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诡秘之主/达克]不由一方杀死另一方99次就出不去的房间
本来想写不高潮99次就出不去的,但是博主突然犯病了一个没忍住写了这个
可能有点痛但是不好意思啊我真的写的特别特别爽
双向暗恋前提
小心精神病作者
克莱恩感觉指尖发凉。他和达尼兹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困在了这个房间,这个必须杀死其中一人99次的房间。起初,克莱恩和达尼兹还算冷静地尝试了所有能想到的破坏房间的方法,但它们都没用。然后他们又比一开始更加细致地检查了房间,试图找到机关。当然,这同样失败了。最后他们又不死心地重新开始试着破坏房间,直到精疲力尽。在确认只能按照房间给出的方法离开后,克莱恩和达尼兹双双陷入沉默。
死寂。
房间没有......
本来想写不高潮99次就出不去的,但是博主突然犯病了一个没忍住写了这个
可能有点痛但是不好意思啊我真的写的特别特别爽
双向暗恋前提
小心精神病作者
克莱恩感觉指尖发凉。他和达尼兹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困在了这个房间,这个必须杀死其中一人99次的房间。起初,克莱恩和达尼兹还算冷静地尝试了所有能想到的破坏房间的方法,但它们都没用。然后他们又比一开始更加细致地检查了房间,试图找到机关。当然,这同样失败了。最后他们又不死心地重新开始试着破坏房间,直到精疲力尽。在确认只能按照房间给出的方法离开后,克莱恩和达尼兹双双陷入沉默。
死寂。
房间没有表,克莱恩无法判断他们出现在这里多久。他又饿又渴,对于房间的破坏尝试快速消耗了他的体力,可能再过几个小时他就会晕过去。被魔药加强了体质的达尼兹状态比他好不少,但如果一直僵持着也会饿死。疯狂冒险家和他的猎人仆人最终饿死在了一个密室,这种搞笑的故事就连三流小说作者都不会写,可它确实是一件将要发生的事。
克莱恩闭上眼。邓恩史密斯掏出心脏的画面在他眼前浮现,他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克莱恩感到强烈的窒息,他强迫着自己对着达尼兹说:“你来动手。”
达尼兹猛地抬头同克莱恩对视,克莱恩看到他眼中满是震惊、惊慌和——
和愤怒。
在花了几秒钟去消化理解这句话后,海盗止不住地颤抖。他张开口想说着什么,但又闭上嘴。他用力闭上双眼,缓缓转过头,深吸了几口气。克莱恩表情未变,只是利用小丑魔药强迫自己不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 达尼兹低下头,咽了口口水来润湿干涩的嗓子。 他的声音和身子一样颤抖:“……为什么?”
为什么是我动手?为什么要选择被杀?为什么、为什么我要亲手杀死自己的爱人,为什么要对我施行如此残酷的极刑?达尼兹瞪大眼睛,看见格尔曼那张和平时一样的冷淡的脸。格尔曼就站在那里,他看上去很平静,云淡风轻地注视着达尼兹的痛苦。
格尔曼没有立刻回答,他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把水果刀——这个房间的地上有不少武器。他握住了刀刃,让刀柄一端对着达尼兹,将刀递给他。
“我……”他斟酌着开口,“我死过一次。如果这个房间是在骗人,那么我可以让愚者先生将我复活。”
“那你为什么不向愚者先生祈祷?他连复活你都可以,难道不会帮你从这里出去?”
“……愚者先生现在在沉睡,复活的手段是他提前布置的。”
“所以,”格尔曼郑重地说,“握住它,赶紧动手。”
海盗的手还在颤抖。太荒唐了,他想,我竟然要杀了格尔曼那个疯子?就凭我?他简直要大笑起来,但他笑不出来。达尼兹不自觉的接过刀,他带着不甘、痛苦、悲伤、愤怒和怨恨,抬头和格尔曼对视。忽然,他全身一僵,整个人宛若被雷劈了一样。
……狗屎。达尼兹呆住了,他第一次希望格尔曼是在骗他,但格尔曼却闭上了眼睛,在经历了几秒心理斗争后握住了达尼兹拿刀的手,然后主动上前,让刀尖抵住自己的左胸。
哈、哈?达尼兹眼前发黑,他看见了,他刚刚看见了——
他看见格尔曼眼睛深处流露着和他同样的悲伤与痛苦,还有令人窒息的愧疚。达尼兹发现了一个令人绝望的事实:格尔曼爱他,正如他爱格尔曼。
……神啊!!达尼兹想要抱头痛哭,心脏像是被撕成碎片一样疼痛,他想扔掉那把烫手的刀,可是他不能。如果我不动手,那么就要让格尔曼承受这样的痛苦了,他绝望地想。
所以达尼兹没有放手,哪怕他的手抖得快要握不住刀。他站在原地,半天没有动。格尔曼没有催促他,只是沉默着。半晌,达尼兹哭着喊:“格尔曼……!”
刀尖刺入了肉体。猩红的液体和达尼兹的眼泪同时落在地上,强大的冒险家如同幼童一般毫无反抗,任由达尼兹用刀捅穿他的心脏。
“格尔曼……”
刀子又从心口抽出。大片大片的血液从那个小口涌出,染红了冒险家的白衬衫。格尔曼的呼吸在变慢,他的脸因过量的疼痛而扭曲,这是达尼兹从未见过的表情。但他很快就看不清格尔曼的脸了,泪水模糊了一切,于是达尼兹蹲下,慌忙地用还沾着热乎血液的手去触摸格尔曼的脸。不一会他就后悔了,他把格尔曼白净的脸抹得全是血。不过他也有了收获,达尼兹无比清晰地感受到格尔曼的呼吸在逐渐变得微弱,最后彻底消失。
格尔曼·斯帕罗死了。
达尼兹突然就感受不到任何东西了。他麻木地站起来,看着格尔曼的尸体。冒险家的衣服全脏了,达尼兹从来没见过他流这么多血。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原来疯狂冒险家也会死啊。达尼兹希望格尔曼能够醒过来,正如之前每一个清晨。但他也不那么希望格尔曼能醒过来,新生代表的不是希望,而是更多即将到来的苦难。
格尔曼还是醒了。血肉快速生长,填满了心口的缺口。冒险家缓缓睁开双眼,手下意识抚上左胸,摸到了新生的嫩肉。达尼兹愣住了,他目睹了眼前奇迹的全过程,一阵狂喜涌上心头,刚想扔掉刀凑上去,就被格尔曼制止了。
“别松手。”
达尼兹愣住了。
“格尔曼?”他的声音还带着哭腔。
“别松手……”格尔曼把头别过去,不愿看达尼兹表情。“刀掉了就再也捡不起来了。”
此刻,达尼兹的心里唯有绝望。他知道格尔曼下一句话要说什么了,但他不想听。眼泪止不住地流,他像是发疯一般、或者他就是在发疯,一遍一遍念着格尔曼的名字,混着痛苦的呜咽。他一只手扶住格尔曼的肩膀,另一只手快速把刀捅进格尔曼的胸口,然后再拔出来。达尼兹低头闭着眼睛,他根本不敢看格尔曼。接着,他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这个动作。一开始达尼兹还能感受到痛苦和崩溃,但一直重复这个动作后就逐渐麻木了。他不知道冒险家死了多少次,他根本不敢去确认冒险家的死亡。这期间里,他听到了冒险家再也压抑不住的尖叫,可他除了一点微弱的心痛外就感受不到什么了。
达尼兹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是机械地重复着那两个动作。直到他再一次想要把刀捅进格尔曼的心脏时,他的手腕被握住了。于是达尼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拜亚姆的酒店。一切都和他被困在房间前一模一样,除了眼前浑身是血的格尔曼。
达尼兹楞楞地看着眼前的人,现在的格尔曼和他记忆里的疯狂冒险家没有一点重合的地方,现在的格尔曼看向他的眼里只有浓浓的恐惧。
“够了。”冒险家颤抖着说出这句话,然后压下达尼兹握着刀举起的手臂。接着,他看着达尼兹空洞的眼睛,流下了眼泪。格尔曼看着眼前的爱人、同时也是杀了他99次的凶手,用牙咬住了下唇来防止自己因恐惧而控制不住的逃脱。他颤抖着张开双臂,缓缓抱住眼前神色呆滞的海盗。
“对不起。”克莱恩哭着说。
end.
【梦人间】当你想让ta坐在你腿上
*如题,海王线男女无差but下位控,无辜引诱+被迫求饶get!
*彩蛋非后续可开可不开谢谢,来点小剧场……
*只代🚫磕,正文如下:
【谢回.少年】
啊?
谢回觉得自己的听觉没有退化到认错人的程度,何况面前还是从天而降自称是“你徒儿”的你开口,事实上,这里并没有第三人。
扬眉指着自己,谢回笑问:“是同我说的?”
你刚想点头,但面前人的目光实在太清澈,从心底由生罪恶。
“也不是……”
但到嘴的话却因谢回俯下身,将半个身子压着身的动作止住。
好像没坐。
但是……好像在坐。
“好啊,那便……恭敬不如从命,嗯?脸怎的这么红...
*如题,海王线男女无差but下位控,无辜引诱+被迫求饶get!
*彩蛋非后续可开可不开谢谢,来点小剧场……
*只代🚫磕,正文如下:
【谢回.少年】
啊?
谢回觉得自己的听觉没有退化到认错人的程度,何况面前还是从天而降自称是“你徒儿”的你开口,事实上,这里并没有第三人。
扬眉指着自己,谢回笑问:“是同我说的?”
你刚想点头,但面前人的目光实在太清澈,从心底由生罪恶。
“也不是……”
但到嘴的话却因谢回俯下身,将半个身子压着身的动作止住。
好像没坐。
但是……好像在坐。
“好啊,那便……恭敬不如从命,嗯?脸怎的这么红?”
“是,是热的……”
距离瞬间缩短,你闻到熟悉的沉香,连说话都结巴起来。
这分明不对吧呜呜呜。
明明该是你调戏谢回才对啊……
眸中含笑,同传言中不着调少年模样如出一辙的谢世子无辜点头:“哦,热呀……”
“谢回!”
“嗯,在呢…为师,我平时是这样自称的吗?”
搂着你半弯腰,谢回适应了一下自己的角色,很快就有了代入感。
倒是师父的怀抱心安,也应是有滤镜作祟。
有些困……
欸,欸…师父怎么变成了两个啦?
谢回,一款有着安神效果的抱枕。
你被放在榻上,谢世子左瞧瞧右看看,还是很满意的搂得紧了些。
“好乖,再抱抱。”
嗯,一起相拥而眠了呢。
【易水寒】
这家伙好生不要脸。
你还没说完,易水寒就缠了上来。
一只手撑着桌沿,空着的手制止住你想要踢开的脚。
唇勾起肆意的笑,易水寒挑眉:“坐多久?一次不够吧,总得来上个月把。”
“……不,我……”
你有些后悔了。
可没人懂你的想法,易水寒凑前你,俯身明目张胆地亲了亲你的嘴角:“坐都坐了,给亲一下怎么了?”
不允许你拒绝,事实上没点亮力大无穷而手贱喜欢体弱多病特质的你没有一点儿反抗能力。
好吧……
怪你,你不该嘴贱提这个要求的。
“唔!亲够了没快放开!”
“怎么算够?来来,我们回床上再好好亲一遍……”
“……滚啊!”
你捂着被咬破的唇赏了易水寒一拳,不过跟挠痒痒似的。
推开他跑出去,把易水寒甩得老远。
当事人悠哉悠哉地跟在后面,你甚至听得见他尾音上扬,暧昧的话语。
“好生薄情啊~”
【李如愿】
有点儿疯了……
开什么玩笑?
你轻咳一声,在李如愿诧异的眼神中缓缓后退两步,脸上顿时燥热变得通红。
看到你的小动作,李如愿挑眉反应过来,裙摆拖地拉进与你的距离。
“卿是在…邀请我?”
“咳!臣说的玩笑话,殿下恕罪恕罪……唔?”
含糊几句偏头,你心虚的想要揭开话题。
但没有用,李如愿勾起你下巴将你的脑袋转过来,对上前者调戏般弯起的眸,你更加心虚了。
“玩笑……话?我看卿倒是不像在说笑。”
脸怎么越来越红了……
啊啊啊好烧!
“我错了如愿——”
话音未落,距离便有拉进几分,你的鼻尖几近要碰到她的脸颊。
李如愿含笑挑眉,指尖轻抚上你的唇。
“我允你。”
啊?
“不是要我坐吗?允了。”
你懵逼地感受到身体的重量,不太真实。
等等……这不对吧?
太失礼了!!
【牡丹】
这个要求并不难。
你甚至还没说完,牡丹就坐了上来。
发丝掠过耳畔时带着清浅的花香,牡丹勾起笑:“是这样吗?我坐的对吧?”
隔着衣料传来的温度,比温玉还要灼人三分。
你哪里受得了这个,连忙点头。
“那我能坐多久?”
牡丹凑前在你的耳边吐气如兰。
忽然舌尖轻扫耳骨,酥痒瞬间炸开,像有电流顺着脊椎窜到尾椎。
“啊……”你分明想说一会儿就好的,可是现在连回答的力气都没了。
呼吸变得凌乱而灼热,心脏在胸腔里撞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太,太犯规了……
好像整个人都陷进绵软的眩晕里,连站立的力气都被抽走。
你呜呜听到牡丹轻声轻语地问:“一辈子,只让我坐,好不好?”
那温热的气息在耳畔缱绻缠绕,将理智一寸寸揉碎成飘散的星屑。
“嗯?小客人~”
一个不小心就被勾住了。
你的错。
【褚十一】
对于褚十一来说,你提的要求不算难。
但太过分了。
耳尖染得通红,听到这话的瞬间,褚十一像被定住的木偶,睫毛剧烈颤动着。
连带着托盘都倾斜半分。
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下,褚十一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可、可以吗?”
你无辜的点头:“快来。”
小心翼翼地转身,膝盖刚触到你的腿,便猛地僵住。
你觉得太慢了,就拉了拉褚十一的手。
“十一?十一~”
直到你的手臂环住他的腰,便感觉整个人都瞬间绷紧。
“在,在的……”
双手悬空不敢落下,最后局促地搭在膝盖,褚十一轻声答复。
连呼吸都忘了,脖颈处的红晕一路漫到锁骨。垂着头不敢回头,你感觉褚十一比你还要害羞。
“这样……会不会压到?”
颤抖的尾音里,藏着快要溢出的慌张与不知所措。
但还是下意识地,将你搂得更紧了些。
【霍不离】
有些冒犯,但不多。
霍不离懵圈地震惊了几秒,顿时双眼亮晶晶地闪着,都不带犹豫地搂着你的脖子。
“嗷~”你没想到他那么快就答应,瞪大眼被压在下面。
不对劲……
“你搂紧点啊!”霍不离感受到你在发愣,不满地戳了戳你的脸。
蹭得更厉害了,半要挟着让你在抱紧一点。
“等等,这样就够了吧你快下来……”
“够?不行!你说让我坐的,得让我满意为止。”
你当然拗不过霍不离。
只要你想走,他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似的缠着你。
早知道就不该提的。
你欲哭无泪地这么想。
【贺兰白】
你觉得自己疯了。
和敌国的君主提出这样的要求,赶鸭子上架,你心里想要个好点的死法。
倒是不敢抬头,自然是没看到贺兰白眸中藏着深不见底的幽暗。
你不知道为何这位敌主偏偏就要你,将你带回长安后又随手将你安置在王寝一处。
自觉不妥,你弱弱地继续开口:“…我是在犯糊涂了……”
笼罩着你身子的贺兰白指尖划过你的下巴抬起,惹得战栗。
“你是说,想让我坐…这里?”
手掌突然按住你的腿面,你被迫仰头对上贺兰白的眸,忽然瞧见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晦涩。
“不是……唔呜呜……”
彼此的鼻尖相抵,他的拇指撬开你齿关,在你舌尖重重一碾。
“现在,还想要我坐你腿上吗?”
轻咬住你的脖颈,又抬头,他的吻渐渐下移,在唇角流连片刻后,忽然轻咬了一下你的下唇。
“呜——!”
不要了……
温热的吐息拂过你湿润的唇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换气。”
“等等……”
你刚要开口,却被贺兰白再次封住双唇。
“看好,这才叫……坐怀不乱。”
【画皮】
夜半无聊,你提出这个想法。
画皮眉眼微弯,含着几分捉摸不透的笑意静静地看着口出狂言的你。
掩唇轻笑,似是没听清:“坐……?”
“……呃,呃…我的意思是,你应该累了,就……”
后知后觉自己在说什么,但是调戏美人向来是欺男霸女(?)的你喜欢的。
你想调戏画皮很久了。
满脸无辜地点头,你还没反应过来,画皮的指尖轻点你的胸口。
“你可知……”寒意透过衣料刺入骨髓,画皮眸色微深,“…上一个说这话的人,如今……”
呃……?
你突然攥住她腕骨,果然摸到一节冰凉的骨节。
在她错愕的目光里,你笑得狡黠,将画皮的手按在自己颈间:“可是这般...掐断了气?”
红烛"啪"地爆开灯花。
她忽然俯身,散落的发丝垂在你脸上,每一根都缠绕着往生的记忆。
“错了……”
朱唇贴近你耳垂,吐出暧昧的笑,“是坐在那人身上...”
裙下的双腿轻轻搭上你膝头,“一寸寸吸干了阳气。”
“……”
“怎么,在发抖啊?嗯?”
【无妄】
不知第几次入梦。
巫山游梦,你觉得无聊。
无妄微微眯眼,似乎是在思索着这句话可以实施的可能性。
“不行吗?”
你也凑得前了一些,眸中倒映着她如秋波平静的瞳,顿时心生愧疚。
……好吧,好吧……
“哦?你确定吗?”
似是单纯,瞳孔亮得像浸着月光,眼波流转间,没有一丝杂质。
明明只是单纯望着,却让你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无妄好像在笑,勾起唇角藏着你看不懂的情绪。
你想后退一步,却发现脚下不知何时横生的藤蔓缠住你的脚腕,一直往上。
“啊?等等……我我我错了,开玩笑的……”
“可是,我觉得你不是在开玩笑哦。”
凑前,仰着笑,一点一点压着。
无妄抚着你的眉眼,诱哄般:“不要乱动,让我坐啊。”
【厌】
你觉得自己有病。
你觉得自己可能有点想死了,实话说,不作死就不会死。
厌看你的眼神不对劲。
你感受到了。
不过由于刚刚说话声音小,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于是你讪讪笑:“…我什么都没说。”
“呵。”鬼面下的唇微勾起一抹笑,便生冷意。
厌悠哉悠哉地启唇:“重复一遍。”
“…呃,我真的什么都没说…啊不,我说……”
你欲哭无泪想要回去扇自己的冲动。
气势太强了你招架不住。
当事人挑起恶趣,歪头摸了摸腰间的刀。
“坐,坐…”你吓得结结巴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做?”
???
“啊?”你觉得你和厌说的好像不是同一个话题。
“可以。”
……哈?欸!
———.彩蛋可开可不开,分别为【阿厌】、【呼尔塔】、【谢回】(无金币建议不开哦,这边是为了防止回礼流量
世子回就是if线谢夫人还在时,在我看来,世子回和师父是不一样的,多了洒脱和不着调呢。
【梦人间】当你嫌他技术不行后被狠做了
主控性别模糊
本期嘉宾:鹅皇 世子 瞻京卫统领 北俾王
——正文——
易水寒
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他面部表情都夸张起来。
“诶哟哟,大小姐/小少爷,”你怀疑他下一秒就要开始阴阳你了,果不其然,“你开玩笑能不能打下草稿?你在床上可不是那么说的,而且少说我们也做了一百来……”
未说完的虎狼之词被你眼疾手快简单粗暴地用手捂住堵住,你自以为很恶狠狠实则毫无威慑力地瞪着他,警告他住嘴。
他看着你着急忙慌的紧张样,心里觉得萌的不行,眼睛笑的眯起来,“平日里听得还少吗?”即使被制住他也还想开口,又在下一秒想到你评价他技术不...
主控性别模糊
本期嘉宾:鹅皇 世子 瞻京卫统领 北俾王
——正文——
易水寒
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他面部表情都夸张起来。
“诶哟哟,大小姐/小少爷,”你怀疑他下一秒就要开始阴阳你了,果不其然,“你开玩笑能不能打下草稿?你在床上可不是那么说的,而且少说我们也做了一百来……”
未说完的虎狼之词被你眼疾手快简单粗暴地用手捂住堵住,你自以为很恶狠狠实则毫无威慑力地瞪着他,警告他住嘴。
他看着你着急忙慌的紧张样,心里觉得萌的不行,眼睛笑的眯起来,“平日里听得还少吗?”即使被制住他也还想开口,又在下一秒想到你评价他技术不行时生生收住。
他无辜地耸耸肩,一副“我又没说错”的模样格外欠打。
“明明是你要我说实话的。”你松开手转过身,佯装不理他。
“好好好,”没出两秒,身体便被他转过来后被抱进怀里,“乖乖大小姐/小少爷,是我非要听实话的。”
你仰起头看着他。
“但是,”你难得和他相处时在他脸上看到这么严肃认真还带着些无奈苦恼的表情,“我技术真的那么差?”
阿厌:
面露惊愕,一双漂亮的眸子瞬间瞪的又大又圆,似是极其不敢置信地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指着自己,开口的语气都透出些疑惑,“我?”
你被他的模样逗笑,心里宠溺地觉得小猫实在是太可爱了。
仿佛能看见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的猫猫在张扬舞爪,实则爪子都没露出来。
你又有些想笑,却见他面上从方才的惊愕已经变成闷闷不乐,表情经历了从震惊到疑惑再到低落的一个转变,你伸出手轻轻抚上他的发顶,想给自家猫猫顺顺毛。
没办法,自家猫猫在这些事情上总是格外认真。
“乖阿厌,”你笑着看着他开口,“其实也不是很差,没关系,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慢慢练习。”
“哦,”他眼睛一亮,却又故作矜持地收敛起笑,“那你,别嫌弃我……行不行?”
谢回
闻言似乎一愣,从来在你面前都盛满一潭春水般温柔的眸子难得显出其他情绪。
他垂下头像是在仔仔细细思考起来。
你去打量他的神情,担心以谢回内心的细腻程度你的话会不会伤到他,却在迎上他目光的刹那间从那双桃花眸中读出了一种名曰“自责”的情绪。
这下轮到你愣住了。
“那我有没有弄疼你?”他轻轻地将你抱进怀中,柔声问道。
这个问题你实在不陌生甚至算得上熟悉。每次在做那种事的时候他都会再三确认你的状态,生怕弄疼弄伤你,他的爱是温柔克制的,如果你说太快了,他会硬生生地控制自己慢下来甚至停下来。
谢回太在意你的感受了。
“没有啦,”你心口涨涨的,传来有些酸涩的感受,“一点也没有。”
你若有所思无比专注的点点头,半晌,轻声开口唤你,“那小徒儿……愿不愿意在那方面多教教我。”
呼尔塔
“真的吗?”
你似乎看见他头上的一双耳朵和身后毛茸茸的尾巴已经耷拉下来。
浑身上下都写满满满的“失落”二字。
你哪能忍心见他这副模样,踮起脚有些费力地想去亲亲他的嘴唇,不禁有些埋怨呼尔塔未免长的太高了些,安慰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整个人便被他托着屁股单手稳稳抱起,如今你可以轻轻松松亲到他,不用做任何努力。
他睁着一双狗狗眼,专注地如同每一次那样看着你。
若是被其他任何一个人知道你把贺兰白那双凌冽盛着狠意的眸子称之为“狗狗眼”时怕是得觉得不可思议,闻所未闻。
“呼尔塔,”你直接亲了亲他抿着的唇瓣,“没关系的,这些东西本来就没人能无师自通,都是要长久地练习。”
这些话你说的行云流水,完全没想到会给自己埋下怎样的后果。
小狗脑瓜子转的可劲儿够快,顺嘴接下你的话。
“那以后我们多练习好不好,比如,”对上你开始怀疑的眼神,他继续眨了眨无辜的小狗眼,“一天两次?”
【舟渡】体 位 大 全
骆闻舟因工作需要经常要熬夜,而费渡有时又喜欢喝点咖啡,所以他们只买了“一点点”回来。
并且相互谁都不能喝多。
他们回来拆开盒子才发现还送了两个一样的咖啡杯子。诶,正好一人一个。
骆闻舟第二天兴冲冲地就把它带到市局里,喝水泡茶冲咖啡……
骆闻舟大概用了一年多都没啥事,偏偏昨天就出事了。
出大事了。
有个新职员本来应该是想发到私聊的,结果放上了市局工作大群,还恰好被骆闻舟看见了。
“诶,你们难道没发现骆队的咖啡杯有点怪吗?”
朗乔他们还在震惊他这个大头虾怎么发到这里来了,不过震惊之余还是迅速加入讨论
“兄弟真的勇...
骆闻舟因工作需要经常要熬夜,而费渡有时又喜欢喝点咖啡,所以他们只买了“一点点”回来。
并且相互谁都不能喝多。
他们回来拆开盒子才发现还送了两个一样的咖啡杯子。诶,正好一人一个。
骆闻舟第二天兴冲冲地就把它带到市局里,喝水泡茶冲咖啡……
骆闻舟大概用了一年多都没啥事,偏偏昨天就出事了。
出大事了。
有个新职员本来应该是想发到私聊的,结果放上了市局工作大群,还恰好被骆闻舟看见了。
“诶,你们难道没发现骆队的咖啡杯有点怪吗?”
朗乔他们还在震惊他这个大头虾怎么发到这里来了,不过震惊之余还是迅速加入讨论
“兄弟真的勇,直接上大群说话👍🏻”
“!靠,我才发现,不是现在撤回不了了?!!”
“哈哈哈哈哈莫得事,骆队不经常看群消息的,放心聊”
“好吧我继续,就是那个杯子,我今天第一天上班,进去放文件,真的是惊鸿一瞥!给我吓得!那杯子上不就是各种体位姿势吗??是我想多了还是是我想多了……”
“虽然但是,哈哈哈哈哈哈我上一年就发现了噢”
“➕1,好久之前就发现了”
……
“➕10086”
“骆队原来……是这种人吗?”
“emmm个人爱好?可能觉得有趣吧”
此时此刻在家休息的郎乔盯着屏幕仰天狂笑
……
骆闻舟看着手机页面显示的群消息不断往上滑,被惊得瞠目结舌
他十分震惊的看向自己的杯子,然后“义愤填膺”地敲下几个字,发送。
“这难道不是只是咖啡豆和线条组成的音!符!吗?!”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这音符也太扭曲了吧,还都是两个人的,还有三个人的!而且没有一个是单着的噢”
“而且每一个都能对的上!”
“这也太巧合了吧骆队~”
“我严重怀疑这家咖啡店夹带私货!”
“对!夹带私货!”
……
骆闻舟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
大概就是自己用了一年多的杯子,现在突然被告知上面全是do爱姿势??
局里同事们还早就知道了??
所以就自己一个人一直认为他是音符??
所以局里的人都认为他是老流氓了??
骆闻舟当天晚上就把杯子拿回去,说来也巧,费渡的杯子就一直放在家里没用,哦,估计是看不上。
骆闻舟一进门就拿着杯子和费渡大吐苦水
“……事情就是这样,来宝贝儿你看看,像吗?真的离谱。”
费渡勾着嘴角,接过去一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别说,还真像!
“师兄……好像真的像那么回事”
“你不会是……”费渡故作惊恐地看着他
“???打住!我不是!我没有!不是我!你忘了吗?这个是买咖啡的赠品啊!真的和我没有关系!我不是这样的人!宝贝儿你信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师兄怎么会这样啊”
骆闻舟气的“咬牙切齿”,而费渡坐在一旁拿着这个杯子看一边笑,真的太像了。
而且还都十分传神!十分生动形象……
骆闻舟气的在群里疯狂输出
“我不是这种人!纯属意外!这玩意儿就是个赠品!”
“郎乔你还说!都说了不是我……”
事情过后——
骆闻舟:“所以我可以打12345举报他夹带私货,哦不对,我可以直接对他实施逮捕吗?”
费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体位杯~师兄你这么 ji 渴的吗”
骆闻舟气冲冲地在费渡屁股上来了一巴掌
“笑笑笑,你还笑!一会我就把上面两个人的姿势都和做一遍”
费渡:!!【瞳孔地震】
事件是真实发生的……在我身上。😅
在此之前我真的一直以为他是音符……
怪不得我每次去打水都会别人笑,那个人还扬言要和他们班的同学说……
完犊子。
【放个图让你们感受一下。】
【秦梧x你x骆云影】豺狼虎豹
炎炎夏日,窗外蝉鸣了了,炽热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落走廊,连木质地板都被灼得滚烫。
你从浴室推门出来的时候,身上的水汽已经擦干,但还没在走廊走个两步,那股闷热到仿佛蒸笼的空气就叫你再次大汗淋漓。
“我去,热死我了!”你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穿着那条轻飘飘的睡裙赤足飞奔在捉鬼事务所的走廊,在见到离你最近的那间卧室时,你像是逃生者终于找到了出口,猛猛拉开了房间的大门。
十六摄氏度的空调冷气在那一刻直扑你的面门,面颊的细汗被冷风直吹,舒适的凉意几乎在瞬间升华了你的灵魂。
墨发的青年就坐在电脑前,屏幕上的技能特效乱成一团,你看不太懂,但见他...
炎炎夏日,窗外蝉鸣了了,炽热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落走廊,连木质地板都被灼得滚烫。
你从浴室推门出来的时候,身上的水汽已经擦干,但还没在走廊走个两步,那股闷热到仿佛蒸笼的空气就叫你再次大汗淋漓。
“我去,热死我了!”你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穿着那条轻飘飘的睡裙赤足飞奔在捉鬼事务所的走廊,在见到离你最近的那间卧室时,你像是逃生者终于找到了出口,猛猛拉开了房间的大门。
十六摄氏度的空调冷气在那一刻直扑你的面门,面颊的细汗被冷风直吹,舒适的凉意几乎在瞬间升华了你的灵魂。
墨发的青年就坐在电脑前,屏幕上的技能特效乱成一团,你看不太懂,但见他皱眉敲打键盘拨弄鼠标的样子,现在应该正是团战激烈的时候。
你本想在他卧室里赖上一会儿,但才盘腿坐上他的床铺,那迎面对着你湿头发吹的空调就叫你再次站起了身。
“我去,冷死人了!”
骆云影的卧室不算太大,又不开窗通风,空调温度打得一低,室温不亚于水族馆里的企鹅栖息地。
见他没反应,你也懒得跟他多说什么,只一骨碌跳下了床,“噔噔噔”地跑去了隔壁的房间。
房门上的草莓吊牌在你有些粗鲁的动作下摇晃了两记,你推门进去的时候,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些热。
耳边缀着红绳的青年坐在书桌旁背对着你,他一边用触屏笔扒拉着平板,一边认真记录着什么。
卧室的窗户大开着,外头的风挺大,但吹到身上都是热的,你没站一会儿就觉得自己又该去洗澡了。
“秦梧,你不开空调吗?”地板被这爱干净的家伙擦得干干净净,你赤足走在上头只能感觉到脚底舒适的暖意。
见你进来,这工作中的男人一怔,他回头看你时,书桌上的小风扇呼啦啦地吹乱了他额间的碎发,也让他看上去像只刚睡醒的小狗。
“啊,昨天开了一夜,现在室内应该通通风了,而且多吹空调对身体不好,会得老年病的。”
你:“……”
你怀疑秦梧已经得上了老年病,但你没有证据。
“刚洗完澡吗?”大概是看到了你身上那件只有睡前才会穿的吊带裙,秦梧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嘴。
你点头,然后掰过他的小风扇对准了床头,又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他的床铺上,“天气太热了,体能训练一会儿就会出汗了。”
风扇个头不大,但风力强劲,小姑娘不是那种淑女范儿,坐在床上两腿一盘,风浪再一吹,就总会露出些若隐若现的画面。
秦梧一惊,手忙脚乱地想找个东西帮你挡着,但仔细一想自己这么干好像更加变态,便只得惊恐地扭过头去,红着耳尖催促你,“……你换个坐姿,这样不雅观。”
“切,老师就是管得宽。”你努努嘴巴,还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般反应,但还是乖乖放下了双腿。
见你听话,这纯情的家伙终于敢回头看你,这次又见到了你肩头仍然湿漉漉的发丝,于是他叹了口气,“怎么不吹头发?”
“天气很热啊,放一会儿就自己干了。”你说着,指了指窗外,示意他卧室的大风就足够吹干你的头发。
“别以为是夏天就没有关系,自然风也是能把你吹成面瘫的。”你听到秦梧无语地叹息,然后他在你茫然的注目下转身离开了卧室。
片刻后,他手上拿着一支电吹风回来了,进来时还顺手关上了卧室的房门。
空调被他打开,24℃的数字在刚开机时为你带来了不算凉爽的热风,在那台风扇被秦梧移开去一边的同时,电吹风也在你的脑袋上嗡嗡作响。
秦梧的动作是温柔的,他的指尖穿过你已经半干的发丝,一点点地顺着风的方向往下移动,最后捻着你的发梢轻轻掂着,生怕你哪缕头发会被遗漏。
迎面吹来的空调温度很快变得凉爽,配合头皮上温热的暖意竟让你有些昏昏欲睡。
你坐在床铺的边缘,开始不自禁地做起了困倦的点头动作,最后竟一脑袋撞上了秦梧的胸膛,靠着他不动了。
“……”青年被你的举措惊得一怔,脸颊上难免烧起几分绯红,他能嗅到你发丝间未干透的洗发水清香,也感受到了你那两只因为害怕跌倒而紧紧捉住他衣摆的手。
长达四年的相处,说对你完全没有感觉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大家都隔着那层心知肚明的薄纱。
他心里有道坎,自己过不去,便不敢再谈“喜欢”二字,因为他怕自己负不了责任,而你,不知是真不懂还是假糊涂,也从不与他说起这些,以至于你们的关系一直处于这种情侣般暧昧却又仅仅只是朋友的奇怪境地。
“吹好了。”
迷迷糊糊间,你的脸颊被人用手掌轻轻往上托了托,叫你在困顿中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秦梧干净的脸庞就凑在你的面前,那双浅灰色的眸倒映着你的脸,带着几分无奈与担忧。
“如果实在很困的话,就在我房间里睡吧,吃晚餐的时候我会叫你。”他揉了揉你的脑袋,作势要起身离开。
鼻息里属于秦梧的气息就要消失,大脑内混沌的感觉让你下意识地伸手,轻轻捉住了他的衣摆。
感受到你的触碰,男人怔然,他回眸看你时,只见女孩子小心翼翼地望着他,嘴角微抿,似乎欲言又止。
“怎么了,是诅咒又让你不舒服了吗?”
听到他如此询问,你张了张嘴,本能想让你摇头说不,但那份叫你口干舌燥的欲念让你重重点头,应允了他给你的说法。
正如秦梧所说,你中了诅咒。
你的体内寄宿着与你共生的厉鬼,现在强行祛除只会让你与它共死,唯有让它吸食你的阳气成长直至它自主从你身体剥离,不然你将永远和这家伙捆绑在一起。
大概是这诅咒由你家族自带,你天生阳火极旺,不过时间一长也会偶尔虚弱,表现为头晕目眩或是想要呕吐,按照你家族的说法,你需要找些阳气旺的人接触一下。
男性女性都行,亲吻和拥抱甚至做那种事也行,只要对方的阳气旺,能够分担给你一点,就能让你短暂缓解这种因缺少阳气而带来的不适。
骆云影是你父亲为你找来解决厉鬼的捉鬼师,一纸合同,白纸黑字,将你们两个的命运死死绑定,而秦梧是那家伙因为不想处理问题才推给你认识的“友人A”,但谁能想到现在这友人A和你的关系似乎更加亲密。
“我想要亲亲。”你小声开口,眼神却飘忽不定不敢去看秦梧。
你当然知道你在撒谎,仅仅只是因为和他的距离稍微近些,也或许是习惯了这种在诅咒的“推波助澜”下动不动就与他有肢体接触的设定,你总会忽然渴望能与秦梧拉近距离。
而听到你的诉求,对方似乎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你的诅咒又导致你阳气亏损而产生了不适。
“啊,好……”青年本来打算离开房间的步伐忽然停下,然后他半蹲在你的面前,以一个仰视的角度注目着你因羞耻而迷蒙的双眼。
虽然这不是你们第一次做这种事,但每次都会像初恋的情侣那般,脸颊发烫,吞吞吐吐,甚至连举动都缓慢了一些,变得无法直视对方。
对方矮你一头的角度让你成为了主动位,当然更多时候,当这个人是秦梧时,你总是占据主动位的。
你伸出双手,捧住他已经滚烫的脸颊,那人因为你的触碰而下意识抿起了樱粉的唇,他纤长的睫羽垂下,掩盖在他的眸子里,宛若溪石上荡漾着的清泉。
清澈剔透的同时,那份混沌的情绪也化作小小的漩涡,随着流淌的溪水要钻开他内心最深处的黑暗。
唇齿相依,你习惯主动,便用舌/尖去撬开他因拘谨而合拢的齿/缝,你们彼此的呼吸凌乱着,像是对未知事物与新鲜感的浅尝辄止,但随着你的*/*悄然淌入他的喉间,你也渐渐感受到了对方在眼眸深处涌动着的欲/念。
肢体接触是人类最直白的宣泄爱意的方式,而这也是秦梧唯一可以理所应当与你拥有肢体接触的方式。
他该如何将自己对你的爱告诉你,又不用让你与他成为那种需要用爱情来束缚着手脚的关系呢——
只要依靠你的诅咒就好了。
你捧在他面颊上的手掌被那人五指一扣拽去了他的掌心,他将你的手按在他的胸口,如同要让你感受到他混乱的心跳。
“唔……”慌乱中秦梧将你压上了床,少女栗色的发丝铺散而开的瞬间,那人的神思也陡然清醒一半,松开了试图钳制住你的手。
“抱歉!我完全没想……”他惊慌失措地从你身上弹开,脸颊烧红的同时,垂落的灰发也掩盖了他发烫的耳尖。
但秦梧知道,这个时候越解释就越可疑。
尤其是他不受控制地将你压/在/身/下的动作,就算你说相信他没有非分之想,他自己也不会信的。
“没关系……多亏了秦梧,我现在舒服多了。”你坐在床铺的边缘,脚尖尴尬地对戳着,毕竟你打一开始也根本没有受到诅咒的侵扰,只是单纯想要和秦梧接/吻。
于是对方逃避的行为与你的不想追究正好成了彼此脱罪的借口,在相望无言两秒后,你们都默默选择了避而不谈。
“啊,已经下午两点了,我差不多该去市场买些食材了,一会儿要准备晚饭。”先扯开话题的人必然是秦梧,他忽然起身,指尖挠了挠脸颊,颇有种少年人尴尬时的可爱。
现在再扯着他不让他走,那就是你不想好过了,遂在干咳了两声后,你挤了张同平常一样可爱的笑脸,“好喔,晚上我想吃辣椒炒肉,不要太辣!”
“嗯嗯。”青年在你的设想中向来是温柔的,就和此刻一样。
他微笑着同你点头,然后故作镇定,大步离开了卧室。
空荡荡的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了你一人。
你本来想用秦梧的平板电脑玩会儿游戏,但指纹解锁一看,屏幕上一堆他的课件叫你眼花缭乱,生怕弄丢他的文档,你赶紧原路按了锁屏,不敢再动了。
“要不还是去底楼看电视吧……”百般无聊的你最后哀叹了一口气,转身离了房间,还不忘继承秦梧节约用电的好品质,替他关上了空调。
不过在你一边回头检查空调的扇叶有没有合拢,一边往前走时,却迎面撞上了另一人的胸膛。
那人的肌理结实,你这么用力一撞顿时觉得鼻尖生疼,而在你龇牙咧嘴地伸手去揉时,手腕又被那罪魁祸首一把捉了起来。
男人蓝灰色的眸子锁定着你的面庞,但里头流淌的情绪依旧淡漠。
“骆云影……?”你张嘴,小声喊出了他的名字。
“干什么?别挡在这里,我要去洗手间。”他不屑睨你一眼,似乎懒得和你浪费时间。
回想起这边走廊的尽头就是洗手间,意识到自己可能想多的你赶紧闪身为骆云影让出了一条直达目的地的大道。
说实话,你不太敢得罪这家伙,除却他的脾气无比恶劣的设定,你还刚和秦梧亲过嘴。
至于这关秦梧什么事……
“等等。”刚准备与你擦肩而过的男人倏地倒退了两步,回到了你的身边。
察觉到气氛微妙的你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此刻只如同机器般僵硬地开口问他,“怎么了……?”
“你和他亲了?”你没想到骆云影会这么直白的,直白到一点让你有所缓冲的余地都没有。
求生本能让你像拨浪鼓一样晃起了脑袋,连连否认,“没有啊,大人冤枉啊!”
骆云影作为与你有合同绑定的契约人,其实负责为你提供阳气的人应该是他,只不过这家伙向来厌恶感情又讨厌亲密接触,便理所当然地把你推给了秦梧。
但谁晓得两年前的某一天,你们会一同遇到幻鬼,当他再次落入被牢笼束缚的阴影,是你不顾一切将他从中救出,导致体内怨气爆发差点去世。
那时候是骆云影第一次愿意主动拥抱你,他将奄奄一息的你搂在怀里,根本不懂如何亲吻的他用牙尖咬着你的唇瓣,就像是受伤的狼*\*彼此的伤口。
黏糊糊的血液沾染了他的发丝,他黯色的眸子里没有光线,只有你苍白的面庞。
他一遍又一遍地吻过你的嘴角,直到你的身体会自主吞噬他的阳气来修复伤口。
在那之后,骆云影居然偶尔也会觉得你可爱,甚至想要让你待在他的身边,哪怕只是看着他打游戏,他也能从这份只属于你的短暂注目中感受到那么一丝前所未有的安心。
镜头一晃回到现在,面对眼前手足无措的你,他眸色黯了黯,旋即指腹按上了你的嘴角。
有些怪异的刺痛传来的同时,你也见到了骆云影眼底的冷笑,“都被咬/肿了呢,还说没有?”
“……”你站在原地,呆了。
你试图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找些借口,比如说诅咒忽然出现,秦梧是看你难受才亲吻的你,但话到嘴边,一道阴影倏然笼罩上了你的头顶。
骆云影吻了你,不过更准确地说,是用咬的。
他就像一匹不知节制的狼,用锋利的獠牙咬破了你的嘴角,直到本就红/肿的那处渗出了血痕,叫他尝到了属于你的血腥味,这人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你的唇,而后垂眸笑望着你。
“我不需要你的解释,反正你说了我也不会听,”他牵起唇角笑得恶劣,星辰般的眸中倒映着你惊慌的表情,“倒是你,要不要思考一下,等秦梧回来你该如何跟他解释呢?”
嘴角渗出的血珠顺着你微抿的唇瓣在舌/尖荡开铁锈的味道,这次你是真的汗流浃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