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少年有一天发现自己永生不死
* cp是16岁的不羡仙少东家x江晏,不知道怎么打tag,反正随便吃吧,自己避雷别骂人。
水很腥,衣服湿透了,我在地上躺了很久才睁开眼,后脑勺还在痛,感觉像一条被用太极拍死在岸边的河鱼。
我死了,江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转世,也没有像你说的一样过奈何桥,哦,对了,你知道吗?奈何桥我已经去过了,走了好几遍,我在那里也死了几次,血流得满地都是。那时候天已经快要亮了,鸡唱过三声,鬼市的所有人就跟有鸡在屁股后面撵一样消失,我不理解,因为鸡就是鸡,就算鬼市的鸡也只是鸡而已,有什么可害怕的?所以我都没来得及跑,只好按引路人说的去找几样神器防身,其实要找神器我有些兴奋,可是又没那么兴奋......
* cp是16岁的不羡仙少东家x江晏,不知道怎么打tag,反正随便吃吧,自己避雷别骂人。
水很腥,衣服湿透了,我在地上躺了很久才睁开眼,后脑勺还在痛,感觉像一条被用太极拍死在岸边的河鱼。
我死了,江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转世,也没有像你说的一样过奈何桥,哦,对了,你知道吗?奈何桥我已经去过了,走了好几遍,我在那里也死了几次,血流得满地都是。那时候天已经快要亮了,鸡唱过三声,鬼市的所有人就跟有鸡在屁股后面撵一样消失,我不理解,因为鸡就是鸡,就算鬼市的鸡也只是鸡而已,有什么可害怕的?所以我都没来得及跑,只好按引路人说的去找几样神器防身,其实要找神器我有些兴奋,可是又没那么兴奋,主要是这一路上发生太多事了,一下子说不清楚。
我现在这次死是死在开封的地下水系里,被老鼠咬得了鼠疫,还被小鬼按在地上捅了半分钟刀子,不过当时我还没死,吃了药昏昏沉沉地继续往下走,又碰见一个又高又壮的汉子,我跟他打了一架,还没施展开就被扔下来了,摔死了。
我对自己说,再躺半刻钟,半刻钟之后就上去杀了他。
江叔,我已经很习惯杀人和被杀了。
躺着也没事,我给你说说奈何桥那次吧。那时起了很大的雾,我顺着绿色的灯笼走,躲开借道的阴兵,要找到据说能防身的东西。在雾里,我觉得很平静,这里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我的心跳声,咚咚咚的,我居然还活着,可是明明几分钟之前,在遇见阴兵时我就已经死了呀。
死的感觉有点像喝了太多酒,躺在地上,很昏沉,也很安静,血气、体温、打得太激烈时鼻腔里泛起的苦味还有虎口被震得发麻的感觉,一瞬间就消退了,打不过的急切和愤怒的感觉也都没有了,我明明躺在地上,却能用不知道用哪个不存在的地方看见自己的尸体,尸体四仰八叉,叔,我觉得你看见了会给我盖被子。
喝了寒姨的酒醉死在地窖里那次你就是这么干的,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喘不上气了,地窖里很闷,你居然还点着火折子,就静静坐在一边发呆,眼神不知道落在哪里,我的肚子上是一团衣服,盖住了肚脐眼。
虽然头晕,但我也不敢说话,你也不敢说话,带着我偷偷走了,我猜你是赔不起寒姨的酒。我们没有钱,其实我一开始还是有志向要挣大钱给你盖大房子的,但是你好像对大房子不感兴趣,也不喜欢喝酒,也不喜欢穿新衣服,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你说大侠,你喜欢大义吗?我以前一直很崇拜在乎大义的人,不过来了开封之后想法稍微变了,我也没有那么经常想起你了。
在不羡仙的时候红线老是说我嘴碎,有时候她都懒得理我,约好了和她一起去寒姨那儿,我在路上遇到了一个自称天涯客的人,被骗了点钱,又去替他赶走熊,那里就是我第一次死的地方,现在想起来很好笑,我是被马蜂蛰死的,因为我直接爬上树去打马蜂窝。
唉,当时我躺在地上,流了很多眼泪,我想我这次是死了,居然死在还没看见江湖之前,我还没找到你,玉佩也弄丢了,江叔,那时候我很后悔,我很想活下去。
那是一片荒原,草长得很高,有我还没来得及摘的芍药花,以前我会把芍药花插在你床头。现在我只能躺在地上,用不知道什么视角看着自己的尸体,好像躺了很久很久,又好像只是一瞬间,没有人来救我,不过我还是活过来了,稀里糊涂地又站起来,再往前跑。荒原上热烘烘的风扑过我的脸颊,空气中带着温暖的草香味,如果不是眼泪干在脸上有点刺痛,我会以为死只是我幻想出来的。
怪不得都说慈母多败儿,家长管得太严孩子就容易没出息,本来我也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但是江叔,你知道吗?你离开之后我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天分。你不是一下子离开的,失去你是个漫长的过程,你走之后,先是屋子里常用的皂角味变淡了,紧接着你留下的东西慢慢用完,有一次我不小心摔了一个碗,大概这些都在开发我的天分吧,直到玉佩也被拿走的这一天,我带着你的旧枪决定去江湖上找你,然后,我发现自己永生不死。
江叔江叔,我在心里想,而且也对红线说。我问她江叔会去哪里呢?其实红线怎么会知道,她也只是个小孩子。
红线说:不知道啊,老大,你今天怎么怪怪的,你脸上是什么啊?
我说:在路上摔了一跤。
她用袖子给我擦了脸,我带她去骑马,她夸我骑马好厉害。
那一天发生了一件让我永生永世都后悔的事情,红线想吃糖,我忙着想事情,忘记给她买。
后来的事情我很少回忆,这还是第一次放在脑子里想。你知道的,开封是个繁华的地方,来到这种繁华的城市,我被连着骗了三次,骗得身无分文,但开封的繁华还是把我擭住了,在酒香脂粉香和琵琶声里,在盛装的伶人的笑声里,在不知何处而来的哭声里,这些从未见过的东西拧转在一起,像一支说不清是抹了蜜淬了火还是淬了毒的箭矢,当胸射来时,我很轻易地忘记一些事。
我来开封是找寒姨的,我想知道她是不是安全。躺在龟奶奶家地上的草席睡觉时,是我在开封第一次想到你,想着想着就睡觉了,也没有什么具体的念头,我想我可能只是有点想你了。
梦里我就梦见了红线,她仍然坐在那块石头上,用袖子给我擦脸,用小孩子软软的声音问我怎么了,脸上都是泥。
其实我想说我很害怕,红线,我刚刚死掉了。
可我又知道这句话不是想对红线说的,我心里在叫的是你的名字。
我想人每死一次都会变化一部分,至少我感觉是这样,不知道你回来的时候还能不能认出我,不过,我没资格说你什么,我现在也像你一样离开不羡仙了。骑着马离开不羡仙的时候已经是早晨,离开之前我在村里转了一夜,用手去摸地上的焦土,停在每一户人家院墙边听里边的哭声。红线呢?
后来我路过了一个叫菩提苦海的地方,那里有巨大的观音像,我杀了许多人,最后又在观音像面前下跪,我说想把自己的命分一半给红线,让她也能永生不死。
大约这里的确没有佛了,所以也没人听见。
广胡子就会拜佛,我一开始不屑一顾的,现在我也会拜佛了,不知道是不是佛让我永生不死的,或者说其实是你让我永生不死的?毕竟你是很大的大侠,村里人都觉得你无所不能,他们说这次如果江大侠在这里不羡仙就不会有事,我觉得对,所以我拜佛的时候也会想到你。
比如说在鬼樊楼被吓了一跳,心里就直念阿弥陀佛,嘿嘿。
我是为了救一个小女孩下来的,你不认识她,她叫小福,跟红线不怎么像,就是差不多大的小女孩而已,因为有红线的事情,我根本接受不了她这么小的一个小孩再消失在灰坑里,一路追下来,死了好几次。
第一次就是被老鼠咬死的,我根本不知道老鼠还能咬死人,第二次是被一个小孩按在地上捅刀子,好痛,还好很快就死了。活过来之前我在地上躺了很久,这次又有点想哭了,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有眼泪干在脸上的感觉,开封的空气很湿润,地下就更加温暖潮湿,不知道我到底哭出来没有,江叔,其实我不想要这份天赋,我还是比较想回到没发现这份天赋的时候,那时候你天天教我练武,而且慈母多败儿,我被看得很严,根本就没机会死。
中间又死了几次,忘记了,我的血像一条引线,一路从不羡仙的竹林里烧到这里,走过来的所有路都是被我的血贯穿起来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多血好流。
如果它真是引线,烧了这么久,大约会有通天彻地的威能吧,用它来供佛,是不是就能换很大的东西?
我想不羡仙回来,我想时间退回去,退到看见江湖之前,退到那个酒窖里,我的头很晕,看着盖在肚子上的衣服,跟你说晚上想吃烧鸡。
当时我以为你会说:“嗯。”或者说:“不行。”
但是你摸了一下我的头,又揉了揉后脑勺,表情很凝重,说:“没有傻吧?”
我于是傻笑起来。
江叔,现在我躺在岸边傻笑,脸上全是血,大概要吓死你了。
一刻钟到了,我要站起来去迎接又一次命运了。
还是看见江湖吧,也许我有机会在江湖里再找到你,给你看红线编给我的红线。
【元与均棋】惹到我算是惹到棉花了
现背,破镜重圆
第一人称但是单口相声
我叫徐均朔,我失恋了。
按照一般人的理解,失恋这件事应该是有时效性的,起码不会延续长达五年的时间。显然,我不是一般人,生活将我反复碾压,竟让我变得更加柔软舒适。惹到我,你算是踢到棉花了。距离我上一次见到郑棋元已经过去了很久,久到我忘记了原来我根本没有跟他谈过恋爱,这种感觉很像是在喝无糖可乐,更像是某一次我们在候场,他站在我几步之遥的地方,影子却十分亲密地靠在一起,宛如一对热恋的爱侣。二十二岁的我会选择走上前去,而如今二十七岁的我对着手机犹豫了一会儿,在套餐里勾选了无糖可乐。至于为什么不爱喝还是选了中杯,当然是没有小杯,只有中悲和大悲,不知道会不会...
现背,破镜重圆
第一人称但是单口相声
我叫徐均朔,我失恋了。
按照一般人的理解,失恋这件事应该是有时效性的,起码不会延续长达五年的时间。显然,我不是一般人,生活将我反复碾压,竟让我变得更加柔软舒适。惹到我,你算是踢到棉花了。距离我上一次见到郑棋元已经过去了很久,久到我忘记了原来我根本没有跟他谈过恋爱,这种感觉很像是在喝无糖可乐,更像是某一次我们在候场,他站在我几步之遥的地方,影子却十分亲密地靠在一起,宛如一对热恋的爱侣。二十二岁的我会选择走上前去,而如今二十七岁的我对着手机犹豫了一会儿,在套餐里勾选了无糖可乐。至于为什么不爱喝还是选了中杯,当然是没有小杯,只有中悲和大悲,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出超大悲。郑棋元路过我,笑着说了一句,又吃麦当劳啊。
我跟着笑,张了张嘴准备说话,发现他伸手拿走了放在我旁边的包,从里面拿出一条充电线。
好累,有种在麦当劳打工,有人走进来要吃疯狂星期四的无力感。
在那一瞬间我很想站起来就走,说不清楚到底是在跟谁较劲,和郑棋元认识的每一天我都像是在负隅顽抗,可从始至终没有一个明确的敌人。不过随着时间的变化,我对抗的方式发生了一些变化。比如在刚认识郑棋元的时候,我并不常去他的房间找他。或者在金茂一楼的餐厅里,早晨的阳光很好,他坐在我左手边,桌子上还有其他人。我拿起装着橙汁的杯子喝了一口,有点酸,郑棋元对我说,那是他的杯子。大家在聊天,没人注意到我窘迫得想要找一条地缝钻进去,匆忙间将盘子里最大的那只甜甜圈塞进嘴里,很甜,不是我喜欢的味道。郑棋元没说什么,他在笑。
这是过去。
23年的九月,我给他发微信,内容是四个字:生日快乐。
这次没有写多多人爱,赚赚大钱,也没有从西藏飞到上海,在台上唱一次“即使没有你,世界的定义,一定也会存在其他含义”,喝一杯冒着气泡的香槟酒。酒的颜色像金子,闪着耀眼的光。我只能想到爱就是骨头里满是泡泡,它们正在不断地冒出来。
郑棋元回得很快,不知道是不是刚好在看手机,他说,谢谢。我坐在那里发呆,在每次屏幕快要熄灭时,都恰到好处地能将它点亮,像是在等一个回复。我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心知肚明,这可能比等待戈多还要荒诞,然后继续在初秋的晚上坐到浑身冰凉。时间跃过零点,又是新的一天。
之后有关于郑棋元的记忆就更少了。其实我很能理解因为饰演某一种角色而和一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与其说我在扮演着他们,体验不同的人生,不如说是他们在体验我。演出结束后的失温,便是我身体里死去了一点点,等待下一次活过来。可郑棋元不是,关于他的一切从未死去。
如果说两年前我会思考有一天我跟他之间的联系断了要怎么办,那时只要想一想便觉得难以忍受;现在的我需要习惯,习惯船到桥头自然沉,轻舟已撞大冰山。我们终究变成了普通同事,顺其自然地在没有交集时不再联系。仿佛相逢在黑夜的海上,原来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我不知道这能不能算是一种戒断反应,有的时候我会认为,这和我毕业时产生的情绪十分相似。我并没有离开上海这座城市,身边有很多同事都是校友,但我清楚那个我待了七年的地方,不会再有属于我的一切。我花了非常长的时间去发现这一事实,又花了更久习惯。我不可能一键回到五年前,那时候我大四,我即将在熟悉的校园里,继续读三年的书;那时候我认识了郑棋元。
人在一心一意想做成一件事时原来是最快乐的,比如我可以认真地做学生,比如我愿意不顾一切地接近郑棋元,以至于我偶尔看到以前的视频,还是会感慨一句喜报他超爱。当然,这个“他”是指我,而我和郑棋元之间没有遗憾。
当某个东西可以得到却得不到时,可以称之为遗憾。如果它本身就不会存在,那么勉强——必须要下个定义的话,也能叫奢望。就像我当初试图理解我是个直男和我喜欢郑棋元是否冲突,我告诉自己说,别想了。有句话说得好,房子着火我拍照,人生乱套我睡觉。可我的大脑仍在一刻不停地转动着,转吧活爹,谁能转得过你啊,进可思考宇宙起源,这大概是看《三体》的后遗症;退可研究一下,经常吃麦当劳的我想要肯德基的小玩具,算不算是一种对麦门的背叛。
不过我现在只觉得头好痛,不是要长脑子了的那种痛,是单纯地、感觉有人在拿锤子敲的太阳穴,大锤八十,小锤四十。接着有一双微凉的手碰了碰我的额头,手的主人身上有我非常熟悉的气味,像我睁开眼,是郑棋元。他就坐在我旁边,很担忧地望着我说,均朔,你在发烧。
我茫然地伸出手,放在他刚才放过的那里,果然有点烫,可以给鸡蛋煎个两分……三分熟吧。
郑棋元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开口道,要去医院吗?你脸色很差。
我的脑子里有另一个我斩钉截铁地在拒绝郑棋元,他说你清醒一点,你的心应该像在大润发杀了十年的鱼一样冷。这时我没有办法说我感觉我精神挺正常的啊,只能说人活在世没有不疯的。然而现实当中的我显得无比冷静,笑了笑说不用了,我回去吃点退烧药就行,可能是着凉了。
郑棋元犹豫了一下:“你注意身体。”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外面在下暴雨,天黑得像晚上,不太好打车。郑棋元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辆,中途把我放下来。这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询问,如果我拒绝,实在是显得有些太小心眼了,像是那种分手之后闹得很不愉快的前任。在拉开车门坐进去的一瞬间,我一边在想郑棋元和别人好像都是和平分手,一边感觉很晕,只能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在车上陷入了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甚至分辨不出来到底有没有在做梦,我的睡眠一向不好,即便是待在郑棋元身边也一样,这是难以抗争的事实。
不知不觉间,我似乎睡得熟了一些,梦到某一次在台上。
我和郑棋元有很多次同台,也有更多次不在一起,那次他在侧幕,我一偏头就能看到的地方。在灯亮起来之前,我完全是无意识地朝那边一望,四周很黑,仿佛万籁俱寂,剧院的空调隐隐发出送风的声音,风是毛茸茸的,呼呼地,轻柔地吹着脸。我却十分确信我看到了郑棋元,因为他的下巴小幅度地动了一下,我猜,他对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大概是笑着的,一双眼睛温和又明亮。他的眼睛从来都很会爱人。那样的眼神、那样的眼神,好像是在说,均朔,别回头。其实舞台不会那么安静,我的视力也没有好到能够在黑暗中看得清另一个人的面容,只是他站在那里,我的所有感官就无法控制地全部涌向了他,在梦里。然后灯光大亮,隐约响起了一首歌的前奏,我睁开眼,郑棋元的手在我眼前挡了一下,原来是车进了隧道。而我竟然非常没出息地在哭。
人固有一死,但是能不能不是社死,尤其是在郑棋元面前。
我恨不得给他表演一个一秒入睡。
郑棋元同样有点尴尬,我知道,替别人尴尬的毛病,我也有。
我吸了吸鼻子,他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塞给我一包纸巾。我默默抽出来一张,趁着车驶进比较暗的地方,摘下口罩和眼镜,擦干净了满脸的泪痕。等重新把它们戴上时,车内后视镜映出来我的脸,黑色的口罩,黑框眼镜,面无表情,很好,很带明星。正在此时,郑棋元不小心和我在镜子里对视一眼。
我心想糟了,接着他没有忍住,我也没有忍住,不约而同地笑了。
车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轻松许多。其实徐均朔并不是苦情戏男主吧,我明明是看偶像剧长大的。
郑棋元再次问我,你真的没关系吗?
我真心实意地回答,真的没事,我身体比以前好多了,估计就是这两天空调开得太冷。
郑棋元就笑了笑,说你房间的空调温度是够低的,一进去能冻一个哆嗦。
我张了张嘴,突然没什么话好讲。我们两个不适合谈论这种话题。
“晚上睡觉注意点。”
“好。”
“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他随口嘱咐道。
“哥你是不是忘了这是在上海,”我用一种十分轻松的口吻说,“你这样我会觉得我没有尽到地主之谊,好歹我在这里已经待了快十年,应该是我说,你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帮忙。”
结果画蛇添足了一句:“当然我希望你能一切顺利。”
郑棋元停顿了一会儿才说:“行。我又不会和你客气。”
车子继续向前行驶,我不敢再打瞌睡,于是转头望向窗外,一时间车里安静得吓人,只有车载音乐的声音,音量调得很低。里面的人在唱,单纯很难,包袱很多。已经很勇敢,还是难过。
我想起上一次唱这首歌还是在20年。
在这样的歌声中,郑棋元对我说,均朔,别跟自己较劲。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几乎微不可闻,风一吹就散了。
我明白他是真的把我当朋友,或者说,算是一个相对来说重要的人,才会对我说这样的话,我却没有办法做出任何的回应,非要我说的话,我认为这个意大利面应该拌42号混凝土。在某一个,某几个吧,某几个瞬间,我会有强烈的冲动,想要问问郑棋元,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再不济问问自己,你到底想干什么。实际上我又嗯了一声,装作这句话不过是一句简单的关心与问候。曾经有段时间,我的工作严重影响了我的睡眠,那时剧组也有同事说过类似的话。
郑棋元也不说话了,我们保持着沉默,一路到了我家附近。
雨非但没有变小,反而越下越大,完全是瓢泼大雨了,伞能够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我从右侧下了之后,郑棋元竟然跟着下来了,并且顺手关上了车门,不像是要再回到车上的意思。雨下得那么大,我没办法保证我说的话他能听得到。但他努力地对我说,我想和你聊聊,我可以上去吗?
我不能拒绝。
郑棋元曾几何时也在我家借宿过,不过不是这里,我早已经搬了新的房子。可是等上了楼,他没有先开口,而是让我量体温和把药找出来。有的时候掩耳盗铃是有一些作用的,比如在没有看到体温计上的数字之前,我只是头痛,没有很难受;等我发现我烧到快三十九度,我一下子就觉得像是踩在了棉花上,整个人都没有了力气。这时的郑棋元突然说,均朔,你看起来很不开心。
我勉强一笑,说棋元哥,哪有人生病会开心的。我还发着烧呢,我现在看你都快变成两个了。
“我说要送你去医院吧。”
“我真不想出门了。”
郑棋元的表情很无奈。
我主动说:“你等雨小一点再走。”
“先别操心我了,你怎么办。”
“我?我睡一觉。”
郑棋元叹了口气:“好吧,那你好好休息。”
鬼使神差地,我想起刚才在车上一个没有怎么注意到的细节。郑棋元伸出手,帮我挡了一下隧道的光。他的手离我很近,指腹是干燥的,手指却是潮湿的,他用手的背面擦过我的眼泪。我感觉自己犹如困兽,在死胡同里不停地打转,一圈,两圈,三圈,那是没有开头,也没有结尾的圆。
我又想流泪了。
录完《声入人心》那天,我曾经抱着郑棋元哭了很久。准确来说,我当时醉得有点不认识人了,或许可以对每一个路过我的人说,兄弟,我一辈子对你好。大家都喝多了,醉成一团。当时我无法预料未来,包括一场接着一场的巡演,我的生日,他的生日,《赵氏孤儿》和无数其他舞台。把我从一个习惯的,熟悉的环境中剥离出来,无异于一场慢性自杀。如今的我失去了那种力量。
“棋元哥。”
我认命地开口,喊了他一声。
“嗯?”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确实比较……比较纠结吧,我在慢慢调整了。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不过不会太久。其实对我没什么影响的,就,这样也挺好的。至于开不开心,这个事情看缘分,我以前也不是一直开心的啊。”我抬起头,笑着说:“我会,我会努力试着多开心一点。”
“……均朔,我有时候真的不懂你。”
“什么?”
“你要我很直白地说吗?”
我心想,你已经够直白了。
“徐均朔,你今年多大了?”
我一噎,郑棋元连我多大都不记得吗。嘴上却老老实实说:“二十七。”
“哦,你是不是挺想你才十七岁啊。不过你十七的时候可没现在好看。”
我实在委屈:“你干嘛突然骂我?”
郑棋元很平淡地说:“终于像个活人了?”
我忍了忍,没忍住。在这一刻,我只想很幼稚、不体面地大声质问他。人到了一定的年纪,不会再像从前那样,我是说,虽然有点中二,但是我以前很喜欢做一些大包大揽的事情,做班长,做队长,以及其他的什么,被别人心甘情愿这么叫时,确实会有点暗爽。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如果工作中有人喊我老师,我只会觉得诚惶诚恐,仿佛一不小心就暴露出自己在扮演大人的秘密。
“你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最终我还是不顾一切地开口了:“你非要让我在你面前承认吗?把一切搞得很难看,我又没有要你必须回应我,我更没有干扰到工作!你,你刚才这样问我,不就是想提醒我,我还不到二十八岁,而你,比我大整整十六岁,我的想法是不切实际的,没有意义的,尽快忘了它吧,别再执着了。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是我不想听你说。”
我几乎没有停顿地说完了一大段话。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
“你就是这么想的,我不过是‘直白’地说出来了而已。”
“徐均朔,你别阴阳怪气的,给我好好说话。”
“明明是你要跟我吵架的。”
郑棋元瞪我,我也不甘示弱,深吸一口气,准备大战三百回合。结果因为情绪太激动,一时间头晕目眩,下意识喊他过来,说哥,哥,你来扶我一下,我好晕。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我们可以保持安静。”
郑棋元把热水重新塞回我手里,我喝了一口,听到他的声音响起来,语气缓和了许多,大概是拿出了一百二十分的耐心:“我问你多大,是想说,你才二十七岁,这难道不还是一个很好的年纪吗?你还是很年轻,你的未来依旧充满很多的不确定性,或者应该叫可能性,你有大把的时间去尝试。我不希望你被困在这里,无论是选择向前走,还是回头,起码对自己宽容一些——徐均朔,你怎么就那么犟呢。”
在成长的过程中,一定会有人不断地告诉你,要懂得适可而止,任何一段关系中,不可以一股脑地凭着强烈的热情,这是成熟的表现。我不会将此奉为皋圭,也不可避免地受到影响。没错,我从始至终,都在和喜欢郑棋元这件事在做抗争。我没办法说出口,我甚至希望郑棋元不停留。
这很矛盾,不过我擅长左右互搏。
“前段时间,我无意间看到几个视频,是你去参加以前同学的音乐会,你们在一起唱班歌,感觉像是一群没毕业的学生,挺有意思的。像你说的,过去的徐均朔很好,现在的也不差。”
我将手臂蒙在眼睛上,闷闷地笑了:“棋元哥,就因为你老是这样,我才一直放不下。”过了一会儿,我的脑海中始终在唱那晚唱过的另一首歌,于是又说,郑棋元,我想追你。
郑棋元也笑,他说你吓我一跳,我以为你要把我扣下来,不答应就不给走。
我十分捧场:“那好吧,我下次试试。”
“其实我还听你唱了另一首歌。”
“是吗。”
“那句歌词是怎么写的来着?”
我笑了笑,回答道,愿每个故事都有美好结局。
Fin.
始于初夏
⚠️⚠️⚠️此篇为EliraxShu同人文⚠️⚠️⚠️⚠️
受不了了妈咪快逃。
包含私设(大概)
通篇为5k+甜饼文。无脑产物图个乐子
象征着天空的蔚蓝色,Elira的新指甲像从正午的天空里摘取的一抹靓丽,咕噜咕噜冒泡的橙子汽水炸出独属于夏天的琉璃;Shu试图张开手去攥紧灯里橙黄色的光,窗帘后禁锢着的暖阳像破开了细小的缺口明晃晃的映在屋里的角落,触之不及却又映入深邃的眸底。
午后阳光灿烂毒辣,校内铃声震响了一次又一次,户外的向日葵开的正旺,阳光也是偏爱,给予它足够热烈的照耀。而高楼投下的阴影覆盖了Shu的脊背,斜挎的包内满是书籍,阳光悄悄地从他脚边溜走,仿佛被光所...
⚠️⚠️⚠️此篇为EliraxShu同人文⚠️⚠️⚠️⚠️
受不了了妈咪快逃。
包含私设(大概)
通篇为5k+甜饼文。无脑产物图个乐子
象征着天空的蔚蓝色,Elira的新指甲像从正午的天空里摘取的一抹靓丽,咕噜咕噜冒泡的橙子汽水炸出独属于夏天的琉璃;Shu试图张开手去攥紧灯里橙黄色的光,窗帘后禁锢着的暖阳像破开了细小的缺口明晃晃的映在屋里的角落,触之不及却又映入深邃的眸底。
午后阳光灿烂毒辣,校内铃声震响了一次又一次,户外的向日葵开的正旺,阳光也是偏爱,给予它足够热烈的照耀。而高楼投下的阴影覆盖了Shu的脊背,斜挎的包内满是书籍,阳光悄悄地从他脚边溜走,仿佛被光所唾弃一样,哪怕只是照到脚背都会促使Shu感觉惊异。背着光的人永远抵不过被驱逐的命运,迎着光的人就在那站着、只是远远凝视,Shu就知道这是麻烦——意料之中的阻拦,他们以冠冕堂皇的理由嘲笑他的昏暗,与阳光完全相反的极端,借此提出的决斗申请也显得荒诞无理。而一帮人等待的回复只有“选择接受”这一个选项而已。就像抱团取暖的鬣狗,用小人的做法来击倒庞大的猎物,卑劣但有用。
在橙黄的黄昏下,敌对一个个上台来的、妄图将他从擂台击落,直到最后一人仓皇逃窜:濒死的猎者才会明白捕猎的选择有多愚钝,Shu只觉得荒谬。与黄昏一起落下的光不会再触碰他,因打斗渗出血珠的双手与腰腹被咒术师摁着布料遮的明显;Elira也仅仅是路过,果断诅咒的少年吸引了她的脚步。与高高在上的学姐不同,Elira像是与众不同的太阳,温暖柔和。她只是出于好心上前对Shu伸出手去,Shu便嗅闻到阳光味,他当初妄图抓住的光远不如她耀眼柔和,如今他面前站着的就像削去狠辣的暖阳,他不敢想的暖阳。
像烟火一样。
■■■■年■月■■日 星期■
在搭上那只手前不是没想过拒绝,但她看起来...有些过分的可靠,顺着她力道站起来的时候才看出是赫赫有名的学姐,猜想的问话没有听到半个字,我身上的伤都熟若无睹,和只会逮着伤口戳的人差别太大,但感觉不赖。在对上那靓蓝眸底时施了些小咒术,得益于那短暂的接触才不会失败、能够感受到她的痛楚从而施以援手,就当是报答这次的新奇感受。
Elira pendora,下次见可别忘了我。
Shu Yamino
第二次见面是在两年一度的学院大赛上,校方额外重视这庆典与比赛...夺得第一名的学生会拥有荣誉、机会、money。但Shu向来不屑于参加,不仅仅是因为他是生活在黑暗里的人——而所谓的公平公正是个笑话不是么?可是Elira参加了,带着她的宠物龙Pikl冲上台时是那么坚定。Shu坐在边角的观众台上,短暂投去的目光滞留在Elira闪烁的眼底。
...没关系的,我会让你赢。但是很显然,他远远低估了天空龙小姐,训练严格的Pikl远比对面的大家伙灵活的多、但是这并不能妨碍激烈战况带来的伤落在它身上。
Elira
Shu没想到她会比太阳还耀眼,像是被阳光镀上了金,被选中的加冕者。
真好。
可战况转瞬即逝。Shu的目光停在了看台上,原本近乎碾压的战况在一瞬间发生了转变,Pikl无措的盯着它的驯龙师,仅仅一瞬间Elira凌厉的指令卡在了一半;Shu感受到了明显咒术波动,和Elira身上小咒术生效带来的刺痛。渐渐增强的咒术压力强烈的让Shu无法忽视,禁咒带来的威压明显降临在Elira旁边,Shu恍然间见到Elira模糊蹒跚的背影,像求救信号一样轰一下传递给年轻的咒术师。
她比自己想象的要努力得多。
禁咒来源在对岸的观众台,将Pikl的疼痛扩大转移到了Elira身上吗...?咒术师的大脑飞速运转着,擂台上的Pikl则因为接收不到命令被推搡的败退,负伤。Elira只能感觉到痛了,撕心裂肺钻进骨髓渗透灵魂的痛,她迫不得已跪倒在看台边上,自然有人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没人想牵扯不必要的麻烦。
痛,好痛。Elira的意识催促她站起来,她不甘心,不甘心努力付之东流,也不甘心将胜利拱手相让——更不愿意见到光明被弃下擂台。她是唯一的天空龙,是天赐的礼物。她努力睁开眼去看,去扶着看台站起来,衣衫被拽的发皱,像泥潭挣扎的深陷者。断断续续不成文的指令从牙缝里挤出来,但并不能阻挡pikl步步败退的局势,如果禁咒不解除,这便只是强弩之弓罢了。
Shu不动声色绕去对台,施咒的人在撤退路上恰好撞上,可是谁会把无名者放在眼里呢?以至于Shu眼底的恨意都没看出,在被击倒压下失去意识之前他仍在想到手的钱应该怎么花——也只能够想想了。年轻的咒术师比他想的心狠手辣的多。
bitch.
这是他倒地前听到的唯一一句话。是啊,谁能想到精通咒术的书呆子是跆拳道黑带呢?伴随着骨裂的声音,Shu镇压了作弊的同伙,随之解除的包括禁咒。
okay,我会让你赢。
shu无声的对着擂台做了个口型,连带着一起作废了Elira身上的小咒术。渗入骨髓的疼痛消失了、Elira并不会知道在此期间发生了什么,Pikl扭头眨着眼睛看它的驯龙师。
是时候结束这场闹剧了。
Elira直到胜利捧着奖杯的那一刻都在稀里糊涂,是谁做了这些,又是谁帮了她一把?此时的Pendora小姐脑子一片空白,连带获奖宣言都显得无厘头,她太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事实证明这件事很快就被传开了——毕竟一位默默无闻的咒术师捉拿了作弊的人,怎么样都会让人惊讶吧?Shu Yamino也逐渐在人人口中传颂,最终传到了Elira耳朵里。此时的天空龙小姐明显宕机了一会,直到Enna过来拍她的肩时才稍微回过神。
“Oh my god,你说你们只见过一面??”很明显,Enna并不相信只见过一面的Shu会帮Elira这么大一个忙,此时的Elire还没完全缓过神,带点窘迫的拽着enna衣角示意她别那么大声。
“Holy shit Elira pendora你脑子也跟着坏了?你应该去和他道个谢。”等Elira正经缓过神的时候Enna选择留给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决定和Millie勾肩搭背离开教室。
人生里第一次要准备主动见男孩子的天空龙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可以送什么礼物,一件衣服?或者是道具?还是食物或汽水?手中羞涩的Elira最后选择抓了一把糖和一瓶波子汽水去找Shu。Yamino正在一本正经的研究新的咒术,直到敲门声急促的响了两声才摘下眼镜去开门。
基本没人光顾的住所迎来了新的客人,Shu打开门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会是Elira,但让女孩子站在门外可不是绅士的行为,带进了屋才想或许他需要拿点什么来招待客人,想询问Elira需要什么的话到了嘴边被递到眼前的糖果和汽水堵了下去,在疑惑不解的时候听到了合理的解释——学院大赛上帮忙的谢礼。
愣了一下的Shu还是选择接过了礼物之一的汽水,拿在手里滚了两圈才说不用谢。倒也不是客套话、Shu本身也没想从Elira的口中听到谢谢这词,Shu眉梢一挑动作不急不缓的开了手里的汽水,和弹珠砸进水里的声音一同落下的还有Shu Yamino的补充回应。
“除去为了公平以外,我也想你赢。”
Shu象征性抿上两口汽水,在他嘴里爆开的橘子香仿佛提醒他到了夏天。对于他最不友好的季节,夏日昼天更长,阳光再晃眼也只是让他驻留在黑暗里,可带来的热却不会减少,他并不喜欢夏天,却也说不上讨厌。Elira要无措得多,咒术师家里摆放的东西多的让她小心翼翼,生怕磕绊到某件贵重物品,刚到嘴边的谢谢被活生生咽下去,绕进指腹的蓝发丝彰显着她的窘迫,摘了手套的Elira的手要比Shu还要白,湛蓝的指甲油吸引了shu的目光。
像蓝天。
他自然注意到了Elira的窘迫,毕竟谁会想到温婉控场的学姐会有这么...呆楞的模样呢?好在Shu并不打算一直这样,咒术师运转的大脑选择让他招呼Elira进花园里坐着,精心栽培的植株在门后的隔间里彰显着主人的用心。天空龙则还在消化刚刚的事,直到她回过神瞪大眼睛看着她鲜少见到的植株。
“奥..或许我应该向pendora小姐介绍一下?”
Shu带着点开玩笑的语气询问Elira,蛇瞳微眯显得又带几分难以捉摸。Elira选择指着当观赏培育开花的紫罗兰询问,Shu选择折两珠下来送给天空龙,并没有过多介绍这漂亮的花。
“紫罗兰,花语为盛夏的清凉。”
学姐像孩子,剥了颗草莓味的糖含在嘴里含糊着问这问那,大概是之前很少见吧,天空龙所见的花草都和平常的不一样吧?Shu这么想着,难得耐心挨个讲述它们的来龙去脉,这么多的知识她一次性可记不过来,只能勉强记住花名花语,出但于对新鲜事的好奇促使她想了解更多。
“我可以常来吗?”
“当然。”
小花园成了他们默契的秘密,Elira在空闲时就会往Shu的住处跑,施肥浇水也会帮忙做,不过她经常控制不住量导致个别植株惨兮兮的离死不远,好在最后都让Shu给捞了回来,尽管她学的很努力,可是Shu哪天总能又和她说些某些新奇的玩意。比如他把弹珠徒手从瓶里取出来..Elira对此持怀疑态度,毕竟手怎么可能伸进瓶口呢。
那颗玻璃弹珠很漂亮,里面是淡粉的花瓣,Elira明显更喜欢它,所以后面她将弹珠送给Shu的时候Shu并不能理解这是为什么。但她自己知道,怀着的少女心事都藏在和她另外眼睛一模一样颜色的弹珠里。
而Selen觉得她的好姐姐有什么事在瞒着她,单论她经常的不见踪影就很可疑,更别提她总是带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回来和莫名其妙的笑声。Selen趁着课间搭着Elira的肩颇有八卦意味的问,尽管最后什么都没套出来很是扫兴,可是这不能阻拦月亮龙求知的想法——直到Selen看见Elira兴高采烈往Shu的住处赶去才发现她刚刚触及到八卦中心。
Elira在小花园待的开心,但总不好一直留下,和Shu的交流谈话让她格外舒心哪怕不舍也告别离开、即使没几天又会再来。当Elira脸上挂着笑从Shu家里出来时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和蹦到眼前的人吓了一跳,短促惊叫在看清来人后才放稳了心,但随之而来的是心虚和羞赧...Elira怎么也想不到她的妹妹会在这种情况下把她抓包,所以在Selen狭促的目光和充满暧昧的问话下只能大方承认,但在Shu的家门口回应这样的问题让她心跳加速,于是急忙推搡着把Selen带走并用一个月的午餐来堵回她的揶揄。
因为Selen问她:会读心的龙被咒术师迷住了吗?如果你不舍得离开的话,我想我可以帮你去交涉一下——想要住进去吗?
门外的胆战心惊屋里的Shu Yamino并不清楚,他只看到Elira和Selen离去的背影,更重要的事在他桌子上的日程表上,挑选一个合适的时机并不容易,过程当然也不能单调无趣让人失了兴致,格外苦恼的咒术师查询了不少资料才发现城市里的烟花庆典早早的发了通知,在夏日末尾时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有趣的了。那天被用红色马克笔圈了起来,这还不够、右下角还画了颗星星彰显它的重要性。
约人对Shu来说不算难事,细致来说是Shu Yamino约Elira Pandora易如反掌,大概算好时间才发送邀请信息,不算太久的等待其实也有些着急,好在最后收到的回应是很有活力的OK和天空龙特制比v开心表情包。
暖橘的光透过云朵兀然照进Shu的小屋,像封尘的大楼迎来第一珠绿草、跟着带来的生气不再停留于门口的花园,属于两人的秘密。落日黄昏渲染的余韵照出了他的影子,随着太阳落幕被蚕食的轮廓也模糊到不见..可现在生出新的光,就那么明晃晃悬在浩瀚的星空里、这是第一次照到Shu Yamino的光,让他昏黑的世界里变得明亮,于是太阳也宽恕,将属于白昼的姑娘送给置身黑暗的少年。
你为我带来了重生的奇迹。
Elira Pendora
天空赠予shu Yamino的礼物..就像植物永远需要光、Shu也需要为他拨开黑暗的太阳。
到了约定好的日子也快,在此之前的相处依旧没发生改变,Elira浇水的技能愈发熟练Shu也着重表扬了一通,Elira也提及过期待还没开始的烟花秀,等到了当天紧张的却只有Shu一个人,他的计划能否成功只在这一晚。在太阳落山前就心急如焚早早准备好了出门,时间越近反倒恨不得提前过去等着,事实是他也这么做了——天刚暗下来就蹲点找了制高点占个人少的位置。
Elira赶来的时候Shu正在将之前那个弹珠在手心滚来滚去,直到Elira拍了一把Shu的肩膀站他旁边撑着栏杆的时候他才回过神,刚要说出口的招呼却卡在嘴边嗫嚅半天憋不出一个字,好在Elira并没注意反而主动引起话题才让Shu缓了一口气。
“你喜欢星星吗?”Elira突然冒出来的问题把shu问的一愣,但是Elira并没有打算等Shu缓过神正儿八经回答,她抬手拿过Shu手心里的弹珠捻在指尖比出个ok手势,连带着一块撩起遮挡眼睛的发丝露出淡粉色的右眼,明晃晃的弹珠都不及这对异瞳闪耀吧?
“你看啊,我的眼里有星星,是不是?”Elira颇有一副开玩笑语气和shu说话,可当她对上Shu深紫渐变的眼睛时却带着心跳也停滞半拍——蛊惑人心的眼睛,眸子里印出的亮光来自她的瞳孔,于是Elira少见的沉默随即将弹珠塞回Shu的掌心。如果天再亮一点,他就会看到发红滚烫的耳根了吧?
Elira的心砰砰直跳,明显到她不得不不经意间往旁边挪两步避免被Shu发现。比太阳还亮眼的星星,Shu是这么想的,尽管咒术师表现的和之前一样冷静,可是这并不能掩盖此时他心如乱麻的内心,两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有再说话。
升上天空爆炸的烟花响声将两人的沉默一起打破,炸开的烟花在Elira眼里更加明显,却在Shu的眸底沉沦,原本黯淡的天空被烟花照的明亮。
“今晚月色很美。”
Shu不合时宜的这句话反而将天空龙高速运转的大脑打到宕机,以至于Shu偷偷攀上她手心的小拇指都被无意识勾住攥紧,掌心传来的温热体温将Elira唤了回来,她慌忙想松开抽回的手却被一瞬间反握到十指相扣。
“我喜欢上天赐给我的太阳,就像跋山涉水的人尝到了甘霖,照进我世界里的一束光,你是我所贪恋的太阳。”
顷刻间连烟花声都变得渺小,整个世界内只剩下了彼此的心跳、连带着呼吸都带上夏天的炽热,掌心紧贴带来的温度传遍到全身,回应对方的是握得更紧的手,直到烟花秀结束时都是如此,仿佛掌心的温度只要分开就会消失。
“我觉得我这周不会再洗手了。”
“我们可以洗一次握一次。”
这一晚上他们的世界都只会剩下彼此、当回到Shu的住所之后Elira的心仍然跳的很快;日历表上的小表情、精心收好她送来的水壶、明晃晃用马克笔圈出的日期,还有放在桌面串成花环的漂亮的紫罗兰。
“紫罗兰的花语是,‘永恒的爱’我现在把它送给我的太阳。”
【冰九】【Dragon x Snake paro】
might...continue this i don't know...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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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ckground summary:
冰哥 finished his trials, but due to 沈九's damages he lost 5000 years of power. 冰哥 then realized 沈九 his true identity of a snake demon, and vowed to go back capturing the little snake one day...
【冰九】【Dragon x Snake paro】
might...continue this i don't know...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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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ckground summary:
冰哥 finished his trials, but due to 沈九's damages he lost 5000 years of power. 冰哥 then realized 沈九 his true identity of a snake demon, and vowed to go back capturing the little snake one day.
In the mean time 冰哥 ordered people to search for 沈九 's wheabouts - to which our snake had to go in hiding.
Comic timeline :
冰哥 found out where 沈九 has been staying, then burnt his place down in firee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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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wing is already hard but wording is even harder...... ... ..
THANK YOU @水苑子 for your Chinese translation iluuuuu----- ;0;;;
P01: 沈九将军!!!(his weapon is a whip. And his personal sword, too :D....)
P02: Illustration for 冰九无料《至死不渝》. Thank you Nancy ( @水苑子 ) for inviting me \(^o^)/
Thank you everyone for your likes and comments on last post!!!! TT///o///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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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anwhile random life update, august 15th my job...
P01: 沈九将军!!!(his weapon is a whip. And his personal sword, too :D....)
P02: Illustration for 冰九无料《至死不渝》. Thank you Nancy ( @水苑子 ) for inviting me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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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anwhile random life update, august 15th my job starts "Orz.... . . going to be busy aaaaa
..... ABO paro .....
I really like the idea of them being both Alpha...._(: D________
Thank you for all the rare AxA fics that are available on lofter so far....; 3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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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 random but i hope everyone who had/or will have the University Exam will get best results !! \o/ Fighting~~!!
..... ABO par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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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 random but i hope everyone who had/or will have the University Exam will get best results !! \o/ Fighting~~!!
Suddenly recalled a talk with 水苑子 about 龍冰哥 & 青蛇沈九 paro setting the other day......and i wanted to draw them....too... . . . .(it was very nice tbh thank Nancy 😘).
Too lazy to color even anything.....Orz.
As always thank you everyone for looking and have a great 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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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 always thank you everyone for looking and have a great day to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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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AKE Bonus from 水苑子 ^q^///
冰哥:这是我爱的拥抱 ( ─ ‿ ─)❤️
沈九:要把大爷我给挤死了!(ꐦ Φ益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