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斫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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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2N8
正如我握紧利刃的右手并非虚设的...

正如我握紧利刃的右手并非虚设的仪酬。”

约稿展示 tag私心cp向

正如我握紧利刃的右手并非虚设的仪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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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betLemons

【因果筑命·00:00】我窥见神像的炽热(兰利x02)

一些私设: 

上庭培育院:上庭的学校,强制接收所有上庭的孩子,实行统一化管理。培育院每隔10年会从现有的学生中挑选数个优秀人才作为上庭指挥官预备人员培养(未来的领导者),被选中的孩子会被赋予编号。兰利,02,03皆为第七代上庭指挥官预备人员,01为第八代成员。兰利曾经的编号为06。 

名字:上庭指挥官预备人员正式成为领导者后名字会被彻底废除。 

情感抑制手术:上庭指挥官预备人员正式成为领导者后需要进行情感抑制,手术有效期有限,每当黑石英检测到过多的情感时,会提醒指挥官重新进行手术。

 

 

 生日当天,第九机关全体成员执意......

一些私设: 

上庭培育院:上庭的学校,强制接收所有上庭的孩子,实行统一化管理。培育院每隔10年会从现有的学生中挑选数个优秀人才作为上庭指挥官预备人员培养(未来的领导者),被选中的孩子会被赋予编号。兰利,02,03皆为第七代上庭指挥官预备人员,01为第八代成员。兰利曾经的编号为06。 

名字:上庭指挥官预备人员正式成为领导者后名字会被彻底废除。 

情感抑制手术:上庭指挥官预备人员正式成为领导者后需要进行情感抑制,手术有效期有限,每当黑石英检测到过多的情感时,会提醒指挥官重新进行手术。

 

 

 生日当天,第九机关全体成员执意要求兰利给自己放一天假,兰利也毫不客气地接受了这个光明正大摸鱼的机会。难得清闲,她却不知道该去哪里度过这不可多得的假期。

在办公室内徘徊片刻,她决定架起休息室唱片机的唱针,拆开前不久新买的咖啡豆。 

片刻后,兰利半卧在沙发上养神,手臂架在扶手上,缓缓搅动着手边刚冲泡好不久的咖啡。咖啡液在杯中旋转,渐渐与唱片的旋律同步。她满足地叹息一声,就在这里坐一天似乎也不是个坏主意。 唱片转动,音符的律动逐渐溶于秋意渐浓的清晨。兰利微微眯起眼睛,上次这般放松似乎已经过去很久了。

她正沉浸于思绪中,宝贵的假期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兰利抬眸,是副官。 

“长官,很抱歉打断您的假期,但上庭的02女士要求与您单独会面。直升机已经备好,随时等您出发。” 

兰利微微蹙眉,摆手示意副官自己知道了。

自那件事后,02再未以自己的名义发起会晤,更别提单独相见了。 

 

兰利坐上了直升机,被老鬼打断假期多少有些令她不满。太阳穴隐隐跳动,她不断尝试在脑海中分析02本次异常举动的真实目的。她与02曾同为第七代上庭指挥官预备人员,不过02比她年长了四岁。对于孩子来说,这四年像是一个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在兰利破碎的幼年记忆中,02总是比她高一些,不论她再如何刻苦训练,总是不能超过02。那时的02总是对她格外关照,一点没有现在这个笑眯眯的老狐狸的样子。

对了,那时候的她的名字还没被一个冷冰冰的编号取代。 

 

当兰利走进上庭的安检室时,她有些意外地发现02已经站在不远处等候了。 

见到兰利,02迎了上去。 步履轻盈,脚下明明是银色的金属地面,她却像是踩在羽毛上一般。这让兰利手杖与鞋跟敲击在地面上的声音显得格外响亮。

 

 “生日快乐,兰利。” 

 

兰利险些笑出声,她挑眉道:“真是让人意外的问候,02女士,上庭人又从什么时候开始庆祝生日了?” 

02轻笑一声:“你又从什么时候开始把自己当上庭人了?”虽是反问,她纯白的眼眸中却毫无咄咄逼人之意。 

见兰利没有回应,02自顾自地向前走去。 想不通这老狐狸究竟想做什么,兰利只好跟在她身后。这并不是通往会议室的路,却令兰利格外熟悉,片刻后,她才意识到02把自己带到了培育院。

 

 “还记得这里么?”02轻轻开口。 

怎么会不记得。兰利可以追溯到的最久远的记忆便是和其它穿着洁白长袍的孩子们一同站在培育院的活动场。而她全部的童年回忆,皆被囚于这方方正正的洁白建筑物中。

这或许是02专为她而设的诡计,兰利的思绪不自觉地浸在了往事中。 

 

兰利自小便不是个安分的人,上庭实体文献阅览室不对孩子开放的书籍几乎被她偷偷翻了个遍——她也是从这里得知人类庆祝出生纪念日的习惯。

刚刚学到新知识的小女孩迫不及待地找到和自己关系最好的姐姐分享。 

“姐姐!你知道生日是什么吗?”兰利神秘兮兮地拉住了02的袖子。 

02微笑着摸了摸兰利的头:“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兰利有些得意:“是人类对出生纪念日的简称,他们每年都会庆祝自己的生日呢!姐姐,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02的笑容淡了些许:“你就这么喜欢人类?” 

兰利不知她为何反应如此激烈,不解地看着她。

“我们和他们不一样,上庭人不庆祝生日。”02语气冷淡。 

“姐姐,你怎么了?”这是兰利第一次见到02表露这样的情绪。 

“你这样怎么能胜任指引人类的工作?”02转身离去,留下兰利一人站在原地。 

 

即便如此,02依旧在兰利生日那天给她带了一只精致的小发夹作为礼物。 

兰利笑眯眯地凑上去:“你怎么知道人类会给过生日的人送礼?” 

“我不知道,我只是认为它很衬你的头发。而且,这不是你的生日礼物,上庭人不庆祝生日。”02冷冷道。

她怎么会告诉兰利自己特地去翻阅了那本关于人类习俗的书籍? 

那只发夹或许还在兰利上庭旧宅的某处。

 

02的声音打断了兰利的回忆:“回神了。你竟然也是个念旧的人么?” 

兰利丝毫不让:“如果你在费尽心思躲了我十几年之后的某一天忽然觉得把我喊来叙叙旧是个好主意,那你可能真是老糊涂了。我建议你尽早找那个第八代的金毛小子预约一下你的情感抑制手术。” 

“躲你?”02并没有理会她的挖苦。 

“我说的不是么?亲爱的。”兰利冷笑一声,“要是让别人发现狡猾的叛国者、上庭的耻辱是你的老情人,上庭02号会沦落到何处?” 

 

兰利至今还记得02那时的眼神。 她因叛国罪被囚于狄斯监管最为严密之处,那是不可破解的存在。她并不畏惧即将到来的惩罚,哪怕是千刀万剐,她也不以为意。闪烁着红光的子弹早已出膛,使命至此,她的意义,她一生追逐的信念。

而她仅剩的愿望便是使意志得以传承。 

兰利自然而然地找到了她在这危机四伏的城市中最信任的人,她的挚爱之人。 

02神色冰冷,将她的满腔热忱拖入泥潭中。

“愿你能被宽恕。”这是她对兰利的最后一句话。02漠然地望向她,拂袖而去。

自那时起,背叛便成了兰利最不愿提起的事情之一。 

 

02缺席了她的庭审。当法槌重重地敲下,她轻阖双眼,坦然接受了命运的召唤。 

也好,临死前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那无能的懦夫,无情的背叛者。 

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兰利却意外地得到了与上庭交易的机会。 

在她尊严尽失之日,兰利在一众上庭管理者中见到了02的身影。

她站在人群最后,距离兰利最远的位置,双臂抱在胸前,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宛如一尊无悲无喜的神像。 

麻醉彻底生效的前一秒,她在朦胧中见到一滴泪悄然从02的眼中滑落。 

她轻蔑一笑。圣人?黑鳄。 

 

耳边传来一阵轻笑。 “兰利,你今天真是爱走神呢,在想什么?” 

兰利眯起眼睛,又是这种熟悉的感觉,02总是能抓住她的破绽。

 “与你无关。” 

02微笑注视着兰利:“还是和以前一样犀利呢。” 

她们已经十几年没有独处过,无暇的眼神盯得兰利心中不适,她故作镇静:“请快些切入正题吧,02女士。” 

“正题?我只是想见见老朋友罢了。”02轻笑。 

兰利被恶心得不轻:“我可不是你的朋友。而且,都肉麻到这种程度了,你的黑石英不会发出警报么?” 

“我已经安排了下午的手术。” 随后便是一阵沉默。 

怪不得这老东西今天这么奇怪,原来是手术要失效了。兰利想。 

曾经,每当02的手术快要失效之际,她们总是会心照不宣地沉沦于被褥之间。这甚至还是兰利教给02的。 

 

上庭的孩子全部由人工培育产生,实际上,大部分上庭人并不清楚什么叫做爱,而知道的少部分人也没有兴趣去尝试。

但兰利永远是上庭里那个天大的例外。 

某日,几乎要将阅览室书籍全部翻遍的少年兰利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本来自入夜前的瑟琴作品。 

她看得云里雾里,只是大概明白这么做会让人开心。即使如此,她依然是迫不及待地找到02一同尝试。 

 

“我们要脱下衣服?”02有些犹豫,“老师说,不应该在别人面前这么做。” 

兰利想了想:“那就只脱裤子。” 

这话在理,从逻辑上讲,只脱裤子并不算脱衣服,两个人便果断地脱下了裤子。 

02看了看兰利:“接下来该怎么做?要快一些,我还有功课没做。” 

兰利仔细回想着书中的内容:“你要说“女人,这是你自找的。”然后把我按在床上。” 

“女人,这是你自找的。”02面色平淡地重复,随后把兰利按在了床上。

怪异的是,兰利并没有感受到喜悦的情感。

她有些疑惑,但还是决定继续下一步:“接下来,你要亲吻我的唇。” 

02轻轻亲吻了兰利的唇。 

兰利轻笑:“真有趣,感觉软软的。”随后又抬头吻了吻02,“姐姐,你觉得怎么样?” 

02回味了片刻:“的确有趣。” 

兰利又碰了碰02唇:“好了,下一步,把手指(上庭不让说)小洞。”兰利重复着书中的文字。

 02对着兰利端详了片刻:“是大的还是小的?” 兰利努力回忆书中的内容:“我记不清了,我们都试一下吧。” 

02神色凝重:“太鲁莽了,兰利。我们不清楚放错了的后果,用你的身体做实验成本过大。” 

兰利分析道:“如果要做一个理性的猜测,我认为应该是大的,那更像是能容纳下手指的地方。” 

02露出认可的微笑:“很优秀的推测。不过你确定要我这么做么?” 

兰利点点头。 

“我向来欣赏你的果敢。”02笑着回应,“那么,我要开始了。” 

 

两人轮流尝试了这个传说中能带来快乐的活动。 

“这真是个奇妙的体验。”02喘息着从床上坐起。 

“我也这么认为,我们明天叫04一起来玩吧。” 

想到这个,02微微蹙眉,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妒意。兰利抓着她袖口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而她并不想和人共享兰利这副可爱的模样。 

“不必了,我希望这个能成为我们之间的独立实验。”她认真地看着兰利。 

“好吧,听你的。”兰利穿上裤子。 

 

此后,她们常常会进行这项实验并认真探讨让对方更加快乐的方式。直到兰利因不服管教被送去新城的军官学校,她才明白了与02持续已久的“实验”的本质,也看清了人类口中“爱”的真正含义。 兰利爱上了02,02却对爱毫无概念。

兰利曾多次试图向02讲解什么是爱,但这个词语还是过于宏大,仅凭零零星星的军校的故事并不能让一生从未离开过那白色方形建筑的上庭人骤然理解人类如此复杂的情愫。 

 

即便如此,她们的“秘密实验”依旧持续了下去,在02失去名字后也未曾停止。 

兰利的吻不再是生硬的肌肤接触,而是充满爱意地品味。02学得也快,舌尖灵活地游走,时常让兰利都有些无法招架。

兰利逐渐放弃了教会02如何去爱,即使爱意不曾得到回应,她依旧心满意足,或许她爱的正是这样的02:一尊冰冷疏离的神像,只为她一人踏下神坛,显露人的本真。 

而现在想来,她真是愚蠢至极,妄想着石头砌成的人像会拥有一个温暖的怀抱。

 

 “想到往事了么?”02打破了寂静。 

兰利没有回答。 

02轻笑一声:“真是严肃,你小时候拉着我喊姐姐的样子可讨人喜欢多了。” 

兰利神色一凛:“最近工作繁杂,02女士没有要事讨论的话,我就先行离开了。 

两人相顾无言,这场过于尴尬的对话由兰利转身离开告终。 

“兰利,为了人类。”02赶在她彻底远去前说出声,“我们的一生都是在为此努力。我的视野愈发清晰了,上庭、地底、人类……一切只是殊途同归罢了。” 

兰利的脚步放缓了片刻,她没有回头,淡淡道:“你多加小心。”而后步履坚定地离开上庭。 

02看着远去的人,风中飘扬的金发依旧如同过去般灿烂。

你生而自由,你是兰利。 

她缓缓地走向自己的办公室,从上锁的暗格中取出一张照片。

照片曾被撕裂过,又被人小心翼翼地重新粘在一起。画面中的金发女孩笑得开心极了,手臂紧紧搂着一旁笑容淡然的白发女孩。 

02凝视片刻,再次将照片锁入暗格中。 

预约的时间到了,她步履轻盈地走向手术室,轻声向负责手术的科学家问好。 

 

“我会保持绝对理性,谨记存在的价值,永远且仅为人类作出最严谨的决策。” 02紧闭双眼,任由仪器冲洗一切情感,那份过于执着的悸动又一次随着机械运转的声音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中。 
我早就学会了什么是爱。 



以下是一段不存在于任何可追寻记录中的对话:
 “03,我有一事相求。” 
03一如既往地沉默,只是看着02。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03无奈地摇摇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没有放弃保护06?” 
“兰利。”02的眼神坚定,却又像是不放心般地重复道,“她叫兰利。” 
“你应该清楚这么做的风险,你的有效期应当接受二次评估。” 
“我从未犹豫过分毫……一切落定后,我会去做我的情感抑制手术。” 
03颔首:“如果这是你以理性作出的判断,尽管在研讨会上发言,我会站在你身后。” 
02点点头:“她值得,她会以一种不同的方式引领人类走向未来,一种超越我们认知的方式。奇兰博士的壮举便是得益于他不循规蹈矩的心性,固步自封将是上庭的死因。你知道的,兰利注定是独特的。” 
“还有20分钟就要开庭了,你快赶不上了。” 
02沉默了片刻,她不想看到那样的兰利。 
03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的建议是尽快进行手术,如今上将之位空缺,再失去一个人,上庭恐怕承受不起。” 
“我明白,我会继续为人类文明做出判断,一如既往。” 

一周后,叛国者兰利奇迹般躲开了临头的死刑,成为了狄斯无解的谜案。 
次日,上庭02踏入手术室——那正是一天前兰利躺过的地方。 
仪器运转,一切情思被剥离,被丢弃,如同草芥。 
去吧,兰利,愿你永远像我记忆中的金发少女一样自由潇洒。 

Fin.



有鹤

【兰局】慌乱恋爱模式

祝我们长官生日快乐!(忙里偷闲赶了个稿,感谢阅读哦)

  也祝大家生活愉快

  此间有鹤

  ……………………………

  

  “难道只有我觉得局长恋爱了吗?”




属于MBCC的专勤车走远,扬起的尘土细小到看不见,只是一瞬间,那车和人就已然消失不见,像是从未在这里出现一般。




面上严肃气质冷凝的特务们站在那里目送,在车彻底消失的下一刻神色凝重的拿出终端,熟练利落的打开某个隐藏群聊,快速的发出这一惊人的推断。




不到片刻,和现实中的寂静不同,几乎是话发出的一瞬间,群里面就像是被石子打起千重浪。




“真的真的!这么一说我也…”...




祝我们长官生日快乐!(忙里偷闲赶了个稿,感谢阅读哦)

  也祝大家生活愉快

  此间有鹤

  ……………………………

  

  “难道只有我觉得局长恋爱了吗?”




属于MBCC的专勤车走远,扬起的尘土细小到看不见,只是一瞬间,那车和人就已然消失不见,像是从未在这里出现一般。




面上严肃气质冷凝的特务们站在那里目送,在车彻底消失的下一刻神色凝重的拿出终端,熟练利落的打开某个隐藏群聊,快速的发出这一惊人的推断。




不到片刻,和现实中的寂静不同,几乎是话发出的一瞬间,群里面就像是被石子打起千重浪。




“真的真的!这么一说我也…”




“…我以为只有我发现了…”




“拜托,这真的很明显。”




应和声一片,将要走到机关大门口的特务依然保持着面色不惊,但就在熄灭终端的最后一秒,她发了一个骄傲的扬着头的表情。




同样两个在群里发出尖叫的同事冷漠的识别她的身份开门,不显山不露水,谁能想到他们是吃瓜天赋点满的家伙呢。




………


翠绿色的眼眸睨着楼下交接的几人,黑暗中,她柔顺的金发终于摆脱了帽子的遮掩,自然的搭在肩头,像是一点点微光一样,让黑暗显得不那么单调。




“呼…”




她的唇靠近咖啡杯的边缘轻轻呼气,咖啡的香味在一瞬间弥漫在这昏暗的房间里。




敲门声响起,她淡淡的应了声,门一开一合,灯光妄图趁机偷窥内里,但被那翠绿的眼眸瞬间捕获。




“长官,这是您要的近期行动汇表,”




一板一眼的报告完毕,伴随着一沓资料放在桌子上,进来的人又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兰利将目光投向那一摞资料,属于某人的照片规矩的贴在上面,和其它所惯常熟悉的不一样,明明管理着最为棘手的部门,经历着最多的不公和危险,照片上的人在面对镜头时仍然微微的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小脸————




mbcc的局长,她的小新人。




边沿打磨光滑的咖啡杯在她的唇瓣上停顿,随即又重新落回桌子上,杯沿在她的唇上留下一道浅痕。




“咔哒。”




屋子中为数不多的光源亮起,终端在黑暗中停留在某一个熟悉的界面里,属于下属们的闲聊还在继续,她指尖隔着一层薄薄的手套在屏幕上滑动,最后落在了那句话上面…………




在那一刻,那短短的几个字就落在她的眼里,明亮交叠,让她眼中的情绪看不出个明确。




“看来……关于锈河的任务可以再推一推了”




唇边的笑微微落下,伴随着终端的熄灭,她又重新陷入黑暗之中。




就像是习惯于黑暗的猎手,在这样的环境中,暗自思考着属于自己的捕猎步骤。




…………


第九机关,以获取情报为主要功能的职权机关,几乎每一个人都在长期训练中得到了异于常人的观察力和收集能力。




也许这种能力被用在八卦上算得上是大材小用,但是只是针对观察内容和结论来说,还是十分可信的。




而兰利,银蜘蛛……冷血黑鳄……




有这样诸多名号加身的第九机关领导人自然要比下属在观察和推测上更胜一筹,也正是因此,她才更明白,那样的结论可不是空穴来风。




…………“听说你最近很忙?”




咖啡的香气在研磨中缓缓散开,就像是一只调皮慵懒的小兽一样步伐轻快的巡视过整个房间,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




被问到的人有些不明所以,仔细思考片刻,也只是如实的将最近的生活汇报。




“只是简单的处理管理局事务,还有准备几天以后的锈河任务……对了长官,不用咖啡了。”




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难得休闲脱去外套和帽子都人站在那里,只是一瞬间的细小停顿,几乎没有办法被察觉到,身后的人却不自觉的挺直身子,被一种天然的直接给弄的紧张了起来。




“听上去不错。”




片刻的沉默之后,伴随着高跟鞋在地板上有节奏的轻响,那杯习惯性的咖啡还是放在了桌子上,低头的一瞬间,那往常被帽子压制住的发丝垂落,遮挡住那双冷淡的借机打量的眼。




也因此,看到了你不自然的躲避。




最终,你还是乖乖捧起杯子喝了起来,小口小口的,看上去有些不自在。




“为什么不想要咖啡了呢?”




措不及防的提问引起一阵慌乱,像是没有想到兰利会问这个问题,也像是不明白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直觉再怎么精准,也没有办法让你彻底了解全部。




“杜若带来了特殊的茶,听说茶和咖啡一起喝似乎不是很好……”




说话时眼神躲闪,摸摸鼻子的样子似乎就在眼前。




犯了冲突,所以舍弃了咖啡。




指尖微动,翻过关于杜若资料的一页。




………


“新人,这是你这个月第二次迟到了。”




“抱歉长官,我…”




“先开会吧。”




目光落在一边的日历上,十四号,只不过是第二个星期,第二次会议。




后来的家伙一开始还像个小鹌鹑一样乖乖落坐,看上去认真对待的样子,不过一瞬间,当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唇边就不克制的露出有点傻气的笑容。




对视一瞬,鹌鹑又立刻转移视线,装作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




……


资料再翻一页,属于切尔西伯爵的资料出现在十四号日期下面。




宝石…手…




戒指。




……


动作没有任何的停顿,兰利不可避免的想到了那个结论。




“只有我觉得局长恋爱了吗?”




唇角彻底放平,她像是在审视一份绝密文件一看一点点的将资料上的内容全拼凑起来。




不巧的是,她也这么觉得。




虽说她不应该管控下属的私生活,但是介于你的特殊身份和…特别的位置,恋爱这样的事情总是需要特别关注的。




但她想象不到你恋爱的样子,倒不如说,她不想去想象。




即使这些在培训的学习中都是必须的,但是…




牵手。




你那纤长,肤色较常人有些苍白的手,同另外一个…交叠,紧扣。




拥抱。




那瘦弱但是挺直的身体,同另外一人紧贴,体温与体温交接。




四目相对…




那双执着,却又好似流水般的眼,有一天被另外一双眼睛所占有…




黑暗之中,有人的眼眸冷冽。




窗外,雨不知何时下起,兰利的目光移向日历……




“28号。”




声音淡淡的念出今天的日期,但是没有多余的情绪,仿佛只是确认一下有没有记错而已。




“长官。”




门再次开合,在急切的脚步声和汇报声中,兰利眼中的冷意更甚。




“出发。”




几乎是下属话音刚落,她就披上衣服拿起帽子,带着自己的金属拐杖走近雨里。




“…局长受伤了”




这是她听到的最急切的信息。




……


意识昏昏沉沉,你挣扎着不肯昏迷。




“哎呀猪头!你笨不笨啊!这个时候挣扎什么,昏过去就舒服了啊!”




属于海拉的哭腔在你昏沉的意识中沉浮,你用尽全力摇了摇头,本想抬起手摸摸赫卡蒂的脑袋,但是只是轻微的动作,就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




今天可真不巧。




想到胸口处的东西,你再一次调动全身心让自己保持清醒。




事情本不该如此的。




在颠簸的救护车上瞥到那辆熟悉的车时,你忍不住想要叹气。




不应该是这样的……




“所以杜若,茶也和咖啡有差不多的效果是吗?”




手中的罐子被翻来覆去看了又看,笑眯眯的来者温和的回应




“也许没有咖啡那么提神,但是长期摄入的危害较小一些。”




眼睛不自觉的亮起,这下好了。




唇边一闪而过的是满意的笑。




不该是这样的……




“所以局长,喜欢戒指的话就接受我的包养呗,我有好多好多…”




抬手有些头疼的将靠在你身上的人带了下来。




“拜托了切尔西,你知道的,这是有额外作用的…”




不甘不愿的伯爵咬着牙,拿着图纸离去……




………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意识几乎要彻底沉没,你却仍然紧紧咬着牙关不肯睡去。




脚步声,嘈杂声,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你几乎想要出声大喊,但就在这时。




“冷静新人,我在。”




枷锁传来的那一阵触感像是轻铃一样,一瞬间将你没入黑暗的意识给拉起。




睁开眼睛,四目相对,你的手正被紧紧的握在另外一个人的掌心。




“长官。”




虚弱的声音是掩饰不住的开心,虽然时机有些不对,但……




你用力的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用出乎意料的迅速将随身携带的那东西拿出来。




在灯光的照耀下,在谁出乎意料的注视之下,一枚镶嵌着翠绿宝石的戒指在那同样翠绿的眼眸中倒映。




“生日快乐,长官。”




“本来…咳咳…应该穿着长裙,邀请长官去最好的餐厅…”




说话一字一句的挤出,像是要赶在昏迷之前将所有的话说完




“只有这个…紧急任务带走。”




“虽然…咳咳咳…咳咳咳咳…虽…虽然时机不对,但是……”




大小恰好的戒指被捏在指尖,话语支离破碎,只剩下目光同她紧紧凝望。




“如果您愿意。”




“这样很不错。”




话音刚落,同你相握的那手就抽了出去,心里一阵空落,但还来不及细想,细微的触动就拉回了你的注意力。




……




兰利坐直身子,在灯光之下摘下几乎从不脱离的手套来。




其实她也说不上有多么好,发丝上沾着丝丝的细小的雨珠,被风吹的散乱,衣服是急匆匆披上,完全没有打理。




但这样很好。




在对视的那一瞬,她的指尖穿过那枚戒指,代替它落在了你的指尖。




“虽然你凌乱又浑身带伤,我也说不上多么精致,但是新人。”




“这恰恰就是我们。”




比起长裙,烛光,也许恰好是这样共同奋斗的狼藉潦草,才让这一切是那么正好的样子。




“睡吧,我很喜欢你的生日礼物,但记得…等你醒了以后要给我全部。”




“可是…”




可是这就是全部啊…还有什么?茶叶…还是别的…




“嘘。”




唇瓣上轻轻贴上另一抹柔软,隐约的咖啡香和迷迭香气让你的意识一瞬间就失去了挣扎




这是熟悉的味道。




“戒指,你。”




“这才是完整的生日礼物。”




“好好休息,新人,我等你醒来。”




那双眼眸此刻像是六月夏阳的翠绿,动人又摇曳着,将你混乱的意识融在其中。




伤口仍然犯疼,窗外雨声阵阵,也许身上的衣服还带着血迹。




一切都看上去这么慌乱,但是。




这恰恰就是——我们。



















超过石板
啊啊啊啊光想着发wb了忘记lo...

啊啊啊啊光想着发wb了忘记lof了,我罪该万死。兰利妈咪生日快乐!!!

啊啊啊啊光想着发wb了忘记lof了,我罪该万死。兰利妈咪生日快乐!!!

怡果

「卡芙卡×星」微微肉

    自那天在声称闹鬼的偏僻宅院里看见那张通缉令开始,星一直有些魂不守舍。


  几天以来,她被一种陌生的感觉所拖累:那种感觉难以说清是未加防备后遭受惊吓的余韵,还是更为单纯地感到惊讶。她不曾预料自己会在那种地方见到那张熟悉的通缉令,也无法对他人擅自修改抹黑画中人影以达到惊吓效果的行为感到愤怒或是好笑。只是,当她把手心静静覆于胸前,那里没有任何感触沉淀,仅有一抹情绪留存了下来,久久不散;那是种怪异的——


  思念。


  她花了一点时间去回忆,并把自己的感受和这个词汇联系在一起。


  从空间站苏醒、被丹恒和三月七所救并搭上星穹列车以后,和身为无名客的大家一起,她学习并体验...

    自那天在声称闹鬼的偏僻宅院里看见那张通缉令开始,星一直有些魂不守舍。


  几天以来,她被一种陌生的感觉所拖累:那种感觉难以说清是未加防备后遭受惊吓的余韵,还是更为单纯地感到惊讶。她不曾预料自己会在那种地方见到那张熟悉的通缉令,也无法对他人擅自修改抹黑画中人影以达到惊吓效果的行为感到愤怒或是好笑。只是,当她把手心静静覆于胸前,那里没有任何感触沉淀,仅有一抹情绪留存了下来,久久不散;那是种怪异的——


  思念。


  她花了一点时间去回忆,并把自己的感受和这个词汇联系在一起。


  从空间站苏醒、被丹恒和三月七所救并搭上星穹列车以后,和身为无名客的大家一起,她学习并体验到了许许多多种情绪,其中也包括名为思念的一种。在不同的星球闯荡、践行开拓之意志时她会思念留在列车上的同伴,道别并前往下一个目的地后会思念此前和自己建立了或深或浅的羁绊的,形形色色各有特点和个性的朋友们。“思念”对她而言并不算是多么陌生的词汇,但是,如今这股在她的心中漂泊、愈发浓烈难以忽视的感情,即便是和自己羁绊最深的两位挚友也不曾唤起过,这才令她感到怪异。


  身体深处安放星核的位置微微发热、作痛,仿佛坠入烈火的太阳,在她的眼前熊熊燃烧,以至于视线边缘模模糊糊,像是发起烧来一般让人晕眩。


  也许是因为她隐隐知道,对其他人的思念是有回报的:她在思念某一个人的同时,对方说不定也在截然不同的时刻想到了自己;旅途漫漫,无名客虽在星际之间一往无前,搭建桥梁,却也未必不走回头路,在某个节点同关系深厚的各路旧友来一场盛大的重聚。而对那个人来说,见面则是毫无把握的事情——尽管她确实对她说过,她们还会不断相遇,她们的命运会在未来不断交织、彼此改变,可她又该如何相信这无根据的承诺,为了这书写在「剧本」上的“下一次”,她需要等候一个月、半年还是数年?这份迷茫已然促使她在闲暇时一遍又一遍地重回故地,漫无目的地徘徊于仙舟的大小市井,装作不经意地路过她们当初会面的地方,期盼着再一次的不期而遇,最终不出意外地希望落空。


  所以她才会这么轻易地相信吧,当她近日来受命追捕的邪祟套上那令她无法拒绝的皮囊,明明是这样破绽百出的伪装,在隔绝了人潮与喧嚣的罗浮小巷中,她只聆听得到那仿佛敲在琴键上的高跟鞋音,与红唇之间流泻而出的性感慵懒,


  “嗨,星。我来见你了。”


  如她想象一般,不,比她想象的更甚,银河中恶名昭彰的星核猎手在她面前停下步伐,晕染开的品红色双眸妖冶美艳,直盯着她像是勾人心魄的魔鬼,让她甚至移不开视线去注意正下方那抹过分动人的微笑,只能呆呆地回望。


  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干涩的喉咙中挤出几个歪扭的音节,


  “卡...芙卡?”


  明明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眼前的不过是岁阳利用人心弱点制造出的幻觉,却无法阻止内心中咆哮不已、横冲直撞的那份执意,拼命想要说服理性违背原则,不去拆穿当下这场如梦似幻的谎言。


  不由自主地向前倾身,将那副阴柔娇弱的女性身躯揽入怀中时,她忽然更加理解了先前那些与岁阳幻化的故人同舞、似乎执迷不悟的人们的心境。或许比起本人,这样一个仅靠记忆构筑而成的幻影更适合倾吐那些不能言说的秘密和情感,而无需担心接踵而至的拒绝或是遗憾。


  星合上了双眼。意识慢慢飘远,身心仿佛夏日融冰,一点一点消解在了对方的存在之中——她明白这是代价。


  熟悉的气息在鼻尖缭绕。


  仿佛注入生机的一缕清风,沿着经络血管拂过五感,带来春意盎然,紧紧缠绕在灵魂之上的混沌被重新到来的光明驱赶,意识复苏。


  抬起疲倦的眼皮对新生的婴儿而言还过于沉重,星只能调动身体的知觉和嗅觉来感受这个世界。她似乎是被小心翼翼地裹藏在一袭柔软温暖的襁褓之中,唾手可得的空气里飘散着沁人心脾的香甜味道,还混杂着一丝尚未来得及消逝的、她道不出名字却莫名怀念的香水味。


  是和那妖艳魅惑的外貌格格不入一般的纯净、清淡。


  她终于张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间还算宽敞和温馨的房间,各类设施一应俱全,只是生活气息并不强烈,应该是前不久还被人当作临时的安全屋或据点。但是那都不重要——由于是侧躺着的状态,她首先注意到的便是视线正前方那稀奇地系着厨房围裙的紫发身影,以及炉灶上冒着浓厚热气的锅子。


  星微微眯起双眼,又快速眨巴了几下。尽管她十分违和地感知到了体内那股巨大且不知来源的疲惫感,但她的意识无疑是十分清醒的;并且,眼前的这名女人身上确实没有任何邪祟的气息。


  也就是说...她用手扶住床沿企图起身下床,却只引起了几声床铺不满的吱呀,身体无力地再度向后倒去,跌入层层棉花的温柔怀抱中。这番动静自然躲不过不远处的星核猎手敏锐的双耳,紫发女人将手上的汤勺挂在碗边,双手在围裙上粗略地擦了几下,随后利落地解下围裙放到柜台上,转身向她走来。


  “星。”


  她在被叫到名字时浑身一颤,一股奇异又如琼浆似的甘甜之感流过心田,像是受到蜜蜂轻蛰一般瘙痒。


  “抱歉,我吵醒你了吗?”紫发女人在床边跪下身,柔声问道。她似乎犹豫了一瞬,随后抬起右手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露出清亮的双眸,拇指偶尔在动作间停驻,爱惜地摩挲着滞留之处。


  “卡芙卡...”她有些恍神地盯着对方此刻卸去妆容却依旧精致的脸,这副毫无防备的模样,忽地意识到气氛暧昧,双颊微微发烫,于是别开了视线。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答非所问,尔后又抛出了更多问题,“是因为艾利欧的「剧本」吗,还是...”她没有继续说下去,或许是害怕自己的期待再度被浇上一盆冷水,手指悄悄攥紧了手边温暖的被褥。


  卡芙卡却轻轻地笑了,那笑容仿佛有种魔力,轻而易举便令她沦陷,失去所有质疑和反抗的能力,“别担心,哪怕是编织命运的奴隶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工作的,我只是在自由地支配自己的闲暇时间而已。”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会,最终还是将一切和盘托出:“虽然我能从「剧本」中知道你在那一刻并不会陷入真正的危险,但是不能亲自确认你的安危的话果然还是放不下心啊,这或许是过去留下的坏习惯吧。”


  过去。这个被反复提及的词汇,包含了诸多失去记忆的她无法企及的秘密和真相,也是心底这股庞大而无来由的依恋的源头。尽管她已经下定决心不让这虚无缥缈的过去阻拦自己前进的脚步,只是这依旧无法解释——


  星深吸了一口气以平复心情,接着开口道:“之前我就想问了,你是不是一直在监视我?所以才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


  被问话的女人肉眼可见且十分可疑地看向了别处,几乎是默认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奇怪的是,星以为自己在收到肯定答复时必然会感到愤怒,或是害怕——毕竟真说起来,她面前的这名女人再怎么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也改变不了她作为背负赏金无数、恶贯满盈的星际罪犯的事实,被这样的人物密切关注多半没有什么好下场,就算自己背后有无名客撑腰也一样。然而,她发现自己惊人地信任着对方,无关身份与立场,仅仅是相信着名为“卡芙卡”的存在绝不会加害于她。


  若是就这样说出口,对方一定会觉得她单纯,甚至荒谬得可笑吧。正当她犹疑着如何把话题接续下去的时候,从刚才开始就显得有些窘迫的女人适时地为她、也是为自己解了围:“面应该要煮好了,先下床吃点东西吧。”她说着,保持跪坐的姿势转过身背对床上的星,并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我赶到的时候,你的身体已经受岁阳影响变得相当虚弱了,不用勉强自己,我背你过去。”


  深知自己身体状况的星没有拒绝的理由,乖巧地“嗯”了两声,揭开覆在身上的薄被,双手有些紧张地伸向前,越过卡芙卡裸露的双肩环上纤细白皙的脖颈。隐约颤动的脉搏和微热的体温透过彼此相触的肌肤传了过来,先前淡如水的香水气息随着距离拉近而变得清晰,肆无忌惮地冲入鼻腔,却并不粗野,反而令人感到十分安心,前所未有地清晰昭告着面前这个人的真实存在:既不是虚妄的幻象,也不是随时可能从她的眼皮子底下溜走的“神秘坏女人”,仅仅是最纯粹的,最普通的卡芙卡。这一认知将她心底最后的防线击溃,化作嘴角的一抹愉快微笑。


  她慢慢挪动身躯,一点一点将全身重量托付给对方。因为身高的缘故,卡芙卡要完全背起略高几公分的她有些困难,但前者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托着她移动到沙发旁的小桌子附近,再小心地蹲下身,边握着她的手边把她放了下来,动作轻柔至极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把她安置好之后,卡芙卡重新回到炉灶前,系上围裙,熄了锅子底下窜动的火苗以阻止锅中的食物继续沸腾,又抽出餐刀洗净,似乎是在处理别的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终于万事俱备,她端着一个半圆形的汤碗走出厨房,放到星的面前。


  她接过递来的筷子,正打算小小地称道一下四处奔波的星核猎手居然也会做饭时,她注意到了碗中热气下方的内容物——


  泡面和牛排这种极其诡异的组合。


  倒不是菜做得不好,反而从牛排微焦的边缘、内里恰到好处的诱人肉色和均匀的切块大小能看出来烹饪者拥有相当的造诣,但是这种搭配...


  她瞄了一眼在她的正对面盘腿坐下、笑眯眯地看着她的卡芙卡。


  “我担心你被吸了那么多阳气之后,只有泡面的话不够补充能量,所以就加了块牛排进去。”对方似乎完全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奇怪之处,只是注意到她的迟疑后如此解释道。


  该说不愧是四处奔波的星核猎手吗...星有些哭笑不得地想着,夹起一块牛排放到嘴里。


  食物的香气,混杂着身前人方才在她身上留下的残香在鼻尖缭绕。


  “我爱你,爱得快要发疯了”


  “我也是,我终于知道了没有你的日子里,生活是何等地空虚和痛苦”


  “可是,我们似乎注定要分别”


  “那就逃跑吧,到能够接纳我们的世界去”


  “在那之前,就让天上这轮皓月见证我们永不分离的誓约”


  “....”


  

x Ether
既然官方都猫塑了,那必须得画一...

既然官方都猫塑了,那必须得画一下☝

—顺便祝各位高考生金榜题名,考上梦想的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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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西cc
能见到长到后的你,真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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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维立体

偶然发现差分宇宙这个动作在哪见过,感觉很符合爷哈哈哈哈

  二编:改了一下手,应该要正常一点了,博主会继续学习,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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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然

【鸣神组】沉沦

-雷电影x八重神子

-私设八重神子受业障侵扰后的“妖化”状态

-小情侣日常打情骂俏

  “给我一个痛快。”昏黄灯火下有人影幢幢,在影影绰绰的间隙里是一张因透支而显得格外苍白疲惫的脸,月光顺着倾斜的木板缝隙挤进来,怜悯地洒落在潮湿的地面上。

  “给我个痛快——”嘶喊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抽回的冷气。声音的主人近乎力竭,然而依旧有细密的电流裹在刀刃上,不断在他胸口进进出出,如毒蛇般游走。

  下体是溃烂的脓水,上半身是千疮百孔的血洞。

  “好啊,那你再叫两声我听听。”魅惑的女声自阴暗处幽幽传来,随后那柄裹挟着电流的短刃凭空悬浮起来,以近乎雷霆的速度刺向男人的喉咙——

  男人发出......

-雷电影x八重神子

-私设八重神子受业障侵扰后的“妖化”状态

-小情侣日常打情骂俏

  “给我一个痛快。”昏黄灯火下有人影幢幢,在影影绰绰的间隙里是一张因透支而显得格外苍白疲惫的脸,月光顺着倾斜的木板缝隙挤进来,怜悯地洒落在潮湿的地面上。

  “给我个痛快——”嘶喊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抽回的冷气。声音的主人近乎力竭,然而依旧有细密的电流裹在刀刃上,不断在他胸口进进出出,如毒蛇般游走。

  下体是溃烂的脓水,上半身是千疮百孔的血洞。

  “好啊,那你再叫两声我听听。”魅惑的女声自阴暗处幽幽传来,随后那柄裹挟着电流的短刃凭空悬浮起来,以近乎雷霆的速度刺向男人的喉咙——

  男人发出惊恐的尖叫,破裂的嘴角渗出血迹,声嘶力竭。

  然而在那之后,刀刃只是停在他的喉间,轻轻一点。

  女人发出愉悦的笑声。单听声音,就好像心上人刚为她买了心仪的礼物那样愉悦而满足。

  良久,溃不成军的颤抖声音再次传来。

  “给...给我一个痛快吧大人,求求你、求求你了......”

  铁链发出轻轻碰撞的声响,不断印证着被束缚者的虚弱和残破。这样反复的哀求进行了许久,然而黑暗之中再无半点回应,偌大个冰冷的暗室里只余残破的木门被风吹动,发出年久失修的吱呀。

  不多时,木门被人一刀破开。

  在簌簌而落的碎屑和灰尘里,迎着月光,被囚禁者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清了囚禁他的女人——樱粉色的长发在腰后松松绾着,两只狐耳上坠着沉重而精致的耳环,五条硕大的狐尾在身后若隐若现。而破门者......他来不及看,便被从天而降的雷霆一击毙命。

  “你看,也算是实现了他的心愿呢。”面对忽然闯入的不速之客,妖狐笑得花枝乱颤,“我是不是很善解人意?”

  “天守阁,奉命缉拿。”来人冷硬地从牙缝里挤出来意,一刀横在了妖狐的颈间。

  妖狐非但不躲,反而顺着那柄刀一步步向前逼近。刀刃在她白玉一样的颈间画出一条绮丽的艳红,血珠的外渗使这抹色彩变得更加饱满。她一直走到这位不速之客的面前,在鼻尖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吸的距离停下来,欺身落下一吻。

  “你来啦,阿影?”

  被唤作影的武者没有闪躲,将手中的刀翻了个面,刀背抵在妖狐的后颈上向回狠狠一压,妖狐顺从地贴进她怀里。

  随后,她毫不客气地在狐耳上狠狠咬下。

  妖狐吃痛娇嗔一声,却并未挣扎,反而在影的肩上摸索着开始舔舐。狐狸的舌头仿佛带着尖锐的刺似的,每一下都剐蹭在影的肩颈处,留下火辣辣的痕迹,带着刺痛感直直戳进影的心底。

  影腾出一只手向后扯妖狐的头发,后者顺从地仰起头;又用刀柄压住妖狐的后颈,迫使她更加贴近自己,压缩到两人能清晰听见彼此心跳的距离。妖狐冲影斜斜地咧嘴笑了,盯着那张严肃得一丝不苟的脸,哑声道:“想不想尝尝我的味道?”

  眼神里盛满了欲望。

  手中长刀幻化作鞭,克制地轻轻划过妖狐的尾巴。

  “尝尝你的味道?……狐狸,”影看着她的眼神复杂,冷笑着问,“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八重神子,”妖狐的五条尾巴缠绕上那根长鞭,在她耳畔吐气如兰,“阿影大人,神子永远都不会忘的~”

  她听上去十分愉悦,这样与当下情状十分不符的情绪反馈使影的挫败感更甚——她无视自己的威压。

  ——在彼此都心知肚明影的身份的情况下,无视稻妻最高统治者、司掌雷电之神的威压。

  雷电影决定赐予她曾经的信徒以严苛惩罚,于是一手钳制着八重神子的后颈,另一只手持长鞭高扬。

  八重神子终于不再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却也痛苦而矛盾地乐在其中。

  每一次长鞭落下时伴随灼心般的剧痛,过后又是一阵游走过表皮的酥麻。已绽开的肌肤热烈地同长鞭亲吻,她本能的瑟缩如蛇打七寸。

  八重神子的身体在影的掌控下不断颤抖,她的眼中充满了痛苦与欲望交织的光芒。每一次长鞭落下,她都会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然后立刻被影强硬地压住嘴唇,让她的声音无法传出。

  唇齿分离后妖狐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她的身体在影的铁腕下如同风中的柳絮,无力地颤抖着。那痛苦与欲望交织的眼神中,仿佛藏着一场激烈的暴风雨,即将迸发而出。她的尾巴不自觉地蜷缩又伸展,像是在抗拒着内心的某种渴望,却又在无形中彰显着她对影的无尽渴求。

  长鞭再度落下,更加无情,更加狠厉。

  她试图压抑住自己的呻吟,但每次疼痛的侵袭都化作一声声低沉的呜咽,从她的唇间溢出,随即被影冷酷无情地封锁。影用力将八重神子的下巴牢牢固定,使她避无可避。影的眼神里充满了占有欲和命令之意,她不允许八重神子逃避由自己亲手施加的痛苦与欢愉。

  “给我清醒过来。”影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敲打在八重神子的心头。

  但神子却只以眼神回应。

  她的双眸深邃而迷离,像魅惑的深渊,仿佛要将影的灵魂吸入其中。影的手指轻轻抚过八重神子的脸颊,不动声色地替她拭去泪水。她的动作渐渐柔和,但仍旧带着绝对的掌控意味。

  “你是八重神子,是鸣神大社的宫司八重神子。”

  “是神明眷属。”

  “不是什么吃人的妖狐!”

  影斩钉截铁的声音如惊雷般炸响在怀中人的识海,终于换得她眼神片刻清明。

  八重神子轻轻吸了一口气,方才紧皱的眉心终于松动,合眼轻叹道,“我的阿影啊……”

  影的眼神中充满复杂情绪。她等着神子继续说些什么,但神识的清明仅仅维持了片刻,神子身上压抑不住的煞气便再次暴涨。

  终于,影忍不住松开了手中的长鞭,在万千怨念与煞气环绕之下用刀背抵住八重神子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怒火与欲望。

  她低声说道:“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

  任何东西都别想带走她。

  八重神子微微一笑,她的眼神中也充满了挑衅的光芒。她轻轻地舔了一下影的下巴,然后说道:“你终于明白了吗?我永远都是你的。”

  冥冥之中仿佛有另一个声音在雷电影身畔耳语——

  “今生的业障会缠绕在你能接触到的方方面面,永远也甩不掉。”

  “种因得果,巴尔泽布,这是你造下的孽。”

  影的身体一震,下意识地将八重神子拉进自己的怀中,却不料心口一阵剧痛。被业障与煞气包裹的八重神子猛烈地吻上她的唇,狠狠撕咬的同时,也将雷电化作的利刃刺入她的胸膛。五条尾巴紧紧地缠绕在影的身上,让她无法逃脱。

  两人的身体在月光下交织在一起,心跳声如擂鼓,在暗室回荡。欲望在彼此身体上留下深深的痕迹。当两人力竭地躺倒在地上时,影看着八重神子,复杂的情绪再度涌上心头。

  区区业障之力难以置神明于死地,她不要紧,只是不知未来如何保护好神子免受业障侵扰。

  以后也许还会有很多个这样的夜晚吧,痛苦……却也得享片刻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