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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鹤

长生殿 [十三]

十三、离魂再合

 

想起方才历经的种种,变换缤纷,大怒大悲,大起大落,哪吒疲惫之余,觉得恍然无措,摇了摇头,试图将脑中纷乱的思绪沉淀下来,方才水中的幻象不会平白无故出现,他皱了皱眉,倏地想起小童的点拨,在丰沮玉门,任谁都只能求得自己真正想要的。可那时,他还不确定,如今历经这两重得失莫测的幻境,他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

哪吒正要抬头开口,却听女娲道:

“千百年来,无数人前来求我成全,却不知所求之物,并非我所赐,乃是靠自己得来的,我所做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说着,她双手抱起,一条水柱如蛟,从她怀中扶摇直上,将哪吒送回了云端。哪吒站稳脚跟,瞧见青色小丘如细浪,随着大地的走势起伏,一路...

十三、离魂再合

 

想起方才历经的种种,变换缤纷,大怒大悲,大起大落,哪吒疲惫之余,觉得恍然无措,摇了摇头,试图将脑中纷乱的思绪沉淀下来,方才水中的幻象不会平白无故出现,他皱了皱眉,倏地想起小童的点拨,在丰沮玉门,任谁都只能求得自己真正想要的。可那时,他还不确定,如今历经这两重得失莫测的幻境,他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

哪吒正要抬头开口,却听女娲道:

“千百年来,无数人前来求我成全,却不知所求之物,并非我所赐,乃是靠自己得来的,我所做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说着,她双手抱起,一条水柱如蛟,从她怀中扶摇直上,将哪吒送回了云端。哪吒站稳脚跟,瞧见青色小丘如细浪,随着大地的走势起伏,一路蔓延向远方。

“你可觉得自己此刻有什么不同了?”

哪吒歪头想了想,“没什么不同。”

“若是没有不同,”钻出水面的瞬间,女娲便化为翼蛇,在云中盘绕着,还没等哪吒看清,她又变成了一只青鸟,绕着哪吒转了几圈,又落在高处,“你便出不来了。”

哪吒满心疑惑,实在没耐心听这弯弯绕绕的话,索性直白道:“就不能直接告诉我吗?”

“这天地间的魔气,自万般恶行汇集而生,而恶行又起于恶念,”女娲并不理会他的不耐烦,依旧慢悠悠地说,“恶行易灭,恶念难除尽。无论人间酷刑、炼狱磨难或天上神罚,都不过暂时慑住作恶的念头罢了,并不能根除恶念。”女娲见他似是不解,“想你在封神之战所俘的妖魔,有几个知错悔改,又有几个是因为斗不过你,才被迫受降?”

“这道理我明白了,”哪吒挑起眉,“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当日天尊炼化混元珠,下咒引天雷摧毁魔丸元神,我得知之后,亦觉得不妥,”女娲道,“我担心天雷不过是将魔丸化为齑粉,那时它吸收的魔气,依然会逸散于天地之间。”

“哦,我懂了,所以还不如放到小爷我的身上,收拾起来还容易些,是吧?”哪吒抱起胳膊,不屑一顾地笑笑,“可惜我偏不信什么魔什么仙,也不信什么天注定,”他挑了挑眉,忍不住扮了个鬼脸,“当年天尊的雷没有劈死我,怎么就没想想是他的‘天命’不灵?”

女娲只是发出一声轻笑,“常言天命难违,唯有顺而乘势者居上,又有那不肯服输的,偏要说天命可改可移,一味逞能蛮干,却不知这两端,各有各的偏执短见。”她眨眼间又变成了通体青碧的豹,蹲坐云上,“天道何思何虑?万物各自有分,却并非一成不变,是邪是恶,是正是善,最终只在一心的取舍。正所谓,‘以一心而观天下,天下惟一心耳’——”

这些文绉绉的句子,像极了姜子牙从前的唠叨,哪吒忍不住嘶了一声,像是咬到酸杏,脸也皱了起来,小声嘀咕道:“就不能说点人话?”

女娲笑道:“你怎会不懂?方才你便是靠这一心,破了心中的魔障。”

闻言,哪吒抬起头,耿直地回答:“不,是因为敖丙。”

“敖丙根本不在此山中,他如何帮你?”

“他在我心里啊。”

说罢,哪吒猛地一怔,心头堆积的困惑,仿佛被破晓金光照穿的雾霭,刹那间便荡然无存了。见他瞪大双眼,似是有所领悟,女娲起身跃下,又化成了一尾玲珑小虬,在他眼前绕了绕。

“这正是‘以一心观万心’,”女娲道,“你如何爱一人,便也知晓天下人如何爱人。”她不顾哪吒忽然烧红的脸,直白道,“你如何爱他,便可知天下人如何爱人。你有了这样的心,今后便知要如何克服魔念了。心心妙化,我已将这般道理交给敖丙,来日方长,就看你们如何领悟了。”

哪吒哪晓得此行会被人揭破心思,揉了揉鼻子,忽然想起险些被忘到脑后的甘泉,正要开口问,女娲却回身飞入云中,乘上青鸾,随漫天霞光散去:

“去吧。你想要的,已经在那里了。”


哪吒站在原地,怔了许久,醒过神来,发现自己又回到方才幻境中出山的小径上,两棵合抱的杏树开出满枝繁花,洒下星星点点的落英,随风翻飞,如同细雪扑面。走了没两步,哪吒忽然瞧见树下立着熟悉的身影,听见背后传来脚步声,便忙地转过头来。

“敖丙?”哪吒心里高兴,正想说你果然在这儿等我,嘴上却问,“你怎么不回陈塘关?”

敖丙晓得他明知故问,也不掩饰,“我放心不下。”说着又赶忙上下打量着哪吒,“你可还好?”

哪吒嘿嘿一笑,摸摸鼻子,抬起头来,“好——”兀地又想起什么,连忙又说,“不过呢,半路碰到个难缠的小妖,吹了我满眼毒烟,”说着故意揉了揉眼睛。敖丙果然吓了一跳,连忙凑上前来,正要伸手将他的眼皮轻轻拨起来看,忽然瞥见哪吒唇边的笑,猛地收回手,皱起眉,“你唬我。”

“真的挺疼的,”哪吒挑了挑眉,见敖丙担忧起来,连忙抬手拨了拨他的小臂,“不过现在没事了,”看敖丙还不放心,他又笑道,“真的。”

敖丙看着他阔步向前,比进山时欢快了许多,忍不住追过去,“那你得到甘泉了?”

“嗯,”哪吒转了转眼珠,含混地说,“算得到了吧。”

“什么叫‘算’得到?”敖丙见他周身别无它物,不由地疑惑,“到底是还是没有,龙筋非甘泉不可,要是——”

哪吒抬起手,打住他的话,“别担心。”想了想又说,冲敖丙眨眨眼,“回去你就知道了。”见敖丙依然忧虑地瞧着自己,哪吒心里默默想,努力忍住笑,那是因为我现在还没想好要怎么跟你说呢。

说话间,两人赶回陈塘关,低头一瞧,李府前院早已站着许多人,不独李靖夫妇与两位师父,竟然连敖光也在。龙族听觉敏锐异于常人,最先发现动静,冷不丁抬头,恰好与云上两人目光对了个正着,见敖丙不好意思地低下脸,又瞧哪吒笑得得意,他重重叹了口气,轻哼一声,又收回目光。

余下人见状,抬起头,眼底又是欣喜又是忧虑,太乙真人本来挥着拂尘冲在最前,见两人安然无恙,神情也与去时不大相同,不由地刹住脚,小心翼翼地问:“你们两个,”他的眼珠盯着两张脸,滴溜溜地转了又转,“还好噻?”

敖丙先抱拳道:“多谢师伯关心,不过我并进入丰沮玉门,倒是哪吒——”

“我好得很,”他叉着腰,对上父母担忧的目光,嘿嘿笑道,“不用担心。”

申公豹咳嗽一声,“你、你们拿到甘泉了?”

哪吒想也不想,张口就道:“不用,”回过神,才发觉敖丙更加疑惑地盯着自己,连忙扬扬胳膊,“说来话长,总之已经没事了。”说罢,他一把拽过敖丙的胳膊,急急向后苑走去,“我和敖丙还有些话要讲,”他定住,扭头瞧了瞧讶异的众人,“你们别跟过来啊。”

敖丙任他拉着走了两步,实在奇怪,反抓住他的手腕,抽回自己的袖子,“你这么一说,岂不是摆明了叫他们跟过来,既然如此,何不在大家面前直说?”

哪吒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说:“有些话只跟你说。”


回到屋内,哪吒先拿出返生香与黑芝,摆到旁边,“这些的确是稀世难得的药材,得好好保存起来,将来能救不少人的命。”见敖丙不解地看着他,他又捧出琉璃皿,轻轻摆在敖丙面前,却不急着打开,而是认真地看着他问:“敖丙,你到底能不能看到龙筋?”

“能,”敖丙道,“你能看见,我就能看见。”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敖丙蹙起眉,哪吒自己却抢着答了,“因为你信我,对不对?”

见敖丙郑重地点了点头,他又道:“那如果我从此看不见龙筋了呢?”

敖丙不知何意,只得诚实答道:“我一样信你。”

哪吒笑了笑,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其实那日自你消失后,我昏了片刻,再睁开眼,手里只剩下这龙筋一条。虽说师父与父母都说没有,我握着它,却总好像能感觉到你的存在,” 想起往事,他眼神一黯,停顿片刻,又道,“我以为你身死魂灭,只留了一缕还在龙筋上,所以才会拼命想办法救你,也正是如此,我再看到你,便总无法当你是真的。”

“我知道,”敖丙叹了口气,“这事也有我的缘故,我醒来之后,本来应该立刻就来找你——”

“可是,我越和你相处,越不觉得你是假的,可你要是真的,那龙筋又算什么?”哪吒瞧了瞧琉璃皿一眼,自顾自地说下去,“我以为那股烦躁得要入魔的劲头,只是因为我急着救你,”眼看敖丙顿时露出几分愧疚,他又赶紧说,“没没没,你也知道我就是这个脾气。”

敖丙摇摇头,坚持道:“不,这都是因为我。”

“这当然是因为你。”看敖丙执意要把责任都揽回自己身上,哪吒索性扬起脸,闭着眼,故意虚张声势道,“我都是因为你才闹出这些荒唐来,你要怎么赔我?”

他本意不过顺势诳敖丙一把,逗逗他而已,不想敖丙竟然当真思索起来,抿着嘴,拧着眉,瞪着眼,眼珠转过来又转过去,哪吒等着他的回答,心也跟着咚咚跳起来。过了片刻,敖丙终于开了口,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想不到,”他诚恳地看着哪吒,仿佛听凭发落似的,“你说怎么赔,我都答应你。”

哪吒双眼一亮:“真的?”

敖丙坚定地点点头,“真的。”

“那你能不能——”哪吒盯着敖丙的脸,原本跳得起劲儿的心,更加卖力地哐哐往上蹦,要是突然开口,说不定能从嘴里弹出来,他努力咽了口气,把心吞回肚子里,原本想好的话突然又说不出口了。

敖丙不知是看穿了抑或是没明白,依然含着笑,温和地追道:“我能不能怎样?”

“能不能,”哪吒咬咬牙,一开口把自己也气得够呛,“……到时候再说?”

敖丙扑哧一笑,“好,都依你。”

哪吒看见他笑,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伸手摁住琉璃皿的盖子,深吸一口气,道:“在女娲的幻境中,我看到了你,你先变成龙筋,然后又化成灵珠。”

就在那一刻,他想起了小童的话,你要问自己,用力地问,问到问不下去为止,你会知道你到底要什么了。自己到底要什么?是甘泉,不是,是集齐三件宝物,不是,是令龙筋复苏、让敖丙复活吗,可自己为什么又非要敖丙复活不可?

因为他同自己并肩破鼎、携手共战,抑或是他冲上去替自己尚未完全的肉身挡住了攻击,抑或是他舍弃万龙甲、与自己共同经受天雷,抑或是他那日出现在海边,肯同自己踢毽子,愿意当他唯一的朋友,抑或是通过为混元珠历经千年斗转星移,早已不分彼此——都是,却不全是,前世的因缘,不能磨灭今生的恩义。一切都只是因为是你。

一切也都只是为了你。

“然后我就知道,”哪吒看着敖丙满含关切的双眼,声音忽然低了下来,“我用不着甘泉了。”

说着,他掀开了琉璃盖,原本应浸没在血中的龙筋早已不见了,连血迹也没有,只有一粒蓝光跃起,在他们两人之间打了个转,眨眼重新钻回敖丙的体内。敖丙眨了眨眼,通身上下,并不觉得有什么异样,倒是心中原本雾蒙蒙的角落,像山雨洗过,霎时清晰起来。

他定了定神,抬头看向哪吒,哪吒也只是愣愣地看着他,两个人百思不得其解,竟然眼对眼地发起呆来。久久,敖丙才率先笑了,故意问:“现在,你说我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本意想打趣,想瞧瞧哪吒会怎么窘,没想到哪吒依然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语气也愣愣的。

“什么真真假假的,我不管它。我只要你。”

敖丙一怔,说着两人四目相望,心潮澎湃,似是有万语千言,又不知道从何处说起,便只好痴痴地看着彼此,忽听窗棂发出嘎吱一声响,都禁不住吓了一跳。敖丙先回过神来,清了清喉咙,哪吒也飞快别过目光,挠了挠头,“对了,你——你刚才不是有话要说?”

“哦,”敖丙别开脸,“那日你与我前去见天尊,他单独同我说,先要我让出灵珠,然后便等它与魔丸在你体内分出高下,而我则收下那颗浮玉山的魂魄,升天登仙,以弭龙族之怨。天尊说你自封神大战后,修为大进,辅以灵珠,必能克服魔丸,这是个两全其美的好法子。”

“哼,我就知道那老头没安好心,什么两全其美,胡说,”哪吒不满地吹了口气,看看敖丙,又好奇道,“那你怎么跟他说的?”

“我对天尊说,”敖丙思忖片刻,才道,“我与哪吒一珠所化二魂,同生共死,事关重大,纵然是为了你好,我也不能背着你擅自做任何选择。换成你,你一定也不会答应,”他抬起头,看着面红耳赤的哪吒,自己双颊也染了些颜色,忽然又想起什么,赶忙说:“我不是信不过你,你当然能降服魔丸,只是你在这边忍受两魂相斗的折磨,我——”

“我知道,”哪吒吸吸鼻子,得意一笑,“你舍不得。”说完又连忙背过脸去。

敖丙愣了愣,“对,”也跟着笑起来,“我舍不得。”

窗外,蹲在墙角下的太乙真人,团团转了身,好心地拍了拍敖光的铠甲,“莫慌,人间讲‘儿女大了、不由爹娘’,你不是也说了噻,要敖丙直面内心的选择,”他笑得眼睛变成缝,堆进两颊的肉里,“他现在做出了选择,你应该——”

李靖道:“支持。”

殷夫人又连忙道:“理解。”

“都、都不对,”申公豹叹了口气,“假、假装没、没听见。”


—T.B.C—


吕贝林

出道之后不许成精 3

15.


这世界上所有人都生来携带动物基因。

科学研究表明,人类本身并不会受其影响,而表现出什么动物属性。


可刚满18岁的raul不那么认为。

他才分化没多久,对于化形的控制还不那么得心应手。有时随便一点刺激就会变成羊驼,还因此闹出了不少笑话。

不过他自己倒挺喜欢化形成动物体的。

变成羊驼的他性格温顺很多,特别招人喜欢,不论是哥哥们还是staff都对他更亲切了。哪怕他一言不合就咩咩叫或者吐口水,甚至沿着公司走廊暴走狂奔,大家都不会苛责他。

难怪以前fukka常常大喊着“不做人了”钻进鱼缸不出来,岩本照也总是变成斑豹趴在乐屋地毯上休息。

原来做动物比做人容易多了。......


15.


这世界上所有人都生来携带动物基因。

科学研究表明,人类本身并不会受其影响,而表现出什么动物属性。



可刚满18岁的raul不那么认为。

他才分化没多久,对于化形的控制还不那么得心应手。有时随便一点刺激就会变成羊驼,还因此闹出了不少笑话。

不过他自己倒挺喜欢化形成动物体的。

变成羊驼的他性格温顺很多,特别招人喜欢,不论是哥哥们还是staff都对他更亲切了。哪怕他一言不合就咩咩叫或者吐口水,甚至沿着公司走廊暴走狂奔,大家都不会苛责他。

难怪以前fukka常常大喊着“不做人了”钻进鱼缸不出来,岩本照也总是变成斑豹趴在乐屋地毯上休息。

原来做动物比做人容易多了。



只是raul最近有点烦恼。

羊驼脖子太长了,化形后的他总感觉脖子不舒服。即使变回人也摆脱不了落枕一般的酸痛,导致现在他总会不自觉地颈部前倾。

这样的确更舒坦一点,在镜头前却不那么美观,所以raul没少被哥哥们提醒挺胸抬头。

当然这是小问题,饭们看到也只会以为是末子长太高而有点驼背。



但第二个问题就比较麻烦。




16.


18岁后的第一个春季,raul也和照还有渡边翔太一样,迎来了难以避免的脱毛期。

“为什么羊驼也有脱毛期啊……”小劳缩在沙发上,委屈成一大坨,“有时候一觉醒来,被套上地毯上都是白白的绒毛,妈妈每次打理都会怪我太爱化形,警告我再掉毛就给我剃秃掉……”

fukka:“那你就不要随便化形了啊。”

“可是做羊驼很自在呀。”raul苦恼地薅着自己刚染的金发。

“快别这样。”路过的shoppi拉开他的手,顺便撸了把他的脑瓜,“如果你的动物体处于脱毛期,相信我,你平时薅头发也是会脱发的。”

“哈?!”

“不想变成秃头少年就赶紧把手给我拿下来!”

照本来也跟着担忧,看了一眼始终沉默的目黑莲,就问:“meme没有脱毛期吗?”

meme:“也有啊,但就那么平稳地度过了,没有任何不适。”

“诶?怎么搞的?”

“因为亮平给我买了专用的沐浴露。”meme朝身后不远处的阿部亮平眨眨眼,换来对方一个温柔的笑。

热恋期情侣毫无预兆的甜蜜放闪,引得shoppi忍不住翻白眼。

fukka与照对视一眼,回头问:“阿贝酱,沐浴露的牌子是什么?”

阿部报上一个绕口的外国牌子,说:“我发链接给你吧。”

“OK~”fukka摇摇手机,转过身来和照说,“我也给你买。”

照没说话,咧开嘴笑得眼睛眯起来。

小劳还在撒娇:“居然有这么好用的沐浴露吗?阿贝酱为什么不给我买?”

“那你快去谈恋爱吧!让你男朋友或者女朋友给你买。”meme照着末子的脑袋拍了一下。

shoppi懒得理他们的打打闹闹,打算也去问阿部沐浴露的牌子。



谁知第二天,佐久间大介就送给他一瓶。

“诶?买给我的吗?”shoppi愣愣地看向他。

“嗯。”skm点点头,“我问过阿贝酱,他买给meme的就是这个。”

“哦。那你干嘛送我?”

“嘻嘻嘻~因为喜欢翔太呀!”

“……”

“最喜欢翔太了。”

skm的眼睛亮晶晶的,仰望他的视线仿佛沉淀着星河。

shoppi抿嘴笑了笑,揉揉他粉色的头发。

“谢啦~”




17.


除了年纪小分化晚的末子,Snow Man其他八个人里,最晚透露动物体的是向井康二。

这看起来多少有点怪异。毕竟那么热情大方的koji,竟然对自己的动物体讳莫如深,并且始终回避在大家面前化形。

直到一年多以后被大家追问,他才回答。

“我是大雁。”那时koji这样解释,“你们瞧,我从关西那么远的地方来,的确很符合大雁的迁徙特性吧?而且我妈妈是鸽子,我们都是禽类诶。”

答案有些出乎意料,可又明显不属于大家的知识范畴,连公认的聪明人阿部对大雁都没什么了解。所以尽管感觉很微妙,大家还是相信了他的说辞。

在门把们的感叹声中,只有一直沉默的宫馆凉太突然说了句:“那巧了,我也是。”

“咦?真的吗?”koji有点兴奋,眼睛发亮,“date sama是什么?”

date:“仙鹤。”

“呃……好适合你!”

“谢谢。”date微微笑了一下,矜持优雅,“不过koji,你真的是大雁吗?”

koji一愣,点点头,“当然是真的。”




18.


后来,koji渐渐与date亲近起来。

性格明明相去甚远的两个人,相处起来竟意外合拍。闲暇时间常会约着喝酒吃饭游玩,工作时间也凑在一起。

不过哪怕成为了好朋友,date还是没见识过koji的化形。

有点遗憾啊。他想。

大雁是什么样子的?还没见过活的呢……



直到有一天,koji因为舞蹈学得最慢,再一次被门把们甩下进度。哪怕date像往常一样提出帮他加练,他还是又急又羞愧地哭了起来。

“对不起,date sama,呜呜呜呜……”

感觉到date伸出手,轻揉着他的发顶,koji心里不知为何突然涌上一片委屈的酸涩,直接坐在地板上嚎啕大哭。

date握住他的胳膊,安慰道:“别哭了koji,起来,我陪你继续练。”

“呜呜呜……对不起,我连累了你。”

koji的眼泪掉了好多,劝都劝不住。他宣泄一样地哭着,哭到打嗝,打着打着突然就化了形。

“呜哇!这是什么玩意儿?!!!”

date按住吓得差点跳起来的自家竹马,淡定地看了眼满练习室扑腾的白色鸟类,说:“啊,原来是鹅啊……我就说不是大雁吧。”



“对不起,我撒了谎。”

后来,koji向大家道歉。

门把们都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有点好奇他为什么要说自己是大雁。

koji挠挠头,怪不好意思的,“总感觉你们东京人的动物体都好高大上。可我是鹅,就土土的……”

“高大上?”深泽鱼哉眨眨眼睛。

“你说谁?”阿部兔平歪歪头。

“你对土是不是有什么误解?”目黑犬撇撇嘴。

“啊…你这么想吗?”渡边猫太歪在沙发里,揉揉肚子,“明明除了我以外,你们大家都土土的,放心吧~这和是不是东京人没关系啦。”

raul:“……呸!”

date依然笑得十分温和,“鹅怎么了?又白又可爱,个头大,会游泳,会打架,还能红烧,多好。”

koji:“……并没有被安慰到啊喂!”




19.


目黑莲与阿部亮平交往后,很快就搬到一起住了。

酱酱酿酿的事没少做,一狗一兔子,日子过得也挺和谐。

不过热恋期的meme依旧摆脱不了年轻男孩的顽皮心性,特别喜欢逗阿部化形。为此,他在家里不止一次捏男朋友的屁股。

阿部有时会躲,或者笑骂着把人推远,但欲拒还迎的姿态没太多威慑力,到头来还是会被meme拖进怀里。

这天也是如此。

meme磨着阿部一起进了浴室,原本想来一场没羞没臊的鸳鸯浴。结果鸳鸯浴洗是洗了,没羞没臊的事也做了,阿部倒没怎么样,meme反倒被高潮刺激得化了形。

满面潮红的男友,哗啦一声忽然变成一只金毛,蹲在浴缸里,浑身湿漉漉的,长长软软的毛发都淋着水。

阿部眨眨眼睛,看着这一幕,笑得差点晕过去。




20.


“所以莲为什么会是金毛啊?”

趁着休息日,两个人一起逛超市。阿部一边将食材收进购物车,一边问推购物车的meme。

对方认真思索一番,说:“大概是小时候学习不好,又老爱不写作业就去踢球,妈妈就常常威胁我说‘不好好学习就打断你的狗腿’。”

“哈哈哈哈!” 

阿部笑个不停。meme也不恼,推着购物车跟在后面,眉眼弯弯地望着他。

嬉闹一通,阿部打了个哈欠。因为某些不能播的原因,他昨晚没睡好,到现在还有点犯困。

“亮平要不要坐到车里?我推着你。”

meme冲他眯着眼睛笑,阿部被盯得有点害羞。

“不用啦,我还没那么弱……诶?!”

话音未落,meme上前一个公主抱,就把他放进了购物车斗里。

一双长腿搭在车身外,阿部面向前方窝在车里,身后被meme推着,倒还挺有趣的。

不一会儿,远远看到迎面走来一位母亲用同样的方式推着年幼的女儿,阿部这才开始脸红。

“我还是起来吧。人家都是父母亲推着小宝宝……”

刚想坐起来,却被按住肩膀。

阿部抬头,视野中倒映着meme悬在他头顶上方的宠爱笑容。

“你也是小宝宝呀。”

“诶?”

meme低下头,含住他的嘴唇,“你是我的兔宝宝。”

两个人接了个倒置的吻,绵长而温存。

朦胧间,耳朵捕捉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阿部才想起两个人还在公共场合。

心头一紧,没控制住,突然啵的一声化了形,变成了小兔子,瞬间埋进满车的鲜肉、鱼丸、水果、冰淇淋里面。

“咦?妈妈你看,那个哥哥买了一只小兔子!”

旁边的幼儿指着目黑莲笑。

她的母亲也在笑,拉回孩子的手,“那不是买的兔子,那是哥哥的爱人哦。”




21.


这天阿部有一档综艺要和skm一起录。

结束时已是深夜。和meme通了电话,确定一会儿对方会来接他回家,阿部回到化妆间,想问skm要不要和自己一道走。

打开门的时候,却听见对方也在打电话。

“我这边刚刚结束……嗯,是有点晚,对不起……你可不可以来接我呀?……唔,你果然要睡了吧,对不起嘛……这里离你家很近的,就十分钟车程,也不行吗?……那,我到路口等你可不可以?……当然不是恶作剧,就是想见你……是真的啦,真的想见你。”

安静的房间里,只回荡着他小心翼翼的声音。

阿部怔怔地站在门口,望着他的背影,第一次真实为好友感到心疼。

“那…既然这样,你继续睡吧……没关系的,我可以自己回去的。……我没有在哭啦,sakuma很勇敢的……那你继续睡吧,晚安啦~”

电话似乎挂断了。

阿部看见skm在化妆镜前坐了下来,垂着头不说话。

他抿抿嘴,走过去,拉过椅子坐在skm身旁。

“sakkun,一会儿和我一起坐车回去吧,莲会来接。”

装作没有听见刚刚的通话,阿部想,哪怕是挚友,skm大概也不希望被人看到自己那么卑微又怯懦的一面吧。

“不啦。”skm抬头冲他笑笑,装作元气的样子,“没关系的,我可以打车回家。”

阿部盯着他微微发红的眼眶,突然说:“sakkun,你在和翔太打电话吗?”

skm愣住了,“……你怎么知道?”

“兔子的听力是很敏锐的。”阿部叹了口气,又有些困惑,“sakkun,翔太不喜欢你吧?大家都认识那么久了,他如果喜欢你,早就喜欢你了。”

“没关系。”skm垂下眼眸摇摇头,勉强露出个微笑,“只要我努力一点对他好就可以了。”




22.


佐久间大介总是相信积累的力量。

这大概因为,他的动物体是花栗鼠。

除去个子娇小,明眸皓齿,身手灵活,他身上还不可避免地带有一点啮齿目小动物的天性。

比如尤其爱囤东西。

喜欢的漫画,全套哪怕一百多册,也要囤三套。

喜欢的专辑,就像他们Snow Man自己的碟,一口气囤一百张。

喜欢的痛T痛包更是囤一柜子,毫不心疼钱。

甚至喜欢一个人也是。

那些悸动和酸甜的恋慕,一桩桩一件件,全部被他用嬉笑吵闹掩藏好,谨慎地囤积在心底。



skm喜欢渡边翔太。这是个人尽皆知的秘密。

他的性格似乎本就如此。

可以浮夸又高调地向全世界大声宣布“喜欢翔太”,却从来不敢看着对方的眼睛,认真地说出一句真心话。

大家都觉得他是开玩笑的,没人把他的“喜欢”当回事。

连shoppi本人都是这样。



“我要让他明白我的心意。”

skm告诉阿部,也宽慰自己。

“我现在每天坚持做一点对他好的事。不用太多太盛大,一点点就好。慢慢积攒起来,他就会发现,我是对他最好的人。”

阿部又想叹气了,“……不要把花栗鼠的习性带到生活中啊。你要知道,猫和老鼠是没有未来的。”

“什么嘛,我又不是老鼠,我可是宇宙无敌超级可爱的花栗鼠啊!”

“……”

“翔太会明白的。”他又笑起来,眼神闪烁出希望,“他很聪明,总会明白的。”



——————


对不起啊,最近有点忙,都没更新……

本文原本想写上中下的,但目前看来越写越长,所以可能还要再多一章😅

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大家的支持啦😘😘

日方

今天是她就是不幸运的我们 那昨天是谁 明天又轮到谁?

我们不发声不抗争 明天又谁来与我们共情?

今天是她就是不幸运的我们 那昨天是谁 明天又轮到谁?

我们不发声不抗争 明天又谁来与我们共情?

Re

【藕饼】全天界都知道我在追你(二十九)

接封神后,通篇鬼扯。地位尊崇藕×孤僻美貌饼

双失忆,撒狗血,HE

(二十九)


婚期的前一日傍晚,一直为着婚礼忙碌的天帅府仙侍们在哪吒的脸上察言观色到些什么,热火朝天的准备忽而悄无声息下去,婚礼在即的喜气一朝烟消云散,每个人不自觉地放轻了步子和声音,天帅府似乎又回到了三月之前的日子,人人如履薄冰。

可太师未发话,准备事宜还得照常,心里却都在暗暗怀疑这场婚礼能否进行得下去。

天帅府的莲花湖旁,哪吒在自斟自饮着,空了的酒瓶横七竖八得躺倒不少,他望着满湖莲花,想着一个不愿想的问题。

明天,他会来么?

也许来,也许永远不来。不论如何,他会在此处等那极其渺小的来的希望。或者不...

接封神后,通篇鬼扯。地位尊崇藕×孤僻美貌饼

双失忆,撒狗血,HE

(二十九)


婚期的前一日傍晚,一直为着婚礼忙碌的天帅府仙侍们在哪吒的脸上察言观色到些什么,热火朝天的准备忽而悄无声息下去,婚礼在即的喜气一朝烟消云散,每个人不自觉地放轻了步子和声音,天帅府似乎又回到了三月之前的日子,人人如履薄冰。

可太师未发话,准备事宜还得照常,心里却都在暗暗怀疑这场婚礼能否进行得下去。

天帅府的莲花湖旁,哪吒在自斟自饮着,空了的酒瓶横七竖八得躺倒不少,他望着满湖莲花,想着一个不愿想的问题。

明天,他会来么?

也许来,也许永远不来。不论如何,他会在此处等那极其渺小的来的希望。或者不该等的,他其实没有什么资格与脸面等。

他酒量极好,却因心事,把自己灌了个小迷瞪,仙侍领着杨戬到的时候,他都未察觉。

杨戬上前夺下他的酒樽,面色阴晴不定地瞅着他,半晌道,“我此刻来有两桩事要同你说,你要么清醒一点,要么我丢你进湖里清醒一点。”

哪吒抬手去抢酒樽,漫不经心道,“二郎真君不是来帮本座主婚的么?”被杨戬侧身躲了去,他只得转而拿起酒壶,就着壶嘴饮酒,啜了一会没喝到,晃晃壶身才发现酒壶空了。

杨戬叹了口气,在他身旁坐下,“第一桩就是,这婚我绝对不会参与。”

哪吒转过脸看了看他,又转回去,哦了一声后,道,“第二桩呢?”

杨戬望着碧波连天的湖面沉默着,良久,毫无预兆地开口道,“哪吒,你随我走吧,离开天宫。”

哪吒诧异地望向他,在他脸上看到异样的认真,不由得一阵心虚,嗫嚅着道,“师兄,我没想到,你对我……竟是……那种心思,但我心里只有敖丙……”

杨戬怔了一怔,反应过来后一口血险些冲到喉咙,“你想什么呢?!”

“不是么?”哪吒疑惑了,“那为何来抢亲?”

杨戬抚住额角,通天太师难怪当年被人哄骗上了套都不自知,不免又同情起敖丙,究竟是什么样的命让他摊上了哪吒。

杨戬耐着性子道:“当年你总絮叨着酒,我没深想,和华盖星君照面后,才知道你俩被哄着饮了不同的酒,哪吒,虽说是你二人之间的事,我本来决定不再插手,但心里总是不安,怕有事要发生,要不你随我去凡间躲一躲?”

哪吒皱起眉思索片刻,“封神前是太白老儿告诉我人人须得选一杯,难道你们都没有?”

杨戬望着他,缓缓点了点头。

出乎杨戬意料,得知被骗的哪吒没有暴怒,只是极疲惫的闭上了眼,静了片刻后道,“明日是本座与华盖星成婚的大日子,二郎真君今夜在此游说本座随你离开,不论什么理由,都不像话罢。”

杨戬神色复杂地看向他,“哪吒,事到如今,你觉得明日的婚礼还能举行?”

哪吒睁开眼,一眨不眨地望着湖水,湖面不时在仙鲤的搅动下拨出一丝波动,就像他心头搅动着的一丝希望,“只要有万分之一二的机会,我也要等。”

杨戬长叹一声,他了解哪吒,心知劝不了,其实本来也没有抱太大希望,只好拱手告辞,离去时眼皮依然一跳一跳。

他走后不久,哪吒起身回到寝殿。他命人制作的喜服正平整的摆在衣架上,大红锦缎,金线锁边,宽袖和袍角处绣了朵朵金莲,光影里摇曳生辉,栩栩如生。他走到衣架前,手心贴上喜服,一道诀过后,新郎喜服服帖地套在身上。

抬起手臂打量了一下,料得到的合身,制衣时他很用心的量过,不像凡间那次,婚礼办得匆匆忙忙,最后店家送来的喜服不合身,尺寸小了些。敖丙那件应当也很合身。不像他一直穿红衣,换上喜服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敖丙向来素净,不是青就是白,忽然换一身艳色嫁服,定然很好看。哪吒的心像是被猫轻轻挠了一下,敖丙一直都好看。只是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看一次。

光影里,哪吒身着喜服形单影只地立着。

衣架背后忽然鬼魅一般转出个身影。哪吒挤了挤眼睛,以为自己想的太入神出现幻觉,或者就是酒喝得太多,开始神志不清地做梦了。

但身影越靠越近,带着清水味的冷冽香气,在他面前站定。

敖丙背着光,脸在阴影中看不清神色,极轻极微弱地道,“哪吒,随我走罢,我们离开这里。”

哪吒想也未想,脱口道,“好。”

幻觉也好,做梦也罢,只要是他,怎么样都可以。

遂牵住他的手往外走,走到门口才想起来问要去哪里,敖丙却道,哪里都好,只要不是这里。

哪吒点点头,继续走出去几步,捏了捏手心里握着的骨节明晰的手指,又拉了拉实实在在的手臂,大梦初醒般立住脚步,回过身望着他,满眼的欣喜若狂与不可置信,“竟是真的么?我以为是我做梦,你怎么会来?”

敖丙不发一言,他穿一套白色宽袖长袍,夜里有风,吹得他袍角飘扬,发丝纷飞。哪吒握紧了他的手,低声道,“出了什么事?”

一定有什么大事,不然不能明日婚礼,今夜他要与自己私奔。

哪吒忽然有些感慨,不知该不该感谢这件大事,否则自己不会这么快重新见到敖丙。他终于是等到了那一丝希望。

敖丙默不吭声,拉着他往前走。

其实敖丙也不知道可以去哪里,无量量劫之下,任何地方都逃不脱覆灭的命运。也许可以去凡间,天上一天地上一年,至少他们还有三四年的光阴可以在一起。他们实在错过太多时间,仅剩的三四年更贵不可言。天劫之后会怎样不想去想,横竖都有那一天,总归化为劫灰后他们是堆在一处的。

天帅府里的仙侍们看见两人并未多惊讶,见过礼后依然各自忙碌,一片寂然里,他二人步履匆匆地向外行去。

眼见南天门近在咫尺,只要翻过这扇门,去往凡间,凡间地大物博,二人隐好气息,众仙一时半会找不到他们。平日里从不过问的两位守将忽然跳出来,一人持斧戟一人仗刀剑,铮的一声挡在他们面前。

哪吒眯起眼,这么些年来,第一次在南天门处被人拦住,不由感慨新来的守门小将眼神愈发不济事。

不待他开口,黑黢黢的四周忽然东一簇西一团亮起光团,光团影影绰绰,不消片刻便亮成一片,光圈逐渐缩小,将他们包围在一处。

到凑得近了,哪吒才看出来,整个天宫的仙,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都祭出了法器,那些刺眼的光就是法器发出的。

哪吒怔住,难道这群人这么迫不及待要参加婚宴了?可是婚礼明日才开始。

他抬了抬手臂,想解释一番,众仙里太白排开众人走出,单手作揖道,“太子殿下,天劫在即,还是请太子回府静候天劫,以免身在外,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他想去的地方还从未有人敢阻拦,心中已经恼了,又想起杨戬所说封神前的选酒一事,此时看见太白更是恼上加恼。他冷笑一声,道,“本座的天劫用得着你指手画脚?封神前你诓本座喝下一杯酒,让本座忘了敖丙三千年,本座还未找你算账,你竟还敢出现在本座面前!”

没想到他已经知道酒一事,太白和敖丙不约而同地看了他一眼。哪吒转头也看向敖丙,道,“你应该比我早知道罢。”

敖丙点了点头。哪吒笑道,“你一向比我聪明,又心细。”却没有想他为何知道但没有告诉自己。

太白叹息道,“太子殿下,还是请回罢,好生完成婚礼,不要让我等为难。”

哪吒冷哼,“就凭你们,也想拦我?”

太白抬眼看了看他,又垂下头,“你二人联手,我等自然拦不住。”

哪吒道,“那还不滚开。”

太白没有动,却望向敖丙,神色莫测,片刻后他从袖中掏出一面镜子,念了个诀,镜子瞬间胀大,比一人还高出一截,镜面云雾缭绕,太白一挥拂尘,云雾散去,镜面显出四个地方来。

这是一面观尘镜,太白以法术催动,镜子里分东南西北四格,分别显出东海,凡间陈塘关,海底镇压的魔族和地狱鬼族四个场景。

哪吒不知他做什么,观尘镜里并无任何异常,再看向敖丙,却发现他脸上神情变幻,他从未见过敖丙这个样子。

太白闭上眼双手结印,手指掐算片刻后,睁开眼朗声道,“星君,老夫也曾担心出现棘手境况,还有一事未告诉你,太子爷法力通天,天劫日期老夫只能算个大概,具体何时落下,还得看太子爷自身。”

敖丙眉头拧住,“你什么意思?”

太白却转而向哪吒道,“太子爷,你亲手杀死华盖星君一事,是我等故意安排的。”

哪吒又惊又怒,太白继续微笑道,“因为我等不能让魔丸随龙珠归龙族,龙族妖族,一日壮大,我天界一日不得安宁。所以诓你饮下一杯酒,忘记华盖星君,忘记魔丸身份,被控制在天宫,为天宫所用!”

话一落地,敖丙也是一惊,已分不清这当中到底还有多少未曾想到的阴谋。

太白继续道,“哪吒!你并非高高在上的太子,你只是一颗魔丸,是被四海龙族镇压于海底的妖魔一族最大的魔头!”

敖丙忽觉手指一阵钻心的痛,转过头去,发现哪吒双目逐渐赤红,周身烈焰乍起,烫的他不得不松开手,炙热的火浪自哪吒身上燃起。

到此刻,哪吒方才明白,天宫忌惮魔丸灵珠的身份,便使计将他二人禁锢在天宫,什么封神,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

“只因为担心龙族壮大,”哪吒的声音阴鸷得可怕,仿佛是地狱恶鬼发出的咆哮,“你们生生拆散我们三千年!”

他一字一顿道,“三千年!”三千年里,他经历过多少个望穿秋水又绝望的夜晚,做了多少追悔莫及的事。他扬起头,火焰瞬间燃到顶点,身形在烈焰里如一朵怒放的盛莲,他咧起嘴角,笑中带着鬼魔的阴气,“你说我是魔,今日,本座让你们瞧一瞧,什么是魔!”

两团火球尖啸着从远处飞来,熊熊业火里飞速滚动着化成风火轮,叮当作响,臣服在哪吒足下。遮天蔽日的狂风突起,哪吒妖艳的血色喜服猎猎起舞,混天绫环在身侧激昂飞扬。兵器破空的尖利哨声响过,火尖枪穿云而来,带起一阵黑色硝烟,牢牢被他握在手里。他如一柄被业火淬炼的神兵利刃,狂傲不羁地立在狂风与怒火里,睥睨众生。

围着的众仙慌了,近三千年来,他们从未见过通天太师召齐三大神器。他们只知太师本领通天,到底未亲眼见过,此时蓦然一见,果真如一尊天道不容的恶魔降临于世,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哪吒轻抚火尖枪,枪尖朝下,微微震动,发出阵阵嗡鸣。他嘴角牵出一丝残酷的笑意,沉声道,“三千年未好好饮过一次血,今日让你一次饮个够。”

语毕,熊熊的一簇火挟劲风扫向众仙,一群人被滔天热浪掀翻在地,呼痛声不绝于耳。哪吒手持火尖枪,瞬息间跃致众仙跟前,一身红衣如浴血而出,他已彻底被激怒,毫无理性可言,甚至未认出面前的仙家是哪位,枪尖便抖出枪花,直直刺过去,血溅当场。一时间,众仙大乱,纷纷掉头逃跑,可尚未来得及迈出一步,哪吒速度极快,紧随而上,抓住后又是一枪。

一场围追堵截,骤然演变成哪吒单方面的屠杀。

杀得正欢,一道惊雷裂天而起,电光如练,刹那间照亮天宫所有人的脸,电光里,每个人的脸上俱是惊恐。连敖丙都惊得一颤。他抬头望向天际,黑黢黢的云头层层叠叠翻涌,一道接着一道亮白的雷电火花四射,躁动不安蛰伏在遮天蔽日的黑云里,似是要找准时机湮灭天地。

这是……无量量劫?

他们竟故意激怒哪吒,引哪吒入魔,从而提前召来天劫。敖丙脸色一片惨白,望向太白。发现人群里太白也在回望着他。

太白风仙道骨的长袍上有许多血迹,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还是旁人的,几乎所有人都受了伤,一身鲜血湿透仿佛从水里捞出来。

在这种地狱的境地里,敖丙奇迹般一身白衣胜雪,一粒血点子都未沾身。太白向他笑了笑,向观尘镜里瞟了一眼。

敖丙顺势看去,身体忽然僵住。

原本风平浪静的东海,此刻阴风阵阵,先前碧蓝海面此时呈一种暗到极致的黑,波涛汹涌翻滚。敖丙往前凑近一些,才发现海面并不是黑,是被血染成了黑。他心中冰凉一片,忽而望见海面上飘出一条尸体,尸身随着波涛沉浮。那是一条龙的尸体,他双手抓住观尘镜,还未辨别仔细,海里又出现一条,接着第三条,第四条。

他慌乱地向镜中其他三处看去。陈塘关烈日灼天,大地皴裂,路边尽是饿殍,瘦骨嶙峋的凡人如干尸般呆坐在地上,分不清是死是活;地狱恶鬼在滚滚岩浆中兴奋地跳跃着,迫不及待要冲出牢笼;魔族则感受到滔天的魔气,魔心大振,在四海与龙族浴血搏杀,妄图突围出镇压,与他们的魔头汇合,那些成为尸首的龙族就是葬送在这些魔族的利爪之下。

这么看着,敖丙竟觉得呼吸困难,他回首盯住太白。

太白一句话不说。敖丙静默着,好像有三千年那么久,另一边哪吒的身形在人群里起起落落,速度快得只剩残影,如一朵蘸饱了血的莲花绽在半空,随之倒下去成片仙家。

敖丙垂下眼道,“你们赢了。”

耳边兵戈交互的声音逐渐衰弱,四周仙家乱七八糟倒在一处,只留了点力气在微弱地呼痛。哪吒踏着这些人,带着胜利的笑容一步一步向敖丙走来。

敖丙闭上眼睛。

火尖枪上的血珠汇成血柱,在哪吒身后蜿蜒流了一地。他带着笑,想告诉敖丙,现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无人能阻得住他们,还想说,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别让污血脏了他的衣裳。然而他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出口,胸口骤然一凉。

他低下头,看见一柄冰化成的利剑带着凉薄之气刺进他的胸前,透胸而过,一如一千年前。

剑的另一端握在敖丙手上。哪吒眨了眨眼,有些不解,“丙儿,你是手滑了么?”

他不死不灭之身,区区一剑委实伤不得他分毫。

回答他的是敖丙的剑又往前送进三分。

哪吒忽而笑了,像是不信,“丙儿,你真要杀我?”

敖丙的眸子里沉静如水,望着哪吒看不出丁点情绪。哪吒再次开口,声音里有一丝颤抖,“你真想我死?”

敖丙默然不语。哪吒彻底慌了,不大动的脑子也转了起来,他诧异地问,“难道,你引我来此处,是为了他们埋伏我?”

敖丙猛地抬起头,眸子里有东西颤了颤,而后道,“对。”

哪吒只觉得头有些晕,身体晃了晃。这些仙还不够他打牙祭,根本没必要的,只要敖丙想他死,只要敖丙想,他是会死的。谁都杀不了他,敖丙可以。

敖丙背过身,从唇缝中吐出极重的一句话,“这是你欠我的。一命还一命。”

四周陡然安静下来,呼痛的呻’吟渐渐低了下去。

哪吒的身体僵了一僵,他确实欠他一条命,如此倒是天经地义。他突然觉得冰剑很凉,凉到了他的骨子里,凉的他脚步踉跄了一下,他依然哆嗦着伸手抓住了敖丙的袖子,奋战后的血在敖丙雪白的袖口印下一朵血花,“丙儿,还你可以,你看着我……”

敖丙决绝地背向他,无论他在身后如何拉扯,都不为所动。

胸口上的剑伤处汩汩涌出血,似是流之不尽,顺着哪吒的手臂漫延到火尖枪上,原本快要干涸的血柱又开始鲜活,顺着枪尖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刚刚一战耗费太多体力,哪吒觉得有些站立不住,眼皮也有些沉重,腿一软单膝跪了下去,可右手依然拉住了敖丙的袖子,他还是固执地道,“你转过来看着我。”

血越流越多,哪吒感觉双手的力气在逐渐离自己远去,敖丙的衣角在手心里渐渐滑脱,可他仍死死拽着,“你转过来……我只是想看看你……”

敖丙一动不动,身子在他的拉拽下微微摆动着。

大概自己到死,他也不想让自己再看他一眼了。哪吒终于明白,他恨极了自己,确实是恨到要杀死自己。深吸一口气,哪吒想恨敖丙无情,可一千年前他也曾这样无情过,不过一报还一报,实在怨不得什么。

“丙儿……”哪吒用火尖枪艰难地撑在地上,身体才没有滑到地上去,他道,“还你一命,不要恨我了好么?”

眼前一阵一阵发黑,哪吒只能够得着他小腿边上的袍角,攥住,喘着粗气道,“丙儿,来世……来世……”

他又想起凡间的那场婚礼。

怪他二人当时年少,初次成婚没经验,脸皮又薄,交代时不清不楚,不好意思多说,只糊弄过去,结果店家送来的喜服不仅尺寸不对,款式也弄错了。原本两套男式吉服,其中一套制成女子穿的凤冠霞帔,还贴心的赠了红盖头。两人坐在床前,对着桌上那身八宝凤冠和五彩霞帔,愁得不知如何是好。敖丙先起身试了一回,深吸着气紧紧收腹,胸前两片衣襟也未能碰到一起,反倒在身上勒出一道一道红印,惹得他狼血沸腾,当即扑上去先挥洒了一番狼血。待到二人气喘吁吁地从床上滚下来时,嫁衣依然在,难题依然在。

后来实在不好意思再与店家换,况且吉时在即,也不大来得及了。没有法子,还是敖丙出了主意,让他套上乾坤圈,变成三岁孩童的模样,这才穿上大了许多的嫁衣。那时,敖丙还说嫁衣穿都穿了,不要再介意多戴一条红盖头。于是他着嫁衣戴盖头,完成了夫妻之礼。

好像生命里最幸福的时刻,总带着些不圆满。那身不合体的嫁衣一直是他心里的遗憾。

他想告诉敖丙,来世仍在一起好不好,来世,你穿一次嫁衣好不好。

可是最后的恍惚里,他明白过来,他没有来世了。他真的不舍,他想再看一眼敖丙。

他望着天边的阵阵天劫雷咒,闭上眼前苦涩地想,一语成谶,原来他竟真的渡不过去天劫。

随着哪吒的身体滑倒在地上,天际来势汹汹的无量量劫骤然间消失无踪,密布的黑云烟消弭散,观尘镜里,东海海面风微浪稳,恶鬼们在岩浆里相安无事,魔族断了魔丸气息,再次沉进海底,省事宁人,陈塘关一场久违的大雨瓢泼而下。

仿若一切灾难都未发生过,世间太平无事。

敖丙如一尊雕像,默然地立着。天下太平,世事安好,人人都得了圆满。

只有他失去了哪吒。

是他亲自逼死的哪吒。

一声龙啸忽然震彻苍穹,三十三重天刚刚聚起的祥云,在龙啸下再次消散无形。

众仙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到一条体型巨大的青龙用透明的身体卷住通天太师的尸身。众人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见青龙口中衔着一枚水蓝色的珠子。

太白猛一抽拂尘,叫道,“不好!华盖星要复活太子!”

众仙一个激灵,魔丸气息散的干干净净,哪吒太子怎么活?太白眉头皱成一个疙瘩,“快阻止华盖星,他要用灵珠救人!”

华盖星于千年前仙体尽毁,魂魄融在灵珠里,若是灵珠给了太子爷,华盖星的魂魄又该何去何从?这才是真正的自绝生路!

太白大急,这场糟糕透顶的算计里,他们只为除魔丸,并不希望有任何人牺牲,既天命里哪吒是魔丸转世,死的只一个哪吒已足够,不想连累其他人。

众仙被哪吒修理得凄凉无比,灵力早耗尽,即便想阻止敖丙,也心有余而力不足,纷纷祭出法器,却在敖丙的术法里流星般坠落。

敖丙头也不抬,灵珠里,一条青龙的魂魄被生生撕出,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整个龙身在半空中扭曲挣扎,随着灵珠的缓慢剥离,青龙的身躯一点一点淡薄下去,直至彻底消散在空中。

敖丙想,最后一次,他的命运一定要握在自己手里,做自己想做的事。

出生时,他就被迫成为灵珠转世,无人问过他可愿意。在深渊海底,龙族复兴希望年复一年压在他的双肩上,他被逼着成为修炼最努力的龙,无人关心他可累。然后他成为维持两界和平的质子,远离家乡,在天宫谨慎偷安。到最后,还要让他背负上六界苍生,去杀死自己的挚爱。他这一生,竟然没有一刻是属于自己的。

他这一生……

不,敖丙笑了笑,还是有的,凡间偷来的百年相依,就是他自己的。

仅仅百年时光,却成为漫长生命里的微光,像一颗永不熄灭的晨星,让他有勇气为自己活一次。

太白怔怔望着,敖丙的动作没有一丝拖泥带水,毅然决然地将灵珠摁进了哪吒的身体里。

与此同时,灵珠中的青龙魂魄瞬间碎成千万片,如一粒粒星辰散落进无尽环宇,既无身躯亦无魂魄,敖丙只剩下最后一丝虚无的神智,浮在半空,望向地上的哪吒,后者仍昏迷着,胸前的伤口血已止住。敖丙甩开龙尾,他现在轻盈而迅捷,游一下便比风还窜的远,他环绕在哪吒身边,用虚无的头轻轻蹭了蹭哪吒的肩,又用龙吻恋恋不舍地在他脸上触了触。

敖丙如风一般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哪吒,龙珠还你,我们两清啦,往后你有千万余年逍遥自在,千万余年里再也不要想起我。”

他在哪吒额头亲了亲,最后一点灵力用吻化成封印,印在哪吒的脑海里,缚住哪吒所有关于灵珠与魔丸的记忆。

他化成风,吹散了云。

太白双手合十,作了个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华盖星君会以这种决然的手段解决问题,他猜,敖丙一定是知道真相后,便想出了这条对策。

真是愚蠢至极,却也坦坦荡荡,龙族最初盗取灵珠的罪业冰消瓦解。

只是,自此,世间再无那位风华无双的华盖星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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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小可爱@Shanji @荟♪ @亚特兰蒂斯的牙 @夜黑风高 @六叶草-君筠 的打赏(* ̄︶ ̄)

不要怪我,怪哭着喊着要追妻火葬场的小可爱们~


还没完结,这不是结局。

抚冥姓司空

铁血《破云》:缅甸战神到底有多能打?

我认为用文字来表现打戏是很困难的一件事,但淮上老师不愧是大神级的写手,她写打戏向来都是行云流水、生动形象,具有电影一样的张力:飒利的拳风、艳丽的鲜血、灼热的爆炸……这些伴随着狂飙的肾上腺素一起,构成了铁与血的美感。

而这种暴力美学在吴雩的身上则体现得尤为明显。

作为王牌卧底、拥有“画师”这个传奇代号的吴雩同志简直是破云系列中的战力天花板,似乎只要他在,就没有干不掉的敌人、揍不翻的毒贩。关于他身手的梗似乎多得数不完:“金杰见了都得叫哥”、“自走人形跳楼机”、“津海玉面小阎罗”、“缅甸战神”、“八楼起步十六封顶”、“从十六楼跳下来差点把鲨鱼剁成剁椒鱼头”……

但很多时候我们对于吴雩的“强”都...

我认为用文字来表现打戏是很困难的一件事,但淮上老师不愧是大神级的写手,她写打戏向来都是行云流水、生动形象,具有电影一样的张力:飒利的拳风、艳丽的鲜血、灼热的爆炸……这些伴随着狂飙的肾上腺素一起,构成了铁与血的美感。

而这种暴力美学在吴雩的身上则体现得尤为明显。

作为王牌卧底、拥有“画师”这个传奇代号的吴雩同志简直是破云系列中的战力天花板,似乎只要他在,就没有干不掉的敌人、揍不翻的毒贩。关于他身手的梗似乎多得数不完:“金杰见了都得叫哥”、“自走人形跳楼机”、“津海玉面小阎罗”、“缅甸战神”、“八楼起步十六封顶”、“从十六楼跳下来差点把鲨鱼剁成剁椒鱼头”……

但很多时候我们对于吴雩的“强”都是浅尝辄止的印象,我们很少考虑到吴雩的战斗模式是什么,他为什么那么强。似乎大家也不是太关心这些,因为他毕竟只是一个小说人物,看过后一笑了之就可以了。

但淮上老师在处理打斗方面的精细程度是远超我的想象的。

我作为一个伪军迷和伪MMA(综合格斗)爱好者,在四刷《破云》和《吞海》以后,决定好好地做一个有关吴雩的武力值的科普分析。

在这篇文章中,我将采用对比分析的方式,将吴雩和其他角色的身体条件、个人经历、格斗方式进行对比,让大家对吴雩的身手有一个更加全面的认识。

注:

1.偶尔会参照隔壁《不死者》的数据,但不影响分析逻辑和阅读。

2.由于我真的挺菜的而且逻辑性不是太强,所以可能会有比较多的BUG,欢迎纠错和讨论。

3.全文5000+,请耐心阅读


一、客观身体素质

曾经有姐妹调侃说,淮家攻普遍190,受普遍180。是的,淮上似乎很喜欢这种略带体型差的压制感,这种略微带着强制的亲昵似乎总是让人心驰神往(雾),至少我在看文的时候眼泪也经常从嘴角流出来(???)。

但这也带来了一个问题:体型对于战斗力的影响。

要知道在格斗场上,在选手们的格斗技巧等影响因素相差无几的情况下,对战斗结果起到决定性作用的因素是体重。这就是为什么所有格斗类比赛都需要用体重来划分公斤级。因为在体脂率相似的情况下,决定体重的就是身高和肌肉层的厚度。这两项数据在现实的格斗中对于战斗结果是具有重大影响的。

时至今日我们都还有一个名为“重量级”的词来形容至关重要,可见体重在格斗术中的地位。

这是很简单的一个道理:高壮的人的力量总是比矮瘦的人力气要大。


按照这个逻辑我们来分析一下《破云》里面比较典型的体型。


首先是攻组。

在这里我借用了《不死者》里面周戎的数据作为参考:戎哥身高1.89米,体重83公斤,体脂率9%。

光看数据的话似乎很多人会觉得戎哥真胖,但姐妹们看看这个变态的体脂率啊!!!

正常男性的体脂率一般是15%-18%,9%的体脂率只有一些从事特殊行业(比如运动员)的男性才能拥有。因为肌肉的密度是脂肪的三倍,何况这种顶尖高手的肌肉强度本身就很大。所以就出现了这种体脂率极低而体重数值很大的情况。

(顺便说一句正常女性的体脂率在20%~25%)

这也就是为什么司小南公主抱戎哥只能撑二十米,吴雩公主抱他家领导险些酿成悲剧。这倒不是因为这两位暴力甜心很弱,只是单纯地因为他们老攻太重了……

淮上攻的身材大同小异(严峫187,步重华190……等等阿花你居然比山牙子高?!),如果考虑到刑警和特种兵的职业特点,那么严峫、步重华可能比周戎的武力值还要低一点,毕竟军警的训练方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体系。但总体上,淮上攻基本上属于那种肌肉层较厚、骨架大的“精悍型肌肉猛男”。他们可能不一定和健美运动员一样肌肉虬结,但绝对是健壮的、带有雄性压迫力的那种身材。

这种低体脂率、肌肉层厚重、身高体重数值较大的身材在格斗中是具有极大优势的:他们耐力更好、在身高上的压制更大、攻击时的公斤级也更强,取得胜利的概率也更大。


现在让我们来看看以吴雩同志为代表的第二种体型。

在前面我们说过淮上的受身高平均180,而我在查了一些资料以后发现吴雩可能还不到180,他的身高区间大约在178到180之间。体重数据我查不到太多,但我们可以从一些侧面描写中看出一些端倪。

当你想起吴雩的时候,第一反应绝对不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而是一个俊秀单薄的劲瘦青年。相对于攻组,他的身材特点是:骨架纤细、肌肉层较薄,这两个数据带来的结果必定是他的体重绝对比前者要低,而且很有可能低很多。

用拳击里的专业术语来说,他是一个轻量级的选手。

在这种客观的身体条件下,吴雩是很不占便宜的。如果这是比赛的话,没有任何一个裁判会把吴雩和淮上攻们放在一起。

因为这本身就不公平。

出乎大家的意料,“缅甸战神”的先天条件其实并不好。

估计很多姐妹们都觉得很不可思议,因为与我们所知道的事实并不符合。

——因为众所周知,步重华等人是打不过吴雩的。


二、吴雩格斗方式简析

尽管刚刚我说体重和体型对格斗的结果至关重要,但在现实生活中对手是不会因为体重和身高不在一个等级上就不打你。

我相信在吴雩在金三角走钢丝一样的十二年里什么形形色色的对手都见识过。且不说输赢,他能活着这件事本身就是很了不起的。

但问题是,吴雩似乎很擅长跨量级揍人。

那么,他揍人的自信(误)来自于哪里呢?

接下来我将根据原文一些片段节选,来告诉大家“缅甸战神”决胜的奥秘。

【吴雩向后微仰,凌厉拳风贴面刮过。越南人没想到他竟然能避开,咦了声顺势反身,啪地抓住吴雩手肘,将他整个人当空抡起!

……

越南人一个狠厉至极的过肩摔,将吴雩狠砸而下,背部落地,发出沉闷的撞响!

   “……!”

霎时吴雩只觉五脏六腑全错了位,仿佛二十来根肋骨同时粉碎,一股血腥直冲喉头,同时身体在巨大的惯性作用下往上弹,正正对上了越南人自头顶而下的铁拳!

……

千钧一发之际,越南人拳风戛然一止,仿佛撞进了棉花墙,再无法前进分毫——只见吴雩就着仰卧的姿势,以一个极其诡异刁钻的手势左右绞住了越南人的胳膊,紧接着发力咔擦!

越南人满脑子一炸。

他那条胳膊反方向弯折到极限,肘骨生生脱臼了!

那简直太快了,别说是肉眼凡胎,即便拿两倍速倒带都未必能看清吴雩的动作。他贴地一滚起身,越南人还没来得及抬头就被锁了颈,只听颈骨“嘣!”地一声;台下最近的观众只觉眼前发花,吴雩不知怎么的一扭膝,就干净利落将对手咣当绊倒在地,胳膊从后一勾越南人咽喉,眨眼间绞死!】

(以上出自吞海chapter 3)

这是吴雩在吞海里的首战,也是我们第一次知道这个其貌不扬(误)的空降警员其实是很能打的。

这电光石火间的战斗就可以给我们透露出很多的信息。

我们来回溯一下战斗:

越南人正面攻击——吴雩闪躲——越南人过肩摔——吴雩挡对方直拳,绞杀越南人肘关节,起身绊倒对方绞杀喉咙——KO。

这是一个很典型、教科书一般的地面技反杀,不仅干净利落而且大快人心。

经过刚刚的分析,我们知道吴雩的身体客观条件限制了他的力量,而根据前文我们又知道该炮灰越南佬是个彪形大汉,那么其实理论上吴雩倒地以后应该接不住那记直拳的。

但是他就是做到了,而且使对方感到“砸进了棉花里”。

除此以外,我们还会发现吴雩使用了两次绞技,一次是攻击肘关节,最后一次也是必杀技,攻击对象是喉咙。

如果在一场格斗中,出现了“地面技”、“绞技”、“小力搏大力”……你会想到什么?

答案是:巴西柔术


那么巴西柔术到底是什么呢?

巴西柔术是一种专攻降伏,以擒技见长,综合格斗竞技与系统自卫于一身的武术。它以摔、拿为基础技能,循环、渐进式降伏为基本战术,“以柔克刚”、“以弱胜强”为指导性战略方针。柔术练习者擅长将对手拖向地面,然后在地面上获得控制的姿势。一旦形成控制姿势,柔术练习者可以使用关节技、绞技或击打技术等多种攻击手段,将对手制服。巴西柔术的技术强调有效利用杠杆的原理,使用者可以用很小的力气,将沉重的对手撬起,并产生巨大的力量。杠杆的运用,可以让小个子、体重轻、柔弱的选手,保护自己不受个子大、体重大,身强力壮者的侵害。

我们现在再回头看一眼吴雩的打斗,最后那绊倒—锁喉的制服方式正是巴西柔术的基本套路!

绞关节那那一招我实在是找不到具体的名称,因为我本身其实是个体渣,对于格斗都是纸上谈兵。但根据推测,我认为吴雩最后一招有很大可能是巴西柔术绞技里排名第一的高频招数——裸绞。

裸绞是巴西柔术中常用的、从对手背后实施绞杀的招数,实用性相当高,不少人以此招克敌制胜。

(大致使用起来是下面这个亚子的)

吴雩的身体本身就很适合练习巴西柔术,就像是著名计量单位方片J说过的:“他天生骨骼就和一般人长得不太一样,很多别人做不出来的动作他都可以做出来。”

巴西柔术中的“柔”其实取自日本柔术,原意为“灵活性”。在现实的格斗中,柔术家会使用技术而非蛮力让对手屈服或耗尽体力。吴雩的身材属于纤细修长的精瘦型,轻量级的体重反而给予了他极大的灵活性。俗话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他在敏捷度上绝对是完全凌驾于重量级的对手的。加上他先天骨骼清奇,柔韧性极好,身体条件极度优越。所以在与巴西柔术结合以后,他的实力就远远不是表兄弟组可以比拟的了。


但很多情况下,面对小碎催的时候,吴雩往往是一击结束战斗。只有在面对实力颇为强劲的对手时,吴雩才会发挥出巴西柔术最精华、最强悍的一面。

我再举一个比较经典的例子:

【下一秒,吴雩发力勾脚,膝弯绕颈,凌空飞身十字固;玛银只觉眼前划过闪电,咚一声被他狠摁在地,手腕、手肘、肩膀关节咔!咔!咔!!三声亮响,反关节扭到极限,登时发出惨烈的尖叫!】

这一段吴雩孤身正面硬杠玛银真的是燃到极点,我个人认为这是吞海里面渲染得最好的一个打斗场景。

那个从红山刑房的红莲业火中逃离的青年一瞬间又回来了。尽管他此刻不再是孑然一身形影相吊,尽管他的身后已经有了一个念着他、牵挂着他的人,他渐渐地忘却了刀口舔血的日子,只想贪念着岁月静好,企图苟延残喘地了却一生。但在马里亚纳海沟露出狰狞的面目的时候,那个被无数苦难雕琢出的“画师”又一次醒了,就像是很多次面对山穷水尽时那样,再一次地“虽千万人吾往矣”。

那一刻我有些理解鲨鱼为什么心心念念了“画师”那么久,以至于把自己活生生地耗成了毒唯。我也理解了为什么玛银大小姐那么喜欢她的贴身保镖阿归,喜欢到心口留疤、十多年以后都念念不忘。

——因为吴雩拥有一个太过炽热而明艳的灵魂,他燃烧起来的时候,足以惊艳任何一双麻木的眼睛。

这一段里面的“飞身十字固”也是巴西柔术里面很经典的一种绞技。

十字固的基本体式大致为:主动方与被动方身体成十字形交叉,主动方的两条腿分别在被动方的颈部与胸部,使被动方的一只手臂穿过主动方的裆部,主动方用双手将被动方的手臂压在胸前,并用力挺跨,使被动方屈服。

这是一个针对肘关节的极强绞技,一旦成型几乎是无解的。

(我知道大家可能看不太懂所以放了一张飞身十字固的动图,请自动带入吴雩的英勇身姿)

帅气十字固看这里~ 

(不过这个飞身十字固的成型方式略微有一点苛刻,原文中其实是有一些bug的,但我们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三、家暴的可能性

我们分析了“缅甸战神”能打的关键点:巴西柔术。

所以现在可以得出结论:吴雩属于精瘦型身材,骨骼较纤细,肌肉层薄。持续发力上略微有所欠缺,但爆发力强,柔韧度和敏捷性都是破云中的顶尖水平。在具体实战中,较为擅长使用巴西柔术中的杠杆原理以小博大弥补力量缺陷。而多年卧底生涯使他在格斗本能上反应极快,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花费最少的体力制服对手。

以上可以得出,吴雩果然是一个优秀的格斗者。

“缅甸战神”之名,名不虚传。

姐妹们把“画师就是坠叼的”打在公屏上!

那么A爆金三角的吴雩同志为什么在面对自家领导步阿花同志和表嫂江教授的时候就显得那么软萌可爱呢?

因为这是分析身手的所以咱先不讨论妯娌情深。

如果要是真的家暴,步阿花是打不过吴小雩的。

在战斗经验上,步支队显然没有吴雩那么游刃有余。高大的体型使他的敏捷度无法和吴雩媲美;虽然在力量上占据优势,但吴雩对巴西柔术神级掌握完全可以用奇怪(雾)的绊数把他怼到地上然后用锁技和绞技教他重新做人。

但问题是,吴雩没有这样做。

“画师”就像一只强健而优美的美洲豹,危险、霸气又冷漠,可是这只美洲豹在自家领导面前显得格外温顺,不仅不会攻击人而且还会把爪子收起来还黏黏糊糊地为了一块辣条撒泼打滚十八般武艺齐上阵(?)。

他当然不会家暴。

因为他爱步重华。

就这样简单。


因为爱,所以那些让人难受窒息的招数,我从来不会用在你身上。

因为爱,所以我那一身快要懈怠的武术只会拿来保护你。

因为爱,所以即使在不用柔术的时候会被镇压,也心甘情愿。


吴雩见过了太多的腥风血雨,所以格外贪恋那一方小小的安稳。

如同江停眼中的严峫总是带上十八层的家属滤镜,吴雩心中的步重华也是最好的领导。

武力值爆表又怎么样?

他不舍得。


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

横越千山,远行客归。

——————————————————

肝了一天终于搞出来了……

真的查资料查到哭,最后脑子都不够用了所以结尾很仓促……

我真的太爱鱼鱼了呜呜呜他真的好好啊!!!我真的很想告诉大家他到底是怎么打架的因为他真的太帅太A了呜呜呜!

现在相信大家对吴雩的身手有一定的了解了。

查资料写科普不易,请喜欢的姐妹点个小红心小蓝手吧~(鞠躬)

最后,谢谢大家的阅读和支持!

比心❤️

给殷志源比个大西瓜

这个“万事如意”是不是最近上热搜的苏万?论坛体

有轻微掉马·爽就完事了

谢谢小伙伴们对上一篇的支持,鄙人诚惶诚恐(叩首)

论坛体

私设如山


西瓜西瓜是西瓜

姐妹们,刚刚我在刷“吴山居”的广场,看到了这个小号点赞了很多苏万相关,本万推想勾搭一下同好,结果点开他主页发现了大文章!!


1L

大文章?大文章在哪?求个凹3镜像,有车吗?


2L

楼上在想什么呢?楼主别理,快继续码字!


3L

我闻到了瓜田的气息,楼主快码!


4L

万推不请自来,同好请加群1314XXX“唯爱苏万万”,请大家支持我们医学学霸颜正人品更正的苏万小哥哥!


5L

楼上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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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古早味儿太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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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加群,麻烦通过一下。

说回正题,我翻了这个“万事如意”的点赞记录,最近几天都是跟“吴山居”“苏万”有关的,再往前是“杭州游玩攻略”“爸爸带娃不死就行”“六级裸考的注意事项”“如何逃避周围人塞狗粮”“医学生必背十大守则”

你们有没有联想到什么?


7L

没有,下一个


8L

没有,下一个


9L

楼主不会是在怀疑这个“万事如意”是苏万小哥哥本人吧?这有点离谱的。


10L

我也去翻这个账号了,我知道为什么楼主回帖这么慢了,好家伙,没看出来苏万是个辣鸡营销号,怎么什么都转发啊。


11L

笑拉了,这就确认是苏万本人了?


西瓜西瓜是西瓜

我好了,终于翻到点有价值的东西了。【图片】【图片】

你们看,这两张是不是吴山居?


13L

Woc,好像真的是,第一张不确定,第二张肯定是了,这个角度能看到货架上还健在的瓷瓶。


14L

我网太卡了,加载不出来图片,哪位好心人描述一下?


15L

楼上真是网残志坚。


16L

第一张是一大盆麻辣小龙虾,配字:终于落地!成功会师!

第二张是半个电脑屏幕露出背景是货架(基本可以看出来就是那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瓷瓶),电脑屏幕上是在玩扫雷,配字:盟哥重操旧业。


17L

要素察觉,“盟哥”,不会是王盟哥哥吧?


18L

所以酷哥私下都是玩扫雷的吗?这什么老年人爱好哈哈哈哈,怪不得苏万聊王者的时候,王盟哥一脸黑人问号。


19L

看日期,就在直播前几天。


20L

话说,“吴山居”的热搜都在榜上好几天了吧,该不会是买的?


21L

《跟你》节目组要是有这钱,也不用请那个sb李司了。


22L

不过,《跟你》是真的卑微,剪辑版里还能看到李司那张肥油脸,舔资本舔得真香。


23L

李司到底是什么后台啊,头一次见接机带保镖是防挨打的。


24L

就因为这个直播?至于吗,这个看脸的时代啊。


25L

楼上别阴阳怪气,李司在这个圈子里不受待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上次还舔着脸让我爱豆关注他。


26L

我好像知道你说的是哪个了,结果关注后第一条粉见就是内涵那个爱豆小白脸的。


27L

可惜吴老板没有趁机宰他一笔,十一万对李司来说不痛不痒的。


28L

那可是直接从东家那扣钱,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29L

也是,我平衡了。


30L

楼主怎么还不回来啊,你不在这楼都歪成什么样了?


31L

请在楼里唠闲磕的摸鱼人去帮忙考古,苏万小话痨要把我的钢化膜和指纹一起磨没了。


西瓜西瓜是西瓜

我回来了!我带着新的物料回来了!【图片】【图片】

应该是锤了,这两张是合影,照片里就是苏万黎簇杨好三个小哥哥。


33L

哇,三个小哥哥原来这么高的吗?《跟你》摄像师今天的鸡腿没有了。


34L

只有我好奇这照片谁照的吗?第一张还好,第二张三个人怎么看怎么像是被胁迫的,一脸营业假笑。


西瓜西瓜是西瓜

不好意思,忘记截文案了。

“搬砖真快乐,给师父搬砖真快乐,我们是一堆快乐的青椒肉丝炒饭。”


36L

哈哈哈哈哈哈哈


37L

Hhhhhhhhh


38L

给孩子都累傻了吧,青椒肉丝炒饭都出来了哈哈哈


39L

你们这些没有人性的,孩子都累成这样了,你们就知道哈哈哈,等会我头刚才笑掉了,我捡一下。


40L

别笑了别笑了,看热搜了吗,李司道歉了。


41L

等会,我带着键盘这就去冲广场


42L

这贴先别散,我速速就回。


43L

搬运:

“十分抱歉,我在《跟你回家可以吗》节目中由于过分追求节目效果造成部分观众观感不适,在这里我向大家表示诚挚的歉意,以后我一定会严于律己,提高自身修养,请大家期待我的成长。”


44L

阿这。


45L

他在说些什么,我怎么每个字都认识,放在一起就理解不了了呢?


46L

还期待他的成长?他多大年纪了,还玩养成呢?


47L

我寻思他最应该道歉的难道不是吴老板和几位小哥哥吗?在这避重就轻什么呢?


48L

我来翻译一下,“经纪公司让我来道歉,我干的事儿都是剧本,你不能接受是你的问题,我以后还会出来闹你们的眼睛。”


49L

楼上就是当代理解带师?


50L

哈哈哈哈哈苏万小哥哥转了这条微博,配字“???”


51L

学霸也理解不了sb的世界哈哈哈


52L

我寻思师娘既然跟新潮娱乐关系那么好,直接封杀了他不行吗。


53L

Hai,直接封杀太惹人眼球了,再说了,李司好像有黑sh背景,吴老板毕竟是做生意的,肯定不想招惹黑sh吧。


54L

拉倒吧,你们还真信吴老板是天真无邪啊,那些伙计一口一个“小三爷”,一听就不是善茬。


55L

那怎么了,这个我可以解释,“三”没准是排行第三,“爷”是因为吴老板辈分大,“小”就是“小”的意思呗。


56L

楼上你说清楚,怎么就“小”了?


57L

你们不对劲。


58L

你们不对劲。


59L

话说,吴山居最近上了这么多次热搜,肯定不少人去打卡。


60L

不许去,不许去,都不准耽误王盟哥哥玩扫雷!


61L

笑死,别人只关注吴山居业绩怎么样,而我们i盟只在乎王盟哥哥扫雷玩得爽不爽。


62L

一般人也买不起吴山居里的东西啊。。。


63L

阿这,草率了。


64L

别瞎操心了,一般人根本进不去吴山居。


65L

我看节目组进得挺轻松的啊?


66L

我看“天真”这个称呼该送给楼上,节目组是黎小爷带进去的,一般人有这待遇吗?


67L

一般人怎么了,i一般人表示强烈谴责。


68L

64L一看就是知情人,快爆点猛料。


69L

黎小爷这个称呼,那些伙计也叫过!


70L

我们做古董交易的,都会有特殊暗号,普通人不知道暗号直接进去,店里的人理都不会理你。


71L

科普君换个固定马甲吧!


生是吴家伙计

你们别看吴山居好像一个孤零零的铺子,周围很多盘口都是吴家的地盘,吴山居有点什么事儿,可有一群人盯着呢。


73L

怪不得黎簇小帅哥那么快就叫到人了。


74L

怪不得王盟哥哥那么有底气。


75L

@生是吴家伙计:姐妹你是内部人士吗?吴老板真的有王盟哥说得那么好吗?


生是吴家伙计

第一,我是男的。第二,我老板真的是一个非常非常厉害的人,在我们圈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还有两个铁哥们,一个是个胖子,另一个不太爱说话,别人都叫他们“铁三角”。


77L

等会,您能讲点我们不知道的吗?


78L

好家伙,吴山居是什么传销组织吗?为什么你们话术都这么一致。


生是吴家伙计

那不好意思,涉及行业机密,不便透露。


80L

。。。。。。


81L

。。。。。。


82L

楼主快回来!!我们被欺负了!!


西瓜西瓜是西瓜

来了来了,我带着考古发现回来了。

根据我们群里小姐妹的整理,有以下几点发现。

1. 苏万黎簇杨好是高中同学,他们在高三那一年认识了吴老板,按照苏万的微博“我们要出发了,去往未知,希望我们能够活着回来。”,他们应该是一起去了一个很危险的地方,这条微博的定位就是巴丹吉林。(不知道巴丹吉林的请去补录屏,坐标两小时四十五分)

2. 同年,苏万认识了师父。微博作证:“变态师父,变态师父,变态师父,师父真好!”

3. 师父跟师娘应该是认识很久了。微博作证:“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困在铺子里听师父师娘回忆峥嵘岁月啊。。。”

4. 师父应该比师娘大。微博作证:“师父又被师娘骂‘老流氓’了,他嘿嘿一笑回手用高达砸我头,嘿嘿,真疼!”


84L

嘿嘿,是年上,我磕到了。


85L

嘿嘿,楼主表面万推人,实则也是个搞南铜的。


86L

苏万小帅哥可真惨,这种程度得是斯德哥尔摩了吧。


生是吴家伙计

你们到底想听什么啊,很多东西我真的没法讲,不过前几天确实有人来吴山居找事儿就是了。


88L

怎么办怎么办,王盟哥哥没事儿吧?


89L

这个时间点很难不联想到某人。


生是吴家伙计

你们放心吧,苏万他们没呆几天就回北京了,老板就猜到这事儿不能这么简单地过去,跟张爷胖爷在吴山居呆了几天,把找事儿的人捆到一起送回新潮娱乐了。


91L

啊哈?这个发展我是没想到的。


92L

新潮娱乐吗?您的打了么订单送到了。


生是吴家伙计

只能说这些人幸运,幸好遇到的是我老板,我至今还记得以前去找黑爷的仇家被他绑在树上练飞镖,等花爷把他们放下来的时候,一群通缉犯抱在一起哭,那个场景我永生难忘。

啊对了,黑爷就是苏万的师父,花爷是师娘。


94L

《幸运》。


95L

原来被吴老板捆起来是幸运的。。。


96L

我好像理解了苏万小可爱说的“变态师父”。


97L

果然还是黑吃黑吧,对于这种事情怎么这么熟练。


98L

楼上张口就来,只能说幸好吴老板熟练,要不然吴山居不就要遭殃?


99L

等一下,楼里没人看热搜榜吗?《跟你》又上热搜了!


100L

什么?这个节目还没凉吗?


101L

“鉴于广大观众朋友对素人嘉宾的喜爱,《跟你回家可以吗》节目组特别邀请吴山居老板、胖子王、张小哥三人为特辑嘉宾,你们的老朋友陈池、李司将带大家继续出发,下一站雨村见!”


102L

???


103L

铁三角我可,李司爬。


104L

铁三角我可,李司爬。


105L

铁三角我可,李司爬。


106L

吴老板你被绑架了就眨眨眼,为什么还要答应这个狗屁节目组啊!


107L

一人血书,换掉李司。


108L

二人血书,换掉李司。


万事如意

别血书了,这也是我师兄的意思。


109L

苏、万、小帅哥?


110L

快捉!是活的苏万!


111L

这波,是正主直接脱马甲。


万事如意

我师兄养老多年,好不容易找着个乐子,怎么能轻易放过?不是,是因为新潮娱乐是我师兄朋友旗下的子公司,给老朋友一个面子才放过李司一马。而且,前几天我师娘才发现这节目他居然投资过,要是因为这一档子事儿扑街了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就跟我师兄商量让他也露个脸,转换一下风向。


113L

???大意了。


114L

所以师娘到底多有钱,才能忘记自己投资过的项目?


115L

师娘还缺徒弟吗?天天吃狗粮不嫌撑的那种。


116L

拜托了,吃点人能吃的东西吧。


117L

楼上你在内涵苏万小帅哥是单身狗,今晚你就被暗杀。


西瓜西瓜是西瓜

虽然没有师父师娘,但是年少有为的吴老板我也可以!姐妹们,下周就是直播啦!记得一定要去看直播哦!


118L

直播日不见不散!


119L

直播日不见不散!


120L

直播日不见不散!


121L

直播日不见不散!

 

此帖已封

 

喵呜狗勾

【俊哲】火遍全网的游戏主播不可能那么可爱(十四)

RPS 游戏主播X护夫影帝

OOC 主暧昧 无脑甜 HE 勿上升真人

看醋王狗勾如何攻略自以为1的钓系LP!

PS:文内有关游戏细节的描述很少,一切有关直播规则和娱乐圈的内容都是瞎编的,不要较真,不喜请拉黑!


14.

大约三四分钟后,张哲瀚终于舍得伸着懒腰转了个身。他松开搂抱着龚俊的手,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哈欠。

张哲瀚满足地呼出一口气,他扭过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轻轻拍了拍龚俊的肩膀,声音哑哑的。

张哲瀚:“嗯?俊俊,你怎么坐在这儿?”

龚俊:“啊……我剪几个视频,这儿信号好。”...


RPS 游戏主播X护夫影帝

OOC 主暧昧 无脑甜 HE 勿上升真人

看醋王狗勾如何攻略自以为1的钓系LP!

PS:文内有关游戏细节的描述很少,一切有关直播规则和娱乐圈的内容都是瞎编的,不要较真,不喜请拉黑!

 

 

14.

大约三四分钟后,张哲瀚终于舍得伸着懒腰转了个身。他松开搂抱着龚俊的手,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哈欠。

张哲瀚满足地呼出一口气,他扭过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轻轻拍了拍龚俊的肩膀,声音哑哑的。

张哲瀚:“嗯?俊俊,你怎么坐在这儿?”

龚俊:“啊……我剪几个视频,这儿信号好。”

 

小主播支支吾吾地跟张哲瀚解释,后者闻言努力压着嘴角,这才没在龚俊面前笑出声。

龚俊的演技生涩,张哲瀚眼珠一转,并没有拆穿他。

张哲瀚配合道:“哦哦,这样啊,唉……做主播还真辛苦啊。”

“嗯……”龚俊突然挺直腰背,“对了张老师,小雨哥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但我看你睡得正熟就没叫醒你。我在微信上联系过小雨哥了,他说想找我们出去吃饭,你要不要给他回个消息啊?”

张哲瀚摆摆手:“不用,不是什么大事,等一下也行。”

 

张哲瀚撑着沙发垫坐了起来,只见他东翻翻西找找,反复四下张望,表情很是疑惑。

龚俊的视线跟着他转了几圈,以为他弄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便主动询问他需不需要帮忙。

 

张哲瀚点点头:“那你帮我找一下吧,我记得刚才睡着的时候抱着一个很舒服的抱枕,可怎么就不见了呢?”

“抱、抱枕?”龚俊愣了一下,随即慌张地四处寻找。

他翻来找去,最后将他之前用来暂时遮挡张哲瀚的玩偶捧到了他的眼前。

“是这个吧!”龚俊高声道。

张哲瀚看着那只玩偶,轻轻眨巴了两下眼睛:“小狗?”

龚俊一脸认真:“嗯!应该是它!”

 

张哲瀚先是看了龚俊一会儿,然后恍然大悟地接过了他手里的棉花娃娃。

“原来是它呀!我说怎么抱起来软乎乎的。”张哲瀚将那只玩偶抱在怀里,他握起它的小爪子,朝龚俊轻轻摇了摇,“那……就谢谢这只小狗啦。”

张哲瀚笑着看向龚俊,似乎另有所指。

龚俊被那个眼神撩得七荤八素的,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

 

龚俊:“咳……那个张老师你肯定饿了吧?我去弄点东西给你吃!水煮肉片怎么样?川菜我可拿手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合时宜的干笑一般意味着某人要掩盖某种情绪,张哲瀚看着害羞到睫毛狂抖的龚俊,既无奈又欢喜。他点了点头,说自己吃什么都好。

得到回应的小主播闻言迅速转身,踩着拖鞋跌跌撞撞地跑了。

 

晚饭还需要再做一段时间,张哲瀚回到房间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再返回客厅时发现茶几上多了一盘模样精致的小点心。

张哲瀚拿起一块塞进嘴里,他叼着龚俊特意给他准备的零食,美滋滋地拍了张照片发到了三人群里。

 

【🏌🏻】:吃饭了吗兄弟们?

【☔️】:你醒了?醒了不给我回电话?

【🏌🏻】:俊俊都告诉我了 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再说我这不是主动找你了吗

【☔️】:找个屁,你这不就是过来秀的?

【🏌🏻】:啊?难道被看穿了?

【☔️】:……别烦行不行?

【🏌🏻】:哈哈哈哈哈!苏苏呢?怎么不说话?

【☔️】:养伤呢,我俩受不了这刺激

【🏌🏻】:这点小风小浪就这样了?传出去丢人不? 

 

张哲瀚边揉腿边跟小雨发信息,小雨试探了几句,问他昨晚感觉怎么样。

以往跟张哲瀚出活动最多的就是小雨,每逢阴雨天发小都会这么问他,这次他也没多想。张哲瀚不愿他担心,于是避重就轻,回他说只是有点不舒服,但没什么大碍。

 

【🏌🏻】:你们都不知道 俊俊他有多可爱

【☔️】:?可爱?你居然觉得一个一米八六的大男人可爱?!😨

【☔️】:张哲瀚,你真的完了。

【🏌🏻】:你懂个屁 找我家俊俊去了 拜

【☔️】:……你就不能等他过来找你吗?

【🏌🏻】:那是之后的流程 现阶段只有主动才会有故事 难不成还傻呵呵地苦等吗? 

【☔️】:……你个完蛋的未免也太主动了吧?

【☔️】:就这么爱吗兄弟???


张哲瀚冷脸看着小雨发过来的握拳奥特曼,毫不犹豫地将他拉进了黑名单。

 

厨房内传来阵阵香气,张哲瀚走进厨房,用肩膀轻轻撞了下龚俊的手臂。

张哲瀚背着手,侧过身子去看水池里的食材:“今晚吃什么好吃的?”

龚俊回头冲他笑了笑,将焯过水的豆芽从锅里捞了出来:“回锅肉、水煮肉片、干煸四季豆,然后再弄个冬瓜排骨汤。”

这几道菜光听是名字就让人食指大动,张哲瀚眼睛一亮,朝龚俊竖了竖大拇指。

 

张哲瀚:“这么多菜你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要不我帮你弄点什么吧?”

张哲瀚挽起袖子跃跃欲试,龚俊见他兴致正浓,便把几个轻松简单的活儿交给了张哲瀚处理。

 

张哲瀚套上龚俊找来的围裙,自然地走到龚俊身边背对着他站好。

龚俊呆呆地低头看向用食指勾着带子回头瞧他的张哲瀚,缓了好几秒才意识到面前的人想让他干什么。

龚俊咬牙稳住呼吸,勉强控制住颤抖的手指,帮张哲瀚在腰后系上了一个用于固定的蝴蝶结。

张哲瀚往后够着瞧了一眼,看上去很满意龚俊系的这个紧度。

“多谢啦。”张哲瀚笑着说。

 

龚俊害羞地转过了头,继续认真地扒拉着锅里的大头菜。目的达成的张哲瀚笑起来,唇角露出了一个小小的梨涡。

张哲瀚平时极少下厨,少有的几次经历都跟节目有关。对此,张哲瀚表示并不在意。

 

他曾说过,人嘛,总是要允许自己有点缺陷,不可能什么都会的。

张哲瀚的技能点都点到别的属性上了,他不会做饭又能怎么样?家里这不是有个会的吗?

想到这儿,掰着四季豆的张哲瀚不禁扭过了头,他偷偷看向站在他右边单手颠勺的龚俊,心里甭提多美了。

 

两人说说笑笑地吃完了晚饭,龚俊为张哲瀚盛了碗汤,问他昨晚是不是没有睡好。

龚俊:“有哪里不舒服吗?还是枕头太低了?要不要再帮你另找一个?”

 

龚俊目光真诚,张哲瀚抿了抿唇,决定暂时先不要跟龚俊说自己失眠的事。

他们现在正处于相互了解的阶段,任何一点小小的失误都有可能成为两人出现隔阂的隐患。

张哲瀚怕龚俊觉得自己是因为失眠才与他这般亲密的,这件事可以等他们关系稳定以后再说,他不希望龚俊胡思乱想。

 

思来想去,张哲瀚还是选择瞒下。

他笑着摇摇头,让龚俊不用这么紧张。

张哲瀚喝下最后一口汤,心满意足地放下了手里的瓷白色小碗:“没事,就是昨晚雷声太大了,感觉有点吵,上午睡了一觉后感觉好多了。”

 

雷声?龚俊仔细想了一下,发现的确有这么一回事。

龚俊收起碗筷,轻声安慰道:“今天天气好,晚上不会再下了,张老师如果睡不着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们可以一起看看电影。”

张哲瀚摇摇头:“那怎么行?你也要休息的啊。”

 

龚俊看着他,偷偷在心里想: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休息了。

“没关系。”龚俊笑道,“我习惯熬夜了,有时候晚上好挺想找人说说话的。”

“熬夜对身体不好。”张哲瀚说完,紧接着又叹了口气,“不过当主播的作息好像都不太规律,但你至少要保证睡够八小时,知道了吗?”

“收到!”龚俊乐呵呵地应下,“保证完成任务!嘿嘿!”

 

简单收拾过后,也快到了龚俊直播的时间。

龚俊昨晚的座谈会效果很好,短短半小时的互动,官方宣传页的点击率就破了千万,远远超过了玥玥首播时的数据。

龚俊一夜间涨粉百万,成为了他们公司当之无愧的黑马。

 

每晚的直播对龚俊来说是最重要的工作,张哲瀚怕影响到龚俊,便主动回到了客房观看直播。

公司给出数据再漂亮也只不过是一串冰冷的数字,直到龚俊今晚正式开播后,他才终于有了一夜爆火的实感。

 

直播间的弹幕刷得飞起,迅速滚动的礼物界面让龚俊有些跟不上节奏。

龚俊按照公司发给他的紧急培训强撑着应对了过去,头一次在进入游戏时有种解脱的感觉。

龚俊今天选择的是最近正火的MOBA竞技网游,他先是开两把匹配找了下手感,在取得胜利后,深呼一口气进入了排位赛。

 

【我靠!叶白衣!俊俊居然排到叶白衣了!!】

【叶白衣?!是那个在各大游戏排行榜上保持全胜记录 来无影去无踪的叶白衣吗?!】

【除了他还能有谁?啊啊啊啊啊!俊俊这是什么神仙运气啊!】

【听说这位大神脾气古怪的很 多少家公司砸重金都没能签下他 而且他拒绝了所有人的好友请求 整个一单机王者】

【这局比赛精彩了!】

【还好俊俊和他是一队的 这把稳赢!!!】

……

 

弹幕疯狂尖叫,专心分析战局走位的龚俊没有注意到直播间急速飙升的人数。

本来这局打得还算顺利,但团战时法师突然掉线,让他们瞬间错失了优势。

主要输出之一在泉水挂机,龚俊强守了一波水晶,可对面攻势太猛,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敌方刺客找准时机突进绕后,直冲射手而去。龚俊没有多想,他迅速地按下闪现,为自家射手挡下了一整套技能。

顶着“叶白衣”ID的射手没有犹豫,立刻回身配合辅助实现了反杀。

龚俊没忍住,握拳高喊了一声“漂亮”。

 

游戏还未结束,法师在挂机八分钟后终于再次返回了战场。

这盘打到后半程已经不仅仅是娱乐那么简单了,男人的好胜心总是来得突然,龚俊在听到辅助的连麦请求后打开了语音。他又是紧张又是亢奋,说到最后连嗓子哑了都未察觉。

杯中的温水已经见底,可战况正激烈,龚俊根本走不开。

主播咳了几声,继续给队友报点。就在射手带着兵线推到敌方水晶时,张哲瀚从门外走了进来。

 

龚俊愣了一下,连忙伸手接过张哲瀚手里的水杯。

张哲瀚皱起眉,看上去有些埋怨。

龚俊晃了神,下意识地开口缓和气氛:“啊,谢谢吱昂……”

然后……然后他就憋回去了。

憋回去了不代表没说,弹幕区的侦察兵们猛地探头,直接一个爆炸。

 

【吱?吱什么?我怎么感觉后面还有尾音?】

【好像还有个昂??等我回去再听一下】

【吱昂……那不就是张吗姐妹们!不会真是他张老师吧?!】

【俊俊这不是在家里直播吗?难道说他们不仅面基还同居了?!】

【入镜的那个人左手是不是有创可贴阿,好像还有痣!就在中指指尾的地方!!!】

【我记得张哲瀚手上好像有痣来着 而且据说他到现在都没回酒店……】

【???你们别吓我!!我到底磕了一对什么cp啊!!!】

【大家冷静一点!只是一个发音而已!】

【这不只是发音的问题吧?创可贴 手上的痣 活动中的偏袒 还有昨夜的失踪 张影帝待人是好 但你什么时候见过他对一个素未谋面的新人这么上心过?这已经锤的不能再锤了好吗!】

【啥也别说了家人们 今晚分析贴见!!!】

……

 

龚俊不敢再看弹幕,他垂下眼,双掌一个劲儿地搓着睡裤。

张哲瀚忍笑出去,在回到房间后给龚俊发了条微信。

【张老师】:不客气 俊俊😆

【张老师】:我先睡了 你下播后也早点休息 明早见

等待游戏结算的龚俊看着张哲瀚发来的消息,耳朵更红了。

当晚,有数十万人见证了这位名为龚俊的当红主播摘下耳机夺门而出的经典名场面,并在二次剪辑后传到了鬼畜区,让龚俊彻底火出了圈。

 

龚俊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张哲瀚的房间门口,他抬手敲击门板,一重二轻,很快,张哲瀚就又一次出现在了龚俊眼前。

张哲瀚望向龚俊,问:“怎么了吗?”

龚俊背着手,掌心湿漉漉地沁出一层薄汗:“我……也没什么,就是想对你说晚安。”

龚俊鼓足勇气又说:“张老师,晚安。”

张哲瀚看着龚俊那双清纯明亮的狗狗眼,勾唇笑了笑。

“嗯。”张哲瀚轻声回道,“晚安,俊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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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最幸福的事,就是同你早安午安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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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表情包担当是拿着物料疯狂向亲友安利的可爱cp粉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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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兄弟们 @unprettyYOSI  @小小静儿棒棒哒  @磕吧,死不了的  @面坨坨  @Jaimie  @龚俊和张哲瀚的粉丝  @钓系美人  @宁短板  @唐吉茄  @努力学习 @静静很安静 @深黑浅白 @左书空  @dust幻  @在下柯北啊  @一页漠寒  @是阿啾哦  @芳菡•知了  @橙外.  @=͟  @虎牙 @Moon Cat🌙 的打赏鼓励!啵啵贴!

墨曲

初雪(六)

破镜重圆   OOC  HE

注意阅读第一章的前言。

2017年中国包揽冠军是真的。


2017年春节过后,帝都的桃花还没有露芽中国队就拿下了农辛杯和LG杯的冠军,开启了神奇的中国围棋年。这时候谁也没想到这一年所有国际大赛的冠军将全部被中国人给包揽了。

围甲将在4月底开启,时光拿笔划拉着手上的表格,挑挑拣拣。虽然以他的地位一些比赛确实不用去,但是大型的国际赛还是要去的。上届农辛杯和LG因为应氏杯的原因他放弃了。今年的比赛必须要好好安排一下,最好既能在家时间长,还能让排名别掉的太厉害。

俞亮看他在那里涂涂抹抹,一会儿摇头一会儿晃脑。...

破镜重圆   OOC  HE

注意阅读第一章的前言。

2017年中国包揽冠军是真的。


2017年春节过后,帝都的桃花还没有露芽中国队就拿下了农辛杯和LG杯的冠军,开启了神奇的中国围棋年。这时候谁也没想到这一年所有国际大赛的冠军将全部被中国人给包揽了。

围甲将在4月底开启,时光拿笔划拉着手上的表格,挑挑拣拣。虽然以他的地位一些比赛确实不用去,但是大型的国际赛还是要去的。上届农辛杯和LG因为应氏杯的原因他放弃了。今年的比赛必须要好好安排一下,最好既能在家时间长,还能让排名别掉的太厉害。

俞亮看他在那里涂涂抹抹,一会儿摇头一会儿晃脑。

“怎么了吗?”

“啊?”时光正在走神,冷不丁听他凑过来问。

俞亮拿过他手上的本子看到了上面的表格:“其实你不必这么在意我的,该去的比赛还是要去,阿姨在家,你不用担心。”

时光把笔丢到一边:“又开始胡说了,我不在意你,我在意谁呢?我就是在想,我们俩分开这么久,必须得找补一点回来。你现在刚好休赛,我呢忙了这么多年,干脆也休息休息,不要搞的太累。”

“那你岂不是要和我一起掉排名了?”

时光抓了颗坚果塞嘴里嚼巴嚼巴:“且让他们得意一会儿,等我休息好了回头一锅炖了。”然后指着俞亮:“连你一起!”

最后挑挑拣拣和俞亮商量了一通时光决定只参加国际个人赛,像农辛杯这样的团体赛就不打算去了。由于很多比赛都是跨年,时光还是要奔波于去年开始的各大比赛场。他提前向战队说明了情况,说是自己遇到了瓶颈期,需要多点时间来搞突破。时光的这些年战绩突出,人品也不差。战队老板和他关系也不错,只要国际大赛不掉链子。时光爱怎样都行。

到了4月,帝都的冬日的气息才终于远去,楼下的绿化带里绽放了一丛一丛的桃花。俞亮去医院后带回的药数量开始减少一些。时光不在的时候时母就天天带他出门买菜,下楼遛狗。有相熟的邻居问俞亮,时母一律回答是自己儿子。

“哟,时妈妈真有福气,有两个这么又高又帅的儿子呢,还有个戴眼镜儿的呢?”

“哦哦,那个出差去了。”

“哦哦!有福气有福气!”

时母和人闲聊完,看到俞亮仰头在观察桃花树上的鸟儿。一阵风吹过,小鸟受惊扑棱着飞走了。俞亮目送它们消失在茫茫天空中。

“小亮,再陪阿姨走走吧。”

“嗯。”

时母拍拍收官的屁股,牵着它在小公园里继续遛。

“小亮”时母知道他肯定听到了刚才的对话:“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和时光一样叫我妈妈的。”

“阿姨....”俞亮吃了一惊。

“我知道你们两个是没办法分开了,当年知道你和小光的事情的时候我确实是没法接受的。应该说是没有哪个父母愿意接受。这条路不好走,问题太多。后来我们走了,你们分开了。我以为小光会放下,他还跑去谈了女朋友。”时母笑了一下“可是他还是放不下你,他会悄悄收集和你相关的东西,你的比赛他也都会去看。其实他和我认真谈过你,除非他放弃围棋,否则你俩不可能不相遇。如果一直在相遇,那么他就永远放不下。时光放弃不了围棋,自然也放弃不了你。我现在年纪大了,很多事情也看开了。时光和你都这么优秀,想来也能过好自己的人生。就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阿姨......我也一样的,时光和围棋我都不会放弃。”俞亮郑重的向她鞠了一躬:“谢谢您,谢谢您能接受我!”

“唉,你看看你,别哭啊。”时母赶紧掏出一包纸巾递给他。

“阿姨.......妈妈也别哭了。”

等时光拿下天元头衔回家的时候发现他已经不是妈妈唯一的儿子了。他家的排位顺序已经从妈妈、收官、小目、他变成了妈妈、俞亮、收官、小目和他。家庭地位并不会随着奖杯数量的增加而发生改变,洪少侠诚不欺我。时光棋圣/天元八冠王蹲在窗台上只留下一个凄凉的背影。

俞亮好笑的推推他:“没事,你在我这里永远排第一。”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咱两来一局。”

为了在休赛期间不能掉状态,俞亮已经基本恢复了比赛时期的训练水平。时光在家时就和他对练复盘,时光外出的时候就在网上对弈,要么就自己打谱。他不想落在时光后面。

两人都是顶尖棋手,天天切磋,很快都有了新想法。俞亮时间多些,就在家研究,晚上和时光讨论完善。6月底时光拿到了秋兰杯的冠军。例行的活动完了后时光立马定了回家的机票。

洪河看到他比赛一完又开始收拾行李要跑,上前拉住他:“时长老,您这归心似箭呐!”

时光挑眉给了他一个你懂的眼神。

马上要成为二孩爸的洪河一阵牙酸:“你今年一反常态比赛一完就跑,都在猜你是不是被哪个美人儿给勾走魂儿了。”

时光想了一下俞亮清冷俊秀的脸庞反问:“他不够美吗?”

洪河没想到此人如此不要脸:“我靠,时光你要点脸!”

时光嘿嘿一笑抬手勾住洪河的脖子:“大爷我现在事业爱情双丰收,没有心情和你们这群臭男人待在一起,你们自便哈!”

“你等会儿,你先站住。”洪河抓住他的衣领提回来,“你今年比赛这么少,是为了那位吧?”

“我比赛是少,但我输过吗?”

洪河抄起了手里的扇子,最后还是没有打下去:“你这几盘棋搞了新花样,是不是那位出的主意?”

时光得意的抬起下巴:“你要想知道怎么搞出来的,可以把沈一朗岳智他们叫上来我家开研讨会啊。”

洪河吓了一跳:“你疯啦?你家那位能见人?你两那关系不打算低调点啊?”洪河又想起来问:“你们就打算这样了?俞家那边怎么办?这可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只要时光和俞亮还和围棋沾边就避不开围达和俞家。

时光从来没想过要避开,他早就和方绪说清楚了,人一旦带走就不会放回去的。围棋界从来不是围达的天下,他就不信方绪能拿他怎么样。

“第一,我当初就他们说过了,人我带走,就是我的了,想抢人是没门儿的。第二,俞亮不可能一直呆家里不见人,他迟早要重回赛场的。他现在这样都能和我四六开,你忍心让他不下棋?第三,我俩的关系瞒不了所有的人,我们又不是生活在真空里,要是一起出去比赛要装不熟吗?你当人都是瞎的啊?要是棋院真不待见我们,我俩干脆就都退役好了,反正我的奖金也够我们生活了。退役了又不是不能下棋,还不用担心比赛输了被人骂,虽然拿不到大满贯有点遗憾,要是大满贯和俞亮比的话我还是选俞亮的.........”

洪河听他越说越离谱:“醒醒!你敢这时候拉着俞亮退役,明天棋院就能把你俩挂城门楼子上!”

时光摊手“那怎么办?俞亮那个样子,我不可能再让他生活在见不到光的世界里。他现在都管我妈叫妈了!”

“.........”

洪河太阳穴痛起来,只觉得这孩子就是生来让人操心的。

洪少侠挥挥手:“你先滚蛋,这事儿需要从长计议,等我回去合计合计再说!”

时光麻溜的提行李跑路了。

9月底拿到了三星杯半决赛资格的时光终于歇了一口气。跑回家求抱抱,结果被棋疯子小俞老师抓住搞新招数去了。

看完了新的体检单和诊断报告,时光点了一下袋子里的药丸数量,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就着俞亮给他整理衣服的时候把人从头到脚摸了一通。俞亮的体重终于恢复到正常的成年男子的体重,虽然还是有点偏瘦,不过想到俞亮的体质,时光也没说什么。

就是之前夏天的时候时光摸着俞亮的手臂有点难受,非要找整形医院给去掉。俞亮自己无所谓,可是时光不干。

“总不能一直穿长袖,我看着难受。”

最后还是时母找了医院配合药物慢慢消了一些。

屋里飘着淡淡的药味,是时母给俞亮抓来调理身体的中药味道。每次看俞亮喝药的时候时光都躲的远远的,看着嘴里就发苦。俞亮每次面无表情一碗干,时光立刻给了个大拇指。

三星杯的决赛在11月,10月基本是围甲的比赛,时光如非必要不上场,他要给队伍里的新人留机会。

本以为11月三星杯半决赛之前都能和小俞老师腻在一起练新招数的时光去棋院的时候意外的收到了一个请帖。

“岳智结婚?岳智居然会结婚?”时光不可思议的拉住旁边的人问。

被拉住的李春树八段一言不发拍开他走了,那表情就跟看智障似的。

“时九段要是不想来可以不来!”岳智九段眼镜取了,头发短了,人也帅了几个度。就是还是喜欢拿鼻孔看人。

“伴郎团还差个位置,你来不来?”

时光一听暗道不好,棋手大部分都是年轻人,万一玩儿不了新郎新娘玩儿伴郎伴娘就坏了。

“岳大少放了我吧,我都给人做多少回伴郎了,再来就要成老光棍了。”时光求饶。

“哼!”岳智冷哼一声走了。

时光揣着岳智的请帖和喜糖回家,发现俞亮正在书房里看棋谱。

时光的书房除了漫画小说什么的,也收了很多老棋谱,尤其以南北朝时期和白子虬的古棋谱最多。都认真装订保护好,还附了心得批注。俞亮知道他一向对白子虬有异乎寻常的执著。俞亮对古棋的爱好不如时光强烈,但是他也会看。尤其书房里还存了很多时光和非职业棋手的对局,这些非常规的棋局都很有意思。有些连俞亮也看的津津有味。

时光进房间的时候就看到俞亮捧着一本手工装订的棋谱在看。

那是他早年在兰因寺和师傅们的对局。

“你怎么看起这个来了?”

“我觉得有些还是很有意思的,能给人启发。”俞亮翻完了手上这本。“还有吗?”

时光跑到电脑前打开网络围棋想找几个菜虐虐,随手指了书柜的抽屉:“好像还有一本在那几个抽屉的里,你自己找找,我不太记得了。”

俞亮就打开抽屉慢慢找,时光的东西收的倒好,就是有点乱,对于俞亮这种强迫症很不友好。俞亮连开了两个抽屉都只翻到了漫画杂志。

他开到最下面的抽屉时看到了一个小盒子。

那是一个蓝色丝绒面的小盒子,外表有点陈旧。俞亮拿起来打开,里面是一对素雅的铂金指环。指环崭新没有使用的痕迹,上刻着细小精致的网格,网格中间镶嵌着一黑一白两颗钻石。两个指环的钻石是对称镶嵌的,俞亮拿起指环看到指环内圈里刻了他名字的缩写,另一个则是时光名字的缩写。

时光还在虐菜,可惜对方水平太差,不到40手就坚持不住了,就开始等对方投子。

他本来听着俞亮找东西,找着找着就没了声音,回头一看俞亮在那里拿着东西发呆。

时光也愣了:“这个怎么在这儿?”

“这是?”

时光有点不好意思,眼神开始乱瞟:“咳咳,这是当年就咱两在一起后我定做的,本来想在你19岁生日的时候给你的。我就是想,咱两正经的办酒席是不成了,总还是要有个信物什么的.......”

那是时光花了不少钱还自己费力画了图给设计师做出来的,他觉得自己一辈子的艺术细胞都死在这东西上了。可惜后来没能用上,他离开方圆市后觉得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用上了。在生活最困难的时候都没打算卖掉,几次想丢又舍不得,最后干脆眼不见为净随手放到一边,谁知道被妈妈收到这里来了。

“其实我也订了戒指.....”俞亮摩挲着银白的指环,其实当年他也去订了一对指环,只是还没有等做好就用不上了。后来珠宝店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有去取。

时光眼睛一亮:“那我们真的是心有灵犀啊。”

“时光”俞亮拿着那枚刻了他名字的戒指“虽然时间不对,地点不对,时机可能也不对。但是,我一刻也不想等了。”他直接单膝跪了下来拉着时光的手举起那枚戒指郑重的问。

“时光,你愿意和我下一辈子的棋吗?”

时光一下也跪下了:“不对不对,我比你大,这个不是该我先来吗?”

俞亮没想到会是这个发展路线,有点愣住了:“你不是应该回答我愿意吗?”难道电视里演的不对?

时光拿起另一枚戒指直接套到了俞亮的无名指上:“我当然愿意啦!这个还需要说吗?怎么又被你给抢先了,我这个当哥哥的真是一点面子都没有了。”

“什么哥哥?你才大我几天?”小俞老师开始在意年龄问题。

“什么几天,我大你三个月呢!”

“是两个月零二十六天!”

“你怎么又记得这么清楚?你是AI吗?”

话题眼看要歪走,时光赶紧抬起手掌伸到俞亮眼前晃动:“你这人就不能有点浪漫思维吗?你这算是求婚吧?这种时候不该严肃正经些?”

俞亮捉住他不老实的手给他套上戒指:“你还没有问过我呢!”

时光握住俞亮的手在戒指上亲了一下:“请问俞亮九段,您愿意和时光下一辈子的棋吗?”

俞亮笑了,眼中有星河灿烂:“我当然愿意,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愿意!”

“什么?才这几辈子,那必须要再加点,起码要十生十世才行!”

两人就在这种普通人眼中看起来既不浪漫也没有仪式感,特别死情缘的书房求婚中笑的不行。

时母路过书房就看到这两个儿子在地上面对面跪着傻笑。

“你俩这是拜堂呐?!”

时光已经笑的歪在了俞亮怀里:“没错,妈,我们这儿刚拜完马上就去给您老奉茶,您快去准备红包!”

时母也笑起来:“滚滚滚,地上冷,快起来!多大了还讨红包!羞不羞!”

时光笑的更大声了。

求完了婚,那必须要去度蜜月才行。时光稀少的浪漫基因发作,掏出手机翻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到理想的去处。俞亮业余生活除了早年听点马克西姆外基本是黑白的世界。他觉得和时光下棋可比出门旅游有意思多了。

时光看到桌上岳智的请帖。岳家豪富,岳大少要结婚那排场必须得够。原本是要出国包个小岛的,结果新娘家还挺传统,不愿意出国办婚礼。围甲好几轮比赛都在十月,为了不让人时间上赶不上。结婚的日期错开所有比赛的日子,岳智大手一挥包了所有人的机票。由于岳智和新娘老家都在方圆,干脆就在方圆包了一个高档度假村要好好热闹三天。

俞亮也看见了那个请帖,他打开看了一下日期。

时光估计岳智也给俞亮发了请帖,只是俞亮收不到。俞亮的行踪目前只有俞家和洪河沈一朗知道。岳智多半直接发给了围达,方绪不可能拿这个小请帖来打扰俞亮。


喵呜狗勾

【俊哲】火遍全网的游戏主播不可能那么可爱(二十一)

RPS 游戏主播X护夫影帝

OOC 主暧昧 无脑甜 HE 勿上升真人

看醋王狗勾如何攻略自以为1的钓系LP!

PS:文内有关游戏细节的描述很少,一切有关直播规则和娱乐圈的内容都是瞎编的,不要较真,不喜请拉黑!


21.

张哲瀚回到B市那天,张妈妈特意带着路飞一起来到了机场。

虽说身边有保镖大哥们保驾护航,但小雨和张苏还是放心不下。他们一左一右地护在张哲瀚的身侧,上车时手里多了一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塞进来的东西。

路飞一见到张哲瀚后就彻底撒了欢,它猛地扑向他们,激动得“呼哧呼哧”的。...


RPS 游戏主播X护夫影帝

OOC 主暧昧 无脑甜 HE 勿上升真人

看醋王狗勾如何攻略自以为1的钓系LP!

PS:文内有关游戏细节的描述很少,一切有关直播规则和娱乐圈的内容都是瞎编的,不要较真,不喜请拉黑!

 

 

 

21.

张哲瀚回到B市那天,张妈妈特意带着路飞一起来到了机场。

虽说身边有保镖大哥们保驾护航,但小雨和张苏还是放心不下。他们一左一右地护在张哲瀚的身侧,上车时手里多了一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塞进来的东西。

路飞一见到张哲瀚后就彻底撒了欢,它猛地扑向他们,激动得“呼哧呼哧”的。

 

坐在副驾驶的张妈妈将他们收到的书籍整理好塞进背包里,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被路飞狂踩大腿的三兄弟。

张妈妈扭过身子,把处于兴奋状态的路飞抱进了怀里。

狗型弹射导弹被女英雄强制熄火,张哲瀚等人眼神涣散,被折腾得晕头转向的。

他们有气无力地摘下口罩,感觉如获新生。

 

张哲瀚:“……得、得救了。”

小雨:“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

张苏:“我也是……”

张妈妈回头看向瘫倒在后车座上的三人,无奈笑道:“你们这帮孩子……哪有那么夸张啊?”

路飞像是听懂了似的,赞同地抖了抖耳朵:“汪!”

兄弟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交换过眼神后瞬间达成一致。他们决定暂时养精蓄锐,先放过前座那只被张妈妈抱在怀里的“罪魁祸首”。

 

张哲瀚仰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他手里紧紧攥着一部手机,每过一会儿就要睁开眼睛低头检查一下,像是在等什么人的信息。

张哲瀚反反复复地活动手臂,闹得小雨睡意全无,还跟他在后座上比划了两下。被连累的张苏被挤得紧靠车窗,生无可恋地看着好像闲出屁的两人。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左右,张哲瀚的手机终于响了。

 

【俊俊】:张老师你到啦!!!

【俊俊】:咱们在机场拥抱的照片上微博热搜了,他们动作好快啊,不过拍得真好!

【俊俊】:都怪徐赫在工作群里疯狂艾特我,我还没等到你下飞机就被拽去开视频会议了

【俊俊】:他们可凶了,都不让我看手机


小主播隔着屏幕,可怜巴巴地撒着娇。

张哲瀚被他发来的委屈小狗逗笑了,便顺着他的意往下接话。

【张老师】:什么?!真是岂有此理!

【张老师】:等着 哥马上杀到他们公司帮你出气!


【俊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俊俊】:不至于不至于!冷静啊张老师!

 

张哲瀚啪嗒啪嗒地敲击着屏幕,嘴角扬得老高。

知子莫若母,张妈妈一看自家儿子那状态就知道手机那面的人是什么身份,但她见状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去问张哲瀚对方是谁。

一是因为还有司机在场不方便多说,二是张妈妈觉得,如果他们真的准备好了,张哲瀚一定会主动告诉她,自己没必要问。

而且通过这些天在网上看到的消息,张妈妈基本可以确定张哲瀚喜欢的那个孩子就是龚俊。

帅气又懂礼貌,张妈妈对龚俊的第一印象很不错。

 

张哲瀚回到B市后,没过几天就应下了之前经纪人介绍给他的角色。

多亏了龚俊,他的睡眠质量有了明显的改善,精气神也比去C市前好了不少,工作安排的也比之前紧凑了许多。

张哲瀚这段时间不在家,张妈妈也就没必要再守着空房子住下去。她这次出来的时间够久了,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攒下不少。

张妈妈闲不住,用家里其他长辈的话来说,张哲瀚这个要强的性子多半是随了她了。张哲瀚虽然不舍得张妈妈离开,但还是尊重了她的决定。

 

张哲瀚依依不舍地跟张妈妈和路飞道别,他望着远去的车子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眼睛有些酸意后才慢吞吞地垂头离开。

他回到车上,和龚俊聊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了过来。

小雨轻轻拍了拍张哲瀚的肩膀,给他鼓了鼓劲。

张哲瀚很快调整好状态,他回过头,冲小雨笑了一下,示意自己已经没问题了。

 

今天是张哲瀚进组的第一天,来接他的不止这部电影的负责人,还有导演和两位主演。

张哲瀚刚和导演打完招呼,还没等扭头就被一个人抱进了怀里。

他的力气很大,张哲瀚夸张地咳嗽了两声,紧接着,那个扑向张哲瀚的人就被猛地拽开了。


只见来人左手叉着腰,右手直接扯过那人的耳朵,满脸的无语加无奈:“林城!你又来了!”

被唤作林城的男人顺着她的力道弯过身子,疼得直吸凉气:“疼疼疼!潇潇我错了我错了!这不是好久没见了有点激动吗?哲瀚哥!快救我!”

顾潇潇“哼”了一声:“叫外援也没用!哲瀚哥肯定是站在我这边的!”

 

古灵精怪,一对活宝。

张哲瀚笑着看向两位好友,和同样见怪不怪的导演站到了一处。

张哲瀚抱起手臂,佯装为难地叹了口气:“俗话说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小情侣之间的事我们实在很难插手啊。”

“我们?”导演乐道,“哲瀚你这是把我也套进去了啊?”

张哲瀚:“进了组就是同一条船上的小金人了,导演也别想跑。”

 

两人哈哈大笑,被调侃的顾潇潇松开手,一张秀气的小脸染上绯色。

顾潇潇:“谁、谁是他女朋友,哲瀚哥你别瞎说。”

林城也是满脸通红:“就、就是啊,谁会喜欢她啊。”

两个口是心非的家伙,导演和张哲瀚对视一眼,默契地将话题转到了电影上。

 

林城饰演的男主前期对张哲瀚饰演的男三的保护欲有些病态,觊觎家产的男三看准这一点,亲自设计了一场“意外”。

男主为了替男三出气,在夜里把欺负他的人叫了出来。可还没等男主动手,男三安排的人就打晕了他,等男主醒来后就莫名背上了“杀人犯”的罪名,导致家庭破碎。

张哲瀚的戏份不多,但如何平衡角色身上的“阴邪”与“无邪”的确是个难题。

那天张哲瀚跟导演聊了很久,大概定下了角色的大致轮廓。

 

会谈结束后,林城作为代表,被还在拍戏的顾潇潇推来邀请张哲瀚去吃晚饭。张哲瀚看了眼时间,笑着摇头婉拒。

“抱歉,今天不行,我得回去了。”张哲瀚笑道,“家里那位等着呢。”

林城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了然一笑,说那就下次。


张哲瀚拍了拍他的手臂:“给你个和潇潇单独相处的机会。”

林城下意识地想要反驳,但在确定身边没有旁人后,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那就谢谢哲瀚哥了……”

张哲瀚又跟林城说了几句跟剧本有关的事,然后便离开了片场。

 

在张哲瀚回酒店的那段时间里,龚俊又接到了一个骚扰电话。

龚俊在对方开口后就认出了那人的声音,他不再忍耐,皱起眉头警告她这是他最后一次心平气和地跟她说话,如果不想坐上被告席的话,以后就不要再打来。

龚俊的警告起了效果,在挂断电话后,龚俊便没再接到她的来电。

 

这不是第一个联系龚俊的人,他不知道自己的私人信息是怎么泄露出去的,但龚俊知道,这绝不是最后一个。

龚俊知道这类人被叫做什么,他把这件事上报给了公司,告诉了徐赫,唯独没有跟张哲瀚说。

这是他必须面对的,龚俊不想让张哲瀚担心。

 

直播马上开始,龚俊把头伸进冰箱里做了几个深呼吸,在面对镜头时,又是满脸笑容。

为了能够快速进入状态,龚俊今天特意和弹幕聊了一会儿。他在下午就收到了张哲瀚的消息,说晚上会去他的直播间,但让龚俊没想到的是,张哲瀚是真的进入了他的直播间。

龚俊看着被房管抱上麦的ID,震惊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嗨!”张哲瀚笑道,“大家晚上好啊。”

 

【???!!!】

【我傻了!张哲瀚这是空降了!!!】

【姐子!哪有管直播间里的钉子户上麦叫空降兵的啊?这明明就是来秀我们的!】

【夭寿啦!xql又要开始虐我们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俊俊收敛点吧!那眼神真绝了!别浪了!我要堵不住了!】

【不要怕!我来堵!我准备好了我准备好了我准备好了!】

【明日热搜 #浪浪钉 持粮行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草!热搜姐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

 

然而,更让众人惊掉下巴的还在后面。

在接下来的两分钟内,玥玥、徐赫、叶白衣、小雨还有张苏都陆陆续续地进入了直播间。

网友们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在屏幕前直呼我靠。


【!!玥玥 叶神仙 还有苏苏?俊俊今晚直播间要爆了吧!】

【听声音好像还有小雨和“俊俊加油冲”,他们不是哲瀚和俊俊在现实中的朋友吗?!】

【……这对有点真 我突然不敢磕了】

【磕!必须给我磕!咱俩对头磕!】

【天呐!我上辈子积了什么德啊!!!】

【来了这么多人 今天要直播什么啊?我好好奇!】

【我也来歪个楼!我已经等不及了!】

……

 

很快,网友们就得到了答案。

房管将公告发布到直播间主页,今天是为龚俊准备的特别企划——七人狼人杀。

规则很简单,每局中分别有两张狼人牌,三张村民牌,一张预言家牌和一张女巫牌。

狼人在天黑的时候负责杀人,不能自刀。预言家在每一轮的环节里都能验明一个人的身份。女巫在整局游戏中毒药和解药各一瓶,第一晚必须救人。村民没有任何特殊功能,只能根据其他几人的话进行分析并投票。

由于时长等原因,游戏只有一局。

 

除了叶白衣外,在场几人或多或少都接触过这个游戏,粗略看了眼规则后就按下了准备键。

游戏开始,拿到狼人牌的人是张哲瀚和龚俊。

龚俊眼睛一亮,兴奋地差点露出尾巴:“张老师!我们是一家!”

张哲瀚笑道:“对,我们是一家的。”

龚俊撇撇嘴,听声音有点委屈:“张老师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怎么不告诉我?害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没有准备才好啊。”张哲瀚说,“你这不是挺高兴的吗?”

龚俊没有反驳,反倒“嘿嘿嘿”地傻笑起来。

 

被关在外面的弹幕磕昏了头,边擦眼泪边狂敲键盘,都要人格分裂了。

【清醒点!这里残忍的战场!不是你们xql谈情说爱的婚房!呜呜呜呜呜!摩多摩多!!!】

 

倒计时眼看还剩十秒,龚俊反应过来,忙问张哲瀚应该刀掉哪个。

张哲瀚:“随便吧,反正女巫第一晚都会救人。”

龚俊:“好!那就先拿徐赫开刀!”

后来在网上看到cut的徐赫:……?

 

张哲瀚分析得不错,女巫果然用了解药。

玥玥在一号麦,顺理成章地划了一波水,二号位的徐赫昨晚自救,跳了张女巫牌。

小雨和张苏依次划船,等到了叶白衣时,这位仁兄直接道出了两个人名。

叶白衣:“我是预言家,张哲瀚和龚俊是狼。”

说完,叶白衣就切了麦。

众人:……?

 

位于六号麦的张哲瀚愣了两秒后才开口道:“额……虽然很离谱,但我还是想说,我才是真的预言家,昨晚的验是玥玥,她是一张好人牌。

“我想请问叶神仙,你是怎么在一晚就验出两只狼的呢?这扣锅的意图也太明显了吧……

“再说小赫,小赫昨晚被刀后跳女巫自证这个逻辑没有错,而且到现在也没人反驳,如果玥玥不出来对跳的话我觉得可以暂时坐实他的好人身份。

“总之好人跟我,把叶神仙投出去。要是不信我的话也没关系,不管这局我和叶神仙谁被投了,小赫今晚可以毒另一个人,咱们不吃亏。”


张哲瀚逻辑清晰,接下来轮到和他麦位贴贴的龚俊发言。

龚俊:“我是一张村民牌,所以叶神仙这局必是狼啊,预言家一晚上怎么可能验出两个人?

“而且两狼连位的概率太小了,我觉得张老师说得对,女巫现在暴露了身份处境有些危险,我建议小赫可以在今晚把毒用了,这轮的话……对不起,还是先把叶神仙投出去吧。”

 

就这样,叶白衣毫无悬念地被送进了小黑屋。

叶·真·做梦预言家·白衣发表“遗言”:“……我真是预言家。”

弹幕笑疯了。

【救命哈哈哈哈!怼天怼地的叶神仙也有这一天!他是真的不会玩啊哈哈哈哈哈!】

 

第二轮开始,龚俊没有犹豫,上来就刀掉了徐赫。

张哲瀚:“可以啊俊俊,速度挺快的,和我想的一样。”

龚俊:“还是张老师厉害,尤其是跳预言家那段,也太厉害了吧!”

“也是赌了一把,我真的没想到叶神仙玩这游戏居然会这么……不过咱们不亏,神职都出来了,下一把我要是被毒了就靠你了!”

“放心吧张老师!要是小赫毒你!我以后每次拿到狼人都先刀他!”

弹幕刷起一排大拇指。

【重色轻友的俊子我好喜欢!!!】

 

天亮后,女巫被刀,张苏吃了毒。

玥玥:……

小雨:……

龚俊:……

张哲瀚:……?

最后剩下两狼两村民,游戏结束的很突然。

张哲瀚和龚俊没有多说什么,在两位处于懵逼状态下的村民发言过后自爆了身份。

 

接下来的三分钟里,参与游戏的所有人都对无地自容的徐赫进行了批斗。

对此徐赫给出的理由是:“因为张苏上轮投了我,我以为他和叶神仙是一伙的……啊啊啊啊!哲瀚老师也太会说了!”

网友们都要笑抽过去了。

 

【不不不 不只是因为哲瀚太会说 主要是叶神仙太菜了!】

【靠!说得好对 我竟然突然理解了小赫】

【七选二都能凑到一组 俊哲这是什么天赐良缘!】

【俊俊最后分析那波有点夫唱夫随的意思了 今晚真的太值了!】

【该说不说 叶神仙是真的神仙 他到底是怎么猜出来的啊!】

【拒绝封建迷信!叶神仙除外!】

……

 

作为优胜方,龚俊获得了一次转动幸运大转盘的机会。

龚俊看着占据转盘十分之九的“一展歌喉”和十分之一的“休息三十秒后再一展歌喉”,迟迟没有移动鼠标。

弹幕起哄要他唱歌,小主播将双臂交叉至胸前,比了个“达咩”。


徐赫幸灾乐祸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唱吧!大家都没听过你唱歌!你就唱一个呗!这可是奖励!”

龚俊直接拒绝:“少套路我!我才不唱!”

去拿了瓶矿泉水回来的张哲瀚看了眼弹幕,感叹道:“唱歌?确实挺怀念的,好久都没听你唱过了。”

龚俊闻言一怔,下一秒,他果断关掉转盘界面,戳了戳他的房管:“兄弟!音乐起!”

弹幕:……???

【gjxm你能不能有点自己的想法!!!】

 

龚俊双标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相对而言,大家更期待的是他的歌声。

为了能弄出点心意,房管在龚俊的喜爱歌单里点了随机播放,下播后就收到了龚俊发来的大红包,弄得房管一脸茫然。

而此时的龚俊看着那首歌的歌词,都不知道该怎么笑好了。

他坐直身体清了清嗓子,自信开口。

 

“我好喜欢你芜湖~~!”

“爱你芜湖~~!”

“你是上帝赐给我的礼物~~!”

“我喜欢你的糊~~~涂!”

“任性耍酷!在一起了就不想结束~~~~~~!”

 

龚俊唱完后害羞得栽倒在一旁,张哲瀚不顾退出直播间的叶白衣和弹幕的问号加狂笑,在龚俊唱歌的期间狂刷嘉年华,看得围观网友们直肉疼。


【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可云摇头.jpg)】

【俊俊!我们自己人!别开麦!】

【果然 上帝为你打开一扇门的同时 也会为你关上一扇窗】

【哲瀚老师是怎么做到夸俊俊好听的!】

【可能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明日热搜 #龚俊诗朗诵 爱你芜湖# #张哲瀚 龚俊第一唯粉头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明天的热搜未免太多了嗲!】 

……

 

福利环节结束后,玥玥等人一一退出直播间,龚俊跟他们挥手道别,只私心和张哲瀚互道了晚安。

张哲瀚听着龚俊的直播慢慢进入梦乡,龚俊亢奋地完成了今天的直播任务,满脑子都是跟张哲瀚互动的画面。

他抱着之前一直在张哲瀚怀里的小狗在床上滚来滚去,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还没等他酝酿睡意,徐赫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徐赫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兴奋:“就知道你还没睡!你们公司终于决定要让你来B市发展了!之前消息不确定我就没敢告诉你,谁知道居然会在大半夜让我来和你对接。B市诶!他们好的资源基本都在这里了!兄弟!你要发达了!什么时候过来记得提前通知我一声,我去机场接你!”


龚俊那头话接得很快,像是从他开口说“B市”时就做好了准备:“马上,算上车程大概要三小时三十分左右。”

徐赫看着龚俊发过来的航班截图,人都傻了。

 

徐赫:“……操!这都凌晨三点了,你现在定什么票啊!”

龚俊:“没关系,你不用来接我,我自己去。”

徐赫:“不是因为这个,你刚直播完着什么急赶飞机?就不能缓一天吗?明天也行啊。”

“不行徐赫。”龚俊说,“我一刻都等不了了。”


他不是没想过去B市发展,但根据合同,龚俊在没有收到公司指令之前,不能随意离开签约时的所在地。

在触摸不到张哲瀚的日子里,每分每秒对龚俊而言都是煎熬。

现在所有一切能够束缚住他的都消散在风中,龚俊没办法在忍耐下去。

——他真的,好想好想好想见他。

 

 

 

 

 

 

 

Tbc.

 

-

准备给他张老师一个惊喜的俊子⬇️

-

感谢兄弟们  @白泽  @龚俊和张哲瀚的粉丝0102  @怕鬼的小婵婵  @F   @磕吧,死不了的  @榴莲流奶牛角包  @龚俊和张哲瀚的粉丝51129  @是阿啾哦  @一页漠寒 @Moon Cat🌙  @爱吃果酱的小猫咪  @阿凤栖梧  @影瞳  @脏脏包配雪媚娘   @疯子  @在下柯北啊  @俊哲永远热恋中 的打赏鼓励!啵啵贴!

这章更了近6k!6k呐!!还不快来夸夸我!



。

小恶龙当然要和公主生活在一起啦

*真人rps,俊哲

*童话风,恶龙与“公主”

*一发完结·9k+

*傻帅的俊俊恶龙x被误抢的哲瀚公主

1.

按照龙族古老的祖训,每一条龙都要去抢一位属于自己的公主。

如果骑士来拯救公主,龙需要假装被杀死,这样可以趁着骑士以为胜利放松警惕之时,入侵骑士的意识,成为拥有属于人类皮囊的成功的龙。

如果骑士没有来拯救公主……算了,应该没有公主会混到这么惨吧?

2.

龚俊是这一届龙崽里面最漂亮的那一条。

黑黑的泛着光的鳞片,坚硬的锐利的犄角,还有一双扑棱棱的小翅膀。

啊,没关系,抢到公主之后,巫师会把小翅膀变成威风凛凛的大翅膀的。

这样和骑士打起架来才会显得比较有气...

*真人rps,俊哲

*童话风,恶龙与“公主”

*一发完结·9k+

*傻帅的俊俊恶龙x被误抢的哲瀚公主

1.

按照龙族古老的祖训,每一条龙都要去抢一位属于自己的公主。

如果骑士来拯救公主,龙需要假装被杀死,这样可以趁着骑士以为胜利放松警惕之时,入侵骑士的意识,成为拥有属于人类皮囊的成功的龙。

如果骑士没有来拯救公主……算了,应该没有公主会混到这么惨吧?

2.

龚俊是这一届龙崽里面最漂亮的那一条。

黑黑的泛着光的鳞片,坚硬的锐利的犄角,还有一双扑棱棱的小翅膀。

啊,没关系,抢到公主之后,巫师会把小翅膀变成威风凛凛的大翅膀的。

这样和骑士打起架来才会显得比较有气势。

3.

“可是,我怎么知道谁才是公主呢?”龚俊抱着自己的尾巴尖,垂头坐在洞穴里上闷闷不乐。

明天就是一年一度的公主节,所有达到法定龙龄,可以拥有公主的龙都会在这一天飞出龙之森,去抢夺属于自己的公主。

作为龙族中最帅气的龙崽,全族人都期望龚俊能抢回来东部瀚海国的菡菡公主,那样一定会吸引来最优秀最健壮的骑士,他就可以拥有一副最完美的人类皮囊。

忘记说了,菡菡公主是去年世界公主大赛的冠军,据说是全世界最漂亮最可爱最英勇的公主。

4.

“啊呀,你是不是笨蛋啊?”巫师拍了拍龚俊的额头,这只帅气的龙真的很笨欸,而且上课还没有认真听讲:“我不是说过吗?《龙的公主》第五页第十一行——”

公主:公主就是一个国家最漂亮、最温柔、最可爱、眼睛最大、穿得最闪耀、头发最长、姿势最优雅好看、坐最高的坐骑的人。最重要的一点:公主的身边一定环绕着很多的骑士。

5.

“哦哦。”龚俊用两只短短的前爪费力地捂住被打痛的额头,默默地背了一遍:“最漂亮、最温柔、最可爱、眼睛最大、穿得最闪耀、头发最长、姿势最优雅好看、坐最高的坐骑,还要有最多的骑士环绕!”

“巫师伯伯,我知道了,我明天一定可以抢到菡菡公主的!”

“嗯嗯。”老巫师欣慰地点点头,不愧是他教出来的最棒的龙崽。

6.

在前往公主节之前,所有的龙崽都要排队站在龙之峭壁那里,他们需要巫师用法术点提一下,暂时拥有一天的最终长出大翅膀的形态,这样才更有几率抢到公主。

7.

龚俊看着自己扑棱棱的小翅膀长成了呼扇呼扇的大翅膀,整条龙都兴奋了。

直到飞出森林好远,他都还兴奋得晕晕乎乎的。

他一定要抢到菡菡公主,做龙族里最帅气最威风的龙。

8.

可是公主节的人好多啊……

龚俊飞得远远地盘旋在空中,寻找着他一定要得到的菡菡公主。

9.

最漂亮、最温柔、最可爱、眼睛最大、穿得最闪耀、头发最长、姿势最优雅好看、坐最高的坐骑,还要有最多的骑士环绕!

啊——找到了!

10.

龚俊勇敢地冲向了菡菡公主,完全没有怕她身后排列整齐的一众骑士。

嘿!抢到了。

真好抢。

11.

龚俊认真观察了好久,菡菡公主——漂亮,大眼睛闪亮亮的,比他洞穴里照明用的宝石还闪亮;穿得最闪耀,虽然他没有穿公主传统的大大的曳地裙,但是菡菡公主的肩膀上有闪耀的肩章,头上还有王冠;头发最长,至少比坐在他身后的马车里的那个姑娘长,那个姑娘的头发都扎起来了,谁也不知道有没有比龙认定的公主长呢;姿势最优雅好看,菡菡公主上马的姿势帅气又好看,比那个上马车还要人扶着娇滴滴的小姑娘强多了;坐最高的坐骑,是的,菡菡公主骑的马是今天全场最高最飒的白马;最重要的一点,菡菡公主身后站着好多好多的骑士,这不是真公主是什么?!

12.

龚俊两只前爪小心翼翼地护着怀里的菡菡公主,扑腾着大翅膀飞回了龙之森。

13.

直到回到洞穴,龚俊才有时间好好看看属于自己的公主。

哇,公主虽然脸色臭臭的,但是真好看啊。

没见过世面的小恶龙看呆了。

14.

张哲瀚是瀚海国最优秀帅气勇敢的王子殿下。

他的妹妹菡菡公主是去年世界公主大赛的冠军。

因为听说每一年的公主节都会有恶龙来抢公主,于是王子自告奋勇率领骑士团护送妹妹。

15.

如果张哲瀚知道自己会被一只笨龙当成公主抢过来的话,他宁愿在后花园练剑,也不会上赶着去什么公主节。

16.

丢死人了!都怪这只笨龙!眼神不好!王子公主傻傻分不清的笨龙!

17.

“嗯……你好呀”龚俊伸出前爪想要戳一戳自己的公主,突然发现自己的爪子太尖利了,又连忙缩了回去:“我不是要伤害你,我只是想碰一碰你。”

菡菡公主脸好冷啊,好凶啊。

但是好漂亮,龚俊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事物。

比他最大颗的宝石还吸引人。

18.

他们要彼此熟悉一下,这样才能一起去参加三天后的龙族盛宴,盛宴上巫师会亲自查看每一只龙崽抢来的公主,只有抢到合格公主的龙崽,才能被赐予化作人形的能力。

19.

张哲瀚根本没理会面前这只笨龙,也不想接受他的示好。

被当做公主抢来绝对是奇耻大辱!他一定要杀掉这只笨龙,然后逃出这里,做一个屠龙英雄。

20.

老国王正在王宫里和王后交杯对饮,赏花看月,直到他最疼爱的女儿提着裙子跑进来的时候,老国王依旧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菡儿,端庄,要有一个公主的样子。”

21.

“父王!不好啦!哥哥被当成公主被恶龙抢走了!”

22.

“啪嗒——”老国王的酒杯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23.

瀚海国的国王成了历史上第一个在公主节丢了儿子的国王。

24.

那还能怎么办呢?

就算被恶龙抢走的是王子也要按照王国传统来,招募勇士,救出王子——然后,没有然后了。

总不能然后娶了王子吧。

25.

造孽呦。

到底是哪只恶龙笨成这个样子,王子和公主都分不清。

26.

夜晚了,张哲瀚要睡觉了。

他踢了踢缩在角落里的巨龙,说了来到之后的第一句话:“咳咳,笨龙,我睡在哪里啊?”

27.

龚俊委屈极了,但不敢大声,因为菡菡公主好凶哦:“我不笨!大巫师说我可聪明了!”

“行吧,你不笨,我睡哪儿?”张哲瀚从善如流。

这只笨龙目前是他的猎物,是一定会被他杀死的,他不介意顺着他的龙鳞摸一摸,反正又不会少块肉。

28.

龚俊听到了张哲瀚语气里困困的意味:“这里这里!我给你准备了很好看很大很柔软的床!”

既然立志了要抢最美的公主,那龚俊肯定做了最好的准备。

他早就用宝石从龙商人那里换到了他那里最好的床。

不过张哲瀚只听到了“很大”两个字,以为这只龙想对自己做什么,立即脱口而出:“我不和你一起睡!”

29.

啊?

龚俊懵了,他没有想要一起睡呀。

人类世界最大的床,也睡不下他们龙族体型最小的龙崽的。

而且作为一只合格的拥有公主的龙,他们都是睡在公主床边的,这样自己的公主才不会被别的龙抢走。

30.

张哲瀚躺上了他这辈子躺过的最硬最小的床。

偏偏龚俊还在床边满眼期待地问:“是不是很大很软很舒服?”

他说这话的时候,大大的龙眼睛一闪一闪的,满满的全是期待。

31.

张哲瀚还没有认真看过恶龙,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接地对上了恶龙的眼睛。

一点也不丑陋,像极了他母后送给他的黑曜石。

但是比黑曜石多了几分灵动。

除了笨点,倒是不丑。

张哲瀚这么想着,依旧没有理会龚俊自顾自地睡觉了。

32.

龚俊满心期待着菡菡公主可以夸赞他的床,却不曾想公主依旧不理他。

不过公主睡着了的睫毛好长哦,一颤一颤的,好怕碰碎她哦。

看公主睡着了,龚俊也缩了缩身体,趴在了床边,抱着自己的尾巴沉沉睡去。

33.

炫耀是龙的天性,何况是有了这么美丽的公主。

如果不出去和朋友炫耀一下,龚俊觉得自己会被憋死。

34.

然后……送走朋友的龚俊哭了。

“呜哇咿——你真的不是公主吗?”龚俊哭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你为什么不是公主?你为什么要骗人啊?”

他明明抢的是最美丽的菡菡公主,为什么菡菡公主会变成男的啊?!

而且,这个男的为什么会和公主一样好看啊?!为什么要长得这么具有迷惑性?!

他还给这个男的睡了他给公主准备的床!!!

35.

张哲瀚笑出声儿来,这只龙真的很笨欸。

“谁让你傻不拉几就抢我的?你们笨龙抢人之前都不会看一看吗?”张哲瀚觉得被其他龙嘲笑的龚俊有点可怜,但是他还是要说:龚俊这么笨呼呼的,被嘲笑真的不亏。

36.

“可是……可是……你好看呀。”龚俊对了对短短的前爪,有些害羞:“我们龙都喜欢好看的事物。”

“咳咳,是嘛。”张哲瀚难得害羞一次,主要是这只笨龙也太直球了吧:“对男孩子要用帅气,知道吗?”

“哦哦,你帅气呀。”龚俊懵懵懂懂。

嘿,恶龙真好玩儿,比他养在皇宫里的小狗还听话。

37.

自从知道了张哲瀚不是公主之后,龚俊依旧每天让他睡公主的床,还给他找好吃的。

只是会一个人默默发愁:

马上就是龙族盛宴了,他即将成一只没有公主的可怜帅龙。

38.

张哲瀚也发现了龚俊的兴致不高,有些奇怪:“俊俊,你怎么了?”

笨龙在前几天告诉了张哲瀚,他叫龚俊,像是张哲瀚这样长得好看的人可以叫他俊俊。

龚俊扑棱了几下小翅膀:“明天就是龙族盛宴了,我还没有公主呜呜呜。”龚俊好生委屈。

“没有就没有呗,那能怎么样?”张哲瀚往嘴里塞了一大块披萨,笨龙看起来笨笨的,厨艺却不错。

“如果没有公主,我就不能化成人形了呀。”龚俊没心情吃东西,抱着自己的尾巴尖咬。

“化成人形很重要吗?”张哲瀚可从来没忘记他要做屠龙英雄,收集笨龙的信息也是他要做的。

“很重要。”龚俊放开自己的尾巴尖,改成了趴在地上,颓丧道:“如果在十岁龙龄的时候不能化成人形,我们龙就会死的。”

“可是这和公主有什么关系呢?”张哲瀚还好说没有明白龚俊的逻辑。

“只有抢到公主了,才会被认为是一条有用的巨龙。没用的龙只能选择死亡。”

“哦。”

那正好,巨龙死了,我拖着你回去交差,一雪前耻,做历史上最伟大的屠龙王子。

心才不会难受呢。

39.

龚俊对死亡没有概念,对于他而言,不能带着公主去参加带给他的丢人,啊不对,丢龙的感觉,比死亡更让他难受。

40.

他真的好笨哦,连男女都分不清。

或许真的不适合继续做龙了。

不过他要在自己死亡之前求大巫师把自己威风凛凛的大翅膀再变出来一次。

他要把张哲瀚送回属于他的国家。

41.

龙族盛宴是群龙崽的成人宴,不对,成龙宴。

所有抢到公主的龙崽都会在这一天被赋予变成人形的力量,有了这层力量,日后他们入侵骑士精神的时候,会更容易成功。

42.

龙崽抢来的公主各式各样,但无一不是穿着大裙子,带着王冠的小姑娘。

只有留给龚俊的公主的站位空空的。

张哲瀚不是公主,龚俊也不会勉强他站在公主队伍里。

所以张哲瀚目前正靠在龚俊的龙躯上,一颗一颗地揪着葡萄吃。

龚俊特意给他露出了软软的鳞片少的一部分,让他靠得舒舒服服的。

43.

大巫师来了,他拥有人类的身体,披着长长的袍子,拿着一根镶嵌着巨大宝石的手杖。

看着面前各式各样的公主,大巫师很满意。

看起来这一届的龙崽都不错。

他一个个走过公主的面前,审核她们是真的公主,而不是普通的被拉来充数的女孩。

44.

“俊俊,你的公主呢?”大巫师检查了一圈,每一个女孩都是公主,但没有一个女孩是龚俊的公主。

龚俊轻轻地用前爪扶起靠在他身上的张哲瀚,缩着小翅膀站起来,委屈地说:“对不起巫师伯伯,我没有抢到公主。”

“可是我不是看见你抓了一个人类回来吗?”大巫师很奇怪,龚俊不是去抢菡菡公主了吗?

45.

不待龚俊回答,四下的龙已经纷纷开始讨论了。

“听说俊俊抢的公主不是真公主呢”

“俊俊真的好笨啊,他连人类的男女都分不清”

“可惜白瞎了那么一张好看的龙脸,估计是活不过三天了”

“是啊是啊,本来以为今年能看到龙族二十年来最帅的一张脸的”

“通知全族准备给俊俊送行吧,真没想到会有这么笨的龙”

“五十年来第一次,居然真的有没抢到公主而要被迫死亡的龙”

“希望俊俊下辈子生在我家,多俊俏的龙呦,我一定教他抢到最漂亮的公主”

……

46.

张哲瀚本来不想管这些龙说什么的,他理应更关心自己可以从哪里逃跑。

但是这些龙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真的好烦人哦。

说得俊俊好像已经不在了一样。

真讨厌。

不就是一个破公主吗?

凭什么抢不到公主的龙就不能活着了?

龙族怎么这么多破规矩?!

47.

“我……我看错了……”龚俊越说话头越低,真的好丢人啊呜呜呜。

“说什么呢?你看错什么了?”张哲瀚一巴掌拍上了龚俊软乎乎的肚皮,学着他母后教训他贪玩时的语气:“怎么?抢我回来委屈着你了?”

“嗷呜——没有没有,你那么漂亮,怎么会呢?”龚俊急得都叫出来了。

他真的觉得张哲瀚比在场任何一位公主都好看,但是他是男孩子啊,注定不能做恶龙的公主。

48.

张哲瀚单手撑着桌子翻到了老巫师的面前:“我就是俊俊抢到的公主,可以吗?”

“……你不是男的吗?”老巫师看着张哲瀚就无语,哪里有这么野的公主哟。

“《龙的公主》第五页第十一行——公主:公主就是一个国家最漂亮、最温柔、最可爱、眼睛最大、穿得最闪耀、头发最长、姿势最优雅好看、坐最高的坐骑的人。最重要的一点:公主的身边一定环绕着很多的骑士。”张哲瀚背得很溜,背完之后,骄傲地一仰头看着老巫师:“这里有说公主必须是男的吗?”

49.

……

50.

龚俊也被赋予到了化作人形的能力,拥有了属于他的公主。

51.

“瀚瀚,你人好好哦~”龚俊学人类说话还在初级阶段,有点奶奶的绕来绕去的调调:“你真好,有你在我就不用消失啦!”

“你知道消失意味着什么吗?”张哲瀚坐在龚俊的背上,由他背着飞回洞穴。

这只龙说消失的语气很平常,好像是一点也不知道死亡的含义。

“嗯……消失了就见不到你了。”龚俊说到这里,语气有点失落,不过他很快又接着解释:“不过你放心,我在消失之前会把你送回你的国家的。”

“那现在呢?”张哲瀚故意戳着龚俊的翅膀根处,龚俊被戳得飞起来摇摇晃晃的。

嘿,真好玩。

“现在你是我的公主了呀,我们龙是不能离开自己的公主的。”龚俊语气里满是欣喜:“我一定会对你好好的,让你做最幸福的公主。”

“好啊,既然这样,那我要吃草莓派,你去摘新鲜的草莓。”

“好嘞,坐好了。”

龚俊载着张哲瀚飞向龙之森最大的草莓田,那里有最大最新鲜的草莓。

52.

“快快快,你快变身!我好想看看你变成人是什么样子的欸!”

龚俊白天一直扭扭捏捏不肯变身,说是到了晚上要给张哲瀚一个惊喜。

刚刚吃过晚饭,张哲瀚就把巨龙堵在了洞里,一定要看他变身的样子。

“我……我准备的衣服还在床下面,我不想做一只光溜溜的人类……”如果不是脸上也是黑鳞的话,龚俊的脸现在一定很红。

“笨蛋,人类才不是按照几只来算的!”张哲瀚脑子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跺脚往床边跑:“我去给你拿衣服,不许偷偷变身!”

53.

张哲瀚刚从床下翻出龚俊给自己的衣服,就听见厨房那边“嘭——”地一声。

54.

龚俊实在是太过于激动,一下子没有控制住自己,变身成人了。

55.

变身成人的龙,其身上的鳞片就会化作人类的第一套衣服。

龚俊有一身漂亮的黑鳞,所以他化作人形之后也是一袭黑衣。

将近一米九的个子长身玉立,像极了宫廷里推杯换盏的富家公子,如果没有头上两只小小的犄角的话。

56.

张哲瀚抱着衣服跑过来的时候,明显没看到自己想看的画面:“龚俊你骗我!你明明准备了衣服!”

“我没有我没有!”龚俊急忙摆手解释:“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我们龙化作人形之后,鳞片也会随之化作衣服。”

“哦?是吗?我不信,哼。”

“别呀别呀,我再变回去给你看看。”

“好,你变吧。”

57.

于是,龚俊又“嘭——”地一声变成了龙,再“嘭——”地一声变成了人。

哎嗨,真好玩!

“我还没看够,你再多变几次可以吗?”张哲瀚真的觉得好神奇,龙怎么可以这么好玩儿啊。

“好啊,只要你喜欢,变几次都可以。”龚俊看着张哲瀚笑成心形的嘴巴,满心满眼都是欢喜。

58.

于是,这两个幼稚鬼“嘭——嘭——嘭——”地变了一整夜的龙人互化。

最后龚俊实在累不行了,才可怜兮兮地看着张哲瀚:“还要继续变嘛?”

“不用了不用了,俊俊真棒。”张哲瀚踮起脚摸了摸龚俊的龙角:“这个没办法收回去吗?”

龚俊被摸得身上一麻:“目前还不可以欸,不过以后会可以的。”

59.

等你的骑士来救你,我占据了他的身体之后,你就可以收获到一个没有犄角的我了。

60.

话说瀚海国那边,告示已经贴出去一个星期了,居然连一个来王宫面试的勇士都没有。

老国王可是愁坏了。

他那么大个宝贝儿子,万一被恶龙吃掉了怎么办?!

为什么会没有人来应聘呢?他明明给出了比邻国都更丰厚的奖励——除了没有公主。

61.

丞相看着国王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只得支支吾吾地说了实情:“骑士们苦练剑术,是为了迎娶一位属于自己的公主,否则就不算是真正的勇士。”

简而言之,没有公主可以娶,黄金算什么用?!

62.

一般来说,从龙抢公主,到召集勇士,再到勇士突破重重关卡闯入龙之森,最后勇士直面巨龙搏斗,整个阶段需要大概半年的时间。

这半年里,公主都是和龙生活在一起的。

63.

张哲瀚作为瀚海国最尊贵的王子殿下,龙之森最帅气的龙的公主,这半年里活得那是相当舒服。

就比如现在,化作人形的龚俊坐在床边给他剥小龙虾吃。

要是在王宫,吃不了两口就会被侍者制止,因为要防着有人下毒。

张哲瀚手上一点油都没有沾,美美地吃了一顿小龙虾。

龚俊去厨房洗碗盘,他拿起了龙族的书,百无聊赖地看着龙族秘史。

64.

“瀚瀚,时间不早了,我们睡觉吧。”龚俊抱着一个昏暗的珠子,替换掉了床头亮眼的夜明珠。

“嗯嗯,你先睡,我看完这一章。”张哲瀚往床里面挪了挪,给龚俊让出了点位置。

龚俊飞快地爬上床,拿犄角蹭了蹭张哲瀚的脸颊,满意地搂住了他的公主。

65.

其实一开始张哲瀚是拒绝和龚俊睡一张床的。

在最初化作人形的那今晚,龚俊还是和龙形态一样,和衣睡在公主的床边。

但是人到底是和龙不一样的。

他睡了两晚,胳膊大腿等地方已经磨得红彤彤的了。额头也沾染上了灰尘,尤其是两个犄角,变得脏兮兮的。

张哲瀚是在龚俊给他倒水的时候,发现龚俊胳膊上的摩擦血痕的。

“俊俊,你这是怎么了?有谁欺负你了吗?!”张哲瀚的小脾气蹭地就上来了,现在龙族怎么还流行打架斗殴?!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被别人打呢?”龚俊骄傲地想要摇尾巴,却忘记了人形的他根本没有尾巴可以摇:“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有时候会蹭到啦。”

“还好我给你买了床,否则你一定会被蹭到疼的。”龚俊拍了拍胸口,公主果然是不能睡洞穴的地上的,会被硌到。

66.

当天晚上,当龚俊收拾好了一切,正要在床边安睡的时候,他感觉到有人踢了踢他。

张哲瀚抱着枕头,用脚尖踢了踢龚俊的肩膀:“上来睡。”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吗?!”龚俊眼睛都亮了,听说别的龙早就强迫和公主睡一张床了,但是他舍不得强迫张哲瀚,所以才一直睡在地上。

“啧,爱睡不睡。”张哲瀚把枕头一放,躺了上去:“就给你一刻钟,不上来睡就永远睡在地上吧。”

龚俊根本不理解一刻钟是多久,但是他在听到张哲瀚的话之后,飞快地从地上扑倒了床上。

扑的时候还没有收住力气,扑到了张哲瀚的腰上:“瀚瀚,你真好,嘿嘿嘿。”

哼,笨蛋龙。

67.

半年的时间很快,已经陆陆续续有骑士骑着高头大马来拯救公主们了。

龚俊也很期待来拯救张哲瀚的骑士。

等到骑士来拯救张哲瀚的时候,他就可以趁机夺取骑士的身体,然后永远地陪在他的公主身边。

68.

“哇呜——昨天隔壁洛洛家的公主有骑士来拯救了,据说已经到龙之森的外围了呢。”龚俊一激动,就会叫出龙类的嚎声。

“哦,是吗?”张哲瀚咬了一口樱桃蛋糕:“别人家公主被抢,你怎么这么激动?”

因为他们很快就可以占据骑士的身体,和公主真正永远在一起了呀。

但是我不可以告诉你,这样你一定会嫌恶我。

69.

断断续续地过了将近一年,森林里的公主都被骑士拯救完了,大部分的龙也夺取了骑士的身体,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当然也有少部分的龙假死弄成了真死,那么就是骑士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最差的也就是骑士死在了半路,又换由另一个骑士接上,重复前面的两种结果。

只有龚俊,还在每天化作龙形,背着张哲瀚飞越过龙之森,去各处采摘食材,准备一日的餐食。

70.

没有任何一位勇士是冲着张哲瀚而来的。

71.

龚俊很忧心。

张哲瀚多漂亮啊,为什么那些丑丑的公主都有人来拯救了,偏偏他的漂亮公主就是无人问津呢?

这也太不合理了。

72.

老国王在全国甚至全世界范围内召集愿意去拯救王子的勇士,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根本没有骑士愿意去拯救一位不可能娶回家的王子。

没有公主的骑士就不是一名合格的勇者。

既然如此,他们也就没有必要冒着生命危险去闯龙之森了。

73.

没有骑士,就没有合适的人类身体,没有合适的人类身体,就没有办法永远陪在自己的公主身边。

如果到了一年为期,依旧没有任何骑士是为公主而来的话,按照他们和人类古老祖先的约定,龙就需要把公主放回到她们原本的王宫。

这只能说明他们之间实在没有缘分,姻缘嘛,不可牵强。

这是一条自从订下就没有被执行过的约定。

毕竟只有不成功的骑士,从来没有无人要的公主。

74.

真的没有人来拯救张哲瀚。

75.

又是一年一度的公主节,也就是龙族一年一度出去抢公主的日子。

大巫师拍拍龚俊的肩膀,看着张哲瀚无奈地叹气。

按照祖先的约定,今天是龚俊送张哲瀚出龙之森的日子。

将张哲瀚送出龙之森后,龚俊可以再去抢另一位公主,然后等待公主的骑士。

76.

龚俊三天前就把这件事和张哲瀚说了,他真的很不想离开张哲瀚。

哪怕不能拥有人类的身体,他也想和张哲瀚在一起。

可是拥有犄角的他注定无法活在人类社会,而他也不忍心张哲瀚永远都和他住在脏兮兮的洞穴里。

他看过人类社会的书,公主也好,王子也好,都是住在特别特别特别漂亮的大宫殿里的。

那里的床好软,枕头好大。

自家的床比起那些,真的可以用破旧来形容。

他怎么能让自己的公主一辈子和他住在这样的地方呢?

77.

张哲瀚自从听了龚俊的话,就再也没有理过他。

生气?欣喜?不舍?解脱?

张哲瀚分不清自己的心情。

他承认一开始他就是想要杀掉龚俊然后作为一个屠龙英雄回到王国;后来觉得龚俊笨笨的,还是不要杀他,自己回去好了;再后来,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就这样和这只笨龙过一辈子也不错的呢……

78.

龚俊化作人形之后,就拥有了一双威风凛凛的大翅膀。

他用前爪抱着张哲瀚,就像抢他回来的那天一样,小心翼翼地飞出龙之森。

他要把张哲瀚放回到自己的国家,再去抢一位属于自己的公主。

可是却再也不会是张哲瀚了。

79.

主就是一个国家最漂亮、最温柔、最可爱、眼睛最大、穿得最闪耀、头发最长、姿势最优雅好看、坐最高的坐骑的人。最重要的一点:公主的身边一定环绕着很多的骑士。最最重要的——公主是女的!

龚俊脑子里全是张哲瀚昨晚说的这段话。

他不会再看错了,也不会再抢错了。

80.

为了防止引起大规模的骚乱,龚俊打算把张哲瀚放在了距离城墙还有一段路程的郊外。

龚俊降落下来之后,张哲瀚扒拉开龚俊的前爪,跳到了地上。

龚俊没有立即飞走,他觉得张哲瀚一定还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果然,张哲瀚在他面前站定,大喊了一句:“俊俊,变!”

“嘭——”地一声,龚俊化作了人形。

81.

这是他们俩的游戏暗号,只要张哲瀚说“俊俊变”,龚俊就会条件反射一般地化作人形。

82.

“龚俊小恶龙,你要和我一起去往人类世界生活吗?”张哲瀚昂这头,只要龚俊敢说一个“不”字,他会立马冲上去揪断他的犄角!

“可是……可是……我这个样子会被认出来啊。”龚俊扁扁嘴,无限委屈。

“看!这样就不会啦。”张哲瀚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来一个发箍,给自己戴在头上:“我也有犄角了,和你一样,你的犄角是不是也可以拆下来又戴上去呢?”

“嗯嗯,我喜欢戴犄角头饰,只在瀚瀚面前才会拆下来。”龚俊这下很快就明白了张哲瀚的意思,他不是异类,只是一个很喜欢戴着犄角头饰的人!

“那么,要和我回家吗?”

“可以吗……”

“当然,我都去你家做客一年了,你也要来我家做客的嘛。”

“嗷呜——好耶!”

83.

看着龚俊傻乐的样子,张哲瀚在身后悄悄握了握磨得通红的手指。

自从确定了对这只笨龙的心意之后,他就决定了要带他回家。

那个像极了龙角的发箍 是他搜集了龚俊洞穴里所有的黑曜石做的,和龚俊的犄角几乎一模一样。

王子殿下从来没做过打磨石头的粗活儿,废掉了十几块黑曜石磨红了指头之后,终于做出了最满意的成品。

还好,笨龙可以和他回家了。

84.

“瀚瀚,你快来呀,咱们回家了。”

“知道了,笨蛋龙。”

85.

(番外)

张哲瀚回到王国的第五年,老国王去世。

这位从龙之森勇闯出来的王子殿下做了万众瞩目的新国王。

臣民们相信,这位勇敢的新国王一定会带领着他们的国家走向更加美好的明天。

封后大典和国王的继位仪式一同举行。

王后是个喜欢戴着犄角发饰的俊美男子。

王后有点笨笨的感觉,但是人很好。

大概美人儿的脑子大都不好使吧。

臣民们这样安慰自己。

但是自从新国王继位之后,他们王国再也没有在一年一度的公主节上丢失过公主。

据传言,这都是王后的功劳。

戴着犄角发饰的他拥有可以和恶龙沟通谈判的能力。

 

嗯,果然是国泰民安的一年又一年呢。

————————————

作者的哀嚎:事俊哲,没有逆,船上的事儿,怎么能凭头衔定呢?!

一坨竹

【俊哲】你好,西蒙

*30+狗勾写给20+狗勾的一封信

*送给纯情批们

*RPS,OOC有,私设有


你好,西蒙:


现在是2026年5月11日半夜零点48分,我因为看电影猜输了结局,被要求给你写封信。


你现在才二十出头,我猜你应该刚拍完上海的广告,正连夜赶下一场吧。想要出人头地的心那么强烈,你有使不完的劲儿去抓住每一个细微的可能,为自己博一个明天。


剧透一波让你爽爽,三十多岁的你已经事业有成,房子一套接一套,卡里的数字我要是告诉你,你做梦都能笑醒。你有了自己的代表作,一部电视剧事业爱情双丰收,血赚。


你还拍了电影,拿了奖,站上舞台拿到奖杯时,聚光灯和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你身上,台...

*30+狗勾写给20+狗勾的一封信

*送给纯情批们

*RPS,OOC有,私设有



你好,西蒙:


现在是2026年5月11日半夜零点48分,我因为看电影猜输了结局,被要求给你写封信。


你现在才二十出头,我猜你应该刚拍完上海的广告,正连夜赶下一场吧。想要出人头地的心那么强烈,你有使不完的劲儿去抓住每一个细微的可能,为自己博一个明天。


剧透一波让你爽爽,三十多岁的你已经事业有成,房子一套接一套,卡里的数字我要是告诉你,你做梦都能笑醒。你有了自己的代表作,一部电视剧事业爱情双丰收,血赚。


你还拍了电影,拿了奖,站上舞台拿到奖杯时,聚光灯和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你身上,台下还有最特别的人目光含泪发自内心地为你感到骄傲,这个瞬间我没法儿用语言形容,你等着自己感受去吧。


嘿,你听出我上一段里最重要的潜台词了吗?

你有了一个对你真心以待,能与你分享每一份荣耀,扛过每一场煎熬的爱人、知己。


他现在睡在我旁边,姿势一点儿都不老实。睡衣都翻到脖子上了,晾着个肚皮,白白软软的,想拍拍听个响,又想亲亲。但我还是别碰他比较好,好不容易睡着了,折腾醒又不知道得闹到几点才睡。


就是他嚷嚷着要我给你写信。

他说在微博上看到了我二十来岁——也就是你现在模样的照片,水灵灵嫩生生的,有压不灭的朝气和夏天植物的生猛,他好想见见。好烦,我现在明明也很好看,成熟有魅力,你那点子天真和镇场我也没丢,一点也不比你差好吗。这封信我就不附照片了,他是我的,你现在不必见。


他叫张哲瀚,张——哲——瀚。

你读一遍,再读一遍。


怎么会有人的名字,单单读一遍,都能让人心尖发软。

他现在应该也出道了,你不用去百度,他太漂亮了,我怕你无心搞事业,让我错过他。


我俩第一次见是在那部霸占了整个春天的电视剧打戏训练的武馆里。

他那会看起来可真不好接近,高冷得比馆里那台空调的制冷效果还强。跟他搭话他也爱理不理,想套近乎也行不通,脸臭得要死。后来他才咬牙切齿地跟我坦白,是因为他以为自己要演温客行,没想到成了周子舒。


他就是嘴硬心软,嘴上说不乐意演,实际上对这个角色爱到了骨子里。

好多次导演喊了卡,他装作一秒出戏,跟我插科打诨,但每次都让我捉住了他眼里消散不去的脆弱。一来二往,我居然有些心疼。


一旦你意识到一个人的软弱能让你的心塌陷一大块,又酸又涨,隐隐发疼,那就是栽了。

我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其实你也知道,咱们读书那会很是用功刻苦,知道打铁还需自身硬,得先把专业功夫搞齐活了才能配得上野心。我自诩也是个好演员,演戏的时候也容易入戏过深,让另一个灵魂在我身体里纠缠翻搅,苦不堪言。但每每和他一起,我总要逼着自己明朗一点,扯着他胡扯八道,好把他从戏里拉回来。


拍那部戏时是夏天。

我的天,这个我必须得提前告诉你,横店的夏天可真不是人呆的,离了空调只要三秒,就能浑身汗湿得像从水里滚了一趟。


但你也不必做太多功课,不必准备些什么。张老师是老江湖,别看他一开始冷冰冰的,熟了以后就是个甜甜软软的柿子饼,看到你难受得蔫巴巴,他会忍不住心软,把所有经验和小妙招都教给你。你要是怕吃苦装备齐全地过去,错过了这个套近乎的机会,小心我抽你。


哲瀚像个冰雪堆成的白娃娃,被太阳一晒就化出好多水来,特别不经热。

我还好,有个标志性道具扇子,正式拍戏时也能扇几下解解暑。但他只有个不中用的酒葫芦,握在手心里不用多久,就能悟出一手的汗。


一开始我还调侃炫耀我有扇子,可看他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这扇子扇着扇着就变了方向。扇子掀起的凉风破开了夏天粘稠的空气,一丝来之不易的凉风把他的刘海吹得掀了起来,我还嫌不够,凑上去用扇子替他挡太阳,扇子投下的阴影成了我俩说小话的秘密角落。在这片阴影下,他第一次叫我俊俊,太阳在脸上晒出的潮红原来也是会传染的吗,不然我的脸怎么也红成了猴屁股?


杀青那天,他贴着面膜就来吃饭,知道是我请,筷子挥得舞舞生风,硬是把自己吃吐了。

我跟着他去洗手间,看他吐得满脸通红,眼角还有泛起的水光,心疼得恨不得替他难受了。我想替他拿点湿纸巾、倒杯热茶过来涮涮口,结果他以为我要走,拽住我的胳膊,跟我说他喜欢我。


他眼里有破釜沉舟的孤勇,脆弱又坚定,对我撒下细密的网。

我逃不掉,也不愿逃,唯一痛恨的是他手脚太快,没能把表白的机会让给我。

明明我已经在心里酝酿了那么久那么久。


我们在一起后,他像变了一个人。

虽然同事关系时的张老师也很有魅力,但作为爱人的张哲瀚未免太过迷人。


他会对我撒娇,会在我面前看着看着电影就落下泪来。

他会在某些事上收起大度,跟我闹脾气,好比他的首唱会我没去成,他好几天没给我好脸色,直到我答应高歌三曲、并让他全程录像,他才举着手机笑倒在沙发上,把这件事揭了过去。


但他又勇敢强大,有着漠视一切世俗常规、敢与全世界为敌的发光灵魂。

第一次爱人,我总忍不住想炫耀,在我俩CP舞得最狂的时候还拼命添柴点火,在采访里有意无意地透漏些我和哲瀚的甜蜜事件。


哲瀚总是提醒我,现在的小姑娘不简单,你别搞太狂真被锤死了,事业还要不要。但一边又纵容着、甚至还跟着我一起往外拼命抖落。我就这样拼命在出柜的边缘来回试探,直到那天,营销号毫无征兆地爆出了我把他搂在怀里亲的照片。


我手抖得不行,心慌地发麻。

张老师当时刚拿下大导演的电影男一号,我好怕连累他。


我跟助理说,不管三七二十一,全往我身上揽。

助理为难地告诉我,张老师刚给他发了微信,让他什么也别做,他来解决。

之后甩了一个直播链接给他。


我指尖发凉,强撑着镇定抢过手机,点开了直播。


张老师坐在沙发上,懒洋洋的,为了角色留到齐肩的长发凌乱地散开,艳丽又冷清。

就算在这种危急存亡的关头,我还是忍不住为哲瀚的好看心神摇曳了一秒。


他盯着面前的手机,回答了几个评论里的问题,突然好似不经意般开口:“这位朋友问,我是不是和龚老师在一起了。对啊,我俩在一起了,我追的他。”


我眼眶一下红了,泪水朦胧。

这个骗子,他的粉丝一个个爱他爱到不行,明明微博热搜都爆了,但从头至尾根本没有一个人在直播间提起这个话题,只在小心翼翼地问他身体怎么样、新电影进度如何。哪来的谁问了他是不是和我在一起。


这个疯子,

为了配得上这个疯子,我只能比他更疯。


我发了微博——“爱人,知己,都是你。”

配图是他在海边,衬衫被风吹得鼓起,转过头冲我笑的样子。


公开后经历了好长一阵子的兵荒马乱,但好在大导演到底是有气魄,只是看中了他这个人,不管这些有的没的。哲瀚,我的哲瀚,最擅长绝地逢生,没有辜负导演和自己,给出了一份比满分还要优秀的答卷,靠着这部电影横扫各大奖项,绝对的实力面前,再没人能对他说三道四。我们终于捱过了黎明前最后的黑暗,等到了天光。


我要做他势均力敌的爱人,旗鼓相当的知己。

经历了这场风波后成熟了不少,也静下心来打磨演技,三年后,靠着玩命演出来的作品,站上了他曾经站上的舞台接受加冕。


张老师就坐在台下,镇定从容的为我鼓掌喝彩。

如果不是我即便在台上也盯他盯得过于肆无忌惮,如果不是我在那晚细细密密地吻过他的手心,我不会知道他眼眶泛红、拍手拍到掌心发烫。

他就是这样,看起来好似波澜不惊,但爱我爱得像岩浆沸腾。


对不起,二十来岁的西蒙。

我没有把你身上这波鸡血的保质期延长太久,虽然我现在还有理想和抱负,想要演出更出色的作品,但我好像太沉迷和哲瀚温润细水长流的日常。


这一年里,我和他窝在沙发里看完了他年初列的长长一串电影清单,

和他一起养了两只猫一只狗,每天为了谁去遛狗谁去给猫铲屎拌嘴,

我们一起去了卡萨布兰卡,在小酒馆里喝得酩酊大醉,

一起去马来西亚的沙巴看了把整片天都烧红的日落。


他像一支绚烂多变的万花筒,每一秒都不一样,我怎么看也看不完,怎么探索也探索不尽。跟他在一起时,我总是很想快点变老。我想快些看到人生的尽头时,是我俩在一起。但我又恨时间不够,我还有太多太多事想和他做,有太多太多东西想和他一起见证。


每次我跟他这么说,他总会拍拍我的脑袋,笑着骂我傻白甜。

他说未来是由无数个现在组成的,而现在,他就和我在一起。



写了好多,我手腕都疼了。

我要去睡了,现在的张老师软软暖暖,抱起来不要太舒服。

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黄色废料不要太多,我只是小小的炫耀一下,没有让你肖想,就算你是我,也不可以。你也早点睡,哦,我再逼逼两句。


刚开始哲瀚让我给你写信,我想告诉你这几年商机是什么,做什么会容易发财,甚至想查查那几年的彩票号码,咱们一票干个大的。


但不行。

过去但凡发生一点偏差,可能我就遇不见我的哲瀚了。

所以你不必担心,不必过于焦虑,就踏踏实实地,按你自己真实的想法走好脚下的每一步路。保持真诚,不要迷失,一步一步,你终能找到心之所向的光明之地。



比你帅的另一个西蒙

2026年5月11日




吃我一记暴雨梨花🐋

【温周温】三月春(下)(内有温客行被气晕)

白发温温✓

私设✓

接大结局✓

别骂我,骂就是你对

哈哈哈哈哈哈我写爽了!完结撒花,气晕温客行成就✓

“若非君心今照我,早折此身入黄泉”


7.

“阿絮……”温客行拽住周子舒的袖子,仰头看着他,眉眼中透着无辜,这鬼谷人见人怕的鬼主难得乖巧认错:“阿絮,我错了……我不该瞒你的。”

周子舒仔细看着温客行,从天然多情的眉眼看到高耸挺拔的鼻尖,到唇色惨淡却形状好看的薄唇,无一处不好看,无一处不合心意。

周子舒心想,这个人生的这样美,却又这般可恶,实在叫人又爱又恨。

温客行见周子舒仍是不为所动,有些心急,“阿絮……咳咳咳咳咳咳……我……”说着,便觉得嗓子痒,干咳起来。

周子舒...


白发温温✓

私设✓

接大结局✓

别骂我,骂就是你对

哈哈哈哈哈哈我写爽了!完结撒花,气晕温客行成就✓

“若非君心今照我,早折此身入黄泉”


7.

“阿絮……”温客行拽住周子舒的袖子,仰头看着他,眉眼中透着无辜,这鬼谷人见人怕的鬼主难得乖巧认错:“阿絮,我错了……我不该瞒你的。”

周子舒仔细看着温客行,从天然多情的眉眼看到高耸挺拔的鼻尖,到唇色惨淡却形状好看的薄唇,无一处不好看,无一处不合心意。

周子舒心想,这个人生的这样美,却又这般可恶,实在叫人又爱又恨。

温客行见周子舒仍是不为所动,有些心急,“阿絮……咳咳咳咳咳咳……我……”说着,便觉得嗓子痒,干咳起来。

周子舒皱着眉挥了挥衣袖,内劲横扫而过,门与窗一同紧闭。他捡了方才张成岭送来的茶水,倒了一杯递给温客行,却在温客行抬手要接时,又将茶杯收了回去。

温客行咳了一阵,现下已经好些,见状还有心思调笑周子舒:“阿絮……咳,你要这么罚我啊?”周子舒充耳不闻,将内力温好的茶水喂给他喝了,又去倒第二杯。

温客行来者不拒,直到第六杯才摆手不要,怀疑阿絮是想罚他撑个水饱。

“阿絮……我们谈谈吧?”温客行笑闹了那么久,至此方收敛神色,认真看向周子舒,呼了口气道:“这次无论你问什么,我都……如实回答,绝无欺瞒!”

温客行再不愿看他,垂着头看着身下那张素木小榻,仿佛能盯出一朵花儿来。

良久,他听见周子舒轻声道了句。

“好。”

周子舒倒也不是故意不与温客行说话,只是事已至此,竟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缓了缓,看向温客行,或许是因为双方都看不清对方的脸,竟有了将这些话说出口的欲望。

“你这个人,什么都敢做,什么都做得出来。”周子舒开口道。

周子舒一双眼并不美艳,却神采过人,眼波流转间似带着人世间所有的温柔,深深望向床榻之人,那是他的知己,他的师弟,他在此世最后的一丝眷恋。

可温客行并没有抬头,周子舒也不知自己的神色,他眼里透出丝丝缕缕的悲凄,萦绕在满目温柔中,平白教人心碎。

“呵……假死,布局,六合心法……”周子舒轻嘲,眼里盈着水光,勾了勾嘴角,“温客行,你是不是觉得……你能将一切都算得很好?”

温客行蓦然心头一痛,他听得出周子舒此时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质问,包含太多情绪,他只一听就觉得眼眶酸涩,只能有些慌张无措瞪大眼睛,努力将情绪稳住,低低换了声,“阿絮……”

“有些话我之前没说,是因为我时日无多,我不忍心。”周子舒闭了闭眼,狠下心道:“你以为人人都是傻子,就你温大善人一个聪明人!我且不问你诈死之局的漏洞,不问你与蝎王合作的风险,只问你一桩!”

“温客行,在武库里,你想过活吗?”

“阿絮!”

温客行再也没法绷出个平安无事的做派,他拦腰抱住周子舒颤抖的身子,毫无经验的哄道:“阿絮……你,你别难过……”

周子舒抵在温客行肩上的手攥紧了他的肩膀,强迫他也强迫自己,盯着他红红的眼睛问道:“温客行,我只问你……你想过我吗?”

这一刹那,温客行竟有些恍惚,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满心苦楚,锤心之痛要将他淹没。若说幼时在鬼谷那是皮肉之痛,那此时此刻,便是魂魄撕碎般凡人不能承受之痛。

阿絮……他竟然让阿絮这么难过吗?不知为何,温客行清楚的知道,那是周子舒内心无法言喻的悲痛。

周子舒看着眼神空洞的温客行,竟生不出一丝痛快,他眨了眨眼,泪水落到温客行脸上,似是温客行在替他哭,“老温,我从没想过,你对我也这么狠,该说你不愧是鬼谷谷主吗?”

温客行被周子舒的一滴泪惊醒,解释道:“我,我没考虑过那么多……阿絮,我那时我只想堂堂正正做你的师弟。”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呢?老温。”周子舒含泪笑了笑,语气温和些许,又有些哄骗的味道:“你信不过我?你从不与我说你心里想的什么,你是信不过我吗?”

温客行闻言难以置信,站起身来双手握住周子舒的手腕,“怎会!阿絮,若说这世上我温客行还谁人可信,那只有你了,阿絮!”

“那你为何不说!”

温客行这番作态,却将周子舒激怒,他甩开温客行的手,道:“你就是这般信我的?”

“我当时……”温客行不知从何解释起,诈死一事从赵敬散发群鬼册起,处处巧合,事事赶巧,又逢蝎王上门合作,他自然愿意赌一把,若赢了皆大欢喜……若输了呢?温客行不愿再想,勉强笑了笑,“阿絮,我怕你担心……大巫说你不宜动武。”

周子舒一眼看出温客行的心虚,漠然道:“这么说你还是为了我好?温客行,你想过失败没有?”

“这不是没失败嘛……”

温客行这话,听在周子舒耳中对他愈发失望,摇了摇头,收敛了情绪,低头哂笑了一声,“罢了……我同你争什么呢。”

听得周子舒这失望透顶的语气,温客行拉住他,有些着慌张地摇头,拦着周子舒,“阿絮……阿絮,对不住,是我对不住你。是我没考虑周全,我……”温客行喉头一哽,竟带了些哭腔,

“阿絮,你别生气。”

周子舒同往常那般笑了笑,伸出手指捻了捻温客行眼尾那抹红痕,白发玉面再配上眼尾那抹红,似蛊惑人心的妖怪,神情却纯真的不行。

“老温,我怎么会怪你呢。”周子舒眯着眼看向温客行,缓缓道:“我要同你学呀。”

温客行还有些茫然,却听周子舒一字一句道:

“不必经过你的同意,只要是为了你好,哪怕付出我的性命,又有何妨。老温,你说是吧?”

温客行如遭雷击,他狠狠地盯着周子舒,只觉得怒火在肺腑灼烧,烧得他头脑发晕,他恨声道:“周子舒!你敢!”

周子舒眯了眯眼,一脸愉悦地笑着:“老温,我有何不敢?”

“你!”温客行想攥着他的领子逼他打消这个念头,可周子舒的话实在令他大为震撼,心神动摇之下,一口气没缓上来,竟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老温?”


8.

夜晚,星月交辉,灯火万家。

这处偏僻的院子灯笼高悬,亮如白昼。

仔细一瞧,院中清出一块空地,篝火正旺,蜜烤乳羊流着油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平安银庄的伙计来了几个人在忙活其他吃食,张公子非跟着掺和,说要学一手日后做给师父师叔吃,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人家后面碍手碍脚。

说白了张公子从未见过边地如此大开大合的烤制手法,觉得有趣。

“师父师父,这乳羊好了吗?”张成岭虽在做别的事情,心却还是在这烤羊上的,他方才眼睁睁看平安银庄的活计化开羊肚塞了许多材料进去,觉得十分惊奇。

周子舒和叶白衣正在桃花树下的石桌旁喝酒,听见张成岭每隔一柱香便问一次,无奈地摇了摇头,冲叶白衣抬了抬手中的酒,“叶前辈,我有一事相求。”

撂下手中啃完的那根肋排,叶白衣接过旁边伙计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擦手上的油脂,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痛快!”

活计收好手巾,又将叶白衣面前那盆子吃完的骨头清走,见他二人有话要说,就不在跟前伺候了。

“说吧,秦怀章的徒弟。”叶白衣仍是那副小孩子脾气,吃饱喝足了就极好说话,“什么事儿?”

周子舒喝了口酒,叹道:“叶前辈,您之前在英雄大会上承诺,若老温能约束群鬼不再为祸江湖,便放过老温。可阿湘大婚那日……武林正道使诈偷袭,兼蝎王指使药人军将正邪双方一网打尽。”

那日大战的惨烈似乎还在眼前,周子舒近来时不时会想起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喊他“周大伯”,喊他“哥”……也不知她和她的小女婿,在地府有没有喝孟婆汤,有没有忘记他们。

若是没有,今日见他将老温气晕,怕不是要气得跳脚,从地府里杀出来替老温出气……

“唉……”周子舒又灌了一大口酒,望向叶白衣:“叶前辈,我想说的是青崖山鬼众皆已不在人世,十大恶鬼也已伏诛,老温他是万不可能在青崖山终老一生的。前尘已往,皆化作空,温客行以后行走人间,只是我四季山庄二庄主,是甄家遗孤,是我周子舒的师弟。”

周子舒郑重道:“从此,便不再有鬼谷谷主温客行了,前辈,我想向你讨个承诺。”

叶白衣没做声,反而说起平安银庄给他的消息,“你也知道吧?天愈发暖了,之前去搜山的人也回来了,说是找到了赵敬的尸首。”

“是有这么回事。”周子舒点点头,皱了皱眉头,“只是不知那蝎王去了何处。”

“无妨无妨。”江山代有才人出,叶白衣并不担心区区一个蝎王再掀波澜,他也管不了了,“罪魁祸首都死了,三千鬼众也已往生,谁还管那个小蠢货!”

周子舒笑了笑,拱手道:“多谢叶前辈,不知叶前辈有何打算?”

“打算?”叶白衣的目光从他的重剑划到那将个坛子,人啊,任是武功盖世,身高几尺,死后竟也都成了一样的灰,那么轻,却又那么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自然是带长青和容炫回长明山。”

周子舒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叶白衣,道:“我在容炫前辈的武库中寻到一无名心法,可周全六合心法,法子虽讨巧,但终归有些作用。叶前辈……你……”

谁知叶白衣瞧也不瞧,断然拒绝,“不必了。秦怀章的徒弟,等你到我这个岁数,你就明白了,我这样的人,活着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怎么没区别?”廊下站着的身影不知听了多久,他摇了摇手上的扇子,自阴暗处走到灯火通明的庭院,眉目如画,可说话却不怎么好听,“老怪物,不过了年再回长明山?过年我们包饺子吃呢,白菜猪肉馅的。”

“怎么?你不想吃?”

温客行踱步走到周子舒身旁,难得有些拘谨,收了扇子冲周子舒笑了笑,那笑容多少有些难为情,可他仍是笑着,看着周子舒,温声道:“阿絮……”

叶白衣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方才的些许惆怅抛到九霄云外,“小蠢货,这才三月,你过哪门子新年?”

“师父!温叔!叶前辈!”不待温客行反击,张成岭咋咋呼呼冲过来,喜道:“伙计们说那烤乳羊可以吃了!”

“我去瞧瞧!”叶白衣一马当先,张成岭紧随其后,还回头冲自家师父师叔笑的一脸傻气。

桃树下。

温客行挨着周子舒坐下,捏了捏扇子:“阿絮呀,我堂堂鬼谷谷主,没想到有朝一日竟被你气晕过去,这多没排面呀。”

温客行没听见周子舒搭话,以为他还未气消,愈发软声道:“阿絮,我错了……”

一抬头,却见周子舒背靠着桃花树,在晃晃悠悠落下的桃花瓣中,迎着月光对着他笑。

他竟什么巧言辞令都说不出了,便也忍不住一笑。

“阿絮……”

“阿絮……”

“阿絮……”

“阿絮……周相公原谅则个吧,好吗?”

“叫魂呐?”


远远乡rita_

【黑花】我们结婚吧

*点击就看黑花甜(zhuang)甜(kuang)蜜(bai)蜜(chu)求婚现场!
*结婚!结婚!结婚!(举着小破灯喊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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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抹让绝大多数道上人闻风丧胆的粉色出现在仓库口时,黑瞎子刚刚将一个人的胳膊扭断。解雨臣看见他身上挂了彩,手上满是血。


围攻黑瞎子的这群人显然没想到,黑瞎子的武力值逆天到将近二十个顶尖好手对上他也拿不下来;更没想到,解雨臣来得这么快。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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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抹让绝大多数道上人闻风丧胆的粉色出现在仓库口时,黑瞎子刚刚将一个人的胳膊扭断。解雨臣看见他身上挂了彩,手上满是血。

 

围攻黑瞎子的这群人显然没想到,黑瞎子的武力值逆天到将近二十个顶尖好手对上他也拿不下来;更没想到,解雨臣来得这么快。

 

没有什么悬念,解家的人一加入战局,胜利的天平就瞬间倾斜了。甚至用不上解雨臣亲自出手,他只是一脚踹开了挡他路的杂碎,直接走到黑瞎子身边。

 

黑瞎子脸上挂着与往日一般无二的笑,解雨臣靠近时却听见他的喘气声。

 

“受伤了?”解雨臣皱起好看的眉头,上上下下地打量他。

 

“早就受伤了,没好透。这帮人趁人之危,不要脸的程度跟我亲生的似的。”黑瞎子哑着嗓子说,他刚从一个凶险的墓里出来就碰上劫道的,之前说好接应的人也不见踪影。雇他的那什么塘沽小霸王简直徒有虚名,人怂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一遇见仇家就缩头走人,把他一个无辜打工仔拽出来挡枪,塘沽小王八还差不多。等钱要回来就拉黑,哼。

 

解雨臣不知道他又在盘算什么,厌恶的看了看周围的血腥群殴现场,拉起黑瞎子的手朝外走。

 

谁曾想黑瞎子的伤正是在右膝盖上,被他一拽措手不及,竟一下单膝着地。解雨臣吓了一跳,连忙回身扶住他。刚想把人拽起来,黑瞎子却低着头纹丝不动。解雨臣以为他的伤超乎想象的严重,连忙问道:“怎样?”

 

黑瞎子突然抬起头,露出一个竟然有些温柔的笑容。他低着声音,对解雨臣说了一句让他当场愣住的话:

 

“解雨臣,咱们结婚吧。”

 

咱们结婚吧……

 

结婚吧……

 

结婚……

 

婚……

 

解雨臣足足愣了半晌,心跳快得像半辈子没有跳过一样,脸上热辣辣的,往常的聪明机警全似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脑子里一团浆糊,只有眼前这个单膝跪地、满手鲜血的男人,正在对他笑。

 

结婚这两个字,不论对他还是对黑瞎子,都太陌生了。

 

“神经。”解雨臣最后似嫌弃又似害臊地吐出两个字,一把搀起黑瞎子朝外走,“架还没打完呢。”

 

求你mb的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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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胖子非常嫌弃地看着自家店里的黑瞎子,后者正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坐在他的真皮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玩手机。

 

“你是赖我这了是吧?”胖子一屁股坐在他对面,敲着桌子怒道,“三天了,你瞅瞅你撵走了我多少顾客!胖爷我好不容易千里迢迢从村里上京来准备清清库存,你可倒好,大喇喇往这一坐,进来的无不以为你黑爷跟我有什么py交易,个个见了瘟神一样转头就走。”

 

黑瞎子非常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说:“谁愿意跟你这样的有py交易?”

 

“我不管,要是我的货清不出去,可全算在你头上。”胖子抱着臂说:“你没钱也不要紧,我找阿花去。”

 

“你找他没用。”黑瞎子叹了口气,在烟灰缸里碾灭烟头,说:“知道我为啥赖你这吗?就是花儿最近总躲着我,我没地去才跑你这的。”

 

“你又怎么惹他了??”胖子炸毛:“你小两口的事祸祸我胖爷干啥!”

 

“我没惹他。”黑瞎子抬头望天花板:“我就是求了个婚。”

 

“啥??!!”

 

“卧槽!!!!”

 

同时响起的两声惊呼,黑瞎子朝外看去,果然,那声中气十足的“卧槽”是他那许久不见的宝贝徒弟发出的。

 

吴邪站在门口一脸“我怎么一来就听到如此劲爆消息”的吃惊脸,身后还跟着面无表情的张起灵。但黑瞎子可没有忽略,连哑巴张也转瞬即逝的抽了抽嘴角。

 

“什么情况??”吴邪立刻冲进来,劈头盖脸地问。

 

“你们为什么一副见了鬼的表情?”黑瞎子反问。

 

“因为你这种人跟‘求婚’这两个字同时出现,太让人毛骨悚然了。”吴邪一脸认真地说。

 

黑瞎子无奈地撇了撇嘴,看着对面三人同款八卦脸,又点了支烟,把当日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下。

 

然后,就看看三人再次同款无语脸,连张起灵脸上都依稀露出一丝鄙视。

 

“你不觉得这个场景很诡异吗?”胖子率先打破沉默,眉毛都快飞上天了:“周围几十号人在打架,场面一度非常血腥,你和阿花在中间,你还受伤了他来扶你,完了你突然跟他说‘咱们结婚吧’??”

 

“老子真想把你的脑壳翘起来送到科研所去研究一下看看里面到底是不是人类的构造。”吴邪面无表情地附和。

 

黑瞎子看着他们的反应,竟然还乐笑了,想了想解释道:“我当时单膝跪地嘛,突然觉得这个姿势,不来个求婚可惜了。”

 

“我靠,所以你求婚仅仅是因为姿势??”吴邪气得简直要吐血:“那要是对面不是小花,你是不是也会求婚?”

 

“这个我没办法说,因为毕竟事实是当时对面是小花,不是别人,我想象不来是别人我会怎么做。”黑瞎子一脸严肃的说,完了又莫名其妙地笑起来,吴邪知道他八成又在满嘴跑火车,又是各种无语。

 

“不会的。”突然,吴邪身边的张起灵开口了。哑巴张突然发表意见是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惊得吴邪和胖子险些想找出录音笔来录下他说的话。

 

张起灵一脸淡然地看着黑瞎子,说道:“如果不是解语花,你会让自己单膝跪地吗?”

 

在场三人全都愣了,半晌吴邪才喃喃道:“不愧是我小哥,要么不说,要么现场醍醐灌我顶。”

 

张起灵确实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如果不是解雨臣,黑瞎子就算再疼,也不会轻易放下戒备,任由自己单膝跪地。这在群殴情况下,可是很致命的事情。

 

所以说,不会有第二种可能。不管是什么原因,能让黑瞎子单膝跪地的,全天下只解雨臣一个,不做他想。

 

黑瞎子勾起唇角笑了笑,若有所思地吸了口烟。

 

“虽然说你跟小花这么多年了,咱们这些人也从来不在乎这些虚头巴脑的事,安安心心在一起才是正道。”胖子摆出一副苦口婆心的姿态,说:“但这不代表结婚求婚这种事是完全无所谓的。像胖爷我听见结婚这两个字心头都要颤一颤,不要说你家阿花。他就是离这些普通人的东西太远了,所以一下子被求婚,有些接受不了才会躲着你。就好比一个穷小子突然被天仙求婚,任谁都要愣一愣,想想这是不是梦。虽然你俩好像反了,是穷小子向天仙求婚,但这道理是一样的。”

 

吴邪紧接着道:“也就是说,虽然活到咱们这个份上,已经不在乎过程更在乎结果,但很显然,如果过程也很圆满,那就更好了。”说着他抬手想拍拍黑瞎子的肩,结果发现他离自己有点远,只好作罢,说:“人的确很贪婪,却又很容易满足。小花他从小没尝过多少普通人的幸福,如果你能让他感受一下,就去做呗,一分钟的事。”

 

黑瞎子歪着脑袋打量了一下胖子和吴邪,笑着悠悠叹了口气:“在这种事上,我还没你们清楚。”

 

“因为你离这些东西,也太远了。”吴邪说着,看了一眼张起灵。两个百岁老人,对很多东西的感知似乎真的有些模糊。

 

“好吧。”黑瞎子坐直了身体,看向两人,问:“我该怎么做?”

 

-----------------

 

事实证明,四个大男人在求婚这种事上是一窍不通,最终只好求助于鬼点子比较多的霍秀秀。

 

霍秀秀对此事非常热忱,嘀嘀咕咕盘算了好久,说得黑瞎子眼都晕了。

 

最终的地点定在离解雨臣小时候住过的四合院不远的胡同口,霍秀秀按照计划一大早就拉着解雨臣去那里,说是自家新店开张,要解雨臣捧个场。

 

解雨臣拗不过她就去了,果真是一家小酒馆开张,五颜六色的气球彩条一挂,劣质音响的广场舞之歌一放,倒还真是很热闹。

 

酒馆门口站着一只皮卡丘,跟着音乐扭来扭去,看起来蛮可爱的样子,解雨臣看了好几眼才去跟酒馆老板打招呼。余光瞟到皮卡丘似乎想朝自己这边来,结果被一群看热闹的小孩儿拦住,吵着嚷着要拍照。还有皮孩子伸长胳膊往他身上扑,皮卡丘笨重地扶着自己被撞歪的脑袋,面对叽叽喳喳的孩子们束手无策,有一丝无奈的萌感。

 

解雨臣看着看着就笑了,也不过去。他并不太喜欢这样过于热闹繁杂的场面,找了个机会偷偷溜出酒馆,朝清净的胡同里走去。

 

霍秀秀一个转身就发现解雨臣不见了,连忙走到门口,看见皮卡丘还在被熊孩子们围攻。她走上前去哄走孩子们,从皮卡丘嘴部的洞里往里看,看见黑瞎子满头是汗,一脸[哔——]了狗的表情。

 

“小花哥哥呢?”霍秀秀问道:“不是让你按计划行事吗!”

 

“靠,计划里也没说会有一群熊孩子来折腾我啊!”黑瞎子直接骂道:“妈的,活了这么长时间没碰到过这么棘手的事。”他扶起皮卡丘的脑袋往外看了一圈,没看到解雨臣。

 

霍秀秀却是忍不住笑了一下,说:“说明你很可爱哦。”

 

黑瞎子这辈子没把自己跟“可爱”两字联系到一块过,只好无奈地笑了笑。这时胖子和吴邪喘着气冲过来,一巴掌拍到皮卡丘身上,说:“你他娘的怎么还在这?阿花都走了!”

 

“他在哪?”黑瞎子问。

 

“进胡同去了。”吴邪推着他,嘴里催促道:“快快快,胡同里这会儿没人,大好时机啊!!”

 

黑瞎子听了这话转头就跑,只不过穿戴着毛茸茸笨重的皮卡丘套装,即使跑起来也不快,而且有些可爱,看得身后几人笑得几乎瘫倒在地上。

 

僻静的胡同里,黑瞎子没走几步就看见解雨臣站在以前的四合院门口发呆。感觉到有人靠近,他转过头,立刻看见一只皮卡丘摇摇晃晃地朝他走过来,顿时笑了出来。

 

暖暖的阳光洒在他脸上,黑瞎子发现他的笑,跟刚才那些小朋友很相似——美好澄澈,干净清朗。

 

他拖着笨重的皮卡丘玩偶服缓缓走到解雨臣面前,解雨臣仰头看着这只比自己还高的皮卡丘,两个人竟然一时都没说话。

 

最后还是皮卡丘笑出了声,闷闷的声音传出来:“计划好了一切,唯独没计划这最后一步。”

 

解雨臣也笑,说:“做计划之外的事,不是你拿手的吗?”

 

皮卡丘沉默了一下,解雨臣眼看着他动了动,但又没有别的动作。正奇怪着,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一声骂:“艹,失策了。”

 

解雨臣一脸疑惑,就听他解释道:“这个皮卡丘的腿弯不下去!”

 

解雨臣愣了一下,毫不客气地笑起来,手扶着腰笑得话都说不出来。

 

黑瞎子也很郁闷,万万没想到折在了这最后一步。他长腿一蹬脱掉玩偶服的腿部,接着毫不犹豫地单膝着地,就以这么个头重脚轻的姿势,郑重其事地对解雨臣说:“我们结婚吧。”

 

“好。”解雨臣笑着说。

 

黑瞎子愣了一下:“啊?”

 

“我说好。”解雨臣看着皮卡丘的萌萌大眼,忍不住想笑。

 

“这么快?”黑瞎子嘟囔:“怎么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你想象的是什么样子?”解雨臣俯下身子,从皮卡丘的嘴巴里看黑瞎子,笑得眉眼弯弯:“你说结婚吧,我说好,就是这么简单。”

 

黑瞎子又愣了愣,才说:“还没拿戒指给你。”

 

“你有钱买戒指?”解雨臣挑眉。

 

黑瞎子有些无赖地笑了笑,把手从玩偶服里伸出来,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粉色戒指。

 

“上次进山西的那个汉墓,你落下的,我给你拿回来了。”黑瞎子笑得有些温柔。

 

你落下的,我给你拿回来了。

 

解雨臣发誓,他这辈子没听过比这更好的情话。

 

他这辈子落下了太多事,戒指也好,求婚也罢,亦或是爱情、陪伴、信任,甚至是放纵自我的能力。而这些东西,黑瞎子都给他拿回来了。

 

悉心安放,妥善收藏。黑瞎子的存在好像他儿时的百宝箱,里面藏满了不愿给人知道的小宝贝。

 

阳光洒进两人之间,黑瞎子看见解雨臣眸中璀璨一片。他伸出手,对黑瞎子说:“好吧,皮卡丘先生,现在你可以把戒指给我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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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花快去给我原地结婚!!!民政局我给你们搬来了!!九块钱我出!!!(发出cp狗的怒吼)

 

苦眺

【LOF X AO3】收藏家

0.

她承认,与LOF先生交往的初期,自己其实没那么爱他。


第一印象并没有多么怦然心动的感觉。


LOF先生看上去很普通,竹竿般长长的身躯像极了字母“L”,笔直且僵硬的后背,脚上则穿着一双土气的大靴子,像两艘船一样。


唯一称得上叛逆气质的地方竟是他那一头绿色的头发,可惜那发色既不似生机盎然的春树,也不像那颓败在泥沼中窒息的枯草。


那是一种AO3从未见过的绿色,掺点无伤大雅的灰,不喜不悲地被压在一顶米白色的贝雷帽下。让人仅是看一眼就觉得安宁又清冷。


多么无趣的家伙啊…


AO3吸了一口石榴味...

0.

她承认,与LOF先生交往的初期,自己其实没那么爱他。

 

第一印象并没有多么怦然心动的感觉。

 

LOF先生看上去很普通,竹竿般长长的身躯像极了字母“L”,笔直且僵硬的后背,脚上则穿着一双土气的大靴子,像两艘船一样。

 

唯一称得上叛逆气质的地方竟是他那一头绿色的头发,可惜那发色既不似生机盎然的春树,也不像那颓败在泥沼中窒息的枯草。

 

那是一种AO3从未见过的绿色,掺点无伤大雅的灰,不喜不悲地被压在一顶米白色的贝雷帽下。让人仅是看一眼就觉得安宁又清冷。

 

多么无趣的家伙啊…

 

AO3吸了一口石榴味的气泡饮料,打了个香喷喷的响嗝,眯着眼睛百无聊赖地等着对方开口说话。

 

要知道,她可是个迷人的辣妹,身上的颜色无非红白两种,却总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她的长发如飘逸的火焰,炽热的色彩之下是一张瓷白的脸。有很多人都说她长得极像外国人,或许是因为她的眼窝足够深邃,也有可能是因为她那又直又翘的鼻梁精致漂亮。

 

当AO3喝完那杯冰镇的石榴饮料后,玻璃杯里只剩下染红的半沓冰块,她用吸管在里面顽劣地搅了又搅,听着冰块撞击的声音像被亲吻的风铃一样。

 

倏然间,对面的LOF先生突然说话了。

 

“AO3小姐,听说你是一个故事收藏家。我最近刚收藏了一篇很美妙的故事,想作为初次见面礼送给你,好吗?”

 

AO3点点头,捧着下巴一脸希冀地盯着LOF瞧了又瞧,直到两抹红晕攀上了男人的面颊。

 

“咳…那我开始讲了哦…”LOF捉着洁白衣襟,结结巴巴地说了起来。

 

 

1.

LOF先生讲述的是一个温柔的爱情故事。

 

自卑的女孩和怯弱的男孩是校园中形影相吊的异类。直到有一次,男孩在女孩受到欺凌时,选择勇敢地站出来,保护她。

 

从那天起,他们拥有了人生中的第一位朋友。

 

故事很平淡。从临考前一起温习功课的时光,到漫长暑假捏着被手心濡得汗涔涔的手机,傻笑着听电话的桥段,再到每天下午放学回家时被阳光拓印出金色影子…

 

故事的最后,在毕业的前夕男孩和女孩去了海边。

 

在扑朔的浪潮和嘶鸣的海鸥见证下,他们终于鼓起勇气,携起手不约而同地说出了那句埋藏在心底多年的告白。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LOF还沉浸在酸涩温柔的剧情中泪眼朦胧,而AO3却忍不住拍案而起。

 

“开什么玩笑,不过是一篇平平无奇的清水文嘛,害我期待了这么久,”她愤愤不平地捏紧了拳头,“知道吗,在我看来,毕业前夕他们就应该住进海边的民宿里,在昏暗的房间里接着吻痛痛快快地滚到床上,这个故事才能得到升华。”

 

“你在说什么…”LOF瞠目结舌地望着对面气鼓鼓的红发女子。

 

“我说得有错吗?!一个精彩的故事确实是需要爆点啊…至少,在我收藏的故事中,不管是BG、BL还是GL的主角,大家都是这么做的。”

 

“这么看的话,我们确实不是一路人,”LOF失望地摇摇头,“不是所有故事都需要所谓的爆点,如果能写出让人产生共鸣的文字,每一个作者都可以成为文学界的精神引领者。”

 

冰块已经融成了一杯色彩寡淡的鸡尾酒。AO3撂下了搅拌的吸管,抬起头皱着眉看向他。

 

最终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默契地埋下单,不欢而散。

 

 

 

2.

LOF先生本以为,他不会再有机会见到AO3小姐。

 

直到某天下午,他在自己开张的故事收藏屋的角落里寻到了那一抹耀丽的红色。

 

那时的AO3小姐正静伫在摆放着【原创】tag书架的区域,端着一本书安安静静地看。

 

LOF见状,便不解风情地迎上前去,挺着笔直的腰杆拦住她。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收藏屋?”他淡然地说着,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双如朱砂般剔透的眼睛,“AO3小姐不是直言讨厌我的故事吗?”

 

“你这个男人还真是小肚鸡肠诶,拜托,我可不是自己心甘情愿要来到这里的,是热情的女顾客们强行掳我到你的店里做你的链接哦,”AO3小声嘟囔起来,不自然地撇撇嘴,“再说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讨厌你的故事了啊…”

 

“‘平平无奇’难道不是你的原话吗?”

 

“是,第一次与你见面时我确实是这样认为的…但是就在刚刚,我改变了主意。”

 

“什么?”

 

“我偷偷看了LOF先生收藏的很多故事,虽然它们都是清水,虽然爆点不多…可是,你说得对,它们却总能直击心底,”AO3扬起脸,漂亮的头发披散在身后,“还有啊,LOF先生,你讲故事时的声音…很温柔,很好听。”

 

“你、你这脸变得也太快了吧,小姐。”LOF眼神乱飘,两颊渐渐浮现出绯意。

 

“总之,我很喜欢就是了。”她眯着眼睛莞尔笑起来,满瞳的星屑全都顺着长长的睫毛碎落在暖洋洋的空气里。

 

那一刻,LOF先生的脸终于红成了大番茄。

 

 

 

3.

后来,AO3小姐变得越来越有名气,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人光顾她那间小小的收藏屋。

 

就连LOF先生的老熟客们也开始对她产生了兴趣,常常邀请她来LOF的小屋子里做链接,或是开展新型业务。

 

在她刚来LOF的收藏屋时,偶尔还会碰到另一位来做链接的特邀嘉宾——那是一位看上去斯文贤淑的女孩子,戴着一副圆圆的眼镜,瘦瘦弱弱的。

 

后来,AO3知道了那个女孩的名字,“石墨”。

 

石墨和她拥有十分相近的审美观,她的收藏屋开在一条偏僻的巷子里,里面的故事书也会包含一些令人血脉偾张的精彩桥段。

 

只可惜好久不长,石墨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了。每当她试图将那些包含了敏感词的句子讲出来时,她的嗓子就变得喑哑,尔后掐着脖子干咳不止。

 

商业区的地主嫌石墨病怏怏的样子碍眼,便清走了她辛苦在LOF的屋子里谱下的链接,凶巴巴地将她撵走了。

 

石墨离开的那天生着重病,她戴着苍白的口罩,穿着一身灰黑相间的衣裳,好像水墨挥出的江山全都烙印在她纤长嶙峋的身体上。

 

AO3望着她惨淡的背影,和她一步一回头时满眼的憧憬和盼望,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堕下泪来。

 

AO3突然想起,曾经那个善妒的自己会因为石墨小姐和LOF先生的谈笑风生而变得心里酸酸的。

 

但是,当石墨消失在这里之后,她却开始疯狂地思念她,开始因这离别黯然神伤。

 

在那之后,她常常望着窗外那条蜿蜒又坎坷的羊肠小道,抬起泪光闪烁的眸子对LOF说,“石墨小姐还会回来吗?”

 

LOF颓丧地垂着头,不知该如何作答。沉默许久后,他终于开口喃喃。

 

“失去了这么温柔的朋友是我们的遗憾,”他顿了顿,声音有些哽咽,“但是,我会保护你的,AO3。一定,一定,不会让任何人将你从我身边夺走。”

 

话音落下,明媚又温暖的红色女孩就直直地撞进他的怀抱里。

 

他将头颅埋进AO3蓬勃的长发中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眼睛里流出了什么东西,全都浇灌在那片高傲又娇蛮的红色里。

 

 

 

4.

值得庆幸的是,地主始终没有赶走AO3。

 

或许是她生着一张外国人面孔的缘故,抑或只是因为她确实长得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灼眼又艳丽,真实又尖刻,毫不隐藏热烈和欲望。

 

后来AO3小姐常常作为链接的身份出现在LOF先生的屋子里,他们变得更加熟络起来。

 

他们偶尔会聊天,尽是一些闲七八糟的话。

 

比如LOF先生喜欢绿色,无论是呼吸的草蛉还是教堂彩窗上诡绿的琉璃瓦,AO3则喜欢绽放的红,无论是残霞的碎片还是与风共舞的火焰。

 

比如LOF先生偏爱清淡的食物,尤其喜欢粤菜和淮扬菜,还常常吃素斋;AO3小姐则是个无辣不欢的小祖宗,酷爱变态辣烤翅和九宫格火锅。

 

比如LOF会选择冷淡系色调,AO3则总是一身张扬的红。

 

尽管固执地坚持自己的审美,LOF却还是偶尔会羡慕AO3的洒脱和任性。

 

她或许是自己最向往的存在吧。

 

不仅懂礼貌,还拥有海纳百川的魄力。虽然会收藏尺度不一的精彩故事,却都会细心地在书的侧栏上贴上各种预警标签,提示顾客不要踩雷。

 

AO3小姐的女生缘极好,比起男性而言似乎更擅长讨女性的欢心。

 

和AO3走在街上时,LOF会发现有些擦肩而过的女孩会因她身上那股迷人的玫瑰香止步回盼。

 

他看着那一双双潋滟的眼睛,觉得那些目光纯净得像水一样,不可思议。

 

 

 

5.

LOF先生喜欢安静的环境,AO3小姐却青睐热闹之地。

 

无聊的时候,她总会跑去蹦迪,也曾死缠烂打地拉着LOF一起去最火爆的酒吧。

 

LOF很少进舞池,他总是斜倚在吧台上端着度数最低的酒,目不转睛地望着倾倒在舞池中的AO3。

 

她真是个劲爆的尤物,无论她的脚尖踮向何处,在霓虹中明晃晃地旋一次身,就会变成璀璨的舞台。

 

夜晚她穿着穿着无袖的裙子,露出白晃晃的漂亮胳膊。在逡巡的灯光下,她的身体亮得反光,飘逸的头发像深海中燃烧的红珊瑚。

 

喝醉了之后她会靠在自己的怀抱里,LOF看着她一尘不染的皎净肌肤,觉得脑袋都开始发烫。

 

当然,他们的付出是对等的。

 

AO3小姐也会陪LOF先生去逛他喜欢的公园,在万籁俱寂的湖畔坐上一个早晨。

 

尽管她总是嘟囔着LOF先生的爱好和老头子一样,嘴角却弯出漂亮的弧度。

 

有时候他们会比赛打水漂,输了的人要给对方讲一个好听的故事作为奖赏,大多数时候,他们会从周榜前十名选出娓娓道来的对象。

 

那些故事大多很好,偶尔也会发现和注水猪肉一样的文章。倒不是有多么糟糕,热度和真实水准似乎不那么相符就是了。

 

 

 

6.

在一个安静的晚上,他们偎依在无人的故事收藏屋里小声地说话。

 

LOF先生说,“AO3小姐,你知道吗?虽然我是个寡淡无趣的人,但是我曾经也有过遥不可及的梦想,”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想像你一样做个自由烂漫的文艺家,想写那些张狂又美艳的故事,想为创作者织一面五彩斑斓的网。”

 

AO3小姐偏过脸,望着男人剔透的眼睛,“那你就去做啊,傻瓜。”

 

“不行啊,我没办法去做。”LOF先生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他没有权利去做那些冒险的事。

 

他既没有和AO3一样放荡不羁的潇洒个性,也没有和她一样锋利的外国人面孔。

 

他是个只顾求稳的胆小鬼。为了保住一席之地会心甘情愿地将巨额的税金交给总徘徊在店铺外面的地主。

 

尽管地主一向只是沉默地打量他,从没有对他造成实质上的威胁,他的忌惮之情却依然不曾减少。

 

想到这里,他沉重地笑了笑,摸了摸AO3柔软的头发,轻声道,“幸好你还拥有自由,真好。”

 

AO3愣了片刻,突然变得有点想哭了。她抽抽嗒嗒地吸了吸鼻子,拧着眉毛倔强地对他说,“LOF先生,你真傻。”

 

LOF却说,“我啊,只要能见到你就够了。”

 

说罢,他探出颤抖的小拇指,悄悄地,勾住了AO3小姐的指尖。

 

 

 

7.

可惜好久不长,不知AO3在无意中得罪了谁,之后的日子里她开始莫名其妙收到非议。

 

有人会说她的故事下流又古怪,一展开书里面全都是些肉色的东西。

 

有人说她只知皮肉之乐,不懂精神契合之美。

 

还有人则围着她不怀好意地打量,说她那特殊的容貌和性感的裙子都是一股子狐媚子骚气。

 

AO3有些委屈,直到那时她才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坚韧。

 

幸好LOF先生愿意一直陪着她,他会心疼地握着她一反常态冰凉的手,呢喃道,“你别听他们瞎说,你是一个包容又聪明的好姑娘。”

 

听闻这话,她差点没忍住“哇”地一声哭出来。

 

良久,她倚在他的怀里说,

 

“就算在这个国度,我连出现你正文的资格都没有,我也愿意做你评论里一个默默无闻的链接,永远仰望你。”

 

LOF哽咽了一会儿,滞了半天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AO3用含着泪的笑眼勇敢地望着对面的人,一字一顿地说道,

 

“LOF先生,我想一直陪着你,丰富你,”

“想替你说出所有你想说却不敢说出的话,”

“我是你的嘴唇,是你蠕动的舌尖,是你心灵的小喇叭,”

“所以啊,不要离开我啦,”

“让我一直陪着你,走下去吧。”

 

好似一阵凌冽的风倏然袭过,LOF用尽全身力气抱住了AO3,打断了她没说完的话。

 

他哭得满面只剩热泪,嘴里却只能苦涩地喃喃着,

 

“你别说了,不要再说了,好吗?”

 

 

 

8.

后来,AO3和他还是被分开了。

 

AO3被抓走的那一天,LOF的收藏屋外聚满了拿着荧光棒和精美手幅的暴徒。

 

之所以抓走AO3,是因为暴徒们声称她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婊子。一天到晚都在讲一些恶心的故事,包括会把众星捧月的明星写成红灯区的夜行者,并记录在故事里。

 

他们泼出厚重的油漆在那面灰绿色的沉静墙面上,那油漆是红色的,血淋淋的,虽然与AO3小姐的头发和瞳孔是同样的颜色,可是LOF却一点都不喜欢。

 

他拼命把她攥在怀里,声嘶力竭地呐喊,头破血流地乞求。可是不知为什么,却觉得她的身体比泥鳅还滑,被人一夺就好像碎成了一堆纸屑一样。

 

LOF失魂落魄地打算追过去抢回他最心爱的姑娘,却被人捆住手臂按在地上。


那个时候,即便他的脸压扁在肮脏的地面上,他的腰杆却依然如字母“L”,笔直笔直的。

 

AO3艳丽的红色复古裙好似枯萎了一样,她倔强地昂着头向前走,像一位高傲的死刑犯,试图仰着脸把眼泪全都吸回眼眶里。

 

那条路弯弯长长,被脚镣拴住的脚掌也只能迈出极缓的步子。她却硬是狠下了心,一次都不曾回过头看向他。

 

地主抱着臂,冷眼旁观地站在远远的地方,眼神似乎毫无波澜,又似乎充满了哀伤。

 

 

待到AO3的身影消尽在废墟般的收藏屋时,LOF用衣袖擦着眼泪,缓缓地回过了头。

 

那时的他,才发现书架上的故事书全都变成了蝴蝶状的碎片,被烈阳一晒,一整面墙的书全都崩塌在地上。

 

给他提供故事的女孩男孩默默躲在屋子外面捂着脸哭泣,也有些胆大的人愤怒地挥着拳头嘶吼着什么,他努力去听,却觉得那些声音像被什么屏蔽了一样,在过滤后变成了诡谲的无意义的音波,他一个字都无法听到。

 

匍匐在地上,他觉得自己的全身都烂掉了,却依然觉得温热的胸口有什么在跳动着。

 

他想起了AO3小姐曾对他说过的话,

 

我是你的嘴唇,是你蠕动的舌尖,是你心灵的小喇叭。

 

如果可以的话,如果还能够见到那个如艳阳般明媚的女孩的话,

他真想走出这间牢笼,去牵住AO3小姐的手,告诉她,

 

请容许我,做你的臂膀吧。

 

 

END

 

后记:

227事件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刺激,让我这段时间很难平复心情。所以近期想多写一些替LOF站队的文章,想呼吁大家珍视LOF,保护LOF。

只有让LOF更安全地扎根,我们才能够在这里心无旁骛地磕喜欢的CP,欣赏喜欢的作品。

这篇文章之所以是BG设定,是因为LOF本身给我的印象更偏向于中性或男性,而AO3作为极受女性欢迎的平台,让我自然而然地将她看做一个如火般的女孩子。

最后,创作不死,自由不息。

(停更)帅的人神共愤的与归

【德云社|杂志混剪2.0】你是我的欲望之火


BGM:The He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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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就这样吧,我实在不会ps,心态搞崩了)


后排推送,打扰致歉@推文和剪辑的bot(看置顶要求) 


【单人tag打不下,占cp致歉】

蓝色飞翔

希望写手们能够看到,然后联合起来抵制资本

希望大家能够一起参与国家最近的 著作权法案征集 一起维护我们写手的权益。

只要几分钟, 复制粘贴要完善的法律条例【或者加入自己的想法】,填几个验证码就行。几分钟的事,你提交我提交,权益才能受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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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不是写手,无论是不是读者,大家都不想到某天自己亲手创造出的心血被资本抢走吧。大家也不想自己的创造,自己的想法,自己的爱被限制住吧!

连对自己珍宝的所有权都全部失去这种事 没一个人想遭受,也不应该发生!所以应该一起投票来保卫我们自己!


【以下转自龙空】

我是阅文集团的一名签约作者,阅文高层2020...

希望大家能够一起参与国家最近的 著作权法案征集 一起维护我们写手的权益。

只要几分钟, 复制粘贴要完善的法律条例【或者加入自己的想法】,填几个验证码就行。几分钟的事,你提交我提交,权益才能受保护!

https://zhuanlan.zhihu.com/p/137704608

无论是不是写手,无论是不是读者,大家都不想到某天自己亲手创造出的心血被资本抢走吧。大家也不想自己的创造,自己的想法,自己的爱被限制住吧!

连对自己珍宝的所有权都全部失去这种事 没一个人想遭受,也不应该发生!所以应该一起投票来保卫我们自己!



【以下转自龙空】

我是阅文集团的一名签约作者,阅文高层2020年4月27日大换血,4月28日,便爆出了新的签约合同,一份完完全全的奴隶合同。

新合同对作者究竟是怎样的苛刻和惨无人道。

第一,作者创作的书,直到作者死后50年,版权都归阅文所有。

第二,作者现在不再和阅文是合作关系,而是受阅文委托创作的,也就是说,你的著作权都会是阅文的。

就是你写的东西,跟你一个字关系都没有,你是受委托创作的,而且还是免费委托的,你就是阅文集团的枪。

枪手是什么,就是你的作品,你都不能说这是你的作品!

第三,阅文“聘请”百万作者来创作书,这书,他不提供任何思路,完全是你写的,每一个字都是你敲上去的,你构思的大纲,你写的章节,你上传的内容,但你却只是被免费聘用来替他写的。

第四,你虽是受聘请的,但是你是不享受任何阅文集团福利的,你没有五险一金,你没有什么加班费,什么过节费,什么都没有,一个子儿都没有!

第五,你签了这个合同,阅文还享有你下本书的优先权,也就是说你要是再写新书,在其他地方发布,你得首先通知阅文,得阅文不要了,没有签约意向,你才能去其他地方,网文作者已然卑微至此,你活着,只要还写书,他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第六,签了合约,作者能得到什么呢,作者能得到的是扣除运营以后,读者付费后“净利润”的分成。

现在付费是个什么情况呢,盗版比比皆是,免费大行其道,404之风不定时刮,你写了几百万字的书,今天还在,明天就可能被封了,那可是作者几年的心血。

在今天,连听首歌都要花钱的年代,作者辛苦写的书,一章也就一毛钱,多少作者,就指着读者订阅生活呢。

现在这个年代,还有一毛钱能买的东西吗?一般作者一天也就能写两三章,也就是读者看得话,需要支付两三毛,作者就指着这点读者订阅的分成和网站平分呢。

这就是作者的收益,但是这点收益都快没了,因为他们要IP,要宣传免费,要让我们为爱发电。

写到这里,我都没法再说什么了,因为,这就是一个吃人血馒头的合同。

网文作者在阅文眼里,就是个跪着的奴隶,你死后五十年,我都不放过你!!!

刚上任的CEO程武说,网文作者是阅文集团最宝贵的财富。

是的,确实如此,要不然你们去剥削谁呢。

他还说,要和作者共赢。

呵呵,每一个作者心里知道,没有一丝一毫的共赢,只是单赢,网站全赢,从版权到作者最后的脸面著作权都没有,你写的书,是人家委托你创作的,你并不具备版权和著作权。

我不愿意当奴隶,我也准备走了。

希望看到的网文读者也好,作者也罢。

如果曾经有一本网络小说,曾带给过你一点欢笑,带给过你一丝小感动。

或者你心里现在还有个喜欢的作者。

还有一本喜欢的书。

希望在此时此刻,你能在看到的地方,声援一下网文作者们,哪怕是一个点赞,一个回复,都是给予处于最底层被剥削的网络作者一点力量。

我们这些网络作者已经要失去最后的尊严了。

其实我们网络作者想的大都很简单,就是希望大家能够在下班之余,看网络小说,放松一下心情,看看故事,畅游在玄幻、仙侠、都市的故事中,可能没那么高大尚的内涵,但是可以带给读者一些舒心。

在资本的力量面前,我们这些网络小说作者太难抗衡了。

还请不要等资本喝过作者的血,吃过作者的肉,将尸体都啃食得一干二净,倦了钱,留下满地狼藉,没有多少作者再写书了,没书看了,才想起,当初一个网络作者的这一丝请求。

还请支持一下网络作者们吧,如果某个网络作者的书,曾带给过你哪怕你一丝丝的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