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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无此人

所谓终焉

严重ooc

我很希望能用自己的角度评价终焉,但是我并不希望只是单纯的评价,我更想用故事。来表达我对这里的看法。

大概是,类似面位穿越?

也可以是参与者的幻想

(   ˊ ᵕ ˋ 💦)

时间线有点乱,致歉

写的时间比较长 我没办法每次写都看一遍,所以可能有不合理

有一些是对“双”的设定,不必在意


  在每土地上,总有什么物件照耀着,是太阳?或是月亮,亦或是人们自己创造的希望。而位于联系范围内的世界,那颗眼球是唯一的“明”。我走在这腐烂的街道上,不时的咳嗽两声,好恶心,我从没有闻过这样的气味,即使是在所谓的...

严重ooc

我很希望能用自己的角度评价终焉,但是我并不希望只是单纯的评价,我更想用故事。来表达我对这里的看法。

大概是,类似面位穿越?

也可以是参与者的幻想

(   ˊ ᵕ ˋ 💦)

时间线有点乱,致歉

写的时间比较长 我没办法每次写都看一遍,所以可能有不合理

有一些是对“双”的设定,不必在意


  在每土地上,总有什么物件照耀着,是太阳?或是月亮,亦或是人们自己创造的希望。而位于联系范围内的世界,那颗眼球是唯一的“明”。我走在这腐烂的街道上,不时的咳嗽两声,好恶心,我从没有闻过这样的气味,即使是在所谓的“乱葬岗”也没有。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味道,与其说是尸臭,不如说是人们从里到外,从心到行,浑身散发出的恶的味道。「这里的当权者肯定不是什么好人」我想着。

  迎面走来了一个人,穿着松垮的卫衣与运动裤,手随意的插在口袋里,他的头发很长,近似墨蓝色的眼睛下有着一道伤口,很深,但并不影响他本身的容貌,他的气质给我一种地痞的感觉,又或者是不畏琐事的淡然。他确实很出众。或许是盯着他太久了,当然,我本身的吸引力也很容易引起他人的注意,说不定,他会和我很像?

  「哟,这位爷,您看小爷我的时间可太久了吧,虽说小爷我确实长得好看,但也不至于如此」他顿了顿,一脸狐疑,「诶我说,你不会喜欢我吧,我知道小爷我魅力很大……诶,算啦,我呢,来者不拒,你要想试试也不是不行」看着他的笑脸,好的,我现在确定了,我和他绝对不会是一种人,我无法理解他是怎么在我还未开口与他交谈的情况下说那么多话的,啊,当然,如果只说个一两句也不是很理解。可能是我一直不说话的缘故,他好像来了劲,脸上的表情几经变换。我想我不得不开口说话了,毕竟虽说不在意这些,但我必须了解这里的情况。我还记得社交宝典上的一些内容,应该是用得上的「你好?」我有些不确定的说出话。他怔了一下「啊?你盯着小爷那么久,丫的就是为了句你好?」我知道了,这次无聊的谈话或许是要终止了,我果然不适合社交啊。突然,他出声了「诶,虽然你真的很奇怪诶,但小爷和你对上眼了,咱两还真有缘啊」「啊?」我愕然,什么情况?!在我的认知里,这是不可能进行的对话啊。他好像看出了我的惊讶「没事嘛,你有什么事,咱慢慢聊啊,不过嘛,现在可得先去找老齐」「哦」他是我在这里见到的第一个人啊,那么,既然愿意交谈,就。。。好了。等等,天空?

  走在路上,我脑袋有点蒙,如果说大姐属于稍微开朗的人的话,那么这个人简直就是所谓的社牛,不,或许更高一层。「那个,怎么称呼?」虽然有很多有价值的问题,但我认为如果要让我与他人对话,那么还是知道对方的一丝信息我心里才会好受。「小爷陈俊男」「啊,那什么,你好?陈俊男」他看起来好像被我噎住了,可我明明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朋友,你好像说过你好了吧,别那么紧张嘛」「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我的行为,好像只是单纯的……不知道如何开启谈话。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窘迫,不然他为什么会笑「啊~没事没事,你又怎么称呼啊」他的语气还是那么无所谓,但我总觉得有些奇怪。「叶双」「哦,好啊」「陈俊男,我很想知道如果是你,会告诉我多少?」他好像没有想过我会这么直白「啊……这个嘛」或许是我的眼睛太过认真,他正了正神色,看着我,好像还挺正式的「除了老齐的计划,我都可以告诉的」听到这个答案,我安下了心,毕竟每个人都有不过诉说的事,如果他说出一切这种字眼,我可能还要分辨他话语的真假「那么,这里的规则是什么?」「啊,人龙没有告诉你吗,集道啊,什么集齐三千六百个就能出去啦」什么?我皱了皱眉,三千六百这个数字太过于凑巧,这不可能是一个世界的本土规则「抱歉,你真的在回答我的问题吗?」「啊?」「我想知道的,是这个世界自带的规律,而不是由他人因素决定的」他沉默了「你拥有这里的记忆多久了」「大概,不出四个小时」他不说话了,「请你回答我」我严肃的对他说「你知道了多少?我好和你解释嘛」「以我这几个小时的观察,这里的物理定律,大概也和我之前经历的一样,但空气中这么浓厚的尸臭,有可能是因为他是某种封闭空间,他们原子之间的缝隙小于气体,我还没有观察到更多的人和事,所以我只能了解这些。」他好像很震惊「哟呵,你懂得真多啊,总之差不了太多,不过这里有参赛者选择成为了生肖,他们的游戏可以给我们大量的道,当然你可能会死掉,集齐了这些道就会被上面的人洗牌,所有人都会失去记忆,这里没有人能出去, 至少现在没有。哎,我说今天是第三天啊,你说你来这儿才几个小时?不是吧?这种谎言太假了吧」「……」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需要思考,原来是这样。一个全封闭的空间,一群没用的规则,一堆连自己都不知道在干什么的人与他们的对手一起在这个地方等待机会。「你们是怎么进来的?」「不知道」他怂了耸肩「没人知道」「这不可能」除非,是因为某个特定的事情。「好吧,小爷我就眼睛一闭一睁,然后就在这儿喽」原来如此,那么可能只有当权者才能告诉我这地方的真相了。「老齐是什么样的人呢?」「诶,那你可问对人啦」「他啊,可一肚子坏水,不过确实比小爷聪明」「那么你和一个比你聪明的人在一起不会觉得自卑吗?」他的神色看起来很嘲讽「哈?这是什么话?我为什么要自卑?诶我说,你这人很莫名其妙诶」好吧,我实在是没有考虑到他的感受,但我的身边确实并没有出现比我差很多的人,我的朋友们总是在无论哪个方面都有所专长,而无法与我匹敌的人,大部分时间都不愿意面对我。「对不起」我听见我如此说道。

  啊,读者朋友,具体为什么是我听到,大概是因为那时的我并没有完全注意在陈俊男身上,所以我虽说可以与他交流,但重点不在这,如果说在这个世界里,一切物理性质都对我来说算是正常的话,那么这里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所谓的规则。规则是由人建立的,但并不绝对是因为人,它本身的规则好像已经被这里的人们抛弃了。「那么这片土地上的势力呢」「啊,那可多了去了,你想了解什么?」好吧,我真没想到他无法理解我的意思。「不,我不是说这个,我想知道的是真正对立的阵营,我知道在每一种事例当中都会分成无数种小的,大的,甚至更多的组织,我只想知道他的本源针对是什么?」他愣住了,好像在思考。「大概是参与者,生肖吧」「那群怪物呢?」「啊?」「如同虫子一般,昼伏夜出,还惧怕人与光源的东西」他好像也不知道我已经了解了这么多。「上面的人称它们为蝼蚁」

  我沉默了,虽然我并不喜欢这群东西,但如果是蝼蚁的话,这世界也有些太过残忍。每一种生物都不能被称为蝼蚁,我认为,他们的存在或是曾经,或是现在都一定会有价值。「他们的作用是什么?」「不知道啊」原来是这样。如果在这里的参与者不知道作用,那么就一定会是上面的人创造出来的,或是玩具,也或是工具「他们和所谓的道或者生肖有关系吧」「诶?」「毕竟不会有生灵创造出没有用的东西,如果你们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那么就一定与上面制定的规则有关」他好像很震惊「小爷可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的」紧接着,他拍了拍我「你还是别和小爷说这些了吧,我觉得你和老齐很聊得来」「哦」看来他不是个极端。

  我们继续走在路上,但这里是否能被称为道路还有待考证,空气还是那么腐臭,我无法立刻评价我对此的看法,它真是玄幻,不,更像是一个。。羽翼丰满之鸟的化身。

  过了大概十分钟,我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这里的人们怎么计量时间?在这一小段的路程中,没有见到过任何用以显示时间的东西,那他们如何知道每十天一循环的设定?为什么不是十一天,或是九天零二十三小时?每个人对于时间的判断不同,所以这所谓的十天究竟是他认为的十天还是绝对的时间?不如果这样算,我们真的行走了十分钟吗,在没有时间流逝感的地方,一但发生了什么事,只要加以一点暗示,就可以巧妙的改变我的时间观。如果是时间混乱的时候出现的“十日”,很可能本身就是虚无之事。

  当我正在思考的时候,身边的人突然拍了我一下,我微微睁大眼「嘿,小孩儿,咱们到咯!」他看上去有一瞬的放松「老齐,小爷我,回来啦!我告诉你啊,今天小爷去找地……」我不是很想记住他对那位齐姓男子所说的话,好在,有个声音马上制止了他「嗯,我知道了,那这个人?」啊,什么时候注意到的?「啊~,在路上捡到的小孩,觉得有意思嘛」捡。。捡到的?好吧,他胡说的本事是有的。还在无语的时候,陈俊男口中的老齐已经站在我面前「你」他盯着我,好像一根针,要扎穿我,剖析我染后又将我缝合,最再问我「你是谁」「我不知道」我微微低头,想避开他的眼睛。不,这不可以,在面对聪明人的时候,我应该要和他站在同一高度,毕竟现在什么也不知道的我,应该有求于他。略微思考,我又对上了他的眼睛「那么你,会认为我是谁?」他叹了口气「本以为你会是个聪明的,算了,我不会在不重要的人身上浪费精力」看来这一趟来的值啊「是,我本身是个不重要的人,可说不定,你会对背后的星辰与深处的黑暗感兴趣」「凭你?」「是的吧?」「那我没兴趣,最后给你一句话的时间,没能提起我的兴趣,那么我们就要再见了」对方这句话可真是巧,一句话我能透露的可真多,如果我说过多,不妥,但太少,无法直接抓住他人的兴趣「好,那么,中华千年的历史中,一向是以龙为尊」我略微停顿「而九,则是人们尊崇的最高数字,它是阳气最密集的载体,而这里的世界选择了比九更大的十,是否可以判定为此皆虚无?而我们会不会从一开始就无法存在?」他略低下头「你的想法并不稀奇,所以……」「哎,老齐,虽然我知道我确实不如你聪明,但我觉得可以和他聊聊,毕竟小爷从没有见过刚来到这儿就能想出这么多信息的人」他好像愣住了,缓缓抬头看我「你的记忆没有保存很久啊」「保存?」这样吗?如果人类的记忆需要保存,那么人已经不会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了。

  

  

  

先写到这儿吧,我觉得再不发出去我都懒得写了,还有妈咪们扩列!嗯懒得去翻微信,要不有要扩的私我?CP无雷

偏戀痛

[及→岩] K.265

预警:及川第一人称,岩有妻女设定,请保证可以接受再看


“Dear diary:”


托您的福,我最近过得很好。

医生建议我开始试着写日记,这种事情,从小学后便没有再做过了。

在这里生活太多年,握笔写下假名的时候,甚至会有所迟疑。

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的是,究竟该写些什么呢?

总之从名词开始吧。


及川 

及川彻

母亲

排球

小猛

牛奶面包

岩泉

小岩

岩泉一

小一

小岩


忽然想起来,小岩发来的邮件我还没有回复,现在我要认真思考该怎么回信的事情了。

下...

预警:及川第一人称,岩有妻女设定,请保证可以接受再看

 

 

 

“Dear diary:”

 

托您的福,我最近过得很好。

医生建议我开始试着写日记,这种事情,从小学后便没有再做过了。

在这里生活太多年,握笔写下假名的时候,甚至会有所迟疑。

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的是,究竟该写些什么呢?

总之从名词开始吧。

 

及川 

及川彻

母亲

排球

小猛

牛奶面包

岩泉

小岩

岩泉一

小一

小岩

 

忽然想起来,小岩发来的邮件我还没有回复,现在我要认真思考该怎么回信的事情了。

下次再聊吧。

 

 

 

 

“Dear diary:”

 

在这里得恭喜小岩和小舞,婚礼的日期是小舞选的,是小岩生日那天。

小时候听母亲说过,如果能成为六月新娘的话,那个女孩今后一定会非常幸福。

真好啊。只是听到他们在电话里聊到这些,连我都感觉到无比开心。

岩泉一,渡边舞,就连名字都这么般配。

 

只是我的心酸胀不已,不明缘由,将这种情况告诉医生,他却问我要不要去参加婚礼。

当然要,我是小岩最好的朋友,怎么可能不在婚礼上出席,更何况我还应该是伴郎——可是有关这件事小岩并没有提起过。

婚期将至,总不可能不让我作为首席伴郎出场吧。一想到这里便开始焦虑,双手被我搓得通红,不由地颤抖起来。

医生为我倒了杯水,坐在身旁轻抚着我的肩膀,一直过了很久。

 

之后我收到了小岩的讯息,他说抱歉及川,这几天实在太忙了,舞挑选的伴郎西装,一直都忘了发给你看。

随后他发来几张衣服的照片,看着都很不错。

我说,让小舞来拿主意吧,千万不要你,小舞的品味比小岩高太多了。

他没有回复什么文字,只是发来一只气鼓鼓的小狗的贴图表情。

这大概也是小舞经常会发给他的吧,毕竟那是小岩,他可能连贴图在哪里下载都不知道。

原来小岩也会经常惹小舞生气啊。一想到这个我就忍不住笑起来。

 

晚饭吃了之前小岩寄来的速食拉面,可能是没有煮好,不怎么好吃。

可是小岩给我寄来了两箱,如果不好好吃完的话,小岩知道了会生气吗?

怎么办才好。

 

 

 

“Dear diary:”

 

将婚礼上我们的合照,这里的我们是指作为新婚夫妇的小岩和小舞,还有我、花卷以及阿松。我将这张大家都笑容灿烂的照片冲洗了几份,分别放在书桌上、休息室和车上。

婚礼前半部分大家一直在笑,因为小岩手脚不协调的笨拙模样大笑,听他们恋爱中的糗事而大笑,笑着笑着不知为什么却开始流泪,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望向哭得眼睛通红的花卷,突然心生羡慕。

我的眼睛是干涸的,里面除了笑容什么都流不出来,这种情况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

甚至用滴眼液伪装过泪水,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满脸水痕的样子,陌生又滑稽,拼命回想上一次的哭泣到底过去多么久远,以至于眼下根本想不起来缘由。

我丧失了流泪的能力,哪怕在我人生中最好的朋友的婚礼上,也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躺在酒店的床上一直难以入睡,脑袋混乱地想着一些以前发生过的事,天快亮的时候我决定吃一颗药再进行入睡尝试,翻遍旅行箱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带上药瓶。

望着地毯上搞出的一片狼藉,发现自己甚至带了高中时用过的护膝,因为过去多年,它已经变得微微发黄。

为什么要带上这个。我松开不断变换角度用力交握的手指,轻轻抚摸那只白色护膝。

不记得究竟多久没有流过泪,却记得这是我在初中时第一次拿到最佳二传时,小岩作为礼物送给我的,为此花掉了他几个月的零花钱,这让我觉得过于贵重,为了折中,我只留下了一只。

好像从没见过他戴另外一只,不过也是,他大概不想和我一样出风头。

 

我低下头望向自己的手指,不合时宜地回想起高三那年的春高预选赛最后没有救起来的球,还有白天的时候小岩紧紧握住它们的手感。

他的无名指戴着朴素的婚戒,却非常温暖,让那些伤痛累累的手指有一瞬间好像全部治愈了那般。

他说,及川,谢谢你,谢谢你愿意来。

为什么小岩会这么说。我不解,在休赛期来参加自己好友的婚礼,这不是这世上任何一个和我情况相同的人都会选择去做的事吗。

还没等我好好消化他说的话,抛手捧花的环节就要来了,场面一片沸腾。

第一次我不想在这样的场合夺人眼球,小舞的女伴们个个跃跃欲试,摆出谁都不会让给谁的姿势,小舞面带微笑,并没有背过身做预备。

下一秒,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手里拿着那束小巧漂亮的花,一步步穿过人群走过来,藏在西裤口袋的手此刻没办法通过交握来释放压力,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我在心里提醒自己一定不要失态。

新娘将她一生一次的手捧花递到我面前,我望向穿着婚纱的她,那么善良,那么美。

她说:

“彻,我们希望你幸福,希望你能成为最幸福的人。”

 

那束花此刻被我放在桌子上,我远远地望着它,从心里腾升起的恐惧迅速在整个房间蔓延,让人无处可躲。

铃兰和郁金香,它们自从被我接到手上,被周围响起的掌声和欢呼认定过之后,便像一双巨大的手,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

它们将我举至空中,摇晃着我的躯体,嘶吼着说,及川彻,你一定得幸福,必须得幸福。

而我却早就知道答案,自己这辈子都不会获得幸福。

因为我得到的新娘的祝福,无法打败来自新郎曾经的诅咒。

 

那是六月的喜悦,和懦弱的我,和自此做出的所有零碎的努力,相加起来都牢不可破的诅咒。

 

 

 

“Dear diary:”

 

小舞怀孕了,生产期大概在秋天。

我给他们打去电话,小舞变得圆润起来的脸看上去非常可爱,她对我笑个不停,却因为有人往她口中不断送去切成小块的水果而停下来噘嘴。

我想我是打心底喜欢这两个人,看到他们便会忘却很多让我精神变得岌岌可危的琐事。

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开口叮嘱,让她一定要阻止孩子父亲给未降生的孩子取类似“排球”“蛋白粉”之类的名字。

马上夺过手机的人对着我大声斥责,这好像是我想要的结果,为此我的笑容变得更加明显。

 

你来取名字吧,彻,怎么样?

小舞突然开口这么说道。

不止我,连同孩子的父亲也愣住了。

 

为什么……

意识到自己将心底的疑问发出声音的时候,已经没办法阻止。

 

他们采光良好的房子,此刻夕阳将她的脸照得红红橙橙,她轻声说着,像唱一首摇篮曲,

因为彻是我们重要的家人。

我又开始感觉到害怕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直到有人开口替我解了围。

是小岩,他故意恶声恶气地说,也没那么重要!

 

终于得以放松,我舒了一口气,说好,但是不要太期待,我中学时语文成绩还不如小岩。

小舞将桃子咽下,笑得眯起眼睛,说没关系。

 

怎么可能没关系。

挂了电话我便焦急地在购物网站上下单了几乎所有的日本语字典,还有万叶集等等。

 

 

 

“Dear diary:”

 

想好了。这个伴随着我的脑和我的心走上训练场、打进国际比赛、站在领奖台时,也在万千萦绕的名字,我想一定足够隆重。

 

幸,岩泉幸。

 

希望还未降生的他/她会喜欢。

并且不要讨厌取名的我。

 

 

 

“Dear diary:”

 

幸出生了,是女孩。

 

我想我宁愿去做300个跳发也不愿意伸出手将这个软软小小一团的人类抱在怀里。

我甚至开始有点恨眼前这对刚刚为人父母的家伙们,他们是怎样的大心脏,才能将这样危险又脆弱的小东西交到一个粗枝大叶的现役运动员手里,还面带一模一样的傻笑。

幸躺在我的怀里睡得安稳,时不时咂一下嘴巴,我仔仔细细盯着她看了两个小时,越来越觉得她的眉毛和嘴巴,还有脸颊和小岩一模一样。

好像在抱着那个我素未谋面的小岩。

 

这样的念头又让我觉得不安起来。眼下只好不断和怀中的小人儿说着话,

幸,你好,我是彻。

想了想,更正了一次:

幸,我是小彻,请多多指教。

 

记忆深处的小男孩递过来一只身型纤美的蜻蜓,而眼前这位小公主则将刚喝下的奶吐了我一身。

还是更喜欢我的公主一些,我想。

 

 

 

“Dear diary:”

 

幸第一次说长大了会和我结婚是在她三岁零一百二十天的时候。

这让饭桌上三个大人全都惊掉了下巴。

 

我想该说不亏是岩泉家的孩子吗,她用得是“会”,而不是“想”。

小舞则在反思自己最近晨间剧是不是看的太多了,让孩子掌握这样的词汇量不是她教育初心的本意。

而小岩,放下筷子不由分说就准备打我。

 

我自然不能示弱,将这位父亲此时在这世界上最大的一根软肋抱起就跑,而我怀中刚刚对庶民发表了结婚宣言的公主则丢开儿童叉子,用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咯咯地笑着开心。

在她眼里,自己的父亲和刚刚选好的未来结婚对象,此刻和游乐园的旋转木马应该没什么区别。

 

在场只有小岩好像当真了,我不得不在不属于自己的家中和庭院里进行借物障碍跑,最后他扶着沙发靠背,气喘吁吁,但是凶恶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地开口,

及川彻,你想都不要想。

我立刻大声反驳,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紧接着再补充一句,

“父亲大人!”

 

我更正之前的想法,小岩不是“好像”当真了,他是真的把这件事当真了。

不然他为什么要去吧台下面找枪。

 

现在该躲起来吗?我用眼神向小舞求助。

她也放下勺子冲我努力挥手,过来彻!快点过来!

我顺利躲在她座椅靠背的后面,和正亮晶晶望着我的公主相视而笑。

 

有一瞬间我觉得这里,好像也变成了属于我的家。

 

 

 

“Dear diary:”

 

队友们都知道,虽然我还是个快乐的黄金单身汉,但是我的教女非常漂亮可爱。

年轻的队员羡慕,也只能通过我的屏保过过眼瘾,幸要在美国念书,比起没有上幼稚园的时光,我们见面次数的确变得少了许多。

小岩和小舞研究院的工作也变得繁忙,为此还专门请了babysitter照料幸的起居,那是个严肃又心软的英国女士,幸在她眼皮底下躲过午睡,偷偷和我打电话。

我说我也是setter,还是世界级别,让我照顾你更加合适。

幸说,彻,你都这么大的人了,不要讲这样的冷笑话,会变得没朋友的,还有你说英语的口音还是好重。

一时间失语,我想虽然随着长大幸变得越来越像个扎辫子的小岩,可在吐槽方面应该是基因得到了长足的进化。

她听我沉默,又主动问起了最近我的生活状况,还汇报了自己最近跟着爸爸练球,越来越上手的事情。

我问她,幸也想要当主攻手吗?你爸爸当年可是个很厉害的王牌哦。

结果女孩打了个哈欠,不紧不慢地和我说,

彻,我要做一个二传。

 

为什么。我小心翼翼地问,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束缚住了。

幸好像真的快要睡着了,声音越来越轻,她说,

因为我觉得二传是排球里最帅的位置,就像彻一样,将来我想变成和彻一样厉害的二传手。

 

晚上小岩打电话过来,没等我开口问好就骂人。

虽然委屈,但还是等他像个狂暴哥斯拉一样发过火之后,才敢说一句为什么。

他说你究竟给我女儿洗了什么脑让她非要做个二传。

虽然没人看得见,可我在电话这边三指起誓,说自己绝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从来没把二传当成什么线下事业发展过,从前没有,现在更是没有。

结果那人沉默半天,啧了一声自己交代事实,

“早知道不给幸看这么多你的比赛录像了。”

 

我想,小岩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不太聪明,还好幸没有遗传到这点,真是可喜可贺。

 

 

 

“Dear diary:”

 

退役的事情,我决定不和小岩商量。

虽然怎么看都是找他来更加稳妥,可我有自己的打算,他支持我还好,就怕不支持还要打人,我已经四十多岁了,真不想当着我可爱的教女面前被飞踢。

幸升入中学,如愿以偿成为校队的首发二传,她就读的学校也是当地强校,我曾偷偷乔装打扮去看她的比赛,看她思路清晰,传球精妙,跳发狠辣,看得我眼球和心脏一齐酸痛。

被当事人发现后教训了一番,说我不该出现在这里,如果被认出来了搞不好会引起轰动。

我觉得委屈,像所有更年期患得患失的家长,问她是不是觉得自己丢人。

女孩愣了一下,很快笑着搂住我的胳膊,用力拥抱过来说,我是怕那些家伙把你抢走!

 

小岩曾经非常认真地揪着我的衣领说,及川,我女儿超过8岁,你再和她有牵手之外的肢体接触,我就把你勒死然后埋在我们的后院里。

一想到这里,我便放弃想要将我的公主举起来的念头,而且现在幸已经长到了178cm,就算是我,也稍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我悄悄和幸说,不要再在你爸爸面前说以后会和我结婚这样的话,他真的会杀了我。

幸点点头表示答应,说比起结婚,她更希望今后我成为她的教练,虽然这个想法不切实际。

 

我想,把孩子所有不切实际的愿望变成真的,才能称得上是真正合格的教父吧。

 

 

 

“Dear diary:”

 

小岩没有骂我,他只是请我喝他珍藏的酒,介于我们俩的职业和长年以来的习惯,都只能浅尝辄止。

期间小舞来到书房,看了我们两人一口酒喝整个下午,打趣道要不要干脆帮我们拿个棉签蘸蘸算了。

她还是有趣又可爱,和十几年前无异。我爱着他们,爱着这间房子所有的陈设,所有的味道,还有属于我的房间,和幸为我挑选的带着夜光星星的壁纸。

 

小岩说,你想要做教练,最起码也应该回到国家队,而不是来陪中学生玩游戏。

我说区区小岩你懂什么,将来幸成为国家队队员,我便是独家培养千里马的伯拉。

小岩说及川,那叫伯乐。

我说好,这都不重要,幸也是我的女儿,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

小岩放下杯子蠢蠢欲动,及川,不管你想当她的偶像也好教练也好,那都是我的女儿,我的!

我说小岩你嫉妒的嘴脸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笑,就像当年我们比赛没有女生帮你应援一样。

小岩忍无可忍说,及川,你要打架吗?

我说不打,我只有一个想法。

 

我只有一个想法,我想让幸打排球,一直一直打下去,在球场上发光发亮,我相信,我也知道她一定可以做到。

 

小岩久久没有说话,在我以为自己已经用真情打动了他的时候,他忽然又开口。

他问我,及川,这样做,你能获得幸福吗?

 

 

幸福。时隔多年这词再次像是一瓢冰水将我从头到脚淋下。

审问自己的心,却得不到答案,它知道自己此刻想这样做。

 

我说,不管你的事,小岩,诅咒过别人的人没资格做咒后回访。

 

 

 

“Dear diary:”

 

幸拿到了初中最后一次比赛中最佳二传的称号。我看她站在赛场中央,被同龄人簇拥,她们将她举起来抛到空中,又将落地后的她紧紧拥抱。

头也没回我抽出纸巾分别递给手边的两个人,之后又忍不住偷偷转向左边,看小岩拿着我的纸巾用力擤鼻涕。

他还和当年那个十几岁的傻小子一样,即便过去这么多年,即便成为人夫,在我眼里他还是小岩。

 

小岩,小岩。我躲在熙攘的人群之中偷偷摸摸地想。

我的小岩。

很快的,那些已经很多年没有再看到的黑色烟雾在眼下陌生的体育馆卷土重来,它们在半空高高聚起,一股脑朝向我的胸口中央袭来。

已经很多年没有再失控过的双手此刻开始冒出冰冷的汗,我忽然明白了,它们从未放过我,无时无刻不在窥视着我的心,一旦有机可乘便会涌上来企图将我就地摧毁。

 

也就在这时,幸带着胜利的荣光来到我身边,她热气腾腾、鲜活、美妙,是造物主最棒的作品。

她伸长手臂,将我们三个成年人胡乱地聚拢起来,尤起是我,我夹在女孩父母中间,非常拥挤和局促。

幸流下眼泪,这个无论训练如何辛苦,伤口如何疼痛难忍都很少落泪的女孩,此刻哭得像个十几岁的孩子。

原本就是十几岁的孩子啊,我听到她在我耳边大声说,我爱你们,我爱你们,我爱你们。

 

 

鼻腔和眼球都酸痛异常的我,仍旧流不出眼泪的我,眼下觉得自己可耻又卑鄙。

我不想从这个家中被剔除出去,像是一块本不该出现的腐肉那样。

害怕极了,我赶紧伸出手将他们紧紧搂在怀里,闭上眼睛听他们抽泣的声音。

 

 

 

“Dear diary:”

 

克己的训练师在晚餐时终于喝醉了,这是他人生中为数不多的醉酒经验,上回如果我没帮他记错的话,应该还是他们婚礼的时候。

新晋的明星二传女孩儿非要在饭后和我在庭院里练习扣球,女主人一边艰难地照料喝醉后情智都下降好几十个百分点的丈夫,一边还要管教我们师徒不要饭后剧烈运动,累得在厨房连喝两杯水后,撒娇般地说了句我不管了随你们开心吧!便决定回房间休息。

将女孩儿哄去睡觉后,我坐在地板上,认真地看着无论如何劝说都坚持要在沙发上睡的醉鬼。

他睡着了,像个傻瓜一样撅着嘴,侧躺在窄小的沙发上呈婴儿般的姿势,整个身体都蜷缩起来,身上盖着女儿上楼前帮他仔细掖了又掖的小羊piano毛毯。

小岩。我轻轻叫他的名字,他哼哼了两声算是回答。

 

我学他的样子,环抱住膝盖,把下巴埋在手臂里和他说话。

我说,小岩,我好羡慕你,你有这么出色的女儿,还有长得漂亮做饭又好吃的老婆,明明只是个小岩而已。

我说,小岩,我什么时候能找到老婆。

我说,小岩,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想找老婆。

我说,小岩。

我说,小岩,小岩。

我说,小岩。

 

忽然身体中涌出之前从未有过的力量,我快速地站起身来,望着睡得昏沉的人露出的侧脸,俯身下去。

只是这样,应该没关系吧,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左耳旁边有不断的低语。

快停下,你在做什么,别这么恶心了,你会毁了这一切。右耳被人拉扯着怒吼。

 

可当我的目光落在沙发后咖啡桌上的相框时,喉咙间存在的是从未体会过的苦楚。

那照片上是我们四个人,不,那是我和三个小岩,他们是我的家人,他们深爱着我,给了我三倍还要更多的爱。

只是这样看起来,我们的笑容在日复一日中已经变得好相像。

 

 

仿佛被狠狠打了一拳,我捂着小腹重新蹲坐回地板,胸口,双肺,胃袋,所有器官和皮肤都开始不同程度的剧烈疼痛,我紧紧捂住口鼻,生怕下一秒就会有鲜血流出。

有种熟悉却又异常陌生的感觉。有液体顺着指缝间不断向下滴落,我不敢睁开眼睛,生怕真的看到一滩鲜血。

 

……及川。

有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是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人。

我将头埋得更低,直到被人稍用力气扯开手臂。

 

小岩,我的小岩,带着微醺的呼吸,和通红的脸颊,看起来有些蠢的小岩,只是眼睛和之前无数日子里望向我的那样,明亮如同星辰。

他伸出手,用拇指擦过我的脸颊,他开口时,刚好窗外有夜风吹进屋子里。

夹杂着花粉香气的柔软的风,从我们之间流淌而过,此刻他的声音像夏夜的星河般宁静。

他问我说,

 

 

 

 

及川,

你怎么哭了?

 

 

 

 

 

end.

 

* k.265为莫扎特作品<C大调小星星变奏曲>


静静静静暴富静

  看到一个改图的,我突然就热血上头,心血来潮,兴致勃勃……对不起,我只是想象这张图出来的Q版小白……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看到一个改图的,我突然就热血上头,心血来潮,兴致勃勃……对不起,我只是想象这张图出来的Q版小白……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Kuryu

  kgym:我笑起来是不是很和善😎

  及川彻:豆豆眼

  日向翔阳:豆豆眼

  田中仙贝:佛光普照

  黑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kgym:我笑起来是不是很和善😎

  及川彻:豆豆眼

  日向翔阳:豆豆眼

  田中仙贝:佛光普照

  黑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kitana
  让我看看是谁老公变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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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石川

宫侑→脱发后→吕侑

宫治→脱发后→吕治

啊啦啦果咩()

宫侑→脱发后→吕侑

宫治→脱发后→吕治

啊啦啦果咩()

草木灰(接稿版

【HQ】及川发情文学

原著向

其实是及川暗恋文学,被亲友说是发Q

发Q就发Q

希望能阅读愉快


正文:



把窗户关上,把门也锁好,让窗外的青色全部消失,让门外的小麦色也消失,然后闭上眼睛。

那里是该死的黑色。

然后是岩泉一,是青色的和小麦色的色块混合起来。

及川彻被攥住心脏,睡梦中隐隐约约显露的欲望又被迅速忘记,及川彻毫不在意这些,因为这都无关紧要。

在梦境里忘记的东西却在随便哪一个午后想起。

蒸腾着的气温继续升温,他透过窗户在另外一边看见自己的脸,教室的桌子七扭八歪的散乱,其他的在教室的同学都在自己的梦境里。

窗户里的人眼睛之中和面容里面在生长的,生长着的他想要被触碰的欲...

原著向

其实是及川暗恋文学,被亲友说是发Q

发Q就发Q

希望能阅读愉快





正文:



把窗户关上,把门也锁好,让窗外的青色全部消失,让门外的小麦色也消失,然后闭上眼睛。

那里是该死的黑色。

然后是岩泉一,是青色的和小麦色的色块混合起来。

及川彻被攥住心脏,睡梦中隐隐约约显露的欲望又被迅速忘记,及川彻毫不在意这些,因为这都无关紧要。

在梦境里忘记的东西却在随便哪一个午后想起。

蒸腾着的气温继续升温,他透过窗户在另外一边看见自己的脸,教室的桌子七扭八歪的散乱,其他的在教室的同学都在自己的梦境里。

窗户里的人眼睛之中和面容里面在生长的,生长着的他想要被触碰的欲望,及川彻想要拥抱。

 

 

于是岩泉一给他了一个拥抱,给了他不止一个拥抱,带着汗水的,汗水也在蒸腾,他们欢呼着的音符扭曲,排球的声音远去,鼻腔里是岩泉一的味道。

及川彻把头埋的更深,他呼吸着,在名为岩泉一的气味中掠夺空气。

“好球”他最后说。

 

及川彻再次醒来,梦里岩泉一的拥抱,梦里及川彻的嘴唇上下开合,吐出的字符练成一串,他提出另外的请求。

他忘记了是什么请求,他端起面前的水杯喝水,倒映出自己的眼睛和头发,是如此赤裸的让人想逃。

他想起来了,他想要一个亲吻。

于是他亲吻排球,让灰尘覆盖自己的嘴唇,他用舌头描摹嘴的形状,把土和灰吞下。

连同被牙齿磨破的口腔内壁的血腥气。

 

和他亲吻和他亲吻和他亲吻

 

他需要一个吻,皮肤相亲,呼吸交缠,然后他亲吻那些喜欢他的女孩,也失去了除了排球场外的属于岩泉一的陪伴。

 

及川彻没有觉得什么,他现在会得到真正名为亲吻的东西。

把唇膏和唇釉沾的到处都是,他如愿以偿的获得亲吻,属于女孩的香甜的味道萦绕。

皮肤相亲,呼吸交缠。

皮肤相亲,呼吸交缠。

 

及川彻拒绝所有好意,及川彻同时拒绝巧克力和甜品,甚至不再吃牛奶面包,那些东西让他想到吻,想到含蓄的面孔,想到声音和喘气声,想到那些女孩。

但是他现在仍然需要一个亲吻,他想。

 

于是他去亲吻岩泉一。

皮肤相亲,呼吸并不交缠。

及川彻屏住呼吸,他感受到岩泉一的惊讶,他看见他的愤怒,还有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于是他们分开。

 

及川彻开始他的逃跑,但是他的眼睛之中的欲望继续燃烧,愈演愈烈。

他现在需要爱。

 

他在想那个吻,那是生硬的,不美好的吻,及川彻开始往自己的嘴里塞牛奶面包,塞草莓泡芙,塞抹茶大福,还有芒果云舒卷,他觉得自己空空荡荡,要用什么填满自己。

 

咀嚼吞咽,奶油和面包交杂在一起,呼吸是甜腻和仓促的,手上沾满了彩色果酱,那些果酱泛着亮晶晶的颜色就像唇釉的颜色。

 

他想要亲吻

 

他吞掉它们,他向外面奔跑,胃袋摇晃着,喉咙发出呜咽,他的腿继续向前奔跑。

丢掉内脏,丢掉头脑,丢掉骨骼和肌肉,只剩下欲望在躯壳之中冲撞,眼睛里倒映的五彩斑斓,于是五彩斑斓的色块填充了及川彻。

及川彻也变得五彩斑斓,被他丢掉的肌肉和骨骼叫嚣不满,胃袋里的同样五彩斑斓的食物也叫嚣着不公平。

头脑在身后,及川彻闭上眼睛脑袋就是空空荡荡。

空空荡荡的里面有五彩斑斓的光怪陆离,红色和蓝色交织出一片,紫色纠缠黄色,栗色在一旁照彻所有。

 

于是及川彻不再奔跑,他的头脑追上躯壳,要他沉浸在一片青色的海洋,呼吸空气,带起青色的风,他在青色的风之中飘飘荡荡。

 

他又得到了青色的拥抱,那里扬起真正的青色的风,五彩斑斓的混合物还原成色块,胸腔之中的心却警铃大作叫嚣着逃离。

 

这是谁的拥抱,贪恋的是谁的气味。及川彻僵硬的肌肉和骨骼在皮肤下吱呀作响。

 

“找到你了”

 

 

 ——————END

 






最后是小岩找到及川啦!

是很短的一篇啦,希望能喜欢,可以的话能给我评论和喜欢吗,那我们下次再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