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点关于左乐的随笔,有私设
娘亲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娘在百灶还有重要的事情做。乐儿去了玉门,要好好听你父亲的话,知道吗?
小小的斐迪亚绞着手指,却还是点了点头。
早已等候在外的阿嬷见夫人招了手,便上前来矮下身:少爷,咱们该出发啦。
去吧。别让你父亲久等。
左夫人怜爱地摸了摸幼子的头顶,细细的尾巴圈住她的脚腕又缓缓松开。她在左乐一步三回头的目光里始终温柔地弯着眼,渐渐模糊不清,然后消失于合上的帘。
小小的空间轻微震颤起来,那滴小小的泪也在窗中摇摇欲坠。
阿嬷知道小孩儿心......
一点关于左乐的随笔,有私设
娘亲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娘在百灶还有重要的事情做。乐儿去了玉门,要好好听你父亲的话,知道吗?
小小的斐迪亚绞着手指,却还是点了点头。
早已等候在外的阿嬷见夫人招了手,便上前来矮下身:少爷,咱们该出发啦。
去吧。别让你父亲久等。
左夫人怜爱地摸了摸幼子的头顶,细细的尾巴圈住她的脚腕又缓缓松开。她在左乐一步三回头的目光里始终温柔地弯着眼,渐渐模糊不清,然后消失于合上的帘。
小小的空间轻微震颤起来,那滴小小的泪也在窗中摇摇欲坠。
阿嬷知道小孩儿心里不好受,她从左乐出生便一直负责照顾他。这个年纪就离了母亲去到那玉门和军人同吃同住,对一个孩子来说还是太残忍了。但这是左乐,左宣辽之子,未来即便不做征战沙场的将军,也至少须是吃苦耐劳的战士。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左家从来不养无能之人,也不会允许独子始终待在荫庇下。正如幼鸟不离巢便无法学会飞翔,左宣辽此去玉门带上左乐,多少也有些锻炼小孩的心思。
所以阿嬷只是轻轻叹气。左母临行时曾交予她一包脆壳糖油果,未曾想其先见之明竟在此处。小孩儿闻到熟悉的甜香抬起头,眼盯着,却没了别的动作。
老爷不知道。
阿嬷将点心递到小孩手中。
这是夫人给你买的,吃吧。等前面出了关,咱们就离开百灶了。
于是糖霜中混进了一丝酸。左乐分不清这点酸是源于舌尖还是胸口,因为这酸愈来愈重,重到好像一瞬间抽空了他的骨,让他不得不弯下身。
糖油果的味道变了。左乐想。
但这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糖油果。
后来玉门的日子好像白驹过隙。起初左乐还会因为思念母亲而在夜里偷偷落泪,惹得第二天起了迟,父亲生了好一阵子气。
渐渐地,那些繁重的训练覆盖了母亲的面容。风在他身上留下粗粝的伤痕,疼痛盘旋于他的手脚。阿嬷会在睡前拿来药膏替左乐抹上,一点冰凉,然后变成猛烈地灼,像一把野火点在体内,又好像在一点点脱胎换骨。
父亲说,男儿流血不流泪。左乐想成为父亲那样伟大的人,守一方城池,护万民安生。
直到母亲的家书花瓣一样飞来,携着温馨的香,落到左乐手中:
乐儿,
展信佳。
字迹娟秀,却絮絮叨叨地讲着些注意事项,要按时吃饭,按时睡觉,不要着凉,不要耐不住寂寞,要遵守军营里的规矩。
我都做得很好,母亲。
指尖眷恋于那些干透的墨迹,以及信末那句“我永远爱你”。
此刻是,今后亦如是。
一方纸被珍而重之地置于枕下。
左乐不会在深夜里哭了。
【明日方舟干员模组一览】“岂苦夜长”
左乐
基础信息:
占广意识到,自己可能即将摔成一张肉饼。
一同夺路而逃的山海众方才还在叫骂,转眼间就在幽幽林影中一个接一个没了动静。他只记得一枚梭镖钉入树干,从天而降的绳索便将自己吊在了江畔绝壁之上。
“占广,男,菲林,姜齐城东人。”
听见来人发话,被缚的凶徒定睛观瞧。只见那黑衣的斐迪亚少年挎一只长匣,只身走上绝壁。
“你勾结山海众,纠集草莽图谋不轨......身为首犯,可知依炎律当治何罪?”
“呸,毛都没长齐的小官差,跟老子摆什么谱?看老子不弄死你!”
江雾散去,月光照亮了“小官差”的铁面具。
“奶奶的!你、你是司岁台的秉烛人!”占广冒出一身冷汗。
“既然知道司岁......
【明日方舟干员模组一览】“岂苦夜长”
左乐
基础信息:
占广意识到,自己可能即将摔成一张肉饼。
一同夺路而逃的山海众方才还在叫骂,转眼间就在幽幽林影中一个接一个没了动静。他只记得一枚梭镖钉入树干,从天而降的绳索便将自己吊在了江畔绝壁之上。
“占广,男,菲林,姜齐城东人。”
听见来人发话,被缚的凶徒定睛观瞧。只见那黑衣的斐迪亚少年挎一只长匣,只身走上绝壁。
“你勾结山海众,纠集草莽图谋不轨......身为首犯,可知依炎律当治何罪?”
“呸,毛都没长齐的小官差,跟老子摆什么谱?看老子不弄死你!”
江雾散去,月光照亮了“小官差”的铁面具。
“奶奶的!你、你是司岁台的秉烛人!”占广冒出一身冷汗。
“既然知道司岁台,那便该知道......”少年上前一步,“对勾结山海众、身负多起命案的狂徒,秉烛人可代三法司行审,当场立决。”
飕——
占广也非等闲之辈,他咬碎钢牙,瞅准秉烛人在近前的时机后扬上身,蹬出一记狠辣的“倒挂金钟”!匕首般的趾爪呼啸生风,险之又险地擦过少年喉头,将绳索齐刷刷削断。魁梧的凶徒挣碎捆缚,纵身跃落绝壁下方经过的渔船,将船老大挟住。
“开船!给老子快点!”船只发动引擎,加速驶离江畔。在司岁台手底下绝境逢生,凶徒忍不住得意地回头望去。
这一回,借着船尾的灯光,占广看得真切——那黑衣少年稍提一口气,眨眼间便借绝崖之势在半空荡过二十来丈,于江潮的浪头上点出朵朵白花,像是片大风刮来的乌叶,悄无声息地落在甲板上。
匣盖翻开,少年轻拍刀鞘。
“司岁台公干,事后依律补偿。”
“你——”
占广刚要开口,船舷两侧的照明灯便齐齐被刀光切碎。笔直而锋锐的长刀在黑暗中卷起玻璃碎渣,将占广那颗因逃出生天而狂跳不止的心重新封入冰窟。锋刃未至,少年长槊般的踢击擦过船老大的肩膀,正中凶徒的喉咙。占广全身脱力,向后倒在甲板上,双股之间涌出一股暖流。失去意识前,他终于看清了铁面具后的暗月般的湛青色眼芒,还有那行铭在长匣内里,取刀时才能看到的灿金小字——
“秉明烛者,岂苦夜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