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排乙】当他以为你出轨(宫侑篇)
又哭又闹型/宫侑
(别的还在写,写完了会放到前面加个链接)
你不对劲。
宫侑观察了你几天,真的觉得你不对劲,虽然看上去好像和以前没什么差别,他回家你也会过来抱抱亲亲,但是宫侑总觉得你的态度很不对劲。
宫侑观察了几天,终于发现到底是哪里不对了。
虽然你的态度没什么变化,但是平常你都会对他的一些坏习惯唠叨一下,比如偶尔犯懒把没洗的运动服乱丢,或者无意识的手欠抠你放在茶几上做摆设的多肉盆栽。但是这几天完全没有!
不仅这几天对他和颜悦色,而且他乱丢衣服也没...
又哭又闹型/宫侑
(别的还在写,写完了会放到前面加个链接)
你不对劲。
宫侑观察了你几天,真的觉得你不对劲,虽然看上去好像和以前没什么差别,他回家你也会过来抱抱亲亲,但是宫侑总觉得你的态度很不对劲。
宫侑观察了几天,终于发现到底是哪里不对了。
虽然你的态度没什么变化,但是平常你都会对他的一些坏习惯唠叨一下,比如偶尔犯懒把没洗的运动服乱丢,或者无意识的手欠抠你放在茶几上做摆设的多肉盆栽。但是这几天完全没有!
不仅这几天对他和颜悦色,而且他乱丢衣服也没生气,只是无奈的帮他捡起来丢进洗衣机里,他看电视的时候太入迷把你的多肉不小心撅断了一瓣,你也没生气,只是把茶几上的多肉挪到了阳台上。晚上还给他做了好吃的猪肉排!
宫侑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是运动员优秀的直觉告诉他不对劲。
他要找人商量一下,但是又不好直说,毕竟这种事情说出去谁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宫侑冥思苦想了一下,决定寻找他心中最靠谱的前辈的帮助。
“北前辈!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没想明白。”宫侑愁眉苦脸的坐在北信介家里,要不是别的朋友都不是那么靠谱,宫侑也不会大老远跑到乡下来特地找北信介:“如果一个人忽然间对你很好……就是,平常会生气的事情现在不生气了,然后反而对你很好,是因为什么呢?”
北信介沉吟一下,认真回答:“可能是心境上有所进步?”
宫侑疯狂摇头:“绝对不是这个原因!”
“那是很突然就变了吗?”北信介秉着未知全貌不予置评的态度询问宫侑。
“绝对是很突然就变了!!!”宫侑万分肯定的点头:“但是平常的态度又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对你包容了很多……感觉毛骨悚然的……”
说着说着,宫侑不自觉地搓了搓胳膊,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北信介思考了一会儿:“感觉我的弟弟妹妹们闯了祸也会这样呢,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又因为愧疚和心虚而变得异常听话。”
宫侑恍然大悟,宫侑豁然开朗。
“原来是这样!谢谢北前辈,我知道了!”
宫侑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思考北信介的话,不知道你究竟做了什么错事。
但他也没发现啊?
聪明的宫侑决定跟踪你,看看你到底干了什么错事,等他抓到你的把柄,就罚你洗三天的碗,再拖三天的地,还要再洗三天的衣服!
这天,你约了朋友,跟宫侑说过之后就出门了,根本没注意到宫侑在后面鬼鬼祟祟的跟踪你。
也不怪你没警惕心,谁能想到宫侑这么大的人了玩这么幼稚的事情!
你和朋友约在咖啡馆,朋友最近被工作折磨的不轻,整个人都很憔悴,看见你简直是大吐苦水:“天杀的老板,工作量也太超负荷了,根本不顾员工的死活!前两天还批评了在外面做兼职的同事,虽然做兼职被老板知道是不太好,但你知道他怎么说的吗?他说这比出轨还严重!”
朋友说着说着音量就高了起来。
你连忙安抚朋友,又不免觉得好笑:“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出轨吧。”
“那怎么一样!”朋友狠狠喝了一口咖啡。
你笑得停不下来:“虽然说是出轨,但是只要藏得好,不被发现也没关系吧?不如说,被发现了也没关系吧,只要态度诚恳的保证下次不再犯,也不会受到为难吧?”
“算了不跟你倒苦水了,换个话题,那件事,你们家宫侑还不知道吗?”朋友也没跟你抱怨太久,难得出来玩,要是全都在抱怨工作也太浪费了。
你摇摇头:“还没告诉阿侑,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欸。”
“还是稍微透露一点让他有个心理准备比较好吧?要不然到时候绝对会吓一跳!”朋友建议你稍微告诉宫侑一部分。
你想了一下,觉得也有道理:“确实,好像还是说一点比较好,不过怎么说我还得斟酌一下。他应该不会因为这个跟我生气吧,唔……但也说不定……”
宫侑在你们隔壁藏着,因为咖啡店隔断做的很高,根本看不见隔壁的人,宫侑只断断续续听到什么“出轨”,然后你还笑着说确实算出轨!然后你的朋友建议你跟他摊牌,你还答应了!
出轨?原来你做错的事情是出轨了吗?
所以这几天对他这么好也是因为你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心里愧疚吗?
宫侑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到底是冲过去比较好还是离开比较好,在原地呆滞了很久,才站起身浑浑噩噩回了家。
你对这些浑然不知,和朋友喝完咖啡开心的看了电影又在外面吃了饭才回家,回去的时候还顺手给宫侑打包了好吃的。
但你到家的时候家里漆黑一片,你有点奇怪,这个时间,宫侑应该在家才对啊?
你按开客厅的灯,吓了一跳:“哎!阿侑,你在家怎么不开灯!吓我一跳!”
你一边把给他打包的小零嘴放在茶几上,一边脱外套:“正好我有事要跟你说……”
你话说了一半,宫侑就猛地扑过来,整个人哇哇大哭:“不要抛弃我,我不要分手,你出轨的那个人能有我长的好看吗?能有我身材好吗?能有我这么爱你吗?你不许跟我分手,你跟那个男的分手!只要你不再犯,我不会计较的!”
“……啊?”你被他整个扑倒在沙发上,搂着他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这番话信息量实在是太大,饶是你聪明绝顶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宫侑到底在说些什么,但他哭哭啼啼的样子又可怜又可爱,你没忍住揉揉他的头发:“阿侑,你在说什么啊。”
他抱着你在你颈窝拱来拱去,小狗一样,你被他的头发弄得痒痒的,忍不住笑出声:“好了阿侑,快别闹了,今天是怎么了?什么分手出轨的,你到底怎么了?”
宫侑抱着你哭了一半,听见你的问话,委屈的抬头:“我都知道了,你还要再骗我吗?”
“你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你摸不着头脑,这件事除了你的朋友,你还没跟身边别的人讲过,宫侑怎么知道的?而且,你料想到他可能会生气,也可能会不高兴,但是也不至于哭成这样吧?
“既然你知道了我也就不瞒你了,我确实得去意大利待半年……”
“你出轨的事我就不计较了,但是绝对不能有下次了……”
你们两个同时说话,然后听清楚对方说的什么之后,同时愣住。
“诶?”你摸不着头脑。
“诶?”宫侑眼泪硬生生憋回去了。
请尽情向木兔撒娇吧
•木兔个人向,正文3K5
“不要把我当小孩子啦!”
*
往日连头发都活力满满的木兔彻底蔫了下来。他躺在床上,没涂抹发胶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软趴趴贴着脸颊,眉头紧蹙,呼吸有些粗重。房间里没开灯,只有勉强从窗帘缝隙中透出的微弱光亮,随推门涌入的风轻轻晃了晃。
“前辈,你还好吗?”
黑暗中,那双赤金色眼眸呆滞地望向我,眨了一下,又一下。几次过后,木兔前辈突然用有点破音、但十分洪亮的声音喊出我的名字,“——听我说,刚才啊!”...
•木兔个人向,正文3K5
“不要把我当小孩子啦!”
*
往日连头发都活力满满的木兔彻底蔫了下来。他躺在床上,没涂抹发胶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软趴趴贴着脸颊,眉头紧蹙,呼吸有些粗重。房间里没开灯,只有勉强从窗帘缝隙中透出的微弱光亮,随推门涌入的风轻轻晃了晃。
“前辈,你还好吗?”
黑暗中,那双赤金色眼眸呆滞地望向我,眨了一下,又一下。几次过后,木兔前辈突然用有点破音、但十分洪亮的声音喊出我的名字,“——听我说,刚才啊!”
脱掉沾着雪花的大衣,换好拖鞋,将手里的袋子放在玄关柜上。边做着这一切我边应道:“嗯嗯。”
“我本来想去煮一碗喝了就能痊愈,超级、超级厉害的粥!”
“嗯嗯。”
“但一粒米都没有找到!”
配合着鼻音,木兔前辈的语气显得很是委屈。远远望去还能看到他因为置气而鼓起脸颊,像个嘴里塞满零食的仓鼠。
“做不了超厉害的粥,感冒就不会好。感冒不好,就见不到你……”他像说绕口令一样,最终得出结论:“感冒实在是太可恶了!!”
“确实可恶。”我走到床边,把手放到前辈额头上后说道:“粥的话一会就能喝到了,至于我,现在就在前辈面前呢。”
他被我带着冷意的手冻的一抖,后知后觉睁大眼睛,苍白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哑着嗓子震惊道:“…竟然是真的!”
“……?”
“我以为是那个,嗯……不是有一生中所有回忆都从眼前闪过的情况吗?”
那是走马灯吧。我望着天花板上的纹路。话说,一般人会对走马灯诉苦吗?
“请不要胡思乱想,我就在这里,看得见摸得到。”我低下头,凑到前辈面前,开玩笑的问道:“要亲亲吗?”
前辈的鼻尖和上唇都有些泛红,应该是擦鼻子时过于用力肿了起来。我大概能想象到以他的手劲,可怜的鼻子受了多少罪。
木兔前辈盯着我的脸,喉结上下滚动,看起来很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他只是念叨着‘不行不行’,然后整个人缩进被子鼓成一团。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会把感冒传给你……”
“不会哦。”我戳戳被子,开始胡言乱语:“病毒知道我是未来的医生,根本不敢靠近呢。”
“…真的?”
“真的。”
当然是假的,那属于医学幻想的范畴了。但如果我否定,前辈一定会倔强的缩在被子里直到我离开。
留下生病的前辈一人这种事我完全做不到。所以抱歉了,我未来的职业道德。
得到肯定回答,被窝动了动,略显憔悴的前辈掀开被子出现在眼前。他的头发全都乱糟糟的翘了起来,眼神在刚才的折腾和缺氧中变得有些迷离,棉质睡衣说不清是穿还是披在身上,扣子只系了最中间的一颗,胸膛和肚子都露在外面。
“先把粥吃了吧。”我指向玄关柜上的袋子,“前辈心心念念,喝了就能好的、超级厉害的粥。”
“那个啊,”他哼哼两声,“已经见到你了,就一会在说……。”
木兔前辈朝我伸出手,我配合的脱掉拖鞋爬上床。他扯过被子从头上盖过,抱着我,像是松了口气般栽倒在床上。我虽试图避免仍染着外面冰冷温度的手和腿与他接触,但前辈像是树袋熊一样紧紧靠过来,将我的腿夹在他两腿之间,又用大手包住我的手,一边呢喃着‘好冰’一边用自己的体温给我取暖。
今天下雪了。是初雪,本想一起去公园拍照的。不过现在看来,就这样和前辈在温暖的被窝躺上一天也不错。
毕竟重点从来都只有前辈,其他都是附赠而已。
“身上好凉啊,会冷吗?”不知何时将手探进衣服里的前辈在腰的位置摩挲着问道。
“是前辈的手太热了。”被窝里温度本来就高,再加上被人形小火炉抱着,在户外算得上保暖的针织衫和带绒丝袜倒显得不合时宜起来,我抬手将被子拉下,呼吸微凉的新鲜空气,开口:“以前辈现在的状态要及时散热才行,不然温度是不会下去的。”
他眨着那双好看却没什么精神的眼睛,赞叹道:“原来是这样……好厉害啊你!”
“只是常识啦。”
木兔前辈‘诶’了一声后打了个哈欠,他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便用手在我身上寻找冰凉的部位,可摸了一圈后才发现我已经完全被前辈‘捂热’了。前辈恹恹的将脸在我胸前蹭了蹭,从鼻间喷出的呼吸炙热无比,令原本就感觉到热的我不适应的挣扎了一下。
至少双腿,不,一条腿就好,从被子里、从前辈的怀抱中解放吧。
可前辈抱的更紧了,有力的的腿如同八爪鱼的触须。
意料之中的失败。
压在身上的力量越来越沉,平稳的呼吸也逐渐传来,看着前辈陷入安静后乖巧的睡颜,我彻底放弃了挣扎。
其实,对抗感冒,我有一个其他人都不知道的绝招。
被子里,我偷偷牵起前辈的手,在半梦半醒间前辈仍下意识地回握住我的手。
我屏住呼吸,轻轻的、小心翼翼地在他的唇上碰了碰。
“请赶快好起来吧,木兔前辈。”在确定没有吵醒他后,我小声的说着。
这个绝招就是——通过接吻来转移病毒。
“晚安。”
不过只限流行性感冒啦。
*
“说不定,我以后可以去做神职啊,前辈。”
木兔前辈坐在地毯上,正从医药箱里翻找退烧药,听到我的话,他疑惑的发出上扬的、‘嗯’的一声。
“该说是心想事成好呢,还是预言成真。”我感觉脑袋一片混沌,喉咙也痛得厉害,“总之完全超出我所学的知识了。”
接吻竟然真的能转移病毒。
不是传染,而是转移。前辈已经没事了,我却在凌晨两点高烧39度而麻烦刚痊愈的前辈——根本是本末倒置啊,来照顾人的却倒下了。
吃了药就回家吧。我看着白色的药片想。万一病毒像踢皮球一样来回乱窜岂不是很危险。一不小心发展成超级病毒之类的。
“不过我把衣服都洗了哦?”前辈提醒道,“醒来后发现浑身都是汗,就自作主张的帮你换了衣服。”
“啊……”
我迟钝的低头,才看到身上已经被换上了舒适宽松的睡衣。
我大概有些印象,迷蒙中好像有人哄着我让我举起手,但以为是做梦来着——不对。我反应过来。也就是说那些根本不是梦。
全部,所有,我以为的梦都是现实。
“我……我醒了很多次吗?”
“我想想啊,差不多七次吧,其中四次是因为太热,两次是因为想喝水,还有一次是我不小心压住了你的头发……”
——果然。果然!
我捂住脸:“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前辈将手从我脸上拿下来,一下一下捏着掌心,“明明超可爱啊!扒着被子说光太郎我好热的时候,皱着眉说自己好渴想要喝水的时候,还有生气的时候,在这里咬了一口,”他指了指胸口,一个牙印还没完全消退,挺明显的,“虽然早就知道你睡觉不太老实,可昨晚实在是可爱过头了。平时也多对我撒撒娇怎么样?”
我觉得整个人要蒸发了。不,干脆让我蒸发吧。
“前辈……”
前辈没有察觉到我的尴尬,反而发现新的疑点:“怎么不叫'光太郎'啦!”
“……会害羞。”在这件事上我并不打算隐瞒,反正塑造的靠谱形象也毁的差不多了,于是诚实回应:“因为太喜欢前辈了,所以叫名字的话,我会不好意思。”
“是吗。”前辈若有所思,随后他露出如往常般令人无法拒绝的笑容:“但果然还是想听你那么叫我啊。”
都在心里定义为无法拒绝了,还怎么让我拒绝…!
前辈,太狡猾了。
我认命的开口:“光太郎……”
“嗯!”前辈摸了摸我的头,“我在呢!”
我脸色爆红:“前辈,请不要把我当成小孩子!”
“可你确实比我小,两年六个月,对吧?”前辈一脸陈述事实的表情。
“话是这么说,但是……”
但是……
看着前辈,我却怎么也解释不通自己'抵触'的原因,脑袋里的词句在高温下都被换成了浆糊,现在的我去考试,大概会得到一个完美的蛋。
话说,为什么要执着于让前辈觉得我很可靠呢,明明生活中都是前辈照顾我更多。不对,说到底两个人在一起干嘛非要争个你上我下?互相照顾才是最好的……不,不是,必要时候还是要争一下的,毕竟前辈的体力太旺盛,在上面的话会吃不消……虽然也有拒绝过,是有拒绝过啦,但每次前辈都会说些好听的,而我毫不例外的再次上钩……
过分,真的超过分的。
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精力充沛,前辈难道不会觉得饱嘛?!
越想越生气,直到脑袋里的那根弦彻底断掉。
“既然如此,下次请不要哄骗我在上面了,前……光太郎!”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和嘴,义正严辞的吼了出来。
超大声。
“……”
前辈的表情完全呆住了。他大概想不明白为什么上一秒还在讨论年龄,下一秒就跳跃到那个时候的姿势。
我认真的又较劲的看着他的眼睛,直到他磕磕巴巴回应道:“噢、噢……好……”
我理直气壮的躺下了。
又过了两分钟,前辈好像思索出了答案,他从床边凑过来,试探但十分认真地问道:“……生病的时候也可以吗?”
什、难不成前辈以为我在想那个吗?!
我瞥到前辈胸前被我咬的那一块痕迹,看着那一块痕迹周围、诱人的肌肉,脱口而出的拒绝硬是被咽了回去。
可恶的感冒——可恶的发烧!
干脆把脑子烧坏掉吧!
于是我愤怒的掀开被子,对前辈说道:
“——也不是不行吧!”
-正文完-
1.纯属胡扯,切勿尝试,请爱惜自己的身体
2.粥:我就是多余的存在
【李简】爱情悖论(双李玉X简隋英)<1>
有一天,19岁的李玉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五年后和简隋英的家中……
大约就是一个,大李玉教小李玉(爱)做(简)人(哥),顺便秀恩爱给“自己”看结果一不小心吃了“自己”的醋的故事?
——◆◆◆——
特别提醒:<爱情悖论>全文已完结(包含正文+小李玉等一系列番外,共15w+,都在合集里)
不要私我要链接了,都已经贴在对应章节里了,说得很清楚
<爱情悖论>广播剧已经在猫耳和漫播上架,制作组努力更新中,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去听~
感谢喜欢,祝大家食用愉快(*σ´∀`)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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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隋英洗完澡出来时,发现...
有一天,19岁的李玉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五年后和简隋英的家中……
大约就是一个,大李玉教小李玉(爱)做(简)人(哥),顺便秀恩爱给“自己”看结果一不小心吃了“自己”的醋的故事?
——◆◆◆——
特别提醒:<爱情悖论>全文已完结(包含正文+小李玉等一系列番外,共15w+,都在合集里)
不要私我要链接了,都已经贴在对应章节里了,说得很清楚
<爱情悖论>广播剧已经在猫耳和漫播上架,制作组努力更新中,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去听~
感谢喜欢,祝大家食用愉快(*σ´∀`)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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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隋英洗完澡出来时,发现李玉正侧躺在床上。屋内暖气很足,李玉却和衣而眠,颀长矫健的身体微微蜷起,背对着他,露出后颈一小块白皙的皮肉。
浴室里成团的热雾带着沐浴乳的清爽香气,简隋英面露诧异,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放轻了脚步。
几天前,公司在广州那边督办的项目出了问题,事儿不大,但却需要能拍板儿的管理层亲自处理。原本应该是简隋英去的,但是赶上年底,公司内部事多也忙,加之白新羽那边的安保公司也要人盯着,所以最终李玉替了他。
中午那会儿,李玉打来电话,人还在广州。简单跟他报备了一下情况,然后就是腻腻歪歪的情话。简隋英本来以为怎么还得再有两天才能忙完,却没曾想李玉动作迅速,居然没有吭声,晚上就到了家。
“怎么困成这样?”简隋英嘴里嘟囔一句,抬手将额前垂耷下来的半湿黑发撩到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带笑的眉眼。
他身上就裹着一件浴袍,松垮领口裸露出大片被热水冲刷过而透着粉色的紧实肌群,靠坐在床边,随手拨了拨李玉耳边的头发。眼看着李玉被搔痒着缩了缩脖子,似是要醒,简隋英无声一乐,弯腰在他耳廓上落了个吻,“什么时候回来的?还学会瞒着我了。”
李玉眉川蹙紧,等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睁开眼。一双狭长好看的眸子茫然了一瞬,眨了眨逐渐聚焦。简隋英真是爱惨了李玉这副模样,无论什么时候,看上去都是那么赏心悦目。
“工地那边的事儿都了了?”
简隋英尾音低沉,很普通的一句话,从他嘴里问出来,却像是调情似的。李玉愣了一下,猛地抬起头看向他,原本困顿的双眼倏然睁大,脸上表情愕然而惊异。
“嗯?怎么……”
简隋英一句话都没问完,李玉身子一震,蓦地翻了起来。
任简隋英怎样也不可能想到,自己从李玉这儿讨来的不是一枚热吻,而是上来就照着脸的一记重拳。
“简隋英我操你大爷!”
李玉这一下来的太狠也太突然,简隋英根本毫无防备,闷哼一声跌在地上,从下颌到太阳穴都火烧火燎似的疼。李玉一张秀丽精致的脸涨得通红,满面怒气眦目欲裂,他死死盯着被他打倒在地的简隋英,两步上去扯住他睡袍的领子,尤嫌不足地补了两拳,每一下都极狠极重,打得简隋英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我他妈给你脸你不要!要不是之前看在隋林的面子上不愿意计较,你真以为叫你一句简哥你就了不得了?!”李玉声音阴狠,虹膜上都映着怒火,“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你有几条命?!姓简的,这事儿我他妈跟你没完!”
说完,李玉站起身,一脚狠狠踹在简隋英的肚子上。简隋英身子一弯,脸色瞬间煞白如纸。冷汗爆浆似的湿了头皮,无数咒骂涌上喉头,他却连呻吟都发不出来,浓烈的血腥味随着痉挛般的疼痛一齐在他嘴中漫开。简隋英蜷缩在原地,倒了半天气,才终于缓过来。
卧室天花板上暖色的灯光在他眼底投下大片昏黑的影子,他疼得眼眶都红了,充血的耳膜反复过滤着李玉刚刚带着脏字的怒吼。逆着光看向旁边斗牛似的怒气冲天的一张脸,简隋英断片的大脑迟了好几拍才在疼痛中意识过来。
——这个李玉,看上去也太他妈的年轻了。
这真的不能怪简隋英反应慢。
任谁也不可能想得到,自己家卧室的床上,躺着的却不是自己的爱人,或者说,不是自己“现在”的爱人。
这事儿太夸张也太离谱了,说出去根本没人会信。深受唯物主义教育多年,简隋英头一次感觉自己的三观受到了冲击。
被怒气冲昏了头的李玉此时却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任何不对,他紧握拳头看着简隋英,脸色铁青,只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如今更是不知廉耻地趁他醉酒将他带回了家。
——他姓简的还真敢!
简隋英连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他浑身上下都在疼,眼前一阵阵发黑。李玉的拳头多硬啊,俩人之前没少动手,简隋英可是深有体会。但是自从这次和好之后,李玉别说跟他打架了,平时就连大声说话都舍不得。
操,真是让养娇气了。
简隋英啐了口血沫,模糊视野里,李玉那双压着愤恨暴怒的眼睛却异常明亮——他太熟悉这个眼神了,就连里面的厌恶跟抵触各占几分他都一清二楚。
当初他对李玉一见钟情,垂涎美色时没少出馊主意骚扰撩拨。
李玉十次里有九次顾及其他不愿与他计较,就总是那这种眼神剐他,直到后来搅进了简隋林……
一想到这里,简隋英心里就犯起一阵恶心。
两人对峙剑拔弩张,空气里都是散不尽的火药味儿。简隋英大脑炸开似的疼成一片,根本摸不清这是怎么一回事。李玉却压根不想再跟他多做牵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满脸厌恶转身就走。
简隋英心里一惊,起身要拦。
面前这个李玉出现的蹊跷,就算简隋英再迟钝也能看出来他不是自己的那个“原装货”。这种时候,放他出去谁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来。
然而李玉腿长步子急,简隋英跟后面追出来的时候,他早走到了大门口。
简隋英气得直想骂街,他这还穿着一身浴袍,怎么也不能追到大街上去。结果谁承想李玉刚打开门,脚都还没迈出去,就跟才出电梯的白新羽和俞风城撞了个正着。
“李玉?”白新羽一脸惊讶。
下午那会儿简隋英给他打电话,说李玉去外地出差了,自己一个人在家怪无聊的,叫他晚上到家里来一起吃饭,顺便谈谈安保公司最近的情况。
白新羽自然高兴,立马把之前答应俞风城的二人世界忘了个一干二净。本来还想着,简隋英这儿孤家寡人的,他却带着家属当面秀恩爱,会不会被他哥连人带饭一起扔出去,却没想到李玉居然回来了。
“你什么时候到的?我哥还说你没……”
“滚开。”
白新羽的话都没说完,就被李玉一把推开。面前这个人他从来没见过,却不知道从哪儿装得一副跟他很熟的模样,这份熟稔搭讪的模样像极了简隋英,让他厌恶。跟简隋英相关的人或事他都不感兴趣,更不想沾染半分。
俞风城眉峰一皱,面露不悦。还没等他说话,简隋英一身狼狈地出现在走廊拐角,顾不得解释,急声一句,“拦住他!”
白新羽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倒是俞风城动作迅速,一把扣住了李玉的肩膀。李玉拧身一拳,冲着俞风城的脸就砸过去。
俞风城把白新羽往屋里一推,侧身闪过,利落地反拧住李玉的胳膊。两个将近一米九的大男人砰的一声撞在玄关鞋柜上,把柜子里装饰的鎏金角马都撞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我靠,这什么情况?!”白新羽瞪大了眼睛,回头刚想问他哥,就看见简隋英嘴角破皮,明显是被人打了。
“操,哥,你怎么了?!这他妈是李玉打的?李玉我操你大爷——”
“给我滚一边儿去。”
简隋英疾言厉色,呵住气到蹦起的白新羽。
他看着被俞风城绞住手臂按在门板上的李玉,额角青筋都要暴起来了。用力抹了一把脸,简隋英疲惫的抬手指了指客厅,让他们先去老实待着,自己转身回卧室,换了身衣服。
等他再次出来的时候,客厅里杵着的三个大老爷们儿都快瞪出火星子来了。
俞风城双臂抱胸站在客厅门口,似乎是有意堵着出路。李玉面色青白,也是气的不轻。最为恼火的是白新羽,拳头攥得咯咯直响,恨不能冲上去给李玉两拳。
这逼实在太他妈不是东西了,当初追他哥的时候装得挖心挖肺,现在转身居然敢动手了!当他白新羽是吃干饭的吗?!
刚才如果不是简隋英拦着,他早就冲上去教训这个家伙了,就算他打不过,不还有他老公呢!
简隋英却没心思看他们几个,一边揉着肚子,一边拿手机拨了个电话。
听筒那头只隔两秒就接了起来,是李玉的声音。
“简哥?你到家了?”
简隋英跌坐进沙发里,眉川皱起应了一声,“你那儿事情办完了没?”
“还没,差一点收尾的工作……怎么,想我了吗?”李玉声音柔和带笑,简隋英紧绷的神经一点点舒缓下来。
“剩下的让梁秘书处理,你赶紧买最快一班航班回来。”
简隋英声音里的疲惫太过明显,李玉立刻感觉出了不对劲。
“简哥,出什么事儿了?”
出什么事儿?简隋英苦笑一声,家里猝不及防多了个“你”,这算是个什么事儿?
“你先回来,”简隋英揉了揉太阳穴,“回来再说。”
电话挂断,客厅里瞬间安静地落针可闻。
刚刚电话那头李玉的声音清晰地传递出来,白新羽在旁边听得真切。他一脸诧异地看了看自己身边的这个李玉,视线来回转换了好几次都没反应过来。
简隋英长舒了一口气,抬头看向李玉。
“你多大了?”
李玉一愣,像是看一个傻逼似的看着简隋英,“你说什么?”
“我说,”简隋英一字一顿地重复,“你多大了。”
“简隋英,你他妈有病吧?”
“你他妈说谁有病呢?!”白新羽点炮就炸,蹭地一下蹿了起来。边儿上站着的俞风城已经看出来这里面事有不对,一把捞过白新羽,按在沙发上没让他乱动。
“我换个说法,”简隋英的舌尖舔过嘴角破皮的地方,尖锐的疼痛让他喉咙一紧,“你,现在几几年?”
李玉睁大了眼睛,不懂简隋英到底是什么意思。客厅里的气氛与先前截然不同,李玉看着简隋英的表情,莫名感觉到,似乎哪里有些不太对,但是他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几几年?”简隋英又问了一遍。
“200X年啊。”
李玉说完,白新羽倒吸了一口气。
简隋英用力闭了闭眼——果然……
“简隋英,你什么意思?”李玉脸色阴沉,他这会儿真的有些搞不懂简隋英到底想要干什么了。
白新羽表情愕然地抬头看了看俞风城,只见俞风城表情虽然凝重,却并没有太过吃惊,显然早已发现端倪。
简隋英站起来,抽出今天早上的报纸,随手甩在李玉面前的茶几上。报纸版面硕大日期,陈列铺张地糊在李玉眼前。
“——欢迎来到201X年,小李子。”
——————
小李玉:一不小心,就被剧透了人生…………
2>:戳这里
There are but two powers in the world.
The sword, and the mind.
世界上只有两种力量:利剑与思想。
从长远看,剑刃总要败于思想。
———
哥哥拿战的衣服真好看🥹 忍不住画个胸甲骑兵(cuirassier)版本的哥哥。
胸甲骑兵在拿破仑的军队中扮演过非常重要的角色,他认为这能在战场上带来强大的震慑作用。
参考资料:参考资料
There are but two powers in the world.
The sword, and the mind.
世界上只有两种力量:利剑与思想。
从长远看,剑刃总要败于思想。
———
哥哥拿战的衣服真好看🥹 忍不住画个胸甲骑兵(cuirassier)版本的哥哥。
胸甲骑兵在拿破仑的军队中扮演过非常重要的角色,他认为这能在战场上带来强大的震慑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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