三毒,你他妈脑子有坑啊,别这么恨屋及乌啊!”魏婴做的事情,关他陈情什么事儿,要怪就怪魏乌鸦啊,你也可以打随便一顿啊,别总是盯着他一个人打好不好!
“阿澄待你那么好,你却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我不找你出气,找谁出气啊!”
“我也不想!”陈情无奈,陈情后悔,陈情想宰了魏狗怂。
“你也可以打随便啊,他也这样!”同是一个主人,为什么差别这么大!江澄还擦随便擦了三个月呢!你就是羡慕,你就是嫉妒,你就是恨!
紫电赶来一人一个板栗,目睹这一切的江澄,下意识就摸了摸头顶,跟阿娘一样的动作,怪不得呢。
“器灵会伴随主人一生,直至主人死亡。”紫电拽住江澄的手腕,把江澄拉进怀里。
“我莲花坞可不养闲人。”江澄示意紫电松手,宗务可不等人呢,或者说时间不等人。
紫电很明白江澄的意思放手,转了身就分别扯住三毒和陈情的脸。
“要是再敢乱来,我就把你们扔进湖里喂鱼。”已经被扔进湖里一次的陈情,表示无所畏惧,结果再次光荣的被扔进湖里,三毒幸灾乐祸,被赏了个板栗,原因是随便被扔出去时说了一句话,“三毒你有本事别吃独食啊!”他不就是在江澄洗澡的时候,悄悄的看了一眼嘛,话说江澄的身材真好。
“紫电大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我下次还敢,三毒吓得赶紧变回原形,回了剑鞘,陈情,我去你大爷的,我不打你,我就把“三”字倒过来写,等陈情回来时,他身上的水已经被灵力烘干了,还挨了一顿来自三毒的暴打。
至于紫电之前去做什么了,据紫电说他去了云深一趟,去道歉,毕竟把避尘都弄得”自闭”了,结果把朔月,裂冰和忘机琴打了一顿。
“裂冰,能不能别叫你那主人吹你啦?!”
每次吹的都是同一首曲子,还总是对着江澄吹,还吹的是凤求凰,别以为我听不懂,我真想用禁言术把你俩给禁言,幸好江澄不懂。
“江公子,听懂了?!”我紫电就知道你不怀好意,裂冰你有种,别跑你都敢做不敢当的人,啊呸,你连人都不是。
裂冰连云深的家规都不受了,你让紫电抽你一顿,就准备好在床上度过余生吧。
“紫电大哥冷静啊,裂冰还是个孩子!”这里年龄最大的器灵就是紫电了,何必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了,朔月是这个意思。
“我他妈还是你们祖宗了!”比年龄是吧,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是尊重祖先。
当时云深不知处一片紫光,蓝老先生当时出去办事,幸好看不见这一幕,蓝涣只好上台劝人,忘记琴看这场面,默默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可不想挨揍。
紫电停了下来,对着忘机琴付之一笑“忘机琴,若有下次我让你断弦!”忘机琴表示只要蓝忘机对着小晚吟弹我,我就绝对不发声,带不动的那种,死都不敢发声了。
后来,江澄知道这件事情后,把紫电丢进乾坤袋中一个多月,美名其曰:关禁闭。
其实,紫电在江澄四五个月大时候化过人形,当时江澄小小的一只,紫电化形用手指戳了戳江澄的脸颊,软软的,巧的是江澄醒了,但江澄见到紫电并没有哭,反倒握住紫电的手指笑了。
这是我的主人,以后的主人,就算是飞灰烟灭,我也要保护好他,我紫电以器灵的名义发誓,就算是不入六道轮回,我也要护住他。
一二两钱(四)
冷漠强大的皇兄x黑皮伪阳光后期六亲不认的弟弟
攻很冷漠很强大也很美丽
受严重缺爱从小没娘疼没爹爱地里黄的小白菜
最近京城中又是风起云涌,皇帝多了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来能文能武的小皇子,近来几年极为受宠。
其他皇子接二连三的暴毙,或意外身亡,最后只剩下太子,三皇子和七皇子。皇帝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太子已是狼子野心,在逼宫不成随而贬为庶人,三皇子又是整只知道日吃喝玩乐的草包,这多出来的皇子颇受宠爱又救驾有功,一时间风光无限……
漠北王一去边疆便是三年,被皇帝...
冷漠强大的皇兄x黑皮伪阳光后期六亲不认的弟弟
攻很冷漠很强大也很美丽
受严重缺爱从小没娘疼没爹爱地里黄的小白菜
最近京城中又是风起云涌,皇帝多了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来能文能武的小皇子,近来几年极为受宠。
其他皇子接二连三的暴毙,或意外身亡,最后只剩下太子,三皇子和七皇子。皇帝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太子已是狼子野心,在逼宫不成随而贬为庶人,三皇子又是整只知道日吃喝玩乐的草包,这多出来的皇子颇受宠爱又救驾有功,一时间风光无限……
漠北王一去边疆便是三年,被皇帝带在身边的莫野总会抽空回王府看看,但只有年迈的管家和一群奴仆。
“皇兄,什么时候会回来啊?”
一向坚韧的少年难得露出迷茫的神色,夜五抱着剑摇了摇头。
“他回来的时候,肯定会生气吧……毕竟他不喜欢我接触皇宫的事。”
但是不行啊……我永远都追不上你,只有坐到那个位置,只有成为万人之上我才能拥有一切。
我才能够有资格,牢牢抓住不属于我的光。
莫野的权利愈来愈大,终于有一天有了去边疆的机会,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在前一天兴奋的睡不着觉。
莫曦并不惊讶他的到来,将人带进自己的帐子里眯着好看的桃花眼看着他“你真是好大的本事。”
莫野一下子急了,忙的跑上前抓住他的袖子,小心翼翼的道“对不起皇兄,可是我真的好想你。”
莫野抱住眼前让他日思夜想的人儿,鼻尖酸酸的“三年了,皇兄,你骗了我。”
莫曦看着毛绒绒的脑袋,还是软了心,揉着他的头发“都当了太子了,还是这样爱撒娇啊?”
莫野心一惊“皇,兄,你知道了?”
莫曦温柔的捧起他的脸,轻轻擦去眼角他的泪花,说出的话让他如同五雷轰顶“你的事儿,我都知道。”
“本以为是个狗崽子,没想到我养了匹狼。”
“恐怕,我也会被你吃得只剩下骨头吧?”
莫野死死的抱住他,泫然欲泣
“不会的!不会的!我最喜欢皇兄了!”
这死孩子……
莫曦看着粘在衣服上的眼泪鼻涕颇为无奈,提着莫野的后领将他离自己稍微远点,掏出手帕轻柔的擦掉那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的眼泪
“都是要十四五岁的人了,怎么还这样孩子气。”
莫野眨巴着眼,低不可闻的说了一句“皇兄,你不生气么?”
莫曦扔掉手帕,缓缓的走到帐帘前将它掀起,日昳的光亮洒落在他冷艳的侧脸,迷蒙蒙的像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仿佛下一个就要离他而去
“生气,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做让我生气的事。”
这不可能!
莫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脏一阵绞痛……他那个高傲冰冷的皇兄绝对不会因为谁而停留,莫野此刻清清楚楚的意识到跌落泥地里的自己,想要牢牢的拽住那片洁白的衣角。
在军营的日子枯燥而无味,很快就到了该回宫的日子。莫野抚摸着乖巧的鸟儿,将信件塞进它脚上的竹筒里,望着它扑棱着翅膀飞向天际。
如果,他也能像那般自由就好了。这不怨谁,怪只怪自己的贪心,如今他拥有了很多,却将永远失去那个疼爱他的皇兄……这万般无奈也是他咎由自取罢。
武陵十六年,皇城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皇帝卧病在塌,三皇子谋反,太子失踪,远在边疆的漠北王连夜赶往皇宫,最小的七皇子协同漠北王取其首级。
那一年冬日,皇帝驾崩,九皇子遵循遗诏成为天子,漠北王莫曦则被封为摄政王,协助新皇顺利登基。
皇城下着鹅毛大雪,披着裘衣的莫野缓缓的走在雪地里,身旁的夜五替他撑着伞,偌大的后花园空空荡荡,白茫茫的大雪中只有几颗开的艳丽的梅花。
“皇兄在明华殿里么?”
夜五点点头,道
“主子说回不得王府,只得在皇宫里陪陛下您下棋。”
莫野愣住,随后捂着眼睛苦笑不得“他终是怨我了。”莫野背着手,独自走在雪地里夜五在原地撑着伞看着那一抹明黄消失在一片白雪中。
自当年漠北王,不……应该是摄政王派他守在莫野身边已过去了六年,他是暗卫当中最强的那一个,经过血的洗礼本该一辈子都在黑暗中直到死去的夜五,身处了整整六年的阳光下。
他看着那个在夹缝中生存,浑身污秽却仍留一丝天真的小孩一步步被世间染色,成为如今的一国之主,健康,强大……却不再天真。
他其实是怨恨着主子的,若不是他的默许那人又怎会如此放肆,那个会对着他絮絮叨叨,拉着他的手到处跑的小孩,便不会消失……这一切,终归是他的犹豫造成的罢。
明妃与刀剑乱舞2
歌仙兼定看着人工湖上绿色露出惬意的表情,“晾晒的衣物上沾染樱花的香气了。”
飘落的樱花被清风吹拂到湖的一旁,有些落在床单和衣物上。
加州清光踱步在旁边,“歌仙殿,灵力如此强大的审神者会留在我们本丸吗?”他有些担忧,眉头轻轻皱起。
“清光,对于如今的我们来说,只能做的就是向前走。然后尽力让这位强大的审神者留下,如果做不到的话,至少也能留下尊严和同伴一起优雅的逝去。”
“……歌仙殿,您说着极是。”
两人穿越人工湖,一路上再没...
歌仙兼定看着人工湖上绿色露出惬意的表情,“晾晒的衣物上沾染樱花的香气了。”
飘落的樱花被清风吹拂到湖的一旁,有些落在床单和衣物上。
加州清光踱步在旁边,“歌仙殿,灵力如此强大的审神者会留在我们本丸吗?”他有些担忧,眉头轻轻皱起。
“清光,对于如今的我们来说,只能做的就是向前走。然后尽力让这位强大的审神者留下,如果做不到的话,至少也能留下尊严和同伴一起优雅的逝去。”
“……歌仙殿,您说着极是。”
两人穿越人工湖,一路上再没有说话。当走上山坡时,加州清光回望本丸,这幅春意盎然的景象,多久未出现了。
他的眼眶突然有些湿润,眨眼将泪水憋回去,然后继续前进。
万叶樱下,几乎被花瓣掩埋住的少年睁开双眼,黄金色的流光在眸中一闪而过。在他瞳孔印照的空中,是万叶樱最为粗壮的一条枝干,上面的樱花几乎遮住蓝天。
莫不是在梦中…… 樱花呀
路明非忽然想起了那个叫他樱花的姑娘,“おうか。”
“是的,审神者大人,万叶樱开的格外绚丽。”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说着一口风雅的日语。
路明非猛地站起来,抖落一身花瓣,警惕的看着面前的两个男子,一人穿着紫色的传统和服,一人穿着酷酷的长风衣 。
两人的发色都很奇怪,估计是杀马特爱好者。
那人见他愣神,又笑着说了一遍,这人长的很好看笑起来很醉人。
好在路明非日语功力并没有退步,他因为昏睡变得迟钝的脑子又转了一遍年轻男子的话,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只是,审神者是什么意思,日本分部的人总是这般神神叨叨而中二么。不过自己没死成是被路明泽那家伙救了吗?
可是放在一个庄园下的樱花树下是什么操作!
从山坡上可以俯视整个本丸,他确信自己是在一个庄园,那边有大块的麦田和菜地,中间甚至有一个人工湖。
视线又回到前面,见对面两人都没有敌意,路明非相信自己对于情绪的感知,这时也稍微放下警惕,羞涩的笑了下,又挠挠头掉了几朵花下来。
那个小个子长相清秀的小孩‘噗哧’笑了。
笑啥?
路明非睁大眼,决定先问清楚“我哈腰,请问这里是哪里,有没有一个和我一同来的小孩。”
这段日语说的是磕磕绊绊的,还带有一丝河南腔,但索性发音勉强标准,至少对面两刃听懂了。
听懂后……内心受到了冲击。
加州清光与歌仙兼定对视一眼,眼底满是震惊。
这竟是一个不知道审神者工作的外国人?
在时之政府覆盖万千宇宙的今日,在时之政府大力推广游戏、动漫、小说等娱乐行业的今日,竟然还有不知道审神者工作的灵力者!
卧槽,多好的机会呀。
半响,两人在对视中制定了策略,稳住这位审神者,留下他!
(occ了……)
灵能力者也要拔除咒灵3
“喂,这里是警视厅……”电话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了不到几秒,就被身后高大的男人挂断。灵幻小心翼翼地转过头,不出意料看见了刚才和他谈话的男人。
“hi,还有什么事吗?你跑得真快啊。哈哈哈……”灵幻额头上止不住地冒着虚汗,脚步向后退了两步,然后再一转身又要跑。五条悟一把抓住了灵幻的衣领,灵幻只能眼睁睁看见他被后面的少年拉了回来,感受着那吓人的气势。灵幻强迫让自己冷静下来,“少年,小孩子都是贪玩的,这么没有耐性可不好哦。你想想看当伏黑君回来没有看见自己的父亲也没有看到你,这该怎么办?他万一一时受刺激又走了怎么办?”
“啊这不用关心哦,因为伏黑惠不就在后面嘛。”五条悟松开了灵幻...
“喂,这里是警视厅……”电话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了不到几秒,就被身后高大的男人挂断。灵幻小心翼翼地转过头,不出意料看见了刚才和他谈话的男人。
“hi,还有什么事吗?你跑得真快啊。哈哈哈……”灵幻额头上止不住地冒着虚汗,脚步向后退了两步,然后再一转身又要跑。五条悟一把抓住了灵幻的衣领,灵幻只能眼睁睁看见他被后面的少年拉了回来,感受着那吓人的气势。灵幻强迫让自己冷静下来,“少年,小孩子都是贪玩的,这么没有耐性可不好哦。你想想看当伏黑君回来没有看见自己的父亲也没有看到你,这该怎么办?他万一一时受刺激又走了怎么办?”
“啊这不用关心哦,因为伏黑惠不就在后面嘛。”五条悟松开了灵幻,灵幻也不敢再跑了。他现在在伏黑惠所在点心店的不远处,原本事打算先报警再带他去孤儿院的。“对了,别再想着说谎或搞事,因为我是最强的。”五条悟扶了扶墨镜向点心店走去。
不好,灵幻新隆在心里想着,如果伏黑惠真的跟了这个人,感觉一辈子都要完了的感觉。并且根据少年的话里话外,去了他那边估计也没有大人照顾。而且在这个身上灵幻只感到了不成熟的狂妄与武力值。
“我买!”灵幻追上白头发的少年拦住了他,“我说我买,你花多少钱买下来我就花多少钱买回来,只要你放过他。”灵幻不是什么正义感爆棚的人,可以说更多时候拯救世界和大笔金钱,他肯定选择后者。只是会有一点无奈感和不甘心而已。灵幻新隆想成为什么,不至于留名青史至少能让自己感觉到这是只有他能做到的。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他只因为厌烦而辞了可以称作铁饭碗的工作。这样的他什么也做不到。灵幻突然感到如果现在不能为这孩子做些什么,那么自己也估计什么也成为不了吧。
五条悟停下了脚步,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哈个不停捂着肚子差点笑弯了腰。“你哈哈哈哈。说真的你明明什么都不明白吧。”
“对,我不懂。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杀人这件事毫不在意。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买卖自己的儿女。我不明白你明明还只是未成年为什么会有财力去买一个孩子。我更不明白为什么当你说你家人时不带一点温馨的感情。说到底我也不用明白,我现在这个行为在你眼里或许也只是在犯蠢而已。但我知道我这只是同理心而已,不想看到我认识的人去迈入一个看不见前程的未来。我不想看到明明只是还未长大的你去照顾另一个孩子。”灵幻不再拦着他,看着被他逗笑的少年,大声说着。
“说到底大人是用来干什么的,不就是让未成年求助的吗?为什么要让一个未成年去照顾另一个未成年啊?仔细想想估计你也没有那么可怕,不然到现在你不也没有杀了我。你只不过是好玩而已吧,只不过是心血来潮。你根本还没有做好承担起一个生命的准备,不是吗?”灵幻盯着眼前的少年,大声吼着似乎花了所有的力气。说不害怕是假的,但是他在赌面前这个一直在恐吓他的人一直没有动手那么后面也不会动手。
五条悟动手想来随心所欲,向普通人攻击也不是他不会干的事。只不过这次灵幻他赌对了。“那么如果大人没有办法依靠怎么办呢?”五条悟弯下腰直视着眼前人,灵幻瞬间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从身高到气势。在盯着五条悟的一瞬间,他突然感受到了面前少年人的无助,对啊再怎么样,面前人只是个孩子。
“去寻找其他大人求助,比如警察,老师。或许会很困难,但不会没有人伸出援手更不会全是无能之辈。你要好好相信大人啊。”灵幻认真的盯着被墨镜阻挡得眼镜,似乎想让眼前的少年明白他的真诚。
五条悟想回一句他什么都不懂,但看着面前阻挡他去见惠的人,或许真的有吧。伸出援手并有能力帮助最强的人。只是那是后来的事了,现在只不过是一群烂橘子似的高层。
“十亿。”
“啊?”
“我买的时候花了十亿。”天已经快要黑了,路灯橙色的灯光暖暖地洒在他们二人身上。五条悟收敛了他的气势,态度温和了很多,不过说实话感觉都差不多。
“啊?”
“是真的哦,再说就算我想抢又怎么了?难道你后悔了。唉我就知道大人没几个可靠的。”五条悟估计捏着嗓子表现一副眼前人伤了他的心的表情。
“没有。只是想问一下能不能分期付款?”灵幻卡中只有5000万的存款加上身上的零钱也不到十分之一。
“可以哦,不然你拿不出这么多钱吧?看穿着就很穷。”五条悟挖苦道。不过灵幻完全没往心里去,看五条悟的衣着就能看出来他有多富有,再加上他不会和孩子计较的。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想掏出自己的手机记一记五条悟的银行卡号什么好转帐,结果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自己手机在五条悟那边。
“对了,别想着把惠送到孤儿院哦,惠可是很招人喜爱的。到时候你后悔我可不管。还有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五条悟把手机递给灵幻,在号码栏这一侧赫然写着债主五条悟。
“五条君,那么能告诉我招人喜欢是什么意思吗?”
“这个问题嘛,我不告诉你。哎嘿。”五条悟没有让人感到那么大的压迫感甚至向他卖了个萌。
“别忘还债,我走了。真的是跟你浪费了好多时间,这个时候银座那家超好吃的蛋糕店估计快关门了。要把这个精神损失赔偿也要算进去哦。对了,你叫什么?”
“灵幻新隆,还有我不会把这个算进去的,放心。”
然后灵幻新隆,一个坚定的科学主义者,亲眼看到一个人从眼前消失了。
天早已披上了黑色的幕布,淡黄的明月挂在上面做着装饰。灵幻推开点心店门,看着小孩端正的坐着,放在前面的是吃完的蛋糕。灵幻突然有些不安,该怎么告诉他父亲死了还被卖了。该怎么告诉他现在被他买了,要和他一起生活。再说不管怎么看他都像一个人贩子吧,不过他不会承认的。
“灵幻先生,今天谢谢你了。我先回家了。”伏黑站起身子,向门外走去跟灵幻说到。
“伏黑君,如果我说,如果啊。在父母不在的情况下你愿意和我一起生活吗?”灵幻看着伏黑惠,把蛋糕店的门关上突然问道。
“如果那是真的就太好了。”伏黑惠抬头望了望漆黑的夜色答道。
江宗主的抑郁症 .上
全员在观完江澄一生后重生,(不是阅读体)不过要等后面。
追妻火葬场
重点科普,抑郁症的反义词不是乐观,是活力,抑郁症不是悲春伤秋,是渐渐由懒散转变自我厌弃,严重甚至懒得呼吸,是由于神经损坏而得到的病症,并不是意志坚不坚定的问题。
“像是蓝二公子这样的,我就比较喜欢!”
眼前的人顶着一张陌生的脸,做着他熟悉透的神色,说着令江澄不敢置信的话语。
习惯性的摸摸紫电,力气有些大,尽力发泄一下心底的慌张。
刚一抬头,却看到他脸上的戒备,随时准备躲他的鞭子,面上胡气八糟红的白的的粉末还糊在脸上,与面上的神色形成鲜明的对比,有些滑稽。
“你…”...
全员在观完江澄一生后重生,(不是阅读体)不过要等后面。
追妻火葬场
重点科普,抑郁症的反义词不是乐观,是活力,抑郁症不是悲春伤秋,是渐渐由懒散转变自我厌弃,严重甚至懒得呼吸,是由于神经损坏而得到的病症,并不是意志坚不坚定的问题。
“像是蓝二公子这样的,我就比较喜欢!”
眼前的人顶着一张陌生的脸,做着他熟悉透的神色,说着令江澄不敢置信的话语。
习惯性的摸摸紫电,力气有些大,尽力发泄一下心底的慌张。
刚一抬头,却看到他脸上的戒备,随时准备躲他的鞭子,面上胡气八糟红的白的的粉末还糊在脸上,与面上的神色形成鲜明的对比,有些滑稽。
“你…”
蓝景仪在蓝忘机身后偷偷探出个脑袋,看着江宗主阴沉着脸发话,好像是要问罪,颤抖了一下,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这个人,我先带回云深不知处了”
江澄没有表示,将还未说出口的话语在心底嚼了一遍又一遍。
你就这么想我?
等他十三年,等到的,却是一个戒备的眼神。
不知怎的,仿佛是脑海中一根一直紧绷的神经突然断裂,江澄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世界仿佛蒙了一层灰纱,就好像是,太阳抛弃了他。
看着满桌的卷轴,心底难得的起了些烦躁,这种心思不太对,江澄愣了愣,思绪却始终集不到一块去,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大概是昨晚没睡好吧,他如是想,毕竟是等了十三年的人。
混沌中自己趴在桌案上,将脑袋埋在臂弯中,睡没睡着他自己也不知道,思绪朦胧,却又什么都没想,他懒得去想,只想睡觉,睡到白云悠然飘散,日月转了一个又一个轮回,星辰起落,灭了再燃上,落叶飘到树根底下,然后再从树枝头冒出来。
宗主?宗主?
他听到了谁的声音,好像是天空的回响传到空茫的大地,恒古之前的历史传来悠久的呼唤,苍老的声响带着熟悉的回忆。
是谁?谁在喊他?
宗主?快醒醒。
可是他想睡觉,好困…
阿澄!别睡了!
声音似乎着急了,江澄撑起身子,朦胧中看向眼前的老人,鬓须斑白,像他这个年纪的,皮肤皱了,眼也花了,可偏偏的,江澄就是觉得他的眼睛很亮,让他一眼就仿佛看到了世界所有的光。
老人看到江澄起来了,松了口气。
“宗主,吃饭了。”
屋内的光线确实暗了些,江澄抬起目光,透过雕花的木窗,看到已经升到一半的月亮,月亮周围的云朵泛着灰青,葡萄灰的天空笼着大地,西边太阳还没有完全落下,以往觉着灿烂的云霞也只觉得单调无趣,再懒得看一眼。
“可是江伯,我好困,再让我睡一会…
语气渐渐低沉,仿佛随时都可以扑通一声砸在桌子上。
江伯摇了摇头,干枯的手摸了摸江澄的发,对着他难得的撒娇,妥协了下来。
“回房去榻上睡吧,在桌上睡对脖子不好。”
“不,我困,这舒服,就在这。”
说罢就把头埋了下去。
江伯无奈的叹了口气,将自己的外套轻轻的将趴在桌案上的人盖上,随后转身吩咐厨房先将菜热着。
背着手,观着满池清荷,太阳已经完全落了,却还留着点余光将一角天映成灰白,而远处的天空却已经深蓝了,像是世界盖着一块深蓝的稠布,却有人揭开一块,露出一角余光,因为还早,星星只零零散散的挂着几颗,满池荷花毫无光泽,显得略微几许凄凉。
江伯捋捋胡须,仿佛听到了当初两个少年的欢笑声,那时他的胡子还没有这般白,头发好歹还有几根黑的,他那时就站在这里,看着两个肆意打闹的少年呵呵的笑出声,现在他依旧站在这里,头发全白了,皱纹更多了,却只叹一声寒江孤影,独揽清辉。
魏无羡,你怎么舍得…
却叹了没多久,一门生便疾步走来,面上还稚嫩,气还没喘匀,便着急着将话脱口。
“江伯,蓝宗主来访,说是要见宗主,现在在前厅候着。”
江伯有些疑惑,天色不早,按那蓝家的规矩,也不该在这时扰人才对,莫非是有什么要紧事?
“辛苦你了,我去见见蓝宗主,到底是客人,下次莫要再这样急躁。”
“唉?噢噢好的!”
江伯笑了两声,随后加快脚步去了前厅,转角进门,便见到蓝曦臣端着碧瓷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良好的教养使他坐的端正清雅,就连衣服上的褶皱也不见一丝凌乱。
“不知蓝宗主前来,有失远迎。”
蓝曦臣抬起头,唇角勾着不变的弧度,就连眼里也浸润着温润暖意,随后站起身,拱拱手,声如脆石轻击。
“是我考虑不周,这时候叨扰,只是家弟一时冲动,做了些错事,特地登门赔罪,否则是在是心绪难安”
不得不说蓝家家规教人是真好,而后想起了某个蓝家小辈,又将结论删减一番,当然也有个别例外。
随后思绪回归正事,将最近的事绕一圈,终于想起了大梵山的一些小插曲。
“蓝宗主不必介怀,江家还不至于为几张网耿耿于怀。”
“只是这件事到底是我的失责,于情于理,当该赔罪”
蓝曦臣面上有些歉意,视线划过江主事身边,没有看到那个人,心底有些失望。
“江宗主是否不便,怎的不见身影。”
“宗主事物繁忙,不免有些乏,正在歇息,老夫可以替蓝宗主转达。”
“是涣来的不是时候,不知可否改日登门,涣实在是想当面聊表歉意。”
江主事心里纳闷,四百张缚仙网确实不菲,可对于四大家族任何一家来说,都该是绰绰有余才对,怎么算都不至于两宗之主当面商谈,抬眸瞧见蓝曦臣柔和的笑容,眼神里却莫名露出些坚定,蓝家家规该不至于迂腐至此。
心思弯绕,该有的礼数却不可少。
“当然,随时恭候。”
……………
清晨朦亮,太阳缓慢的撑着身子从山头爬了出来,给花草老树镀上一层柔和的金光,正是一天中充满生机的开始。
“宗主?”
怀抱着一堆卷轴的小童走了进来,他的工作是更换卷轴宗务,在无人空旷的房间里,放下纸张并把它们整理好,再怀抱着笔墨充实的纸张出去。
可是今天有些不太一样,他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趴在桌案上,乌发松散的披在背后,在不远处的地上是那个被打掉的头冠。
宗主在这里睡了一晚上?!
小童抿了抿唇,有些苦恼的皱起眉,他不想叫起宗主,因为他看起来很累,可是在这里睡久了脖子一定会不舒服的,就这样想着,小童抬起眼瞄了一眼江澄白皙的脖颈,墨发凌乱的散在上面,显得白的莹莹发光,若隐若现。
好在他并没有思虑多久,因为江澄醒了,眼底透着些乌青,好似一夜都没有睡觉,隐约感到身旁有人,抬头看了一眼。
“嗯…谁?”
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小童莫名的闹了个大红脸,赶忙低下头。
“宗,宗主,我我是来更换卷轴的。”
“哦…辛苦了。”
江澄想撑起身子,可头却仿佛千斤重,心底的懒散又莫名蔓延,仿佛制住了他的身体,如泥潭一般使他沦陷。
卷轴放下了,小童却迟迟停留,几经挣扎,终于鼓起勇气。
“那,那个,宗主,我听我娘说,在桌子上趴着睡觉对脖子不好。”
“嗯…谢谢。”
小童感觉他的脑子炸掉了,羞涩像是火山一般从他脑袋里面喷涌而出。
“没,没事。”
…………
“江宗主,你怎么看?”
话题莫名的指向了他,江澄还没有从昨天一晚上的噩梦缓过来,只觉得所有人的声音都云里雾里,却莫名的点到了他。
江澄看了一眼主坐上的蓝曦臣,蓝曦臣笑而回应,于是放下把玩的茶杯,端坐起来,却只来一句。
“我没有什么看法,你们继续。”
很好,这很江宗主。
说是清谈会,其实大部分时候也就是一番口水大战,每个人都披着一层笑呵呵的皮子唇枪舌战,一般来讲,这种扯嘴皮子的清谈会怎么也不该出现在蓝氏,姑苏蓝氏最是清高,平常也不屑于这种口水大战,而云梦江氏压根就懒得开清谈会,所以蓝氏如果有号召清谈会,一般他们都默认为是有什么要紧事。
今天算是个不太正常的意外。
江澄将手肘抵在椅子的把手上,撑起额头就打算这么耗过去。
金凌将手肘抵在桌案上,托起下巴,半磕着眸子对着江澄,聂怀桑晃了晃从不离身的扇子,将扇面搁在鼻尖前,平常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这回约莫是将嘴角挡住了,不见一丝笑意,蓝曦臣虽说是这次会议的发起者,却并没有什么主持局势的意思,就那么笑眯眯地端坐着,让人猜不透想法,仿佛这次清谈会只是他的一时兴起。
眼见着四大家族都没有什么说话的意思,有眼力见的都不会去讨个没趣,这次会议莫名其妙的开始,又莫名其妙的结束。
江澄只觉得他又有些困了,大概是昨晚没休息好吧,脚步虚浮的走出前厅,只觉得这次路途额外遥远。
“舅舅!”
少年衣摆飘然,嗓音清凉,沉闷的服饰也被他穿出些灵动。
“阿凌…”
江澄像是得救了一般回身搂住金凌的肩,搭在他的身上。
“舅舅?”
金凌轻唤一声,视线瞟向江澄的脖颈,像是天鹅垂下他高傲的头颅,在某人的掌心一蹭,今天的舅舅好像是太累了,要是往常时候…
金凌眉眼沉沉,却又微笑起来。
早晚会再听到的。
缓过神来,江澄才发现这样不合礼数,缓慢的抬起窝在金凌颈窝里的脑袋,却感到有人的掌心覆上了自己的脑袋,又给按了下去。
“唔…嗯?”
金凌无视周围或诧异或隐秘的目光,将手臂环上自家舅舅的腰,嗯?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么瘦?
“舅舅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下吧。”
随后将视线瞟向墙角一处,讽刺的笑了笑。
那些人,怎么敢?
“如果江宗主不便,可到蓝家客房稍作歇息。”
嗓音清润如玉,像是混合着月色撒下的清泉。
啊…狡猾的伪君子来了。
金凌掩住神色,视线与蓝曦臣相对,两人隐隐争锋。
金凌锋利中暗藏阴晦,蓝曦臣温水中包含强硬,两人不约而同得用江澄习惯,喜欢的一面摆在台面上,而他所不知的另外一面却化为利刃针锋相对。
江澄置身于两人中心,却又远远离开他们的风暴。
站在一起的三人却仿佛隔了一层帘幕,自己在自己的天地里。
江澄觉得自己今天精神不大对,努力使混沌的脑海清亮,毕竟以往再怎么累也不会失了礼数。
不,不对,这次好像不太一样,江澄磕下眸子,眼帘将瞳中神色遮住些许,一眼望去只见一片墨沉在眼中凝结,却怎么也说不上来。
大概是,最近没有休息好?
江澄敛去疑惑,轻轻拍了拍金凌的肩背,金凌很听话,乖乖的松开了江澄,敛起神色,站在江澄身后。
“不劳烦泽芜君了,江某告辞。”
说罢转身便走,衣摆划起一道漂亮的弧度,蓝曦臣并未阻拦,依旧站在原地,一副送客之态,紧紧跟在江澄身后的金凌回过头,马尾在空中摇摆,尽显少年之态,神色却不大匹配,金凌额前的刘海挡下一片阴影覆盖在上半张脸上,一双眼睛却凌厉的骇人。
蓝曦臣微笑回应。
只见金凌比出一个口型。
我的。
人走远了,蓝曦臣仍旧站在原地,脸上神色琢磨不透,待到庭院逐渐萧瑟,蓝曦臣这才转过身来,负手而立,眼神正视前方。
“忘记,出来吧。”
风将树丛吹的沙沙作响,在一片寂静中格外清晰,出来的不只是蓝忘机,还有魏无羡,不过令人玩味的是,他们是从两个方向现身的,任谁也不愿扭头视线相交。
魏无羡的脑后零散的绑着一个马尾,仿佛年少,他的脸色并不是很好,但看不太清楚,像是氤氲在雾气里,气息暗沉,像是…
当初不夜天那个发疯的夷陵老祖。
“我死于十三年前。”
在沉闷浓稠的气氛里,终于有人打破了令人发慌的寂静,但却并没有让空气重新流转起来。
魏无羡的声音很暗哑,严肃而庄重,尽管这和他抱着臂靠着墙的并不那么正经的站姿结合起来有些滑稽。
“我被埋葬了十三年,从今日破土,江澄的师兄,云梦的魏无羡。”
“太晚了。”
蓝曦臣轻轻摇着头,语气中却听不出什么叹惋。
“现在,你只是姑苏的莫玄羽。”
蓝忘机被某个词刺了一下,不由得回想起了某些不堪的往事。
但他不会说话,他向来如此,他没有魏无羡大胆,也不像兄长一样有心思,呆着就让人舒服,所以他向来羡慕兄长,因为听别人说自己很可怕,这让他很难过。
因为这个,在这场针锋对决中,他只能坐在一旁,看着他们各显神通,始终插不上一句。
但是…
蓝忘机轻轻朝着江澄离去方向望去,冷硬的琥珀色的眼瞳似乎看不出什么情绪。
如果江澄不记得了,那么以前那些破烂荒唐的事是不是就可以一直烂下去,就像是枯枝败叶一样,将埋在树根的底下,然后就可以等待来年的春天,就像一个可笑的,久不变的定律。
剑袖下露出了苍白的手臂,冰冷无情的剑韧划破了肌理,鲜血汩汩,脱离了本该去的方向,脱离了血管,蔓延上那只很瘦的小臂,瘦,却并不代表弱,他的腕骨清晰可见,附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看上去很赏心悦目,即使血液已经慢慢地滴到了地上。
“啪嗒,啪嗒”
木制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这声音并不是很大,但房间实在是寂静过头了。
伤口中的鲜血源源不断,令人发慌,它们快速的流动蜿蜒,快到没空去蔓延,只得形成了一条条有序的溪流,行过手心,在落下,但显然这一幕并没有刺激到江澄已经失焦的眼睛。
恶心,恶心透了。
他想。
你杀人如麻。
你最毒不饶人。
你,没有江家风骨。
他细数自己的罪名,每数一道手臂上便多一道深痕,越数越觉得恶心,越恶心越数,直到手臂血肉模糊,再找不到下刀的地方。
江澄发了会呆,最后笑了笑。
你这样的人,怎么能要求别人回来呢。
“舅舅!”
江澄渐渐回过神来,打眼望见一地惨状,下意识慌张地将剑丢到一边,别的,就来不及了。
像是落了一树红梅的雪地,照进了金凌的眼,艳艳的红在苍白的底色上交织,仿佛是故意让他一辈子忘不了。
少年终于不再清亮,他的眼中烟雾缭绕,仿佛灵魂纠缠,破出,眼前的景象一点点的拉近。
他在慢慢地往前走,江澄不自觉地将手臂向后藏,像是打碎花瓶的心虚的少年,直到金凌的影子笼罩上他,也不敢抬头对视他的眼睛。
“舅舅是不打算要阿凌了吗?”
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空响。
江澄沉默地低着头,散落的发丝垂到他的腿间。
“抱歉,阿凌。”
你让人担心了,你怎么可以让人担心?这么,这么恶心的…
他被抱住了,金凌抱住了他,很紧很紧,江澄感到自己左臂上血肉模糊的皮肉涌上一股暖流,随之而来的,是有些麻痒的感觉。
伤口在愈合,金凌将脑袋埋在江澄的肩窝里,因为这个动作,几缕发丝松散下来,垂落在江澄的脖颈上。
“没事了,起来。”
江澄的语调像是平常那样,仿佛他只是得了一场小感冒,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仿佛一切都很正常。
可江澄越是这样,金凌就越是害怕,江澄正常的开始不正常,这让他突然想起了有个词叫做回光返照。
他会在你最轻松惬意,放松警惕时离开。
“舅舅,求你…别走,别走…”我才刚找到你。
“嗯,我不走,我在这。”
江澄把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搭在金凌头顶,像是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兽。
“你骗人!你会走!会在我看不见的时候走!”
江澄感觉到自己脖子上湿了一点,只得轻叹一声。
“没事了。”
什么啊…
有事的,明明是你嘛…
“江澄!”
魏无羡蹲在莲花坞的一条小河旁,看着自己的倒影发呆,直到熟悉的气息略过,魏无羡猛地站起身,险些一脚踏进河里。
周围人纷纷嚷嚷,人流涌过,他身倾过去,险之又险却又准确地拽住了他的袖角。
周围流动的风从那人身上偷来一阵莲花香,似乎纷绕在他的衣边,他像是如获大赦的囚人,贪婪地捕捉空气的芬芳。
“魏无羡。”
江澄并没有回头,只轻轻淡淡的留给他一个背影,仿佛只要他稍稍松开紧攥的手指,他就可以轻巧迅速地脱离。
“师妹啊…”他的声音沙哑沉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江澄,妄图看到他肩膀的摆动,然后为他回过头来,带着点期望,和疯狂的绝望。
他太清楚江澄了,却还是不自主地带着些可笑的期待。
“很久之前,你就让江家弃了你了。”
“我知道,但我没说让你弃了我。”
江澄沉默了下来,眼见着周围人的目光将要转过来,他只得装作平常的模样转过身来,像是碰到了某位熟人。
“进去说。”
他终于进了他寤寐思服的家,却是以客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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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原本在前面走的好好的,心底却猛地一沉,压力排山倒海,喘不过气。
他仿佛至于刀山火海,鲜血淋漓里纠缠着恶鬼的哭嚎,渐渐的与那个泛着火光的夜重合,每一个细节不断放大,他甚至清晰地记着利剑的银光是怎样闪过他们恐惧的眼睛,献血混着噗呲的声响流下脖颈,混着好多好多人的命血,淅淅沥沥的流到了莲花池里。
不得解脱,不得归处。
“不…要。”
艰难的从喉间挤出几丝破碎的泣音,引得了魏无羡的注意,他清楚地看到他一向自傲要强的师弟弯下了脊背,椎骨在皮下凸起。
他慌了神,从他的记忆中只找得到那个倔强的少年环起自己的手臂,眼睛通红的高昂着头颅,口中强压着颤抖,颤巍地甩出一句“我才没事!”
原来竟也是有着他不知道的压力,是连江澄都承不住的。
他恍惚地绕到江澄的前面,理所应当,又做贼心虚地将他拢进自己的怀里。
在那些没有他这个大师兄的年岁里,江澄又是怎么熬过去的呢?魏无羡想,会不会是自己一个人委屈地缩在床榻上,怀抱着亲人的旧物,将脸埋在里面,任由泪水打湿,然后理所应当地做了一个美梦,比如父亲的夸奖,母亲的抚摸,阿姐会笑意盈盈的在旁边欣慰的看。
那,阿澄的梦境里会有他吗?或许是会有的,那时候自己还没有惹他生气,或许自己会闹他,笑他,在温柔的月光和古雅的亭子的作陪下,他们眼中的星辰柔意暖一片夜。
然后,魏无羡闭上眼睛,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
在空旷的床铺上,眼边流着无人擦拭的泪水,嘴角却挂着笑,将衣物揉紧在怀里。
魏无羡的心几乎揪紧成一团,手中也多了分力道,干涩的哽出一句话。
“阿澄不怕,师兄在这。”
【伊莱·巴尔巴罗斯和卡修斯·赫利伯特】
【盲眼药师x高冷雇佣兵】
【关键词:弱攻强受,幼驯染,疯批爱情】
死亡芭比粉的绝世骚包攻真的很🉑️
灰肌受真的A爆💪
PS:我真的是受不了美强tag里的某些人了
每次打美强tag都仿佛化身踩雷怪
这也不算美强那也不算美强
上次我女o男a的cp算不上美强
都oa了还不美强???
萝莉o不美还是a不强???
这次又和我说算不上美强
首先声明,我oc性癖弱攻强受,攻是强攻
so我家攻是不美还是颜值不够???
爱看丑受自己翻丑受tag去
谁规定强受非得是筋肉怪人?谁规定强受不...
【伊莱·巴尔巴罗斯和卡修斯·赫利伯特】
【盲眼药师x高冷雇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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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我家攻是不美还是颜值不够???
爱看丑受自己翻丑受tag去
谁规定强受非得是筋肉怪人?谁规定强受不能有颜值?
一个模式化的美强你们不审美疲劳我还看着不爽呐
我笔下的美强就这样,不喜欢直接拉黑我就行了
谢谢
踩雷怪再来一个拉黑一个
ky评论一律删除,我就晒个崽少在这整乌烟瘴气的饭圈那一套
要避雷请速速挂我or拉黑我
毕竟这一对cp的实体脑袋就要到了,我会经常产粮并且让他俩卿卿我我怼你脸上
美强不是美壮不是丑受,自己一个个当踩雷怪还不准别人搞别的???
受我就好张起灵那一口,精瘦也是肌肉,能打就是强。
受:美 颜值碾压众人——比攻好看
攻:强 你管他长什么样,谁规定只有丑才能强
镇魂街 曹家兄弟手书同人
死魂岛(三)真相
太阳从海平面上缓缓升起,微弱的光芒映在微波粼粼的海面上,海水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啪啪作响,新的一天开始了。
教练去每个宿舍敲门,命令五分钟内到训练场地集合,不然会有惩罚。新学生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有的连头都没从领子出来,还在弄袖子,还有的连鞋都没穿好,两个脚后跟漏在外面,踩着鞋就匆忙的下楼了,那场面简直狼狈的不成样子。曹焱兵因为以前和曹玄...
死魂岛(三)真相
太阳从海平面上缓缓升起,微弱的光芒映在微波粼粼的海面上,海水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啪啪作响,新的一天开始了。
教练去每个宿舍敲门,命令五分钟内到训练场地集合,不然会有惩罚。新学生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有的连头都没从领子出来,还在弄袖子,还有的连鞋都没穿好,两个脚后跟漏在外面,踩着鞋就匆忙的下楼了,那场面简直狼狈的不成样子。曹焱兵因为以前和曹玄亮修炼过,所以起这么早已经习惯了,但穿训练服得时候还是花了些时间,因为根本没穿过那种衣服,还差点想把衣服烧了。
下楼的时候,他远远的看到比自己大的前辈们都准备训练了,到了训练场,教官一脸严肃的看了看秒表,没一个新生是准时的,最快的曹焱兵也差了56秒,于是抚了抚额,“小鬼们,因为你们没能在五分钟之内到达,所以今天的训练,都加一倍!”人群顿时传来一片抱怨声,“不服?那就加三倍!”这下没人敢再出声,第一节课就是扎马步,锻炼他们的耐力,随着阵哨声,大家纷纷扎起了马步,教官在他们之间徘徊着,看有没有姿势不标准的。有人50多秒就已经双腿酸痛了,皱着眉头不敢出声,两分钟得时候,仿佛两条腿都快没知觉了,又酸又麻,都开始打哆嗦了,一个个紧咬牙关,一副痛苦难耐的表情,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每一秒都像是平时的一倍长,过得极为艰难。空气仿佛静止一般,只有海水拍打岸边的声音和学生们从嗓中硬挤出的声,只有曹焱兵纹丝不动,这对他来说太简单了,可以说就不用练。“时间到!”期盼已久的话终于来了,学生们霎时间全都坐在了地上,喘着粗气。“看看你们!一个马步能累成这样,那今后的练习岂不是都活不下去了?都给我站起来!”随后把曹焱兵叫到大家前面,当做他们的榜样,“这位同学,不仅比你们下楼都要快,在乍马步的过程中,也是纹丝不动的坚持了下去,不像你们!都给我好好学学。”
下课休息的时间,不少同学都在抱怨教官的严厉,和训练的内容,远处的学长们一个个笑的喘不过气。
“就这啊?还指望能当上镇魂将?”
“也不知道教官怎么想的,这些废物怎么可能学得会啊?哈哈哈哈哈哈!”
“别这么说,我们第一次来还不是一样的?”
曹焱兵坐在一旁,喝了几口水,望着天空走神,此时刘羽禅悄无声息的来到他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曹当家的。”“啊我去!”曹焱兵心里一颤,猛地转过身,“啊,怎么又是你啊?总是神出鬼没,迟早被你吓死!”刘羽禅笑了笑,开始感叹他刚才训练的表现,曹焱兵并不当一回事,刚要起身离开,“你和当年曹当家他真的是一模一样啊~”曹焱兵一愣,回头看了看他,“当年的?”“是啊!恐怕是你的哥哥。”一提起曹玄亮,曹焱兵瞬间被吸引,“难道他来过这里吗?”刘羽禅笑眯眯的点了点头,“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八点在这里集合。”于是转身走向了教室。曹焱兵陷入了沉思,开始回忆他是什么时候来过这里,“呃……难道……是那时?”那是他永远忘不了的,因为自己想要回罗刹街,遇见了小柔姐姐,和哥哥分开了几周,也许就是那段时间,曹玄亮被带到了这里。
晚上,吃完饭,到了该回宿舍得时候了,曹焱兵瞄了一眼食堂的钟,7点26了,过一会还要去和刘羽禅会合,“叮叮叮~”是回宿舍的铃声,“所有学生请回到宿舍楼,所有学生请回到宿舍楼!”巡逻人员喊道,因为回到宿舍楼后,还要做一遍人员统计,所以曹焱兵就先回去了。
八点到八点半是复习时间,九点准时要关灯睡觉,曹焱兵坐在床上想着怎样跑出去和刘羽禅会合,他们每层都有两个巡逻人员巡逻,曹焱兵的宿舍在三楼,死魂岛防守严密,想从六个巡逻人员不知情的情况下跑出去还真有点困难,何况还有三个可能会泄密的室友,这可把曹焱兵难住了,他一向不擅长动脑筋,只会武力解决事情,不用想也知道,硬着头皮上去打肯定不行啊!被逮住的话,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只能躲着走了,这一向不是曹焱兵的作风,但又能怎么办?此时的曹焱兵着急的挠着头发“啊啊啊啊啊啊!烦死了!”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小男孩看见曹焱兵发疯般的举动,上前询问:“大哥哥,你没事吧?”曹焱兵停了下来,另外两个室友也把目光投向了曹焱兵,曹焱兵顿了顿,叹息道:“我说了的话,你们会和其他人说吧?”一个十岁的男孩说道:“怕什么?这里除了我就只剩两个小孩子,我又不是爱泄密得人。”曹焱兵最后还是和他们说了,两个小点的孩子惊讶的都不敢说话了,“那就去呗!”十岁的男孩不紧不慢的说道,曹焱兵吃了一惊,没时间了,他转身就去开门,小心翼翼的打开门锁,左右探望,见两个巡逻员在对面巡逻,抓准时机,轻轻关上门,趴在地上向楼梯爬去。
他马上就要到二楼了,可转角楼梯口却有一个巡逻员站岗,这下麻烦了!他是专门守在楼梯口的,这下该怎么下去啊!曹焱兵坐在楼梯的转角处想办法,可越想越糊涂,脸都急红了,手心出了一层汗,正当他还在茫茫然想办法时,二楼一个巡逻员打着手电走上了楼梯,就离曹焱兵不到十米,曹焱兵也看到了灯光在墙上慢慢放大开来,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弄出声音,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正当他惊慌失措时,背后突然伸出一只手,猛地捂住了曹焱兵的嘴,“啊!唔唔唔!”“嘘!”曹焱兵一愣,好像是刘羽禅的声音,只见自己的身体被对方一只手搂在腰间,一只手被捂住嘴,对方开始朝三楼跑,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怎么做到的!刘羽禅几步就到了三楼,还巧妙的避开了巡逻员的视线,轻轻松松就带着曹焱兵来到了塔顶,“呼~没被发现就好”刘羽禅感叹道,曹焱兵挣扎着,拼命扭动身体,“唔!唔唔唔唔唔唔!!!”“哎呀,忘了把你放下来了”刘羽禅苦笑一声,把曹焱兵放下了,曹焱兵坐在瓦片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你……你想憋死我就……就早点说!”“哎╮(╯▽╰)╭情况出乎我的意料嘛!没想到等了半天,曹当家的还被困在二楼呢~我本打算和你在一楼会合,好看看你的本事呢!( ̄∇ ̄)”“你个魂淡玩呢!我躲的多狼狈你知道吗!(=皿=) ”曹焱兵气得火冒三丈。“不说这些,先说正事,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塔顶吗?”曹焱兵愣了愣,眺望着远方,“死魂岛有一个人尽皆知的故事,曾经有个男孩被送来了这里,本来是让他修炼的,可他却一心想着要逃出去,后来有个人帮了他,得知男孩是想回去找弟弟,于是在咱们脚下踩的地方,男孩朝着海面跳了下去,原因是那个人告诉了他,这片海的底部,才是真正的海面,但这一切都只是那个人的猜想,也不保证对,错了的话就会死在海底,但那个男孩还是不顾一切的跳了下去,就成为了有史以来第一个逃出这里的人。”曹焱兵的瞳孔缩成一个小圆点,“跳……下去了”于是又往下看了看,这么高的地方,他居然有勇气跳下去!曹焱兵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那个男孩,难道就是……”“没错,应该就是你的哥哥,帮他得人是我,不过他的勇气是真的出乎我的意料呢!”曹焱兵心头一紧,“你……明知道可能会死,为什么还要和他说!要是你错了呢!?要是他真的死了呢!?”曹焱兵情绪失控的握住刘羽禅的衣领,“为什么……他居然为了我……从这么高的地方跳进了海里!明知道自己有可能会死,他怎么这么傻啊!”曹焱兵的声音随着身体颤抖着,他低头不语,发帘垂在眼前,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但他的脸颊处却隐隐约约的滑下一滴泪水。“因为我们是兄弟啊!”这句话又开始环绕在曹焱兵的耳边,这个夜晚,曹焱兵终于知道了哥哥这些年一直没有挂在嘴边的事的真相,这全部出自于一个哥哥对弟弟无穷的爱,为了回到弟弟身边,他居然可以冒死去尝试,他也只是个8岁的孩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
呼~这章写的有点长啊!如果一字不落的坚持看到这里,还真的是万分感谢啊啊啊!!感谢阅读!∪・ω・∪作者以后会更加努力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