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顾】『篇目一』(三)变故
长顾同人文,时间线在全文结束,长庚登基后。大概讲的是春汛又起,江南水灾,顾昀南下账灾的故事。随缘写写,小学生文笔,剧情内容纯属本人脑洞,有私设。
(地理,历史,军事等类目知识纯属瞎扯,ooc致歉。)
第一节:
『篇目一』(一)雨季
第二节:
『篇目一』(二)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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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岸尚未治理完全,河工们正喊着号子...
长顾同人文,时间线在全文结束,长庚登基后。大概讲的是春汛又起,江南水灾,顾昀南下账灾的故事。随缘写写,小学生文笔,剧情内容纯属本人脑洞,有私设。
(地理,历史,军事等类目知识纯属瞎扯,ooc致歉。)
第一节:
『篇目一』(一)雨季
第二节:
『篇目一』(二)南下
—————————分割线—————————
东岸尚未治理完全,河工们正喊着号子往决口处打木桩。混着碎石的浊流在河道里横冲直撞,将新筑的土堤冲得簌簌掉渣。
顾昀今日未着铁甲,一袭玄色劲装衬得身形愈发挺拔,只是眼下泛着一抹淡淡的青色。自今晨起,顾昀总觉得有些微妙的头晕,却只当是昨夜没睡好。他在距决口稍远的上游处,带着新一批深水铁傀儡正调试机关。这些铁疙瘩若能在这般凶险的水况中行动自如,必将成为水战中的制胜利器。
然而,他指尖刚触到控制铁傀儡的机括,便察觉了一丝异样,本该随令而动的铁傀儡,竟在无人操控时微微震颤,关节处发出了不自然的摩擦声。
不对劲。
顾昀眸色骤冷,指尖迅速拨动机关,试图强行停止铁傀儡运作。可下一瞬,河面猛然炸开数道水柱,三具铁傀儡破水而出,竟直朝他扑来!
顾昀如今赤手空拳,只得在狭窄的堤岸上腾挪闪避。铁傀儡攻势迅猛如电,其中一具突然"咔"地弹出臂刃,寒光乍现,招招直取咽喉、心口等要害。
一阵没来由的心悸和头晕突然袭来,顾昀强撑着眯了眯眼,堪堪侧身避过利刃,那刃风在他颈侧留下一道血痕。他心中一凛,这绝非失控,而是被人刻意调整成了杀器!
河面暗流翻涌,失控的铁傀儡与激流形成合围之势,顾昀脚下土堤已被冲得摇摇欲坠。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银索破空而来——
"侯爷接住!"葛晨嘶吼着甩出索钩。顾昀凌空抓住索绳,借力跃起的瞬间,原先立足处已轰然坍入洪流。连着那三具铁傀儡,也一并没入浊浪。
落地时,顾昀面色阴沉如铁。葛晨脸色煞白,额角还挂着冷汗。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凝重。今日之事,说明了一个要命的问题:有人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对铁傀儡动手脚,而这些天来他们竟毫无察觉。更蹊跷的是,偏偏选在顾昀今日亲自下河试机时突然发难。
"回营。"顾昀抹去颈间血痕,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查。"
“立刻去查灵枢院参与制造此批铁傀儡的人员名单”他揉着突突发疼的太阳穴,忍着头晕吩咐道。
葛晨瞧见顾昀煞白的脸色欲言又止,火漆印重重按在绢帛上。
葛晨的密信刚送出去,营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顾昀眉头一皱,掀开帐帘的刹那,一队玄铁营亲卫正押着个浑身湿透的河工跪在泥地里。那人左臂不自然地扭曲着,指缝间还沾着未洗净的机油。
"禀侯爷,这厮鬼鬼祟祟在报废的铁傀儡堆里翻东西。"亲卫一脚踹在那人背上,"属下在他怀里搜出了这个——"
半截铁制机簧被扔在顾昀脚前,样式与深水铁傀儡的核心部件如出一辙。顾昀用脚尖挑起那截零件:"灵枢院的东西..."
那河工却突然暴起,完好的右手从靴筒抽出薄刃。顾昀侧头避过的同时,亲卫的剑柄已经钉穿了那人手腕。剧痛之下,对方竟咬破藏在齿间的毒囊,转眼间七窍流血而亡。
"是死士。"亲卫蹲下检查尸体,"指甲缝里还有硫磺粉...属下再派人去查。"
顾昀应了一声,头痛越发剧烈,他转身走回营帐。伸手拿起案几上摊开的河防图时,露出底下前日余青拿来铁傀儡的构造图纸,目光扫过,忽然眯起眼睛。
顾昀示意葛晨来看,葛晨查看起来,发现了不对劲:"深水机型本该用铜镍合金,这里却被换成了普通精铁,遇水锈蚀后,控制枢钮会自发锁死……"忽然意识到什么,话头戛然而止。余青这小子不知什么时候起,再没见过他的身影。
顾昀心头一凛,今日的那些头疼和眩晕一下有了答案,昨日余青端来的那碗粥有问题。
帐外忽然雷声大作,暴雨倾盆而下。葛晨脸色骤变:"侯爷,我这就去派人去余青押回来,还有今日试机的三具铁傀儡,可能就是..."
"来不及了,这是调虎离山。"顾昀已经抓起蓑衣冲进雨幕,"真正的目标在下游新筑的拦水坝!"
策马狂奔时,远处河面已现出诡异漩涡。本该固若金汤的钢骨堤坝正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数十根基础桩柱的接缝处渗出可疑的锈红色,摇摇欲坠。
"混账!"葛晨声音都变了调,"竟敢把动手脚的零件混进修筑材料..."
顾昀突然勒马停在一处高坡。透过雨帘望去,对岸芦苇丛中有一个黑影一闪而过。他反手抽出腰间佩刀掷出,百步之外传来一声惨叫。几乎同时,下游河面炸开惊天水花,整段堤坝像被无形巨手撕开,洪水裹挟着断裂的钢梁扑向沿岸村落。
"鸣警钟,开泄洪闸。"顾昀的声音冷静得可怕,"你带人去疏散百姓。"说着已调转马头冲向对岸。
葛晨急喊:"侯爷不可孤身涉险!"话音未落,只见顾昀马鞍旁弹出一道暗格,组装成型的臂弩在雨中泛着冷光。
芦苇丛中的埋伏者显然没料到顾昀来得如此之快。当玄色身影冲破雨幕时,最后方的弓弩手甚至没来得及搭箭。顾昀的臂弩连续击发,特制的玄铁箭洞穿了敌人的胸口。
"侯爷小心!"
身后亲卫的警告与机括声同时响起。顾昀旋身避让的刹那,一具半人高的迷你铁傀儡从泥水中暴起,胸腔弹开的暗格里,淬毒的铁针呈扇形激射而出。千钧一发之际,顾昀扯下蓑衣卷住大半暗器,剩余几枚擦着他腰间划过,划破衣物,在腰侧留下了数道血伤。
"连这般阴毒的杀器都造出来了..."顾昀踩住那具仍在抽搐的小型傀儡,剑尖挑开其背部装甲,"图腾?"
暴雨冲刷着满地残骸,也冲走了最后一点伪装。顾昀凝视着零件上那个火焰纹烙印,这是草原十八部最新崛起的赤炎部落图腾。他们竟与灵枢院的某些人勾结,将索命机关藏在了治河工程的要害处,当真是阴毒至极。
当葛晨带着浑身泥水的亲卫赶来时,只见顾昀独立于尸横遍野的河岸,地下还有铁傀儡的残骸,这些铁傀儡显然不是从京城带来的那批,构造却惊人的相似。
"侯爷,您..."葛晨目光扫过他腰间的伤。
顾昀摆手,声音沙哑:“余青呢?”
“……跑了。”葛晨心中愧疚难当,毕竟余青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当初随行也是自己批准的。没想到竟是带了一匹心怀不轨的狼在身边。
回营后,顾昀立刻拟了一封加急的密信,详述事件始末,命查余青籍贯生平、查赤炎部落,唯独对自己伤势只字未提,脸不红心不跳地的写下了“其余一切安好”。
【城翊】我不想说再见3
重度ooc预警 刀子警告!⚠️
假死卧底城×病弱隐忍翊
北江分局一夜变了天,张局通知大家,杜城的工作由市局临时调任来的陆海州暂时接管。分局里一下炸开了锅,因为这位新队长接任办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沈翊送进了审讯室。
“案发当晚巷口对面探店的美食主播拍的视频,技术科的鉴定结果是,凶手和你的面部特征极为吻合。”陆海州双手插在一起,用审视的口吻问到:“有什么想说的吗?”
“那天晚上,大伙儿想给杜城一起过生日。本来我和杜城是要一起走的,但那天颜料用完了,我想顺便去买颜料,杜城刚好要给车加油,所以我们下班后就分开了。”沈翊的脸色苍白得像蜡像一般,目光灰蒙蒙的,声...
重度ooc预警 刀子警告!⚠️
假死卧底城×病弱隐忍翊
北江分局一夜变了天,张局通知大家,杜城的工作由市局临时调任来的陆海州暂时接管。分局里一下炸开了锅,因为这位新队长接任办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沈翊送进了审讯室。
“案发当晚巷口对面探店的美食主播拍的视频,技术科的鉴定结果是,凶手和你的面部特征极为吻合。”陆海州双手插在一起,用审视的口吻问到:“有什么想说的吗?”
“那天晚上,大伙儿想给杜城一起过生日。本来我和杜城是要一起走的,但那天颜料用完了,我想顺便去买颜料,杜城刚好要给车加油,所以我们下班后就分开了。”沈翊的脸色苍白得像蜡像一般,目光灰蒙蒙的,声音虚弱而干涸。
“你当晚有经过那条路?”陆海州声音清冷。
“是,但我走的是另一个方向,根本没有见过杜城。”不然也许杜城就不会有事,沈翊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你说的这些有谁能证明?那条街上并没有监控,能找到的证据就是路人主播拍到的视频。”陆海州神色凝重,“现在的证据表明,你的嫌疑最大。如果你没有人证或物证,那么结果可能对你很不利。”
审讯室外看监控的蒋峰忽然闯进来,当着陆海州的面,把监听器一摔,“我说路队你差不多得了,沈老师怎么可能是凶手!你会不会办案呐?”
“蒋峰你这什么态度!”陆海州一拍桌子,气氛越发剑拔弩张。
沈翊此时站了起来,“路队你说的对,那就请你让我比对案发现场视频,找出真凶的破绽,还我自己一个清白。”
“你现在是嫌疑人,我希望你明白自己的处境,沈翊。”陆海州毫不客气的指出。
沈翊点点头,并不争辩,转头看向蒋峰,“去拿一副手铐来。”
不明所以的蒋峰真的照做了,陆海州心里却是猛的一沉,看着沈翊让蒋峰把自己的双手铐在了一起。
“沈老师,你这是何苦……”蒋峰看着沈翊纤瘦的双手被死死禁锢住,心痛的红了眼眶。
“路队,现在我可以画像了吗?”沈翊向陆海州举起被铐住的双手,唇边挂着自嘲的笑意。
陆海州咬着后槽牙点点头,阔步摔门而去了。
既然新的队长继任,就意味着原先杜城的办公室也要易主了。蒋峰表现的很激动,甚至还闹到了张局那里,但陆海州很大度的表示,蒋峰情绪激动可以理解,张局也就没再说什么。
“蒋峰,别让张局为难,把杜城的东西搬到我这边来吧。”沈翊清楚,就像当初他搬进406一样,一切只是顺理成章的事。
杜城的办公室里除了一些卷宗,文件资料,最醒目的就是书架上沈翊亲绘的画像。那是小时候的杜城,画框中的小杜城笑得阳光灿烂,沈翊在画像前站了很久。
蒋峰也不敢打扰他,只一个人默默收拾起东西来。在打开办公桌下面的柜子时,里面的书因为震动瞬间倾倒出来……
那些书从《油画基础技法》到《梵高传》应有尽有,涉猎从基础的绘画知识,到美学鉴赏,画家列传五花八门。
最下面还藏着一摞画稿,沈翊只一眼便看出来,是在临摹自己的画作……
“诶?城队什么时候对美术感兴趣了,沈老师你知道吗?”蒋峰转过头,发现身旁的沈翊已经泪流满面了。
这是杜城遇害之后,蒋峰第一次看到他哭。他的眼泪一滴滴的,滴落在最上面那本《月亮与六便士》上,悄无声息。
沈翊把书拾起来,一张借书卡从书的扉页里飘了出来。上面的日期两个月前,他们冷战的时候。
“如果我跟你说了,你能理解我吗?”
“我……能试着去理解。”
先前他还惊讶于杜城对艺术突然的了解,明明杜倾和他说过,杜城一看书就会犯困的。
那个傻子用最笨拙的方式,默默的,努力的,走进他的世界,而自己竟然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如果没有今天发生的事情,杜城的心意将永远是个秘密,不见天光。
“沈老师,你还好吗?”蒋峰看着沈翊拿着那本书捂在心口,身体摇摇欲坠的样子,赶忙扶住他。
“蒋峰……”沈翊的眼中渐渐燃烧起火光,“我一定要把害死杜城的凶手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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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冶】明月映骁楼(6)
林陆骁等在医院急救室外的走廊上,来回踱步。杨振刚在一边,眼睛直勾勾盯着急救室大门,“老林,消停会儿,别走了,走得我眼晕。”林陆骁站住,“这是我二次送他进医院。也是奇怪哈,原来天天在一起,没见他生过几次病。“林陆骁叹口气。
那时候他们还在消防大队,抗洪抢险、抗震救灾、救人救火,出任务的时候几天几夜不睡觉,累极了,就躺在大堤上睡,饿极了,泡面混着雨水泥水就是一顿饭,林陆骁真的很少见楼明冶生病。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他过生日,因为白天出任务太莽撞,为了救人受了点上,当时孟队发写检查,他不服气,大晚上去天台吹冷风。杨振刚和楼明冶带着蛋糕去给他过生日,三个人还因为违反熄灯条例,被罚在操场拎了两个小...
林陆骁等在医院急救室外的走廊上,来回踱步。杨振刚在一边,眼睛直勾勾盯着急救室大门,“老林,消停会儿,别走了,走得我眼晕。”林陆骁站住,“这是我二次送他进医院。也是奇怪哈,原来天天在一起,没见他生过几次病。“林陆骁叹口气。
那时候他们还在消防大队,抗洪抢险、抗震救灾、救人救火,出任务的时候几天几夜不睡觉,累极了,就躺在大堤上睡,饿极了,泡面混着雨水泥水就是一顿饭,林陆骁真的很少见楼明冶生病。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他过生日,因为白天出任务太莽撞,为了救人受了点上,当时孟队发写检查,他不服气,大晚上去天台吹冷风。杨振刚和楼明冶带着蛋糕去给他过生日,三个人还因为违反熄灯条例,被罚在操场拎了两个小时的消防水带。那回,白天楼明冶刚出了火警,一天的任务,水都没喝一口,听说林陆骁被罚了,刚回队里就去天台找他。第二天早上出操,林陆骁看楼明冶没一点起床的意思,一凑近才发现楼明冶发了高烧,人都迷糊了,林陆骁赶紧帮人套上外套,背着去了医务室。
等人醒了要好好问一问,在国外五年,楼明冶是受伤了,还是生病了,还是有什么心理创伤。不能是失恋了吧?
“楼明冶家属。”负责抢救的医生出来,打断了林陆骁的左思右想。“又是你们啊。”好巧不巧,还是上次那个医生。“知道你们消防员忙,人命比天大,但是也要注意自己身体,别人的命是命,自己的命是命。身体垮了还怎么救人啊。”医生教训着眼前这两个消防员、“是是是,您说得对。”“他上一次受伤还没恢复好,心肌炎造成的心肌损伤也没得到很好治疗,才造成急性的心悸,胸痛。这一次多住几天吧。”医生接着说,“看血液指标,他应该好几天没好好吃饭睡觉了,这可不行。”林陆骁知道楼明冶平时工作忙,没想到会忙得不吃饭不睡觉,机关文职干部现在都卷成这样吗?“心脏的问题,最忌讳过度的劳累和情绪激动。注意不要刺激他。我们给打了镇静,让他好好睡一觉。你们注意照顾,细致一点。别让人再跑了。”
林陆骁和杨振刚一起到病房。楼督查一个月内两次进医院抢救,支队领导也重视,特别给调换了单人间,让楼明冶好好休息。
“老杨,我陪他就行了,你赶紧回去吧,折腾了一天了,回去该吃饭,该睡觉就睡觉,别琢磨乱七八糟的。”
“行,知道了,我是再也不敢了。还连累了小楼。”杨振刚说,“看把小楼吓的。等人醒了,和我说一声。”
楼明冶一睡就一整天,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林陆骁看着人手动了动,眉头微皱一下,眼皮抖动之后缓缓睁开眼,赶紧凑上去。“明冶?感觉怎么样?”说着伸手摸了摸楼明冶的额头,不烫,“我叫医生过来看看”,林陆骁抬手按了呼叫铃。
楼明冶只觉得恍惚,又回医院了啊,看来这次想偷跑出去,没有那么容易了。主治医生来调整了挂水用的药。楼明冶看林陆骁这样,眼睛通红,两大坨黑眼圈,眼袋都明显了好多,“林陆骁,我没什么事。就是这几天没睡好。”楼明冶闭着眼睛没看他。
林陆骁看着楼明冶,莫名多了几分委屈,“你上次不是这样叫我的。”楼明冶听着林陆骁小猫一样委委屈屈的声音,转头睁开眼睛看他,“什么?”林陆骁也抬起头和楼明冶对视,“我说,你上次不是这样叫我的。上次你受伤,在救护车上,你不是这样连名带姓叫我的。你叫我,陆骁。”
这下轮到楼明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上次在救护车上,他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他梦里的林陆骁被压在石板底下,他怎么都救不了,只能一声声叫着林陆骁的名字,想让人清醒着。原来那一声一声,他听到了。
林陆骁觉得他应该和楼明冶说说清楚。
“明冶,我和你道歉,对不起啊。我这人一冲动,永远嘴比脑子快。其实我懂,你都是为了救我,余震前才把我拉出来。当时不该和你吵架的。动手也是我的错。我当时太年轻,这些年身边有兄弟受伤、牺牲,我才越来越能体会你当时的心情。”林陆骁坐在楼明冶床边,把自从分别后的心绪一一道来。“刚才医生还在教训我,说别人的命是命,消防员的命也是命。其实我早就想和你道歉了,可你说不需要,我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后来你出国,不告而别,连一个送别的机会都没留给我,我怨过你,但更多是遗憾吧,也有点害怕,怕你就在国外不回来了。”林陆骁叹口气,“嗐,你知道不,老杨住院的时候,说我犯贱,我自己也这么认为。明冶,你就别生我气了,好不好?生气也别生太久,行吗?”
林陆骁看着楼明冶苍白憔悴的脸色,忍不住柔声哄他,“要不你打我一顿,我保证不还手,你能出气就好。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肩膀的伤都没恢复好,心脏也有损伤,这几天我一想起你因为我才受伤,我就想抽我两耳光。”
楼明冶不禁笑出声,“林站,这可不像你说出来的话。”楼明冶声音不大,还点咳嗽,“我没拿自己开玩笑,南湾港出了这么大的事故,后续工作太多,我就是没睡好,没多大事。昨天让振刚吓着了,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有,我接受你的道歉。”
“还没多大事?我都让你吓死了。”林陆骁埋怨道,“昨天,你一脑门的冷汗,手抵着胸口,我怎么都叫不醒你。我抱着你都能感觉到你心跳乱了节凑,忽快忽慢的,好好的人也受不了啊。”林陆骁知道楼明冶担心杨振刚,继续说:“老杨这次的事儿,他自己最后悔的就是连累了你,把你吓成这样,直说他自己吃饱了撑得。”
楼明冶听着不由笑出声来,那就好,没白难受这么一场。人都没事就好。
楼明冶看起来精神不太好,林陆骁嘱咐他,“再睡会儿吧,等睡醒了我们就吃饭,我去问问你现在能吃什么。”“好。”
林陆骁白天在火调科上班,下了班就跑医院,跑了一个多星期之后,跑得尖下巴都出来了,楼明冶终于得到了出院的许可。林陆骁开车接楼明冶出院,下了车,一手提东西,一手扶着楼明冶。“林陆骁,你不用这样,我都好了,你别老拿我当个病号行不行?”林陆骁却丝毫不认可的话,“您还不是病号呢?您心脏都好了?肩膀也好了?那这些给你自己拎着吧。“说着林陆骁把手上的行李往前一送。楼明冶小傲娇一把,“你自己要来接我出院的,东西当然你拎着,而且,大部分还不都是你买的。我的意思是你不用扶着我了。”“哎哟,快走吧楼督查,今天降温,陈主任特别交代了,你现在不能吹风,心肌损伤有点严重,还要慢慢修养,你再逞能,我去找孟支申请,给你再送回医院去。”
“我就多余接受你的道歉。”楼明冶说,“那你还能离我远点。”
“你错了,楼督查。你不接受,我也缠着你,直到你接受为止。”
“不是,林陆骁,我原来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无赖呢?”林陆骁想着:无赖吗?如果是现在这个结果,那无赖一点也挺好的。
楼明冶在慢慢恢复,左边肩膀和胳膊已经能用些力气了。杨振刚开始安装了假肢,逐渐做起康复训练。林陆骁在火调的工作正常开展。
平静的生活总是不会持续太久,和平路特别站,迎来了新任的站长。
阳光下,楼明冶的身影被映得更加修长。“各位,我是楼明冶。从现在开始,我将接替林陆骁,担任和平路特勤站站长一职。”楼明冶平静的,笔挺的,敬礼。““我说孟支不告诉是谁了呢,原来是你啊。”林陆骁说。楼明冶不接他的话,“咱俩做一下交接”。
俩人走得潇洒,留下刘如意一群人石化在原地。刘如意憋得脸通红,原来的小徒弟现在成了站长,成了他这个站长助理的直接领导,当年一声不吭不告而别,一点情面不留给他这个当师傅的,现在说回来就回来,还站长?接替林陆骁的站长,他凭什么?凭什么楼明冶来了,他的好兄弟就要卸职给楼明冶腾地方。刘如意不禁握紧了拳。
楼明冶接任站长多久,林陆骁就听了刘如意和他抱怨了多久,他能理解刘如意为什么这样。被曾经的小徒弟盯着训练,他做消防的时候楼明冶还上初中呢。楼明冶要把和平路站作为试点,培养可以人才,在现代城市消防中与高科技设备技术结合一起,落地科学救援,消防指战员零伤亡。刘如意大老粗一个,哪里懂这些,刘如意信奉,“什么高科技,什么精英班,都是玩花活。救援还得靠这个”,默默举起锤头一样大的拳头。
【北燃】心疼
无彩蛋。病弱顾老师。
顾一燃因为电击而心肌损伤。郑大队长在如何正确照顾心脏病人顾老师这件事上操碎了心。
全文7k+,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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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郑北家到市局,步行距离差不多10公里。
顾一燃早先慢悠悠跑过去,耗时也就一小时出头,连带着在早餐摊买份煎饼,每天都能准时准点地跟门卫大爷道一句早安。
然而这会儿只跑出两条街,他就觉得有点儿喘了。
不算陌生的心慌感从胸口蔓延至喉腔,顾一燃不敢再接着跑,靠边扶着棵行道树站定,顶着一阵眩晕没忍住干呕了两下。
“没事吧——怎么了这是?”
郑北的声音突然急火火响起来。
顾一燃捂着胸口眼前模糊,一度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下一秒就被一只强有力的胳膊原...
无彩蛋。病弱顾老师。
顾一燃因为电击而心肌损伤。郑大队长在如何正确照顾心脏病人顾老师这件事上操碎了心。
全文7k+,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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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郑北家到市局,步行距离差不多10公里。
顾一燃早先慢悠悠跑过去,耗时也就一小时出头,连带着在早餐摊买份煎饼,每天都能准时准点地跟门卫大爷道一句早安。
然而这会儿只跑出两条街,他就觉得有点儿喘了。
不算陌生的心慌感从胸口蔓延至喉腔,顾一燃不敢再接着跑,靠边扶着棵行道树站定,顶着一阵眩晕没忍住干呕了两下。
“没事吧——怎么了这是?”
郑北的声音突然急火火响起来。
顾一燃捂着胸口眼前模糊,一度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下一秒就被一只强有力的胳膊原地一拎,整个人都被迫站直了。
郑北不知是打哪儿冒出来的,抑或是已经不知道在顾一燃身后偷摸着跟踪了多久。他揽着人一脸的惶急,连声问着顾一燃到底是哪里感觉不对了又。
“心脏难受?要不要去一趟医院啊?我车停得不远,就就——就在前头路口……”郑北被顾一燃质询意味的眼神盯得磕绊了一声,很快又恢复刑侦大队长的底气,“你这脸色整得人怪害怕的,你说你没恢复好非得跑啥步啊?”
“我没事。”
顾一燃休息一阵觉得心悸没那么厉害了,一拧胳膊想从郑北怀里挣出去,没能挣得开。
郑北干脆长臂一捞使劲把他再往怀里带了带:“往里稍稍,小心点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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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一燃两个多月前被秦义绑票,遭遇电击和毒打,被郑北从废弃工厂救出去的时候只堪堪剩下最后一口气。
赵晓光回忆起从他北哥怀里接过顾老师的场景,至今仍是忍不住打个激灵。活生生一个人,触手一点儿热乎气儿都没了。
顾一燃当时早已昏死过去,休克,IV级心衰,送到急救室的前12个小时经历了好几轮抢救。
清醒的时候是在心胸外科住院部。
昏迷了近三天,醒的时候脑子和身体都沉重得不像是自己的。
特调队队员们正忙着收尾制毒案,时间一长就只好留下最不靠谱的郑家小妹郑南来看护病人。
郑南没见着顾一燃刚被解救那晚的大场面,瞧他胳膊腿都全乎,连点儿皮都没擦破,就只寻思着顾老师这一觉睡得可真够实在的。
顾一燃被郑南搀扶着靠坐在床头,一阵体位变化里便感到眼前泛起白光,心脏突突跳得厉害。郑南在一旁轻声细语问他渴不渴,饿不饿,顾一燃听得不甚清晰,只下意识一阵摇头。
郑南问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顾老师淡定摇头,于是她也真就那么以为了。
顾一燃突然想起个什么事,喃喃着要打电话,郑南二话不说搀着人直奔护士台要座机。
“秦义的案子不能结……”顾一燃两手抱着话筒,半个身体都得伏在台面上借力。
“我知道,秦义不是自杀,”郑北在通话另一头打断他,紧接着话头一转,“你怎么喘这么厉害?”
“刚醒……”顾一燃刻意压低了紊乱的呼吸声,“有点儿虚。没事。”
“有事儿没事儿你说了不算!”郑北听得直皱眉,说着就打算挂电话,“行了,赶紧歇着去吧。案子这边暂时犯不上你——”
操心俩字没说完,反倒是顾一燃率先把话筒撂了。他传达完了最为在意的关键信息,并不打算搭理郑大队长碎嘴子式的叮嘱。
顾一燃把座机还给护士台,直身站起之前先平复着喘息和眩晕蓄了一会儿力。郑南小心扶着人往回走,打量着顾一燃的脸色和唇色,再次没忍住找他确认。
“顾老师,你真没哪儿难受哈?”
顾一燃左手轻扶着传递着不规律心跳的胸口,仍是温和地对她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有点没力气,休息一阵就好了的。”
郑南得到了安慰似的,连声嗯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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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又住院休息了一周多,隔三岔五就被医生护士安排着跑去做各类检查,然而具体的检查报告顾一燃都还没来得及瞧见。
临近出院那几天,顾一燃因为频发的心悸和身处心胸外科的现状,对自己的病情已然有了大致的判断。
相比之下他的主治医生就显得过于保守了,在病人主动询问病情的时候一脸的迟疑,反倒问起了顾一燃的家庭情况:“要不还是先让家属过来一趟?你这个情况确实比较复杂。”
顾一燃无奈反驳:“我没有家属——”
“怎么就没有家属了?”郑北神出鬼没地提着袋橘子突然现身,一迈步就挡到了顾一燃和医生中间,“我就是他家属。有啥问题周大夫你跟我说。”
郑北一脸爽利地把橘子递过去,在周大夫眼神示意里嗐了一声:“没事儿,你别看我兄弟长得斯文,铁血真汉子,那心理素质杠杠的。好赖话直说就完了。”
于是他周大夫就这么知无不言地把一沓检查报表给两人摊开在办公桌上。
电击导致的物理性心肌损伤,造成心肌收缩功能障碍,也叫心力衰竭,慢性二期。以现有的医疗水平来说,医治难,预后差,建议静养,不建议的活动打印了两页A4纸被郑北揣进了裤兜里。
两人沉默着出了医生办公室。
顾一燃木然着神色缓缓朝前走,郑北拖沓着两条大长腿生怕走快了,亦步亦趋在边上空悬着半条胳膊,想扶又不敢扶。
顾一燃捂着胸口低声咳嗽了两下,转目望向一脸欲言又止的郑北,笑得不含勉强。
“放心,我铁血真汉子,有心理准备的。”
郑北闻声扯了扯嘴角:“那是,多大点儿事儿——啥毛病都不用怵,老舅那老母鸡汤都能给你补好了!”
顾一燃也就点了点头:“是有点想念老舅做的菜了。你待会儿能不能帮我把出院手续办了?”
郑北:……
好在他并没有纠结太久,毕竟特调队里一个个都不是愿意呆在医院里的主儿,不差顾老师一个。
一小护士推着装满医用器械和血浆的小推车脚步匆匆,险些和两人撞上。郑北下意识展臂护住顾一燃肩背和脑袋,一个错步将人扯进了怀里。
顾一燃的脑门儿在郑北下巴颏上撞了一下,在一声嘶气里维持着一个有点别扭的姿势抬起头,就瞧见郑北疼得龇牙咧嘴的,眼神一对上又是条件反射似的问他没事吧?
顾一燃没有如常回应没事,直身拉开了点距离,淡淡对着郑北笑了一下。
这一笑就笑得郑北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按顾一燃那倔脾气,郑北把他像玻璃人儿似的对待,这会儿心里不定泛了多少酸,暗暗嫌弃他管得太宽了。
回到病房之后,郑北先取得了顾老师的首肯,然后才拎着行李袋开始帮他收拾出院要带的东西。
顾一燃换下了病号服,去到窗边试探性做了一会儿基础的伸展运动。
心脏还算老实,然而低强度运动下的气息就已经较为明显地表现出了不受控。
郑北掏出呼机看了眼消息,再望回趴在窗边远眺风景的顾一燃,假装没注意到那份失落另起了个话题。
“晓光那几个刚出完外勤,也惦记着来看你呢,一会儿就到。正好出院了一块儿去整一顿。”
顾一燃回了声好,走回病床边坐下,默声看着郑北用与外表丝毫不相符的细致将各种杂物整整齐齐收纳进手提袋里。
郑北注意到他的视线,朝着顾一燃抖了抖眉毛:“够可以吧?也就是你,别人可没这待遇。”
顾一燃有点儿小洁癖,平日里在特调队不怎么表现,郑北跟他一屋住这么些日子却是早就注意到了。
“谢谢。”顾一燃该不该的时候老爱这么客气,“郑北,你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
郑北都懒得让他少道谢了:“说。”
“我心脏的问题,能不能不要告诉队里的人。”顾一燃停顿了一会儿,垂着眼作出补充,“我知道,身体素质是一线警员的重要考核之一。如果我的健康情况不适配特调队的工作,我会主动退出的。”
郑北蹙起眉,忍不住流露出嫌弃:“帮忙就帮忙,这话被你说得……”
“郑北……”顾一燃叫得有点犹豫了。
“知道,必须的。”郑北提着袋子起身,迎着顾一燃鲜少表现出忐忑的视线叹了口气,“尊重队员隐私,你的健康情况就属于个人隐私的一部分。你以为我这嘴是大喇叭呢,到处叭叭?”
“谢谢。”
顾一燃又是惯性客气,郑北没好气递给他一杯水:“多喝水,少说话,你那嘴唇上起干皮了都。”
顾一燃淡笑着接过水杯,温的。
这一回终于没再道谢。
/
心功能的提升和恢复是个漫长的过程,顾一燃原本也没打算豁出命去再挑战一次跑步到警局。
只是两条街不到就直犯喘的身体素质也确实出乎了他的预料。
顾一燃终于从郑北的钢铁肌肉臂间挣脱出去,平复着呼吸推了他一下,险些给郑北推得犯急了。
“都什么情况了你还在这儿犯倔?!”
“不是……”顾一燃闭着眼都没忍住直翻眼球,微喘着辩解道,“我是想让你去……把车,咳,把车开过来……我原地再休息一下。”
郑北哦了一声,略显尴尬:“那你等我会儿。”
五分钟后,郑北麻溜儿地把黄色小面包车停靠在路边,在顾一燃拉开车门坐定后半天没动作,光顾着端详了。
面色还是有点白,好在嘴唇褪去绀紫是正常颜色了,呼吸频率和幅度也都在正常范围。
他在顾一燃沉默的眼神催促下拉下了手刹,试探问话:“去医院还是……?”
“得嘞。”
郑北自问自答,一脚油门踩下去,直奔市局方向。
/
顾一燃在出院之后谨遵医嘱,情绪稳定,不过度运动,多休息,不劳累,力求在下一周期的检查里把心功能指标提升一个台阶。
过去每日加班备课的行为自然得取缔,拆分成了每个白天见缝插针的一点工作量,于是整个特调小队的补课时间也受到影响,人均在勤时间缩短了一个多小时。
“好事儿啊——”
赵晓光一想到提早下班就两眼放光,巴不得顾老师那小身板继续脆弱,再多养养。
张雪瑶因为这样的不求上进直翻白眼儿:“滚滚滚,会不会说人话——个傻恋爱脑!”
也就丁国柱一个搞技术的选择分析问题看本质:“虽然但是吧……顾老师这身体确实亏损得有些太厉害了,这么久了怎么人还是那么蔫吧呢?”
说话间传来声响。是顾一燃午觉睡醒,拨开塑料门帘出了实验室。
他打了个哈欠戴上眼镜,哑声对着几人说了声午安,抬起脸来仍是睡眼惺忪,显露出短暂又令人陌生的松弛。
工位上只敢背后叨叨的三人登时闭嘴。
睡午觉是顾一燃出院后养成的新习惯,在人均生龙活虎(丁国柱:?)的特调小队算个独树一帜的行为。
“这就着了?”赵晓光甚至特地跑去偷看过他燃哥睡觉,一度震惊于顾老师的入睡速度,“这也太……太——”
在他北哥一言不发的眼神威慑下换了个形容词:“也太南方了。”
顾一燃睡醒后通常会去洗一把脸。卫生间跟后厨同一个方向,大概率会遇上老舅在院子边上琢磨象棋或者鼓捣他老人家腌的咸菜。
免不了要被关心一句:“小顾睡醒了?饿不饿,再吃点儿?”
能吃是福。
顾一燃自打出院后三碗饭的饭量减少到了两碗半,老舅就总担心他身体没好利索,总琢磨着得多杀几只老母鸡给顾老师补补。
就好像老舅那老母鸡汤真能治百病似的。
顾一燃这天中午是被一阵心悸闹醒的,洗过脸之后仍是觉得乏力,太阳穴连接着眼球都有点发胀,没什么精神,更没有一点儿食欲。
他对着照例问候的老舅淡笑着摇头,正要转身回办公室的时候再一次被叫住。
“等等,顾老师——”老舅招呼顾一燃过去,拉近距离后压低了声音,“你一个人在这儿这话我才方便说。”
“你不是跟郑北住一个屋吗,帮帮忙提醒一下那小子,做队长的得注意影响,别整天大半宿不睡觉整些有的没的……那大黑眼圈子都快耷拉到嘴角了都。也不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大晚上的能忙活点啥。”
老舅在顾一燃紧绷着嘴角的一阵沉默里忙找补了一句:“我也不是说你啊顾老师。你这熬夜的时候肯定都是忙工作,忙学习的。但还是得少熬,看你这脸色煞白的。”
“我没事,可能有点感冒,”顾一燃咳了一声转移话题,“我肯定好好给郑北说……对了,他人怎么不见了?”
老舅嗐了一声:“躲厨房补觉呢,生怕被人看见——娘了吧唧的!”
顾一燃:……
/
在郑大队长成夜整宿不睡觉这一作风问题上,顾老师背负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天傍晚郑北照例开着他的小面包车载着顾一燃一起回家,很难忽视余光里来自副驾的视线。
顾一燃在暮色和一阵阵忽闪的路灯光线里打量郑北的脸,盯着他眼下因为光影变化而时隐时现的青翳,神色严峻。
郑北直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顾老师的事情,一时间还怪心虚的。
“一直这么瞪着我干啥?饿了?秀色可餐啊?”郑北干笑着打了个哈哈。
顾一燃转开视线,睫毛低垂着:“郑北,我觉得……我想搬出去住。”
郑北皱眉,眼神蓦然冷下来。他朝右打了一把方向盘缓踩刹车,老面包车嘎吱怪叫着靠边停了下来。
即便如此,顾一燃在惯性颠簸间仍是略感不适地按了一下左胸膛。这几天心悸发作频繁,顾一燃这副小身板算得上是前所未有的脆弱。
郑北按捺着火气挑选措辞:“你认真的?想搬出去?一个人住?”
顾一燃:……
郑北:“你知不知道你说这话在我听来跟你说你不想活了,不要命了没什么区别?”
“我……”顾一燃低声道,“我觉得我有能力照顾好自己。”
“你觉得个屁。”
郑北差点儿被气笑了。
郑北成宿不睡觉的原因很简单。他怕顾一燃在他睡觉的时候一不小心死过去。
顾一燃出院那天周大夫特地把郑北这个家属叫过去叮嘱了一嘴,说心衰病人出状况的时间段往往集中在黎明那会儿,最怕的就是急性发作的绞痛和心梗。
然后就是给郑北简单科普了一下对于心梗的救治措施。
那会儿郑北听得还算认真,但仍有一小部分脑子半是安慰半是逃避地神游,总觉得顾一燃还算年轻,那种要命的症状短期内大概率是不会遇上的。
直到某个黎明被出气多进气少的顾一燃吓出一背的冷汗。
当晚郑北是被药瓶掉落的声音惊醒的。进到里间的时候,就瞧见顾一燃虽然靠坐在床头,半个身子却已经在失力间歪向一侧。
顾一燃已经提前舌下含服了一片硝酸甘油,心绞痛的症状却没怎么缓解。郑北在他抵着胸口几乎要载倒下去的前一刻将顾一燃接到了怀里,只感觉到他整个人像高烧打摆子似的抖得厉害,一摸额头却并未发热,全是冷汗。
“顾一燃……你能听到我说话吗顾一燃?”
“疼……”顾一燃只能发出气音,呼吸是断续的,仿佛一口气随时会堵在喉腔里,“心口……很疼……”
郑北脑子一嗡,立刻认清了情况。
他一手搂着人,一手拿着药瓶,用牙咬着才把盖子旋开了。
顾一燃在疼痛间牙关咬得死紧,郑北倒出一粒药,大声命令他:“张嘴!”
顾一燃还未完全丧失意识,配合着张嘴抬舌,把药含了进去。
郑北短暂松了口气,扶着他坐稳之后拿了两只枕头垫去顾一燃小腿下方,让下肢稍高,促进血液回流心脏。
五分钟过去,药物逐渐起效,顾一燃放松下死死抵在心口的拳头,大口汲气的喘息声也明显深重了许多。
郑北半跪在床侧,捞起顾一燃无力垂落在身侧的一只手,抽动着肩膀将额头抵了上去。
那一瞬间脑子里是白的。眼前一片模糊和耳道嗡鸣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盘旋着,呼喊着。
活着,人还在。热的。
郑北抓着顾一燃温热到有些发烫的手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不知是汗液还是眼泪,亦或者是鼻涕,给人抹了一手背。
顾一燃缓过气儿来又要给郑北道谢,被啧得一声堵了回去。他没有戴眼镜,模糊视线里只能隐隐看出郑北一直仰面盯着自己,神色想必也不会太温和。
“对不起……”顾一燃吞咽了一下,嘶哑的话音仍然带着气虚,“吓到你了吧。”
郑北没答话,继续盯着他沉默了近一分钟,然后转头摸到顾一燃摆在床头的眼镜递给他。
隔着一层镜片重回清晰的视野里,郑北神色自然,只有眼角的两抹红泄露出他片刻前强烈的情绪震动。
郑北微蹙着眉,双眼有些失焦,视线落在顾一燃仍然惨白的面容上,又像是落在更远的地方。
喃喃重复的话也是比起安慰顾一燃,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没事了,顾一燃……没事了,没事了……”
/
经历了那一次顾一燃发病之后,郑北陷入了连续大半周的失眠,对于顾一燃的身体状况关注得近乎过头。
移情作用,顾一燃结合精神科知识简单分析道。
郑北将自己对于童年伙伴乐乐的情感和期望转移投射到了顾一燃身上。没能拯救乐乐的愧疚感和失落让他多年来本就怀揣着强烈的救人情结,顾一燃无疑成为了这一心理情结最为重点的救济对象。
顾一燃先前身体没毛病的时候还能置身事外地奉劝郑北,凡事不要总把责任揽到自个儿身上,不要执着于做大哥。
现在带着颗残损心脏健康不济,自觉有点理亏,只能略感无力地面对郑北:“你总要学会尊重他人命运。”
“少拿你那些歪门邪道给我说教!”郑北没有反驳顾一燃一套一套的理论,但显然也不尊重,“我只知道你现在这个情况还不具备把自个儿照顾好的能力!我亲眼看见的你少特么再跟我犟!”
顾一燃:“那你还能不能正常睡觉?”
郑北啧了一声:“睡啊,我大晚上不睡觉我爬起来跳大神吗?不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顾一燃几不可见地勾了一下嘴角:“好的。”
几分钟后,郑北开着车经过了数条街,终于回过味儿来了。
“你小子真够鸡贼的,压根儿就没打算搬出去是吧……”
顾一燃只笑笑没有接话。
提出10分的条件来达成8分的目的,在拿捏郑大队长这回事上,顾老师显然是有些心得的。
/
这天深夜的时候,郑北照旧在小行军床上辗转反侧,只是没再刻意放轻动静。
他知道顾一燃同样没睡着。
“我觉得你今天说的话有点道理……”
郑北面朝上睁眼望着虚空,黢黑的夜色仿佛凝结在他的眼球上。冷调的月光映亮空间一角,这才能让人分辨出这世界不全是暗的。
“是有那么一瞬间,我差点儿把你当成乐乐了,”郑北停顿下来,颤巍巍地吞咽了一下,“当时满脑子都是害怕,怕你难受,怕我自己欠缺医疗知识,怕你一个不小心人真没了……就好像我白长这么老大的肌肉,白练这么些年——”
“到头来还是谁都护不住。”
“郑北……”
顾一燃在这样意外真诚的剖白里忍不住撑起身,打眼一望只能瞧见漆黑。沉默让原本不大的房间都显得空旷了。
“你别起来,我找你去。”
郑北隔着黑暗这么说一句,不消几秒就套着老头背心大裤衩出现在了顾一燃床边。月色落在郑北的肩头和胸膛上,流畅的肌肉线条勾勒着一圈亮边,自带光晕似的。
顾一燃:……
郑北对自己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外形向来有自信,大老爷们儿看看怎么了,挤一挤贴一贴也不算事儿。
“往里稍稍,给我腾点地儿!”
说话间就长腿一提,麻溜儿地上床躺到了顾一燃隔壁。顾一燃仍是错愕,迟钝几秒之后,连带着被子都给抢走一小半。
狭小的单人床,两个一米八五往上的老爷们儿就这么硬挤着,胳膊挨着胸膛,脚面贴着小腿。顾一燃耳朵发烧,整个人害臊得手脚连带着舌头都要僵硬了。
郑北一只手像袭胸大姑娘似的贴到了他的胸膛上,顾一燃只能茫然地偏头问他:“你……干嘛?”
郑北嘘了一声:“我感觉一下你心跳,不然我睡不安稳。”
右手贴着左胸膛,心脏的位置。
顾一燃心如擂鼓,心跳频率是咚——咚—— ——咚——郑北摸得直蹙眉,拇指隔着布料在顾一燃心口摩挲:“这不太对吧……”
顾一燃向他解释:“心脏早搏,老毛病了。”
其实这毛病也没有很老,满打满算也就两个月。
郑北闻言只能沉默着点了点头。他叹了口气将手收回去,扯一扯被子后整个人放松下来,滑下去安安静静躺下了。
就这么躺下睡了。
睡了?
顾一燃靠在床头,躺也不是坐也不是:“你不回去睡吗?”
“挺聪明一老师这还听不懂吗?我害怕!”郑北答得有理有据的,“我怕我躺那么老远,你这儿一个猝死我啥动静都察觉不出来……你自个儿摸摸你那心跳,害不害怕?吓不吓人?”
“我那是……”顾一燃气结,对着让自己心跳紧张的罪魁祸首一时无言,“也没有总这样,还是正常的时候多。”
“那我不管。反正我就是搁这儿睡得舒服。”
郑北闭起眼油盐不进,一探手还要把顾一燃也往被窝里拉。顾一燃被他扯得身子一歪,紧接着被郑北熟门熟路地展臂圈住肩膀,朝下再一按就被按倒在他怀里。
以郑北的肱二头肌强度,真要用力的时候顾一燃是没法挣脱开的。
顾一燃蹙起眉,几乎要在这样的力量对抗里恼火起来,却被郑北一句话浇灭了火气。
郑北说:“顾一燃,我能分得清,你跟乐乐不一样。你跟谁都不一样。”
“你要让我老老实实地跟别人说我害怕,那不行,我谁啊,我是郑北,是队长,是当哥的。也就是你了,只有你……顾老师,只你一个人有这待遇。”
郑北翻个身侧躺,将手脚逐渐放松的顾一燃彻底圈进了怀里:“好好搁这儿睡了吧,别瞎折腾了,这老半夜的。”
胸膛贴着胸膛。大长腿交叠着大长腿。过于紧贴的拥抱几乎要让人呼吸不畅。
但居然意外地一夜好眠。
/
“郑北……别怕。”
顾一燃在郑北呼吸逐渐均匀,将睡未睡之际,仍像个尽责的心理医师一般开导他。
郑北迷迷糊糊回应一声,顾一燃像哄娃娃一般在他背上轻拍了两下,掌心触到刑侦大队长发达的背部肌肉群时没忍住勾了勾嘴角。
“我不是乐乐。你也不是十几年前无能为力的小孩儿了。你长大了,长得特别好。”
“小北啊,你很好。”
郑北倒也没有完全睡死过去:“行了顾老师,顾教授,少占我点儿便宜吧。”
咚——咚——咚——咚……
两颗心脏隔着血肉和衣料同步搏动。
规律,平稳,默契。
FIN
曾翠翠过生日
曾翠翠下个月过六十岁生日,提前一个月就打电话让步重华他们到时候要去。吴雩听到这个消息,内心是有点拒绝的。这种显贵家庭,肯定个个都是精英,他又没钱又没学历又没背景,站在中间也太格格不入了,他又不像江停那么优秀,还是警院教授,吴雩越想越发憷。
想了半天,他跟步重华说:
“领导,我可不可以不去啊,你到时候...............
曾翠翠下个月过六十岁生日,提前一个月就打电话让步重华他们到时候要去。吴雩听到这个消息,内心是有点拒绝的。这种显贵家庭,肯定个个都是精英,他又没钱又没学历又没背景,站在中间也太格格不入了,他又不像江停那么优秀,还是警院教授,吴雩越想越发憷。
想了半天,他跟步重华说:
“领导,我可不可以不去啊,你到时候就说我回缅甸找打火机了。”
“嗯~我也知道,你不喜欢那种场合,你要真不去就不去吧。”
“嗯嗯嗯!!!”吴雩内心狂喜。
“没关系,到时候我一个人应对各种阿姨叔伯的盘问,别人都成双成对,就我形单影只,我没事的,反正都习惯了。”
“好好好,去去去,我们争取提前去!”
这天下班,步重华接上吴雩,没有直接回家。
“我们去哪里啊。”
“先去买衣服,再去吃饭。”
“买衣服,怎么又要买衣服。”
步重华特别喜欢给吴雩买东西,什么鞋子袜子、裤子外套、隔三差五就要带吴雩去商场,吴雩记得明明上个月才去买了一堆,怎么又要买。虽然精英阶级不差钱,但是也不能这么霍霍啊,他都要穿不过来了。
“马上要去参加姨妈的生日会,给你买套正式点的衣服,你不都是卫衣T恤这些吗?”吴雩想想也是,他好像真没穿过什么正装,以前当马仔交易的时候好像穿过休闲的西服,但也绝对谈不上什么正式。步重华带他来的商场他之前来过一次,衣服价格都贵的吓人,他觉得穿在他身上他会折寿,之后就死活不在这里买衣服了。但是想到这次场合不一样,不能给步重华丢面子,还是跟着步重华来到了服装区。一来步重华就拿一堆西装给他试,柜姐也十分专业,
“这位先生身材真好,衣服像是为您量身设计的一样。”
“这套穿在您身上特别贵气。”
步重华也觉得吴雩穿每一套都好看,吴雩本来五官就精致,比例也好,穿上西装,更显得精神挺拔,都看呆了。他趁吴雩换衣服的时候,让柜姐把吴雩试过的都包起来了。反正西装又不是只能白天穿,晚上也能穿啊。等吴雩出来还在考虑要哪一个或者都不要还是换一家便宜点的店的时候,他家领导已经拎着几袋衣服拉着他走了。
“你都买了!”吴雩不敢大声喊,只能压着嗓子表达自己的愤怒。
“步重华你钱多你给我花啊,干嘛这么浪费!”
“是在给你花啊,啊呀,你穿的好看,我没忍住,就都买了。别想了,我们去吃饭。”
一顿东星斑吃下来,吴雩还在为买衣服花的钱心疼。步重华看吴雩一直念叨钱的样子,觉得太可爱了,晚上身体力行地让他没空想钱的事了。到生日宴会这天,虽然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健身,但吴雩还是非常紧张。不过一进去,吴雩就顾不上紧张了,曾翠翠领着吴雩和江停,到处给人介绍“对哦,这是我就小鱼。哎?你怎么知道他是二级英模,对对对,可厉害呢。”“这是我们江停,是的,警院教授,忙死了,刚上完课过来的,学生争着上他的课。”曾女士愉快地接收各路亲戚朋友的赞美。
吴雩第一次来到这样的场合,整个大厅富丽堂皇的,布置的也很好看,各种灯都特别精致,还有很多随便吃的点心,吴雩觉得,这简直就是天堂啊。他一边吃着各种点心,一边这里看看那里看,觉得都很新奇。步重华找到吴雩的时候,他正在吃小蛋糕。
“觉得怎么样?”步重华问。
“什么怎么样?”
“我们也在这样的地方,办个婚礼怎么样。”
“啊,不不不,我不想。再说这也太烧钱了,我们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没有婚礼,不会觉得遗憾吗?”
其实步重华一直觉得没有婚礼对吴雩有亏欠。
“当然不会,有你我不会有任何遗憾的,我现在觉得特别特别特别幸福。”
步重华握着吴雩的手,紧紧抱住了吴雩。
“我也觉得很幸福。”
彩蛋是步重华哄吴雩穿西装
[骁冶/冶骁cp] 同人书单
―――2024.09.14更新───
发现近期又有一些人來看宵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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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和作者后面会附上一点点个人的看文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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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遗漏的宝藏也欢迎大家在评论区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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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陆骁x楼明冶]
*重新来过by @风动千林 (完):重新来过,许多人事物发生了改变,小楼的重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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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来过by @风动千林 (完):重新来过,许多人事物发生了改变,小楼的重生不会只有痛苦,也会有意义的,不枉重走一遭,番外也好好看(作者有另一篇小楼和辛旗灵魂互穿的,也很好看!)
*离开即归来by@画卷小姐的长长旅途(完):废墟之上鲜花盛开,就算知道是条通往be的路,我还是看了,为了看那鲜花一眼(爱看又怕虐的我),番外退休那篇超赞
*刘如意有话说 、交付后背的存在x你给我的喜欢by @liang (完) :兩篇都好好看
*无虞by@BeBe (完):有战损,有另外开if线,好看
*楼外枫林晚by@新晋居民_9476148 :很早完结的大大,一口气看下来很满足,他俩平安便是福
*夜深忽梦少年事by@阿橙 :完结。很有趣很好看
*@水忔 :合辑和平路,篇篇都好看,ps大大是医学生(某些部分就会比较细节和专业
*@一只藕兔 :〈针芒〉和〈归途有风〉两短篇都超好看,细节很喜欢
*@我心依旧 :目前就〈我们〉和〈七年之痒〉两短篇,质量高但没收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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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絲海豹 :多短篇,风格像写欧美文的那种,很有异国风情,笔触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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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陈是辰不是沉 :〈咎由自取〉、〈别回头〉上中下番外完结
*@上岸 :多短篇,ABO设定〈无勍敌〉,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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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一直盯着你的:多短篇,大家慢慢挖
〈魇〉by @Innocente. :短篇一发完,be
〈最佳良药〉by @March. :完结,有种喜感哈哈哈
暖冬.:才刚开新坑,可以蹲
〈无人生还〉by@易桉 :一发完,be
〈一如既往〉by@精神状态很不稳定 :一发完,写得很细很好,好看!
〈如愿〉by路也:我自己的,终于完结了哈,大家自己往合集翻
#骁冶10h冬至联文:这个tag有十来篇,好看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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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办二婚by @hehehehe (完):哨向,ABO,连我没看过ABO的人都觉得好好看,人物和职业线都抓得很好,精神体好可爱
*@枯鱼浦深 :〈人间路〉和〈残垣〉两短篇都好看,〈残垣〉还没出下,坐等
*@妤瑜 :〈桔梗〉高质量一发完,〈琥珀〉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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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恋人by Jin:很甜很甜
*你的小三轮也可以载载我吗by@盛夏某某 :这作者还有几篇短篇也好看
*玉山其颓by@红楼隔雨 :假如从罐体坠落的是林陆骁,战损,目前才01,等等等后续。。
*潮打空城by@红楼隔雨 :淡淡的有时最是扎心,那个__的比喻至今想来都鸡皮疙瘩,写得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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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明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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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陆骁x楼明冶x杨振刚]
*木头大三角by镜湖:非传统哨向,好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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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完的murmur:
火光是部好剧,消防群像描摹得很好,职业线也无比真实
看火光前几集的时候,我就入老林和小楼的坑了(这里无顺序差别)
他俩同框的时候并不多,可每次都让人印象深刻
之间的宿命感和情感碰撞拉好拉满(入坑的大家想必都懂
也因此想自己写点什么
开始写之后,才发现在北极圈(抖三抖
但算了,本来就是写自己开心的
除了写点,也看了很多大大的二创
不得不说他俩cp虽然是冷圈,但二创质量平均挺好的
我看得不亦乐乎(笑
之后就期待《雪迷宫》吧,不知二搭会不会让更多人入坑。。
[火光-林陆骁×邵一九]想明白了吗
小⭕预警,不懂勿入啊宝贝们!
师徒向。
ooc预警!
揍完孩子不还得自己哄,林站真老父亲形象!
正文: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打了好几次电话还是联系不上一九和十全俩孩子。
正着急时林陆骁走进宿舍。
见两人气氛不对询问道:“怎么了?”
“一九十全俩孩子没回宿舍,手机也没带……”
本就带着怒气的林陆骁一听这话瞬间火起,径直走向电话处拿起准备拨号。
杨振刚正想拦着,刘如意突然走进来,看见林陆骁也在嘴里的话停了几秒才说出来,“找……找到了,我查了监控,俩人在楼顶……”
林陆骁“啪”的一声重重放下座机听筒,正准备...
小⭕预警,不懂勿入啊宝贝们!
师徒向。
ooc预警!
揍完孩子不还得自己哄,林站真老父亲形象!
正文: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打了好几次电话还是联系不上一九和十全俩孩子。
正着急时林陆骁走进宿舍。
见两人气氛不对询问道:“怎么了?”
“一九十全俩孩子没回宿舍,手机也没带……”
本就带着怒气的林陆骁一听这话瞬间火起,径直走向电话处拿起准备拨号。
杨振刚正想拦着,刘如意突然走进来,看见林陆骁也在嘴里的话停了几秒才说出来,“找……找到了,我查了监控,俩人在楼顶……”
林陆骁“啪”的一声重重放下座机听筒,正准备去顶楼,突然被杨指的声音定住。
“太不像话了!你们俩别劝我啊,我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俩小子!”
说完转身往顶楼奔去。
林陆骁被他的话一震,无奈中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笑,也跟了上去。
顶楼的门被推开。
“你们俩站起来!”
杨指一声怒吼吓得两人“噌”的一下赶紧站好立正。
林陆骁沉着脸,满脸怒气。
他正想抬腿跨过台阶被杨指一把拉住,“林站,你退后,我来教训他们俩!”
被拉到身后的林陆骁一脸无奈。
杨振刚怒视面前乖乖站着的俩人,“你们俩怎么回事!宿舍不回手机也不带,想干什么,还有没有规矩了!”
林陆骁冷着脸走上前来,目光落在一九十全身上,刚开口就被杨指打断。
“你们……”
“你们还在这儿愣着干什么,还不回去!现在去禁闭室好好反省反省!”
杨指说着想去拉两人下楼,一九却不为所动,满脸的不甘不愿。
杨振刚生怕林陆骁发火,赶紧说道:“怎么,我的话你们还不听了?”
十全见几人脸色不对赶紧拉了拉一九的袖子。
一九不理会,抬头说道:“报告杨指,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是我们的错!我们明明已经尽力救下孙梦了,是她父母……”
这倒霉孩子!
杨指:“闭嘴!想不明白去禁闭室好好想!”
林陆骁冷冷看向一九,“你觉得你们拍视频发表在网上的言论做得对?”
一九不敢直视林陆骁的目光,微微低头说道:“我们只是在发表自己的意见而已,咱们不能黑白不分啊!总不能一有人来闹就鞠躬道歉,不是我们的错为什么要承担?”
杨指恨不得伸手捂住一九的嘴,转头一瞥,林陆骁脸色越来越沉。
“邵一九,你什么意思?你这话是说我们消防站黑白不分,由着孙梦的父母在这儿闹?”
林陆骁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被这小子几句话又勾起来。
他没想到一九这孩子自我意识太重,说了这么多道理,劝了这么久他还是一句话没听进去。
杨指听林陆骁的语气,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完了,林站发火了!
邵一九也是脾气一上来什么也不顾,叫嚷着把心里的话全说了出来,“我们到底哪里做错了?凭什么基本的发言权都要被剥夺!”
林陆骁脸色越来越差,手指紧握成拳。
杨指见势不对赶忙厉声打断,“邵一九!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现在,马上去禁闭室反省!”
十全也在旁边轻拉一九的袖子,想让他别说了,可情绪上头的一九全然不理会旁边的十全,仍然自顾自说着自己心里的话,想把这两天心里的委屈全都说出来。
“我们是消防员又不是受气包,面对不公平我们就应该站出来说话,我不想跟你们一样当个懦夫,连话都不敢说!”
一九不管不顾的话让林陆骁心里一寒,彻底压制不住心里的怒气。
后续在彩蛋啦宝贝们
衍虚纪事(五十三)(ALL渊)
接沉香电视剧彩蛋写的,应渊帝君沉香炉重生后第六年,清水,虐男主,身体不太好,但战斗力强。
帝君是绝对男主,ALL渊,工作家庭两不误,以帝君处理各种事务为主线。原剧女主,不作,消除原剧各种意难平,深爱帝君。
男主职务:天庭帝君,以后还要继承帝尊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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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沉香电视剧彩蛋写的,应渊帝君沉香炉重生后第六年,清水,虐男主,身体不太好,但战斗力强。
帝君是绝对男主,ALL渊,工作家庭两不误,以帝君处理各种事务为主线。原剧女主,不作,消除原剧各种意难平,深爱帝君。
男主职务:天庭帝君,以后还要继承帝尊位的。
人设:工作认真负责,恩慈天下,疼爱妻子孩子。
想到啥我再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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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辰当然知道仙君不是一般神仙,仙君是他见过的最厉害的神仙!
那相繇,乃大荒有名的凶兽,唾液、血液均是剧毒之物,化骨消肉、落土为泽、见血封喉,这般厉害,仙君都不怕,自然一般的毒是奈何不了仙君的,但此刻仙君手都肿了,这刺伤仙君的定非寻常之物,这毒恐怕连仙君也不易克化。
庚辰一想,心急如焚,他催促道:“仙君赶紧回天调息吧,莫要在此耽搁了!若毒入五脏可怎么好……”
应渊抬头看了看庚辰,略显犹豫。
庚辰知道仙君是在担心自己,他忙道:“我已化为龙身,足以自保,仙君放心!”
应渊看着庚辰没说话,他昨日连赶两万余里去修罗地界黄沙坡救桓钦,之后又在血洞祭坛一番恶战,夜里还耗费半身修为替桓钦接骨……,此时确已疲惫不堪,就算再留在这里,于庚辰也是徒劳无益。
想到这里,应渊点点头,他手撑着膝盖,慢慢起身,却忽觉头重脚轻,眼前一花,又颓然跌坐在草地上。
“仙君!”庚辰惊呼。
应渊垂闭双目,忍住直透心脾的眩晕,深深吸了口气,冷汗无声地从脸上浸透出来。
庚辰刚刚看到仙君出现,内心欣喜,又是服药调息,又是呼风唤雨,都没看仔细。
如今近在咫尺,他细细打量,见仙君细长的脖颈上,依然玉貌韶颜,但是却面色发白,唇光黯淡,脸上薄汗涔涔,看起来不仅中了毒,还气亏神虚。
龙之变化,要大可撑天拄地,要小可芥子藏身。
庚辰嗖地化作细长,缠住应渊手腕。
应渊全身乏力,便任由他去,他低垂着头,闭着眼睛,微微喘气。
庚辰用灵力细细探查,才发现仙君体内气息乱窜,仙力还极度亏损。
这是怎么回事?庚辰心头惴惴,他嗖地飞出,变回龙身,又小心翼翼地圈住应渊,扶持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问:“仙君,您是不是受了什么伤?”
应渊靠着庚辰歇息了片刻,方缓过一丝神气,他拍拍庚辰的鳞甲轻声道:“我没事,就是有些累,你松开吧,我在此调息就好。”
庚辰松开,仍是盘旋着,悬浮空中,护卫在他身旁。
应渊捻指,捏了个决,周身笼起一圈淡淡光晕,身形消隐不见。
结界内,应渊盘膝打坐,默运仙力,慢慢化解体内毒素,却发现这修罗鬼面蛛毒,并不似一般之毒,用仙神之力压制,反而越压制越厉害。
那毒素从外劳宫透入,顺着仙力流转,直上阳池、四渎、天井……,在他四肢百脉滋生疯长,五脏六腑像被千针万刺锥扎一般,一会五内俱焚,一会寒彻透骨,他胸口一热,一口逆血涌上喉间,脸色变得异常惨白。
庚辰护在他结界外面,警惕地观察四周,又紧张地盯着结界位置。
约莫过了一刻钟,应渊身形显现出来。
这么快就好了吗?庚辰还未及欢喜,就见应渊手捂胸口,猛烈呛咳起来,一缕黑血沿着嘴角蜿蜒而下,身子摇晃着,向旁侧倾倒。
“仙君!”庚辰大惊失色。
应渊手肘支在地上,喘息数声,睁开眼睛,却觉眼前景物颠倒旋转,他忙闭上双眼,左手顺着右臂蛇行而上,一口气连点了自己右边身子八处大穴。
“仙君,这毒怎么更严重了……”庚辰差点哭了出来。
“没事没事。”应渊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因疼痛而不断冒出的冷汗,将几缕垂到他额前的发丝沾湿,贴在他光洁的面颊上,他勉力冲庚辰摆摆手道:“我再试一次。”
金光再次笼起,一刻钟之后,结界散开,这次应渊的脸色似乎好了一点。
“怎么样了,仙君?”辰承紧张地问。
应渊道:“我好一点了,此刻便要回天了,你……”
“我可以的!”庚辰使劲点点头,让仙君安心。
“你多加小心……”应渊的毒并没有解,刚才再次调息,不过是把散乱的灵力归拢了一番,积累了点回天的力气。
就在这时轰地远处传来一声炸响,庚辰惊的浑身一个激灵。
两人抬眼张望,见天边数道黑气上冲,似有魔族与什么斗法,应是一场恶战。
因担心魔族斗法,伤及周边生灵,应渊忙撑起身子,想要捏决过去一看究竟。
庚承一甩尾,拦在应渊身前道:“仙君,您身上的毒还没清呢……”
应渊道:“我已无碍了。”
“仙君,我和你一起去!”庚辰又道。
“你刚化成龙身,好生在此修养!”应渊道。
“不不不,我要护卫仙君!”庚辰连忙一迭声道。
两人言语之间,远处又响起震耳欲聋的炸响,火光顷刻映红了半边天。
应渊不再与庚辰啰嗦,他袖子一卷,将庚辰带上,腾空而去。
……
今日相繇潜入魔族大营,盗了魔族混元珠,魔尊大怒,令虎贲营前去捉拿相繇。
这三百魔族军士一路追踪,于姜水沿岸,终于堵截住相繇。却未想这相繇皮坚肉厚,毒重牙长,十分凶暴,打斗间,竟吞食掉不少魔兵,还有不少被它绞死、咬死,或受它毒液、毒气而死的。
之后魔族用霹雳珠打中相繇,相繇被炸掉的断首处,喷射出浓稠粘绿的液体,几名魔族将士躲闪不及,沾身就发出惨叫,皮肉化为浓水。
刚才应渊和庚辰所听到的炸响,便是霹雳珠的声音。
相繇断首负痛,发出怒吼,它身体急剧扭曲,撞向山崖,“篷”地一声,壁立千仞的崖石被它撞得四分五裂,碎屑四溅。
趁此间隙,魔族将领令旗一挥,高喊“放箭!”,无数破云箭,似飞蝗般向相繇射去,但相繇全身巨鳞,坚硬黏滑,所射箭弩,竟不能伤它。
而相繇被断掉的蛇头,不一会又长出了新的,它纵身而起,狂呼乱叫,向魔兵俯冲过来,如雷似电,来势更加凶猛,众魔胆寒心颤,连连后退,阵脚大乱。
发狂的相繇张开血盆大口,朝魔兵喷出一股毒雾,那毒雾来势迅急,一下就罩过魔兵头顶,呼吸到毒雾的魔兵,立刻全身浮肿,闷倒在地,侥幸屏住呼吸未吸到的,都跌跌撞撞向后逃窜。
相繇凶相毕露,它猛然将身一抖,刚才还乌漆漆的身子突然泛起荧荧绿光,眼睛放出妖异的红色,它巨嘴一张,向魔兵逃亡方向,又吐出一道毒液。
相繇身体变为墨绿,眼睛变为红色,便毒性更甚。
那毒液劈头盖脸射入魔群,数名魔兵惨呼着倒地,身子沾到毒液的地方,似火燎一般,迅速腐蚀,化肉消骨,他们翻滚地上,惨号连连。
应渊带着庚辰飞来,正见下方魔兵哀声惨切,纷乱如蚁,死伤遍野,黑气弥漫,有一怪物口似血盆,牙如钢剑,巨身九首,凶厉激狂,对魔兵紧追不舍。
这不就是早上逃掉的相繇吗,它竟又在此作乱。
应渊心中薄怒,他抬手祭起五雷法,便向相繇兜头压下。
相繇身形巨大,很快便追上魔兵,它猛一甩尾,那墨绿的尾巴如钢鞭一样朝魔群抽过来。
似有万钧之力从身后席卷而来,众魔惊慌失措,走似奔狼,盔歪甲斜。
忽然砰地一声巨响,振聋发聩,一道神雷劈下,径直将相繇击落在地,又有金光压顶,罩空而下,将相繇困住,接着雷声轰鸣,一连四道,道道击在相繇身上,相繇在金罩中翻滚咆哮,震撼山林,血肉横飞。
见相繇毒血迸溅,众魔吓得肝胆俱裂,齐齐掩面,谁知那碧绿毒血一触光罩就化作血红,失了妖异之色。
众魔正惊诧庆幸间,就见一道身影划破阴晦的天空,霎时瑞气浮霞,祥光缭绕,空中轻飘飘落下一神仙,那神仙玉骨清颜,素绡薄袂,恰似轻云出岫,片月衔山,众魔眼前豁然一亮,天地间肃杀之气为之一淡。
这神仙在众魔面前落定,众魔才看清,他胳膊上还缠着一条细小的黑蛇,正竖起脑袋,好奇地望着大家。
“应渊仙君!”创世之战,魔族与仙神乃是同盟,有魔族将领认识应渊,知这位仙君法力高强,又宅心仁厚,忙激动地高叫。
这时那金光罩着的相繇发出刺耳惊心的呻吟,似啸非啸,似哭非哭,它在光罩中扭动挣扎,续而那刚刚被天雷击碎的鳞甲、断掉的蛇首再次慢慢长出。
见此情景,应渊面露惊异。《六界地志》“大荒经”中有云:相繇者,九首蛇身,长约千丈。其所歍所尼,即为源泽,不辛乃苦,百兽莫能处。其血腥臭,甚毒,不可生谷,伤人必死。
应渊暗忖:相繇本居于大荒,与别处向来无犯,何故会出现在姜水附近?难道是被修罗战事所扰?未曾听说相繇可以断首再生,何以今日如此厉害?……
众魔见五道天雷都未杀死相繇,眼见它身体又将复原,个个骇得胆颤心惊。
“你们是如何遭遇相繇的?”应渊问。
一名魔将满身血污,上前禀告道:“仙君,这相繇今日偷食了魔尊混元珠,我等奉命捉拿,谁知这厮凶悍异常,我们不敌,险些丧命,幸得仙君出手相助!”
……原来这相繇是吃了混元珠,应渊恍然大悟。
混元珠是荧惑星中火精所化,怪不得这相繇断首还会再生,他看了看满地呻吟的魔族想,这相繇凶残嗜杀,又通身剧毒,所呕所沾,污毁水土,百兽避惧,如今它还得了混元珠相助,若让它这般肆意游走,则为祸甚巨。
随着声声嘶吼,相繇的身体已渐渐长全,它咆哮着不断用脑袋和尾巴撞击光罩。
这光罩乃金穹罩,为应渊灵力所结,应渊此刻灵虚气弱,相繇每撞击一次,他便经脉震动一下,他袍袖掩面轻咳几声。
应渊想,这相繇吞了火精,便身如火焰,自能熔融再生,自己若用寻常法器伤它,只是徒劳浪费力气,况且自己身中剧毒,刚刚才凝出一点仙力,需速速将这相繇降服,尽快回天解毒。
既然相繇所仗所凭乃是荧惑星所出火精,那最快的方法莫如调弱水来降。
应渊向众魔施了个结界,将他们护住,便振衣飞起,宛如孤鹤腾空。
他落上云头,凝神端坐,口中默念坎诀,两指一捻,周身金光万道,符影如山,光华转瞬即逝。
弱水位于愚溪关境内,所谓:西海有水,散涣而无力,不能负芥,投之则委靡垫没,及底而后止,故其名曰弱水。
黑水峻急,奔腾冲激,此刻弱水岸边几名卫戍将士正在巡哨,忽见一道神谕法符从天而降,金光灿然。
众人忙闪到一边,只听哗地一声巨响,巨柱般的黑水涌起十几丈高,在空中折射如龙,猝然向西而去。
领头守将接过法符,当空一稽。
“这是怎么了?”
“是应渊仙君五行坎令,急调弱水。”
“仙君为何能下神谕?”
“你有所不知,这位应渊仙君已是神体,还差一次天劫就要晋位上神的。他有代帝尊巡狩之权,大事奏裁,小事立断。此神谕法符不需经愚溪关总兵批复,我等只需节略记档即可。”
应渊双臂一旋,狂风四起,飞沙走石,水卷云腥,黑雾激转,那弱水凌空而下,直入金穹罩,将相繇团团滚滚包裹起来,相繇大声嘶吼,在弱水中剧烈翻腾,首尾横扫,却始终无法跳出那黑水环绕。
应渊两指竖于唇前,口中法咒迭出,那围住相繇的黑水越缩越小,最后变成如弹珠般大小。
应渊伸手收回弹珠,庚辰绕在他手臂上伸头一看,相繇还在弹珠中挣扎,只是此时看起来只有蚊蝇大小。
应渊从空中飘然落下,袖子一扬,风息雾散,日色又现光明。
应渊抬手解了护住魔族的结界,将一黑透琉璃珠样物件,递给为首魔族将领道:“这相繇已收在弱水之中,既是它偷了魔族混元珠,便交由魔尊裁决吧。用三昧真火,煅烧三日,便可析出相繇体内混元珠。相繇原生大荒,因修罗战乱误入此间,若看我薄面,留它性命,则烦请将它送回大荒,莫要荼毒生灵。”
魔将忙躬身接过,千恩万谢,带着众魔离去。
应渊看着众魔走远,一种疲倦之感弥漫向四肢百骸,他踉跄着退了几步。
庚辰看他脚步虚浮,大有心气力竭之感,他惊惶地叫道:“仙君!……”
应渊身子晃了晃,站立不稳,忽然捂住胸口,噗地喷出一口血来,血撒在地上,斑斑点点,已经发黑,应渊两指在唇上一抹,低头看看那黑血,不禁目光怔怔。
“仙君,您快回天疗伤吧,这毒万万不敢耽误了!”庚辰急得眼泪快掉下来了。
唰地平地幻起几道光华,庚辰抬头一看,面前显出三个人来。
为首一人瘦高个子,金翅束发冠,鶸色交领袍服,面无表情。
他盯着应渊,口中朗声道:“应渊君昨夜大闹修罗血洞祭坛,夺取生骨石,还耗费半身修为,救治桓钦仙君,现又跑到此地助这水虺化龙,当真是慈悲仁义,令人钦佩。”
这人嘴里说着夸赞的话,脸上却神色淡漠,毫无动容。
庚辰搞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说话阴阳怪气,但他此刻内心惊愕的是,仙君昨晚……耗费了半身修为救人,今晨又来助自己化龙?
这人才不管庚辰想什么,他面色一沉,顿时罩上一层冰霜,严厉道:“但是应渊君违抗军令,擅入前线要冲,又无诏而入修罗王城,是不是擅专的过了?连帝尊禁令都不放在眼里,仙君就不怕军法从事吗?现帝尊震怒,速召仙君回天!就请随小仙走一趟吧?”
这人是帝尊御前左常侍司沐。
应渊本想今日助庚辰化龙后,便去向帝尊请罪,没想到因这相繇耽搁,帝尊已先一步知晓了。
他看着司沐,淡然道:“本君随你回去。”
“仙君!”庚辰听到司沐的话,才知仙君今日为何来晚,原来他昨夜去了修罗血洞祭坛,取生骨石,又耗费半身修为救人,怪不得仙君刚来的时候,打了相繇连站都站不稳。
听到司沐说可能要军法处置,庚辰倏地飞到司沐和应渊中间,叫道:“你们不能带走仙君!”
司沐冷冷一笑:“小小水虺也敢螳臂当车!”他袖子一甩,朝庚辰挥出一掌。
庚辰愣了一下,他刚化为龙身,调用这副躯体还并不灵活。
眼看司沐掌风劈空而来。应渊一瞬间移形换影闪到庚辰身前,“嘭”地接了这掌。
司沐被他掌力反震,胸口如受重锤,连连后退,两名天兵合力阻拦,司沐才稳住身形。
司沐恼羞成怒,向身后两名天兵一摆手,喝道:“我奉帝尊圣谕,谁敢阻拦,一并擒拿!”
“够了!”应渊眼底锋锐毕现,“司沐,此事与他无关,本君已说了随你回天,不得伤他!”
“仙君!”庚辰扑向应渊,卷在他胳膊上,“仙君,您不能跟他们走……”
“庚辰,”应渊摸摸庚辰鳞甲,温声道:“你别担心,帝尊待我如父如师,他不会为难我,我走后,你要好好修炼,我还等着你身化应龙的那一天呢。”
“仙君……”庚辰的眼泪簌簌落下。
司沐站在旁边阴沉着脸,面露不耐。
我看了《莲花楼》神魂颠倒,一直找不到感觉写,憋了半天,写的渊子都有李莲花味了……
作者的话:我再说一遍,因为前段时间,看到有筒子说,用粮票看比较费劲,所以近几章我都没有加彩蛋,但是要是留爪少的话,后面我还会加彩蛋……大家的留言和红蓝小手,对我真的是莫大鼓励,而且话唠的我,也非常喜欢和大家探讨剧情~爱你们~
衍虚纪事(十八)
冒出一点脑洞,想写写沉香夫妻的婚后生活~
随便写的,不咋样,另,本人喜欢应渊,可能ALL渊,该避雷的避雷~
说说人设,我是想写出像剧中柳维扬说的“爱在三界四方管些闲事,恩慈天下”,还有他自己梦里那样,疼妻子爱孩子,乐于做家务活的好男人。不知能不能写出来。
补充一点,本人爱ee破碎感,你们懂得,受不了的避雷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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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德挥手召出一盏烛台,悬空并指往帝君方向一旋,而后指尖对着灯芯默念“引魂于斯,结!”这烛台便亮起烛火,摇摇曳曳。
“此乃犀照,可观人魂魄之动。”毓德说,“烛火摇曳,可见帝君心绪不宁。”...
冒出一点脑洞,想写写沉香夫妻的婚后生活~
随便写的,不咋样,另,本人喜欢应渊,可能ALL渊,该避雷的避雷~
说说人设,我是想写出像剧中柳维扬说的“爱在三界四方管些闲事,恩慈天下”,还有他自己梦里那样,疼妻子爱孩子,乐于做家务活的好男人。不知能不能写出来。
补充一点,本人爱ee破碎感,你们懂得,受不了的避雷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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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德挥手召出一盏烛台,悬空并指往帝君方向一旋,而后指尖对着灯芯默念“引魂于斯,结!”这烛台便亮起烛火,摇摇曳曳。
“此乃犀照,可观人魂魄之动。”毓德说,“烛火摇曳,可见帝君心绪不宁。”
毓德天医和颜淡依旨去了外殿。
帝尊孤身只影立于帝君塌前,此时他思潮起伏,神情凄楚,好像一瞬间老了很多岁。
他想起,应渊小的时候,就神力不凡,别的孩童还在聚沙之年,他的功法就已经超过了那些修炼多年的仙神。
对此他本该欣慰,可见到应渊面容与那修罗尊主玄夜越长越酷肖,他心中反而时常惊忧,怕自己一念之仁,养虎为患,铸成大错。
所以他虽疼爱应渊,却也对他异常严格。
他教导应渊应恬淡克已,摒欲绝缘,教导他应恪守天规,轨物范世;在应渊刚能提剑的时候,他就派他上战场,并告诉他,修罗族乃上古恶灵之首,穷凶极恶,遇之切勿手下留情。
一次应渊受伤,仙力亏损,修罗血脉差点爆发,他又对他说,他是天界仙子与修罗族苟且所生,他身负罪孽之血,当以身赎罪;他恶根未尽,仙力一旦亏损,魔性便会难以压制,他若入魔,于六界而言,灾祸更甚于魔界倾巢来犯。
他还告诫应渊,他不仅身负罪孽,更负担着自己的养育之恩,务必摒除杂念、不可有私,不然便是千古罪人……
下文见彩蛋,1个粮票可解~
衍虚纪事(十五)
冒出一点脑洞,想写写沉香夫妻的婚后生活~
随便写的,不咋样,另,本人喜欢应渊,可能ALL渊,该避雷的避雷~
说说人设,我是想写出像剧中柳维扬说的“爱在三界四方管些闲事,恩慈天下”,还有他自己梦里那样,疼妻子爱孩子,乐于做家务活的好男人。不知能不能写出来。
补充一点,本人爱ee破碎感,你们懂得,受不了的避雷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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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淡听应渊一说,也拿过折子看了看,果见上面写着“奏请迎青离帝君回天”等语,颜淡愣愣地,良久没说话,又把奏折慢慢放回小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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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出一点脑洞,想写写沉香夫妻的婚后生活~
随便写的,不咋样,另,本人喜欢应渊,可能ALL渊,该避雷的避雷~
说说人设,我是想写出像剧中柳维扬说的“爱在三界四方管些闲事,恩慈天下”,还有他自己梦里那样,疼妻子爱孩子,乐于做家务活的好男人。不知能不能写出来。
补充一点,本人爱ee破碎感,你们懂得,受不了的避雷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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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淡听应渊一说,也拿过折子看了看,果见上面写着“奏请迎青离帝君回天”等语,颜淡愣愣地,良久没说话,又把奏折慢慢放回小几。
应渊见她思虑万端,怏怏不乐的样子,抿嘴笑了笑,摸摸她的头发,将她揽入怀中说:“别担心,明日我面禀帝尊,你在哪我就在哪,必不与娘子分离!”
颜淡靠在应渊怀里,听着他轻轻的心跳,鼻尖萦绕着他似有若无的莲香,觉得心下安然,但又想到奏折上说“若任隐忍翼差,恐成痼疾,则三界安危岌岌”一时又心绪起伏。
曾经她对唐周说:“他肩负着众生,他的心里不能有任何的牵挂,无论是人妖或者神仙,都有自己的责任,所以,你不能留在这里,你跟他一样,肩负着责任,你不得不去承担,我不想等你回忆起来会后悔和不甘。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一定会让你顺利归位!”
那时,自己似乎慷慨豪迈,而她身后那个二十岁的俊秀少年,则泪流满面。
曾经她对姐姐芷昔说:“从前我觉得爱一个人,便要生生死死相守。但我重活一遭,学习如何写出一部动人戏折的过程中,也学会了,真正的爱,是成全对方,守护对方珍视的一切。”
曾经她对应渊说:“之前我不喜九重天规章严苛、不通人情。然凡界历经种种,让我明白了,正是有人选择了大义、选择了牺牲,护住了三界,这才有我与琊澜山众妖的逍遥自在。”
……
瑶池化形五百年,那时她天真单纯,以为爱就是如胶似漆,两情相悦;经历了人间一遭,她又觉得爱是成全,那怕牺牲;但看到应渊在她面前,为守护三界灰飞烟灭的时候,她又想抓住她能抓到的,不顾一切,紧紧不放。
她到底是怎么了?她是变勇敢了,还是变怯懦了?心中似半边海水半边火焰一般,颜淡在冰冷和炎热之间彷徨踯躅。
……
夜半,颜淡和应渊已经睡下。不知过去多久,颜淡忽然听到不远处余墨的院子沸反盈天,说话声、吆喝声、推门声、骂骂咧咧的声音不绝于耳。
下文见彩蛋,1个粮票可解~
衍虚纪事(十四)
冒出一点脑洞,想写写沉香夫妻的婚后生活~
随便写的,不咋样,另,本人喜欢应渊,可能ALL渊,该避雷的避雷~
说说人设,我是想写出像剧中柳维扬说的“爱在三界四方管些闲事,恩慈天下”,还有他自己梦里那样,疼妻子爱孩子,乐于做家务活的好男人。不知能不能写出来。
补充一点,本人爱ee破碎感,你们懂得,受不了的避雷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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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人!”颜淡又气又急,拍了应渊一下。
“哎呀,好疼,我此刻只有半条命,你这一拍又少了一半。”应渊捂着胸...
冒出一点脑洞,想写写沉香夫妻的婚后生活~
随便写的,不咋样,另,本人喜欢应渊,可能ALL渊,该避雷的避雷~
说说人设,我是想写出像剧中柳维扬说的“爱在三界四方管些闲事,恩慈天下”,还有他自己梦里那样,疼妻子爱孩子,乐于做家务活的好男人。不知能不能写出来。
补充一点,本人爱ee破碎感,你们懂得,受不了的避雷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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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人!”颜淡又气又急,拍了应渊一下。
“哎呀,好疼,我此刻只有半条命,你这一拍又少了一半。”应渊捂着胸口笑着说。
“你这样下言灵之术,让我以后怎么救你!”颜淡说着又滚下泪来。
“我堂堂上神,怎么能总让娘子薅花剖心的,我娘子风华绝代,再薅就不好看了。”应渊撅撅嘴怪嗔道。
过了一会,颜淡端了粥,扶应渊坐起来。她舀起一勺吹了吹,送到应渊唇边。应渊笑着说:“我自己来。”正要伸手去接,忽然想起一事,口中说“不好!”这一着急,便心口一痛,差点歪倒。
“夫君!”颜淡惊道,急忙放下粥碗扶住应渊。只见他低着头,脸色煞白,捂着胸口,忍了一阵疼痛,急切地问:“现在离我剖心过去几个时辰了?”“已有四个时辰了。”颜淡答。
“此时东岳山神恐怕已将蜃妖伤我之事上禀天庭,若帝尊知晓,不说那蜃妖必会被挫骨扬灰,余墨、紫麟也要受到牵连,琊澜山危矣。”应渊说。
东极青离帝君,天界除帝尊之外唯一的上神,帝尊亲手养大的心尖子,若是在琊澜山被妖所害受伤,那跟行刺有什么两样,行刺帝君,可不就是株连灭门的祸事吗?颜淡心里顿时一阵紧张,“那怎么办?”她也慌了。
青离帝君在琊澜山遇刺受伤,当方土地确已紧急奏报东岳神庙,东岳山神何敢怠慢,万一有个好歹,自己也难辞其咎,故他已将此事以加急文书上禀天庭。
天信观见文书上封有血漆,便知此折十万火急,故已将奏本转至天机阁,而天机阁此时正派了仙倌向玉清宫送禀。
应渊袖子一卷便施出水镜之功,果见一名仙倌正托了文书在天街上匆匆行走,已是快到玉清宫了。
若帝尊下了圣谕,便是自己也很难转圜了!应渊喘了口气,对颜淡说:“来不及了,你护好我真身。”
“好!”颜淡慌张地不知做什么好。
应渊念了个烎临诀,但见一圈光晕笼罩住屋子,然后他神魂出窍,直接穿入水镜。
“何事夜入玉清宫?”这仙倌正埋头走路,不想听到一声问询,遂抬头一看,竟是许久未见的青离帝君,他一身帝君长袍,长身玉立,冷峻威严,俊秀异常。
“禀帝君,此折十万火急,掌事让即刻送禀帝尊!”仙倌回答。
“今日我与帝尊议事,方才结束,帝尊刚刚安歇,你莫要惊扰他,此折我来转呈吧。”青离帝君淡淡地说。
“即是如此,那便有劳帝君了。”仙倌躬身答道,将折子递给应渊。
“呼”地,一阵风从水镜中卷出,应渊已神魂归位。他把手中奏折往几面上一扔,就精疲力尽地向一边歪倒。结界散开,水镜也瞬间碎成点点银光。
“应渊!”颜淡赶紧扶抱住他满脸心疼,只见他面白如纸,低头喘气。
“我没事没事,”应渊摆摆手:“你莫要紧张。”缓了一缓,他伸手拿过案上的折子,果见火漆上仙泽闪烁,是为血封加急文书。
他挥手去了漆封,打开一看,上面写着:
东岳仁圣谨奏
为琊澜山之妖不服化诲,有蜃妖大胆悖逆,今以蜃术谋害青离帝君,令帝君剜心重伤。臣掌理群山五岳,愧受天恩,伏惟乞怜,请重下威刑,镇杀此妖,并琊澜山众妖,以正纲纪。另奏请迎青离帝君回天,速为辄治,帝君直系三界治乱,若任隐忍翼差,恐成痼疾,则三界安危岌岌。
应渊看完冷笑一声,将折子扔回案几:“东岳是怕我在凡间死了,给他惹事,还让速迎本君回天,真是管得忒宽了!”
(今天写的不多,就不设粮票了,但是希望大家多多留言给点动力,就算无话可说,留个+1也好,我也好知道有人看过了,不然我看不到有人在看,就越写越没劲了。)
衍虚纪事(十三)
冒出一点脑洞,想写写沉香夫妻的婚后生活~
随便写的,不咋样,另,本人喜欢应渊,可能ALL渊,该避雷的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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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蜃境中,帝君见你生命垂危,便不顾自身,剖心救你。我若晚来一步,后果不堪设想。”余墨审问完蜃妖,便将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于颜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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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出一点脑洞,想写写沉香夫妻的婚后生活~
随便写的,不咋样,另,本人喜欢应渊,可能ALL渊,该避雷的避雷~
说说人设,我是想写出像剧中柳维扬说的“爱在三界四方管些闲事,恩慈天下”,还有他自己梦里那样,疼妻子爱孩子,乐于做家务活的好男人。不知能不能写出来。
补充一点,本人爱ee破碎感,你们懂得,受不了的避雷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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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蜃境中,帝君见你生命垂危,便不顾自身,剖心救你。我若晚来一步,后果不堪设想。”余墨审问完蜃妖,便将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于颜淡听。
颜淡的手抵在应渊胸口,源源不断的菡萏之力输入他体内,疗愈着他胸前和心脉的伤口。
看到伤口渐渐愈合,颜淡松了口气,正欲收手,她又想到一事,沉吟了一下,她又将菡萏真气在应渊体内细细流转了一番,果然发现他体内,除了冰锥刺穿之外,还有另一种旧伤,似炎火燎灼一般。这伤因伤及心魂,菡萏之力无法疗愈。
颜淡收回灵力,垂下眼睫,泪水涔涔。
她想起,曾经她在乙臧的回溯里,看到应渊亲手抹掉了他们的记忆,那是她九百年来忍痛都不愿忘记的记忆,那时她怨愤又失望。
现在她才知道,为了能让自己无忧无虑的开启新生活,他付出了那么多努力,承受了那么多痛苦。
她又想起那二十岁的少年唐周,他尴尬地穿着帝君华服,峨冠博带的样子局促不安。他笨拙又真诚地向她表达爱意,却被她拒绝。大雨中他腕上滴着血,一脸忧伤和懵懂。
……
往事历历在目,曾经的愤懑不平,在知道真相之后,竟然是这样的让人痛心伤臆。
颜淡用手蒙住脸,感觉泪水流过指间,流下面颊、灼痛了自己的心,却怎么也止不住。
自己好像是恨错了人,又把这份错恨,施加在不该伤害的人身上。
“傻子。”她低低地说。
“……你又在诽谤本君。”有点暗哑的声音响起。
颜淡一怔,抬头看到应渊正眼含笑意地盯着自己。他清秀白皙的脸庞,唇上毫无血色,可他的眼神却还是那样温柔、澄澈,一尘不染,眼中透出的细碎光亮,一瞬间就让颜淡心里暖暖的,又酸酸的。
“你怎么那么傻。”颜淡抬起一只手,轻轻抚摸上应渊的脸。
“琊澜山对你这么重要,我只是怕你难过。”应渊以为她在说自己用神血救小妖的事,便解释道。
“伤了你,我更难过。”颜淡的眼泪扑簌簌落下。
“我是上神啊,这点伤算什么。”说着应渊就要坐起来,却觉得胸口一阵闷痛,痛的他眼前一黑,差点栽倒。
颜淡连忙扶住他,哭道:“你还动什么,刚剖了心,不要命了?”
“我刚剖了心?”有一瞬间的茫然,应渊好像想起来,自己抽了神血之后,有点疲累,就靠着小几休息了一会,然后好像看到颜淡一身是血……
他低头看看自己胸前,衣服上血迹斑斑。
“蜃妖?”应渊感觉到残存的妖气。
怔忡了片刻,他便想明白了其中关窍,自失的笑了一下。
看颜淡还在泪眼婆娑,他赶紧笑谑着说:“你看我堂堂上神,竟着了一个小妖的道,万年颜面尽毁。”
“都是因为我……”颜淡自责地说。
“就是因为你,”应渊假装抱怨道,“我遇到你的事情,都没法思考了,娘子你以后可要对我负责啊。”应渊哂笑着伸手,替颜淡擦干了眼泪。
“那蜃妖为何要菡萏之心?”应渊问。
颜淡便将前因后果跟应渊讲了一遍。
“却也可怜。”应渊听完,竟微微一叹。
“她差点害了你,你还可怜她。”颜淡不忿地说。
“舐犊之情,三界众生,概莫能外。”应渊一脸了然。
“你别再想她了,我给你去熬点粥。”颜淡看应渊醒过来,似乎精神还好,就起身准备去给他弄点吃的。
“不可再薅花瓣。”颜淡的手腕被应渊捉住。
“你别管了!”颜淡用手去拨拉应渊的手。
却没想到应渊手上一用力,竟把颜淡拉入怀中,他凝视着颜淡,双眼弯起来,似乎咄咄逼人,又似乎暧昧诱惑,唇上浮出一丝难以琢磨的微笑。
颜淡正觉得疑惑,手臂上却突感一麻,一道仙力窜入体内,只听应渊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若颜淡再为我伤害真身,我受一次,便遭一记天雷!”
“你说什么?”颜淡大惊。
却见两人身上一道金光,升入九天。
“言灵之术已成。”应渊狡黠地一笑,松开了颜淡。
今天先写了这么多,有点少就不加彩蛋了,亲们看了留个爪印,对作者最残忍的就是沉默了,呵呵呵~
衍虚纪事(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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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六年前化形以来,应渊一直静心调养,从未似这般劳累,今日两番调用神器,又耗费灵力神血,再加上螭吻玦不在身边,压制不住灵气逸...
冒出一点脑洞,想写写沉香夫妻的婚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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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人设,我是想写出像剧中柳维扬说的“爱在三界四方管些闲事,恩慈天下”,还有他自己梦里那样,疼妻子爱孩子,乐于做家务活的好男人。不知能不能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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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六年前化形以来,应渊一直静心调养,从未似这般劳累,今日两番调用神器,又耗费灵力神血,再加上螭吻玦不在身边,压制不住灵气逸散,此时便觉困顿异常。
他盘腿坐在塌上,臂肘倚着靠手,手指半蜷着,轻抵额头,闭目养神。
忽然屋里的光线明明灭灭地变幻起来,似影影憧憧的,透出些光怪陆离。
应渊阖着双目,呼吸清浅,并未察觉。
一会儿,应渊听到一阵幽幽的哭声,似有女子在悲切抽泣,他缓缓睁开双眼,却见眼前迷雾重重,落叶萧索,环境异常晦暗。
有一名女子正背对着他哭泣。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哭泣?”应渊问。
这女子缓缓转过身,竟是一身血污的颜淡!
她看向应渊,眼神哀戚凄迷,“你欠了我半颗心,我要你还给我”。
下文见彩蛋,1个粮票可解~
(我搞不清楚,应渊体内到底是半颗心,还是一颗心,唐周被刺的时候,那半颗心到底碎了没有?为什么后来应渊又说要把整颗菡萏之心还给颜淡,是不是他体内是一颗?大家姑且看吧,我有不对的地方,给我留言)
衍虚纪事(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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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这么着急啊?你刚修复了山境,休息两天再救这些小妖也不迟嘛,我可不想又没了主人。”仞魂不满地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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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这么着急啊?你刚修复了山境,休息两天再救这些小妖也不迟嘛,我可不想又没了主人。”仞魂不满地嘟囔着。
应渊无奈地说:“这些失了妖元的小妖,若不及时救治,过了今夜子时,妖身便会元散灵消,回天乏术了。”
憋了一憋,仞魂又掩饰不住关心地埋怨道,“你说你一个上神,耗费自己的神血救这些小妖,你可真是……真是暴殄天物呀!”
“唯上神之血,可重塑灵元,我若不救他们,他们必死无疑。”应渊道。
忽然窗棂动了一下,一只施了灵气的纸鹤透窗而入。
仞魂接过纸鹤,打开一看,对应渊说:“琳琅和子炎已经到苟诞居了,用你的灵签解了结界,苟诞和汤圆问你什么时候回去呢。”
应渊说:“左不过今明两天,忙完就回去,代我多谢琳琅照看,让苟诞和汤圆要听话。”
“嗯。”仞魂点头,两指一旋,默念了些真言飞入纸鹤中,纸鹤复又飞走。
应渊铺好银针,抬手祭起七曜神玉,缓缓运了些神力,然后指风如电,向自己心口猛地一击,“咳”他呛了一声,微微皱了下眉头,忍过疼痛,旋即并指凝力,从心口抽出神血来,慢慢注入七曜神玉。
道道金光,掺了鲜红颜色,向神玉输送,又从神玉中丝丝缕缕灌注到银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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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虚纪事(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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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之内尤其忙乱,应渊还没休息一会,承垚又来了,颜淡只好回避,两人在屋里说了一会话,承垚离去。
没过一会,妙法阁又有人来,之后天机阁又转呈了几份帝尊谕批着“需转青离帝君会商”的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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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之内尤其忙乱,应渊还没休息一会,承垚又来了,颜淡只好回避,两人在屋里说了一会话,承垚离去。
没过一会,妙法阁又有人来,之后天机阁又转呈了几份帝尊谕批着“需转青离帝君会商”的折子……
待众人散去,颜淡走进来,看应渊正手抵额头,斜楞着身子坐在那里,似乎在思虑什么。
“你这把办公的地方都搬到琊澜山了。”颜淡嗔怪道。
应渊看了颜淡一眼,说:“我现下有一事烦恼……”
“什么事,你说,我能帮上吗?”颜淡坐到应渊身边。
应渊伸出一只胳膊揽住颜淡,另一只手拿起那块螭吻玉玦说,“今日血鹰已然伏法,这养魂玉中是我让承垚留下的他的一丝魂魄。”
颜淡接过玉玦看了看,果见平日温润的玉色中有一丝血红。
“他为全族绸缪,不计生死,也算颇有气骨,”应渊说,“毕竟他全族湮灭因我而起,……”
颜淡赶紧捏捏应渊的手说:“往日已逝,不可沉溺,你不要太自责了。”
应渊勉强笑了一下,算作回应,继续说:“今日需送它去夜忘川转世轮回,可是夜忘川煞气甚重,于我仙体不利,交给其他人,我又不放心……”
“我去!”颜淡立马接腔说,“你现在的身体可不能去那种地方。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跟我说就行了!”
“他魂魄不全,必定先天不足,你去给他选个杏林之家,父母俱在,兄友弟恭,能知疼着热,福寿两全的命格吧。最好有教习师傅,能带着把他那性子温养一番,莫要再如此性烈如火。”应渊说。
“你给他想的还挺周到!”颜淡愕然。
“是我亏欠他族。”应渊说。
“他有你给他安排的好好的,那你的呢?你不也魂魄不全……”颜淡忽然眼睛里酸酸的。
“我当然要靠自己,还有我家夫人了。”应渊笑着说。
因魂魄转世,刻不容缓,很快颜淡就带着应渊的手谕、印信还有玉玦前去夜忘川了。
“咻”一团黑雾一旋而出,“行啊,你这苦肉计越来越炉火纯青了。”黑衣的仞魂抱肘出现在应渊面前嬉皮笑脸地说。
应渊没说话,冷冷甩了仞魂一记眼刀,“你只需为我护法,莫要聒噪。”说完,袖子往桌面一拂,便显出一套银针和七曜神玉。
(今天要上班了,之后都会很忙,晚上回家还要带小孩,不一定有时间写,我就抽空一点一点写,一点一点发吧。今天就早上写了这么一点,大家姑且看,就不设粮票了,但是希望大家多多留言给点动力,就算无话可说,留个+1也好,我也好知道有人看过了,不然我看不到有人在看,就越写越没劲了。我下班会抽时间回复大家留言。)
衍虚纪事(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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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写的,不咋样,另,本人喜欢应渊,可能ALL渊,该避雷的避雷~
说说人设,我是想写出像剧中柳维扬说的“爱在三界四方管些闲事,恩慈天下”,还有他自己梦里那样,疼妻子爱孩子,乐于做家务活的好男人。不知能不能写出来。
补充一点,本人爱ee破碎感,你们懂得,受不了的避雷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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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淡将应渊安顿到自己琊澜山的小屋,给他输了些菡萏真气,应渊便解了外袍,坐在颜淡床上,盘腿打坐,开始调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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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一点,本人爱ee破碎感,你们懂得,受不了的避雷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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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淡将应渊安顿到自己琊澜山的小屋,给他输了些菡萏真气,应渊便解了外袍,坐在颜淡床上,盘腿打坐,开始调息。
等颜淡端着含有自己真身花瓣的粥,回到小屋时,却见屋内还有一人,正和应渊说话。
颜淡从窗户看见,这人似乎是天庭仙官,正躬身向应渊汇报着什么,而应渊还是只着白色中衣,盘腿坐在床上,显是这人来的匆忙。
颜淡见不好打扰,就站在门外等候。
这人乃是天法处副掌事承垚,此时他正躬身对应渊说着:“……得知帝君遇袭,帝尊震怒,已判了血鹰天刑台千剐之刑,销魂灭魄,不入轮回……”
应渊盘腿坐着,默默听完,脸色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得愈加透明,他抿着有点发白的嘴唇,低头思忖了一会,方抬头缓缓说道:“血鹰虽有罪过,但他是为光复其族,不失毅勇,且他在凡间已受我雷刑,不必千剐凌虐他了,一刀斩决了吧……”
“帝君,这恐怕有违章程,千剐之千刀,刀数未满之前,受刑者是万万不能断气的。”承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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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虚纪事(八)(ALL渊)
接沉香电视剧彩蛋写的,应渊帝君沉香炉重生后第六年,清水,虐男主,身体不太好,但战斗力强。
帝君是绝对男主,ALL渊,工作家庭两不误,以帝君处理各种事务为主线。原剧女主,不作,消除原剧各种意难平,深爱帝君。
男主职务:天庭帝君,以后还要继承帝尊位的。
人设:工作认真负责,恩慈天下,疼爱妻子孩子。
想到啥我再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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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沉香电视剧彩蛋写的,应渊帝君沉香炉重生后第六年,清水,虐男主,身体不太好,但战斗力强。
帝君是绝对男主,ALL渊,工作家庭两不误,以帝君处理各种事务为主线。原剧女主,不作,消除原剧各种意难平,深爱帝君。
男主职务:天庭帝君,以后还要继承帝尊位的。
人设:工作认真负责,恩慈天下,疼爱妻子孩子。
想到啥我再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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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鹰类本就是空中猛禽,所谓鹰爪过处“入土七寸,入木三分”,而血鹰乃上古仙族,还在创世之战中食用过帝尊之肉,更是神通广大,骁勇无比。
他们的喙、爪、羽,均是厉害的法器,尤其是一身鹰羽,如劲弩利刃,可化箭雨,收放自如;可化利刃,摧锋陷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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