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arawatTine】《他睡粉!真的!》(上)
酷拽腹黑吉他手X元气可爱对家站哥
这一周漫长又飞快,转眼就周日了,不夸张的说,还真有点‘沧海桑田’。
希望你还在,希望你看过甜甜的第9集,希望你没有忘记SarawatTine的初心。
如果你还在,试试这个小甜饼吧,谈不上治愈,还能一起快乐就好。
By 棉花糖的舞步
Control S绝对是今年最火的乐团,首首歌曲都霸占热门榜单,每场演出都被热情的粉丝挤爆。
他们才出道半年,就在年底的音乐颁奖礼上,同时斩获了最佳新人、最佳乐团和最佳专辑。
超高人气和专业追捧,不仅是因为他们自作自唱的...
酷拽腹黑吉他手X元气可爱对家站哥
这一周漫长又飞快,转眼就周日了,不夸张的说,还真有点‘沧海桑田’。
希望你还在,希望你看过甜甜的第9集,希望你没有忘记SarawatTine的初心。
如果你还在,试试这个小甜饼吧,谈不上治愈,还能一起快乐就好。
By 棉花糖的舞步
Control S绝对是今年最火的乐团,首首歌曲都霸占热门榜单,每场演出都被热情的粉丝挤爆。
他们才出道半年,就在年底的音乐颁奖礼上,同时斩获了最佳新人、最佳乐团和最佳专辑。
超高人气和专业追捧,不仅是因为他们自作自唱的过人才华,还有放到偶像圈也十分能打的颜值。
尤其是主唱Pear,甜美可爱,唱功却能Hold住不同曲风。
吉他手Sarawat更是迷妹无数,成为了国内唯一一个人气超越主唱的吉他手。
用沙拉老婆团(Sarawat唯粉之家)的话来说,Wat精致立体的五官如神祇雕刻般完美,清爽内敛的气质又充满少年气,简直就是可盐可甜,可霸总可少年。
但是梨家(Pear唯粉之家)的最帅站长Tine,却对此十分不以为然。
Tine在大学前没有认真追过星,一是时间不允许,二是是个人财力不支持。
但他一直喜欢老牌乐团Scrubb的歌,Scrubb在清迈的演唱会,他从不缺席。他那时总觉得,没有乐团比得上Scrubb。
Scrubb的歌,幸福的时候听,会更加幸福;和爱人一起听,会更加爱意满怀;甚至是悲伤的时候听,也会放下释然。1
只是,Scrubb在他高三时,举办了解散演唱会。彼时,他因为学业,无缘参加。
直到大一下学期,Tine无意间听到了Control S的出道曲,《Fly Away》。
Pear甜美又颇有厚度的声音,唱着坚定的追梦宣言。
【Fly Away 不管留下多少眼泪
坚持下去的动力还在
Nothing I will be afraid
Fly Away 不管未来有多困难
我仍然能感觉 心跳还在
Nothing I will be afraid】2
强劲的鼓点,轻快的节奏,让在图书馆复习繁杂考试的Tine瞬间动力满满,就像第一次听到Scrubb的《一切》那般惊艳。
于是,Tine从Control S出道,就一直关注着乐队动向。
Constrol S的歌,风格多变,曲调抓耳,歌词唯美,讲述追梦、求爱、心动、心酸的各种故事,像一首首叙事诗。
每一首都能正中元气帅男孩Tine的小心脏,在有钱、得闲的大学生活中,他自然而然成为了乐团元老级别的站哥。
只是,Tine明明是被歌曲圈粉,为什么又成了梨家站哥呢?
一切只不过是因为Tine的直男颜狗属性罢了。
梨妹(粉丝对Pear的爱称)甜美可人,台上热力四射,台下活泼纯真,是个直男都会被圈得死死吧。
只是,Tine没追过星,也不喜欢yy人家清纯小妹,总觉得那些男友粉的动机不纯,不愿与之为伍。
于是开创了亲爹粉的先河,作为梨家最帅站哥,Tine拍图、应援、艹热度,真心实意地把只小自己两个月的梨妹当女儿奶。
说到梨家的最帅站哥,又是圈内另一个叫人津津乐道的故事。
Tine长得瘦高帅气,185的个头,亮得晃眼的冷白皮,在一众沙拉老婆团和梨妹男友粉里,十分显眼。
只是,他总是带着黑口罩,却也遮不住清秀的眉眼,惯来独来独往,也不和其他粉丝搭话,不混饭圈,怪酷的。
他不知道的是,沙拉老婆团里的好几个站姐,偷偷拉了小群,有事没事,拍几张Tine。群名就叫【梨妹不上就换我】。
其实Tine虽然一直想做个酷盖,但总是破功,尤其是他一笑就遮不住的可爱兔牙。
日常生活中,Tine总是元气满满,废话连篇,脑回路清奇,爱脑补,爱吐槽。
只是追星嘛,又不是同城交友,何必暴露沙雕本性。
唯一有点露馅的时候,大概是每次点名结束,他总会红着脸蛋,拉着口罩遮住脸蛋的三分之二,对Pear离开的背影狂喊一声,【Pear呐,爸爸爱你!】
好几次,都引得周围的男粉、女粉,或惊讶或忍笑地侧目。
但管他呢,戴着口罩、隔着网线呢,谁又认得谁是谁啊!
关于站哥对人气TOP吉他手的不以为然,要从团内资源分配说起。
什么时候,一个吉他手可以和主唱,在海报、专辑封面、杂志拍摄里,站双C?
哪有乐队MV里,吉他手的特写镜头比主唱还多?
更别说,Sarawat铺天盖地、源源不绝的单人资源,广告、时尚、综艺、访谈,涵盖各个方面。
Control S出道初期,参加了各种拼盘演唱会、摇滚音乐节,Tine站在拥挤的rock zone,因为出色的身高和眉眼,总是会被周围的妹子搭讪。
【小帅哥,你是谁家粉丝啊?】
【Control S。】虽然带着口罩,但语气友好,软糯少年音也好听。
【Control S…谁啊?】妹子绞尽脑汁地思索。
Tine咬咬牙,语气不爽地妥协道,【Sarawat所在的乐团。】
【哦!Sarawat啊!】妹子恍然大悟,【那个超帅的吉他手!他的乐团叫Control S啊?】
从那时起,Tine对Sarawat的不爽就慢慢积累起来。
虽然,Control S因为过人的音乐成绩,已经从‘Sarawat和他的朋友们’成功过渡到家喻户晓的知名乐队。
但,脑补帝Tine总觉得这吉他手装得很,天天臭脸,惜字如金,偶尔还毒舌、不通人情,但却偏偏人气爆表。
是个直男,都忍不了吧。
更不用说,梨妹这么可爱,队内团宠,却只有Sarawat总是对她爱搭不理的样子。
嗯嗯嗯,Tine确信,这就是人气吉他手飘了,与团队面和心不和了。
但,就算这样,沙梨CP粉(Sarawat和Pear)居然还能磕出一片天,成为Control S的三大顶流粉丝团之一。
Tine很气,真的很气,私底下一直叫Sarawat为Saralew(泰语混蛋的意思),抢资源就算了,还想溜梨妹的粉,心机屌实锤!
【哎哎哎!沙拉老婆团的惊天大瓜,你吃了没?】Fong门都没来得及敲,一脸八卦地冲进Tine宿舍。
Tine正在给梨妹修图,烦得很,今天新歌发布会,Saralew居然又和Pear站了双C。
这给毒唯站哥的修图带来极大的麻烦,把C位吉他手P掉吧,构图就不对称,意境全无。不P吧,他自己心里膈应。
不耐烦地撒气到好友身上,【都说了多少遍记得敲门!你没事进他的老婆团干嘛?】
Fong是梨妹的屏幕饭,天天靠着Tine的辛苦产出白嫖。
【啧,知己知彼,懂不懂?】抱着站哥大腿,Fong也或多或少对Sarawat有了点情绪,偷偷潜进沙拉老婆团刺探敌情。
这不!天降大瓜!
【你看了没?Sarawat睡粉!】
Tine正一门心思把Pear身边的绝世大帅哥截掉,闻言,手一抖,差点把帅哥的脸截成两半。
【什么?!】
【你看!这是他们家知名站姐的截图,人沙拉王子私信站姐要某个粉丝的Line呢!】Fong兴奋地把截图打开,献宝地凑到站哥眼前。
Tine定睛细看,是推特私信界面。
Control S_Sarawat: 你好,今天那个xxxxxxxxx的粉丝你认识吗?可以给一下Line吗?
其中xxxx,或许是形容粉丝或者哪个粉丝的名字,被特意糊掉了。
【些啊(泰语卧槽)!】Tine惊得站起,忍不住爆粗口,【Sarawat这个臭流氓!居然把魔爪伸向粉丝?!】
【关键是!老婆团都疯了,都盼着被他的魔爪锁定呢!还在群里讨论下次一定要去追行程,引起沙拉王子注意!】Fong火上浇油。
Tine快要出离愤怒,咬牙切齿,【想到我们梨妹和这种人渣朝夕相处,我绝不能忍!不行!我们得主动出击!】
【啊?】Fong还想着和站哥一起骂一骂解气,完全没跟上Tine的脑回路,【出击啥?你要去打他啊?】
【我疯啦?!他女友粉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我淹死!】Tine看着屏幕里,因为角度和卡点问题,看起来有点像正在翻白眼的吉他手,灵机一动,【我们要利用互联网的力量,守护Pear!】
【哈?】Fong被好友说得一个头两个大。
但他很快就被站哥Tine的骚操作惊呆了。
Tine把手机截图存下,编辑煽动性文字,用新申请的小号,发给各大营销号。
又成立了另一个推特账号,账户名为‘爪哇王子Saralew’,把之前活动里恶意存着的Sarawat‘黑照’,无修放大,一股脑全发了出去,还买了不少营销号和僵尸号转发关注。
这些‘黑照’,有的是因为卡点问题看起来像在翻白眼,有的是因为角度问题看起来又凶又狠,有的是因为灯光问题看起来皮肤暗沉。
一波操作结束,看着‘爪哇王子Saralew’的粉丝数疯狂上涨,Fong惊得下巴差点掉地上。
【不是,你反正要用小号黑他,为什么不直接用这个号发那个睡粉的截图啊?】
Tine勾嘴,牵起可爱的兔牙笑,眼露狡黠,【这截图就是他找粉丝要了个Line,但我们要说他睡粉,很可能会被他发律师函。我们可是法学院!造谣转发过500+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啧,强!平时看你傻不愣登的,黑起人来,挺职业啊!】
站哥得意地扬扬下巴,看着不断飞涨的黑图转发数,恨恨道,【谁叫他问粉丝要Line?睡粉是大忌!早知道他假得很,但真没想到这么low!】
吉他王子Sarawat的黑图、黑料在一夜之间,疯狂发酵。
眼红Control S和Sarawat的人不在少数,趁机推波助澜,把‘Sarawat睡粉’的tag顶到了趋势第一。
经纪人P Dim在机场私人接驳车上大发雷霆,抓着Sarawat一路痛批。
【我说你从来都不玩社交网络的!怎么突然会上推特了?!还给我惹出一堆事!】
吉他手靠着窗,手托腮,左耳进右耳出,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若有所思。
‘Chic Boy爱吃梨’…嘶…名字和人还挺搭…
【诶,你找着了?】趁着P Dim中场休息、喝口水,Pear一脸八卦凑上Sarawat。
【还不确定。】Sarawat惜字如金,语气又拽又酷。
【嘶…】听起来有戏啊,Pear可爱笑脸里透着丝兴奋,【你找粉丝问…难道是我们的粉丝啊?】
【还不知道。】大帅哥三缄其口。
Pear问不出个究竟,着急又丧气,【啧,你把我当记者糊弄呢!一问三不知!】
【不过,如果真是我们粉丝,现在误会你睡粉了,那可怎么办啊?】故意挑事,暗中观察高冷帅哥的微表情。
Sarawat果然眉头微皱,眼神透出丝烦扰。
看戏不怕台高,Pear接着‘宽慰’,【你也别急着烦,现在你老婆团都求着被你问Line呢!说不定,人家还觉得是个机会,搞不好主动献身呢?】
Sarawat忍不住一个白眼,懒得理身边叽叽喳喳说不停的主唱,拿出手机一阵打字,热门趋势瞬间刷新。
Control S_Sarawat:没睡粉。问Line是因为遇到熟人。我睡谁与你无关。请多关注Control S的作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沙拉王子发推特了!】
【哇哇哇哇哇,明明没有图片,为什么会有画面感,语气好酷啊!】
【好可惜啊!竟然不睡粉!】
【哈哈哈,肯定是被我们梨妹教训了呗,沙梨最甜了!】
……
Tine被挤在最前排,耳边各种叽叽喳喳,今天接机的人数是往常的n倍。
他心里纳闷,根本不知道,听说Sarawat睡粉的老婆团们都倾巢而出,只求在沙拉王子面前刷个脸熟。
什么都没听清,站哥唯独听了句,‘沙梨最甜’,气不打一处来。
破天荒开了口,【哪甜了?吉他手睡粉不知道啊?】
梨家虽然人多势众,但接机拍图的不多,可能男粉比较擅长买周边吧。
Tine所在的位置,离出站口很近,周围一半沙拉老婆粉,一半沙梨cp粉。
他声音不大,但清爽软糯的少年音很抓耳,更不用说,周围好几个女生,有些小心思都在他身上呢。
但是,最喜欢的沙拉王子和有点心仪的对家站哥比起来,当然要誓死捍卫自己的爱豆啊。
【啧,你有没有看我们Sarawat发的声明啊?!没睡粉!】
【嗷?】Tine下意识讶异出声,发出可爱的语气词,兔眼睛瞪得溜圆,萌得‘据理力争’的沙梨CP粉瞬间脸红心跳。
他当然没心思注意身边女生的脸红,只是拿出手机,从梨妹的关注列表里找到了吉他手,看了那条‘声明’。
【呵呵,他说‘没’睡粉,又没说‘不’睡粉。】Tine更觉Saralew心机深沉,语气恼恨,【昨天才要联系方式呢!今天当然还没睡啊!】
【啊!也对!那就好!他睡粉,我就有机会啊!】另一边的沙拉老婆团被梨家站哥的清奇思路安慰,瞬间斗志满满,开始补妆。
【阿来呐(泰语什么)?】Tine震惊了!这是什么感天动地的唯粉爱?!他对梨妹的父爱如山,瞬间被衬托得不值一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Sarawat!】
【出来啦!Wat今天白衬衣啊!好帅啊!】
【梨妹!!!看看哥哥吧!!!】
【救命!沙梨今天又走一起!太配了!】
……
随着Control S在出口处的突然现身,接机粉丝们开始低声惊叫。
不敢打扰其他旅客,又忍不住为帅气可爱的Control S惊呼。
人流开始推攘涌动,向走出来的Control S迫近。
Tine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提着相机,根本来不及反应。
被激动的人流一个突然冲击,手机瞬间脱手飞了出去。
【些啊!】站哥接机经验丰富,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急得兔耳朵都要竖起来了。
他着急地想要弯身捡手机,又被一股新的冲力撞击,整个人以狗吃屎的姿势,向光滑的机场地板倒去。
眼看就要摔在地上,Tine躲闪不及,只能视死如归地咬牙闭眼。
【小心!】却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接住。
没有迎来想象中的沉重撞击,Tine意外地睁眼,看到近在咫尺地绝世大帅脸,瞬间吓得汗毛竖起。
【你没事吧?】Sarawat声音沙沙的,低沉又清亮,语气急切又温柔。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沙拉王子太温柔了!】
【我的天啊!他为什么这么好!】
【你们刚刚为什么不撞我!!!】
【卧槽!!!帅哥和帅哥为什么这么配啊!】
周围再次爆发一阵低声惊呼,大家的目光全部聚焦在机场门口,‘抱在一起’的两位高个帅哥。
……
Tine根本来不及反应自己正被男人抱在怀里,只是下意识惊呼,【靠!我手机!】
Sarawat立马反应过来,皱着眉,沉声向周围问了句,【你们谁看到他手机了?】
立马就有粉丝凑上来,【这里!这里!是这个吗?】
不是递给机主,而是献殷勤地递给Sarawat。
Sarawat接过手机,本想顺手还给怀里人,却愣了愣,目光锁定了手机壳上的胡萝卜小挂件。
Tine这才后知后觉两人的‘亲密’举止,立马跳出Sarawat怀抱,一把抢过手机。
【看什么看啊!没见过iPhone啊!】
面对冷白皮男孩的‘恩将仇报’,Sarawat不仅不恼,还十分无奈地笑了笑,【你没事吧?】
这倒是让Tine有些过意不去,人大帅哥不仅扶他一把,还帮忙找了手机,他这样恶语相对,也实在不是个东西。
【我…我没事!】不好意思地想挠挠脸颊,却挠在了黑色口罩上,【谢了啊!】
吉他手拽拽地抬了抬下巴,【嗯,你下次小心…】
【Sarawat!你干嘛呢?!走了!】
Sarawat和梨家站哥正‘聊着’,P Dim凑上来一个猛拽,将人拉出了机场,塞进了保姆车。
梨家最帅站哥铩羽而归,不仅一张梨妹照片没拍上,还欠了Saralew一个人情,实在丧气。
【帅哥,加个Line,我给你传梨妹的图。】
Tine认识眼前的女生,应该是个站姐,好多活动打过照面。
【我…】犹豫了片刻,咬牙同意了。
Tine觉得没必要矫情,大不了加完就删,为梨妹出图要紧。
当晚回家,查收图片,怀疑对方是个歪屁股沙梨粉。
每张梨妹的照片里,都有Sarawat,白眼快要翻到屋顶。
熟练地开始P掉某人,只是,截到一半,突然被某张Sarawat盯住镜头的照片杀到了。
明明是张厌世脸,却因为立体的五官、明亮的眼眸,帅得让人惊艳。
清冷的气场,酷拽的架势,充满了才华音乐人不可一世的态度。
Tine截图的手顿了顿,想起机场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沙沙的少年音,温热可靠的怀抱,关切温柔的语气。
突然就有些,下不了手了。
算了算了,他又不是白眼狼,有恩必报的。
破天荒没有截掉Sarawat,还把色调调成了适合吉他手的清冷风格,甚至将Sarawat放在了视觉中心。
机场图修完已经到了后半夜,站哥伸个懒腰,揉揉兔眼睛,发图、关电脑,大功告成!
又是为梨妹热情发电的充实一天!
【看什么呢?你今天机场救粉很轰动啊!】Pear的八卦雷达滋滋响,总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之前机场,她鞋被踩掉,P Dim被人挤掉墨镜,酷炫吉他手可是目不斜视,劲直往保姆车上冲的。
美其名曰,拖得越久,场面越混乱。
今天倒是主动扶人,还站在机场聊起来了!
要不是P Dim及时拉人,还不知道他被粉丝包住后要怎么突围。
Sarawat根本没搭理,认真刷着手机,嘴角微微勾起。
Pear看出异样,轻声凑近,猥琐窥屏,却意外看到自己的照片。
【Sarawat!你…你不会…】不对不对!一定是误会!他们的吉他手可是十分纯情又痴情的寻爱少年!哪有时间移情到她Pear啊!
Sarawat果然挑眉,【别误会,和你无关。】
【那就好,那就好!】Pear忍不住大喘气,随后反应过来,【不是吧?!是他?!】
Sarawat这次倒是大方承认,【嗯。应该是。】
Control S从练习生开始就组队训练,训练在一起,工作在一起,吃在一起,连住都在同个屋檐下。
Pear和Sarawat也从革命友谊中培养出了绝佳默契,不用明说、细聊,两人都懂了。
Pear惊讶后,只觉欣喜若狂,真的是双喜临门、一箭双雕啊。
【那太好办了!我绝对鼎力相助。】
没想到Pear记得这个粉,更没想到主唱这么无私帮助,Sarawat难得笑得真诚灿烂,【嗯,确实需要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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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c Boy爱吃梨:200419 清迈飞曼谷 机场图 9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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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c Boy爱吃梨
TBC
1.《假偶天成》原台词
2.《Fly Away》FIR乐团
拜托了,大家
是时候团结起来了,多和你们喜欢的创作者互动吧,多给她们红心蓝手,多在评论区找她们玩儿吧
毕竟我们都希望老福特可以活下来,不是吗?
补充:应该不是一个太太遇到这种情况——自己倾注了心血完成的作品无人问津,但是发条表示心寒的动态就会莫名其妙冒出来一大堆人安慰。然而这群人也只是随口安慰了事,等到太太再更新作品的时候这帮人一个都不会出现。当太太哪天彻底失望了离开了,这帮人又会出来惋惜。我只想对这群人说,麻烦你们做个人,连这种完全不需要付费观看的内容你们也白嫖,看完连个红心都舍不得点,连句话都舍不得留,正是你们的冷暴力赶走了好多优秀的太太。
最后,产出不易,希望大家尊重老师、太太们...
拜托了,大家
是时候团结起来了,多和你们喜欢的创作者互动吧,多给她们红心蓝手,多在评论区找她们玩儿吧
毕竟我们都希望老福特可以活下来,不是吗?
补充:应该不是一个太太遇到这种情况——自己倾注了心血完成的作品无人问津,但是发条表示心寒的动态就会莫名其妙冒出来一大堆人安慰。然而这群人也只是随口安慰了事,等到太太再更新作品的时候这帮人一个都不会出现。当太太哪天彻底失望了离开了,这帮人又会出来惋惜。我只想对这群人说,麻烦你们做个人,连这种完全不需要付费观看的内容你们也白嫖,看完连个红心都舍不得点,连句话都舍不得留,正是你们的冷暴力赶走了好多优秀的太太。
最后,产出不易,希望大家尊重老师、太太们的劳动成果,珍惜并爱护那些高产的画手文手,别让努力产粮的人难过。
————————————————
追加:我有看到这几天好多太太都在为这次的事件发声,她们发布的相关动态热度都成千上万,然而讽刺的是,这些太太的作品依旧无人问津。
以及:我发这条的目的不是为了让大家给这条动态点赞,而是希望大家去多多支持自己喜欢的太太,在她们发文的时候积极互动,而不是在她们心灰意冷准备离开的时候不痛不痒地安慰她们。
[凡柯]机械姬
短篇完结/软科幻/林凡视角/
机器人燃设定,轻度烧脑向
LOADING...
[0%]
窗外是被冻结住的湛蓝天空,日光透过钢化玻璃,产生一束明晃晃的光晕。我抬了抬僵硬的的脖颈,安静的等待着。金属门随着液氮泵出缓缓开启,头发花白的年迈女人站在里面,笑着招了招手:
“林凡,来的很早吗?”
“还好,博士,刚刚到。”
这是我第一份工作,虽说只是打零工,但和博士这样名声显赫的科学家相处,我还是有些怯头怯脑。我僵硬的咧着嘴笑,看起来有些憨傻。
“别紧张,只是个简单的小测试。”...
短篇完结/软科幻/林凡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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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被冻结住的湛蓝天空,日光透过钢化玻璃,产生一束明晃晃的光晕。我抬了抬僵硬的的脖颈,安静的等待着。金属门随着液氮泵出缓缓开启,头发花白的年迈女人站在里面,笑着招了招手:
“林凡,来的很早吗?”
“还好,博士,刚刚到。”
这是我第一份工作,虽说只是打零工,但和博士这样名声显赫的科学家相处,我还是有些怯头怯脑。我僵硬的咧着嘴笑,看起来有些憨傻。
“别紧张,只是个简单的小测试。”
她领我走到会客厅,我们在一张边角光滑的金属圆桌前坐下,我盯着她有些混浊的眼,道:“请问,可以给我讲讲那个测试的内容吗?”
“听说过图灵测试吗?测试者随机向被测试机器提问,如果机器的回答能让测试者误认为是人类所答,就被判断拥有人工智能。”
我点了点头,这个时代人工智能已算普遍,图灵测试机早已被工厂量产。但话又说回来,要是这位顶尖科学家征集我来只为做这种简单测试,倒也是挺匪夷所思。
“嗯,你一定在想‘没这么简单吧,真会开玩笑’”博士转过头来冲我笑笑,一边按下咖啡机的按钮:“但就是这么简单。只不过你要判断的,不仅仅是K是否有智能。”
“你相信人工智能会产生感情吗?”
我接过冒着醇香热气的咖啡,扬了扬眉毛道:“当然不啊,编码程序怎么可能会有感情,即使有,也是人为模拟的,和机器本身无关。”
“唉,现在的年轻人,一点想象力都没有。”博士拢了拢耳边的银发,眯眼道:“不过你也是第九十九名信誓旦旦说不可能的受试者了。
“我相信,你会有所改观的。”她站起身,示意我一同前来。
实验室的一侧是一座巨大的玻璃房间,里面的人背对着我坐。浅色的短发,小臂苍白的皮肤泛着淡淡的金属的光泽。
“明天开始,你就要和K相处了,为期三个月。你认为她到底会不会产生感情,我期待着答案。”
她加重了‘产生’二字的读音。虽然当时的我,依旧固执己见的认为这个测试相当无趣。
[15%]
“新来的受试者?”
我走进来的时候,K正在换一只崭新的手臂。关节处的透明神经网交错着,像水母舞动的触须。她满意的舒展着上肢,顺带淡淡的瞥了我一眼。
“趁我还有耐心,快点下结论打道回府吧。”
真够傲慢的。我忍着怒气坐到椅子上,四周还有监控,对一块破铜烂铁发脾气未免太没教养。
玻璃房内的布置很讲究,一切都是自动化装置,一应俱全,她身后纯白色的座椅上甚至堆着玩偶——确实对于那些工厂出身,躺在家用车库的机器人来说,这个家伙算是养尊处优,也难怪是这种难以相处的个性。
“不用你这么着急,我也早有结论。”我慢条斯理的说,尽量保持着自己的理智:“机器人当然不会产生感情,只有人类,拥有真正心脏和大脑的人类,才会产生爱,这是无可替代的。”
“哦?”她饶有兴味的踱步到那堆玩偶中,抱起一只巨大的蓝色绒布偶说:“知道哆啦A梦吗,那个超古董动画片里的胖猫。”
我无奈地点点头,实在是搞不懂这个思维乱飞的机器人。
“你觉得它有感情?”
“当然”我闲暇时总会看漫画打发时间,对这类古早漫画当然也是了如指掌。
K抱着布偶走近我身前,垂下眼睑打量着我,她的眼球是近乎透明的浅蓝,身上散发出冰冷的金属味道。
“我是机器人,哆啦A梦也是。你却只相信它的善良重情,而我不过是一台冷冰冰的机器。”
“这......”
我一时有些语塞,刚想在大脑中搜寻出一些词语,她的手指就攀附到了我的手腕上,噼啪闪过一道电流。
“啊,抱歉,手臂还是没有调整好吗?”
她歪了歪头,把那只足有一人高的巨型玩偶不由分说的塞到我怀里,然后对着手臂上滑开浅蓝的液晶屏,开始专心致志的调整系统。
“因为我看过漫画啊,自然知道故事里它是有感情的。”
“那要不要听听我的故事?”
分明是机械冰冷无情的音色,却又是低沉迷人的,让我想到了泛着金属色泽的齿轮,缓缓转动,而后交接。
“这个故事,要从一个女孩讲起。”
她一步一步的走远,身形在白炽灯光下镀上了一圈光晕。
[30%]
翻涌的绿色原野,一望无际,她陷落在翠绿的网里,鼻尖充斥雨后森林的湿气。
女孩呼喊着一个名字,她奔跑着,又摔倒了,跌跌撞撞的一身泥泞,但周遭没有一个人回应,只有寂寥的风拂过,绿草垂着头摇摇晃晃。
她太累了,她像溺了水般无法呼吸,干脆瘫倒下来,躺在空旷的原野上,绝望的闭上了眼。
“醒醒啊,我在这里。”
金属质感的低沉声音在耳畔响起,冲女孩伸出手的K,正抱着一只毛茸茸的哆啦A梦,她露出两颗兔牙,眼角弯弯的笑。
“林凡,我在等你。”
我恍然清醒,混沌中发现自己并没有睡去,只是在迷迷糊糊中在脑海重演着这幅奇怪的画面,那个简单的故事,给我留下了过分清晰的印象......像是,篆刻在了灵魂中。
她说,在一个天才少女十二岁的那年,自己动手制造了一台当时并不完全普及的A.I.,她给她取名叫陆柯燃。
女孩是孤独的,她过于早慧,因而被隔离在普通人群之外,陆柯燃是她唯一的朋友。在漫长的岁月里,女孩渐渐成长,变成了少女,又变成了女人,一个人类和一个A.I.,成为了彼此独一无二的的依靠。
“就像是哆啦A梦和大雄,她们彼此无法分割。”K轻笑着说,像是陷入了回忆,连四周的空气都洋溢着柔软的幸福。
“那后来呢?”我迫不及待的问,期待着童话故事老旧却顺遂人意的完满结局。
“后来啊,女孩死了。”
她背对着我,瘦削的身影有些落寞:“女孩太老太老,等她的头发全部变成了银白色,她拉着陆柯燃的手,安详的睡着了。”
“陆柯燃抱着她給她的哆啦A梦玩偶,一直孤单的活着,直到宇宙也垂垂老去。”
真是悲伤的故事,我暗想。但至少女孩该是幸福的,她们一生相伴,直至她死去。但女孩也是不幸的,她深爱的人,却要经历无边无尽的煎熬。
“我要是女孩的话,会拼尽全力留下些什么吧。”
就这样漫无目的的想着,直到窗外渐渐绽放微光,黎明悄无声息走来了。
[45%]
“睡的怎么样?”
博士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麦片粥给我,即使头发花白,她却也身姿矫健,大概也曾是个大美人吧。
“嗯,还好......您的精神很不错呢。”
我敷衍着话题,毕竟让主人知道客人彻夜未眠可不是件好事。
“哈哈哈,别这么讲,我的心脏可脆弱到不经夸。”话虽这么说,博士脸上却也露出了爽朗的笑容,她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凑过来问:
“和K的测试,进行的怎么样?”
虽说K给我的触动是真实的,像一颗雀跃的小鸟在我心脏里,蹦跳着,蔓延出不可思议的暖流,但我的理智,连同我多年汲取的知识刺痛着我,警示这一切都该是错觉。
“她不该有思维和感情。”我笃定道:“这不成立。”
博士凝望着我的眼睛,她的瞳孔浑浊暗沉,却又是看透一切的清晰:“不要因为不同,而去轻而易举的否定。”
“一个世纪以前,异性恋迫害同性恋,焚烧监禁,注射药物,认为这是一种精神疾病,只是因为不同,而去否定那是爱情。”
“啊…..那的确是一段愚昧的历史。”
“但是林凡,你只是因为机器人的思维方式与人类不同,而去否定她们存在感情,否定她们......”
房间明亮的蓝光忽然暗了下来,取而代之是大噪的警报声,几束红外线从探头出迸发,密密麻麻的扫射着屋内,冰冷的机械音不断在头顶重复着:
“警报,警报,安全系统已被破坏,安全系统已被破坏。”
“见鬼”博士猛地起身,指纹扫过墙壁上的红色按钮,随着气流的喷出,所有金属闸门都打开了,光线透了进来,暗道的尽头是模糊的天空。
“我得去监控室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八成又是科研局那些多事的混蛋,我和K会处理的,这是救生通道,你赶紧跑吧。”
“那不行,博士,我不能抛下你!”我焦急的皱着眉,接连不断狂鸣的警报刺激着神经,像是一群甲虫,挥舞着锋利的钳子搅动我的脑浆。
“别太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博士苦恼的揉了揉凌乱的白发:“这项测验没经过科研局的批准,她们大概是来收走K的。你也帮不上什么的,快点走吧,这与你无关。”
听到这句话,我沉重如灌了铅的头脑一下轻盈了,仿佛得到了赦免,头也不回狂奔了出去。
[60%]
我奔跑在空旷的隧道里,脚下踏着坚硬的弧形铁壳,簌簌的风声在耳畔间穿梭,狭小的空间里震荡着脚步的回声。
奇诡的圆形金属建筑被我远远甩在身后,大脑如中了魔咒,一股不可抵挡的力量在我耳边低语着,离开吧,林凡,那不是你应该久留的地方,它充斥着未可知的险恶,而只要脚步不停,你就能看到梦寐已久的阳光,绿草,成群鸣叫的鸟儿。
“K...K不能被抓走。”
我猛然刹住脚步,脚踝的骨头摩擦的刺痛,那只愤怒刺穿我大脑的甲虫终于停下了,我拖着酥麻的四肢,毫不犹豫的转身。
逆着明亮的光线,头也不回的向黑暗奔去。
“要是被抓去了科研局,她会更寂寞的吧。”
这样一个简单的理由,却如同疯狂生长的枝蔓,盘曲扭碎了我所有的痛苦与恐慌。
[75%]
在很久以前,久到公路上还是气喘吁吁的汽车,久到故事里的女孩,还有着一头柔软细密的栗色短发。
女孩的朋友,是一个很爱粘人的机器人,女孩喜欢看漫画,于是便支着脑袋遐想。
“你说,要是大雄死掉了,哆啦A梦会很孤独吧,一直一直孤独下去。”
陆柯燃呆住了,嘴唇一张一合的,没发出声音。程序混乱了,女孩知道她在难过,于是摘了一朵羸弱的白色雏菊,小心翼翼地别在她的耳边。
“没关系啦,哆啦A梦那么聪明,她一定会造出一台机器大雄,这样她们就会永远在一起了。”
“才不是!机器大雄只是一台机器,她代替不了大雄的!”陆柯燃猛地支起身,抓住女孩的手臂,漫画书砸在草坪上,连同雏菊破碎的白色花瓣,像是一场惊醒的梦。
女孩还是满目温柔,她揉了揉陆柯燃柔顺的额发,不慌不忙的低语着,她的嗓音低沉又柔和,有着平静一切的魔力。
“嗯......我看漫画说,哆啦A梦也很疑惑呢,所以啊,她想出来了一个测验,如果机器大雄能够爱上她的话,她就通过了测验,成为真正的大雄。”
“就像爱着你的我,才是真正的林凡一样。”
[90%]
我竭尽全力的冲进研究室的一瞬间,却没有看到想象中机械警察包围的场景,一切都是悄无声息的,仿佛时间也遗忘了。
博士安详的躺在K的膝盖上,像是在沉睡,正在做一场甜蜜幸福的梦。
“林凡呐,一切太快了,到了说晚安的时间吗?”
K唤着我的名字,却是深情地望着熟睡中的博士,在那布满沟壑的额头上,烙下温柔的一个吻。
而后她仰起头,是有些吃惊,也有些意料之中的神情,浅蓝色的眼眸安静的注视着我。
“你现在应该感觉到了吧,你也是机器人。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在你芯片中设定好的程序。”
“程序的结尾,是强行脱逃而出后引爆,在此之前的九十九台,从未怀疑过脑海中的指令,只是一味的遵守。”
天花板上空,传来了机械重复的女声,红外线在瞬间收敛,屋内亮起了温暖的橘色灯光。
“第一百号Marco,测试通过,测试通过——”
一种陌生的悸动,伴随滚烫的热浪,溯洄在我冰冷的躯体上。
这大概就是情感吧,让我为之恸哭喜悦,为之义无反顾。
“陆柯燃,我会一直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我轻轻道,握紧了她的手,世界从此点燃。
[初始化100%,您的【恋人】Marco启动完成]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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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看懂:
博士=人类林凡=天才少女老去后
文中的“我”是博士制造出和她一模一样的机器人林凡
K一直是机器人陆柯燃
还是没懂的朋友可以私戳我聊聊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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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安利一下微博@ kooluaura 这位太太剪的燃子视频(编号89757) 灵感来源
【Bright×Win】劳斯莱斯【甜向/一发完】
很久没写rps了,祝大家食用愉快!
—————————————————————
00.
能成为密友,大概总带着爱。
01.
bright最喜欢曼谷有月亮的夜空,那样朦朦胧胧泼洒着的银色光辉总是让他想起晨间的山雾,一样的氤氲又绮丽,他想这世上美好的事物可能总有通性。他爱摄影,他拍夜间的月,拍晨间的雾,拍浩浩汤汤来去自由的海,拍曼谷深夜出来讨生活的老人。他对这世界所有的感悟都能凝结在相机小小的镜头里,继而具象化表达。
但后来,他最爱拍win。不管是他细...
很久没写rps了,祝大家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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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能成为密友,大概总带着爱。
01.
bright最喜欢曼谷有月亮的夜空,那样朦朦胧胧泼洒着的银色光辉总是让他想起晨间的山雾,一样的氤氲又绮丽,他想这世上美好的事物可能总有通性。他爱摄影,他拍夜间的月,拍晨间的雾,拍浩浩汤汤来去自由的海,拍曼谷深夜出来讨生活的老人。他对这世界所有的感悟都能凝结在相机小小的镜头里,继而具象化表达。
但后来,他最爱拍win。不管是他细碎的衣角的影子,还是他谈天时飞起的嘴角梨涡。win在他的镜头里,都有了最独特的味道。旁人难以捉摸,而自身也很难体会到。
摄影时,有没有带着爱,于旁观者来说是一个谜题,只能暗自揣测。问起时,也只是说是弟弟,但弟弟这个称谓又显得过于虚伪。
bright想,亲密朋友可能更加恰当。
比弟弟更亲密的。
02.
街上的霓虹灯串联起天空的幕布,天空上布满细碎光点的,暗湖里缀满繁星闪烁的,是曼谷飘满流云的夜。
bright凑近帮win整理了一下衬衣的领子,认真拍了拍他西装上不明显的褶皱,伸出手拂了拂他脸颊上落下的睫毛,win鼓着脸颊乖乖地任他操作,然后win双手合十故作乖巧地说:“谢谢哥。”说完自己又破功,哈哈哈了几句,眼睛笑得眯起闪烁着狡黠的光,纯真又可爱。bright翻了个白眼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头说:“少来。”
然后他们并肩坐在沙发上,他们还没有使用专用休息室的资格。这里面经常有人走动,化妆师们忙着帮一个个年轻漂亮的孩子们化妆。而已经被打扮好了的两个漂亮孩子自己坐在了角落的沙发上。win掏出手机打着游戏,他最近爱上了愤怒的小鸟,小红鸟呈一条抛物线一样去击溃木头城堡。他没有开提示声,但打的心不在焉的。
然后他暂停了游戏,瞥了一样老神入定一般的bright,他也歪着头玩手机,深邃的眼睫在休息室明亮的光线里投下一片暗色的阴影,而柔和的灯光将他装饰成鬼斧神工的雕像。win时常会因为bright俊美的脸而闪花眼,但他一说话又破功。
“哥,你紧张吗?”win凑过去问bright,他的尾调带着一点糯糯的迷茫,而室内吹风机的呼呼声让win的声音变得不明晰。bright疑惑地看着他,win只能再凑近一点对他说话,温热又潮湿的气息打在bright的耳畔,他咕哝地应了一句,然后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回答他的问题:“不紧张,你紧张吗?”然后他看见win皱了皱眉头,嘴角微微下撇,他说:“有点。”
这个烂漫的热带国家里最大型的颁奖典礼设在曼谷宁静的夏夜,而bright和win入围了一个重要奖项。
“害怕什么?”bright把手机扔在沙发上,然后专注地凝视着这个想要得到解答的孩子。win抓抓自己的头发然后看向天花板,说:“怕不得体。”
长在蜜罐子里的小孩,人生前二十年完全是一片坦途的小孩,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怕的。事实上,他并不怕消耗他无所畏惧的底气,只不过每一件能做好的事情,他都要做到最好。他柔软的内里顽强地树立着坚韧的脊梁,但这些被他经常嬉笑着的脸蛋稀释了。
“演就好了,不用怕。”bright换了个姿势,然后认真地瞥向他,这个可以和win打打闹闹的玩伴,许许多多时候,在这个纷杂、嘈杂、又让人眼花缭乱的圈子里,是win指路明灯一般的存在。
“什么叫演?”win仰起脸蛋,迷惑地望向他。
“就是,演一个得体的人。西装穿得板正,面带微笑,向所有人微微点头礼貌示好,然后在镜头前礼貌的打招呼,回答问题。觉得熟悉吗?这些都是你做习惯了的,win,一个原本就得体的人,不需要去学习如何叫做得体。”bright带有安慰性质地摸了摸他的头。
win嘟着嘴巴嗤了他一声,但思索片刻,又觉得哥哥说得对,然后那一点点紧张就在思索的那片刻,消弭于无形之中了。win开始歪着头思考,颁奖礼后,他们要吃什么。
bright瞥了他此时此刻正在神游的脸,笑了一下。他脑海中突然走马灯一般地想到曼谷最漂亮的夏日,sarawat看见tine受伤的脸蛋,除了心疼之外,还有另外一个想法,他真的好可爱。
bright想,如果此时此刻他是sarawat,就可以大声称赞,但他是bright,所以他的直截了当需要变得稍微迂回一点,于是他轻声掐了一把win的脸,然后说了一句:“不错。”
win眼带迷惑地看向他。
03.
入场的时候,他们穿着黑西装路过酒店铺着长长红毯的通道,两边站着许许多多举着相机或者手机的粉丝。看见他们的造型变得尤其激动的姑娘们开始走出约定俗成的线,然后将他们簇拥在人群中央,这样的拥挤让bright握住了弟弟的手,然后将他护在身后。
他想起许久之前的某一天,他和win也是去一个小活动,也是这样的热闹的夏夜。所有簇拥着的,所有聚集起来的热闹都不属于他们,有人或许觉得他脸熟,但也叫不出他的名字。
他看见镁光灯将幕板照耀反射到一片发白,他看在眼底,站在原地,脑海中莫名想到富士山的雪,但他们就像与名利场毫无关联一般的围观群众。那时候,win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凑过来笑眯眯地对他说:“哥哥,你长得这么帅,一定会红的!”
他那时候只是对他笑笑,却不以为然,红,并不是一个名词也不是一个形容词,而是一个动词。多少人为了这一个字付出了多少代价,在这个容易让人虚浮,容易让人高高在上的圈子里,他们脚下实实在在踩着的地板是被这样的代价建筑起来的骨灰。
bright,一直一直都非常渴望成功,他毫不掩饰,他就是想要挣大钱,让母亲过上最好的生活。人生苦短,不过百年一瞬,将时光长河拉成一条漫长漫长的时间线,目标,像是镌刻在每一个时间节点上等待点亮的珍珠。他长大懂事之后,每一年的目标都是,想要成功。他并不怕吃苦,没有机会的话就等待,像在漫长寒冬里仰着头等铜墙铁壁外春天的花开,但机会来了他就要牢牢握紧,再也不松开。
这是他最渴望的。
而此时在这样的人群接踵之中,他感受到的或多或少的爱,让他从此刻起才觉得自己的路好像真的走向了一个新的开端。而他并不孤独,身后的弟弟正牢牢握住他的手,他们两个像是这个纷杂世界里彼此唯一的依靠,在狂涌浪潮中逆流而上。
“谁啊?谁把我鞋踩掉了!”bright听见win大叫了一声,周围所有人都瞬间寂静下来,也都止住了脚步,盯着win的脚下看。他正单脚跳来跳去,bright的手也被他甩来甩去:“我的鞋哪去了!!!!天哪!!!”
大家沉默了一瞬间,然后都突然笑了,bright也忍不住,他那一点细微的感触都被win这一声叫没了,然后他笑着低下头帮弟弟找着鞋子。
最后win的鞋子不知道从哪个角落被人踢了出来,他手撑在bright的身上,然后擦了擦额上的汗珠,把脚踩了进去,他瞪着姐姐们抱怨了一句:“都是你们啦,今天又要被笑!”那些举着相机的姐姐们逗他:“win,那今天这一段,我们不放出去怎么样?”
win眼睛瞬间眼睛亮晶晶啦,他说:“真的吗?”姐姐们哈哈了几句然后说:“当然是假的!”
小win立马气鼓鼓嗨了一声,然后说她们是骗人鬼。
入场了,整个颁奖礼的装饰主题色是金色,头上的射灯像规律的星轨,在蓬勃的宇宙中自有他们的周转定律。bright和win的座位并不是最前排,而是第三排的位置,这里坐着的都是新生代。他们礼貌地朝周围人问好以后,落座。
颁奖礼还未开始之前是一段漫长等待的时间,win规矩地坐在位置上,背脊崩得挺直,像幼稚园里乖乖听老师话坐好的小孩。把bright看笑了,他拍拍win的背,说:“win,放轻松一点。”
“哦。”win嗯了一句,还是感觉有些紧张。他们拍戏的时候,剧情背景设定在清迈,那里的玫瑰开得很好,鲜艳又秾丽。大家都觉得win同那里的玫瑰有些相似,都是甜蜜的被奉养在玻璃温室里的花。
但是win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或者是高贵,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只不过上天对他有所眷顾,让他比旁人一生下来就拥有了多一点点的东西,但是这并不代表当他渴求一件事情的时候,求而不得,就能坦然放弃。
越矜贵的人,其实骨子里,是越好强的。
“我想听歌,但感觉有些不礼貌。”win皱着眉头对着bright说。bright啧了一句,颁奖礼暖黄的灯光挂在了他的眼角眉梢,在他思索的脸上,温柔像春天的花,春风一吹,就翩然绽放了。
“这样吧,我唱给你听。”bright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揽住他的肩膀,凑近他,在他耳边轻轻唱起了歌,是scrubb的靠近,那是sarawat和tine最亲密的耳语,而此时bright正唱给win听。
很小声,旁人看见他们,像在说着悄悄话的样子,甚至大屏幕也适时地闪过他们这样的亲密,很多人见了,都闪过似是而非又或者真诚的笑意,一边感慨着又是两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啊。
但是在外人善意或者非善意的起哄时,他们并不知道,那只是哥哥在安慰一个过于紧张的小孩,仅此而已。
在这个星味十足的大厅里,走动着的都是电视屏幕上耀眼的星星,他们在做礼貌social,真诚的,虚伪的,觥筹交错着,刀光剑影着,舌灿如莲花。
而在聚光灯不及的座位上,bright和win紧紧挨在一起,bright一边抚摸着他的背,一边温柔地轻轻地唱歌给他听。金色的世界忽然天旋地转变成黑白的底片,所有人的动作都变成黑白世界里的哑剧,而有鲜活颜色的,是两个紧紧挨着的年轻人。
有一种,强烈的宿命感。
04.
颁奖礼开始的流程其实跟这两个年轻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只需要配合鼓掌。
win一边回想着刚才bright给自己唱的歌,一边回味起曼谷浅紫色的晚霞,在那样的,漫天下都是温柔光线的夕阳里,tine攀住了sarawat的肩膀,曼谷温柔的风挂满他的眼角眉梢。
他嘴角不自觉被画上的笑意其实是上帝在他脸上泼洒下的爱意,然后他心中的萌动就像放进嘴巴的跳跳糖,跳个不停,又不明晰。那个时候win自由又快乐,他在太阳下无拘无束地学习,探索一个全新的领域与人生,哥哥和其他工作伙伴都很宠他。
并不是说现在就不自由和快乐了,而是将他托举而上的爱意做了攀云梯,他必须要谨慎再谨慎,但这并没有让他觉得窒息,而是他觉得,这是他身为一个男人,最应该担起的责任。他不是谁口中的小少爷,也不是谁口中的宝宝,也不是谁口中的玩票性质的富家公子,更不是谁口中的经历风雨堪需折的娇花。
他只是一个笨拙地正在成长的男人。也许会磕磕绊绊,也会受伤,但伤疤也能变成勋章。有时候也会觉得伸脚踩不到地面,但那个时候,都有哥哥陪着他。
win转过头看向bright,发现哥哥悄悄地打了个哈切,发现他注视着他的目光,凑过来小声对他说:“好无聊啊。”win噗嗤一下笑了。
然后两人开始说起了悄悄话,偶尔在被镜头cue到的时候做出标准反应,微笑鼓掌。舞台上穿着拖尾礼服化着精致妆容的主持人开始一个个念着奖项,而bright和win入围的那个奖项是今晚的压轴。这个烂漫的热带国家,人们最喜欢将喜爱的人们凑成一对又一对,看他们相处,以满足自己对爱情的所有幻想。
是最佳cp奖。
这一对今年迅速攀升的冉冉新星,不出意外的入围了。
“哥,你觉得我们能中奖吗?”win打趣着问bright,哥哥瞥了他一眼,然后挑挑眉说:“一半一半吧。”
“这么没信心啊,我觉得我们可以。”win握住自己的拳头,小声地喊了一句。bright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然后眯着眼睛看向舞台上悬空挂着的彩色灯球,它正闪烁着迷幻的灯光。
他发了一会儿呆。事实上他对于一步登天这件事情,心里总是会带有一点惶恐。一夜乍红,好似很幸运,但bright总是感觉自己有时候像在云端上走路,轻飘飘地不能踩到实处,虚妄、空荡荡,一不小心,摔下去又是粉身碎骨倒档重来。
但他却很少去跟弟弟倾诉,因为win同他一样惶恐,甚至比他更甚,人们总是通过他面上带感染力的微笑去判断他是一个,轻轻松松傻乐且大大咧咧的人,去判断他心里不藏事儿。但win那些茫然失措他都看在眼里,他需要去安抚他,这是作为哥哥的责任。
他不能加剧他的惶恐,且必须要稀释它。
主持人在上面说着:“接下来,我们就要揭幕今晚最重要的奖项——最佳cp奖。”然后大屏幕上闪过4对男男女女的脸,bright和win年轻且帅气的脸也暴露在屏幕上,他们点头示意。但私下里弟弟却偷偷地紧张地握住了bright的手。
主持人总是喜欢卖关子,天南地北的聊天,或者说上一些笑话,以彰显这个奖项的重要性。bright与win认真地看向大屏幕,却好像在看纷杂缭乱的万花筒,屏幕里实时直播着他们的每一个微表情,这个时候不能有一丝一毫懈怠。
但是说实话,情节有些过于冗长了。
半晌,主持人兴致高昂地说出了两个人的名字,场内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人们礼貌地恭喜拿下这个奖项的cp,掌声一浪接过一浪袭涌而来。
而bright和win也一样微笑着鼓掌,获奖的是泰国近十年的从剧里发展到剧外的国民cp,他们一起看着获奖人穿着优雅的礼服和规整的西装走上台,然后接过奖杯,得体地说着获奖感言,而台下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他们身上。
这样的热闹只属于得到糖果的人,而擦肩而过的入选人正在镜头没有扫过的间隙,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win轻轻呼了一口气出来,他悄悄地说:“哥,吓死我了。”bright想附和但又考虑到自己作为哥哥的形象,于是淡然地说:“冷静点,等结束了再说。”然后win使劲点点头,又转头看向台上,眼神里莫名染上了几丝艳羡。
最后,从穹顶上撒下来漫天的彩带,五彩斑斓的,在灯光照耀下翩翩飞舞,缓缓降落。win仰起脸,伸出手,去抓了一下然后低头认真的看着,像夏日里扑蝴蝶的猫咪。他眼底闪烁着的耀眼光辉,慢慢长成了荆棘森林,迅速攀升,天花板像是龟裂开,而曼谷天空的影子这个时候好像落进了他的眼底。
纯真又美丽。
bright看见他的样子,在人群嘈杂的声音之中和主持人谢幕的话语声中,愣了一下。他见过win许许多多的样子,但是这一刻却让他有奇怪的心绪。他可以看见他的失落,也可以看见他的释然,但更能看见他最纯粹的,对美好事物的欣赏。
win从来都是一个最简单的人,但这个时候他的眼神却变成了矛盾的综合体。
你见过山火吗?闪电降落,干枯的森林开始慢慢燃起火焰,橙黄的火星一点点蔓延,从卫星图上看到它的版图霸道扩张,扑也扑不灭,愈烧愈旺的自然灾害。
bright莫名觉得自己心中,此时此刻,燃起了山火。
05.
两个一无所获的年轻人出了酒店,外面还有等待着他们的粉丝,她们都温声安慰着他们。win一下又一下双手合十道着谢,bright则风趣地回应着她们。然后坐上弟弟的两座超跑,在曼谷刮着流风的深夜,同她们告别。
win上了车,先把自己上面有兔子图案的毯子找了出来,然后裹上。bright插进钥匙,然后瞥了win一眼,问他:“饿吗?”win摇摇头。
“觉得失落吗?”车子慢慢启动,而后视镜里倒映着曼谷绚烂的霓虹灯,不停后退。win歪着头想了想,然后诚实地回答:“一点点。”如果说他一点都不失望,那么就显得格外虚伪,win是一个做什么事情都很认真的人,他可以为了减肥吃安眠药助眠,也可以选择另一条路而果断将舒适安逸的生活抛在身后。
也同样会为了擦肩而过的奖杯感到失落,这是人之常情。
“win,我们一起去那一次活动的时候,谁都不认识我们,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会有今天呢。”bright悠闲地转着方向盘,然后问他。win转过眼,看曼谷的深夜,光污染将天上的星子都吃掉了,暗黑的天空变成了地球的暗湖,只剩下城市的光晕在周围闪烁。他想了想,然后说:“说实话,有!”说得很坚定。
这样的坚定并不是自负,也不是天马行空,而是他从一开始就觉得bright是一个一定会成功的人,他有向上爬的野心,也有能力,只不过差了一点点运气。
bright抿着嘴巴出乎意料地笑了一下,然后歪过头看win,这个一路走来都顺风顺水的孩子其实经常有茫然的时刻,bright从来不羡慕他的人生是多么的一片坦途,并且,他想尽他所能扫平他道路上硌脚的砂砾。他的神经在所有公开的工作场合里,经常只牵引着两头,弟弟,和其他。
“从0到1是最难的。”bright温柔且耐心地说着:“从1到100就不会那么困难,路要一步步走才踏实。”他会坚定地握紧所有他得到的,也希望弟弟同他一样。
win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所有的道理他差不多都听得七七八八,但是从bright嘴巴里说出来的,格外让人信服。他肚子里装着的一点点憋闷和离愁别绪就这样消散了,他松开自己先前紧皱着的眉角,觉得自己有些饿了,他说:“我想吃罗勒炒肉盖饭了,要加煎蛋。”
bright笑了一声,然后看了他一眼,说:“先兜风。”他将车子开向曼谷的郊区,远离了城市的光污染,天上的繁星开始从缥缈的暗纱之中显露,一闪一闪地与win对视,他感到安心,因为星星和bright都在他身边。
远处是曼谷最高的山峰,bright加速朝那边驶去。
这世上从来不缺陡峭的高峰,山间有雾气缥缈,蜿蜒而下的河流是山峰奔腾着的动脉,而最高的山峰上长着最妍丽的花朵。 bright读卡夫卡:“人们惧怕自由和责任,所以人们宁愿藏身在自铸的樊笼中。” 但他热爱自由且从来不惧怕责任,以前他只是想让母亲过上最好的生活,他想要成功。他是野心家,可他的野心从来不曾伤人甚至温柔,只是逼迫自己咬紧牙关一直向前冲。
而现在,弟弟也好像变成了他的责任,且从来不是被谁绑架,而是真真正正的心甘情愿。
win的超跑开在曼谷疾行的深夜里,空荡荡无人的山路,只有晚风与夜星在唱响呼啸的夜歌。他们把敞篷降下来,曼谷深夜凉凉的风将他们的发丝吹的飞舞,而远处的海岸线融了几万丈的月光,正散发着柔柔的光辉。映入win眼眶的,是bright带着笑的侧脸,他单手摸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指着那座最高的山,他淡然地说:
“win,你信吗?迟早有一天,我会跟你一起,攀上最高峰。”
那时候你就会明白,如今你的沮丧只不过是组成人生故事的小小片段,你一定会有更光辉,更闪耀的人生。
win愣愣地看向bright,停滞了几秒,然后他笑着点点头,继而重重地嗯了一声。在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无论是伤心还是快乐,都是bright陪伴他一起,而这样的陪伴渐渐变成了win最特殊的信赖,是最特殊的,不是亲人,也不是朋友,而是最特殊的信赖。
bright的脸上此时全是最热烈的自信和年轻人从来不知天高地厚的笃定,但只有年轻的灵魂才能这样恣意昂扬。这样的笃定却百分之一百让win信服。
他感觉自己胸膛正鼓动着的,是被利刃敲击着的心跳,蠢蠢欲动着的,是四肢百骸中肆意涌动的血液,而在他眼底,bright不屈服的、淡定的、坚定的、野心勃勃的心窍破背而出,轰轰烈烈长出了不安分又有魔力的翅膀。
win有一点看呆了,然后他慢慢回过神来,弱弱地说:
“但是哥哥,我真的饿了。” bright无奈地伸出手敲了一下他的额头,然后在深夜疾行的风里,调转车头,开回曼谷,win立马开心起来,眯着眼睛,举起手挥舞着,说:“冲啊!!回家啦!!”bright瞥了他在夜风中调皮又可爱的脸颊,莫名笑了。
再陡峭的山崖都有人攀登而上,再绚丽的美景都会被人尽收眼底,花海烂漫,天空浩渺,丛林森森,海水汤汤。
但唯有心中的高峰,可能,一生都无法逾越。因为人生就是一座山一座山去攀爬,一条河一条河去跨越,其中艰难险阻,乱象环生,不可言说。
但如果同你一起,我不会惧怕。
end.
—————————————————————
稍微了解我一点的人,就知道,我几乎不写RPS。我写这篇的原因,是因为昨天晚上看了物料确实有到触动。
其实我也考虑过要不要将感情真的升华成爱情,而不是朦朦胧胧雾里看花一般,可是我最后还是这样写了。
RPS在我心里的定位,从一开始就不止是爱情。
从来都是陪伴,一起从藉藉无名,到出人头地。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困境也好,顺境也好,从来都是两个人一起互相鼓励,咬牙坚持。
你走不动了,我做你的拐杖,你撑不下去了,我做你的脊梁。
至于友达以上的部分,除了当事人的心知肚明,其余剩下的一切,都蒙了一层神秘的布,但正是这似是而非的状态,才让rps呈现出了,最耀眼最动人的状态。
那些需要抽丝剥茧的爱情,可以留下来,慢慢找寻。
而我对你们只有,希望你们一起去攀人生最高峰,这唯一的期盼。
【瓶邪】《我和丧尸有个约会》一发完
记得给甜蜜女孩一点留言鼓励哦!!
——
我和丧尸有个约会
一
丧尸肆虐全世界的第二十八天,我家里最后一块肉也吃完了。
做个宅男并不是一件坏事,至少食物和水都很充足,这些食物和水让我比寻常人的存活率增加了很多,至少到目前为止都没什么事。
为了保证生命安全,我戴上了头盔,在手脚四肢上都绑了护腕护腿,这样就算有丧尸咬过来,我也不会感染,人类的牙齿退化了是件好事,如果是兽类的尖牙利齿,我绑铁皮也未必有用。
大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好在丧尸也不多,政府号召大家尽量待在家里,他们在努力消除丧尸隐患,水电勉强保持通畅,一阵好一阵不好的,勉强可以生存就是了。
可惜大爆发的时候人人都不当回事,还有...
记得给甜蜜女孩一点留言鼓励哦!!
——
我和丧尸有个约会
一
丧尸肆虐全世界的第二十八天,我家里最后一块肉也吃完了。
做个宅男并不是一件坏事,至少食物和水都很充足,这些食物和水让我比寻常人的存活率增加了很多,至少到目前为止都没什么事。
为了保证生命安全,我戴上了头盔,在手脚四肢上都绑了护腕护腿,这样就算有丧尸咬过来,我也不会感染,人类的牙齿退化了是件好事,如果是兽类的尖牙利齿,我绑铁皮也未必有用。
大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好在丧尸也不多,政府号召大家尽量待在家里,他们在努力消除丧尸隐患,水电勉强保持通畅,一阵好一阵不好的,勉强可以生存就是了。
可惜大爆发的时候人人都不当回事,还有很多人隐瞒亲人的感染,控制不住了就全家被咬,全部感染。
我能够理解他们的心情,丧尸没有治疗的方法,暴露了就是捕杀,说的再好听又怎么样,那是亲人,在他们没有丧失理智之前谁能放弃,他们还能动,还能吃东西,活生生的。
超市和食品店都沦陷了,好在我的目标并不是这些东西,我说过了,我是一个宅男,而且我有一点点被害妄想,在看了学园孤岛等等等等作品以后,我和我的傻逼朋友脑抽的买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包括可以放十年的罐头,三十公斤的压缩饼干什么的,这些东西刚买的时候我被嘲笑了三年,每次朋友聚会都会被拿出来嘲笑一下,谁知道那块云彩有雨呢,结果还是用上了。
就在我偷偷摸摸的把一大块肉放进我的背包的时候,一个肥硕的不明物品从门后面扑了出来,我俩同时大叫,傻逼呵呵的害怕了半天才发现对方也是个人。
“胖子?”我瞪大了眼睛,他居然还活着呢?丫是我的邻居,我都一个月没见过他了,还以为他嗝屁了。
胖子不愧是我的邻居,和我有一样的想法,他揉着脖子,呲牙咧嘴的道:“吴邪?你丫还活着呢?”
原来他在丧尸爆发之前出了差,刚回来就封城大爆发了,他一合计家里没啥好吃的,回家没用,就很有先见之明的躲进了一家小超市,小超市的员工感染了,他把丧尸KO以后丢了出去,卷闸门一拉活了一个月。
但是小超市本来只是一家烟酒超市,吃的并不多,他的饭量又很大,弹尽粮绝之前他决定杀出一条血路回家,如果都是死,肯定是死在家里比较好。
我都不知道应该感慨他有想法是感慨别的,大家都是好邻居,平时他有好吃的也会给我送一份,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就让他跟我一起回家,我家里还有一点吃得东西。
只是有一点,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跟他说,一路上都在犹豫。
路上的丧尸已经不多了,偶尔遇到几个,我们也跑的比他们快多了。顺风顺水的上了楼,到了我家门口,胖子说家里还有点水和方便面什么的,他去拿过来。他也是个单身汉,不会做饭,所以能放的食物买的比较多。
我在门口等了他半个小时后,一直在思考,他乐颠颠的拎着两箱方便面出来,对我道:“胖爷一看这些就亲切,走啊,进去啊,你站在门口干啥?”
“胖子,有个事我想跟你说,我怕你不能理解。”我斟酌了片刻,还是决定坦白,我不能害他,我道,“我屋里还有一个人。”
二
严格来说,我屋里的那个不能叫做人了,我和胖子刚进屋,就听到哐当哐当的声音从小卧室里传了出来,像是有人在撞什么似的。
门我做了特别的处理,是我从宠物医院偷回来的拦哈奇士越狱的加粗加厚版本的门挡,我用电钻一点点固定在卧室门的后面,自我感觉比防盗门都要结实。
在门的中间有一个小窗口,是我改的用来投喂的口子,只有十厘米宽和长。我在胖子疑惑的眼神里打开了卧室门,一个男人扑了过来。
胖子啊了一声,道:“张起灵!?”
张起灵是我的同事,我生日的时候请过很多朋友,所以胖子见过他。他的记性很好,见过一次的朋友都不会忘记。
可惜这一次气氛没有那么愉快,甚至有些恐怖,我把肉拿了出来,从投喂口丢进去,张起灵捡了那块肉,麻木的吃了起来。
诚如我所说,他已经不是人了,他变成了丧尸,今天是第二十八天,他已经没有自己的想法了,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机械的撞击门,机械的想要走出来,机械的啃食生肉。
胖子抹了一把脸,道:“你疯了吗?你以为这能挡住他?万一被咬了怎么办?”
我道:“他是为了救我才会变成这样,我不能忘恩负义。”
他道这是忘恩负义的事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刚刚出去就是为了给他找吃的?你不会杀人吧。
我连忙道没有,都是捡的肉,我怎么可能为了喂他杀人呢,偶尔还捡点死了的宠物什么的。
“胖子,你帮我吧,求你了,我跟他……我跟他是情侣,我不能大难临头各自飞吧。”我还是把话说出来了,不然我怕他不能理解这种感情,我不可能把张起灵交出去的,我不是怕他咬我,我只是怕我俩都变成了丧尸,不能照顾他了。
如果不是为了我,他是不可能被咬的,我还记得那一天的事,清清楚楚的记着。
他以前当过兵,身手很好的,团建从来都是第一名。我俩一起从公司跑,我的体力不支摔倒了,他为了救我被丧尸化的保安咬了一口在肩膀上。
我把他带回了家里,大家都知道这种病是没有特效药的,只要一两个小时就会发病,病发以后只能捕杀焚烧。
他让我把他交出去,我不愿意,我从宠物店偷了门档,又去五金店偷了电钻钉子,做了这个兽笼一样的地方。
张起灵的脚上有一根很粗的铁链,砸在地板砖里,是他理智尚存的时候我俩一起弄的,他不想伤害我,我也不想伤害他。
就这样,我把他关在卧室里,隔三差五的出去偷遇难者的尸体回来给他吃。
这很无耻,但是我没办法,我不偷也会被别的丧尸吃了的。一开始我觉得很恶心,一边切一边吐,现在我已经不怕了,可以面无表情的把残缺不全的肢体砍下来,捡回来。
没有什么娱乐,我就坐在门口看着他,他大部分时候都很安静的坐着或者站着,偶尔没什么目的只会来来回回的游荡,我跟他说话的时候,他会直勾勾的看着我,虽然我知道他只是想伸手抓住我,咬死我而已。
我不能放弃他,绝对不能,不论谁跟我说什么都好,我只要能看到他就行,反正他平时也不是很爱说话,也没什么表情,我不觉得他和平时有什么不同,也许我们可以这么过一辈子呢,普通人在一起谁能保证过一辈子啊,未必是坏事。
三
胖子是很讲义气的,他答应我不会告诉别人,只是他暂时还不能接受,可能得一段时间才能消化。
他说的好像很敏感,实际上第二天他就能和张起灵聊天了,单方面的那种,嘴上不停的巴拉巴拉。张起灵对他的兴趣很高,主要还是他看起来很肥满,我觉得张起灵很想吃他的肚腩肉,他好像比较喜欢吃胖一点的肉。
胖子是个很讨厌的人,故意晃来晃去的,他问我道:“你不会趁我不备,把我推进去给他吃吧?”
我掰了一块压缩饼干给他,道:“你多重?我多重?我推得动你?”
胖子道:“那可未必,你为了你老公什么事做不出来哦,胖爷我可要小心点了。不过我看这里头挺干净的,你怎么打扫的?”
我道你想看吗,他道想啊,本以为里面会很脏乱差呢。我道你也说了,是我老公,我又不是养猪,他当然要住的舒服一点了。
铁链限制之下,张起灵能活动的范围大概是房间的三分之二,我丢了一块肉在最里面,趁着他过去捡,我把两层门都打开了,一手拿着一根棍子,一手拿着拖把,快速的冲了进去,把地板上的肉渣血迹统统清理掉。
拖把是特制的,我难免会比较靠近张起灵,他现在的反应比较迟钝,回头咬我的瞬间,我哈了一声,快速把棍子举了起来,挡住了他的攻击。
三四分钟我就打扫完了,一气呵成,胖子发自内心的给我鼓掌,道:“厉害厉害,百分百空手夺白刃同款秘笈。”
我拱手:“承让承让。”
他看着我手里的棍子,道:“这个东西看着好眼熟。”
我道:“我捡的,人的大腿骨,特别顺手,还特别结实,我特别挑的粗一点的。你看咬了一个月了,才这里裂了一点点。我觉得他对我还是有印象的,手下留情了。”
胖子非常的嫌弃,让我拿远一点,再这么下去我会变态的,变成杀人狂之类的。我让他滚蛋,别惹我,不然他就是我养的最肥美的储备粮了。
“哎,你说,你咋会喜欢他呢。”胖子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身边,和我一起看着张起灵,他可能是觉得自己的话有歧义,又道:“不是歧视啊,胖爷我不是那种人,我就是说,找个女孩子不好吗。”
我道:“喜欢又没什么道理,有道理还能是喜欢吗,其实刚开始我特别烦他,我觉得他可装逼了,跟自闭症一样谁也不理会,后来时间长了,我觉得他这样可他妈的有魅力了,我都觉得自己变态,但是没办法,遭上了嘛。”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可以,够深情,你俩也算是当代的梁祝了,胖爷支持你,就是他这样,你俩怕是不能亲嘴了,毕加索式的恋爱也很伟大。”
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应该想说的是柏拉图式的恋爱,个文盲,天天瞎说八道。
管他什么式的谈恋爱呢,我看着张起灵,笑了起来,胖子说的对,这种日子我过得久了,精神真的不太正常也很正常。事到如今已经无所谓了,他在,我也在,就很好了。
遇难者和幸存者,悲剧在不断地发生,在一个个家庭中上演生离死别。很多人迫不及待的把亲人交出去,但是更多人试图挽回。
我们只是普通人罢了。
四
丧尸爆发的第四十二天,大规模的捕杀起了作用,毕竟只要狠狠心,很多事情都不是无法挽回的。
电视重新开始报道,水电重新恢复平稳,我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消杀车喷出大量的白雾,很多人穿着防化服在路上走,他们在清理大量的尸体残骸,避免大灾以后的大疫出现。
已经有勇敢的志愿者在挨家挨户的敲门,确定里面活动的是人还是僵尸,胖子开了门,从他们手里领到了药品和一点食物。
全世界都在变好,我知道,但是我高兴不起来,一旦社区恢复运转,我就不能出去捡肉了,更坏的是他们会发现张起灵,把他从我的身边带走。
我不要这样的结局,我不要。
胖子知道我在想什么,他道:“别这么悲观,他们还能抄家啊?咱们就说就咱俩,他们会相信的。到时候我去超市给小哥买肉吃,怎么都能养活他。”
我勉强笑了笑,他说的是一个办法,但是可行性有多高我真的不知道,一开始我就在自欺欺人,我怎么可能养一只丧尸一辈子,除非我住在深山老林。
“你说,我给他化化妆,能带他上高铁不?他的身份证还在我这里哎。”我异想天开的道,“我们可以去一个很偏僻的地方,一个被荒废的村子之类的,到时候我可以去打猎养他,我们还是可以好好的。”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有梦最美。”
因为外面相对安全也有食物了,我劝胖子回他家去,整理整理,反正我们住对门,有事我会叫他的。
他并没有怀疑什么,一口答应了下来,主要社区是按照一户分东西,不是按人头的,他回去了以后能多分一份饭,老吃压缩饼干对他来说太折磨了。
等他走了以后,我提笔写了一封遗书插在他的门上,明天他出来以后就会看到了。回到家我把门反锁了起来,换了身衣服,很平静的打开了小卧室的门。
我骗了胖子,我和张起灵根本不是情侣,是我单方面暗恋他而已,在他被咬的那一天,我终于鼓足了勇气,约他明天出去吃饭,我想跟他表白,不论他答应还是不答应。
明明他都同意和我一起去吃饭了,结果突如其来的横祸彻底破坏了这个不能称为约会的约会,也许是天意,也许是我太倒霉。但是我和他终究还有一场约会没有赴,我现在要补上这个约会。
只是我永远也不能从他的嘴里得到答案了,我看着张起灵,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他看到了我,站了起来,也朝我走了过来,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卡拉卡拉的声音。
这一次我没有表现出慌乱或者害怕,他竟然也没有第一时间攻击我,我伸手去碰他,他没有动,黑漆漆的眼珠子盯着我,像在确定我的行为背后的意义。
这间房子有点西晒,光照在我们身上,像电影一样,往往这种时候已经快响片尾曲了,着急的观众可能都开始收拾没吃完的爆米花了。
我道:“小哥,我很喜欢你,喜欢了你半年多了,我还偷过你的便签纸,还有你的笔,也是我偷的。”
暗恋一个人的时候,就总会做出奇奇怪怪的行为,可能只有我这么做吧,总之,我偷偷拿过他不少东西,写过字的便签纸我几乎收了一个抽屉,我假装那是他写给我的,虽然上面大多是随手记录的客户电话或者备忘。
我收藏的最有价值的东西,是一块已经彻底发霉的小饼干,是张起灵给我的,当然那是人家给他的,他不饿,就随手给了我。
他已经听不懂我说话了,在确定我是一个鲜美多汁的人类以后,他凑了过来,我没有反抗,抬手抱住了他,哽咽道:“我们可以交往吗?虽然不能结婚,但是我可以立遗嘱把保险金留给你。”
五
丧尸攻城两个月后,在幸存者的家里发现了一位意外恢复神智的丧尸感染者,在征求了和他住在一起的男性的同意后,科学者提取了他的血清样本,研究出了医治和预防的疫苗。
就这样,整整笼罩在世界各国人民头上六十一天的乌云就这么散去了,在此期间人类遭遇了惨痛和伤痕,但是最终的最终,我们终将迎接光明和未来,走上街头,拥抱我们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