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伪骨|年上|bl 】对哥哥犯了错(17)
温柔隐忍攻 × 骄纵疯批受
追夫追妻火葬场交替进行
⚠️ 生怀流文学(开局即揣崽)+病弱美学
季徽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因为发了汗,烧已经退了,身体却软的厉害,腰上还环着一双大手,不太老实的把他往怀里拉。
他挣动了一下,还没想好怎么应对,段礼就也醒了过来。他把头往季徽颈窝埋了埋,再自然不过的说:“不烫了。早上想吃什么?我去做。”
季徽被他的厚脸皮惊住了,可是想了又想,昨晚到底是自己主动的,一时也找不到可攻击的点,于是闭着眼睛一声不吭,以不变应万变。
段礼却格外高兴,眉目都是舒展的。发现人在假装睡觉也不去戳穿,只是轻笑了声,配合着轻...
温柔隐忍攻 × 骄纵疯批受
追夫追妻火葬场交替进行
⚠️ 生怀流文学(开局即揣崽)+病弱美学
季徽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因为发了汗,烧已经退了,身体却软的厉害,腰上还环着一双大手,不太老实的把他往怀里拉。
他挣动了一下,还没想好怎么应对,段礼就也醒了过来。他把头往季徽颈窝埋了埋,再自然不过的说:“不烫了。早上想吃什么?我去做。”
季徽被他的厚脸皮惊住了,可是想了又想,昨晚到底是自己主动的,一时也找不到可攻击的点,于是闭着眼睛一声不吭,以不变应万变。
段礼却格外高兴,眉目都是舒展的。发现人在假装睡觉也不去戳穿,只是轻笑了声,配合着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又给他掖了掖被子。
听到脚步声往楼下去了,季徽这才猛地睁开眼睛,用被子裹住了头。
疏远的狠话在门口放下好像还不到几个月,这会莫名其妙的就到了床上。他到宁愿昨天烧的断片,这样脑子里就没法循环播放那些画面了。
楼下厨房里,段礼有了上次被拒之门外的经验,决定自己在家动手。刚刚那句问话虽然没人回答,但他把这小孩从小喂到大,对他的喜好记得比自己的还牢,三下五除二的处理好虾馅,再用薄皮包起来。下水的功夫,又顺道煮了一小锅南瓜粥。
季徽竖着耳朵听着楼下厨房里的动静,觉得他一时半会上不来,就摸下床想要先洗个漱。
“嘶。“脚刚一落着地,腿紧跟着就是一软,季徽慌忙扶住了墙,反应过来这不适感的来源,脖颈连着耳根红了一大片。
好像还嫌他不够丢脸似的,往卫生间挪动的过程中,某个人得意忘形,门也不敲,端着餐盘就进来了。
季徽把撑在墙上的手收回来,假装若无其事的和他对视着,耳根却像着了火,泛着不可忽视的红。
段礼借着放餐盘的动作掩饰了唇角的笑意,走过去把人抱起来。
“昨晚刚发的烧,没力气是正常的。你躺着,我来弄。”
他把洗漱的东西都挪过来,连牙膏都挤好摆上。季徽现在脑子里一片浆糊,顺着他的动作糊里糊涂的吃完了早餐,等着人下楼梯的声音渐渐远了,才反应过来——
这算什么?不是决定好两不相干了吗?
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还是有些热。
所以是生病的原因吧,生病的时候,意志力软弱一点,情有可原。
【BG】男朋友怀孕5个月却没发现自己怀孕了3
时间在杨烯固执的晨跑、晚跑和他对着体重秤越来越紧的眉头里无声滑过。他的小腹像一颗被春风催熟的果实,越来越饱满地隆起在薄薄的衣衫下,弧度柔和而坚韧,带着生命悄然生长的力量。可杨烯似乎铁了心,只当那是甩不掉的赘肉。他跑步时按着肚子的动作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用力。
我常常会在夜晚他熟睡后,偷偷地将手覆在他隆起的腹部,感受着那里传来的温度。
那天晚上,我们窝在沙发上看一部老电影,客厅里只有电视屏幕闪烁的光影。他突然“唔”了一声,身体瞬间僵住,眉头紧紧拧起,手下意识地捂住了肚子。
“怎么了?”我立刻坐直身体,神经绷紧。
他脸上的紧张只维持了一瞬,随即松开眉头,甚至对我露出一个安抚似的、有些虚弱笑...
时间在杨烯固执的晨跑、晚跑和他对着体重秤越来越紧的眉头里无声滑过。他的小腹像一颗被春风催熟的果实,越来越饱满地隆起在薄薄的衣衫下,弧度柔和而坚韧,带着生命悄然生长的力量。可杨烯似乎铁了心,只当那是甩不掉的赘肉。他跑步时按着肚子的动作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用力。
我常常会在夜晚他熟睡后,偷偷地将手覆在他隆起的腹部,感受着那里传来的温度。
那天晚上,我们窝在沙发上看一部老电影,客厅里只有电视屏幕闪烁的光影。他突然“唔”了一声,身体瞬间僵住,眉头紧紧拧起,手下意识地捂住了肚子。
“怎么了?”我立刻坐直身体,神经绷紧。
他脸上的紧张只维持了一瞬,随即松开眉头,甚至对我露出一个安抚似的、有些虚弱笑容:“没事,可能……刚才吃急了点,有点胃胀气。”他用手掌在鼓起的肚子上轻轻揉了几下。
他说得那样自然,仿佛肚子里的动静真的只是一团不听话的气体。可我知道不是。那分明是第一次有力的胎动,像一只沉睡的小鱼在深水里摆尾,搅动了隐秘的暖流。
那句“不是胀气,是宝宝在动了”死死卡在我的喉咙里,带着铁锈般的腥甜。我看着他揉肚子的手,宽大而骨节分明,此刻却显得格外温柔。我只能伸出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感受到他皮肤下的肌肉正因胎动而微微起伏。他的手指在我掌心下轻轻蜷缩了一下,没再说话,视线重新投向电视屏幕,只是那屏幕的光映在他眼里,却显得有些空洞。
真正的风暴在一个深夜里毫无预兆地降临。
尖锐的抽气声把我从睡梦中狠狠拽醒。身侧的床铺剧烈地起伏着。我猛地翻身坐起,拧开床头灯。昏黄的光线下,杨烯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他双手死死扣着小腹,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豆大的冷汗瞬间从他额头、鬓角滚落,浸湿了睡衣的前襟和枕套。他的牙齿死死咬着下唇,那里已经渗出了一点殷红,喉咙里溢出破碎压抑的呻吟。
“烯烯!”我声音都变了调,手忙脚乱地想去扶他,“哪里疼?告诉我!”
那是我第一次这么叫他
“……肚子……好痛……”他艰难地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睡衣被冷汗完全打湿,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那无法忽视的、绷紧的圆隆轮廓,“绞着痛……一阵一阵的……”
“我们去医院!”我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不……不去!”他猛地睁开眼,眼神因为剧痛而有些涣散,却带着惊人的固执,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肯定是……晚上吃坏东西了……急性肠胃炎……”他急促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你……帮我买点……胃药……止疼的……回来……”
“烯烯,这不像肠胃炎!”我看着他那高高隆起、正因内部强烈收缩而变得异常紧绷坚硬的腹部,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那分明是宫缩!强烈、规律、足以撼动生命根基的宫缩!
“是……是!”他几乎是吼出来的,随即又被一阵更猛烈的疼痛击中,整个人痉挛般弓起背,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快……快去……”他推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痛楚和一种近乎绝望的坚持。
看着他惨白如纸的脸和痛苦扭曲的神情,我知道此刻强行送他去医院只会让他更加崩溃和抵抗。
巨大的恐惧和无力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我咬着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个清晰的月牙痕。最终,在他催促的目光下,我胡乱套上衣服,冲出了家门。
凌晨的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街道空寂得可怕。我跑向最近的药店,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我买了药,又用最快的速度冲回来。推开家门时,浴室里传来压抑的呕吐声和痛苦的喘息。
我冲进去,看见他跪趴在冰冷的瓷砖地上,额头抵着马桶边缘,后背的睡衣被冷汗完全浸透,紧贴着皮肤,隆起的腹部在每一次剧烈的痉挛中都显得那么沉重而脆弱。他听到声音,虚弱地转过头,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还是泪。看到我手里的药,他眼里闪过一丝如释重负的微弱光亮,挣扎着想伸手来接。
那一刻,看着他瘫倒在冰冷地面上的身影,看着他腹间那清晰昭示着另一个生命的弧度,看着他眼中那纯粹因为被“肠胃炎”折磨的痛苦和对我的全然依赖,我长久以来精心构筑的、自欺欺人的堤坝,轰然倒塌。我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可能会毁掉一切。
我蹲下身,避开他伸出的手,小心翼翼地避开他隆起的腹部,用尽全身力气将他从冰冷的地砖上抱了起来。他浑身滚烫又冰冷,湿漉漉的,轻得像一片随时会飘走的叶子。
“烯烯,”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里硬生生撕扯出来,带着血沫的腥气,“我们明天,就明天一早,我们去检查一下,好不好?就检查一下……” 我几乎是哀求地看着他,抱着他的手臂无法控制地颤抖,“求你了……就这一次……听我的……”
他看着我,剧痛让他的眼神有些涣散,但他似乎被我这从未有过的失态和哀求震住了,那固执的拒绝出现了一丝裂痕。他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最终,在我怀里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那一夜,我抱着他,听着他时而急促时而压抑的呼吸,感受着他腹间间歇性的、令人心惊的紧绷,在昏暗的灯光里睁着眼睛,直到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泛起灰白。
每一分每一秒,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受伤
ooc预警!夏之光×黄俊捷(希望小黄的脚可以快快好起来)
近来,黄俊捷遭遇了一件烦心事。在家中活动时,他不慎扭伤脚踝,偏偏这一扭,伤到了足部韧带的旧伤位置,造成了二次损伤。受伤后的他没有丝毫耽搁,迅速前往医院进行治疗。工作室也及时发布消息,向粉丝们通报情况,希望大家不要过于担心。然而,这个消息却如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了那些真心牵挂他的人心里,尤其是夏之光。
深夜,城市陷入沉睡,夏之光刚刚结束一天繁重的工作。他像往常一样拿起手机,想要放松片刻,却一眼看到了工作室发布的通告。瞬间,他的睡意全无,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来不及多想,他颤抖着手指,迅速拨通......
ooc预警!夏之光×黄俊捷(希望小黄的脚可以快快好起来)
近来,黄俊捷遭遇了一件烦心事。在家中活动时,他不慎扭伤脚踝,偏偏这一扭,伤到了足部韧带的旧伤位置,造成了二次损伤。受伤后的他没有丝毫耽搁,迅速前往医院进行治疗。工作室也及时发布消息,向粉丝们通报情况,希望大家不要过于担心。然而,这个消息却如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了那些真心牵挂他的人心里,尤其是夏之光。
深夜,城市陷入沉睡,夏之光刚刚结束一天繁重的工作。他像往常一样拿起手机,想要放松片刻,却一眼看到了工作室发布的通告。瞬间,他的睡意全无,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来不及多想,他颤抖着手指,迅速拨通了黄俊捷的电话。
电话接通,黄俊捷故作轻松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光光,我没啥大事,就是不小心扭了下脚,你别担心。”可夏之光与他相识已久,怎会听不出那声音里强撑的镇定。
夏之光的声音带着焦急,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还说没事!都二次损伤了,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到底疼成啥样了?”
黄俊捷无奈地笑了笑,试图安抚夏之光:“真的不严重啦,你工作那么忙,别为我分神操心了。”
夏之光语气坚定而又满是心疼:“在我这儿,你比什么都重要,我怎么能不操心。明天我就过来。”
尽管黄俊捷在电话里再三劝阻,可夏之光心意已决。第二天,当门铃响起,黄俊捷打开门,看到夏之光风尘仆仆的模样,他眼底的疲惫与脸上藏不住的关切,让黄俊捷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夏之光匆匆走进屋子,目光立刻被黄俊捷那只裹着绷带的脚吸引。他几步跨到黄俊捷身边,缓缓蹲下身子,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到什么。他的眼神里满是疼惜,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轻轻触碰着绷带的边缘,仿佛那不是绷带,而是一碰就会碎的珍宝。他的声音轻柔又带着紧张:“疼不疼?医生是怎么说的?药有没有按时吃?”
黄俊捷看着夏之光认真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放宽心啦,医生说恢复得挺顺利,我可听话了,都按时吃药呢。”
夏之光这才微微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转身去了厨房。在厨房忙碌的过程中,他还时不时地探出头来,像个操心过度的家长,叮嘱着:“别乱动,好好歇着,有啥需要就喊我。”
没过多久,带着腾腾热气的粥被端到了黄俊捷面前。夏之光坐在床边,舀起一勺粥,放在嘴边轻轻吹凉,然后递到黄俊捷嘴边。黄俊捷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我自己能吃,你别这么麻烦。”夏之光佯装不悦,轻轻皱起眉头:“你现在是伤员,得好好伺候着,别逞强。”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要一有空闲时间,夏之光就会陪伴在黄俊捷身边。他们常常窝在柔软的沙发上,夏之光绘声绘色地讲着工作中遇到的趣事,夸张的表情和手舞足蹈的动作,逗得黄俊捷前俯后仰,暂时忘却了伤痛带来的不适;在黄俊捷练习走路的时候,夏之光会紧紧握住他的手,目光专注地看着他的每一步,嘴里不停地鼓励着:“慢慢来,别着急,你可以的。”那有力的握手和坚定的眼神,给了黄俊捷无尽的勇气;到了吃药的时间,夏之光就像一个严格的小卫士,看着黄俊捷把药服下,才会放心地露出笑容。
在夏之光无微不至的悉心照料下,黄俊捷的脚伤一天天好转起来。
一个宁静的黄昏,柔和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落在阳台上。两人并肩而坐,享受着这片刻的静谧。黄俊捷缓缓伸出手,与夏之光的手十指相扣,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感慨:“多亏有你,这段日子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夏之光握紧他的手,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容:“跟我还客气啥呀,我们是最亲密的人,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难事,都要一起扛。”
暖橙色的光线轻轻地勾勒出他们相依相偎的轮廓,这份在伤痛时光中愈发深沉、炽热的爱,如同陈酿的美酒,散发着醉人的芬芳,温暖着彼此的心房。
装病成真(顾原)上
“顾青裴,你至于吗?”原炀冷然的听完顾青裴的责怪,脸上一点表情没有,在顾青裴眼里,就成了知错不改,并且还理直气壮的很。
怒火烧的更旺,顾青裴冷笑一声,扶了扶自己的眼睛,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没克制住,“至于吗!你说呢!原炀,你不觉得自己有错吗!明知道我在工作还骗我说生病!你是大少爷你当然不会为了工作发愁!可是我得花许多时间一个脚印一个脚印去拼!非要别人陪你玩这种证明我有多爱你的游戏吗!”
顾青裴气的胸膛剧烈起伏,脖子上青筋直冒,他因为担心原炀发过来的一句不舒服,急匆匆的跑回来,结果一回来就看见人好好的站在那里冲他笑,怕自己误会,他还特意问了原炀哪...
“顾青裴,你至于吗?”原炀冷然的听完顾青裴的责怪,脸上一点表情没有,在顾青裴眼里,就成了知错不改,并且还理直气壮的很。
怒火烧的更旺,顾青裴冷笑一声,扶了扶自己的眼睛,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没克制住,“至于吗!你说呢!原炀,你不觉得自己有错吗!明知道我在工作还骗我说生病!你是大少爷你当然不会为了工作发愁!可是我得花许多时间一个脚印一个脚印去拼!非要别人陪你玩这种证明我有多爱你的游戏吗!”
顾青裴气的胸膛剧烈起伏,脖子上青筋直冒,他因为担心原炀发过来的一句不舒服,急匆匆的跑回来,结果一回来就看见人好好的站在那里冲他笑,怕自己误会,他还特意问了原炀哪里不舒服,可是人自己摇头,承认了骗人。
他怎么可能不生气,他甚至有种感觉,原炀看他好玩,再把他逗的团团转!
本来原炀看见顾青裴在自己发完信息就赶了回来,还是非常高兴的,可是现在只剩心寒,他平时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就这么一次,就一次,就跟犯了天条一样的。
原炀狠狠抹了把脸,试图把自己眼里软弱的水光不动声色的擦去,他满含失望的看着顾青裴,然后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开了家。
顾青裴被原炀离开的背影弄得一怔,随即而来的是更旺的怒气,这人做错了事还学会离家出走了!
顾青裴气的无从发泄,最后还是堵着一口气,回了公司用工作麻痹自己,他到要看看,原炀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因为才吵过架,顾青裴下班之后没急着回家,而是在公司一直待到了晚上九点多才磨磨蹭蹭的收拾回家。
已经很少这样一个人回家,平时不是他去接原炀,就是原炀来接他,爱人年纪小,朝气蓬勃的冲他笑,顾青裴经常看着看着就沉进了那双充满爱意的眼眸,跟着一起笑起来。
可一想到白天的事情,顾青裴的眉就紧蹙起来,这件事他绝对不会退让。
回到家迎接顾青裴的只有一片黑和寂静,原炀一直没回来,顾青裴精疲力尽的脱下衣服,一动不动也没开灯,在沙发上坐着。
……
“怎么了?喝这么猛!”彭放努力阻止着原炀喝酒,甚至想从人手里把酒瓶夺过来,就原炀这对瓶喝的样子,肯定得出事。
原炀躲开彭放的手,喝完一瓶又打算再拿一瓶,他心中憋闷,除了喝酒没办法舒心。
彭放又担心又着急,偏偏原炀一声不吭的,“到底怎么了?”又想着原炀这样,大概率是跟顾青裴有关系,彭放小心翼翼的问,“跟顾青裴闹别扭了?”
原炀握着瓶子的手顿了一下,一颗眼泪猝不及防就掉了下来,吓得彭放呼吸一滞,从小到大也没见过原炀掉几滴眼泪。
但不得不说,彭放记忆里,原炀掉眼泪除了是因为顾青裴还是顾青裴,当年顾青裴走的时候哭着挽留,现在吵了架一个人跑酒吧喝酒。
“哎哟哎哟,原炀唉,别介,咱不兴掉眼泪啊,顾青裴要是给你委屈受了,我肯定得去帮你骂他,你要是乐意,帮你打他都行,你别这样行不”彭放语无伦次的安慰着,心里却泛起诡异的心疼,他站原炀,就有些特他不值。
原炀终于舍得开口,却不是哭诉,而是隐忍着痛苦,紧紧抓住彭放的手,额头上全是细细麻麻的汗珠。
彭放心惊,连忙撑住原炀已经站不住的身体,焦急着问“怎么了?哪里难受?”
原炀痛的咬进牙关,眼前一阵模糊,喉咙里异物感越来越强烈,让他非常想吐,他一句都说不出来,尽管听见彭放叽叽喳喳的声音,却没办法回应一点。
彭放见他这么难受,也没继续耽搁,急忙扶着人开车拼命往医院奔过去,快速给医院打了电话准备,急的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出了汗一直在打滑。
原炀的情况很不好,在后面一直紧闭着眼,表情痛苦,彭放看着焦心,恨不得飞起来。
把人送进医院,彭放才敢放半口气,紧紧盯着急救室的门,等到原炀被推着从里面出来,彭放立马走上前问情况。
在原炀病房里待了一会,彭放才从窒息一样急迫中缓过来,片刻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要联系顾青裴。
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因为手里出的汗差点滑到地上,彭放到现在手都还有些发抖,戳屏幕的时候止不住的抖。
顾青裴的回应却让他气个半死,“彭总不用和原炀一起演戏拿这件事骗我第二次,狼来的故事你们没听过吗?”
彭放隔着手机翻了个大白眼,然后气急败坏的大声骂起来,
“什么演戏啊!原炀这边等着呢,他丫的死喝,喝成了酒精中度中毒,我骗你我是你孙子顾青裴!”彭放气急败坏,恨不得揪着顾青裴的衣领,好好问问他。
彭放挂了电话,拍了张原炀的照片翻开微信发给顾青裴,然后把地址和病房号发给顾青裴,就关了手机,不在理顾青裴。
彩蛋,回家之后顾青裴说完原炀结果原炀“啪”的就晕了
【故寒】讳爱至深01
惹人心痛的寒寒宝贝
生子梗喔 前期微虐
抱歉贝贝们,今天来晚了
清晨五点,宋居寒又一次被翻涌的恶心感惊醒。他轻手轻脚地挪开何故搭在他腰间的手臂,光着脚冲进卫生间,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干呕。喉咙火辣辣地疼,却什么都吐不出来——自从发现怀孕后,他就几乎没好好吃过一顿饭。
水流声掩盖了呕吐的声音。宋居寒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眼下一片青黑,脸颊凹陷,嘴唇因为脱水而干裂。他用冷水拍了拍脸,涂了点何故的古龙水在手腕上,试图掩盖身上可能残留的...
惹人心痛的寒寒宝贝
生子梗喔 前期微虐
抱歉贝贝们,今天来晚了
清晨五点,宋居寒又一次被翻涌的恶心感惊醒。他轻手轻脚地挪开何故搭在他腰间的手臂,光着脚冲进卫生间,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干呕。喉咙火辣辣地疼,却什么都吐不出来——自从发现怀孕后,他就几乎没好好吃过一顿饭。
水流声掩盖了呕吐的声音。宋居寒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眼下一片青黑,脸颊凹陷,嘴唇因为脱水而干裂。他用冷水拍了拍脸,涂了点何故的古龙水在手腕上,试图掩盖身上可能残留的酸味。
回到卧室时,何故还在熟睡,英挺的侧脸在晨光中如同雕塑。宋居寒站在床边看了许久,才悄悄走向厨房。油烟味让他胃里又是一阵翻腾,但他还是坚持煎了何故喜欢的太阳蛋,只是转身就对着水槽干呕,眼泪模糊了视线。
"今天这么早?"何故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宋居寒浑身一僵,迅速关上水龙头,用抹布擦掉嘴角的水渍。"想...想让你吃热乎的早餐。"他不敢转身,怕何故看到自己苍白的脸色。
何故的脚步声接近,一只手搭上他肩膀。宋居寒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随即感到何故的手僵住了。
"你不舒服?"何故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
"没、没有啊。"宋居寒强迫自己转身,挤出一个笑容,"就是有点困。"
何故的目光在他脸上巡视,眉头渐渐皱起。宋居寒心跳如鼓,急忙把早餐推到何故面前。"快吃吧,要凉了。"
餐桌上,何故突然伸手碰了碰宋居寒的餐盘。"你几乎没动。"
"我在减肥。"宋居寒低头喝了口牛奶,立刻感到液体在胃里翻江倒海。他死死掐住大腿,指甲陷进肉里,用疼痛压制呕吐的冲动。
何故沉默地吃完早餐,起身时突然说:"你瘦了。"
宋居寒捏着餐巾纸的手一颤。"工作太忙了..."
"今晚我加班,不用等我。"何故系领带时突然说,眼睛却没看宋居寒。
"好。"宋居寒微笑着点头,心里却像被捅了个窟窿。这是这周第三次何故说要加班了。
等何故出门后,宋居寒终于冲进卫生间,把勉强吃下的早餐全吐了出来。胃酸灼烧着食道,他滑坐在地上,抱着抽水马桶发抖。小腹隐隐作痛,他惊慌地抚摸尚且平坦的肚子。"对不起...再坚持一下..."
办公室里,宋居寒往嘴里塞了第五颗薄荷糖。对面的同事小林皱眉道:"你最近怎么总吃这个?"
"提神。"宋居寒勉强笑笑,突然又是一阵眩晕。他死死抓住桌沿,指节泛白。
"居寒!"小林惊呼,"你嘴唇都白了!"
"没事..."宋居寒强撑着站起来,却眼前一黑。他跌跌撞撞冲向卫生间,听到身后小林在喊什么,但耳中只有血液奔涌的轰鸣。
隔间里,他吐得昏天黑地,最后只能吐出黄色的胆汁。门外传来敲门声,宋居寒用尽最后力气回答:"马上好..."
镜子里的自己像个鬼。宋居寒用冷水拍打脸颊,涂上随身携带的唇膏增添血色。回到工位时,小林担忧地看着他:"要不要请假?"
"真的没事。"宋居寒打开电脑,胃部却传来尖锐的疼痛。他佝偻着腰,额头抵在冰冷的桌面上喘息。
下班路上,宋居寒在药店前徘徊许久,终于走进去买了孕妇维生素。收银员是个慈祥的老阿姨,笑着说:"给太太买的?"
宋居寒低着头"嗯"了一声,心脏狂跳。
"头三个月最辛苦啦。"阿姨把袋子递给他,"要多体谅太太啊。"
回到家,宋居寒把药瓶藏进床头柜最深处,然后开始准备晚餐。虽然知道何故不回来吃,他还是做了两人份——万一何故改变主意呢?
晚上十点,饭菜热了第三遍,何故发来短信:"别等了,你先睡。"
宋居寒蜷缩在沙发上,手指轻轻抚摸着微痛的小腹。"宝宝,爸爸不是���喜欢我们...他只是太忙了..."
黑暗中,手机屏幕的光映出他满脸的泪水。
会议室里冷气开得太足,宋居寒裹紧了单薄的西装外套,手指在笔记本键盘上微微发抖。投影仪的光束中能看到他呼出的白气,胃里翻搅的感觉比往常更剧烈。
"居寒,轮到你了。"主管敲了敲桌子。
宋居寒猛地站起来,瞬间天旋地转。他死死抓住桌沿,指甲抠进木纹里。幻灯片上的数字在眼前模糊成一片,耳边是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第三季度的数据表明..."他的声音飘忽不定,后背渗出冷汗。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小腹窜上来,他倒抽一口冷气,差点跪倒在地。
"居寒?"主管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宋居寒咬破了自己的舌尖,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疼痛让他勉强清醒,坚持做完了汇报。坐下时,他感到两腿间有温热的液体,惊恐地以为是血,偷偷查看才发现只是冷汗浸透了布料。
会议一结束,他就冲向洗手间,却在走廊拐角双腿一软。眼前发黑的瞬间,他摸索着推开一扇门——是间储物室。宋居寒瘫坐在拖把和水桶之间,额头抵着冰冷的墙面喘息。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何故的消息:"今晚回家吃饭。"
简单的五个字,让宋居寒的眼泪夺眶而出。他抹掉泪水,回复:"好,我做你爱吃的。"手指颤抖得打了三遍才发对。
门外传来脚步声和同事的交谈:"...宋居寒最近怪怪的,今天差点晕倒..."
"听说他和何总监同居了?何总监那么冷的人..."
"谁知道能维持多久..."
宋居寒蜷缩得更紧了,手臂环住隐隐作痛的小腹。储物室的霉味混合着清洁剂的气息,熏得他又想吐。但他不能出去,不能让同事看到这副狼狈的样子。
半小时后,宋居寒勉强整理好自己,用冷水洗了脸,补了遮瑕膏盖住眼下的青黑。电梯里遇到财务部的小张,对方惊讶地说:"居寒,你脸色好差!"
"有点感冒。"宋居寒挤出一个微笑,悄悄按住抽痛的小腹。
下班时下起了雨。宋居寒站在公司门口,看着雨水在地上溅起水花。他没带伞,而孕妇不能淋雨感冒...这个念头让他鼻子一酸。现在他终于有正当理由保护自己了,却还是不敢说出口。
"居寒!"小林举着伞跑过来,"我送你到地铁站吧。"
雨幕中,宋居寒突然问:"小林...如果你有了重要的事,但不敢告诉最亲近的人...你会怎么办?"
小林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那得看是什么事啊。"
宋居寒摇摇头,雨水混着泪水流进嘴角。"没什么,随便问问。"
超市里,宋居寒认真挑选着食材。何故喜欢吃鱼,但现在的他一闻到鱼腥味就会吐。最后他买了牛肉和何故最爱的红酒,结账时犹豫了一下,又拿了一包话梅——这是最近唯一能吃下去的东西。
回到家,宋居寒系上围裙开始做饭。油烟升起时,熟悉的恶心感涌上来。他咬着话梅强忍不适,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红酒炖牛肉是何故最爱的一道菜,需要慢火熬煮两小时。宋居寒靠在厨房墙上,双腿因为站立太久而肿胀疼痛。
七点、八点、九点...牛肉在锅里变得软烂,红酒的香气充满整个公寓。宋居寒热了三次饭菜,最后在沙发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手机。
凌晨一点,钥匙转动的声音惊醒了他。何故带着一身酒气走进来,看到餐桌上的菜时愣了一下。
"你...还没吃?"何故的声音有些含糊。
宋居寒慌忙站起来,胃部因为突然的动作而绞痛。"等你一起..."他走近时闻到何故身上陌生的香水味,心脏像被狠狠攥住。
何故脱下西装外套,领口有一个模糊的口红印。宋居寒假装没看见,转身去热菜。"很快就好..."
"我吃过了。"何故说,径直走向卧室,"你自己吃吧。"
宋居寒站在微波炉前,看着里面旋转的盘子,视线模糊成一片。小腹传来一阵剧烈的抽痛,他弯下腰,无声地张大嘴喘息。这次痛感比以往都强烈,他惊恐地摸向腿间——还好,没有血。
浴室里,宋居寒跪在马桶前吐得昏天黑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吐完之后,他瘫坐在地上,颤抖的手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四个多月了,本应该是最稳定的时候,他却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和过度劳累而状况频出。
镜子里的人形销骨立,眼眶深陷,只有小腹有一点点不明显的弧度。宋居寒撩起衣摆,看着那道尚未出现的妊娠线,轻声说:"对不起...再坚持一下...等爸爸真的想要我们了再说..."
卧室里,何故已经睡着了,背对着他那侧的位置。宋居寒小心翼翼地躺下,尽量不碰到何故。黑暗中,他听到何故均匀的呼吸声,眼泪无声地浸湿枕头。
突然,何故翻了个身,手臂搭在宋居寒腰间。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宋居寒浑身僵硬,随即放松下来,轻轻覆上那只手。何故的手很暖,正好贴在他微隆的小腹上。
宋居寒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这是他们孩子最接近被何故触碰的时刻。
【阮澜烛的甜蜜陷阱】
阮哥以温水煮青蛙的方式,通过日常生活的点滴渗透,让凌凌逐渐适应他的掌控。从早上穿什么衣服到任务组队,阮哥用看似合理的关心包裹着密不透风的占有欲,在危险来临时展露偏执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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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久时咬着面包推开房门时,晨光正斜斜掠过阮澜烛的侧脸。那人坐在餐桌前翻看任务简报,听到声响抬眼望来,黑色真丝睡衣领口滑开一道旖旎的弧度。
"凌凌,"阮澜烛合上文件夹时金属搭扣发出清脆的响,"今天穿我给你配好的那套衣服。"
凌久时低头看自己皱巴巴的T恤,后知后觉发现玄关衣架上果然挂着熨烫妥帖的衬衫。薄荷绿的布料在晨风里轻轻摇晃,像是阮澜烛昨夜抚过自己发...
阮哥以温水煮青蛙的方式,通过日常生活的点滴渗透,让凌凌逐渐适应他的掌控。从早上穿什么衣服到任务组队,阮哥用看似合理的关心包裹着密不透风的占有欲,在危险来临时展露偏执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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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久时咬着面包推开房门时,晨光正斜斜掠过阮澜烛的侧脸。那人坐在餐桌前翻看任务简报,听到声响抬眼望来,黑色真丝睡衣领口滑开一道旖旎的弧度。
"凌凌,"阮澜烛合上文件夹时金属搭扣发出清脆的响,"今天穿我给你配好的那套衣服。"
凌久时低头看自己皱巴巴的T恤,后知后觉发现玄关衣架上果然挂着熨烫妥帖的衬衫。薄荷绿的布料在晨风里轻轻摇晃,像是阮澜烛昨夜抚过自己发梢的手指。
"又要装情侣?"他叼着面包片去够衬衫,布料上残留的雪松香扑了满脸。阮澜烛不知何时走到身后,冰凉指尖蹭过后颈时激得他险些跳起来。
"第十二扇门的NPC对情侣有保护机制。"温热的吐息拂过耳垂,阮澜烛慢条斯理地替他系扣子,"再说,凌凌不是早就习惯了吗?"
确实习惯了。从每天清晨出现在床头的搭配好的衣物,到任务时永远被安排在他身后的站位;从必须喝够三杯的温水,到夜间十点准时熄灭的台灯。这些细碎的规矩如同蛛丝,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早已织成密不透风的网。
"这次是民国背景。"阮澜烛将鎏金怀表塞进他胸前的口袋,指尖在心脏位置轻轻一按,"跟紧我。"
铜门开启时凛冽的风雪灌进来,凌久时下意识往温暖源靠了靠。阮澜烛顺势揽住他的腰,黑色貂皮大氅将两人裹进同一团雾气里。戏园子咿咿呀呀的唱腔混着血腥味飘来,他听见阮澜烛在耳畔低笑:"夫人可要挽好了。"
指尖突然被什么冰凉的东西缠住。低头看去,阮澜烛竟用银链将两人手腕系在了一起。细链在雪光里泛着冷芒,随着动作发出细碎的响。
"必要措施。"阮澜烛面不改色地扣上锁扣,"这扇门的鬼怪擅长制造幻觉拆散玩家。"他说话时睫毛上落了雪,衬得眼尾泪痣愈发殷红,凌久时那句"太夸张了"突然就卡在喉咙里。
戏台下的八仙桌浸在血泊中。花旦水袖甩过来时,阮澜烛猛地将他扯进怀里。刀光擦着发梢掠过,他闻到檀香混着铁锈的味道。"闭眼。"阮澜烛的声音裹在凛冽剑气里,腕间银链随着打斗不断收紧,几乎要勒进皮肉。
等四周安静下来时,他发现自己被按在朱漆廊柱上。阮澜烛的唐装领口溅了血,手指却温柔地摩挲他被银链磨红的手腕:"疼吗?"没等他回答,滚烫的唇已经贴上微肿的皮肤,"下次用丝绸..."
"阮哥!久时!"陈非的惊呼打断旖旎,凌久时慌忙抽手,链子却哗啦作响。阮澜烛保持着将他圈在怀里的姿势转头,眼神冷得能凝出冰碴。
新来的女玩家正瑟瑟发抖地指着他们:"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我是说...你们的关系..."她手腕有道新鲜的抓痕,显然刚被阮澜烛的剑风扫到。
"我与夫人恩爱非常,"阮澜烛突然笑出声,指尖卷着凌久时一缕头发玩,"轮得到你这等杂碎置喙?"凌久时被他语气里的狠戾惊住,刚要开口却感觉腰间手臂又收紧几分。
那天夜里戏班主的尸体吊在房梁上晃悠时,阮澜烛捂着他的眼睛说"别看"。血腥味从指缝渗进来,他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与身后人紊乱的呼吸共振。银链不知何时换成了红绳,阮澜烛咬着他耳垂呢喃:"这样才配喜服。"
回到现实已是三天后的深夜。凌久时瘫在沙发上,看阮澜烛蹲在地上给他涂药。那人垂着眼睫的样子温顺极了,完全不像在门里徒手撕碎NPC的煞神。
"其实不用这么紧张..."他话音未落,脚踝突然被攥住。阮澜烛抬头时眼底泛着血丝,药膏在掌心捏得咯吱响:"凌凌知不知道,每次你离开我视线,这里..."他抓着凌久时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就会裂开一道缝。"
掌心下的心跳快得惊人。凌久时忽然想起某次任务自己被困在镜中世界,出来时看到阮澜烛徒手捏碎了镜框。鲜血顺着锋利的镜面往下淌,那人却笑着说"出来了就好"。
记忆如潮水涌来。暴雨夜非要等他回家才肯睡的人,聚餐时总把他爱吃的菜换到跟前的人,进门前永远第一个伸手试探的人。那些被他当做"阮澜烛你人真好"的日常,此刻在月光下显露出偏执的棱角。
"阮澜烛,"他轻轻扯动红绳,"你这样...算不算喜欢我?"
涂药的手顿住了。阮澜烛突然欺身上来,将他困在沙发角落。银链不知何时又回到腕间,这次还缀着个铃铛。"凌凌现在才发觉?"低笑震动胸腔,阮澜烛咬开他睡衣第一颗纽扣,"不过晚了,你早该被关在..."
未尽的话语淹没在吻里。凌久时抬手环住阮澜烛让人安心的肩背,听见铃铛在夜色中发出清响。或许从初见那件带着体温的外套开始,他就自愿走进了这座用温柔筑成的牢笼。
晨光再次漫过窗户时,阮澜烛正在系领带。凌久时眯着眼伸手:"今天要穿哪套?"那人转身捏住他下巴,在锁骨咬出个带血的牙印:"穿这件。"
镜中映出交叠的身影,红绳在晨风里轻轻摇晃。凌久时终于看清那张密不透风的网,每根丝线都写着阮澜烛三个字。而他甘愿做那只被蛛丝包裹的蝶,在名为占有的爱意里作茧自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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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黄/光捷】小朋友
ooc致歉
不要上升两个宝宝本人奥,上升的喝奶茶没有吸管
ε(*・ω・)_/゚:・☆
黄俊捷比夏之光大两岁,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他在外总是一副无所不能,无坚不摧,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子,但是在夏之光看来,他跟小朋友确实没什么区别。
1.关于拍戏
每次拍戏之前,不管夏之光在不在黄俊捷身边,他都会对黄俊捷千叮咛万嘱咐:“路边的东西不要摘了就往嘴里放知道没?”
“那些奇奇怪怪的小动物也不要碰,万一有什么细菌病毒呢?”
每次都说,黄俊捷每次都应得好好的:“我知道了夏之光,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有分辨能力的。”
夏之光:...
ooc致歉
不要上升两个宝宝本人奥,上升的喝奶茶没有吸管
ε(*・ω・)_/゚:・☆
黄俊捷比夏之光大两岁,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他在外总是一副无所不能,无坚不摧,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子,但是在夏之光看来,他跟小朋友确实没什么区别。
1.关于拍戏
每次拍戏之前,不管夏之光在不在黄俊捷身边,他都会对黄俊捷千叮咛万嘱咐:“路边的东西不要摘了就往嘴里放知道没?”
“那些奇奇怪怪的小动物也不要碰,万一有什么细菌病毒呢?”
每次都说,黄俊捷每次都应得好好的:“我知道了夏之光,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有分辨能力的。”
夏之光:我信你就有鬼了。
之前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有一次不知道他是吃了什么,当天晚上就上吐下泻的,折腾了一个晚上,夏之光看着都心疼,从那以后,每次叮嘱都是必不可少的。刚开始还只是跟他说不要什么都往嘴里放,后来见这么说实在是没用,又变成了:“不要什么东西都往下咽。”
结果今天夏之光翻路透视频看见的黄俊捷,不是忙着找野果子就是忙着叼草,要么就是忙着给毛毛虫挪窝,嚯嚯自己也就算了,还要拿着自己的“战利品”去嚯嚯别人,夏之光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给黄俊捷打了电话:
“黄俊捷!你天天在剧组干嘛呢?”
“我拍戏啊,我能干嘛啊?”
“拍戏?你家拍戏要拍你爬树摘野果?要拍你给毛毛虫挪窝?要拍你跟别人分享野果?”
夺命三连问,夏之光越说越激动,声音越来越大,震得黄俊捷把手机越拿越远,过一会儿对方没声了才慢吞吞地开口:“哎呀,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夏之光拿他没办法,只能叮嘱他一些别的:“碰了之后要记得洗手,吃到不对劲的东西记得吐,有不舒服的地方马上跟我说。”
“嗯嗯嗯,好好好”黄俊捷忙不迭地答应。
夏之光无奈:这不是小朋友行为是什么?他八岁就不随便吃野果了,现在还要像个老父亲一样管着他,不过还好,至少黄俊捷在他身边的时候还是会乖乖听话的。
2.关于吃醋
“夏之光,你走!”
把房门反锁了的黄俊捷冲着在门外一直拍门的夏之光大喊。
夏之光只得哄道:“宝宝,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总要听我解释吧,不能不听我解释就给我判死刑吧。”
“看见的就是事实,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什么?”
“不是,宝宝,有时候眼睛看见的也不一定就是真实的对不对?你先把门打开好不好?”
黄俊捷来气了,他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怒冲冲地打开门:“夏之光?什么叫眼睛看见的也不一定就是真实的?你的意思是我无理取闹咯?”
“哎呀,不是。”夏之光真的不知道黄俊捷又在脑子里胡乱想了一些什么,怎么就跳到他觉得黄俊捷无理取闹这一说了?但眼下这朵小棉花很显然还在气头上,暂时不能跟他讲道理,得哄着来。他只得抱着黄俊捷挤进房间坐在床上,被这么一抱,刚才还怒气冲冲的黄俊捷瞬间变得委屈巴巴的,他推搡着夏之光:“你别抱我。”
夏之光低头看他,双手轻轻捧起他的脸:“怎么变成委屈棉花了?”
黄俊捷却像是觉得丢人似的,把脸埋了起来不看他:“就是委屈,就是吃醋,我现在就是一朵醋溜棉花。”夏之光被他这么一说觉得心都要软化了,天呐!谁能拒绝一朵大大方方说自己吃醋了的醋溜棉花呢?
夏之光又把他的脑袋扒拉出来,很认真地看着他:“你听我说啊黄小棉。”
“嗯。”
虽然委屈但还是应声,说明现在已经可以好好跟他解释了。
“那张图片不是真的,只是借位,我真的真的真的没亲上她。”
“那你为什么不推掉?你以前不是都会推掉的吗?”
“那我没有办法,我争取了的,谁知道导演态度比我还强硬,我们也不能耽误拍摄进度对不对?”
“那你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跟我解释?”
“诶黄小棉,这我们就要讲道理了,我倒是想跟你解释来的,你不是把我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吗?”
黄俊捷想想好像是这么回事:“你就不能借别人的手机打给我吗?你就不会想办法?”
说到这,黄俊捷又委屈了,好像下一秒就能直接哭出来,夏之光一拍脑袋,赶紧把人按在怀里拍了拍后背:“对不起啊宝宝,太着急了,把这茬忘记了,我这不是特意飞回来亲自跟你解释了吗?”
这么小的事情还是让夏之光亲自飞回来解释,黄俊捷真的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了,手环住他的脖子闷闷地说:“对不起,是我太小题大做了,我应该先听你解释的。”
夏之光连忙哄道:“没有,是我没提前跟你报备,没给够你安全感,以后我一定什么事都先跟你说好不好?你才没有小题大做。”
“不委屈了好不好?”
“嗯。”
“下次生气吃醋了直接跟我说好不好?”
“好。”
虽然醋溜棉花脾气稍微大了点,但是跟小朋友一样一哄就好啊,再说了,这么软绵绵的棉花不是每天都可以见得到的。
3.关于吃饭
“光光,我有点饿了。”黄俊捷放下手机懒懒地靠在夏之光肩膀上,夏之光揉了揉他的脑袋:“可是你今天已经吃了四顿了,而且你不是还要拍戏吗?得有身材管理是不是?”
黄俊捷抬眼看了他一眼:“那怎么了?人是铁,饭是钢,吃饱了才有力气去健身,吃好了才能把戏拍好。”
夏之光捏住他的脸:“你少看点网上的毒鸡汤,讲话一套一套的。”
黄俊捷不服气:“那他说的就是很有道理啊,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吃饭。”
夏之光能说什么?他只能乖乖照做,然后再挑时间带着他一起健身,小朋友嘛,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是该多吃一点。
“但是现在已经很晚了,吃饭不好消化,给你煮一碗面好不好?”
“非要吃面吗?”
夏之光挑眉看他:你说呢?
黄俊捷终究还是退了一步,吃面就吃面呗,吃面总比没得吃好。
关于黄俊捷的吃饭问题,夏之光真的操了不少心,到饭点的时候他吃得不多,因为他很爱吃零食,饭点之前他经常吃很多零食,以至于到了饭点他总说自己吃不下,等过了饭点他又嚷嚷着饿了要吃饭,夏之光不是没有试过控制他的零食量,但结果总是失败,不管零食放在哪里,黄俊捷总是找得到,凶也不能凶,凶了也不会好好吃饭。
久而久之,夏之光也放弃了改变黄俊捷饮食的想法,孩子想吃就吃吧,能吃是福🤔
4.关于撒娇
黄俊捷自诩是一个不怎么会撒娇的人,但在夏之光眼里,他很多时候都在撒娇,只不过他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
举个例子,夏之光知道咖啡喝多了对身体不太好,偏黄俊捷又是个咖啡脑袋,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看见咖啡就走不动道。前一天因为喝了冰咖啡胃疼,夏之光明令他一周之内禁止喝咖啡,但黄俊捷受不住,第二天就趁夏之光不在家买了咖啡喝,买了就算了,还是冰的,被夏之光发现了,夏之光有点生气地质问他:“黄俊捷,不是说了少喝咖啡吗?你怎么又背着我偷偷喝,还喝冰的?”
黄俊捷本来想蒙混过关,随便搪塞两句就过去了,但夏之光一想到他一点都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就感到生气,懒得跟他多说一句废话,转身就做饭去了。
黄俊捷见确确实实把人惹生气了,站在厨房门口小心翼翼地探了个脑袋进去:“光光,你在做什么?好香。”
夏之光冷哼一声,没看他:“香?再香也没有咖啡香啊,小黄老师还是喝咖啡去吧,加冰。”
黄俊捷摸了摸鼻子,走了进去:“哎呀,没什么事的,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夏之光深吸一口气,他感觉自己真的要被气死了,现在没事?现在当然是没事了,等疼起来了就该知道错了,不对,疼过去了也就忘记自己错了。
夏之光越过他拿调味瓶:“你出去,挡着我了。”
黄俊捷却是在他调味的时候直接钻到了他怀里,吓得夏之光赶紧护住他的后脑勺往后退了一步,顺便关了火。
“黄俊捷,离火这么近很危险的知不知道?万一烫到了怎么办?别在这捣乱了啊。”
黄俊捷却在他怀里摇了摇头:“你不要生气了呗。”
夏之光看着他,真是再怎么生气也气不起来了,泄愤似的用力揉了一下他的脸:“我现在不生气了,你出去。”
黄俊捷跟赖在他身上了一样:“不生气了的话,你笑一个呗。”
夏之光撇头:“不笑。”
“笑一个嘛。”
黄俊捷的头偏向左边,夏之光的头就偏向右边,就是不肯如黄俊捷的愿。但黄俊捷依旧锲而不舍:“笑嘛,笑嘛。”
自带波浪音而不自知的撒娇怪,夏之光摁住他左右晃动的脑袋:“不许撒娇。”
“我没撒娇。”
撒娇而不自知的撒娇怪。
夏之光把黄俊捷抱出厨房,见黄俊捷还要贴着他,夏之光只好警告他:“黄小棉,你别逼我在厨房把你办了。”
吓得黄俊捷小鸡啄米般地胡乱点头,夏之光这才把切好的水果放在他怀里:“去沙发上等着,待会儿吃饭了。”于是黄俊捷就跟个小机器人一样一步一步挪到沙发上了。
黄俊捷一边吃水果一边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夏之光,发现夏之光偷偷勾了勾嘴角,黄俊捷满意点头:还是撒娇管用。
夏之光在外聚餐从来不晚回家,朋友问他,他也只是说:“家里小朋友等我回去哄睡呢。”刚开始听见这话,朋友还会感到惊讶:“你有娃了?”
后来才知道,这个所谓的小朋友是黄俊捷,黄俊捷长得显小,你说他比夏之光小两岁他们也是信的。
小朋友就小朋友吧,夏之光唯一的小朋友。
作者有话说🙌🏻
其实我没话说,嘻嘻,521快乐✌🏻
(我没有看见符合我心意的瞎逛很具有人夫感的照片我就没放,宝宝们可以看一下哪一张照片比较适合放上来🤨)
【原创/虐攻】Creep
徐江澜×季安
狗血俗套,破镜重圆,没逻辑
装病翻车的缺爱攻和温柔小少爷受
发烧,胃出血
「I wish I was special
But I'm a creep, I'm a weirdo」
——————
徐江澜在金城住了许久,还是适应不了变幻莫测的春天,身体总是在他想起来看天气预报前就发出预警——体温从前一天开始就居高不下,这段时间一直不消停的胃也跟着闹腾起来。
他有点烦躁,下午就是高中同学聚会,他不能以这副样子去见季安。但花了...
徐江澜×季安
狗血俗套,破镜重圆,没逻辑
装病翻车的缺爱攻和温柔小少爷受
发烧,胃出血
「I wish I was special
But I'm a creep, I'm a weirdo」
——————
徐江澜在金城住了许久,还是适应不了变幻莫测的春天,身体总是在他想起来看天气预报前就发出预警——体温从前一天开始就居高不下,这段时间一直不消停的胃也跟着闹腾起来。
他有点烦躁,下午就是高中同学聚会,他不能以这副样子去见季安。但花了几个小时自我博弈后,徐江澜还是穿上外衣,拿着礼品袋出了门。
袋子里装着他三年前没送出去的钢笔和拼装模型,那是季安的十八岁生日礼物。还有他暑假打工买的手表,这是给季安的道歉礼。
聚餐从下午持续到晚上,一帮人趁着酒劲谈天说地追忆往昔,高中时光仿佛就在昨日。但徐江澜始终没能跟季安搭上话,或者说,是季安压根没给他交谈的机会,甚至每次看这边时目光都有意无意地越过他。
低烧让他没什么食欲,只有几杯酒水下肚,惹得胃里一片片灼烧的疼。冷汗一层一层覆了又落,体温却不降反升,抬手都显得有些吃力。到后半程,他感觉和四周的人几乎隔了一堵墙,只听见模糊的喧哗从遥远的世界传来。
他仅存的一点注意力分给了季安,尽管对方仍没分给他一个眼神。但功夫没白费,至少最后捕捉到了他要请客包ktv的消息。
为了找到一个独处的机会,徐江澜厚着脸皮跟了过去。
徐江澜清楚季安为什么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见到前男友总是不太愉快的,更何况这个前男友是个满嘴谎话的骗子。
十八岁,初恋,同桌,连在一起多么美好。但徐江澜那时仗着季安在乎他就肆无忌惮,三天两头装病卖惨博关注。
但季安这个人从小在蜜罐里长大,干净、直接、心软得毫无防备,所以特别单纯也特别轴,对人好的时候恨不得把心翻出来给你,但又纯得固执,受不了一点欺骗。
果然,被戳穿之后,季安大概是对他失望得太彻底,头也不回地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
那时候季安在准备出国留学,原本就很少到校,所以在季安拉黑他之后,徐江澜只能从同学口中打听到他高考结束后便去了国外的消息,那人就此在他的世界里被抹去了。
他自知理亏,但还是觉得季安做得有些太绝,连一句分手都没说,一个道歉的机会都没给他留。
——————
ktv里一片混乱,男孩们趁着酒劲唱的唱喊的喊,徐江澜靠在沙发的角落看墙壁上五颜六色的灯影。
何轩凑过来碰了碰他的胳膊,朝季安的方向努努嘴,“你还真来啊,来闹事还是来再续旧情的?”
何轩跟徐江澜关系不错,知道点八卦,但也仅限于他俩谈过又分了,闹得不太愉快这么多。
徐江澜掐了他一把,“想什么呢,我就是来…”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说辞,最后接上一句没什么底气的话,“让他别那么讨厌我。”
何轩作摇头叹气状,一副恋爱脑没药医的表情,顺势换了个姿势摊在沙发上,打算开始讲那个讲过几十遍的残忍辜负他真心的前女友。
徐江澜没回应,因为他看到季安从包厢里出去了,然后在何轩的同情的目光中跟了上去。
包厢门在背后合上,喧闹声顷刻被隔在世界另一端,徐江澜这才意识到自己擂鼓作响的心跳。
季按靠在走廊尽头抽烟,半张脸藏在阴影里,眼神被淡蓝色的灯光衬得清冷冷的。
“季安。”徐江澜喊他。
对方皱了皱眉,没有抬头。
“对不起,”徐江澜觉得自己的呼吸被心跳声撞乱了,准备好的话也被过高的体温融化得一塌糊涂,“当年没好好给你道歉。”
仍然没有应答。
他向季安走去,脚步被干净的地面映得分外狼狈。吸烟区空气混浊,徐江澜抵着下唇咳了一阵,又引牵连得胃翻搅起来。
季安终于开口,语调冷淡,带着嗤笑,“看来你还挺念旧的,连装可怜都要复刻一遍吗?”
徐江澜没有反驳,自己犯过的错总要承担的。他几乎用尽力气站直身子,不露出更多病态,“对不起。”
他尽力调整着呼吸,“我骗你利用你浪费你的真心,我是个混蛋。”
季安抖了下烟灰,他很烦,烦自己又有点心软了。这个人渣每演一次戏他都会心软。
徐江澜脸色确实差得要命,但那又怎么样,季安心想。这个人玩这些小把戏的时候格外狠心,当年喝过肥皂水吞过消毒片,不知道现在又玩的哪一套。
于是他打算不留情面,也防止自己念旧情,因此把话说得很重,“别在我面前装,要演去给你金主演。”
徐江澜显然是愣住了,没分清这是在羞辱自己还是他脑子不清醒听错了。
“你说什么…”
季安终于愿意转过身来看他,语气也在冷淡之外多了些起伏的情绪,被裹在烟雾里等着把眼前的人碾碎,“还能有什么,装病躲着我,转头跟中年男人约会,你自己都忘了吗?”
他和徐江澜因为装病这事争吵之后,紧接着就从朋友口中听到这件事,事情被添油加醋,掺进了太多情绪和偏见。季安本不会轻易相信,但徐江澜刚好有卖惨骗人的前科,于是一个卖惨捞钱的拜金故事就显得如此顺理成章。
所以季安毫不犹豫地给他判了死刑,分手拉黑再没了下文。
这句质问像着从空中落下的一块巨石,毫无征兆地砸中徐江澜,他的大脑迟滞了几秒才理解对方在表达什么。原来当年他离开得那么决绝,不只是因为自己卖惨骗人那么简单,还藏着这么大的误会。
他确实和中年男人进了奢侈品店,只不过是为了给季安买那个后来再也没能送出去的生日礼物,他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竟然能被传成这样。
“那是我舅舅,刚从国外回来,带我去给你买礼物。”徐江澜把那个在手里攥了一天的纸袋递过去,“我今天本来是想把它给你的。”
这个误会太大,他怕几句没有凭证的解释抵不过几年根深蒂固的误解,他没什么信心让对方相信他。可是他好像看到季安的眼眶红了,季安说那句话的时候好像不止有恨,还带着一点委屈。
徐江澜没力气再做更多的辩解,或者询问季安是否相信这个解释,肾上腺素的作用似乎发挥到了极限,胃里像是被灌了烈火,疼痛顺着神经蔓延,眼前黑雾重重。
他快撑不住了,但在季安面前,他不敢弯腰,不敢喘得太重,连眉头都不敢皱一下。他不想显得可怜,再被当作苦肉计。
他举着那个纸袋,直到季安犹豫一阵之后缓慢地接过,留下一句“抱歉,先走了”便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离开了喧闹的ktv。
电梯到到一楼的时候,徐江澜几乎已经站不稳,为了不让自己在大楼里昏倒被保安捡走,他撑着墙给何轩发了条消息——
[喝多了看不清路,能不能送我回去]
[一楼卫生间]
等到何轩跟其他人打了招呼走人,到一楼准备把徐江澜骂一顿的时候,差点被眼前的人吓出心脏病来。
徐江澜蜷缩在洗手台边上,脸上几乎没什么血色,手死死捂着嘴,血液顺着小臂向下流,洇在修身的黑色衬衫上。
“…靠。”何轩脑子一片空白,企图说服自己面前的人是受伤了而不是在吐血。
“抱歉…”徐江澜说,“可能得麻烦你送我去医院了。”
发现自己在吐血的那一瞬间他有点后悔把何轩叫来了,一是这样会吓到人家,二是他觉得就这样死了也好,这么活着挺没劲的。
最后他也不知道何轩是怎么把他送到医院的,只记得失去意识前听到何轩一边把他从地上捞起来,一边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
徐江澜十几岁的时候总是不愿意回家,家里环绕着各种嘈杂的声音。
菜市场有人在争吵,楼下邻居家的狗被偷走了,他们家的小孩在哭,母亲说父亲在外面有了个孩子,父亲嚷嚷着城中村要拆迁。
拆迁的事始终没谈出个结果,父亲摔门而去,说他小儿子生病了要人照顾,母亲喊着你儿子都是精神病,遗传的你。
徐江澜不知道老头在外面有几个儿子,不知道也不关心自己有没有精神病,但每种声音都在脑子里挤占着空间,变成文字在试卷上挣扎,他没法思考,没法完成作业,甚至没法记住什么东西。
他写不完作业也睡不着觉,像一块被卡在鞋里的石子,多余,碍事,无所适从。桌子上放着一盒没名字的消毒片,他拿起来晃了晃,把剩下的几片倒出来吞了下去。这样可能会生病,也可能会死。生病了母亲或许会多看他几眼,死了也无所谓,跟俄罗斯转盘一样。
后来确实胃痛了一整个晚上,痛得像被生锈的刀子反复划开,但母亲没有回家,大概又在麻将馆彻夜鏖战。
第二天他还是去了学校。夏末的阳光被挡在窗帘后,正对着他的空调开得很低,冷气从后颈钻进骨头缝,胃里还在泛着疼,因为没怎么睡,头也像被敲击了一样疼着。
徐江澜趴在桌面上,闭上眼睛。没人会在意,就像昨天,就像之前的每一天,就像未来的每一天。
但旁边那个人说话了,那人摸了摸他的额头,自顾自地说,“应该不是发烧…”又拍拍他的肩膀,问他怎么了。
徐江澜抬头,是季安,那个几乎从没跟他说过话的新同桌,烫着流行的卷发,校服里穿着限量的联名款衬衫,他人缘好,认识半个年级的人,自己在他身边总有一种错位感。
季安靠得很近没有半分冒犯,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亮了他头顶的一撮发丝。
徐江澜呼吸滞了一瞬,仿佛被那道光刺中了,他有些意外,和莫名的期待。
像轻柔的雨滴进眼睛,滴进长久以来的不安和孤单。
后来他才明白,季安是被爱簇拥着长大的,只不过分给了他一点溢出的善意。
但那又如何呢,徐江澜想。他只是控制不住地想抓住那一滴夏末的雨。
——————
季安还没来得及理清思绪就收到了何轩的电话轰炸。
“季安你对他做什么了就算是深仇大恨也不能下此毒手吧你是把他打出内伤了还是下毒了——”
在对面不带喘气地饶舌了整整一分钟后,季安终于找到接话的机会,“发生什么了,你说清楚。”
“徐江澜跟你见过面之后就进急诊室了,你们是不是经历了什么狗血的剧情或者——。”
季安觉得何轩此时已经在脑海里替他俩演了一出肥皂剧,但即使对方激动成这样,他还是条件反射般怀疑徐江澜是不是又在演戏,或者跟何轩合伙骗他。
“不是装的?”
“装什么装啊,人都吐血了,”何轩急了,他似乎是在医院,声音压得很低但掩不住火气,“我要是再晚几分钟来,现在给你打电话的就是殡仪馆了。”
季安下意识蹙眉,胸口发紧,“很危险吗?”
何轩那点吓唬人的架势见好就收,语气缓下来,“没生命危险,医生说已经稳定了。”
季安低垂着眼,沉默了一阵,他想问问徐江澜怎么样了,在哪家医院,但最后只是别扭地丢下一句,“跟我没关系…祝他早日康复。”
说完就挂了电话。
他想起徐江澜之前明显不正常的脸色,他好像真的病得很重,也真的不愿意让自己知道。
其实他不是不愿意相信徐江澜,他就是不想承认自己这三年恨错了人,也不想承认他其实一直没放下这个人。
放下电话之后他低头看了看手上提着的黑色纸袋,徐江澜今天硬塞给他的那个。他打算扔掉,但走到垃圾桶旁又鬼使神差地想,得在扔掉之前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人总是这么不理智,比如他刚说完那句“没关系”,心里就有点后悔了,比如几分钟之后他又给何轩了打回去,问医院的地址。
不是因为他突然不别扭了,而是他看到了袋子里装的东西——
一根刻着字的钢笔,一个手表。
还有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他十八岁时喜欢了很久的拼装模型,和一张静静躺在模型底下的画,笨拙的线条勾勒着他托着下巴,在课堂上犯困的样子,旁边写着一句“春天到了,冬眠要结束啦“。
——————
徐江澜醒了之后一直盯着天花板,嗓子干得发疼,浑身像是要散架了一样,他听旁边的床位人来人往,直到有人推门进来,把一篮子鲜花放到他的床头。
他没想到会有人来探望,父亲一直联系不上,母亲有了新家庭之后也很少见面,他理解,也不愿多打扰。
他用没打点滴的那只手撑着坐起来,看到季安站在旁边,由于背着光,看不清表情。
但他更没想到季安开口的第一句话是——
你能不能别作了。
徐江澜想开口辩解,却发现还真没什么好辩解的。
当初和季安分开之后,他明知病得再重也不会有人在意,但还是自虐般地节食、吞药、折磨自己。脑海里一直有个没被理智覆盖的角落在告诉他,你犯错了,你很差劲,所以没人愿意留在你身旁。
等到有机会再次见到季安,而身体已经变得破破烂烂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又把事情搞砸了。
胃里又泛起刺痛,他抓紧床单,移开视线,等着季安继续指责。
被子上毫无征兆地滴下来几滴水。
他讶然抬头,季安在用手背擦眼泪,像个没长大的高中生,身上穿的大衣似乎变回了蓝白相间的校服。
“身体不好还喝什么酒…都快吐血了怎么不跟我说…为什么不照顾好自己…徐江澜你活够了吗…”
徐江澜有点愧疚,自己把自己作成这样,结果轮到别人替他难过,他开口,声音有些低哑,“怎么还哭了呢,小安。”
季安听到徐江澜叫他小名,哭得更凶了,“疼不疼…是不是没人来看望过你…”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绕开那些冰冷的管线,小心地摸上那只插着针的手,试图暖热因为输液而发凉的指尖。
“没事,不疼,而且你这不是来了吗,”徐江澜有些受宠若惊,停顿了几秒后试探着问,“所以…你原谅我了?”
季安抽了抽鼻子,没好气地回,“看情况,如果以后你不作死我就原谅你。”
徐江澜笑了,轻轻把他拉近了些,目光浮着踏实的温柔,“保证不作死。”
“那以后我天天监督你。”季安伸手搂住他,气息吹得徐江澜后颈痒痒的。
“听到了没?”语气带着点威胁的意味。
“遵命。”徐江澜低声答,像是宣誓,又像是谢罪。
他抬手摸了摸季安的头顶潮湿的发丝,像是要抓住照在那里的一束春日的光。
【邪瓶】嗜睡症状
喜来眠最近收到了一条差评。
——还是条针对闷油瓶的差评。
大众点评这种软件我是搞不懂的,是王盟推荐给我让我在上面注册登记,这样有利于推广笼络客源。结束了一天的营业,晚上等闷油瓶洗澡的工夫,我打开软件后台翻看今天收到的评价,就这样看到了这条差评。
我点开一看,这条评价义愤填膺地指责收银小哥上班时间睡觉、稀里糊涂地算错了账,他晚上核对小票才发现多给他算了一瓶饮料,简直没天理,建议老板把这位收银小哥开除,不然就考虑投诉。
看到这儿我就乐了,闷油瓶刚好擦着头发出来,看见我乐不可支的样子,疑惑地看着我。
我往里挪了挪,拍拍床让他过来坐下,翻过手机对着他,开玩笑地问他:“小哥,怎...
喜来眠最近收到了一条差评。
——还是条针对闷油瓶的差评。
大众点评这种软件我是搞不懂的,是王盟推荐给我让我在上面注册登记,这样有利于推广笼络客源。结束了一天的营业,晚上等闷油瓶洗澡的工夫,我打开软件后台翻看今天收到的评价,就这样看到了这条差评。
我点开一看,这条评价义愤填膺地指责收银小哥上班时间睡觉、稀里糊涂地算错了账,他晚上核对小票才发现多给他算了一瓶饮料,简直没天理,建议老板把这位收银小哥开除,不然就考虑投诉。
看到这儿我就乐了,闷油瓶刚好擦着头发出来,看见我乐不可支的样子,疑惑地看着我。
我往里挪了挪,拍拍床让他过来坐下,翻过手机对着他,开玩笑地问他:“小哥,怎么有人说你算错账了?”
闷油瓶眯起眼睛,仔细阅读了手机上的文字,随后眼神放空回忆了一会儿,最后坚定地摇摇头:“没有。”
当然没有,我和胖子算错账小哥也不会算错账的,事实上喜来眠的分工就是闷油瓶负责收银和算账,每天晚上结束营业之后,他就坐在收银台旁,点着一盏台灯,账本哗啦啦翻得飞快。我相信闷油瓶的计算水平比我和胖子都强,而且他很擅长做账,账本写得清晰整齐,一目了然,我堂口里那些个掌事的能有他一半清楚我就谢天谢地。
闷油瓶说完话,就拿毛巾继续擦头发,这几天气温骤降,山里刮的小夜风嗖嗖的,我起身去关了窗户,免得把闷油瓶吹感冒。
我的确不相信闷油瓶会算错账,那条差评也就没管,但是为了避免较真的顾客找上门讨说法,第二天我特意去喜来眠溜达了一圈,结果就看见收银台后面,闷油瓶歪靠着墙,抱着双臂睡得正熟。
?
我放轻脚步,站在门口远远地看着他。中午的时候客人很多,大多是玩累了来店里吃农家饭的,人来人往十分嘈杂。我们仨当初谁都没想到喜来眠生意会这么好,于是前段时间干脆招了厨师和服务员,也算是帮助村里人就业,不然胖子和我两个人根本忙不过来。
店里放着一台投屏电视,上面正在播一段选秀节目,音乐声和人说话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还混杂着服务员走来走去上菜的声音。而闷油瓶就在这一片混乱的环境中静静地睡着,直到有吃完饭的客人走到收银台前,他才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在计算机上点了几下,随后伸手指了指墙上的二维码,再把打印出来的小票放在柜面上。
收银台上放着的音响里传出声音巨大的“支付宝到账145元”——这是我和胖子给闷油瓶装上的,刚开店的时候,有个村里人以为闷油瓶是个哑巴伙计,就经常来点价格同样的饭菜,几次之后截个付款的图,假装扫码后给闷油瓶看,被闷油瓶一眼识破,当场抓包。
虽然那次闷油瓶发现了截图页面时间不对的问题,但随着客人越来越多,我还是弄了个声音提醒,免得闷油瓶每次还得费心费力地盯着看。
客人离开后,闷油瓶又靠了回去,窝在墙角闭上眼睛。天气太冷,我在收银台底下放了一台小太阳风暖机,给闷油瓶烤腿用,他们老张家人自幼练习缩骨,关节肯定好不到哪儿去,平时得注意保暖才行。
没有人会喜欢寒冷,闷油瓶嘴上不说,但每天一早就自觉地把小太阳开开,用起来享受得很,整个儿人都舒舒服服地睡在那儿,就差在身上再盖个毛毯。
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脱下身上的外套想给他盖上。在离收银台还有三米左右的距离时,闷油瓶倏地睁开眼睛,看见是我,又迷迷糊糊地闭上了。
“小哥。”我凑过去叫他,随手搬来一把椅子坐在他旁边,把外套披在他身上,半开玩笑地说,“你真上班睡觉啊。”
闷油瓶闻言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带了些许迷茫,好像在无声地控诉我不让他睡觉。
“你睡你睡。”我把外套拉高了一些,遮住他的下巴,把他整个儿人都裹进去,“我帮你盯着。”
这下,闷油瓶的眼神反倒变得委屈起来,他坐直身体,外套随着他的动作滑落:“不用。”
“我可不是怀疑你算错账啊。”我连忙举起双手以示清白,“你睡觉就踏实睡觉嘛,不用操心其他的,还有要是累了就跟我说,我再去找个人收银就行。”
说实话,我们家小哥这恨不得007的工作状态,我早就有点过意不去。
闷油瓶无声地看了我一会儿,又抱着手臂窝了回去:“我能听到。”
“啊?”
“我能分辨这些声音,不会听错的。”见我一头雾水,闷油瓶指了指前方的大厅,“昨天那个客人,私自去冰柜里拿了一瓶饮料。”
说完,像是怕我不相信,他又补充了一句:“你可以查录像。”
这话说出来,我就知道我家瓶子这是委屈了,正赶上胖子端着餐盘出来,我正纳闷胖子怎么开始负责上菜,就看见胖子把餐盘往收银台上一放:“小哥别睡了,起来吃饭。”
闷油瓶嗯了一声,没动窝。
我暗叫不好,这闷油瓶子现在脾气大得很,虽然不至于闹出赌气不吃饭这种幼稚的戏码,但让胖子知道我“冤枉”他这件事还是很有必要的,说通俗点就是他正在企图向胖子告状。果然,胖子立刻察觉到不对,绕到收银台后面来,硬是和我俩挤在一起:“怎么了这是?”
“没什么没什么。”我哈哈着打圆场,企图糊弄过去——胖子比我还疼他的瓶仔,要是让他知道我委屈了闷油瓶,那一顿批评教育肯定少不了,“小哥就是困了,一会儿我陪他吃。”
胖子哦了一声,嘟囔着最近小哥怎么老犯困,我竖起耳朵,问他什么意思。
“这段时间你不在店里,咱家小哥天天都这样,没事儿就靠着墙角睡觉。”胖子说,“晚上泡脚的时候也睡——天真你怎么回事,没注意到?”
……我还真没注意到。
最近张海客那边送来了一箱新翻出来的资料,都是他从世界各地召集回的张家后代,愿意和张家保持联系的,就让我给修到族谱上,也算是有个记录。我在家忙得不可开交,唯一的放松时间只有晚上和闷油瓶敦伦,就没怎么管喜来眠,也没注意到闷油瓶最近有没有在犯困。
“怎么回事啊小哥?”我关切地问道,“要不要回家休息几天,有哪儿不舒服吗?”
闷油瓶摇摇头,窝在椅子上眯着眼睛,看上去像只懒洋洋的猫。
经过胖子这么一提醒,我开始观察起闷油瓶的睡眠。
当然了,在这之前,为了安抚闷油瓶受的“委屈”,我查看了头一天的店内监控,看到那桌给差评的客人带了一个孩子,这熊孩子吃饭吃到一半自己跑到冰柜那里拿了瓶饮料,吨吨吨喝完就顺着窗户扔到外面去了,家长也没看见,反倒是闷油瓶听了个一清二楚。
我联系了那位顾客,说明清楚情况,熊孩子挨没挨揍我不知道,反正那条差评很快就被删除了,我得意洋洋地把这个消息告诉闷油瓶,闷油瓶却只是默默点点头,看上去还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我直觉有哪里不对劲。
以前下墓,哑巴张也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逮着机会就闭眼睡觉。当时我只当他高冷装X,后来才知道那是他在抓紧一切时间休息,以便身体随时保持最好的状态。再到现在,我们住在一起,生活里只剩下柴米油盐,闷油瓶的生活才渐渐规律起来。
生活是悠闲了,闷油瓶却没有放松自己,他依然保持着雷打不动的身体锻炼,在喜来眠还没开张的时候,他天天往山上跑都不带腻的。现在去喜来眠做了收银员,白天几乎无法出门,锻炼的时间便提前到了早上,往往是我还睡得正香,闷油瓶已经越过了三个山头。
我不知道闷油瓶具体几点起床,通常情况下,他会在八点左右回来,洗个澡吃个早饭,收拾收拾屋前的小菜园子,再牵着狗去喜来眠上班。我猜想可能是他起太早了,所以上班时间犯困也很正常,王盟那家伙还经常上班时间打瞌睡呢,闷油瓶作为这家店的老板之一,想打盹完全没有问题。
这个想法在我观察闷油瓶的第二个星期产生了变化。
闷油瓶困得变本加厉,出去在喜来眠打瞌睡之外,在家里他也困得一塌糊涂。晚上我们哥儿仨一起泡脚看电视,水还烫得下不去脚,闷油瓶已经歪靠在沙发上睡了过去,脚稳稳当当地踩在泡脚盆边缘,吓得我生怕他一个不稳踩进烫水里。
我伸手,泼了点儿热水在闷油瓶脚背上,闷油瓶不情愿地睁开眼,缩起腿蜷在沙发上,脑袋一歪又睡了个不省人事。
完了,我心里一紧。
这闷油瓶子不会生病了吧。
嗜睡往往意味着很不好的事情,当身体需要大量睡眠的时候,往往也是极度虚弱的时候。那一刹那,我脑子里闪现过很多可能,比如闷油瓶上山的时候被什么东西附体,比如青铜门产生的副作用,再比如没有人知道张家人到底能活多大年纪。
这可能是闷油瓶开始衰弱的信号。
我见过很多张家人,但是几乎没见过白发苍苍的张家人,也许对张家人来说,即使身体已经开始衰败,表面上也不会显现出来。或者作为他们异于常人的代价,张家人的衰老死亡都在一瞬间发生,在这之前是看不出来的。
而闷油瓶,闷油瓶习惯了做可靠的那个人,换言之就是不想让我为他担忧,就连平时感冒发烧这样的身体不适都不会说出口,更别指望他能坦然地告诉我这么残忍的事情。
我越胡思乱想,就越觉得害怕。喜来眠那边我不想再让闷油瓶打理了,第二天就把他按在家里,要他睡个够再起床,同时给远在香港的张海客打了个电话,要他带上一名张家靠谱的医生过来。
张海客追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干脆叫他过来看看再说,着重强调了是小哥看上去不太好。我这样遮遮掩掩的,反倒把张海客给紧张得不行,当天晚上我就听见村口传来皮卡车轰鸣的声音,出门一看,一整个儿张家医疗团队沉默地站在雨村村口,车上还拉着满满当当的医疗器械。
……倒也不必如此。
我瞠目结舌,要是几十年前,张家绝对找不出这么多训练有素的对口人才,这还要归功于张海客这几年大量召回四散在世界各地的张家人。汪家被我灭了,他们再也没有后顾之忧,愿意自己生活的、张海客不会再去打扰;愿意回归家族或者居无定所的、则可以来香港的公司,找份谋生的工作。
我之前问他,是不是想趁机复兴张家,张海客摇头否认,说复兴那个陈腐的张家毫无意义,时代变了,他只是想尽己所能,让其他张家人过得好一些。
于是,张海客的皮包公司越开越大,已经不仅涉及户外培训行业,前些日子听说干脆搞了个集团,名义上是几家公司加盟联手,实际上都是现在掌事的那几个张家人联合在一起,组成一个各个行业均有涉及的大型集团。
比如现在,他就拉来了集团里的医疗部门。
车一停稳,张海客就风尘仆仆地冲过来,打了个手势让其他张家人留在外面,脸上的表情十分焦虑:“他怎么了?你电话里什么意思?”
“不是……”我还没缓过来,那边胖子已经笑眯眯地把这些张家人往喜来眠里迎,计算器按得噼啪直享,“也没什么,就是最近睡得很多,像是嗜睡。”
张海客沉吟一阵,回头叫了一个张家人,那个张家人看着很年轻,匆匆拎着箱子跑过来,在我面前站定。张海客给我介绍说这是专攻心脑血管科的小张,嗜睡可能和失血或者神经压迫有关,让他先给瞧瞧。
我应了一声,扬声叫闷油瓶下楼。
我们的卧室在二楼,闷油瓶睡了一天都没怎么起来,只在中午和晚上下来吃了顿饭。眼下这么大动静,按常理说他早该醒了,但我连着叫了他三声,楼上还是静悄悄的,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张海客和那个小张对望一眼,表情十分严肃,跟着我往楼上走。我推开卧室的门,就看叫闷油瓶躺在床上,被子裹了两层,正一动不动地睡着。
“小哥?”
我上前推了推他,好不容易把他弄醒。小张急忙上前,先是鞠躬行礼一条龙,然后才一口一个赔礼道歉地掀开了闷油瓶的被子,又一口一个赔礼道歉地握住闷油瓶的手腕,好像这种行为又多不敬似的。
这小伙子满嘴敬语,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去日本留过学。
闷油瓶起床起得很不情愿,但毕竟有外人在,他还是迅速精神起来。小张先把了会儿脉,又拿出听诊器,拜托我撩开闷油瓶的上衣,我纳闷这有什么的,一边轻车熟路地撩起闷油瓶的衣服,那个小张又是赔礼道歉一条龙,这才把听诊器贴在闷油瓶的胸膛上。
半晌,小张露出十分疑惑的表情。
他问了闷油瓶几个问题,闷油瓶一律摇头否认,我忙不迭地把之前的猜想说了出来,小张沉思着说记录里从未出现我猜的那种情况,而且目前来看族长十分健康,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当然,如果吴先生不放心的话,我们需要机器做更详细的检查。”
小张提出建议,我刚要点头说好,闷油瓶就拉了我一把。
我这才想起来他这人是极度讨厌体检的,常年养成的警惕让他很难容忍生人近身,更别提一个人脱光衣服躺在检查床上。刚从青铜门出来的时候,我连哄带骗地让他去做了一次体检,也是在香港,检查的医生都是张海客亲自挑选出的张家人,但那次检查依然是我全程陪同,不然闷油瓶恐怕很难克制住揍人的欲望。
不过想想还是很好笑的,我还记得闷油瓶脱了上衣躺在床上,手臂举过头顶,b超检查的医生用探头从脖子滑到腹部,活像我家院子里待宰的小鸡。
我知道闷油瓶本能地讨厌医院,是因为潜意识里还残留着格尔木那暗无天日的二十年,毫无尊严地被囚禁那么久,即使之后不断失忆,也还是很难忘记那种厌恶和痛苦。所以我也不强迫他,那次体检之后,我再没让闷油瓶进过医院。
“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要不要是算了。”
我打着哈哈,不可能告诉他们他家族长讨厌体检,那样闷油瓶会很没面子。张海客皱着眉,看上去还是很不放心,他绕过我走到床边,蹲下来望着床上的闷油瓶:“你真没事?”
闷油瓶点点头,算是默认了。张海客叹了口气,露出一副纠结的表情:“那是怎么回事?吴邪不让你睡觉?”
嘿,我瞪他一眼,我人还站在这儿呢,有这么栽赃污蔑的吗。
闷油瓶又摇摇头,那个小张突然说话了:“有些时候,问诊不宜让家属在场,麻烦海客叔和吴先生出去一下,我要单独和族长谈几个问题。”
张海客和我对视一眼,我是没什么问题,闷油瓶只是犯困,武力值还是在的,不怕这个小张想搞什么事情;倒是张海客眼神有些复杂,还夹杂着一些恨铁不成钢和一丝玩味,搞得我很是困惑。
我俩就这么退了出去。
几分钟后,卧室的门打开了,小张红着张脸,给了张海客一个眼神。张海客仿佛就是明白了什么,转身下楼,只留下我和小张站在走廊里。
“吴先生。”小张酝酿了半晌,小心翼翼地咳嗽一声,“我想我知道族长嗜睡的原因了。”
“什么原因?”我急急忙忙问道,他这副遮遮掩掩的样子,给我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果然还是生病了吗?”
小张摇摇头,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吴先生,您知道张家人可以根据需要调节身体机能,以便适应不同的环境吧。”
“知道啊。”我连忙点头,这个我早就听张海客说过,比如张家人能控制进食和排泄,最多可以长达三十天不进食不排泄,排毒功能肯定一塌糊涂。
可是,我寻思着,最近我也没饿着闷油瓶啊。
而且众所周知,由于我和闷油瓶都是男性,在做那种事情之前,闷油瓶必定要先清理干净内部,虽然我没看到过具体过程,但灌洗工具都是我下单的。闷油瓶那里一直很干净,每次都清理得十分彻底,既然是通过灌洗的方式,就不可能一直憋着。
“是这样的吴先生,身体机能调节,其中包括生物钟调节。”小张还在一本正经地解释,“比如正常人如果去有时差的地方,可能需要几天才能调节过来,但张家人可以随时改变睡眠习惯,除去碎片化睡眠之外,还可以把深度睡眠的时间段调到一天中的任何时间。我刚才询问族长,发现族长现在的生物钟和我们是反着的,也就是白天睡觉,晚上活动。”
嗯?我愣了一下,闷油瓶还有除了和我之外的活动?
“所以想冒昧跟吴先生确认一下。”
小张深深地吸了口气,先小声默念了几遍大不敬大不敬,然后开口问道:
“请问吴先生是每天晚上都和族长发生性关系吗?”
?
我下意识点了点头。
“那么平均是到几点呢?”小张满脸严肃。
我张了张嘴,这段时间都忙着给张家修族谱,有时候忙到很晚才休息,闷油瓶就等着我,然后跟我一起敦。我想着我一个吴家人,给他们老张家修族谱,一分钱都没要,简直是大大滴良心,这得从他们家族长身上讨回来,于是每天晚上都跟闷油瓶折腾到很晚,往往是凌晨一两点了才会睡觉。
但我忘了,闷油瓶早上四点就会起来晨练这回事。
“不、不是……”我结结巴巴地试图辩解,“小哥晚上也有睡觉……”
“这种短暂的睡眠,相当于正常人的午觉或者赖床。”小张根本不听我解释,语速飞快,“总之,族长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把生物钟调反了而已。我已经和族长强调过这样很不健康了,这里也建议吴先生稍微克制一下那方面的需求,通过其他方式来保持、咳、保持夫妻生活的和谐。”
说完,他一溜儿烟地跑下楼,和楼下的张海客短暂交流,站在楼下的张海客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目光里带着一股自家白菜被拱了的心碎。
我心虚地回到房间,闷油瓶坐在床上等着我,整个儿人看上去特别精神,像是刚睡醒一样。我想到刚才小张说的话,又想起这段时间确实敦伦的时候闷油瓶都很清醒,只好底气不足地对闷油瓶打了个招呼。
“小哥……早?”
当天半夜,浩浩荡荡的张家医疗队又浩浩荡荡地离开了雨村。
临走前,张海客拿走了拜托我帮忙修的族谱,给我留下一张“做个人吧”的纸条。
我一边做一边低头看闷油瓶,其实也没毛病。
我的确是在做一个人呀。
END
吴小狗:在努力做我家小哥了.jpg
一个小短篇XD
关于随时调整生物钟什么的纯属胡扯,大家要早早睡觉!晚晚起床!躺在被窝里睡觉觉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澜久】门神大人“嘴贱”的很
食用愉快
背景是游戏结束后,阮哥来到现实世界,二人一起外出的故事
——————————————
晚冬的街道已有萌芽焕发,绿色的小点坠在树枝顶上,遥遥看去像停驻的蝶。
振翅在凛冽的东风里,又被碎金的光耀出暖意。
阮澜烛斜靠在一挂满了新春祝福彩条的榕树下,看不远处的板栗小摊被来往的人围满,凌久时今天穿了件白色毛衣,外搭彩绘针织外衫,出门前被阮澜烛硬扣上的兔子帽子,已经被他系在了手腕上。
他甚而细心地整理了小兔的面貌,经过艺术加工的白点眼睛都水灵灵的。
凌久时抱着红艳的纸包从一众人里挤出来,远远就看见面上带着浅笑的人,这一处靠近大学城,三......
食用愉快
背景是游戏结束后,阮哥来到现实世界,二人一起外出的故事
——————————————
晚冬的街道已有萌芽焕发,绿色的小点坠在树枝顶上,遥遥看去像停驻的蝶。
振翅在凛冽的东风里,又被碎金的光耀出暖意。
阮澜烛斜靠在一挂满了新春祝福彩条的榕树下,看不远处的板栗小摊被来往的人围满,凌久时今天穿了件白色毛衣,外搭彩绘针织外衫,出门前被阮澜烛硬扣上的兔子帽子,已经被他系在了手腕上。
他甚而细心地整理了小兔的面貌,经过艺术加工的白点眼睛都水灵灵的。
凌久时抱着红艳的纸包从一众人里挤出来,远远就看见面上带着浅笑的人,这一处靠近大学城,三两结对出门游耍的大学生并不少,许多都拿出手机来在阮澜烛面前转了少半圈。
口罩虽遮得住嘴角的张扬,却挡不得眼睛里的笑。
凌久时无意同一小姑娘对上了眼,那人当即就烧红了脸,抓着一旁打算买糖葫芦的朋友的手就跑。
一溜烟连背影都虚幻。
阮澜烛却并不被这些影响,他的眼神只落在凌久时身上,自始至终都落在他身上。
看他走近,立马就展颜迎了上去,阮澜烛熟练的接过了人手里的东西,“凌凌在笑什么?”
“我有吗?”他小小的提了下下巴,亮晶的眼睛懵然的撞进阮澜烛的眼睛里。
阮澜烛便又提了手腕来按他的嘴角,埋头挨近道:“难道没有吗?”
他的话温缓,轻柔的像夜幕低垂下的故事语,常常响在小朋友的耳边。
凌久时被他温热的吐息扫得闭了眼,下意识偏头躲了下,“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吴琦的话有道理。”
“什么?”阮澜烛不明所以的开口问。
眼前人却不肯说了,只是一味的在心里认的点头…吴琦曾说过阮澜烛长的好看,凌久时一直都是认同的,那人五官的比例极好,一双汪红的眼睛深情似海,连眼尾下的小痣都恍若勾人的锁条。
只是过往里凌久时没有哪一日是像今天这样自得,别人都只能远远看一眼的人,是他的。
从身到心都是属于他的。
他有一种很恶劣的开心。他知道这很恶劣,可心底漾出来的甜泡还是让他止不住的开心。
或许爱的底色从来都是自私。
阮澜烛微敛了眉,他难得顺下头发,眼睛圆溜时很像宠物店里的德牧犬,一副无辜面相,“好呀,凌凌这是开始和我有秘密了。”
凌久时不吃他这一套,挑眉对他,“你不也常常会瞒着我。”
从认识的第一天起就把他当柔弱的小白花养,可谁家的小白花生来就在泥沼里…
他从来都不是小白花。
只是有段时间也被爱泡软了骨,养出了些骄矜的依赖。
“我可没有。”阮澜烛否定的迅速,伸出手来就朝天,“我对天发誓。”
眼睛都瞪圆了,甚至收紧了下巴。
凌久时就又笑弯了眼睛,啧声打趣道:“你的硬盘里装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灵境游戏重新上市,凌久时作为总设计师,常常在采访里被问到古堡里那个蒙面的伯爵到底是谁,他大多时候都只是笑笑,偶尔被捕了口风,也只是说句故人。
因为这事阮澜烛没少报委屈,搂着他的腰把人往床上扔,磨着他的耳廓非要问出个好歹,爱人是否等于故人。
故人又是什么人?
但凌久时也只是随口一说,阮澜烛的身体特殊,虽说大体上与普通人无异,甚至在医院的体检中连心跳都是正常的,却仍旧不能长时间的待在现实世界,凌久时才在游戏里单独给他圈了一关。
又怕他无聊,以至于禁忌条件都可以随他心意改动。
“凌凌可不是乱七八糟。”阮澜烛说的一本正经,掌心弓起来去扣人的腰,“凌凌是好凌凌。”
他的世界观简单的很,除了凌久时都是其他人。
阮澜烛又向前挪了半步,眉梢之下的漂亮眼睛都有星河要流出来,唇齿溜甜道:“我最爱凌凌了。”
他向来是很会说情话的人,张口闭口都是爱,按理说被闹得久了总会腻烦,可凌久时每每被他搂在怀里,心脏悸动的刹那还是会漏掉一拍。
零散的凑到一起,怕是都要铺出首曲。
辰星的光辉普照众生,可阮澜烛眼底的星亮却只愿照耀眼前人。
有人希望被众生爱,但阮澜烛却只希望他爱的人被众生关怀。
至于他自己,无所谓的,他只要被凌久时爱就好了。
令人一颗心都软了。
凌久时无意识蜷缩了指尖,刮过大衣的面料,带起了一阵酥麻,他顿觉脸颊漫上热意,“仗美行凶?”
尾音小小的翘着,魂儿都要给人勾没。
“凌凌在说自己吗?”
凌久时是不用香水的,反倒是阮澜烛每次洗了衣都会在衣帽间里点上香薰,松木的冷香圈圈绕开,是独属于他的味道。
而凌久时身上都是他的味道。
换言之凌久时是他的。
他们几乎要贴到一起,热乎的板栗隔着毛衣都还能感觉到温度,软糯的流出抹香。
凌久时像是想起了什么,睫毛都垂下,又哼声笑了出来,手往人后颈上一搭,嘘嘘按揉着那年被黝黑的门框砸出淤青的位置,“美人今天没有荔枝,但可以吃板栗。”
一双眸子澄澈若浅塘,没有小鱼小虾,也没有日月与树上花,只有眼前人。
阮澜烛的酒量好的出奇,400ml的伏特加下肚都能保持清醒,眼下却觉得自己晕乎乎的。好像有些醉了。
他双手搭了扣圈在人腰上,扯开嘴角在人脸颊上咬了口,转而又用鼻尖去顶凌久时的鼻尖,拉开声道:“你可盼我点好吧。”
浅浅的一圈牙印,经风一吹还有凉意。
凌久时几乎是下意识想到那是什么…大街上人来人往,谁都要瞥一眼的程度,他竟然光明正大的给他留了口水印,还是在脸上。
他的耳朵霎时红通,摇摇的山楂水都点到脖颈里去,整个颈子都染上了浅粉。
“你…”
“我怎么了?”阮澜烛偏头问。
凌久时就又梗住,那点翻腾起来的心疼都成了羞赧,抬手一推人的肩,转身就走。
阮澜烛笑吟吟的跟在身后,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越发觉得他像只小猫,草地里扑不着蝴蝶的小崽也是这样的。
尾巴都耷拉着,却还是呲牙咧嘴的装凶。
————————————————
END.
彩蛋是凌凌险些受伤,阮哥温柔哄?
望喜欢
【澜久】来自阮澜烛的安全感
日常甜文1k+
“爱你这件事,你可以反复向我确认”
——————
阮澜烛的存在,就是凌久时的安全感
或许是成长环境的缘故,从前的凌久时不奢望阳光能洒在自己身上,但阮澜烛出现以后,他开始重视,珍惜,这份仅属于他的爱意
凌久时一直是温柔而强大的存在,他坚强,善良,身上有阮澜烛看得到的光芒
凌久时永远记得,在菲尔夏鸟的门里,在电梯前的人群里,阮澜烛第一次选择他时,淡然如他,仍没有压住从心底一涌而上的错愕与惊喜
两人的缘分生根,命运纠缠。
阮澜烛是合格的引导型恋人,他没有为他挡下所有风雨,而是携着他的手去共抗阻难
门里一次次并肩的身影,...
日常甜文1k+
“爱你这件事,你可以反复向我确认”
——————
阮澜烛的存在,就是凌久时的安全感
或许是成长环境的缘故,从前的凌久时不奢望阳光能洒在自己身上,但阮澜烛出现以后,他开始重视,珍惜,这份仅属于他的爱意
凌久时一直是温柔而强大的存在,他坚强,善良,身上有阮澜烛看得到的光芒
凌久时永远记得,在菲尔夏鸟的门里,在电梯前的人群里,阮澜烛第一次选择他时,淡然如他,仍没有压住从心底一涌而上的错愕与惊喜
两人的缘分生根,命运纠缠。
阮澜烛是合格的引导型恋人,他没有为他挡下所有风雨,而是携着他的手去共抗阻难
门里一次次并肩的身影,一次次默契的对视,一次次心照不宣的微笑……
凌久时的身边永远是阮澜烛,那是凌久时的安全感
门里如此,门外亦是
过门的时间少了很多,阮澜烛就带着凌久时和千万家产四处转悠,体验生活,感受世界
凌久时像个乖乖软软的小绵羊,甚至有人形容凌久时是个香香的可爱小蛋糕,阮澜烛对此颇为骄傲,尤其是在凌久时的崇拜者们面前,浑身上下就写了四个字——他是我的
阮澜烛这类男生在生活中的追求者自然也是少不了的,但凌久时从来不用担心,甚至喜闻乐见
有一次,他坐在奶茶店里,笑嘻嘻地看着正在柜台边被“骚扰”的阮澜烛
是一个女孩鼓起勇气上前去加阮澜烛的微信
阮澜烛皱眉,没有一句废话:“你有男朋友吗”
女孩眼睛顿时亮晶晶的:“没有!”
阮澜烛接过两杯奶茶扯了一下嘴角:“我有”
“……”
回到凌久时身边的阮澜烛瞬间卸下了在外的气势,委屈地向凌久时控诉:“你都不吃醋的吗”
凌久时笑得眉眼更弯了,吃醋?阮澜烛好像没给过他机会啊
甚至他们高级玩家的圈层里人人皆知,阮澜烛自从情窦初开以后,天天把“我家凌凌”四个字挂在嘴边
谭枣枣提问他凌久时的优点,他拉着谭枣枣说了三个小时。程千里和易曼曼甚至都被喊下来一起听。
程千里欲哭无泪:“阮哥,你给她讲就得了呗,干嘛非要拉上我们…”
易曼曼则觉得阮澜烛只是想对着更多人夸凌久时,无所谓的靠在一边
阮澜烛却抬起手指:“我不和她独处”
“……”
程千里目瞪口呆,易曼曼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愣着干嘛,趁年纪小多记记笔记吧”
总而言之,对凌久时而言,无论是外在还是内心,都被阮澜烛全方位的照亮了
他常对自己说:“爱你这件事,你可以反复向我确认”
而凌久时的确认,从来无需开口
end.
『光捷』听说殿下抓了个漂亮男人回来
繁华的闹市上,人头攒动,两边的小摊贩卖力的吆喝,尽力地招揽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殿下每次出来准要带些好看的玩意儿回去,这次不知哪个宝贝会入了殿下的眼”林子挠了挠鼻子,叹了口气;随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一道身影伫立在悬挂着形态各异的小铃铛的铺子前,眉目间透着几分英气与从容。乌黑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拂动,深邃的眼眸专注地扫过摊位上琳琅满目的各种小物件,仿佛在寻找一件久违的珍宝。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一件小猫摆件,缓缓开口“这个我要了”。
“林哥,殿下府上都堆满了这些稀奇玩意,老夫人特意交代让咱们看紧些...
繁华的闹市上,人头攒动,两边的小摊贩卖力的吆喝,尽力地招揽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殿下每次出来准要带些好看的玩意儿回去,这次不知哪个宝贝会入了殿下的眼”林子挠了挠鼻子,叹了口气;随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一道身影伫立在悬挂着形态各异的小铃铛的铺子前,眉目间透着几分英气与从容。乌黑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拂动,深邃的眼眸专注地扫过摊位上琳琅满目的各种小物件,仿佛在寻找一件久违的珍宝。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一件小猫摆件,缓缓开口“这个我要了”。
“林哥,殿下府上都堆满了这些稀奇玩意,老夫人特意交代让咱们看紧些,别再带些不着调的东西回去,咱们这……”暗中跟着的侍卫开口询问为首的人。
林子叉着腰,气呼呼的压低声音“你还说呢,上次咱们殿下看上别人府门前的石狮,硬是让我们给拖回去了,我现在腿还酸着呢”
一阵此起彼伏的笑声从各个隐蔽的角落传来,夏之光往后暼了一眼,摇了摇头
“来看一看啊,本店新推出了一种酒,其名乱花,口味纯正,入口绵柔,口味悠扬~”夏之光抬眸望去,是一家刚开没多久的酒馆,两大口缸如看门神一般,正正的落在大门口,只不过这酒缸…
店小二拉拢着客户往店里走去,酒缸上的盖子被掀开了一条缝,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悄悄的冒了出来,清澈而明亮,那双眼眸,如同酒缸中酝酿的美酒,勾着人想要仔细尝尝,令人难以忘怀。
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东瞧瞧西望望,确定没有人注意这里,快速从里面跳了出来,隐入酒馆旁的深巷里。
『好看,想要』此时夏之光的心中突兀的冒出来这个想法,随即跟了上去,他一动,身后的尾巴倒也快速的移动起来。
保持着五米左右的距离,夏之光不紧不慢的跟着前方试图甩掉他的少年,“仇家,没有,欠钱,没有,我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就在酒缸里躲了会儿,至于穷追不舍吗”
黄俊捷加快了步伐“小爷我可是这儿的常客,拜拜了您”,七拐八拐地绕了很长时间后,黄俊捷转身瞅了瞅,身后哪还有人,拍了拍手,掸了掸衣服,回过身,脚还没落地,冰凉的金属触感随着脖子传达到全身,『这可不太妙啊』。
林子握着刀的手压了压,看向夏之光“公子,这人,我们…”。
“哎哎,轻点,您这刀可是开了刃的,大人明鉴啊,我这好端端的走着路,要是挡了您家大人的路,我现在就让开”说着用手指夹着刀,往外拉了拉,显然并没有什么用。
黄俊捷眼珠转了转,决定从这位看起来一副生人勿近模样的人下手,“您行行好,放过我吧,我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您的事,那都是我的错”。
『眼睛真好看,长的也漂亮,就是这衣服太破了,话也多,换一套带回家当个摆件倒也不错』“捆起来,带走,别弄伤了,眼睛蒙上,记得把嘴堵上”,侍卫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照做了。
————————回到府上
“殿下一向让我们在外不许称呼他,可咱们殿下这喜欢收藏好看物件的习惯应该整个都城都知道的吧”
“可不就是嘛,这次又不知从哪儿竟带回来个大活人,现在还在东院后边那个小院子里关着呢”
侍卫们聚作一团,窃窃私语,“好了,要是让殿下知道,可不会绕过你们”林子加大音量,狠狠拍了拍其中一个侍卫的头。
寂静的东院偶有鸟鸣声掺杂其中,消失于头顶的四方天地,房中传开稀稀疏疏的声音,是衣服摩擦产生的,他靠在床边,双手被粗糙的麻绳紧紧绑在背后,双脚也被牢牢固定。房间昏暗,像是很久没打扫过,只有一束微弱的光从侧面的窗户斜射进来,映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黄俊捷的眉头微微蹙起,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看这房子的装饰,应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小公子,我看那人年纪也不大,我应该和他没仇啊』,黄俊捷挣扎着想要解开背后绑的很紧的麻绳,但似乎是在做无用功。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质气息,伴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声,仿佛时间在这一刻被拉长。他的目光扫过四周,似在寻找趁手的利器,“吱呀-”一旁的雕刻有鸢尾花的木门被打开,灰尘在阳光下飞舞,一道硕大的人影由远及近,『是他,我得想个办法离开这里,师傅还在等我』
一抬头,黄俊捷明媚无辜的面庞映入夏之光的瞳孔,“这位公子,不知我身上有什么您想要的东西,都好说都好说,呵呵,只要您高抬贵手”
『怎么感觉他的身后有小猫尾巴在摇啊摇呢』“你”夏之光顿了一下,抬起手指着黄俊捷的脑门,“啊-啊?啊!”黄俊捷张大了嘴巴,可以塞下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了,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的衣服该换了”夏之光像逗小猫一样,嘴角扬了扬“你的小表情可真丰富”
“我让侍卫给你带了一套衣服,我看了看你的尺寸应该比我大不了多少,等下换上,我会来找你的”夏之光蹲了下去,直勾勾的盯着,侧边的窗户投射进来一缕一缕的阳光,游走在黄俊捷的脸上,棕色的眼眸在这一刻仿佛诱人心魂,黄俊捷的喉结上下滚动这,“那个,你能不能离我远点,我不喜欢别人离我这么近,谢…”,话还未说完,温热的触感从下巴处传来,夏之光挑起他的下巴,不说话只是一味的笑,他的双眼皮深邃而清晰,像是精心雕刻的轮廓,衬得那双大眼睛更加明亮,眼角旁,两颗小小的痣悄然点缀,为这张脸增添了几分独特的韵味,“呵,呵…”黄俊捷尴尬的从嗓子里挤出笑声。“待会儿见”留下一句话,夏之光转身离去,“可别待会儿,你怕是见不到我了”。
不过半柱香,黄俊捷便再次见到了那日将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人,只见他端着一叠颜色亮丽的衣物以及绳子,“我家公子让你换上,另外公子说绑你的绳子太糙了,让我给你换个绳子,我给你把绳子解开,你最好别有其他主意,我的刀可不听话”说着解开了他手脚的麻绳。
“听话,听话”边说,黄俊捷开始解腰间的粗绳,林子抱着胳膊就这么正正的站在他旁边,“那个,你可以先出去吗,我害羞”林子瞅了眼黄俊捷,一服被占便宜的模样,“行行行,不过外面可有我们的人,你别有什么歪主意”
门被关上,黄俊捷踮起了脚,一步一步地挪向窗户,“我看也不聪明啊”他缓缓地推开窗户,迎接阳光的拥抱,下一秒睁开眼,一把大刀横在了脖子前,“退回去,不然…”黄俊捷三步并作两步,展开双手放于胸前,“别激动别激动”『看来得想别的办法了』
换好衣服,林子进来再次绑上了黄俊捷的手脚,“要不是殿…公子特意交代,别弄疼你,我才不会给你绑松一点”『想来你也跑不掉,就你那三脚猫的伎俩』林子厌烦的瞪了他一眼,甩手走了。
门被关上,整个院子再次陷入寂静,太阳缓缓西沉,金色的余晖洒在院子里,拉长了树影。微风轻拂,树叶沙沙作响,年久未置换房中陈设,木质的书桌磨动一下,落下一些木屑,黄俊捷艰难的起身压倒在书桌上,断裂的桌腿可是磨断绳子的好工具。
夜色如墨,四周寂静无声。黄俊捷轻轻推开窗户,冷风扑面而来。借着微弱的月光,他敏捷地翻上窗台,动作轻盈如猫。落地时,脚尖点地,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他迅速融入黑暗,只留下微微晃动的窗帘,翻过院墙停留的片刻,回过头『再也不见』。
未完待续……
关于凌久时突然得了猫病那件事
(不正经澜久衍生,全文免费,ooc预警)
*
“猫病,一种新世纪突发病例,常见于患有重度猫瘾的年轻人身上,所以也被称为猫奴病。
“具体诱发原因为:与猫主子长期分离,无法吸猫,rua猫,逗猫,猫瘾未得到缓解且日渐累积。”
“临床病理表现为:性格,爱好,举动,心理与猫咪相同,语言,体表无病变……目前诊断无特效药治疗,只能说亲属多加关注,病人自愈的可能性更高”
陈非说完,放下手里的平板,望着坐在对面床上的凌久时,和正拿着一根逗猫棒挑逗凌久时的阮澜烛。
屋子里站了一圈人,大家都半带愁容的看着凌久时。
此时凌久时穿着件浅色的毛衣,盘腿坐在床中心,乌溜溜的眼珠子不受控制的盯着...
(不正经澜久衍生,全文免费,ooc预警)
*
“猫病,一种新世纪突发病例,常见于患有重度猫瘾的年轻人身上,所以也被称为猫奴病。
“具体诱发原因为:与猫主子长期分离,无法吸猫,rua猫,逗猫,猫瘾未得到缓解且日渐累积。”
“临床病理表现为:性格,爱好,举动,心理与猫咪相同,语言,体表无病变……目前诊断无特效药治疗,只能说亲属多加关注,病人自愈的可能性更高”
陈非说完,放下手里的平板,望着坐在对面床上的凌久时,和正拿着一根逗猫棒挑逗凌久时的阮澜烛。
屋子里站了一圈人,大家都半带愁容的看着凌久时。
此时凌久时穿着件浅色的毛衣,盘腿坐在床中心,乌溜溜的眼珠子不受控制的盯着那根逗猫棒来回转。
他的左手跃跃欲试的想去抓,但又被他自己理智的右手按回去。
几次之后凌久时微微眯起圆润的眼睛,强迫自己从逗猫棒上移开视线,去看提着逗猫棒的阮澜烛
“好玩吗?”凌久时问
阮澜烛挑眉,然后控制着逗猫棒往左边一移,凌久时便再次不可控制的脑袋往左侧移动。
阮澜烛便立刻微笑道:“凌凌,好玩”
……这话如果单拆开……
凌凌不古怪,好玩也不古怪,但凌凌好玩就很古怪!
拼命控制条件反射的凌久时听见这话,额角顿时冒出青筋,正要发火。
叮铃~
阮澜烛不知从哪掏出另一根带铃铛的逗猫棒,在凌久时眼前晃。
床上盘腿坐的青年头顶呆毛一翘,瞳孔中的怒火消散,直勾勾的盯着那铃铛,左右手快速的抬起来一把抓住了按在床上。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猫奴凌久时浑身僵硬,偏生手掌下的逗猫棒还在动弹。
阮澜烛拉住另一头,笑眯眯说:“凌凌,喜不喜欢?”
凌久时:“……”
他喜欢个鬼!
“阮哥”
陈非推了把眼镜,冷漠的远远提醒:
“这种症状最多会持续24小时,之后患者会恢复正常”
言下之意:老大你悠着点,玩过头了小心被秋后算账
谁知阮澜烛听了后只是嗯了一声,便又不知从哪掏出个毛球,放在自己掌心伸到凌久时眼前。
原本按着铃铛逗猫棒的凌久时抬眸,左手松开了掌下的东西,转而去拿那只毛球。
刚碰到毛球,阮澜烛拿着毛球的那只修长手掌立即五指合拢,抓住了凌久时自投罗网的左手。
猫病状态下的凌凌瞳孔地震,略带迷茫的歪了歪头看着自己被阮澜烛抓住的左手。
他很不喜欢这种被抓住手掌的感觉,但一使劲发现自己抽不出来,眼睛又瞪的溜圆,紧接着就开始了一个抽手一个抓着不放的拉锯战。
旁边谭枣枣愕然的对程千里和程一榭说:“阮哥他们这是在玩什么?我咋看不懂?”
抱着栗子的程千里摇摇头:“不知道啊”
程一榭抱着胳膊静静看了一会,突然伸手按住了程千里怀中栗子毛茸茸的猫爪子。
栗子一愣,歪了歪头后抽出自己被程一榭压住的猫爪,然后反压在了程一榭的手背上。
恰巧这个时候凌久时也终于成功抽回自己的手,他也把抽出来的手压在了阮澜烛手背上。
这个时候程一榭才对身旁的程千里谭枣枣说
“原则来讲,猫爪必须在上,不能被压,只能压人”
程千里恍然大悟,说:“哦~怪不得,如果是平时,凌凌哥被阮哥拉住手抽不出来,他估计就算了任由阮哥牵着,今天却一定要抽出手,原来是因为他想要压阮哥!”
一句话出口,谭枣枣和程一榭都僵硬住了,缓缓回头看着程千里。
抱着猫咪的程千里满面无辜:“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谭枣枣一把捂住额头,几次想要张嘴都忍住了。
她无法向一个天真的孩子解释关于谁压谁这句话的歧义。
程一榭抽空瞄了眼阮澜烛,发现对方压根没管这边的动静,只是唇边带笑的继续和凌久时玩猫爪必须在上游戏。
原本满心满眼就只有凌久时的阮哥,这下更看不见其他人了。
程一榭松了口气。
知道自己老大根本没听进去自己之前的叮嘱,陈非站起来,抱着自己的东西对其他人说
“走吧,问题不大,让他们两自己闹去”
“嗯”
程一榭点头,抓住程千里的后脖衣领就走。
程千里抱着猫踉踉跄跄:“哎哎哎!慢点哥我自己能走!”
几个人都出去了,陈非最后关门。
关门前,凌久时清澈的声线暗含几分怒气飘出来:“澜烛,放开”
与猫爪在上游戏里再次获得胜利的阮澜烛听话的松开手,掌心里属于凌久时的温热立刻离开。
凌久时终于拿到了他心心念念的毛球,正打算玩。
叮铃铃~叮铃铃~
刚刚因为争夺毛球而被凌久时遗忘的铃铛逗猫棒,此时又到了阮澜烛手里,正对着凌久时欢快的左右晃动。
“凌凌,看这里,看这里”
“阮澜烛!”
“嗯?这么大声叫我有什么事吗凌凌”
屋外陈非不小心抬眼,正巧看见凌久时已经因为抓逗猫棒而不小心跌在阮澜烛怀里,被对方紧紧抱住,还在他脖子上蹭了蹭。
凌久时身体僵直问:“你干嘛”
阮澜烛笑,薄唇微启说:“吸-猫-啊,凌凌~”
咣——陈非关上门,把老大两口子的打情骂俏都合上。
他真是多余看这一眼!
ps:不正经澜久衍生,纯属虚构,不要当真。
关于“圆圆”那件小事
不正经澜久衍生之记阮哥大吃飞醋的一个晚上,吃醋使人变成复读机。
ooc预警,全文免费。
*
阮澜烛和凌久时刚从门里出来的时候,程千里正在缠着他哥要吃烧烤。
程一榭快被烦死了,嘴里嗯嗯的翻着手下的资料说
“这都快十二点了吃什么烧烤?”
说完就把程千里的脸推开。
程千里不开心,蔫蔫儿的带着晚睡的吐司转身,就看见了凌久时。
“凌凌哥!阮哥!你们回来啦!”
“嗯,回来了”
凌久时答应着走过来往沙发上一躺,满脸上写着累。
栗子不知道去哪了,吐司围着他们摇尾巴。
凌久时就松松抬起手,搭在了吐司的狗头上揉了把。
阮澜烛坐在他身边,接过陈非递过来的平板,正在听他分析今天得到的下一扇门...
不正经澜久衍生之记阮哥大吃飞醋的一个晚上,吃醋使人变成复读机。
ooc预警,全文免费。
*
阮澜烛和凌久时刚从门里出来的时候,程千里正在缠着他哥要吃烧烤。
程一榭快被烦死了,嘴里嗯嗯的翻着手下的资料说
“这都快十二点了吃什么烧烤?”
说完就把程千里的脸推开。
程千里不开心,蔫蔫儿的带着晚睡的吐司转身,就看见了凌久时。
“凌凌哥!阮哥!你们回来啦!”
“嗯,回来了”
凌久时答应着走过来往沙发上一躺,满脸上写着累。
栗子不知道去哪了,吐司围着他们摇尾巴。
凌久时就松松抬起手,搭在了吐司的狗头上揉了把。
阮澜烛坐在他身边,接过陈非递过来的平板,正在听他分析今天得到的下一扇门里的禁忌条件。
程千里吧唧了一下嘴,嘴里没味,还是很想吃烧烤。
他在人群里看了一圈,最后觉得应该只有脸上写着累的凌久时会理他,于是开始缠凌久时。
凌久时刚出门,正头晕脑胀着呢,这时候不管谁问什么他的第一反应都是好好好。
程千里:“凌凌哥,我想吃烧烤”
凌久时:“好好好”
程千里:“真的!那你点吧”
凌久时:“好好………”
凌久时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看他:“不是?你为什么不自己点?”
“哎呀我月光了其他钱都在我哥那呢……”
程千里边说边狗狗眼:“凌凌哥,你不会拒绝我这个可怜小孩的一点不过分的要求的对吧?”
凌久时叹了口气,掏出手机递过去:“我先去洗个澡,你自己点然后我来买单”
“耶!!”
程千里欢呼接过手机,凌久时无奈笑笑,起身上楼去了。
傻孩子满脸乐滋滋的打开凌久时的手机,然后笑容僵住。
凌凌哥开机密码……多少来着?
靠,忘问了。
程千里懊恼的就差往地上滚,无可奈何一抬头的时候看见了阮澜烛。
凌凌和阮哥这关系,阮哥应该知道吧?
刚和陈非聊完,阮澜烛一看凌久时上楼去了,自己也打算上楼,正在这时候一个手机递到眼前。
程千里眨眨眼:“阮哥,凌凌哥手机密码你知道吗?”
阮澜烛扫了他一眼,接过手机。
他刚刚听见了凌久时和程千里的对话,知道程千里要干嘛。
但是阮澜烛并不知道凌久时手机的密码,所以他打算上楼去找凌久时顺便问问。
没想到凌久时的手机刚到他手上就突然叮咚叮咚亮了,嗖嗖嗖出来了好多条延迟通知的新消息。
阮澜烛低头一看
圆圆:【图片】
圆圆:【图片】
圆圆:【图片】
圆圆:【啾咪~】
您有四条新消息。
阮澜烛低头看着手里凌久时未解锁的手机屏幕,微微眯起了眼。
程千里浑然不觉,吐司正在他身边哼哧哼哧的摇尾巴,他和吐司一起仰着头看阮澜烛
“阮哥?解开了吗?”
阮澜烛盯着手机直至屏幕暗掉,然后低头面无表情看程千里。
程千里:“咋了…阮哥你不知道密码吗?”
………………………
哗啦啦啦——
凌久时好好洗了个澡,从腾云驾雾的卫生间出来,下楼的时候才发现烧烤已经到了,大家伙都围在桌子边低头吃。
凌久时走过来一看:“豁,满满一桌,千里,你这是把附近烧烤店都给打劫光了啊”
程千里嘴里塞着羊肉串,看着凌久时一脸心虚的笑
“……凌凌哥,是阮哥点的”
凌久时愣住,过了会看阮澜烛:“啊?这么多吃不完吧”
他说着,拖开阮澜烛身边的椅子坐下。
满桌子没人说话,阮澜烛轻笑一声,突然开口道:
“吃不完,可以叫圆圆过来吃啊~”
“咳咳咳咳!!!”
凌久时还没反应过来,程千里突然爆发出剧烈咳嗽声,果汁差点喷在一桌子的食物上。
凌久时赶紧给程千里顺背:“慢点慢点,没事吧”
程千里脸憋得通红,头摇的像拨浪鼓:“咳……我没事……谢谢凌凌哥”
凌久时无奈笑,扭头给他找纸巾,然后发现桌子上平时三盒纸巾全都堆在阮澜烛左手边,而他坐在阮澜烛右手边。
有点远,凌久时说:“澜烛,帮我拿一下纸巾”
阮澜烛挑眉,将纸巾拿过来放在他手边,然后说:“你叫圆圆帮你拿呗~”
凌久时:“……”
凌久时不明白,什么圆圆扁扁的?
他想了又想,觉得应该是阮澜烛戏瘾犯了,于是配合的抽出一张纸然后对阮澜烛笑道
“谢谢圆圆”
“噗——咳咳咳咳咳!!!”
这下换对面易曼曼喷了,他正对面程一榭皱眉后仰,避开范围拿了两个串走了。
卢艳雪默默拿过纸巾,递给了陈非,陈非递给了易曼曼,易曼曼谢谢都说不出来,只是用纸捂住了半张脸,肩膀一抖一抖的。
程千里颤巍巍在桌子下面给凌久时比了个大拇指,凌久时不明所以。
而他身边的阮澜烛沉默了好一会,突然毫无征兆的冷笑起来。
大老远看见阮澜烛笑了,卢艳雪,陈非,易曼曼立即站起来,和程一榭一样拿了两个串走人了。
等他们三离开后过了好一会,程一榭又不知从哪钻出来,把程千里提起来了。
凌久时眼睁睁看着一桌子人都要走,说:“你们咋都走了?不吃了?”
跟着程一榭回来的易曼曼做贼般端起一个装了掌中宝的盘子,干笑:“那什么,我们还有事没商量完呢,你们吃,你们吃”
说完他转身,猫着腰跟着双生子颠颠儿的跑没了影子。
“奇奇怪怪”
凌久时嘟囔一声,回头对上了一张放大版阮澜烛的脸
凌久时嘴抽了抽,往后仰:“突然离这么近干嘛,吓我一跳”
阮澜烛面无表情,问:“圆圆可爱吗?”
凌久时随手拿了根土豆片,边咬边说:“可爱,可爱”
阮澜烛又说:“那圆圆漂亮吗?”
凌久时把土豆片塞嘴里:“漂亮,漂亮”
阮澜烛又又问:“她漂亮我漂亮”
凌久时:“都漂亮”
阮澜烛:“不行,必须选一个”
凌久时:“……你漂亮”
阮澜烛:“你敷衍我?”
凌久时:“……那,他漂亮?”
阮澜烛蹭一下站起来,一把将凌久时的椅子转了个边,抓住椅子把手,眼神中翻着火焰道:
“你居然说她比我漂亮!!”
什么乱七八糟的?
凌久时抓着串串签,瞪圆了眼:“不是,这不都是你嘛??”
“噗嗤——”
客厅不知哪个角落突然冒出笑声,凌久时和阮澜烛回头,正巧看见从角落里冒出头的程千里,孩子被走掉的另外四个人捂着嘴嘘嘘的让他别笑。
其他五个人压根没走,一直在偷听。
阮澜烛抬眸,扫了眼墙角五人,拉起凌久时就往楼上走。
凌久时百忙中回头,五人对他做了个保重口型。
凌久时:“……”
到底咋了,难道他洗个澡的时间,楼下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上了楼进房间关上门,阮澜烛才掏出凌久时的手机往他面前一放说:“圆圆是谁?”
凌久时拿过手机一看,哦了声,笑道:
“这个啊,是之前我去过的猫咖的一只猫而已”
阮澜烛挑眉:“你是说这大半夜的,一只猫给你发信息?”
凌久时嗯了一声:“这家店的特色服务,给每只猫都建了个员工号,按时给喜欢它的顾客发猫咪近照,你看”
说完他打开了聊天框,没有任何掩饰意思的给阮澜烛看。
里面的聊天记录全是同一只三花小猫的照片,看起来只有四五个月大,每次发完照片还会附带这只名叫圆圆的三花小猫的表情包。
还真是猫
阮澜烛看完了聊天记录,笑了一声,把手机搁在桌子上,把凌久时也拉过来按坐在桌子上,随后正义凛然道
“凌凌,你居然敢偷偷背着栗子出去找别的猫,作为栗子的另一个爸爸,我有替它报仇的义务”
“什么啊……”
凌久时哭笑不得,但还是在吻落下来时揽住了阮澜烛的脖子。
配合戏瘾也配合亲吻,翻来覆去这样那样也配合。
配合到最后阮澜烛还问:“圆圆好看我好看?”
凌久时晕乎乎的揽着他的肩背,闻言笑的不行了说:“你好看你好看”
当真是吃醋使人变成复读机,圆圆这个坎预计未来一个月内都过不去了。
阮澜烛也笑了,把人亲了亲:“那我这么好看能不能再来一次”
凌久时突然清醒:“……不行”
阮澜烛:“真不行假不行?”
凌久时:“真不行”
阮澜烛挑眉:“凌凌,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凌久时:“……”
不正经的晚上不正经的情侣不正经的再来一次。
凌久时下次买饮料都怕买到再来一瓶,瞅见再来两个字就条件反射腰酸腿软。
【澜久】盲眼公主的骑士
“护工”阮×病患凌
一次意外,凌久时的眼睛受伤,无父无母的他在医院的特别关照下有了一个贴心的护工。
————————————
凌久时百无聊赖地抠着手,耳朵忽然抖动几下,原本懒散的姿势瞬间消失,马上枕头一放被子一盖,又是个谨遵医嘱好好休息的三好少年。
果不其然,下一秒,病房门被医生打开,胸牌上只露出了一个“陈”字,后面的一个字被正好卡在上面的钢笔挡住了。
但挡没挡住对凌久时来说也没什么两样,毕竟他现在是个瞎子,哦,应该说,是个有效期只有三个月的瞎子。
毕竟他已经瞎了两个月,再继续瞎着也不太好,而且他就算再喜欢吃了睡睡了喝的日...
“护工”阮×病患凌
一次意外,凌久时的眼睛受伤,无父无母的他在医院的特别关照下有了一个贴心的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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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久时百无聊赖地抠着手,耳朵忽然抖动几下,原本懒散的姿势瞬间消失,马上枕头一放被子一盖,又是个谨遵医嘱好好休息的三好少年。
果不其然,下一秒,病房门被医生打开,胸牌上只露出了一个“陈”字,后面的一个字被正好卡在上面的钢笔挡住了。
但挡没挡住对凌久时来说也没什么两样,毕竟他现在是个瞎子,哦,应该说,是个有效期只有三个月的瞎子。
毕竟他已经瞎了两个月,再继续瞎着也不太好,而且他就算再喜欢吃了睡睡了喝的日子,也不打算真当个瞎子。
上帝开了他耳朵这扇窗户,但也没必要把他眼睛这扇门关上。
他认真的。
凌久时乖乖躺在病床上,装出一副被吵醒的样子,问陈医生怎么来了。
然而,陈医生已经看破了他的伪装,笑着问演戏能力青涩的凌久时:“久时啊,你是不是忘了病房是有监控的?”
凌久时不吭声了。
一声没被压住的轻笑传进凌久时的耳朵里,他也是这才意识到,病房里居然还有一个人,而且应该是跟着陈医生进来的,可他刚刚居然没听到。
凌久时循着声音望过去,只不过他一时忘了,他的眼睛上,现在还缠着厚厚的绷带,所以在另一人眼里,就是一副可怜兮兮抬头的样子。
那人咳嗽一声,陈医生仿佛开机一般,一口气不带停顿地对着凌久时说:“为了让你好好休息养伤早日康复我特意自掏腰包给你找了个靠谱的护工以后你们好好相处就这样我先走了!”然后一溜烟跑了。
凌久时:“……啊?”
自住院的这几个月来,凌久时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一向沉稳的陈医生这么火急火燎毫无稳重之态。
病房忽然安静下来,凌久时能感觉到那位护工一直在盯着自己,可就是没有出声,一股尴尬的气息笼罩了凌久时全身,无奈,凌久时只能自己先出声打破尴尬。
“那个……我叫凌久时,以后,就麻烦你照顾了。”
那人轻笑一声,握住他的手,凑近他,在他缠着厚厚绷带的眼边轻声道:“我是阮澜烛,往后,多指教。”
凌久时抿唇,这个人名字还挺好听的啊。
只不过,他总感觉这个人的声音有点熟悉,难不成声音好听的人,音色都会有些相像吗?
但凌久时现在无暇顾及这个,他只是觉得,阮澜烛是不是离自己太近了,都能感觉到说话时喷到脸上的热气,连带着凌久时都有些脸红。
他没有看见,在看到自己脸蛋红扑扑的害羞模样后,阮澜烛的笑容。
那天之后,凌久时就多了一个贴心的护工,这个护工不仅对他很是照顾,声音也很是好听。
凌久时现在看不见,颜控的雷达暂时歇下了,但耳朵还能用啊,所以声控的雷达又响了。
阮澜烛这声音不去当个配音演员真是可惜了。凌久时啧啧暗叹道,然后继续乐呵呵地天天和阮澜烛聊天。
阮澜烛不紧不慢地回答凌久时的问题,看着因为和他聊天整个人高兴的不得了的凌久时,好笑地捏了捏凌久时的脸。
因为相处了也有一段时间了,再加上看不见的人总会下意识依赖可以帮助自己的人,凌久时和阮澜烛的关系越来越好,这些小动作也是常有的。
只不过,两个人对这种带有暧昧的小动作,到底都是什么想法,那就不可而知了。
两人在这边柔情蜜意,另一边这是在热火朝天。
监控室里,陈非稳稳当当地坐在椅子上,程千里目不转睛地盯着监控器屏幕,程一榭复杂地看着屏幕,卢艳雪笑呵呵地看着,易曼曼目瞪口呆。
“我去啊,这是阮哥?!”这是程千里和易曼曼。
“哎呦,这有了喜欢的人就是不一样啊。”这是卢艳雪。
“……”这是对阮澜烛冷酷大佬滤镜破碎的程一榭。
“呵。”这是被当做了跳板的陈非。
要说起为什么会发生现如今这一幕呢,还要把时间往回拉上一拉,怎么着……也得拉上个钟表吧。
……
陈非脸都僵了,看着自己手上的医师资格证,真诚问坐在自己跟前的人:“阮哥,我想问问,这证,到底是我自己考出来的,还是你买的?”
阮澜烛面不改色:“你考的。”
他只是花了点钱让专家发现陈非认可陈非而已,顺便给医疗机构捐了几栋楼和器材,再顺便花钱催了催上面的人赶紧发证而已。
对,就只是顺便干了些不值一提的小事而已。
陈非深感手上的证件异常烫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能强颜欢笑塞进口袋里。
阮澜烛安慰了一波新上岗的陈医生,然后严肃道:“现在,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陈非还以为是什么正事,连忙正色:“阮哥你说。”
“我把你塞进了一家医院里,你赶紧努力把一个人抢到你手下治疗,顺便把我以护工的身份一并塞进去。”
陈非:“……”
陈非目瞪口呆地看着阮澜烛掏出早已准备好的资料和他的工作磁卡,半晌抬起头,看着阮澜烛气定神闲的模样,难以置信:“所以我只是你的僚机吗?”
阮澜烛淡定:“去吧。”
……
程千里听的津津有味,见陈非停下不说话了,意犹未尽,追问他:“那阮哥为什么这么做啊?暗恋吗?”
陈非:“你觉得你阮哥会玩暗恋那一套吗?”
好犀利的问题。
在场众人沉默地看着陈非。
陈非不卖关子了,眼神复杂:“阮哥他……玩的是明恋……”
众人:“?!”
啥玩意,谁家明恋能玩的另一个当事人全然不知的?薛定谔般的明恋吗?!
陈非目光移回到屏幕上,看着相谈甚欢的两人,回忆起了阮澜烛为了让自己无怨无悔当个跳板所以道出的明恋史。
……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日子,结果偏偏,让两个不平常的人相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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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着病还要继续上课写作业,就为了那么点学分,真是有一种快死了的美感啊……但起码烧退了。要开始恢复更新了。
神域三族观影六万年后(4)
观影人:夜尊星月、妖神净渊、隐尊陌离以及其他夜妖隐三部之神。
时间线:星月对净渊说“不曾”之后。
观影进度线:孙观主指引,白烁前往不羁楼。
“吭”一声,一只脚踏上堂中钱箱,狠狠踩住。只见白烁一身利落装束, 双手抱臂,微扬下巴,微眯眼盯着面前微微瑟缩的孙观主。
“孙观主,咱们十年交情,说散就散? ”
只见孙观主欲哭无泪,“城主说了,再敢跟你来往,观都要给我砸咯!小祖宗,你就放过我吧, 符咒、仙书,我已经将一切都献给你了,你发发善心,赶紧走吧!”
“走?...
观影人:夜尊星月、妖神净渊、隐尊陌离以及其他夜妖隐三部之神。
时间线:星月对净渊说“不曾”之后。
观影进度线:孙观主指引,白烁前往不羁楼。
“吭”一声,一只脚踏上堂中钱箱,狠狠踩住。只见白烁一身利落装束, 双手抱臂,微扬下巴,微眯眼盯着面前微微瑟缩的孙观主。
“孙观主,咱们十年交情,说散就散? ”
只见孙观主欲哭无泪,“城主说了,再敢跟你来往,观都要给我砸咯!小祖宗,你就放过我吧, 符咒、仙书,我已经将一切都献给你了,你发发善心,赶紧走吧!”
“走? ”白烁收了脚,开口便是利落而霸道,“仙有仙的规矩,妖有妖的规矩,在这宁安城,得守我的规矩。今天你要是不给我成仙的真办法,不用我爹,我就把你这道观给砸了!”
话至此,二人齐齐一滞,白烁下意识拾眼去看,只见身后泥塑菩萨眼神冷冽。
白烁轻咳一声,安抚菩萨道,“我砸她,不砸您。 ”
孙观主瞅准时机欲逃,白烁回头,一踢脚下蒲团,蒲团飞出,砸在孙观主膝窝,孙观主扑通跪下,瑟瑟缩缩转过头来。
夜族长老们目瞪口呆,你看我,我看你。
“呃,这白烁甚是……甚是……“这位长老几乎找不到形容词了,最后憋了一句,“活泼俏皮。”
“这,这,这白烁的性格与神君相差太远了吧?”
“虽说是转世之身,但除了样貌,别无其他相似之处。”
净渊定定地看着长大后的白烁,想从她身上找出星月的影子。
很遗憾,他一无所获。
净渊不免有点怅然若失。样貌还是那个样貌,可为什么给他一种陌生的感觉呢?
水镜上又飘过一行又一行的字幕,一下子吸引了众神的注意力。
(这个孙观主看起来很窝囊是吧?其实她是装的!)
(啊啊啊!就是你这个坏人,拆散我的星月净渊!)
(感觉孙观主这么任由白烁欺压,可能也是因为愧疚吧!)
(明面上是相交十年,实则是护了她十年。)
星月眼睛猛然睁大,惊疑不定看到这些话。
夜族的众位长老交头接耳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这孙观主究竟是何方神圣?”
“什么叫拆散了神君和妖神?”
“对呀!不是妖神一直单相思神君吗?难道他们两个互相倾心?”
长青有些摸不着头脑,看了一眼星月,硬着头皮上前问道,“神君,你和妖神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
一直想隐藏的秘密被这水镜暴露了出来。
既然未来天道会守在她转世之身的身旁,或许一切都有转机?
星月压抑许久的情感终于爆发,她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能怎么一回事?就那么一回事!”
净渊眼睛一亮,眉宇间的阴霾褪去,露出了许久未展开的笑颜。
他一个闪现,躲开了夜族众位长老,出现在星月的身边,然后牵起她的手。
净渊脸色极尽温柔,声音极尽缠绵,“星月,我就知道你对我并非无情!”
“是因为天……”
话音未落,星月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净渊的嘴,然后摇了摇头。
星月看着净渊,他紫色的眼眸闪烁着异样光彩,满是爱意。
她胸中的爱意也蓬勃涌出,星月回握着净渊的手。
净渊瞪大了眼睛,脑袋晕乎乎的,显然被星月这份主动砸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修言简直没眼看了,他一把捂住了眼睛。
“啊……这……”众位长老,你看我,我看你。
“我……感觉我们呆在这里……好像有点不合适?”长青结结巴巴地说道。
其他长老试探地说了一句,“那我们回去?”
三族众神思索着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能拆散夜尊和妖神?
能大过两位主神的也就只有……
想着想着,他们齐齐望向了天空。
当然这也只是他们的猜测,目前他们还不敢下结论。
陌离的脸色又又又僵住了。
本想着净渊纵使陪伴了星月百年也没赢得她芳心,最后还被其打伤,他是幸灾乐祸的。
没想到这两个早就勾搭上了……
他感觉自己就是那个跳梁小丑。
只见白烁在钱箱上坐下,“还逃么? ”
孙观主眼见逃跑无门,索性将心一横,回转过来,“好吧,这个秘密我隐藏多年,怜你一片诚心,日月可鉴,今日只能告诉你了。”
白烁一听,眼睛微微一亮,“快说! ”
孙观主整理衣袖,临风而立,以一种出尘高人的姿态朗声开口,“为竭诚保护百姓,神仙在每一座城池内,都会派遣一名仙使暗中观察。只要寻到了此人,以百千倍的诚心打动于他,请他为你接引,你便能正式拜入仙门之中,成为神通广大的仙门弟子了!”
白烁:“此人是谁? ”
孙观主双指一挥,遥遥指向城中方向,“那人就是,不羁楼楼主!”
“这个不羁楼楼主,我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劲呀?”
“仙使是个生意人?”
自从知道了白烁就是神君的转世之后,夜族的长老们对所有靠近白烁的人都抱有敌意。
总觉得有坏人要害他们神君。
“那个……你觉得这孙观主指引神君转世去找不羁楼主有什么用意呢?“
他们怀疑孙观主就是天道,皆不敢妄言,纷纷摇头。
“嘶——我等岂敢窥视天意?”
夜幕降临,无星无月。 不羁楼占地颇广,数层之高,层层华灯高挂,璀璨辉煌,照亮周遭大片。
男男女女进进出出,不时传出舞乐喧嚣。
堂内,男男女女醉饮一团,一片绮丽弥漫。
正中台上,花魁正在翩翩起舞。花魁时而一笑,将手中绸缎一甩。
忽然几道雄浑霸道的壮汉喝声响起,“让开让开! ”
众人闻声回头望去,只见白烁昂首阔步,带着一队壮汉而来,壮汉们手抬着十数个大箱子,浩浩荡荡,气势汹汹。
众人惊讶,下意识让开了道,在一旁小声议论,指指点点状。 白烁在堂中央站定,一抬手,壮汉们在她身后停下,纷纷将大箱子放下, 整齐排列。
有人小声议论道,“这不是城主家那个小煞星吗?她怎么也来了? ”
白烁抬眼打量四周,见满堂奢靡暧昧,眉头微微一皱,心中狐疑,“神仙,竟住在这种地方?这跟话本出人也太大了吧?怎么一股妖里妖气的感觉? ”
白烁欲往前走,忽然,面前一道巨大的阴影笼罩上了白烁面容。
白烁抬眼,却见如山般的巨汉藏山阻拦自己去路,一张如同杀人犯般潦草的面庞上,挂着怎么看怎么不和谐的灿烂笑容。
藏山粗声粗气,“这位客官面生,第一次来玩啊?要点江南歌女,还是漠北舞姬? ”
“啊这……这不羁楼原来是个青楼呀!”
“……怎么让白烁去这种地方?”
听到小煞星这个称呼时,在场的夜族都皱了皱眉头。
“宁安城的百姓对白烁的态度很差呀!”
“我记得白烁的父亲好像是城主,他都不管一管吗?”
净渊瘪了瘪嘴,“星月,你想选哪一个呀?”
星月见此,无奈一笑,“自是选你……”
净渊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心里美滋滋的。
什么江南歌女?
什么漠北舞姬?
比得过他堂堂妖神吗?
(为爱发电,不会收费,所以请大家多多支持,点点小爱心,还有小蓝手。创作不易,不要白嫖。)
神域三族观影六万年后(5)
观影人:夜尊星月、妖神净渊、隐尊陌离以及其他夜妖隐三部之神。
时间线:星月对净渊说“不曾”之后。
观影进度线:初见梵樾,神仙间的礼仪
白烁暗自打量藏山,【好高大的身量。楼内迎客的都如此不凡,这不羁楼主又该是何等人物。】
白烁上前一步,朗声道:“在下白烁,千金万宝在此,请见楼主! ”
一言既出,堂内陡然安静。
藏山不耐烦地说道:“每天带着千金万宝来求见我们楼主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我的宝贝可和别人的不一样。 ”白烁勾唇一笑,一挥手,身后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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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星月对净渊说“不曾”之后。
观影进度线:初见梵樾,神仙间的礼仪
白烁暗自打量藏山,【好高大的身量。楼内迎客的都如此不凡,这不羁楼主又该是何等人物。】
白烁上前一步,朗声道:“在下白烁,千金万宝在此,请见楼主! ”
一言既出,堂内陡然安静。
藏山不耐烦地说道:“每天带着千金万宝来求见我们楼主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我的宝贝可和别人的不一样。 ”白烁勾唇一笑,一挥手,身后壮汉们纷纷打开大箱子。只见箱中满是金锭以及符箓、桃木剑、法铃、令旗等各种降妖伏魔之器物。
周围众人一见,皆惊叹。
藏山一见这些收妖之物,浑身一僵,眼神一凛。
白烁扬起脸,“如何?还不请你们楼主出来相见!”
夜族的众位长老叽叽喳喳议论着。
“这不羁楼,我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
“你也觉得不对劲?”
“啧,妖里妖气的……“
“感觉是个妖窝,这不羁楼主怕是个大妖!”
“嘶——带着收妖之物,跑到妖窝来……”
……
突然有一个长老大声喊道,“如果真是个妖窝,那白烁岂不是危险了?”
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应该不会吧!毕竟孙观主可能是那位……那位指引白烁前来此处,不应该害她……”
“你也说的是可能了,万一不是呢?”
星月自然也有所察觉,不由陷入了沉思。
天道……究竟有何用意?
忽然手上传来一股握力,星月抬头看向净渊,映入眼帘的便是他坚定的眼神。
骤然,堂内狂风大作,吹得黄符漫天。屋内烛火一瞬全灭。
“你说你要,斩妖,除魔?呵——”
白烁一惊,抬眼去看声音是从何处传来。
一名黑发披肩红衣如血的男子飞身而下,疏狂之意尽显,正是梵樾。
他朝着白烁懒散行进,每一步都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白烁打量着,【不羁楼主?这就是神仙?竟比我还煞? 】
待看清不羁楼主的正脸时,净渊呆住了。
这怎么和本尊长得一模一样?
本尊也陨……落……了?
看到和净渊一模一样的那张脸后,星月也愣住了。
净渊也陨落了?
长青脱口而出,“妖,妖,妖神!”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妖神净渊估计也陨落了,而这不羁楼恐怕就是妖神的转世之身。
夜族众位长老忧愁了。
三族主神竟然全部陨落了,未来发生的灾祸肯定难以想象。
忽然一道声音响起。
“不对,如果这个不羁楼主是妖神的转世之身,那依照年龄好像也对不上呀!”
“白烁十岁那年,妖神救了她,十年后,她又遇上了和妖神相貌一样的不羁楼主!”
“这不羁楼主看上去可不止十岁……”
领麓紫域。
当看到不羁楼主相貌的时候,妖族众位长老顿时感觉天塌了。
而事实上他们的天也的确塌了,妖神就是他们的天。妖神陨落了,自然也是天塌了。
他们自然不会侥幸以为对方只是和他们神尊长的一模一样。
“这不羁楼主就是神尊的转世之身了!”
“嘶——这样看来,夜尊和咱们神尊缘分还不浅呢!转世之身都凑一起了!”
“或许事情有转机呢!毕竟从前面呈现的画面来看神尊救过十岁的白烁,就算陨落了,转世了,神尊现在应该也只有十岁。”
“呼——自己吓自己!”
暗渊妒巢。
陌离的心情舒畅了许多。真好,净渊那家伙也陨落了。
叫你阳奉阴违!叫你去毁弓,结果背地里却去勾搭星月!
“呵,净渊你也有今天!”
这时隐尊的一位长老突然出声,“尊上,依照前面妖神救过那白烁,这不羁楼主说不定只是长得像,很大可能并不是妖神转世之身……”
听此,陌离还没高兴多久,脸又垮了下去。
梵樾一抬手,周遭狂风休止,黄符安静落于地面。他神色淡淡,“我问谁,谁答话,我不喜欢吵闹的,尤其是人!”
众人不敢再言。
白烁,【呵,够狂,合我脾气! 】
梵樾缓缓踱步来到白烁身前,半仰着头,上下打量,“是你说的?要斩妖除魔? ”
白烁一脸自豪,朗声道:“不错,正是我! ”
梵樾狂妄一笑,“来我的地盘,大放厥词,你倒是好胆色。呵,你叫什么?”
“怎么瞧着这气氛不对劲?”
“根本正常不了好吗?”
“在妖族面前说斩妖除魔!!!”
“简直胆大包天!”
白烁傲气,“白烁。我自幼求仙问道,迄今十载,道心诚挚,不曾有怠, 星算卦,画符布阵,样样精通,楼主若不信,可随意考校。”
白烁上前一步,盯着梵樾,以二人可听到的距离和声音问道,“敢问楼主,可通天道?可是仙? ”
梵樾眼神一眯,危险意味越发浓重,“本楼主仙否,凭你也敢问? ”
梵樾烦躁一拾手,将白烁扯来怀间。白烁一愣。梵樾低头在她脖颈间深深嗅闻。
白烁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弄懵了,疑惑,【测资质,要用这种方式? 】
梵樾在白烁耳畔低低发笑,【还以为是兰陵的蠢货追来了,搞了半天,是个凡人啊!】
白烁,【嗯?这难道是神仙的礼仪? 】
白烁有样学样,凑上前去,也在梵樾脖颈间一闻。
梵樾动作一滞,被白烁胆大包天的行为震惊。
天火愣了,藏山也愣了。
白烁嘴角扬起,眼中认真,也在梵樾耳畔道,“神仙,这礼仪我学得可对?”
三族众神都看呆了。
特别是一些女神,有的直接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有的笑得花枝招展……
“第一次见面……就这么凶猛吗?”
“这,这,这是干什么呢?”
“成,成,成何体统?”
星月被这情况弄得有点尴尬,但好在表情管理到位,神色还是如平日一样冷淡。
而净渊就淡定不了,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天幕上的两人,嘴止不住的上扬。
直觉告诉他,天幕上的不羁楼主就是他的转世之身。
(怪不得竹马打不过天降呢,这样子,谁招架得住呀?)
(出bug了吧?这时间线好像对不上呀!)
(对呀!梵樾是净渊的转世之身,但十年前净渊明明还在人世呀!)
(没bug呀!那是因为当初净渊把自己的神魄撕成了两半,一半转世,一半继续寻找老婆!)
这下妖族众长老的心彻底死了,仅存的那一丝侥幸之心也被抹杀了。
好吧,他们神尊是真陨落了。
夜族的众位长老看着最后一排字幕,沉默了良久。
不知是谁先出了声,“这——撕裂神魄,这得多疼呀!
“妖神痴心一片呀!我再也不怀疑妖神对咱们神君的真心了!”
一股酸涩从心头涌过四肢百骸,星月猛然捏紧净渊的手,“净渊……”
净渊另一只手抚过星月的脸庞,眼含深情,郑重地对她说,“你不必为此内疚,一切是我甘之如饴!”
而此时,满脑子都是星月的净渊,并不在意撕裂神魄那几个字,他在意的是:天降。
天降!什么天降?这个梵樾是天降?本尊的转世之身是天降!
最后和白烁在一起的是梵樾!
果然本尊和星月是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的!
巨大的惊喜迎面砸来,净渊有些不知所措,但更多的是激动。
星月嘴唇微微勾起,眼角也带着笑意。忽然,她又想到了很多,脸色冷了下去。
天道为什么要引白烁和梵樾相见。真的只是因为拆散了她和净渊,所以下辈子补偿吗?
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修言也沉默了。
妖神对神君的爱,他是看在眼里的。却没想到,爱到了这种地步。
他忽然想到,或许天幕没有出现,妖神并不知道神君即将陨落,也不知道……纵使月隐海那一击,妖神也不会放弃对神君的感情,也不会恨她。
“好了,我们夜妖隐三族的主神都陨落了,这下谁也别幸灾乐祸了。”
“大家都一样了。”
陌离看着天降那两个字,瞬间怒火中烧。将桌子上的东西都甩到了地上。
“该死的净渊!”
“这辈子和本尊抢星月,下辈子又要和本尊转世之身抢白烁!”
“既然星月阁百年,你能得到星月的芳心,为什么重昭十年却赢不过你这所谓的天降!”
“废物!”
忽然间,陌离有点不想承认重昭是他的转世之身。
(为爱发电,不会收费,所以请大家多多支持,点点小爱心,还有小蓝手。创作不易,不要白嫖。)
神域三族观影六万年后(6)
观影人:夜尊星月、妖神净渊、隐尊陌离以及其他夜妖隐三部之神。
时间线:星月对净渊说“不曾”之后。
观影进度线:白荀抓包白烁找小倌,无念石动
忽然,门外一阵喧闹,白荀一身戎装,人高马大,不修边幅,带着一众士兵闯入,厉声呵斥,“城务巡防,例行检查,黑咕隆咚的都在干什么!把蜡烛给老子点上! ”
白烁梵樾一回头,正对上白荀眼睛。
白烁一脸诧异,“爹?! ”
白荀目光看着环抱着的白烁和梵樾,脸色瞬间青黑,咬牙切齿道:“白烁!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哦豁,逛青楼被爹抓住了...
观影人:夜尊星月、妖神净渊、隐尊陌离以及其他夜妖隐三部之神。
时间线:星月对净渊说“不曾”之后。
观影进度线:白荀抓包白烁找小倌,无念石动
忽然,门外一阵喧闹,白荀一身戎装,人高马大,不修边幅,带着一众士兵闯入,厉声呵斥,“城务巡防,例行检查,黑咕隆咚的都在干什么!把蜡烛给老子点上! ”
白烁梵樾一回头,正对上白荀眼睛。
白烁一脸诧异,“爹?! ”
白荀目光看着环抱着的白烁和梵樾,脸色瞬间青黑,咬牙切齿道:“白烁!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哦豁,逛青楼被爹抓住了!”
“白烁和梵樾的初见有些与众不同,梵樾和老丈人的初见也有点特别。”
净渊忽然有些同情梵樾了。
第一次见面,就给未来的老丈人留下如此差的印象。
星月忍俊不禁,此刻的她如同融化的雪山。
净渊顿时看呆了。
星月向来冷淡,很少展露笑颜,便是那百年期间,大多数时候只有醉酒时才会情绪外泄。
星月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净渊缓缓靠近,贴在星月耳边说道:“只是觉得神君笑起来格外好看!”
星月的心跳猛然漏了一拍,耳根子瞬间爆红,她猛然后退一步。
看着面前带着戏谑之情的净渊,星月也起了捉弄的心思,故意板着脸,“怎么,难道本君不笑的时候就很丑了?“
净渊顿时慌了神,连忙上前解释着。
……
“这是什么地方?如此破破烂烂的!”
“兰陵仙宗?仙?”
仙的出现引起了夜族众位长老的注意力。
修言也很疑惑,他曾经也去过东陆。那时候的兰陵仙宗可没这么破烂,六万年的时间,兰陵仙宗到底发生了什么?
夜风起,吹拂着山间一处破旧宅院。 宅院外悬挂着一块挂着蜘蛛网的匾额,上书“兰陵仙宗”。
议事堂内,布置陈旧,一条黑得油亮的古旧木桌边。
重昭端正坐在一边,身侧是其余众仙。
兰陵五上仙坐在上首,当中一名温和男子开口,“兰陵仙门例会许久未办,今日难得齐聚,下面请掌门先讲两句……”
众人看向金曜,金曜正要开口,屋外风势增大,哐当一声,议事堂的窗棂被风吹落,砸在他身旁。
重昭满脸关切,“师父!”
金曜老神在在,“无妨,我们还有屋顶。 ”
金曜话音刚落,只听跨嚓一声,几片屋顶的瓦片掉落,正砸在金曜面前的桌上。
重昭与众仙又是一惊,金曜依旧云淡风轻道,“无妨,只要不下雨就行。”
话音未落,一道闪电,大雨瓢泼而来,金曜摆手,“莫急。 ”
只见金曜不慌不忙地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从椅旁拿起一把伞,撑开挡了,“早有准备。好了,开始例会吧!”
暗渊妒巢。
陌离见此,眉头又是一跳。
这什么破仙呀!
重昭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族,他很满意。但这个破破烂烂的仙门,他真的是越看越不爽。
岭麓紫域。
“仙族?兰陵仙宗?这是什么东西?”
“吾曾经去过东陆,这兰陵仙宗好像是东陆上最负盛名的宗门。”
“最负盛名的宗门竟如此破乱不堪?”
天火将公文递给一名副官白禹检查,她不卑不亢,“这些是城署批文、酒楼地契,所有公文一应俱全。大人, 我们虽是初来乍到,但也是正经开店的生意人。 ”
白禹看过之后归还,“城中最近失踪人口不少,我们也是依例巡防。虽然你们的手续未有缺失, 但往后也不可懈怠。 ”
天火回答,“这是自然,我们都是良民。”
梵樾冷笑一声,【凡人,就是麻烦。 】
他懒得再看,便带着藏山向二楼走去。
“这梵樾的性子有些孤傲……到和妖神有几分相似。”
“他现在对人族如此不屑一顾,以后又是怎么倾心白烁的呢?”
岭麓紫域。
妖族的众位长老也是看开了。
虽然这梵樾还是嘴上嫌弃凡人,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他们神尊那个死样子。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堂内,白荀指着一地的金银宝箱,拎着鞭子气得胡须乱飞,“小兔崽子,你翅膀硬了,修仙不成,还敢来起了青楼,点起了小倌?你对得起你老子我,对得起重昭吗!”
白烁一双眼全放在梵樾身上,“爹,没那么严重,我来这有正事。”
白荀眼一瞪,“你有什么正事! ”
眼见梵樾走过,白烁转身就朝梵樾走去。
白荀连忙追上前去,“给我回来!”
白烁跑来,与梵樾撞了个对面,一闪身,朝梵樾身后一躲。
白荀的鞭子高举,停在梵樾面前,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
梵樾事不关己,轻飘飘朝侧面迈了一步,将白烁暴露出来,“藏山,走。 ”
白荀被他狂傲的态度激怒,上前拦住,“你小子给我站住!看着还算是人模狗样,做出的事竟是如此伤风败俗! 不羁楼若想在宁安城继续开下去,就离我女儿远一点! ”
梵樾眼一冷,就要上前,藏山急忙拉住。
藏山小声道:“殿主,忍住忍住,咱不能在人族面前随意使用妖力。”
白烁担忧二人起了冲突,急吼吼拦在中间,“爹,这人不能冒犯……”
白荀一手推开,“你闭嘴!还不够丢人现眼! ”
梵樾冷笑一声,正要离开,白烁却被白荀推得一歪,正好撞在梵樾身上。 两人双手意外交握,梵樾眼神一冷,反手就要推开,却没想到,他手腕上带着的一颗小小石头,忽然一闪。
梵樾震惊,愣在原地,【无念石……动了……】
天火和藏山也纷纷愣住。
梵樾面色一变,一把抓住白烁的手腕,紧紧迫视,满是打量。
白烁也瞧见了这忽然亮起的石头,有些激动,【果非凡品……】
护世之境。
“无念石!”
夜族的众位长老个个瞪大了眼睛。
“这不是我们神君的东西吗?怎么会在这梵樾手中?”
“正常,毕竟那时候神君都陨落了,无念石……”
长老长青一个上前,拍了他的脑袋,“正常,正常个什么呀?无念石是封印星月神弓之物,自然该留在护世之境,除非……”
“除非我们夜族神域被毁,无念石也只能流落东陆人间。”
星月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心也沉了下去,“看来未来这场灾难,比我想象的还要大!“
净渊牵住爱人的手,给予她力量,“我会陪着你的,这一次,你不能把我推开了!”
星月轻声应道,“好。”
暗渊妒巢。
陌离也没心思做什么计划了,一边盘着手中的黑蛇,一边思索着,“无念石……无念石,竟然流落到了东陆。”
“夜族神域必是毁了,三族主神又尽数陨落,看来本尊未来的计划还是失败了!”
陌离眼中涌出浓浓的不甘。
依旧还是那些字幕。
(哦吼吼。第一次见面就被未来老丈人认成了小倌。)
(因着无念石,白烁和梵樾开启了他们这一世的情缘。)
(集念之旅即将开启!)
(无念石这个名字奇奇怪怪的,为什么叫无念石不叫五念石呀?)
陌离很不想看水镜,因为这些他都不爱看,没几件让他高兴的事情,看得他心烦意乱。
但偏偏又不能不看,否则会错过一些有用的信息。
其他三族的神不明所以,无念石怎么奇奇怪怪了?
修言在心中默默说道,无念石从来都不是封印星月神弓的结界,而是用来封印神君之情念和欲望的……
长青也被搞得云里雾里,“集念之旅又是什么?跟无念石有什么关系?”
“呃,用无念石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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