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基普】开车的时候可以不要吵架吗?
又来交党费。
以下注意⚠️
略微ooc
第一人称叙述
新人厨子饭做的很一般
cp配对 基普 切勿进错房门
“你的同情一文不值。”
我瞪了副驾驶的那家伙一眼,看到他的表情起了变化,从期待,经由方才的担心,变得失落起来。
从刚才开始他就在干什么呢,自从我们踏上逃亡路途开始他就窸窸窣窣一直在问一些我并不想回答的问题,例如我的身世,又因何锒铛入狱,以及之后有什么样的打算,我从一开始就不想多话,直到被他一路上吵到不耐烦了,才跟他说了些关于我的事情。
“曾经是黑手党头目,你知道了又能怎样,觉得我更可怕对吗?”
“被一个傻*背叛并夺去了全部...
又来交党费。
以下注意⚠️
略微ooc
第一人称叙述
新人厨子饭做的很一般
cp配对 基普 切勿进错房门
“你的同情一文不值。”
我瞪了副驾驶的那家伙一眼,看到他的表情起了变化,从期待,经由方才的担心,变得失落起来。
从刚才开始他就在干什么呢,自从我们踏上逃亡路途开始他就窸窸窣窣一直在问一些我并不想回答的问题,例如我的身世,又因何锒铛入狱,以及之后有什么样的打算,我从一开始就不想多话,直到被他一路上吵到不耐烦了,才跟他说了些关于我的事情。
“曾经是黑手党头目,你知道了又能怎样,觉得我更可怕对吗?”
“被一个傻*背叛并夺去了全部,还险些被他炸死,这种事你想也不敢想的对吧?”
“与我同根而生的兄长,我俩已经各奔东西彻底破裂了,这也是你想知道的,嗯?”
其实我并不是不想与他对话,也不是不想回答他的这些问题,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些事情要对他讲出口,心中就有莫名其妙的恐慌,那似乎也不是难以启齿的什么事情,只是不想惹他多心罢了,我在想,也许……万一……是怕他知道了这些事之后,就会惊恐地看着我,然后落荒而逃。
结果呢,他没有露出什么萎缩或者恐惧的表情,反而让人看见他脸上十分同情的神色。
还真特么可笑。
“普京你这个蠢货。”你怎么敢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的。(当然那后半句我没说出口)
他愣了一下, 还像原先有些胆怯的那样问我,“怎么了基里连科先生,是我又做错了什么吗…”
“你的同情一文不值。”少给我摆那副张可笑的脸色出来。
不得不承认的一件事,我向来对别人的同情有些敏感,看到他这副模样,我虽然已经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了,但还是激动的脱口而出,又硬生生把后半句话憋了回去。
然后他失落起来了,我似乎从没见过他这模样,他从来都是一副乐天派的蠢样儿,两只耳朵也不知道是因为打结儿的缘故还是怎样,我从没看到它们耷拉下来过,一只正常的立耳兔表达不满情绪或者极度难过的时候就应该把耳朵耷拉下来,现在可行了,我竟看到他那副样子…两只耳朵全软趴趴的耷拉下来贴在头上,眼皮子好像也在发沉,眼睛倏忽不定的不知道在看着哪儿,失落低沉里还带着一些惶恐不安。
我不懂,他好像很难过的样子,但我搞不明白。
“抱歉…”他声音更小了
我又开始有些烦躁了,但很快又平复下来自己的心情,说来也很奇怪…
我一边开车一边思考着
我好像因为这家伙打破了事不过三的原则,以及每次想开最大马力发个火给人痛扁一顿的时候,一想到对面是那家伙,那股子火就被硬生生憋回去了,到最后也就成了叹一口气。
能让我如此焦躁不安,他还真是个神奇的家伙。
“啊啊啊!……基里连科先生!!”
我被他的尖叫声吵的回神了,一惊一乍总是这样,我刚想骂他一句,抬头却看见迎面而来的石墩子
“要撞上了啊!!!”
我在他的尖叫声中踩下刹车猛打方向盘,车身以前轮为轴转了个圈,整从石墩旁边绕了过去,但这小破车实在是承受不住这么大动静的造作了,后车轮子被力扯飞了出去。我也只好庆幸他叫的足够及时,以及三更半夜这条破路上没有其他人在开车。
“啊……我以为要没命了。”他已经被吓得浑身发颤了,“不过还好是基里连科先生啊,不管多少次都能化险为夷。”
那是一句赞美的话吗?我又愣住了。
“你刚才在想什么事对吧,是我的话伤害到你了,我想这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呃,我不应该问那么多也不应该随便揣测和同情的,我本知道每个人都会有比较敏感的话题,对不起,我只是想再多了解你一些。如果你不想提起,以后我就不再问这些让你难过的事情了。”
“那句话该是我说的。”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时候好像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干脆趁着机会一股脑的全都说出来算了,“抱歉,普京,那些道歉话该是我说的,我们互相了解的时间还很多,我想,你问我什么都好。”
这次换他来愣神了,而且又是那一脸的呆滞和难以置信,身体僵直,一动不动,一句话也不说,好半天才发出了一声惊叹。
“倒是先不说这些了。”普京还真是个奇怪又咋呼的家伙…,“拜托你,能把车修好吗。”
“没问题!”
[SBSS]詹姆至死都不肯相信好兄弟是个Gay
无伏 校园
詹姆视角 正所谓每一篇sbss的文里都有一个被迫害的詹姆波特 在我手里你也难逃一劫⌓‿⌓
1.
我今天早上刚起,还穿着睡衣在床上思考人生,思考如何从鼻涕精身边抢到莉莉?思考如何讨好莉莉的108...
无伏 校园
詹姆视角 正所谓每一篇sbss的文里都有一个被迫害的詹姆波特 在我手里你也难逃一劫⌓‿⌓
1.
我今天早上刚起,还穿着睡衣在床上思考人生,思考如何从鼻涕精身边抢到莉莉?思考如何讨好莉莉的108种方法,思考今天应该别个什么样的袖扣让莉莉觉得自己有品味?思考今天早上该吃什么?思考下一届魁地奇世界杯自己该不该给保加利亚队下注?
然而还没等我思考完,一道飓风般的黑影就从我身边冲了过去
什么玩意儿?
莱姆斯不语,只是一味的盯着西里斯的背影
"哦,梅林的花边蕾丝短裙安全裤啊!刚才冲过去的是大脚板吗?他一大早上风风火火去干嘛?"
莱姆斯不语,只是一味怜悯地望着我
"嘿,月亮脸,别对我做出这种表情,怪恶心的"
"叉子,我只是在为你的遭遇而感到悲哀"
?
一觉醒来朋友变成谜语人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月亮脸?不儿你把话说清楚!"
"额没有我只是在提醒你,快上课了"穿戴整齐的莱姆斯微笑着对我说
我看了一眼表
"Fuck!!!"
2.
在我火速穿了衣服赶到教室之后,才发现为了讨莉莉欢心精挑细选了一晚上的袖扣没有扣
气死了。
愤怒值在看到那个讨人厌的鼻涕精又坐在了善良美丽温柔大方的莉莉身边时达到了顶峰。鉴于是在课堂上不好打打杀杀,于是我只好狠狠剜了他一个眼刀,而那个讨人厌的鼻涕也是毫不客气的回瞪了他一眼。不过我发现了一个细节,一向头发油腻腻且不注重外表的讨人厌的鼻涕精,今天竟然在袖子上别了一枚袖扣,而且头发也干净清爽蓬松。那枚袖扣是银绿色的,是一只小蝙蝠的图案,我总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而且印象还挺深刻,就是想不起来
等等,他的好兄弟是不是前几天还把这个东西宝贵的收在一个小盒子里?
对,肯定是因为烦人的鼻涕精,为了恶心我们,故意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
等等,他是怎么知道大脚板有个这东西的?
对,肯定是他在偷窥我们,说不定正在为斯莱特林窃取情报,好让格兰芬都不再蝉联魁地奇冠军,可恶!太卑鄙了
莉莉刚才回头望了我一眼,天呐,她真好看,哦,该死的!那只阴暗的蝙蝠转过来阴森森的看了我一眼
咦,好奇怪,大脚板的嘴怎么翘起来了?难不成是鼻涕精又给他施了一个什么奇奇怪怪的咒?
好在没一会儿他的嘴角又下去了,哦,好样的!不愧是我的兄弟,竟然这么快就解除了那个烦人的鼻涕精的魔法
天呐,我承认魔法史是最没有意思的课程,我感觉就是像是给我施了一个昏昏倒地,偏偏还给我施了一个削弱版的,想睡,但睡不成
就在我点头如啄米时,一本书重重地砸了下来,哦,天呐,是我们的魔法史教授。
请自行脑补詹姆小伙坐正了jpg.
大脚板儿怎么也坐正了?天呐,往他头上敲的那一书可真狠,等等他说理由是我的好兄弟上课跟斯内普那个烦人的鼻涕精眉目传情?啊???
肯定是因为我的好兄弟看到了今天我走进来的时候,被斯内普瞪了一眼,所以为了帮自己才瞪回去的,然后他俩瞪来瞪去,被老师误会了,肯定是这样,啊我的好兄弟!你竟然为了我牺牲了这么多,我好感动啊!我们同甘苦共患难,我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西里斯奇怪的看了一眼身边快要落泪的我,然后深情的望着西弗勒斯
深情的目光?不,我认为是眼中燃起了熊熊复仇的火焰
哦,这下有鼻涕精好受的了
3.
莉莉今天竟然答应了帮我补习魔药课!
梅林的裤衩子开眼了!我感觉我这个找球手都能在魁地奇球场上面用棍子重重的把游走球击在斯莱特林队员的脑袋上!
不过,莉莉说要不是西弗勒斯被西里斯拐走了,她才不会答应帮我补习魔药课
什么?大脚板竟然直接将那个讨厌的鼻涕精绑架了???
但是莉莉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着急,看来他和那个鼻涕精的感情也没那么深嘛
哦,天呐,莉莉竟然丢下了她的西弗勒斯来帮我补习魔药课!!!
我好感动,莉莉你果然心里还是有我的!(╥ω╥)
4.
我总感觉我的好兄弟最近瞒着我点儿什么事。
具体表现在于
几乎每天早上第一个冲出宿舍(换以前他只要不迟到一天都浑身难受)
去蜂蜜公爵时总会买一些我们几个都不喜欢吃的口味的糖果(换以前他也只买他自己喜欢吃的)
某一次去霍格莫德时竟然买了许多我们上课熬魔药根本用不到的材料(笑死 换以前他从来不自己补充材料 都是给钱让莱姆斯帮他采购的)
下课之后也不经常跟我们混在一起了(换以前他可是天天和我们一起浪迹天涯的)
竟然让我们不要叫斯内普鼻涕精了(拜托,可是他先带头叫起来的好吗?)
综上所述,我,詹姆.波特,波特家族的独苗苗,格兰芬多之光,认为我的好兄弟大脚板一定是
利用每个课间和早上假装用爱感化斯内普,(m的真是被他带坏了,我应该称呼斯内普为鼻涕精的)给他送一些名贵的魔药材料,加上他不叫斯内普鼻涕精,然后让在鼻涕精旁边的 亲爱的莉莉觉得鼻涕精移情别恋了,这样的话我就有机会了!我的好兄弟!我果然没看错你!!!!!!!!!!!!!!!!!!!
5.
某一天早上,詹姆醒来。看见他的所有好兄弟都不在床板上,大惊失色,以为自己迟到了很久
脸都没洗就风风火火的冲出了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
然后他看见前面围着一大群人,詹姆的第一反应是没迟到,第二反应前面什么东西?那么多人围观
于是生性爱热闹的詹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挤了进去
他的好兄弟西里斯,竟然!竟然!!!和鼻涕精吃嘴子!!!!!!!!!!
詹姆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伏哈】回望,若只如当初
为了照顾,Lord Voldemort依然陪在哈利身边。那个苍白虚弱的男孩昏迷也不安宁,一直在发抖,看起来又陷入了噩梦之中。Voldemort用魔咒令哈利睡的安稳了些,然后抚过男孩挂着冷汗的前额。
几天后哈利醒了。哈利的活动空间依然只在床上,Voldemort不许他下床,他说哈利脚踝上的金环让他每走一步都会很痛,还是少走路为好。
哈利越发沉默寡言。很多时候Voldemort主动哄着,他才能说两句话。不过,这男孩越发固执,平均十句里面就有一句是“结束战争吧”。似乎不愿意再和他进行其他任何交谈。
Voldemort开始逗哈利说话,他拿出手机,用魔法将他最近拍的哈...
为了照顾,Lord Voldemort依然陪在哈利身边。那个苍白虚弱的男孩昏迷也不安宁,一直在发抖,看起来又陷入了噩梦之中。Voldemort用魔咒令哈利睡的安稳了些,然后抚过男孩挂着冷汗的前额。
几天后哈利醒了。哈利的活动空间依然只在床上,Voldemort不许他下床,他说哈利脚踝上的金环让他每走一步都会很痛,还是少走路为好。
哈利越发沉默寡言。很多时候Voldemort主动哄着,他才能说两句话。不过,这男孩越发固执,平均十句里面就有一句是“结束战争吧”。似乎不愿意再和他进行其他任何交谈。
Voldemort开始逗哈利说话,他拿出手机,用魔法将他最近拍的哈利的照片投放出来给哈利看。
黑魔王不愧是天才,对于摄影的构图光影也颇有悟性,又或者哈利本就好看,拍出来的片子很多还很有艺术感。照片一张一张的往前翻,然后翻到了他们之前在麻瓜世界拍的,哈利穿着舞会的大裙子陪他练舞,海滩,夕阳,丰收的葡萄园,游乐场。那些时候的照片里,哈利在微笑,漂亮的绿眼睛亮晶晶的。那个时候的哈利尝起来是甜的。
可是现在的哈利,被他用铁链锁在床上,还不肯理他。
Voldemort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在手机里翻了翻,翻出之前他存的,哈利唱的那首歌。在这种情况下放了出来,很干净好听的歌声在充满黑魔法的房间里回响。然而哈利还是没有如他所愿的抗议,只是垂下了眼,看起来有些悲伤。
“你以前不是最爱说那些唧唧歪歪的,喜欢父亲,爱父亲?现在怎么不肯说了?再说点那些,让我们一同嘲笑一下无用的爱。”
哈利摇摇头:“我做不到了。”
Voldemort觉得这男孩好像有恃无恐,是算准了伟大的黑魔王现在不能惩罚他么?
“你给我等着。这些惩罚先记下,等你身体好些了,你再领取你应得的——”Voldemort阴测测的说。
哈利只是无所谓的冷笑:“不用等,我身体已经好了,你现在就可以开始。最好狠一点,如果不够狠,我就要嘲笑你是不是爱我了。”
“哼。”Voldemort提醒自己,这男孩还有用。何况……他有其他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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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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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还有人分不清过激推,单推,毒唯,深柜,云小鬼,战力党,公公还有嬷嬷。那么以斯内普为例:
过激推:斯内普应该征服全世界,vivo50复活斯内普统一霍格沃茨。
单推:《哈利波特》我只读斯内普
毒唯:布莱克,跪下!波特,跪下!邓布利多,跪下!伏地魔,跪下!
深柜:小天狼星•布莱克
云小鬼:斯内普是格兰分多的的骄傲。
战力党:斯内普和小天狼星如果打一仗谁会赢。
公公:《霍格沃茨:一段历史》记载斯内普人有所操。
嬷嬷:西弗你是一块香香软软的小蝙蝠。
二编:
爱情向梦女:是的我喜欢西弗勒斯咋了。我就要跟他谈恋爱
原女:是的我想我女儿跟斯内普贴贴!
一体机:斯内普做1做0...
事到如今还有人分不清过激推,单推,毒唯,深柜,云小鬼,战力党,公公还有嬷嬷。那么以斯内普为例:
过激推:斯内普应该征服全世界,vivo50复活斯内普统一霍格沃茨。
单推:《哈利波特》我只读斯内普
毒唯:布莱克,跪下!波特,跪下!邓布利多,跪下!伏地魔,跪下!
深柜:小天狼星•布莱克
云小鬼:斯内普是格兰分多的的骄傲。
战力党:斯内普和小天狼星如果打一仗谁会赢。
公公:《霍格沃茨:一段历史》记载斯内普人有所操。
嬷嬷:西弗你是一块香香软软的小蝙蝠。
二编:
爱情向梦女:是的我喜欢西弗勒斯咋了。我就要跟他谈恋爱
原女:是的我想我女儿跟斯内普贴贴!
一体机:斯内普做1做0做我老公老婆做什么都精彩……
产品姐:他们结婚了那天偷分子钱的是我
犬蝠妹:小天狼星是我豹豹斯内普是我猫猫我看谁敢忤逆他们
【福华/麦雷】恋人出轨怎么办
ooc
——
福尔摩斯家的兄弟都是个顶个的怪胎。 也不知道他们家优秀的基因在这一带到底是哪里出现的问题。生出来的孩子一个比一个偏执,一个比一个会隐藏自己,他们装的好像是一个文质彬彬的绅士,但是实际上谁和他们接触一下,都知道他们到底是怎样糟糕的性格。
他们坚定地认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爱情这样纯粹的东西。他们认为那不过是人们对于利益的一种粉饰太平,但是又非常可笑的当他们自己真正陷入爱情之后理智的大脑就会彻底被冲晕。他们除了爱情之外,再也没有办法设想别的事情。
对于福尔摩斯家的孩子而言,让他们承认自己爱上某个人是很艰难的决定。 因为他们对情感方面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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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尔摩斯家的兄弟都是个顶个的怪胎。 也不知道他们家优秀的基因在这一带到底是哪里出现的问题。生出来的孩子一个比一个偏执,一个比一个会隐藏自己,他们装的好像是一个文质彬彬的绅士,但是实际上谁和他们接触一下,都知道他们到底是怎样糟糕的性格。
他们坚定地认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爱情这样纯粹的东西。他们认为那不过是人们对于利益的一种粉饰太平,但是又非常可笑的当他们自己真正陷入爱情之后理智的大脑就会彻底被冲晕。他们除了爱情之外,再也没有办法设想别的事情。
对于福尔摩斯家的孩子而言,让他们承认自己爱上某个人是很艰难的决定。 因为他们对情感方面始终有着莫名其妙的不信任感和不安全感。他们不认为爱情是可以依靠的东西,因为这么多年,他们从来没有觉得这个世界上有谁是真正值得爱的。
夏洛克福尔摩斯前几十年的人生基本上是并没有任何人走进他的世界里的。这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因为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爱他,有人爱他是因为他的长相,有人爱他是因为他的工作。 有人认为他是因为他能够给他们提供帮助。所有人爱他都是有理由的,而那些理由之中夹杂了太多他不想去关注的利益。
约翰华生是第一个否认他们相爱,又或者说约翰华生是第一个明确表示自己不可能爱上夏洛克福尔摩斯的人,他的医生是相当特殊的存在他的医生管控着他,能够驾驭着他。虽然大部分情况下看似是夏洛克福尔摩斯占据了上风,但是实际上只有约翰华生能够控制住他的所有言行举动。
过于理智的大脑时常让他有一种能够掌控一切的错觉。这个时候,约翰华生出现在他身边,让他意识到原来自己终究也是被别人所掌控着的而已。
“你爱我吗?我亲爱的华生? ”
“如果不爱你的话,我现在就不会在这里帮你处理伤口了,以及你需要搞明白,如果下一次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绝对会把你丢在路边上不管。 ”
约翰华生所表达出的爱意非常内敛,但是又能够让人感觉得到他是爱着这个人的,夏洛克福尔摩斯很喜欢这种感觉他觉得这个世界上会有很多人背叛他但是他的华生不会背叛他。
最开始他是这样认为的,但是到后面他发现有什么事情不太对劲。约翰华生总是会在每个礼拜的礼拜五出门,有将近半天的时间,夏洛克无法联系到他,最开始的时候,夏洛克是表示理解的,因为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需要一点私人时间,只不过他作为夏洛克福尔摩斯而言,他不需要。
他更倾向于每时每刻都和华生呆在一起,无论是探案休息还是出去游玩,他只希望和约翰华生呆在一起。
但是慢慢的他感觉到一些不太对劲的地方,比如每个礼拜五,他的华生回来之后,身上总有一股莫名其妙的香水味,与其说是香水味道,不如说吃一种古龙水的味道。如果是女人的话,夏洛克福尔摩斯有这个自信心。 觉得他能够比那些女人更明白他的医生需要什么。
但是如果是男人的话,他则没有这种信心,觉得自己能够比别人还要更适合约翰华生。 他很清楚明白,约翰华生从一开始并不喜欢男人只不过是因为在他的勾引下才导致了这种出格的事情发生而。
如果有一天他的恋人出轨的话他应该怎么做呢? 夏洛克福尔摩斯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因为他从来不觉得约翰华生会离他而去。
而这样同样的问题也出现在麦考夫福尔摩斯的家里。 不为人知的他和另一个看上去并不优秀的警探呆在一块儿了。 正确而言,人总是会有生理需求的,出现这种问题其实没有那么特殊。 只不过他原本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的这个情人居然也会离开。 准确而言,有点像是出轨。
很难想象出类拔萃的福尔摩斯兄弟居然会在一天遭遇同一个问题。因为雷斯垂德也是在每个礼拜五突然消失半天左右的时间。 麦考夫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总是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又或者说很难接受吧。他很难想象自己这样优秀居然会被出轨。
“我亲爱的弟弟现在我有一个问题你和华生医生之间的关系应该已经相当稳定了。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如果有一天医生出轨的话,你会怎么做呢?”
“我是否有这个资格来怀疑你是不是故意来挖苦你的弟弟? ”
夏洛克福尔摩斯第一次觉得,他哥有时候真不会说话。
“夏洛克,你必须要搞明白,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你有感情问题的,虽然你的感情问题往往更严重一点就是了。 ”
麦考夫不得不承认,他们兄弟两个都遇到了人生中前所未有的难题。
那就是他们两个的情人不知道为什么总会在同一个时间段消失。 他们为此甚至设想过很多种可能。在一一排除掉之后,他们两个得到了同一个答案,那就是他们的恋人出轨了。
“我的感情问题远没有你严重你应该很明白。 虽然约翰也不是什么很聪明的人,但是如果我想困住他的话,很容易,我随时随地都可以制造出一堆麻烦来在他身边。 但是雷斯垂德不仅不聪明,而且很莽撞,你就算真把他关起来他也有本事从楼上跟你跳下去。 ”
夏洛克福尔摩斯在这个时候还是会有被动反击的一面。
而此时此刻,一个政府官员,一个世界闻名的大侦探都在思考一个问题。
他们的恋人出轨的话他们应该怎么办呢?
【彩蛋:每周五的‘夫人’外交】
史密斯夫妇的pa是真的越想越喜欢
才知道原作者老师在lof也发了!放个短篇的传送门:https://nandongyouxue.lofter.com/post/1f68330e_2b445561c?incantation=rzNoILeMUMhz
二编:我老大给我上光魔法了
史密斯夫妇的pa是真的越想越喜欢
才知道原作者老师在lof也发了!放个短篇的传送门:https://nandongyouxue.lofter.com/post/1f68330e_2b445561c?incantation=rzNoILeMUMhz
二编:我老大给我上光魔法了
《在你死去的昨日》14
✔理智伏x灰?哈,蛇院同级生
✔历史参考,一定会有bug
✔人物杜撰!咒语捏造!
——
“......”
哈利看向汤姆,从对方脸上看到了能称之为“潦草”的表情,他们都一样困惑,哈利更是迈不开腿。
孤儿院的篱笆翻修了,大门上的藤蔓也不念,前院更是打理得敞亮又好看,红砖堆砌着花坛,里面盛开着各色的花,连蒙尘的窗户也擦得发亮,整座孤儿院显得生气勃勃。
“什么情况?”哈利提着行李箱的手很酸,而他并没有得到回答。
“哈利!汤姆!”玛莎远远朝他们挥手,可以看出她脸上洋溢着...
✔理智伏x灰?哈,蛇院同级生
✔历史参考,一定会有bug
✔人物杜撰!咒语捏造!
——
“......”
哈利看向汤姆,从对方脸上看到了能称之为“潦草”的表情,他们都一样困惑,哈利更是迈不开腿。
孤儿院的篱笆翻修了,大门上的藤蔓也不念,前院更是打理得敞亮又好看,红砖堆砌着花坛,里面盛开着各色的花,连蒙尘的窗户也擦得发亮,整座孤儿院显得生气勃勃。
“什么情况?”哈利提着行李箱的手很酸,而他并没有得到回答。
“哈利!汤姆!”玛莎远远朝他们挥手,可以看出她脸上洋溢着笑,她很少这么活泼,也很少穿得这么干净利落。
帮他们提着箱子,三人走过礼堂,哈利发现连墙壁都挂了新的油画。
玛莎说,今年有位好先生,每个月都资助孤儿院一笔高额的资金,并且对孩子们很和善,她都有点担心,因为那位先生好像很空闲,总是来找孩子们玩,不会是心怀不轨吧。
而这位先生今天也来了,玛莎让他们放好行李,跟着她去打个招呼。
汤姆的表情拧在一起,又有事情超出了他的预料,他在想,这是否又是贵族来挑选玩偶的游戏?最近如此动荡,怎会有人大发善心?难道要把孤儿院当军火库?
“费德先生?打扰了,”玛莎走进书房,里面的书架,书籍全都换了一遍,阳光也从玻璃窗透进来,驱赶了霉味。
看清卢西安诺的面容,哈利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赶忙拉住汤姆的手。
“这位是费德·卢西安诺先生,”玛莎笑靥如花,提起裙摆给对方行礼,她打心底尊敬这位先生,这位给孤儿院带来希望的先生,“先生,他们就是外出读书的那两个孩子,高的是汤姆·里德尔,小小的是哈利·伊万斯。”
“这真是令人期待已久,”费德合上书,把它放回书架,他穿着正式,但西服在他身上松垮垮的,并非是他消瘦,而是一种舒适的散漫,他的黑发卷卷的,脸部棱角分明,眉毛浓密,眼睛深邃得像恶棍,“小天使们。”
费德·卢西安诺,哈利和汤姆在圣诞节假期见过他,那间咖啡厅的吧台,肯定不是简单的招待员,那间咖啡厅是黑帮的分支,汤姆猜测是情报组的人。
费德曾在他们误入后仍招待了他们,装作无事放走他们,还给了他们一把硬币当封口费。
“玛莎?我想和他们单独聊聊。”费德应付了玛莎几句话,在对方炽热的眼神中请离了她。
等脚步声远去,费德才泄了口气:“可怕的女人。”
哈利的双手紧紧攥住汤姆的衣角,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他不安地环顾四周,眼神中满是警惕,完全摸不清费德的来意。他试探地开口:“您……怎么在这里?”
汤姆的眉皱在一起,他更不会知道了。按理来说,这段时间根本不会有救济,费德这个名字也并不耳熟。或许是蝴蝶效应作祟,历史又一次改变了。
费德毫不遮掩地开口,语气中带着几捋轻佻的随意:“生意黄了,条子抄了我的店,真是闲得慌……所以我去抢了他们的内部赌场,顺便做点善事。”他摊摊手,仿佛在讲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你在洗钱?”
汤姆挑起眉,目光直直地盯着费德,没有表现出丝毫惧怕。
哈利也上下打量着费德,虽有几分惊讶,但并没有预料中的直哆嗦。这让费德感到满足,他知道,他成功为自己带来了乐趣。
其实最初引起警厅戒备,是在二月份,咖啡厅突然多了很多人,平凡的客人,穿着粗布衣服,缠着脏脏的头巾,有的拖家带口,一坐就是一天。
原因居然是,他们的披萨卖的比外面的面包便宜!还有壁炉和故事书!
生意明面上热闹起来,但那些见不得光的交易开始棘手,再加上资本的掺和,费德能猜到巡警朋友的死不是意外。
有人在朝他示威,在侮辱他的家族信誉,他得对得起“朋友”。
“老天,你对这里做了什么?”哈利不想去看一旁的油画,肯定是什么耶稣啦,“为什么全都是这种画像?”
“其实我也很讨厌,”费德吐吐舌头,他每次接待新成员入会都要烧一副画像,或者一本圣经,没有什么能动摇他的家族信仰,来了就丢掉你的杂念吧,“不好开口。”
这里的人都是狂热信徒,他怕自己在礼堂被揍成猪头。
费德的直率让哈利对他的好感度上涨了不少,当初的松饼就已经很加分了,这个人怎么又危险又和善的?
和哈利认为的坏不太相似。
汤姆似乎察觉到了哈利的犹豫,他轻轻拍了拍哈利的肩膀,低声说道:“别被他迷惑了,费德可不是什么善茬。”
费德却像是没听见汤姆的话,他径自走到一张华丽的红木桌前,随意地拉开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他掏出盒烟,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在空气中缓缓弥散开来:“什么是善,什么是恶,根本无从定义。”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手中的烟头在桌子上重重地敲了一下,发出呲呲的声响:“我的朋友不是那种会死于意外的人,只因为和我走得太近,被人暗算。那些人忌惮我,忌惮我的家族,所以他们不惜一切代价除掉我身边的人,来警告我。”
他愤怒的颤音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我只是替家人申冤。”
汤姆冷笑了一声:“你以为这样就能解决问题?火上浇油,只会让局势更加混乱。”
费德抬起头,目光如刀般锐利,他和汤姆一样黑发黑眼,恍惚间他觉得汤姆和自己很像:“这个时代就是混沌的,我只是按自己的方式维护利益,哪怕这种方式有些极端。你们可以不理解,但这就是我的选择。”
家人们在他需要帮助时伸以援手,也在他止步不前时给予鼓励,他很看重情谊,如果他早一点把朋友挖到家族里,或许事情还有转机,是他把感情交易了。
所以他只能在对方潦草的报告上签个字,签上从未告知的真名,然后塞给门卫一把钞票,打扮得小丑一样去抢劫。
他想给这位朋友“家人”的称谓,就算他再怎么恶毒,这份友谊再怎么荒谬。
教父会当没看见的。
哈利沉默了片刻:“或许你说得对,但暴力和报复真的能解决问题吗?”
费德闭上眼,似乎在思考哈利的话,良久,他才缓缓开口:“也许吧……但我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回头太难了。我只能继续走下去,哪怕前面是万丈深渊。”
“这个时代就是深渊,所以我朝哪里走都一样,”费德睁眼,他深吸一口气,他少时热爱绘画,但是天才太多了,他握着画笔的手来不及攥紧金子,来不及得人赏识就匆忙长大,“哪里都是一样的,孩子们。”
被生活的洪流裹挟着前行,手里的画笔变成了钢笔,变成了雪茄,变成了手枪。面对眼前的黑暗,面对被命运抛弃的孩子们,他在前往赌场的路上笑得灿烂。
“所以嘛,我就想起了你们两个,相信我的情报网,想调查你们太简单了!”费德换回轻松的笑脸,骄傲得摇头晃脑,“当然也听了些关于你们的传言。”
“我没查到你们的车票,也没人看到你们去了哪里,你们的行迹可疑,还有未知的势力在阻止我,你们很特殊。”
“要跟我走吗?”
这句话过于唐突,几乎和前面毫不相干,可费德不像在开玩笑,他甚至愉悦地晃着腿,似乎笃定了哈利和汤姆会同意。
现在的社会太过动荡,食物昂贵得让人绝望,失业的人越来越多,工厂没日没夜地赶工却付不起薪水,高层的人只给他们口饭吃,物资好像都汇到一处。
聪明的他们没理由拒绝。
“抱歉,先生。”
拒绝的话从哈利口中穿到费德耳边,这是费德最没想到的,他以为就算拒绝,也会是那个阴沉沉的小鬼开口。
“我们有自己要赴的深渊。”
汤姆把哈利拉到身后,短暂地和哈利对视几秒,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哀叹,他转向费德:“这就是我们的回答,先生。”
费德瞪大眼睛,他的眼睑几乎张平,腿也不再晃动,他很诧异,但是下一秒就敛回表情,又忍不住大笑着扯松开领带。
“别这么严肃!我又不是人贩子!”
他耸肩,善意被拒绝了,可他不打算就此止步,因为一些原因,他现在回不去意大利,也许在这里呆一段时间?
于是费德站起来,朝他们伸出手:“要不要吃披萨?”
他眨眨眼:“我来下厨。”
——
碎碎念:
过渡章
一般请客披萨就相当于:和你合作很愉快
低价出售算主动示好,试探心意。
费德主动下厨,就默认不带利益,纯馋了,暗示自己没有恶意
哈啵:你不害怕我们吗?在听了那么多故事之后?
费德:我杀的人比你们见的人都多
哈啵:...
关于我看伏哈文快精神分裂了
占tag 致歉
先说明,我是坚定的白哈党,我深信哈利的纯洁善良就像深信自己是个社会好青年一样,可能也正因为如此,在看伏哈文时,我的脑子里才会像有两个小人一样不断拉扯打架,明明以局外人的身份,却要和文中的人一起进行思想上的痛苦挣扎。
一方面,我是如此渴望光明方的胜利,我痛恨那个给无数家庭和无辜生命带来痛苦的邪恶实力,完全无法原谅那些轻易夺走生命的行为,我就像一个幽灵一样飘在哈利的身边,当他痛击里德尔并且坚定自己立场的时候,我便恨不得在他耳边鼓掌欢呼;在里德尔欺骗诱惑他,当他为此恍惚困惑时我又想冲他大喊大叫让......
占tag 致歉
先说明,我是坚定的白哈党,我深信哈利的纯洁善良就像深信自己是个社会好青年一样,可能也正因为如此,在看伏哈文时,我的脑子里才会像有两个小人一样不断拉扯打架,明明以局外人的身份,却要和文中的人一起进行思想上的痛苦挣扎。
一方面,我是如此渴望光明方的胜利,我痛恨那个给无数家庭和无辜生命带来痛苦的邪恶实力,完全无法原谅那些轻易夺走生命的行为,我就像一个幽灵一样飘在哈利的身边,当他痛击里德尔并且坚定自己立场的时候,我便恨不得在他耳边鼓掌欢呼;在里德尔欺骗诱惑他,当他为此恍惚困惑时我又想冲他大喊大叫让他理智一点,不要忘记父母死去的仇恨,不要忘记仍有那么多人在绿光之下永远闭上了眼睛,并狠狠给那个狡猾可怖的黑魔王一拳,像个愤怒又冲动的格兰芬多一样。有时候看着他们之间针锋相对的调情,互相试探,大脑又会进入诡异的兴奋之中;看着这两个拥有各自的不幸,在无人知晓的角落,像两只受伤的小兽依偎,填满除了彼此无人理解的孤独,我又忍不住叹气,怜爱的希望这两人能真正搀扶着走完未来坎坷的路。
我憎恶草菅人命的黑魔王,又钦佩于他的理智和智谋。在伏哈文里,你不可避免的看到很多政治政见上的讨论和碰撞,我虽然不能完全同意,但却也忍不住放入现实中去思考,每次思考完都会不得不承认其存在的合理。(看在梅林的份上我真的会因为有这个想法而恨不得给自己一拳)
我既迷恋朋友和长辈给哈利带来温暖可靠的呵护与陪伴,也痴迷伏哈之间无人可以插足的磁场,就像他们完完全全属于彼此,哈利被需要着,且无关立场,无可替代,里德尔也是,甚至可以越过仇恨和阴谋(我不是说杀人之仇可以忘记,阴谋诡计可以停止,而是他们的感情已经强大到可以不以此为基础进建立关系,该死我在说什么,请原谅我,我脑子里大概全是芨芨草),这两者对于哈利,对于我都是无法割舍的存在,但同时也是在世界正常运行(但魔法世界什么不可能呢),事实成立,人物鲜活存在前提下无法并存的,该死我简直比哈利波特还要纠结,我可能要比他先疯掉了。
每次翻开一本不错的伏哈文我知道我这该死的心理路程又要开始了。
只能祝他们都能亳不反悔的走在自己的路上吧。
胡说!黑魔王养大的崽怎么可能是救世主(5)
Tips:‹正文无CP.慢热日常›
里德尔被强行绑定了一个养崽系统,不仅要辅导崽学习,还要努力挣钱给崽补充营养。
里德尔:学习?阿瓦达啃大瓜了解一下?
崽·哈利:啃瓜。
‹本章点击即看·勤俭持家里德尔-本章🈚哈利›
——
里德尔其实很忙,养崽(统治世界2.0备用计划)只不过是他繁忙生活中的一小部分。
比如……
作为学生的他需要按时完成功课。虽然简单,但总归要浪费不少时间,而且不按时完成的话还会有损他在教授们心目中的形象。
再比如……
作为斯拉格霍恩教授“最喜爱的学生”,他不得不应邀处理一些俱乐部、学校的事务,甚至有时还需要帮对方回复一些...
Tips:‹正文无CP.慢热日常›
里德尔被强行绑定了一个养崽系统,不仅要辅导崽学习,还要努力挣钱给崽补充营养。
里德尔:学习?阿瓦达啃大瓜了解一下?
崽·哈利:啃瓜。
‹本章点击即看·勤俭持家里德尔-本章🈚哈利›
——
里德尔其实很忙,养崽(统治世界2.0备用计划)只不过是他繁忙生活中的一小部分。
比如……
作为学生的他需要按时完成功课。虽然简单,但总归要浪费不少时间,而且不按时完成的话还会有损他在教授们心目中的形象。
再比如……
作为斯拉格霍恩教授“最喜爱的学生”,他不得不应邀处理一些俱乐部、学校的事务,甚至有时还需要帮对方回复一些不太重要的信件。
不仅如此,他还经营着一个小团体,时不时就得当个黑、作个恶、开个会什么的,增强一下团队的核心凝聚力。
当然,他也知道邓布利多一直在找他的把柄,所以他每次召开集会的时候都很小心谨慎,简直比养崽还要浪费脑细胞。
除此之外,他还要勇闯禁书区、钻研黑魔法、熬制魔药、更要花费大力气去寻找有关身世的线索……
好在他对于如何利用时间有自己的心得。
身为学霸卷王的他不仅可以有条不紊的把握各项事情的节奏,甚至还能游刃有余的一心N用。
就像此刻他正一边指导成员们熬制魔药,一边想着晚上参加鼻涕虫俱乐部集会要穿哪身衣服,如何将治疗魔药推销出去,一边还指点了一下光幕那端,哈利施咒时犯得无伤大雅的小错误。
“汤姆,这批魔药也限量发售吗?”
里德尔将视线从光幕上移开,四下扫了一圈,最后停滞在阿尔法德面前的坩埚上:“嗯,火调小一点,等温度降下去再放豪猪刺。”
“听说这个魔药现在有价无市,很多人想买都买不到。”说话的是沃尔布加,阿尔法德的姐姐。
莱斯特兰奇:“好像是因为不知道从哪传出来的小道消息,有一个哑炮在喝了治疗魔药后引发了魔力暴动。”
“真的假的?”专心熬制魔药的埃弗里也忍不住加入八卦。
阿布拉克萨斯一派闲适的坐在桌边饮茶,面上波澜不惊:“当然是假的,那个传言就是我们放出去的。”
众人:“……”不愧是马尔福,营销手段绝绝子。
阿尔法德温和一笑,没去接他的话,反倒提起了另一件事。
“变形术课结束之后,我看见邓布利多教授带着那个混血巨人去了校长室。”
加入小团体的这一部分斯莱特林本身就是极其坚定的纯血主义,对所有麻瓜和非人类生物都没什么好感。海格作为混血巨人,完全是在他们的厌恶底线上蹦迪。
里德尔亦是如此。
对于那个学弟闯祸的性子,哪怕他刻意不去关注格兰芬多的学生,也难免会因为对方的精彩生活而略有耳闻。
养狼人幼崽、跟巨怪搏斗……
入学不到半年就让格兰芬多稳坐积分榜倒数第一的宝座,是一个如假包换的格兰芬多。
少年修长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略敲了敲,语气携着一丝好奇:“他这次又养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此话一出,众人全都抬起头,饶有兴致的望向了阿尔法德。
处于视线中央的黑发少年垂眸笑了笑,语气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讽刺。
“是火灰蛇。若不是邓布利多教授去的及时,或许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都被他的小乖乖烧没了。”
埃弗里疑惑的歪头:“火灰蛇?它的寿命不是只有一小时吗?”
在这短短的一小时内,火灰蛇会寻找一个黑暗、隐蔽的地方产卵,然后悄无声息地迎接死亡。倘若巫师们没能及时发现这些卵,它们就会在几分钟的时间内点燃住宅。
“是啊,所以教授们帮忙找了半天火灰蛇卵卵。”阿尔法德无奈的摊了摊手。
沃尔布加被轰了个外焦里嫩,好半晌才回过神。
“梅林的胡子。我以为他只是四肢发达,没想到脑子对他来讲也是个奢侈物件。火灰蛇这种危险程度XXX级别的动物也是能放寝室里养的吗?”
阿布拉克萨斯怨念深重的叹了口气。
“他到底什么时候能被开除?真受够了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
“感谢梅林吧,没把他分进斯莱特林折磨我们已经很好了。”莱斯特兰奇耸了耸肩,抓起一把材料丢进坩埚。
“你应该感谢的是分院帽。”里德尔挥了挥魔杖,对莱斯特兰奇将要放进坩埚里的非洲树蛇皮施了一道飞来咒。“重新读一遍注意事项。”
“哦。”莱斯特兰奇不情不愿的拖着长音应道:“汤姆,我们到底还要做多久啊?”
这段日子几乎每天都要被拉过来制作魔药,虽然赚钱,但是他更想去跟妹妹约会啊!
里德尔粗略地算了一下魔药的库存量,短期之内基本可以维持市场需求。如果后期需要扩大供应量的话,再加急赶制一些就好了。
思及此,他好整以暇的扫了莱斯特兰奇一眼,语气略带调侃:“不想做就不做吧。”
反正这家伙的心思也没在这上面,指不定飘到哪个小女巫身上去了。
少年好笑地收回思绪,没再往他们所在方向投以注意力,而是拿起放在一旁的大部头,蹙着眉细细翻阅起来。
鉴于图书馆禁书区的书几乎已经被他翻了个遍,也没能找到应对光幕的办法。无奈之下,他只好从光幕那里花大价钱买了一本《尖端黑魔法揭秘》20XX版本,并决定师夷长技以制夷。
和那本魔药制作大全差不多,里面介绍了许多他未曾接触过的咒语。
火盾护身、火神开道、水牢术、神锋无影……
虽然咒语发明者都被光幕用了特殊手段糊名,但这也足以明晰咒语的威力所在。
少年修长的手指划过书页,在那行Protego Diabolica(火遁护身)上轻点了点,他支着下颌,浅雅秀逸的眉眼一片漠然之色。
啧。
空教室很多时候还是不太方便,尤其是还有烦人的邓布利多一直在暗中观察,导致他做事束手束脚,根本无暇练习黑魔法。
要是有一个既能练习咒语,还能不被邓布利多察觉到的地方就好了。
光幕似乎隐约察觉到了什么,语气极为热情:【尊敬的宿主大人,这里给您推荐一套完美符合您要求的别墅哦~】
【成功人士,巅峰住宅,风情庭院。坐拥临水美景,尽享贵族至尊。私家丛林,养生秘境。入户十米长廊,一键脑洞解锁。全生态个性化户型设计,每一处细节都经过百般打磨……】
【宿主您要不要考虑一下?只要100pts,便利生活触手可及。】
里德尔不自觉的眯了眯眼,100pts……虽然他有,但是他并不想当这个冤大头。
什么档次,也配他花这么大价钱买?
「太贵了,买不起。」
被诈骗的经历仍然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就算光幕吹的天花乱坠,里德尔也很难轻易相信它的说辞。
【鉴于您是我最亲爱的宿主大人,这边可以给您限时五折优惠,只要50pts!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哦~】
果然,光幕是可以砍价的,但是……
「不买。你只有在推销的时候才对我用这种谄媚的语气,太势利了吧。」
光幕言辞凿凿:【怎么能叫推销呢?这只是帮您合理规划pts的去处。】
「不用规划,我没钱。」
里德尔有理有据的反驳:「这么多pts也就够养一个月的崽。就算我和哈利打算下个月一起去见梅林,也买不起这个别、墅。」
光幕蠢蠢欲动:【宿主您可以考虑分期贷款呀~我们利息很低的,一个月只要2pts~】
「这样吧,你再便宜一点我就买。」
【???不带讨价还价的!我也是有底线的!】
「哦,那我觉得空教室勉强也可以利用一下。」
光幕果断转换语气,恢复往日平铺直叙的僵硬腔调,甚至还带了一丝嫌弃:【……服了你了,最低30pts,爱买不买。】
「10pts。」
【你抢劫啊?!!!】
面对光幕的愤怒,里德尔反倒是心情愉悦地勾了勾唇角:「除了我也没有人会在你这里买东西,不是吗?若是等我找到了合适的地方,你这个别、墅还会有人买吗?」
更何况,按照光幕的逻辑,这个别墅的水分还不知道有多大呢,10pts他都觉得亏。
【15pts,我再附赠你一个有关斯莱特林密室的消息。】
里德尔油盐不进,坚决不信它忽悠:「我怎么知道你的消息来源靠不靠谱?10pts,密室的消息加别墅,不然我以后什么都不在你这里买。」
光幕咬牙切齿:【……成交。】
恨啊!当初就不应该给他开送礼物的权限!!!
tbc.
【好久不见宝宝们,迟来的新年快乐(小声)】
彩蛋放了段日常~老规矩,粮票即可~
宝贝们点点小红心和小蓝手呗~
评论摩多摩多~💕
顺带推一下另一篇文~
偏沙雕向,主角是霍遗主控,没玩过游戏也不影响阅读喔~
【伏哈】非正常死敌(23)
Chapter23伤痕
——
自1970年,汤姆·里德尔受斯拉格霍恩邀请来霍格沃茨任职。
至1994年,里德尔教授已在霍格沃茨任教了二十余年,主教黑魔法防御术。
这教龄不算长。
原斯莱特林院长斯拉格霍恩在对方确定加入霍格沃茨时就将院长的位置交给他。作为巫师界里黑魔法造诣最深的那位,他教授黑魔法防御术得心应手,仅从平日里教课时的演示里足以看出他力量强大到深不可测,教学风格偏严苛,想要从他口中得到一个优秀的评价非常难,很少有人被他夸奖过,而学生们优秀与否在里德尔教授眼里没有特别重要。最喜欢围着他问问题的大部分是一年生,等这些一年生在霍格沃茨多...
Chapter23伤痕
——
自1970年,汤姆·里德尔受斯拉格霍恩邀请来霍格沃茨任职。
至1994年,里德尔教授已在霍格沃茨任教了二十余年,主教黑魔法防御术。
这教龄不算长。
原斯莱特林院长斯拉格霍恩在对方确定加入霍格沃茨时就将院长的位置交给他。作为巫师界里黑魔法造诣最深的那位,他教授黑魔法防御术得心应手,仅从平日里教课时的演示里足以看出他力量强大到深不可测,教学风格偏严苛,想要从他口中得到一个优秀的评价非常难,很少有人被他夸奖过,而学生们优秀与否在里德尔教授眼里没有特别重要。最喜欢围着他问问题的大部分是一年生,等这些一年生在霍格沃茨多待几年,大多就明白里德尔教授表现出来的种种不过是他的表象。
霍格沃茨最受欢迎的里德尔教授其实很少有学生敢主动去接触他。
也许怕的是那双眼睛。
那双猩红色的眼睛是他作为斯莱特林后裔,并觉醒血脉力量的象征,但他没有改姓斯莱特林,或者母族的姓氏冈特,仍然使用着里德尔这个普通的麻瓜姓氏,对方并不在意姓氏这种外在的符号。
而学生们和这双眼睛对视时,总觉得恐惧,即使是追随者也不敢与对方长久的对视。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这种行为像是明知没有解咒的前提下去面对博格特一样。
他之前在做什么很少有人知晓,只知道有很多人追随他,光魔法部就有三分之二里的人是他的拥趸,而自他成为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后,这个数量只增不减,但他本人到底要追求什么,谁也不知道。
至于里德尔教授的追求者,那更是许多,但其中最出格的追求者还要属哈利波特。
如果要问哈利波特到底出格在哪里,大概就是一直占着父母是里德尔教授带的第一任学生,且他们之间关系不错的便利,虽说波特患上孤独症是很可怜,但他做了各种各样令人生厌的事,包括但不限于深更半夜闯进里德尔教授的办公室,有事没事喜欢尾随对方,偶尔会蹦出一两句神神叨叨的话等等,总之特别不讨人喜欢。
不过,里德尔教授对波特很宽容,其余的人别说做这些事情,但凡越了某根红线,不是收到了退学警告就是被罚去给费尔奇当苦工整整一学期。
但如果单凭这点就说里德尔教授会喜欢上波特,那是天方夜谭。
毕竟,根据那些长期为里德尔大人上供各种奇珍异宝的追随者们总结,里德尔大人更喜欢具体的、有规律的、不变的、精致的、具有严格逻辑性的、独一无二的死物,如果有幸能去里德尔教授办公室里久坐,你该去仔细看看放置在他书架上的被透明水晶罐装着的格查尔鸟,而这只有着碧绿色羽毛、展翅欲飞、栩栩如生的小鸟,它身上上千根羽毛没有一根是属于自己的。
所以别提哈利波特仍然活着,即使是其余特征,也与里德尔大人的喜好完全不符。
——
然而,在遥远的,遥远的另一个世界。
里德尔教授——伏地魔正捏着身旁哈利·波特的手腕,他正利用那枚名为面纱宝石的缺陷,将哈利困在那里。哈利的手腕很细,伏地魔用大拇指与食指一扣还余出许多,很难想象这具身体能爆发出那样磅礴骇人的力量,而被捏住的哈利只能面无表情地跨坐在伏地魔椅子的扶手上。
帽檐压着头发,大片阴影遮住那双绿眼睛,嘴角抿着,一头黑发乱糟糟的,看上去脾气很不好。
伏地魔用空余的手按了点餐服务的铃。
服务员敲门得了允许进门时被安德森的脸色吓得一抖,他小心翼翼地问:“不好意思,是需要救护车服务吗?”
“不。”伏地魔否认,并在哈利满头疑问的视线里说:“点单,一份覆盆子乳酪派,一份肉桂卷,一份糖浆水果馅饼。”
安德森便在服务员确认三份烘焙甜品声音中,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注视着那份合同,过了会他才发现那张合同底下垫着两张照片,他颤抖着手掀开了合同,只一眼,又猛地盖上,那服务生被吓了一跳,确认完毕就赶忙离开了。
一张是薇薇安的照片,安德森恰巧也被拍了进去。
另一张是报纸上某天的头版,标题是“联邦前财政部部长离奇死亡,警方经调查是巫师袭击所致。”
安德森看了眼对面的男人,对方也恰好看了过来,那眼神里什么都没有,只是轻轻扫过,完全把他当做一团空气,安德森这辈子最恨这种眼神,急促的心跳逼着心脏疼得要炸开,可对方捏住了他的死穴,他毫无挣扎的余地。
不签,就是死——无论他选择保住薇薇安、还是放弃薇薇安。
是的,即使他选择放弃薇薇安。
没有人能在违反联邦异端调查局的意愿后还安然地活着。
安德森只能屈辱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安德森签完阴沉着脸问:“你会对露易丝做什么?”
伏地魔听到这个问题倒是抬眼看向对方,似笑非笑地说: “这不是,取决于你?”
安德森肉眼可见地僵住片刻,他狰狞地笑了下,拿起支票、照片和那份合同的复件,在离开前冷冷地说:“祝你一切顺利。”
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哈利百思不得其解。
哈利在确认安德森已经离开,且暂时没有人会打扰他们。
这意味,他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
不过在他与对方谈话之前,他需要先为自己阻止对方计划的出格行为道歉,“不好意思,中途打断你,但是那个女孩对我来说很重要。”
伏地魔其实压根没有将对方阻止自己的行为放在心里,毕竟,他如果真的在意,曾被阻止过无数次的自己早该因怄气发疯。
“这女孩本来就是……”伏地魔斟酌了会,将‘送你’改成,“交给你的。”
说完,伏地魔开始仔细的打量对方,这比搜集处理信息需要更多的精力,但不算一件苦差事。
正如伏地魔最初对哈利的评价,哈利不擅长伪装,更不擅长隐藏任何情绪。
当然,除了痛苦,这男孩总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习以为常地借着他自己高于常人一大截的忍痛能力,虐待自己。
哈利以为两人这一来一回算已经客套完,对方就该松手了,可伏地魔不仅没有,反而正堪称放肆的打量着自己。
哈利感到有些不适,即使这种打量是温和的,没有恶意,他皱了下眉,语气有点冷:“所以,你还有别的不满吗?”
伏地魔看着哈利帽檐底下的头发,他没和哈利拐弯抹角,“你的魔力出了问题?上一次你的头发,没有这样乱。”
哈利瞥了一眼包厢里玻璃制的装饰物上映着的自己,压在帽檐下的头发像野蛮生长的杂草一样,他语气敷衍地解释:“最近有点使用过度。”
这男孩在投机取巧。
伏地魔察觉到哈利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但哈利的情绪也没有特别的起伏。
显然,要么这个问题过小,或者这个问题过大,对方束手无策。
伏地魔隐隐觉得这更有可能是一个束手无策的问题,他不由得想起之前他问对方有没有因为拥有魔力而感到痛苦时对方古怪的停顿。
伏地魔没有在这件事上继续追问,“你们的行动定在明天?”
哈利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他从男人松开的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重新坐回一旁的椅子里,哈利靠着椅背,语气平平地问:“所以,你叫我过来,就是来看你逗一个麻瓜玩?”
伏地魔微微收拢了下失去什么的手指,听到哈利带刺的问题,伏地魔问:“需要我提醒你,你提前了一个小时过来吗?”
哈利已经养成会提前探查清楚会面地点安全性的习惯,他没有察觉到自己哪里有问题,“如果我不提前来,可看不到这样精彩的一幕。”
伏地魔猜到哈利会很重视这次会面,但他也没想到哈利会提前一个小时来。
面对哈利没有多走心的夸奖,伏地魔很平静地说:“算不上精彩,只是,我并没有让人亲眼看我威胁别人的爱好。”
“威胁……”哈利有些好笑地指出:“可你看上去更像是要把那位老先生推向地狱。”
伏地魔并不意外哈利能猜出自己的几分心思,他将手指叠在一起,即使倚靠在椅背上,依旧是有些端正矜贵的姿态。
“真敏锐,所以你阻止我是发了善心,是连他这种垃圾也想要挽救?”
“第一,并不是我敏锐,只是你也这样对我做过……”哈利的手搭在扶手上,有几根手指上贴着一些创口贴,整个人以一种很松散的状态靠在椅子里,看上去缺乏警惕心,“没有指责你的意思,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伏地魔微微侧过头看向哈利微微合拢的眼睛,被睫毛遮着,看不清哈利眼底的神情,哈利毫不留情地评价自己:“第二,可能让你感到失望,但我本身已经坏透了,你再怎么推,我也已经站在深渊之中。什么都想要挽救的是圣人……而我并不是。阻止你,一方面是想提醒你,一个没有底线的人,对方想做什么是无法控制的。另一方面,我也绝不是为了安德森这个人,只是为了顺利得到薇薇安记忆里的信息。”
多少有些代入哈利口中“没有底线”评价的伏地魔沉默了会。
如果哈利认为他这样的人也算“坏透了”……未免要求过于苛责,伏地魔一时很难想象对方在和平年代该是什么样的。
伏地魔更正了对方的说法:“薇薇安并不是安德森的底线,那女孩只是他证明自己价值的工具,虽然这沉没成本昂贵非常,但是沉没成本到底只是沉没成本,总会被这种人在第一时间抛弃的,他自己的价值才是他的底线,安德森显然也认同死亡会夺走一切。”
哈利不禁从对方话语中的‘也’字想起了上一个认同死亡会夺走一切的人,那个导致一切濒临崩坏的人。
经过伏地魔提醒,哈利大致明白安德森在掀开合同时应该是看到什么足以威胁性命的东西才立刻签了合约。
安德森也许知道一些内情——起码安德森知道他做的事情一旦被联邦异端调查局发现就会死。
藏匿关键的幸存者,且让不止一个人知道她的存在,更何况这女孩是个拥有麻瓜血统的巫师,联邦异端调查局即使得到这个女孩作为投诚信,安德森和他的研究团队都会被当作垃圾处理掉,死无葬身之地。
在绝对的权力面前,拥有再多金钱也是白费。
哈利原本以为对方签合同多少还是有点在意那女孩。
结果完全是为了他自己,真是倒胃口,哈利想。
伏地魔用食指将那份合同挪了过来,纸张的摩擦声打断了哈利的走神,哈利看了过去。
伏地魔轻描淡写地说:“现在,我是伊摩尔特集团的绝对控股股东,也就是说,除了那女孩以外,你感兴趣的那九家研究所,现在也属于我。”
哈利不意外对方知晓所谓工厂是针对巫师开设的研究所,但是……
在四月中旬得知对方是露易丝·伊摩尔特的助理后,作为伊摩尔特公司旗下产品最主要针对的对象(巫师),哈利还算熟悉这家公司。
恶补了这方面的讯息后,哈利也知道这家公司一直以来隶属于全联邦资产排名前十的伊摩尔特家族集团。
现在,伏地魔告诉自己,他从一个助理,变成了整个集团的绝对控股股东……
这意味着,哈利木着脸问:“你……持有这个集团股份超过了51%?”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都需要一笔天文数字。
“加上这3%,是的。但显然,”伏地魔收回按在合同上的手,“无论是子公司,还是整个集团,都正濒临破产。”
哈利一边听伏地魔说一边想,这男人真的失去魔力了吗?他做出来的事情像一个失去魔力的人吗!他真的有些忍不住想要发问,你是不是用夺魂咒操控的他们脑子了!
哈利来时已经听了一路关于伊摩尔特集团的各种小道消息了,可破产这件事归根结底不也是对方做的?
哈利按下心里的惊叹说:“很可惜,如果你喊我来是为了商讨这些,我帮不了你,我并不懂这些……”
“不,”伏地魔打断了哈利的话,“有一件事,只有你能做到。我的黑天鹅,只有你能帮我起死回生。明天,我会帮你让更多该看到的人看到你们,”伏地魔唇角勾起一点笑,“但你需要强势一些,多使用一些力量,我相信你把握得了这个度,只要你不一味的抵御,你只需要使大部分普通人感到恐惧就可以。”
哈利没有问对方这样请求的原因,但大致能猜到,无非像对方之前做的那样用未知的、似是而非的信息操控市场上大部分人的预期。
在恰当的时间,放出恰当的信息。
这是一件听上去简单,但执行起来非常困难的事情。
真是厉害,哈利忍不住在心里夸赞对方。
要知道,他之前光是与纳威商讨如何告知巫师们霍格沃茨受袭击的具体过程、受袭击且无人生还的原因,他们就熬了好几个通宵。无他,说得过于具体会引发恐慌、说得过于含糊会引发猜疑,引导人的预期将他们放置在合适的位置并不是像拼积木这种儿童玩具那样简单的事情。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总统预选会上时,谁能想到在这天会有巫师出现?
他使用力量吓唬吓唬不明所以的普通人,而一般人如何想和他们原本的目标并不冲突,他自己的名声本身也没什么用处。
哈利已经能够想象,那群人将他逗麻瓜们玩的‘攻击’夸大成世纪性的袭击事件,再用这件“大”事去掩盖更在意的事。
也许他的照片有会回到纪念馆里被千夫所指。
无所谓,哈利现在根本不在意这些,他只需要得到“同盟”的在意即可。
哈利手指搭在那块黑色皮质面具上思索片刻,点头答应了。
然而,刚被哈利在心里夸了无数遍厉害的人却像是示弱那般的请求:“此外,我需要你来保护我,从今天开始。”
哈利讶异地看向他,“为什么是今天?”
伏地魔意味深长地反问:“为什么安德森问我要如何对待露易丝时,我会那样回他。”
哈利疑惑地看着伏地魔。
伏地魔也没有卖关子:“安德森本会用对待他老东家的方式对付我。因为只要我死了,无论我带来什么样的麻烦都没有关系,一切都会迎刃而解,既拿了钱,也不会丢失3%的股份,也许还能满足他个人追求,一本万利。哈利,这才是他这样的人会做的选择。然而,他今天不仅没有达到目的,还暴露了他最重要的东西。”
伏地魔顿了下,抬眼看向哈利,“而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戳了他的痛处,且没有给他留任何退路。”
哈利注意到这个停顿和眼神顿时反应过来,他之前打断的是伏地魔安抚安德森不要轻举妄动,给安德森留下一条可以喘息的退路。
当然,退路走到头还是死路。
“现在他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犹如困兽,即使知道杀死我也解决不了问题,但他仍然选择这样做,正如他最在意自己这条命的价值一样,他下定决心选择用剥夺我生命的方式来报复我。
“那他问一个在他眼中已经是死人的最后一个问题,一定非常重要。他想知道,我有没有解决露易丝的方法,或者确认我是不是已经解决了露易丝。”
“露易丝的存在是个麻烦。一个合法且大部分时间非常聪明的继承人。对他是,所以他自然认为,对我也是。”
伏地魔用手指抚着下巴笑了下,“我好像又替你加了些难度,他现在清楚了我对一切心知肚明,包括他的杀意。”
以为伏地魔那样回对方是单纯要看安德森表现的哈利:?
所以对方之前那句‘取决于你’意思是,如果安德森成功做到杀死了对方,那露易丝的结局便会由知晓更多的安德森来决定。
那可不就是明摆着告诉安德森,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你最好做足了准备再来弄死我。
哈利觉着伏地魔这种行为多少也是惨了点故意和个人私心。
哈利在心里啧了声,那他刚才道什么歉?
所以他讨厌和这些说起话来弯弯绕绕的人交流。
“……那你又给露易丝选了什么结局?”
伏地魔说:“我不知道她那天会不会按照我所想那么做,但是,以她的性格,我猜她仍然会为了起死回生,选择说出她知道的事情,为预选会活跃气氛。”
伏地魔面上不显,却在心底轻蔑地嗤笑了声,可怜的露易丝,到现在还以为成功抄底了伊摩尔特的股价,明天只需要动动嘴皮子换个队站就会稳操胜券。
哈利提醒,“如果露易丝对你还有用处,我劝你,你最好别让她那样做。”
伏地魔挑了下眉,他看出对方这样说并不是出于怜悯,“你知道她这样做的结局,对吗?”
哈利直白地说:“她会死。”
“是被麻瓜杀死,还是被巫师杀死?”
哈利不明白对方为什么非得要得到自己的确认,他们之前明明也提到过安德森一旦交出薇薇安的下场。
试问除了巫师以外,还能有谁能以这样极高地效率且悄无声息地杀死一个麻瓜。
“明知故问。”
是了,伏地魔想,哈利之前提过,那些给麻瓜当狗的食死徒……一个要解决违逆的人,一个要杀麻瓜泄愤,臭味相投一拍即合。
“是的,巫师,我只是好奇你是什么时候清楚这件事的?好解答我心中的一个疑惑。”
为什么没有一个麻瓜站队巫师的疑惑,要知道,这世上有良知的人绝不在少数。
如果一个都没有,伏地魔只能猜,他们都被人为的清理了。
可是,以哈利的性格,无论是从哪个角度出发,他都不会任由食死徒去残害麻瓜。
然而,这种事情在整个联邦不仅存在,还存在了很长时间,也不是偶发性事件。
哈利沉默了会,他的神情变得很是自责,“不久前。”
哈利一直以为频繁出现被巫师杀死的案件大部分都是麻瓜拿来抹黑巫师的舆论手段,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些食死徒会放下仇恨和偏见与麻瓜达成长期合作。
当初食死徒们在神秘人死后,即使目睹了麻瓜摧毁了巫师界的一切,还仍然一直要与哈利作对的最根本原因是他们将对麻瓜的极端仇恨转移到了哈利身上。
他们不仅恨麻瓜,还恨虚伪的救世主。
大部分食死徒都被神秘人那套的巫师至上纯血至上的理念彻底洗脑。
食死徒不认为神秘人做的事情是错的,他们也不觉得神秘人是想要拉着巫师们一起毁灭,他们甚至认为神秘人破坏缄默令是想要杀死并彻底征服麻瓜的第一步,是十分伟大的行为。
他们将麻瓜如今侵占摧毁巫师界的原因归咎到哈利身上,因为在哈利带领下大部分巫师从不主动攻击麻瓜。
认为哈利怯懦又胆小。
哈利从来没有想过食死徒会和麻瓜合作。
在发现这件事之后,除了感到恶心以外。
他也在意识到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后彻夜难眠,浑身发寒。
哈利明白了一个困扰他许久的事情。
为什么从来没有一个麻瓜愿意与巫师合作?
真相就在那里,真相真的很难得知吗?普通人不知道,那高层呢?麻瓜们难道真的都是没有良知的极恶之人吗?
哈利早该明白的,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纯粹的恨。
都是人造的。
也许他们中有谁在生出除了恨以外的心思后就被立刻清除了。
而掌握这样悄无声息、又诡异至极的黑魔法和诅咒的黑巫师大部分都属于食死徒。
现在,这样可怕的危险就要落在面前之人身上。
伏地魔说:“其实,除了我、露易丝的兄弟们,还另有其人压低伊摩尔特的股价,但这些人只是单纯想要伊摩尔特破产。一旦伊摩尔特如其所愿破产,这九家工厂便会归联邦政府持有,这些人是谁可想而知。”
男人倚靠在椅背上平静地说:“这个时候,坐享起死回生的伊摩尔特,一切未知,又拿着九张催命符,眼中钉,肉中刺,我也会死。”
哈利抿着嘴唇,放在扶手上的手指拢了下,他看向伏地魔,哈利神色认真如同发誓那般说:“不会的,我会亲自保护你,只要我活着一天,你便不会死。”
哈利拿出了魔杖,伏地魔认得那支魔杖,邓布利多从格林德沃手中赢得,死亡圣器之一老魔杖,难怪哈利在那个世界只与魔杖靠的近一些,便成了老魔杖的主人。
对方又是从谁的手里赢得了这支魔杖?
也是从他的死敌那吗?
哈利挥动魔杖召唤出一本通体漆黑,纹着金色如尼文,环绕着数不清具象化魔咒的书本,哈利伸出手指,翻开了某一页,纸张是赤金色,在哈利翻开的那一刻,翻动的书页之间跳出许多细小的,带着魔力的魔纹卷向了哈利的手指轻蹭,很是亲昵的模样。
“把手按在上面,默念你的名字,”哈利将‘书册’用魔力推到伏地魔面前,他补充道:“全名。”
“失去魔力的我也可以被准入之书记录吗?”伏地魔认出了这本书的构造原理。
“这不是准入之书,是我们制作的‘书册’。”哈利简短地解释。
“然后?”
“在你遇见危险时,念我的名字,只要你是巫师,无论你有没有魔力都可以……”
伏地魔重新看向哈利。
哈利正在低垂着眼睛看那些从书页里飞出蹭着他手指的文字,眼神很是温和,伏地魔下意识也放轻了声音问:“可以召唤你?”
“我会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你的身边。”哈利说完,他发现看到伏地魔正用一种古怪的眼神打量自己,哈利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凉凉地补充了一句,“如果你没事呼唤我,那么我就会成为你的危险。”
被预判想法的伏地魔笑了声,很干脆地抬起手放了上去。
哈利本以为对方的名字不会出现,毕竟,他知道这会很难,他也只是想从最难的哪一种开始尝试一下。
然而,‘书册’上不仅出现了对方的名字,而且……
哈利有些惊讶地看着这个由扭曲字符构成的名字“**·***·***”,但很快,像只是他的幻觉,那串扭曲的字符变成了对方普普通通的名字。
这又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伏地魔注意到了这片刻的诧异。
哈利摇摇头,又看了一眼那名字,很正常。也许是自己最近太累了,哈利收了‘书册’,提议道:“你试试?”
令哈利惊讶的是他真的听到脑海里,响起了一声嗓音低沉的呼唤——“哈利”。
“如果是喜欢你的人呢?那你岂不是每时每刻都能听到对方喊你的名字?”
问完问题的伏地魔看见哈利用一种很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他听到对方充满疑惑地问:“你是指男女的那种喜欢吗?哪家好姑娘会喜欢我?而且,‘书册’对危险应该会有一个基础的判断。”
伏地魔也只是故意拿这点试探书册的功能而已,他对有没有人喜欢对方并不感兴趣。
伏地魔听到话里的“应该”有些好笑地问:“那你让我试什么。”
哈利却好像突然对墙上的某块花纹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说实话,他也并不知道为什么会成功,只能有些不自在地解释道:“……也许是距离原因,也许是你……在和我联系最紧密的那一页上,所以效果比较好……”哈利顿了顿继续说,“你之后的处境会很危险,而且你没有魔力,我把你放在这页上也没有什么问题。”
伏地魔交叠着双手注视着哈利,他多少能够察觉到哈利说这话时的底气不足。
哈利的确不了解这‘书册’的制作原理。
赫敏前段时间才跟他说:“哈利,我们需要先建立最基础的关联网络才能继续推进后续的救援功能,当然,你说的对,名字出现在书册上的基本条件是对你有信任感。哦对,赤金色的这页可能是目前实验下来效果最好的那种,但你谨慎点用,一共只有一张,也只能记录一个名字,不过你也不用过于谨慎,因为它对签名人的要求非常高,非常非常高。”
哈利继续问要求是什么时。
棕发女巫神色不太自然地咳嗽了声,说:“秘密。”
哈利也不好跟伏地魔说现在‘书册’救援的功能其实还属于实验阶段,他让对方签名更多的是为了利用这种联系得知对方身处何处,哈利也没想到对方没有询问更多就直接上手了。
正当哈利思索如何解释时。门恰好被敲响,解救了尴尬的哈利,服务员得了允许端着银盘,乘着三块刚烤好的烘焙推门而入,服务员放下这些烘焙后便离开了。
男人把合同叠起来收好,将摆在桌上的甜点全部推到哈利面前,他伸出手指着那些小巧精致的烘焙说:“给你点的,这份是店里的招牌,这份是推荐新品。”
唯独遗漏了糖浆水果馅饼没有介绍。
所以为什么点糖浆水果馅饼,哈利猜不到。
哈利没有跟对方客气,他脱下帽子放在一旁,蓬松的头发离了束缚微微炸开,显得他更加的不修边幅,也显得各位年轻了些,哈利难得跟对方开了个玩笑,“所以,这些就是帮你的报酬?”
“如果你接受的话,那我岂不是可以靠这些拥有你日后所有的空闲时间?”
哈利要拿起某块甜品的手一僵。
伏地魔看着他停在半空中的手很轻地笑了下,“开玩笑的。”
哈利干笑了两声。
甜品的份量不大,大概是烘焙师用来满足顾客品尝味道,食物的香气引起了哈利忽略许久的饥饿感,他先吃了那两份被对方介绍过的,最后才吃了糖浆水果馅饼。
哈利的吃相算不上得体,显而易见,哈利平常吃饭多是用于填充饥饿,补充能量,而非满足口舌之欲,他吃的很快,除了那块糖浆水果馅饼。
伏地魔气定神闲地注视着哈利在咬了口那块明显非常甜腻的馅饼后眼睛亮了起来。
之前哈利在霍格沃茨时格外偏爱这甜到腻人的甜点,所有人都在听自己在火焰杯旁讲话,只有哈利在那专心致志地对付一块不知道从哪来拿来的馅饼。
伏地魔垂着眼端起仍是温热的咖啡喝了一口。
在自己在那个莫名奇妙的‘书册’上签名后,这男孩好像放松了许多,之前对着自己时总像戴着一层面纱,现在面纱褪了下来,正很直白地表露着情绪,他很喜欢,喜欢到眼睛都亮了起来,落着乳白色灯光的眼底像是燃着光,嘴角也不自觉的翘起来,像是……
伏地魔盯着哈利的神情愣了一下。
像是看见了蛋糕上的樱桃。
哈利没想到麻瓜也会做这种馅饼,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样合心意的糕点,上次还是在霍格沃茨的晚宴上尝到,他好像也曾在迷情剂里也闻过这种味道。
不知道贵不贵,他想带些回去,哈利边想,边下意识舔了下唇边的食物残渣。
然而,他的舌尖没有碰到泛着水果糖浆香气的碎渣,而是舔到了一点温热的皮肤,是对方伸过来的手指。
哈利神情呆滞地看着对方用手指带走了那点残渣,送入那单薄地嘴唇里,随着喉结轻微上下滚动,伏地魔客观地评价,“太甜了。”
哈利哪里还听得见对方说什么,他瞪着眼睛看着对方指节上那块被灯光照得格外显眼,亮晶晶的水渍。
他想出声吸引对方的注意,然后消无声息地解决这点麻烦。
然而,被对方起伏的情绪吵到的伏地魔还是看到了。
男人瞟了一眼那点水渍,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只是态度自然地将手递到哈利面前。
那意思很明确。
且非常苛刻地说。
“不准用咒语。”
哈利注视着对方平直的嘴角,男人没有笑,不是平常那幅假模假样的温和模样,显得很是严苛又有点居高临下。
哈利下意识捧住了对方的右手。
伏地魔的手宽大,哈利手指碰到的手心温度有点烫,许是咖啡的温度,皮肤干燥,手指修长指节分明,想必对方曾经拿着魔杖时,其余人多注意得仍是那只手,指甲修剪的十分干净,手背上正因垂下的动作,布着与本人矜贵气质完全不符,狰狞的青筋,这些青色血管一点一点向上延伸至黑色的袖口中寻不见踪迹。
哈利抽了一张纸,在心底咬牙切齿地擦干净了对方的手指。
他自然也注意到了对方无名指上的嵌着半枚黑宝石的戒指,恼怒和尴尬猛地消退了些,哈利盯着戒指想,他这是结婚了吗?
结婚了还要来淌这摊浑水……哈利心情不免有些复杂。
哈利松开了对方的手,盯着对方收回手后放在眼前仔细端详的模样想,有必要这样嫌弃吗?他干巴巴地问,“可以了吗?”
伏地魔对此没做评价。
哈利这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要不是对方非要用手指蹭自己嘴角,他也不会……
伏地魔的眼神落在搁置在桌子上的白碟,懒洋洋地开口问:“喜欢吗?”
恰到好处地打断了哈利心中陡生的那些想要捉弄对方的报复心。
哈利顺着对方的眼神看向被吃得一干二净连渣都不剩的碟子,感受着舒适的胃部说不出那句轻飘飘地“一般。”
哈利最后那点小心思也没了,算了,不就是擦擦手。
在对方脱下帽子后,伏地魔注意到哈利闪电伤疤的额头上,他看到那道印记旁还有一道新的伤,像是被什么砸出来的。
“那么,救世主先生可以告诉我,你额头和你手指上的那些伤是什么?”
哈利抿了下嘴角,将一直捏在手里的纸揉成团扔在桌子上,他的嘴角勾起又回落,最后变得和语气一样平:“你好奇心真重,先生,但我不想告诉你。”
总不能告诉对方,是今早刚醒过来的罗恩为了帮他教训追到圣芒戈辱骂他的过激家属,罗恩把乔治和他一起做的杯子砸出去,结果因为失明,准头不对误伤了他……
哈利捂着头看着被满头是血的自己吓跑的不停念叨着“疯子”家属背影想,还好罗恩以前不是格兰芬多的追球手。
罗恩大半张脸被厚厚的纱布蒙着,之前那些对哈利本就不多的怨怼在听到那人骂“哈利波特!就因为你的怠慢害死了我儿子,听你装模作样道歉有什么用,说什么你到场时霍格沃茨已经被厉火吞噬?什么叫做你没有办法阻止?怎么你又恰好听到了那个邓布利多的遗言知道他们都已经没救了?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那你怎么不早点去,你就是见死不救是不是,你怎么好意思活着,你怎么不跟着一起去死”时消失了。
罗恩只是刚醒来就听到这些,那之前呢?
罗恩满腔的愤怒被嗡地一声点着了。
有对这人的,也有对自己的。
他扔出那杯子后扯着嗓子怒吼,像只暴怒的狮子,“脑子不清醒就该多动动脑子,它不该会是个摆设吧?这事到底怪谁?蠢货!你怎么不敢去骂麻瓜?哈?五年了,你该不会从来没见过麻瓜扔的炸弹是什么样的吧!你就占着哈利体谅你是不是,你别忘了我还在,我t\m可不会体谅你,你来!你再骂一句试试看!!说话!哈利,这懦夫是不是被我砸跑了?!”
哈利盯着满地的蔚蓝色的碎片,沉默着蹲下身去捡。
但在听到罗恩问他时,哈利仍用开心的语气回,“是啊,还好有你,罗恩。”
哈利拾起碎片的手指顿了顿。
心脏用一阵细密的痛苦来惩罚他说谎。
罗恩得到回答后,呆坐在病床上沉默良久后才缓缓将头扭向杯子在地面炸开的地方,那声音仿佛之前一直停滞在那,这时才从空气中奔来,罗恩才听到那声巨响,才意识到那杯子碎了。
就像他的眼睛和泪腺一样坏掉了。
罗恩忍了会,但在他醒来得知一切时就该崩溃了,现在也只是无措地抖着嘴唇喊哈利的名字,“哈利……”
“我在。”哈利语气温柔地回,像哄小孩一样,“没事的,罗恩,我会修好的。”
最后哈利把碎了一地的碎片全都捡起来,他的魔力时好时坏,其余人也暂时不在,他只能用黏合咒一点一点把它黏成原本的模样,可碎掉的陶瓷边缘很利,划破了哈利的手指。
蔚蓝色的杯子被修好时和原来看上去是一样的,只是浑身布满伤痕。
这种可悲又好笑的事情,哈利怎么说得出口。
如果乔治还在,大概能排在对方地狱笑话榜单前三吧。
———
【伏哈】非正常死敌(22)
Chapter22自私
——
近半年以来,联邦金融市场诡谲变幻,先是伊摩尔特集团继承人露易丝·伊摩尔特的公司出了些问题濒临破产,这些问题本该遏制在这家公司之中,但偏偏,这点‘小问题’像是火星落在了干枯的草堆上,又被东风吹足了氧气,在短短半个月内迅速激化成难以想象的巨焰,一家公司的破产危机席卷至整个伊摩尔特家族,集团的股票如同蹦极一样狂跌不止,无数人的财产因此被清零,伊摩尔特集团足足被金融监察会发了三次警告。
禁止内幕信息操纵、禁止隐瞒不良资产、禁止高管以各种方式短线操纵股票。
再次违反将承担千万罚款、甚至退市的处罚。
从联邦近乎一半以上的证券公司关注...
Chapter22自私
——
近半年以来,联邦金融市场诡谲变幻,先是伊摩尔特集团继承人露易丝·伊摩尔特的公司出了些问题濒临破产,这些问题本该遏制在这家公司之中,但偏偏,这点‘小问题’像是火星落在了干枯的草堆上,又被东风吹足了氧气,在短短半个月内迅速激化成难以想象的巨焰,一家公司的破产危机席卷至整个伊摩尔特家族,集团的股票如同蹦极一样狂跌不止,无数人的财产因此被清零,伊摩尔特集团足足被金融监察会发了三次警告。
禁止内幕信息操纵、禁止隐瞒不良资产、禁止高管以各种方式短线操纵股票。
再次违反将承担千万罚款、甚至退市的处罚。
从联邦近乎一半以上的证券公司关注伊摩尔特集团开始。
现在,所有认识字的人都开始讨论这件事。
“你说,伊摩尔特家族的人是不是被巫师操控了脑子,这几天天天在电视新闻里上蹿下跳,不是他们家族的人开新闻发布会,就是关于他们的股票分析。”
“说不定那堆他们搞出来防范异端的原理也是他们精心编造出来的一场欺诈,就为了让我们买他们的产品,现在谎言被戳破,就像郁金香根本不值那么多钱,只是人类逐利投机。”
“那你说的也是分公司啊,分公司是宣扬反异端概念,可现在出麻烦的是他们整个集团,我记得他们主业……主业不是重工制造业吗?不该因为一家公司出了点资金问题就要被清算破产。”
另一个男人露出了不认同的神情,他摇摇头说:“五年前伊摩尔特的主营业务就转移到生物科技了……多仔细看看年报,别总听那些卖证券的销售给你打电话吹鼓对那几条线的分析了,老兄。”
“嗐,那么多信息,你还奢求我看年报?新闻里前天一种说法,后天便又换成另一种说法。不过,这事怎么就止不住了呢?我记得伊摩尔特创始人出意外躺进ICU那天,市场也没这么严重的反应……”
“真惨呐,人躺进ICU才几个月,要我说啊,那不过是个高级坟墓,垂死挣扎又如何?从死神手里逃出来,一睁眼却发现辛苦打拼了一辈子的东西已经成了历史里的一抔灰。”
……
哈利路过街边对此高谈阔论的人们,他对这些东西研究不深,他只知道,这事多少与再一次与自己联系的男人有关。
哈利不清楚对方做了什么。
他像混乱纷争里的一抹琢磨不透的阴影,看似与他毫无干系,细看却处处有他的手笔。
哈利并不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
因为他们不会明说他们的意图。
拜明天的总统预选会所赐,往日里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在市区主干道出没的异端调查局特警只剩下零散一二,他们大多都被调去即将要开展总统预选会的地址巡逻。
这些专门针对巫师的特警会佩戴一枚特制的徽章,里面嵌着一丁点制作阻隔器用的金色矿石,不多,但足够让大部分巫师使不出一半的魔力,对于哈利而言作用车水杯薪,但多少会妨碍到他幻身咒的效果。
跟苍蝇蚊虫的嗡嗡声一样,足够烦人。
这次哈利没有带什么口罩,只用绑带绑着一幅黑色皮质的面具,大小刚好能遮住他下巴那一小块。
没有人注意到他,也没有人注意到他脸上古怪的面具。他带着顶普通的帽子垂着头避开那些监控,和普通人一样在路上行走着,一路来到伏地魔提及的餐厅。
哈利走进餐厅时,服务员往哈利那走了两步,似乎是想问客人有什么需求,走到一半又神情自然地停下来,转头去了另一桌叫喊服务的桌子。
哈利对此并不意外。
此刻他的存在感对于所有麻瓜而言是稀薄的,归功于这枚镶嵌在面具上的透黑色宝石。
它稀有到世上仅此一枚,但除了好看没什么用处,被格林格拉斯家族当作小女儿十六岁的生日礼物做成了发饰。
然而,这枚发饰却救了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的命——因为它只对麻瓜起作用——她因为这枚宝石被麻瓜忽视,枪口没有从她面前停留。
阿斯托利亚从发饰上拆下这块宝石时,几乎是把宝石砸进了哈利的手里,拍的哈利手心生疼,她一边堪称粗鲁地用手指着哈利的鼻子,一边语气刻薄地说:“不杀光所有的麻瓜,不准还给我,波特。”
“这可是没有着落的交易,阿斯托利亚。”哈利看过和对方相似的眼神无数次,他从最初的无能为力到还算游刃有余,“我杀不光麻瓜,我也不会永远帮你保存这枚宝石,但既然我拿了你的东西,我就会帮你报仇。”
“可你怎么帮我报仇?你连活着的巫师都保护不了,怎么让这些麻瓜不得好死……你即使比神秘人要厉害,也做不到这点,我成年了!你别当骗三岁小孩。”阿斯托利亚愤怒地喊道,与大部分纯血巫师一样,她根本不相信哈利能够真的找到破局的办法,他们都是被迫依存在对方力量下苟活的可怜虫。
但是,即使接受不了一落千丈的生活水平,接受不了亲人的死亡,阿斯托利亚也并不是真的有勇气下定决心去死。
哈利的承诺阿斯托利亚并不相信,可求生本能却令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那般。
狐疑地看着哈利问,“你真的能做到?”
哈利没再看她,他拿起那枚宝石对着灯光看了眼,它比复活石要通透一些,小巧一些,并不是纯粹的黑色。
“复仇的路需要走上很久,耐心些。”
他挥了下魔杖,阿斯托利亚连他什么时候拿出魔杖都没有看清,那瓶放在她斗篷兜里透明似水的毒药便被哈利收缴了去,他态度亲和地揉了下对方的头发,“活着目睹复仇成功不好吗?而且你真的想清楚要放弃?别什么都没有想清楚,却把你最珍贵的东西,把你的希望寄托在一个你并不信任的人身上。不过这笔押金我收下了,到时候记得拿别的来还债。”
阿斯托利亚看着自己偷摸准备的魔药被发现后,刚成年不久,尚留着些稚气的脸上染上尴尬羞愤的红晕,她瞪着拿了好处还要挑三拣四的哈利,“你就不能绅士一些吗?”
哈利挑了下眉说:“你竟然指望我绅士,我可是个粗鲁的格兰芬多……”他低头仔细打量着手中的魔药,他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看来你魔药学的不错,但请告诉我,你偷偷花了多少魔药材料?德拉科知道这事吗?”
阿斯托利亚脸色变得难看,显然,她并不想知道那位斯莱特林的反应,她的表情像是希望立刻去墓园里找个地把自己埋起来,她恶狠狠地踹了哈利一脚,逃跑前喊了句,“波特,不准把这事告诉德拉科,不然你别想我能活着看到的复仇成功。”
这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
现在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的名字签在‘书册’上,时至今日,她明白对方的承诺绝不是一句说来好听的空话。
——
这枚被称为‘面纱’的宝石看似好用,对于哈利而言还是有些美丽废物,除了麻瓜的眼睛,什么都骗不了,哈利现在使用它,不过为了应急。
这半个月为了供养那把长刀,准备足够多的魔力在这次计划里使出全力,他的魔力一直不断地被刻在刀刃上的存储魔力用如尼文咒纹抽空,这滋味不太好受,和每天抽200CC血一样。
这意味着他最好少碰那些需要续航的魔咒。
哈利并不想顶着幻身咒走在大街上时,魔咒突然失效,半空中出现半个身子。
现在巫师可没有什么魔法事故和灾害司处理这种难题。
哈利跟随送咖啡的服务员走进包厢时,包厢里的原本的交谈声停了下来,哈利看到伏地魔在和另一个人交谈,哈利打量了下四周,确认这里没有什么窃听或监视的装置,他悄无声息地坐在了伏地魔身边的椅子上。
显然,这种悄无声息只针对麻瓜。
头发完全花白,被发油拢在脑后,带着一幅金丝边眼镜,穿着考究的老先生完全没有发觉服务生不仅带了两杯咖啡,还带来了一个人。
这场谈判大概只是过了预热阶段。
伏地魔因他的靠近微微停顿了下,男人的视线从交谈方的身上挪开,看向哈利,他的视线从哈利的脸上划过,落在哈利的下巴上,又移开。
但他表现的很自然,又抬手拿起桌上的咖啡杯抿了口,继续道:“……我用高于市场150%的价格买下你手中的股份,这半个月的市场反应——伊摩尔特股价一直走低,董事会给不出解释,你是集团元老,该比我更清楚这点。”
“我已经给出了露易丝公司的整体资产评估,当然,也包括集团的资产评估,光露易丝公司名下持有的这九家工厂,它们存在多少年,就产生了多久的净亏损……”
哈利在听到九家工厂时意识到了什么,手指收紧了些。
工厂……他见多了明面上包装成工厂,其实是研究巫师的实验室。
“……这是一个无底洞,而你们整个集团要被这个无底洞拖累到破产,我给出这样高的价格是看在伊摩尔特集团的口碑。安德森先生,整个交易市场上,绝不会还有第二个人能给出这样大方的出价了。”
伊戈斯特·安德森冷笑一声,说:“我倒是无所谓这3%的股份,但你不怕我将你做的事告诉露易丝吗?”
“这是公平竞争。”伏地魔对此无所谓地说,“你当然可以告诉她。”
“公平?”安德森像是听到了极为好笑的事情,他原本还算冷静自持被嘲弄地笑抹去,带动着脸上苍老的皱纹,像野兽一样狰狞,尔后又收住,用咄咄逼人的语气说:“你煽动她的兄弟们在市场上用他们自己持有的股份围堵她,令股价掉了足足三倍时你怎么不说你公平?”
“也只有愚昧的投资者以为令股价走低是露易丝公司出的问题!是市场对这些不良信息产生的预期。市场的预期?那明明是你精心操控的结果,我没有见过比你还要像条毒蛇一样的人,你每天待在露易丝身边时,她有没有意识到你就是那个背地里恶意收购她家族集团股份的恶徒?”
“哈,我还要感谢你,让我看到了这档子血亲互噬的好戏码,现在你告诉我,你要用比原来的价格还要低一倍多的价格买走我手里的股份?你不会还想要让我感恩戴德?年轻人,别想用什么资产评估来糊弄我,我不知道你口中的九家工厂是什么,但我不是那群得不到就要毁了伊摩尔特的蠢货,我与老伊摩尔特先生共事了快五十年,我比谁都要清楚伊摩尔特的真实价值。我告诉你,你才是那个真正没有选择的人。”
“持股人只剩下你和露易丝。你和她持有的股份算什么?我手中3%才是最关键的那一部分,我知道你想要走恶意收购,成为伊摩尔特的控股股东,但给你考虑的时间不多了,等露易丝意识到你做的事,联合董事会启动毒丸计划,到时候,你也别想好过。一口价,350%。别太贪婪,年轻人,想要赚更多,就得给出足够诱惑的诱饵。”
“你倒是唯一清醒的人。”
说完,伏地魔往后靠了些,他抬起手搭在了哈利身后的椅背上,他的无名指上带着枚戒指,戒指上是被四个蛇口衔着的半枚纯黑色的宝石。伏地魔神情淡淡的,看不出是被人拿着把柄威胁,他今天没有西装革履,但仍是一身黑,上身着丝制黑色衬衫,手臂上扣着银白色袖箍。
这些斯文的外表衬着野蛮的力量感。
三人头顶的灯光是乳白色,落在人身上却是很冷的光。
正如他温和表面底下是他本人特有,无论如何都隐匿不了的轻蔑,像是看透了权力,因此权力在他手里是一件简易的儿童玩具。
而掌控信息是操纵权力的基础。
他只是坐在那,却令人感觉他什么都知道,任何人的秘密在他眼底无所遁形。
安德森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伏地魔嘴角勾起一点笑,英俊的面庞却令人无端遐想到冷酷沾血的刽子手,墨色的眼瞳像是潜伏在深海阴影里的未知。
他说:“你从大学毕业后就效力于伊摩尔特家族,你为露易丝的父亲罗佛·伊摩尔特先生工作了四十九年六个月零七天,你亲眼看着伊摩尔特每一条生产线从无到有,你参加过九次剪彩仪式,被伊摩尔特先生一手扶持到今天的位置,所有人都认为你是最忠心的那个,现在你却告诉我,你无所谓这3%的股份?你对伊摩尔特集团了如指掌,你知道是我在引导他们做空,你知道是我在收购他们当废纸卖的股票,但你既没有像正常股东那样赶紧脱手这块烫手山芋,这不符合理性,你没有拆穿我的行为,这不符合道义。”
“这便是我坐在这里亲自与你谈的原因,但我并不是为了谈下一个合适的价格,而是谈论你为什么坐在这里,安德森。”
伏地魔越是平静,便衬的对面脸色愈发难看的安德森不堪一击。
安德森不明白,这些他自己都要忘干净的事,对方是从哪知晓的。
他不敢想对方还能知道些什么。
伏地魔说,“你坐在这里,是你抛弃理性,抛弃道义的证明,那你还能为什么而来?”
安德森上一次感到这样难堪,还是恳求他的老东家、他的老朋友伊摩尔特先生帮帮他,那是他这辈子最屈辱的一刻,包间里弥漫的咖啡味变得呛鼻,像是那天充斥在他鼻尖发酵过度的葡萄酒酸味,他眼前不再是一间普通的包厢,而是伊摩尔特集团顶楼的办公室。
正是这一次,安德森发觉,当他无法再用最纯粹的利益去衡量问题时,他就该与只逐利的伊摩尔特家族分道扬镳了。
“你真的考虑好了吗,你要拿5%的股份去换收购那家生物科技公司的愚蠢决策落地?”
“我想不明白……”
坐在高座上的罗佛·伊摩尔特,对方出生就拥有了一切,与努力打拼了一辈子的他不一样。
桌上摆着乘在醒酒器里醒发掉酸味的深紫色葡萄酒,安德森知道,镶金的醒酒器和年份最好的葡萄酒是对方生来就拥有的东西,这种人,一辈子都无法理解自己的苦衷。
他听到对方用冷漠的语调说。
“坦然接受命运,不好吗?”
安德森像条狗一样跪在对方面前,泪水在他脸上纵横,“我已经失去了我的儿子了,我不能再失去她,您见过她的,您抱过她,她那样可爱那样活泼,求您了。”
伊摩尔特有些失望地看了他一眼。
便是这一眼,让安德森认清了对方,他从没有觉得对方的面目这样可憎过。
他不明白,人类明明是由情感维系彼此的生物,为什么要拿利益这种浅薄丑陋的东西,劝他放弃他生命里最宝贵的东西?
凭什么罗佛和他的女儿露易丝能这样自在且富有的活着,而他与他可怜的薇薇安却要饱受命运的折磨?
一个、两个都是这样,用高高在上的姿态评论他人的价值。
现在,安德森听到坐在对面的年轻男人语气平静地继续说,但他无端从中听出了几分讥诮,“是的,是的,你已经告诉过我了,你为了350%的利益而来。”
他的话点燃了安德森积攒了一个月的怨愤,他恶狠狠地拍了桌子,“你懂什么?利益在我眼里不过一堆废纸,是划到账户里的一串数字,你这种根本没有失去过最重要的东西的人凭什么在这里指责我?道义?我与那些满脑子只有利益的人谈什么道义?”
一旁的哈利乏味到打了一个无声的呵欠,他预见了这位安德森先生的败北。对方陷入了一场自证陷阱中,这场谈判的节奏已经牢牢的掌握在了伏地魔手里。
正当他以为他会看到一场用破绽与弱点压迫对方低头让利的戏码时,事情发展却与他想象中不太一样。
他听到了一个农夫与蛇的故事。
“也许你年事已高,而这恰巧又牵扯到很久远的事情,我可以帮你慢慢温习其中的来龙去脉。”伏地魔说。
“五年前一直只涉及重工业的伊摩尔特集团收购了一家生物科技公司,这其中原因,你知道,我知道,被你害得躺在ICU里的插满呼吸管,只能当活死人的罗佛·伊摩尔特也知道。”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安德森愤怒地说,“那是靠我自己争取的,你做了资产评估,你就该知道这家公司为伊摩尔特带来的多大的收益。什么叫做我害的?他本来身体就抱恙许久,我不知道你在无端联想什么?那是一场意外。”
“你自己争取的?意外?这就是你自我欺骗的方式?”
伏地魔笑了声。
“他出于怜悯和这么多年的交情,也并没有指望你会带来什么收益,他甚至看你可怜,连你的股份也没有全部拿走,事实也如他所想。可你觉得对方不清楚你的遭遇到底有多么凄惨,你所受的屈辱是多么可怕,你借着对方这一次心软,占着对方…身体抱恙,便变本加厉的背着对方把许多产业变卖成了空壳,你有好好的看那份资产评估吗?我可不是会被虚假数据欺骗的蠢货,你看了,就该知道,我没有操纵预期,我不过让价格回到了它本该在的位置,伊摩尔特被你蛀成了蚁穴,它早该破产了。”
“需要让我提醒你,你为了填补你捅出来的无底洞,多少人因你家破人亡?”
“露易丝和她兄弟们的关系这样差,真是我造成的吗?”
“你说你不知道那九家拖死露易丝公司的工厂是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吗?分明是你引导露易丝与异端调查局的高层接触,你给她指了一条好路,她以为这是一个好机会,但你从来没有和她说过,和异端调查局合作意味着什么。”
“露易丝知道她信赖的长辈只把她当作一个挡箭牌吗?罗佛知道他好心养了头白眼狼吗?”
安德森的脸色变得灰败,像是仍有良知一般。
伏地魔眼底里流露着些嘲弄,这点神色也很淡。
他活了漫长岁月,拥有过无穷的力量,即使这些力量暂时被封存,这并不意味着他会将这些被他视为虫豸的种群放在眼里。
他只是偶尔来了兴致,会想要知道他们沉溺在各种各样的情绪中会是什么模样。
这也是他在“哈利波特”设定的规则下,曾经在他眼里还算得上有意思的事情。
他偶尔会对那半块灵魂问:“瞧,这世上本身就是恶的人那么多,多我一个又会怎么样呢?”
“哈利波特”永远不会回答这个问题。
良知?伏地魔清楚安德森这幅模样不过是因为没想到做过的龌龊会被其他人发现。
伏地魔也清楚,他接下来说的话才是哈利会感兴趣的内容。
“而你做了这么多,就为了……让你好不容易从魔鬼手下活过来的孙女能够在联邦享有最好的治疗脑科疾病的医疗团队,而不是在“工厂”里享受联邦异端调查局给出的‘最先进’的治疗手段。”
“我给你150%,足够养你手底下,打着研究生物科技的幌子,实则花了数不清资源的团队。他们会替你好好养着你那整天只知道盯着蓝白条纹窗帘发呆,智力水平永远停留在六岁零四个月十五天的孙女。”
“给你考虑的时间不多了,别太贪婪,我可是难得被资本家的真情感动,给你分了点善意,选择与你和平洽谈收购你手中的股份。”
“我是不在意她情况,但是,会有许多人在意,这可是一个活生生的案例。我记得你当初为了躲避异端调查局,销毁了所有可以证明她身份的东西,你替他们解决了道德难题。我想他们不仅会好奇她的病症,还会好奇她到底是为什么活下来的,我都想……称其为奇迹了。”
伏地魔注意到哈利微微睁大的眼睛,两人的眼神短暂在余光接触了一瞬。
哈利知道,神秘人在袭击那所贵族学校时,只用了他最擅长的折磨人的手段——钻心咒。
发现学校受袭报警的路人是因为远远地便听见了学校里可怖的,如同厉鬼尖啸的惨叫声,那些无辜的学生老师全部死于钻心剜骨的折磨。
麻瓜无法抵挡钻心咒,哪怕一个,但巫师不一样。因为他们拥有魔力。
所以这个小女孩,不仅从神秘人手里活了下来,还是一个巫师。
哈利看向冷汗涔涔,被掐住命脉,止不住颤抖的安德森,他苍老的长着老年斑的手按在膝盖上仍然抖个不停,松垮的脸颊被不断扇合嘴唇带动着,他浑浊的黄绿色眼瞳阴鸷地盯着伏地魔,“你这个无耻的……”
对方的反应,与亲手将把柄送到伏地魔手中一样,对方的心理防线已经被逐步击溃了。
“我来此与你谈利益,你却三番两次地用你的道德标准来要求我,我很好奇,你评价自我和评价他人的标准是否一致,明明是你背信弃义,做了无数无耻的事,你把你一个人的痛苦牵连到无数人身上。”
安德森捂着头说:“你懂什么?我只剩下她了,我为她做什么都可以,我可怜的薇薇安。”
“可你拼了全力救你唯一的亲人这件事,到底是为了她,还是为了满足你自私的自我感动?”
安德森愣住了,他僵在椅子上。
大概他没想到有人能看出他的本质———一堆废弃滑稽的石块垒在一起想要装作高贵的雕像,有时他自己都会忘了,这些石块原本是别人施舍给他的,是他从别人那里剥夺的。
就连他对薇薇安这样,也不过是想证明自己也能做到罗佛对露易丝那样。
然而,伏地魔没有继续刺激他,反而用充满理解地语气说:“我知道你要价这么多,其实是想在我这证明你自己的努力值得350%的利益,是吗?你为什么还要继续为难自己?你为了她做了这么多,她对你说过一声感谢吗?更何况…如今的她还是你想要救的那个人吗?”
安德森眼神中满是痛苦,可他到底在痛苦什么?
“我坚持了足足五年了,是我做错了什么?神明凭什么这样不公地对待我,她为什么偏偏变成了一个异端?”
他在痛苦自己的努力全落了空。
伏地魔用手推了下桌面上的合同,“签下这份合同继续你过去五年做的事,或者……”
安德森察觉出眼前的人言语中还有回旋的余地,他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迫切想要知道对方能帮他做什么,他想要一条出路。
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知道了他做了这些还要给他机会。
安德森露出带着狼狈的狂热,再给他一次机会吧,他会让这个年轻人知晓他的价值。
然而,伏地魔说出‘或者’后,便陷入了沉默。
哈利伸出手指抵在他的唇上,阻止了他继续要说的话。
有点凉,伏地魔一边想一边看向哈利。
哈利只是轻轻碰了一下,见他没有继续说的意思,便松开了手。
哈利意识到伏地魔想要继续折磨对方,比如,让他亲手把保护了五年的亲人扔给异端调查局。
宝石持有者不能发出太大动静,否则会失效。
所以他凑近了男人耳语般地说:“别节外生枝。”
伏地魔看着哈利在灯光下变成浅青色的眼瞳,对方身上干净到不存在任何味道。
哈利刚想坐回去,却被男人抓住了手腕,他不能挣扎只能僵硬地贴在对方身边。
伏地魔突然没了编造希望的耐心,再和安德森多说一句都是在浪费时间。
他收起笑,收起伪装,冷白色的眼皮耷在漆黑的眼瞳上,那眼神像是在看路边被碾碎了半个身子,残肢血肉黏在路面上,仍在垂死挣扎的虫子。
男人冷酷地说:“你真以为有多余的选择?签完拿着支票滚出去。”
伏地魔只想拿走对方手里的股份,再利用这笔钱让对方继续留着那个小女孩。
至于安德森本身?
不过一堆一文不值,还泛着腐臭味的肮脏垃圾。
TBC
——
有点儿乱……但已经写了三个版本了,越写越乱,就不折磨自己了,落泪。
[SBSS]等会儿,你是小时候那谁?!
*想吃天降竹马,于是写了
*德姆斯特朗小天狼星,来霍格沃兹参加火焰杯,与詹姆一见如故去帮他解决“情敌”时,发现这个“情敌”有些熟悉……
*无伏轻松向,含詹莉,斯莉cb,雷古勒斯和斯内普cb,ooc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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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兹六年级的开学典礼上,邓布利多宣布了一个消息:霍格沃兹被选中举办一场极富盛名的比赛——三强争霸赛。将有另外两所学校与霍格沃兹一同参赛,看谁能够夺得头筹。当然,因为比赛危险性很高,每个学校只会指派一名代表参赛。
西弗勒斯听完规则,就开始神游,毕竟这种比赛和他没什么太大关系。周围热闹了起来,应该是别的学校的人来了。听旁边几个激动的...
*想吃天降竹马,于是写了
*德姆斯特朗小天狼星,来霍格沃兹参加火焰杯,与詹姆一见如故去帮他解决“情敌”时,发现这个“情敌”有些熟悉……
*无伏轻松向,含詹莉,斯莉cb,雷古勒斯和斯内普cb,ooc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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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兹六年级的开学典礼上,邓布利多宣布了一个消息:霍格沃兹被选中举办一场极富盛名的比赛——三强争霸赛。将有另外两所学校与霍格沃兹一同参赛,看谁能够夺得头筹。当然,因为比赛危险性很高,每个学校只会指派一名代表参赛。
西弗勒斯听完规则,就开始神游,毕竟这种比赛和他没什么太大关系。周围热闹了起来,应该是别的学校的人来了。听旁边几个激动的同学院的人讨论,先到来的是德姆斯特朗的人。他无意中抬头扫了一眼过去,一下就被德姆斯特朗领头的那个学生吸引住了目光。
那个学生身穿德姆斯特朗的校服,衬得整个人的身形很修长。黑色微长的头发在脑后扎了一个小辫子,露出异常俊美的面容。但是牵住斯内普目光的不是那张脸,而是那双灰色的眼睛。特别是那灰色的眼睛无意中扫过斯莱特林的长桌时,西弗勒斯莫名其妙感觉到一股异常熟悉的感觉。
有人在旁边轻轻撞了他一下,西弗勒斯一偏头,是雷古勒斯。他也看了看那个德姆斯特朗领头的学生,小声和西弗勒斯说:“我哥……”
难怪这么眼熟,确实和雷古勒斯长得有几分相似。他问雷古勒斯:“你们怎么不在一个学校读书?”
“他……嗯……不太听我妈的话,听说德姆斯特朗更严格一点。正好他也不想看到我妈,就去那边读书了。”说到家里的事,雷古勒斯的表情有些许不自然。
斯莱特林说话的时候一般不会刨根问底,西弗勒斯自然也没有追问下去。他把刚才他看见那双眼睛升起的那种悸动按下,认为只是和同学的相似引发的熟悉感。
随着一张张写着名字的纸投入冒着火焰的奖杯,几天后,三个学校的勇者也被选了出来。
先被三强杯吐出的名字来到了邓布利多的手上,那名字被念出时西弗勒斯当即翻了个白眼。霍格沃兹的勇士的詹姆·波特,一个天天缠着他青梅竹马的格兰芬多蠢货。这个家伙声称喜欢自己的朋友莉莉·伊万斯,并且视自己为情敌,天天带着小跟班找他麻烦,是他最难以容忍的人之一。
下一个名字是来自布斯巴顿的一个姑娘,等掌声过去,最后一个名字也被邓布利多念了出来:
“西里斯·布莱克!”
随着名字走出来的就是那天西弗勒斯注意到的那个德姆斯特朗的学生、雷古勒斯的哥哥,原来他叫这个名字,西弗勒斯想。就在邓布利多告知大家三强争霸赛的规则时,西弗勒斯注意到,布莱克和波特两个人似乎在短短几天内交上了朋友,两个人此时正搭着对方的肩膀嘻嘻哈哈。这时,西里斯的眼神穿过人群,精准地落在了西弗勒斯的身上,而同时,波特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西弗勒斯感觉到了不适。西里斯的目光极其具有倾略性,如同看到了兔子的猎狗,这让西弗勒斯心中警铃大作。
能和波特混到一块儿去,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西弗勒斯想,离这两个人远点的心情此时达到了巅峰。
可众所周知,当你越不想招惹麻烦的时候,麻烦就会来招惹你。在三强比赛第一场的前两天下午,西弗勒斯坐在黑湖旁的树下看书。就在他沉浸在书本里时,原本安静的环境突然被嘈杂声划开了。他皱着眉抬头,看到的就是詹姆和西里斯不怀好意的向他这个方向靠近。
西弗勒斯站起来,魔杖已经来到了他的手上:“波特,你上次还没被我教训够吗?居然还敢来?”
“斯内普!这回我可是找了帮手来,来决斗吧!我赢了你就离莉莉远远的!”詹姆挥舞着魔杖,对着斯内普就是个魔咒,不过被对方轻松挡了下来。
西弗勒斯轻蔑一笑,随意地打量了一眼西里斯:“这就是你找来的帮手,看起来不怎么样嘛。等会儿别被我打得过两天比赛都比不了,不小心就死在比赛里了。”他特意把“不小心”咬的很重,仿佛在暗示什么。
西里斯脸色不善:“西弗勒斯·斯内普……是这个名字对吧?听起来可真像鼻涕精。就你这小身板,能挨得了我几拳?”
“那就来试试。”西弗勒斯魔杖一甩,魔咒就到了詹姆身上。詹姆躲闪不及,被击退了几步。
三个人在草地上决斗了起来,魔咒在空中乱飞。西弗勒斯着实精通魔咒,面对两个人的攻势也丝毫不落下风。但是魔力消耗的速度有点快,这让西弗勒斯有些烦躁,于是他打算速战速决,一道神锋无影就这样飞了出去。
西里斯没有躲开,这道魔咒直接划伤了他的胳膊,鲜血如注。他捂住伤口,用有些震惊的眼神看向西弗勒斯:“黑魔法……”
“你们德姆斯特朗的人应该更了解这个吧?”西弗勒斯的薄唇翘起,看起来心情好极了,“如果你愿意求求我,我可以给你施反咒哦。”
“西里斯!”詹姆连忙给伤口丢愈合咒,这自然是没有任何用的。西里斯拦住了詹姆,不去管流血的胳膊反而开始正眼打量西弗勒斯:“卑劣的黑魔法……就算我在德姆斯特朗读书,我也绝不会让这种东西脏了我的魔杖……”
“那你就带着这条胳膊去参加后天的比赛吧,要是死了咱们霍格沃兹的勇士波特先生也能更好的取得胜利。”西弗勒斯说完就要走,可是詹姆拦下了他。詹姆脸色变了几回,最后艰难开口:“求……求你了,治好他。”
“不用詹姆!我可以自己弄好!”西里斯朝詹姆低吼。而西弗勒斯看他这个反应,会心一笑,念了一段如歌曲般的咒语,那伤口就逐渐愈合了。
西弗勒斯拍拍袍子上的灰,拿起了自己的书:“记、住、哦,是我治好你,记得说谢谢。”
西里斯的拳攥紧又松开,他一挥校服的斗篷就要离开。没想到或许是因为打斗,他衣服里的一个饰品掉了下来,西弗勒斯一个眼疾手快,用飞来咒将那东西拿在了手上。
“还给我!”西里斯这回真的有点被惹毛了,他看起来打算用麻瓜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
西弗勒斯打量了一下那个饰品,那个徽章样式的制品上满是繁琐古老但是独一无二的花纹,看过一遍就很难忘记。他的瞳孔微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如烫手山芋般把那个东西扔回给西里斯,接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的脚步越发的快,以至于在走廊上撞到了雷古勒斯。对方看到他惊讶不已:“西弗你怎么回事?看起来像是被人找了麻烦……”
西弗勒斯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发现上面沾上了草地的碎屑。他随意的擦了一下,简略地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下。
雷古勒斯叹了口气,他就知道自己的哥哥会惹出不少事情,于是他向西弗勒斯致歉,而西弗勒斯摆手表明这与雷古勒斯无关。
看似无意,西弗勒斯提起了那个从西里斯身上掉下来的物品。雷古勒斯半掀开自己的校服外套,里面有一个一样的:“这个是布莱克家的家徽,有这个家徽就可以以布莱克家的名义去做事,是绝对不能落到外人手里的。我哥小时候搞丢过一个,害的他被我妈关了一个星期禁闭。”
西弗勒斯的手不自觉地搅紧了衣角,但是面上依然毫无波澜。他以自己要回去洗把脸为理由迅速离开了。他冲进寝室,索性没有任何室友在。他在自己的箱子里翻开上面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把埋在最下面的一件拿了出来。
那是一件明显给孩子穿的外套,但是看起来就价格不菲。这衣服看起来有点年份了,但是保存的却很好。西弗勒斯把那件外套翻开,里面赫然缝着一枚家徽。
西弗勒斯的手指摩挲着上面凹凸不平的花纹,思绪飘了很远。
“喂,你就穿这么点不冷吗?你手好冰。”西弗勒斯小小的、有几道疤痕的手被另一只稍大一点手抓住。幼年的西弗勒斯抬头,对上的是一双漂亮的灰色眼睛。
西弗勒斯不自在地把手抽了回来,稚嫩嗓音吐出的话依然不客气:“不是人人都和你一样有闲钱买花里胡哨的外套。”
灰色眼睛的主人一点也没生气,他看了看怀里的表:“哎呀,我得回去了。我们明天还在这里见吗?”
西弗勒斯局促地捏了捏衣角,小声说:“可能吧……”话音未落,一件外套落到了他的肩上,同时不远处响起声音:
“给你啦,明天见……”
西弗勒斯小时候因为父亲的原因不想呆在家里,莉莉也不是每天都能来和他作伴。结果有次在家附近游荡的时候遇到一个同样从家里跑出来的同龄富家公子哥,两个人莫名其妙在一块儿玩了一个星期。
他对这段时间的记忆非常模糊了,因为他的童年本身就没有什么值得记住的。但他偶尔会在梦里见到那双扑闪的灰色眼睛,让他感觉到不真切。
如同记忆中的那样,西弗勒斯对于一个接纳自己的玩伴很是高兴,虽然表面上看不太出来。他第二天又去了那个星期他们常常约见的地方,可对方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西弗勒斯常常会怀疑这个童年玩伴是不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但是那件对方送给他的外套却是一个强有力的证据。而现在,他似乎知道外套的主人是谁了,也明白对方为什么第二天没再出现了。
但是,西弗勒斯把那件外套放回了箱子最下面,轻轻合上了箱子的盖子。
没有人会傻傻地一直记着小时候只认识了一个星期的人,更何况他还不缺簇拥者,西弗勒斯想。
三强杯的第一场顺利进行。在喷火的巨龙下抢走金蛋可谓是非常危险的行为,三个勇士使出浑身解数,要拿下这把比赛。
西里斯对龙使用了眼疾咒,虽然持续不了多久,但凭借自己的灵活,他也是有惊无险地从龙的爪子下逃离。那爪子离西里斯的后背之差几英寸,在看台上的西弗勒斯无意识地抓紧了看台的边缘。
三位勇士都通过了第一关,而在第二关到来之前有全校学生都很欢迎的活动——圣诞舞会。而且这一回,不仅可以邀请同校的学生跳舞,还可以邀请别的学校的学生,着实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西弗勒斯婉拒了莉莉给他介绍舞伴的想法,他不喜欢热闹,这个时间不如多看两页书、熬几瓶魔药。他虽然真的很讨厌波特,但也不得不承认波特对莉莉的好,还是让莉莉去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比较好。
舞会那天晚上,几乎所有人都在礼堂狂欢。西弗勒斯来到学校中庭的连廊,站在那里静静地看了会儿雪。校服有些单薄,他不由自主地裹紧衣服。怀里的笔记本硌了他一下,于是他把笔记抱在了怀里。
“哟,这是……鼻涕精,你怎么在这?”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吓得西弗勒斯宛如一只炸毛的猫。他回头狠狠瞪了那人一眼:“布莱克,这个问题该我问你吧。”
英俊的少年随意地靠在墙上,他身上还带着礼堂的热气。应该是喝了酒的缘故,他脸上带有一点酡红色,不过眼神倒是清明,看起来并没有喝醉。
“怎么,你不去和你的追求者们跳舞,来这里做什么?”西弗勒斯抱紧自己的双臂。他本来要走了,室外着实有点冷。
“出来透透气,结果看到一只小蝙蝠一个人躲在这里。是因为没有舞伴在这里偷偷哭吗?”西里斯揶揄道。他注意到西弗勒斯怀里的东西,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抢走了笔记本。
“布莱克!还给我!”西弗勒斯一时之间忘了魔法这个东西,只想把自己的东西拿回来。他踮起脚去够西里斯手上的笔记,但西里斯比西弗勒斯高了不少。西里斯把东西举过头顶,西弗勒斯根本没有办法够到。
“这就是你研究黑魔法的笔记吧!让我看看……”西里斯眯着眼打量这本黑色封皮的书,发现了上面的署名,“The Half-Blood Prince……哈,奇怪的名字,哪有人会叫自己Prince……”西里斯的声音小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混合着疑惑和惊讶的表情。
西弗勒斯趁机一跳,夺回了自己的笔记。他转身就想走,结果一把被西里斯抓住了手。天太冷了,还下着雪。西弗勒斯身体单薄,手更是和冰块一样冻人。
“放……放开我……”西弗勒斯心中泛起一丝没由来的心虚,只想逃离这里。但是西里斯的腕劲很大,死死把人扯在原地,强迫西弗勒斯转过身面对他。
“你就穿这么点不冷吗,你的手好冰……”西里斯感觉自己的嗓子好似被冻到了,不然怎么会有些发抖呢?
西弗勒斯下意识回了一句:“不是人人都和你一样有闲钱……”他止住了话头,只敢把目光放在自己的鞋尖上。两个人就这样安静地站在雪里,任由雪落在两个人头上、肩上。
“西里斯!你人呢!怎么还不回来?”波特的声音从礼堂那边传过来。西弗勒斯像从梦中被惊醒,他抽回被西里斯抓着的手,说了句:“我走了……”
一件外套宛如从天而降,裹住了西弗勒斯瘦削的肩。上面混合着礼堂火炉的暖气,以及一点点淡淡的酒味,但是更多的是一种令人心安香气。西弗勒斯想把外套拿下来还给对方,但是西里斯不给他这个机会,强硬地帮他系好了带子。
不远处詹姆的呼唤更近了,西里斯应了一声,深深地看了西弗勒斯一眼:“我会再来找你的。”他转身要离去,结果被西弗勒斯抓住了手臂。他错愕的回头,西弗勒斯把一个东西塞进他手里,小声地说了句:“这次别忘了……”说完,逃也似地离开了。
西里斯看着自己外套的衣角彻底看不见后,才把视线放到手里的东西上。他的手上静静地躺着一枚布莱克家的家徽,这才让他想起自己又没有把家徽从外套内衬拿下来。
这次别忘了……西里斯用力握紧了手里的东西,这下他不会再忘记了……
“哇!你好吓人,怎么站在角落里一句话不讲。你住在这里附近吗?”年幼的西里斯那天趁沃尔布加不注意逃到麻瓜世界这边来玩,七拐八拐走到一个巷子。他正好奇地在巷子里探险,结果发现角落里站了个瘦小的家伙一直盯着他。
那个黑头发黑眼睛的家伙听到西里斯向自己搭话,打量了对方好一会儿才开口:“你是别的地方来的吗?我没在这里见过你。”
西里斯点头,凑上去想和那个比自己小了一圈的小家伙说话。他看到对方穿着很不合身的孕妇装,应该是家里女性长辈的;头发又乱又油,手上脸上也脏脏的,还有一些淤青。看到自己走过来,那小家伙立刻警惕地后退:“别靠近我!”
西里斯才不怕,他觉得对方这身板根本对他造成不了什么威胁。没想到他又往前了几步,对方就捏着拳头准备好了。两个小孩在地上打了一圈,最后以两人都精疲力尽作为平局结束。
“你一个有钱人跑到这里来干什么!”黑眼睛的小孩没好气地瞪了眼西里斯。西里斯擦着脸上的灰:“我不想待在家里,我讨厌家里……也没人陪我玩,我弟弟只听我妈的话,我就跑出来玩了。”
坐在地上的小家伙不自然地抱住自己的手臂,嘀咕了一句:“我也不喜欢家里……”莉莉也不是经常有空来找自己,毕竟她家里还有个姐姐,即使她姐姐表面上并不是很喜欢莉莉。
“我叫西里斯,你叫什么?”所谓不打不相识,西里斯想之后也来找他一起玩。
“……普林斯,你叫我普林斯就好了。”或许是出于警惕心,毕竟这个人他第一次见,还闹了不愉快,他回答了这个名字。
“明天我可以还来这里找你玩吗?”
“随便你。”
舞会那天结束后,西弗勒斯几乎没再见过西里斯,对方好像在为三强杯的第二关烦恼。这天,他和莉莉去图书馆写新布置的魔咒学,莉莉突然问他:“你知道那个布莱克嘛,德姆斯特朗那个。”
羽毛笔在纸上划了一下,西弗勒斯轻声回答:“知道……他和波特玩得很好。”
“他们找你麻烦了?”莉莉蹙起眉,“我都和詹姆说了让他别再找你了!”
西弗勒斯安抚女孩:“詹姆是蠢货,布莱克也是,他们拿我没办法。”
“其实本来詹姆约我周末去霍格莫德,结果他和布莱克要解关于第二关的谜题。”莉莉玩儿着自己的头发,“我们寝室的女孩都在讨论他,说他怎么怎么好看。”
西弗勒斯偷着翻了个白眼:“空有皮囊罢了,说不定第二关就被淘汰了。”他揉揉自己的眼睛,感觉到一丝困意,说起来他和莉莉在这写了很久了,差不多该回去休息了。
西弗勒斯刚要和莉莉提出回去的意见,女孩忽然晕倒在了桌上,他慌忙想去推女孩,结果自己也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三强杯的第二项正式举行,三位勇士都有一件珍宝被偷走,现在都在黑湖的湖底,而他们的任务就是去黑湖湖底把自己的珍宝拿回来。
西里斯换了一件方便在水里活动的衣服,站在湖边等待开始。他一直在观察看台,却没有看到很熟悉的身影,这让他失望。
詹姆拍拍他的肩膀:“找谁呢?那天和你偷偷约会的姑娘?她没来看你啊?”
“去去去,你怎么不找伊万斯?”西里斯生硬地转移话题。
提到莉莉,詹姆一下子也蔫了:“她好像也没来……不过没关系,等我赢下这把她一定会很高兴。”
“那你还真不一定赢,先赢过我再说吧!”
比赛开始。西里斯念了个泡头咒,接着一头扎进了水里。他谨慎地往下游,防止遇到水里的各种生物。很快他就看到,湖底浮着三个人,被绳子牢牢绑在湖底。
西里斯一眼就看到最左边的那个人,黑色半长的头发飘在水里,脸色煞白看起来状态很不好。他心里咯噔一下,飞速地游过去把西弗勒斯揽在自己怀里,对着他脚上的绳子就来了一个切割咒。
看守的人鱼立刻涌了过来,想要阻止西里斯带走水底的人。他立即把切割咒甩到最近的人鱼身上,吓退了一波人鱼。
詹姆也来了,他在解莉莉脚上的绳子。于是西里斯抱着西弗勒斯引开一部分人鱼,先一步往水面上游去。
泡头咒的效果快过了。西里斯屏住一口气,进行最后的冲刺,和西弗勒斯双双滚到了岸上。他不在乎周围发出的欢呼,急切晃动着西弗勒斯:“斯内普,你怎么样?”
“咳咳……”西弗勒斯吐出一口水,艰难地睁开眼,他感觉自己的肺在烧。西里斯从旁边的学生的手里拿来毛巾,把西弗勒斯裹了起来,给他上了一个烘干咒和保温咒。
西弗勒斯这才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看到西里斯的灰眸里充满忧虑,湿透的头发贴在额前,让本来很有攻击性的长相变得可怜起来,如同一只湿漉漉的小狗。
“我没事……”西弗勒斯回答。他看看全身还在滴水的西里斯,忽然伸手拿过西里斯的魔杖,杖尖对着西里斯的鼻子,对他也用了个烘干咒。
魔杖可以被别的人使用,说明魔杖的主人无比信任使用者。西弗勒斯内心一动,刚要把魔杖递回去,结果被西里斯抱了个满怀。他听到西里斯在他耳边说:
“我说了,我会来找你的。”
看台上的雷古勒斯向旁边的同学借了个望远镜,他可太好奇他哥从水里捞上来的珍宝是谁了,远远看好像是霍格沃兹的校服样式。他拿望远镜看过去,在看清楚的那一瞬间差点把望远镜砸在地上。
不是吧,雷古勒斯感觉脑子里有一千只小精灵在跑 ,他们什么时候……
场地上,詹姆看到西里斯怀里的人也懵逼了。他指着斯内普,又指指西里斯,急的反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咳,这个嘛,我可以解释……”西里斯尴尬地挠挠脸,而西弗勒斯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三强杯最后顺利落下了帷幕,其余两个学校自然也要离开霍格沃兹了。在欢送仪式上,西里斯偷偷溜到斯莱特林的长桌那边。他先推推雷古勒斯,而雷古勒斯看清是自己亲哥后,翻着白眼挪到更远的位置去了。
西里斯贴着西弗勒斯坐下来,对方的注意力似乎都在面前的那块布丁上,并没有分给西里斯眼神。
自从那天把西弗勒斯从水里捞上来之后,西里斯几乎天天粘着他。西弗勒斯也没有拒绝对方,有时候分开时西里斯会给他一个拥抱,他也会接受。
“我要走了……”西里斯有些局促地说,“那个……呃……”
西弗勒斯转过头,黑眸像一个漩涡,仿佛要把西里斯吸进去。西里斯深吸一口气,他握住西弗勒斯的一只手,在上面落下一个吻:“所以,你愿意答应我吗?”
其实西里斯对西弗勒斯说了好多次喜欢,只是西弗勒斯每次都没有回应他。随着离别的时间越来越近,西里斯内心的焦灼也更上一层楼。
西弗勒斯开口:“你觉得我们真的合适吗?德姆斯特朗在德国,在我们毕业前我们应该见不了面。以及……就算我们小时候认识,但就那短短的一星期,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我。”
“我这十几年都记得你好嘛!谁知道你根本就没告诉我真名,而且还变了这么多。”西里斯抱怨,“我小时候可喜欢你了,你那个时候怎么样都会陪我去玩!”
“哼哼是啊,某人因为根本没认出来还和波特一起来欺负我。”西弗勒斯调侃西里斯。他把落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你也是。小时候你还是个很可爱的富家公子哥,怎么现在一脸蠢样。”
“你才蠢!”西里斯气呼呼的,他站起来要走,但他听见西弗勒斯说了一句:“你得让你的猫头鹰熟悉一下来霍格沃兹的路,别忘了。”
西里斯笑了,趁对方不备,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下,然后立刻跳开大笑着跑了:“记得写信哦!”
西弗勒斯呆滞地捂着脸,而旁边的好几个学生都投来了讶异和八卦的眼神。雷古勒斯默默把位置移回来,摇着头说:“看来,我要对你改口了。”
“?什么意思”西弗勒斯疑惑。
“哦,我是说我应该叫你嫂子了。”
“……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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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里/普里】He's a Monster
拟人预警,很多私设……
cp意味不浓
“说不准,落下帷幕的那一刻,你能透过厚重的红布看见主演脱下面具。”
1.
请在重复一遍吧,虽说未尝不可,滴落在雕像上的红水晶,向其祈祷。
2.
铁栏上附着有红色的锈渍,墙与墙的间隔能容纳一个男人,地板分割的光晕和一乍一丫的床板;狱警在惩罚罪犯的铁棍敲打皮肉的声音无比清晰,还有皮鞋哒哒响,也许尽在铁链最终融合成碎屑中。今天无疑是个好天气,对于监狱单个的小隔间来说,唯一的感触是弥漫在鼻腔里的灰尘的气息,也许还有抽水马桶温热的潮湿味,当然最有感触的是突然袭来的回忆,这种判断没得个依据,也许这种情况,囚禁在单调的铁栏里总会怯弱一些。当然,无论怎么伤感,......
拟人预警,很多私设……
cp意味不浓
“说不准,落下帷幕的那一刻,你能透过厚重的红布看见主演脱下面具。”
1.
请在重复一遍吧,虽说未尝不可,滴落在雕像上的红水晶,向其祈祷。
2.
铁栏上附着有红色的锈渍,墙与墙的间隔能容纳一个男人,地板分割的光晕和一乍一丫的床板;狱警在惩罚罪犯的铁棍敲打皮肉的声音无比清晰,还有皮鞋哒哒响,也许尽在铁链最终融合成碎屑中。今天无疑是个好天气,对于监狱单个的小隔间来说,唯一的感触是弥漫在鼻腔里的灰尘的气息,也许还有抽水马桶温热的潮湿味,当然最有感触的是突然袭来的回忆,这种判断没得个依据,也许这种情况,囚禁在单调的铁栏里总会怯弱一些。当然,无论怎么伤感,狱警巡视时总咧着的嘴坏心情是个事实;总会有人不长眼去招惹那个囚犯,普京心惊胆战的听隔壁叮叮当当响过一阵,平息后才壮着胆子透过墙的一个小孔去窥视他奇异的“邻居”,不过他一次也没见着,只有地上鼻青脸肿的狱警和蹲在墙与墙夹缝里的列宁格勒,另一边柯曼尼奇又在虚拟式游泳,他的头又掉进了马桶,两个胳膊向小鸡一样不停扇动着。普京没有拔祂起来,反而专注的盯着一晃而过的绷带包裹住的健壮的身躯,然后柯曼尼奇的叫唤声越来越大,他只好转移了视线,去拯救柯曼尼奇。
正如上文所说,这是个引起人忧郁的日子;这种话就当兹鲁宗洛夫放屁吧。
基里连科躺在床上,骨头在皮肉里躁动着,叫嚣着甚至是渴望着,杀死他吧;这种欲望不仅仅是被表面的绷带束缚着,更是被他意识的外来者告诫着,语气不太对,是冷静的陈述——你不该这么做,弟弟。所以说,杀死他吧,厌恶的将耳朵上银色的别针扯了一下,基里连科烦躁于他兄弟,基鲁列克的象征存在在他身上;那还是疼痛的,于是不可避免陷入了无味的回忆。基里连科踢了一脚柯夫,后者也是连滚带爬的边放狠话边跑出去了,安静了一瞬,隔壁没有在闹出什么恼人的音响,基里连科耳朵上的别针发痒,脚上的一只帆布鞋也紧紧的;脑袋,基鲁列克的话还是很密,基里连科真想把他的嘴用针线缝住,想象哥哥那副样子,基里连科的脸难得显现了点愉悦的样子,尽管是绷带,尽管露出了一只眼,依旧英俊到连核弹爆炸也整不出瑕疵的脸,露出嘲讽的笑意,这也算被基鲁列克影响了。
你在想些什么?基鲁列克的声音突然蹦出来这句话,然后沉寂。
3.
这句话有很多语气可以表达,基里连科可以回忆很多人这么说时的表情,他最喜欢别人无力的样子,自以为是的弱者这么说时,仰望他那无可奈何又羡慕的眼神。基里连科是天生的,没有感情的,上位者的完美扮演者。
他的叔父对他这么说过,那是个老男人了,他父亲的旧部下?会议上他公然对刚上任不久的基里连科发问,表情嚣张极了,私下还大着胆子(有色心的成分)冲基里连科掸了掸烟。掌握着不少人脉以及资历久的老家伙刁难一下新老大很正常对吧?后来有人问兹鲁宗洛夫:“诶诶,兹鲁宗洛夫先生,那个老家伙后来怎么样了呢?”兹鲁宗洛夫的第一个感受到的是食道上涌的三文鱼红丝绒蛋糕(他的早餐),他故作老成的叼着根雪茄(一般不敢在基里连科面前这么做),回答“变成蔓越莓果酱了。”
这不是假话,兹鲁宗洛夫都没上手,就这么看着基里连科将毛领的外套脱下,将黑色衬衫的袖子折起来然后把那个老家伙从苏打饼干砍成面包糠了。基里连科喜欢用手柄很短的斧子,那样方便发力,兹鲁宗洛夫只能看见那漂亮的小臂线条的,感受一同置身在砧板上的幻觉,兹鲁宗洛夫的脸色很难看,机灵如他还是安分的呆在原地,等这场惩罚结束然后兼职清洁工。死到临头注视基里连科溅上血的脸,向金色过渡的淡粉色双眼没有丝毫怜悯或忏悔,只有血腥的欢欣。
向上帝感谢,这等殊荣,赎罪与堕落的机会同时降临于你的身旁;他给予的,是通往圣地的唯一通道;你切记住,心怀感恩之心才能登上那圣洁的阶梯,切莫贪图接引你的使者的欲望。
基鲁列克也这么说,大多是时候是在基里连科呆在家里过夜说的话,其实基里连科明白那不过是单纯的疑问,或者说例行的祷告呢?基里连科装饰简洁的房间,五一不证明房间的主人乃是个超级大洁癖以及隐性的精神疾病患者,但这不是独属于基里连科的房间,所以隐性的精神疾病可能,可能……
引人注目的是整整放了一柜子的帆布鞋和另一个放了整整一柜子的帆布鞋。
他们睡一张床,兹鲁宗洛夫听到这个小道消息的时候像生吃了个柯曼尼奇。
于是某一天,他们躺在一张床上,基鲁列克这么说;看看那张床,也难怪兹鲁宗洛夫露出那副表情。基鲁列克双手环着基里连科,搂住弟弟柔软的腰腹处,而基里连科显然很恶心的样子,但他还是把手搭在基鲁列克身上,显得纵容和疏离;基鲁连克这么问,基里连科心跳声在哥哥耳边规律的作响,想存在于这具圣体之中,这个想法在基鲁列克的心中孕育,掌控不确切的事物令基鲁列克着迷,首先了解他的想法吧;基鲁列克其实有时不太理解基里连科在想些什么,连兹鲁宗洛夫都能看出来基里连科生气了,基鲁列克还很迷茫的样子,毕竟是他自己惹的。
总之,基鲁列克这么问了,基里连科也照常回答了。
基里连科睡着了,在哥哥窒息的占有欲中毫无防备的睡着了。耳朵上的金色别针,被基鲁列克蹭掉了一层漆,看上去有些泛白;好吧,基鲁列克眯了眯眼睛,好吧。
4.
基鲁列克走着,今天的好天气氛围感染了他,想着是该离开这了。杀了他,基里连科的一部分在基鲁列克的命令,基鲁列克僵直着身子转过一个弯,路过米白色头发拽着人妖大叔的场景,又十分不自然的转个弯面对基里连科的单间。门自然是被轰开的,基里连科仰面躺着,看着杂志;基鲁列克毫无怨言的单膝跪着,换掉了那双黑色帆布鞋,基里连科都没看他哥哥一眼,继续翻着杂志。杀了他,基里连科的一部分这么说,好吧这有些奇怪,基鲁列克十分无奈的说——安分些吧,弟弟。
基里连科是个怪物,如何定义一个英俊强大的怪物,如何杀死他,如何……真是好多问题,基里连科的心无比平静,他在想些什么——杀死你的无数种方法,哥哥;他可真是个冷血的男人,基鲁列克温柔的吻上基里连科粉色的头发——我爱你,弟弟。
5.
划过面容的血。
【SBSS】轻声些,难道光彩吗?
ps:跟婚姻定义有关的部分基本都为编造,试图查证过但原著没给我什么头绪……如有相关魔法的出处恳请告知
黑魔法是一门精深的学问,诅咒更甚。
要想解决邓布利多两手一摊留给他的大问题,首先要搞清诅咒中精简的“结婚”一词到底如何定义。牵涉到纯血家族,婚姻的边缘就会变得模糊,至少斯内普认为不会是让他俩去魔法部登记,自诩高贵的纯血们可从未真正认可过魔法部的效力。
当然他们也不可能去魔法部登记,因为必须结婚那位是个通缉犯。斯内普百忙之中还是被假想的画面攻击了——布莱克和他站在魔法部门口,对着严阵以待的傲罗们羞涩一笑说,牢可以坐婚不能不结...
ps:跟婚姻定义有关的部分基本都为编造,试图查证过但原著没给我什么头绪……如有相关魔法的出处恳请告知
黑魔法是一门精深的学问,诅咒更甚。
要想解决邓布利多两手一摊留给他的大问题,首先要搞清诅咒中精简的“结婚”一词到底如何定义。牵涉到纯血家族,婚姻的边缘就会变得模糊,至少斯内普认为不会是让他俩去魔法部登记,自诩高贵的纯血们可从未真正认可过魔法部的效力。
当然他们也不可能去魔法部登记,因为必须结婚那位是个通缉犯。斯内普百忙之中还是被假想的画面攻击了——布莱克和他站在魔法部门口,对着严阵以待的傲罗们羞涩一笑说,牢可以坐婚不能不结——吓得瞬间开启大脑封闭术。
天呐,邓布利多的爱的魔法假说将再添力证,代价是一条狗重新入狱和一位魔药教授从此社会性死亡。
在以研究为由打包掉布莱克家大半黑魔法藏书后,斯内普一头扎进书房(他被迫住在布莱克老宅了),同时对知识的提供者小天狼星展现出十多年来最大的包容度,直到小天狼星无法忍受地将他从书库中拖走。
“我们需要实践!”小天狼星高呼,他受够了斯内普把自己当空气放生的日子。明明要合作,却没有争吵,没有互相攻击,甚至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
真不符合逻辑,但符合狗和蝙蝠的相处规律。
斯内普看起来只想飞回他挚爱的书海里,小天狼星立刻叼住兴致缺缺的蝙蝠:“听着,你已经耗费了那么多时间也没能解决问题,我可等不起!现在该用我的方法了。”
“我已经有思路了。”斯内普低声抱怨,“黑魔法诅咒也不是胡乱拨弄就能得出解法的机械锁,你怎么知道不会把一切变得更糟,布莱克。”
但他没有拒绝小天狼星。这条狗因为什么也做不了而焦虑得乱转,斯内普在书库都能听见毫无头绪的脚步声从早响到晚。他一直听得见。
-
根据小天狼星的提议,他们试着用各种稀奇古怪的小魔法建立名为爱的魔力纽带——就像血缘魔法那样。然而与迷情剂有异曲同工之妙的把戏们没提供任何助力,反而是气息交融把两个人都恶心得够呛。
好吧,看来与魔力无关,那么来点仪式感?于是他们用着变形术在某个不起眼小教堂的神父面前说了“i do.”,依然没用,过程中还平白克服了一接触彼此就会翻白眼这项重症疾病。
最后小天狼星说,呃,要不还是登记试试?在斯内普以为这蠢狗真打算靠劳改给凤凰社挣一栋房子来实现自我价值时,小天狼星把他拽到登记处……领了一本麻·瓜·结·婚·证!显然,这除了让小天狼星被扫地出门时多一件轻便的红色行李,毫无意义。
“我真是疯了,才会允许你占用我的时间做那些愚蠢至极的尝试,布莱克。”
魔杖狠狠挥动,带着怨气,一张半透明羊皮卷在空中猛然展开。这是黑魔法大师这么多天以来除开参与愚蠢至极活动外取得的唯一成果。
“解析作为置换条件的符号组还需要时间,但从中抽取部分进行具象化不难。”斯内普敷衍地向小天狼星解释,他没觉得狗脑子能装下学术的长篇大论,那玩意儿还是留着跟邓布利多汇报吧,“总归我能知道该干点什么才能让你母亲满意,而不是陪狗玩过家家了。”
他将羊皮卷上浮现的单词念出:【一场知名度足够高、名人云集、盛大的婚礼。】
“……”
真符合纯血的审美。
“之前的折腾到底算什么?”
小天狼星语气生硬:“算我尝试在所有人面前捍卫自己最后的尊严。”
“名人云集,这不难,还有谁比得上邓布利多和救世主男孩的名气呢?傲罗们勉强能代表魔法部,米勒娃代表霍格沃茨,还有……fine,我。”斯内普迅速决定无视他,自顾自盘算起来,“知名度也足够了,难的是盛大。”
小天狼星在旁边哼唧:“热闹——简单的词义把戏——我确信不会再有比格兰芬多们更擅长热闹的存在了,难在哪里?”
斯内普冷笑一声。
“控制我的魔杖。”他说。
-
得益于不知名小教堂中失败的演练和更多愚蠢至极的尝试,真正举行婚礼那天,斯内普完全心如止水,面无表情地走过红毯、看邓布利多致辞、举杯致意、与小天狼星交换戒指。
他察觉到某些恶作剧爱好者鬼叫着活跃气氛的同时正悄悄鼓动成员们下注,大概是赌他们几分钟内会动手痛击彼此?斯内普心想,真遗憾,今天没有人会被杀害。
直到他看见羊皮卷上浮现出更多的文字。
【热情地亲吻彼此,一分钟】
“我得说,”斯内普脸瞬间绿了:“我一直认为——基于‘婚姻更多为了利益’这样的纯血共识,沃尔布加女士要求一场隆重的、展现家族实力又能推动贵族交际的婚礼极其合情合理。”
“但在出现如此感性的用词和条件的此刻……奇迹,布莱克,你的格兰芬多精神说不定确有来源。我此前一直以为你是变异生物,为本人过去对布莱克家的误解致以无限歉意。”
“显然她活着时就不相信这场婚姻的真实性。”
小天狼星对此倒像是早已有些预料,但不妨碍他遥遥朝着沃尔布加的画像呲牙,“无论我结不结婚,她总会给我找点不痛快,还有什么比跟逢场作戏的对象来点充满爱意的互动更让人想吐呢?”
“嗨,你还没接受这就是场纯粹的针对的现实吗?”
争斗过太长时间的人们显然过于了解彼此,他从斯内普那状似不耐烦的讽刺中掂量出微不可见的退缩态度。霎时,小天狼星就像受到什么召唤似的被点燃了——简直就像年轻了十几岁,他几乎要忘记上次窥得鼻涕精的软弱是在何时,总归不会是他越狱后的这段日子。斯内普现在像块空洞的石头。
他马上凑近了,眼中盈满恶意:“你怕?”
“谁想跟狗接吻。”斯内普快速说道,“我会找邓布利多要求精神损失费。”
“我也要一……”小天狼星没有说完,因为斯内普已经怒气冲冲地亲上来了,尾调被淹没在唇瓣相接和台下骤然爆发的欢呼声中。
其实只有教授们和双子在欢呼。波特发出一声抽噎,罗恩向桌板磕了个响头,穆迪不满地喷着气,而卢平……卢平保持微笑,只是喉头肌肉僵硬颤抖着,挤出一阵鹅叫般的气音。
他可能怀疑自己兄弟一分钟后就要死于带毒的蝙蝠唾液,并在心中为此哀悼着——因为斯内普的表情真的很恐怖。
而被担心着的主人公想:有够热情。
小天狼星甚至坏心眼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在斯内普气急败坏决定咬他之前成功溜走,于是他更得意了。瞧瞧,这条毒蛇恐怕在热情地期待着死神带走我呢。
倒计时结束后,羊皮卷顿了顿,不情不愿地承认条件完成,改换出一串闪亮字符:【鸡尾酒时间!】
斯内普——好吧他实在没什么经验——憋了一分钟的气,现在有点喘。小天狼星神色自如地舔了舔嘴唇,炫耀般朝他扬起眉。
对面的人登时阴森森笑起来,他朝小天狼星作口型:你给我等着。
小天狼星回以更高扬的眉毛和挑衅。
过了片刻,两人才像恍然回归既定程序那样,相继露出作势呕吐的表情。斯内普动作幅度极大地边擦着嘴角边后退,而小天狼星无比响亮地“啧”了一声。两人同时转身下台,只不过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
卢平走上前迎接的功夫,就眼睁睁看着小天狼星迅速清空了数个酒杯,再转过头去,发现回到教授队伍的斯内普也少见地举着几乎空掉的酒杯。
“漱口。”小天狼星朝他大声囔囔。
“消毒。”斯内普的声音也从远方传来。
气氛到了,人们总会愿意沉浸进去。
直到酒水和美食都接近耗空,钟声响起,醉醺醺的家伙们才想起早已被他们抛之脑后的婚礼派对主角。
怎么还没动手……谁赌赢了?有人赢吗?
“大脚板,大脚板?”卢平摇摇晃晃地从角落爬出来,他刚才缩在那里躲唐克斯,“嘿,你在哪?真不希望听到你已经被毒死的噩耗……”
“我明天就会这么做,你和你的狗兄弟都。”低沉的嘶嘶声从身旁沙发里响起,卢平低头只能看见一大坨黑布:“西弗勒斯!原来你在这儿!”
“布莱克!”黑布没兴趣和他说话,不耐烦地叫起来,与此同时他伸出一条腿狠狠踩了下地毯,换来差点掀翻屋顶的犬吠。
小天狼星毛躁的脑袋很快从沙发边上冒出来:“嘿,月亮脸。”
“真高兴你还会动,哥们。”卢平已经清醒了一半,他走过去想把小天狼星弄回房间里,醉汉们向来由可靠的狼人收拾,“你在地上干什么呢?”
“呃,其实我在思考。”
小天狼星两眼发直,用巨大的嗓门回答他:“你完全想象不到我们之前是怎么过来的,月亮脸!一场婚礼都要求这么多,我敢保证婚后还有更艰难的考验在等着我们。”
“谁跟你是我们。”黑布抗议,“比如?”
“我觉得她会规定我的婚后忄生生活频率!”
现在,屋内此起彼伏的呛咳完全能盖过小天狼星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