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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kumi

【新志】闲观岁月长·在夜半问风悄悄话

【7】

心心念念已久,我终于等来一顿能果腹的晚餐。

在没忍住还是点下第二碗鳗鱼饭时,我的太太边喝着气泡水边撑着脑袋看我,说:“你现在狼吞虎咽鳗鱼饭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元太。”

“元太?”和叶嘴里鼓鼓地看着我,“是那个胖胖的小男孩吧?这么说来,自从柯南和小哀走了之后,我们也就没什么机会再见到那三个小朋友了,现在他们应该也都快上高中了吧?”

她咬着吸管点了点头。

“现在想来,平次!”和叶转身戳了戳服部的手臂,“你之前跟柯南那么要好,他去美国这么多年,怎么没见你和他联系联系啊?哦——”说着和叶狐疑地将眼神瞟向我,“该不会是因为工藤回来,你就喜新厌旧了吧?这样多伤小男孩的心哦。”

“喂喂,一...

【7】

心心念念已久,我终于等来一顿能果腹的晚餐。

在没忍住还是点下第二碗鳗鱼饭时,我的太太边喝着气泡水边撑着脑袋看我,说:“你现在狼吞虎咽鳗鱼饭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元太。”

“元太?”和叶嘴里鼓鼓地看着我,“是那个胖胖的小男孩吧?这么说来,自从柯南和小哀走了之后,我们也就没什么机会再见到那三个小朋友了,现在他们应该也都快上高中了吧?”

她咬着吸管点了点头。

“现在想来,平次!”和叶转身戳了戳服部的手臂,“你之前跟柯南那么要好,他去美国这么多年,怎么没见你和他联系联系啊?哦——”说着和叶狐疑地将眼神瞟向我,“该不会是因为工藤回来,你就喜新厌旧了吧?这样多伤小男孩的心哦。”

“喂喂,一个小孩子能伤什么心啊……”服部无奈地看向我。

尽管所有将燃未燃的隐患截止到三年前就已经彻底熄灭,但我和我太太以及所有知情者都默契地选择将这个看上去荒诞不经的事实掩埋在心底。

毕竟,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都切切实实地存在于世。

 

晚上住的酒店便是服部所接的委托人替我们安排的。

房间古朴典雅,由着明显的和式风格作为整间酒店装修的主导,相比较我们今日午间离开的酒店,能抚平人心的同时,还让不少喧嚣欲望也一同殆尽。

就比如,我的太太直截了当地拒绝了我想要与她在这样宁静的环境里做一些美妙的天人运动的请求。

她弯腰从行李箱里拿出睡裙和换洗毛巾,对着镜子抓了抓有些乱掉的头发,似乎在思考要不要洗头,而后心不在焉地回答我:“你明天得进行一天的「脑力运动」,今天可就歇歇吧。”

“什么一天嘛!”我赶忙纠正,“说过了最多不会超过两个小时……”

“那要是超过怎么办?”

“超过了的话…这段时间…你说结束就结束。”说完,我还一脸笃定地点点头。

“我不信。”

“你怎么就是不信呢!不过你,就要洗澡了?”

她一脸「你在说什么废话」地看着我。

我兴奋地朝她走去,“那……不做也行,我们一起洗澡怎么样?”

她对我眼睛一斜,“区别呢?在床上做和在浴室湿漉漉地做,地点不一样?”

“浴室多有情调啊……哎!”我无奈地看着眼前闭合的门。

可恶,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说一不二了?

 

之后我百无聊赖地趴在床上看电视里寡淡无味的家庭伦理剧,耳边除了男女主争吵的哭闹声,便是她沐浴时淅淅沥沥的水声。

没了辛勤耕耘的动力,这样安宁的氛围,不一会儿困意便席卷我的大脑,我揉了揉眼睛,看过时间才晚上八点不到,打算先小憩一会儿。

昏昏欲睡之际,敲门声突兀地将我松懈的神经重新拉回,我起身跪在床上顿了顿,才打着呵欠问:“谁啊?”

“工藤,我给你发了一堆消息,看你没回,想着手机里也说不清楚,就直接过来找你……”「唰」地打开门,服部未说出口的话被堵在牙关,随即他低低一笑,“还以为,你跟小姐姐在干正事呢。”

“去去去,”我上手推了他一把,走出房门,“什么事咯?”

“就是明天这个委托,我先把事件背景跟你说明,这样我们明天就可以直接切入主题,也好在两个小时里把事情解决……”

我没忍住,「噗嗤」一声便笑出来,抱起手靠在酒店的走廊上看着服部,“那可一言为定,说好两个小时就两个小时。”

 

“死者名叫西野明亚,根据现场第一发现人,也就西野明亚的姐姐西野春明的口供看来,西野明亚作为每天作息都十分规律的人,却在那天中午饭点时迟迟没有下楼用餐,于是西野春明就上楼到西野明亚的房间想叫他,结果发现里面的人没有任何动静,推门进去的时候才发现西野明亚口吐白沫,倒在了盥洗室的洗手台上。”

西野,明亚……

我眯了眯眼,总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看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索性就问起其他问题:“这事发生在哪天?”

“周日,也就是前天。”

“前天?你是昨天晚上接到的委托……”隐隐觉得这个事件好像还真有些不寻常,我试探着问起,“难道警察已经结案了?可是西野明亚的家里人不接受这个结果?”

服部点头道:“没错,经法医鉴定,西野明亚死于急性脑出血,他的死亡是个意外。”

我听见身后的水声停止,将房门稍稍掩合,“但其中还有无法解释的疑点?”

服部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这是西野明亚的手机,是警察在他们居住地不远的化粪池里找到的,芯片已经完全损毁,所以根本无法从手机里调取到一丝一毫的信息。不过当然,警察也去了西野明亚手机号码归属的营业厅调查,通话记录截止到他去世的前一晚,因此依旧无法根据这些信息推断出是否有人在周日上午激怒过西野亚明。”

照片里,是污水横泗在周围的一台智能手机,只是,其屏幕表面蛛网状的裂痕,无一不在彰显着它还存活于世时所遭受过的暴力待遇。

“委托的内容,是要我们调查清楚西野明亚因何会突发急性脑溢血?”

“是。”

“委托人是谁?”

服部手指一划,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对拥有着相似容貌的中年男女,“西野春明,她和西野明亚是一对双胞胎。”

待我将两人的样貌记在眼界,又开口问:“他们这个年纪,姐弟还住在一起?难道没有各自的家庭吗?”

服部倏忽扬起嘴角,再一划,又是一对容貌相似且和西野姐弟年龄相仿的男女。

“这便是西野春明的丈夫以及西野明亚的夫人,他们,也是一对双胞胎。”

身后的门被人打开,我转过头,回忆的碎片在我的脑海中逐渐拼凑成完整的篇章。

她用毛巾擦着未干的短发,虽然脸上敷着一张黑色的面膜,却也遮不住她的表情疑惑:“你俩站在门口干什么?进来聊天也可以的嘛。”

“啊……不了不了,和叶应该也差不多洗好澡了,我就先回房间了啊,可不敢打扰你们夫妻俩的夜——生——活——”说着服部嬉皮笑脸地朝廊道另一侧跑去,不一会儿就拉开一道门消失踪迹。

 

我关上门,在背后叫住她:“Shiho。”

她擦头发的手一顿,将面膜揭下后慢慢按摩着脸,回身:“怎么了……”

话止于我伸手抬起她的下颌。抱住她后由自己顺着那蜜桃一般的臀沟一路沿脊背抚上她的蝴蝶骨,与她紧密相贴的肌肤上有我再熟悉不过的香气。我低下头,试探着吻向她水光莹莹的唇,却在毫米之间被她躲过,只能堪堪停留在她同样吹弹可破的脸颊上。

快乐悄然而逝,我咬了咬唇,“Shiho……”

她伸手指了指嘴,“我在敷唇膜。”

“……那你快去洗掉。”

“No no no,”她竖着食指摆了摆,“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拜托我。”

被说中心事,我有些尴尬地转移视线,“哪有……我就是,突然很想和你接吻。”

她轻柔地点上我的颈项,这一下让我甚至都不敢吞咽,“过时不候哦,之后你再提,我是千个万个都不会同意了。”

好狡猾,“就是,如果我和服部明天的委托万一超过两个小时……Shiho,你不会真的那么狠心吧?”

她的手还是一下一下刮着我的喉结,酥痒难耐之际这令人难以再自制的感觉却突然撤去,她忍着笑,声音都媚上不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大侦探自己说的话,自己当然得遵守啦。”

……可恶,结果现在说出来,她依旧没有答应嘛。


TO BE CONTINUED

Takumi

【新志】闲观岁月长·从哪里远眺,都能直达心底


【6】

如果他没有被电话吵醒,今天我也会在他赖床到十一二点前就把他叫醒——昨天他和服部君都喝得醉醺醺,大概率是不记得今天已经约好一起去宇治和奈良这件事情。

不过,因为这突然的插曲,虽然其中我和他并未起多大的矛盾,可后续在酒店大堂等服部君和和叶来载我们的期间,与以往相处气氛不同的是,他有些许沉默。

一千多天的坦诚相待,至少我认为自己已经摸透了他的秉性。抬起手轻轻刮过他的侧脸,我可爱的、正在和自己生着闷气的侦探先生缓缓回神,对我不是那么诚心地笑了笑,说:“抱歉,Shiho。”

他还因此抓过将自己的手放在我的小腹上,慢慢揉搓,直到生出热意,才停下动作好好继续端着。

 

和叶...


【6】

如果他没有被电话吵醒,今天我也会在他赖床到十一二点前就把他叫醒——昨天他和服部君都喝得醉醺醺,大概率是不记得今天已经约好一起去宇治和奈良这件事情。

不过,因为这突然的插曲,虽然其中我和他并未起多大的矛盾,可后续在酒店大堂等服部君和和叶来载我们的期间,与以往相处气氛不同的是,他有些许沉默。

一千多天的坦诚相待,至少我认为自己已经摸透了他的秉性。抬起手轻轻刮过他的侧脸,我可爱的、正在和自己生着闷气的侦探先生缓缓回神,对我不是那么诚心地笑了笑,说:“抱歉,Shiho。”

他还因此抓过将自己的手放在我的小腹上,慢慢揉搓,直到生出热意,才停下动作好好继续端着。

 

和叶电话打过来时,我听出她的情绪不高,有意无意问起,她囫囵说着,见面就知道了。

上车后,他们夫妻俩之间的氛围还真就与昨日有些许不同。我和我的先生坐在后排又看不清晰两人的神态,一时打完招呼,车内就这么安静下来,只有汽车慢慢提速后贯穿而过的风,隔着车窗「呜呜」地呼啸。

车上期间,我和我的先生时不时就开始找话题,虽然他俩也都是热情搭腔,可轮到彼此之间应当有对话时,又一同陷入沉默。

见某人似乎实在忍不住想要询问发生了什么,我握上他的手,对他摇了摇头。

不一会儿,他的手机上传来特别提示音,在疑惑地瞥过我一眼后,看完消息后了然地在我抓着他的手背上用指甲轻轻摩挲。

 

因为出发的晚,到达宇治时,已经午后快两点。

在听见服部君和他两人连续肚子的「咕咕」抗议声后,我们就近找了一家宇治以抹茶餐品出名的「中村藤吉本店」。

许是恰逢周末,此地又正靠近有「日本园林放大版盆景」之称的「平等院」,这个时间所排的队伍依旧不短。

虽然一开始听说大概率得吃抹茶拌荞麦面时,他还略有些不能接受,结果一闻到餐馆窗口弥漫开来的香气,就拉着服部君两人兴冲冲地跑去排队。

和叶正要跟上,我在她身后拉住她的手,她回头看我指了指不远处的抹茶伴手礼店,刚刚不是那么愉快的心情也算是扫去了一些。

“Shiho,我听说最近宇治好像还推出了抹茶和芙纱绘的联名手链,虽然肯定不比芙纱绘原本来得做工精良,但纪念意义很足,据说还是限定,他们宣传手链金属外的涂料还特意掺了抹茶粉,会散发出一股苦苦淡淡的抹茶香。”

本来我还在思考该如何同她问起他们夫妻俩之间的矛盾,见和叶也没过多被此事所困扰,便也熄灭了心生特地调和的念头,随她拉上我的手走进伴手礼店。

手链的样式有很多,我边挑边给我先生打去电话,他很快就了接起来。

“你们去哪儿啦?这店队伍虽然长,不过很多游客都是冲着抹茶冰淇淋来的,所以还蛮快……不过你这大冷天的,这些人是真不怕冻牙哦。”

我轻笑道:“冻不冻牙也不好说,等会儿我买一个你尝尝不就知道了。对了,山羊和小狗,你喜欢哪个?”

“山羊和小狗?”那边传来人群吵闹,他忙不迭地回应着排队叫号,好一会儿才回答我,“小狗吧,你又要买什么了?”

我用肩膀夹着手机,一手拿起我很是喜欢的兔子挂坠手链,一手则是勾着他自己挑选的小狗就要走去收银台结账,瞧见和叶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手里的链子,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用口型说,「帮你问问?」

她下意识想摇头,可对上我的眼睛后咬住下唇,随后点头。

我拿下手机点开外放,“你问问服部君,喜欢……”凑过去看清和叶挑中的款式,然后才继续说,“问他喜欢金鱼还是小熊。”

“你俩这是买了什么啊……喂,服部,你喜欢金鱼还是小熊?”

一阵风吹过,惹得温暖的伴手礼店也是迎来簌簌冷气,服部平次的话也随之模糊传来,“……小熊吧。”

这倒令我有些差异,对比工藤新一刚刚和我的絮絮叨叨,服部平次却是什么都没过问,好像就已经知道这模糊不清的内容究竟是什么了。

挂断电话,和叶心满意足地和我一同去结账。

待走出伴手礼店,我便看见他站在「中村藤吉」店门口朝我们挥手,走近后,他拉过我在和叶后头跟着,我俯上他耳旁悄悄问:“你怎么知道我们去了那儿?”

他也学着我用气声答:“服部告诉我的,你问出来没啊?他俩为啥闹别扭?”

我耸了耸肩:“那说明不是大事。”

他不解地眨眼:“怎么就看出来不是大事了?”

提起这我倒是有些不满,便用手指暗地里戳着他的腰口,“人俩对方在做什么,问什么,跟热恋期似的一说就知道,哪比得上大侦探您呐,一问三不知。”

“哎!你这……”等坐进排到的座位,他才压低声音道,“他俩吵架你怎么还能牵连到我?”

 

我们四人各自点了一碗抹茶荞麦面,倒是还有许多抹茶甜点让我禁不住都想来一份。在和和叶一番商讨后,最终爽快地决定,将店内的招牌都来一份,这样每种都可以尝到,还不至于浪费。

“咳咳,那个,Shiho,”他在一旁不老实的把手放在我的腿上,“你刚刚问我的「山羊」和「小狗」,是什么啊?”

我将纸袋里包装好的礼物盒拿出后摆在他面前,拈着茶杯喝过一口:“自己拆开来看咯。”

他却只是拿起来上下左右轮番一看,然后笑着对服部说:“那看来,刚刚的「金鱼」和「小熊」,应该也是这个吧?”

服部平次明显一顿,开口朝他解释:“这是小姐姐喜欢的品牌和宇治抹茶的联名,和叶……来之前特地在网上搜过,我也就顺带了解了一下。”

“嗯……”他点点头,将服务员刚送来的抹茶芭乐放在我面前,“现在你们可以说说,为什么吵架了吗?”

我拿起勺子挖了一勺最上面的奶油,唔……好甜。

但很好吃。

 

“就为了这点事啊。”

听完服部和和叶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拌嘴式解释」,我在桌子底下朝身边人的小腿不轻不重地一踢,接着他的话说,“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这个德行,要是出门旅游没有案件说不定才会浑身不舒服。”

“可是你们俩好不容易来大阪一趟,平常就已经被工作烦扰得要多忙有多忙,结果放个假还要被平次拉着去打工。”和叶的荞麦面酱油一不小心放多了,不由分说就捧着碗和服部跟前的面碗换了去,服部虽然随她,但还是反击似的夹出好大一筷子放进自己的新碗里。

我先生夹起一筷子绿油油的面条吸溜进口,“没事啦,我跟服部和你俩保证,这案子最多耽误两个小时!”

 

后来在步行去平等院的路上,我问他觉得这抹茶荞麦面的味道如何,他说还行,加上酱油,颇有一番鱼汤冷面的味道。

“就是有些不管饱……”他被我突然从包里拿出来的东西晃到眼前时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口是心非地说,“有的时候我宁愿饿着,都不是很想吃你这没滋没味的蛋白棒。”

平等院如它声名远扬的称号一般,园林造景十分精致,凤凰堂作为其中供奉阿弥陀佛的佛堂,临水而筑,给人以清新秀丽的同时,却又会为此筑建出这般景象而觉恢弘大气。

唯一的遗憾,或许如今只是冬末春初,盛开于初夏的紫藤萝还不过是光秃秃的枝干,就那么萧瑟飘摇地垂挂在为此特意搭建的竹竿上。

出了平等院,我们几人漫无目的地走在宇治川的沿岸。宇治川的水流虽然湍急,可来往的旅客大多就这么顶着寒风,静静地坐在一旁路边的长椅上,显得一切平和又安详。

“您好,打扰一下,”他突然拦下一个过路的女孩,脸上的笑伴着逐渐迈向地平线的落日,仍旧灿烂,“请问可以请您帮我们拍一张合照吗?”

小姑娘也是开心地应下,接过他递去的手机,待我们就匆匆站好位,「咔嚓」一声,时光定格。

“哈哈哈,工藤,你和小姐姐的剪刀手看上去笨笨的。”服部嘴上这么说着,却是抢去他的手机将照片发给自己。

“喂喂,我们还没说你跟和叶这龇牙咧嘴跟来搞笑似的。”

叮叮咚咚的响,不是河水自此奔向远方,而是岁月在流动,静谧却开怀。

 


抵达奈良时,太阳只剩最后一个小顶还露在我们肉眼所能见之处。行至若草山不过半途,落日极尽,唯有余晖将这片常青的草坪镀上一层浮金。

终是抵达最高处,俯瞰慢慢渲染上蓝紫色调的奈良,也是另一种情味。


TO BE CONTINUED



虫儿飞

【弘叶题石】亦冷(31)跨不过的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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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子弘凡睁开眼时的确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

  

  床边的地板上一片一片的红褐色印迹触目人心,桌子上创口贴棉签散落得到处都是,床单上斑驳的血迹,无不警示着人这里发生过的事。

  

  黄子弘凡暗骂一声,闭上眼睛,给自己...

  ABO/追夫火葬场(注意是追夫!!追夫!!凯追黄!)/双救赎/破镜重圆/娱乐圈 狗血

  当红歌手热情直进朗姆酒味A黄×顶流影帝中央空调香草味O凯

  本章全长4.4k  ooc勿上升  HE

  这周上六天 加更一章缓解一下压力( •︠ˍ•︡ )


    

  黄子弘凡睁开眼时的确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

  

  床边的地板上一片一片的红褐色印迹触目人心,桌子上创口贴棉签散落得到处都是,床单上斑驳的血迹,无不警示着人这里发生过的事。

  

  黄子弘凡暗骂一声,闭上眼睛,给自己片刻冷静的时间,记忆中不久前发生的情景浮现在眼前,每一举一动,无不是疯狂的。

  

  再三确认石凯已经离开后,他坐在椅子上,手里紧紧握着手机,祈祷着它会震动。

  

  的确如愿,来信者却不是意想之中的人。

  

  他烦躁地皱起眉,把手机扔到一边,将手覆在脸上。许是易感期更放大了情绪的影响,想哭的欲望越发强烈,泪却落得无声。

  

  黄子弘凡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石凯也是。

  

  这场情事来得太突然,可他们又的确没发生什么,不过是临时标记,有不少Alpha会找陌生的Omega来度过易感期,只是黄子弘凡没这么做而已,所以这种标记不说无意义,也没什么负责可提。若硬说这算不上什么情事,毕竟连裤子都没脱,黄子弘凡的上衣甚至还草草披在身上。

  

  方才打来电话的是小崔。

  

  “喂?老板?刚刚怎么不接电话?”

  黄子弘凡没回话。

  小崔也沉默了半晌,随后说:“用不用给你带点抑制剂?”

  “石凯告诉你的?”

  “昂……诶对啊,不是,刚才我都没反应过来,你易感期,凯哥怎么知道了?”

  “让他撞见了呗,这还不简单。”

  “不是,那你信息素让人闻着了?”

  “你一个Beta哪懂这些,问那么多干什么。抑制剂少带,有效期那么短到时候又过期……”

  “又?算了算了,我先过去吧。”

  

  小崔算是工作人员,房间安排在黄子弘凡楼上,楼下有便利店和药房,一趟下来赶到并没花太长时间。

  

  不过在看到房间内的景象后,小崔也确实震惊到了。


  “老板,你……你这……”小崔站在屋内玄关处,张了张嘴,似乎在脑海里过了很多种措辞,“把谁标记了?”  

  “什么话。”

  “怪不得,听你说话跟之前易感期不一样,我以为你吃了什么特效药。”

  

  黄子弘凡有些无语,接过人手里的塑料袋,打开袋口,往里撇了一眼,随后放在一边。

  

  “话说,你不是一直对于靠标记别的Omega度过易感期这种做法很抗拒吗,这玩的哪门子新花样。”

  “我是对标记陌生Omega这种做法抗拒,看不惯他们那帮Alpha花钱利用第二性互补特征给自己获利。”

  “想法很超前,懂得换位思考,值得那帮自私种学习。”小崔鼓掌道,“不是所以,你把谁给标记了?”

  黄子弘凡愣了一下,走到床边把床单撤下来:“石凯。”  

  “?!”

  小崔瞪圆了眼睛,显然听到在词库里反复斟酌过也未料到的名字。  

  “惊讶什么,我刚不是说了吗?”

  “我以为你说让他撞见了只是碰巧遇见了而已的。”

  “你电视剧看多了吧,还玩擦肩的。”

  “老板,哥,你是我亲爹啊。两家粉丝吵翻了天了,你俩正主倒真如谣言所说好上了?”

  “没好上,这点底线我还是有的。”

  “没好上你就标记人家了?那不是更荒谬啊!你刚还口口声声说对标记陌生Omega这种做法抗拒,转眼告诉我你把石凯,石大影帝,一个Omega标记了?”

  “你那么激动干什么,”黄子弘凡翻了个白眼,“石凯又不算陌生Omega,他是我前男友你又不是不知道。”

  “跟前男友发生这种关系更匪夷所思好吗!”

  “临时标记而已,洗个澡都能掉的,又不是永久。”

  “然后呢?你把人标记完自己跑回来了?”

  “屁,你老板我是那种人?”

  “那他上哪去了。”

  “我还想问呢!撩完就跑,弄得好像受委屈的人是我一样……”后半句话是嘟囔着说出来的。

  “你知道人受委屈还不快给人打电话!”小崔急得脸都泛红。

  “不打。”

  “?”

  “诶呦,你不知道我俩的事,一时半会跟你也说不清楚,反正我打不了。”

  小崔瞥起眉,不解地看着黄子弘凡,扯了扯嘴角:“还说我看电视剧看多了,你们这剧情比电视剧离谱好不好!什么老土的狗血桥段,二十年前电视剧都不这么演了。”

  “那不然你说还能怎么办。”

  “凯哥他是Omega,对你们Alpha这方面肯定不了解,说不好是觉得你清醒过来会翻脸,害怕才走的。”

  “怕什么啊?我哪有那么吓人?”

  “呵,你还是对自己认知太浅。你自己可能不觉得,反正我作为旁观者,目睹过你俩面对面交流的时候,你跟凯哥说话就像盾牌对着机关枪,凯哥突突突一顿输出,你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跟别人没见你那么高冷刀枪不入,一到凯哥面前就换了副面孔。”

  “有那么明显?”

  “有。”小崔笃定地说,“虽然面对前男友这个态度很正常,但关键你们两个人对待对方的态度完全不一样,对比就很鲜明。”

  

  黄子弘凡听罢,犹豫着拿起手机,端详了一分多钟,这才终于划动屏幕,翻找出一串熟悉的号码,拨打电话出去。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

  

  

  

  石凯离开后并没有回自己房间。

  

  他没带手机,空着手跑到酒店大厅,独自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发呆。

  

  雨已经停了,只有屋檐下滴答滴答落着残留的雨水,树叶停止了摆动,却被雨压得弯了枝。

  

  身上熟悉却又陌生的气味时刻提醒着他方才发生的事,他深知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可又确实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手里的糖纸被鼓弄了千百遍,嘴里薄荷糖都已经散去了余味,面前来来往往的人,无一不瞧向这边,只不过都是些艺人,更不会多管闲。

  

  电梯缓缓下降,降到一楼,落地,发出“叮”的一声提示音。

  

  “凯哥?怎么在这坐着。”

  石凯循声抬头看去,注视着着急忙慌的人:“下来凉快凉快。你老板……”

  “他这太脆皮,易感期就不说,胃病还犯了,之前我给他装了挺多药的这么快吃完了,我再跑一趟药店。”

  

  石凯皱了皱眉,不由对小崔这番话进行深入解析。

  

  他们来这里拍戏大概有一个月了,但带的药也不至于吃完,可想而知这人是怎么拿自己身体可劲造。

  也是,这段时间虽然天天泡在剧组,但收工以后回酒店经常见不到黄子弘凡,听别人说是跑通告,有时候一整天没戏份不知道又飞哪去赶行程,一天天忙得要死,饭是想起来就吃,还要人督促着,好像吃饭在他那就成了个很难完成的任务一样。石凯还总不明白,他一个影帝行程都没那么魔鬼,怎么,黄子弘凡是特种兵吗?

  

  “诶,凯哥,你要不上去看看?我确实手头有点私事要办……”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石凯却犹豫了。

  

  刚才发生的事太戏剧,以至于他都怀疑是不是幻觉。现在上去,要怎么开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该说“对不起”还是说“没关系”。

  可黄子弘凡的状态也不好,胃疼的人哪有功夫再去计较一个根本没完成到底的问题。再者说,他石凯躲还能躲一辈子吗?

  

  “行,你去吧。”

  

  总要跨过这坎吧,六年都这么过来了,一件没到位的小事有什么过不去的。

  

  

  听到房间门铃声,黄子弘凡打开门,顺势要接过对方手里的药盒,注意到站在外面的人衣着不对,脑子里第一时间正纳闷小崔为什么这么短时间还换身衣服,才反应过来是石凯的打扮。

  他一时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气什么样的表情开口,往日里对方一举一动都能猜出心情的人,此时却看不透想法。

  短短几分钟,脑海里无数种可能性一闪而过,最终还是由石凯开口率先打破了尴尬。

  

  “那个,小崔他有点事,让我帮忙买药送上来……”

  虽说是缓解气氛才说的话,出口却不太对味。

  这话里话外好像被逼无奈来完成任务一样,石凯懊恼地想,正要重新组织语言完善说辞,却被黄子弘凡堵回去。

  

  “今天不好意思……”

  

  那人开口的第一句话是道歉。

  

  “没事的没事的。”石凯连忙回应,又觉得好像肯定了黄子弘凡做错,慌慌张张地解释,“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是说……”

  黄子弘凡被面前人着急忙慌想不到合适措辞的样子弄得想笑:“进来吧。”

  

  石凯跟着人走进房间,这才重新审视了里面混乱的局面。

  

  他们说到底还是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可地上残留的血迹,包括搭在一边说不上洁白的床单,好像都夸张了当时的情景。

  

  两个人此时心里都想道歉。

  

  一个觉得对方可能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看到房间里的杂乱无章,或许误会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哪怕记得,就是认为他石凯趁人之危,在对方不清醒的时候做这种龌龊事。

  另一个虽然不确定对方有没有做过这种事,却还是觉得自己有损对方声誉,玷污了他的清白。

  

  “实在对不住……”“真没关系的。”

  

  两句话是不同的内容,但能前后呼应,且异口同声。

  

  “你……是第一次标记别人吗?”石凯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我是。”黄子弘凡实话说,“你是吗?主要我怕……”

  “嗯。但真没关系,我不在意的。”

  后半句是甚至恨不得你天天这样,石凯忍住了没有说。

  “不在意?”

  “只是对你,不在意。”

  

  黄子弘凡被身旁人突如其来的情话弄得脸红,好像生理上不久前才被缓解的燥热感又涌上来,胃里再次袭来的痛感却使人清醒过来。


  石凯注意到他表情一瞬间的失控,不由得皱起了眉:“你的胃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黄子弘凡连忙整理好表情,笑着回答道。

  “黄子,我们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

  

  这是一个他们彼此双方都无法迅速给予准确答案的问题。

  爱人一定是算不上的,情人也太扯,说是老同学吗?他们都清楚那只是对外界的一个假说法罢了;前任呢?他们当中,至少有一方对这段关系的念想不止于此,且他们的关系早已在这之上。

  

  “朋友吧。”思考许久后,还是将目前来看最合适的答案说出口来。

  “那你可不可以……试着依靠我。”

  黄子弘凡垂下眼,沉默了片刻,开始认真回答起对方提出的上一个问题:“我从小胃就有毛病,起初是食欲不振,后来长大些这毛病改了,开始三天两头胃肠感冒,高中的时候好些,后来大学以后饮食不规律,加上在国外水土不服,养成了些不太好的习惯,久而久之落下的病根。慢性胃炎,平时跟正常人一样的,吃饭睡觉没什么影响,犯起来有时候要命,其他时间说不上每次疼得要死,只不过就是一直隐隐约约的,很折磨。”

  

  石凯听着,不知不觉间瞥起眉,眼神里不觉流露着心疼。  

  

  “干嘛这样看着我,”黄子弘凡笑了,“没啥的,现在十个人里五个有胃病,很普遍了,我这跟大多数人比起来真算好的。”  

  身旁坐着好好的人突然猛地站起来,走到桌子边上,从塑料袋里翻了几盒药出来,通通扔到床上:“我不了解,就问病症大概买了些店员推荐的,你看看吃哪个吧。”

  

  

  

  

  

  

  TBC.

  

  害 这坎还不是轻轻松松

  这波我凯哥猛猛上分😎

  

该用户还是想不到昵称

蔡程昱端水游戏稳得让我梦回梅溪湖斗鸡

不得不说小蔡是有点子底盘稳在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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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航线

设点儿 回头印

(装饰都编的,主要是在编耳饰(完全手癖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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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A老张熟食批发

老天爷啊,那个唇饰是兔子,不是别的啊!

更瑟了我的妈啊,我以为是黑寡妇结果你跟我说是兔子,好反差啊。那就不是虫族的母主,也不是吸血的口器,而是某些生/]]育\[器官,外化形态在嘴上,平常状态下是银灰色的,要被灌满成乳白色,才会点亮一颗鼻梁处的孕\\[]]痣。

是兔族的天女,身上的珍珠是海妖赠送的礼物,戴上可以隔绝些溢出的信息素,但没想到信息素是隔绝了,看起来更诱人了,视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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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个苦瓜

第六十一章“大战(下)”

果然,在看见法印出现后,五位战骑士,纷纷将左手放置图腾处,按照一芽芽告诉他们的做法,助力萌骑士。

乌克娜娜与艾瑞克对视,两人的眼眶都忍不住泛红,明明知道结局,也决定了怎么做,但是在两人对视后,都没办法克制住自己的感情。

乌克娜娜:“艾瑞克,对不起,我又要先走一步了。”

艾瑞克看着近在咫尺的爱人,还是没忍住流泪,今天的场景,又让他再一次回想起了,乌克娜娜因为红月消失的那天,看着爱人眼睁睁消失的滋味,他真的不想再经历,他是如此的心如刀割,可他同样也明白,这是必然的。

艾瑞克:“乌克娜娜,我只能庆幸,这次,你和我说了再见。”

乌克娜娜明白艾瑞克的意思,微笑的冲他点了点头。

其实乌克娜娜还...

果然,在看见法印出现后,五位战骑士,纷纷将左手放置图腾处,按照一芽芽告诉他们的做法,助力萌骑士。

乌克娜娜与艾瑞克对视,两人的眼眶都忍不住泛红,明明知道结局,也决定了怎么做,但是在两人对视后,都没办法克制住自己的感情。

乌克娜娜:“艾瑞克,对不起,我又要先走一步了。”

艾瑞克看着近在咫尺的爱人,还是没忍住流泪,今天的场景,又让他再一次回想起了,乌克娜娜因为红月消失的那天,看着爱人眼睁睁消失的滋味,他真的不想再经历,他是如此的心如刀割,可他同样也明白,这是必然的。

艾瑞克:“乌克娜娜,我只能庆幸,这次,你和我说了再见。”

乌克娜娜明白艾瑞克的意思,微笑的冲他点了点头。

其实乌克娜娜还想回头看看她爱的爷爷和妹妹,她知道肯豆姬其实身上带着乌拉拉,也能感受到他一直在看着她,可是,她不能,她怕她舍不得爷爷和妹妹。

正在看着乌克娜娜的肯豆姬也似有所感,驻着长老拐杖的手,忍不住紧握,他知道乌克娜娜这一站,可能再也没有办法回到他的身边,可是他不能阻止她。

因为早在他决定将乌克娜娜送往萌学园的那个时候,他早就做好了,随时失去孙女的准备。

肯豆姬将手放在身上带着的储物手镯上,“娜娜……我的娜娜……”

乌克娜娜:“以战骑士之名,我乌克娜娜,愿献出我的生命与灵魂,化作幻之星之器。”

话音刚落,乌克娜娜的身体化作一阵渐变的蓝光,出现在了艾瑞克身前,缓缓的化作一把长枪,艾瑞克有些颤抖的接住长枪。

乌克娜娜化为长枪后,焰王身边的陶喜儿,收回了正在输送能量的手,猛地保住焰王,又快速放开,泪眼婆娑的看着焰王。

陶喜儿:“焰王,我要走了,你别伤心。”

焰王:“陶喜儿,我很快来找你!”

陶喜儿摇了摇头,“不要,虽然我有些害怕,不过,我更希望你可以活下来,如果,你活下来的话,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陶格老爸,他已经失去了妈妈,要是我也离开了,肯定会更伤心 。”

说到这陶喜儿停下,看向了陶格的方向,哭得更伤心了,不过她马上擦去眼泪,又看向了焰王,道:

“不过陶格老爸还有亮晶晶阿姨,而且炫钢也在,焰王,你要好好保证哦,不然我会伤心的。”

焰王看陶喜儿哭得心疼,他很想替陶喜儿擦去眼泪,但现在的他做不到,他只能点头保证,“好,我一定答应你。”

陶喜儿当然明白焰王一定不会骗她。

陶喜儿:“以战骑士之名,我陶喜儿,愿献出我的生命与灵魂,化作炎之星之戟。”

身体开始消散的陶喜儿,扬起自己的招牌笑容看向焰王,她不想让焰王记住她的哭,只想让他记住她的笑。

陶喜儿消散后,一把通体黑红的战戟出现在了焰王手上,焰王握住战戟,控制着不让自己哭出声。

而亲眼看见自己女儿消散化作战戟的陶格长老,红着眼,心痛道:“我的女儿…爸爸真的以你为骄傲……”

玛雅其实很想和欧趴再多说些话,可是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欧趴却先她一步开口道:

“玛雅,你已经成为了达诺长老和杰西都会骄傲的存在了。”

玛雅哽咽的点头,“是,我已经成为了他们的骄傲,所以,我要去找他们了。”

说实话在经历达诺长老和杰西的离开后,玛雅其实一点也不害怕死亡,她只是舍不得欧趴。

她和欧趴在一起的时光其实不长,可是每一刻都是她最开心的时候,她一点也不想离开欧趴。

所以她很想和欧趴多说什么,可是到了最后,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玛雅顿了顿,最终只说了一句:“欧趴,你不要忘了我。”

欧趴郑重的点头,“玛雅,你放心,我不会忘记你,永远不会!”

玛雅甜甜的笑了,“那就足够了。”

“以战骑士之名,我玛雅,愿献出我的生命与灵魂,化作十之星之旋。”

在即将消失的那一刻,玛雅感觉自己仿佛看见了她日思夜想的达诺长老和杰西。

欧趴看着手里的回旋镖,将它贴住了自己的胸口处,“玛雅……”

雷普见潼恩要说什么,立马抢在她开口之前说道:

“潼恩,我的生活里,能让我开心的事情几乎没有,但是遇见你后,只要是和你有关的,我都会觉得很开心。”

“之前因为暗黑大帝的原因,我做了伤害你的事情,那是我最后悔的事,回到夸克族后,我和你道歉,你说没关系。可是在我看来,我不配得到你的原谅。”

一听到雷普还在说那些,潼恩根本憋不住,“才不是,你配!现在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是只想和我说这个吗?”

雷普见潼恩恢复了小脾气,不再惆怅着苦瓜脸,忍不住弯了弯唇角,“当然不是,我想说,潼恩会幸福,会健康,并且会一直幸福健康。”

“以战骑士之名,我雷普,愿献出我的生命与灵魂,化作月之星之刃。”

说罢,不等潼恩说话,雷普就念动了咒语。

潼恩看着手里由雷普化作的长刀,忍不住流泪道:“可是,我也想你健康、幸福、快乐……”

鸣诺见状,立马看向诺蓓儿,果然,他看见诺蓓儿的身形也在慢慢消散,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发出吼叫:

“诺蓓儿,你不要!你不可以!谜亚星,你快想想办法,阻止她!”

谜亚星也想要阻止诺蓓儿,可是他没办法,他做不到。

谜亚星:“诺蓓儿,你们有没有想过后果呢?”

诺蓓儿点了点头,“当然,哥,你不用自责,我们大家其实没有觉得这是你的错。”

“真的,你其实做的已经很好了。”

“我们这么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哥,能成为你的妹妹我很幸运。”

说到这,诺蓓儿看向鸣诺,“还有,鸣诺,我很感谢你为我做的事情,如果没有你,我也就不可能会存在,所以我非常非常的感恩你的付出,只不过,我可能还不起你这个恩情了,抱歉。”

鸣诺挣扎的想要靠近诺蓓儿,“我要的不是你的感恩!我要你活着!”

诺蓓儿不再去看鸣诺,她有些承受不住鸣诺看向她的神情。

于是她直接了断的念动咒语,没有半分犹豫。

“以战骑士之名,我诺蓓儿•斯坦,愿献出我的生命与灵魂,化作智之星之弩箭。”

“你诺蓓儿,你最终还是因我而死”,谜亚星痛苦的接住由诺蓓儿幻化而成的弩箭,他知道,他已经没办法改变了。

同样,他也知道他没有时间去为他的伙伴和亲人悲伤,他必须完成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才能对得起战骑士的牺牲。

谜亚星看向艾瑞克和他手上的长枪,道:“艾瑞克,一芽芽,还和你们说了什么。”

艾瑞克手握长枪,“一芽芽前辈说,他们会为我们开启道路,我们需要祝你一臂之力。”

谜亚星一听,直觉艾瑞克他们也不想活了,“艾瑞克,你们想要做什么。”

艾瑞克:“谜亚星,我们四星合力,助你将能量到达顶峰,一个人带着我们九个人的能量,加上你身体里黎星的能量,绝对能够破开连接两个星系的能量,而且,在刚才,娜娜化身之前,其实偷偷吸食了月华之力,菻应该已经有所察觉,谜亚星,大家就都全靠你了。”

谜亚星看向其余三人,他们同样也是如此。

谜亚星:“别这样,艾瑞克、焰王、欧趴、潼恩,我们说好了共同进退的,我不能让你们先我一步。”

欧趴:“谜亚星,已经来不及了。”

果然,在欧趴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一芽芽几人召唤出的法印,突然发出刺人的光芒,原本围坐在转生果子树旁的几人,逐渐消散,化作六道能量光芒,彻底注入法印中,法印上的符文不断变化,天空的裂缝中开始掉落出无数流星。

艾瑞克几人不再多言,而是手里握住战骑士幻化而成的武器,开始吟唱:

“四星合力,以我血肉之身为器,灵魂之力作法,彻底消灭暗黑势力!”

只见艾瑞克四人,分别位于谜亚星四个方位,开始输送自己的魔法能量。

因为有了战骑士的加持,所以,这一次四星在输送能量时,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面有另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能量正在不断的为自己充能。

而被围在中间的谜亚星只能被迫接收这些能量,并且也明白,自己已经无法挽回了。

于是,他只能化被动为主动,抬起手上由诺蓓儿幻化而出的弩箭,直指苍穹裂缝。

谜亚星:“骑士合力,光之羽箭!”

以谜亚星为中心,爆发出了巨大能量,能量化作无数光剑飞往法印,原本被萌骑士劈开的天空裂缝,瞬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流星漩涡,产生了巨大的吸力。

巨大的吸力,正在吸纳着这片星系的无数东西,肯豆姬这些被留在转生果子树旁的人,也都感觉自己要被拔地而起,即将被吸进流星漩涡。

说时迟那时快,欧斯•盖达一个闪身挡在大家前面 开启了魔法防护阵。

然而,他很快就发现流星漩涡的诡异之处,那个流星漩涡居然连魔法能量都能吸收,他直觉得自己身体里面的魔法能量要被吸干了,可是他不能收手,他立马掏出艾格妮丝做的能量药水喝下,可是没过一会儿,他的嘴角还是溢出鲜血。

其他人也看出了流星漩涡的怪异之处,立马开启魔法防护罩顶上。

帕主任和费司特扶住脱力的欧斯•盖达,大甜甜立马上前:“全心全意,电波检查,不好,欧斯校长的驶卷史只剩下百分之五十了。”

艾格妮丝:“怎么会,有能量药水在,应该不至于这样。”

肯豆姬:“是应该那个漩涡的影响吗?”

卜快:“很明显就是了。”

艾格妮丝:“那谜亚星他们……”

蓝宝:“情况很不妙。”

正处于漩涡之下的谜亚星等人自然能感受到其中的怪异,但这也恰恰证明了,裂缝即将被打穿。

可是,谜亚星只觉得自己身体里面的能量也要被吸干了。

艾瑞克四人也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丝毫不给自己留后路,四人突然暴嗬一声,身体化作血雾,只剩四颗骑士灵石,和守护他们的战骑士兵器。

谜亚星看着伙伴们的消失,心凉半截,但是他也立马想到了宇宙漂流海中的能量,可是这时谜亚星猛然发现,他居然吸收不了里面的能量,可是按照他和帝蒂卡说商量,不应该这样才是。

可是谜亚星尝试了,好几下,都没有办法,就仿佛那里面的能量,其实已经被其他人封印了一样。

这一刻谜亚星彻底崩溃了:“不!!”

谜亚星的崩溃,击中了与菻打得难舍难分的帝蒂娜。

帝蒂娜在打散了菻的攻击后,突然将索雷伊圣剑立于眼前,她的蒂亚图腾,飘向头顶,在她身后逐渐放大。

这一刻谜亚星明白了,宇宙漂流海中的能量,其实早已经被帝蒂娜所掌控,至于帝蒂娜什么时候做到的,谜亚星想,大概就是在她和小芙蝶离开的时候。

毕竟,帝蒂娜之前在沉睡的时候,她的沉睡地点,就是在宇宙漂流海的深处,加上他之前的发现,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帝蒂娜能那么快速的就能知道,怎么去吸收宇宙漂流海中的能量了。

而小芙蝶在看到帝蒂娜图腾飘起的瞬间,立马按照帝蒂娜之前安排的,开启了为帝蒂娜输送能量的阵法。

小芙蝶:“我以蜜诺娃之名,启动精灵石之力,誓死追随奈亚公主,无限能量聚集!”

于是大家便见到了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场景。

以小芙蝶为导向,无数宇宙漂流海的能量正汇聚于小芙蝶的左手,小芙蝶高举左手,不断汇聚于此的能量,正一刻不停的涌向帝蒂娜的身体里。

因为宇宙漂流海中的能量实在太过于庞大,饶恕是已经被改造过的帝蒂娜,其实也有些极限,没过多久她的嘴角开始渗血。

而见此菻,也变得疯狂,她在漩涡出现的时候,就知道,她是真的会被送回太古星域,如果谜亚星等人真的成功了,她真的会死。

而刚才在与帝蒂娜交战的时候,她有感觉到,原本被她吸食的月华之力,居然被人偷偷分了出去。

她很快就想到了,之前曾掉落进红月阵法里的乌克娜娜。

只不过吸食的并不多,她原本不以为意,但是现在不行了,因为她明显的感觉到,流星漩涡真正将她身体里面的能量吸走。

于是在见到帝蒂娜开始聚集宇宙漂流海能量时,她也马不停蹄的打算吸食宇宙漂流海的能量。

但是她发现,她居然吸食不了宇宙漂流海的能量了,并且开始感觉身体里,有东西正在阻止她吸食能量。

菻立马想到了古堡里凭空消失的枯藤果实,便明白肯定是有人之前搞鬼,对她做了什么,而能近她身的只有朱莉叶,她怒不可遏。

她明明那么爱朱莉叶,却没想到朱莉叶居然真的对她没一点感情,居然伙同别人,想要杀她。

只是,现在可没有时间留给她质问朱莉叶了,她得找机会脱离流星漩涡的吸力。

不过,显然这是菻的妄想了。

因为在菻头脑风暴的时候,帝蒂娜已经完成了蓄力,而谜亚星也在崩溃之间,被流星漩涡吸走了全部力量,原本围在他四周萌骑士灵石都已经暗淡,战骑士的武器本体也同样如此。

谜亚星感觉不到他伙伴们的气息了,可是即便那么多人为此付出了生命,谜亚星还是没有看见从流星漩涡里,看到通往太古星域的路 还是差了一点。

帝蒂娜也同样明白,可是他们不能等了,再等下去,菻可能真的就跑了。

帝蒂娜一咬牙,决定先把菻给压制住,再说裂缝的事情。

于是帝蒂娜不再犹豫,直接对菻发动攻击。

帝蒂娜:“能量风暴,圣剑光翼!”

菻:“毒蔓荆棘盾!”

虽然能量已经到了尽头,但是谜亚星却不会认命,他必须打开裂缝,不然大家的牺牲就白费了,于是他看着手里已经暗淡弩箭,将身边散落的其他四把武器收罗放在一起,他割开手心,将黎星的扳指取下,放在手心中,下一秒扳指破碎,碎片覆盖在五把武器上。

武器瞬间绽放光芒,不一会儿,谜亚星脸上彻底没了血色,五把武器融合成一,变成一柄长剑,而暗淡了的四颗萌骑士灵石,直接飞向长剑剑柄,嵌入其中 。

谜亚星握住剑柄,七窍开始流血,他只能拼一把,以灵魂,去击开流星漩涡,打开裂缝了。

背对着谜亚星的帝蒂娜,已经感受到了谜亚星正在燃烧灵魂,但是她没有选择阻止,她知道,他们没有退路。

而因为本体树化,并且被菻种下枯藤种子,加上诺蓓儿消失的打击,奄奄一息的鸣诺,突然回光返照,树化消失,他一把拦住了想要舍命一击的谜亚星。

谜亚星:“鸣诺,你……你要做什么!”

鸣诺只是抬手手,碰了一下谜亚星手中的长剑,就收回了手,看向流星漩涡,“我也是女娲族,那片星系应该也认我。”

说罢,鸣诺直接自爆灵魂,化作一股能量,冲向流星漩涡,在他抵达漩涡中心的那一刻,一道巨大的震响,响彻云霄。

也就在那一刻,流星漩涡中心出现了一道白色裂缝,看见裂缝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明白那就是连接两个星系的裂缝。

于是谜亚星没有半分犹豫,直接抬剑冲向菻,帝蒂娜也没有迟疑,同样剑指菻。

谜亚星:“骑士光耀!”

帝蒂娜:“以夸克之名,挥舞正义之剑,燃我之命,铸胜利光辉!。”

谜亚星和帝蒂娜两道巨大的能量,直接菻,菻本来立马想反击,但没想到在千钧一发之际,朱莉叶居然挣脱了她下的束缚,从储存器逃了出来,并且直接对她发动了攻击。

朱莉叶:“捆捆束缚咒!”

菻在毫无戒备下,被朱莉叶的束缚咒所捆绑,无法发动防御和攻击,直接被谜亚星和帝蒂娜的攻击,打入裂缝中。

不过因为朱莉叶的能量并不强,于是,在被打入裂缝中的那一刻,菻就挣脱了束缚咒,知道自己必然会被送回太古星域,菻直接将所有能量汇聚,对谜亚星和帝蒂娜做出猛烈一击。

菻:“藤蔓束缚!”

谜亚星和帝蒂娜瞬间被巨大的枯叶藤蔓笼罩,下一秒两人便随着菻掉入了太古星域。

被留在铸造地的众人,看见一齐消失在流星漩涡下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惊呼。

陶格:“帝蒂娜,谜亚星!艾瑞克,他们……他们怎么都消失了!”

Dr.维多利亚:“帝蒂娜和谜亚星也被菻带入裂缝,去到另一个星系了!”

不仅如此,大家消失在裂缝中后,流星漩涡突然有无数陨石流火从裂缝中掉落。

费司特:“不好,这些陨石流火如果继续掉落,我们的星系也要毁灭了!”

帕主任:“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小芙蝶:“封印裂缝,各位长老、老师,按照之前谜亚星说的那样,封印裂缝!”

大甜甜:“可是,如果那样的话,谜亚星和帝蒂娜也出不来了。”

小芙蝶指着陨石流火道:“没有那么多时间了,如果放任这些陨石流火落下来,我们的星系也会毁灭,那么,谜亚星和奈亚公主他们做的,也就没有意义了。”

艾格妮丝:“没错。”

只是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情感上,还是让人难以接受,大家只能把目光投向他们中的决策者肯豆姬。

肯豆姬紧握着拄着拐杖的手,沉痛道:“准备……封印。”

于是众人怀揣着沉痛的心,将能量汇聚,开启了封印。

小芙蝶召唤出蜜诺娃水晶,“我以蜜诺娃之名,开启裂缝封印。”

语罢,流星漩涡出现一圈粉色封印,肯豆姬等人,纷纷就汇聚的能量,往法印输送。

法印慢慢汇聚完整,流星漩涡逐渐消失,原本的裂缝处,也直接无影无踪,天空不断落下的陨石流火也都消散。

蓝宝:“现在宇宙可以真正和平了吗?”

熇炎:“应该,和平了吧。”

艾格妮丝红着眼眶,“他们回不来了吗?”

小芙蝶走近生机勃勃的转生果子树,将手搭在转生果子上,像是和它做了一个告别,没一会儿小芙蝶便收回手。

小芙蝶:“嗯,回不来了。 ”

肯豆姬:“回萌学园吧,刚才落下了不少陨石流火,大家回去稍作修整,可能需要去宇宙各处帮忙。”

“是,大长老。”

只是在即将离开时,小芙蝶还是忍不住往封印的地方看去。

这是她第二次将她的伙伴的后路封住,她再次将他们送往死亡。

小芙蝶紧紧握住自己的双手,无声的流下了眼泪。

而另一边,被菻带入太古星域的谜亚星和帝蒂娜,在互相搀扶着,他们看着周围全是焦土,只有一丝丝光亮的废墟。

在他们不远处,菻在趴在地上,不断吐血,她旁边躺着浑身鲜血的朱莉叶。

就在刚才朱莉叶出现时,也不可避免的被谜亚星和帝蒂娜所攻击,因为朱莉叶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即便是小小的攻击,就能伤了她,就刚才那样的攻击下,朱莉叶的命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而菻给朱莉叶下同生共死咒,一个是因为她对朱莉叶病态的情感,二是为了在必要时,利用朱莉叶夸克人的身份,逃避伤害,就像之前焰王攻击她时那样。

只不过,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朱莉叶那么胆小软弱的人,居然真的不怕死,强行破开了她的禁止,不惜与她同归于尽。

也幸亏菻反应快,在谜亚星和帝蒂娜的攻击,打向朱莉叶时解除了同生共死咒,不然,和朱莉叶共享生死的她,必然已经九死一生了。

菻强撑起身体,晃晃悠悠的站起身,看着躺着地上的朱莉叶,最终还是将朱莉叶收回了储物手镯,即便朱莉叶真的死了,她还是舍不得放她离开自己。

谜亚星也搀着帝蒂娜站起,在掉入太古星域时,他和帝蒂娜被乱窜的陨石流火撞伤,加上通过裂缝时的空间挤压,原本就能量耗尽的两人,多少都有些内伤外伤。

谜亚星单搂着帝蒂娜的肩膀,让帝蒂娜依靠在自己身上,担忧道:“帝蒂娜,你还好吗?”

帝蒂娜点了点头,依着谜亚星的力,站好,仔细打量着谜亚星,“我还好,谜亚星你怎么样?”

谜亚星刚想说自己没事,突然感觉身体有股能量乱窜,猛地直呕血,身体也控制不住的往后躺。

帝蒂娜立马抱住谜亚星,索性没有让他真的直接摔在地上。

帝蒂娜慌张的为谜亚星擦去嘴角的血,然而根本止不住,谜亚星还是控制不住的直呕血,她立马就要为谜亚星治疗。

谜亚星却一把握住帝蒂娜的手,“…没…没用的帝蒂娜,我的能量已经耗尽,内脏都破裂了,马上就会消失。”

帝蒂娜摇头,眼泪止不住往下流,“不会的,谜亚星不会的,我不会让你死的。”

谜亚星还想劝帝蒂娜,却看见菻突然往他们这来,谜亚星回光返照般将帝蒂娜一把拉向自己身后。

菻:“毒蔓荆棘!”

谜亚星:“魔法防护罩,无心弩箭!”

菻正中谜亚星的攻击,直接被击飞。

谜亚星其实有些不敢相信,按照菻的实力,她不至于被击飞才对。

帝蒂娜也发现了这个事情,很快她注意到菻身上居然有无数黑色能量飞出,那些能量每一次从菻身上,她就能清楚的感受到菻的气息在减弱。

而那些从菻身上飞出的能量,居然正在往天空飘去。

帝蒂娜抬头,发现天空居然有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而这个地方发出光亮的居然是一些漂浮在半空的,星子残渣。

帝蒂娜:“谜亚星你看,那些能量往那个黑色漩涡去了,那些能量正在吸收菻的能量。”

谜亚星立马便明白了其中的关窍:“……菻……她现在的能量靠……吸食而来……如今……也该还回去了。”

果然,下一秒菻身上的能量消散得越来越快,菻痛苦的开始在地上翻滚,发出吼叫:“啊!!!!!!!我好痛苦!!我不想死!!!!我要死!!!!”

但菻也明白,自己真的逃不过了,她阴狠的看向谜亚星和帝蒂娜,“我要死了,你们也别想好过。”

说时迟那时快,菻突然朝两人飞快而来,一个闪身就到了两人面前。

还没等两人反应,菻居然选择了自爆。

菻:“都给我陪葬吧!!!!!”

只不过菻在自爆的最后一刻,居然将储存朱莉叶的手镯丢了出来,并且还用枯叶藤蔓将手镯绑在了帝蒂娜的手臂上。

然而菻自爆产生的能量,却瞬间朝谜亚星两人而去,千钧一发之际,谜亚星给帝蒂娜套上了一个防护罩,并且同样选择自爆,自爆后的能量气流,将帝蒂娜撞进了天空的黑色漩涡中。

在防护罩里的帝蒂娜,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气流的冲击力给撞晕了。

而谜亚星则是和菻同归于尽了。


帝蒂娜再次醒来后,发现自己处于一个非常梦幻的地方,然而她没有心情去欣赏美景,而是痛苦的哭了出声。

她看向自己手上带着的驶卷史戒指,原本就戒指一直泛着微微的蓝光,那代表着谜亚星的驶卷史,也意味着谜亚星的生命健康。

然而,现在戒指已经不再泛光,属于谜亚星的驶卷史消失了,这也就意味着谜亚星这个人消失了。

就在帝蒂娜痛苦不已时,她的前方,突然走来了一个女子,手里拿着两把残破不堪的剑。

女生穿着女娲族的服饰,没一会儿就走到了帝蒂娜面前。

等女生走到帝蒂娜跟前,帝蒂娜愣住了,因为她看清了女生的脸。

帝蒂娜不敢相信道:“浮生前辈!你…你活着?”

浮生摇了摇头,一只手将帝蒂娜扶起,“不,小蒂亚,我已经死了,这是我的灵魂体。”

帝蒂娜沉默了一下,才道:“所以,我也已经死了?”

浮生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不,你没有死,这里是连接两个星系的裂缝中间,当年我们那一批人,就只到了这,便失败了,而我的灵魂体一部分留在了这里,因为我预言到,会有人来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来到这里的,只会是你,小蒂亚。”

帝蒂娜:“是因为刚才谜亚星他把我从太古星域推了出来,是吗?”

浮生点头,“是,不过在你们那片星系的通道口,已经被封印了。”

帝蒂娜猜到了,这是之前说好的。

帝蒂娜:“所以,我也会留在这里是吗?”

浮生摇了摇头,“不,我不会让你留在这里。”

帝蒂娜不解。

浮生将手里的两把剑,递给了帝蒂娜,那两把剑,帝蒂娜并不陌生,一把是索雷伊圣剑,另一把是谜亚星用战骑士和萌骑士幻化而成的剑。

帝蒂娜:“它们怎么会在这里?”

她和谜亚星在太古星域醒来时,她并没有看见这两把剑,以为是在和菻的交手中,被毁了,却没想到在这里。

浮生用手点了点两把剑,帝蒂娜便看见两把剑的剑柄发出了淡绿色的光芒。

帝蒂娜:“这是转生果子树的一部分。”

浮生点头,虽然她离不开这里,但是外面发生的事情,她已经利用两把剑上的能量,所了解清楚了,于是道:“嗯,黎…谜亚星让一芽芽他们催熟转生果子树,并且不让大家离开转生果子树作战,为的就是让转生果子树的保命气息在和菻大战时,保住大家的命。”

“而索雷伊圣剑和战骑士的诺蓓儿,身上都有转生果子树的能量,所以,转生果子树保住了他们一口气。”

帝蒂娜激动的看向浮生,“您的意思是,我哥,乌克娜娜他们都还活着。”

浮生:“我想谜亚星在最后将萌骑士他们融合,其实就是为了能够让转生果子树的气息保住他们的命,现在看来,他确实做到了。”

浮生既然这么说了,那肯定就是有办法救活他们,而要怎么救,帝蒂娜想肯定和她脱不开关系。

帝蒂娜:“那我要怎么做才能救活他们?”

浮生欣赏的看向帝蒂娜,她就知道,蒂亚那么聪明,肯定一点就通。

浮生:“在有转生果子树保住他们一口气的前提下,蒂亚,你要做的就是以你自己的命,去救他们。”

“这当然没有问题”,帝蒂娜想都没想,立马就点头答应了。

浮生:“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帝蒂娜:“我要怎么做?”

浮生:“不急,蒂亚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是想救所有人,还是只是这些人”。

浮生指着帝蒂娜手上的两把剑问道。

不过很显然,帝蒂娜有些不理解浮生的意思,“我当然是想救所有人。”

浮生点头,“即便你可能会因此丧命?”

帝蒂娜肯定道:“当然,如果真的可以只牺牲我一个人,救活所有人,我当然愿意。只是,我想请问前辈,你说的所有人,是指在这一次大战牺牲的所有人吗?”

浮生摇头,“不,是因为菻而死的所有人。”

帝蒂娜立马想到了被菻残忍屠杀的精灵族和极光族,“精灵族和极光族也行吗?”

浮生有些迟疑:“按道理来说,只要是死于菻手下的,应该都能活?”

虽然浮生的话让帝蒂娜兴奋不已,但是她还是不理解这是为什么。

帝蒂娜:“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浮生动了动右手,一个魔法水晶球出现在了她手里。

浮生:“菻这次复活所杀之人的灵魂 其实都被她吸收转变成了自身的能量。而她被你们送回太古星域后,她身上的能量被分解,从哪里来的,会回到能量去,而那些灵魂,现在其实就是你所看见的星子,而现在的你,身上蕴含了宇宙漂流海和蒂亚的能量。”

“这些能量如果被注入转生果子树里,转生果子树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能量,而这些能量,能让这些星子,重新变成他们原本生前最后的样子。”

“只不过代价是,你可能会因为耗尽能量而消失,转生果子树也会消失,不过还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转生果子树在消失时,会有回光返照的现象,如果你能在那一刻获得那股能量,你也能幸运的活下来,只不过那样的你,就不再拥有蒂亚的能量,也无法吸纳其他能量,只能变成一个普通的夸克族,甚至是没有魔法的夸克人。”

帝蒂娜:“可是前辈,据我所知,转生果子树干系到女娲族转生能力的根本,如果我那样做了,转生果子树消失了,那么女娲族人该何去何从呢?”

浮生愣了一下,才缓缓道:“事实上,女娲族人其实已经消失了。”

帝蒂娜不敢相信,在撕开裂缝时,明明只有一芽芽几人牺牲,女娲族族冢还有沉睡的女娲族人才是。

浮生一眼便看出帝蒂娜所想,也不卖关子,道:

“其实,女娲族族冢那些沉睡的族人,在木倾他们消散后,也都不可能再回到族冢里了,因为我曾经预言过,蕾蕾是女娲族最后一个孩子。”

“木倾他们消失后,女娲族那些沉睡的族人的本体也同样消失了,因为守护他们的人消失了,这也就意味着那些沉睡的女娲族,如今只能成为他们化身的人或物活完这一世,没有再次转生的机会。”

“他们终于可以摆脱生死不灭的定律了,他们终于解脱了。”

“帝蒂娜,我想你肯定不能理解,为什么我会用解脱这个字眼,那是因为,其实我们每一次转生后,再次苏醒,我们有些人会忘记以前的事情,所以我们每个人会有生平事迹的记录。”

“而因为这样的关系,我们有些族人会出现忘记爱人、亲人、朋友的情况,转生的次数越多,忘得也就越彻底。”

“这样可能会出现爱人错过,或者爱人相交的情况,而每每等当事人记起时,会因为记忆错乱,导致灵魂体暴走,直接爆体而亡,死无全尸。”

“所以转生其实对我们来说,并不是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现在大家终于不用再有这个枷锁,转生果子树也就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了。”

帝蒂娜:“那鸣诺、木倾他们也都回不来了吗?”

这个浮生也说不清楚,“他们七人用的方式太霸道,尤其是鸣诺,我不确定他们能不能活过来,也可能他们会像其他族人一样,迎来最后一次的转生也说不定。”

“所以,帝蒂娜你决定好了吗?”

帝蒂娜看着手里的两把剑,郑重的点了点头,“嗯,我决定好了。”

浮生:“那开始吧,我们现在所出的位置就在转生果子树的顶上,你只需要献祭能量,就可以了。”

帝蒂娜席地而坐,正要开始结印,突然想到什么,将手臂上被枯叶藤蔓捆着的储物手镯取下,看向浮生:

“前辈,这个储物手镯里的人,是我的同学,她被菻带走,我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刚才短暂的见到她时,我知道她过得很不好,我想知道,那些因为菻而丧命的人,在复活后,会记得这些事情吗?”

浮生点头,“会记得。”

帝蒂娜:“那可以替朱莉叶消除记忆吗?我想被菻带走的日子,于她而言,并不值得被记住。”

浮生:“我来帮你吧。”

只见浮生将朱莉叶从储物手镯中放出,在看到朱莉叶瘦骨嶙峋并且满身是伤的样子,眼里满是心疼。

浮生走到朱莉叶身边,将手指搭在朱莉叶的额头处,没过一会儿,就从朱莉叶的脑海里提出了一部分记忆,直接消除。

浮生:“我没有替她全部清除,只是剃除了,她最不想回忆的,不然直接全部清楚的话,会伤害到她的脑部。 ”

帝蒂娜:“麻烦前辈了。”

浮生摇了摇头,“这也是我所能做的,为数不多的事情了。”

帝蒂娜:“前辈,你……没办法复活吗?”

浮生弯了弯唇角,“小蒂亚,我早就死了,现在的我,只是灵体而已,好了不说了,我为你开路。”

浮生不再多言,而是直接一掌拍向脚下,原本梦幻的空间,霎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帝蒂娜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抽离,她明白,这是浮生在连接她与转生果子树。

帝蒂娜双手结印,“吾名蒂亚,愿以身为源,灵魂作契,唤八方之灵,重回世间。”

下一秒以帝蒂娜为中心,发出巨大的光亮,直接出现在了铸造地的转生果子树上,将郁郁葱葱的转生果子树包裹其中,不过一瞬,转生果子便被这股能量分解成无数小颗粒,飘向了宇宙各地。

————TBC————

大战写完啦,正文完结只剩一章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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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有点长,算是人物小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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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少有人知道梅城龚家的当家人是个内心很柔软的人,当然柔软也是具有相对性的,对外杀伐果断,对石凯却是百依百顺。


他总觉得自己的弟弟不是弟弟,是妹妹。龚家上代家主素来爱拈花惹草,惹出不少烂摊子,揣上了揣不上的,莺莺燕燕贴了一群。私生活糜烂也不耽误龚家上代家主开疆扩土,盘踞在梅城的势力越扩越大,其他人生存的空间就越来越小,总会有被逼急的亡命徒盯上幼小的妻儿。那些红颜多薄命,临死一刻都不知道自己为...

一些兄弟日常 5K+

稍微有点长,算是人物小传了吧

少少的棋昱x弘石

不带什么tag啦,如果荒原角斗能开出来新合集的话,会放在那边

写给自己的小甜食,修补了下,更好哭了




鲜少有人知道梅城龚家的当家人是个内心很柔软的人,当然柔软也是具有相对性的,对外杀伐果断,对石凯却是百依百顺。


他总觉得自己的弟弟不是弟弟,是妹妹。龚家上代家主素来爱拈花惹草,惹出不少烂摊子,揣上了揣不上的,莺莺燕燕贴了一群。私生活糜烂也不耽误龚家上代家主开疆扩土,盘踞在梅城的势力越扩越大,其他人生存的空间就越来越小,总会有被逼急的亡命徒盯上幼小的妻儿。那些红颜多薄命,临死一刻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死,独独有那么几个,躲过了毒害,平安成人。


石凯是上代家主最后的一个孩子,彼时他的母亲正是最得宠的时候,甚至快要以继夫人的身份入主龚宅。年轻女人带着南方水乡赋予的柔情,说话都是细声细语,身姿也清瘦窈窕。她是进龚宅安胎的,小小胚芽发育有些不稳当,害得年轻母亲提心吊胆,终于松口住进龚宅。她和家主并非自由相爱,说强取豪夺严重了些,总之不是什么美满故事。石夫人,龚子棋叫她石夫人,用着她自己的姓,不叫妈妈,这位石夫人柔软又坚硬,进龚宅的第一天低眉问他,你就是龚子棋吗?


彼时已经八岁的龚子棋隐隐已经能看出未来执权后的狠戾,眉头下压低声说我是,怎么了?石夫人却没吱声,只轻点个头就卸了他的力。让他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下楼时桌上的早餐竟然不再是油腻的令人作呕的荤腥,而是简简单单的素包子和一碗素汤,石夫人还是淡淡的表情,见他站在楼梯上,水盈双眸望着他不带感情的说快下来吃饭吧,我包了包子,也不知道你爱不爱吃。


龚子棋觉得那刻起他好像有了母亲。真正的母亲生他时难产,一分钟几十万的救命钱砸进ICU换不来个响儿,门内与死神争命,门外肃杀一片,半晌众人等来的是一道嗡鸣的直线。襁褓里的婴儿哭的声嘶力竭,却好像被遗忘于天地间,被众人忽略。他是被老管家养大的,从被在病房抱起的那刻,老管家就是他的爸爸,是他的爷爷,可老管家再细心也会忽略很多东西,就这么磕磕绊绊的长到八岁,长到石夫人进门,他有了个不能叫妈妈的母亲。


他偷窥过石夫人在家都干些什么,蹑手蹑脚的趴在门边,听着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小母亲跪在蒲团上合掌对着黄铜地藏像虔心祈祷,红唇张合,嘴里念的翻来覆去都是“南无大愿地藏菩萨,请保佑子棋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石夫人没把自己念进去,也不准备把父亲念进去,好像她的世界里只有龚子棋和肚子里甚至不算人的胚胎,龚子棋躲在门外捏紧拳头不敢出声。


那九个月里石夫人对龚子棋永远一副冷淡模样,不笑也不生气,但龚子棋总能在放学后吃到自己爱吃的菜、会在钢琴考过级后发现餐桌上的小蛋糕、会发现屋里被放进想了许久也没人给买的游戏机、会发现衣柜里不曾有过的合身的棉T恤。


临盆的那天龚子棋说什么都要跟去医院,宽敞的加长林肯里龚子棋单膝跪在石夫人脚边,两只温热小手紧握住石夫人泛凉的指尖,说妈妈妈妈,我好不容易有妈妈,你可不能丢下我。我都知道,爱吃的菜都是你做的,小蛋糕是你买的,游戏机也是你买的,我都知道。


他就算再是按照接班人培养,也还是个孩子,遇到这种情况会不知所措,会泪糊小脸,会哽咽的喊妈妈你不要死。


是啊,谁能想到平常里好好安胎的石夫人能在临盆时大出血,被抬上担架时意识开始模糊。耳边总能听到稚嫩童声的哭泣,她也想睁眼睛看看,但实在是太费力气了。


石夫人朦胧中好像看到温婉美妇抱着个婴孩冲她行礼作揖,婴孩咿咿呀呀的喊妈妈,我会替你爱哥哥的,妈妈。


太过折腾的石夫人有些能听清耳畔的声音了,是龚子棋在喊妈妈,她费力的转头看到小小的接班人,又想起方才朦胧中见到的美妇,眉眼是如此相似,有气无力跟他讲我不是你妈妈,你的妈妈生了你她才是你妈妈。龚子棋还因为石夫人醒过来好高兴,但又有些赌气,脸上还挂着泪珠珠儿,噘着嘴说你说了不算你就是我妈妈。石夫人不准他喊妈妈,甚至不允许肚里的孩子喊她妈妈,被推进手术室前耗尽全力将龚子棋的脑袋摁到唇边,飘轻的一个吻轻到好似龚子棋的错觉,他知道妈妈已经没有力气了。


手术室的灯从亮转暗,龚子棋看着进进出出的医生好像举着镰刀,摇头代表死亡,龚子棋撕心裂肺的哭声惊的人哆嗦,所有人开始有序的忙碌着。哭蹄如幼猫嘤咛的婴孩被遗忘在手术室的门口,小小一只躺在婴儿推车里,一墙之隔沉睡着他就此长眠的母亲,他甚至都没得到母亲的一个亲吻,紧闭着双眼对这个世界惧怕着。


不过这回有龚子棋。


太软了,像团棉花,软的龚子棋心都软成一滩水,小拳头紧握光溜溜的一览无余,嫩生生的小脸儿还看不出来像谁,但龚子棋就觉得像妈妈,秀气的很。他弯腰戳着推车里小孩儿软绵绵的脸颊,说凯凯凯凯,石凯,妈妈给你取得,我呢,我是哥哥,我会好好把你养大。


他一连用了三个我,沉重又痛苦的许诺着。


终于有人想起被遗忘在手术室门口的两位少爷,手下将人带到安排好的病房安顿好,乳母早已等候多时。石夫人就料到自己的生命会终结在这天,早早安排好了后路。上任家主打进银行卡里的那些钱不曾被购于美容珠宝,一份份股权转让协议和不动产证明在律师的公证下被锁进银行的保险箱,巨额遗产只属于龚子棋和石凯两个人,十八岁以前任何人都没有处置权,保险柜密码是龚子棋最喜欢的乐队第一次办演出的时间。


连乳母都是石夫人安排的, 前些日就嘱咐过亲近的人,出现意外立刻把小少爷送进相应病房,让乳母给小少爷喂奶保证存活,如果见势不对就让龚子棋看在自己不曾为难他的面上给石凯送走。龚子棋是那个变数,从石凯出生的那刻起就守着他,即使当时情况再混乱也没有人敢靠近新生儿掳走以此要挟上任家主。龚家人丁稀薄,总会有新生儿莫名夭折,所以即使是私生子龚家都会尽量保护他们长大,这一代存活下来的也不过只有四个。


龚子棋从没向家主求过什么,小小的男人红着眼睛站在伟岸如山的家主面前谈判,说我要妈妈的骨灰下葬在祖坟,妈妈的牌位也要放在家里,妈妈出殡那天,我要抱着遗照走打头。


家主头痛的看着执拗的大儿子,他那些红颜知己没一个能进的了龚宅,石夫人得他宠爱进龚宅安胎已是极限,大儿子竟然还想让他将石夫人立为继夫人,着实荒唐。可龚子棋太执拗了,就那么抬头望着他,让他想到显赫家世的发妻,那并不是联姻,两人是真正有过爱情的,一时心软,家主答应了龚子棋的请求。


小孩儿还是藏不住心事,呼口气说谢谢父亲,眼眶里包着将落未落的泪。


父子情生分于此。


石夫人在死后过了明路,她的儿子名正言顺的成为龚家小少爷,尊石夫人的愿随她的姓,但谁也无法否认他是龚家的血脉,石夫人是聪明的,用九个月给儿子铺了一生的路。她对龚子棋的爱不是假的,否则龚子棋不会自觉担起哥哥的身份,不会郑重的对弟弟许下重诺。


血缘真的好奇妙,龚子棋坐在沙发上看着在爬爬垫上向他蹒跚而来的石凯,婴孩握了颗沙糖桔,艰难的爬,爬到他脚下时桔皮已经被蹂躏的烂出汁水,黏手的蜜果子被放到龚子棋手心,他低头问是给我的吗,回应他的是小孩儿清脆的笑声和扭动离去的小背影。


三岁的石凯站在十一岁的龚子棋面前哭花小脸,他无奈只能蹲下来和弟弟平视,石凯哭的惊天动地,眼泪鼻涕顺着脸蛋流进嘴里,喊着我不要哥哥痛痛!小凉风吹在龚子棋缠着绷带的肩膀,吹的他心热,眼窝也热,好像再一下下他也要流泪。


五岁的石凯古灵精怪,会从管家爷爷那里骗零食吃,摸着溜圆肚子苦着那张和母亲无二的秀气小脸撒娇,说爷爷我好饿呀,凯凯要饿扁啦,如果能吃到个巧克力派派那今天真是太圆满了。说着就会抱住管家爷爷的大腿,哄人家这是谁的爷爷这么心善呐,会给凯凯两个巧克力派派吃。


管家爷爷点他鼻尖,骂他小鬼灵精坐地起价。


龚子棋总能在自己卧室书柜的最下层找到颗糖果、融化的巧克力派、半包拆封的薯片或者挖掉果肉的果冻。


七岁的石凯觉得小学食堂的糖馒头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比嬤嬤做的大鱼大肉好吃太多,十五岁的龚子棋学习太晚饿的前胸贴后腔,不想下楼折腾阿姨做饭,这时候被吵醒的石凯睡眼惺忪,从书包里掏出被课本压扁的糖馒头让他垫垫肚子,被填满的不止是五脏庙,还有龚子棋那颗心。


偶尔他也会坐在佛堂的蒲团上对着眼前的地藏像呢喃,说妈妈,弟弟和妈妈是妈妈送来救我我于无尽苦难中的吗,说来说去到最后总会绕到石凯身上,讲他最近又发生了什么糗事又得了几朵红花又考了多少分,絮絮叨叨的,不讲他自己。


他的弟弟,在学校里像个小狼龇牙的弟弟,回家会对他露出甜甜笑容,露出白净牙齿喊哥哥背我,会缠着他非要睡在同张床上,睡着后像只小八爪鱼,穿着小背心和小短裤四肢缠住龚子棋,缠的他喘不过气。


十五岁的龚子棋个子窜很高,可七岁的石凯还是孩子模样,比哥哥身形小太多窝在哥哥怀里,龚子棋看着他恬静的睡颜心底一片柔软,轻柔的吻落在发丝间,就像妈妈当年那样。


他也会难过,会在恋爱后和蔡程昱说时间慢点过吧,我不想凯凯长大。蔡程昱将他揽入怀中拍他后背,说那就让凯凯一直跟我们住就好了呀,又不是养不起他,你做什么我都同意的。


和齐思钧搭上线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弟弟长大后开始不受控,龚家的基因逐渐显现,骨子里的血性无法下压,还掺杂着石夫人的淡漠,冷静的疯着。龚子棋曾亲手把石凯最爱的一辆赛车砸成无法回收的废铁,发了好大通火,石凯红着眼睛盯着他,终究是没说出什么伤人的话,但是开始报复性的开着改装赛车和人飙车,终于在某个夜晚出了事儿。速度太快顶上失控的前车,前车富二代当场死亡,他重伤昏迷,被就发那一回善心的郭文韬救下,捡回来龚家的小少爷,一住就是四年。


没人知道龚子棋坐在手术室门口时是什么心情,他在这里送走了两个母亲,他甚至都想不出未来没有石凯的日子,蔡程昱刚结束一场音乐会妆都没卸,赶到医院时揽住他肩膀时发现他浑身都在发抖,安慰此时不起任何效用。蔡程昱就这么和他十指紧扣依偎着他肩膀,什么话都不说。灯灭的时候龚子棋站了两次没能站起来,还是医生体贴,走过来跟他说龚先生请放心,小石先生目前生命体征平稳,在ICU里观察两天没事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


他求医生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哪怕五分钟也行,求求你了。医生怎么会不认识他,生怕他发难,思率再三秉承着对病人负责的态度最终还是婉拒了他。龚子棋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深呼口气说麻烦您了,您幸苦,医院缺什么器械您让院长列个单子,小少爷醒了器械就会到位,以您的名义捐赠,还望您不要拒绝。


玻璃窗长条形的,能完整的看到小脸苍白的石凯,龚子棋蓦地流出眼泪,他亲手带大的孩子,此时呼吸微弱的躺在那里,每分每秒都在和死神赛跑抢命,一如刚出生那天。攥到苍白冰凉的指尖贴住玻璃窗,拇指像是能摸到石凯发丝那样抚摸着玻璃,龚子棋默念哥哥错了,宝宝快些醒来吧,醒过来哥哥什么都听你的。


血缘真的很神奇,石凯好像冥冥中心疼龚子棋的痛苦和急切,在第三天的早上睁开眼睛,看着守在自己床边的人迷茫的问你是谁。急救铃催命般的将主治医师催来,一通检查折腾下来医生让龚子棋放轻松些,只是血块压迫到神经引起的失忆,个把月血块自己散了就能恢复。


走廊里龚子棋丢下所有身份对郭文韬鞠了个躬,齐思钧火速上前将他扶起,笑眯眯的打趣道龚家主这可真是折煞我俩呢,二当家不过是回家途中顺手把凯凯送到医院而已。


西装革履的龚子棋此刻无助的像八岁那年的孩子,说应该的应该的,我应该感谢你们,那是我的半条命。


恢复记忆的石凯在内疚,蔡程昱事无巨细的跟他讲从他昏迷后发生的事儿,知道自己住院期间龚子棋日夜不休的守着自己,石凯心疼的落泪,软着嗓子跟蔡程昱抱怨,我不要命他也不要命啊。


蔡程昱在给他雕苹果兔子,闻言塞了块儿堵他的嘴,说是啊,你真要是死了你哥也会跟着死,你哥死我就跟着殉情,你一条命换三条划算不划算。十几岁的小孩被蔡程昱漫不经心的语气震慑住,半晌无言,蔡程昱看他这样没憋住笑,轻轻一个巴掌落在脑顶,说逗你玩呢,你哥还有偌大个龚氏要管,怎么可能随你而去,但你这回真的有点过分,子棋这段时间总是做噩梦,满头是汗喊着你的名字惊醒。


“你说你是不是个小混蛋。”


混蛋本人不肯承认,并把苹果当龚子棋和蔡程昱嚼,嚼的沙沙响。


石凯疯这个毛病不止龚子棋头疼,齐思钧和郭文韬同样头疼,关禁闭显然不现实。在人家的场子打穿人家的腿骨是始料未及的,更没想到这样会进入云氏幺儿的视野。黄子弘凡销了自己不少档案才得以接近石凯,哄的石凯三五下就变成朋友,变成爱人,变的清醒。


谁也没想到黄子弘凡会是那柄刀鞘,很好地包裹住石凯利刃的部分,不会伤害到外界也不会让他受伤。


龚子棋试探性再提给石凯买辆车被他一口回绝,语气很认真的说以后这些危险项目与我都绝缘啦,我也想多陪陪你们。龚子棋他问怎么突然转性了,石凯似是不悦又有些羞赧,挽着龚子棋的胳膊怒骂,说还不是黄子弘凡,警告我再玩这种危险活动就会有惩罚。


这时候龚子棋才意识到,弟弟真的不属于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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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石】荒原角斗

*一个脑洞

*湖人/院人出没,院1x院2
*不确定有没有后续,满足我恶趣味

*十八九的白切黑黄x十六七的恶童凯



连绵的枪鸣声划破寂静夜空,梅城西山别墅群里的狗被枪声惊到,凄厉犬吠示警这是个不眠之夜。大清洗半小时后枪声停止,带着眼镜的斯文青年半蹲着慢条斯理的整理腕表表盘被崩上的血迹,清理干净后迈入早就备好的车返回住处,而此时别墅里如同炼狱,满地的污血和尚在抽搐还未咽气的狼狗。


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对叛徒的清洗而已,劳师动众的,还派这么多车接,斯文青年无奈摇头,拨通电话复命,语气里的笑意彰显主人心情有多愉悦“幸不辱命,阿齐,清剿雀儿十七只,无一遗漏。”郭文韬拍拍司机的肩膀示意再开快些...

*一个脑洞

*湖人/院人出没,院1x院2
*不确定有没有后续,满足我恶趣味

*十八九的白切黑黄x十六七的恶童凯



连绵的枪鸣声划破寂静夜空,梅城西山别墅群里的狗被枪声惊到,凄厉犬吠示警这是个不眠之夜。大清洗半小时后枪声停止,带着眼镜的斯文青年半蹲着慢条斯理的整理腕表表盘被崩上的血迹,清理干净后迈入早就备好的车返回住处,而此时别墅里如同炼狱,满地的污血和尚在抽搐还未咽气的狼狗。


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对叛徒的清洗而已,劳师动众的,还派这么多车接,斯文青年无奈摇头,拨通电话复命,语气里的笑意彰显主人心情有多愉悦“幸不辱命,阿齐,清剿雀儿十七只,无一遗漏。”郭文韬拍拍司机的肩膀示意再开快些,“你准备等我回来一起睡吗?”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司机从反光镜看到二爷的脸色突然沉下来,看似淡定实则竖起耳朵试图抓取些八卦,还不等听到些什么,就见二爷挂断电话平静的吩咐开去城南的鬼市,越快越好,速度慢了可就抓不到小朋友了。


听到小朋友仨字司机了然,老大和二爷有个捡来的便宜弟弟,哪儿都好,就是喜欢危险的刺激项目。二爷当年能捡到小少爷,就是因为小少爷和一帮富二代们飙车出了车祸,巧着二爷路过突发善心将人捡走送进医院治疗。失忆后的小少爷很好哄骗,说啥是啥,老大恶趣味上来骗他说是自己生的,自己演不够还要拉上郭文韬一起演,演的小朋友将信将疑真以为科技如此发达。


捡回来的当晚副手就把小朋友的身份查个底儿掉。正儿八经的小少爷,南区龚家家主龚子棋的亲弟弟。和他们这种半吊子发家的小帮派不同,龚家四代盘踞在梅城,低调又不容忽视。这任家主相较前几任城府更深手段更狠戾,短短五年将周围吞吃的一干二净。他们查验小朋友身份的同时,龚家也在查小朋友现在的下落,不出一个点龚子棋直接赶来医院,全程陪护到小朋友苏醒。龚子棋拜托他们照顾石凯些日子,直到失忆的小傻子康复,记起自己的身份,干脆赖在这里不走了,在齐思钧撵人的时候叉腰大喊你不是说我是你生的吗,你养我小我养你老啊!


齐思钧头疼,没想到恢复记忆的石凯这么难搞,但真要是把他送回龚家他也确实舍不得,和龚家主通气后算是过了明路“领养了小孩儿”,结果一住就是四年。还是那句话,小少爷哪儿都好,就是好刺激这毛病怎么也戒不掉,不让飙车就再寻乐子,南边每月一次鬼市,巷子深处有个地下斗兽场,花钱也进不去。谁知道石凯是从哪儿走的路子竟然能混进去,郭文韬有点心急,这要是不快点赶过去,让龚子棋捷足先给人带回家,齐思钧又要跟他闹。


浑然不知外头因找他而翻天的石凯在斗兽场混的如鱼得水,游刃有余的和宴会上的宾客推杯换盏,欣然答应他人共同下楼打牌的邀请。斗兽场从地下一层算起,共分七层,老板大概是个宗教狂热份子,每层对应着一宗罪,每宗罪对应着相应的生意。石凯盯着入口处刻有AVARITIA的石碑吐吐舌尖,梅城玩牌能玩的过他的还没出生呢,什么狗屁贪婪,不吃他一笔大的简直对不起自己。郭文韬找到石凯的时候小孩儿正举着枪遥遥的指着出老千的荷官,姿势还散漫斜靠在椅背上,完全不在意身后指着自己的枪口。见到郭文韬后石凯好像受了多大委屈,用上膛的枪对着对方比划,在场众人心提到嗓子眼,生怕枪走火。


“你先把你手里的苹果放下。”见石凯不甘心的三两口啃完苹果才开口对这层的管理员开口,“抱歉凯宝给你们添麻烦了,今天闹事所有的赔偿我们承担,但就只一个条件,凯宝觉得对方有问题那肯定是有问题,让我弟弟砍掉对方的小指,如果成交,凯宝今晚上玩多大的我们都奉陪。”


“郭先生说笑了,既然是郭先生的弟弟,我们双方都各退一步.....”还不待对方说完,子弹高速穿透肌肉,迸出来的血液洇湿裤管,石凯双手举至耳边,冷漠的看着抱腿哀嚎的荷官无辜道,“赢的钱给他当医疗费了,他出老千要阴我,我废他一条腿几个月不过分吧?”


管理员沉声想训斥,被耳麦里传出来的吩咐按下暂停键,良久才神色复杂的对对面的哥俩说,“郭先生,小石先生,我们小少爷说今儿这事到此结束吧,双方各退一步,赢得钱我们不会付,同样的我们也不会追责小石先生,二位看怎么样?”


无聊透顶,孬种。


石凯乖乖的跟着郭文韬往外走,走到半路回头做鬼脸,对管理员挑衅的做口型。他是真的觉得无聊,今天是郭文韬抓他回来,大概是因为疲惫而轻易的做出了让步,如果是齐思钧亲自前来,GOD大名鼎鼎的执权人齐狐狸笑眯眯的非让他们扒层皮。


斗兽场中控室监控屏前坐着个似笑非笑的青年,细长眼睛眯起,嗓音低沉,指着蹦跳搭着郭文韬肩膀出门的小孩儿问,“龚子棋家的那个?他那么霸道一人怎么会有这种弟弟?”


“可爱吧,大哥!凯宝就像小狗一样,被欺负一点不怯场,就要龇牙凶回去,多可爱啊!”


“黄子弘凡,你什么趣味?”


“哥,他太对我胃口了,你可得帮帮我。”


“你的对胃口就是让自家生意差点崩盘还折进去一位优秀的工作人员?”


“能被凯宝看出来的技巧也配叫优秀吗?”黄子弘凡摸着下巴抑制不住笑容,“我难得回国,好不容易看上个人,哥你可得帮帮我,今天这事儿就算妈咪知道也不会怪我的。”


毕竟拿枪挑衅的石凯,可太招人了。


—End—




没头没尾的一篇,也不知道在些什么,灵感就是那天写情愫漫游的时候突然想写黑/道大少爷G7和小少爷凯宝,结果也没写上。小孩儿真的很适合恶童这种形象,看名4的海报拍摄有感,那种天真不懂事的残忍,肆无忌惮的,随心所欲行事反正有哥哥兜底,什么都不怕,当然自身能力也过硬,开枪准头也很好,棋牌类需要推演运算,小脑瓜也是很聪明的我们宝贝。这篇阿黄着墨不多,在这里应该是少狼王,盯上猎物就会伺机而动,慢水煮青蛙那伙的。借着朋友的名义接近,陪凯宝玩刺激,在每次危险的时候鉴定的站在他身边,等到凯宝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陷入啦!

你完蛋了石凯,你爱上黄子弘凡了!


还有些我夹带私心的彩蛋,一些好暴力的军师韬和没怎么出场的笑面虎小狐狸起司君,同样是一肚子黑水的超,没能写出来的茬架很厉害的大佬棋,以及简陋出场的老云家父母。 

最后祝大家食用愉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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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石】荒原角斗

十八九的小黄x十六七的小石头

有北齐/棋昱/老云家出现



高中于石凯来说就是旅馆,心情好了穿校服背书包板正的坐进教室装一天好学生,通常不是在靶场就是在城郊和一群人研究跑车,反正永远有龚子棋给他兜底。


这算是他和哥哥的默契,龚子棋要背负着家族的责任,更要背负着养育他的责任,不敢、也不能死。


反观齐思钧这边,纯靠着自己白手起家建立帮派的人只会比龚子棋更狠戾,做事更绝,石凯就安心做他的小少爷就好。


主区最贵的酒店今天被包圆,不允许任何再来的人入住,19层宴会厅挂着繁复的金色装饰品,被灯光照射后将光四散进厅内,晃的人仇富心理滋生。宴会厅内藏满了口蜜腹剑的人在虚伪的觥筹交错,...

十八九的小黄x十六七的小石头

有北齐/棋昱/老云家出现



高中于石凯来说就是旅馆,心情好了穿校服背书包板正的坐进教室装一天好学生,通常不是在靶场就是在城郊和一群人研究跑车,反正永远有龚子棋给他兜底。


这算是他和哥哥的默契,龚子棋要背负着家族的责任,更要背负着养育他的责任,不敢、也不能死。


反观齐思钧这边,纯靠着自己白手起家建立帮派的人只会比龚子棋更狠戾,做事更绝,石凯就安心做他的小少爷就好。


主区最贵的酒店今天被包圆,不允许任何再来的人入住,19层宴会厅挂着繁复的金色装饰品,被灯光照射后将光四散进厅内,晃的人仇富心理滋生。宴会厅内藏满了口蜜腹剑的人在虚伪的觥筹交错,衣着闲散,看起来像刚从某些地方赶过来。舞会是石凯心血来潮办的,早晨起床只是因为梦里跳了首探勾,便在梦醒后叫管家去定了主区酒店的宴会厅,直言晚上他要办舞会。


太过心血来潮,有些人还在会议中也跟副手说晚上的事情都推推,晚上要去参加小石少爷的舞会。和他抱有同样想法的不在少数,和龚子棋的人搭上就可以上龚氏这条船,和郭文韬搭上就能分到夜总会的羹,如果更幸运被石凯看中,一尝牡丹美人的裙摆之下度春宵也不虚此行,就算这些都实现不了,把这名利场玩转明白,总能获得些想要的利益。


石凯穿着白色衬衫,衬衫密集的绣着错开的荆棘,棕色皮裙被银制腰带勾勒出纤细腰身,甫一出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他年龄尚小,正处于男孩荷尔蒙刚显露又并未完全成熟的年纪,稚嫩和轻熟并存,让本就心里小猫抓痒的人更加吞口水,借着打招呼的名义端着酒过去敬他。石凯用自己未成年的借口端起侍者托盘里的果汁回礼,私下里他可以喝到酩酊大醉,这种场合他绝对不会碰一滴酒精以防醉后给家族找麻烦。被他拒绝对方也无法生气,更多地是遗憾,遗憾不能将他灌醉,找借口带进客房。


也有人忌惮石凯背后那两座不可撼动的山,只消望一眼春景解解渴便压下思绪转回头和伙伴聊生意。骚乱是在宴会开始后不久发生,几个二世祖不知天高地厚,瞟着石凯的眼角带着淫意,张望了又张望见龚子棋不在郭文韬也不在,恶胆丛生,由猜拳赢的那个端酒过去灌他。


酒里下了药,是打算让石凯倒在他怀里,假借关心的借口送到楼上的客房,和其他几个人一起玩玩小雏,全然不顾石凯还未成年,也不在意暗流涌动的宴会是否有龚子棋和齐思钧派来的暗哨护着小少爷。石凯还真被他得逞了,那口酒被二世祖强硬的送到嘴边,躲闪中沾染些酒液在嘴唇,染的嫣红。威胁的说辞是卖哥哥个面子喝下这杯酒我就叫我爸和你们龚家合作最近吃下的铁路工程,对此石凯的回应是拂掉嘴边的高脚杯,玻璃制品碎落一地,同时碎掉的还有二世祖的面子。


哪能轮到他撒泼,石凯一脚踹上他的肚子,踹出一米远,二世祖疼的半跪在地上打颤,双眼通红的看着他,石凯的马丁靴踩的碎玻璃噼啪作响,带着碎屑的靴底踩上二世祖的肩膀,石凯看着他肩膀被碎玻璃磨出血的肩膀捂嘴偷笑。


“肮脏的流氓。”


黄子弘凡穿着侍者的制服站在不远处观赏了全程,他几次欲冲上去英雄救美,石凯根本不给他机会,他跋扈娇气惯了,二世祖的这点能耐在他眼里根本不够看。


此时动乱中心已经聚了一小圈人,二世祖的几个狗友挤进来先是被石凯裸露在外的小腿线条迷的热流下涌,随后清醒过来这是大庭广众,纷纷开始指责他怎么一点面子不给,是不是有点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石凯都懒得理,他的手枪随身佩戴,防的就是不长眼的来冒犯,盯到那几人发毛后漫不经心的从腰间拔出枪上膛,谁说话指着谁,黑洞洞的枪口压迫的刚才还大放厥词的人瞬间闭嘴,只怕他走火杀了自己。


家里有几个臭钱的二世祖们,从小接触只有酒色财气,哪能跟石凯这种从小见惯刀尖上滴血的少爷比。龚子棋疼他,手枪是八岁的生日礼物,找长期合作的军火商特意定制的,枪托刻有石凯的名字缩写,枪管锻了一串字母,翻译过来为通往天堂的捷径。


石凯用这把枪解决了不少麻烦,此刻也不例外,他还当身下人是马凳,脚踩在肩膀上施力,越来越狠,登徒子感觉自己的肩膀都要被碾碎。


“二爷。”


郭文韬穿着长款黑色皮质风衣走进宴会厅,齐思钧派到这边护着小少爷的保镖看到他进来打招呼,三言两语解释清刚才发生的事情,郭文韬低声嗯道,示意自己了解了。


“凯宝,枪放下。”


谁都知道郭二爷是齐先生手里最趁手的尖刀,见他来了也都不敢再犯浑,同时也松了口气,玩上头的小少爷终于有人牵制。石凯也知道自己的分量在这些人眼里还不够看,韬哥来了他就可以安心的玩了,抬的有点酸疼的脚落地,像踩在棉花上,他也不敢动,眼睛看着郭文韬在笑,指令却是在吩咐侍者,把灯光调暗些。


黄子弘凡一直在关注他,此时见他久站原地心道要抓住好机会,把托盘交给其他侍者,自己则扽扽有些起皱的衬衫,靠近石凯。


“少爷,我学过点推拿,看您刚刚踩着那个肮脏的流氓有些累到,需要我帮您摁摁腿放松放松吗?”


郭文韬往这边瞥了一眼,没什么异样,和石凯点个头打声招呼去角落里谈生意,石凯诧异的看向黄子弘凡,眼前的人穿着酒店统一发的制服都抵挡不住的英俊,嘴角含着抹隐约的笑意,叫人一看就心生好感。他也不例外,心情好些,不知是因为那句和他心有灵犀的“肮脏的流氓”,还是因为那张出众的脸,只说你跟我来。走到角落的椅子上坐下,黄子弘凡跟过去等他坐定单膝跪地将他的小腿放到自己的膝盖上,石凯虽说跋扈,但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欺男霸女的恶霸,见状赶忙把他拉到旁边的椅子坐下,自己把小腿搭上去。


黄子弘凡压制住内心咆哮的欲兽,他被石凯这个动作勾的心猿意马,深呼吸几次才冷静下来,温热的手掌带些力度摁揉石凯酸痛的小腿,舒服的石凯轻阖着眼睛随着鼓点手指在黄子弘凡肩膀上打节奏。


小腿酸胀程度缓解不少,石凯原地坐正,黄子弘凡感受到手里的腿蓦地拿下去,假借摸鼻尖闻闻指尖的香气,心里遗憾这短暂的肌肤接触,面上却在石凯说谢谢后恭敬的说能帮到您是我的荣幸。


随后眼睁睁地看着石凯起身混入舞池中央,他和石凯的交际在此刻就会停止,接下来又要变成这个宴会的侍者服务他人。石凯甫一现身便吸引不少人都目光,有年龄大些的绅士对他伸手邀请他共舞一曲,石凯也不拒绝,欣然的把手放上去跳女步。没有人提刚才发生的小插曲,打乱宴会节奏的罪魁祸首们已经被保安请出大门,动静实时传回龚家和帮里,出人意料的是接下来并没有什么两家扬言再不和对方家族合作的消息传出。


石凯流连于几个男人之间,跳了几首便摆手示意不想再跳了,有点累。他哪里是累,根本是绝对这舞会又无聊了,撇下一群宾客去寻郭文韬,郭二爷在角落里端着酒杯和人相谈甚欢,见他过来稳稳的接住飞扑过来的燕儿,给他擦擦额角的汗,问他要不要和齐思钧说两句话,石凯握着他的手腕用他的手机给齐思钧发语音,撒娇这个宴会好无聊,他要去找新的乐子了。


齐先生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回复爱人发来的消息,一点开却是幼弟嫌弃的声音,隔着屏幕都能想到他皱巴的小脸。齐先生警告他不要想着再去飙车,哪怕去赌场都行,飙车不行,石凯眼睛咕噜咕噜转,盯上刚进门的蔡程昱。


“放心吧小齐哥,蔡蔡来了,我带他去打猎。”


蔡程昱穿着笔挺燕尾服,矜贵又高傲的站在那。他刚结束演出,就被经纪人抓来参加舞会,意思是说多跟梅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接触接触,也有利于事业的发展。他和龚子棋是地下恋,隐瞒的很好,龚子棋倒是想公开,奈何蔡程昱不同意,他不需要任何附加的条件才能站上歌剧的舞台,相应的,他也无需成名后更大的背景来做支持。


他在梅城贵圈是很知名的歌剧演员,上流人士自诩风雅,用听歌剧来彰显自己的高贵,蔡程昱在他们眼里就是草根出身靠着天赋站到舞台上的明星,如果砸钱也是可以拿捏的存在。蠢蠢欲动的人刚欲动身,就被石凯截糊,那既然小少爷看上了他们也不好横刀夺爱,又缩回到一边闲谈。


“无聊透顶的一场舞会,我要去打猎,走吧。”石凯揽着蔡程昱的肩膀往出走,他不是在商量,而是直接替他下决定。长嫂如母,蔡程昱跟龚子棋谈了多少年恋爱就照顾了石凯多久,石凯又怎会不知蔡程昱有多讨厌这种场合,经纪人欲言又止,又忌讳龚氏的背景,认命的跟着两人转身往出走。石凯睨他一眼,懒得撵他走,继续跟蔡程昱咬耳根。


这波带走的人不止蔡程昱,还有几个机灵的侍者,和黄子弘凡。猎场在城郊山下,约千亩,所属权归石凯自己所有,是他靠玩花牌赢的钱买下来的。山里自由奔跑的动物是龚子棋花钱空运过来的礼物,石凯打的最多的还是野兔,豹子和鹿是花大价钱买来的,他倒也不至于这么败家。开枪的只有他一个,蔡程昱则躲在猎场的别墅里躲清净,他刚演出完急需休息,车刚开进猎场石凯就撵他去睡觉,经纪人早在随他们出门时就被保镖客气的请上另一辆车送回家。


他不依,保镖毫无感情的回道这是少爷的命令,他还想再说点什么,见到保镖腰间的枪老老实实闭上嘴。


山里的空气和市内不同,蔡程昱这觉缓解了不少疲乏,从二楼卧室往下望能看到院内石凯吃着烧烤,应该是今天猎来的猎物。几个小孩子说说笑笑的,蔡程昱也被影响到,心情变得不错,石凯见他下楼赶紧招呼他过来吃饭。


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没人去管。

梦羽天蓝

当鱼粮撞上小哥37

张起灵X肖宇梁


第三十七章


张起灵默默走近肖宇梁,仿佛生怕人丢了,他知道自己对肖宇梁好像有点过度保护,但他自从进了这个墓,就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不得不上心。


“小哥你放心,我能保护好自己的。”肖宇梁能很明确的感受到张起灵的担忧,张起灵的一反常态,肖宇梁都忍不住出声安慰他。


黑瞎子跟着回头看,张起灵很快就恢复了淡漠,看黑瞎子的眼神偏冷。


黑瞎子:“……”不能翻篇了是吗?


只有王胖子还在兢兢业业,“都注意点脚下,这里的机关特别难发现。”


进了大门之后。里面的墓道风格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跟外面的不太一样,要规整许多,就像金字塔那样的严丝合缝,看到就会惊叹古......

张起灵X肖宇梁


第三十七章


张起灵默默走近肖宇梁,仿佛生怕人丢了,他知道自己对肖宇梁好像有点过度保护,但他自从进了这个墓,就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不得不上心。


“小哥你放心,我能保护好自己的。”肖宇梁能很明确的感受到张起灵的担忧,张起灵的一反常态,肖宇梁都忍不住出声安慰他。


黑瞎子跟着回头看,张起灵很快就恢复了淡漠,看黑瞎子的眼神偏冷。


黑瞎子:“……”不能翻篇了是吗?


只有王胖子还在兢兢业业,“都注意点脚下,这里的机关特别难发现。”


进了大门之后。里面的墓道风格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跟外面的不太一样,要规整许多,就像金字塔那样的严丝合缝,看到就会惊叹古人的技术。


就这么小心翼翼的走了一炷香,王胖子中招了。


“胖爷也忒倒霉了……”王胖子的冷汗当场就下来了。


张起灵和肖宇梁握紧手上的洛阳铲,黑瞎子也握着匕首警惕四周。


半分钟后……


“……”墓主人是在跟他们开玩笑吗?


王胖子扫了三人一眼,最后回到脚下,吞了口唾沫,强装镇定的缓缓抬起脚,被踩下的墓砖也跟着缓缓升起。


“咔”的一声轻响,墓砖归位。几人又屏息等了十秒,无事发生。


“吓死胖爷了!”王胖子靠着墓墙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一颗颗从脸颊滑落,拿出水袋灌了一大口水。


边上三人也松了口气,下了这么久的地像这么凶险的墓倒是罕见,也顺势在这里修整了一番再走。张起灵这边没什么武器了,倒是黑瞎子他们还有两把匕首和几根雷管。


第一次踩中机关时的无事发生,以至于王胖子第二次踩中机关的时候没太在意的抬起了脚,紧接着机关运作的声音传来。


“下次胖爷下地前一定要看黄历!”王胖子侧身躲过刺来的长矛。


墓墙旋转变换,也就三个呼吸的时间,这里就变成了全新的墓道。接着两边的墓墙瞬间抽出六个卡槽,几人还未反应,一股恶臭便扑面而来,熏得几人猝不及防,一个干呕差点没吐出来。张起灵虽然没那么大反应,但皱紧的眉头已经能夹死苍蝇了。


定睛看去,那六个凹槽里站着六只粽子,盔甲样式跟之前遇到的一样,不同的是外面的粽子是干巴巴的,但这六只粽子却是湿的,血肉模糊脓水四流,甚至能看到有活物在腐肉下蹿走。


没等几人恶心完,粽子已经攻过来了。张起灵举起洛阳铲直击关节,虽然没能如愿卸下胳膊但也削下一大块肉。


那腐肉啪叽一声摔在地上四溅开来,有红色的小虫蠕动着从中爬出。


“是尸鳖王,快跑!”张起灵喊着,拉着肖宇梁跑向另一旁的墓道,黑瞎子紧随其后。


“等等胖爷啊!”王胖子格挡住粽子劈下的长矛,一脚踹向它的胸口,转身就跑。


身后的粽子紧追不舍,尸鳖王翅膀的嗡鸣声也从未间断。


不知跑了多久,王胖子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但后面的狗屁膏药还是没甩掉:“胖爷我这次……要是能……顺利出去,我一定……好好减肥——!!!”


肖宇梁的状况要好点,只是有点喘,“胖爷你是不是每次遇到危险都要说这句话?我们才跑了不到半分钟。”


“嘿!小同志学会……拆你胖爷台了是吧?”王胖子有些不敢相信,看着老实的肖宇梁这么会讲话。


又过了十来秒,在王胖子感觉快断气的时候,墓道终于再次变换,把身后的危险隔绝开来,他直接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了。


肖宇梁也靠着墙坐下,胸口不紧不慢的起伏着,不免庆幸自己之前做了许多训练,否则以他之前的耐力,现在的状况绝对说不上好。


张起灵坐他旁边,黑瞎子则在对面坐下,空间里只有王胖子的喘息声最明显。


过了一会儿,躺在地上的王胖子翻了个身,勉强撑着坐起来,灌了大半瓶水之后慢慢挪到黑瞎子身边,感叹一声:“胖爷我复活了。”


 黑瞎子戏谑,“该减肥了死胖子。”


“下次一定。”


肖宇梁差点笑出声,好在憋住了,用脚想都知道不可能。


王胖子义正言辞道:“小同志要对你胖爷有点信任。”


黑瞎子不理会他的扯皮,看向张起灵,“哑巴,有什么发现吗?”


张起灵:“这里的机关是连接起到第一个的时候,其实机关已经启动了,只是还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当我们踩到第二个机关的时候,墓道变换和危险就齐齐出现。我猜,不止这里的墓道,我们之前走过的也都变了。”


王胖子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意思我们找不到回去的路,只能往前走,走不出去我们就会被困死在这迷宫一样的地方?”


黑瞎子抿了一小口水,随后扬起水壶,“现在的问题是,我们的水后食物能坚持多久。这一路我们走过来,很明显的能感觉到这墓的规模不会小,这迷宫短时间内可能出不去。”


王胖子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装备,想起刚才喝的那大半壶水不免一阵肉疼,“我们四个人吃的话,我这里差不多能坚持一天。”


 黑瞎子:“一天。”


张起灵:“一天。”


肖宇梁:“大概能坚持七天。”


“???”


目光齐聚,肖宇梁瞬间成了最靓的仔,一时间他有些磕巴地解释道:“以防万一而已。只是、只是水有点少,只有两壶。”没办法,他对阴山古楼印象深刻。


“干得漂亮。”王胖子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努力更新ing………………


冰山航线

好了博主别玩你那棉花娃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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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子
 今天的呼延觉罗修不翼而飞了吗...

 今天的呼延觉罗修不翼而飞了吗@飘来飘去的影子 收养备备,所以为什么不叫它修勾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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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A老张熟食批发

看完小k宇宙的第一篇漫画了,被萌晕

我和你凯并成为凯圈治愈系双子星(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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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叶青

【弘叶题石】重生之我在豪门当阔太(10)

《重生之我在豪门当阔太》

小黄总x 少爷凯(穿越版)

非典型先婚后爱

弘石不逆

 

预警:名学好哥哥有,会有反派,勿上升。

 

前文指路《九》

 

正文开始

 

《十》

 

“凯凯,黄子又来了。”

 

“哦。”

 

“又给你带了吃的,你不下去见见?”

 

“吃的到了就行了,来什么人啊。”

 

齐思钧对自家这个傲娇的弟弟没辙了,故意大声地叹了口气,然后下楼转告黄子弘凡。

 

“没办法,他还是不下来。”齐思钧坐在黄子弘凡旁边的沙发朝他摇摇头,黄子弘凡......

《重生之我在豪门当阔太》

小黄总x 少爷凯(穿越版)

非典型先婚后爱

弘石不逆

 

预警:名学好哥哥有,会有反派,勿上升。

 

前文指路《九》

 

正文开始

 

《十》

 

“凯凯,黄子又来了。”

 

“哦。”

 

“又给你带了吃的,你不下去见见?”

 

“吃的到了就行了,来什么人啊。”

 

齐思钧对自家这个傲娇的弟弟没辙了,故意大声地叹了口气,然后下楼转告黄子弘凡。

 

“没办法,他还是不下来。”齐思钧坐在黄子弘凡旁边的沙发朝他摇摇头,黄子弘凡委屈撇嘴,双手撑着下巴叹气。

 

“以前的事,也怪我,老是在凯凯面前说你坏话。”说完这话后齐思钧有点心虚,轻咳一声移开视线不与黄子弘凡惊讶的眼对上,“当然不止怪我一个人,你心眼子也不少。”

 

这点黄子弘凡倒是承认。然后继续唉声叹气。

 

那件事尘埃落定后,齐思钧与黄子弘凡便和解了,毕竟黄子弘凡当时做好了与石凯共生死的准备,再要否认他的真心就不合理了。只不过那件事后,石凯依旧没有原谅黄子弘凡——齐思钧旁敲侧击想帮忙找出原因,但石凯现在知道自己哥哥和黄子弘凡是一伙儿的了,说什么都不告诉他。

 

“来我家叹什么气,要是给我把财运叹没了你小子就给我等着吧。”石凯站在二楼平台上往下看,他最近把头发染成了栗色,一张脸更显年轻了,看得楼下的黄子弘凡咽了咽口水。

 

“凯凯——!”黄子弘凡狗腿地站起来朝石凯挥手,“凯凯凯凯,我给你带了你上次说想吃的小龙虾呀,下来吃好不好,一会就凉了,我给你剥壳呀!”

 

“稀得你给我剥。”石凯仰起头哼了一声,慢吞吞地从楼上往下走。

 

石凯下楼后,齐思钧找了个工作理由匆匆离开了齐宅,任凭石凯怎么喊都头也不回。被哥哥“出卖”后,石凯气鼓鼓地看向黄子弘凡:“还不赶紧给我剥虾壳!”

 

“诶好好好,少爷请——”

 

黄子弘凡马上一副专职佣人的样子,认认真真的戴上塑料手套给石凯剥小龙虾。他以前没做过这种事,剥个虾壳剥得满头大汗,看着他表情严肃地跟虾作斗争的样子,石凯忍俊不禁,黄子弘凡一听到石凯笑,立马抬起头看向他。

 

“干嘛?”石凯又拉下了脸。

 

“没、没事...!”黄子弘凡赶紧继续剥虾,安静一会会后又嘿嘿傻笑两声,“凯凯笑起来真好看。”

 

“....你变太啊!”

 

石凯被闹了个大红脸,故作凶狠地瞪了他一眼。黄子弘凡马上闭好嘴巴继续剥自己的虾。吃完虾并且手一点都没脏的石凯美滋滋地起身伸了个个懒腰,黄子弘凡见状马上问凯凯凯凯接下来我们去玩好不好,我知道有个地方的小吃特别好——

 

“吃吃吃,刚吃了小龙虾又吃,我是猪吗?”石凯没好气。

 

“对不起...”黄子弘凡瞬间耷拉脑袋。

 

“....你,陪我去消消食。”麻花精石凯小朋友努努嘴,一脸你爱陪不陪的样子。刚还没精打采的黄子弘凡一听这话瞬间来劲了,小狗似的点头说好。

 

石凯无奈笑了。

 

说是消食,也就是沿着齐宅外的大马路走几圈,等饱腹感消下去后回齐宅的健身房里运动。黄子弘凡平时忙于工作,没什么机会用到健身器材,在这方面需要石凯指点。

 

“对了,你不用管你的公司?”石凯看了看健身房里的时钟,才下午五点呢,黄子弘凡过来也有两个小时了,虽然他内心真实想法也是想见黄子弘凡的,但要是真耽误了工作....

 

“别担心凯凯,我处理完自己的工作才过来的,”黄子弘凡笑眯眯凑到石凯面前,“而且最近主要是小齐哥的工作——MG和MX合并的事我可处理不来。”

 

“谁担心你了...”石凯轻哼一声,自顾自地去骑动感单车不理黄子弘凡。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黄子弘凡可太了解石凯了,一般这个时候他就是害羞了,要是强行继续话题,把人惹急了是要挨打的,所以黄子弘凡见好就收,笑嘻嘻地问石凯这个怎么用啊那个怎么用啊凯凯好厉害啊怎么什么都会啊。

 

石凯被夸得尾巴都要翘天上了,废话,上辈子他唯一的娱乐项目就是健身,要是健身还不会那可就打脸了。不过听到黄子弘凡毫不吝啬的夸奖,石凯心里甜滋滋的,舒舒服服地出了一身汗。

 

就在石凯冲了个澡享受黄子弘凡的吹发服务时,唐九洲的电话打了过来,石凯摆摆手让黄子弘凡先把吹风机关了,然后就接通了唐九洲的电话。

 

“怎么了九洲?你和明明订婚了?!当然好啊!在哪儿?黄子弘凡给我记一下,芒果KTV1999号房,记下了记下了,明天见九洲,恭喜哦!”

 

挂了电话后黄子弘凡凑了过去:“九洲和明明约你去玩吗?”

 

“是呀,明天去~九洲还让我当伴郎呢!啊、我得去买点礼物才行,愣着干嘛呀快把我头发吹干,吹完了我要出门!”

 

“哦哦哦好的好的!”小黄“吹发员”马上开始工作。

 

“我可不记得我说过要跟你一起去挑礼物。”见黄子弘凡无比娴熟地上车坐在了自己身侧的位置,石凯一脸不满地撇嘴。

 

“是我自己想跟着你的,凯凯就带上我好不好嘛?”

 

“我才不......”带你去呢。

 

石凯一句话还没说完,转头就看到黄子弘凡可怜兮兮地垂下了头。kao...谁教他的这一招啊,让他完全就说不出来拒绝的话来,只能含含糊糊地说好吧那我就大发善心带着你一起吧。黄子弘凡马上笑开了说谢谢凯凯。灿烂的笑容看得石凯脸一热,干脆扭头看窗外不理他。

 

说是石凯带黄子弘凡出来选礼物,实际上却是黄子弘凡指定的目的地,就是上次他给石凯买“重生”绿宝石的那家珠宝店,那是他第一次送礼物给石凯,得到了极好的反馈,所以婚戒也是在这儿订的。考虑到石凯想买点比较适合新婚夫妇的礼物,没有什么比珠宝更合适了吧?邵明明肯定喜欢。

 

“黄总您又来了,今天也是给夫人选礼物吗?”

 

一下车黄子弘凡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瞬间收起了脸上的笑意,整个人无比严肃。M市本就没几个人不认识黄子弘凡,尤其是他还在这儿消费过好几次,所以店员一看到他就迎了上来。

 

“今天不是,今天我带夫人来选点礼物送给即将结婚的亲友,请问有推荐吗?”

 

不得不说,黄子弘凡谈起正事来整个人感觉都不一样了,很有魅力...但同时也让石凯感觉到不安——他还在害怕,还在担心自己看不透他。包好给唐九洲和邵明明买的项链后,石凯拿起自己的卡就递给了店员,拒绝了黄子弘凡的付钱申请,一直到出了店铺上了车都没分给黄子弘凡一个眼神。

 

“凯凯,凯凯怎么了?”

 

黄子弘凡晚一步就要被石凯关在车门外了,急得他用手去挡他关门动作。好在石凯眼疾手快才避免了黄子弘凡的手被车门夹的悲剧。

 

“你有病吧黄子弘凡!徒手拦车门?你有几只手可以玩啊!”石凯后怕不已,骂完后走到车尾的座位一屁股坐下看向窗外不理黄子弘凡。

 

“你在生我气,我不能让你生着气走。”黄子弘凡垂着眼,把礼物放在了前座后跟着坐在了石凯身边轻声开口,“对不起,凯凯。”

 

听到黄子弘凡的道歉,石凯并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看向窗外。

 

从那晚梦到黄子弘凡后,石凯就爱上了看星星,大概也是受到梦境的影响,在那段日子里,有星星的夜晚总会让他睡得更好。然而现在,他看到星星就会莫名难过。石凯相信黄子弘凡此刻是真的爱着自己,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不敢轻易接受这份爱。

 

“凯凯....”

 

“你让我安静地待一会吧。”

 

黄子弘凡还想说什么,却被石凯的叹息声直接打断了。黄子弘凡也反应过来了,刚才自己的反差使石凯想起了曾经的事,他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点头说好。整个返程路上他都安静地没说一句话。

 

车停在了齐宅大门口,石凯没有起身,黄子弘凡也配合地坐在他旁边。司机转身看了看沉默的两个人,也不敢接话,转身继续等待。

 

“黄子。”

 

“我在...”

 

“你今天先回去吧。”

 

下完逐客令后石凯就闭上了眼睛,一脸疲倦地将头仰靠在座位上。黄子弘凡还想说什么,但声音忽然哽咽住了一个音都发不出来。他也难过。他应得的。石凯平复了会心情,睁开眼起身准备先行离开。

 

“凯凯...”黄子弘凡不敢去牵他的手,只能哽咽着、小心翼翼地开口,“我会用实际行动填补上我们之间缺失的信任的。.”

 

闻言石凯攥紧了拳头,要不是车上空间太狭窄,他真想给这个自说自话的人一拳,但他什么都没做也什么话都没接,拿起礼物就下了车。看着石凯的背影,黄子弘凡长长地叹了口气,回到自己车里让司机开去MG。

 

 

 

“还是没有蒲熠星的下落吗?”齐思钧处理完工作后,就叫来他找来的搜救队队长,询问找人的下落。

 

“齐总,下游我们几乎快找遍了,还是没有蒲先生的踪迹....”

 

“嗯。”

 

齐思钧摘下眼镜捏了捏太阳穴。据他所知那条河里并没有伤人的生物,所以找不到人也算是好消息,至少没有直接找到.....齐思钧叹了口气。询问完进度后便让队长继续搜救。队长前脚刚离开,黄子弘凡后脚就进了办公室。齐思钧瞥了他一眼端起水杯喝了口。

 

“被我弟赶出来了?”

 

黄子弘凡泄了气点点头,在看到齐思钧憋笑时更委屈了,但也知道是自己让石凯有了PTSD,怪不得别人。

 

“别笑话我了小齐哥,我是来找你帮忙的。”

 

“别,我自己的事都还没处理好呢,当不了你俩的和事佬。”

 

“不是这个不是这个,我是想把自己的资产都转给凯凯,”见齐思钧误会了,黄子弘凡连忙解释,“凯凯现在没安全感....我知道都怪我,所以我把自己名下的资产都给他,即使未来有天他不要我了也没关系。”

 

听到这话齐思钧格外惊讶,黄子弘凡走到今天花了多少心血、受了多少白眼,石凯可能不清楚,但他可都看在眼里。这也是黄子弘凡前两年将事业看得比什么都重的原因——他怕自己会回到被人瞧不起的日子。然而现在,黄子弘凡愿意将MX与MG融为一体不说,还要把自己所有资产交给石凯?这相当于他变相的将自己的一切给了MG....且不说现在石凯还没答应他,就算答应了,也不能保证感情没有变质的那天.....看来黄子弘凡是真的栽在自己弟弟身上了。或许是想到弟弟有了可以托付终身的人,齐思钧的眉头稍微舒展了几分。虽然蒲熠星现在还没有下落,但能看到弟弟过得幸福,也算是得到些许安慰了。

 

“黄子,以后不要再让凯凯伤心了。他那边,我会帮着劝劝的。”

 

“....真的吗!谢谢哥!!”

 

齐思钧这关终于彻底通过了,黄子弘凡呲着个大牙笑。齐思钧见他这便宜样儿忍不住也笑出了声,处理完黄子弘凡资产转移的事后他就回了齐宅,找人的事急不来,现目前还是得养精蓄锐,毕竟自己还要撑起整个公司。到家后齐思钧看了看手表,这个时间点,石凯应该还没睡,于是他走到二楼房门敲了敲。

 

“凯凯,睡觉了吗?”

 

“哥?还没呢还没呢——”

 

石凯正趴在阳台看月亮呢,听到齐思钧敲门小跑过去开了门。齐思钧笑着给他理了理头发,问他在做什么,怎么在自己家还跑成这样。石凯笑嘻嘻回答说今天月亮很美,哥你快进来,我房间的阳台可宽敞了,很方便赏月。

 

齐思钧被石凯拉着坐到了阳台的藤椅上,顺着石凯的目光看过去,月色皎洁,夜风温柔,倒是让齐思钧缓解了一下工作的疲劳。

 

“凯凯,哥哥可以问问你对黄子是什么感觉吗?”

 

大概是猜到了齐思钧会来替黄子弘凡说话,所以在面对这个问题时,石凯并没有特别惊讶。只不过他抬头看了看天,好一会都答不上来。

 

“没关系,哥就随便问问,实在不喜欢他哥哥以后就不让他来找你了。”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听到齐思钧这么说石凯倒是第一时间接话,反应过来后又直接对上了齐思钧满含笑意的眼,石凯瞬间觉得臊得慌,撇着嘴别过了头。

 

“凯凯还喜欢他吧?”

 

石凯没接话,但悄悄地低下了头抠手指。

 

“黄子跟我说了今天的事,凯凯是不是担心看不透他?”

 

齐思钧很有耐心,石凯不说话他就温柔地问,本来石凯就吃软不吃硬,被这么哄着终于还是敞开了心扉,朝齐思钧点了点头。

 

“其实,哥哥也没有你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好。”

 

“嗯?”石凯不解地看过去。

 

“生意人,如果常常把自己的真实情绪挂在脸上,是没办法在这个圈子里立足的。为了往上走,为了保住MG的地位,哥哥也做过不少见不得人的事,凯凯,你会觉得看不透哥哥吗?”

 

石凯几乎没有思考就立马摇头:“你是我哥哥啊,这不一样。”

 

“可黄子和哥哥一样都爱着你,”换作前段时间的齐思钧,他是绝对不可能帮黄子弘凡说好话的,但最近他确实看到了黄子弘凡的改变,也愿意帮他一把,“而且他现在把所有的资产都转到了你名下,要是他再欺负你,你直接把他赶出去就好了。”

 

本来在齐思钧说前半句话的时候,石凯还不为所动,后半句话一出,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是说.....”

 

“是的。哥哥看到了他的真心,所以才愿意来劝劝你。否则,让我弟弟哭过的男人,我是绝对不会让他走进我齐家大门一步的。”

 

“哥...”

 

石凯被齐思钧的话说得鼻头一酸,他红着眼眶抱住了齐思钧,而齐思钧则笑着抚着他的背脊安慰说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哭鼻子啊。石凯不满地用脑袋拱了他一下,惹得齐思钧笑个不停。

 

“哥...我其实一直都想问你一个问题,”石凯闹了齐思钧一会儿才重新坐好,然后就问出了属于他们之间的禁忌,“你会不会,想念以前的那个弟弟...”

 

齐思钧在石凯表情严肃起来就大致猜到了他要问什么他,轻轻地叹息后又笑了笑:“想是肯定会想的,‘凯凯’是我一手带大的,刚开始知道他不在了,我也很痛苦,不过....”

 

“不过好在你出现了,凯凯。”

 

“你千万不要认为自己抢了谁的身份,这不是你的问题。而且,‘凯凯’他在这里过得也不幸福,或许离开这儿他才能得到更好的爱。”

 

“要说有什么不好的,反而是我一开始有将你当成‘凯凯’替身的想法....所以凯凯,我很感谢你的出现,让我不至于失去唯一的精神支柱。”

 

“哥......”石凯又想掉眼泪了,但这次他忍住了,用笑容代替眼泪,“能来到这里,能成为你的弟弟,我很幸福。”

 

“傻孩子。”齐思钧笑,伸手揉乱了石凯的头发。

 

和齐思钧敞开了心扉,石凯又想起蒲熠星的事,被这一世的蒲熠星关在山顶别墅时他就在梦里得知了上一世朝自己开qiang的理由,正好齐思钧也在,石凯就将自己梦见的前因后果告诉了齐思钧。

 

齐思钧听得眉头紧皱,怪不得自己明明对蒲熠星有依赖却一直无法发展成恋情,想来跟那个约定也有关。石凯其实还是挂念蒲熠星的,但他也知道齐思钧已经尽力在找人了,只能安静的等待对方的音讯。

 

“哥...要是找回阿蒲,你打算怎么办....?”

 

齐思钧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怎么办?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不想蒲熠星死,他还想他继续留在自己的身边,这能算是喜欢吗?

 

“我现在只想再见他一面,再见一面我应该就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了,”齐思钧苦笑,“凯凯可别像哥哥这样,和对方见面都成了一种奢望。”

 

石凯沉默着点了点头,心里也有了盘算。和齐思钧谈了一夜的心,他也想通了许多,就在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时,某个“混蛋”一直往他的脑子里钻,石凯恼了,干脆不等明天,直接就现在掏出手机,给黄子弘凡发去了一条简单的短讯:

 

[明晚穿好看点,接我去参加明明和九洲的订婚派对。]

 

发完短讯后石凯就把手机扔到了沙发上,钻进被窝闭上眼睛美美睡觉,完全不顾手机那头收到讯息一蹦三尺高的人的死活。

 

黄子弘凡怀着激动的心给齐思钧转了两千红包,配字谢谢哥哥,不过被齐思钧直接退了回去。

 

--好好对我弟弟,钱就不用了,你也没剩多少了吧?明天收拾干净点,别给我们MG丢脸。

 

--好的哥哥!

 

黄子弘凡笑着抱着手机,睡了这些天来第一个好觉。

 

——tbc——


久等啦!卑微黄总追妻记开始咯~


祝大家食用愉快~

飘来飘去的影子

【脩香】今天呼延觉罗修不翼而飞了吗【一百九十一】

【阅读手册】:

第四卷|卦爻|第七章·投资」

  • 本文是脩香不吃脩香的请退出页面

  • 本文在原剧上有补充设定:

这是一个叶赫那拉家黑莲花大小姐×白道冷冷淡淡禁欲系东城卫团长的故事。

1. 开篇就是全员失忆(其实不能说是全员失忆,后期解密)
阿香的记忆有一点点的小问题,所以在提到男朋友的时候,她一直以为刘备是她前男友。
以及第二部脩上了军事法庭,所以本文中前期阿香一直会以为脩有一个他不愿开口的前女友。
2. 阿香日常美人计前期一直在各种套路脩中期脩套路阿香
3. 本文设定双强向/双向套路/双向暗恋...

【阅读手册】:

第四卷|卦爻|第七章·投资」

  • 本文是脩香不吃脩香的请退出页面

  • 本文在原剧上有补充设定:

这是一个叶赫那拉家黑莲花大小姐×白道冷冷淡淡禁欲系东城卫团长的故事。

1. 开篇就是全员失忆(其实不能说是全员失忆,后期解密)
阿香的记忆有一点点的小问题,所以在提到男朋友的时候,她一直以为刘备是她前男友。
以及第二部脩上了军事法庭,所以本文中前期阿香一直会以为脩有一个他不愿开口的前女友。
2. 阿香日常美人计前期一直在各种套路脩中期脩套路阿香
3. 本文设定双强向/双向套路/双向暗恋
4. 前期都是小甜饼。
5. 放心入坑,绝对不亏。

所以如果有不符合官方设定的地方纯属我ooc,欢迎纠正拒绝开撕。

下面开始愉快看文~






第七章·投资

不要看我,不要想我,听从你自己的心。

——题记






  铁时空:


  大长老最后一句话,直指千百年以来世家传承层层剥削的本质!


  各位长老万万没想到大长老竟然这么敢说,随着他苍老却雄厚的声音落下,在场众人纷纷地下了头,大气都不敢出,茶室内陷入了一片可怕的死寂之中,唯有悬在炉上的茶壶烹煮间发出的滚水声,缥缈的白雾裹挟着淡淡的清香向四周弥散开来,一片蕴着茶香的湿凉。


  大长老其实在热血上头说出那句话时就已经后悔了。


  他看着眼前神情微愣,仿佛失了言语的脩,心中微涩。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些年,他们对脩怎会没有一点发自内心的爱护关心。


  他怎会不知自己这句话对脩的伤害有多大,


  又怎会不知这样的体系错的人并不是他。


  可是他还是要告诉他!


  因为他呼延觉罗·脩,是十一岁便入铁克合众联盟的呼延觉罗家不世出的天才,是白道东城卫团长,他有能力有手段,他们这些老家伙在的时候都已经快要无法掣肘他了,更别提他们总有一天会先他一步离开。


  如果他从内心就不认同这样的秩序,那么不论他再怎么强大,呼延觉罗家总有一天会在他手中分崩离析。


  到时候他们这些老家伙怎么有脸去见先祖!


  僵持之际,脩一声轻笑打破了这窒息的氛围。


  诸位长老因为脩的笑声同时看向他,却见脩起身,双手撑在桌子上,抬眸望着他们时眸光灼灼,毫不闪避。


  “大长老说得没错,即使我说了那么多,依旧无法改变我是这种体制下的既得利益者的事实,说来讽刺,因为一切得来的理所当然,我从小生活的环境就是这般,我从未觉得其中有任何问题,在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坚信既然我身为呼延觉罗家的人我就这样按部就班的继续下去,但是从来如此并不代表就是对的。”


  大长老没想到自己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脩竟然还固执己见,他心里那一点柔情瞬间消失,起身看着脩,目光中满是怒意。


  “说来说去你还是因为叶宇香!就是因为她的身份不可能被白道所接受,你们的结合不可能被异能界所承认,所以你才要折腾这些稍有不慎就要让整个呼延觉罗家粉身碎骨的事情!”


  脩看向大长老,并未被他绕进去。


  “你生气的究竟是我因为阿香的反抗而发现原来我也不过是活在剥削他人的金字塔上的既得利益者这件事,还是因为我想要变革的方向很可能会毁了呼延觉罗家?”


  大长老呼吸一窒。


  “如果是第一条……”


  脩看着大长老笑了。


  “魔尊未死,从银时空到铁时空的几场大型战役中,我相信你们自己也能发现,魔尊入侵十二时空靠的就是那黑白平衡的阵法,终极铁克人是半魔化异能行者,他能成为媒介,那么如果有更多的半魔化异能行者能量守恒之下我们会有更多的胜算,这是如今的天时;你们年长,我不信你们看不出阿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去掉对魔化异能行者的偏见,她作为叶赫那拉家的掌门,是叶赫那拉家这么多年以来第一个立志要推翻叶赫那拉家内政的掌门,她最初也只是点点星火,但现在已成燎原之态,这是地利。而我和阿香……”


  脩对着他们伸出手,展示着他手上的三珲七珀戒。


  “当初我跨时空恋爱的事情是真的,我爱上了银时空的女孩,触犯时空秩序,被流放,这是我应得的惩罚,我并不无辜,只是我们谁也没想到,那个女孩竟然是铁时空人,她就是阿香。兜兜转转,我和她每一次相遇,都会被对方吸引而相爱,这难道不算是一种人和。”


  看着长老们满脸错愕地看着自己。


  脩的目光愈发坚定。


  “这三样但凡缺一样想要变革这么多年早已稳定的异能界无异于是痴人说梦,但是现如今,三样都已经齐全,再没有比现在更合适的机会,一旦异能界都开始变革,白道大家族怎么可能还维持着陈旧的秩序过活,无论何时,资源有限,得到最多的永远是第一个人。”


  大长老怔怔地看着脩,只觉喉咙发涩,那些反驳的话全都堵在了喉中。


  “如果是因为第二条……”


  脩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我永远不会忘记,因为是呼延觉罗家的人,我生来就站在更高的平台上拥有旁人难以企及的资源,是呼延觉罗家养育了我成就了我,我选择了这条路,但我不是呼延觉罗家的敌人,同样的,你们也不该是我的敌人。正如我批判这个家族秩序的弊端浸透了无数族人的鲜血,但我也永远铭记并尊敬他们的付出和牺牲,所以,无论我做什么,我永远不会动摇呼延觉罗家的命脉,我败,呼延觉罗家犹存,我胜,呼延觉罗家荣光不灭,还会以另一种不可替代的方式站得更高。”


  脩的话冲击了他们这么多年来一直坚信的一切,但利益使然,谁能不心动。


  长老们心乱如麻,他们下意识地看向了场中唯一一个和脩对立而站的大长老。


  大长老浑浊黑沉的眸子深深地望着脩。


  两人对望,谁都不曾后退一步。


  茶室内其他人摈住呼吸,动都不敢动一下。


  烧开的滚水袅袅白雾升腾散开。


  在一片氤氲雾气中,曾经要强的一辈子的人老态毕现。


  他们的时代终究已经过去了。


  峥嵘半生,徒留一声叹息。


  “呼延觉罗家永远效忠灸舞盟主。”


  大长老看向脩,语气沉稳有力。


  “至少明面上,呼延觉罗家只能站在盟主身边。”


  脩终于真正地笑了。


  他一改先前冷冽锋芒,敛去所有气势,朝着所有的长老们深深地鞠了一躬。


  长老们见状纷纷大惊,急忙起身,连连惊呼:“家主,这使不得啊!”


  唯有大长老没有吭声,他就这样平静地看着脩作为晚辈向他们行礼。


       待脩起身后,他端起手中的茶盏,对着眼前的各位长老们道:“无论过往我们之间有多少的摩擦冲突,但我们都是呼延觉罗家的人,这条路并不好走,多谢各位最后还是愿意后退一步,给我这一个机会。”


  几个长老见脩端起了茶盏,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就在他们紧张地看着脩举起茶杯似乎要喝时,脩笑着直接将那茶倒在了地上。


  “这是我在银时空的兄弟们教我的感谢方式,虽然他们现在不在我们身边,但我想他们知道这件事一定会很高兴,今日我以茶代酒,感谢诸位的理解和支持,也希望你们说到做到,毕竟我可以完全脱离白道,出身于呼延觉罗家却无法更改,拖我的后腿,只会将呼延觉罗家置于更深的危险之中。”


  几个面皮薄的长老羞愧的红了脸,垂头不语。


  大长老却是笑了。


  看着脩的眼神复杂。


  脩将茶盏放回桌上,望向大长老。


  “还有我一直想问呼延觉罗家的金箭到底是怎么回事?很多年前,家族出现过动乱,金箭到底在镇压什么?”


  大长老没想到脩会问这个,他有些怔忪,脩又望向其他长老,只见他们满面迷茫,似乎对此事确实所知不多。


  脩叹了口气。


  “你们也知道,三只金箭,一支早已被魔君拿去射杀了魔尊的一个分身,剩下两支先前又已经被夺走了,那箭矢上我做了手脚,虽然现在我感应不到它们的位置,但是只要它们回到了铁时空,我就能确定它们的方位,我知道不管是金箭镇压的东西还是金箭本身你们应该是隐藏了什么秘密,我希望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你们能如实告知于我,呼延觉罗家想要万万年,前提是能在魔尊入侵之下活下来。”


  脩这话虽然不好听,但确实是实话。


  二三长老偷偷看了眼大长老。


  大长老面无表情,


  脩也不再追问,只继续道:“金箭不见了,呼延觉罗家可能会不太平,万一家族出了乱子,只要你们传音入密,我随时会回来。”


  在场的诸位长老包括大长老心中都一暖。


  大长老正想缓和语气和脩说些关怀的话,就听到脩又道:“过几天我要带阿香再来一次呼延觉罗家。”


  众人闻言瞬间变了脸色。


  他们能够接受家主离经叛道的想法已经很不容易了,怎么可能任由叶宇香大摇大摆地来污染他们本家的土地空气!


  仿佛是猜到了他们在想什么,脩解释道:“接下来我和阿香做的事情会引起一些不太好的舆论,我们先和呼延觉罗家切割,到时候才不会影响到呼延觉罗家的名声以及其他还在白道供职的族人。”


  长老们听脩这么说脸色才稍微好些。


  虽然他们也在乎家族和利益,但听脩这么说,再想到现在网上那些不堪入眼的传闻辱骂,他们又有些心疼脩。


  “当然我也有私心,这里是我的家,我的父母就葬在这里,我总希望能够带着阿香光明正大地回来看看他们,那天我不会特意带她来你们面前晃,但如果正好碰到了我希望你们对阿香的态度好些,我不求你们对她和蔼可亲,至少不要谩骂苛责,阿香是我最爱的人,平心而论,和我在一起,她吃了很多苦,她和我一起回家,不该连我的家人的尊重都没有。”


  几个长老心一梗,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刚刚那么难听的话都说过了,我想你们也不会对我抱有什么我是乖孩子的期待。你们怎么对阿香,我怎么对你们,言尽于此,三日后再见。”


  说罢,脩起身竟然就这么离开了。


  一群长老目瞪口呆,直到看到茶室的门关上了,他们才回过神来,站起身围到大长老身边,二长老不可置信地问他。


  “我们难道真的放任家主和那个女人……我们呼延觉罗家怎么能出魔化异能行者作家主夫人?甚至于未来的继承人中有魔的血脉?”


  他只要一想到到时候周围各个白道世家的嘲笑谩骂就要窒息了。


  大长老看得远看得深。


  轻“呵”一声。


  “如果他们成功了,谁还会在意血脉。”


  几个长老不明白他的意思,还想再继续争辩。


  “可是……”


  大长老却直接先开口道:“让他折腾去吧,他父亲难道没折腾过吗?最后他的结局你们也看到了,既然现在家主执意要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去以身犯险,那就让他去试试吧,从小到大,他一直都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那继承人……”三长老非常在意这件事。


  大长老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再说吧。”


  年轻人现在爱得死去活来的,别人越要拆他们粘得越紧好像和全世界抗争才能体现他们爱情的伟大,但激素分泌热恋期不会超过一年,更何况以前只是单纯的恋爱自然是各种甜蜜,但任何关系一旦牵扯上利益就会完全变味。


  现在担心继承人?


  说不定他们根本撑不到结婚就会分开。


  这样最好。


  他二人性情都不错,若是分手后还能当朋友,他们呼延觉罗家将真的成为最大赢家。


  ……


  脩在继向白道递交了辞职信脱离铁克合众联盟之后,竟然又公开对外宣布要离开呼延觉罗家,卸任家主之位。


  消息一出,异能界哗然一片。


  本就还没平息的舆论再次蒸腾发酵,阿香和脩几乎要成为当代苏妲己和商纣王,网上的辱骂要多难听要多难听,要不是脩和阿香住所无人知晓,过激之人都要向他们寄诅咒信、恐怖娃娃甚至是血淋淋的动物内脏了。


  虽然外面传得沸沸扬扬,但是脩和阿香现在各自忙碌着,完全没空搭理他们。


  阿香在叶宇策和兰陵王的帮助下努力地搞叶赫那拉家的资产并且囤积兵力,光是筛人就耗费了颇多心血,甚至于夏宇那边辞职手续还没完全办好,已经被阿香拉过来帮忙理财。


  一行人每天在阴森森的叶赫那拉家的大殿上吃着泡面看着数据忙得脚不沾地。


  而脩同样的也在筛人。


  他作为曾经的呼延觉罗家的家主,手中有颇多资源人脉。


  他在并没有告诉他们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的情况下让他们自己做出选择是要留在呼延觉罗家还是和他一起离开。


  不少普通的族人无法放弃现在的大好局面和呼延觉罗家的人的身份选择了留下,对于这些人,脩传信给了长老们,让他们善待他们,让他们能够继续在呼延觉罗家好好地过日子。


  至于和脩亲近的那些人。


  他们能够成为家主近臣自然都是有本事的。


  虽然现在外面全都是对脩和阿香铺天盖地的辱骂,甚至于他们自己看那些分析也觉得他们家主是恋爱脑上头了,但放下手机自己去想,他们的理智告诉他们这件事处处透着诡异。


  一些关系好的人私下聚餐分析了这件事。


  他们从灸舞盟主的态度一直分析到呼延觉罗家的诸位长老们对这件事的态度。


  说句难听的,只要灸舞盟主想,就他们家主的行为,里通外敌的罪名他都能给家主扣上,但灸舞盟主那儿风平浪静,而家族日常和家主对峙的长老们这段时间也陆续称病,居然连现在呼延觉罗家内部出了问题的大好揽权机会都不要了!


  甚至于有消息灵通的知道那天他们和家主在茶室密谈了许久。


  于是他们心里隐约猜到些什么了。


  都是姓呼延觉罗的年轻人,谁会愿意离开从小生长的家族,但是他们是家主的人,且不说留下将来肯定会经历长老们的清算,就说家主性子他们也算了解。


  平时看着虽然高冷沉默了些,但他可不是什么没脑子没成算的人,君不见他十一岁就入白道铁克铁克禁卫军后成为最年轻的东城卫团长,在继任家主后以一对十二直接碾压地收归家族大权了吗?


  他们自从跟了家主,日子过得相当不错。


  而现在他要走。


  虽然看起来是为了一个很荒谬的理由,但是他们不相信家主真的只是为了一个女人就这样发疯!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真的是为了一个女人发了疯!


  可他手段本事甚至手头资产都还在,就算离开了呼延觉罗家他难道就不行了吗?


  他们这些年冷眼看着,呼延觉罗家是养育了家主,但现在是呼延觉罗家离不开家主!


  他可不是偶像剧里被踢出家族就要流落街头的落魄总裁。


  另起炉灶听起来好诱人啊。


  再退一万步再分析。


  哪怕家主真的被叶宇香蛊惑到没了神志,那他们作为家主身边的肱骨之臣也能握着手中不菲的钱财离开他到处去逍遥。


  只要有本事,怎么不能活?


  想透了的一群人交换了眼神,其中一人伸出了手,其余众人纷纷搭上他的手。


  “决定了!跟家主走!”


  ……


  某个深夜。


  当阿香终于忙完,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的时候,脩刚吃完晚饭,正在院子里和备备玩,见阿香累得只剩一口气的模样,他顿时松开备备,来到阿香身边扶着她坐到沙发上,不住地摸着她的脸,担心地问道:“怎么看起来这么累?叶赫那拉家是不是又有什么事了?”


  阿香靠在脩的怀里,理智告诉她她现在应该去洗个澡再抱已经沐浴换上睡衣的脩。


  可是靠在脩温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阿香真的动都不想再动一下了。


  “我没事,就是最近有点累……”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搞钱比练兵还累?


  别说是她,现在夏宇都躺在叶赫那拉家的床上起不来了。


  脩见阿香这般也大概能猜到她在忙什么。


  “叶赫那拉家家族庞大,生意遍布各行各业,只是有些产业见不得光,要选择合适的而且还能切割的产业确实不容易。”


  阿香靠在脩怀里非常有感触地用力点头。


  “对了,你那边怎么样?”


  今天刚忙完,离开叶赫那拉家打开手机就看到数条“爆”的消息对自己的辱骂,阿香从最开始的还会有些难受到现在已经没有感觉了。


  她鼓着腮帮子,熟练地从大段对她和脩并不美好的形容词中精准地提取到了有关脩的消息。


  ——他已经卸任了呼延觉罗家的家主。


  阿香只要想到脩在呼延觉罗家可能会经历的事情就心疼。


  “我很好,一切都很顺利。”


  脩笑道。


  阿香根本不信,她从脩怀中探出脑袋,正欲继续追问,就见他手上还裹着纱布的伤痕。


  她顿时睁大了眼,立刻小心翼翼的握住了他的手,心疼到无以复加。


  “你还说很顺利!你是不是和他们打起来了?我知道你不忍心伤害他们,但是你也不能任由他们伤害你啊,你不心疼你自己我心疼你!”


  虽然阿香误会了。


  但是她的最后一句话让脩心中温暖不已。


  他忍不住将阿香搂在怀里,颔首笑道:“他们没有伤害我,这是我自己划的……”


  见阿香要从他怀中挣扎,脩“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和她讲了那天的事情。


  在听完来龙去脉后,阿香心里更加难受了。


  脩感觉到怀中的阿香不再挣扎了,大概也能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的他贴着她。

  

  “虽然这个结果比我想象中的要坏,毕竟我以为至少会有那么一两个人会出于家人的身份支持我,但……”


  脩看着抬头望向自己的阿香,笑得温柔。


  “也没有现实到让人无法接受的程度,虽是一场投资,但我们双方的关系可能会更加稳固。”


  阿香埋首在脩的怀里不说话。


  她用叶赫那拉家的资源用得毫无心理压力,是因为她从没将这样的叶赫那拉家当成她的家,说得更难听点,哪怕全赔了她也一点都不心疼,但是脩不同。


  阿香搂住了脩。


  脩问。


  “怎么了?”


  阿香在脩怀里蹭了蹭。


  “就是想要抱抱你。”


  脩轻笑出声。


  “我早就不难过了,而且我以为你会夸我的。”


  阿香被脩逗笑了,她抬头看向脩。


  “夸你太刻意了吧,更何况……”


  阿香垂眸,握紧了脩的右手,二人十指相扣。


  而后他们看向对方。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二人同时笑了起来。


  阿香坚定地道。

  

  “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做到。”


  脩笑着点了点头,他看着阿香眼中的亮光,犹豫片刻,终于还是问出了他这两天一直在想的那个问题。


  “阿香,你有没有想过,扩大我们所要建立的联盟庇护的对象?”


  阿香微愣。


  “比如?”


  脩抬眸看向阿香。


  “除了半魔化异能行者,还有半白道异能行者,甚至是半白道异能行者和半魔化异能行者各自和麻瓜结合所生下的只有稀薄异能行者血脉的异能行者。”


  阿香眼眸微张,等待着脩的理由。


  已经开了头,剩下的话就没有那么难说出口了。


  “这些日子我招募愿意和我离开呼延觉罗家的族人,翻阅他们的个人资料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信息库,那里面记载着曾经被驱逐出呼延觉罗家的人的身份去向联系方式,最后一次登记在二十五年前。”


  阿香完全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在你之前,就已经有人在关注这些人了。”


  以阿香对呼延觉罗家的人的理解,骄傲如他们绝不可能关注这些在他们眼里卑微不堪的人物,会做这种事的,只有一个人。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最后没有记录下去,但是如果我们的联盟可以容纳不愿杀戮的魔化异能行者和半魔化异能行者,是不是也可以接纳他们?”脩看着阿香的眼神中带着期待。


  “当然可以,既然如此那我们干脆把范围再扩大一点,你带了部分呼延觉罗家的人出来了吧?本来按照我们的计划,他们并不在我们的联盟之中,这样万一以后我们失败了他们也有退路,但如果这个联盟已经有了纯魔化异能行者,半魔化异能行者,半白道异能行者,甚至于是他们各自和麻瓜的后代,那要让只有白道异能的人在这个联盟中不受到歧视伤害,势力平衡,也应该有纯白道异能行者。”


  脩和阿香的双眼都亮了起来。


  这样他们先前一直担心的战力不够会被其他势力欺辱侵吞的问题也解决了,只是……


  “这样人就太多了,它的性质,不能再只是一个主张和平的联盟。”


  脩看向阿香,欲言又止。


  阿香心里也有了想法,但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脩直接问出了口。


  “阿香,你心里真正想要建立的,是一个符合盟主期待的不具有任何攻击性的只是单纯维护弱势群体的民间和平组织,还是可以和白道,叶赫那拉家三分天下的武装政权?”


  阿香的心怦怦乱跳。


  她吃够了能力不足受困的苦,怎么会愿意一直被人压制。


  可是如果她真的选择了这条路。


  那不是灸舞盟主愿意看到的路。


  他和脩的君臣关系本就已经很难得了,现在是最敏感的时期,她不可能以圣人要求去对灸舞盟主做出期待。


  “我……”


  阿香看着脩,正欲回答。


  脩却捂住了阿香的眼。


  “不要看我,不要想我,听从你自己的心。”


  阿香的眼睫在脩的掌心微颤。


  她终究学不会委曲求全。


  她要的。


  她一定要努力去争取去做到。


  “我要建立一个维护和平的政权,这个政权必须有足够抵挡白道和叶赫那拉家的武装!”


  ……


========

脩香家的摄像头:

接下来他俩事业就要起来啦~

虽然外人骂得越来越厉害了,但是脩香忙着事业完全没空看他们在说什么。

创业很难,但难得的是他俩全程互相信任。

哪怕偶尔有立场不同想法不同的时候,也都会耐心倾听对方的意思,不会起矛盾。

他们目标一致,志趣相投。

就爱这样的灵魂伴侣。

 

本章有彩蛋。

本来想写论坛体的。

但是写到这里其实有一些脩个人的思维改变的片段更适合放在彩蛋里,以及脩和阿策还有一场谈话。

谁还记得当初阿策也是看不惯思偍,少年意气离开江东。

现在脩所做的,和当初的阿策何其相似。

所以今晚的彩蛋不是论坛体,而是一些不适合放在正文但是不写又有点可惜的片段。

 

 

大家看完文早点休息。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