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合集指路+总结
all琴汤底:
if线——当琴酒失忆 缚
伏琴为主 和琴酒过夜的人居然是他……
被组织背刺的琴酒 脏
苏寡琴之请中苏小情侣远离白桦林 噩梦
当他变成猫 琴酒猫猫篇
被BOSS洗脑但没洗干净的牛牛琴 Somatoparaphren
黑化混血琴一心报复脚盆鸡 红房子
乌琴为主 乌鸦的情人
含乌琴和赤琴 水土不服
真酒波本穿越沟子文学的all琴世界 全世界都在觊觎琴酒
一个间谍章鱼梗 间谍琴酒
不得不亲手杀死同伴获取组织信任的卧底琴 Pasta
谁在梦中共...
all琴汤底:
if线——当琴酒失忆 缚
伏琴为主 和琴酒过夜的人居然是他……
被组织背刺的琴酒 脏
苏寡琴之请中苏小情侣远离白桦林 噩梦
当他变成猫 琴酒猫猫篇
被BOSS洗脑但没洗干净的牛牛琴 Somatoparaphren
黑化混血琴一心报复脚盆鸡 红房子
乌琴为主 乌鸦的情人
含乌琴和赤琴 水土不服
真酒波本穿越沟子文学的all琴世界 全世界都在觊觎琴酒
一个间谍章鱼梗 间谍琴酒
不得不亲手杀死同伴获取组织信任的卧底琴 Pasta
谁在梦中共感(?)仿生娃娃 梦
赤琴为主被骗得惨兮兮的毛熊琴 拒婚
琴酒是个大骗子 【琴酒受万圣夜24h|12:00|all琴】七只乌鸦
威士忌组上大分 记一次失败的行动
一款生怀流狗血剧之乌琴 下属不可以变成老婆
一款生怀流狗血剧之赤琴 宿敌可以变成老婆
女装琴专场 小小姐
组织版西虹市首富 小狗会自己找主人吗
琴酒的超强钝感力 哪门子好友好到床上?
“撅撅酒厂名下的蛋蛋有限公司”——读者·启明星照小熊 【2025年琴酒受贺新春|第24棒】嘎蛋计划
含原创人物父子“情” 失忆症
纯黑波本透琴为主 别动!扫黄!
乌琴:
因为一个娄子诞生的杀手 娄子
琴酒是个小蛋糕 小蛋糕食用指南
伏琴:
全员卧底且大毛琴 伏特加有个秘密
赤琴:
青梅竹马互不相识 灯下黑
赤井秀一魂穿青梅竹马if线 共轭父子
要素不多 琴酒今天决定去死
纯·睡觉 失眠
被钓的到底是谁呢 钓饵
他们的女儿 【2025年琴酒受贺新春|第2棒】失落的宝藏
给机会但不中用 【2025年琴酒受贺新春|第18棒】一美元救一个孩子
其他文章原创人物可能乱入的谣言系列:
原创男主:
乌丸少爷的小妈文学 继承
第二人称爷(?)孙恋,正反派两条世界线 琴酒情人篇
原创合集:
主黑衣组织纯黑人员日常,原创人员过多且all琴,ooc要素巨大 百变琴酒
未完结的文:
all琴含实验体生子,雷者勿入 晴天娃娃
all琴之来自五十年后的宝宝 你好,琴酒
全员单箭头琴的黑红琴水仙且红琴灵魂不稳定各个世界(合集)乱穿越 同位体
所有文章完结后均会移动至 琴酒短篇集 合集中,所以哪天有个合集突然消失不奇怪,在短篇集找找就能找到
持续更新中……
当琴酒开局变小(放学见)
注:OOC预警
all琴
琴酒会变小加入主线,跟柯南同班
————————以下正文————————
抱着打发时间的心态,琴酒开始光明正大地观察起了他的小同桌:
嗯……
一节课过了三分之二了笔记却一个字都没做……书跟新的一样……
很难想象这个早熟的小同桌学习会差,但他不怕小林澄子?
琴酒在心里挑了挑眉。
练习册上的字迹很端正,比一般小鬼的字写得漂亮……
还有他刚才翻开作业本时清一色的超纲满分答案……
好吧,看来是有恃无恐。
话说他的眼镜片是平的……没近视却戴个眼镜……是耍酷还是……...
注:OOC预警
all琴
琴酒会变小加入主线,跟柯南同班
————————以下正文————————
抱着打发时间的心态,琴酒开始光明正大地观察起了他的小同桌:
嗯……
一节课过了三分之二了笔记却一个字都没做……书跟新的一样……
很难想象这个早熟的小同桌学习会差,但他不怕小林澄子?
琴酒在心里挑了挑眉。
练习册上的字迹很端正,比一般小鬼的字写得漂亮……
还有他刚才翻开作业本时清一色的超纲满分答案……
好吧,看来是有恃无恐。
话说他的眼镜片是平的……没近视却戴个眼镜……是耍酷还是……
江户川柯南……一看就是推理小说爱好者随口编的名字……太不走心了……
伏特加给的资料显示他在他来的一个星期前转到班上的?连家长的信息填的都是“不详”……
琴酒支着脑袋,双眼微微眯了起来。
看着小同桌转过头来时眼里的惊恐,琴酒脑海中两个人的身影渐渐重合起来。
他变小前似乎正好用实验室奇奇怪怪的毒药弄死了一个高中生侦探?
好像姓工藤,叫什么来着……
琴酒动了动唇,工藤……
[叮!恭喜大哥解锁主线中心人物!]
[主线人物:工藤新一(江户川柯南)
智商:80(成长向)
武力:20
技能:足球,滑板,推理,死亡,主角光环……(成长向)
人际关系:吉田步美,圆谷光彦,小岛元太,小林澄子……(自行随机解锁)]
[叮!恭喜大哥激活系统任务及相对辅助功能!]
即便短时间内弹出了多条信息,琴酒还是大致理解了一下系统的意思,用简单的一句话概括就是:
你要开始工作了~
琴酒周身的气压一下子就低了下来。
柯南:!!!
琴酒瞄了一眼几乎要缩成鹌鹑却仍蠢蠢欲动的小同桌,刻意压低了声线,利用身高优势带来的压迫感缓缓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到的音量开口:
“放学后,操场见……”
“工藤新一……”
在跟他视线对上的那一瞬间,柯南只感觉得到浑身寒毛都要倒竖起来的恐惧。
他想杀了我!
这是对系统的存在以及所作所为一无所知的柯南脑海中唯一清晰的念头。
突然,
那张让他感到恐惧却好看的脸开始放大,然后离他越来越近,几乎是本能的,柯南心跳开始加速。
逐后那张脸的主人却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靠近了他的耳边。
好近……
他能感觉得到对方吐出的气息,一个字一个字落在他耳廓上,像是一个个缠绵的吻,低哑的声音回绕在他耳边,好痒……
脑海中炸出了无数个惊雷。
他好像什么都没听清,又或者是听得太清楚了。
心脏跳的好快……
===小提示===
不知道小柯有没有听过吊桥效应呢~
一起来养小琴酒!9
一只刚劲有力的手臂蓦地搭在认真工作的松田肩上,半边身子骤然一沉,他停下手中的工作,转动椅子看向来人。
“此次抓捕行动如何?班长”
伊达航哈哈笑着挠了挠头,竖起大拇指比了个赞,“非常成功,只是蹲守的时间长了点”
“不过一回来就听说爆处组的松田警官和萩原警官感情突飞猛进,甚至领养了一个孩子,惊得我立马就过来了”
“可以啊,也不通知我”
玩笑成分居多,他主要好奇哪里来的孩子,别人不知道伊达航可是清楚,萩原的姐姐目前单身,松田因为那件事,与亲戚的来往并不多,怎么算也不会把孩子寄养在两个大男人家里。
“远房亲戚家的,还算乖”
瞄到悠闲坐在椅子上边吃零食边刷剧...
一只刚劲有力的手臂蓦地搭在认真工作的松田肩上,半边身子骤然一沉,他停下手中的工作,转动椅子看向来人。
“此次抓捕行动如何?班长”
伊达航哈哈笑着挠了挠头,竖起大拇指比了个赞,“非常成功,只是蹲守的时间长了点”
“不过一回来就听说爆处组的松田警官和萩原警官感情突飞猛进,甚至领养了一个孩子,惊得我立马就过来了”
“可以啊,也不通知我”
玩笑成分居多,他主要好奇哪里来的孩子,别人不知道伊达航可是清楚,萩原的姐姐目前单身,松田因为那件事,与亲戚的来往并不多,怎么算也不会把孩子寄养在两个大男人家里。
“远房亲戚家的,还算乖”
瞄到悠闲坐在椅子上边吃零食边刷剧的小家伙,松田心里浮现出一丝不平衡,伸出罪恶的大手企图揉乱一头银发。
认真沉浸在剧情中的琴酒冷不丁被偷袭,拉下作乱的手狠狠咬上一口后愤愤甩开,为什么小鬼还需要人监护,想偷溜出去都难,萩原推荐的电视用来消遣勉强可以,如果没有人打扰的话。
松田十分熟练的抽出纸巾擦掉食物残渣和口水,伊达航目光落在布满齿痕的手掌欲言又止,算了,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可能就是这样。
“你在看这部剧啊,剧情蛮不错的”
他陪娜塔莉追过一点,但小孩子不是会更喜欢假面超人之类的吗?
“嗯?”
松田只知道他近几天一有空就在看,却没了解其中内容,莫名其妙有种被排挤的感觉。
伊达航仔细看了眼进度,确定不会剧透后
“女主和男主是情侣,女二用手段把女主逼走,女主怀孕并在雨夜出车祸失忆,男二骗她说两人相爱,男主找了女二当替身,几年后发现自己有个孩子……”
松田连忙打断他接下来的话“等等,停,你让我捋一下”都什么跟什么?萩那家伙给黑泽推荐这种东西?呵
萩原在工位上打了个喷嚏,发现这边的情况,带着笑过来打招呼,注意力都在班长身上,完全忽略了幼驯染散发的危险气场。
“下班后要聚一聚吗?我们发现一家很好吃的店”
“好啊,我跟娜塔莉说一下晚点回去”
“波洛的金发服务员可是非常受欢迎哦,或许能遇到隐藏菜品”
“那我可要好好期待一下了”
伊达航很快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面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默默后退几步挡在黑泽前面,把空间让给这对幼驯染。
“小阵平?嗷……我哪里做错了?…咳”
“哈?你都给黑泽教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冤枉啊——开始明明只推荐了假面超人……”
听到声音准备观战的琴酒发现视线被完全挡住,带上耳机后淡定的继续刷剧,他又不是货真价实的小鬼,才不会对幼稚的东西感兴趣。
“这就是隐藏菜品吗?确实是我没想到的”伊达航对着十分普通的炒面惊讶道,身旁的猫眼男人弯了弯眸子,手指点在菜单上
“可以说每道都是招牌菜,毕竟本店厨师的厨艺是一级棒”
“哪里哪里,绿川先生过奖了”
降谷零将可乐饼与咖喱饭放到黑泽能够到的位置,托盘立于胸前,抬手的理了理耳边的碎发,面上挂着发自内心的笑。
琴酒一刀切开可乐饼,连同咖喱一齐送入口中,静静欣赏几人飙戏,明明认识许久,却不得不制造巧合装作刚认识的样子,麻烦。
“喂喂,我的呢?”
松田活动了下快要失去知觉的腿,被小家伙压的有点麻,因为是在角落的关系,位置只能容下四人,好说歹说才让黑泽同意坐到腿上。
“抱歉,后厨的锅有限,松田警官要的牛肉咖喱需要重新熬制,请耐心等待”
“呵”松田用鼻孔冷哼出声,他敢保证,如果自己和黑泽点的一样,也会‘恰好’少了一份,金发混蛋就是故意的。
降谷零额头上迸出青筋,不用看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这次是真的巧合。
话题不知怎的移到养孩子上
“我和娜塔莉暂时没准备好,你们都有黑泽了,老惦记我们做什么”
“一码归一码,小黑泽多香多软多好玩……咳,难道班长看了不心动吗?”
萩原说着凑过来就想贴贴,琴酒把勺子塞进他嘴里将人推开,慢条斯理的擦擦手,拿起卷毛还没用过的勺子继续吃饭,嫌弃之意溢于言表。
“黑泽每天跟去警视厅不会无聊吗?”
蓝色猫眼中闪过恰到好处的疑惑,假装不经意间问道
“没办法啊,我们两个上班时总不能把他自己留在家里,过段时间开学了还好一点,就怕突发事件不能按时下班”
萩原抓了抓头发,说起这个问题也有些头痛,不过小诸伏提出来……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忙照看”
诸伏景光接过蛋糕,推到银发男孩跟前,笑得温润谦和,让人不自觉想要亲近。
视野被带着熟悉齿痕的手掌占满,卷毛的声音在琴酒耳边响起,似是低沉不少
“你自己决定”
“抱歉”狠狠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周身萦绕着的温和气场散去大半,卧底需要时刻绷紧神经,老实说能和同期再度聚在一起是他和zero不曾奢望的,有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把那种状态带来了啊……
“以后就都是邻居,黑泽不想去警视厅的话欢迎来找我们”
降谷零的手状似无意搭在景光肩上,源源不断的温暖传来,下一瞬身体猛地向前,伊达航拍的他背上砰砰作响
“对,他是什么……小说家?应该有大把时间”
“准确来说是除了外出寻找灵感的时候……”
“没差啦”
“小黑泽觉得呢?”
萩原揉了揉他的脑袋,琴酒知道拒绝的话他们不会勉强,抿了抿唇,红方都是这样吗?还是只有这几个家伙……
“嗯”
他琴酒从未怕过,谁是猎物还不一定。
“下不为例”
天色渐暗到了打烊时间,趁黑泽去洗手间的空挡,观察四下无人后,松田轻轻一拳锤出,景光双手合十,态度诚恳的赔笑。
半长发青年把幼驯染按回位置,舔了舔唇道
“小黑泽还是个孩子,方便告诉我们具体情况吗?”
“还不清楚,能说的只有他的父亲可能是某位危险人物”
“这样啊……小黑泽从没说起过父母,从生活习惯中看,他独立能力很强,很可能……”
“没关系,近期他的发色或许会带来麻烦,我们会保护他的安全”
“那就多谢小降谷了~”
降谷零想起几天前的谈话,也觉得不可思议——
“zero”搬到萩原他们隔壁后,两人第一次交换情报
“嗯?”埋头整理资料的金发青年回以一个疑惑的鼻音
“你听说过琴酒吗?”
“当然,这次的任务内容怀疑与他有关……”
“不,我是说组织传言他的外貌特征”
“最广为流传的是那头银发,其次……狼一般凶狠的眼神,好像是绿眸?”
“我和莱伊代号考核时见过他一面,琴酒和黑泽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等等,你不会是想说……”降谷零意识到什么猛然抬头,不会吧,萩原他们运气这么好的?
“嗯,失踪与出现时间也对的上”如果是真的,琴酒大概率发生了什么意外,导致无法继续掩饰黑泽的存在。
“但萩原他们周围并未出现跟踪的人”很可能认为黑泽死在了那场爆炸里
“上面派发的任务是有关于银发,但并没有年龄限制……”他可能一直陷入了误区,降谷零的脸色严肃起来,立马给风间发送信息,让他想办法将最近的潮流引到银色绿眸上
……他就不该对他们抱有期望
琴酒隐于一棵植株后,繁茂的枝叶藏下一个小孩子刚刚好,墨绿色眸子转了转,本以为他们是在演戏或者发现了端倪,结果是他高估了。
大大方方的装作刚从卫生间出来,然后把水抹到卷毛衣服上,琴酒在松田腿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追剧。
伴随着尴尬的“女人,你逃不掉的”“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也休想得到我的心”之类的话,这天算是聊不下去了。
松田磨了磨牙,一个暴栗敲在萩原头上,不明情况的两人紧接着投来不赞成的目光,萩原捂住脑袋还没来得及哭唧唧寻求安慰,就发现自己被所有人背叛了。
唉声叹气大过了演员的台词,琴酒掏出剩下的糖递给他,试图堵住他的嘴。
果然不闹腾了。
松田见怪不怪的无视幼驯染激动的傻样,景光和零零见过几次还算淡定,相比之下,班长第一次遇上
“这……”地位颠倒了吧?
“习惯就好”
彩蛋
关于diy情人节巧克力这件事and小琴酒如何赖皮撒娇
(感觉彩蛋不是吃就是逛街,有什么好提议吗?想让小琴酒来一场什么样的奇妙冒险呢?)
【All琴】乌鸦的牢笼(上)
Summary:穿梭于黑夜之中的乌鸦,却被猎人们高锁在囚牢之中⋯⋯
Warning :
1.微虐预警,All琴、MOB琴
2.真·He
———————————
琴酒叼着烟,吞吐着雾气,孤身的坐在被特意打造过的宝座上。
松垮的黑色大衣里头,是浑身赤裸,充斥着爱//欲痕迹的苍劲身躯。
随着他弹掉烟蒂的......
Summary:穿梭于黑夜之中的乌鸦,却被猎人们高锁在囚牢之中⋯⋯
Warning :
1.微虐预警,All琴、MOB琴
2.真·He
———————————
琴酒叼着烟,吞吐着雾气,孤身的坐在被特意打造过的宝座上。
松垮的黑色大衣里头,是浑身赤裸,充斥着爱//欲痕迹的苍劲身躯。
随着他弹掉烟蒂的动作,双手被上铐着的粗长铁链也跟着哗啦啦的摆动。
他叼着烟,望着缓缓走向他的来人,墨绿色的眼眸先是一闪,接着又快速的归于平静、冷漠。
他伸手,握住来人强装镇定的手:“手别抖啊,莱伊。”
冰凉的手心与滚烫的肌肤相触,他将赤井手中的枪,对准了自己的额头:“怎么?想杀了我吗?”
赤井低垂着眼,看着琴酒情丝斑驳下却参杂着伤口的苍白肌肤,一向不羁的碧绿色双眼,此刻露出的却是不断燃烧着理智的暴怒,及埋藏在最底处的痛意。
“我⋯不知道会这样。”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琴酒咧开嘴,眼底露出了极尽嘲讽的笑意:“FBI的手段,身为FBI的你,却他妈的告诉我你不知道?”
琴酒猛的攥紧赤井的手腕,将他整个人拉近自己,接着倾身,在他耳边轻声低语:
“我就像个下见的表子一样,躺在那群垃圾的身下。”
赤井握着枪的左手瞬间紧绷,怒意及痛楚随着拳头的青筋缓缓蔓延。而琴酒却状若无物,牵起赤井滚烫的右手沿着自己赤\\裸充满爱//痕的锁骨一路往下。
“CIA局长最喜欢我的锁骨,华尔街教父則会拿著针头刺穿我的X头,一边用鞭子抽打,一边要我感谢他⋯⋯”
琴酒感受着赤井骤然冰冷麻木的指尖,一股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
他宛如情人最亲昵的姿态,附耳在他耳边温柔的低语。然而说出口的话语却一句句的如同恶魔,一次次的在赤井心脏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还有你们FBI的局长和副局长。你不知道吧?他们在你卧底期间安装了许多连你我都不知道的摄影机。猜猜看,他们想做什么?”
“琴酒⋯”
“他们两个⋯不⋯可能不只两个,他们会放着过去你我的影片,一边拉扯着我的头发,一边用噁心的器物,一次又一次的貫穿着你曾经进入的。”
琴酒低声笑了一声:“你知道我有多少次,想一个一个杀了他们吗?”
“但我做不到。”
黑色的衣袖滑落,赤井怔怔的看着琴酒手腕处被铁链覆盖住的一道道血红色的、皮开肉绽的、几乎深入骨的割痕。
他颤抖着右手,捧住了琴酒的手腕。
“他们⋯他们⋯”
“他们割掉了我的手筋和脚筋。”
琴酒从口袋处掏出一根烟,点起。
赤井这才发现,打从一开始琴酒夹着烟的那双手,就没有停止过细微的颤抖。
“你瞧,我现在就是个连点烟都有困难的废人。”琴酒朝赤井吐出了浓密的烟雾。
“只能任由他们一个又一个的轮流、骑着我,扯着铁链让我像个建货一样在地上爬。”
“琴 ⋯⋯”
“啊!对了!还有阿美利坚总统⋯⋯⋯”
“琴酒!”
赤井愤怒的朝宝座砸出一拳,阻断了琴酒接下来更残忍的话语。
他看着琴酒嘲讽望着他的笑容,像是被一把刀反覆不断的狠狠捅进心窝,一下又一下,无力、心疼、愤怒、后悔的情绪,不断的腐蚀着他的心脏。
头一次的,赤井感受到什么是真真正正的撕心裂肺的疼。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明明只是努力争取证人保护计划,他明明只是想保住琴酒的命,为什么?为什么反而会让他遭受这种折磨!!
那他还不如当初直接杀了他!
对FBI的愤怒恨意一次次的在赤井的脑子里燃烧奔腾。
他望着曾经的爱人,爱人淡漠的眼眸,仍旧是他们相恋时,他最爱的如同深幽森林般的墨绿色。
他是如何一次又一次親吻著的那雙眼,如何讓那雙眼染上一次又一次宛如夕陽的情絲霞紅。
然而此刻这双眼却只剩冰冷麻木及嘲讽。
“对不起。”
子弹上膛,赤井将枪顶在琴酒的后脑勺,他低下头,最后一次的轻吻了爱人的额头。
“我爱你,琴酒。”
琴酒银白色的睫毛颤抖了一瞬,却又立刻露出满不在乎的轻笑。
“啊⋯这样啊。”
“可是我不爱你,”
“赤井秀一。”
“碰。”
银色的子弹,终于发出了悲鸣。
——
他是不爱赤井秀一。
但他却爱着莱伊。
在他被背叛之前。
——
TBC.
————————————————
作者的話:
就⋯突然想写个抹布嘿嘿⋯
应该只是小虐而已啦⋯⋯吧⋯⋯大概⋯
结局会是HE的!!最后的CP会很宠琴~
【all琴】荆棘(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扯着衣领质问的赤井秀一沉默了片刻,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然而不说清楚降谷零和工藤新一显然不会善罢甘休
感受到脖颈上的窒息感赤井秀一叹了口气“车上说”
安室透冷哼一声,松开了手“你最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说完拦住想要钻到后座的赤井秀一,将工藤新一扯了过来“你坐后面,看着点Gin”
“…好”工藤新一硬着头皮应了下来,说实话他还是有点怕琴酒的,毕竟那么多年的心理阴影
他看了眼沉寂下来呆呆地坐在座位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琴酒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那个,你往里面坐坐?”
“没用的,他不会理你的”赤井秀一坐到副驾驶,冲工藤新一建议道“你要么从另一头上车,要么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扯着衣领质问的赤井秀一沉默了片刻,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然而不说清楚降谷零和工藤新一显然不会善罢甘休
感受到脖颈上的窒息感赤井秀一叹了口气“车上说”
安室透冷哼一声,松开了手“你最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说完拦住想要钻到后座的赤井秀一,将工藤新一扯了过来“你坐后面,看着点Gin”
“…好”工藤新一硬着头皮应了下来,说实话他还是有点怕琴酒的,毕竟那么多年的心理阴影
他看了眼沉寂下来呆呆地坐在座位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琴酒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那个,你往里面坐坐?”
“没用的,他不会理你的”赤井秀一坐到副驾驶,冲工藤新一建议道“你要么从另一头上车,要么直接把他往里面抱一抱”
抱…抱一抱?
工藤新一咽了口唾沫,果断选择从另一头上车
安室透见他们都坐好了一脚油门离开了热闹的港口
快速掠过的熟悉街景似乎是吸引了琴酒的注意力,他微微偏头,一眨不眨地盯着窗外眼神恍惚
工藤新一紧张地盯着他
虽然琴酒现在的状态明显不对劲但是这可是琴酒!
“没必要这么紧张,boy”赤井秀一撇了他一眼“就算你现在给他把枪,他大概率也是把枪口对准自己”
工藤新一闻言皱了皱眉,内心更加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赤井先生?”
“具体发生了什么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赤井秀一整理了一下措辞“但是Gin这段时间应该是成为了FBI内部的性玩具,也或许是泄欲工具…”
他将自己见到琴酒之后发生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当然,隐藏了自己被脐橙以及一大早被口还差点被咬断的部分
疾驰中的车辆突然左右漂移了两下,然后在刺耳的“嘎吱——”声中猛地停在路边
赤井秀一稳住身体“…总之,他现在精神不太正常,自杀倾向严重,而且,哑了”
降谷零不可置信地看向后面因为突然的漂移刹车而一脑袋撞到车窗上的琴酒
他的脑门被撞的通红,脸上的犬型嘴套也在撞击下压迫到脸颊两侧,虽没坏却也将脸颊压出了红印子
此时被震惊到满脸空白的工藤新一下意识拉住后更是在力道下向后一仰直接倒在了他怀里
工藤新一肉眼可见地无措了起来,双手按着琴酒的肩膀推开也不是不推开也不是
琴酒抬起空洞的双眸看了一眼工藤新一,然后便再没有了其他反应,安静的样子毫无半点以前的凶神恶煞
赤井秀一的声音低落下来“都是我的错…当初…”
“赤井”降谷零打断他,然后在他看过来之后一拳就捣了上去
“就是你的错!”他迁怒道“当初你要是肯把Gin交给我们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赤井秀一没有反驳,沉默地接受了他的迁怒
终于将琴酒从怀里扒拉出去扶稳坐好的工藤新一红着耳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FBI…他们怎么能…他们这是在犯罪!”
“呵”降谷零冷笑一声,瞥了眼赤井秀一嘲讽道“你不知道吗小侦探,FBI的道德底线可是很灵活的”
赤井秀一感觉自己背上中了一箭
“不,他们根本就没有道德底线”
又中了一箭
“一群不择手段的混混,每天进行着合法犯罪,哦,不合法的就暗中进行,就像这次一样”
又双叒一箭
“只要稍微遮掩一下就不会被发现,反正对于你们FBI来说不被发现的犯罪就称不上犯罪”
又双叒叕一箭
“毕竟有谁会平白无故地关注一个罪犯呢?监狱里犯人那么多,偶尔少一个也没人会在意,做的这么熟练看来Gin不是第一个被…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赤井秀一抹了把脸“你说得对,但是这次我把Gin劫走之后就已经被FBI除名且通缉了,所以你能别瞪着我说了吗”
降谷零回了他一个冷哼
而此时工藤新一对官方组织的天然好感与滤镜已经碎了一地,正义的小侦探缓了好一会才终于接受这个对于他来说过于残酷的事实,然后整个人就陷入了出奇的愤怒中
“对了,伏特加呢?”再次发动车子的降谷零突然道“你当初不是把他俩一起抓走的?Gin现在的状态要想恢复,伏特加在的话可能会好一点,毕竟之前Gin最信任的就是他了”
赤井秀一在漫长的沉默后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我把他忘了…”
“……”
“……”
“啊”
突然出声的琴酒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赤井秀一瞬间反应过来,立马掏出手机然后随便打开了一个聊天界面递给琴酒小心翼翼道“你想说什么Gin?打字还会吧?你打字说好不好?”
琴酒的视线微微聚焦,落到递到眼前的屏幕上,半响后,终于在赤井秀一惊喜的眼神下伸出食指在屏幕上慢吞吞地敲了两下
[死,了]
“死了?”伸着脑袋的工藤新一念道
降谷零想到他们刚才谈论的话题皱了皱眉“是说,伏特加死了?”
这次琴酒的反应稍微大了一点
他的食指点在屏幕上,不停打出零碎的颠倒话语
[死了,死#,去死,杀了我,不%&要,别看,不&,可以,为#什么,可以操,杀#&了你,好想死…]
“够了”降谷零攥住他愈发颤抖的手腕
琴酒浑身一僵,下意识扑上前想咬他结果却被脸上的嘴套挡住,最后一头撞到了降谷零怀里不说,大半个身子还都卡在了驾驶座与后座中间联通的缝隙中
赤井秀一收起手机,表情复杂地看着降谷零顺势揽住扑上来的琴酒,然后手臂绕到他背后安抚似的顺了几下他脑后的发丝,连工藤新一也在安抚道“放松,深呼吸,不要激动,没事了,没事的”
眼前的画面莫名碍眼,但是赤井秀一自知自己没什么立场阻止,所以他沉默了一下然后果断凑上前试图加入进去
“赤井”
“嗯?”赤井秀一微微抬头,然后就被突如其来的一脚直接踹下了车
在降谷零的暗示下偷偷打开车门的工藤新一将车门迅速关上,然后看着赤井秀一懵逼的脸越来越远默默道“降谷先生,我们这样做真的没问题吗?”
“嗯?”单手把着方向盘的降谷零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将卡住的琴酒扒拉了出来“现在,Gin归我们了,有问题吗”
琴酒的恐同系统2
系统看着这一幕,不禁陷入了沉思,“宿主还好吗?”
琴:还好,就腰有点酸
系统: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问你忘了我的名字了吗?
琴:……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系统:恐同!恐同系统!!
琴:然后呢?还有小声点,你好吵
系统:……你知道?你知道你还这么干?我吵怎么了?我就吵就吵就吵,吵吵吵吵吵
琴:……
然后系统就看到了……
您已被您的宿主拉入黑名单,您已被您的宿主拉入黑名单,您已被您的宿主拉入黑名单
系统:……
...
系统看着这一幕,不禁陷入了沉思,“宿主还好吗?”
琴:还好,就腰有点酸
系统: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问你忘了我的名字了吗?
琴:……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系统:恐同!恐同系统!!
琴:然后呢?还有小声点,你好吵
系统:……你知道?你知道你还这么干?我吵怎么了?我就吵就吵就吵,吵吵吵吵吵
琴:……
然后系统就看到了……
您已被您的宿主拉入黑名单,您已被您的宿主拉入黑名单,您已被您的宿主拉入黑名单
系统:……
苏格兰看到琴酒的脸色不是很好的样子,“怎么了?腰还是很酸吗?需要再抹点药吗?”
不得不说,苏格兰还是很会做人的,琴酒看着苏格兰那张脸,说到底还是没有把脾气撒到苏格兰身上,“没有,只是有点累了”
想到昨夜把琴酒弄得乱七八糟的,苏格兰不禁脸一红,“咳咳,辛苦了,昨夜是我没有控制好,受累了”
从那天起,苏格兰在组织的地位就水涨船高,就连他的亲亲幼驯染都看不下去了,
“Hiro,你最近怎么回事?为什么地位涨的这么高?”并不是波本嫉妒苏格兰,而是身为卧底,这样太高调了
“啊,有吗?大家都挺好的啊”不得不说,因为最近琴酒对苏格兰的特别,已经让苏格兰习惯了
苏格兰:加油加油,明天一定可以抱上琴酒的,都抱上琴酒了,难道还怕追不到琴酒吗,所以加油加油加油
“……”波尔本捏了捏眉心,“Hiro,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是干什么的?”
“没忘啊,为什么要说这个?”苏格兰很疑惑,不明白波本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说这个,毕竟卧底任务是很危险的,还是不要随便谈论的好“哦,对了,你现在不应该叫我Hiro,你应该叫我苏格兰,波本”
“什……”就在播本想说什么的时候,苏格兰接到了一条消息
[过来-Gin] 三秒后自动销毁
“抱歉,波本,我现在有点事情要去处理一下”苏格兰说完,便急匆匆的走了
留下波本,看着苏格兰远去的身影,默默深思
安全屋
“怎么了阵?”该说不说琴酒还是给了苏格兰很大的权利的,这不仅仅只是给了权利那么简单,还是给了苏格兰可以靠近自己的机会,毕竟要知道现在可以进琴酒身的,还可以叫琴酒名字的,也只有一个伏特加而已,而且伏特加已经跟在琴酒身边许多年了
但伏特加不敢叫,害怕自己会让琴酒感到厌烦,如果琴酒知道伏特加的想法的话,一定会嗤笑的,毕竟伏特加对于琴酒来说已经不单单只是一个司机,一个保姆那么简单了
经历过多年陪伴,生死相依,琴酒早已把伏特加当成了自己的一部分,或者说……一个“家”
“没什么,就是我饿了”
“好吧,那我去做饭”苏格兰转身就去了厨房,打算坐一桌子琴酒爱吃的菜,让琴酒对他的好感再高一点,再依赖一点
苏格兰:加油景光,你已经做了伏特加的一部分工作了,干将伏特加自己上位,不是什么问题,加油!
而在客厅的一人一统,并不知道苏格兰的小九九
琴酒:现在苏格兰的黑化程度多少了?
系统:89%了呢
琴:嗯还行,那忠诚度呢?
系统:对组织0%,对公按16%,而对您……98%
琴酒听到这里不禁挑了挑眉,毕竟这对比他预期高出太多了,本来只以为苏格兰有百分之二三十的忠诚度,结果上来就98%,真是令人惊讶的数据
琴:没搞错?
显然,琴酒对自己的魅力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毕竟一个银发美人且靠谱稳重还赚钱的高冷之花,愿意融化,让你闻到花香,对你好,是个人都会把持不住的吧
系统:没有哦,这么说来,苏格兰已经策反成功了呢,还有欧宿主,波本的黑化度也达到了79%呢
琴:?
系统:不用担心的啦,本来就挺黑的,只不过之前是对黑方的人现在变了个方向而已,还是很正常的了
琴:好吧
“阿阵,可以吃饭了”
“嗯,来了”
因为伏琴在这里占的比例不是很高,所以就不打这个的标签了,波本的也是
当琴酒开局变小
注:OOC预警
all琴
琴酒会变小加入主线,跟柯南同班
————————以下正文————————
充满活力的深红色跑道上突兀一抹紧张不安的蓝色显得尤其格格不入。
琴酒嗤笑了一声,将后面不断传来的噪音自动屏蔽,向系统口中所谓的世界主角走去。
“工藤……新一?”
应该是叫工藤新一吧,琴酒的声音微不可查他顿了一下,要是叫错就尴尬了。
组织里都知道他琴酒从来就不记死人的名字,怎么这次偏就遇上了个半死不活的呢。
“!!!”
他真的知道了我的身份!
那小兰、阿笠博士他们……柯南的手捏紧了双肩包的背带。
是他太自负...
注:OOC预警
all琴
琴酒会变小加入主线,跟柯南同班
————————以下正文————————
充满活力的深红色跑道上突兀一抹紧张不安的蓝色显得尤其格格不入。
琴酒嗤笑了一声,将后面不断传来的噪音自动屏蔽,向系统口中所谓的世界主角走去。
“工藤……新一?”
应该是叫工藤新一吧,琴酒的声音微不可查他顿了一下,要是叫错就尴尬了。
组织里都知道他琴酒从来就不记死人的名字,怎么这次偏就遇上了个半死不活的呢。
“!!!”
他真的知道了我的身份!
那小兰、阿笠博士他们……柯南的手捏紧了双肩包的背带。
是他太自负了……
这个反应看来是叫对了,琴酒再次看到了小同桌骤然收缩的瞳孔和紧握的拳头。
柯南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要抢在琴酒前开口才能先发制人:
“你和你们组织……”
“打住,”,琴酒抬了抬手示意他停下,“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
“但我这来只是想跟你谈个合作。”
合作?跟这种大恶不赦的犯罪分子合作跟与虎谋皮有什么区别!
“……所以呢?”
“我能确保组织成员不对你本人造成伤害。”琴酒瞄了眼很明显不为所动的脸,补充道,“包括但不限于情感上和人际上的伤害。”
柯南的眼睛立刻瞪大了。
世界主角的最大特点之—,重感情。
“所以……”
“我同意!但……”
“放心,不会是违法的事。”琴酒单手插进口袋再次打断他。
违不违德另说……
谈话总体还算愉快,琴酒心情颇好地转头离开。
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发出了震动。
“嗡嗡……”
是组织的信息,琴酒眼神一凝。
一打开就看到一个全黑的头像,以及一串乱码组成的名字,是先生。
Sherry叛逃。
——-yi5-"-55_3@6s%
很简短的一句话,永远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琴酒沉默了一会儿,他必须再次承认他很讨厌神秘主义者。
要不就是Vermouth那样说句话都要转18个弯子,要不就是像某位亲爱的Boss这样说话跟雾里看花似的,好像看到了,又好像没看到并且牛头不对马嘴:
需要属下做什么?
——Gin
不死就行。
——h"cu)gi$
银发小正太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看来这个药在Sherry那个叛徒身上也发生了奇怪的化学反应,不然先生不会留着她的。
所以……
“不死就行”到底是需要他干什么?
[叮!恭、喜大哥……触发主线人…物呜……]
啧……不说都差点忘了垃圾桶里边还有一个东西。
琴酒停下来转过身,斜着眼看向身旁的垃圾桶底,准备把煤球捡回来,却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
……?!!
一个肤色白皙的少年双手抱着膝盖,在垃圾桶底组成一团。看到琴酒回来了,立刻抬头看向他,嘴巴委屈的扁了起来,眼角有些泛红。
[叮!主人……呜……]
[叮!主人别不要我好不好……]
这是……升级了?
【狗卷棘中心向】言无枝叶
Remark:
·一发完,全文9.4k
·微量五棘&夏棘,便当回收!
·和题目没啥关系
·海量私设
·本来想写偷家的!但是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发展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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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众所周知,四大天王有五个,而御三家也不例外。虽然有着“三”这个数词,但第四家是真实存在的。
除了被咒术界众人熟知的加茂家,禅院家...
Remark:
·一发完,全文9.4k
·微量五棘&夏棘,便当回收!
·和题目没啥关系
·海量私设
·本来想写偷家的!但是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发展成了这样
——————————————————
1.
众所周知,四大天王有五个,而御三家也不例外。虽然有着“三”这个数词,但第四家是真实存在的。
除了被咒术界众人熟知的加茂家,禅院家,和五条家,隐藏在背后的最后一族便是狗卷家。
与加茂家的祖传术式“赤血操术”,禅院家的“十种影法术”以及“投射咒法”一系列术式,五条家的“无下限术式”相同,狗卷家代代相传的能力被称为“咒言”。
咒言,顾名思义,就是一种将咒力注入到言语中的术式。
但这种与生俱来的能力无法被自主关闭。这份天赐的礼物似乎并不像表面那样幸运。
咒言固然能发挥极强的威力,但与此同时,它也会对应用者造成相对应的反噬。
族中祖祖辈辈的咒言师几乎都死于非命,只有极少数一部分人侥幸逃过了七窍流血暴毙身亡的结局,迎来寿终正寝。
所以,为了保护自己的家族,狗卷家与其他三族主张的开枝散叶、拼命制造咒术师不同,族人自百年前就开始贯彻杜绝咒言师的方针。
在百年内,即使也会有被赋予了咒言能力的孩子诞生,但数量大大减少。
因此也导致了狗卷家的没落,渐渐淡出咒术界“名门望族”的行列。
2.
狗卷族里已经连续两代没有出过咒言师了。
族中的老人本以为狗卷家可以作为略懂咒术的普通人平静地生活下去时,狗卷家幺子的出生打破了这一期望。
虚弱苍白的女人怀里幼小的婴儿什么都不知道,他含着奶嘴,安心地蜷缩在母亲温暖的胸怀里。
婴孩的母亲像是刚刚哭过,眼角狼狈的红色还未褪去。
她颤抖的身体紧紧地贴着脆弱的孩子,垂下眼帘跪坐在族长面前。
作为族长的中年男人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注视婴儿小脸上的咒印良久,伸出手想要轻轻触碰那对标志性的蛇目,最终却缩着手指收回了手。
“叫做棘,”他沉默了一会,像是肯定自己似的又重复了一遍:“他叫狗卷棘。”
棘,荆棘。
这从来不是一个拥有美好寓意的词。
跪坐着的母亲没有说话,只是顺从地、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棘是狗卷家的咒言师,”中年男人从榻榻米上起身,留下最后一句话:“我们希望他能像这个名字。”
……
希望他能像这个名字,无非往后途中荆棘丛生,再无非化作荆棘破开前路。
3.
狗卷棘没有多少兄弟姐妹。偌大的一个家族里,这一代的小辈零零总总也只有六个。
作为天生的咒言师,他开口说出的每一句话都附带了诅咒。
因此,他比同龄人晚了很多才学会说话。
院里的哥哥姐姐们对他不坏,却也不热情。
毕竟谁愿意和一个不知道何时会祸从口中的人朝夕相处呢。
即使是没落的贵族,家族里还是请了仆从来照顾的。
棘也有侍从,却只被允许在远处跟着。
仆从们大多不是咒术界的人。空闲时间扎在一起聊天,一来二去的,便被传成了棘少爷性情孤僻,不喜交流,更不喜与人接触。
所以棘从很小的时候便习惯了独来独往。
他常常带着母亲给织的高领围脖,将半张脸隐藏在柔软的织物后面,在庭院里自娱自乐。
他最喜欢的地方就是秋天的池塘边了。
丧失了水分而枯黄干燥的树叶是最有趣的,攥在手心轻轻一捏,便碎成了酥脆的小块。
就像是撒在米饭上的海苔碎末,他想。
运气好的话,有时候还能捡到从小路上脱落、滚到池边的鹅卵石。
光滑的表面和其中弯曲圆润的纹路让棘爱不释手,他常常会揪下长在缝隙里的小草,将草叶一圈圈地缠绕在石子上。
这样子就像饭团啦,他想。
4.
狗卷棘鲜少有出门的机会。
他看着同辈的哥哥姐姐们从国小升上国中,又各自选择了心仪的高中,而他只能跟着父亲请的家庭教师学习咒术和一些基础知识。
族长,我想去外面上学。
有一天,棘终于递出了那张经历了深思熟虑的字条。
“为什么想去外面呢,”族长有些老了,他托着一只老派的烟斗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他说:“你是个咒言师,棘。”
你是个咒言师。
这一句话成为了狗卷棘目前为止的人生的最大禁制。
因为他是个咒言师,所以他不仅要对自己负责,还要对周围的其他人负责。
狗卷棘想了想,提笔在纸上写下:“因为是咒言师,所以想为大家做点什么。”
“‘想为大家做点什么’……吗?”步入老年的男人逐字逐句地念出纸上的文字。
“你能保证你一定能为大家做到什么吗?”他反问。
“我想试试。”狗卷棘坚定地写道。
“那好吧,”族长没有勉强小辈的意思,他放下手中的烟斗,写下一个地址,递给狗卷棘,说:“我会联系东京咒术高专,那里是专门培训咒术师的学校。明后天就会有人来接你过去,希望你能在那里好好发挥你的能力。”
当晚,狗卷棘见到了他许久未见的父亲。
“棘,是你自己决定要去咒术高专的吗?”不再年轻的父亲眼里满是担忧。
“鲑鱼。”棘乖巧地盘坐在地,郑重地点点头。
父亲没有回话,他拉下狗卷棘常年遮住脸的围脖,凝视着带着婴儿肥的脸上两只显眼的蛇目,内侧黑色的线一直延伸到了嘴角。
“咒术师没有毫无悔意的死亡,咒言师更是如此,棘,”男人严肃道:“咒言的反噬是无可避免的。”
“我无法叫你遇到危难时临阵脱逃,但作为一个父亲,我还是希望你能多考虑一下自己。”
“至少先保全自己的性命吧。”
狗卷棘注视面前的男人。
他已然被岁月冲刷掉了过去的清俊,只留下了额上沧桑的沟壑,和不再清明的眼珠。
“明太子,大芥。”
5.
“是狗卷棘吗?”
来接狗卷棘的是一个身形极其高大,但眼上缠着奇怪绷带的白发男子,他将脸凑在少年的面前,问道。
狗卷棘把脸往围脖里缩了缩,用鼻尖蹭着布料,想,他也和自己一样拥有天生的印记吗?
“是的,犬子往后就拜托五条先生了。”棘的父亲托着儿子瘦弱的脊背,轻轻推向五条的方向。
五条悟?那位五条家百年一见的六眼?
狗卷棘听族里的人说起过。谈论他的时候都是以一种又敬又怕的语气,但没想到本人这么……活泼?
“了解,”名叫五条悟的男人自来熟地拉起狗卷棘的手,欢快道:“走啦,小狗卷,我们去咒术高专~”
“……”
狗卷棘的父亲看着载着儿子远去的车辆,回想起五条悟周身那像极了诱拐犯的气氛,不禁有点忧心。
“我大概有了解过狗卷同学的情况,”五条悟从副驾驶座上探过头来,对坐在后座上的狗卷棘说:“接下来我们先去禅院家接另一个同学,然后再回高专啦。”
“鲑鱼。”狗卷棘轻轻点头。
“欸,鲑鱼?”五条悟对这个独特的回答方式感到新奇,问:“是肯定的意思吗?”
“鲑鱼鲑鱼!”终于有人能一下子明白他的意思了,狗卷棘开心地回复道。
黑色的车辆无声无息地停在一栋别院的不远处。
厚重的大门紧紧地关着,即使和狗卷家都是传统的和式建筑,狗卷棘还是觉得这一家透露出一种昏沉沉的重压。
狗卷棘坐在车上,看着五条悟灵巧地跳下车,敲开那堵沉重的大门,一番交涉后带回了一位梳着墨绿色高马尾的女孩。
五条悟扣了扣车窗,示意狗卷棘摇下。
“这位就是真希的新同学啦,狗卷棘,是个咒言师。”他替棘向女孩介绍道。
“你好,我叫禅院真希。不过别用我的姓氏称呼我,直接叫真希就行。”
禅院真希是一个很有气势的女孩,扑面而来的凌厉激得狗卷棘不自觉地往后挪了一下,他拽着围脖闷闷地说:“海带。”
“海带?”真希对这个回答有些措手不及,她困惑地看向五条悟。
“狗卷同学在向你打招呼啦,”五条悟拉开前座的车门,补充道:“狗卷同学作为咒言师一般是不能正常说话的哦。”
“这样啊。”真希也拉开车门,坐到了狗卷棘的旁边。
6.
狗卷棘和禅院真希被五条悟带到夜蛾正道面前。
这位高大魁梧的男人,即使在这么昏暗的房间里也带着墨镜。
他推了一把鼻梁上的墨镜,中气十足地问道:“虽然你们都是因为家系入学的,但我还是要问你们,为什么要成为咒术师?”
诶诶,原来还需要回答这个的吗?狗卷棘震惊。
但一旁的禅院真希很快就给出了她的回答。
“那你呢?”夜蛾正道很满意真希的回答,将目光投向一边的狗卷棘。
“木鱼花,”狗卷棘指指自己的嘴巴,又做了个书写的动作,说:“金枪鱼蛋黄酱。”
“啊对,你是个咒言师。”夜蛾正道很快理解了狗卷的意思,找到了纸笔递给他。
“想作为咒言师做点什么。”狗卷棘写。
“但是你想做的是什么呢?”夜蛾正道追问。
“想尽我所能消除一部分诅咒的威胁。”他继续写下。
“但是你可能会为此付出生命。”夜蛾不赞同地皱起眉。
狗卷棘顿了顿,脑内突然浮现父亲之前说的话,他随即写道:“咒术师本就伴随着危险,我有这个觉悟。”
……
“虽然不是很满意你的回答,”夜蛾正道思索了一会,道:“但你通过了。”
就在他还想说什么时,靠在墙角的五条悟突然掺入,左手狗卷棘,右手禅院真希,笑嘻嘻地插话道:“好啦,那老师我先带他们去宿舍了,就不打扰夜蛾校长做玩偶了~”
“……”
夜蛾正道沉默着看着他们离去,若不是有两位新生在,他紧握着的拳头早就招呼到五条悟那嬉皮笑脸的脸上了。
在见到最后一位新生熊猫时,狗卷棘先是震惊,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胖达柔软蓬松的肚子。
“很干净的,还软乎乎的,真希真的不来吗?”黑白相间的熊猫拍拍自己毛茸茸的肚子问道。
禅院真希站在一边,看着在熊猫身上打滚、还“腌鱼子”“腌鱼子”念念有词的狗卷棘,和一脸憨态的胖达,嫌弃拒绝道:“不要。”
“嗨嗨,看到大家相处得这么融洽老师就放心啦。”
一只白毛教师突然出现在躺在熊猫肚子上的狗卷棘上方。
“明,明太子!”
狗卷棘吓了一大跳,一个鲤鱼打挺径直撞上了五条悟。可惜五条悟有无限,最终撞疼的只有狗卷棘一人。
“哈哈哈哈哈,小狗卷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哦。”某位无良教师笑得幸灾乐祸。
看着委屈巴巴捂着额头的狗卷棘,禅院真希发自心底地吐槽道:“果然是白痴教师吧。”
“真希同学说老师坏话听到了,”五条悟转身,拍了拍手,“现在有一件事要宣布。”
“那就是有一位新同学要加入你们啦!”
伴随着五条悟“噔噔”的配乐,一位怯生生的少年从门口走进。
原来是新同学,禅院真希和他们两个交换了眼神。
早有听说会插班来一名新生。
据说这名新生把欺凌他的几个同学都活生生塞进了储物柜里,虽然没有致死,但也是非常严重的重伤了。
一定是个尖酸刻薄的人吧,真希这样说。
胖达和狗卷棘重重地点头。
所以在这位他进入教室的时候,他们三人没有给他一点眼神。
“你们好,我叫乙骨忧太,请多关照……”讲台上少年的声音越来越低。
什么嘛,不像是刻薄的人啊,狗卷棘想。
他抬头,却看到少年背后浓郁的、快要化为实质的怨气。
“腌高菜!”他晚了一步,没有阻止真希的出手。
一双极为可怖的手从黑板里伸出,那狰狞的青筋和尖锐的指甲一看就不是人类的双手。
狗卷棘快步退到教室后方,拉下衣领,准备用咒言对抗。
“里,里香?”乙骨忧太看起来很慌乱,他手忙脚乱地安慰着身后的怨灵:“没事的里香,他们是新同学,不会伤害我的。”
原来是叫里香啊。
7.
又多了一名新生,忙碌的特级咒术师五条悟依旧没有什么时间来教导他们,次数不多的几次见面基本都是带着任务交给狗卷棘的。
五条老师这个样子真的很像游戏里的发布任务的npc。
虽然面上不显,但狗卷棘在心里暗戳戳地想着。
“狗卷同学在笑什么?”正在告知任务内容的五条悟突然说到。
笑了吗?
狗卷棘连忙抬手摸上嘴角,触碰到绵软的布料时才反应过来,他怎么看得到自己笑没笑啊!
“木鱼花!”狗卷棘不赞同地说。
“但是小狗卷的眼睛在笑哦,”五条悟无缝衔接,“对了,这次任务忧太还是和你一起去。”
“明太子。”
了解。
这一次的任务本是个二级任务,在将咒灵聚在一起使用咒言轻轻松松使他们爆开后,“帐”没有消失。
“木鱼花。”狗卷棘的声音变得异常沙哑,他示意乙骨忧太注意那边的“账”。
“怎么了?”忧太很快反应过来,说:“那我们出不去啊。”
就在此刻,他们身后的地面破开一个洞,一只长着大鼻子的咒灵蹦了出来。
“宗巴。”它竖起三根手指。
狗卷棘和乙骨忧太的脚边骤然出现一片圆形的裂痕。
这只咒灵和之前那批完全不一样。
狗卷棘眼疾手快地推开正准备拔刀的乙骨忧太。
下一秒,巨大的冲击力从地下涌出,狗卷棘来不及收回的食指被扭曲,以一个奇异的弧度可怜巴巴地垂下。
“扭曲吧。”狗卷棘强忍喉咙的不适,喊道。
咒灵的一直手臂在咒言的攻击下瞬间扭曲成几段,而狗卷棘也因反噬几乎站不住。
“咳,咳咳。”
好像有什么顺着咳嗽流了出来,他定睛一看,是血。
乙骨忧太架着他在走廊上艰难地行走。
等到狗卷棘好不容易从痛楚中回过神,他轻轻推开忧太,“海带。”
“你一个人去?”乙骨忧太显然很震惊。
“……”
“谢谢你,狗卷同学,”乙骨忧太垂着头,一幅快哭出来的样子,“但是,我没关系。”
“我们俩一起加油吧!”他扯了扯刀袋的带子,激励道。
但说实话,乙骨忧太这些天跟真希的对练着实有成效。
狗卷棘看着与咒灵搏斗的少年,不适时地想到最开始他被真希打得满场乱跑的模样。
“狗卷同学!”
一瓶棕黄色润喉液随着乙骨忧太的大喊被扔了过来。
狗卷棘用完好的那只手一把抓住瓶子,拧开盖子就往嘴里灌。
甜腻得过分的糖浆厚厚地附着在喉咙上,之前干裂地快要烧起来的感觉被缓解了大半。
“被碾碎吧!”狗卷棘将音量放到最大,冲咒灵喊道。
咒灵的身形在空中凝滞了一瞬,随即从中间爆开,在坠落过程中变为灰烬消失在空气里。
漆黑的“帐”被解除,逐渐明亮的天色照在两个少年身上。
在他们没有注意到的上方的横梁上,一名身穿宽大袈裟的黑发男子,看到了全程。
8.
有一次训练完,真希突然问狗卷棘:“你真的不介意五条老师叫你‘小狗卷’吗,要是他叫我‘小真希’,那我一定恶心地隔夜饭都要吐出来!”
“啊啦,真希你太自信啦,”胖达瓮声瓮气地捅刀:“五条老师是不会叫你‘小真希’的啦,绝对不会!”
“熊猫你说什么!”
不懂祸从口出的熊猫被愤怒的真希三两下制服,屈辱地被按在地上当靠垫。
“那乙骨呢,他要是叫你‘小乙骨’或者‘小忧太’什么的你是什么感觉?”真希将话头对准乙骨忧太。
“啊?”乙骨忧太像是上课突然被老师点名的学生,慌慌张张地说:“我的话……从来没想过五条老师会这样叫我,所以不知道。”
禅院真希“啧”了一声,鹰般锐利的眼神看准了狗卷棘,“棘你是什么感觉?”
“海带?”狗卷棘装傻。
“给个准确点的回答啦!”
“金枪鱼蛋黄酱!”
“那个,狗卷同学是说他之前没想过这个问题,觉得不是很排斥啦。”习得十级狗卷语的乙骨忧太翻译道。
“鲑鱼鲑鱼。”狗卷棘竖起大拇指。
“哇——好大的鸟。”
乙骨忧太的发言将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到那边一块空地上。
一只巨大的鹈鹕从空中降落,与此同时,一名身穿袈裟的男子从上面一跃而下。
“没见过那种咒灵。”熊猫活动了下爪子。
而真希抽出她的刀,“不是本校的工作人员吧……”
“生筋子。”
巨型鹈鹕长开嘴,一群人从里面爬了出来。
那名黑发的男子四周望望,道:“咒术高专还是老样子呀。”
而下一秒,他就以绝佳的速度到达高专学生面前。
他殷切地握起乙骨忧太的手,说:“初次见面,乙骨同学。”
“我是夏油杰。”
“咦,啊,初次见面。”乙骨忧太呆愣愣地回答。
“啊,还有,”像是突然想起,他转向一旁亚麻色头发的少年,说:“狗卷同学也初次见面,悟很关注你哦。”
“……海带。”狗卷棘想了一会,还是决定回应一下。
“只能以食物名称对话吗,”夏油杰若有所思,小幅度扬起一个笑容,“好可爱。”
……
就在夏油杰说到“杀光非术师,创造只有咒术师的世界”时,五条悟和夜蛾正道终于赶到了。
“少在我的学生面前鼓吹你的疯狂思想,”五条悟的表情难得严肃,他充满警告意味地说:“先离他们远一点,杰。”
“悟,好久不见啦!”
像是没听到后半句似的,夏油杰一手乙骨忧太一手狗卷棘,亲密得恍若多年的好友。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五条悟上前拉开夏油杰,下撇的嘴角显示着他的不悦。
“好吧,”被打开的夏油杰无奈地摊摊手,说:“我是来下战书的。”
“集合于此的诸位把耳朵掏干净仔细听着!”夏油杰提高了声音继续道:“即将到来的12月24日,我们将在日落时分开始百鬼夜行!”
“……”
“让我们尽情互相咒杀吧!”
“啊!夏油大人,店要关门了!”一直站在一旁的金发女孩拿着手机,中止了夏油杰的话。
“已经这么晚了吗?”夏油杰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说:“那我们先告辞了,悟。”
“还有,你那个叫狗卷棘的学生很有意思。”
临走前他在五条悟耳边留下一句话,虽然音量不大,但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听到。
9.
自从那次夏油杰造访高专后,五条悟依旧是往常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但在他留在高专的时间变多,和时不时的沉默中,狗卷棘不难看出他的烦心。
“金枪鱼蛋黄酱。”
看到五条悟对着夕阳下的训练场发呆,狗卷棘走到他身边坐下。
“是小狗卷啊。”
他今天没有在眼睛上缠往常的绷带,而是少见地戴了一幅圆片墨镜。
“金枪鱼。”狗卷棘说,但他不知道五条悟是否有明白他的意思。
五条悟没有说话,狗卷棘也没有说话,他们一起沉默地坐在台阶上看了五分钟的夕阳。
“杰是我唯一的好朋友,曾经。”五条悟突然开口。
“腌鱼子。”狗卷棘第一次这么庆幸自己不能随意说话。他察觉到了五条老师内心苦闷,但他并不擅长安慰人。
但五条悟没有说更多,他的动作代替了接下来的话语。
他长臂一伸,搂住了狗卷棘的肩膀,把脑袋埋在少年的肩窝里,“小狗卷就让我抱会吧。”
狗卷棘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感受到了近在咫尺的温热呼吸和老师闷声闷气近乎撒娇的语气,大脑宕机三秒后,他从脖子根红到了耳朵尖。
“木,木鱼花。”他听到自己有些颤抖的声音说。
五条悟没有回话,只是把手臂收地更紧了。
狗卷棘回去脸还是红的,幸好有高领的遮挡,只露出一对通红的耳尖。
那天他破天荒地没有买到饭团就迫不及待地吃起来,而是逃一般地跑回了宿舍,一边用冰袋贴着自己的脸物理降温,一边小口小口地啃着饭团。
10.
12月24日那天高专停了课,狗卷棘和熊猫被带到新宿支援,而禅院真希和乙骨忧太留守高专。
“由暗而生,比黑更黑;污浊残秽,皆尽祓禊。”
黑色的“帐”落在高专的周遭。
同在新宿的五条悟接到了辅导监督的报告,骤然领悟到夏油杰的目的。
“棘!熊猫!”
他一手拎着一个衣领,往地上画了一个符阵,说:“夏油现在就在高专。如果我预感的没错,最糟糕的情况,忧太和真希可能会死!”
“一定要保护好他们俩,抱歉,是要死守。”
“遵命!”
“鲑鱼!”
从五条悟的传送阵降落,狗卷棘和熊猫看到了被漆黑的圆球所包裹的高专。
“我来破坏‘帐’,然后走最短的距离过去!”熊猫摩拳擦掌,在‘帐’上开了个洞。
进入“帐”后,熊猫一路用蛮力开路,撞破了路上所有的障碍,在最短的时间内打到了高专的中心。
“明太子。”紧随其后的狗卷棘看到了躺在角落不省人事的禅院真希,她的右腿以奇异的角度曲折着,看起来是骨折了。
趁着熊猫拖住了夏油杰,狗卷棘连忙跑到真希身边探了探鼻息,在发现她大概是晕了过去后,起身面向夏油杰。
出乎意料的是,明明是个咒灵操使,但夏油杰的体术也格外厉害。在熊猫迅猛的攻击下也不落下风,甚至还能够反打。
就在他把熊猫一脚锤进地里,准备对付一旁的狗卷棘时,趴在地上装死的熊猫突然攥住了他的脚踝。
“大意了吧?”
熊猫用力一抛,将他扔到半空。
此时狗卷棘默契地拉下衣领,大喊道:“下坠吧!”
处于空中的夏油杰瞬间被两股相反的力对抗,面容一时间被挤压到扭曲。
轰。
地上出现一个巨大的坑。
而狗卷棘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去。
他遭到了极其严重的反噬,“哇”得一声吐出一大口血。
“棘,你还好吗?”一旁的熊猫赶忙前来搀扶。
“鲑鱼……”
没等狗卷棘说完,一具神似法老,底部却挂满了骷髅的咒灵拔地而起。
夏油杰身手矫健地跳下,看起来毫发无损。
“木鱼花。”狗卷棘几乎已经无法发出声音,哑到极致的声音只能掺杂着气音发出一些似像非像的音节。
“很强力的咒言,”夏油杰评价道:“不愧是悟的学生。”
“若不是悟早了一步,我该带你回去的。”
“可惜现在不能让你破坏我的计划。”
话音刚落,夏油杰就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冲到了狗卷棘的身后,五指并成手刀往后颈处敲击了一下。
他扶住狗卷棘瘫软下来的身体,动作柔和地放在地上。
“还有你。”他向后挡住熊猫袭来的拳头,转身向熊猫一顿招呼,放倒在一边。
当乙骨忧太赶到现场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副尸横遍野的场景。
他看着站在中央放声大笑的夏油杰,心中骤然暴增的愤怒犹如荒草地上的熊熊烈火,一阵高过一阵。
“出来,里香!”他狠狠地抽出刀。
2017年12月24日,特级过怨咒灵,祈本里香,第二次完全显现。
“我要宰了你。”乙骨忧太目眦欲裂。
11.
五条悟是在高专附近一个墙角处找到夏油杰的。
夏油杰捂着被砍掉的右臂创口,狼狈地侧倚在墙上。
“悟,怎么来得这么晚呢?”
他看着面无表情的五条悟,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没想到最后会碰到你,”夏油杰无力地靠着墙壁滑下去,他盘着腿,就像他过去经常坐得那样,说:“你是以那二人被干掉为前提把他们派过来的吧?为的就是让他们成为乙骨的引爆剂。”
“因为我相信你呀,”五条悟的表情柔和了一些,说:“你坚持的主义,不会无缘无故地杀死年轻的术师。”
“呵呵,相信我?”像是听到好笑的话,夏油杰讥笑起来。
“你对我还有信任可言吗?”
“帮我把这个还给他。”夏油杰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白色的卡片,抛给五条悟。
五条悟一把接住,在看到是乙骨忧太的学生证时愣住了。
“那小学也是你搞的鬼?”
“是咧。”
“真是败给你了。”
轻柔的风路过这片墙角,夏油杰恍惚间觉得自己和悟都回到了高专时期。
是失血过多的幻觉吧,他想。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五条悟将乙骨的学生证收到口袋里,问道。
“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打心底厌恶非术师,”夏油杰垂下眼眸,“但我并不恨高专的家伙们。”
“只是现在这个世界,无法让我发自内心地欢乐。”
“杰,”五条悟看着闭上眼扬起下巴的夏油杰,说:“不是让你交代遗言。”
“……哈?”
五条悟错开身,露出才赶到的家入硝子。
几年的时光让高专时的短发女孩养长了头发。
家入硝子摇了摇手里属于夏油杰的右臂,说:“来给你接手,这还是狗卷棘那孩子在废墟里给你刨出来的呢。”
“硝子你拿着血淋淋的手臂在路上转悠,真的很像那种科学变态诶。”五条悟带上墨镜,调笑道。
“滚一边去,别碍事。”家入硝子翻了个白眼。
夏油杰看着面前两个人,低低地笑了出来。
在家入硝子一边嫌弃地提着他宽大的袖子给他疗伤时,夏油杰转向五条悟,说:“悟,刚才忘了说了。”
“嗯?”
“你那个叫狗卷棘的学生真的好有意思。”
“……什么嘛,那是我的学生,别想打他主意。”
12.
大战之后,在五条悟的操作,或许是威逼利诱下,夏油杰成为了东京咒术高专的教师。
虽然乙骨忧太总不给他好脸色,熊猫和真希看到他有点发憷,狗卷棘习惯性避着他,但他的确是一位比五条悟尽责太多的老师。
狗卷棘最近很困扰,他觉得高专里的两位老师对他都过于关注了。
且不说五条老师时不时地会来他浇花的地方和他说些有的没的,有时还会出差回来给他带几个饭团,连夏油老师也时常会在实战课上把他叫上去做示范。
他一个咒言师哪有什么示范性可言啊。
被当众放倒次数多了,狗卷棘中午气鼓鼓地嚼着金枪鱼片想。
“棘君怎么了?”
夏油杰端着午餐,极为自然地落座于狗卷棘的旁边。
“木鱼花。”狗卷棘继续嚼吧着滑嫩的鱼肉。
“和井家出了一款新的饭团口味,想去尝尝吗?”夏油杰笑眯眯的样子像极了一只狐狸。
“木鱼花。”他狗卷棘是这么肤浅能用一只饭团打动的人吗?显然不是。
“那棘君周末想去东京逛逛吗?”夏油杰再接再厉。
“……木鱼花。”狗卷棘若有所思,但还是拒绝了。
“那棘君想周末先去看看父母,然后去东京逛逛,顺便试吃下新品种的饭团吗?”夏油杰放了大招。
“……”
虽然狗卷棘明显感觉到事出异常必有妖,但经过权衡利弊之后,还是同意了,“鲑鱼。”
这一波是夏油杰的大胜利。
至于半个月后从国外出差回来的五条老师,在看到好友和棘全家的合影后急到炸毛,把训练场的地又重新犁了一遍,这就是后话了。
13.
跨年夜。
豪饮了一杯威士忌后成功把自己灌醉的五条悟敲开了狗卷棘的门,一开门就毫无形象地扑上去贴贴。
没来得及放下酒瓶、面前对饮的人就跑路了的夏油杰紧随其后,满脸黑线地看着抱住自家学生就不放的五条悟。
“棘~”五条悟把脸埋在狗卷棘臂弯的衣袖里。
“大芥?”
他没事吧?
“没事,”夏油杰痛苦地扶额,“他酒品不好,喝醉了酒容易发酒疯。”
狗卷棘扒拉了两下身上的树袋熊,但没扒拉下来,只得拖着他艰难地错开身,对门口的夏油杰说:“金枪鱼。”
“麻烦了。”夏油杰抱歉地笑了笑,走进狗卷棘的房间。
……
————————————————
碎碎念时间!
这里解释一下,夏油杰很早就知道狗卷家的幼子是咒言师了,一直想收养他为己所用。
后来看着狗卷和忧太出了几个任务觉得他很好玩(指说话),便产生了兴趣。
大战时对狗卷比较双标也是因为看好他的。
最后成为了狗卷的老师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啦,慢慢相处出某些感情了。
五条老师不用解释!猫猫喜欢一个人就要贴贴!
言无枝叶,如果硬要说那就是狗卷话比较少吧
在冷圈蹦迪哈哈
本来想白色情人节发的,奈何我写得太慢了
求小红心和小蓝手~~
论鬼王恢复力量的可持方法
预警❗❗ooc严重,缘更。总的就是无惨失去力量被鬼杀队,然后被十二鬼月救走,恢复力量的方法就是吸血或者吃液。只是为了满足xp之作,如有雷同 纯属巧合
昏暗的屋内,无惨没有在床上,他虚弱的靠在墙边,手紧紧的环住双腿。屋内很暗 只有零星一点的阳光透过窗边的缝隙撒落在潮湿的地面上。
无惨失神的盯着那丝阳光,有几缕黑发凌乱的黏在脸颊上,红肿的嘴唇微张,苍白的皮肤布满了粉色的痕迹,像是被狠狠疼过的琴色的痕迹随着往下的深入隐没在衣领中。
“咔”门被打开,无惨警觉的抬头,怒视来人。
是炭治郎,他手里提了个饭盒。无惨报...
预警❗❗ooc严重,缘更。总的就是无惨失去力量被鬼杀队,然后被十二鬼月救走,恢复力量的方法就是吸血或者吃液。只是为了满足xp之作,如有雷同 纯属巧合
昏暗的屋内,无惨没有在床上,他虚弱的靠在墙边,手紧紧的环住双腿。屋内很暗 只有零星一点的阳光透过窗边的缝隙撒落在潮湿的地面上。
无惨失神的盯着那丝阳光,有几缕黑发凌乱的黏在脸颊上,红肿的嘴唇微张,苍白的皮肤布满了粉色的痕迹,像是被狠狠疼过的琴色的痕迹随着往下的深入隐没在衣领中。
“咔”门被打开,无惨警觉的抬头,怒视来人。
是炭治郎,他手里提了个饭盒。无惨报以凶狠的眼神,可眼中的恶意被泪光浸软,倒像是在撒娇。
少年清澈的声音响起,带着浓重的憎恨:“无惨,还没死啊。”
“该死的鬼杀队,你竟敢…”无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炭治郎捏住下巴。
“鬼王大人不记得了吗?我姓灶门,叫灶门炭治郎,是你杀的灶门一家的长子。”炭治郎看着眼前人不甘的瞪着自己,手情不自禁的按压无惨的嘴唇,很软。自从那天在树林里捉到虚弱的鬼王后,就被他们囚禁在鬼杀队中,日日取血研究。
无惨狠狠的拍开下巴的手,肿胀的嘴唇一张一合,动作幅度大到炭治郎都能看见锁骨上大大小小的痕迹。炭治郎的眼神变得冰冷。他知道九柱回来这里,弄的房间一股味道,就连床上都有干涸的痕迹。
炭治郎舔了舔虎牙,只觉喉咙干涩,他摩挲指腹,回忆刚刚无惨白皙皮肤的触感。接着拿起日轮刀往手臂上割,鲜红的血顺着手臂流到地面上。
他向无惨晃了晃手臂,几天未喝到血的无惨眼睛发光,咽了咽口水,不顾脚下的锁链扑到炭治郎身上。他还想要更多血时,就被炭治郎拽住头发往后扯,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
炭治郎“啧”了一声,沉身道:“安分点,不要做多余的动作。” 接着松开手。
无惨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血丝,见炭治郎没有阻止,便更加大胆的咬住手臂。
像猫一样啊...炭治郎垂眸看着他。无惨紧紧扯住他的衣袖,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起伏,房间很安静,只能听见无惨的吞咽声。
【all琴】永夜
当月亮坠落,世界陷入永夜。
我叫黑泽堇,我从小是由几位叔叔带大的,他们告诉我,我的名字来源是三色堇,却从来不告诉我我的父亲是谁,我的母亲又是谁,每当我问起来,他们的眼神都压抑极了,却只会摸着我的头说,再等等,再等等,就告诉你。
我虽然跟着FBI的赤井叔叔更多,但是我更喜欢身在日本公安的工藤叔叔和安室叔叔,他们更温和,虽然提到我的母亲似乎都是黑云压顶的状态。
不过这也没有关系,我当然是跟着安室叔叔加入了日本公安,忘了说了,我可是安室叔叔的学弟,警察学院出来的高材生!很快我接到了一个任务,那就是当卧底。
我的上线就是安室叔叔,...
当月亮坠落,世界陷入永夜。
我叫黑泽堇,我从小是由几位叔叔带大的,他们告诉我,我的名字来源是三色堇,却从来不告诉我我的父亲是谁,我的母亲又是谁,每当我问起来,他们的眼神都压抑极了,却只会摸着我的头说,再等等,再等等,就告诉你。
我虽然跟着FBI的赤井叔叔更多,但是我更喜欢身在日本公安的工藤叔叔和安室叔叔,他们更温和,虽然提到我的母亲似乎都是黑云压顶的状态。
不过这也没有关系,我当然是跟着安室叔叔加入了日本公安,忘了说了,我可是安室叔叔的学弟,警察学院出来的高材生!很快我接到了一个任务,那就是当卧底。
我的上线就是安室叔叔,这点真的是让人很意外,我还清晰的记得安室叔叔看向我那种疯狂的眼神,看来真的是吓到安室叔叔了,但是没办法,这是上级的命令。随后赤井叔叔也知道了,我居然难得看到他竟然笑了,不过是他那种疯狂的笑容,随后的大笑更是要吓死人的节奏。就连工藤叔叔的笑容都开始诡异起来。
“好孩子,你会是组织最后一颗银色子弹。”
一个妖娆至极的女人跟我说了这句话,她说她是贝尔摩德。
黑衣组织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里面有个人,我却忍不住开始关注他。他就是大名鼎鼎的gin。
那个肤色近乎苍白的男人,一头银发倾泻而下,黑色的帽子就要遮盖住整张脸,浅粉的唇,墨绿的眼,无一不让人心生觊觎。
我想我是真的要爱上他了。
忍不住为他痛心,整个组织几乎都是卧底,不是卧底的还得他劳心劳力的操持,远远地看他那高挑的身形是那么易碎,劲瘦的腰身仿佛一折就断。但他却也没那么容易倒下,他的强大毋庸置疑。
不过,我也曾想过是不是等组织覆灭了,我就有机会……但我也知道这只是妄想,在他的心中,组织才是第一位,远超过所有。
不过说来也好笑,组织的所有人几乎都是我的情敌,他们都觊觎着这位银发美人。尽管他已经不再年轻,岁月对他太过宽容。
很快就到了决一死战的时候。
我和赤井叔叔,安室叔叔和工藤叔叔第一次站在了一个场地。对面就是琴酒。
我还未曾见识过琴酒在“战场”的模样,竟然是……如此的迷人心弦,浓郁的血色在他冷白的脸上留下痕迹,如此妖艳却无损他的绝色,成为他祸世的助力,他笑着,帽子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银发被他松松一揽……想必恶魔便是如此祸害世人。
“gin,你想知道你儿子在哪里吗?”我听到赤井叔叔放出了一个惊天炸弹。
琴酒愣住了,一脸不敢置信,竟然和我有所重合。伤重的他借着手里的枪支支撑身体重量。
“他,就是你儿子,和我们几夜狂欢留下的儿子。”安室叔叔接上了赤井叔叔的话,却如同一个晴天霹雳砸向我。
这世界……是怎么了?
我都不知该从何开口,他竟然就是我的生身父母吗?那我的双亲该是谁?几夜狂乱?我竟成了琴酒死亡的直接原因吗?他……还愿意认我吗?
“孽种,不要也罢。”我听到他开口。浑身的紧张就像是被泼了盆冰水,从头冷到了脚底,我的父亲大人,原来,你就是这么想的吗?我没有发现我眼底的赤红竟然和我的几位叔叔们如出一辙。
“gin,你还在负隅顽抗些什么,只要你愿意,我们完全可以护住你。”工藤叔叔似乎还在争取些什么。但是我的父亲大人啊,就是如此的,冷漠无情。准确的说他的所有情感都只交给了黑衣组织。
不过,这场战斗之后,我的父亲大人并没有死。
他只不过是被我们关在了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给我生了些弟弟妹妹,虽然我也不知道是该叫弟弟妹妹还是儿子女儿。不过总算知道了自己是怎么来的不是吗?
嘘,今天可是到我了。我要收拾收拾去见我的父亲大人,我的此生挚爱。
琴酒原来才是最大的卧底?1——初入孤岛(1)
我从晋江来lofter啦!!!
不过你们可以先关注tag,合集我现在进不去网页版_(:_」∠)_没法加_(:_」∠)_
文案(只放第一章):
主受+基本就是甜甜甜,100%HE
特别偏爱琴酒,琴酒赛高,会有原创助攻出现,琴酒绝对苏
琴酒身世原创,红色预警琴酒有妹控属性!!!当然这个妹妹的设定我很喜欢,妹妹属于金手指哦~
琴酒其他组织高层设定
琴酒年轻化,是的不再是34岁的大叔啦~
因为要跟年轻人凑cp,为了工藤新一的17岁,琴酒私设24岁
对不起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爱琴酒,他太惨了……当然这是后期啦,新琴、赤琴、透琴、苏琴、服琴、白琴、快琴(这三个属于拉郎)
第一部分...
我从晋江来lofter啦!!!
不过你们可以先关注tag,合集我现在进不去网页版_(:_」∠)_没法加_(:_」∠)_
文案(只放第一章):
主受+基本就是甜甜甜,100%HE
特别偏爱琴酒,琴酒赛高,会有原创助攻出现,琴酒绝对苏
琴酒身世原创,红色预警琴酒有妹控属性!!!当然这个妹妹的设定我很喜欢,妹妹属于金手指哦~
琴酒其他组织高层设定
琴酒年轻化,是的不再是34岁的大叔啦~
因为要跟年轻人凑cp,为了工藤新一的17岁,琴酒私设24岁
对不起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爱琴酒,他太惨了……当然这是后期啦,新琴、赤琴、透琴、苏琴、服琴、白琴、快琴(这三个属于拉郎)
第一部分
众人醒来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孤岛上,然而……为什么一堆主角阵营里的人还混了个琴酒?
So为什么琴酒你的手会跟赤井秀一绑在一起?!
什么情况……莫名其妙又要开启逃生模式了吗?!
Gin(面上冰冷):不,放我出去,我不要和一堆死神卧底在一起………
这个琴酒好像跟他们想象的不一样?为什么这个琴酒有点可爱有点苏有点想扑倒?!
第二部份
组织覆灭
赤井:不论你再怎么不甘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吧
Gin(中枪后声音都发不出):你TM倒是让我说话!我是卧底啊!
第三部分
纯粹撒糖修罗场
开启甜甜甜模式~
安室透:我的恋人是这个国家
众人:坐等打脸啪啪啪
嘶……
好痛……双眼发黑……
这是柯南最开始的想法,然后他马上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本来是要去博士家和他们一起去参观铃木集团新设的旅游岛,但在去博士家的路上,突然被打晕了……难道是组织盯上我了?!
等等这个痛感……不会是Gin吧……这里又是哪儿呢?
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想起身看看周围,这时他的视力才完全恢复。
等等!怎么回事?!他变回来了?!他变回工藤新一了?!他震惊地看着自己高中生的身体……怎么会这样呢?一边寻思着,一边撑着墙壁站了起来,向这个房间仅剩的门走去。
门很老旧,把手上落着厚厚的一层灰,没有指印,这个房间近期内应该只有自己一人,试探性的,拿指尖触碰了一下门沿,意外的很容易就开了……当然名侦探的手上也多了一层灰……
进入后是一个类似大厅一样的地方,但到处都显着残破、老旧的气息,很明显无人问津许久,柯南,不,工藤新一看着地板上的积灰,没有脚印,那么目前只有自己一个人了吧……
大厅又分别连着七个房间一个开放式厨房,一个半开的房间依稀可以看出是卫生间以及大门,上面分别有着不同的标号,工藤新一扭头看了自己的房间——3号。
现在应该确保自己有条退路,他去试着打开大门,发现门打不开,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似的,不灵活的门卡发出刺耳难耐的噪音,多次尝试,他放弃了,决定去把各个标了号的房间都看一下,没准都是和自己一样。
“怎么感觉跟玩游戏通关似的……”工藤嘟囔道。
他先来到了离大门最近的七号房,他先轻轻敲了下门,没有听到任何动静,推了下门,门很顺利地开了,除了那刺耳的声音根本不像一个落满污渍无人打理的门。
角落坐了个人,这栋房子光线很暗,看得不是很清楚,甚至都无法辨别是人还是尸体,但工藤·死神·新一表示并不care,小声的迈到了那人面前,一惊,伸手推搡着那人:“服部,喂服部!醒醒!”
此时那昏睡的人才好似清醒:“工藤?我怎么好像看到你变回来了?!等等,真的?!话说这是哪儿?”
“我也不知道,我是被人打晕到这儿的。一醒来就在这里,我在另一个房间。你呢?”工藤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询问了一下服部。
“我好像也是被人打晕的,妈妈硬是要我去求一个什么护身符,在路上,被人打晕了吧……嘶,话说下手还真重啊。”服部看到好友多少心里安心了些,但脸色依旧凝重,摸着后脑勺被打击的地方,寻思着可能会长个包……
“如果这里的每个房间里都有一个人而且我们可能认识,那么就很有必要每个都去看一下了……”工藤摸着下巴,深思道。
“那便一个个的去看吧,现在至少有两个人了。”服部倒是振奋的快,但看他的样子估计也不喜欢在这阴森如鬼宅的屋子里呆太久,而且这屋子里的窗户似乎不太通风,潮气很重而且有很大的霉气,让人作呕……当然,这个时候,如果不是他们的嗅觉麻痹了的话,应该能再闻出什么不一样的。
“说得倒也是,那我们走吧。”工藤朝服部笑了一下,便往门外走去,来到了六号房,服部没有他那么谨慎,但也不至于像看到尸体一样的匆匆忙忙,他拿手轻推门,工藤也没阻止他,门很顺利地开了。
是白马探。
这个信息足够让他们意外了,白马可以说和工藤的交集很少,真正交集的是柯南,与服部稍微多一些,但也没那么熟络,那这个人的出现就很耐人寻味了。
“喂喂,白马,别睡了,在这种环境也真亏你还能睡得下去。”服部和白马的关系本来就不算好,他选择性遗忘刚刚在七号房里睡着的他。
工藤嘴角抽了抽,但也愿好友任性来做事。
白马皱起的眉头很明确地表达了他对被打扰的不满,但又真的睁开了眼。
“你们……嘶……这是哪儿?我们怎么在这儿?”白马没有理会服部的挑衅,而是看向工藤新一:“工藤君,久仰大名。”
“白马少爷也是年轻有为,废话也不多说,我们和白马君的状况差不多,所以能麻烦你回忆一下你怎么来的吗?”工藤迎合了几句,他不是像白马那样的绅士风,他走的是青春活力派。
“叫我白马就可以了,同时我会叫你工藤的。我是在回家的路上,事实上我刚下飞机不久,正要去找委托人,就被打晕了,话说下手真狠啊。”白马还是那样谦逊有礼,非常迅速地回忆了自己的经历。
“嗯,谢谢,那么白马服部,我们去看下一个门吧。”工藤寻思了八秒,然后又似什么都没发生过,走出了门。
白马和服部面面相觑,但都没再说什么。
到五号了这次他们很快便进去了,但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这个人是——黑羽快斗。
“又是名侦探又是怪盗,究竟想干什么?”白马沉思着,脚上却丝毫没有绅士风度地踹了黑羽快斗一脚,典型的公报私仇。
“疼!谁踹我!”黑羽快斗一下惊醒,怒视着白马。然后一看到了旁边的名侦探和黑皮,下意识的有些紧张,不想暴露身份。
其实工藤新一早就认识出他了,毕竟那张脸和自己太像了。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服部不太了解他,便问道。
“我是黑羽快斗,高中生,我正在回家的路上被打昏了。”
“没了?”服部感觉有些别扭。感觉对方总有事瞒着。
1.琴酒的日常【修罗场·前奏】
all琴向,万人迷甜宠文;自娱自乐小脑洞,于晋江首发。
荣耀属于原著,OOC属于我。
观看前请放下你的脑壳。
那位先生第一次听说琴酒喜爱甜品的时候,只是一笑而过,却并没有在意。
自琴酒加入组织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年了,除了从不离身的七星和爱枪伯莱塔,他还从未见过琴酒喜爱过别的什么。
可若是说,琴酒他……嗜甜?
想到这儿,男人诡异的沉默了一下。
听起来竟然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周末聚会现场。
Boss眼睁睁看着后厨准备了长崎蜂蜜蛋糕、乳酪蛋糕、葡式蛋挞、果仁糖蛋糕、糖浆松糕布丁、提拉米苏、欧...
all琴向,万人迷甜宠文;自娱自乐小脑洞,于晋江首发。
荣耀属于原著,OOC属于我。
观看前请放下你的脑壳。
那位先生第一次听说琴酒喜爱甜品的时候,只是一笑而过,却并没有在意。
自琴酒加入组织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年了,除了从不离身的七星和爱枪伯莱塔,他还从未见过琴酒喜爱过别的什么。
可若是说,琴酒他……嗜甜?
想到这儿,男人诡异的沉默了一下。
听起来竟然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周末聚会现场。
Boss眼睁睁看着后厨准备了长崎蜂蜜蛋糕、乳酪蛋糕、葡式蛋挞、果仁糖蛋糕、糖浆松糕布丁、提拉米苏、欧培拉蛋糕、波士顿派、史多伦甜点,舒芙蕾、雪媚娘,桂花糕……
乌丸莲耶: “???”
他神情恍惚,只觉得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重要消息?
比如,今天举办的其实是甜点品尝大会?
不然,桌面上这囊括多个国家的甜点是什么情况?
组织里的厨师们都被威胁了吗?
厨师:“……”
的确是被伯莱塔威胁了啊,救命!!
主厨感到绝望,但是没有办法,谁让某位高层在百忙之中抽空亲自下了命令,他完全惹不起好吗。
弱小,可怜,又无助。
最后也只能明智地选择遵从了。
至于组织其余的高层,在发现本来丰盛的晚宴,莫名其妙地变成花样繁多的各式知名甜品时会有什么反应emmm……
厨师:“咳。”毕竟,死道友不死贫道嘛。
而且,适当换换口味,说不定尝试过后,真的会喜欢上呢?
男性高层们:“是吗。:)”
那位先生单手托腮,忧愁地叹了口气。
所以说,到底要不要提醒那些人,用过晚餐后再参加组织聚会呢?但是,提前透露的话,以琴酒的敏锐程度,不被发觉才怪。
要是银发美人生气的话……那可是非常难哄好的啊。
男人半眯着眼,再次叹了口气。
这时,酒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乌鸦啊……”①
男人被打断思路,却也没有生气,看到消息后,反而满脸玩味地轻轻笑了起来。
真是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真是令人期待,不论是今晚的聚会,还是……他都深切地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
1、选自日本《七子之歌》,是其中一句歌词的汉语翻译版。
2、注意:全员年轻化!全员年轻化!(最起码外表都是帅哥美女就是了)
【all琴】关于因果报应这件事【1】
正片开始,也许会一天一更(?)
每章cp见tag。
总之琴爷被我写成了闷骚吐槽大傲娇,不喜欢的请退出这个界面。
别问我为什么副标题说 话 带 空 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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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带 孩 子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从未见过的天花板。
想要起身,却被动一下就会酥痒得要命的身体硬生生压了回去,嗓子发不出声,许久没有喝过一口水的喉咙里就像点了把火那般灼烧。他在警惕,虽说自己无法自主的逃离,但不远处的门外传来的沉重脚步他没法无视。也许没死成的自己被FBI或其他什么东西关在了哪里,为的是等他醒来后再套出情报。
“阿拉,锁起个眉头,这么不欢迎...
正片开始,也许会一天一更(?)
每章cp见tag。
总之琴爷被我写成了闷骚吐槽大傲娇,不喜欢的请退出这个界面。
别问我为什么副标题说 话 带 空 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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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带 孩 子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从未见过的天花板。
想要起身,却被动一下就会酥痒得要命的身体硬生生压了回去,嗓子发不出声,许久没有喝过一口水的喉咙里就像点了把火那般灼烧。他在警惕,虽说自己无法自主的逃离,但不远处的门外传来的沉重脚步他没法无视。也许没死成的自己被FBI或其他什么东西关在了哪里,为的是等他醒来后再套出情报。
“阿拉,锁起个眉头,这么不欢迎我的吗?”意料之外,是熟悉的女声。
贝尔摩德靠着门边,似笑非笑地抱着双臂,“放松,这里是安全的,别老皱着脸,这样看起来可一点都不可爱。”
可爱?这个女人在说什么。
“贝……”
?
“怎么?现在才发现吗。”贝尔摩德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意识到不对劲的琴酒不得不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猛然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就像是缩小了一样,小孩的手,小孩的脚,捏了捏脸甚至感受到了几十年难得一见的婴儿肥。
彳亍口巴,他变成了小孩子。
彳亍口巴,他没想过药效会当真。
贝尔摩德看着满脸黑线的琴酒差点就笑出了声,好在自己演员的素养没让她当场笑出来,要不然连点面子都不给自己曾经的上级,这也太过分了。感受到了对方恶狠狠的视线,她随意咳了咳掩饰过去。
“这是哪里?”琴酒望着房间,自己奶声奶气的声线令他脸上的肉抽搐了下。
“东京米花区的公寓,为了你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买下来的,琴酒你可要感谢我。”贝尔摩德耸了耸肩,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我是怎么……”
“到这里来的?我直说了吧。”她做了个深呼吸,“你缩小后掉进了海里随着海浪被卷走了然后被下游处正在海边钓鱼的老渔夫从海里救了上来送进医院后老人家本来想打电话联系警方还好我赶到及时装作你的妈妈把你从医院接走了。”再一个深呼吸,做了个完美结束,“然后就在东京买了套房子等你醒来咯。”
听上去合情合理,但总觉得不太对。
“伏特加呢。”脚上渐渐回复了知觉,支起身子也不再是难事,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理所当然的穿着儿童睡衣,只是印满了猫咪图案,也不知道这个女人买的时候有何居心。
“他啊,早就到东京了,要不然你以为我们是用什么理由过的海关。”谈到此事,贝尔摩德反而一脸被人占了便宜的不爽神色。
不好的预感。
“在这里,我是你妈妈,他是你爸爸,听明白了吗,阵酱~”
当琴酒喝醉以后(上)
琴酒喝醉的时候其实很不恰当。
——起码在赤井秀一的眼里,他是这样认为的。
虽然没有任务了,但地点是在酒吧,其他组织里的人也不在附近,琴酒喝醉了趴在桌上,看似毫无还手之力。
很诱人,就特别诱人。
一方面赤井秀一觉得这是个绝好的时机,把琴酒抓回去审问,但另一方面不可否认的是,他真觉得美色误人,他被琴酒给迷住了,居然就不想抓他了。
带着忐忑的心情,赤井秀一尝试着去叫醒琴酒,可还没摇动他的肩膀呢,顺着力道,琴酒就这么直接地倒进了他怀里。
卧槽!
那张酡红的脸直接放大到了眼前,一双水雾朦胧的绿眸在他眼里一晃一晃,赤井秀一自觉实在把...
琴酒喝醉的时候其实很不恰当。
——起码在赤井秀一的眼里,他是这样认为的。
虽然没有任务了,但地点是在酒吧,其他组织里的人也不在附近,琴酒喝醉了趴在桌上,看似毫无还手之力。
很诱人,就特别诱人。
一方面赤井秀一觉得这是个绝好的时机,把琴酒抓回去审问,但另一方面不可否认的是,他真觉得美色误人,他被琴酒给迷住了,居然就不想抓他了。
带着忐忑的心情,赤井秀一尝试着去叫醒琴酒,可还没摇动他的肩膀呢,顺着力道,琴酒就这么直接地倒进了他怀里。
卧槽!
那张酡红的脸直接放大到了眼前,一双水雾朦胧的绿眸在他眼里一晃一晃,赤井秀一自觉实在把持不住,匆匆忙忙开了个房,在琴酒的半依半就下就把事给办了。
办完事后的赤井秀一突然就又回过味来,欸?不对,我是被勾引了吧?
他挠心挠肺地想了一整晚没睡,眼看着旁边的琴酒睡得倒香,破天荒地还打起了小呼噜。
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赤井秀一想,也不知道琴酒说得是实话还是醉话——说喜欢他说得好听,现在还不是在旁边自顾自的呼呼大睡?
那一夜的赤井秀一觉得自己都要愁死了,一方面觉得自己这样做的不道德,一方面又有些不忿自己被琴酒当成工具人一样的用。
但他偏偏又很抱希望,内心深处居然还奢望着第二天琴酒起来,能和琴酒表个白在一起什么的。
等到琴酒终于睁眼,赤井秀一也已经挂着黑眼圈幽幽盯了他一晚上了。
“你干嘛?”琴酒狐疑地看着他,撩了把头发就要爬起来。
那哪能呢?赤井秀一抓住了他的手腕,憋了半晌才问:“你昨晚说的,还作数吗?”
说了什么?琴酒不明白似的眨了眨眼,反问他:“你指的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
赤井秀一想了一晚上应该怎么说话,自然也就脱口而出:“指的当然是你喜欢我,想要我再更爱你一点啊!”
前一句话还算纯洁,后一句结合下当时的场景,多少带了点虎狼之词的意思了。
琴酒被他这样一问也滞了一下,随后才慢慢勾起嘴角:“怎么不算数呢?”
他坐回去摸了摸赤井秀一的腹肌——手感真好——慢悠悠地说:“只是你不是有了宫野明美这个女朋友了吗?那你还问我做什么?”
“脚踏两条船?还是就想耍我玩?”琴酒的笑容有些危险,“莱伊,想好了再回答。”
可对赤井秀一来说,会老老实实回答才是见鬼了。
“你怎么会这样想呢?”他伸手搂住琴酒的腰,翻过身,作势又要压在琴酒身上,“大哥,你在我心里可是最重要的。”
琴酒笑了笑,对此不置可否。
那一天他们倒是胡闹了很久,从早上八点闹到下午两点了也没能起床。
就是赤井秀一稍微有了些感悟,比如琴酒的酒量其实也不是很大,最好以后都不能让琴酒在外面喝醉。
醉了的琴酒又乖又热情,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把琴酒藏起来。
可惜了。
放假(3)
其实这家小商店并不提供什么宿舍,只是在仓库旁多开了一个房间,能让员工在里面午休片刻罢了。
安室透安排的快,只是和不远处的店员交代了几句——琴酒没听见他说了什么——就见那位女士点了点头,露出一副奇怪的笑目送他们离开。
但这对琴酒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关系,只要不涉及到底线,他向来不管这些事情。
于是他便跟着波本进了商店里面,又走了一小段路才来到那个几乎没人来的仓库。
许是前一天真的太过放纵,所以在结束的时候也就尤其的狼狈。
不知道胡闹了多久,琴酒才浑身湿漉漉地走了出来。安室透在后面忙着开门散味,还很是“体贴”地丢了一件长风衣给他。
美名...
其实这家小商店并不提供什么宿舍,只是在仓库旁多开了一个房间,能让员工在里面午休片刻罢了。
安室透安排的快,只是和不远处的店员交代了几句——琴酒没听见他说了什么——就见那位女士点了点头,露出一副奇怪的笑目送他们离开。
但这对琴酒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关系,只要不涉及到底线,他向来不管这些事情。
于是他便跟着波本进了商店里面,又走了一小段路才来到那个几乎没人来的仓库。
许是前一天真的太过放纵,所以在结束的时候也就尤其的狼狈。
不知道胡闹了多久,琴酒才浑身湿漉漉地走了出来。安室透在后面忙着开门散味,还很是“体贴”地丢了一件长风衣给他。
美名其曰是怕琴酒着凉,实际上是为了遮住身上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琴酒“啧”了一声,倒也没有拒绝,主要是他也不想在出去后被人围观,而长风衣刚好就能遮住他不方便露出来的那一部分位置。
虽然刚才是很恼怒,但出门走一走,回过头来品一品滋味,倒也觉得魇足。
满意的表情几乎就写在了琴酒脸上,安室透暗自松了口气:起码这段时间里,琴酒是不会再刻意地去寻找某段关系了。
其实安室透还想问:你现在放假了,接下来想要去做什么?住哪里?如果再亲近一些,他还想问琴酒,你要不要和我一起住?
遗憾的是,事实上,他和琴酒并没有那么亲密,哪怕他们已经把这世上最亲密的事情做了个遍,但他们之间的关系仍然就像是隔了一道巨大的鸿沟那般。
什么也不能问,什么也不能说。
安室透知道这有点触及到琴酒敏感的雷达了,所以他也没有开口。
不过琴酒倒是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票子来,随意拍在安室透的胸前,而后挑了挑眉,像是真的在夸奖一样:“不用找了。”
安室透低下头,脸上挂着黑线。
明明他才是占到便宜的那个,怎么感觉自己又吃了个暗亏啊……
在安室透不满的目光中离去,琴酒倒是心情颇佳,只不过身后的某个人还在不近不远地跟着,这有点让琴酒不太高兴。
他现在可是放假呢,没必要和某个FBI继续牵扯。只不过那个老鼠在叛出组织后应该也听说了些什么,再加上自己原先就故意给他制造了些误会,所以暂时也没必要把一切都说开。
就像是猫一样,在工作之余,琴酒也喜欢逗逗这些自以为是的老鼠们,让他们自相残杀,让他们在虚假的世界中挣扎纠结,自以为自己进入到了组织的高层,实际上也只是看到冰山一角而已。
琴酒微微回头,身后的那个人影也瞬间藏在了他看不到的障碍之后。
跟踪?是已经叫了同伙,还是已经布置好了陷阱就等着他踏入?
琴酒笑了笑,扭头就钻进了热闹的人群之中。
不远处的赤井秀一心里突然就漏了一拍,他迅速地探出身子去看向前面,但琴酒就像是人间蒸发似的,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怎样也寻不到踪迹了。
春日宴
一篇荤腥都发不出来,那就只能搞段子了。x是为了防屏蔽,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源赖光×晴明(小晴明和小源赖光)
春日下午的阳光催人昏昏欲睡,和白藏主打打闹闹玩了一晚上的晴明伏在桌上撑着下巴,双眼闭起,浓密羽睫像蝴蝶振翅一样轻颤,红润的唇微嘟着,像是在索吻。
那银白的发在阳光下近乎透明,像是笼了一团柔和的荧光。
源赖光余光看着晴明打瞌睡的样子,明明平时一副狡黠像狐狸的样子,睡着了却安静恬淡像个婴儿。
也许是睡熟了,晴明的手渐渐失了力,脸从手掌逐渐滑落,眼看就要磕到桌子上,源赖光心中一紧,几步跨了过去,将将好,接住了晴明软倒的身体。
少年的身体软软的,像是家中养的小...
一篇荤腥都发不出来,那就只能搞段子了。x是为了防屏蔽,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源赖光×晴明(小晴明和小源赖光)
春日下午的阳光催人昏昏欲睡,和白藏主打打闹闹玩了一晚上的晴明伏在桌上撑着下巴,双眼闭起,浓密羽睫像蝴蝶振翅一样轻颤,红润的唇微嘟着,像是在索吻。
那银白的发在阳光下近乎透明,像是笼了一团柔和的荧光。
源赖光余光看着晴明打瞌睡的样子,明明平时一副狡黠像狐狸的样子,睡着了却安静恬淡像个婴儿。
也许是睡熟了,晴明的手渐渐失了力,脸从手掌逐渐滑落,眼看就要磕到桌子上,源赖光心中一紧,几步跨了过去,将将好,接住了晴明软倒的身体。
少年的身体软软的,像是家中养的小兔子,软糯的黏在人身上。
晴明的头靠在源赖光的左肩,上半身几乎都倚在源赖光怀里,源赖光只要微微低头,就能蹭到晴明柔软顺滑像绸缎一样的头发。
晴明的身上带着一股甜而润的香气,像是融化的蜜糖,甜丝丝的盈满了鼻腔。
少年白嫩的肌肤像是晶莹的糕点,尤其是染着绯红的脸蛋,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源赖光看了看空荡的屋子,按捺不住的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晴明的面颊。
比他想象的还要柔软,跟花瓣一样,源赖光又戳了好几下,后来还捏了捏晴明还有些婴儿肥的脸蛋。
似乎是感觉到有人在戏弄自己,睡梦里的晴明发出几声轻哼,源赖光这才收手。
窗外的阳光明媚,忽而一阵暖风吹过,吹落了枝头盛开的重瓣樱花,樱色的花瓣落在了屋内,有几片调皮的沾在了晴明的身上。
其中有一片最是会寻地,恰好落在了少年的唇上。
源赖光把花瓣一片片的摘下来,只留着唇 上那一瓣。他盯着那粉白的樱花,搂住了晴明的腰,缓缓俯身。
源赖光血红的眼里映出晴明越来越近的面容,闭着眼,秀美清俊,宛如含苞的花朵。
两人的鼻尖抵在一起,呼吸交织在一起,阳光从两张面庞的缝隙间洒下,为两人投出了一道交织的影子。
那是源赖光第一次和晴明接吻,隔着一瓣娇嫩的春日樱花,只能感触到对方的红唇,他小心翼翼,却又贪恋好奇。
这吻暧昧又朦胧,还带着少年尚未察觉的小小的纯粹的爱恋。
温热的不止是唇,还有一颗稚嫩的心。
“唔”晴明的身体动了动,然后眼睛暖暖睁开,那带着水雾的迷蒙的湛蓝眸子,如同婴儿般清澈纯洁,如皎洁月色。
“赖光”晴明小声喊道,因为神智尚未清醒,声线里尤带着点点鼻音。
晴明的眼里倒映出白发少年丰神俊秀的面容,眉宇间是少见的柔和,嘴角还有浅淡的温柔笑意。
像是被微风吹拂后绽开的宁静湖面,荡出一圈圈涟漪。
“你醒了”源赖光不由得放轻了声音说,不知为何,在认识到刚刚晴明的眼里只有自己的时候,他会那般开心和满足。
“我怎么睡到你身上去了”晴明揉了揉眼,身体坐直了。
“是你自己睡觉姿势摆不正”源赖光好笑的说,微微动了动左半边的身体,果然,已经麻木毫无知觉了。
“呃……”晴明面颊上泛起一抹羞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谢谢你啊,赖光”
“哼”源赖光扭过头,这次是他面上泛红了。
“小事,不足挂齿”他一边说着一边想起身离开,但腿也麻得不行,一下没使上力,反而踉跄又倒在了晴明的身上。
晴明睁大了眼睛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源赖光,对方也是一脸惊讶神情,脸上还更红了。
“我……你”源赖光有些语无伦次,毕竟两人的距离贴的太近了,唇只差一点点就会触碰。
虽说趁晴明睡着的时候吻了,但现在对方是醒的。
晴明的脸虽红透如樱桃,可脸上却带着笑,狡黠的,诱人的笑容,那勾起的红唇引着人去品尝。
“你不会是害羞了吧,赖光——哥哥”晴明拖长了尾音说,手臂勾住了源赖光的脖子,像是缠枝的朝颜。
源赖光没有说话,但心跳却加快了。
“晴明”他低声喊着这个名字。
晴明突然猛的使力,在源赖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晴明带到了软垫上,两个人这下都躺着,还是正对的姿势。
“你陪我再睡一觉吧”晴明笑着说,语气里带着些恳求,让人不忍拒绝。
“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
“那,午安,赖光哥哥”晴明说完就又闭上了眼,呼吸渐渐放的轻缓,睡姿蜷缩,像一只小狐狸。
也许是春日的阳光太过温暖,也许是花香太过淡雅,源赖光感觉有些累了,眼皮开始打架。
入梦前,他伸出手,紧紧拢住晴明的腰,下颚抵在对方的发上,把少年抱在怀里,如同怀抱一轮明月。
“午安”他最后呢喃道。
在命运之书里,我们同在一行字之间。
【切晴】山茶花花语:你怎能轻视我的爱情
在命运之书里,我们同在一行字之间。
00
晴明默默背诵着剧本,这些大段拗口的台词让他感到头疼,但也不乏里面有着让他觉得喜欢的句子。
他参演的戏剧一直备受好评,因为母亲曾是戏剧演员的关系,他年纪小小就活跃在高校的戏剧社团之中,姣好的面容和不生涩的表演给他伸来许多橄榄枝。
第一次接触莎士比亚的戏剧,就已经有不少拥趸在私底下期待着他的演出。
只是他始终还是处于不懂情爱的年纪,他不走心的想。
爱和命运为什么非要捆绑在一起不可呢?
多沉重啊。
但他的同龄人们显然都很喜欢,将爱和誓言挂在嘴边。而他的青春期像是被结了冰...
【切晴】山茶花花语:你怎能轻视我的爱情
在命运之书里,我们同在一行字之间。
00
晴明默默背诵着剧本,这些大段拗口的台词让他感到头疼,但也不乏里面有着让他觉得喜欢的句子。
他参演的戏剧一直备受好评,因为母亲曾是戏剧演员的关系,他年纪小小就活跃在高校的戏剧社团之中,姣好的面容和不生涩的表演给他伸来许多橄榄枝。
第一次接触莎士比亚的戏剧,就已经有不少拥趸在私底下期待着他的演出。
只是他始终还是处于不懂情爱的年纪,他不走心的想。
爱和命运为什么非要捆绑在一起不可呢?
多沉重啊。
但他的同龄人们显然都很喜欢,将爱和誓言挂在嘴边。而他的青春期像是被结了冰,既没有懵懂的情窦初开,也没有想要博取青睐的冲动。
他隐隐觉得自己是在等待什么,却暗笑自己中二病发作。
高中生的生活总归是平淡又无趣。
他丢下剧本,伸手拿起书架上放置的刀,被刀鞘包裹严实的刀刃雪亮。他酷爱收集一些奇怪的古董,在他心里这些冰冷的器物要比那些琐碎的人际更能贴近他的内心。也许是因为他能够发现他们的与众不同,比如被他安置在窗台的花瓶,附身着一个爱哭的小姑娘,每天都央求着晴明让她出去晒太阳;或者是书桌旁挂着的山水画,随天气变换着自己的心情,画上的颜色和图案也跟着变化。
伸手抚摸刀身,他一时不查,被锋利的刃口划到手指,鲜血染到刀身上,他并不觉得疼,连忙扯过纸巾擦净刀身。
这把刀来历不明,但给他十分亲切的感觉,如果弄脏就太可惜了,毕竟这些器物总有着自己的脾气。晴明又用酒精擦拭过刀身后小心翼翼的装回刀鞘。
并没察觉手上细微的创口也很快愈合了。
01
他知道自己沉睡了很久,源氏下的封印让他无法挣脱,为了摆脱封印耗尽了身上的妖力以后,就被迫陷入沉睡之中。但他不敢真的睡过去,害怕听不见主人呼唤他的声音,但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加诸在他身上的封印日渐溃散,而他的记忆也跟着一点点丢失,甚至想不起那个会温柔呼唤自己的人是谁了。
只是想着,我要回去,我要回到他身边去。
这份执念支撑着他保留自己残余的意识没有被封印吞噬,终于等来一丝光亮穿透了他眼前的世界,他睁开了眼睛。
十分陌生的环境,那空气中的气息也与从前大相径庭,鬼切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他从苏醒开始就全无理智,直到被他掐着脖子的少年用尽灵力将符咒打在他身上,才换来他的清明。
“我道歉还不行嘛,干嘛气到跑出来掐我。”
他听见那个少年被放开以后,一边咳嗽,一边带着沙哑的哭腔说。
在他抬头那一瞬间,鬼切看清了少年的面容,非常熟悉,又疏离陌生。
“晴明大人?”
脱口而出的称呼像练习过千百遍一样不需要思考,但那份突如其来的熟悉转瞬即逝,鬼切怎么努力也没能抓住记忆逃走的尾巴。
02
穿越千年以后的世界和平安时代太多太多不同,这个听说他想要找回自己主人的转世时二话不说带着他去源氏宗祠偷东西的少年也让他感到分外不可思议。哪怕是在平安时代,鬼魅横行的时代,也没有哪个普通人能这样迅速的接受自己差点被妖怪杀死的事实,转而严肃正经得教育他在这个时代冲动杀人是犯法行为,又在听说他是源氏那把名刀鬼切时莫名有些振奋起来,忽然之间充满干劲。他口中零碎的记忆,成了少年这些天的动力源泉,搬出了一大堆有用或者没用的工具符纸,还翻遍了仅有的几本典籍。
这样热心,像找到了什么趣事。
如果不是他的阻止,可能少年就要带上铲子去挖源氏的祖坟了。
“快上车!”晴明指了指自己的自行车后座,“现在凌晨,源氏宗祠的守卫应该都睡了,我们偷偷溜进去找就是了。”
听风就是雨,还是十分张扬的年纪。
鬼切很少见这样狡黠活泼的年轻人,跟着源赖光的时日久了,他见的妖怪总比人要多得多,只依稀记得和源赖光十分不对付的大阴阳师——安倍晴明,有那样狡黠的眼眸,见过一次就永生难忘。也许是因为那张脸过分相似,让他竟然产生了穿越千年看见年少的大阴阳师的错觉来。
但晴明的本意只是想快些将这尊大神送走的同时给自己无聊的生活找点乐子罢了。
他那三脚猫的阴阳术法对上这残存的刀魂根本不够看,下意识的指使对方坐上后座,他差点要咬掉自己舌头,却见那个男人没反对,默默坐了上来。身量比还没完全长开的晴明高大不少,所以即使后座比较低矮,依然能够和他平视。对上那锐利的眼睛,晴明结巴了一阵,苦着脸转过去,不好意思开口让人家自己飞。
晴明很小的时候就能看到这些“异类”,都是他从小的玩伴。奶奶在乡下的房子里,藏着很多小妖怪,每当晚上睡觉的时候,窸窸窣窣得像有老鼠偷跑进来一样。他就会暗地里跑到后院,用自己藏好的曲奇饼跟他们换不知从哪里摘回来的野果子野花。后来去到城市,这些可爱的妖怪们就变得十分稀少,偶尔遇见的妖怪见到他比人见到鬼还恐慌,只要他主动开口就会吓得哇哇大叫着跑开。
有些落寞的晴明翻出家里藏着的古籍,依样画葫芦的学起了记载着的术法。耗费的时日也不短,甚至摆平过剧院里闹腾捣乱的妖怪,自以为小有所成,结果被掐着脖子按在床上时,打出去的符咒连个响都没听见。
惹不起,惹不起。
晴明卖力得踩着自行车,虽然后座的大神并没有什么杀气,他依然觉得后背凉飕飕。几天的相处之下,已经知道鬼切的脾气不错,但那时爆发的杀意始终让他心有余悸。
从小熟读历史,参演过不少相关的舞台剧,如今平安时代的传说名刀就坐在他身后,这是一件让他格外亢奋的事情,但晴明十分有自知之明,不想轻易去触碰自己无法控制的存在。
半夜被掐醒实在是太痛苦了。
吓人的指印让他连着好几天都不敢去参加排练。
想到这,他感觉脖子还残留着被掐到窒息的痛苦,难受得咳了几声,鬼切在他背后皱了皱眉,低头看着自己差点掐断对方脖子的手掌,有些许的愧疚。
“我从家里的典籍里面看到过,只要找到你主人的遗物,再通过阵法,就能找到他的转世。”
下坡时,晴明的声音迎风而来。
“你别担心。”
我不担心。
鬼切想伸手抱住少年,他总有一种如果不抓紧的话,眼前人会忽然间就消失不见的预感。
可他感受到对方身上的防备,双手始终没有伸出去。
03
心不在焉的抚摸着书页,晴明一边随意瞄了几眼手里的莎士比亚剧本,一边偷偷觑着不小心被自己带回家同居了好一段时间的刀魂。
穿着旧式和服的黑发男人盘膝坐在客厅的落地窗旁,手里摩挲着一把断刃,闭目不知在思考什么。
而那把从小摊贩那里淘回来的刀被安放在他面前的地板上,据说已经有数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历史,但是那刀身依然光亮,锋刃的锐气逼人。
晴明一眼看见就喜欢的不得了,没花多少钱就到手了——那个古怪的小摊贩好像并不觉得这把刀有多值钱,只求有人能赶快将它带走一样几乎白送。结果带回家没多久,晴明就被这个从刀里钻出来的男人掐住了脖子,大半夜的差点就这么死的透透的。
晴明缩在沙发里,趁着对方闭目偷偷打量起对方。
和那把刀很像,这个男人身上也有一种可以斩尽一切的锐利,那双眼睛像两柄刀剑一样让晴明不敢直视,但如今低眉敛目时,晴明才发现那个男人的脸也俊秀好看,阳光从他背后照射过来,看起来温柔许多。
他思念的那个主人,一定也是个温柔的人吧。没来由的,晴明忽然这样想,也许和这把刀一样,既有锐利的锋芒,又有这样温文内敛的柔情。
大概是要这样的人,才配得上这把刀。
鬼切察觉到青年小心翼翼的目光,没有睁眼,任由对方的视线在他身上游走。
沉睡在鬣切中已经过去了千年,他的记忆和他的妖力都几乎消散得一干二净,千年的时间过去,已经不是那个阴阳术士满地的时代了,这个和当年大阴阳师同名的少年也不过是个有些灵力的普通人。他想说其实自己已经对少年构不成什么威胁了,可他没有学会怎样示弱,他被教会的就是怎样毫不畏惧的战斗,哪怕牺牲性命也要将妖物斩杀。
如今,他和主人之间的联系,一丝一毫也感受不到了。
从友切的残片里读取到自己部分记忆,他的疑问只多不少。
他是源氏的利刃,斩尽天下恶鬼之刀,可他沉睡前最后的记忆却是在和源氏的人对抗,试图捍卫身后的什么东西。
友切断刃,和源赖光的血契也消失了。
他要寻找的人,似乎和曾经效忠过的源氏没有太大关系。
没有头绪。
一片空白。
不愿再深想下去。
他刻意得皱了皱眉,感觉到少年慌忙转移视线时才睁开眼睛看过去,抱着一大本书假装在阅读的少年脸红到耳根后,有些害怕自己偷看被抓包的羞窘。
比起那些疑问,他更想搞清楚,为什么自己总是不可避免得要去想到这个人,明明就在眼前,却一遍遍在自己梳理记忆时要去想着他,想着他的符咒打在他身上的剧烈痛楚和他下意识的服从。
甚至忍不住要将这些天和他的相处反反复复的翻阅,害怕自己遗忘。
你到底是谁呢?
摩挲着手中少年帮他偷出来的友切残片,他想问。
就在我眼前,却让我无比怀念。
04
晴明第一次问起他的来处时。
“我想不起来了。”
“但这里很悲伤,”鬼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恶鬼躲在里面哭泣。”
“哭泣自己为什么要被抛弃。”
这是他的真实想法。
他被抛弃了,抛弃在这个世界。
但他依然渴望着,回到那个人身边去。
即使那个人可能会轻视他的心意,轻视他的渴求,仍然想回到那个人身边去。
像一只被抛弃过依然锲而不舍想回家的家犬。
狼狈又卑微。
从源赖光的牌位前偷回的友切残片被放置进阵中。
看着晴明摆好的阵法,他心里出人意料的没有应有的期盼,只是静静看着少年,透过那双清亮的眼睛去看向自己模糊不清的未来。
以及心底真正思念着的,忆不起名姓的人。
05
晴明一开始很热心得想帮鬼切找到主人,只是想要将鬼切送走。他并不了解那种被抛弃后依然执着跟随的感情,总是要求晒太阳的花瓶姑娘说这是因为爱,就像她明知道晒多了太阳会让她很快消失,仍旧贪恋那种被温暖拥抱的感觉。
他似懂非懂。
最后帮助鬼切寻找源赖光的转世时,也不过是想让鬼切不要难过了。
让那只恶鬼不要再躲在他心里悲泣。
他才明白,对视之时让自己总要心惊的不单单是眸光的锐利,还有要刺痛他,让他无所适从的悲伤。
甚至在睡梦中,总要听见那哭泣的声音,在问着你为什么要丢下我?
如果自己能够安慰他就好了,晴明有时半夜醒来,悄悄看向窗台坐着遥望着远处的鬼切,心底迫切得想过去给他一个拥抱。
他在舞台上饰演过各种各样的人,或喜或悲,或怒或怨,但他从不懂如何去爱,只懂得如何让别人看起来深情,他给过无数人拥抱,都不过是因为那剧本里写明了。而不是对方需要哪一个拥抱。
因为他们的悲伤总是与他隔阂着,难以触碰。而鬼切的悲伤却像装的太满漫了出来,流进了他的心里。
06
在晴明研究出完整的阵法之前,鬼切一直跟着晴明上学,看他和同学交际,在晴明出门时占据着晴明的车后座,形影不离。
晴明带着他晃晃悠悠逛完了他生活的小镇,还手把手教他怎样使用家用电器,打游戏。
他对这个与千年前不同的世界兴趣不大,只是想跟着这个少年,听他说话,看他认真的讲一些与他本就没什么关系的事情。
在剧院目睹了晴明被单纯的女孩们表白,还有许多暗藏在目光背后的倾慕,他跟随的少年好像生来就是应该被人瞩目的存在。
他能上台与对戏的人露出那样的深情相许,转过身只剩疏离的凉薄。
这可比鬼切难以弄懂的记忆还要困扰他。
“那个女孩喜欢你,为什么你要推开她?”
“因为我不能明白,她们的爱对我来说,比这些拗口的台词还难懂。”
晴明感叹道,脸上还带着没卸干净的妆容,避着其他人朝鬼切呲牙。
那一刻的笑意扎疼了鬼切,他很想咬一口那被涂抹得血红的嘴唇,让他收起这样不谙世事又刻薄的笑容来。
心里的安静了一段时间的恶鬼又开始哭泣了。
吵吵嚷嚷,不得安生。
07
阵成的那一天,晴明带着鬼切爬上源氏宅邸的墙头,鬼切早有猜测源赖光的转世想必还在源氏的后代之中,所以倒也不吃惊。只是看着雀跃的少年,他已经丧失了对源赖光转世的任何探究和期待,多年后面对自己的旧主人也没有任何情绪的波澜。
并不是。
并不是他要找的人。
鬼切竟发现自己忽然间松了口气,转而看向身旁攀着墙头,对源赖光十分好奇的晴明,丝毫没觉得自己探出去的上半身有多危险,小声笑着。
“这挑染真有个性。”
他扶靠的树枝摇晃起来,鬼切一把将那个看起来摇摇欲坠的身影狠狠拉进怀里,用力得箍紧。
“你就不怕掉下去吗?”
对待不省心的孩子一样轻声责备。
晴明正要出声,庭院里静坐的男人已经察觉了这边的动静。
一道符咒凌空飞来,鬼切下意识的想挥斩鬣切,那道符咒仿佛长了眼睛,直直朝他怀里的人奔去。鬼切抱着晴明从墙头上跳开,另一道符咒已经从他背后狠狠击中,他趔趄着差点倒地。
来人无声无息,步行微动就已经逼近他们跟前,似笑非笑得看着被他的符咒打中一时失声的鬼切,和旁边惊怒交加,瞪着他的晴明。
“哦?一只付丧神。这是你的式神吗?
源赖光扫了一眼鬼切,对晴明的兴趣更大一些,语气温和得询问。
漂亮小孩目光像火一样,恨不得将他烧着,却对他不加理睬,只担忧得看着被他支撑着才没倒地的式神。
“他有些太弱了。”
陈述事实的话,让对方更加恼怒异常。孩子脾性,源赖光在心里下了结论,他原以为敢来这里窥伺的会是哪个家族的势力,看到这半大的小子带着妖力几乎散尽的付丧神只觉得别有生趣,而那个孩子还是之前躲过了式神溜进宗祠里偷东西的小贼,忍不住起了逗弄之心。
“他的妖力就快散尽了,待在你身边没有什么用,你救不了他。“源赖光假意叹息道,”如果你将那个付丧神交给我,也许我能给他新的生命。“
咬牙坚持的鬼切听到这话眸光一冷,如果之前看到源赖光只是警惕,此时源赖光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点燃了他内心里印刻的仇恨,他走上前将晴明护在身后。
一开始就不应该让晴明过来。源赖光,无论是当年的他还是如今的转世,都不会是好相与的善茬儿。
“晴明大人,请退后。”
鬣切在他手中泛出刺目的光芒,他的妖力即使散尽,也不会让这个人靠近晴明一步。
第二次被鬼切这样郑重的称呼,晴明楞了一会儿,悄悄伸手扶住了鬼切。
他惊怒于鬼切的主人这样对待鬼切,却也没想过鬼切会为了他和自己的主人拔刀相向。看着源赖光眼底的轻蔑,他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你还记得他吗?”
晴明忽然朝源赖光发问。
有些疑惑小孩的提问,他再次将目光落向鬼切,终于有些认真得打量了几眼。
然后摇了摇头。那把已经埋没在历史长河中的鬣切,源赖光早已不认得了,源氏家族供奉的名刀随着时代的逝去变成传说,即便是当年人的转世,也不太可能轻易将这弱小的付丧神和传说里的名刀联想到一起。
“那他就是我的了。”
晴明嘴角扬起,被自己藏在骨子里的桀骜攀了上风,探手进口袋里摸出自制的符咒,那些半生不熟的咒语此刻念起来格外顺畅,在源赖光步伐挪动之前,手中一打符纸已经掷了出去。
“缚?”源赖光没有挣扎得被捆缚在原地,看清了少年掷符纸时画的桔梗印,饶有兴味的笑了,看着那个在他眼里还是个小孩的少年,赞许道。
“你也许会是个出色的阴阳师。”
但晴明根本无暇理睬他的赞扬,拉起鬼切飞快地在符咒造起的尘嚣中逃走了。
08
从源赖光手下逃出来后,谁都没有再提起主人的事情。
鬼切的妖力如源赖光所说,支撑他从鬣切中现形已经十分不容易了。他只是被锻造进鬣切里的妖怪,最后他和心里的恶鬼都要被鬣切吞噬。
或许我才是那个恶鬼。
晴明很快找到了阻止他妖力流失的方法。
但当晴明低头在他手腕上画出符咒时,他有一刹那想咬断对方露出的纤细的脖颈,吞下他的血肉。
这样他心里的恶鬼就安心了。
不用再担心失去,不用再担心被抛弃。
这个人会像他在舞台上那样惊愕得睁大眼睛,眼睛里只看得见他,就这样被他吃掉。
刻薄的嘴唇再也说不出那些看似深情,实则毫无爱恋的话语来。
我就是那个恶鬼。
“如果你不想再回到源赖光身边的话,就待在我这里吧。”
“我会想办法让你活下来的。”
他划破指尖,冒出的血珠顺着符咒蔓延成细线。
鬼切恍惚得记起上一个给他刻下烙印的人也说过相似的话。
“晴明大人?”
“我在我在。”
画下最后一笔,晴明仰起脸冲他笑了,细长的眼睛弯成月牙。
09
他做了一个梦。
梦见平安时代的自己,斩断与源赖光的契约之时,友切碎裂,他摇摇晃晃地提着刀走出门,偌大的京都无处可去,妖化的煞气惊吓了无数妖怪。
安倍晴明最后找到他时,他已经在想要不要自我了断。
“找到你了。”
鬼切在源赖光身边听见过很多关于安倍晴明的传言,白狐之子,大阴阳师。
但最让他印象深刻的,是那双狐狸一样狡黠的眼眸,同时在安倍晴明脸上和源赖光亲手书就的画轴里笑容缱绻。
“他是出色的阴阳师。”
无数次听见门客或朝廷命官在源赖光面前述说那些对安倍晴明的臆测和诋毁时,源赖光都会这样说。
他是出色的阴阳师。
近距离看清那双豁达通透的眼睛,鬼切想。这个人鬼共生的时代,将最美的萤火都藏进了这白狐之子的眼眸中了。
安倍晴明白皙有力的手掌握住他的手腕,另一手抚上他被源赖光封存过记忆的左眼,灌输了强大妖力的桔梗印轻轻落在他的眼皮上,不痛不痒。
“你是把很漂亮的刀。”
他赞叹道。
“如果你不想回到源赖光身边去,那就到我那去吧。”
10
在他点头的下一刻,已然转换了场景。
神龙的雷击迎面而来。
躲开了强硬霸道的攻击,手中的鬣切准确无误的没入阵眼。
落在地上的纸鹤瞬间被惊飞,晴明被困在自己的阵法当中有些无奈得笑着。陪伴晴明久了,鬼切对晴明的恶作剧早已能摸清一定的规律来,名震京都的大阴阳师心里装着一个淘气的孩子。热衷将古书上有趣的阵法拿出来摆弄,或用来捉弄寮里的妖怪们。
只有鬼切才会不知疲倦陪晴明玩这样的游戏。那些高傲的大妖们对于晴明的恶作剧虽然纵容,也只是当时被阴了以后笑笑也就过去了,不会再轻易踩进陷阱,而脆弱的小妖怪有晴明撑腰,蹦跶着为晴明的恶作剧添砖加瓦。只有鬼切一而再再而三得上当,乐此不疲。
作为妖刀的付丧神,鬼切心底也有着孩童一样渴望被亲近和纵容的欲望。不仅仅是被主人抚摸,而是更深一层的关系。
所以当他将唇贴上晴明泛冷的皮肤时,心底的渴望才第一次得到满足。
被鬼切反将一军困住的晴明有些讶异,最终低笑着接受了这份亲昵。
“晴明大人,我找到你了。”
鬼切与晴明十指紧扣,额头相抵。
他很贪心,当他双手过分僭越得触碰着自己的主人时,他心里的恶鬼越发不满足得驱使着他更加得寸进尺下去。
“鬼切…”
晴明呢喃的声音和他敛着眸光的羞恼都消失在鬼切骤然强势的吻里。
我以为你是爱着我的。
拥抱着晴明时,这句话从嘴边转了一圈又吞回了肚子里。
我以为你是爱着我的。
他在自己的梦中过分清醒,眼眶发红。
11
声称要出公演出差的晴明深夜里吭哧吭哧扛着什么东西跑回来。
毛毯将他带回来的刀藏得严严实实。
晴明私底下偷偷回头找过源赖光打听消息,本着不打不相识的交情,还真被他问出了不少东西来。
源赖光当年将鬼切和三柄名刀锻造在一起,一为鬣切,二为友切,三为狮子之子。
友切在他背叛源氏时被毁,鬣切被源氏封印下落不明。
剩下的狮子之子,据源赖光所说一直镇守在安倍晴明的墓前。
当晴明抱着可能要对不起老祖宗,万不得已要挖祖坟的忏悔之心赶到那里时。
发现那把刀轻巧得从封印中挣脱,轻易得就被他从墓碑旁拔了出来。
“我还在想为什么没人偷它。”
“太沉了啊。”
他小声抱怨,想给鬼切一个惊喜。
鬼切靠坐在窗户旁昏睡着。
晴明顿了片刻,将狮子之子放在鬣切旁边。没有惊扰鬼切的安眠。
12
狮子之子在触碰到鬣切时发出嗡鸣声。
他的梦境又变了。
“你自由了。”
手腕上被晴明用小刀一笔一划刻下的咒印将晴明灌输进的妖力牢牢封印,避免他妖力散尽后彻底消亡。他被牢牢束缚着,挣扎不能,只能眼睁睁看着晴明的身影走远。
“你自由了,鬼切。”
“回大江山去吧。”
可是你抛弃了我。
你怎么能够抛弃我。
内心撕裂般的痛楚折磨着鬼切,当晴明故去时,束缚的效力跟着主人消迩,鬼切身上冲天的妖力几乎蔓延整个平安京,比之玉藻前毁灭京都时更令人骇然。
我以为你是爱着我的。
13
鬼切醒来时,晴明睡得正熟。
被他舍弃了大部分妖力守护晴明的狮子之子回到他身边,他原本枯竭的妖力被慢慢填满。
鬼切这些天凝视了无数遍晴明的睡颜,看起来有些没心没肺的样子,和千年前大阴阳师桀骜睥睨的模样差之千里,但骨子里的东西依然一脉相承。
“晴明大人。”
鬼切双手撑在床沿,轻轻的对那个睡梦中无知无觉的人唤道,没有得到回应,他伸手牵起晴明伸在被子外的手掌,将双手压在枕头两侧,生怕对方醒过来逃跑似的紧紧扣住对方的手指。
忍了许久都没有落下的热泪红了他的眼眶。
他靠近那张和千年前无分毫差异的面容,轻轻唤着。
“晴明大人。”
“晴明大人。”
“晴明大人。”
直唤到对方被他吵醒,睡意朦胧,下意识的想挣扎,看清鬼切后清醒了许多。
“你怎么哭了?”
晴明问。
“我可以和你同死。”
鬼切说。
他从未将自己的命看得多重,只要晴明一声想要,根本不会犹疑。
“你不相信我吗?”
晴明被问得有些懵懵的,鬼切紧紧盯着他,似乎一心等着他的答案。
“比起陪我同死,我大概会更希望你能活得更久一些,也许哪一天能再找到我也…说不定?”
他小心翼翼得答道。
这个答案比想象中的要任性。但他确确实实找到了。
鬼切极缓慢极缓慢的贴近那温热的额头,将自己的泪光藏在紧闭的双眸里喟叹着。
“我找到你了。”
一如千年前。
他放开了心里的恶鬼,将晴明压在身下。
像十分相爱一般。
他们十指紧扣,额头相抵。
FIN
为旧文的文笔道歉ORZ
【目晴】暴风雨中的鱼
1、还债产物
2、人物属于网易爸爸,ooc属于妾
3、并不知道这种文怎么写就顺着感觉写了QAQ,写的不好请见谅。(ps:想看风神大人抄着棒球棍保护晴明的场景……)
4、 @(´・ω・`) @鹿格向你丢了个雷姆 小天使们接粮,产的不好吃请见谅QAQ
5、今天欧皇附体又来了一只一目连……是不是写谁来谁?妾等一下试一试。
阴沉灰暗的天空降下雨滴,晴明举着伞站在了一目连家的门前。
“一目?你在吗?”
“马上来!”
一目连匆匆穿好鞋子,叼着吐司拿着伞冲了出来。两人就这样急匆匆的往学校赶去。两人在同一所学校,只不过一目连比晴明大三岁,所以不在同一年级而已。
阴阳师学校是从幼儿园到大学...
1、还债产物
2、人物属于网易爸爸,ooc属于妾
3、并不知道这种文怎么写就顺着感觉写了QAQ,写的不好请见谅。(ps:想看风神大人抄着棒球棍保护晴明的场景……)
4、 @(´・ω・`) @鹿格向你丢了个雷姆 小天使们接粮,产的不好吃请见谅QAQ
5、今天欧皇附体又来了一只一目连……是不是写谁来谁?妾等一下试一试。
阴沉灰暗的天空降下雨滴,晴明举着伞站在了一目连家的门前。
“一目?你在吗?”
“马上来!”
一目连匆匆穿好鞋子,叼着吐司拿着伞冲了出来。两人就这样急匆匆的往学校赶去。两人在同一所学校,只不过一目连比晴明大三岁,所以不在同一年级而已。
阴阳师学校是从幼儿园到大学一手包办的名校,晴明所在的是阴阳寮高中,而一目连则在式神录大学。每年高考后优秀的阴阳师会进入式神录大学,进入大学后阴阳师们会选择式神学长来引导帮助自己。由于学校里妖怪和人类混杂的状态,产生的解决人类和妖怪纠纷的学生会,一目连也是学生会的一员。
一目连是晴明的邻居,两人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因为一些家庭原因,两人的关系很好。
“一目,今天可以去你家住吗?”
“又吵起来了?没事,来吧,反正我家常年就我一个人。”
“你的小说怎么样了?”
“就快完结了,等完结我就能拿到稿费了。”
“那一起去夏日祭怎么样?”
“好啊。”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就像是这样就能把一切黑暗甩在身后一样。晴明的母亲有重度妄想症,温和的父亲因为工作缘故不经常回家,有时候,晴明会被母亲当做撒气筒。而一目连父母在国外,每月会把生活费寄给亲戚们,但亲戚们仅仅只是把不至于让他饿死的钱给了他。至于剩下的,估计是被他们分掉了吧。一目连为了生活,写起了小说,索性他文笔不错,题材也是现在很受欢迎的题材,成功的挣到了稿费。而晴明每次见父母争吵,就会跑到一目连家,这早已成为习惯。两个孩子,就这么互相帮助着,依偎着直到现在。
一目连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晴明的场景,那时候他12岁,晴明9岁。带着一身的伤和冰冷的雨水,面前的孩子用惊慌的双眼注视着一目连。“救救我……”他听着那孩子的呼救,把他拽入门内,把伸过来的手关在了门外。把门反锁后,一目连就不管外面吵闹的敲门声了,拿出了医药箱,面前的孩子身上要么是瘀伤,要么是外伤。用酒精棉把鲜血擦去,在瘀伤处擦上药膏,给他上好药后,一目连才空出时间和晴明说话。
“你叫什么?”
“安倍晴明。”
“外面的人……”
“是我母亲。”平静下来的晴明,眼里有着若有若无的阴沉气息。
“今天住在我家吧。”“诶?”一目连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出言挽留,但他还是继续说到
“如果以后也遇到了同样的事情,就到我家里来吧。”
就像被蛊惑一样,晴明愣愣的答应了。同样愣正的一目连也没觉得什么。答应了之后,晴明经常会一身伤的去找一目连,有时候一目连也是一身伤,两人就互相给对方上药。晴明并不知道一目连的伤是和别人打架的伤。
那是个夏天,晴明11岁,一目连14岁。
一目连被一群混混围住了。“切,穷鬼。”为首的人嫌弃的踢了一目连几脚,拿着他身上仅有的钱走了。一目连这次的伤有些重,他尝试了几次才从地上爬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了晴明。“他应该不会像我这样吧。最起码,他的父母还是担心他的。”自嘲的笑了笑,脚步虚浮的回到了家里。“荒川吗?帮我请个假吧,这几天应该是没发上课了。”
他不知道,晴明在遭遇着什么。
“为什么?明明已经有了你了,为什么还是留不住他?为什么啊!”
晴明虚弱的趴在浴缸边,但尽管如此,他的精神仍在紧绷着。又一次被按入水中,晴明拼命挣扎着,水灌进嘴里,呛水的晴明挣扎的更厉害了。等晴明再一次浮上了水面,银发的女人轻轻地在晴明耳边说到“你会留在我身边的吧?晴明,我只有你了……”美貌的女人抱住了晴明,轻轻啜泣着,晴明失神的任由她抱着,感觉眼前发暗,一片眩晕。
好想……好想逃到什么地方去……
今天的海面,还算平静。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晴明百般无奈的听着讲台上的老师天花乱坠的讲课,心里则盘算着晚上买些什么菜去一目连家。反正最后一节课也没多少人能集中注意力,正当思考的入迷的时候,放学的铃声打响了。晴明收拾好书包,站在大学部的楼道口等着。十分钟后,一目连和晴明一起走出了教学楼。
“晚上做什么?”
“牛肉咖喱怎么样?”
“前些天刚吃过吧。做鸡肉咖喱吧。”
“行,还要买什么吗?”
“不用了,回去吧。”
两人付了钱,走到了门口。这时一目连发现,自己的雨伞不见了。
“晴明,看见我的伞了吗?”
“诶?没有,是不是掉在什么地方了?”
“算了,咱们打一个吧。”
一目连比晴明稍高些,撑伞的任务就这么交给了他,同样的,拎菜的任务就交给了晴明。挤在同一把雨伞下,不自觉的互相拉近了距离。回到家后,一目连随手拿出两双拖鞋,把伞扔进了一旁的伞篓里,把菜拎进了厨房。晴明也换上了拖鞋,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一目连无奈的看着晴明,一边默默吐槽着这老夫老妻般的生活一边把咖喱块放入锅里,同样的,晴明也同样吐槽着这生活,顺手把客厅的地扫了一遍。
吃过晚饭后,晴明自觉的选择了洗碗,然后窝在沙发上和一目连一起看着综艺节目。
“好看吗?”
“不好看……”
“……看看有没有什么电影吧。”
“都这个点了应该没有什么了,要不凑合着用平板看?”
“还有零食吗?”
“只有果冻和薯片了。”
“我去拿。”
晴明跑到沙发旁边,那里有一个收纳箱,是被他们用来放零食的。拿出了一袋果冻和薯片后,又窝回了沙发上,一目连从屋子里拿出了平板,随便搜了一部最近比较火的电影,一边吃零食一边看。
“恕我直言,还不如看恐怖片。这片子怎么那么火?”
“大概是所谓的情怀?”
“不想懂,下次关灯看恐怖片吧。”
时钟指向了七点,一目连放下了手里的平板。
“我去烧水,你先洗?”
“你先吧,我先玩一会儿。”
晴明退出了播放器界面,打开了阴阳师……顺便说一句,一目连的号里,三个ssr都是晴明帮他抽出来的,蓝符一发入魂。
在晴明不知道第几次刷御魂捌层时,一道黑影笼罩了下来,晴明愣愣的看着披散着头发的一目连,连不小心开了自动都没发觉。
“你又死了哦。”
“啊?哦。又是什么都没有!我想要六星破势啊……”
“先去洗澡吧,我帮你刷。”
如果说晴明的运气全用在了抽式神上,那么一目连的运气就是全用在了刷副本上。等晴明洗完澡出来后,一目连已经刷出了三个六星破势了,虽然有一个是防御加成的……
“你怎么没把头发擦干?”一目连皱了皱眉,拿出了一条干毛巾给晴明擦头发,银白色的头发披散着,因为沾了水的缘故比平常的颜色暗了些,晴明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然后接过了毛巾。
“你不也一样吗?”
像是猫咪互相舔毛一样,两个人就这么互相顺毛。又玩了一会阴阳师,时钟指向了九点。
晴明扑向了柔软的大床,不得不叹息了一下。果然还是大床好,一目连也是这么想的。
关灯后,两人就又开始聊天了。
“一目,你以后打算找什么工作?”
一目连愣了一下,没想到晴明会问这个问题。
“我也不清楚……反正还剩一年呢,你也快要升到大学部了吧?有把握吗?”
“我不担心,肯定能升到大学部。”
“是吗,你打算加社团吗?”
“嗯,打算加入学生会,但是……”
晴明轻轻叹气,他学习好,长的还不错,经常会听见一些充满恶意的风言风语,一目连也差不多,身为ssr级别的学生却是个辅助系,有很多人认为一目连不应该坐在学生会干部的位置上。
“不用在意,总会好起来的。”
一目连抱住了晴明,就像多年前抱着那个哭成泪人的晴明一样。晴明也困的不行了,就那么依偎着睡着了。
晴明做了个梦,他变成了一条银色的鱼,但鱼尾处有些淡淡的蓝色。他被水藻缠住,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旁边游过一条银色的鱼,鱼尾处有些渐变的粉色,身上还有几道蓝色的条纹。他向那条鱼呼救,身上的水藻也越来越紧,那条鱼冲了过来,咬断了水草。
两条鱼一起游着,把对方当成是自己的同伴,天空变得暗沉,暴风雨要来了。
第二天,学校里似乎变得动荡不安,学生们乱哄哄的讨论着,晴明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可能人总会对自己的名字在意吧,还是听见了,恶意的话语。
“那个安倍晴明不会是给校长拿钱了吧?每次都考的那么好。”
“说不定不是拿钱是用其他的方法呢……”
“长的那么好看就是个出来卖的吧。”
“听说他父母早就离婚了,真可怜。”
恶意,同情,好奇,下流,各种各样的话语,各种各样的人,仿佛被这些话语隔离在了世界之外,手脚在一瞬间变得冰凉。
暗沉的天空下起了雨,海水变得动荡不安。
急匆匆的回到了教室,坐在座位上看着窗外发呆。晴明根本不知道大学部发生的事情。
酒吞童子的怒气值不断狂飙着,可是面前的天邪鬼绿根本注意不到空气里的压抑感。“要我说,果然还是天邪鬼赤适合一目连的位置。”酒吞没忍住,抄起无辜路人萤草的蒲公英就砸了下去……尽力忽视了楼下财务部铁鼠的骂街声,酒吞童子阴沉的说到“以后别跟本大爷说谁谁谁适合什么位置,本大爷不管,不服你就直接跟他们打。打赢了再说。”
然后推门而去,留下一帮人面面相觑。
“……我麻烦大了啊。”
“看开点,你总不至于连天邪鬼都不能赢,更何况你可是能茨木手底下抢人啊,大不了去破势老师或者心眼老师那请教一下呗。”
一目连无奈的和好友荒川之主抱怨着,荒川表示无奈。毕竟他也算是颇有争议的干部,这些事他已经习惯了。
“诶,那个经常和你住的,叫什么……安倍晴明?你俩现在怎么样了?”
一目连糊了他一脸传单,没好气的回答到“他还没成年呢,你想怎么样?”荒川嬉皮笑脸的回答到“不怎么样,就是想知道被评为【男友力报表的ssr干部】之一的一目连大人什么时候攻略成功。”一目连回了他一个白眼,走出校门。大学部经常是半天课,一目连在超市里打算买些零食等晴明来时吃。回去的路上却有一些小插曲。
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平A打不败几只天邪鬼。一目连把顺手抄来的棍子扔到地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小巷。
“切……还是有两下子的吗。”
“老大,听说那家伙有个弟弟,叫什么……安倍晴明,要不要……”
“主意不错,那个安倍晴明是高中阴阳寮部的?”
“对!老大,我们可以……”
几只天邪鬼也离开了小巷,坐在教室里的晴明打了个冷战。
回到家后,一目连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弄脏的校服扔进洗衣机,然后把不小心弄脏的袋子也扔进垃圾箱,又把运动鞋悄悄地放进鞋柜最里面之后才送了口气。
“不知道晴明今天会不会来呢……”
做饭不小心又做了双人份的一目连把另一份放进了冰箱,然后百般无聊的看着电视。阴天,虽然没有下雨但还是有种沉闷的感觉。
暴风雨中,一条鱼失去了方向。连同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晴明收拾着书包,握紧了手里的符咒。
“快要到放学时间了吧……”
一目连看了下时钟,打算去接晴明,不知道为什么,他顺手拿起了缠着符咒的棒球棍。
在路过一个小巷时,听见了一阵混乱的声音,一目连有些不知所措,人名传入耳朵里的一瞬间,一目连冲了进去。
“切,就算学习好受欢迎又怎么样,安倍晴明,看看你现在的狼狈样子吧!”
晴明苦苦支撑着结界,时不时扔出一个基础术法,但结界很快就支持不住了。
伴随着破风声,一只天邪鬼黄被打的缩进了鼓里,一目连没有停手,挥舞着金属球棍。
把晴明背回家后,一目连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
只不过他可没心思在意那些人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晴明。急匆匆的拿出医药箱,解开了晴明的校服,身上的淤青和伤痕让一目连头一次后悔没有下杀手,好在他路过的及时。
“晴明?晴明?”感觉有人在喊自己,晴明睁开了眼睛。
“一目?你……”吐出了几个音节,晴明欲言又止的看着一目连。
【他也是ssr级别的人啊……】
“先喝点水吧,今天先住我家吧。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一目连起身,却被拽住了袖子。“别……别走……”
晴明安安静静的窝在一目连怀里,紧紧的抱着对方。像是溺水的人紧紧地抱着浮在水面上的浮木一样,紧紧的抱着最后的生机。
“一目,你讨厌我吗?”
被恶意包围,沉在水底,没有一丝光亮,唯一的生机,会抛弃他吗?晴明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唯一能拥有的友情,被自己亲手打碎。
“我喜欢你。”
漆黑的水底,被光芒照亮。
一目连抱着晴明,条件反射般吐出那句话。他没说慌,早在很久以前,在两人互相依靠着度过暴风雨的时候,就喜欢他了。
另一条鱼找到了被鱼群围攻的同伴,将他救了出来。
晴明放学后就直奔一目连家,因为一目连会在家里给他补课,很快,到了考试的日子了。
“晴明,这是你同学帮你记下的考试信息。”
一目连递过去了一张纸,上面除了说明考试信息和晴明的考号之外还有几句话。
源博雅:“喂!晴明,别输啊!”
神乐:“晴明,加油哦。”
八百比丘尼:“阿拉,晴明先生,我可是还等着您来代替我的位置呢,可不能轻易放弃哦。”
一目连看着晴明,把考试用品装好。手机不断的接受着信息。
荒川:“让那群人知道你神盾局局长的厉害!加油,吾看好你!(你得手了没?)”
姑获鸟:“等下开始的时候,孩子们交给你保护,妾去多来几个天翔鹤斩!”
萤草:“一目连前辈,我可以不治疗吗?”
一目连要带着几个新学员挑战,老人只有一目连和sr级别的姑获鸟,也算是证明自己的机会吧。毕竟直接挑战学生会会长这种事他也没什么把握。
暴风雨停了,温暖的阳光将近海照成透明的世界,五彩缤纷的鱼儿全部出来了,两条鱼找到了同伴们。
那边晴明在考场奋笔疾书,这边一目连在和学生会长打架……
看着对面迎战组的阵营,酒吞,茨木,大天狗,桃花妖,山兔。在看看这边挑战组,一目连,姑获鸟,座敷,镰鼬,萤草。很多人都不觉得一目连能赢。
茨木童子第三次一拳下去啥事没有之后,怀疑起了人生。对面的姑获鸟和萤草快把这边全灭了,可血条一点没少……
一目连看着血条岌岌可危的座敷,因为担心给他上了个单体盾,然后又给群体上了个盾。他没去破势或心眼老师那,他去了地藏和薙魂老师那上课了。这导致的结果就是,茨木和酒吞怎么打对面都没什么事,而这边拉条的山兔被姑姑抓走了,桃花已经补不过来了,大天狗没忍住放了个羽刃暴风……大写的尴尬。
对面的一目连把座敷和镰鼬护在身后,时不时的放一个平a和姑获鸟也一起攻击,在加上各种盾……
“获胜者,挑战组。”
广播里放出了这个消息,原来认为一目连能力不行的式神闭上了嘴。
酒吞/茨木/大天狗:我有一句妈卖批不仅要说还要写在一目连的符上!
一目连:尽管打,护不住算我输。
又一次的开学季,这次不同的是,大部分的的学弟都来自阴阳师高中部,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有帮手(阿爸/阿妈保护)了啊!在考试成绩出来的那天,不仅是阴阳师们着急,式神录大学部的式神们同样很着急,不过一目连直接忽视了人山人海的大榜,走向了晴明。
“怎么样?有看中的式神吗?”
“最想要的已经站在眼前了。”
穿着校服的银发少年微笑着,一目连也笑了,顺手在纸人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假期来临了,晴明的母亲被接到了医院治疗,而性格温和的父亲留了下来。“一开始因为你的存在打算不管怎样得让你在完整的家里生活……对不起啊……晴明……”看着面前的父亲,晴明什么也没有说。仅仅只是把自己和一目连在一起的事情说了,晴明的父亲不住的叹着气,一直念叨着对不起晴明和晴明的母亲,但没有出言反对他和一目连的事。一目连也收到了来自国外的,父母早已各自成家的消息,不知道为什么,一目连只感觉到了解脱。
“一目,你的小说很受欢迎啊,班里的女生天天谈论你的小说。你这次写的什么题材?”
一目连和晴明缩在被炉里,因为家庭关系晴明找了一份收银员的兼职,他工作的那家店客流量至少增加了一倍。而一目连还是在写小说,并且已经发售了。
“耽美题材。据说现在腐女很多。”
一目连把晴明抱在怀里,一手抱着晴明,一手蹂躏着遥控器。
“现在几点了?”
“八点,怎么了?”
“关灯看恐怖片怎么样?”
“我去把零食箱和平板拿过来吧。”
黑暗的屋子里,只有平板发出幽幽的光,两人窝在一起,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深邃的海洋里,两条鱼结伴而行。短暂的一生因为对方的存在而变得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