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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月】假戏真做 3
*月重生,魔改原作OOC注意!
话说,你们什么时候能谈恋爱……
————————————————
“您想问的其实不是这个吧。”打断父亲在餐桌上拙劣的话术,夜神月放下碗筷,“我不知道……我和那个女孩不太熟,不好意思我吃饱了。”他没有理会父亲慌张地解释,低着头走回了房间。处于状况外的夜神辛子和妆裕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父子俩在闹什么矛盾。
第二天一早,率先出门处理好自己的死亡笔记和电脑后,夜神月拨通了上次那个约他去打网球的电话号码。
“月,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夜神总一郎的脸色可谓是非常难看。
“因为我...
*月重生,魔改原作OOC注意!
话说,你们什么时候能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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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问的其实不是这个吧。”打断父亲在餐桌上拙劣的话术,夜神月放下碗筷,“我不知道……我和那个女孩不太熟,不好意思我吃饱了。”他没有理会父亲慌张地解释,低着头走回了房间。处于状况外的夜神辛子和妆裕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父子俩在闹什么矛盾。
第二天一早,率先出门处理好自己的死亡笔记和电脑后,夜神月拨通了上次那个约他去打网球的电话号码。
“月,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夜神总一郎的脸色可谓是非常难看。
“因为我答应过龙崎要协助调查,虽然我今天并不是为了这个而来。”他躲开父亲责问的目光转头看向L,L也同样在看着他。
“昨晚……我和父亲闹了一些不愉快,我知道他怀疑我的原图,因为这次心脏麻痹的被害人我见过,甚至可以说是直接接触者了。我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拥有基拉的能力,可以在无意识间把人杀死,但说实话,我当时确实想过这种人还不如死了的好。很抱歉龙崎,我无法以目前的状态加入你们,在这种混沌的思维下不管是我还是父亲都不会好过,尤其是父亲还在搜查小组里,而他的儿子却是第一嫌疑人。”
松田在旁边咋咋呼呼,说自己也有过类似想让犯人死掉的想法,但他不是基拉。被相泽拉到了一边。而夜神总一郎则是愧疚感远远超过了震惊,他明白是自己影响到了儿子,对此表达歉意的同时,他也表明自己绝对相信月不是基拉。
“不,你们的怀疑是对的,”夜神月摇了摇头,“我也同样在怀疑自己。所以,我今天来是为了拜托龙崎,我希望你能像上次我提议的那样把我关起来,直到我洗脱嫌疑为止。”
[夜神月究竟想做什么?这就是他的目的?夜神月想让我来证明他的清白……]虽然一切还只是推断,缺少证据。但是如果这些全都是夜神月所设下的诡计,在监禁期间依旧有人死亡的话,夜神月就不再是基拉了吗……端起咖啡一口饮尽,先前的失落几乎瞬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异样的,令他着迷的情绪。
“我们曾经在月君的房间里安装过监控摄像头,也就是说,你不可能在无意识间进行杀人。”L放下杯子缓声说道。
“什、摄像头?龙崎你居然做过这种事情吗!”短暂的惊讶过后夜神月又马上开口:“那我——”
“你在监控期间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然而光凭这点并不能让我断定夜神月不是基拉,也可能只是身为基拉的你没有漏出破绽。”
“……没有漏出破绽……或许正如你说的那样也不一定。”夜神月缓缓垂下眼眸,“毕竟FBI的搜查员,以及这次事件都有我的身影……”
“不,其实这次事件在我看来你的嫌疑反而降低了(在你主动提出监禁之前),不过也确实如你所言,月君是目前的第一嫌疑人没错。”
L从沙发上起身踱步走到月的面前,他咬着指甲以一种非常近距离地方式观察夜神月的神情,“虽然我不喜欢这种发展,但是既然月君主动提出监禁,那就来试一试吧。从现在开始,月君将不能再离开我的视线半步。”
想要看清月亮,他就必须从这场迷雾中找寻线索,无论这一切是否是一场等待他的陷阱。
手脚被绑住的姿势让夜神月难以动弹,如果不是为了能在之后的相处中拉近一下他和L之间的距离,这种无聊的监禁夜神月根本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今天是监禁的第七天,预计火口拿到死亡笔记还需要等上一些日子。调查火口的行程非常容易,只要筛选出他近期会使用的车辆就能轻松拉开这段时间差。而且——夜神月面无表情地看着把自己扭曲成一团的硫克,为了以防万一他还准备了另外一套方案。
基拉的消失并不符合L的预期,他本以为即使夜神月被关起来基拉也一定不会停止制裁,没想到这几天以来竟然真的没有犯人再死于心脏麻痹。这种毫无理由的认罪的方式一点都不像基拉,也不像夜神月,他甚至开始怀疑夜神月被基拉控制的可能。
从第监禁的第十三天起,夜神月就不再向L询问任何关于基拉的问题,他按照计划慢慢减少食量,至于火口有没有使用笔记,他相信自己很快就会知晓答案。
基拉的制裁于夜神月被监禁的第十七天再度开始。松田激动地将此事告诉了坚持要求在儿子洗脱嫌疑之前,把自己也一并监禁的夜神局长。
“先不要告诉月君。”
阻止了想要对夜神月说出真相的松田,L打开话筒继续向夜神月施压,然而就算告诉他基拉已经连续两周以上没有制裁犯人,夜神月也只是沉默地摇摇头,“你知道我想要听的不是这些,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就像你说的,基拉很可能获得了我们的情报。我、我不是基拉,我的意思是;我本来是想让你帮我证明这一点,因为你是L……”
事件似乎又有了不一样的变化,L对此感到迷茫,难道真的是自己多疑了吗?挖起一勺布丁送入口中,L仔细观察着监视器里夜神月憔悴的脸庞,他似乎瘦了许多,饭也吃的很少,再这样下去就只能强行给他增加营养药剂了。
以送餐次数来推算,今天应该是被监禁的第三十九天,如果这期间出现了任何情况,L肯定不会就这样一直毫无动作,看来自己的计划似乎相当顺利呢,夜神月不禁为此笑出声来。
“有什么好笑的事吗月君?”L透过监控传来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失真。
“不,只是觉得这样下去也不过是在浪费时间罢了。”夜神月从地板上费力地起身。
“为什么会这么认为?自从月君被监禁以来心脏麻痹就没再发生过,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月君就是基拉了。”
“你骗人!”夜神月装模作样地朝监控怒吼:“如果真像你所说的那样,我现在就应该前往刑场而不是待在这里!”
“……你说的没错,这件事其实不该告诉你的,但是为了让月君死心,所以还是提前通知你一下比较好。再过不久月君;不,基拉,你就会被带去刑场秘密处死。”
“什…!…”夜神月震惊地看着摄像头,而后缓缓地将整张脸隐没在双膝之间,不然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脸上的笑容。L显然没有拿到任何证据,他还不知道笔记的存在。
“你在哭吗基拉君?”从监控上可以看出夜神月纤细的肩膀似乎在微微颤抖。
“都说了我不是基拉!!!混蛋龙崎!混蛋L!!我提出监禁明明是想让你帮我证明清白!我相信你!!但你是个白痴!大白痴!!你被基拉骗了!我不是……我不是基拉……”
听着监视器里传来地啜泣声,L挠了挠头产生出一种欺负小孩的错觉,虽然根据日本的法律夜神月现在确实还未成年……
“就算哭泣,也改变不了夜神月是基拉的事实。”他继续用话语刺激着对方,既然走到了这一步,那就必须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下去。
“……你闭嘴…你……我不想再听见你说一个字……”
软糯的鼻音加上断断续续地呜咽,L很清楚自己并没有这方面的癖好,但身体上的某些反应却又如实提醒着他,自己正在兴奋……是因为“基拉”在哭泣?还是单纯的因为夜神月?亦或者两者都是……
咬着手指,L转头向渡要求了比平时更多的冰淇淋。
大起大落的情绪意外很消耗体力,没哭多久,夜神月就迷迷糊糊闭上了眼睛。
L是在凌晨三点多发现夜神月的异样,通红的脸颊加上急促地呼吸,L本想让渡去检查一下夜神月的情况,但是当他再次确认时间,他还是决定由自己前去查看。
“你还好吗月君?”打开栏门的声音没能让夜神月清醒过来,L走上前去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即便是这种非专业的测量方式,L也能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温度明显高于正常体温。
“月君,月君醒醒。”他摇了摇夜神月的肩膀,叫醒未果后还是觉得夜神月不能就这么躺在地上。以他目前的体重,L能毫不费力地将其抱起,只是没想到在起身时夜神月会突然醒来,并开始剧烈挣扎……
“如果月君再乱动,我不能保证你不会从我的手臂上掉下去。”
这话对于一个意识不清的人来说简直毫无威胁,夜神月在接触床面的瞬间猝然翻身导致两个人又重新跌回了地面,所以当L注意到两人的姿势;夜神月的脸正贴在他之前起反应的某个部位时,奇怪的联想迅速在脑海中爆发,L条件反射地蹦了起来,接着夜神月的脑袋咚地一声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夜神月又开始哭,L确信这次是因为自己的过错。他慢吞吞地挪过去将人扶起,烧迷糊的夜神月像个小孩子一样抽抽嗒嗒,L不喜欢小孩,虽然他不讨厌现在的夜神月。
“别哭了月君。”从口袋里摸出退烧药,L尽量忽视自己的那么点洁癖,用袖子替对方擦干眼泪,“如果月君不想烧坏脑子的话,还是听话把这个吃下去比较好。”
显然夜神月还是非常在乎他那优秀的大脑,他看上去清醒了一些,吃药环节显得异常乖顺,不过只有L自己知道夜神月在刚才喂药时故意咬住了他的手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L并没有回到监控室,待在这里能更方便他观察夜神月的身体状况。大概是退烧药起了作用,夜神月很快又睡了过去,肩膀上突然增加的重量令L的身体发僵,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把糖果也一起带来。
直到靠在肩膀上的夜神月脸不再那么红为止,L这才起身将夜神月再次抱回床上。他活动了一下关节,决定趁渡醒来之前先去清理一下身上残留的;让他难以集中注意力的气息。在此之后,他会亲自去和夜神局长说明一下接下来的计划。
刻意减少的食量导致身体素质变差,再加上连日来一直睡在地板上,这一觉醒来夜神月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要不是还隐约记得L中途给他喂过一次药,说是L偷偷进来打了他一顿他都信。咬牙忍受着脑袋里如同楔了钉子般的疼痛,他本来只是想要虚弱一点,好让之后的表现看上去更加真实,结果却唯独忽视了自己生病的可能,好在昨晚他还没有烧到会对着L胡言乱语的地步。
来送早餐的渡先生非常及时地给了他一片止痛药,并要求他要在饭后服用。夜神月当然知道药是L给他的,虽然他现在仍旧一句话也不想对L说。
第四十四天临近中午时分,相泽和宇生田来到了监禁室。夜神月清楚他们是来做什么的,也没有想要为难他们的意思,在被蒙上眼睛后,夜神月就这样沉默着被两个人押送了出去。说实话,从站起来的那一刻起,一种难以言喻的眩晕感就一直伴随着他,要不是有人在旁边架着,夜神月觉得自己很可能会直接瘫倒在地上。
虚浮地脚步拖行沉重的身躯缓慢前行,直到他被送上了一辆车,眼罩才终于得以解开。
“父…亲?”惊讶于眼前人憔悴的面庞,夜神月张了张嘴,终是什么也没能说出。
“我是来带你去刑场的,在某个设施的地下,有一个机密刑场。我的任务就是要把你带过去……”
夜神总一郎一边开车一边说道,然而夜神月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一直遥望着车窗外毫无欣赏价值的风景。
“父亲,你相信L吗?”片刻过后,夜神月淡淡开口,他没有回头,深陷掌心的指甲让他保持了现在的清醒。
“……L已经判定了夜神月是基拉,只要夜神月死亡,基拉就会停止杀人。”夜神总一郎避开了夜神月的提问,后视镜里儿子苍白的脸色实在叫他于心不忍。
“你再说什么?基拉不是早就停——”夜神月的话语戛然而止,而后颤颤巍巍地抬头问道:“L在骗我?”
“那只是L为了让你坦白所采取的必要手段,实际上基拉仍在继续杀人。处死夜神月的提案已经通过了联合guo及zheng府的批准,L曾破获过无数起疑难案件,所以他绝不会出错。”
“果然……父亲你更愿意相信L吗……”夜神月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发颤:“我说过我不是基拉!我不是!L那家伙被基拉骗了……他被骗了,你们都被骗了!!我不是基拉……为什么…为什么父亲你情愿相信L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儿子……你明明说过会相信我……”泪水顺着他的脸颊缓缓落下,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更加扭曲。
“闭嘴!!!”轮胎因为刹车过猛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夜神总一郎掏出枪抵在夜神月的眉间。
“L说了,如果这样做之后,杀人还是没有停止的话,他愿意以死负责。我不会带你去刑场了月,就让一切在这里结束吧,然后我也会跟着你一起……”
他在夜神月绝望的眼神中拉开枪栓,“月,就让同为杀人犯的我们地狱里相见吧。”
枪声响起,飞鸟四散,夜神月脑袋里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放松下来,接着便任由自己陷入了黑暗之中。
“糟糕!请夜神局长你现在立刻下车查看夜神月的情况!”
后视镜上方隐秘的摄像头里传来了L的声音,夜神总一郎一片空白的大脑这才反应过来,他赶紧把夜神月从后座上抱下车,在确认儿子是否还有心跳的时候,他简直觉得自己的心脏病都要犯了。
……还好……还好不是基拉,夜神总一郎按照L的指示检查了夜神月的身体状况。松田很快带着L给他的手铐钥匙和渡一起赶到了现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辆闪着蓝色顶灯的救护车。
基本上可以判定为情绪激动所导致的昏厥,果然还是太过心急了吗……L看着监控器屏幕默默扶起刚才被他打翻的茶杯,他还记得夜神月倒下时自己紧张的情绪,这可真是一点都不像他。
“这里是地狱吗?”夜神月一睁开眼睛就看到L蹲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很显然,这里是医院。”L合上电脑向渡点了点头,对方会意地走了出去。
“我的父亲呢?”夜神月挣扎着起身,这里的环境与其说是医院,倒不如说更像是一个星级酒店,而且还是最豪华的那种。
“他们正在隔壁休息,渡已经去通知他们了,请月君稍等。”
他话音刚落,不一会儿,渡就带着搜查小组的成员们鱼贯而入。
“你…你还好吗月,很抱歉我——”夜神总一郎第一个走到夜神月面前,他说出的话听上去磕磕巴巴,夜神月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无措的父亲。
“这不是你的错。”他马上开口打断父亲的道歉,“既然我还活着,那就说明这一切肯定都是龙崎出的鬼主意。”说罢,夜神月抬头恶狠狠地瞪了L一眼 。
“虽然月君现在看上去似乎对我有着很大的敌意,但是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和他好好说明一下。”L跳下沙发向着夜神月慢慢靠近,“首先,基拉制裁犯人的暴行在月君监禁期间确实是真正停止了的,直到第十七天才开始继续杀人。这种现象很奇怪,可能就像月君在监禁室里说的那样,基拉知道了我们的情报,甚至是基拉认识夜神月也说不定。当然这种情况在我看来几乎是微乎其微,就我而言,我还是更倾向于:夜神月被基拉控制;或者夜神月将基拉的能力转移了这两种答案。但是无论如何,我都必须确认现在的夜神月到底是否是基拉,于是我要求你的父亲演了这场戏,因为在我的认知中,基拉是一个被逼到困境里,就算是亲人也会毫不留情杀掉的家伙。很高兴月君在场测试中拿到了不错的成绩,这让他是基拉的嫌疑减少了大半,所以——”
L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手铐铐住了夜神月没有吊针的那只手,“所以在月君还没有完全脱离嫌疑的情况下,他必须和我二十四小时一起行动,而且在不确定基拉是否真的能得到我方情报的前提下,这样做也是为了保护月君的安全——唔咕!”
当L将手铐另一端拷在自己手上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夜神月终于忍无可忍,他抓住铁链用力把L扯了过来,然后一头撞向了对方的下巴……
三天后,夜神月的各项指标勉强恢复到了正常数值,他们现在正准备前往搜查本部,和他一同坐在轿车后座的L下巴上仍旧留有一片未消退的青色。当时两个人是被怎么拉开的暂且不表,让夜神月感到意外的是,L这次居然没有以牙还牙地回击自己。
刚一回到搜查本部,夜神月便立刻拽着L走进了浴室,因为锁链的关系,他干脆直接以不想和不洗澡的人待在一起为由把L也一并洗了。
这种说法听上去简直就像在给宠物洗澡一样,实际上也确实如此。L非常安静地蹲在浴缸里任由夜神月往自己头上堆砌泡沫,他的发质偏硬,摸上去有些扎手,虽然在曾经的手铐生活中夜神月从未注意过这些。
“你会剪头发吗?”帮L吹干他那头毛燥的头发时,夜神月随口问道。
“没尝试过,一般都是渡在打理我的头发。”L从来没有在意过自己的发型,除非它们实在太长干扰了他的视线。
最后夜神月还是决定去找渡先生帮忙,毕竟他还不想顶着一头奇怪发型在小组成员面前乱晃。
“如果你没有干劲,就去吃你那块甜到发腻的蛋糕,而不是一直盯着我看。”
L斥巨资买下整幢大厦作为新根据地的做法可以说是点燃了所有人的斗志,除了他自己。
“干劲吗?”L伸手端起蛋糕神色恹恹,“没有呢,说实话我现在其实很失落。”
“失落?”
“是的,因为现在的基拉制裁犯人的风格和之前相比几乎完全变了一个人,不,很明显就是第二个基拉。而且这种转变正是从夜神月被监禁,基拉再次杀人后开始的,也就是说,如果基拉可以操纵某人去杀罪犯,一旦那个人被捕,基拉便会转移能力的话,逮捕多少人都没有用……”他一边将蛋糕塞进嘴里,一边出声抱怨。
“所以你就非得以夜神月是基拉为前提来推断吗?”
“是的,我认为月君就是基拉。”
“……很好龙崎……”夜神月起身冲L扬起一个非常灿烂的笑容,“你最好把牙关咬紧一点。”
夜神月的拳头飞快砸向L的脸,把对方掀翻在地。
“很痛诶。”L揉着自己的脸颊,“这已经是月君第二次打我了。”
“因为你的说话方式让人恼火,就好像是无法逮捕夜神月让你感到很不满一样!”他抓住L的衣领朝他大喊。
“……不满吗,或许正如月君所说那样,夜神月不是基拉的话我就不满意。现在我终于注意到这种失落的情绪究竟从何而来了,原来我一直都希望月君就是基拉——”L突然蹲身躲过夜神月再次袭来的拳头,“一报还一报,再加上上次的头槌,我应该也要打月君两次才行。”说着L便一个弹跳撞在了夜神月的肚子上,接着趁对方忍痛后退时反身踢向了他的下巴。
“额!”“唔!”
由于锁链拉扯导致两人一同摔进了沙发,不巧的是,L被拽倒的瞬间还踩到了夜神月掉在地上的那块蛋糕……
突如其来的亲吻使两人同时愣住,夜神月不禁怀疑起死神大王给他下诅咒的可能性,不然怎么会出现如此俗套的情节?
正准备打内线电话劝架的松田被这一幕震惊地张大了嘴巴,就连把自己扭曲地不成样子的硫克都瞬间站直了身体。最后还是夜神总一郎率先反应过来,他一把抢过电话对着两人一通说教让他们别像三岁小孩一样幼稚。
“都怪月君,害我也一起被骂。”L抬手蹭了蹭嘴角,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丝红茶的香气。
“这只是意外,凭什么要怪我?”夜神月也同样擦拭着嘴唇,蛋糕的甜味仿佛挥散不去一般。
“因为是月君先动的手,所以都是月君的错。”
“明明是你先故意惹恼我的!”
……
于是,当没完没了的争吵再度上演,松田便以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走进来坐在了两人中间……
【陀太】走投无路后干脆在宿敌家摆烂
▷偏日常,没什么主线,并且以西格玛视角为主,这里陀太是幼驯染+多周目人员
▷本篇为团厌宰周目 ooc预警
陀思妥耶夫斯基带回来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他把那人安置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西格玛有些好奇,随后果戈里跟他说陀思妥耶夫斯基带回来的是武装侦探社的太宰治。
他知道那人,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劲敌,但按照计划,现在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应该会进入牢中,而不是把敌人带回据点。
不过之后空白的任务表,让西格玛觉得也不是不行,他可以花更多的时间去好好经营天空赌场了。
第三天。
太宰的伤势好转了不少,鉴于他的无数自毁前科,陀思妥耶夫斯基让西格玛暂时看管一下太宰...
▷偏日常,没什么主线,并且以西格玛视角为主,这里陀太是幼驯染+多周目人员
▷本篇为团厌宰周目 ooc预警
陀思妥耶夫斯基带回来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他把那人安置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西格玛有些好奇,随后果戈里跟他说陀思妥耶夫斯基带回来的是武装侦探社的太宰治。
他知道那人,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劲敌,但按照计划,现在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应该会进入牢中,而不是把敌人带回据点。
不过之后空白的任务表,让西格玛觉得也不是不行,他可以花更多的时间去好好经营天空赌场了。
第三天。
太宰的伤势好转了不少,鉴于他的无数自毁前科,陀思妥耶夫斯基让西格玛暂时看管一下太宰。
也算是给太宰找点乐子。
西格玛端着一碗蟹肉粥,走进属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房间。
他稍微有点紧张,毕竟陀思妥耶夫斯基什么时候会特地叫人来照顾一个人,而且这还是敌方的人。
他看过太宰的资料,一个有着与陀思妥耶夫斯基同样恐怖头脑的存在。
不过在看清太宰的情况时,西格玛还是放下了一些警惕。
太宰坐靠在床头板上,他的眼睛注视着窗外的天空。
在西格玛走进时,他才看向了他。
一瞬间,西格玛感觉自己呼吸停滞了一下。
他不是没见过美人,相反的,他见过非常多。太宰的容貌绝对是上等的,只是先前他一想到要面对与陀思妥耶夫斯基相似的人就没有心情欣赏,而面对陀思妥耶夫斯基本人也是这样。
只是现在,他被太宰身上极具破碎的美感所吸引了。
西格玛甚至有种感觉,如果不抓住他,他就要在他面前消散了。
他身体有些僵硬地想把蟹肉粥递给太宰,但注意到太宰绑着绷带的手后,他拉来了一把椅子,坐在太宰床边打算亲自喂他。
太宰微微歪头看着他,鸢眸里闪着不解,还想抬手接走蟹肉粥。
“你手受伤了,我来喂你吧。”西格玛连忙说道,同时对太宰这个反应有了些猜测。
陀思妥耶夫斯基不会是让手受伤的人自己吃东西吧!?
西格玛在舀起一勺粥时,偷偷打量了一下太宰的情况。
看上去比一开始的时候好了不少,但伤口被绷带遮得严严实实,所以西格玛不敢肯定。
很快,他的目光又回到了太宰的脸上,他的面色红润了不少,此时正低头认真吃着粥。
这么一看还怪乖巧的样,这个想法刚一起来就被西格玛拍散了。他可是看过太宰全部资料的,怎么可能被外表迷惑住!
然后他与太宰对上视线,太宰微低着头,水润的鸢眼温柔地看着他,他把舌头伸了出来,慢慢舔着勺子,眼里露出了餍足。
西格玛的脑子开始旋转,他虽然只有三岁,但他经营的可是赌场,加上对自己阵营的认知,他也是专门去调查过一些东西的。
再仔细看看,太宰身上除了伤口还多出来了些青紫色的痕迹。
不是吧不是吧……
在喂完粥后,西格玛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太宰逗到了人,心情愉快了不少,然后他从枕头下掏出了一本红色封面的书开始看了起来。
中午也是西格玛过来送饭,他们之间依旧没有交流,但很明显,对方已经没有像早上那样时不时偷偷看他了。
而且只要一对视,西格玛的眼神总是会乱飘,看天看地就不看太宰。
在西格玛要走时,太宰跟他要了一个游戏机。
他的腿受伤了,短时间内是无法做到下地行走或逃离。
而且,如果再没有什么转移注意力的东西给他,他真的要溺亡在这里了。
现在的游戏并不那么丰富,太宰也就随便挑了一些玩。
这一玩就到了晚上,晚上来看他的人不是西格玛了,而是陀思妥耶夫斯基。
只不过对方不再像之前那样把饭递给他后就去电脑前捣鼓。
他坐在西格玛拉来的椅子上,面色如常地试图喂他吃晚饭。
太宰:……
陀思妥耶夫斯基把勺子递到了太宰嘴边,说道:“只是在向您收入报酬而已。”
“这算是预付吧。”太宰说着,微微低下头。
还原当时的表情对太宰来说不是难事,但这样就没有有趣了。
所以他稍微改动了一下。
结果是两人的嘴都受伤了,让香甜的蟹肉染上了铁锈味。
不过在这之后,他们又开启了那个老问题。
“您所保护的人,真的值得吗?”
太宰看了眼窗外,这里能够看到灯火辉煌的城市,陀思妥耶夫斯基选得地方是居民区的一栋公寓中间的层楼,就算被特务科或侦探社找到了,他们也会因为考虑到周围的普通居民而缩手缩脚。
曾经的答案已经被撕碎了。
西格玛又来送饭了,这回他被太宰留下来一起打游戏。
一开始他因为注意到太宰的嘴而心神不宁,然后被惨不忍睹的战况拉回了注意力。
最后发现自己根本就没赢过一局。
他们选得是一款新出的游戏,西格玛看了眼发布时间,是今早8点才上新的,他是7点半来到的。
太宰居然连游戏天赋都这么变态吗?!
之后太宰选了一款德州扑克卡牌游戏,西格玛觉得自己要支棱起来了,可惜很快就被太宰按了下去。
最后西格玛自暴自弃般躺在了地板上。
他与太宰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然后话题转到了与陀思妥耶夫斯基第一次见面时是怎样是。
西格玛眼神暗了一下,虽然他现在与太宰看上去相处不错,但也没想揭露自己的过去。
所以他只说了是自己是被陀思妥耶夫斯基找上门后加入了这里。
“太宰第一次见到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四年前吧,当时意外碰见了。”
西格玛坐了起来,资料上没有这点。
太宰的手虚抵在下巴那,似乎是在回忆:“当时费奥多尔君可把吓了我一跳呢。”
第一次见到陀思妥耶夫斯基时,太宰刚摆脱掉Mafia的暗杀者。
仅仅只是对视一眼,他们便已经认出了对方。
太宰靠着墙坐在漆黑的巷子里,像一只躲在黑暗中舔伤的黑猫。
而陀思妥耶夫斯基逆着光走向他,在忽闪的路灯下显得神秘又诡异。
这条巷子很窄,并且是一条死路。
所以当陀思妥耶夫斯基走到他面前时,太宰是无法躲过去的。不过他也没想着躲,毕竟在进入那之前绝对会见对方一面。
纤细的手抬起了他的下巴,让鸢色与紫色碰撞。
“您时间不多了吧。”
“是啊,毕竟我可不像你。”
陀思妥耶夫斯基擦掉了太宰唇边的血迹,轻轻吻了上去。
这让西格玛大为震惊,刚认识的人居然可以亲吻吗?!
“哎呀~”太宰笑得非常灿烂,“其实那时我们也不算刚认识,不过之后他送了我回礼哦。”
说完,他指了指床头柜上放着的镶嵌着变石的波洛领结。
西格玛咂舌,陀思妥耶夫斯基送这个,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他试探问了一下:“这个礼物,你觉得怎么样?”
“挺讨厌的。”
西格玛突然有点可怜陀思妥耶夫斯基了。
之后的几天,这个小据点风平浪静,平时也就西格玛和果戈里会来做客。
他们习惯用异能直接进入这里,所以哪怕有人监视也很难发现他们来过。
而且这间屋子在防窥方面也做得很强,不过从内部可以看到外面,特殊情况下还可以成为余兴。
太宰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只是身上有着非常多的道具用于控制和监视他。
虽然有时西格玛感觉不太需要,因为太宰现在像一只懒得出门的猫一样,除了吃饭睡觉,他最大的乐趣就是捉弄人和玩游戏,以及看一本怪书。
但尽管如此,西格玛还是感觉他随时会破碎掉。有时候突然安静下来时,太宰只会无神地看着窗外,手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
这种情况好像还会越来越严重,因为西格玛好几次叫对方都没有反应。
所以他就给太宰带来了些他组织的情况,他们是同伴,应该能给太宰带来些安慰。
结果好像更严重了,太宰会因为报纸上的报道而笑出来,可是那个笑容好悲伤。
西格玛忍不住担心,而且没发觉自己已经往老妈子的方向发展了。
(“太宰君,你是不是往身上加了很多奇怪的设定?”
“这可不能怪我哦,而且那孩子逗起来可有趣了。”)
太宰懂得很多东西,他有时会指导西格玛。
西格玛也问过他为什么要给敌人解惑。
“因为你说那是你的‘家’。”当时太宰是这样说的。
果然是特别狡猾的人啊。
偶尔太宰还会为他们计划好任务的逃离路线,这帮了西格玛不少,只是路上遇到的突发事件多到让人怀疑是不是有人针对他。
然后在某一次,他差点与侦探社的人直面撞上。
他躲在暗处,被迫听他们之间的谈话。
“还没有消息?他胡闹也该有个度吧。”
“侦探社现在很忙,没有空去找这个大灾难。”
“平时太宰先生也就会消失一个星期吧……”
“但他的定位追踪已经消失了,特务科说只找到了残骸。”
“他们让我们警惕一些,因为他终归是那个能载入犯罪史的恶魔。”
“但太宰先生现在也是侦探社的成员吧。”
“不,严格来说不是。他的入社测试并没有通过。”
“所以,必要的时候可以用特殊手段。”
“说起来,Mafia那边好像也在对太宰进行追捕吧。”
“那个只要不影响侦探社就没问题。”
“那家伙果然是麻烦结合体。”
“……”
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远,西格玛也得空离开了这里。
这段谈话信息量稍微有点多,没想到太宰居然不是正式的侦探社成员。
难怪很多关于武装侦探社的机密任务里,太宰总是被排除在外。
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拿出来一看,上面跳跃着红色警告。
【检测对象失血过多!请尽快就医!】
西格玛连忙回到了公寓,结果只看到玄关处有着大片血迹,而太宰不知所踪。
一颗心提了起来,他跑到陀思妥耶夫斯基房间,西格玛就发现自己多虑了。
太宰正躺在床上,身上没有血迹,看上去已经被治疗过了。而陀思妥耶夫斯基正站在床边,手上还拿着太宰最宝贵的那本书。
陀思妥耶夫斯基看向了他,神色冷淡。在对方出口赶人前,西格玛先退了出去,还顺带关上了门。
已经习惯到有些麻木了呢。
再不主动离开,大概会陀思妥耶夫斯基被小小报复一下。
再然后的几天,西格玛发现太宰身上多了些奇怪的东西。
在带医生过来给太宰复查后,对方跟他说要节制一些。
西格玛:……不是我啊!
明明陀思妥耶夫斯基这段时间总是找侦探社麻烦,为什么还有那么多时间和太宰做○啊!
可怜 指 变石的爱情象征(小西差点以为陀是单相思)
挺讨厌的 指 变石的长寿寓意
对宰来说是恶毒的祝福呢
同时变石还有适应新环境、了解新生活的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