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泽乾】青玉碎,误春光03
本文为联文,关注合集带你解锁同一故事下,不同太太的奇妙构思,剩余泽乾故事待解锁……
本章写手:槛外幽草
李承乾眼睛看不见,吃饭是不大方便的。鱼肉有刺,李承泽细心地把鱼刺剔除干净,放在碗里,每口饭中再加上肉汁,递给李承乾,李承乾吃得十分香甜。
往日,李承乾习惯晚饭后作一幅画再睡觉,如今看不见了,饭后到睡前这段时间就异常难熬。白日里还能听听鸟鸣,到了晚上,万籁俱寂,当所有寂寞席卷而来之时,屋中便只有更漏的声音,一滴一滴砸在李承乾的心里,水滴石穿。
总要有人打破沉默的,于是李承乾开口道:“泽兄是何方人士?”
李承泽书读得多,谎话也是信口拈来,道:“小人儋州本地人。”
“听泽兄...
本文为联文,关注合集带你解锁同一故事下,不同太太的奇妙构思,剩余泽乾故事待解锁……
本章写手:槛外幽草
李承乾眼睛看不见,吃饭是不大方便的。鱼肉有刺,李承泽细心地把鱼刺剔除干净,放在碗里,每口饭中再加上肉汁,递给李承乾,李承乾吃得十分香甜。
往日,李承乾习惯晚饭后作一幅画再睡觉,如今看不见了,饭后到睡前这段时间就异常难熬。白日里还能听听鸟鸣,到了晚上,万籁俱寂,当所有寂寞席卷而来之时,屋中便只有更漏的声音,一滴一滴砸在李承乾的心里,水滴石穿。
总要有人打破沉默的,于是李承乾开口道:“泽兄是何方人士?”
李承泽书读得多,谎话也是信口拈来,道:“小人儋州本地人。”
“听泽兄的口音,倒像是京都人氏。”
“小人自幼跟范大人去往京都,所以口音就更像京都人了。”
“泽兄家中可有兄弟?”
“小人是家中独子。”
“那令尊令堂身体如何?”
“家父早早去世,母亲身体还康健”,庆帝当然不会这么容易死,不过过几句嘴瘾也是好的。
李承乾道:“我与家中弟兄天各一方,也不知他们现今如何了。我来此一遭,如游园惊梦,泽兄你说应该如何梦醒呢?”
“既来之,则安之”,李承泽道。
“泽兄心境豁达,若我能有泽兄一半的心境,那便心满意足了”,李承乾笑道,“我在家中行三,有个两个兄长,大哥远在边塞,四弟年纪尚小,唯独二哥与我年龄相仿,他平日里爱读书,言语豪爽,说话倒是与泽兄有些像,若是泽兄能见到他,必能与他一见如故。”
“他心思深,从不与人一见如故”,范闲朗声道,一时竟不知这个“心思深”说的是李承泽还是程泽。
范闲现下已吃完饭,来检查李承乾的眼睛,顺便也给李承泽检查一下嗓子。李承乾恢复的倒是快,虽然可能此生都无法视物,却可保性命无虞。倒是李承泽就没好过,难道是自己的药不管用?范闲都开始怀疑起自己这个费介首徒的含金量了,李承泽倒是依旧镇定自若。其实,是他自己不愿用药,觉得能瞒一会儿是一会儿。
李承泽开始练习自己穿衣服,今时不同往日,他不必再里里外外穿这么多件衣服,也不同戴很多挂饰。首先,通过摸衣服的材质来确定其是里衣还是外衣,其次,通过摸衣服的形状来确定是上衣还是裤子,从衣领到衣襟,再到袖口。最后,就是注意衣服的正反。从前,只要是出门,不管要去哪儿,李承乾都会提前穿好衣服,站半个时辰,就怕衣服起了褶皱,如今虽无需再如此,但习惯成自然,李承乾还是喜欢衣服整齐一些。李承乾实在不喜每天将衣服在屏风上随手一搭,所以李承泽特意给他屋里放了一个衣架。(李承泽内心OS:strong)
儋州春天短,一转眼就到了夏天,夜晚的蝉鸣让晚上的时间走的快了些,不过白天就没那么好过了。李承泽向来畏热,往日府中地窖可以储冰,都是还没到夏天便已搬了冰块到屋内,可李承乾却是能熬的。
李承泽明里暗里提过几次要搬冰块进屋,却都被李承乾以“怕麻烦”为由婉拒了,李承泽每次总说不麻烦,李承乾却道:“一来怕麻烦,二来是为了节省,三来我往日在宫中穿戴齐整,即便夏天都是规规矩矩地穿着,自然比一般人要耐热些,更何况如今不用穿这么多,自然也就不觉得热了。泽兄很怕热?”
“没有,小人只是怕照顾不周。”
李承乾笑道:“泽兄不必忧心,我并不是骄奢淫逸之徒,平日里喜好不过是爱看些字画,如今看不见了,自然就更没有甚么用钱的地方了。”(李承泽内心OS:double strong)
李承泽无法,只好跑去范无救和谢必安的房间乘凉。
李承乾起初并未怀疑过程泽就是李承泽,只觉得这个名字是范闲用来羞辱自己的,自己失明,只能委身于这方小小的宅院,身边的小厮又与李承泽同名。可说话语序、生活习惯、人生态度,这些都是很难改变的。这位泽兄虽然声音嘶哑,可是说话语序倒是和李承乾的一位故人很像;到了夏日,这位泽兄不但畏热,甚至有时早上起的比自己还晚;还有,他说“既来之,则安之”,到底是劝解李承乾还是宽慰他自己呢?
李承乾想起之前问泽兄家中情况,泽兄说他父亲已经去世,不过,若泽兄真是李承泽,能说出这话也不奇怪,李承乾想到这儿,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到了秋日,李承乾身上的灼伤好了大半,他想着,虽然看不见,可总要知道自己住的地方是甚么样子,于是他开始起身,试图摸索宅子的布局。
首先是床,往前走两步,便能摸到屏风,再往前走,是一个小圆桌,是平日用来喝茶、吃饭的地方。左拐出门便是个小院儿,院中清香扑鼻,左边搭了个葡萄架,右边种了很多花。李承乾曾问范闲这是什么花,范闲说他也不知,都是路边随手采的,撒在院子里,不浇水不施肥,范闲说:生命自己就能找到蓬勃之路。
院子比屋子大,宅子又比院子大,承乾的世界从房间,到院子,再到宅邸,刚开始还是李承泽扶着他走,提醒他何处有台阶,何处是门槛。李承乾记性很好,走了几次便大致记清了位置,有时还会趁李承泽不在自己转一转。就算是跌了,滑了,李承乾也不恼,只站起来揉揉膝盖,拍拍身上的灰,便继续向前走了。
都说李承泽倔,其实李承乾比他更倔,这半年,他几乎已经确定泽兄就是李承泽,他之所以要知道宅子的布局,是因为他不知道二哥此刻跟在自己身边到底是好意还是儿戏。
李承泽也知道弟弟会自己出门,但一直没有出声,只默默在后面跟着。太子对人很温柔,说话总是带笑的,可永远都是规矩、刻意的笑容。当他能单独走遍整座宅子又回到自己房间摸到门上细小凸起确认到达目的地后,露出到这里第一个真正的笑容。
李承泽一直跟在后面,差点被这笑容灼伤。原来太子殿下也没他想象中懦弱。他也是在努力在这艰难中摸出一条道。本还想担心一下,看李承乾回去又默默离开。
儋州的冬天比京都要冷的多,一连几日的大雪将二人困在了屋内。李承乾听说外头雪下的大,想起《红楼》里有一首《飞鸟各投林》:为官的,家业凋零。富贵的,金银散尽。有恩的,死里逃生。无情的,分明报应。欠命的,命已还。欠泪的,泪已尽。冤冤相报实非轻,分离合聚皆前定。欲知命短问前生,老来富贵也真侥幸。看破的,遁入空门。痴迷的,枉送了性命。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死了这么多人,真是白茫茫大地真干净了!
这日雨雪初霁,李承乾打开门,白雪将太阳光反射到李承乾脸上,李承乾眼前出现了模糊景象。
谢必安打了鹿肉来,李承泽在屋中支起了架子烤肉,还温了酒,李承乾闻到了酒香,笑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李承泽倒了一杯放在他手里。
新年到,外头热闹非常。李承泽和李承乾往年都是在祈年殿过节,吃一顿份量极少的宴席,互道几句违心的祝福,还从未看过百姓是如何过年的。过年要守岁,李承乾坐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喧嚣渐止,开口问道:“泽兄有甚么新年愿望么?”
李承泽不答,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小人一生所求,不过是三餐四季而已。”
【世界和平的二十四时/13:00】即将结束的夏天
☆Summary:大结局之后的日子,樱井景和依然会念着浮世英寿。
☆题外话预警:与原著不符的地方权当我瞎编乱造。
▷🦊🦝◁
尘埃落定之后那精彩又悲哀的经历犹如过眼云烟消散在脑海中,夜间高峰期,樱井景和漫步于繁华地段,望着依旧和平美丽、灯火通明的世界,他仍然会情不自禁发出感叹。感慨之前那危险而又荒谬的欲望大赛,感慨生命在高高在上的未来人手中是多么卑微。
而每想到这里,他就会想起在欲望大赛主宰全局被称之为神的Geats。
他真的已经很久没有跟浮世英寿见面了。
为什么会和浮世英寿这么久没见面?事实上,他有时不时跟鞍马祢音和吾妻道长见过面聊过...
☆Summary:大结局之后的日子,樱井景和依然会念着浮世英寿。
☆题外话预警:与原著不符的地方权当我瞎编乱造。
▷🦊🦝◁
尘埃落定之后那精彩又悲哀的经历犹如过眼云烟消散在脑海中,夜间高峰期,樱井景和漫步于繁华地段,望着依旧和平美丽、灯火通明的世界,他仍然会情不自禁发出感叹。感慨之前那危险而又荒谬的欲望大赛,感慨生命在高高在上的未来人手中是多么卑微。
而每想到这里,他就会想起在欲望大赛主宰全局被称之为神的Geats。
他真的已经很久没有跟浮世英寿见面了。
为什么会和浮世英寿这么久没见面?事实上,他有时不时跟鞍马祢音和吾妻道长见过面聊过天。
他依旧没找到工作,但面试的同时也会在熟络的荞麦店里兼职。兼职的时候,会看见樱井沙罗挽着鞍马祢音的手臂来到这里吃饭,鞍马祢音眉眼弯弯地讲她现在也很想找个工作,进行一个独立的开始。
樱井景和同样微笑,他和樱井沙罗态度是一样的,都认为只要鞍马祢音能从中感到幸福,一切都给予最大支持。
“景和呢?景和感到幸福了吗?”鞍马祢音欣然接下祝福,疑惑地反问。
放碗的手不由得一顿,樱井景和目光犹豫:“只要世界和平……”
“或许也没那么幸福,”樱井沙罗大声叹气打断,看弟弟的视线也变得担忧,“景和他啊,肯定也有喜欢的人。”
鞍马祢音发出一声惊叹,她在仔细探索之后,又从中发掘出一些洞悉:“原来这样啊……”
樱井景和来不及吐槽姐姐的话,又被鞍马祢音的感叹感到无奈,慌张摆手拜托不要胡思乱想。
小姑娘的心思缜密,看得出樱井景和是真的手足无措,于是鞍马祢音调侃地把话题几句撇过,便安安稳稳地开始吃饭。
而之后依旧面试失败的路上看见过吾妻道长,吾妻道长面露怒色,眸子里盛满不言而喻的烦躁。樱井景和念着昔日好友,三步并作两步就走到吾妻道长面前询问原因。
吾妻道长看清来人,脾气也稍稍压下,但语气里依旧饱含愤怒:“谁知道Geats那家伙搞什么,房子那么多明明也不住!”
话说得不多,但樱井景和听得出原委,无非就是浮世英寿又想捉弄一下吾妻道长,所以拜托了他们团队去装修吧。
英寿真的很喜欢惹恼道长呢。樱井景和不合时宜地想着,嘴上却开始安抚起吾妻道长。
“不过我没怎么见过英寿呢,但貌似道长和祢音却经常见?”
鞍马祢音曾和樱井沙罗闲聊过,她会通过茨姆莉找到浮世英寿,三天两头地来一次直播联动。茨姆莉看着网络粉丝对这方面的由衷热爱,便二话不说答应请求。
吾妻道长在写着浮世英寿窗口栏按键盘的手顿住,他目光复杂地盯紧樱井景和,嘴唇张合:“你说……你没见过Geats?从我们分离那次?面对面的?”
“啊……”樱井景和被这尖锐的目光看得不知所措,“是的……”
“也未免太奇怪了,你要是想见他应该不难才对。”吾妻道长放下手机,他从樱井景和手里夺过手机,瞬间通讯录里多了几串电话号码,“给,分别是茨姆莉和那家伙的。官网上就有。”
樱井景和望着通讯录多出来的电话号码深感感激,也顺口询问为什么要用他手机,其实可以从聊天框发给他的。吾妻道长挥手离开前愤愤地回答,如果用他自己手机,网络会以为他喜欢Geats从而推荐相关内容,他会忍不住想要砸手机。
想着这谈话不自主笑出声,埋在枕头里的脸也终于拔出来,樱井景和顺手伸手从床头柜拿起手机点开浮世英寿的电话。
浮世英寿依旧是在当他的星中星中星,而按道理应该去未来的茨姆莉却选择和浮世英寿一同留在这个世界,同时本应无处可去的茨姆莉也理所当然被浮世英寿收留并成为他的经纪人。浮世英寿公开文案是由姐姐当经纪人是最合适不过的,大众对这突如其来的姐姐容忍度也很高,绝对不排除浮世英寿从中作梗。
不过,事实上樱井景和没有联系过浮世英寿又或者是见过浮世英寿,是完全符合逻辑的。平平无奇的普通人怎么可能经常见大名鼎鼎的明星?
对啊……那可是大明星。
直到最后昏昏睡去,次日又着急忙慌地赶去面试,那通电话也没拨打出去。
▷🦊🦝◁
路上依旧灯光闪烁,各种颜色交杂在一起,绚丽多彩。累了一天的樱井景和在去找个面馆吃饭还是索性去便利店买个速食饭团中做选择间隙,思绪飘荡期间他瞧见身旁广告栏脱颖而出的浮世英寿海报。
漂亮的脸即使在高清相机下也毫无破绽。反而更把他的脸衬得更加英俊帅气,也让人的视线久久不能移开。
这么帅的人居然之前和自己还认识,这种长相大概是从国中开始就会被女生追的角色吧,樱井景和再一次发散思维,目光呆滞地想。
“既然也觉得帅,为什么不看看本人?”
樱井景和听见身边传来声音,嗓音依旧清朗也令人熟悉,他僵硬地转过头,只看见浮世英寿手上还捏着墨镜,脸上戴着一副黑口罩遮住大半张脸,唯独留着一双眼睛戏谑地和他对视。
好吧,他是真的逃不过被浮世英寿调侃的。
浮世英寿把樱井景和叹息收入视线,侧头看向广告栏里的海报:“这张确实挺合我心意的。”
大概是茨姆莉小姐接下的吧,英寿很喜欢接些乱七八糟的,樱井景和内心腹诽。
“所以,”浮世英寿随手搭上樱井景和肩膀,惹得樱井景和不得不和这位自信的星中星中星对视,“你和我真的一点也不联系呢,Tycoon。”
没来得及害羞的樱井景和被一声Tycoon激回现实,他微微蹙起眉头,很久没有听到别人喊他骑士名了。
吾妻道长以前喜欢喊人骑士名,他和樱井景和说过原因,觉得大家都是敌人,如果互相叫喊名字,会让人感觉像朋友,从而下不去手,反观叫骑士名更能凸显陌生人关系。所以从结局后第一次和吾妻道长碰面后,樱井景和就让吾妻道长喊名字,笑着说我们已经不用再那么生疏和敌对了。
浮世英寿注意到失神的樱井景和,试探性地喊了声:“Tycoon?”
回过神的樱井景和连忙勾起笑容道歉:“抱歉抱歉……最近有点太累了,容易出神。我没有英寿的联系方式。”
说了慌,明明前一段时间刚存过。
樱井景和小心地观察浮世英寿的神情,对方没有怀疑地说什么,只是把手机递给樱井景和,让他加上自己的LINE。
见状,樱井景和这才放松地舒出一口气,很快地把自己的LINE填写上去,再把手机递回去。
“好了,联系方式也加了,明天会更加方便联系。”
樱井景和反应不过来:“诶?等等,明天?”
“忘记和你讲了,明天跟我一起去逛逛吧。”浮世英寿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但眸子里的感情明显述说他是预谋已久的,“作为这么久不联系我的道歉礼物。”
“为什么这么牛头不对马嘴啊?”
樱井景和大声诉苦,而大明星却早已搭上车子跑路。
直到樱井景和看不见车的影子,他才慢悠悠蹲下来,把头深深地埋在膝盖上。
非常犯规……还是去买个速食饭团好了。
▷🦊🦝◁
樱井景和整装待发,难得地把发型好好修理一番。白天刚到荞麦店时,还记得几名常来的学生笑嘻嘻问樱井景和是不是要去约会,怎么今天突然这么帅啦。接不住小女生调笑的樱井景和顿时红了耳朵,但也没选择去否定她们的调笑。
到了中午,樱井景和才换下工作服急忙前去约定地点。出乎意外的在地点见到了浮世英寿,他是比约定时间来早了半小时,却没想到浮世英寿比他还早。
犹豫再三后,他没有直面去打招呼,而是去买了备受欢迎的铜锣烧。随后几步小跑把手中还热乎的铜锣烧连忙递给浮世英寿,浮世英寿对突如其来的食物还没反应过来,就先被温度吓了一跳。
“英寿,你来得好早。”
“唔嗯,”浮世英寿不客气地吃起来,“因为今天的行程没有多少,结束得也很早,就直接来了。”
“英寿,你为什么要约我出来?”
“昨天不是说的很清楚吗?因为你很久没有和我联系,Na-Go和Buffa都有联系过。”
思虑良久,樱井景和还是将内心的顾虑讲出:“……英寿,你能不能喊我名字,而不是骑士名?”
等来的是几秒钟的沉默。
“为什么?”
“很像陌生人,本身骑士名的存在就有为了不让自身身份被知道的意义吧?英寿貌似除了茨姆莉小姐和未来人,都是喊的骑士名。”樱井景和一紧张说话速度很快,“……我不想被你隔绝在外。”
浮世英寿悠闲吃东西的神色还是变了,他盯着低头的樱井景和,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声音里都是真诚。况且樱井景和不是彻头彻尾的坏人,这在好久之前他就知道。
于是他继续吃起来东西,带着笑意回答:“可以啊,景和。”
樱井景和瞬间像吃了糖的小孩,心情肉眼可见变得好,他也开始放开,不再拘束。昨天和浮世英寿见面,他就有点束手束脚、畏头畏尾,并没有那么的放肆,就像和一个陌生人一样尊敬。而被叫了名字后,他才越发感到以前的羁绊,也更加愿意和浮世英寿多聊。
胡乱走着,却不知不觉走到一片海洋,樱井景和看了眼自己的运动鞋又看了眼浮世英寿被擦得锃亮的皮鞋,他最后只好拽过浮世英寿在距离沙滩比较远的地方坐下。
阳光洒在海面上,微波粼粼,看见涨潮把沙滩淹住,又看见退潮把湿漉漉的沙滩吐出。
樱井景和穿得很清爽,相反浮世英寿却穿着第一次以星中星中星登上众人视线里的那套衣服,尽管明天戴红白相间的围巾,但黑色西装和黑裤子,看着就吸热。
有点对不起英寿呢,但是这套衣服真的很容易让人回想起欲望大赛的一切。樱井景和边和浮世英寿闲谈,边在内心念想。
他是因为被呱呱拉看中救人的心,才被选做假面骑士一直到结束。他仍然能记住呱呱拉的雕像和本人的笑容,其实呱呱拉并没有那么无理,甚至每每给予他最大程度的协助,他确实很应该感谢呱呱拉才是。
“所以我并不憎恨呱呱拉,倒是英寿,会不会怨恨当初反水的我?”
浮世英寿扭头和樱井景和对视,他浅笑起来:“不可能的吧,Na-Go不会讨厌你,Buffa也只会愧疚,而我事实上也感到深深抱歉。”
“抱歉……?”樱井景和有些惊愕,“很难从英寿口里听到这个词诶。”
“是吗……”浮世英寿吐出一声很小的感叹。
浮世英寿觉得抱歉属实,他清楚记得仿佛濒死状态的樱井景和发疯似的对五十铃大智痛下杀手,也记得见到吾妻道长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所以才会比起不清楚具体地点的茨姆莉,毫不犹豫地转去阻止樱井景和彻底回不了头。但束缚住樱井景和时,他传来的呐喊又是那么的悲伤,让他瞬间做不出行动,眼睁睁瞧着樱井景和逃跑。
就连后面的打斗,他都下不去狠手,犹豫片刻,还是选择赌樱井景和内心对自己的信任还剩多少。他的信心总是不会出错,樱井景和依旧百分百信任他,依旧会为他而发出最高共鸣。
“为什么你会一直没有我的联系方式?我记得官网有姐姐的,她听得出你声音。”
“其实你私人电话号码我也有,是道长给的。不过大概因为英寿是神?哈哈……突然说得奇奇怪怪的了,毕竟英寿是明星吧,而我只是正在找工作的准社畜。”
“既然这样,还让我喊你名字,估计内心也不想承认只是一名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吧。”
说得没错,樱井景和清楚浮世英寿不把任何人当作朋友或者亲人,也许这届乱七八糟的欲望大赛已经改变浮世英寿的想法,但行为难免不会改变。所以樱井景和想要自私一次,让他成为浮世英寿第一个可以当作朋友的存在。
尽管他一直念叨自己是普通人,却也内心强烈想要和浮世英寿有更深沉、更密切的关系。
于是才再刚刚提出那看似无理的请求。
樱井景和抬眸看向已经快要没进海洋的夕阳,无厘头地开口:“嘛,夏天快结束了,英寿。”
浮世英寿闻言同样朝前方投去一道视线,附和道:“啊,是啊。”
荒唐的欲望大赛终于在这个夏天结束了,而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准备拉开序幕。
【浮樱】Escape Plan ③
*与河蟹斗智斗勇到精疲力尽
*上一章和本章缺失的部分,之后会在评论区发神秘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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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他们之间谁也没有再提起过什么,尽管这档子事后来很快就成为了他们洗澡时默认的一种惯例。英寿还是会为了让人看到而碰他。在食堂排队或者放风的时候他也会故意把手放在景和腰上,向其他犯人宣示所有权,有时甚至会更加不友好地当众揉捏他的屁股。但大部分时间里,他都信守诺言,由着景和在一些看不到的小地方耍性子。他从来没暗示过景和他必须回馈一些“特殊服务”,或者更糟。......
*与河蟹斗智斗勇到精疲力尽
*上一章和本章缺失的部分,之后会在评论区发神秘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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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他们之间谁也没有再提起过什么,尽管这档子事后来很快就成为了他们洗澡时默认的一种惯例。英寿还是会为了让人看到而碰他。在食堂排队或者放风的时候他也会故意把手放在景和腰上,向其他犯人宣示所有权,有时甚至会更加不友好地当众揉捏他的屁股。但大部分时间里,他都信守诺言,由着景和在一些看不到的小地方耍性子。他从来没暗示过景和他必须回馈一些“特殊服务”,或者更糟。
景和觉得他和其他犯人不一样。老实说英寿让他很不安。他是个奇怪的男人。表面上,他看起来的确有股常年混迹于犯罪者当中的无赖做派,也很会和犯人打交道;但他也有种与之矛盾的安静特质,常常孤身站在远离人群的地方。他从不大声吆喝,或是靠耍威风来树立威信,却依然和监狱里的所有势力保持着势均力敌。景和有时候会忍不住想,以英寿的长相,按理说不受到“那方面”的欢迎是不可能的。但根据头一天的情况,他猜想英寿应该不止是受到犯人的尊敬,他身上一定还有着什么让所有犯罪者都畏惧的地方。
到了大约第二周的周末(这还是根据英寿的说法估计出来的日期;这家伙几乎什么都记得),景和已经彻底习惯了英寿在集体浴室里对他做出的那些占有性质的抚摸,他干脆就放手不管了。事实上,这样的事儿一多,他反倒在意起了英寿都要怎么处理自己的欲望。有好几次景和都感觉到他明显也硬得不行,但到头来英寿还是什么都没有做。那一天,他只是花了比平常更长的时间才从淋浴间里出来,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径直掠过景和回了牢房。
倒不是说如果被要求了他就会乖乖同意为男人做手艺工作,或者按他偷眼看到的绝大多数犯人的喜好,跪在地上给对方来一发;但英寿好像从来没什么在摆弄他的同时顺带也照顾下自己小兄弟的意思。其实他要真那么做了景和也没法有怨言,毕竟那样很方便(当然了),事后也没法真的责怪他破坏了两人间的承诺。可他就是不那么做。真是个怪人。
景和不知道他到底想从自己身上,或者说从这种行为里得到什么;搞不好他就是觉得这场心理控制游戏很有意思,顺手给无聊的监狱生活找找乐子吧,这个混蛋。但他不会让表象蒙蔽了他。他一点也不相信时常会对其他囚犯流露出高高在上眼神的英寿会坚持人类有史以来最愚蠢的原则,遵守诺言。他怀疑英寿根本就是个机器人,可以一键开关自己欲望的那种。哪怕是在他最失控、最没能忍住的时候,他也不过是冷酷地拍打着景和的屁股命令他夹紧了,然后从中间进入他的腿。
(一只河蟹缓缓地爬过……)
这次过后有好长一段时间英寿都没再“骚扰”他。他们又回到了往常那种小打小闹的演戏状态。这让景和有些措手不及。他不能说自己就因此松了口气,尽管这正是他拼命试图告诉自己的:他应该高兴才对——他应该高兴;但那天发生的每一幕对他来说都根本不像现实的景象。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这就是河蟹爬过去的故事了),这事对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的“男子气概”来说都是颠覆世界观级别的冲击,所以对,他理应被吓坏了。但最可怕的并不是这个,最可怕的是他发觉自己突然理解了女人被男人当做玩物时的感受,而且他还——不怎么介意。被英寿那样对待感觉很……对,他什么都不用想,只要做他的私有物品,任他使用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掌控中攀上纷乱的高潮。
这感觉似乎不该那么的……对。
而且他还渴望英寿的手。天啊,虽说那是他最神志不清的时候才会冒出来的想法吧,但……自己做确实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私底下偷偷地试过了,可是射出来之后很没劲,和英寿的手带给他的体验简直千差万别。
英寿将不会知道这个。景和决定了。不管对方有什么目的,他都不想让英寿的心理战得逞。一个月之后,他已经可以坦然地接受英寿在洗澡时帮他进行手艺工作,却变得比任何时候都抗拒英寿体温的靠近,哪怕只是排队时装作不经意地贴着擦过他的身体。当英寿的手悄悄撩起他的衣摆、潜入汗衫底下,沿着裤子的松紧带来回滑动,甚至拉下带子,试图顺着尾椎往臀缝里伸入一个指尖的时候,景和终于有点炸毛了:“这种没人看的地方能管好你的手吗?”
英寿有些奇怪地看着他,眯起了眼。“你之前明明还不在意的。”他指出,眼底闪烁着若有所思的微光。
景和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生怕被他看出来点什么。他匆匆逃开了。英寿站在原地,似乎在沉着地思考着什么,没有追上他。真奇怪,他一般都会追上来的,就为了逗他好玩。
他绝望地想他真的要开始恨英寿了。恨他把自己变成了斯德哥尔摩症的受害者,恨他搞得自己还没走到淋浴间身体就自动兴奋了起来,恨他的手一摸上他的屁股他就已经有反应了,也恨那个永远被英寿摆布在手掌间——不管是字面意思还是非字面意思——只会跟着他的节奏晃腰摆臀的自己。
他恨自己的软弱,恨他对欲望永远不够坚定。
所有当同一个牢房区块出来的狱友拿这事跟他开玩笑的时候,景和几乎有种被戳穿了真相的心虚。“我不是英寿的b(那个单词)!”他下意识地否定道,口吻激烈得像是在给自己洗脑,“他还没和我做过。”
狱友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接话。
景和突然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什么。他刷地低下头,立刻就后悔了。虽说他对这座监狱里的排资论辈还是一头雾水,但第一天已经让他充分了解到了一点:如果他动手反抗什么人,让对方当着所有犯人的面吃瘪或是被人看轻的话,那人就必须动手显示自己的地位了。
他希望自己从没长过这张说漏话的嘴。
他纠结了一下午,实在不敢跟英寿多说什么,只能惴惴不安地等着流言传到对方耳朵里。让他意外的是,接下来的好几天什么也没有发生,一切相安无事,放风时间里英寿表现得就好像他没有听见过任何风声,依然不顾他的感受对他上下其手。但景和总有点做贼心虚地觉得平常那些圈地活动的罪犯小团体这几天都暗中打量起了英寿,似乎在重新评估着他的“能力”范围。
几天一过,景和快被这种告密者的感觉折磨疯了,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不能面对英寿(只是可能)的质询更加理直气壮——反正他说的是实话不是吗? 现在还没有而已。
也许他就是没听见风声。晚上躺在床上时他不太有底气地安慰自己。也许那人不是一个大嘴巴,也许他压根就没那个胆量也没想过去到处乱说大佬的“秘密”。
又一次的,他大错特错了。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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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geats - 归来】(31集后续放飞自我扩写~)- 下篇
首先我不是想拖搞,这两天伤风的快看到创世女神了。看了34集的感想就是未来人除了两只恩没一个是好东西!原谅我把那只臭青蛙美好化了。orz然后我觉得我又爆字又烂尾了……😅这文是《此狸非彼狸》的后续发展,要看上篇文的麻烦跑【这里】以下有几点注意啦!
**超级脑洞我的,人物属于东映
**已经跟正剧32集开始毫无关联~
**有两个世界的存在,看不懂欢迎发问
**人物性格极度OOC,望海涵
**私设如山,不符逻辑请当私设
**没有DGP的叫本名,有DGP的叫代号~
**文长4.6K+预警~
@红阿喧 终于写好了! @特利利激推 彤彤来报到~......
首先我不是想拖搞,这两天伤风的快看到创世女神了。看了34集的感想就是未来人除了两只恩没一个是好东西!原谅我把那只臭青蛙美好化了。orz然后我觉得我又爆字又烂尾了……😅这文是《此狸非彼狸》的后续发展,要看上篇文的麻烦跑【这里】以下有几点注意啦!
**超级脑洞我的,人物属于东映
**已经跟正剧32集开始毫无关联~
**有两个世界的存在,看不懂欢迎发问
**人物性格极度OOC,望海涵
**私设如山,不符逻辑请当私设
**没有DGP的叫本名,有DGP的叫代号~
**文长4.6K+预警~
**正文。。。
看着病床上的樱井景和深陷梦靥,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浮世英寿名为心的地方是疼的不得了,这种情况是找医生也帮不上忙的啊!意外发现深陷梦靥的景和依然念叨着自己的名字?难道这个梦境跟自己有关?
“景和你到底是梦到什么了?”心疼地伸手轻抚对方深蹙的眉头。
突然!青年睁开了双眼,并弹坐而起大口地喘着气。
“景和,还好吗?”对方突然的睁眼确实吓了自己一跳但是很快便冷静下来唤道。
“英寿!我们要帮忙Geats才行!” 清醒后的景和依稀记得梦境里呱老板说会来医院找自己吧?
“蛤?”谁是Geats?可是青年梦靥时喊的是自己名字吧?Geats又是哪位?
“就有DGP世界的浮世英寿啦!”想下床的景和发现自己的另一只手心果然握着东西,摊开一看,一颗散发着红色光茫的珠子便滚到了被子处。
看到珠子的英寿愣了愣,“欸?这又是?”清楚记得青年入睡前手中没东西吧?伸手碰上珠子,立刻一道声音传入自己的脑海深处。
【你是这个世界的英寿?】
像是触电般,英寿抽回了自己的手,同时看向青年以眼神询问是怎么一回事?
景和小心翼翼地把珠子捧起,“有DGP世界的景和也就是Tycoon不是在我内心世界自我封闭吗?那个世界的英寿也就是Geats希望能把他带回去,所以寻求我的帮忙。”
“怎么帮?”自己跟青年就普通人一个,那个Geats是不是找错帮忙的对象了?
就在青年打算回答英寿的疑问之际,病房的门打开了,进来的是个外形有些杀气,戴着一条手指粗金项链,一身黑衣的男人,“臭小子,你的病房可让我好找!”
看到黑社会老大登场,英寿的手机都握上手了,这人敢乱来就报警!但是青年的态度却出乎自己意料。
“呱老板!”语气中是满满的期待。
“啊?”看了看对方又看向青年,“你认识?”
“嗯!”景和点了点头,“他就是聘我在拉面店帮忙的呱老板,是个很好的大叔。”顿了顿景和续道,“同时,Tycoon能不能回去要靠他帮忙了。”
这个黑社会老大有这个能耐?景和是不是被他骗了?英寿满脸写着我不相信你有办法。
呱呱拉瞄了浮世英寿一眼后拉了个椅子坐了下来,“少瞧不起人。”同时把头转向青年,“景和,珠子还在?”
“嗯!没离开过我身边,我现在要怎么做?”
呱呱拉从自己的口袋拿出了个小瓶子晃了晃,只见小瓶子里装着翡翠色的绿色液体,“把这个喝了,就能把珠子里的Geats带往你的内心世界。”
景和打算伸手接过呱老板递来的瓶子时被一旁的英寿给抢了过去,“等一下!万一你想毒死景和呢?”这男人出现的突然,信不过!
“我才不会这么做!景和在我拉面店上班这几个月我可没亏待过他。”虽然知道这个世界的浮世英寿只是普通人,但是还是莫名有股想揍人的冲动,怎么两个世界的景和都败在同一个人手上啊!我忍!
“英寿,呱老板是好人,不会害我的。”两人之间的火药味还真重啊!这么拖下去还怎么帮忙Tycoon跟Geats?
“呵,你如果信不过我不就跟景和一起进入他内心世界咯!”反正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歪,没想到这世界的英寿是没DGP世界的狡猾但也是凡事留一手的聪明人。
“成交!”犹豫了片刻,英寿还是答应了,对方有害景和的理由是因为景和是他员工,不知道打工时的景和有没有发现对方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自己跟对方是初次见面还要是医院这些公开场合,对方没理由害死自己,总不能为了博上新闻头条?
“那瓶子里的药水你们一人一半,记得把手牵好,因为需要景和的牵引,别到时进不了景和的内心世界又讲我匡你。”呱呱拉朝英寿翻了个白眼后,再认真地看向青年,“珠子千万不能松手,否则Geats进不了你的内心世界,听明白了吗?”
“嗯!明白了。”紧接着景和用呱老板给的纸杯平分了瓶子里的药水后,相牵的两人同一时间喝下了药水。
看了眼同时陷入昏睡的两人,呱呱拉整个人靠向椅背闭上眼轻叹了口气,再度睁眼时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回去告诉你们的大小姐,有我在休想伤害我的人!”
病房外是邪氏集团千金佩洛芭的小弟,原本在病房外等待时机拐人,毕竟听说因为里面的病患,英寿大人好几天不出席活动了,让熟悉大明星时间表的佩洛芭每次都扑空,心有不甘立刻联想到两天前因为自己设计而出车祸的家伙,让自己小弟来医院堵人。
小弟很确定房门没开,两人一脸震惊面面相觑,里面的男人是怎么知道门外有人?而且语气中是满满的警告,还是先回去通报大小姐好了。
——————分隔线——————
“景和,醒醒。”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被人轻轻地拍了拍。
“英寿?”睁眼看到的不意外是跟自己一同喝下药水的男子,“我睡很久了?”同时看了下周遭的环境确实是自己内心世界那个缥缈空间无误,呱老板没骗人。
英寿摇了摇头正打算说些什么时,旁边传来了一道略微欠揍的声音,“打扰你们小俩口谈情不好意思,但是可以先告诉我Tycoon在哪里吗?”
“欸?”景和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自己一直被英寿抱在怀里,立刻红着脸挣脱对方的怀抱站了起来。
原本就是半跪的浮世英寿随着景和的离开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沾灰的膝盖,“你就是有DGP世界的浮世英寿?”
“嗯,我是。”自己少说有着两千年的记忆但是跟另一个自己对话真的好像发梦般不切实际啊!没了原先待的世界狐狸每次损人的态度,倒是对另一个自己的提问回答的稳重。
虽说之前看过Geats长着自家男友的容貌,可是当两人如双生子般同时出现在自己眼前时,景和还是不得不惊呼有些不可思议。
“Tycoon在哪里?”Geats再次发出了提问。
“噢噢!我带你去,我记得我上次躲得算深,也不知道Tycoon是怎么找到我的。”景和立刻走在前方带路。
两个英寿看着走在前方的景和都在不自觉中放慢了彼此的步伐跟彼此维持在同一个步调同行,Geats看了看身边人,跟自己真的挺像的,无论是服装品味还是什么的,难怪走在前方的青年会把自己错认了,“你在这个世界也是明星?”
“我是。”英寿想了想续道,“应该说这里跟你待的世界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DGP,并不是说想要重塑世界就能重塑的平行世界。”
点了点头,“看出来了。”看着前方带路的青年Geats笑着开口,“连景和的性格几乎都没什么分别,一样是冒冒失失老好人的感觉。”
“Tycoon跟景和的性格一样吗?”英寿可没忘记对方魂穿过来时,不顾车祸伤势哭的几近崩溃的情绪爆发,那两次真的把自己的魂吓跑一半,差点以为媳妇就这么没了。
“在我那个世界,我跟Tycoon之间发生了很多事情一时半刻是无法解释清楚的。”要怎么跟另一个自己说初识青年时为了取得先机利用过对方的善良,骗过对方的带扣跟boost推进器无数次,然而回归的对方却一次次的相信着自己……
“我们到了!”凭着记忆景和来到了有着金框全身镜的地方,但是却不见Tycoon的踪影,“欸?人呢?”
“景和,你确定是这?”英寿上前拉住了青年的手。
“我确定啊!我当时就躲在这面镜子里,是Tycoon误入这里发现我的。”景和指了指那面金框镜子。
在周围转了圈都不见自己朝思慕想的身影,Geats自嘲地笑了笑,“看样子Tycoon是不待见我。”
“欸?怎么这样?”Tycoon不是自己吗?那他忍心让特意寻找他的人扑空?
“解铃还需系铃人,我们也只能帮他们到这里了,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介入的。”突然佩服起樱井沙罗的预知了,虽说都是自己但终究是两个个体,他们经历的一定比这个世界复杂,要解决问题只能靠他们自己。
“噢……”英寿说的对,或许他们暂时离场Tycoon才会愿意出来面对Geats。
待两人走远后,镜子内果然传出了声响,“你来干吗?”
“Tycoon!”Geats 左右张望了下,才发现声音是从镜子里传出来,望镜子内望去果然看到那道思念不已的身影,只可惜对方只留了个侧影给自己,“不出来聊聊?”
“有必要吗?”Tycoon反问,因为他自己也怕,怕看到活生生的浮世英寿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会再次对他恶言相向,明明对方也是跟自己同一个时间点才知道自己的母亲就是创世女神一事。但是,对着参加了无数次欲望大赛的英寿心里难免还是会有疙瘩,尤其知道实现创世神愿望的背后是用无数人的不幸来换取时更不可能若无其事当个不知情的人。
“你恨我吗?”毕竟樱井家的父母确实是因为欲望大赛而没了性命,身为创世女神的母亲似乎真的责无旁贷,但是母亲是自愿成为创世女神的吗?
恨?知晓真相的自己确实是激动了些,但是自己似乎从来没恨过浮世英寿,从以前被他一次次的欺骗带扣到彼此的并肩作战,再到佩罗芭邪魔徒大赛的恶意捣乱,原以为发生任何事都击不破自己潜意识里深信对方的执念才对。
还记得英寿对自己很快就接受他存着两千多年的记忆转生时的惊讶,那时的自己是怎么回答了?“英寿就是英寿啊!”从初识开始就不曾变质过的浮世英寿不是吗?一个只是为了寻回记忆中母亲的人要怎么恨?
得不到青年回应的Geats再次开口,“你可以恨我,但是请你相信我母亲并非自愿成为创世女神,这一点我会证明给你看。”想开口邀请对方一起去证明自己所猜测的,但是现在的青年不会愿意帮忙自己吧?也是自己活该,谁叫自己先前骗了对方那么多次。
“为什么你觉得你母亲并非自愿成为创世女神?”青年记得英寿的第一世正是因为母亲的自行离开才有了他这两千多年不断寻找母亲的愿望不是吗?
“邪魔徒大赛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尼拉姆身为营运方的一员却始终坚持要我们骑士的一方帮他把被佩洛芭抢走的幻视腰带拿回来而已,这是营运方该有的态度?”早对营运方起疑了,反正青年也不像会跟自己回去就干脆说开好了。
对啊!比起骑士的安危,营运方给人的感觉却是更在乎游戏管理员被夺走的幻视腰带,骑士的性命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
“对了,有关沙罗姐……”
“我姐怎么了?!”一听到有关自家姐姐的消息,青年表现的一点都不淡定了,虽然不想回去但姐姐的生死自己还是在乎。
“她没事,最终的审判她选对了颜色,只是记忆被重置了,不记得有这可怕的审判大赛。”顿了顿男子续道,“但是她依然记得自己有个弟弟,一个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的弟弟。”
“姐姐……”可是没了肉身的自己回去又怎么面对自家姐姐?姐姐这么胆小会吓晕吧?青年自嘲地笑了笑。
浮世英寿知道唯一能把青年劝离这个地方的只有他最在乎的姐姐,见青年确实动摇了便接着开口,“只要你想回来,我有办法。”
樱井景和终于肯面对面看向眼前的男子,“不骗?”
“嗯,不骗。因为我需要你跟我一同探讨营运方究竟瞒着我们做了些什么,母亲的冤屈就由我来帮她洗清,也算是给你们姐弟俩一个交代。”男子正式提出了邀约同时眼神笃定地正视着青年。
或许可以再相信对方多一次?思考了片刻,青年选择踏出了金框镜子。
去闲逛一圈回来的浮樱总算看到Geats跟Tycoon同框了,景和率先跑到跟前来,“你们和好啦?”
英寿也满意地点了点头,“把话说开就好。”
“不至于……”再次面对着浮世英寿就像隔了面隐形的墙,从前的并肩作战的关系有些回不去。
Tycoon的反应是在自己预料内的,“没事,回去后我们有的是时间,景和麻烦你了。”语毕牵起了青年的手。
青年一脸震惊地看着那位传说中的星中星中星,我让你牵了?我让你牵了?我让你牵了?
某厚脸皮星中星中星只回给自己一个灿笑,却一点都没打算放手。
景和见状只得赶紧打圆场,“呱老板有交代,要牵手你们才能一起回去啦!”
呱老板?青年略显惊讶看着景和,“你是指呱呱拉?”
“呃……应该是同一个人,反正Geats就是寻求了他的帮忙,才能顺利找到你。”
转身看向自己魂穿来第一次认真看待的身影,“你在我退场后有尝试找我回来?”原以为那个世界除了姐姐没人会在意自己是否已经退场才对。
男子并没有回答青年的提问而是朝景和开口,“景和麻烦你了。”
“好的!”景和从口袋拿出了珠子对准俩人喊了声,“收!”原本是透明的珠子因为Geats跟Tycoon的灵魂注入而变成了赤红色。
“解决了?”英寿在一旁默默看着景和的一系列操作,完成后才开口询问。
“嗯!接下来,就是回现实世界把珠子交给呱老板了。”景和再次小心翼翼地把珠子收好。
“回去咯?”英寿再次牵起爱人的手。
“好!”再次握上英寿的手景和是庆幸的,因为没有DGP彼此少走了很多冤路。
樱井景和无论是哪个世界的你,我浮世英寿都在乎都在意,别把自己想得那么卑微那么一文不值,在我眼中你是无价的,是我愿意用尽一切方式重新寻回的重要之人,是我两千年记忆里唯一认可的人,我愿用我生生世世的轮回记忆起誓。
。。。完。。。
【本宣】《三侠五义》原著向猫鼠同人本《旧橙新桃》
刊名:旧橙新桃
CP:《三侠五义》猫鼠 展昭X白玉堂
规格:A5
字数:8.5万
文手: @脑海群岛
画手: @插查叉岔
封设/校对/排版/宣图/代理: @小印家
标配定价(本+明信片):38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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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唧(可加购/单买):14R/对
内容:13篇已公开短篇+1篇未公开短篇(试阅见宣图)
预售时间:2021年12月12日—2022年1月9日
发货时间:预售结束三十天内,预计一月下旬
购入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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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不逆
鬼童丸与清姬一次对爱情的探讨
题目是瞎起的。
或许也可以叫好战愉悦犯和病态恋爱脑的对话。
——————————
鬼童丸在京都外闲逛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妖怪。
那女妖面容娇美,抱着个被她的鬼气侵染至深的人类头骨,坐在一条巨蛇上,眼里的浓厚爱意令人心惊,她近乎痴迷的看着那头骨,鬼童丸一眼便看得出来这是个人类因执念化成的妖怪,并非天生流着鬼血。——这类妖怪对他来说还是挺稀奇的,毕竟人妖有别的观念根深蒂固,由人化妖的过程也让他有些许好奇。
“变成妖怪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他走过去问。
“你在问我吗?”清姬抬起头看向他,也看出来了他是个实力强劲的大妖,但她对这些不甚关心,也没有...
题目是瞎起的。
或许也可以叫好战愉悦犯和病态恋爱脑的对话。
——————————
鬼童丸在京都外闲逛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妖怪。
那女妖面容娇美,抱着个被她的鬼气侵染至深的人类头骨,坐在一条巨蛇上,眼里的浓厚爱意令人心惊,她近乎痴迷的看着那头骨,鬼童丸一眼便看得出来这是个人类因执念化成的妖怪,并非天生流着鬼血。——这类妖怪对他来说还是挺稀奇的,毕竟人妖有别的观念根深蒂固,由人化妖的过程也让他有些许好奇。
“变成妖怪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他走过去问。
“你在问我吗?”清姬抬起头看向他,也看出来了他是个实力强劲的大妖,但她对这些不甚关心,也没有什么会被更强的妖怪挑战或争斗的兴趣。“没什么感觉呀……我只是想着,要他再回头看看我,再快一点触碰到他,再重新拥有他……不知不觉的,就做到了。”
鬼童丸看着那头骨上萦绕的鬼气,她的执念已经厚重到有了相当强烈刻骨的妖力,他不太明白,已经有了这样的力量,还是计较着那些无甚所谓的儿女情长,但转念想想,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的执念才让她有此转变,若是其他理由她也不会成妖了。
“原来人有执念便会成妖……”鬼童丸喃喃自语道。
“倒也不一定会绝对化妖。化妖总有很多方法的,有人身体没有变化,心里已经如妖一般丑恶了。”清姬还是摸着那骨,巨蛇冲着鬼童丸嘶嘶吐信。
“谁说不是呢。”鬼童丸低头瞥向那蛇,那蛇感受到什么,悻悻扭过了头。
“我听说过你。你叫清姬,本是人,化妖之后用妖火把他变成这个样子的?”蛇头上的镜子照到了头骨,他看到是个和尚模样的男人。
“我已经这么出名啦?”清姬语调高昂,声音柔媚,但注意力全在头骨上,并不关心具体谈话。
“是啊。有人跟我说过,我问她,这种妖怪是否需要退治。他告诉我,个人种下的苦果个人承受,你并没害其他人,说由你自生自灭。”
“那你要替那个人退治妖怪?听你的话,那人应该是个阴阳师。”
“不。只是觉得你这种对手颇为新奇。虽不是鬼王,应该比鬼域的喽啰们来得有趣。”鬼童丸似乎来了兴致,唤出锁链,锁链泛着红光,似乎催促着他赶快刻上名字。
“请便。若是我身死,还请你一定要把我和他葬在一起,若是被焚烧,连灰也要装在一个罐子里。”清姬拿起头骨看向他,眼里是种病态的狂热。
鬼童丸啧了一声,收回了锁链。“没意思。”
“你们这些大妖才没意思呢。杀来杀去,也永远都是一个人。没有爱人愿意和你永远一起吗?”
“如果你这种也算在一起的话。”
“不算吗?!我已经和他永不分离!”清姬突然激动起来,看来否定她的恋爱观相当于触碰她的逆鳞。但鬼童丸现在已经没有开战的兴趣了。他无所谓的摆摆手“反正他只活在你的记忆里了。”
“你这种天性残忍的人又怎么会懂爱?你不懂想和一个人在一起的感情是多么强烈!你不懂那种愿意为他抛弃一切的感情!”
“是啊是啊。”鬼童丸随口应着。倒不是完全忽视了她,只是心思飘到了更遥远的地方。
他想起贺茂忠行的耳朵尖化妖时的模样。如她所说,好像也就是一瞬间的变化,可他当时为什么没能下手呢?为何没想过杀死他呢?
为何还任他将自己驱逐至鬼道呢?明明自己想去随时都可以的
看看这位为爱痴狂的女妖,果然天生鬼血的自己还是永远不会体会人类的感情。
鬼童丸望向了京都的方向,笑了笑“谢谢你清姬小姐,和你的对话收获颇丰。”他绅士的躬下身行了个礼,清姬看着这阴晴不定变化无常的鬼子,一时竟也反应不过来他到底要干什么。不过她也平静了下来,还是那样娇媚的口气“这样啊。你懂我说的爱了吗?你是要把心爱之人牢牢捉住去,不让她离开你了是吗?”
“不。虽然因为你我对人类有了新的认知,但还是觉得没什么意思。我正在狩猎鬼王,如果有消息,还请你给我通个信。”他微笑着,但对清姬来说他那般惑人的笑意已经没法再让她的心起什么涟漪,她的整颗心都已经扑在了安珍一人身上。“行吧。毕竟你是我化形后见的第一个人。”
鬼童丸点点头,复又拉着几只小鬼哼着童谣向远处走去了。
——————————
“鬼王之宴”这等大事鬼童丸自然是知道的。他寻找的鬼王们齐聚一堂,一个不落——除了大岳丸的席位是由铃鹿御前代替的。
他站在山上俯视着京都。隐约可见天边有道细微的红光。缘结神哎哟哟的撑着木杆走上来,见他仿佛想什么出了神,出于好奇问了一句“你想什么呢?不会想着在鬼王之宴上把他们一锅端吧?说实话吧,我觉得这种行为……”
“鬼王之宴这么大的事……”兴许是因为思绪被打断,鬼童丸也毫不停顿的打断了她“那个人应该也会来吧。”
“啊?哪个人?”缘结神蒙圈的眨眨眼。
“……没什么。总之,京都要变天了。先静观其变吧。”
“可不嘛,最近连来神社求缘的人都少了,真是的,就算是世界末日来了也不要忘了恋爱嘛……”缘结神还在一旁叨叨着,鬼童丸并未听进去。缘结神见他这般更是稀奇,索性更加肆无忌惮的感慨着。
“你懂我说的爱了吗?你是要把心爱之人牢牢捉住去,不让他离开你了是吗?”
大概我真的没有人类感情。即使老师是唯一不同的,我也依然没那么敬爱您,想抓住您不放手。
鬼童丸这么想着。下次再跟老师见面的时候,该带着怎样的表情呢。
鬼童丸思考着清姬对爱的定义,第一次感到了些许迷茫。
————————————
感觉要是鬼童丸和清姬对上会有意思。童眼里的清姬应该不是腐肉,这种人变妖(变sp)他应该会觉得很感兴趣,尤其是cg里还有过想把老师变妖的行为。
其实我是想表达比起清姬鬼童丸更懂爱之类的……用那个啥一点的话来说就是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因为太重要太珍贵了,所以舍不得让他受伤害,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不能为他抛弃一切,但是为他一直努力压制。不是没有人类的感情才不懂清姬狂热的爱恋,是因为唯一的感情包括亲情爱意都挂在一人身上了呀。(作为写同人的
我真的太想看鬼童丸和老师重逢那天的情节了
猫猫头流泪.JPG
[伞修] 经年以后
人物ooc严重
背景有私设
国家队得了冠军,叶修也终于可以如愿以偿的被自实家老爷子“踢”去兴欣,美名其曰:为国争光。
...
人物ooc严重
背景有私设
国家队得了冠军,叶修也终于可以如愿以偿的被自实家老爷子“踢”去兴欣,美名其曰:为国争光。
之前叶修,忙着抢boss,建公会,训练,打比赛,猛地一下闲下来,心里就会突然想起十年前的一个少年。于是,他告诉兴欣的人,还有自家人说他要出去转转,他想出去旅游。他想去完成两个人很久以前的约定。
也许, 因为他曾经在网上突然看到过旅途的风景,像极了那时的你;又或者是很久以前在电脑屏幕前,少年问他
“阿修等我们退役了,一起去旅游吧!"
于是叶修像15岁的时候一样装好包袱就要离开了。他天南海北的转。去过北京,到过故宫。去过乌镇,经过大理,他去了好多好多地方啊。只是每天晚上翻看着一天拍的照片,心里还是会想起那个叫苏沐秋的少年。其实,叶修不是喜欢伤感的人,相比沉溺于沐秋的死,他更愿意带着两个人的梦一起走下去,他也的确实现了这个诺言,加上联赛,叶修打了十年的荣耀,拿了五个冠军在其他打荣耀的职业选手眼里,他大概就是荣耀遥不可及的神。但是他也是个普通人呀,抛却荣耀不谈,还是会想想那个曾经自己爱的也爱自己的少年。
在那间小小的出租屋里,炎热的风吹过,老式的电脑前,有两个少年互相依靠,打打闹闹的身影。
其实,叶修没有给任何人提过,他挺喜欢摄影的,有的时候拍上一颗星星或者拍上一片树叶,总是可以感叹一番 ,觉得满满都是文艺感。他到东北了,有大片大片的枫叶林,于是他又举起相机拍下一张枫叶的照片。
枫叶火红火红的,飘飘扬扬的落下,在地上铺下厚厚的一层,照片把枫叶徐徐落下的那一刻,永久的定格了下来像极了那个温柔又充满着热情的少年。叶修呆呆地望着自己拍下的照片,愣了神。
那年,是苏沐秋17岁的生日。他们没有什么固定工作,自然也没有多少钱,于是他想了很久,决定用枫叶做一个礼物送给苏沐秋。于是,我们的大少爷叶修花了整整半个月的时间,背着苏木秋出去的时候,偷偷摸摸的用枫叶粘了一幅画出来,画上画的是一叶知秋的却邪和秋木苏的双枪,旁边还配着字,我们终会拿到世界冠军的。
沐秋收到礼物,眼睛稍微红了红,又笑着说道
"叶修,你个大老爷们还这样,啧,真是让人想不到啊!"
叶修想也没想,就怼回去:
“行啊,那沐秋大大竟然看不上,不如还给我算了!"
" 那可不行"苏沐秋说,“我还要留着,等到以后笑话你呢!"
再后来,他祝那个少年,永远18岁,这大概是他最后悔说出的话了吧?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打散了他们之前所有的设想?叶修,有的时候也会想,如果那天他陪着沐秋出去的话,沐秋是不是就不会死?如果那天他拦住沐秋了,嘉世是不是就真的可以一直永远永远拿冠军?
第十赛季,当所有人都在讨论双一组合是多么的优秀的时候,叶修也会想啊,如果沐秋还在,这份精彩,早在十年前就该被呈现了。
叶修今年28了,他想,他这辈子大概不会再爱上别人了,沐秋的离去,带走的不仅是他的爱情……还有爱人的能力。
陶轩让众人都说说,对于站队未来建设的意见,叶修想了想说,
“也没什么好建议的,我就只有一点要求,队徽可不可以设计成枫叶的?"
因为沐秋最喜欢枫叶了,他说枫叶代表的是热情,枫叶代表的是温柔,他那么喜欢,那么他看到嘉世的队徽是枫叶一定会感到欣慰吧!
再后来,嘉世夺得了三连冠,沐秋应该也会感到高兴吧,叶修望着眼前的墓碑
“那,沐秋大大,沐秋也长大了,这小姑娘不想学习,想打荣耀,你说要不要答应呀?都怪我们俩当初给人小姑娘造成的不好的印象,沐澄可是你亲妹妹啊!看看你,沐秋大大还不快赶紧回来管管。
沐秋也管管我呀!我现在都有烟瘾了你不是最讨厌我抽烟的吗?我有点想你了。"
微风拂面,似是故人归,叶修眨了眨眼睛,
“都多久没哭过了。真是…"
于是就这样,叶修走走停停,游玩了整整一年。但是他对沐秋的思念并没有因为美景就停止,或者说叶秋对苏沐秋的爱,经年以后,都磨成了锋利的想念。却又渐渐的融入了血肉中。于是叶修戒了烟,又开始向18岁的时候一样煅炼身体,就好像沐秋又回来了,又或是他就从来没有离开过。
第二年,叶修,又拖了他的背包,悠哉游哉的回了兴欣说,
“ 那这个老板娘,我回来了,你看这个战队的教练给我留一个呗!"
于是叶修又成了兴欣的教练,继续他的荣耀,闲下来后,他又多了个爱好,跟着关榕飞做银武。大概叶修生来就是吃这碗饭的。他不光荣耀打的好,银武做的倒也不差,关榕飞两眼泪汪汪地望着叶修,
“ 我终于找到知己了!"
叶修笑了笑,没说话,其实他挺想告诉关榕飞的,如果那个少年没有离开的话,大概他才是你的知音吧!
苏休秋,你看我还是我,我以我的性格做成了我们两个人都喜欢的事情,哥厉不厉害啊?
叶修,已经40了,他决定回家了,陈果问“还会回来吗?"叶修说,这次是真的不打算回来了,陈呆问“你不担苏沐澄吗?"
叶修说:“你看苏沐澄也交给莫凡了,我觉得莫凡一定会把他照顾的很好的,你不是也说沐澄退役后莫凡对她更好了吗?我该回去了。兴欣发展也挺好的,你看他都跃进豪门战队了。"
叶修就像来的时候一样拉着一个行李箱回了叶家。苏沐橙跑出去对叶修喊
“叶修哥记得每年那时候一定要回来"
" 一定会的。"
叶修觉得自己这一辈子活的挺好的,被人称作教科书,有一群真心对他好的朋友,还有一个被迫总是要跟在自己身后收拾烂摊子的弟弟,其实自己真的活的挺好的,大概只有一点点的遗憾,就是那个少年离开他太早了吧?
经年以后,80岁的叶修颤颤巍巍的拿出一张纸,在纸上写下了一段话:
他是我年少所有的激情和美好,是我所有疯狂和梦想的见证,是我经年以后的念念不忘。
那天晚上,叶修做了个梦,他家苏沐秋来找他了,苏沐秋问他,走吗?他挑了挑眉,好。
于是叶修再没有睁开眼睛了。叶修的墓碑如他生前嘱咐的一样,没有进叶家的祖坟,而是去了h市南山公墓上一个偏僻的墓碑旁边。葬礼也没几个人来参加,都是至交好友和家人。
叶修跟在黑白无常的后面。来到了奈何桥边,他看见奈何桥边有一个撑着伞的少年,还是18岁的那样笑眯眯的望着他说,叶修,我们那走吧!好,他又一次答到。
一根红线,不知道何时悄悄绕上两人的指尾,似是再也不要分开了。
“ 我说苏沐秋大大,这次你可千万都不要松开我的手啊!"
“ 阿修,考试怎么样?"
"啧,碾压你还是没问题的"
“ 你看b大的通知书,哥厉不厉害?"
切,q大的羡慕不?"苏沐秋晃了晃手上的录取通知书。
我们会有更光明的未来和最爱的你。
经年以后,时间发酵,我们的故事酿成这世上最醉人的酒。经年以后,故人终归,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最近入了暗表坑,摸了半架空印第安pa,是草图选手
有三个族,海马是阿兹特克族的酋长,亚图姆是印卡族〔wwww〕的印卡王,马利克巴库拉伊西斯等人是玛雅族的
前两p是人设,aibo因为长得瘦小容易被同龄人欺负就穿了女装扮成女孩子,王样比aibo要高十厘米^ ^
第三p是橙汁他们还有埋伏的aibo!〔aibo衣服格外华丽呢〕和aibo是同族,设定是城之内和游戏他们偷偷前往印卡族(真的很好笑。。)参加庆典,但是不慎暴露自己是外邦人,城之内一行就被抓了,但是只要决斗怪兽赢过上一届的冠军〔是乔装王样〕就放他们走。一阵激战后,aibo虽然没赢,但是王打得很开心就放他们走了
4p是打猎的王,这个节日获胜者有奖金...
最近入了暗表坑,摸了半架空印第安pa,是草图选手
有三个族,海马是阿兹特克族的酋长,亚图姆是印卡族〔wwww〕的印卡王,马利克巴库拉伊西斯等人是玛雅族的
前两p是人设,aibo因为长得瘦小容易被同龄人欺负就穿了女装扮成女孩子,王样比aibo要高十厘米^ ^
第三p是橙汁他们还有埋伏的aibo!〔aibo衣服格外华丽呢〕和aibo是同族,设定是城之内和游戏他们偷偷前往印卡族(真的很好笑。。)参加庆典,但是不慎暴露自己是外邦人,城之内一行就被抓了,但是只要决斗怪兽赢过上一届的冠军〔是乔装王样〕就放他们走。一阵激战后,aibo虽然没赢,但是王打得很开心就放他们走了
4p是打猎的王,这个节日获胜者有奖金,城之内为了给静香治病就去了,aibo是他的助手!
5p是因为打猎最后关头只剩下了对峙的王样和海马,每年获胜者都在这两人之中,但正紧张对抗的两人过于大意完全没发现重坑选手aibo的埋伏……!!〔因为没想到有人能追到这里〕于是,这是中陷阱后双双落坑两个人的惊诧与迷茫〔咳〕随后海马对有人打断了决斗感到不满,但王笑出了声,因为他觉得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