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君安 君安 的推荐 hhdlovedick.lofter.com
棉花糖的舞步

【SarawatTine】《他睡粉!真的!》(上)

酷拽腹黑吉他手X元气可爱对家站哥


这一周漫长又飞快,转眼就周日了,不夸张的说,还真有点‘沧海桑田’。 

希望你还在,希望你看过甜甜的第9集,希望你没有忘记SarawatTine的初心。 

如果你还在,试试这个小甜饼吧,谈不上治愈,还能一起快乐就好。


By 棉花糖的舞步


Control S绝对是今年最火的乐团,首首歌曲都霸占热门榜单,每场演出都被热情的粉丝挤爆。


他们才出道半年,就在年底的音乐颁奖礼上,同时斩获了最佳新人、最佳乐团和最佳专辑。


超高人气和专业追捧,不仅是因为他们自作自唱的...

酷拽腹黑吉他手X元气可爱对家站哥


这一周漫长又飞快,转眼就周日了,不夸张的说,还真有点‘沧海桑田’。 

希望你还在,希望你看过甜甜的第9集,希望你没有忘记SarawatTine的初心。 

如果你还在,试试这个小甜饼吧,谈不上治愈,还能一起快乐就好。


By 棉花糖的舞步

 

Control S绝对是今年最火的乐团,首首歌曲都霸占热门榜单,每场演出都被热情的粉丝挤爆。

 

他们才出道半年,就在年底的音乐颁奖礼上,同时斩获了最佳新人、最佳乐团和最佳专辑。

 

超高人气和专业追捧,不仅是因为他们自作自唱的过人才华,还有放到偶像圈也十分能打的颜值。

 

尤其是主唱Pear,甜美可爱,唱功却能Hold住不同曲风。

 

吉他手Sarawat更是迷妹无数,成为了国内唯一一个人气超越主唱的吉他手。

 

用沙拉老婆团(Sarawat唯粉之家)的话来说,Wat精致立体的五官如神祇雕刻般完美,清爽内敛的气质又充满少年气,简直就是可盐可甜,可霸总可少年。

 

 

但是梨家(Pear唯粉之家)的最帅站长Tine,却对此十分不以为然。

 

Tine在大学前没有认真追过星,一是时间不允许,二是是个人财力不支持。

 

但他一直喜欢老牌乐团Scrubb的歌,Scrubb在清迈的演唱会,他从不缺席。他那时总觉得,没有乐团比得上Scrubb。

 

Scrubb的歌,幸福的时候听,会更加幸福;和爱人一起听,会更加爱意满怀;甚至是悲伤的时候听,也会放下释然。1

 

只是,Scrubb在他高三时,举办了解散演唱会。彼时,他因为学业,无缘参加。

 

 

直到大一下学期,Tine无意间听到了Control S的出道曲,《Fly Away》。

 

Pear甜美又颇有厚度的声音,唱着坚定的追梦宣言。

 

【Fly Away 不管留下多少眼泪

坚持下去的动力还在

Nothing I will be afraid

 

Fly Away 不管未来有多困难

我仍然能感觉 心跳还在

Nothing I will be afraid】2

 

强劲的鼓点,轻快的节奏,让在图书馆复习繁杂考试的Tine瞬间动力满满,就像第一次听到Scrubb的《一切》那般惊艳。

 

 

于是,Tine从Control S出道,就一直关注着乐队动向。

 

Constrol S的歌,风格多变,曲调抓耳,歌词唯美,讲述追梦、求爱、心动、心酸的各种故事,像一首首叙事诗。

 

每一首都能正中元气帅男孩Tine的小心脏,在有钱、得闲的大学生活中,他自然而然成为了乐团元老级别的站哥。

 

只是,Tine明明是被歌曲圈粉,为什么又成了梨家站哥呢?

 

一切只不过是因为Tine的直男颜狗属性罢了。

 

梨妹(粉丝对Pear的爱称)甜美可人,台上热力四射,台下活泼纯真,是个直男都会被圈得死死吧。

 

只是,Tine没追过星,也不喜欢yy人家清纯小妹,总觉得那些男友粉的动机不纯,不愿与之为伍。

 

于是开创了亲爹粉的先河,作为梨家最帅站哥,Tine拍图、应援、艹热度,真心实意地把只小自己两个月的梨妹当女儿奶。

 

 

 

说到梨家的最帅站哥,又是圈内另一个叫人津津乐道的故事。

 

Tine长得瘦高帅气,185的个头,亮得晃眼的冷白皮,在一众沙拉老婆团和梨妹男友粉里,十分显眼。

 

只是,他总是带着黑口罩,却也遮不住清秀的眉眼,惯来独来独往,也不和其他粉丝搭话,不混饭圈,怪酷的。

 

他不知道的是,沙拉老婆团里的好几个站姐,偷偷拉了小群,有事没事,拍几张Tine。群名就叫【梨妹不上就换我】。

 

 

其实Tine虽然一直想做个酷盖,但总是破功,尤其是他一笑就遮不住的可爱兔牙。

 

日常生活中,Tine总是元气满满,废话连篇,脑回路清奇,爱脑补,爱吐槽。

 

只是追星嘛,又不是同城交友,何必暴露沙雕本性。

 

唯一有点露馅的时候,大概是每次点名结束,他总会红着脸蛋,拉着口罩遮住脸蛋的三分之二,对Pear离开的背影狂喊一声,【Pear呐,爸爸爱你!】

 

好几次,都引得周围的男粉、女粉,或惊讶或忍笑地侧目。

 

但管他呢,戴着口罩、隔着网线呢,谁又认得谁是谁啊!

 

 

关于站哥对人气TOP吉他手的不以为然,要从团内资源分配说起。

 

什么时候,一个吉他手可以和主唱,在海报、专辑封面、杂志拍摄里,站双C?

 

哪有乐队MV里,吉他手的特写镜头比主唱还多?

 

更别说,Sarawat铺天盖地、源源不绝的单人资源,广告、时尚、综艺、访谈,涵盖各个方面。

 

Control S出道初期,参加了各种拼盘演唱会、摇滚音乐节,Tine站在拥挤的rock zone,因为出色的身高和眉眼,总是会被周围的妹子搭讪。

 

【小帅哥,你是谁家粉丝啊?】

 

【Control S。】虽然带着口罩,但语气友好,软糯少年音也好听。

 

【Control S…谁啊?】妹子绞尽脑汁地思索。

 

Tine咬咬牙,语气不爽地妥协道,【Sarawat所在的乐团。】

 

【哦!Sarawat啊!】妹子恍然大悟,【那个超帅的吉他手!他的乐团叫Control S啊?】

 

 

从那时起,Tine对Sarawat的不爽就慢慢积累起来。

 

虽然,Control S因为过人的音乐成绩,已经从‘Sarawat和他的朋友们’成功过渡到家喻户晓的知名乐队。

 

但,脑补帝Tine总觉得这吉他手装得很,天天臭脸,惜字如金,偶尔还毒舌、不通人情,但却偏偏人气爆表。

 

是个直男,都忍不了吧。

 

更不用说,梨妹这么可爱,队内团宠,却只有Sarawat总是对她爱搭不理的样子。

 

嗯嗯嗯,Tine确信,这就是人气吉他手飘了,与团队面和心不和了。

 

但,就算这样,沙梨CP粉(Sarawat和Pear)居然还能磕出一片天,成为Control S的三大顶流粉丝团之一。

 

Tine很气,真的很气,私底下一直叫Sarawat为Saralew(泰语混蛋的意思),抢资源就算了,还想溜梨妹的粉,心机屌实锤!

 

 

 

【哎哎哎!沙拉老婆团的惊天大瓜,你吃了没?】Fong门都没来得及敲,一脸八卦地冲进Tine宿舍。

 

Tine正在给梨妹修图,烦得很,今天新歌发布会,Saralew居然又和Pear站了双C。

 

这给毒唯站哥的修图带来极大的麻烦,把C位吉他手P掉吧,构图就不对称,意境全无。不P吧,他自己心里膈应。

 

不耐烦地撒气到好友身上,【都说了多少遍记得敲门!你没事进他的老婆团干嘛?】

 

Fong是梨妹的屏幕饭,天天靠着Tine的辛苦产出白嫖。

 

【啧,知己知彼,懂不懂?】抱着站哥大腿,Fong也或多或少对Sarawat有了点情绪,偷偷潜进沙拉老婆团刺探敌情。

 

这不!天降大瓜!

 

【你看了没?Sarawat睡粉!】

 

Tine正一门心思把Pear身边的绝世大帅哥截掉,闻言,手一抖,差点把帅哥的脸截成两半。

 

【什么?!】

 

【你看!这是他们家知名站姐的截图,人沙拉王子私信站姐要某个粉丝的Line呢!】Fong兴奋地把截图打开,献宝地凑到站哥眼前。

 

Tine定睛细看,是推特私信界面。

 

Control S_Sarawat: 你好,今天那个xxxxxxxxx的粉丝你认识吗?可以给一下Line吗?

 

其中xxxx,或许是形容粉丝或者哪个粉丝的名字,被特意糊掉了。

 

【些啊(泰语卧槽)!】Tine惊得站起,忍不住爆粗口,【Sarawat这个臭流氓!居然把魔爪伸向粉丝?!】

 

【关键是!老婆团都疯了,都盼着被他的魔爪锁定呢!还在群里讨论下次一定要去追行程,引起沙拉王子注意!】Fong火上浇油。

 

Tine快要出离愤怒,咬牙切齿,【想到我们梨妹和这种人渣朝夕相处,我绝不能忍!不行!我们得主动出击!】

 

【啊?】Fong还想着和站哥一起骂一骂解气,完全没跟上Tine的脑回路,【出击啥?你要去打他啊?】

 

【我疯啦?!他女友粉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我淹死!】Tine看着屏幕里,因为角度和卡点问题,看起来有点像正在翻白眼的吉他手,灵机一动,【我们要利用互联网的力量,守护Pear!】

 

【哈?】Fong被好友说得一个头两个大。

 

但他很快就被站哥Tine的骚操作惊呆了。

 

 

Tine把手机截图存下,编辑煽动性文字,用新申请的小号,发给各大营销号。

 

又成立了另一个推特账号,账户名为‘爪哇王子Saralew’,把之前活动里恶意存着的Sarawat‘黑照’,无修放大,一股脑全发了出去,还买了不少营销号和僵尸号转发关注。

 

这些‘黑照’,有的是因为卡点问题看起来像在翻白眼,有的是因为角度问题看起来又凶又狠,有的是因为灯光问题看起来皮肤暗沉。

 

一波操作结束,看着‘爪哇王子Saralew’的粉丝数疯狂上涨,Fong惊得下巴差点掉地上。

 

【不是,你反正要用小号黑他,为什么不直接用这个号发那个睡粉的截图啊?】

 

Tine勾嘴,牵起可爱的兔牙笑,眼露狡黠,【这截图就是他找粉丝要了个Line,但我们要说他睡粉,很可能会被他发律师函。我们可是法学院!造谣转发过500+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啧,强!平时看你傻不愣登的,黑起人来,挺职业啊!】

 

站哥得意地扬扬下巴,看着不断飞涨的黑图转发数,恨恨道,【谁叫他问粉丝要Line?睡粉是大忌!早知道他假得很,但真没想到这么low!】

 

 

 

吉他王子Sarawat的黑图、黑料在一夜之间,疯狂发酵。

 

眼红Control S和Sarawat的人不在少数,趁机推波助澜,把‘Sarawat睡粉’的tag顶到了趋势第一。

 

经纪人P Dim在机场私人接驳车上大发雷霆,抓着Sarawat一路痛批。

 

【我说你从来都不玩社交网络的!怎么突然会上推特了?!还给我惹出一堆事!】

 

吉他手靠着窗,手托腮,左耳进右耳出,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若有所思。

 

‘Chic Boy爱吃梨’…嘶…名字和人还挺搭…

 

【诶,你找着了?】趁着P Dim中场休息、喝口水,Pear一脸八卦凑上Sarawat。

 

【还不确定。】Sarawat惜字如金,语气又拽又酷。

 

【嘶…】听起来有戏啊,Pear可爱笑脸里透着丝兴奋,【你找粉丝问…难道是我们的粉丝啊?】

 

【还不知道。】大帅哥三缄其口。

 

Pear问不出个究竟,着急又丧气,【啧,你把我当记者糊弄呢!一问三不知!】

 

【不过,如果真是我们粉丝,现在误会你睡粉了,那可怎么办啊?】故意挑事,暗中观察高冷帅哥的微表情。

 

Sarawat果然眉头微皱,眼神透出丝烦扰。

 

看戏不怕台高,Pear接着‘宽慰’,【你也别急着烦,现在你老婆团都求着被你问Line呢!说不定,人家还觉得是个机会,搞不好主动献身呢?】

 

Sarawat忍不住一个白眼,懒得理身边叽叽喳喳说不停的主唱,拿出手机一阵打字,热门趋势瞬间刷新。

 

Control S_Sarawat:没睡粉。问Line是因为遇到熟人。我睡谁与你无关。请多关注Control S的作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沙拉王子发推特了!】

 

【哇哇哇哇哇,明明没有图片,为什么会有画面感,语气好酷啊!】

 

【好可惜啊!竟然不睡粉!】

 

【哈哈哈,肯定是被我们梨妹教训了呗,沙梨最甜了!】

 

……

 

Tine被挤在最前排,耳边各种叽叽喳喳,今天接机的人数是往常的n倍。

 

他心里纳闷,根本不知道,听说Sarawat睡粉的老婆团们都倾巢而出,只求在沙拉王子面前刷个脸熟。

 

什么都没听清,站哥唯独听了句,‘沙梨最甜’,气不打一处来。

 

破天荒开了口,【哪甜了?吉他手睡粉不知道啊?】

 

梨家虽然人多势众,但接机拍图的不多,可能男粉比较擅长买周边吧。

 

Tine所在的位置,离出站口很近,周围一半沙拉老婆粉,一半沙梨cp粉。

 

他声音不大,但清爽软糯的少年音很抓耳,更不用说,周围好几个女生,有些小心思都在他身上呢。

 

但是,最喜欢的沙拉王子和有点心仪的对家站哥比起来,当然要誓死捍卫自己的爱豆啊。

 

【啧,你有没有看我们Sarawat发的声明啊?!没睡粉!】

 

【嗷?】Tine下意识讶异出声,发出可爱的语气词,兔眼睛瞪得溜圆,萌得‘据理力争’的沙梨CP粉瞬间脸红心跳。

 

他当然没心思注意身边女生的脸红,只是拿出手机,从梨妹的关注列表里找到了吉他手,看了那条‘声明’。

 

【呵呵,他说‘没’睡粉,又没说‘不’睡粉。】Tine更觉Saralew心机深沉,语气恼恨,【昨天才要联系方式呢!今天当然还没睡啊!】

 

【啊!也对!那就好!他睡粉,我就有机会啊!】另一边的沙拉老婆团被梨家站哥的清奇思路安慰,瞬间斗志满满,开始补妆。

 

【阿来呐(泰语什么)?】Tine震惊了!这是什么感天动地的唯粉爱?!他对梨妹的父爱如山,瞬间被衬托得不值一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Sarawat!】

 

【出来啦!Wat今天白衬衣啊!好帅啊!】

 

【梨妹!!!看看哥哥吧!!!】

 

【救命!沙梨今天又走一起!太配了!】

 

……

 

随着Control S在出口处的突然现身,接机粉丝们开始低声惊叫。

 

不敢打扰其他旅客,又忍不住为帅气可爱的Control S惊呼。

 

人流开始推攘涌动,向走出来的Control S迫近。

 

Tine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提着相机,根本来不及反应。

 

被激动的人流一个突然冲击,手机瞬间脱手飞了出去。

 

【些啊!】站哥接机经验丰富,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急得兔耳朵都要竖起来了。

 

他着急地想要弯身捡手机,又被一股新的冲力撞击,整个人以狗吃屎的姿势,向光滑的机场地板倒去。

 

眼看就要摔在地上,Tine躲闪不及,只能视死如归地咬牙闭眼。

 

【小心!】却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接住。

 

没有迎来想象中的沉重撞击,Tine意外地睁眼,看到近在咫尺地绝世大帅脸,瞬间吓得汗毛竖起。

 

【你没事吧?】Sarawat声音沙沙的,低沉又清亮,语气急切又温柔。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沙拉王子太温柔了!】

 

【我的天啊!他为什么这么好!】

 

【你们刚刚为什么不撞我!!!】

 

【卧槽!!!帅哥和帅哥为什么这么配啊!】

 

周围再次爆发一阵低声惊呼,大家的目光全部聚焦在机场门口,‘抱在一起’的两位高个帅哥。

 

……

 

Tine根本来不及反应自己正被男人抱在怀里,只是下意识惊呼,【靠!我手机!】

 

Sarawat立马反应过来,皱着眉,沉声向周围问了句,【你们谁看到他手机了?】

 

立马就有粉丝凑上来,【这里!这里!是这个吗?】

 

不是递给机主,而是献殷勤地递给Sarawat。

 

Sarawat接过手机,本想顺手还给怀里人,却愣了愣,目光锁定了手机壳上的胡萝卜小挂件。

 

Tine这才后知后觉两人的‘亲密’举止,立马跳出Sarawat怀抱,一把抢过手机。

 

【看什么看啊!没见过iPhone啊!】

 

面对冷白皮男孩的‘恩将仇报’,Sarawat不仅不恼,还十分无奈地笑了笑,【你没事吧?】

 

这倒是让Tine有些过意不去,人大帅哥不仅扶他一把,还帮忙找了手机,他这样恶语相对,也实在不是个东西。

 

【我…我没事!】不好意思地想挠挠脸颊,却挠在了黑色口罩上,【谢了啊!】

 

吉他手拽拽地抬了抬下巴,【嗯,你下次小心…】

 

【Sarawat!你干嘛呢?!走了!】

 

Sarawat和梨家站哥正‘聊着’,P Dim凑上来一个猛拽,将人拉出了机场,塞进了保姆车。

 

 

 

梨家最帅站哥铩羽而归,不仅一张梨妹照片没拍上,还欠了Saralew一个人情,实在丧气。

 

【帅哥,加个Line,我给你传梨妹的图。】

 

Tine认识眼前的女生,应该是个站姐,好多活动打过照面。

 

【我…】犹豫了片刻,咬牙同意了。

 

Tine觉得没必要矫情,大不了加完就删,为梨妹出图要紧。

 

 

当晚回家,查收图片,怀疑对方是个歪屁股沙梨粉。

 

每张梨妹的照片里,都有Sarawat,白眼快要翻到屋顶。

 

熟练地开始P掉某人,只是,截到一半,突然被某张Sarawat盯住镜头的照片杀到了。

 

明明是张厌世脸,却因为立体的五官、明亮的眼眸,帅得让人惊艳。

 

清冷的气场,酷拽的架势,充满了才华音乐人不可一世的态度。

 

Tine截图的手顿了顿,想起机场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沙沙的少年音,温热可靠的怀抱,关切温柔的语气。

 

突然就有些,下不了手了。

 

算了算了,他又不是白眼狼,有恩必报的。

 

破天荒没有截掉Sarawat,还把色调调成了适合吉他手的清冷风格,甚至将Sarawat放在了视觉中心。

 

机场图修完已经到了后半夜,站哥伸个懒腰,揉揉兔眼睛,发图、关电脑,大功告成!

 

又是为梨妹热情发电的充实一天!

 

 

 

 

【看什么呢?你今天机场救粉很轰动啊!】Pear的八卦雷达滋滋响,总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之前机场,她鞋被踩掉,P Dim被人挤掉墨镜,酷炫吉他手可是目不斜视,劲直往保姆车上冲的。

 

美其名曰,拖得越久,场面越混乱。

 

今天倒是主动扶人,还站在机场聊起来了!

 

要不是P Dim及时拉人,还不知道他被粉丝包住后要怎么突围。

 

Sarawat根本没搭理,认真刷着手机,嘴角微微勾起。

 

Pear看出异样,轻声凑近,猥琐窥屏,却意外看到自己的照片。

 

【Sarawat!你…你不会…】不对不对!一定是误会!他们的吉他手可是十分纯情又痴情的寻爱少年!哪有时间移情到她Pear啊!

 

Sarawat果然挑眉,【别误会,和你无关。】

 

【那就好,那就好!】Pear忍不住大喘气,随后反应过来,【不是吧?!是他?!】

 

Sarawat这次倒是大方承认,【嗯。应该是。】

 

Control S从练习生开始就组队训练,训练在一起,工作在一起,吃在一起,连住都在同个屋檐下。

 

Pear和Sarawat也从革命友谊中培养出了绝佳默契,不用明说、细聊,两人都懂了。

 

Pear惊讶后,只觉欣喜若狂,真的是双喜临门、一箭双雕啊。

 

【那太好办了!我绝对鼎力相助。】

 

没想到Pear记得这个粉,更没想到主唱这么无私帮助,Sarawat难得笑得真诚灿烂,【嗯,确实需要你帮忙。】

 

 

Control S_Sarawat最新点赞:

 

Chic Boy爱吃梨:200419 清迈飞曼谷 机场图 9P

 

Control S_Sarawat最新转发:

 

Chic Boy爱吃梨:200419 清迈飞曼谷 机场图 9P

 

Control S_Sarawat最新关注:

 

Chic Boy爱吃梨

 

 

TBC

 

 

1.《假偶天成》原台词

2.《Fly Away》FIR乐团


热可乐

有生之年居然搞完了乔家大院!爽啦!小红心小蓝手的事就拜托你们了!
❤️🧡💛💚💙💜🖤

  

有生之年居然搞完了乔家大院!爽啦!小红心小蓝手的事就拜托你们了!
❤️🧡💛💚💙💜🖤

  

写小说的王伟应

拜托了,大家

是时候团结起来了,多和你们喜欢的创作者互动吧,多给她们红心蓝手,多在评论区找她们玩儿吧

毕竟我们都希望老福特可以活下来,不是吗?

补充:应该不是一个太太遇到这种情况——自己倾注了心血完成的作品无人问津,但是发条表示心寒的动态就会莫名其妙冒出来一大堆人安慰。然而这群人也只是随口安慰了事,等到太太再更新作品的时候这帮人一个都不会出现。当太太哪天彻底失望了离开了,这帮人又会出来惋惜。我只想对这群人说,麻烦你们做个人,连这种完全不需要付费观看的内容你们也白嫖,看完连个红心都舍不得点,连句话都舍不得留,正是你们的冷暴力赶走了好多优秀的太太。

最后,产出不易,希望大家尊重老师、太太们...

拜托了,大家

是时候团结起来了,多和你们喜欢的创作者互动吧,多给她们红心蓝手,多在评论区找她们玩儿吧

毕竟我们都希望老福特可以活下来,不是吗?

补充:应该不是一个太太遇到这种情况——自己倾注了心血完成的作品无人问津,但是发条表示心寒的动态就会莫名其妙冒出来一大堆人安慰。然而这群人也只是随口安慰了事,等到太太再更新作品的时候这帮人一个都不会出现。当太太哪天彻底失望了离开了,这帮人又会出来惋惜。我只想对这群人说,麻烦你们做个人,连这种完全不需要付费观看的内容你们也白嫖,看完连个红心都舍不得点,连句话都舍不得留,正是你们的冷暴力赶走了好多优秀的太太。

最后,产出不易,希望大家尊重老师、太太们的劳动成果,珍惜并爱护那些高产的画手文手,别让努力产粮的人难过。
————————————————

追加:我有看到这几天好多太太都在为这次的事件发声,她们发布的相关动态热度都成千上万,然而讽刺的是,这些太太的作品依旧无人问津。

以及:我发这条的目的不是为了让大家给这条动态点赞,而是希望大家去多多支持自己喜欢的太太,在她们发文的时候积极互动,而不是在她们心灰意冷准备离开的时候不痛不痒地安慰她们。

鲸骨

[凡柯]机械姬

短篇完结/软科幻/林凡视角/


机器人燃设定,轻度烧脑向


LOADING...


[0%]


窗外是被冻结住的湛蓝天空,日光透过钢化玻璃,产生一束明晃晃的光晕。我抬了抬僵硬的的脖颈,安静的等待着。金属门随着液氮泵出缓缓开启,头发花白的年迈女人站在里面,笑着招了招手:


“林凡,来的很早吗?”


“还好,博士,刚刚到。”


这是我第一份工作,虽说只是打零工,但和博士这样名声显赫的科学家相处,我还是有些怯头怯脑。我僵硬的咧着嘴笑,看起来有些憨傻。


“别紧张,只是个简单的小测试。”...

短篇完结/软科幻/林凡视角/


机器人燃设定,轻度烧脑向

 

LOADING...

 

[0%]

 

窗外是被冻结住的湛蓝天空,日光透过钢化玻璃,产生一束明晃晃的光晕。我抬了抬僵硬的的脖颈,安静的等待着。金属门随着液氮泵出缓缓开启,头发花白的年迈女人站在里面,笑着招了招手:

 

“林凡,来的很早吗?”

 

“还好,博士,刚刚到。”

 

这是我第一份工作,虽说只是打零工,但和博士这样名声显赫的科学家相处,我还是有些怯头怯脑。我僵硬的咧着嘴笑,看起来有些憨傻。

 

“别紧张,只是个简单的小测试。”

 

她领我走到会客厅,我们在一张边角光滑的金属圆桌前坐下,我盯着她有些混浊的眼,道:“请问,可以给我讲讲那个测试的内容吗?”

 

“听说过图灵测试吗?测试者随机向被测试机器提问,如果机器的回答能让测试者误认为是人类所答,就被判断拥有人工智能。”

 

我点了点头,这个时代人工智能已算普遍,图灵测试机早已被工厂量产。但话又说回来,要是这位顶尖科学家征集我来只为做这种简单测试,倒也是挺匪夷所思。

 

“嗯,你一定在想‘没这么简单吧,真会开玩笑’”博士转过头来冲我笑笑,一边按下咖啡机的按钮:“但就是这么简单。只不过你要判断的,不仅仅是K是否有智能。”

 

“你相信人工智能会产生感情吗?”

 

我接过冒着醇香热气的咖啡,扬了扬眉毛道:“当然不啊,编码程序怎么可能会有感情,即使有,也是人为模拟的,和机器本身无关。”

 

“唉,现在的年轻人,一点想象力都没有。”博士拢了拢耳边的银发,眯眼道:“不过你也是第九十九名信誓旦旦说不可能的受试者了。

 

“我相信,你会有所改观的。”她站起身,示意我一同前来。

 

实验室的一侧是一座巨大的玻璃房间,里面的人背对着我坐。浅色的短发,小臂苍白的皮肤泛着淡淡的金属的光泽。

 

“明天开始,你就要和K相处了,为期三个月。你认为她到底会不会产生感情,我期待着答案。”

 

她加重了‘产生’二字的读音。虽然当时的我,依旧固执己见的认为这个测试相当无趣。

 

[15%]

 

“新来的受试者?”

 

我走进来的时候,K正在换一只崭新的手臂。关节处的透明神经网交错着,像水母舞动的触须。她满意的舒展着上肢,顺带淡淡的瞥了我一眼。

 

“趁我还有耐心,快点下结论打道回府吧。”

 

真够傲慢的。我忍着怒气坐到椅子上,四周还有监控,对一块破铜烂铁发脾气未免太没教养。

 

玻璃房内的布置很讲究,一切都是自动化装置,一应俱全,她身后纯白色的座椅上甚至堆着玩偶——确实对于那些工厂出身,躺在家用车库的机器人来说,这个家伙算是养尊处优,也难怪是这种难以相处的个性。

 

“不用你这么着急,我也早有结论。”我慢条斯理的说,尽量保持着自己的理智:“机器人当然不会产生感情,只有人类,拥有真正心脏和大脑的人类,才会产生爱,这是无可替代的。”

 

“哦?”她饶有兴味的踱步到那堆玩偶中,抱起一只巨大的蓝色绒布偶说:“知道哆啦A梦吗,那个超古董动画片里的胖猫。”

 

我无奈地点点头,实在是搞不懂这个思维乱飞的机器人。

 

“你觉得它有感情?”

 

“当然”我闲暇时总会看漫画打发时间,对这类古早漫画当然也是了如指掌。

 

K抱着布偶走近我身前,垂下眼睑打量着我,她的眼球是近乎透明的浅蓝,身上散发出冰冷的金属味道。

 

“我是机器人,哆啦A梦也是。你却只相信它的善良重情,而我不过是一台冷冰冰的机器。”

 

“这......”

 

我一时有些语塞,刚想在大脑中搜寻出一些词语,她的手指就攀附到了我的手腕上,噼啪闪过一道电流。

 

“啊,抱歉,手臂还是没有调整好吗?”

 

她歪了歪头,把那只足有一人高的巨型玩偶不由分说的塞到我怀里,然后对着手臂上滑开浅蓝的液晶屏,开始专心致志的调整系统。

 

“因为我看过漫画啊,自然知道故事里它是有感情的。”

 

“那要不要听听我的故事?”

 

分明是机械冰冷无情的音色,却又是低沉迷人的,让我想到了泛着金属色泽的齿轮,缓缓转动,而后交接。

 

“这个故事,要从一个女孩讲起。”

 

她一步一步的走远,身形在白炽灯光下镀上了一圈光晕。

 

 

[30%]

 

翻涌的绿色原野,一望无际,她陷落在翠绿的网里,鼻尖充斥雨后森林的湿气。

 

女孩呼喊着一个名字,她奔跑着,又摔倒了,跌跌撞撞的一身泥泞,但周遭没有一个人回应,只有寂寥的风拂过,绿草垂着头摇摇晃晃。

 

她太累了,她像溺了水般无法呼吸,干脆瘫倒下来,躺在空旷的原野上,绝望的闭上了眼。

 

“醒醒啊,我在这里。”

 

金属质感的低沉声音在耳畔响起,冲女孩伸出手的K,正抱着一只毛茸茸的哆啦A梦,她露出两颗兔牙,眼角弯弯的笑。

 

“林凡,我在等你。”

 

 

我恍然清醒,混沌中发现自己并没有睡去,只是在迷迷糊糊中在脑海重演着这幅奇怪的画面,那个简单的故事,给我留下了过分清晰的印象......像是,篆刻在了灵魂中。

 

她说,在一个天才少女十二岁的那年,自己动手制造了一台当时并不完全普及的A.I.,她给她取名叫陆柯燃。

 

女孩是孤独的,她过于早慧,因而被隔离在普通人群之外,陆柯燃是她唯一的朋友。在漫长的岁月里,女孩渐渐成长,变成了少女,又变成了女人,一个人类和一个A.I.,成为了彼此独一无二的的依靠。

 

“就像是哆啦A梦和大雄,她们彼此无法分割。”K轻笑着说,像是陷入了回忆,连四周的空气都洋溢着柔软的幸福。

 

“那后来呢?”我迫不及待的问,期待着童话故事老旧却顺遂人意的完满结局。

 

“后来啊,女孩死了。”

 

她背对着我,瘦削的身影有些落寞:“女孩太老太老,等她的头发全部变成了银白色,她拉着陆柯燃的手,安详的睡着了。”

 

“陆柯燃抱着她給她的哆啦A梦玩偶,一直孤单的活着,直到宇宙也垂垂老去。”

 

真是悲伤的故事,我暗想。但至少女孩该是幸福的,她们一生相伴,直至她死去。但女孩也是不幸的,她深爱的人,却要经历无边无尽的煎熬。

 

“我要是女孩的话,会拼尽全力留下些什么吧。”

 

就这样漫无目的的想着,直到窗外渐渐绽放微光,黎明悄无声息走来了。

 

[45%]

 

“睡的怎么样?”

 

博士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麦片粥给我,即使头发花白,她却也身姿矫健,大概也曾是个大美人吧。

 

“嗯,还好......您的精神很不错呢。”

 

我敷衍着话题,毕竟让主人知道客人彻夜未眠可不是件好事。

 

“哈哈哈,别这么讲,我的心脏可脆弱到不经夸。”话虽这么说,博士脸上却也露出了爽朗的笑容,她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凑过来问:

 

“和K的测试,进行的怎么样?”

 

虽说K给我的触动是真实的,像一颗雀跃的小鸟在我心脏里,蹦跳着,蔓延出不可思议的暖流,但我的理智,连同我多年汲取的知识刺痛着我,警示这一切都该是错觉。

 

“她不该有思维和感情。”我笃定道:“这不成立。”

 

博士凝望着我的眼睛,她的瞳孔浑浊暗沉,却又是看透一切的清晰:“不要因为不同,而去轻而易举的否定。”

 

“一个世纪以前,异性恋迫害同性恋,焚烧监禁,注射药物,认为这是一种精神疾病,只是因为不同,而去否定那是爱情。”

 

“啊…..那的确是一段愚昧的历史。”

 

“但是林凡,你只是因为机器人的思维方式与人类不同,而去否定她们存在感情,否定她们......”

 

房间明亮的蓝光忽然暗了下来,取而代之是大噪的警报声,几束红外线从探头出迸发,密密麻麻的扫射着屋内,冰冷的机械音不断在头顶重复着:

“警报,警报,安全系统已被破坏,安全系统已被破坏。”

 

“见鬼”博士猛地起身,指纹扫过墙壁上的红色按钮,随着气流的喷出,所有金属闸门都打开了,光线透了进来,暗道的尽头是模糊的天空。

 

“我得去监控室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八成又是科研局那些多事的混蛋,我和K会处理的,这是救生通道,你赶紧跑吧。”

 

“那不行,博士,我不能抛下你!”我焦急的皱着眉,接连不断狂鸣的警报刺激着神经,像是一群甲虫,挥舞着锋利的钳子搅动我的脑浆。

 

“别太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博士苦恼的揉了揉凌乱的白发:“这项测验没经过科研局的批准,她们大概是来收走K的。你也帮不上什么的,快点走吧,这与你无关。”

 

听到这句话,我沉重如灌了铅的头脑一下轻盈了,仿佛得到了赦免,头也不回狂奔了出去。

 

[60%]

 

我奔跑在空旷的隧道里,脚下踏着坚硬的弧形铁壳,簌簌的风声在耳畔间穿梭,狭小的空间里震荡着脚步的回声。

 

奇诡的圆形金属建筑被我远远甩在身后,大脑如中了魔咒,一股不可抵挡的力量在我耳边低语着,离开吧,林凡,那不是你应该久留的地方,它充斥着未可知的险恶,而只要脚步不停,你就能看到梦寐已久的阳光,绿草,成群鸣叫的鸟儿。

 

 

“K...K不能被抓走。”

 

我猛然刹住脚步,脚踝的骨头摩擦的刺痛,那只愤怒刺穿我大脑的甲虫终于停下了,我拖着酥麻的四肢,毫不犹豫的转身。

 

逆着明亮的光线,头也不回的向黑暗奔去。

 

“要是被抓去了科研局,她会更寂寞的吧。”

 

这样一个简单的理由,却如同疯狂生长的枝蔓,盘曲扭碎了我所有的痛苦与恐慌。

 

[75%]

 

在很久以前,久到公路上还是气喘吁吁的汽车,久到故事里的女孩,还有着一头柔软细密的栗色短发。

 

女孩的朋友,是一个很爱粘人的机器人,女孩喜欢看漫画,于是便支着脑袋遐想。

 

“你说,要是大雄死掉了,哆啦A梦会很孤独吧,一直一直孤独下去。”

 

陆柯燃呆住了,嘴唇一张一合的,没发出声音。程序混乱了,女孩知道她在难过,于是摘了一朵羸弱的白色雏菊,小心翼翼地别在她的耳边。

 

“没关系啦,哆啦A梦那么聪明,她一定会造出一台机器大雄,这样她们就会永远在一起了。”

 

“才不是!机器大雄只是一台机器,她代替不了大雄的!”陆柯燃猛地支起身,抓住女孩的手臂,漫画书砸在草坪上,连同雏菊破碎的白色花瓣,像是一场惊醒的梦。

 

女孩还是满目温柔,她揉了揉陆柯燃柔顺的额发,不慌不忙的低语着,她的嗓音低沉又柔和,有着平静一切的魔力。

 

“嗯......我看漫画说,哆啦A梦也很疑惑呢,所以啊,她想出来了一个测验,如果机器大雄能够爱上她的话,她就通过了测验,成为真正的大雄。”

 

“就像爱着你的我,才是真正的林凡一样。”

 

[90%]

 

我竭尽全力的冲进研究室的一瞬间,却没有看到想象中机械警察包围的场景,一切都是悄无声息的,仿佛时间也遗忘了。

 

博士安详的躺在K的膝盖上,像是在沉睡,正在做一场甜蜜幸福的梦。

 

“林凡呐,一切太快了,到了说晚安的时间吗?”

 

K唤着我的名字,却是深情地望着熟睡中的博士,在那布满沟壑的额头上,烙下温柔的一个吻。

 

而后她仰起头,是有些吃惊,也有些意料之中的神情,浅蓝色的眼眸安静的注视着我。

 

“你现在应该感觉到了吧,你也是机器人。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在你芯片中设定好的程序。”

 

“程序的结尾,是强行脱逃而出后引爆,在此之前的九十九台,从未怀疑过脑海中的指令,只是一味的遵守。”

 

天花板上空,传来了机械重复的女声,红外线在瞬间收敛,屋内亮起了温暖的橘色灯光。

 

“第一百号Marco,测试通过,测试通过——”

 

一种陌生的悸动,伴随滚烫的热浪,溯洄在我冰冷的躯体上。

 

这大概就是情感吧,让我为之恸哭喜悦,为之义无反顾。

 

“陆柯燃,我会一直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我轻轻道,握紧了她的手,世界从此点燃。

 

 

 

[初始化100%,您的【恋人】Marco启动完成]

 

 

 

The END





-------------------------

如果没有看懂:


博士=人类林凡=天才少女老去后

文中的“我”是博士制造出和她一模一样的机器人林凡

K一直是机器人陆柯燃


还是没懂的朋友可以私戳我聊聊XD

-------------------------

顺便安利一下微博@ kooluaura 这位太太剪的燃子视频(编号89757) 灵感来源


21世纪难民

plmm冲啊啊啊啊别防爆了!!!!

plmm冲啊啊啊啊别防爆了!!!!

超辣闷气

【Bright×Win】劳斯莱斯【甜向/一发完】

 很久没写rps了,祝大家食用愉快!


—————————————————————


00.


能成为密友,大概总带着爱。


01.


bright最喜欢曼谷有月亮的夜空,那样朦朦胧胧泼洒着的银色光辉总是让他想起晨间的山雾,一样的氤氲又绮丽,他想这世上美好的事物可能总有通性。他爱摄影,他拍夜间的月,拍晨间的雾,拍浩浩汤汤来去自由的海,拍曼谷深夜出来讨生活的老人。他对这世界所有的感悟都能凝结在相机小小的镜头里,继而具象化表达。


但后来,他最爱拍win。不管是他细...

 很久没写rps了,祝大家食用愉快!


—————————————————————



 

00.

 

 

能成为密友,大概总带着爱。

 

 

01.

 

bright最喜欢曼谷有月亮的夜空,那样朦朦胧胧泼洒着的银色光辉总是让他想起晨间的山雾,一样的氤氲又绮丽,他想这世上美好的事物可能总有通性。他爱摄影,他拍夜间的月,拍晨间的雾,拍浩浩汤汤来去自由的海,拍曼谷深夜出来讨生活的老人。他对这世界所有的感悟都能凝结在相机小小的镜头里,继而具象化表达。

 

但后来,他最爱拍win。不管是他细碎的衣角的影子,还是他谈天时飞起的嘴角梨涡。win在他的镜头里,都有了最独特的味道。旁人难以捉摸,而自身也很难体会到。

 

摄影时,有没有带着爱,于旁观者来说是一个谜题,只能暗自揣测。问起时,也只是说是弟弟,但弟弟这个称谓又显得过于虚伪。

 

bright想,亲密朋友可能更加恰当。

 

比弟弟更亲密的。

 

 

02.

 

 

街上的霓虹灯串联起天空的幕布,天空上布满细碎光点的,暗湖里缀满繁星闪烁的,是曼谷飘满流云的夜。

 

bright凑近帮win整理了一下衬衣的领子,认真拍了拍他西装上不明显的褶皱,伸出手拂了拂他脸颊上落下的睫毛,win鼓着脸颊乖乖地任他操作,然后win双手合十故作乖巧地说:“谢谢哥。”说完自己又破功,哈哈哈了几句,眼睛笑得眯起闪烁着狡黠的光,纯真又可爱。bright翻了个白眼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头说:“少来。”

 

然后他们并肩坐在沙发上,他们还没有使用专用休息室的资格。这里面经常有人走动,化妆师们忙着帮一个个年轻漂亮的孩子们化妆。而已经被打扮好了的两个漂亮孩子自己坐在了角落的沙发上。win掏出手机打着游戏,他最近爱上了愤怒的小鸟,小红鸟呈一条抛物线一样去击溃木头城堡。他没有开提示声,但打的心不在焉的。

 

然后他暂停了游戏,瞥了一样老神入定一般的bright,他也歪着头玩手机,深邃的眼睫在休息室明亮的光线里投下一片暗色的阴影,而柔和的灯光将他装饰成鬼斧神工的雕像。win时常会因为bright俊美的脸而闪花眼,但他一说话又破功。

 

“哥,你紧张吗?”win凑过去问bright,他的尾调带着一点糯糯的迷茫,而室内吹风机的呼呼声让win的声音变得不明晰。bright疑惑地看着他,win只能再凑近一点对他说话,温热又潮湿的气息打在bright的耳畔,他咕哝地应了一句,然后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回答他的问题:“不紧张,你紧张吗?”然后他看见win皱了皱眉头,嘴角微微下撇,他说:“有点。”

 

这个烂漫的热带国家里最大型的颁奖典礼设在曼谷宁静的夏夜,而bright和win入围了一个重要奖项。

 

“害怕什么?”bright把手机扔在沙发上,然后专注地凝视着这个想要得到解答的孩子。win抓抓自己的头发然后看向天花板,说:“怕不得体。”

 

长在蜜罐子里的小孩,人生前二十年完全是一片坦途的小孩,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怕的。事实上,他并不怕消耗他无所畏惧的底气,只不过每一件能做好的事情,他都要做到最好。他柔软的内里顽强地树立着坚韧的脊梁,但这些被他经常嬉笑着的脸蛋稀释了。

 

“演就好了,不用怕。”bright换了个姿势,然后认真地瞥向他,这个可以和win打打闹闹的玩伴,许许多多时候,在这个纷杂、嘈杂、又让人眼花缭乱的圈子里,是win指路明灯一般的存在。

 

“什么叫演?”win仰起脸蛋,迷惑地望向他。

 

“就是,演一个得体的人。西装穿得板正,面带微笑,向所有人微微点头礼貌示好,然后在镜头前礼貌的打招呼,回答问题。觉得熟悉吗?这些都是你做习惯了的,win,一个原本就得体的人,不需要去学习如何叫做得体。”bright带有安慰性质地摸了摸他的头。

 

win嘟着嘴巴嗤了他一声,但思索片刻,又觉得哥哥说得对,然后那一点点紧张就在思索的那片刻,消弭于无形之中了。win开始歪着头思考,颁奖礼后,他们要吃什么。

 

bright瞥了他此时此刻正在神游的脸,笑了一下。他脑海中突然走马灯一般地想到曼谷最漂亮的夏日,sarawat看见tine受伤的脸蛋,除了心疼之外,还有另外一个想法,他真的好可爱。

 

bright想,如果此时此刻他是sarawat,就可以大声称赞,但他是bright,所以他的直截了当需要变得稍微迂回一点,于是他轻声掐了一把win的脸,然后说了一句:“不错。”

 

win眼带迷惑地看向他。

 

 

03.

 

 

入场的时候,他们穿着黑西装路过酒店铺着长长红毯的通道,两边站着许许多多举着相机或者手机的粉丝。看见他们的造型变得尤其激动的姑娘们开始走出约定俗成的线,然后将他们簇拥在人群中央,这样的拥挤让bright握住了弟弟的手,然后将他护在身后。

 

他想起许久之前的某一天,他和win也是去一个小活动,也是这样的热闹的夏夜。所有簇拥着的,所有聚集起来的热闹都不属于他们,有人或许觉得他脸熟,但也叫不出他的名字。

 

他看见镁光灯将幕板照耀反射到一片发白,他看在眼底,站在原地,脑海中莫名想到富士山的雪,但他们就像与名利场毫无关联一般的围观群众。那时候,win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凑过来笑眯眯地对他说:“哥哥,你长得这么帅,一定会红的!”

 

他那时候只是对他笑笑,却不以为然,红,并不是一个名词也不是一个形容词,而是一个动词。多少人为了这一个字付出了多少代价,在这个容易让人虚浮,容易让人高高在上的圈子里,他们脚下实实在在踩着的地板是被这样的代价建筑起来的骨灰。

 

bright,一直一直都非常渴望成功,他毫不掩饰,他就是想要挣大钱,让母亲过上最好的生活。人生苦短,不过百年一瞬,将时光长河拉成一条漫长漫长的时间线,目标,像是镌刻在每一个时间节点上等待点亮的珍珠。他长大懂事之后,每一年的目标都是,想要成功。他并不怕吃苦,没有机会的话就等待,像在漫长寒冬里仰着头等铜墙铁壁外春天的花开,但机会来了他就要牢牢握紧,再也不松开。

 

这是他最渴望的。

 

而此时在这样的人群接踵之中,他感受到的或多或少的爱,让他从此刻起才觉得自己的路好像真的走向了一个新的开端。而他并不孤独,身后的弟弟正牢牢握住他的手,他们两个像是这个纷杂世界里彼此唯一的依靠,在狂涌浪潮中逆流而上。

 

“谁啊?谁把我鞋踩掉了!”bright听见win大叫了一声,周围所有人都瞬间寂静下来,也都止住了脚步,盯着win的脚下看。他正单脚跳来跳去,bright的手也被他甩来甩去:“我的鞋哪去了!!!!天哪!!!”

 

大家沉默了一瞬间,然后都突然笑了,bright也忍不住,他那一点细微的感触都被win这一声叫没了,然后他笑着低下头帮弟弟找着鞋子。

 

最后win的鞋子不知道从哪个角落被人踢了出来,他手撑在bright的身上,然后擦了擦额上的汗珠,把脚踩了进去,他瞪着姐姐们抱怨了一句:“都是你们啦,今天又要被笑!”那些举着相机的姐姐们逗他:“win,那今天这一段,我们不放出去怎么样?”

 

win眼睛瞬间眼睛亮晶晶啦,他说:“真的吗?”姐姐们哈哈了几句然后说:“当然是假的!”

 

小win立马气鼓鼓嗨了一声,然后说她们是骗人鬼。

 

入场了,整个颁奖礼的装饰主题色是金色,头上的射灯像规律的星轨,在蓬勃的宇宙中自有他们的周转定律。bright和win的座位并不是最前排,而是第三排的位置,这里坐着的都是新生代。他们礼貌地朝周围人问好以后,落座。

 

颁奖礼还未开始之前是一段漫长等待的时间,win规矩地坐在位置上,背脊崩得挺直,像幼稚园里乖乖听老师话坐好的小孩。把bright看笑了,他拍拍win的背,说:“win,放轻松一点。”

 

“哦。”win嗯了一句,还是感觉有些紧张。他们拍戏的时候,剧情背景设定在清迈,那里的玫瑰开得很好,鲜艳又秾丽。大家都觉得win同那里的玫瑰有些相似,都是甜蜜的被奉养在玻璃温室里的花。

 

但是win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或者是高贵,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只不过上天对他有所眷顾,让他比旁人一生下来就拥有了多一点点的东西,但是这并不代表当他渴求一件事情的时候,求而不得,就能坦然放弃。

 

越矜贵的人,其实骨子里,是越好强的。

 

“我想听歌,但感觉有些不礼貌。”win皱着眉头对着bright说。bright啧了一句,颁奖礼暖黄的灯光挂在了他的眼角眉梢,在他思索的脸上,温柔像春天的花,春风一吹,就翩然绽放了。

 

“这样吧,我唱给你听。”bright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揽住他的肩膀,凑近他,在他耳边轻轻唱起了歌,是scrubb的靠近,那是sarawat和tine最亲密的耳语,而此时bright正唱给win听。

 

很小声,旁人看见他们,像在说着悄悄话的样子,甚至大屏幕也适时地闪过他们这样的亲密,很多人见了,都闪过似是而非又或者真诚的笑意,一边感慨着又是两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啊。

 

但是在外人善意或者非善意的起哄时,他们并不知道,那只是哥哥在安慰一个过于紧张的小孩,仅此而已。

 

在这个星味十足的大厅里,走动着的都是电视屏幕上耀眼的星星,他们在做礼貌social,真诚的,虚伪的,觥筹交错着,刀光剑影着,舌灿如莲花。

 

而在聚光灯不及的座位上,bright和win紧紧挨在一起,bright一边抚摸着他的背,一边温柔地轻轻地唱歌给他听。金色的世界忽然天旋地转变成黑白的底片,所有人的动作都变成黑白世界里的哑剧,而有鲜活颜色的,是两个紧紧挨着的年轻人。

 

有一种,强烈的宿命感。

 

 

04.

 

 

颁奖礼开始的流程其实跟这两个年轻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只需要配合鼓掌。

 

win一边回想着刚才bright给自己唱的歌,一边回味起曼谷浅紫色的晚霞,在那样的,漫天下都是温柔光线的夕阳里,tine攀住了sarawat的肩膀,曼谷温柔的风挂满他的眼角眉梢。

 

他嘴角不自觉被画上的笑意其实是上帝在他脸上泼洒下的爱意,然后他心中的萌动就像放进嘴巴的跳跳糖,跳个不停,又不明晰。那个时候win自由又快乐,他在太阳下无拘无束地学习,探索一个全新的领域与人生,哥哥和其他工作伙伴都很宠他。

 

并不是说现在就不自由和快乐了,而是将他托举而上的爱意做了攀云梯,他必须要谨慎再谨慎,但这并没有让他觉得窒息,而是他觉得,这是他身为一个男人,最应该担起的责任。他不是谁口中的小少爷,也不是谁口中的宝宝,也不是谁口中的玩票性质的富家公子,更不是谁口中的经历风雨堪需折的娇花。

 

他只是一个笨拙地正在成长的男人。也许会磕磕绊绊,也会受伤,但伤疤也能变成勋章。有时候也会觉得伸脚踩不到地面,但那个时候,都有哥哥陪着他。

 

win转过头看向bright,发现哥哥悄悄地打了个哈切,发现他注视着他的目光,凑过来小声对他说:“好无聊啊。”win噗嗤一下笑了。

 

然后两人开始说起了悄悄话,偶尔在被镜头cue到的时候做出标准反应,微笑鼓掌。舞台上穿着拖尾礼服化着精致妆容的主持人开始一个个念着奖项,而bright和win入围的那个奖项是今晚的压轴。这个烂漫的热带国家,人们最喜欢将喜爱的人们凑成一对又一对,看他们相处,以满足自己对爱情的所有幻想。

 

是最佳cp奖。

 

这一对今年迅速攀升的冉冉新星,不出意外的入围了。

 

“哥,你觉得我们能中奖吗?”win打趣着问bright,哥哥瞥了他一眼,然后挑挑眉说:“一半一半吧。”

 

“这么没信心啊,我觉得我们可以。”win握住自己的拳头,小声地喊了一句。bright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然后眯着眼睛看向舞台上悬空挂着的彩色灯球,它正闪烁着迷幻的灯光。

 

他发了一会儿呆。事实上他对于一步登天这件事情,心里总是会带有一点惶恐。一夜乍红,好似很幸运,但bright总是感觉自己有时候像在云端上走路,轻飘飘地不能踩到实处,虚妄、空荡荡,一不小心,摔下去又是粉身碎骨倒档重来。

 

但他却很少去跟弟弟倾诉,因为win同他一样惶恐,甚至比他更甚,人们总是通过他面上带感染力的微笑去判断他是一个,轻轻松松傻乐且大大咧咧的人,去判断他心里不藏事儿。但win那些茫然失措他都看在眼里,他需要去安抚他,这是作为哥哥的责任。

 

他不能加剧他的惶恐,且必须要稀释它。

 

主持人在上面说着:“接下来,我们就要揭幕今晚最重要的奖项——最佳cp奖。”然后大屏幕上闪过4对男男女女的脸,bright和win年轻且帅气的脸也暴露在屏幕上,他们点头示意。但私下里弟弟却偷偷地紧张地握住了bright的手。

 

主持人总是喜欢卖关子,天南地北的聊天,或者说上一些笑话,以彰显这个奖项的重要性。bright与win认真地看向大屏幕,却好像在看纷杂缭乱的万花筒,屏幕里实时直播着他们的每一个微表情,这个时候不能有一丝一毫懈怠。

 

但是说实话,情节有些过于冗长了。

 

半晌,主持人兴致高昂地说出了两个人的名字,场内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人们礼貌地恭喜拿下这个奖项的cp,掌声一浪接过一浪袭涌而来。

 

而bright和win也一样微笑着鼓掌,获奖的是泰国近十年的从剧里发展到剧外的国民cp,他们一起看着获奖人穿着优雅的礼服和规整的西装走上台,然后接过奖杯,得体地说着获奖感言,而台下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他们身上。

 

这样的热闹只属于得到糖果的人,而擦肩而过的入选人正在镜头没有扫过的间隙,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win轻轻呼了一口气出来,他悄悄地说:“哥,吓死我了。”bright想附和但又考虑到自己作为哥哥的形象,于是淡然地说:“冷静点,等结束了再说。”然后win使劲点点头,又转头看向台上,眼神里莫名染上了几丝艳羡。

 

最后,从穹顶上撒下来漫天的彩带,五彩斑斓的,在灯光照耀下翩翩飞舞,缓缓降落。win仰起脸,伸出手,去抓了一下然后低头认真的看着,像夏日里扑蝴蝶的猫咪。他眼底闪烁着的耀眼光辉,慢慢长成了荆棘森林,迅速攀升,天花板像是龟裂开,而曼谷天空的影子这个时候好像落进了他的眼底。

 

纯真又美丽。

 

bright看见他的样子,在人群嘈杂的声音之中和主持人谢幕的话语声中,愣了一下。他见过win许许多多的样子,但是这一刻却让他有奇怪的心绪。他可以看见他的失落,也可以看见他的释然,但更能看见他最纯粹的,对美好事物的欣赏。

 

win从来都是一个最简单的人,但这个时候他的眼神却变成了矛盾的综合体。

 

你见过山火吗?闪电降落,干枯的森林开始慢慢燃起火焰,橙黄的火星一点点蔓延,从卫星图上看到它的版图霸道扩张,扑也扑不灭,愈烧愈旺的自然灾害。

 

bright莫名觉得自己心中,此时此刻,燃起了山火。

 

 

05. 

 

 

两个一无所获的年轻人出了酒店,外面还有等待着他们的粉丝,她们都温声安慰着他们。win一下又一下双手合十道着谢,bright则风趣地回应着她们。然后坐上弟弟的两座超跑,在曼谷刮着流风的深夜,同她们告别。

 

win上了车,先把自己上面有兔子图案的毯子找了出来,然后裹上。bright插进钥匙,然后瞥了win一眼,问他:“饿吗?”win摇摇头。

 

“觉得失落吗?”车子慢慢启动,而后视镜里倒映着曼谷绚烂的霓虹灯,不停后退。win歪着头想了想,然后诚实地回答:“一点点。”如果说他一点都不失望,那么就显得格外虚伪,win是一个做什么事情都很认真的人,他可以为了减肥吃安眠药助眠,也可以选择另一条路而果断将舒适安逸的生活抛在身后。

 

也同样会为了擦肩而过的奖杯感到失落,这是人之常情。

 

“win,我们一起去那一次活动的时候,谁都不认识我们,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会有今天呢。”bright悠闲地转着方向盘,然后问他。win转过眼,看曼谷的深夜,光污染将天上的星子都吃掉了,暗黑的天空变成了地球的暗湖,只剩下城市的光晕在周围闪烁。他想了想,然后说:“说实话,有!”说得很坚定。

 

这样的坚定并不是自负,也不是天马行空,而是他从一开始就觉得bright是一个一定会成功的人,他有向上爬的野心,也有能力,只不过差了一点点运气。

 

bright抿着嘴巴出乎意料地笑了一下,然后歪过头看win,这个一路走来都顺风顺水的孩子其实经常有茫然的时刻,bright从来不羡慕他的人生是多么的一片坦途,并且,他想尽他所能扫平他道路上硌脚的砂砾。他的神经在所有公开的工作场合里,经常只牵引着两头,弟弟,和其他。

 

“从0到1是最难的。”bright温柔且耐心地说着:“从1到100就不会那么困难,路要一步步走才踏实。”他会坚定地握紧所有他得到的,也希望弟弟同他一样。

 

win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所有的道理他差不多都听得七七八八,但是从bright嘴巴里说出来的,格外让人信服。他肚子里装着的一点点憋闷和离愁别绪就这样消散了,他松开自己先前紧皱着的眉角,觉得自己有些饿了,他说:“我想吃罗勒炒肉盖饭了,要加煎蛋。”

 

bright笑了一声,然后看了他一眼,说:“先兜风。”他将车子开向曼谷的郊区,远离了城市的光污染,天上的繁星开始从缥缈的暗纱之中显露,一闪一闪地与win对视,他感到安心,因为星星和bright都在他身边。

 

远处是曼谷最高的山峰,bright加速朝那边驶去。

 

这世上从来不缺陡峭的高峰,山间有雾气缥缈,蜿蜒而下的河流是山峰奔腾着的动脉,而最高的山峰上长着最妍丽的花朵。 bright读卡夫卡:“人们惧怕自由和责任,所以人们宁愿藏身在自铸的樊笼中。” 但他热爱自由且从来不惧怕责任,以前他只是想让母亲过上最好的生活,他想要成功。他是野心家,可他的野心从来不曾伤人甚至温柔,只是逼迫自己咬紧牙关一直向前冲。

 

而现在,弟弟也好像变成了他的责任,且从来不是被谁绑架,而是真真正正的心甘情愿。

 

win的超跑开在曼谷疾行的深夜里,空荡荡无人的山路,只有晚风与夜星在唱响呼啸的夜歌。他们把敞篷降下来,曼谷深夜凉凉的风将他们的发丝吹的飞舞,而远处的海岸线融了几万丈的月光,正散发着柔柔的光辉。映入win眼眶的,是bright带着笑的侧脸,他单手摸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指着那座最高的山,他淡然地说:

 

“win,你信吗?迟早有一天,我会跟你一起,攀上最高峰。”

 

那时候你就会明白,如今你的沮丧只不过是组成人生故事的小小片段,你一定会有更光辉,更闪耀的人生。

 

win愣愣地看向bright,停滞了几秒,然后他笑着点点头,继而重重地嗯了一声。在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无论是伤心还是快乐,都是bright陪伴他一起,而这样的陪伴渐渐变成了win最特殊的信赖,是最特殊的,不是亲人,也不是朋友,而是最特殊的信赖。

 

bright的脸上此时全是最热烈的自信和年轻人从来不知天高地厚的笃定,但只有年轻的灵魂才能这样恣意昂扬。这样的笃定却百分之一百让win信服。

 

他感觉自己胸膛正鼓动着的,是被利刃敲击着的心跳,蠢蠢欲动着的,是四肢百骸中肆意涌动的血液,而在他眼底,bright不屈服的、淡定的、坚定的、野心勃勃的心窍破背而出,轰轰烈烈长出了不安分又有魔力的翅膀。

 

win有一点看呆了,然后他慢慢回过神来,弱弱地说:

 

“但是哥哥,我真的饿了。” bright无奈地伸出手敲了一下他的额头,然后在深夜疾行的风里,调转车头,开回曼谷,win立马开心起来,眯着眼睛,举起手挥舞着,说:“冲啊!!回家啦!!”bright瞥了他在夜风中调皮又可爱的脸颊,莫名笑了。

 

再陡峭的山崖都有人攀登而上,再绚丽的美景都会被人尽收眼底,花海烂漫,天空浩渺,丛林森森,海水汤汤。

 

但唯有心中的高峰,可能,一生都无法逾越。因为人生就是一座山一座山去攀爬,一条河一条河去跨越,其中艰难险阻,乱象环生,不可言说。

 

但如果同你一起,我不会惧怕。

 

 

 

end.



—————————————————————





 稍微了解我一点的人,就知道,我几乎不写RPS。我写这篇的原因,是因为昨天晚上看了物料确实有到触动。

其实我也考虑过要不要将感情真的升华成爱情,而不是朦朦胧胧雾里看花一般,可是我最后还是这样写了。

RPS在我心里的定位,从一开始就不止是爱情。

从来都是陪伴,一起从藉藉无名,到出人头地。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困境也好,顺境也好,从来都是两个人一起互相鼓励,咬牙坚持。

你走不动了,我做你的拐杖,你撑不下去了,我做你的脊梁。

至于友达以上的部分,除了当事人的心知肚明,其余剩下的一切,都蒙了一层神秘的布,但正是这似是而非的状态,才让rps呈现出了,最耀眼最动人的状态。

那些需要抽丝剥茧的爱情,可以留下来,慢慢找寻。

而我对你们只有,希望你们一起去攀人生最高峰,这唯一的期盼。

#ARTPOP#

走近哥谭之——带你认识千面布鲁西

走近哥谭之——带你认识千面布鲁西

hypothesis

除了p1后面都是沙雕
慎点。
毁容麦的发型是私心

除了p1后面都是沙雕
慎点。
毁容麦的发型是私心

药苏
“吵醒迪克5秒前” 搞了好久以...

“吵醒迪克5秒前”

搞了好久以前就想搞的逆序💪🏻!

“吵醒迪克5秒前”

搞了好久以前就想搞的逆序💪🏻!

碎碎九十三——置顶福利♂

【瓶邪】《我和丧尸有个约会》一发完

记得给甜蜜女孩一点留言鼓励哦!!

——

我和丧尸有个约会

丧尸肆虐全世界的第二十八天,我家里最后一块肉也吃完了。

做个宅男并不是一件坏事,至少食物和水都很充足,这些食物和水让我比寻常人的存活率增加了很多,至少到目前为止都没什么事。

为了保证生命安全,我戴上了头盔,在手脚四肢上都绑了护腕护腿,这样就算有丧尸咬过来,我也不会感染,人类的牙齿退化了是件好事,如果是兽类的尖牙利齿,我绑铁皮也未必有用。

大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好在丧尸也不多,政府号召大家尽量待在家里,他们在努力消除丧尸隐患,水电勉强保持通畅,一阵好一阵不好的,勉强可以生存就是了。

可惜大爆发的时候人人都不当回事,还有...

记得给甜蜜女孩一点留言鼓励哦!!

——

我和丧尸有个约会

丧尸肆虐全世界的第二十八天,我家里最后一块肉也吃完了。

做个宅男并不是一件坏事,至少食物和水都很充足,这些食物和水让我比寻常人的存活率增加了很多,至少到目前为止都没什么事。

为了保证生命安全,我戴上了头盔,在手脚四肢上都绑了护腕护腿,这样就算有丧尸咬过来,我也不会感染,人类的牙齿退化了是件好事,如果是兽类的尖牙利齿,我绑铁皮也未必有用。

大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好在丧尸也不多,政府号召大家尽量待在家里,他们在努力消除丧尸隐患,水电勉强保持通畅,一阵好一阵不好的,勉强可以生存就是了。

可惜大爆发的时候人人都不当回事,还有很多人隐瞒亲人的感染,控制不住了就全家被咬,全部感染。

我能够理解他们的心情,丧尸没有治疗的方法,暴露了就是捕杀,说的再好听又怎么样,那是亲人,在他们没有丧失理智之前谁能放弃,他们还能动,还能吃东西,活生生的。

超市和食品店都沦陷了,好在我的目标并不是这些东西,我说过了,我是一个宅男,而且我有一点点被害妄想,在看了学园孤岛等等等等作品以后,我和我的傻逼朋友脑抽的买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包括可以放十年的罐头,三十公斤的压缩饼干什么的,这些东西刚买的时候我被嘲笑了三年,每次朋友聚会都会被拿出来嘲笑一下,谁知道那块云彩有雨呢,结果还是用上了。

就在我偷偷摸摸的把一大块肉放进我的背包的时候,一个肥硕的不明物品从门后面扑了出来,我俩同时大叫,傻逼呵呵的害怕了半天才发现对方也是个人。

“胖子?”我瞪大了眼睛,他居然还活着呢?丫是我的邻居,我都一个月没见过他了,还以为他嗝屁了。

胖子不愧是我的邻居,和我有一样的想法,他揉着脖子,呲牙咧嘴的道:“吴邪?你丫还活着呢?”

原来他在丧尸爆发之前出了差,刚回来就封城大爆发了,他一合计家里没啥好吃的,回家没用,就很有先见之明的躲进了一家小超市,小超市的员工感染了,他把丧尸KO以后丢了出去,卷闸门一拉活了一个月。

但是小超市本来只是一家烟酒超市,吃的并不多,他的饭量又很大,弹尽粮绝之前他决定杀出一条血路回家,如果都是死,肯定是死在家里比较好。

我都不知道应该感慨他有想法是感慨别的,大家都是好邻居,平时他有好吃的也会给我送一份,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就让他跟我一起回家,我家里还有一点吃得东西。

只是有一点,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跟他说,一路上都在犹豫。

路上的丧尸已经不多了,偶尔遇到几个,我们也跑的比他们快多了。顺风顺水的上了楼,到了我家门口,胖子说家里还有点水和方便面什么的,他去拿过来。他也是个单身汉,不会做饭,所以能放的食物买的比较多。

我在门口等了他半个小时后,一直在思考,他乐颠颠的拎着两箱方便面出来,对我道:“胖爷一看这些就亲切,走啊,进去啊,你站在门口干啥?”

“胖子,有个事我想跟你说,我怕你不能理解。”我斟酌了片刻,还是决定坦白,我不能害他,我道,“我屋里还有一个人。”

严格来说,我屋里的那个不能叫做人了,我和胖子刚进屋,就听到哐当哐当的声音从小卧室里传了出来,像是有人在撞什么似的。

门我做了特别的处理,是我从宠物医院偷回来的拦哈奇士越狱的加粗加厚版本的门挡,我用电钻一点点固定在卧室门的后面,自我感觉比防盗门都要结实。

在门的中间有一个小窗口,是我改的用来投喂的口子,只有十厘米宽和长。我在胖子疑惑的眼神里打开了卧室门,一个男人扑了过来。

胖子啊了一声,道:“张起灵!?”

张起灵是我的同事,我生日的时候请过很多朋友,所以胖子见过他。他的记性很好,见过一次的朋友都不会忘记。

可惜这一次气氛没有那么愉快,甚至有些恐怖,我把肉拿了出来,从投喂口丢进去,张起灵捡了那块肉,麻木的吃了起来。

诚如我所说,他已经不是人了,他变成了丧尸,今天是第二十八天,他已经没有自己的想法了,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机械的撞击门,机械的想要走出来,机械的啃食生肉。

胖子抹了一把脸,道:“你疯了吗?你以为这能挡住他?万一被咬了怎么办?”

我道:“他是为了救我才会变成这样,我不能忘恩负义。”

他道这是忘恩负义的事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刚刚出去就是为了给他找吃的?你不会杀人吧。

我连忙道没有,都是捡的肉,我怎么可能为了喂他杀人呢,偶尔还捡点死了的宠物什么的。

“胖子,你帮我吧,求你了,我跟他……我跟他是情侣,我不能大难临头各自飞吧。”我还是把话说出来了,不然我怕他不能理解这种感情,我不可能把张起灵交出去的,我不是怕他咬我,我只是怕我俩都变成了丧尸,不能照顾他了。

如果不是为了我,他是不可能被咬的,我还记得那一天的事,清清楚楚的记着。

他以前当过兵,身手很好的,团建从来都是第一名。我俩一起从公司跑,我的体力不支摔倒了,他为了救我被丧尸化的保安咬了一口在肩膀上。

我把他带回了家里,大家都知道这种病是没有特效药的,只要一两个小时就会发病,病发以后只能捕杀焚烧。

他让我把他交出去,我不愿意,我从宠物店偷了门档,又去五金店偷了电钻钉子,做了这个兽笼一样的地方。

张起灵的脚上有一根很粗的铁链,砸在地板砖里,是他理智尚存的时候我俩一起弄的,他不想伤害我,我也不想伤害他。

就这样,我把他关在卧室里,隔三差五的出去偷遇难者的尸体回来给他吃。

这很无耻,但是我没办法,我不偷也会被别的丧尸吃了的。一开始我觉得很恶心,一边切一边吐,现在我已经不怕了,可以面无表情的把残缺不全的肢体砍下来,捡回来。

没有什么娱乐,我就坐在门口看着他,他大部分时候都很安静的坐着或者站着,偶尔没什么目的只会来来回回的游荡,我跟他说话的时候,他会直勾勾的看着我,虽然我知道他只是想伸手抓住我,咬死我而已。

我不能放弃他,绝对不能,不论谁跟我说什么都好,我只要能看到他就行,反正他平时也不是很爱说话,也没什么表情,我不觉得他和平时有什么不同,也许我们可以这么过一辈子呢,普通人在一起谁能保证过一辈子啊,未必是坏事。

胖子是很讲义气的,他答应我不会告诉别人,只是他暂时还不能接受,可能得一段时间才能消化。

他说的好像很敏感,实际上第二天他就能和张起灵聊天了,单方面的那种,嘴上不停的巴拉巴拉。张起灵对他的兴趣很高,主要还是他看起来很肥满,我觉得张起灵很想吃他的肚腩肉,他好像比较喜欢吃胖一点的肉。

胖子是个很讨厌的人,故意晃来晃去的,他问我道:“你不会趁我不备,把我推进去给他吃吧?”

我掰了一块压缩饼干给他,道:“你多重?我多重?我推得动你?”

胖子道:“那可未必,你为了你老公什么事做不出来哦,胖爷我可要小心点了。不过我看这里头挺干净的,你怎么打扫的?”

我道你想看吗,他道想啊,本以为里面会很脏乱差呢。我道你也说了,是我老公,我又不是养猪,他当然要住的舒服一点了。

铁链限制之下,张起灵能活动的范围大概是房间的三分之二,我丢了一块肉在最里面,趁着他过去捡,我把两层门都打开了,一手拿着一根棍子,一手拿着拖把,快速的冲了进去,把地板上的肉渣血迹统统清理掉。

拖把是特制的,我难免会比较靠近张起灵,他现在的反应比较迟钝,回头咬我的瞬间,我哈了一声,快速把棍子举了起来,挡住了他的攻击。

三四分钟我就打扫完了,一气呵成,胖子发自内心的给我鼓掌,道:“厉害厉害,百分百空手夺白刃同款秘笈。”

我拱手:“承让承让。”

他看着我手里的棍子,道:“这个东西看着好眼熟。”

我道:“我捡的,人的大腿骨,特别顺手,还特别结实,我特别挑的粗一点的。你看咬了一个月了,才这里裂了一点点。我觉得他对我还是有印象的,手下留情了。”

胖子非常的嫌弃,让我拿远一点,再这么下去我会变态的,变成杀人狂之类的。我让他滚蛋,别惹我,不然他就是我养的最肥美的储备粮了。

“哎,你说,你咋会喜欢他呢。”胖子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身边,和我一起看着张起灵,他可能是觉得自己的话有歧义,又道:“不是歧视啊,胖爷我不是那种人,我就是说,找个女孩子不好吗。”

我道:“喜欢又没什么道理,有道理还能是喜欢吗,其实刚开始我特别烦他,我觉得他可装逼了,跟自闭症一样谁也不理会,后来时间长了,我觉得他这样可他妈的有魅力了,我都觉得自己变态,但是没办法,遭上了嘛。”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可以,够深情,你俩也算是当代的梁祝了,胖爷支持你,就是他这样,你俩怕是不能亲嘴了,毕加索式的恋爱也很伟大。”

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应该想说的是柏拉图式的恋爱,个文盲,天天瞎说八道。

管他什么式的谈恋爱呢,我看着张起灵,笑了起来,胖子说的对,这种日子我过得久了,精神真的不太正常也很正常。事到如今已经无所谓了,他在,我也在,就很好了。

遇难者和幸存者,悲剧在不断地发生,在一个个家庭中上演生离死别。很多人迫不及待的把亲人交出去,但是更多人试图挽回。

我们只是普通人罢了。

丧尸爆发的第四十二天,大规模的捕杀起了作用,毕竟只要狠狠心,很多事情都不是无法挽回的。

电视重新开始报道,水电重新恢复平稳,我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消杀车喷出大量的白雾,很多人穿着防化服在路上走,他们在清理大量的尸体残骸,避免大灾以后的大疫出现。

已经有勇敢的志愿者在挨家挨户的敲门,确定里面活动的是人还是僵尸,胖子开了门,从他们手里领到了药品和一点食物。

全世界都在变好,我知道,但是我高兴不起来,一旦社区恢复运转,我就不能出去捡肉了,更坏的是他们会发现张起灵,把他从我的身边带走。

我不要这样的结局,我不要。

胖子知道我在想什么,他道:“别这么悲观,他们还能抄家啊?咱们就说就咱俩,他们会相信的。到时候我去超市给小哥买肉吃,怎么都能养活他。”

我勉强笑了笑,他说的是一个办法,但是可行性有多高我真的不知道,一开始我就在自欺欺人,我怎么可能养一只丧尸一辈子,除非我住在深山老林。

“你说,我给他化化妆,能带他上高铁不?他的身份证还在我这里哎。”我异想天开的道,“我们可以去一个很偏僻的地方,一个被荒废的村子之类的,到时候我可以去打猎养他,我们还是可以好好的。”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有梦最美。”

因为外面相对安全也有食物了,我劝胖子回他家去,整理整理,反正我们住对门,有事我会叫他的。

他并没有怀疑什么,一口答应了下来,主要社区是按照一户分东西,不是按人头的,他回去了以后能多分一份饭,老吃压缩饼干对他来说太折磨了。

等他走了以后,我提笔写了一封遗书插在他的门上,明天他出来以后就会看到了。回到家我把门反锁了起来,换了身衣服,很平静的打开了小卧室的门。

我骗了胖子,我和张起灵根本不是情侣,是我单方面暗恋他而已,在他被咬的那一天,我终于鼓足了勇气,约他明天出去吃饭,我想跟他表白,不论他答应还是不答应。

明明他都同意和我一起去吃饭了,结果突如其来的横祸彻底破坏了这个不能称为约会的约会,也许是天意,也许是我太倒霉。但是我和他终究还有一场约会没有赴,我现在要补上这个约会。

只是我永远也不能从他的嘴里得到答案了,我看着张起灵,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他看到了我,站了起来,也朝我走了过来,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卡拉卡拉的声音。

这一次我没有表现出慌乱或者害怕,他竟然也没有第一时间攻击我,我伸手去碰他,他没有动,黑漆漆的眼珠子盯着我,像在确定我的行为背后的意义。

这间房子有点西晒,光照在我们身上,像电影一样,往往这种时候已经快响片尾曲了,着急的观众可能都开始收拾没吃完的爆米花了。

我道:“小哥,我很喜欢你,喜欢了你半年多了,我还偷过你的便签纸,还有你的笔,也是我偷的。”

暗恋一个人的时候,就总会做出奇奇怪怪的行为,可能只有我这么做吧,总之,我偷偷拿过他不少东西,写过字的便签纸我几乎收了一个抽屉,我假装那是他写给我的,虽然上面大多是随手记录的客户电话或者备忘。

我收藏的最有价值的东西,是一块已经彻底发霉的小饼干,是张起灵给我的,当然那是人家给他的,他不饿,就随手给了我。

他已经听不懂我说话了,在确定我是一个鲜美多汁的人类以后,他凑了过来,我没有反抗,抬手抱住了他,哽咽道:“我们可以交往吗?虽然不能结婚,但是我可以立遗嘱把保险金留给你。”

丧尸攻城两个月后,在幸存者的家里发现了一位意外恢复神智的丧尸感染者,在征求了和他住在一起的男性的同意后,科学者提取了他的血清样本,研究出了医治和预防的疫苗。

就这样,整整笼罩在世界各国人民头上六十一天的乌云就这么散去了,在此期间人类遭遇了惨痛和伤痕,但是最终的最终,我们终将迎接光明和未来,走上街头,拥抱我们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