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仄夕

【韩行谦×萧驯】孕期⑤

*进来看萧萧孕检!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小宝宝已经22周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萧驯的肚子也越来越大,每天去上班的时候都会被陆言摸摸肚子,跟未来的干儿子(闺女)互动一下,可以说,除了韩行谦,陆言是唯二一个看着萧驯的肚子慢慢变大的人。


萧驯的第四次孕检就明天,他提前去跟组长请了假,韩行谦这边不用请假,直接带着萧驯过去就行。


萧驯听钟裁冰说这一次孕检会做四维彩超,可以更清楚的看见肚子里小宝宝的模样。


第二天孕检的时候萧驯心里很兴奋,他很想看看肚子里小宝宝的样子,韩行谦看着萧驯飞速摆动的小狗尾巴就知道他现在很兴奋,忍不住呼噜了一把他的头发。


抽完血验完尿之后就是萧驯......

*进来看萧萧孕检!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小宝宝已经22周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萧驯的肚子也越来越大,每天去上班的时候都会被陆言摸摸肚子,跟未来的干儿子(闺女)互动一下,可以说,除了韩行谦,陆言是唯二一个看着萧驯的肚子慢慢变大的人。


萧驯的第四次孕检就明天,他提前去跟组长请了假,韩行谦这边不用请假,直接带着萧驯过去就行。


萧驯听钟裁冰说这一次孕检会做四维彩超,可以更清楚的看见肚子里小宝宝的模样。


第二天孕检的时候萧驯心里很兴奋,他很想看看肚子里小宝宝的样子,韩行谦看着萧驯飞速摆动的小狗尾巴就知道他现在很兴奋,忍不住呼噜了一把他的头发。


抽完血验完尿之后就是萧驯期待的四维彩超,四维彩超是钟裁冰给他做的。


萧驯躺在检查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电脑屏幕,钟裁冰拿着仪器在萧驯肚子上划来划去,没一会儿,钟裁冰就皱着眉头不满的“啧”了一声,萧驯听见之后不免紧张起来,钟裁冰说:“没事,你不用紧张,就是这小宝宝背对着我们,看不清他的脸。”钟裁冰一边给萧驯擦去肚子上的耦合剂,一边吩咐韩行谦:“你带着他去爬爬楼梯,半个小时之后再来测一遍。”


韩行谦应了一声,小心的把萧驯从检查床上扶下来,然后带着萧驯去了楼梯口爬楼梯,刚开始的萧驯走的还挺快,韩行谦在后面都快追不上他了,爬了五层之后萧驯明显有点体力不支速度慢了下来,又爬了两层之后萧驯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好家伙还有15分钟。


韩行谦看得出萧驯有点累了,就让他先休息一下,休息了五分钟之后萧驯又起来继续战斗,好不容易磨完了半个小时,韩行谦抱着萧驯又去找钟裁冰测了一遍。


钟裁冰盯着电脑屏幕,哭笑不得的说了一句:“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呢。”韩行谦一听知道小宝宝还是没转过身来,萧驯都快奔溃了,刚刚爬了那几层楼梯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他真的不想再爬一次了,但没办法,检查还是要做的,他只好认命的又回到了那个收悉的楼梯口。


萧驯:“韩哥,我不想爬了。”

韩行谦也不想让萧驯累着,但是不爬小宝宝就不会转身,检查就做不下去:“珣珣乖,爬完这一次小宝宝就会转过来了,晚上回家我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虽然他真的不想爬楼梯,但是也真的想吃韩哥做的饭,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他一边爬一边摸着肚子对小宝宝说:“宝宝乖,让爸爸们看看你好不好。”韩行谦看着身边的大朋友跟肚子里的小朋友互动一股幸福感慢慢涌了上来。


第三次去找钟裁冰的时候萧驯在心里默默祈祷着肚子里的小祖宗一定要转过来。


好在这一次小宝宝挺争气,终于肯转过来让大家看看了。


萧驯和韩行谦也是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他们的小宝宝,他们看见小宝宝脑袋上有两只软趴趴的小狗耳朵就知道肚子里这位是个小灵缇,韩行谦挺高兴的,其实不管是小天马还是小灵缇他都喜欢,只要是他们的小宝贝他就喜欢。他看着屏幕上的小宝宝,眼睛里的温柔都快溢出来了。


萧驯偷偷看了一眼韩行谦,之前他也问过韩哥喜欢小天马还是小灵缇,韩行谦给他的回答是都喜欢,当时他还半信半疑,现在他是真的相信了。


钟裁冰一边填单子一边说:“小宝宝挺健康的,萧萧的身体也没有问题,回去后还是要多吃一点有营养的东西。”填完后,他把单子和打印出来的四维彩超图递给了韩行谦。


钟裁冰:“你们要不要去跟小宝宝合个影?”他的意思是让两个爸爸跟四维彩超上的小宝宝合个影。


韩行谦看了一眼萧驯,萧驯点了点头,于是就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钟裁冰,自己拉着萧驯站在了电脑的显示屏旁边,电脑上是刚刚小宝宝的截图,电脑前是他的两个爸爸幸福的手拉着手。


这是他们一家三口的第一张全家福。



四维彩超我熟!想当年我妈妈怀我妹妹的时候也做过,当时我也在场,所以记的比较深刻。

剧透一下,下一次写韩哥去做分娩体验!

明天不知道还能不能更,因为我们明天要考试😭就算更的话也得放到晚上了。







星

想要霍雨浩加入日月的文

  最好长一点的,短的很快就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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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西ww

一不小心细化糖葫芦,结果细化到画风都不太一样了。

  伊得的衣服是有游戏的参考的,在P3。灵感来自于P4的推文。因为不想看到伊宝受伤,所以没有画创可贴~

  快过年了~先休息一段时间,再画一篇宝可梦pa的小漫画,是【all伊得】,不过主要的还是玖伊~

一不小心细化糖葫芦,结果细化到画风都不太一样了。

  伊得的衣服是有游戏的参考的,在P3。灵感来自于P4的推文。因为不想看到伊宝受伤,所以没有画创可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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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子有浅香

(我流男主控预警)是师父不在的那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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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星

【玖伊】听说你想炮友转正

*ooc,私设很多

*现代paro,炮友转正

*狗血,很狗血

*Summary:

玖夜控诉:小少爷玩弄我的感情

伊得:?不是你说分开的吗


1


伊得从看到玖夜的第一眼就想跟他上床。


这男人太好看,被那双异色瞳轻飘飘看一眼,他的心都要忍不住噗通噗通跳两下,身边其他人一瞬间都被比下去,而他只是静静坐在那,仿佛一切本该如此。


来同志酒吧,一半以上的人都是来约的,伊得也不例外。约炮分两种,一是约人二是等着被约,紫发男人一看就是什么都不用做,就会有无数浪花朝他奔涌而来的类型。


奇怪的是,伊得等了十五分钟,竟然无一人上前,常年混迹夜店,他很清楚这代表什么。......

*ooc,私设很多

*现代paro,炮友转正

*狗血,很狗血

*Summary:

玖夜控诉:小少爷玩弄我的感情

伊得:?不是你说分开的吗



1



伊得从看到玖夜的第一眼就想跟他上床。


这男人太好看,被那双异色瞳轻飘飘看一眼,他的心都要忍不住噗通噗通跳两下,身边其他人一瞬间都被比下去,而他只是静静坐在那,仿佛一切本该如此。


来同志酒吧,一半以上的人都是来约的,伊得也不例外。约炮分两种,一是约人二是等着被约,紫发男人一看就是什么都不用做,就会有无数浪花朝他奔涌而来的类型。


奇怪的是,伊得等了十五分钟,竟然无一人上前,常年混迹夜店,他很清楚这代表什么。


不是身体残疾,就是性格残疾。


等了半天终于有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孩上前,伊得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但五分钟后男孩顶着一头酒水哭着跑走已经说明了一切。


喔,是个性格残疾人士。


伊得有点退缩,他最近工作爆炸天天加班,又忙又累,好不容易有点时间来快乐一下,不是很想花时间照顾别人性格上的残缺。


但那张脸真的很好看。


伊得一边偷看一边纠结,还没做出决定,一个服务生走到他身旁,将手中盛着酒杯的托盘往他面前一递。


“先生,这是那边那位先生请您的。”


伊得顺着他的手势望去,被他偷看了许久的男人不知何时回过头,对他露出一个若有似无的微笑,那双漂亮的异色瞳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像挑衅又像是无声的邀请。


伊得决定把这个笑定义为勾引,而他怦怦直跳的心脏说明他轻而易举上钩了。


不管了!只是睡一觉又不是谈恋爱,这样合他意的脸可遇不可求,实在受不了可以睡完就跑,最糟不过打一架。


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都不是新手了,简单的自我介绍,酒店开房,然后直奔主题。


这就是他和玖夜的初遇。


那个晚上真的很棒,伊得很满意,这让他没有在睡完后马上就跑,但他没忘记这人是个性格残疾人士,试过一次即可。早上洗漱完,趁着气氛还行他随口问了玖夜要不要一起吃早餐,玖夜拒绝了,这让他明白对方的想法和他一样。


一夜情,爽过就好,没必要深交,他们连电话号码都没换就说了再见。


第二次相见是在一个多月后,伊得大老远就听见那八点档一样的纠缠句子,熟悉的名字让他多看了一眼,认出了那张依旧过分好看的脸。


玖夜看上去对身旁的少年一脸不耐,伊得抱着日行一善的心情走上前,三两下帮忙解了围。见都见面了,伊得有点心痒,他看出来玖夜也有点意动,两人一拍即合,反正都约过一次了,有第二次也很合理。


有二就有三,第三次的时候,他们终于交换了电话号码,玖夜提的,说如果要固定下来,他得先把规矩说清楚。明明是邀请却说得像施舍,换做别人伊得转头就走,但这是玖夜,一切好像又合情合理起来。


玖夜这人性格糟糕,烂话一堆,但这些放在床上又别有一番风味,而且技术好花样多,最重要的是脸跟身材特别好看,伊得承认他真的很享受跟玖夜做爱。


玖夜提的规矩不多,就两条,走肾不走心,没事少联系。


伊得爽快地答应了。


说实话,伊得并不觉得他们这段关系能持续多久,越是了解玖夜他越是这么想。玖夜追求新鲜、追求乐趣,他想像不出这个男人会有愿意长久维持一段关系的一天。


所以当他细想下来,发现他们竟然已经维持了两年的炮友关系时,他其实还挺惊讶。


两年来,第一条还好说,第二条规矩不知何时开始渐渐形同虚设。他们相见不再只是为了做爱,他们会一起吃饭,一起边喝酒边抱怨工作(主要是伊得在说),周末玖夜会开车带他去兜风,一起看电影,一起逛街。


两年的时间,就是捂一块石头也捂热了,更何况是两个人,让伊得来定义,现在就算撇除掉身体上的关系,玖夜也是他的朋友。


但这并不代表他对这份炮友关系随时会结束改观,他们可以当朋友,玖夜也能换床伴,这两者并不冲突。


所以当这一天真的到来时,他并不惊讶。


那天他们一起吃完晚饭,回到玖夜家准备开启一个火辣的夜晚,衣服还来不及脱,玖夜先开口了。


似乎是临时起意,玖夜说得很随意,“小少爷,这段炮友关系也差不多该结束了吧。”


对此,伊得的第一反应是:哪有人在做爱前提分开的啊!!


他忍不住吐槽,“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就不能等我们做完了再提吗?”


伊得在心里叹气,这人果然还是很不解风情。所以现在还要不要继续脱衣服?很尴尬哎!他还没纠结完,玖夜又开口了,然而这次话语中原本的随意却一扫而空。


“……你再说一遍?”


不知为何,伊得总觉得玖夜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咬牙切齿。他说错什么了吗?是他的吐槽杀伤力太大?


伊得很困惑,但还是小心翼翼地再次开口,“呃……我说没问题?”


他偷偷观察玖夜的脸色,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完了完了,他从来没看过玖夜这么生气的样子。所以他到底哪句话惹到了这位大爷?本来还想最后再来一次的,看样子是不可能了,他不被赶出去就很好了。


玖夜不说话,伊得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那、我现在离开?再见?”


还是没有得到回应,伊得试探性地往房间外面走,才走一步,就听到迟迟不开口的男人轻笑一声,终于说话了。


“小少爷要去哪?”玖夜一步一步走上前,最后停在伊得面前,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不是还没开始吗?”


但你看上去一点也不像要跟我做爱的样子啊!你看起来比较像要打我一顿好吗!


“还是说……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去找新对象?”


伊得无奈,这又是从哪得出来的结论?此时的玖夜看上去太不对劲了,伊得心里叫苦连天,斟酌着词语回答。


“我不是那个意思,抱歉,是我误会了,我以为你会希望我马上离开……”


“呵。”玖夜笑了,下一秒,伊得就被扔到了床上。


“既然都要分开了,小少爷难道不应该好好把握这最后的——”


玖夜撑在伊得上方,似笑非笑,一字一顿道:“分、手、炮。”



2



这一切跟玖夜想的不一样。


他一直认为,小少爷是喜欢自己的。


确切来说,“一直”这个词不太准确。在最初的时候,他很清楚伊得没有这方面的意思,甚至因为这点让他对伊得感到十分满意。


在伊得之前,他与床伴之间总是维持不了太久的固定关系,不是他感到腻烦了,就是对方对他产生了多余的感情,试图越界。


玖夜讨厌不知分寸的人,而伊得恰恰是一个善于把握分寸的人。恰到好处的关心,恰到好处的理解,在床上放得开,私下里却又能保持适当的距离,玖夜有时忍不住感慨,小少爷确实很讨他欢心。


因为这一分的喜爱,他愿意允许,或者说纵容,让伊得再靠近他一点点。


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伊得喜欢他的?


这件事很难简单说出一个答案,玖夜本就不是会单单因为一个线索就定下结论的人。温柔的言语、看着他时会闪闪发亮的双眼、过于灿烂的笑容,他把所有他认为的证据搜集起来,从怀疑到一步一步说服自己。


被这样细心照顾,被一心一意对待,他很难不去相信,伊得是喜欢他的。


往常,他一旦发现床伴有了这样的心思,绝对会立刻断绝关系。


但,就在那一天,在他带着伊得到海边散步的那一天,在伊得对他露出了比夕阳还要温暖的笑容,让他确信小少爷喜欢他的那一天。


也许是因为手被温柔地牵着,也许是因为被撒娇般喊了名字,也许是因为那双倒映着自己身影的眼睛里满是笑意。


他突然觉得,再多给小少爷一点时间也不是不行。


然后这点时间一拖不知不觉就是两年。


从一开始的勉强接受,到后来,小少爷喜欢他这件事已经成了一件让他感到愉快的事。


某天他突发奇想,如果不拒绝,而是答应他的话呢?


似乎也不是不可以,不如说,这个想法让他感到非常有趣,改变了关系后的小少爷会是什么模样,他很期待。


他是想到了就会去做的人,他挑了一个晚上,特意在他们准备上床前开启了话题。出于自尊,他当然不可能直接挑明,所以他选了一个他自认已经足够温柔的暗示。


“小少爷,这段炮友关系也差不多该结束了吧。”


他想,台阶给到这里,剩下的话就该由小少爷开口了,无非是对他告白,他稍微逗逗他然后接受,今晚会是他们以新关系第一次做爱,该玩什么花样好呢……


然后伊得说,可以。


他确认了他的表情,没有意外,没有隐忍的难过,没有任何的勉强。


没有一丝的在意。


他分不清那一刻心头涌上的情绪是什么,只知道它们快速燃烧成了不可遏止的愤怒。


而那个惹怒他的人竟然还想就这么离开?玖夜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愤怒,看着伊得困惑的眼神,他都要气笑了。


被愚弄的羞恼让愤怒烧得更旺,激烈的情事不但没有浇熄这些怒火,在看到伊得情动中下意识伸手去勾他的脖子想与他接吻时,简直就是火上浇油。他故意拒绝他的索吻,他才不要让他如意。


伊得在床上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玖夜一直很喜欢他这样的坦率,但此时却一点也不觉得高兴。他不知道原因,也不在乎,此刻他只想着一件事。


他绝对、绝对,要让他哭出来。



3



伊得差点以为自己会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他甚至都怀疑,玖夜说的“结束这段关系”指的是要把他操死在那张床上。


更悲惨的是,玖夜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到了第二天似乎还是没消,于是他就像昨天预想的一样,一边接受着玖夜比平常还要狠毒十倍的冷嘲热讽一边被无情地赶了出去。


伊得试了几次想问出玖夜生气的原因,但无论他措词如何小心都似乎只造成了反效果。无奈之下他只好放弃,决定先离开,等过几天再问问看,如果是他做错了什么他愿意道歉,是误会也希望可以解开。


虽然不当炮友了,但对他来说玖夜依然是他心中很重要的人,他没有打算就这样从此与对方不相往来。


但他很快发现,玖夜似乎不是这样想的。


那天过后,他就联系不上玖夜了。


发出去的消息石沉大海,电话也打不通,他想过直接去玖夜家找人,但他想起玖夜生气的模样,又担心他会不想看到自己。要不是问了认识玖夜的朋友确定对方没事,他都要以为玖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故。


很明显,他联系不上玖夜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玖夜不想联系他。


伊得承认,他为此真的很失落,甚至比玖夜说要解除炮友关系那天还要失落。


难道,在玖夜眼里他就只是个床伴吗?所以不再打算跟他做爱后就干脆不需要联系了?


这个想法让他深受打击,他没有想过能成为玖夜心里多重要的人,但他本来以为,过了两年,他们之间应该至少能称为朋友了。


时间过去一个月,他仍为这件事苦恼不已,同事看他整天无精打采的,就问他要不要去夜店放松一下。伊得现在对这些根本没兴趣,但他想到也许能在夜店碰到玖夜,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他确实碰到了熟人,但这个熟人不是玖夜。


伊得碰见的是他认识多年的朋友,八云。


在夜店待了一阵没看到玖夜时伊得就想走了,他现在满心都是玖夜疏远他的事,没有心情与别人来一场一夜情。


走出夜店,寒冷的晚风吹得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也许该买点热呼呼的宵夜回家,他思索着往外走,却听到身后的巷子里传来了熟悉的、充满八点档风味的纠缠台词。


他一瞬间想起两年前帮玖夜解围的那一晚,下意识回过头,就看见了一脸困扰的友人。


眼看那个男孩都要贴到八云身上了,腼腆的男子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伊得在心里叹了口气,毫不犹豫地走上前。


“八云,原来你在这里,不是说好了在门口会合吗?”


突然被喊到的男子慌张地抬起头,看清来人后明显松了一口气,伊得走到八云身旁一手搭在他的肩上,将人往后带了一点拉开他与男孩的距离,笑着开口。


“抱歉啦,小弟弟,他今晚已经被我订下来了,我们暂时没有要让第三人加进来的意思。”


看男孩似乎有点不信,八云也开口:“是的,我、我今晚跟伊得先生有约。”


听到八云确实认识一旁的男人,男孩狠狠瞪了伊得一眼不甘心地走了,他一走,气氛总算缓和下来,伊得安慰地拍了拍八云的肩膀,无奈地开口。


“八云,现在还好吗?”


“谢谢你,伊得先生,很抱歉又给你添麻烦了……”八云很内疚,伊得帮他解围不是第一次了。


“不用道歉啦,这又不是你的错,能帮上你的忙我很高兴喔!”


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伊得笑了笑说:“难得见面,我们找个地方叙叙旧吧。”


八云点点头答应下来,两人正要往巷子外走去,突然有什么挡住了巷口传来的光亮。


“喔呀。”


熟悉的声音,鞋跟扣地的声响在安静下来的巷子内显得格外清晰。


伊得浑身一僵。


他转过头,一个月未见的身影就这样出现在眼前,紫发男人双手环胸,停在与他们相距不远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似乎是感受到来者的不善,八云上前一步,将伊得挡在身后。


玖夜嗤笑一声,“不愧是小少爷,才一个月不见,这么快就找到新对象了吗?”



4



把人赶走后,玖夜本以为心中的烦闷就可以烟消云散,然而,随着时间的增加,这些杂乱不堪的情绪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变本加厉。


伊得给他发了很多消息,问他为什么生气,说如果他做错了什么他向他道歉。他一个字也没回,电话也没有接。


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他在生气小少爷并没有喜欢他?还是气他真的就这样一走了之?


他不可能把这些话说出口,这样说出来,不就像是在说他舍不得小少爷一样吗?


玖夜脸都黑了,这么丢脸的事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他应该随时骄傲,随时优雅,他做不出这种把心丢到别人脚下给人家踩的事。


分开了就分开了,不论这些愤怒源自于何,都应该从伊得离开的那一刻开始不再在意。床伴没了就换一个,不过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罢了。


话是这样说,玖夜比谁都清楚事实并非如此。


伊得对他而言是不一样的,不论他承不承认,这都是无法辩驳的事实。他不是对自我变化如此迟钝的人,他早就意识到了这点,不然也不会想着要和伊得改变关系。


但那又如何,他无法接受伊得不在身边的生活,也无法接受要重新要求人回来的自己。


为什么小少爷不能自己提出要重新回来他身边?他越想越气。


昆西找上门的时候他还在生气,听完老友的来意后更生气了。


“他在找你。”总是看上去睡眠不足的男人说。


玖夜冷笑,“所以呢?他在找我,我就要出现?”


有这种时间联系昆西,都不愿意直接来他家找他吗?他明明都想过了,如果伊得真的来了,他就先把他操一顿,然后……然后大不了由他提出回到炮友关系。


但伊得就是没来,哪怕他故意什么消息都不回,他也没来。


玖夜等了又等,等到那些愤怒都变质了,感觉参杂进了某些酸涩又让人难受的东西。


他不知道那到底算什么,只知道那些东西让他像坠入一个深不见底的山谷,他不知道该如何停下,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落地。这些东西越来越庞大,甚至超过了原本的愤怒,占满他的胸腔。


他最后的退让是去夜店,等伊得看到他后自己找上来。


这是他的底线了,他做不到自己去找人。


结果就连这一步退让都得不到预期中的结果,还没来得及实行他的计划,倒是先看到了小少爷英雄救美的场面。


原来没有找他的这段时间,就在做这种事啊。


被尘土覆盖住的怒火又开始燃烧。


尤其看到那个陌生男人将伊得挡在身后,一脸戒备地望着他。这可真是碍眼啊,玖夜忍不住冷笑出声。


伊得感觉到两人之间紧张的气氛,担心会出什么事,赶紧上前打圆场。


“那个,玖夜,好久不见?”伊得笑得尴尬,他是想见玖夜没错,但不是希望在这种情况下。


“也没有很久,一个月前才见过面不是吗?”玖夜嘲笑,“也是,对小少爷来说一个月是很久了,都可以换一个新床伴了。”


这话说的他像是整天想着约炮一样,虽然之前是这样没错啦……


伊得早已习惯玖夜的冷嘲热讽,所以只是感到无奈,但一旁的八云忍受不了。


他严肃道:“虽然不清楚你和伊得先生的关系,但请你不要这样说伊得先生。”


“呵呵。”


伊得听到玖夜这样笑就知道完了。除了他们刚认识的时候有时玖夜会露出这种尖锐又充满敌意的态度,他已经很久没看到这样的玖夜了。


在玖夜说出什么更过分的话,和八云彻底吵起来之前,他抢先一步开口。


“玖夜,八云是我的朋友,刚才只是我路过帮个忙而已。”


说完,他又回头对八云说:“八云,抱歉,他没有恶意的。”


他有一瞬间想说玖夜是他的朋友,但想到玖夜也许不这么认为,于是又把这句话收了回去。


虽然仍然不太放心,但八云选择相信伊得,收起了原本严肃的态度。而玖夜在听到伊得解释后,脸色似乎也好转不少,伊得决定再接再厉,搬出以前的事作为佐证。


“就像当初我帮你一样解围一样,就是类似日行一善的事啦哈哈哈。”


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伊得就发现玖夜的脸又黑了。


为什么啊?就算玖夜本就阴晴不定也不是这样一秒变脸的吧?伊得在心里哭泣。


“呵,小少爷要做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不想听这种无趣的事了,小少爷请自便。”说完,玖夜不再看向伊得,抬脚准备离开。


伊得见状赶紧开口:“玖夜,等等!”


虽然跟预想的不同,但既然都见面了,他决定把困扰他一个月的问题弄明白。看到玖夜停下脚步,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问道。


“玖夜,我有哪里做错了吗?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我给你发的消息,就像上面说的,如果我做错了什么我可以跟你道歉。”


玖夜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小少爷怎么就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呢。”


“因为你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啊……我真的很努力想了,但真的想不出来,你就好心告诉我吧!”


玖夜不置可否,“我生不生气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不是吗?”


“你是这样想的吗?”虽然早有准备,但亲耳听到还是让伊得很受伤,他苦笑,“我以为,我们至少是朋友。”


玖夜看着眼前难得露出伤心的人,心里那种陌生的感觉又出现了,他忍不住感到烦躁,有一种想立刻把伊得带回家关起来算了的冲动。


伊得误解了玖夜的沉默,莫名承担了对方的怒火,问也问不出答案,以为是朋友其实只是他自作多情,开朗如他此刻也忍不住感到委屈。他不想再尝试了,如果玖夜真的认为他们结束了炮友关系就什么也不是,那就这样吧。


“抱歉。”他最后还是道了歉,哪怕他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在生气。


“那我先走了。”


他拉着八云离开,玖夜并没有阻拦。



5



“伊得先生,你还好吗?”八云担心地望着餐桌对面的人。


从夜店离开后,伊得问他吃晚饭了没,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便带着他来到了附近一家温馨的家庭餐厅。虽然伊得似乎很快调整回平常那样开朗的模样,但八云仍敏锐地感觉到对方的失落。


伊得不想让八云担心,但他确实很希望能有一个倾诉对象,犹豫再三,他还是将他与玖夜之间的事说了出来。


“虽然玖夜一直都很难懂,但这次我真的怎么也想不明白。”


想到刚才玖夜没有承认他们是朋友,伊得又补了一句,“也许我根本就没懂过他。”


八云若有所思,“我倒觉得,也许事情不是像伊得先生想的那样。”


伊得不解地看向他。


“从刚才的接触跟伊得先生的描述看来,也许……那位玖夜先生是喜欢你的。”


八云曾经对伊得动过心,因此对这方面特别敏锐,他相信自己的感觉。


然而伊得不相信。


他露出了这辈子最惊恐的表情,“不,八云,你肯定想错了!”


太恐怖了吧!把玖夜这个名字跟喜欢他这三个字连在一起?


那个总是对他冷嘲热讽,喜欢欺负他,总是呵呵笑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玖夜,喜欢他?


这个想法实在太危险了,这样想的话,他会忍不住……抱有期待的。


伊得曾经在一次炮友经验中忍不住动了心,然而最后被厌恶、被以不过是炮友谈什么感情这样的句子伤害的心情,给他留下了过于深刻的印象。


玖夜在一开始就说了走肾不走心。


所以在那之后,只要察觉到有任何一点可能对玖夜产生心动的火花,就会立刻被他按死在心里。不要谈感情,他不想从玖夜那双眼睛里看到对自己的厌恶。


现在这样多好啊,他想。


他能和玖夜分享日常中的开心,也能在床上享受身体的欢愉。不用再更进一步了,现在这样的距离就刚刚好,他不想承担任何可能会失去这份关系的风险。


他试着找出一些玖夜不喜欢他的证据,“你看,是玖夜主动提的要跟我解除炮友关系。”


八云犹豫了一下,说:“伊得先生,如果,他是想跟你换一种相处模式呢?”


伊得知道八云这句话真正的意思。


如果,玖夜真的喜欢他?


这是伊得从来不敢让自己去猜想的方向,有期待就会有失望,期待越大受伤越大,这种事他早就知道了。


如果玖夜真的就是讨厌他了怎么办?如果一切又是他的自作多情怎么办?


他宁愿不要去期待。


伊得没有想到,那天帮八云解围,竟然还会有后续。


谁知道那天那个男孩跟当地的混混有关系啊!


伊得一边在内心呐喊一边疯狂地奔跑着,三个拿着棍棒的男人在他身后追着他,领头的那个还一边跑一边大喊。


“快!追上他!大哥说了今天一定要让他进医院!”


饶了我吧,我只是个可怜的社畜啊!


伊得对自己平时没有训练长跑后悔无比,他东绕西绕试图甩掉身后的人,不知不觉跑到了一处陌生的地带,再然后,一不小心就是死胡同。


天要亡我。


伊得靠着身后铁皮屋的门口,尴尬地陪着笑,“呃,各位大哥,我给你们钱,今天这事就当做没发生过好吗?”


领头的人哼笑一声,“你惹了我们大哥的弟弟,就是惹了我们所有人,这是钱能解决的事吗?”


看着三人一步步靠近,伊得知道没办法了,只好用双手护住头,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疼痛。然而棍棒砸下来之前,先落下来的是一道好听的嗓音。


“喔?那这是报警能解决的事吗?”


伊得不知道玖夜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此刻他真的很想抱着玖夜痛哭一场。


紫发的男人阴恻恻地笑着,拎着不知道哪里来的木棒一步一步往前走,看着比眼前的反派混混还像反派。


“警察还有五分钟到,所以……你们想好这五分钟怎么求饶了吗?”



6



“今天谢谢你,玖夜,要不是有你在我现在大概在医院吧……”伊得想像了一下那个画面,忍不住干笑两声。


玖夜轻笑一声,“既然是救命之恩,小少爷难道打算用一句谢谢来打发我?”


伊得笑着说:“当然不会,我下次请你吃饭?”


“一顿饭就能抵救命之恩,小少爷的命可真廉价。”


伊得摸不准他的意思,“呃,那你想要什么?”


玖夜看着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最后说:“一千万。”


伊得震惊地瞪大双眼,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是抢劫吧!刚经历完生命危险现在又要遇到抢匪吗?


八云,你一定搞错了,这个人半点也没有喜欢我的样子啊!


“不是,你知道我没有那么多钱吧……”


“也是,靠着小少爷那寒酸的工资,最多一天还我十块吧。”玖夜嘲笑。


那也不至于啦,一天还十块我是要还到何年何月……


不对,伊得突然反应过来了,玖夜该不会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吧?


他低下头,刚好看见玖夜垂在身侧的手,从来都是干净漂亮的手背,此刻却多了一些擦伤,是刚才留下的,可见他下手有多重。


玖夜从来都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更何况他已经帮忙报警了,其实不用做到这个地步。


……他真的喜欢我啊。


伊得想,他的心头因为这个想法变得暖洋洋的。


曾经被一次次熄灭的小火苗悄悄探出头,摇晃着问:现在是我可以出场的时候了吗?


看着身边如往常般一脸嘲讽的男人,伊得在心里叹气,这么别扭的借口都能想出来,恐怕就算他真的一天还十块,直到把那一千万都还完了玖夜也说不出他真正的心意吧。


他故意道:“啊,是啊,靠我那点薪水根本不可能还一千万,看来只能找点副业了呢。”


“说起来,上次有个富商对我蛮感兴趣的,说如果给他包的话一个月能给我五十万,你等等,我现在打电话给……”


话还没说完,一声巨响打断了他,玖夜收回猛力捶在铁皮墙上的拳头,脸上挂着笑容,对目瞪口呆的伊得开口。


“我改变主意了,小少爷让我打进医院,就当抵消了这次的救命之恩吧。”


听听,这像是对暗恋之人说的话吗?


看着面前浑身冒着寒气的男人,伊得在心里默默叹气,不但没有后退,反而往前走了一步,伸出双手环抱住他。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玖夜身形一僵,但狠话还是得继续。


“小少爷这是什么意思,想哀求我打轻一点?”


伊得把头轻轻靠在玖夜的肩上,“好啦,你吓到我了,玖夜。”


玖夜似乎想说什么,又因为伊得这句话收了回去,他的手尴尬地垂在身侧,而伊得没有等他想到一个新的威胁方法,继续道。


“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对不起,我太迟钝又太笨,没有在当初你提分开的时候理解你真正的意思,也没有在那之后即时想通你的心意。”


玖夜下意识想反驳,但伊得温柔地将他抱得更紧了一些,怀里的人抬起头,他们离得那么近,他听见他说。


“但是啊,你都不说的话,无论是接受还是拒绝,我都没办法对你说的啊。”


玖夜静静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一言不发,伊得很有耐心地等待着,不知等了多久,玖夜终于开口。


“……小少爷还想拒绝?”


伊得一点也没有被吓到,他露出一个有点狡猾的笑容,“也许喔?你不问的话,怎么知道答案呢?”


这次等了比刚才更久,等到晚风都变得温暖,等到星星闪烁了一万次,等到月亮从云层中探出了头,月光洒下,温柔照亮这本来昏暗的一角。


伊得没有催,因为他知道眼前的人一定会开口。


“小少爷确实很笨,总是喜欢做一些蠢事,还很吵,一个人能说两个人的话,戒心不足,没有距离感……”


“等等等等,怎么开始数落我了?”


“但是,这样的小少爷,我并不讨厌。”


玖夜抬起一只手,轻轻放在伊得的脸颊旁,低头注视着他,那双漂亮的异色瞳里,藏着的是伊得从未见过的情感。


温柔又滚烫,脆弱又美丽,他不自觉屏住呼吸,愣怔地望着眼前的人。


“喜欢和爱,这种词没有一个准确的定义,也无法衡量,被滥用得多了,便显得肤浅。”


“我不会说爱,但我可以把离我身边最近的那个位置留给你。”


玖夜说:“小少爷,你愿意吗?”


伊得从来没有想过,玖夜说这种话的杀伤力会这么大,他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得很夸张,甚至感觉耳朵烫到都要烧起来了。


这简直,就像求婚一样嘛。


这么温柔的话,玖夜该不会有什么双重人格之类的吧?


玖夜可没有伊得那样好的耐心,刚告白完的人等了一会儿没等到答案,忍不住皱起眉,“我问了,所以,小少爷的答案呢?”


……果然还是玖夜,伊得无奈。


“玖夜你啊,性格真的很糟糕,嘴巴又很毒,总是喜欢欺负人。”


玖夜挑起眉,似乎在说,所以呢?


“但是啊,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喔。”


伊得笑了,“你说喜欢和爱没办法衡量,你错了,是有办法的。”


伊得也抬起手,轻轻靠在玖夜的手掌旁,那双带着笑意的棕色眼睛像有万千星辰一般闪闪发亮,让玖夜移不开视线。


“我们一起学吧,丈量爱与喜欢的方法。”


Fin.



本来只是想写四五千字的,最后竟然写了一万多……在写这篇的途中对玖伊两人的爱情关系思考了很多,一边想着不知不觉就写了好长

其实我一直都倾向玖伊两人中狐会先晕,并且会是放不下的那一个,尤其在看了月狐的蜜话后这种感觉就更明显了,这篇试着表现了这种感觉,希望有顺利传达出来~

风奉玄

【帝诗】我那两个没溜的爹给我添了个比我小两千多岁的妹妹(十三)

十三

魈在离开绝云间时,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

所以,如果胡桃有一天像是常人一样逝去,他们也会难过吗?

也会……像他一样难过吗?

魈一想到这个可能,就觉得心痛到难以呼吸。比起所谓的父母双亲,他们本来就是足以让他尊敬仰慕的人,他无法想象他们也要经受和凡人一样的难过。

他们已经是神了啊……凭什么还要让神来承受这俗世的痛苦呢?

他想不通。他回到了璃月港,远远地看着胡桃站在码头,和旅行者等人说说笑笑。旅行者同样是长生之人,那他对身边这么多的凡人挚友是如何看待的呢?……还是说,因为他不是此间之人,所以会看开一些?

“怎么不去找大家玩儿?”熟悉的声音像是风一样轻柔地钻到他耳边,“总这样远远地看...

十三

魈在离开绝云间时,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

所以,如果胡桃有一天像是常人一样逝去,他们也会难过吗?

也会……像他一样难过吗?

魈一想到这个可能,就觉得心痛到难以呼吸。比起所谓的父母双亲,他们本来就是足以让他尊敬仰慕的人,他无法想象他们也要经受和凡人一样的难过。

他们已经是神了啊……凭什么还要让神来承受这俗世的痛苦呢?

他想不通。他回到了璃月港,远远地看着胡桃站在码头,和旅行者等人说说笑笑。旅行者同样是长生之人,那他对身边这么多的凡人挚友是如何看待的呢?……还是说,因为他不是此间之人,所以会看开一些?

“怎么不去找大家玩儿?”熟悉的声音像是风一样轻柔地钻到他耳边,“总这样远远地看着,可是交不到朋友的哦?”

魈向来对温迪的跳脱有些应付不来,这次也是一样。他坐在那儿,低下头,仔细地想了一会儿,才抬头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那双金色的瞳仁里除了单纯的茫然和疑惑,还存着些担心自己逾矩的怯然。饶是温迪都不由得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魈的意思,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没有瞒着你什么呀,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你是我的小孩的。”他坐在山崖边,轻轻地晃着腿,“我们一直以为你会是条小龙,或者是奇怪的小精灵,直到那天我们无意间抵达了一处秘境,找到了当年那个渣滓孵化你时留下的蛋壳。那种气息多熟悉啊……在进化时,与龙最相近的生物就是鸟,与高天和精灵最近的也是飞鸟。真奇怪,在风中飘满羽毛时,我怎么就从来没想过这一点呢?当我们感受到蛋壳上残留的那毛茸茸的、和你一模一样的气息时,我们才意识到,你就是我们丢失多年的孩子。”

“可你那时说你以为我是个金丹,但你们明明早就知道我是什么……”魈轻轻地问,“为什么骗我?”

“唔,那个时候我以为你只是摩拉克斯养的小朋友之一啦,干嘛要和可爱的小朋友讲沉重的故事呢?”温迪撑着脸颊,“唉,有我在已经不错喽,摩拉克斯才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那个,他知道你就是他儿子的时候,硬是愣在那儿半天没说话,最后晃晃悠悠站起来要去给你买杏仁,啧啧。”

“……”魈沉默着,许久,才道:“不必如此顾虑我。在那之前,是我一直没能为你们分忧,说到底,还是我的失职……”

“嘘——”温迪伸出手指顶住了他的嘴唇,“哎呀,怎么你们这些孩子都爱讲究什么职位不职位的?特瓦林也是,活像是摩拉克斯那家伙的什么远房表弟……听着,魈,你的出生,只意味着我和摩拉克斯的孩子出生了,仅此而已。你没有责任也没有义务去做任何事。是我们把你弄丢了,说到底,这是我们的失职才对呀。”

“可是你和摩拉克斯大人都救了我。”魈说,“我还是……我希望继续守护璃月……”

“这个嘛,我想你也不会愿意被换上一身绫罗绸缎,戴上皇冠,被尊为蒙德和璃月的小王子,天天在各种寺庙神龛里受人朝拜吧?”温迪说,“我心知你不会跟我回蒙德,却也多少有些想不通该如何待你。为璃月的魈仙人肃清邪念与痛苦,本就是我决定要做的事,那么,我应该为我的孩子做什么呢?我能为我的孩子做什么呢?”

“这已经够了。”魈说,“无论是您还是摩拉克斯大人,为我所做的都够多了……”

温迪叹了口气。

“不知道你会不会有一天也为人父母,但是,我和摩拉克斯都觉得,是我们没有尽到为人父母的义务。”他看着魈,没忍住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尖,“嗯,真可爱,不愧是我。”

魈抓住了他的衣袖。他还是有些懵懂,但他意识到了更重要的事:“还有一个问题……胡桃为什么会是人类呢?”

“啊……准确来说,我根本没想到那孩子会出生。普通的魔神是无法孕育出能存活的子嗣的,而那时我旧伤未愈,甚至可以算是虚弱状态。”温迪咂了一下舌头,“怎么想都得怨某些岩王帝君强得有那么点儿离谱了。”

“那为什么要把她带给人类……”

“如果我让她习惯了神明的日子,再让她意识到自己是个会生老病死、一点特殊能力都没有的人类,她会怎么想呢?”温迪轻声道,“那就不如,让她拥有常人的喜怒哀乐,让她去过属于自己的一生。”

“但是,”魈低着头。他有种奇怪的感觉,鼻子发酸,眼眶发疼,“我保护不了她……”

“为什么要保护她?”

魈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这在他看来是理所当然的事。“因为如果……”他的喉咙哽了一下,死亡像是一个受到诅咒的词汇,让他难以吐露,“…我不想和她告别。”

“死亡吗?死亡对于所有人而言,都只不过是另一场悠长的旅行。”温迪说,“我们也会有那一天的。你是这样,我是这样,摩拉克斯也是一样。这是自然的规律,我们终有一天会在另一个世界再见。”

“可是……”魈轻声道,“死亡会不会很孤单?我……怕她一个人等太久。”

“为什么会孤单呢?”温迪柔声道,“魈,你瞧,夜空星汉灿烂,如何能算是孤独?你的思念都会被星空听到。只是……如果有些人直到别离那天,还有着未竟的心愿、还有着想要见到的风景,那他的离去,才是真正值得遗憾的吧。”

“那样的人很多。”

“是的。”

“那你和钟离大人,不会伤心吗?”魈问。

温迪沉默了。这一次,过了很久,他才慢慢地回答:“会,当然会。不管我们经历过了多少次告别,也都是会伤心的呀。”

“神为什么也要承受这种难过?”魈无法理解地问,“我不想让她离开,也不想你们难过,我……”

少年仙人最终哽住了,忽然之间,大滴大滴晶莹的泪水从他的眼眶里滚了出来。他大抵是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滋味儿,一时间差点被一个哭嗝呛到,狼狈地试图去控制自己的呼吸。

“哎呀,怎么还哭了。别难过呀,魈……”温迪柔声道,“不管是人还是神,我们都有着满怀爱意的一颗心,会为他人触动,会为他人惴惴。生命不过是一场属于每个人的伟大冒险,我们每时每刻都在同过去的自己和其他人告别。生命会迎来复苏与终结,正如旅途也有着启程与终点,我们每个人都将在这世间行走,去见过人间风景,去结识同行的旅伴,最终停留在旅程的终点,迎来休憩的长眠。越过重云和山海,归于大地与千风。”

魈埋在他肩侧,像受伤的小兽一般无措地呜咽着。温迪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低声哼起了一首温柔悠远的歌。

剑仙

【梦人间】关于孩子

写在前面的话:

1.我流男主控,为下,有乾坤共存,已生子,体弱提及等,介意慎入!!

2.是有了孩子后的小日常,孕期相处(无🚗)彩蛋,不是啥重要内容,不看也不影响正文阅读的喔。

3.作者是个绝望的文盲,阅读时感到不适立即退出即可保住理智。


      谢回:

  

  谢回是个好父亲。

  

  不管是指导孩子课业还是照顾孩子的日常都能做的妥妥帖帖,甚至还有闲心来和你赌书消得泼茶香。

  

  这一日谢回正在教孩子剑术,你拢着衣袖就从水榭那边过来了,看到院子里一大一小两人不由得驻足观看。

  

  候在边上...

写在前面的话:

1.我流男主控,为下,有乾坤共存,已生子,体弱提及等,介意慎入!!

2.是有了孩子后的小日常,孕期相处(无🚗)彩蛋,不是啥重要内容,不看也不影响正文阅读的喔。

3.作者是个绝望的文盲,阅读时感到不适立即退出即可保住理智。


      谢回:

  

  谢回是个好父亲。

  

  不管是指导孩子课业还是照顾孩子的日常都能做的妥妥帖帖,甚至还有闲心来和你赌书消得泼茶香。

  

  这一日谢回正在教孩子剑术,你拢着衣袖就从水榭那边过来了,看到院子里一大一小两人不由得驻足观看。

  

  候在边上的家仆看到你正欲行礼,你摆了摆手示意别出声,饶有兴致的环胸等着他们一套剑法练完。

  

  “爹爹!”小孩用帕子擦了擦汗,看到你高兴的唤了一声跑过来扑进你怀里。

  你蹲下身和他平视,把小孩因为汗水黏在脸上的发轻轻拨开,然后拢到他的耳后:“我回府时遇到了你的司学,他说你的课业很用功。”

  

  小孩闻言骄傲的挺起胸膛:“父亲和爹爹都是名满京城的人,孩儿自然不能有所懈怠。”

  

  你倒是无所谓孩子课业有多好,学习有多认真,毕竟你少时学的烦了也会撒娇丢了课本溜出去玩。

  “你还小,偶尔也要和同窗出去玩玩,别太累了。”你说。

  

  “明日休沐,不如带着他去城郊钓鱼吧。”谢回过来将你扶起,然后在袖下扣住你的手,“上次我去学堂接他时,倒是听他的同窗提过。”

  “真的吗,父亲和爹爹可以陪孩儿一起去吗!”小孩眼里顿时亮起了星星。

  

  “当然了,你父亲说话向来算数。”谢回揉了揉孩子的发顶。

  “是啊,只要别放我们俩鸽子就行了。”你调侃着往谢回身上靠。

  

  谢回听了你的话也不恼,若有所思的点头:“那看来今晚不能再熬夜办公事了。”

  

  熬夜?公事?!

  你正疑惑,忽然就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了,悄悄掐了他的手心:“当着孩子的面说什么呢!”

  

  小孩啥都没听明白,眨巴着和你如出一辙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你俩。

  

  “咳咳!”你咳了两声推开身侧的人,向家仆要来你的配剑,“许久没有练剑了,不如师父今天顺带和徒儿切磋一下。”

  “好。”你这久违的称呼让谢回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怔愣一下后轻笑点头应了。

  

  小孩看着你们两人练剑很是兴奋。

  只是……怎么感觉父亲一直在给爹爹喂招呢。

  

  (为什么谢回这么会养孩子?那是因为孩子他爹都是自己养大的!)

  (谢回:你爹爹小时候为父还抱过他呢。)

  

  

  

  阿厌:

  

  小皮猴子回来时浑身都是泥巴,你和家仆揪着那小子硬是把他按进浴池,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人洗干净,动静之大连带着你也不得不沐浴一番。

  

  只是刚刚还精力无限的小孩一洗完澡就眼皮子打起架,玩了一会儿九连环就坐到你身边,身子一歪趴在你的膝头。

  

  “爹爹,孩儿困了。”小孩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个哈欠。

  

  “你啊,一有空就往外面跑弄得一身脏,性子和你父亲一点都不像。”你说着像是抱怨的话,手上动作却很温柔的给孩子取下了头上的发环,为他理顺头发。

  听到你提到阿厌,小孩揪着你的衣角嘟囔:“爹爹,可不可以别把我今天出去玩的事告诉父亲,不然父亲又要揪着我练武了,我害怕……”

  “你父亲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爹爹以前和你父亲打架,他从来都没弄伤我过。”你说着捏了把孩子的小脸。

  

  “不一样不一样,父亲对爹爹和对我不一样!”小孩在你怀里蹭了又蹭。

  

  你正受着孩子的撒娇,阿厌推门进了屋,迈步走到你面前一把提起小孩的领子,把人揪到一边,自己枕在了你的膝上。

  

  孩子:“?”

  

  “阿厌,瞻京卫的事处理完了吗?”你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阿厌身上,完全无视了张牙舞爪扯着阿厌衣服的孩子。

  “嗯。”阿厌抱着你的腰,埋在你还绕着沾染皂香的水汽的怀里,他只是应了一声又问了其他事,“你沐浴过了?”

  

  你瞥了一眼疯狂摇头的孩子,笑着回答:“是啊,刚刚给某只不安分的小猴子洗了澡,弄得我也一身水。”

  

  “哼……”阿厌轻哼了一声,翻身起来提起了孩子的衣领把人往屋外拎。

  

  “父亲,父亲孩儿错了!”小孩手脚乱蹬,企图唤回阿厌一点可怜的父爱,可还是被毫不留情的扔出屋。

  

  “挥剑一千次,练不完不准吃饭。”

  

  “父亲!”

  

  “好了,孩子爱玩是天性。”

  你叹了口气,还是给小孩求情,话还没说完阿厌便垂下眸看着你,那双凤眸里生出一股委屈:“我今天很累,想听你给我唱曲儿。”

  

  阿厌那张脸简直是摧毁你底线的利器,你连连应着“好”,被他揽着腰回屋去了。

  

  院子里,小孩呆愣着,最后哭着接过家仆递来的剑。

  

  可怜的孩子,为什么偏偏长了一张和父亲如出一辙的脸,但凡有一点长得像小少爷都不会这么惨。

  

  

  

  易水寒:

  

  这是江州城的日常。

  

  你们的孩子从学堂回来,老远就听到吵闹声,默默退到一边给你们让出了一条路。

  

  “易水寒!”你扬着鸡毛掸子,几乎是尖叫着往东躲西藏的人身上抽,“你到底在搞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留的印子我的衣领都遮不住,我都不知道怎么和别人解释!”

  

  “哎哟我的小少爷,这这这,你在意别人的眼光干什么!”易水寒冲到柱子边一套秦王绕柱躲着你手里的东西,眼珠一转又理直气壮的大喊,“你可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老公亲老婆怎么了!”

  

  你被他气的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易水寒是真的慌了,急忙把你抱进怀里哄着:“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下次我一定往下亲亲。”

  

  气炸了!

  

  你咬着牙拍着他的胳膊:“我让你孟浪,登徒子!你今晚给我滚去书房睡!”

  

  今日你上朝,发现所有人一直盯着你,你如芒在背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到下朝李如愿叫住你,表情十分奇怪的指了指你的脖颈说:“爱卿偶尔也要注意一下身体啊。”

  

  你急忙向随行的家仆要来镜子,看到脖子上那些红痕又急又气。

  

  易水寒被你打的嗷嗷叫,余光瞥到自家孩子急忙发去求救信号。

  

  小孩叹气,走上来打断这场“家暴”。

  

  “你回来啦?”你见着孩子,果真松开易水寒。

  

  “爹爹,父亲也不是故意的,您别怪他了。”小孩仰起头为易水寒说好话,他看向你背后不断挤眉弄眼的父亲,忽然话锋一转,“父亲除了偶尔在送我去学堂的路上转道溜到江边数鹅,接我下学迟了一个多时辰,说要辅导我课业结果那天我所有课业都是丁等,其余时候还是很靠谱的。”

  

  “哎,你这小子哪有这样……”易水寒看着你越来越黑的脸色心里暗叫一声不好。

  

  “易水寒,你今天要是进我屋我们就和离!”你牵着孩子的手往回走,丢下一句后又换上笑脸对孩子说,“爹爹来辅导你功课,不要担心。”

  

  易水寒难得被噎的手足无措,在看到小孩对着自己做鬼脸瞬间明白了。

  这小子故意的!

  

  他是真的要被气笑了,快步上前一把就把你扛到肩上。

  

  “易水寒你干什么!”你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捶着他的背。

  

  易水寒没有回你,而是还了自家孩子一个挑衅的笑:“外面玩去,今天家里没你的饭,你爹爹要忙着和父亲给你造弟弟妹妹了。”




      贺兰白/呼尔塔:

  

  小孩踮着脚,看着你把蒸出来的糕点一个个放到盘子里,高兴的都快冒出小花来了。

  

  “爹爹,我能吃一个嘛?”小孩和他的父亲一样,撒起娇来就像某种长着尾巴的动物,他比着一根手指眼里亮晶晶的,“就一个。”

  “好,我们偷偷吃,不告诉你父亲。”

  你夹起一块碧涧豆儿糕,放到手边的青瓷小碟里,小孩捂住嘴巴做了“嘘”的姿势,小心捏起加了茶粉的绿色糕点咬下一块。

  

  你把做好的点心装进食盒,披着夜色前往了军营。

  

  孩子牵着你的手蹦蹦跳跳,口中哼着北俾的童谣,他指了指天上的月亮忽然说到:“月亮好亮,就像爹爹一样。”

  “为什么说月亮像爹爹?”你握着孩子软软的小手,微微俯身询问。

  

  “是父亲说的,他说爹爹就像月亮,白白的,又温柔又漂亮。”小孩说到这里更开心了,笑得眉眼都弯成了一条缝,“不,爹爹比月亮更好看,我最喜欢爹爹了!”

  

  你笑而不语,只是想要尽快见到贺兰白的想法更加强烈了一点。

  

  你们披着月光的轻纱进入营地,北俾士兵们见到你缠绕之间的严肃气息散了几分。

  

  “王夫,王储。”贺兰白的副将迎上来,“王上在营帐里呢。”

  

  话音未落,主帐的帘幕就被人猛的掀开,高大的男人快步穿过人群走到你的面前。

  

  “父亲!”

  小孩看到男人欢呼着扑上去,贺兰白正要把小孩抱起来,看到含笑的你蹙了蹙眉,脱下自己的披风把你裹得严严实实。

  

  “北俾晚上凉,你身体弱别被风吹病了。”贺兰白说着拉起你的手往自己怀里放,“你看,你的手都这么冷了。”

  你刚到北俾那会儿就因为环境的忽然变化大病一场,贺兰白急得好几晚没合眼守在你床边,等你痊愈后他就格外注重你的身体健康。

  

  “我又不是什么瓷娃娃,对了,我给你做了蜜浮酥柰花和豆儿糕,来尝尝?”你举起手里的食盒。

  

  这些精致的糕点北部是没有的,听的其余士兵口水都要留下来了,贺兰白轻咳一声,弯腰把已经眼巴巴等了好久的孩子抱起,又把你拉到身后朗声:“好了,做好巡逻工作,其余人回去好好休息。”

  

  众人嬉笑一阵散去,贺兰白这才牵着你回营帐。

  

  “呼尔塔,偶尔也要把东西分享给你的下属,你这样……”

  真的很像一只护食的大狗。

  你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父亲才不会舍得把爹爹的东西给别人呢,父亲说爹爹是他一个人的月亮。”童言无忌,小孩小嘴一张就把贺兰白平日和他说的话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是吗,呼尔塔?”你挑眉看向耳朵都红了的那位北俾王上。

  

  “咳咳!”贺兰白没有回你,只是揉乱孩子那头有些微卷的头发,“让你乱说话,下个月不带你去套小马了!”

  

  “啊!为什么呀父亲!”

  

  月色如水,拢下帐内一片欢笑。

  

  

  

  霍不离:

  

  你左等右等没有等到父子二人回来。

  

  “我出去找找。”你独自一人出府。

  

  其实他们两人的行踪并不难猜,你沿着街道走了片刻就在糖葫芦摊附近看到蹲在一起吃着糖葫芦的两人。

  

  “快些吃,你爹还在家等我们呢。”霍不离手中举着竹签,催促把山楂咬的“嘎吱”响的孩子。

  

  “父亲,你就这么怕爹爹吗?”小孩险些被噎住,抬头很是无奈的看向霍不离。

  

  “嘿,你小子说什么呢,整个霍府都是我说了算,你爹可听我的话了!”霍不离撸起袖子就去揪孩子的耳朵,“我和你爹第一次在学堂见面,我一吼你爹还不是照样乖乖让开。”

  

  “可是祖父说,父亲你吼完就被爹爹揍了,还是从尾打到头……”小孩疼的龇牙咧嘴,嘴上倒是依旧叭叭个不停。

  

  霍不离脸一红,结结巴巴解释:“那,那是我让着你爹爹,不然你以为你爹爹怎么打得过我!”

  

  “姑奶奶还说,父亲你第一次亲爹爹亲歪了。”

  “那是父亲怕你爹爹害羞,故意的!”

  

  父子两人又是一番你拆台我找补,小孩嘟囔一阵又道:“那我们还蹲在外面吃糖葫芦干什么,直接回家去不就行了。”

  “嘿,你忘记你爹不准你老吃这些甜甜的东西了,你不怕被你爹骂是不!”霍不离一巴掌拍到孩子后脑上。

  

  孩子嗷了一声捂住脑袋:“父亲你帮我说话不就好了,你不是说爹最听你的话了吗?”

  “那那那……那我也要给你爹留个面子不是,不然他怎么御下。”霍不离结结巴巴找理由。

  

  “哦,那我还得多谢霍大少爷给我面子了。”

  你见他快尴尬的冒烟了,走到两人身后,背着手弯腰皮笑肉不笑的插话。

  

  “啊!”

  霍不离像一只炸毛的猫,差点脚一滑一屁股坐在地上。

  

  小孩也被吓到了,把糖葫芦往霍不离手中一塞小声叫你:“爹……”

  “你什么时候来的,走路怎么没声儿啊。”霍不离手里的东西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最后讨好的凑到你面前,“我请你吃糖葫芦。”

  

  “我可不需要,要是霍大少爷回去打骂我怎么办,毕竟我可不敢反抗霍大少爷啊。”你故意把“霍大少爷”四个字咬了重音,听的对方更是一阵心惊胆战。

  

  “媳妇儿,我不是那个意思!”霍不离想要解释,就瞧着你往反方向走,“哎,你去哪?”

  

  “既然你们二人这么讨厌我管着你们,那我就回娘家住几天,正好我娘亲想我了。”你说着头也不回往和霍府背靠背的自家走。

  

  “媳妇!”

  “爹爹!”

  

  “我们错了!”



墨九玄

选谁

  

  九月之后不再授权开团,自印收藏可以(除阿厌那张)

  

选谁

  

  九月之后不再授权开团,自印收藏可以(除阿厌那张)

  

散落叶难归

就配着随便玩玩, 一个人配的可能不是那么好,有的地方声音甚至有点太尖锐了,过段时间再改一下吧。

就配着随便玩玩, 一个人配的可能不是那么好,有的地方声音甚至有点太尖锐了,过段时间再改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