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江】严队的零花钱
“我老婆一个月就给我五十块钱!才五十块啊!我去五金店买跟绳子还67呢!连上吊都没钱买绳子!”
严峫的同事抱着旁边的人哭诉,还不忘拿走盘子里最后一串烤大蒜吃
严峫:“兄弟你也别伤心,有媳妇管是好事啊,就你这种一天不吃烧烤就难受的人,是该管管”
“老严!你变了啊!从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同事一拍桌子,站起身吼道:“以前你可是说的有了媳妇儿绝对不会让他管钱!”
严峫把他拉回座位上:“你激动个什么劲”
“我不管!我就是心里不平衡!”
严峫看他情绪激动,摸了把脸,伤心的说:“兄弟其实我一个月比你还少,就十五块钱,家里那位花钱...
“我老婆一个月就给我五十块钱!才五十块啊!我去五金店买跟绳子还67呢!连上吊都没钱买绳子!”
严峫的同事抱着旁边的人哭诉,还不忘拿走盘子里最后一串烤大蒜吃
严峫:“兄弟你也别伤心,有媳妇管是好事啊,就你这种一天不吃烧烤就难受的人,是该管管”
“老严!你变了啊!从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同事一拍桌子,站起身吼道:“以前你可是说的有了媳妇儿绝对不会让他管钱!”
严峫把他拉回座位上:“你激动个什么劲”
“我不管!我就是心里不平衡!”
严峫看他情绪激动,摸了把脸,伤心的说:“兄弟其实我一个月比你还少,就十五块钱,家里那位花钱不节制,还总打我…”
严峫越说越伤心,同事坐过去揽着严峫的肩膀:“兄弟…”
“家里虽然有钱,但是我媳妇儿花钱非常费,前几天我还碰见他和…”
严峫越说越起劲,丝毫没注意到对面两个同事惊慌的表情
“我媳妇儿还不让我睡卧室,晚上回家也不给我做饭,还指使我干活…”严峫说着说着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冷风
“严…严哥,其实我觉得…挺好的”
严峫挥挥手:“好什么啊,我媳妇…”
“咳咳!——”
同事掩着嘴猛的咳嗽两声,严峫不以为意的说:“感冒了?回去吃药啊”
一旁在抹眼泪的同事盯了半天严峫身后的人,疑惑的问:“你谁啊?”
江停穿着新买的风衣,手里拎着刚给严峫买的情侣装微笑着对严峫说:“吃好了吗?”
严峫赶紧站起身,凳子都倒了,其余人也纷纷站起
“江哥”
“江教授”
哭鼻子的同事:“啊?你们管他叫啥?”
江停应了一声,把买的水果放在桌子上,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到了家——
江停咬了一口苹果,盘腿坐在沙发上,严峫在一旁小心翼翼的
江停:“听说我一个月就给你15块钱?”
严峫:“不是,我那是…”
“我还听说,我花钱大手大脚,不懂得节制,还总打你?”
严峫把果盘递到江停面前,笑呵呵的解释:“我那不是安慰同事嘛…”
江停点点头:“奥~那我不让你睡卧室什么原因你自己不知道吗?”
严峫噎了一下:“我知…”
“还有啊”江停打断他:“听说我背着你有人了?这什么时候的事?你跟我讲讲呗”
严峫端盘子的手都在抖,他慌乱的解释:“不是,媳妇儿,我那是…”
“你那是为了安慰同事,是吗?”
“…对啊,所以…”
江停踹了他一脚:“所以你今晚还睡沙发!”
“别啊媳妇儿!”严峫眼疾手快的抓住江停的脚腕:“媳妇儿…我都三天没抱着你睡觉了…我想…”
江停一用力,踩在严峫的肩膀上:“已婚男人要懂得节制,懂吗”
严峫抚摸着江停脚腕上凸起的青筋,低头轻吻了一下
严峫:“有媳妇儿不需要节制…”
江停眯了眯眼睛,心里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
第二天,严峫一到市局就接收到了大家同情的目光
严峫:“?我穿的很寒酸吗”
韩小梅支着头,眼皮直打架,旁边的实习生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声问:“小梅姐,大家说的严队和他老婆夫妻感情不和,是真的假的?”
韩小梅眼皮都没抬一下,说:“哼,他俩不和我第一个不信”
打了个哈欠后,韩小梅准备去洗把脸,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媚姐?你怎么来了?”
杨媚挎着精致的背包,笑着对他说:“嘲笑严峫来了”
韩小梅:“?”
严峫啧了一声:“你到底来干嘛了”
杨媚:“哎呀,不知道是谁一个月只有15块的生活费啊,这样吧你叫我一声姐,我借你一百块”
“才一百块啊?你什么时候穷成这样了?啧啧啧”
杨媚不服输的嘲讽:“不像你,都快穷成要饭的了”
杨媚找江停好一顿夸,还说特别解气,说了一大堆等来了江停一句
:我没有只给严峫15块的生活费
杨媚:?江哥他造谣你
江停喝了一口老同兴,嘴角上扬,给杨媚打字:不过可以考虑
囚犬
痴情狗狗冰*腹黑篡位九,含调教。
续养狗。3K5+完结。
黑暗的牢狱,位于幻花宫北侧,由原先的水牢改造而成。
玄铁打造的锁链一根根垂下,锁住了黑衣青年的四肢,将昏迷的人钉在笼中,沈清秋将手中粗厚的项圈扣在了对方苍白修长的脖颈上,严丝合缝。
笼中昏迷的人正是三界至尊洛冰河。
洛冰河醒了,下意识地微微挣扎,缓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昨日,他在梧桐苑内起了绮念,欲强上睡梦中的沈清秋,却被沈清秋一刀捅进了心腹中,挖了心窍,昏迷过去,再醒来就是在这里,沦落为沈清秋的囚犯。
“你不是很想当我的狗吗?”沈清秋赤裸着脚掩映在绿衫之间,轻佻得踩...
痴情狗狗冰*腹黑篡位九,含调教。
续养狗。3K5+完结。
黑暗的牢狱,位于幻花宫北侧,由原先的水牢改造而成。
玄铁打造的锁链一根根垂下,锁住了黑衣青年的四肢,将昏迷的人钉在笼中,沈清秋将手中粗厚的项圈扣在了对方苍白修长的脖颈上,严丝合缝。
笼中昏迷的人正是三界至尊洛冰河。
洛冰河醒了,下意识地微微挣扎,缓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昨日,他在梧桐苑内起了绮念,欲强上睡梦中的沈清秋,却被沈清秋一刀捅进了心腹中,挖了心窍,昏迷过去,再醒来就是在这里,沦落为沈清秋的囚犯。
“你不是很想当我的狗吗?”沈清秋赤裸着脚掩映在绿衫之间,轻佻得踩在黑岩上,逶迤着如云雾般的长衫,“我给你个机会,让你真的成为我的狗。”
洛冰河赤红着眼睛,明白了自己目前的处境。之前他是威风凛凛的魔尊,只是跟沈清秋玩个主仆游戏,才不会将自己放置进真正卑贱的位置,带着凌厉的杀意道:“沈清秋,你不怕我杀了你?”
“哈!”沈清秋一脸惊讶,合上了折扇,“你还以为你是魔尊?我已经使了法子将你的心吃了,没了心的天魔失去了自愈能力,只会成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沈清秋纤细的手抓住锁链,陡然一拉,锁链绷紧,几乎将洛冰河的咽喉折断,可他还是手下留了情,“我还在你的身上下毒,这种毒药十分残忍,会将你的肢体一点点腐烂崩解,解药也只我有,且一日一服。”沈清秋又继续问道:“洛冰河,你实在不想死吧?”
洛冰河听到此处,差点咬断牙齿。
真是一时大意,才让沈清秋有机可趁。
*
冬日。
一只白鸟飞过幻花宫上空,在空中发出一声尖厉的呼啸。
庭前梅花开得盛,沈清秋站在梅花下,庭院内站了不少绮丽女子,有柳溟烟、宁婴婴与秦婉约,而梅树旁正锁着浑身赤裸的洛冰河。
有的女子一脸担忧,害怕沦落到与洛冰河一样的下场,有的一脸看戏的表情,死贫道不死道友,想看沈清秋怎么处置洛冰河。
风水轮流转,洛冰河也尝到了曾经老宫主被掠去地位与幻花宫的苦,心中五味杂陈,更是羞耻于被沈清秋像狗一样对待。
沈清秋摇着折扇,素白的脸隐约透着股邪气,“你们要么离开幻花宫,要么留下来照顾洛冰河,选吧。”
现在的洛冰河可谓是一穷二白,连蔽体的衣物都没有了。沈清秋倒要想看看,洛冰河的后宫到底有多少女子对洛冰河是真心的。
许多女子都颇为踌躇,考虑再三后,离开了幻花宫,最后只剩下了柳溟烟与宁婴婴,宁婴婴靠近沈清秋,道:“师尊,饶了阿洛吧。”
沈清秋冷冷一笑:“饶了他?当初他可曾饶过清净峰的师兄弟!”他走下台阶,“婴婴,你向来喜欢英雄美人的话本故事,以前你喜欢读,现在我倒要问问你,你可曾为你死去的师兄弟们伤过一点心?”
宁婴婴微微低头,没有话语。
*
幻花宫在一日之间天翻地覆。沈清秋成了新的仙魔至尊,遣散幻花宫所有宫人,幻花宫成了一座空城,只有为数不多的老妪仍留在幻花宫负责洒扫,看不出往日的奢靡繁华。
可沈清秋得势后并没有留宿在幻花宫内,而是与洛冰河睡在黑暗的牢笼内。
沈清秋睡在高高的岩石上,蜿蜒的青丝夹着奏折顺着黑岩落下,一双纤白的手搁在空中惹人遐想,而洛冰河就锁在岩石下,长长的黑锁锁住洛冰河的四肢,令其不能动弹半分,他只能抬着头,看着高高在上的沈清秋。
洛冰河日日瞧着沈清秋,心里难忍的欲望越发作妖。他想要弄脏沈清秋,尤其是高高在上的沈清秋,可是以前作为三界至尊时未曾得逞,现在是寄人篱下,被沈清秋看管着,成了他豢养的一条囚犬,更是不可能。
洛冰河被囚久了,心里越发扭曲,他甚至觉得沈清秋还是爱他的,因为幻花宫有不少奢华销魂的场所,可沈清秋偏偏在这里陪着他受苦。沈清秋一定是爱自己的。
宁婴婴和柳溟烟送来了饭菜。
沈清秋从高岩上飞了下来,像高山翩然而落的白雪。
柳溟烟将饭菜搁到洛冰河眼前,想要一口一口喂给他,满目怜惜曾经的男人。
沈清秋用折扇打落饭碗,“师侄,你未免待他太好,他自己吃。”沈清秋拿起盛放着白饭的碗,端到洛冰河的面前。
沈清秋是个冷漠残酷的爱人,到现在依然冷漠残酷。
洛冰河脸色惨白,能挪动的只有脖颈,他低下头,将头埋进饭碗里,一口一口吃着饭,不知为何,以前也做过这样的事,可那时是主仆游戏,他觉得心悦,现在却觉得羞耻万分,因为他彻底成了沈清秋的下位者。
在宁婴婴与柳溟烟面前,沈清秋彻底打碎了他的威严。
待宁婴婴与柳溟烟走后,洛冰河才敢抬头慢慢看了沈清秋一眼。
沈清秋眼中满是居高临下的冷漠,看洛冰河好似真的在看一条狗,洛冰河羞耻地脸色涨红,不住地哆嗦,沈清秋看出洛冰河的念头,抬起赤裸的脚,轻轻踩在洛冰河精瘦的背上。
洛冰河的脸略微地有些扭曲,一半是至极的欲望,另外一半是极致的屈辱感。
凄冷的月色透过铁栏,照过沈清秋的脸,映射出冰洁般的光色。
洛冰河好似与地狱里的恶鬼签了丧权的协议,而沈清秋好似一尊菩萨看着卑微的洛冰河沉沦在欲望与屈辱里。
洛冰河不敢再用眼睛看。他现在只是一条肮脏的狗罢了。
*
幻花宫下了一个月的雪,也无宫人去打扫。
风声呼啸里,一重重的雪穿过殿内飘飞的帷幕透出。
沈清秋负责起了魔尊应负的责任,由水牢转移到殿内批阅奏章,宣见臣子。臣子的脸都很陌生,原是经过一番清洗,培养起了独属于沈清秋的心腹,连三界朝野真的改天换地起来。
森然的殿内,洛冰河被粗黑的锁链锁在高大的柱子旁,像条狗一样盘着手脚,他偷偷看着沈清秋批阅奏章的孤单身影,忽然觉得沈清秋寂寞,身边没有一个知心人,之前他可有六百后宫,而沈清秋只有一个他。洛冰河不禁有些满足。
洛冰河趁沈清秋睡着,偷偷靠近沈清秋。
沈清秋行事颇为严谨,身边没有任何利器。洛冰河没法手起刀落地杀死沈清秋,将本属于洛冰河的心挖出来,但是他想到他爱沈清秋,于是他用浑厚肌肉冒着热气的身体包裹住沈清秋。
沈清秋冰肌玉骨,体温就跟他的气质有些冷清,身姿修长,没有一丝丝赘肉,洛冰河馋得很,现在眼前人唾手可得,于是他大着胆子解开了沈清秋的发髻。沈清秋黑发流泻铺满了床,青衫掩映之间,隐约可见沈清秋白皙细嫩的肌肤,脖颈纤长而漂亮,像是藏在白蕊花心里的美人。
洛冰河用手剥开沈清秋的衣服,拨弄沈清秋花瓣般的嘴唇。
这次,他真的得手了,将沈清秋弄得脏脏的。
那些年,我愛的 seventeen 同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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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循环 Circles》 (文章見作者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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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換乘戀愛》 (文章見豆瓣)
作者:鵝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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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想摘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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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稀里糊涂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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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3 4 7 8 11 性轉,歡樂的家庭喜劇
作者:稀里糊涂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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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Boo萝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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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的孩子,星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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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漫死神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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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少年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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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hoi_BooChw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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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魔法部和武装部不可能联姻》 (APP合集、網頁沒有合集)
作者: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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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焦糖小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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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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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听说偶像组合有A和O才能火》 (APP合集、網頁沒有合集)
作者:阿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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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ricecake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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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哦豁一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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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61请早点古德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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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無
作者:61请早点古德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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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Querenc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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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十日谈》
作者:m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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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無
作者:Choi_BooChw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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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珉奎日记》
作者:仓玫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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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关于权顺荣是珉佑党这件事》
作者:今天小C拥有刘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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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恋与制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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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被爱哭鬼拿捏的釜山男人》
作者:物理出逃计划13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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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阿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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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来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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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当他们和老婆吵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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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搞黑泡搞到你们四个我真是倒大霉了》
作者:侃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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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当6+1被要求分开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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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Version》、《God bless you》
作者:伊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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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各家O是都是怎么让A知道自己怀孕的》
作者:蒋丞亲亲抱抱举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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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都说了市局禁止办公室恋爱》
作者:百万总想摆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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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集体宿舍惹火队长的难忘之夜》
作者:一只美美姐的修狗罢了
狀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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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真巧,你也今晚路过这家酒吧?》
作者:吃葡萄不吐葡萄皮
狀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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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橘阳的自述
音乐老师宽&酒吧老板率
小夫老师的已婚证明方法 后续
2k+ ooc致歉
从第三视角参与和看到率宽的幸福吧
我是崔橘阳,崔是崔韩率的崔,橘是夫胜宽的橘。如果你要问我夫胜宽这三个字里哪里来的“橘”,我不会回答你,因为这个问题已经解释过太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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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老师宽&酒吧老板率
小夫老师的已婚证明方法 后续
2k+ ooc致歉
从第三视角参与和看到率宽的幸福吧
我是崔橘阳,崔是崔韩率的崔,橘是夫胜宽的橘。如果你要问我夫胜宽这三个字里哪里来的“橘”,我不会回答你,因为这个问题已经解释过太多次了。
如你所见,我的名字里充满阳光温暖和爱意,我的家也是如此。拥有和你在同一战线上的爸爸们真的是非常帅气的事情不是吗?
老实说,我觉得我的爸爸们比我更像孩子些。到这我就直接称呼他们为胜宽和韩率了。我出生的历程还算有些曲折,第一次听到的时候,感觉那故事和言情小说一样。
是我以前在韩率酒吧里,听酒保叔叔讲到的故事,一个大家说不像崔韩率会做的事情。韩率和胜宽结婚第一年,我那随性但执行力超强的韩率爸爸准备开一间酒吧,于是在和胜宽结婚的第二年就已经准备就位。为了有更贴心的服务,得到更有效的修改意见,韩率吸取胜宽爸爸的建议准备了一本留言本。
酒吧开业后,留言本如约而至。韩率会每天都去翻一翻那本留言本,给留言写一些回复,或者是用酒吧里实际的改变来回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不知道是那里来的女客户,公然在留言本上调戏韩率,好吧崔韩率真的很帅。一开始是比较正常的,问可不可以给联系方式。韩率想都没想,直直的在留言本上写了关于已经结婚的事实。那人不信,以为开玩笑呢,又继续留言【请为了我离婚吧】。还没来得及回复呢,韩率出差选酒去了,一回来就看到抱着留言本,红着眼睛的胜宽。不知道酒保叔叔说这个故事的时候有没有添油加醋,胜宽好像哭着问韩率。“要离婚吗?那这个宝宝还要不要啊?”韩率当场就生气了,从胜宽手中拿过留言本丢在垃圾桶,声音巨大的对店员说“老板娘怀孕了,酒吧这几天我就不来了”。
后面了解才知道,那时胜宽从医院回来有点忐忑,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不要把我留下来,以前回到酒吧可以尝尝度数低的独家果酒,现在回到酒吧,没有事情可以干,就看了留言本。刚看到那句【请为了我离婚吧】就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流下眼泪,看着刚推门回来的韩率。也是迷迷糊糊的说了话,韩率听到怀孕的消息也是迷迷糊糊丟了留言本。
酒保叔叔说,当时胜宽的孕检单还被放在吧台,五颜六色的灯光照得孕检单也是五颜六色的。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可以看出来结果非常不错,他们现在很幸福。说这样冲动的事不像韩率做的事,但是会有几个人面对爱人是理智的,不会偏心呢?如果有,那就是不够爱。况且这有什么冲动的,关于我的事都不算冲动。
老实说,我当然知道我长得很帅,拜托这可是先天的优势。总有孩子会开玩笑说觉得自己是意外,父母是真爱。说父母总是黏黏糊糊的,是的没错,我家也是这种情况。但是不一样的是我们三个一起粘糊。
胜宽的工作时间相当规律,毕竟是位老师嘛。所以每天早上都可以看到早起为我和胜宽做早餐的韩率。可是看到以前的视频录像我才知道,以前的崔韩率先生是个连速冻饺子都会煎糊的人。可能因为胜宽是音乐老师吧,总是鼓励式教育对韩率说“哎一古,好棒呢”。好吧,现在看来韩率和胜宽都是“哎一古,好棒呢”。
喝酒有害健康,我们一家三口都是不太会喝酒的人,不过韩率总是带些度数低的甜味气泡酒给胜宽尝尝。类似于什么海盐荔枝之类的,听起来有些像奶茶的名字。后来我想了想为什么会像奶茶的名字,可能因为韩率真的给我带了奶茶吧。
我们三个都满足虚荣心的时候,莫过于开家长会了吧。最开始我的成绩一直都是中上吧,突然有一天走了大运,考了年级前二十,班级前五,开家长会被表扬。你可以想像到,随便打扮一下都帅气的夫夫,给成绩好的孩子开家长会的场景吗?别提有多爽了,为了我自己,可能也是为了这点虚荣心吧,我会加油努力的。
其实成绩没那么好也可以,胜宽和韩率总是那样开明,打趣说实在不行带你卖酒嘛。用胜宽的话来说,我上面这些话有点太自大了。是的没错,我在炫耀呢,我很幸福,有爱我的胜宽和韩率。
老实说,我觉得韩率开酒吧的原因肯定不止是想和朋友找个喝酒聊天的地方。我说过我们一家三口都不怎么会喝酒。要不是翻到韩率笔记本里夹的照片我就信了。
那张照片已经很模糊了,有明显的时间痕迹。拿着吉他的韩率站在酒吧舞台的侧后方,胜宽站在舞台的中央,看样子刚唱完一曲。有些害羞的的用手扇着风,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还有泛起的红晕。韩率的眼睛亮亮的,一动不动的盯着胜宽看,舞台不大,刚好让他们出现在同一张照片里。我也算是大孩子了,但是什么叫做一见钟情我还不知道,我还不能真正理解。
可是我看到照片的那一刻,心里是忍不住涌上的暖意,我的眼角似乎有些泪光。我就像韩率盯着胜宽一样,盯着这张照片。韩率推开房门,把偷看照片的我抓个正着。可能是依然留存的暖意和被抓包的羞愧感交织在一起。我抬头看向韩率时,眼泪正好从我的眼睛滑落。韩率有些慌张,我猜他当时在想明明他什么也没说,为什么我就哭了。韩率蹲下来,我抱住他,他笑我什么时候变得和胜宽一样了感性了。我紧紧捏住照片的一角,害怕折坏,又舍不得放手。
我告诉韩率,我说我今天见到了像海一样汹涌的爱,藏不住的爱。我想我可能知道什么是一见钟情了。
他们总是这样不是嘛,毫不掩盖的眼神追随,我还笑韩率是胜宽的向日葵来着,我还起了个名字呢,叫率向宽。胜宽害羞了,但胜宽和韩率总那样好不是嘛。他们对我说,那么橘阳要向幸福才好呢。对我也那样理解包容,因为我也是他们爱的人呐。
橘阳当然会向幸福了,我早就见过幸福了不是吗?有胜宽和韩率在就是幸福吧,他们就是幸福吧。
【哈德个人12h/10:00】所以德拉科终于被毒哑了对吗?
双傲罗设,有ooc,短打
正文:
1)
谁能想到德拉科·马尔福也会成为一个傲罗?
这也是最开始毕业进傲罗队的时候,哈利和罗恩在傲罗指挥部门口见到他时面面相觑的原因——哈利发誓自己永远忘不了团队训练时,罗恩和德拉科分到一组,罗恩的表情,比吞下一百只蛞蝓还要精彩。
在正式工作时,德拉科摆着臭脸径直走向罗恩隔壁的工位之后,罗恩的表情就更精彩、变幻莫测,天知道那天他叫过多少次梅林,但显然梅林救不了他——他们不得不和德拉科成为同事,一个傲罗小队,一个小组,工位挨着那种。
但一年下来,多亏那些成堆的、该死的、不分寒暑和节假日的外勤任务,他们三个已经熟络...
双傲罗设,有ooc,短打
正文:
1)
谁能想到德拉科·马尔福也会成为一个傲罗?
这也是最开始毕业进傲罗队的时候,哈利和罗恩在傲罗指挥部门口见到他时面面相觑的原因——哈利发誓自己永远忘不了团队训练时,罗恩和德拉科分到一组,罗恩的表情,比吞下一百只蛞蝓还要精彩。
在正式工作时,德拉科摆着臭脸径直走向罗恩隔壁的工位之后,罗恩的表情就更精彩、变幻莫测,天知道那天他叫过多少次梅林,但显然梅林救不了他——他们不得不和德拉科成为同事,一个傲罗小队,一个小组,工位挨着那种。
但一年下来,多亏那些成堆的、该死的、不分寒暑和节假日的外勤任务,他们三个已经熟络下来,至少能互相开些玩笑。
虽然罗恩坚称他们只是熟络的同事,不是朋友或者其他什么,但是实际上他们已经能很自然地将后背交给对方。
而对哈利而言,至少是战友吧?或者别的什么?说不上来。
就不要为难一个连圣诞舞会邀请都磨磨唧唧,被情敌抢先的黄金大男孩了吧——他自己都得承认对于微妙的情感他一向有一种清澈的迟钝。
就像现在,德拉科又一次踩点出现在办公室门口。一身米白色的风衣,头发被走廊的风吹起来一点,像金子一样闪闪发光,看得哈利心头一颤。
挺配的,就是板着一张俊脸,像有人欠他八百万金加隆——虽然他浑身的气质都在说他不差这八百万。
罗恩最看不惯他这个样子。
“白孔雀你什么时候能不穿一身白来上班?真不怕弄脏。你上次抓人的时候白色衣服沾一身血的样子,像个喜欢开膛破肚的变态医生杀手。”
说着罗恩走上前,企图搭上德拉科的左肩,哈利记得他早餐刚吃完一个炸鸡汉堡,还没擦手。
搁平常,德拉科一定会向后一退嫌弃地躲开罗恩的手,就算没有躲开,他也会挑开罗恩搭在肩膀上得逞的手,回一句“你不知道我的衣服都是日抛的吗?”或者“那开你的肚子一定得用电锯,毕竟它可能会和你的脸皮一样厚。”,再不然就是“行,哪天转行我第一个告诉你。”
但今天,他直接推开了罗恩的胳膊,一语不发地错身走开。
这个动作吓哈利一跳,以至于他路过哈利的时候,哈利无意识向他打招呼。
“很好看,白色很适合你。”
但德拉科只是用灰蓝色的眼睛冷淡地看他一眼,刀子一样扫过来,那眼神确实和变态医生杀手差别不大。
等到德拉科都已经到自己的工位,罗恩才终于转过身,怔忪着说:
“所以德拉科终于因为嘴太贱被毒哑了吗?”
哈利同样迷惑地摆摆手。
“其实他的声音挺好听的。”
闻言罗恩直接向哈利凑过去,开始用油乎乎的手扒拉他的左耳。
“哈利,你上次耳朵的伤是不是还没好?”
“早就好了。”
说着哈利拨开他的手,径直走向德拉科对面自己的工位。
2)
德拉科最近确实不怎么说话。
“沉默是金”这句话对德拉科可从来不是什么字典准则,他一向奉行的是“搞不死你就呛死你”,能不回话的情况他也要刺几句的,一天不说话能憋死他。
这一天下来,哈利和罗恩真没听见他说什么话。出任务也板着一张脸,表情臭得像爱斯基摩人的腌海雀。
过于反常。
说实话,不听他刺几句,哈利还挺不习惯的。
显然有这样情况的,不止哈利一个。
在第二天,罗恩就正式开始他的“撬开马尔福嘴巴行动”。
一大早,在赫敏的爱心早餐饭盒里,他不仅拿出来一只火腿三明治,还神秘兮兮抓出一只巧克力蛙,可能是因为三明治里煎火腿的温度,巧克力蛙已经有点化了,粘粘糊糊,蛙也焉啾啾的,无精打采,跳不起来。
然后在哈利不解的目光里,小心翼翼将巧克力蛙放进德拉科的咖啡杯。
“嘿!罗恩!”哈利几乎要冲过去停止他的恶作剧。
“无伤大雅,兄弟,至少能让他开口说说话。”罗恩就这沾满巧克力酱的手拿起三明治,吃下一大口。
于是当德拉科来到办公室的时候,一端起咖啡杯打开盖子,就被巧克力蛙撞了个满怀,在他的米白色风衣上留下几个两栖动物特有的爪印。
一开始他明显被吓到,直接推开椅子站起身,摇摇晃晃站起来脸上全是震惊的神色,但很快他反应过来,抽出魔杖一个无声魔咒把巧克力蛙扔进办公室垃圾桶,然后给自己的一衣服一个清洁咒,清洁完毕直接坐回座位,整个过程连个脏词都没骂。
坐他对面的哈利一抬眼就可以看到他的旁边,罪魁祸首罗恩几乎打结的眉毛。
难得的不用出任务的这个上午,罗恩几乎使出所有的招数,他假装撞掉德拉科的文件,大声炫耀和赫敏的恩爱日常,和谈论哈利的感情生活——好吧,这一点可能是为了对面法律执行司刚入职的金妮·韦斯莱小姐。
但对于这些,德拉科没一次上钩,他仍旧一言不发,脸还越来越臭,脸色要黑得滴下水来,钢笔写报告的力道像是能划开一个成年人的颈脖。
罗恩小声咕哝一句,“是不是cos蝙蝠侠里的克里斯蒂安·贝尔啊?蝙蝠侠也说话啊。”
声音很小,但工位上的几个人都听得见。
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是时候结束罗恩小学生一样的无聊把戏,哈利决定和德拉科好好谈谈。
中午的时候,哈利拉着德拉科在餐厅角落坐下,把一杯温度正好的咖啡递给德拉科。
“马尔福家的生意最近似乎不错?卢修斯上周好像又上了什么富豪榜?”
对面的德拉科接过咖啡,浅浅喝一口。哈利加了三颗方糖,是平常德拉科喜欢的口味,这让他的表情缓和一点,但他依旧没有说话,对哈利的问题也不置可否。
“纳西莎最近还好吗?前段时间你说她去法国疗养,现在应该好多了吧?”
对于关心母亲的话题,德拉科总算有点反应,他微微点点头,“嗯。”
惜字如金,但至少是句话。
哈利兴奋地顺着话继续说下去,“过几天是妇女节,你准备送什么礼物?黄水仙还是珠宝?我可以和你一起挑礼物,如果你想的话,嗯,我是说最近傲罗队事情很少……好吧,也没有很少,我是说……”
还在斟酌的时候,一只手拍向哈利的肩膀。
“午好!哈利!”声音顿一下,显然是才注意到对面的另一人,“还有马尔福学长。”
拍肩膀的力道和罗恩差不多,从清脆的声音也不难猜出是谁。
哈利转过头,金妮现在已经出落成一个漂亮的大姑娘,穿着一身松花绿甚至接近一点翠绿的绸缎裙子,称得她的红发热烈如火,肌肤莹白似雪,玫瑰一样的美人,餐厅的其他人也忍不住将视线看向她——据罗恩说,他的小妹妹已经是校花,哈利现在是相信的。
但德拉科现在的状况对于哈利更重要,傲罗队里因为办案出现心理状况的同事不是没有——甚至有的还极为严重,最后不得不辞职或者长时间休假进行治疗,他不希望德拉科成为那个样子。
于是他只是向金妮打个招呼,就转头准备继续和德拉科说话,金妮没有走直接在他的旁边坐下,德拉科见状直接“哒”地一声将杯子放下,小银匙在杯壁滴溜溜打转。
德拉科想走,被哈利拽住他的手臂,金属框镜片下面,那双翡翠绿眼睛一眨不眨地望向德拉科。
“德拉科,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做点什么其他换换心情,你现在的状态好像不是很好……”
不等德拉科回答,金妮先发出邀请。
“周五晚上有个魔法部员工聚会,你们可以一起来?有个惊喜,你们不会失望的。”
金妮暧昧地朝哈利眨眨眼,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紧接着靠近哈利的身侧,亲昵地轻声耳语。
“至少比给母亲挑礼物这个理由好点。”
哈利被金妮的话恼得耳尖泛红,看在德拉科眼中像一只蒸熟的虾。
他直接抽开椅子转身大步离开,留给哈利一个白衬衫有些空荡荡的背影,哈利提起他的米白色风衣就追上去。
3)
德拉科不怎么说话的情况一直延续到周五的时候。
他显然拗不过一只格兰芬多的蠢狮子,被生拉硬拽着来到聚会的现场。
说是聚会并不贴切,实际上更接近酒会——真搞不懂办这么正式干什么?现场还装饰有百合和栀子花,又不是婚礼现场。
但现场熟人还挺多的,罗恩、纳威、卢娜、布雷斯、诺特、不怎么参加聚会的赫敏,还有一个姗姗来迟的潘西——她显然是哈利请来的外援,刚从圣芒戈下班就被叫过来那种。
她到场后就一直和哈利一起缠着德拉科说话——虽然有她在,根本没哈利说话的份儿,她几乎贴上德拉科的动作惹得正牌男友布雷斯近乎跳脚。
“小龙你最近有没有受伤?你知不知道那天我在医院看到你一身血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幸好血不是你的。”
“小龙你为什么不做治疗师呢?我们当时还说一起考证来着,你的魔药学和治疗咒一直那么好。”
“小龙,你知不知道我这一个月值夜班超烦人,布雷斯这家伙有次忘了来接我……”
这个女人是故意的,她知道德拉科最讨厌她用纳西莎的语调叫他小龙,每次潘西这样说话德拉科都要反驳一下。
可是显然这次没有什么效果,德拉科只是沉默着看向哈利,哈利的对面十米左右是一直和卢娜侃侃而谈的金妮。
最终潘西也只好给哈利留下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被布雷斯拉开。
中间诺特企图来和德拉科聊魔药,纳威企图来和德拉科聊巫师经济,但毫无疑问,他们都失败了。
这一隅又只剩下哈利和德拉科两个人。
他们相互沉默好一阵,渐渐地哈利也开始失去语言,只静静地看着德拉科冷得过分的脸,一杯杯香槟下肚——他后来喝的是威士忌,但他显然不在乎这个,金属框后的墨绿色眼睛牢牢锁定眼前人。
但对于酒精摄入,他的大脑显然并不这么想。
他并不是一个喝酒的好手,过量的酒精于他和沸麻药剂无异——它们都能让哈利管不住大脑,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实话来。
直到纳威将一个大蛋糕推上来的时候,场上的小年轻开始撺掇隔壁法律执行司的老铁槌法瑞尔开切。
意乱情迷的哈利将手逐渐抚摸上德拉科苍白的脸,手指幼稚地从额头画到眉毛。
“你真的被毒哑了吗?”
德拉科被这个答案气得发笑,眼圈泛红,看着场中心的大蛋糕沉默不语。
“德拉科,我们真的很担心你。”
“如果有什么事情,请直接讲出来好不好,我真的很担心你。”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你说!我一直听着,你说啊!”
最后他的声音几乎吼出来,他死死地箍住德拉科的肩膀,请求一个答案。
终于,某个斯莱特林亮出他的毒牙。
“你要我怎么说要怎么说!”
“我难道要告诉你我无意间听到了别人的表白计划知道今天你就要被人表白,我难道要说我不承认也不想也不愿你答应她和她在一起而且她还是我他妈的朋友的妹妹,我难道要告诉你现在那个告白的东西就在蛋糕里,这个大厅整的像婚礼现场一样就是为了这件事!”
“你要我说什么?!波特!我不想说!我不想说我喜欢你,我他妈喜欢你,喜欢你到想不开跑到傲罗指挥部工作,喜欢你到看到你受伤宁愿自己一身血,喜欢你到现在还站在这里这个表白现场而不是回家,你为什么一定要我说!”
德拉科的话像被扎破的气球一股脑全部抖出来,非英语母语者可能需要反应半天,不亚于《是!首相》里汉弗莱的长难句。
他越来越激动,越说越快,也越大声,最后一句几乎到c6的水平。
“是,我他妈的该死的有病的倒霉的喜欢你!”
语毕,全场倒吸一口凉气。
“我也一样!”
全场是第二声吸凉气的声音。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纳威,他慌忙地掏出藏在蛋糕里的戒指,向卢娜单膝跪地。
大声喊出今晚的第三响。
但对于卢娜会答应这件事,显然全场都有预期,老铁坨槌法瑞尔幸运地没有因连续惊吓突发心梗。
至于那晚的意料之外的、崭新出炉的一对情侣,不管他们是因为酒精,还是可能会传染的格兰芬多勇气,还是爱情本来就会让人冲昏头脑,总而言之,德拉科的哑病当场治愈。
希望他们不会因为这个医学奇迹,两个人被唠一辈子。
ps:真的ooc,抱头痛哭,后续:如果我有错请让维森加摩惩罚我!
10:00
上一棒:我放弃了和德拉科结婚
下一棒:阳光开朗大男孩
【哈德】爱他的无数个细节
全文4k+
老套的失忆梗
救世主平安夜出任务重伤昏迷,醒来后唯独忘记了德拉科。
“不对劲,这很奇怪。”
一身傲罗制服的救世主坐在赫敏的办公室,双手交叉撑在下巴上,皱着眉头一脸困惑。
“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敏,你能想象到吗?我居然在一家花店连续订了一个星期的花,一开始收到的时候还以为是你们谁的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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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4k+
老套的失忆梗
救世主平安夜出任务重伤昏迷,醒来后唯独忘记了德拉科。
“不对劲,这很奇怪。”
一身傲罗制服的救世主坐在赫敏的办公室,双手交叉撑在下巴上,皱着眉头一脸困惑。
“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敏,你能想象到吗?我居然在一家花店连续订了一个星期的花,一开始收到的时候还以为是你们谁的恶作剧。”
“去查了才发现居然真的是我自己订的,我为什么会订花?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
“而且我的衣柜被施了无痕伸展咒,我那么点衣服为什么要扩充衣柜?”
哈利絮絮叨叨的,双手不自觉地挠了挠脑袋,将一头黑发蹂躏成杂草堆一般。
赫敏放下手中正在处理的文件,语气无奈,“哈利,可以先让我将这堆文件处理完吗?我明天要去法国开会,后天还要赶往美国,真的没时间耽搁。”
哈利敬畏地看向她,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起身出去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他没看到的是,在他身后,赫敏看着他的眼神充满怜悯。
哈利回到家,将自己重重地摔进沙发,他捂住脸,发出长长的叹息。
肌肉记忆让他习惯性地伸出胳膊搂向旁边,却穿透了空气。
他愣住,呆呆地嘟囔着:“不该是这样的。”
他拿起沙发上唯二的抱枕,死死盯着,金红色的抱枕仿佛下一刻就要被他的视线穿透。
应该是墨绿色,他这样想着。
四个角应该有银色的流苏,上面也是白色蕾丝和墨绿丝绸交错编织成的网格状纹路。
他又看向壁炉的一边,那里有一块红褐色的地毯,看起来空荡荡的。
应该有一棵树,哈利不自觉地伸出手指描摹印象中的样子,一棵比他还要高一些的树。
树上缀满了彩灯和丝带,树底下堆满了礼物盒,有谁特意为他在树上挂了一只羊毛袜,那个人说……说了什么呢?
肚子饿得咕噜噜响,哈利回过神,走到厨房,却在门口愣住。
昏黄的灯光下,他仿佛看到一道透明的人影。那人戳了戳烤面包机,被弹起来的面包片吓了一跳。
“破特!这麻瓜玩意儿想要谋/杀我。”
正当那人准备转过身时,哈利的头一阵剧痛,那道透明的身影也消失不见。
“不要,”他捂着头,满脸痛苦,“别走。”
他的左手无名指不断抽搐,像是有什么箍住了他的心脏。
翌日,救世主来到圣芒戈,他的幻觉越来越严重。
德拉科已经是圣芒戈魔咒伤害科的主任,金发渐长,用一根绿色的绸缎半扎在脑后。
听到开门声,他从病例中抬起头,“哈利·波特,你不是已经康复出院了吗?”
哈利毫不见外地在他对面椅子上坐了下来,“我觉得我可能中了什么恶咒。”
德拉科皱着眉拿出魔杖在他身上施了一个咒语,一分钟后,他放下魔杖,“我很确信你并没有中任何恶咒。”
“怎么会?”哈利一脸不相信。
德拉科瞪着他,“救世主这是怀疑我的专业水平吗?”
“并不是。”哈利揉了揉头发,无比烦躁,“我最近总是会出现幻觉。”
德拉科慢慢眨眼,在椅子上端正坐好,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什么幻觉?”
“不知道该怎么讲,就是觉得我的生活不应该是现在这样的。”
哈利烦躁地起身踱步,“我觉得应该有一个人,他会在我闹他的时候踹我一脚,会在我让他用麻瓜电器的时候骂骂咧咧,他应该是娇纵金贵的,但是却会在我很晚回家的时候留一盏灯,会记得我的生日,会在圣诞树上挂上独属于我的羊毛袜。”
哈利越说眼睛越亮,他回头看着德拉科,“他的头发应该是金色的,和你一样。他还会说……说什么呢?”
德拉科面色平淡,心却在颤抖,“破特,我看你是坏了脑子。”
“对,就是破特!”哈利大步上前双手撑在办公桌上,一脸激动,“这几天,我好像一直听见他在叫我破特,有的时候是我煮糊了一锅面,有时候是我不小心将抱枕掉到地上。”
更多的时候,是他每天早上起床,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黑发,那个人会站在他床边嘲讽,“破特,看看你那蠢样子。”
但是,哈利就是觉得,他在用自己的方式爱他。
他虽然会在自己搂过去时挣扎,但是仍然会张开双臂抱着他。虽然会将麻瓜电器从头数落到尾,但是也会在他出任务回来时煮一碗又咸又甜的清水面。虽然会抱怨他回来太晚,无数次说不让他进家门,但是每晚回家,都会有一盏小夜灯亮起,沙发上窝着等待他的爱人。
德拉科低头沉默,眼眶却微微红润。
哈利低头盯着他,声音颤抖,“你知道吗?我原本在花店订了一个星期的花,一醒来却找不到送花的对象。”
“你记起了多少?”
“很零散的记忆,但足以证明,我们相爱。”
德拉科因为不能原谅救世主唯独忘记他的事一怒之下搬了家,还特意让哈利的朋友也别告诉他,他以为,哈利不够爱他。
再次回到熟悉的环境,是因为他终于明白他们互相深爱,他挥了挥魔杖将这里布置成熟悉的样子,包括那棵已经过时但挂着一只羊毛袜的圣诞树。
哈利四处观察着,将现在的布置和回忆中的作对比。
抱枕是墨绿色的,蕾丝和丝绸的网格纹路,四个角缀着流苏。卧室换成了四柱床,深绿的床幔绣着金色的纹路,哈利打开衣柜,被扩展的衣柜已经塞得满满当当。浴室里多了各种各样的洗浴用品,自己那块肥皂被德拉科嫌弃地扔了。
原本还空荡荡的房子瞬间变得充实起来,到处放了一些精巧的小摆件,餐桌上出现一个花瓶,插着今天刚送来的花。
夜幕降临,两人洗漱后躺在床上,德拉科趴在被窝里看着一本魔药书,时不时用哈利的钢笔在上面圈圈点点。
哈利翻身揽住他的腰,凑上去看了一眼就觉得头疼,“你很喜欢魔药学?”
德拉科随意点点头,金发披散下来,被哈利轻轻捋到耳后。
“我当初上学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魔药学,学的最好的也是。”
哈利摸摸他的脸蛋,“那你怎么不去魔药科而去了魔咒伤害科。”
德拉科白了他一眼,被子下的脚往旁边一踹。
“我去哪儿都是最厉害的。”
笨蛋哈利,还不是因为有人非要做什么傲罗。
早上醒来,哈利伸手摸了个空,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穿着整齐的德拉科一脸嫌弃地看着他,“破特,你那一脑袋是长的杂草吗?”
哈利回他一个傻笑,德拉科不知道第多少次怀疑自己的眼光。
“过来,我给你弄一下头发。”
“早啊,队长。”
哈利对新来的傲罗点点头,也回了一句早上好。
“哈利。”罗恩嘴里叼着一个面包片,睡意朦胧,仿若梦游。
这段时间由于救世主后遗症还没好,所以大多数出外勤的任务都由罗恩带队,他现在感觉站着都能睡着。
“吃早餐了没?”罗恩把手上装着一堆面包片的袋子递给他。
哈利婉拒,“我吃了。”
早餐是和德拉科一起做的,热牛奶,果酱面包,虽然德拉科只做了把果酱从冰箱里拿出来这一个步骤。
“嗯?”罗恩这时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画面,“你和你家那位和好啦?”
“你怎么知道?”
罗恩一脸神秘,“你猜?”
哈利转身就走。
“哎~”罗恩拉住他,“你这头发都乱了好几天了,今天突然恢复了原来的样子,难道不是马尔福帮你打理的吗?”
“你这都记起来了,我是不是能不加班了?”
罗恩苦着一张脸,他黑眼圈都要掉到下巴了。
说到这里,他仿佛又想到什么,“哈利,你真的不打算继任傲罗司司长一职吗?”
哈利一顿,“谁和你说的?”
“马尔福呀,他那天直接找到司长,用傲罗司明年的拨款威胁他。不过司长也没一口答应,毕竟资历老的傲罗大多都在那场战争中亡故了,剩下的也躺在圣芒戈,多年的黑魔法不是那么好受的。”
“新生一代的傲罗,除了你,还有谁更适合这个位置,名声、能力、财富你都有。”
哈利的手微微颤抖,“我先走了。”
他大步离开,躲在角落承受着脑袋刺骨的疼痛。
……
“德拉科,我不想做傲罗司司长。”
“为什么?”
“做了司长我就不能出任务了,比起在办公室做一些文书上的批注,我还是更喜欢做追捕任务。”
“可是这样危险性会大很多。”
“我不怕。”
……
当时德拉科是怎么反应的?哈利额头冒着冷汗想。
他好像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无声地动了一下唇。
“我怕。”
哈利想到昨天他去找德拉科,他桌上放着的一大堆病例,此刻那些文字清晰无比,都是一行行黑魔法伤害,是一个个无比熟悉的人名。
怎样才能让司长放弃救世主这个人呢?那必然是找到一个更加合适的人。
哈利幻影移形回到家,站在院落外拿出钥匙,门把手上挂着一个铃铛状的小灯,让他不至于找不到钥匙孔。
进门来到客厅,圣诞树闪闪发光,在哈利眼里也闪闪发亮的小龙躺在沙发上,盖着厚毛毯窝成一团,在他身边,数张病例档案和一本《黑魔法解咒大全》散落一地。
哈利将病例一张张叠好,没有看上面的内容,将书合上放在一边,他抱着怀中的珍宝,放进软绵绵的被窝。
德拉科感受到热量,自发滚进旁边的怀抱,“又下班这么晚?”
哈利吻了吻他的额头,“明天有个追捕任务,可能也会很晚回来。”
德拉科身体僵硬了一下,他揪了一把床单,半晌,从喉咙里发出气音,“哦。”
“抱歉,以后都不会了。”
德拉科没当真,只是伸手拥住了他。
第二日德拉科早早地便下班,他将今日的工作报告整理好,又去巡了下房,最后和值班医师交接好工作就离开了。
德拉科来到一家花店,推门而入的瞬间,花店里的人全都望了过来。
他穿着一身白色礼服,淡金发半扎披肩,唇色浅红,眸色灰蓝,仿若天地间最白净的雪,只有冬日的阳光微微镀上一层浅浅的金。
店员走过来,微笑开口,“请问客人需要什么花?”
德拉科伸手触碰了一下玫瑰被断了刺的茎干,微微露出一个笑容,“我想要一束百合。”
“好的,”店员手脚麻利的给他包好一束百合,“客人是要送给女朋友吗?”
德拉科接过花,想到自家那鲁莽冲动的傻狮子。
“不是,是丈夫。”
店员呆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那祝你们幸福。”
德拉科点点头转身离开。
幸福,梅林在上,他们当然会。
哈利将抓捕到的黑巫师扔进牢里,换下制服就打算离开。
罗恩一把抓住他,“你这么着急干嘛去?”
哈利无奈,“当然是回家。”
说到这里,罗恩觉得无比凄凉,“敏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是在奥地利还是在德国。”
哈利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
雪已经下了一整天,天地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模糊间,哈利看见从门内透出的灯光,一个人站在门口,透过漫天大雪,看着归来的他。
“德拉科。”他走过去,却一时语塞,只是呆呆地喊着对方的名字。
德拉科将怀中的百合递给他,握住他的左手将一枚银色的戒指环给他戴上。
“现在是12月31日晚上11点59分,也是我们在一起后度过的第三个年头。”
“哈利·波特,你想吻我吗?”
哈利用漂浮咒将花束放到桌上,伸手紧紧拥抱住怀中的珍宝,一低头,便深深吻了下去。
“哈利,如果你没有想起有关我的记忆,我们是不是就没了未来?”
“绝对不会。”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那天从昏迷中醒来,一见他,便觉得怦然心动。
“德拉科,我决定继任傲罗司司长一职了。”
“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吗?”
“但我喜欢你。”
失忆的哈利·波特仍对德拉科·马尔福一见钟情,但他不敢拿他们的未来赌一个可能。
他以前将魔法界的安定当做救世主的职责,但他现在更想做德拉科的哈利·波特。
他想牵着他的手,一直到白头。
end
——————————
新年快乐呀!
当受吵着要当攻./俞白
阳光明媚的早上,白新羽面色凝重的对俞风城说:“凭啥你是上面的我是下面的,这不公平。”
问小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还要从:
“哥,俞风城又惹我生气了。”白新羽在电话那头哭诉道,“早跟你说了和俞风城分了,不什么都没有了吗。”
“哥~”
“行行行,服了你了,哥告诉你男人就要有男人的尊严,你看你嫂子不是被哥收拾的服服贴贴。”
“那哥你是怎么做到的?”
简隋英往旁边瞄了李玉一眼,嗯,他在做饭,安全√...
阳光明媚的早上,白新羽面色凝重的对俞风城说:“凭啥你是上面的我是下面的,这不公平。”
问小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还要从:
“哥,俞风城又惹我生气了。”白新羽在电话那头哭诉道,“早跟你说了和俞风城分了,不什么都没有了吗。”
“哥~”
“行行行,服了你了,哥告诉你男人就要有男人的尊严,你看你嫂子不是被哥收拾的服服贴贴。”
“那哥你是怎么做到的?”
简隋英往旁边瞄了李玉一眼,嗯,他在做饭,安全√
“男人吗,一定要在上面占有主动权,他才会听你的知道吗?”
“哥,我懂了。”
等挂了电话,简隋英欣慰的笑了。
“嗯?那不公平了?”俞风城笑着望向白新羽,“就是不公平,我要在上面嘛。”白新羽嘟了嘟嘴不满的说,“你不也挺爽的吗?”白新羽歪了歪天撒娇道:“那不一样嘛~”
俞风城笑了笑:
“好,那你在上面,我在里面。”
狮予青藤·易感期(上)
人物是麟潜的,ooc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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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饭吃就自割腿肉了
第一次写文,小学生文笔,不喜退出,
正文↓
“钟医生再见。”
“钟医生,下班了~”
“嗯,再见,你们也早点忙完回家吧。”
路过的医生护士纷纷和钟裁冰打招呼,钟裁冰也一一礼貌回应,看着手机上那人的消息一边不自觉加快了出门的脚步,嘴角温柔的弧度让小护士们都一阵害羞,感叹除了夏总没有谁能融化冰美人。
钟裁冰作为医学会的一把手,曾经也是经常不眠不休泡在实验室里的,忙起来私人电话更是打不通,工作以外想联系他几乎是不可能的,...
人物是麟潜的,ooc我的
感谢阅读,烦请不要连赞
没饭吃就自割腿肉了
第一次写文,小学生文笔,不喜退出,
正文↓
“钟医生再见。”
“钟医生,下班了~”
“嗯,再见,你们也早点忙完回家吧。”
路过的医生护士纷纷和钟裁冰打招呼,钟裁冰也一一礼貌回应,看着手机上那人的消息一边不自觉加快了出门的脚步,嘴角温柔的弧度让小护士们都一阵害羞,感叹除了夏总没有谁能融化冰美人。
钟裁冰作为医学会的一把手,曾经也是经常不眠不休泡在实验室里的,忙起来私人电话更是打不通,工作以外想联系他几乎是不可能的,全然一个失联的状态。
早些年和夏凭天还做C伴的时候还会有意识的留出时间彼此缠M,两个人在一起后没了后顾之忧,忙起来更是饭都顾不上,工作原因夏凭天也不能进IOA实验室陪着,为了钟裁冰不把身体累坏,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夏凭天送饭过来亲自盯着人吃完饭才肯放回去工作,结果就是钟裁冰忙的黑白不分,留下夏凭天独守空F。
直到那一次…
“钟医生,这是最新一组数据,您看看。”
钟裁冰接过文件翻看后说:“好,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等到结果出来数据无误的话,我们这阶段就可以宣告结束了,大家都辛苦了,给大家放一周的假,都好好休息调整一下。”
为了这次的抗体研究,整个实验室已经研究忙碌了三个月,钟裁冰作为牵头人更是几乎吃住都在实验室。
想着终于可以回去好好陪陪夏凭天,钟裁冰周身气场也不由得温柔下来,可是当他拿出手机看到一个月前夏凭天打来的十几个未接来电时,想到两人一月前的那次争吵,或者是自己单方面的指责发泄,刚轻快的心情也低落下来。
钟裁冰反思:这段时间着实委屈夏凭天了,一个月都没打电话来,怕是真的生气了,一定要好好哄哄家里的大猫才行。也没给那人发消息,自己收拾了东西就赶紧往家赶去,想着给夏凭天一个惊喜,却没想到,打开家门给自己的却是一个惊吓。
整个客厅仿佛给人砸抢了一般:落地灯栽倒在地上,沙发似被利刃掏碎,羽绒棉花纷纷扬扬散满客厅,茶几上钟裁冰最喜欢把玩的茶具尽数碎在地上,青色的碎片里掺杂着斑驳的血迹,虽然血迹已经干涸但钟裁冰依旧分辨出了空气中残存的微弱的红玫瑰信息素,往常迷人诱惑的红玫瑰信息素却明白的透露出绝望与无助的讯息。
钟裁冰一瞬间全身冰凉,是谁,可以让不可一世的狮王放出如此无望的信息素,夏凭天怎么了,怎么会流血…
钟裁冰不敢再细想下去,顾不得满地狼籍冲进房间,“凭天!凭天?!”
厨房,没有,书房,没有,卧室也没有…
钟裁冰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终于想起拿出手机播出置顶的那个号码
“嘟…嘟…嘟…”正当钟裁冰设想每一种糟糕的情况的时候,电话终于被接通了,然而传来的却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声音
“喂,钟医生?我是助理小何…”
“我是钟裁冰”钟裁冰开口时已经冷静下来,只要能联系上就是好的。
下一刻对方说的话却让他的心再一次狠狠揪紧…
钟裁冰将油门踩到底,车外阵阵风声让刚听到的话一次次在耳边在脑海里打转,沉沉地压在心头,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夏总三个星期前因休克被送到医院抢救,人目前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情况依旧比较复杂…”
钟裁冰狂奔上楼时,正赶上小何助理和查房的大夫一起从病房出来,他顾不得一贯冷静优雅的形象一把抓住大夫的袖子,急切问道:“夏凭天怎么样了?好好的怎么会休克呢?现在什么情况?”
钟裁冰作为医学会会长,又是鸿业夏氏的总裁夫人几乎没人不认识,大夫和小何一起把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高强度工作缺少休息,加之易感期没有营养摄入体力透支严重”
“易感期缺少抚慰陷入恐慌与躁动”
“短时间多次使用抑制剂对腺体和心脏产生较大负担”
“注入禁药/抑制剂,与体质冲突造成过敏性休克”…
大夫和小何的每一句话都插在钟裁冰的心上,尖锐的痛感从心脏蔓延到全身,又终于在四肢结冰,他想张嘴呼救却发不出声音:我在干什么,我让自己的alpha独自挨过易感期,甚至过度使用抑制剂到休克住院抢救,整整一个月我一无所知,那怕我打出一个电话,或者一条信息…
大夫还在继续:“钟医生,想必您也明白,大量使用抑制剂,无论是A还是O,都会给身体带来很大的痛苦,更何况夏总出现过敏性休克,为了减轻易感期的痛苦,我们给夏总使用了镇定剂,所以这段时间里夏总多数都处于昏睡中,我冒昧问一下,您与夏总是终生标记过的伴侣吧?”
得到肯定回答后大夫告知:等明天夏凭天清醒后就可以进行安抚帮助恢复,具体操作相信钟医生都明白也无需多说。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是啊,我怎么会不明白,钟裁冰悲哀的想:终生标记过的伴侣,A却因易感期无人安抚、大量用药被逼进医院,多么可笑。
大量使用抑制剂的后果,他再清楚不过,不仅会让使用者身体痛苦的同时,也对其产生抗药性,更何况抑制剂与身体产生冲突时根本没有药效,易感期不仅没有压下去,反而身体承受着多一重痛苦。
小何看着钟裁冰,平时优雅的夫人此时发丝凌乱,衣服可能是因剧烈跑动也褶皱不堪,两只手神经质的绞在一起,最惹眼的就是苍白的脸色,和泛红的眼眶,而那双潋滟的双眸此刻无神的透过玻璃,看着躺在里面脸色同样苍白的夏凭天。
“夫人,别担心,您来了夏总就会好起来的。”说着递过去一张纸巾,钟裁冰却迟钝地站起身向夏凭天的病房里走去。
他没有质问助理和大夫为什么不通知家属,因为他清楚的记得,一个月前,他对电话那头的夏凭天怒斥“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工作!医学会每一个工作电话都是为了治病救人!不是为了给你这种资本家挥霍时间的!”说着他就挂断了电话,甚至从工作设备中拉黑了夏凭天的联系方式,此后一个月再没有一次联系。
【黑花】装B是会怀孕的
#abo孕期预警,注意避雷!!!
#《隔墙花》 番外
黑瞎子端着碗从水房回来的时候解雨臣正靠在床头玩手机,昏黄的壁灯勾勒出他精致的下颌线,睡过一觉后的气色看起来好了不少。
他勾着嘴角,在病床边缘坐下,拌着手里的药汤认真道:“别玩手机了,当心近视。”
解雨臣眉毛一挑,玩味地看向黑瞎子的眼睛:“你真的很没有说服力。”
黑瞎子笑了笑,抽走他手里的手机,塞上温度正好的瓷碗。解雨臣接过,象征性的又搅了一搅:“你不去美国,眼睛怎么办?”
“我去了美国,你怎么办?”黑瞎子眼神示意他别胡思乱想,先把药给喝了:“少了我这个病例,专家们也一样要工作。相比他们,现在还是...
#abo孕期预警,注意避雷!!!
#《隔墙花》 番外
黑瞎子端着碗从水房回来的时候解雨臣正靠在床头玩手机,昏黄的壁灯勾勒出他精致的下颌线,睡过一觉后的气色看起来好了不少。
他勾着嘴角,在病床边缘坐下,拌着手里的药汤认真道:“别玩手机了,当心近视。”
解雨臣眉毛一挑,玩味地看向黑瞎子的眼睛:“你真的很没有说服力。”
黑瞎子笑了笑,抽走他手里的手机,塞上温度正好的瓷碗。解雨臣接过,象征性的又搅了一搅:“你不去美国,眼睛怎么办?”
“我去了美国,你怎么办?”黑瞎子眼神示意他别胡思乱想,先把药给喝了:“少了我这个病例,专家们也一样要工作。相比他们,现在还是你更需要我。”
解雨臣没搭话,嘴唇闷不作声地磕在了瓷碗上。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进了肚子,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却不知打哪尝出了一丝甜。
检查结果出来,解雨臣有好几项指标都远超出了正常范围。他有旧伤,体质较弱,不仅不适合怀孕还因为剧烈运动有先兆流产的迹象。好在胚胎还算坚强,没有流掉,剩下的也只能靠以后慢慢调养。
黑瞎子联系了解家投资的私立医院,在解雨臣情况稳定以后安排了转院。为了保胎,之后的解雨臣是要久住医院的了,私立医院的环境也更好些,更合适他挑剔的眼光。
病房在住院部顶楼,楼层里人不多,很安静。房间面积很大,配有厨房和厕所,中央的床看着也很舒适,睡两个人都没有问题。
解雨臣腰有些酸,一进来便坐上了沙发。他眼睁睁看着黑瞎子忙上忙下的打点,有意帮忙却被后者义正严辞地劝去了床上。
黑瞎子填着冰箱,中途休息时拧开一罐饮料,边喝边转向解雨臣,耍帅似的挑了挑眉。
解雨臣才不吃他那套,面不改色盯着他,几秒后玩味地看向显然不符合正常病床规格的床铺:“我还没听说过哪个双人病房的病人是睡一张床的。”
黑瞎子哈哈地笑起来,关上冰箱走到解雨臣面前:“这是单人病房,你投资的医院基础设施自然是很不错的。”
解雨臣把腿抬起来,放到床上,斜眸看他:“这是单人病房,那你睡哪?”
黑瞎子俯下身,与解雨臣咫尺之遥。两人定了定,黑瞎子忽然吻上了解雨臣的嘴,后者揽住了前者脖子,勾着嘴角去回应他,亲到不知是谁嘴唇出了血,染得两人皆是一口腥甜才松开。
解雨臣早孕反应不小,尤其闻不得腥味,好看的眉揪在了一起。
黑瞎子舔掉他唇上血,用气声在他耳边道:“我可以睡你身上,也可以睡你心里。”
调情归调情,前三个月不能干的事,黑瞎子和解雨臣其实心里都有数。
也不知道是比起以前睡得早了睡太多了还是新换了地了认床,晚上两个人睡地都不熟。
黑瞎子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给惊醒的,他下意识摸向解雨臣的方向,却不料扑了个空,顿时什么瞌睡都清醒了,立即爬起来找人。
他的夜视能力惊人,在夜晚能看得更加清楚,经过卫生间时猝不及防地看见地板上的一团,心都跟着揪了起来。
“不舒服吗?”黑瞎子远远地开口,争取不对解雨臣造成惊吓,但失败了,Omega一激灵转过头来。
解雨臣刚想说些什么,又是一阵反胃,趴在马桶上吐起来。
能吐的早就吐完了,现在只剩下干呕。黑瞎子看了心疼,把他从地板上捞起来,放在腿上,用自己的身体给他当地毯。
解雨臣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他吐得有些脱力,胃还隐隐的疼,这会儿只能靠在黑瞎子的怀里面色苍白道:“你别坐这了,地上冷。”
黑瞎子都要给他气笑了:“你也知道地上冷啊?”
解雨臣吐了吐舌头,沉浸在熟悉的烟草味中,不说话了。黑瞎子看他闭着眼睛还挺享受,心想这一阵恶心大概是过去了,稍一使劲就把解雨臣给拦腰抱了起来。
解雨臣感受到了片刻的失重,睁开眼睛:“吵醒你了,对不起啊。”
“不是你吵醒我的,是我想要关心你所以主动醒的。”黑瞎子不太赞同:“你这孩子怎么整天只会说对不起?依我看,下一次你再想说对不起的时候,要换成我爱你。”
黑暗里解雨臣看着黑瞎子,黑瞎子也看着他,还在他的眼睛里读出了一丝不理解的意味。
黑瞎子叹一口气,决定手把手的教解雨臣学会依靠自己:“就是说照顾你是我自愿的,以前愿意现在愿意将来也愿意,如果可以,我想照顾你一辈子,但你得先给我这个机会。”
黑瞎子抱着解雨臣去漱口,嘴上一刻不停。解雨臣的夜视能力不比黑瞎子,放下水杯的一刻在黑暗中只能看见那人模糊的轮廓,但他凭经验精准的找到了黑瞎子的唇瓣,落下一吻。
“我爱你。”
信息素紊乱要说严重也严重,说简单也简单,对于怀孕的Omega来说,Alpha的信息素就是最好的良药。
有黑瞎子形影不离的安抚,解雨臣的早孕反应好了很多,至少当他再次见到来医院看他却忘记喷信息素遮掩剂的吴邪时,他已经能面不改色地抿一口水,然后很中肯的评价道:“今天的西湖龙井有点甜,是因为用雪山融水煮的吗?”
吴邪有些羞赧,作势要教训他,不知道是想到解雨臣揣了崽还是自己连揣了崽的解雨臣都打不过,悻悻地收回了手。
解雨臣大获全胜,眼含笑意假装叹息:“我还想跟你结个娃娃亲呢,但是坏脾气的亲家母要不得。”
吴邪心想要能和解家结上姻亲,不仅他的孩子可以少奋斗几年,自己也可以直接退休养老。他心里乐呵着,但转念一想,自己什么时候说要生孩子了!
他恶狠狠地看回解雨臣,才发现那人抿着嘴在笑。
靠!说好的一孕傻三年!解雨臣怎么越怀越精明了!
吴邪腹诽。
当血检的所有数据都在及格线上时,解雨臣才被允许出院。
黑瞎子跟医生确定好下次孕检的时间,牵着解雨臣出了医院。这会儿孩子才三个月大,但是解雨臣瘦,显怀得早,小腹已经有了很明显的凸起。
所幸刚刚开春,黑瞎子怕他冷,给他穿得严严实实。小腹裹在厚重的大衣下,反倒是完全看不出来了。
解雨臣对外一直宣称自己是Beta,遮掩剂喷得严丝合缝,更重要的是他治理解家管理公司都是雷厉风行,本身身手也很不错,完全没有一点Omega的样子。大家都信以为真,除了一些目睹过他分化的老人,不过这部分人,显然都死得差不多了。
且不说黑瞎子答不答应,后期月份大了,他也不可能挺着个肚子往公司和盘口跑,于是在他肚子起来以前,得先把之后出现问题的可能给掐灭掉。
下了车,黑瞎子走在解雨臣身边,手虚虚地将后者护在怀里,好像圈着个易碎的瓷娃娃。
解雨臣有些好笑,推开他的手臂:“我没有这么脆弱。”
黑瞎子看着他,撤开手,过了一会儿又放回了原位:“不是你脆弱,是我喜欢你,无时无刻不在想要抱着你。”
解雨臣眉毛一挑表示受用,任由他将手越挪越近,最后挂在了解雨臣的身上——
从远处看,两人似是相拥着踏进了公司大楼。
公司开办多年,总有它独一套的运转规则在。这就说明不管解雨臣坐镇与否,它也可以正常经营。
解雨臣审阅了他不在时的财务报表,没有太大的问题,又勉励了眼前的员工几句,答应在新项目圆满完成后给他们升职加薪。
送走了财务总监,解雨臣向后仰了仰身体,被黑瞎子好吃好喝地供了大半个月,就这么坐一会儿都能感到久违的腰酸。
他有些感慨地陷进椅子里,助理见办公室没人就来汇报近期工作。
“我们对外说是因为您身体不适,在家调养,后面几个月的会议就都改为线上进行……”
解雨臣的办公室是用玻璃隔出来的,商谈要事时才会拉下百叶窗,这会儿正好能清楚地看见黑瞎子在玻璃门外手舞足蹈。
解雨臣看着助理的方向,视线全然落在助理身后还隔了一扇玻璃墙的黑瞎子身上。那人一身黑皮衣,也不知道冷不冷,手里还捧着杯不知道是什么的喝的正眉飞色舞地演着口型。
黑瞎子为了解雨臣能看懂,嘴巴动得十分浮夸:什么时候结束啊?它要凉啦!
解雨臣一个没忍住,“噗嗤”地笑出了声。
汇报工作的助理戛然而止,有些愕然,甚至在一秒钟能把辞职信的文案都想好了。
解雨臣几乎是同时反应过来自己此举不妥,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了,你接着说。”
助理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解雨臣粲然一笑定然不是因为自己,但又不敢转头看背后是什么,于是硬着头皮接着说。
途中他装作不经意地瞥了解雨臣一眼,发现解总压根没在听他说话,还在与他身后的东西眉来眼去。他快速地汇报完毕,不待解雨臣评价,很是迅速地侧开身子站到一旁。
解雨臣给黑瞎子打着口型,甚至没有发现他的助理已经惊诧地躲在了一边。
助理:蓝颜祸水!祸如萧墙!从此解总不早朝啊!
不同于在公司,盘口的人各个都是人精。
陈叔一事早就传遍了道上,消息是黑瞎子刻意放出去的,为的就是杀鸡儆猴。收尾工作是他坐的,这会儿解雨臣又领着他在盘口转了一圈,伙计们彼此心知肚明,这黑爷就是现在当家的眼前红人。
盘口的组成注定了他不会像公司一般守规矩的运作,于是便少不了管事的来坐镇。
能让解雨臣无条件信任的来去也就这么几个,可吴邪过完年就回了雨村,说是要等解雨臣快卸货时再来看他。退而求其次,那么黑瞎子就是目前最合适的。
黑瞎子在道上的名气同样响当当,入手管事并不太难,不肖几天他就打入了伙计内部,领了个“二当家”的头衔。
揣着崽来回奔波了几天,解雨臣难免有些乏累,车停在盘口门前时有意无意的与黑瞎子撒起了娇:“你自己去嘛,速战速决。”
黑瞎子有些哭笑不得,解雨臣这个甩手掌柜当得可真是惬意且毫不犹豫。他明白解雨臣揣着崽容易疲倦,心想着只是对个账本,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于是打开点车窗让解雨臣在车里等他。
没想到看完账本又被伙计问了点别的事,紧赶慢赶出来的时候解雨臣已经靠着椅子睡着了,手里还抱着黑瞎子丢在后排的外套。
黑瞎子轻手轻脚地上了车,又给他摸了件厚的备用衣服,披上时正巧看到了解雨臣紧皱的眉头。
这个人啊,连睡觉都不得安稳。
“你不开心吗?”衣服一碰到身上,解雨臣就醒了,看着有一会儿没见的黑瞎子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
黑瞎子愣了愣。可能是刚才感同身受,不经意间流露出了满脸心疼,但他不想让解雨臣有负担,即刻边做表情管理边扯开话题:
“他们管我喊二当家。”
解雨臣从后视镜中看他,饶有趣味:“不满足?要篡权夺位?想做一把手?”
黑瞎子把头歪到解雨臣肩头:“想做解夫人。”
解雨臣毫不客气地拍开他,有些嫌弃道:“去你的。”
黑瞎子乐呵呵的,系上安全带发动了汽车。
解雨臣看着窗外景色,嘴角含笑,在一阵摩擦声中轻声道:“你早就是了。”
等到五个月时,解雨臣的肚子穿了外套也遮不住了。
但他还是很瘦,肉全长在了肚子上,看起来十分单薄,连蝴蝶骨都凸得明显。
黑瞎子不知道打哪个菜摊上听来的说只有营养不良的孕夫才会只在肚子上长肉,于是买了一堆的食材回家给解雨臣整了桌满汉全席。
解雨臣听了原因哭笑不得:“你这是被卖菜阿姨给PUA了吧。”
他本就挑剔,怀孕后更是茶饭不思,即便是黑瞎子变着法子给他做好吃的,他也吃不到几口,满汉全席也是一样——解雨臣最后吃了块鱼肉,便撂了筷子说饱了。
就吃这点怎么能行?黑瞎子着急忙慌地端茶递水,甜言蜜语地哄着解雨臣又夹了根菜心送进嘴里。
解雨臣吃饭时细嚼慢咽,吃青菜如是,黑瞎子看着他小口小口的吃,总觉得自己像是养了只可爱的兔子。
解雨臣被黑瞎子照顾得很好,月份大一点的时候,肚子便跟吹气球一样大了起来。
定期孕检时医生也说在细致的调养下,孩子发育得很好,可黑瞎子却还是忧心忡忡。解雨臣接过黑瞎子递来的牛奶,顺手抚平了那人的眉峰:“别紧张,我很好。”
黑瞎子呼出一口气,扯起一个有点难看的微笑:“我哪里有紧张,你看错了。”
解雨臣觉着他死要面子的样子尤其好笑,又不得不给他留这个面子,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把笑意和牛奶一起吞进肚子里。
反而是肚子里的小宝宝先有了意见,一脚踢在爸爸的肚皮。
这还是解雨臣第一次感受到胎动,手上的动作也跟着顿了顿。他屏住呼吸,想要确认一下并非自己的错觉,宝宝就又不动了。
他有一瞬间都要以为是孩子出问题了。
黑瞎子发觉他神色不对,半蹲在他面前:“怎么了。”
解雨臣咽了咽口水:“他刚刚动了。”
黑瞎子早做过功课,怀孕18周以后有胎动反应都是正常的,之后的胎动还可能会越来越明显,越来越频繁。解雨臣本来就瘦,脂肪层也薄,将来有得苦吃。
黑瞎子这样一想,更加忧心了。不过还好解雨臣的神色不对没出什么问题,他直起身子悄悄松了口气。
解雨臣还在眯着眼睛尝试感受宝宝的存在,黑瞎子不轻不重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你受苦了。
但黑瞎子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随着月份的增长,孩子在解雨臣的肚子里长大,不加节制地吸收着母体的营养,也给解雨臣带来了更重的负担:胎儿向上增大压迫心脏,他稍动一动都会感到心悸胸闷、气促缺氧,向下增大压迫耻骨,让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难受得紧。
幸好这孩子是个乖的,动作起来很轻,不会给解雨臣造成另外的困扰。解雨臣却担心这孩子是个体弱的,不够有活力,咬着牙关忍着难受在院子里走路。
只因为医生说适量的运动可以刺激到胎儿的生长与发育,对宝宝只好不坏。
黑瞎子在旁看着,劝又劝不动,生怕解雨臣过度劳累着自己。他欲言又止,半截眉头在墨镜后皱成一团。
解雨臣看了直乐:“这才哪到哪,我身体好着呢,你放心吧。”
黑瞎子还是一脸忧心忡忡。
解雨臣走到他身边,被他护着坐下,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黑瞎子,撩拨着他心弦微动。
“你是不是替我得了产前抑郁啊。”解雨臣托着腮,好奇道。
黑瞎子看着他明亮的眼睛,心想如果自己能替他得,那也是极好的。
因着不舒服,解雨臣的晚饭吃得不多,黑瞎子在睡前给他热了杯奶,顺便做今日的按摩。
解雨臣抿着牛奶,看着他水肿的小腿有些不好意思。他本来偏瘦,腿又细又长,有的也是干练的肌肉,这些都在怀孕以后发生了变化——因为缺乏锻炼,肌肉逐渐松弛,胎儿的生长发育造成静脉回流受阻,水肿症状尤其明显。
黑瞎子每天都会找时间替他按摩,促进血液流通。每当这时解雨臣坐在沙发或者床上,黑瞎子就搬个小马扎坐在他的面前,抓起他白皙的小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解雨臣对肢体触碰很敏感,但不排斥黑瞎子的抚摸,他看着黑瞎子手法专业、力度适中地给他按着腿,放下盛了牛奶的玻璃杯,悄悄垂下了脑袋。
相知相伴二十年,黑瞎子简直已经成为解雨臣学十级选手,第一时间就感知到了解雨臣的失落。
“很可爱的。”黑瞎子道。
解雨臣知道他是在哄他。受激素影响,他没法控制自己不矫情,最多努力不让黑瞎子担心,于是挤出一个笑容朝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黑瞎子捧着那藕段一样的小腿,像是在看什么珍重的宝物,好奇道:“注了水后再瘦下来的小腿,会不会更加水润?”
解雨臣愣了愣,但不免被黑瞎子不寻常的思路逗乐。他想了想,认真地回答:“有可能哦。”
黑瞎子看着他心情好点,笑得更开心了。
他边按边笑,模样极为怪异,在解雨臣眼里便是淫荡。解雨臣越想越不对,最后连绯红都爬上了脸。他摸了摸自己发热的脸颊,决定把话题拉回正道上:“孩子名字想好了吗?”
“嗯?名字吗?叫解……”黑瞎子顿住了,半天没有下文。
“不姓齐?”解雨臣勾着嘴角。
“你说姓什么就姓什么,赵钱孙李周吴郑王都行。”
“那还是姓解吧。”
黑瞎子看着他一本正经,笑了:“嗯。”
“你真的没想过吗?”
“其实想过的,什么解逅,解围,解方程……”
解雨臣觉得自己血压有些升高,两根手指堵住了黑瞎子接下去的话。
自这天以后,黑瞎子被解雨臣剥夺了取名大权。
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的牛奶都没能喝完,赶不上宝宝吸收营养的速度,害得解雨臣一起缺了钙,半夜被抽筋疼醒。
一开始他还困着,疼得他有些迷糊,分不清是假性宫缩还是别的什么毛病。他静静躺了一会儿,不舒服的感觉没有消失,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有加重的迹象,他的心也跟着一起悬了起来。
解雨臣不动声色地控制着自己改变呼吸,缓过来后稍稍蜷了蜷腿,确定抽筋的部位只有小腿而已,他才松了口气。
他想伸手去按,缓解一下,手在被子里递到一半就又顿住了。圆滚的肚子横亘在身体中间,他完全没有办法凭借一己之力碰到小腿。
解雨臣在心里叹了口气。
孕后期胎儿压迫器官,他只能侧卧着睡。黑瞎子坚决要求他面朝着他,于是解雨臣一睁眼就能看见黑瞎子模糊的轮廓。黑瞎子一只手半垫在他的脑袋下,也不知道压麻了没有。
解雨臣仰了仰头,轻轻地捡起了黑瞎子的手放进了被子里。黑瞎子平时很醒睡,大约是这几日帮他照看公司和盘口累得狠了,这也没能吵醒他。
解雨臣盯着黑瞎子,黑暗中也不知道看见的是五官哪里。他清醒着,疼痛尤甚,到后来竟开始有些耳鸣。
“先生?”
“……嗯?”黑瞎子几乎是在解雨臣出声的同时就给了回应,他睁开眼,咫尺之处是解雨臣在黑暗里尤其明亮的眼睛。
解雨臣看见黑瞎子的轮廓动了动,就知道他醒了,轻声道:“我腿抽筋了,想麻烦你帮我按按。”
黑瞎子轻车熟路地爬到解雨臣身边,力道正好地揉捏起他的腿腹。
温热被窝里的双腿冰凉,黑瞎子不用猜都知道解雨臣肯定已经默不作声忍了许久,只怪自己没有尽早发觉。但是不管如何,解雨臣最终愿意找他寻求帮助,这已经是极大的进步。
“不是麻烦。”黑瞎子这么想着,无意识道。
他的声音有些小,解雨臣耳鸣还未完全消失,没太听清:“嗯?”
“你说得不对,这不是麻烦我,非要说的话其实是我麻烦你,因为我才导致了现在这样。”黑瞎子重新道。
他顿了顿,想到什么:“你说错话了,又欠我一句我爱你。”
乍一听还有些委屈——解雨臣被逗乐了,又抿起嘴把笑意憋了回去。
黑瞎子才摁了没一会儿,解雨臣就说自己好了,迫不及待地把他扯回来被窝里。
黑瞎子钻进暖和的被窝,解雨臣正好搂住了他的脑袋,在脸颊上胡乱落了一吻。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彩蛋是筑巢期,娇软小花注意避雷!!
隐藏结局矛盾有,早产有,本人写飞写爽的狗血产物,就不放在温情的正文里了,有需要的自行取用~
(下个番外更吃空气饱的三天三夜~
【HP】小魔王的霍格沃兹日常(lvss)小剧场11
CP:lvss(伏地魔X西弗勒斯.斯内普)
小剧场11
补一个之前想到的和正文无关的感情戏,因为插入困难且过于OOC所以被划掉了
→ →
********************************************
“看了吗?”他问。
“什么?”斯内普反问。
“信。”
“……”斯内普僵硬了一下,勉强自己动手打开了信封。
【我可以吻你吗?——汤姆.斯内普】
斯内普一愣,不等他反应过来,脸颊上被柔软的唇触碰到,然后他下意识的回头,那双唇就顺势印在他的唇上,彼此紧贴在了一起。
独属于汤姆的气息压制过来。
斯内...
CP:lvss(伏地魔X西弗勒斯.斯内普)
小剧场11
补一个之前想到的和正文无关的感情戏,因为插入困难且过于OOC所以被划掉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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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吗?”他问。
“什么?”斯内普反问。
“信。”
“……”斯内普僵硬了一下,勉强自己动手打开了信封。
【我可以吻你吗?——汤姆.斯内普】
斯内普一愣,不等他反应过来,脸颊上被柔软的唇触碰到,然后他下意识的回头,那双唇就顺势印在他的唇上,彼此紧贴在了一起。
独属于汤姆的气息压制过来。
斯内普伸手环绕住了这个总是腻着自己的小子。
他将邓布利多提出的各种质疑和监控要求全都丢出了脑外。
这么一个人,这么一个像汤姆这样粘人、腻歪、对他十分依赖迷恋的人,怎么可能、又怎么有可能会是那个黑魔王伏地魔呢?
绝对不是。
老教授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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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小剧场11、
(今天对着超市整整两排的泡面沉思许久,惊讶的发现居然没有任何一款口味能吸引我了!!!药丸!!!)
汤姆突然迷上了麻瓜的泡面。
斯内普无法理解,这种干瘪的,毫无意义的,没有任何营养可言的,不健康甚至和饼干之类的东西相比较来说也并不顶饱的东西,到底有什么好吃的?
斯内普顶着漆黑的脸色看着眼前的泡面。
超大份的泡面,不是,这好像是个拌面?看不懂名称的情况下斯内普痛苦的盯着唯一被英文翻译了的配料表。
大概就是酱油和蜂蜜洋葱芥末酱混合的拌面?
这东西到底有什么好吃的???
然而汤姆吃的很愉快。
肥胖或者营养不良算什么呢?一罐魔药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来第二罐,退休了的黑魔王大人完全没有平凡小透明麻瓜们会有的体重苦恼,谁让他娶了魔药大师呢?
自豪感从精神链接里面隐隐的透露过来,其中的嘚瑟不言而喻。闹得斯内普脑壳都隐隐作痛,实在不懂汤姆的G点到底在何处。
以前自己怎么没有发现汤姆是个如此这般的蛇精病?
哦对。
说到蛇。
斯内普盯住了一旁雀雀欲试的斯莱特,对,就是那只蛇妖,汤姆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它缩小了从斯莱特林的下水道里面掏了出来,取名叫“斯莱特”。也许是没了纳吉尼之后难免的代偿心理?毕竟家里也需要一个看门的,可显然不能指望斯内普或者汤姆能好好的养一只狗或者猫什么的,毕竟猫狗可不能随便的连盒子一起吞掉一盒泡面。
还是滚烫的那种。
该死,这蛇什么时候也喜欢上泡面的?
唯一看不上泡面的斯内普终于迟钝的意识到了自己在家里孤立无援的情况。
所以一只蛇到底为什么会喜欢泡面?真的有味觉吗?
斯内普用看解剖备用品的视线扫视了斯莱特,吓得这只曾经能填满整个下水道,如今只有手腕粗细的蛇妖默默地缩起了脖子,它的石化视线在某些禁忌魔咒的辅助下已经收放自如,此时那双橙黄色的大眼睛无辜的眨了眨,随后身体灵活的转了两圈,立刻在地板上团成了一个乖巧的便便。
为斯莱特的求生欲望鼓掌。
不知何时已经成为这个家庭食物链顶点的斯内普眯起了眼睛。
“你又教了他什么奇怪的把戏?”说了多少遍不要把蛇妖当做小狗来养!
提前进入老年生活的汤姆也跟着无辜了。
“种花(魔药)、养草(魔药)、逗狗(斯莱特),平静自在,有哪里不好么?”说着,汤姆很高雅的吃掉了最后一口泡面。
对。
很高雅的。
那套价值多到让人懒得打零的餐具整齐排列,严谨精细,和任何一次正统的英式贵族聚餐也没有差到哪里去,然而中间纯白的瓷盘中却放着一桶泡面。
甚至、那甚至不是另一个与之相配的什么瓷器,而是真正意义上的、不推荐重复利用的、超级便利方便的那种一次性泡面桶。它自带的叉子被丢弃在一旁,取而代之探入其中的却是一把暗纹美妙的让人心醉的银质叉子。
...妥妥的NTR。
斯内普感到头疼。
不是为了被NTR的塑料叉子,而是关于汤姆的脑浆是否被泡面同化这个严肃的问题。
这玩意到底有什么秘密?
斯内普尝了一口。然而就像之前无数次一样,他那惯于辨认任何魔药的灵敏的舌头被一堆调味料覆盖,沉默的回给他一个大大的“NO”。
这让斯内普更加坚定了泡面不是个好东西的想法,坚定不移。
多次禁止无效后,一怒之下做了吃了麻瓜的泡面就会吐意大利面的魔药,它很快就在某次汤姆偷吃麻瓜泡面的时候生效,成功的将房间搞得乱七八糟。
斯内普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学校,又恶趣味又心累。
“这有什么不好的?”汤姆大笑着,没形象的躺在沙发上看着他,魔咒很快收拾好了房间,一切干净如初,“这样不好吗?”
年轻的肉体下苍老的灵魂注视着斯内普。
这感觉很奇妙。
他们像是两具行尸走肉,在漫无目的的破坏杀戮和游荡后遇到了彼此,他们怀疑、猜测、掠夺、伤害,制造问题又解决问题,然后在某一个时刻,空空的大脑里面重新入驻了思维,腐朽的躯壳中再次出现灵魂的光芒。
从此他们紧密连接。
他还能说什么呢?
“行,”斯内普发出很轻的声音,并用魔咒招呼来一堆罐子。“给你的。”
汤姆好奇的打开它们。
嗯?
面饼???
“泡面。”斯内普淡定的掸了掸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
“什么?”汤姆有些艰难的问。
哦,梅林,这是什么气味?
“魔药口味的泡面。”
斯内普仿佛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Thesewt】别把哥哥想的太坏
不知怎么,最近忒修斯很想去纽特的手提箱里看看。
若是放在以前,忙碌的首席傲罗不会特意过问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自己的弟弟虽然喜欢目无法纪的满世界乱跑,但他十分相信纽特,也非常绅士的从不过多涉足纽特的私人空间。但是现在……
“早上好纽特,这样问可能有些唐突,但,我可以去你的手提箱里看一看吗?”
第三次了,这个月第三次了。
今天早上开门拿牛奶的时候,忒修斯的身影猝不及防闯进纽特的视线,把睡眼朦胧的神奇动物学家吓了一跳。他昨天才结束为期一周的考察回到伦敦,当他安置好带回来的神奇动物时已是凌晨,现在的纽特.斯卡曼德急需一个无人打扰的环境补充睡眠。
纽特轻......
不知怎么,最近忒修斯很想去纽特的手提箱里看看。
若是放在以前,忙碌的首席傲罗不会特意过问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自己的弟弟虽然喜欢目无法纪的满世界乱跑,但他十分相信纽特,也非常绅士的从不过多涉足纽特的私人空间。但是现在……
“早上好纽特,这样问可能有些唐突,但,我可以去你的手提箱里看一看吗?”
第三次了,这个月第三次了。
今天早上开门拿牛奶的时候,忒修斯的身影猝不及防闯进纽特的视线,把睡眼朦胧的神奇动物学家吓了一跳。他昨天才结束为期一周的考察回到伦敦,当他安置好带回来的神奇动物时已是凌晨,现在的纽特.斯卡曼德急需一个无人打扰的环境补充睡眠。
纽特轻轻皱了皱眉。老实说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兄长进入他的手提箱,他想象不到忒修斯这么做的目的:是魔法部又盯上自己了所以才派忒修斯这么做吗?是要检查自己这段时间又带回来了什么神奇动物,还是看看自己有没有私藏什么违禁品?但无论是哪一种,最后自己都免不了一顿唠叨。而且纽特也不希望忒修斯看到自己拥挤的小房间,摆满各类治疗药水的操作台和还没来得及处理掉的那些沾了血渍的衣服。
他不想让忒修斯为他担心。
“呃……忒修斯……”
纽特低垂着头,尽力不让忒修斯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他知道自己藏不住事,在他看来,兄长的目光就像一把利剑,可以轻易撕开自己的一切辩解与伪装。
忒修斯看着面前略显慌乱的纽特,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他什么也没说,也没再步步紧逼的追问,只是耐心的站在门口,等待纽特的回答。
清晨的伦敦半郊区十分安静,回答忒修斯的只有耳畔掠过的微风与清脆的鸟鸣。见纽特一直没开口,忒修斯觉得这次造访应该没什么机会了,只好简单嘱咐了纽特几句便准备打道回府。
这时,纽特叹了口气,侧身为忒修斯让开了一条路。
“请进吧 忒修斯,我让你看看就是了。”
加油,纽特,身正不怕影子斜,早点看完早解脱。
神奇动物学家抱着视死如归的心将自己的傲罗哥哥请了进来。
得到自己肯定的答复后,纽特看到忒修斯身后不存在的尾巴开始愉悦的摆动。首席傲罗高高兴兴的进了屋,慢慢脱掉外套搭在一旁的衣帽架上。
那是忒修斯第一次见手提箱里的日落日出,山川河流。稀奇古怪的神奇动物从他们身边走过,胆子大的会主动上前和忒修斯打招呼,胆子小一点的则在忒修斯刚踏进手提箱的时候就逃到他们绝对找不到的角落去了。
纽特已经想象到了忒修斯皱着眉头一边检查有没有过于危险的神奇动物,一边教育自己不要老是在外冒险,但想像中那些唠叨和警告都没有发生。忒修斯只是好奇的东看看西看看,还会和主动凑上来的小动物打个招呼,完全就是一幅森林之友的样子,看的纽特一脑袋问号。
忒修斯走过箱子的每一个角落,直到经过一处球遁鸟的巢穴时才慢慢停下了脚步。几只刚刚长齐羽毛的球遁鸟窝在巢的最里面,显然已经做好了随时隐身逃走的准备。纽特也一脸紧张的看向他的宝贝动物和宝贝哥哥,这两个无论是哪方受伤,对纽特而言都是极具杀伤性的打击。
纽特刚想好应该怎么解释这一窝球遁鸟幼鸟,却突然听到几声陌生的鸟鸣。他赶忙抬头望向忒修斯,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首席傲罗的肩头突然多了一只叽叽喳喳的小球遁鸟。看来那小家伙可能是一直隐身站在忒修斯肩上的,现在见到了自己的同类才现出原形,正朝着同伴欢快的叫着。鸟巢里的几只幼鸟见是同类在呼唤,也纷纷对忒修斯放下了防备,慢慢从巢里走了出来。
忒修斯用手护着肩上的小家伙,慢慢将他放到了鸟巢里。见自己带来小鸟很快便和同类打成一片,首席傲罗也少有的露出了慈父一般的微笑。纽特呆呆的望着忒修斯,那表情就好像看到了一只火球龙在大口吃胡萝卜。
“梅林……”
神奇动物学家揉了揉眼,他不明白哥哥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了。
安置好了带来的幼鸟,忒修斯慢慢走到纽特身边,和他并肩站在一旁。今天应该是忒修斯的休息日,他没有把自己的头发一丝不苟的梳上去,也没有打那条傲罗办公室的领带,刚刚在箱子里走了一大圈,忒修斯身上也沾了不少灰尘和泥土,本就有些凌乱的栗棕色卷发也变得更乱了。他现在和纽特差不太多,那一瞬间,时光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的那些阳光明媚的午后,斯卡曼德兄弟就是这样无忧无虑的在老宅的花园里玩闹,那时候没有被开除的学生,没有首席傲罗,没有那么多矛盾和争吵。
看着那些玩闹在一起的球遁鸟,忒修斯笑得眉眼弯弯,好像做了天大的好事一般。他轻轻撞了一下纽特的肩膀,示意纽特看看这几个活泼的乖孩子
“你看,他们已经熟悉彼此了,真好。”
忒修斯还在笑着,蓝色的眸子盛满点点星光
纽特呆呆的看着他的神奇动物,又看了看一旁的忒修斯。看到哥哥奇怪的转变,他既开心又疑惑,他想不明白,他不明白忒修斯这样做的意义和目的到底是什么。
但估计纽特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嘴角轻轻勾起,已经在不自觉的微笑了。
“忒修斯,其实我没明白……”
纽特晃了晃脑袋,直直看着忒修斯的眼睛
“你知道的,这是一只球遁鸟,这种生物因稀少而被列入魔法部的重点保护生物名单,是严禁巫师个人饲养的。”
可忒修斯看着纽特的眼睛,笑得更开心了
“我知道啊,阿尔忒弥斯,我知道。”
“你知道还把他送到我这里来?”
“对啊。”
忒修斯突然抬手揉了揉纽特的脑袋,就像他们小时候那样。纽特已经二十几岁了,虽然都过了“摸头就会长不高”的年纪,但他还是有些抵触忒修斯揉他的脑袋,以往每次忒修斯抬手想要摸摸他的头,纽特都会找各种理由闪身躲开。
但这次很奇怪,纽特没有躲,只是安安静静的等那只宽大的掌心离开自己的头顶,乖的像只温顺的兔子,事后纽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你不喜欢他吗?”
忒修斯温柔的笑着,并没有立刻回应纽特的问题。
“魔法部保护他们的手段也只是把他们放回自然,可我看这只小鸟应该还是只幼鸟,即使真的把他放回到森林,他也不一定会平安长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为什么不把他交给更专业的人来照顾呢?”
“怎么了?怎么这个眼神看着我?哥哥又不是什么冷血无情的怪物。”
忒修斯看着面色复杂的纽特,半开玩笑的拿自己打趣。
“很抱歉之前一直打扰你,我想要进来看看也只是因为想找找看你这里有没有这个小家伙的同类和栖身之地。我知道,如果我直接问你箱子里有没有球遁鸟,你是绝对不会告诉我的,没办法,我只能亲自下来看一看了,希望没有过多打扰你。”
说到这,忒修斯还略带歉意的微微一笑,像个第一次邀请心仪的异性约会的小男孩。忒修斯低着头,抓了抓微乱的卷发,笑得腼腆又骄傲。
“纽特,以后可以多相信我一些,别把哥哥想的太坏了。”
【双梅萌】薛蒙崩溃的第x天
补档+重修。19年的黑历史,拖到现在还没写完。
性转薛蒙。ooc,雷。
私设满天飞,时间线很混乱,大概是墨燃2.0和楚晚宁还处于暧昧刚表白阶段。完全可以当做是架空,楚晚宁知道墨燃是重生的,爹妈没死,师昧没掉马,薛蒙知道自己是姜曦的儿子,知道梅寒雪和梅含雪是两兄弟。
因为薛蒙内心还是一个妥妥的汉子,所以还是会用“他”。
Part1薛蒙崩溃的第一天
薛蒙莫名的被吵醒了。天还没亮,外面一片漆黑,独留外室燃着的一盏蜡烛发着浅浅微光。他并不知晓刚才那阵莫名声响是从何处传来,以他的敏锐度,那声响早该让他惊醒,可不知为何,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手脚重得抬不起来,太阳穴还传来一阵阵钝痛...
补档+重修。19年的黑历史,拖到现在还没写完。
性转薛蒙。ooc,雷。
私设满天飞,时间线很混乱,大概是墨燃2.0和楚晚宁还处于暧昧刚表白阶段。完全可以当做是架空,楚晚宁知道墨燃是重生的,爹妈没死,师昧没掉马,薛蒙知道自己是姜曦的儿子,知道梅寒雪和梅含雪是两兄弟。
因为薛蒙内心还是一个妥妥的汉子,所以还是会用“他”。
Part1薛蒙崩溃的第一天
薛蒙莫名的被吵醒了。天还没亮,外面一片漆黑,独留外室燃着的一盏蜡烛发着浅浅微光。他并不知晓刚才那阵莫名声响是从何处传来,以他的敏锐度,那声响早该让他惊醒,可不知为何,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手脚重得抬不起来,太阳穴还传来一阵阵钝痛。“唔——”他忍不住轻哼一声。
薛蒙的瞌睡和迷糊顿时散了大半,这声音……
分明是女人的!
他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薛蒙整个人懵住了,他强忍酸痛坐起身子掀开锦被。
死生之巅的小少主惊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洁白亵衣下裹着一团肿胀,甚至因为衣物过紧而有些发痛。他颤抖解开亵衣的系带,希望这是墨燃这狗东西开玩笑趁他熟睡时给他套上去的。他难得小心翼翼一番,轻轻掀开亵衣。
那两团让人无法忽视大小的雪白就像长在他身上一样,严丝缝合找不出可以说服他自己的破绽。薛蒙从未接触过风月之事,即使是女子的胸脯,唯一一次见过的也是自己的娘亲……薛蒙脸上忍不住发烫,这似乎……比阿娘的还要大上几分。想到这里他仿佛被羞辱点燃了全身的血液,脸上的热度一下子就蔓延到了全身,他赶忙掩上衣襟,慌忙的把系带系好,又赶快伸手去摸自己喉间,那里一片平坦光滑。
不可一世的小凤凰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人从后面棒击的眩晕感,他大概猜到自己发生了什么鬼事情,但不愿意也不想去面对。死生之巅的小少主缓缓向两腿间伸出手,蜡烛噼啪爆了个油花,一滴烛泪落在烛台上。小凤凰猛地一下倒在被褥里,两手死死地攥着光滑的锦被,被子间还发出了绝望的“啊啊啊”的声音。
他居然……成了女子。
一定是我没睡醒……对!没睡醒!是梦,是梦!
他自我安慰道,然后又重新倒回床上闭上眼睛。
半刻钟过后,薛蒙再次睁开眼睛,眼前所见与刚才无异。
啊啊啊啊这都是什么事啊!!!!!!是谁要加害他迫害他如此!!!!
“啊啊啊被我抓到绝对要杀了你!!!”
清晨,天已蒙蒙亮,不少死生之巅的弟子也早已出来练功了。墨燃今日早就起了,他和师昧此刻正站在红莲水榭,另一个本该来的人却迟迟未到。“少主怎么还不来。”
薛蒙早就起来了,他想像以往一样穿戴,却不想胸前一团让他花费了好大力气:想勒紧衣襟把它们藏住,却把自己勒得够呛;又不能顶着女子的身姿从“薛蒙”的房院出来,他气馁坐在妆镜前,随意扎起马尾。镜中人一副清俏模样:乌发肤白,弯眉秀目,嘴唇饱满润挺,一笑眉眼带情,自带有一番娇俏之态。骨像倒是圆润了,棱角淡出更添亲近柔美之感。薛蒙自认这幅脸蛋也是天下少有的美人之相了,倒是和色葫芦里的自己不相上下,果然只有自己才配得上自己……
等等,他在想什么?
不是应该思考怎么出去见人吗?
恰好此时来了个普通弟子敲门:“少主,玉衡长老问您怎么还不过去练功,是不是身子不适?”
薛蒙庆幸死生之巅没有要仆人服侍的做派,他清了清嗓子,走到门边上压低嗓子:“你……”那声音还是多一分少女的清丽,他慌忙闭上了嘴,低声说:“你去请我阿娘过来,不许声张!”
那弟子想他应是身体不适,为了颜面不想让别人知晓,自然就没有怀疑什么,赶忙去请王夫人。
不过一刻,王夫人就来到院中。“蒙儿,阿娘在这,怎么了?”随行的还有他父亲薛正雍。
“其他人都出去,我只要阿娘进来!”
薛正雍为难的看了看妻子,妇人温柔朝他摆摆手,“没事的,我自己进去看看蒙儿。”
房内窗户紧闭,只有暗淡的光透过窗户纸进入室内,一片朦胧。
“蒙儿?”王夫人轻轻唤了一声,内室的妆镜前做了一人,看身姿应是薛蒙。
“阿娘!”那人一抬头,却是个貌美姑娘,张嘴就叫她娘,王初晴一下子被惊到了。“你……你是……”她慢慢走近那人,细细端详下,那姑娘的确和薛蒙十分相像,一张脸满是委屈与愤懑的神色。“蒙儿?”她轻轻唤道。姑娘一下扎进了她的怀抱,“阿娘!怎么办啊,我变成女人了!”
这一天上午,王夫人忙得团团转,先是让人请了楚晚宁过去,又是在自己院子和少主院子两头跑,其间拎了两三个箱子,旁人只当是夫人的药箱。只有王初晴知道,那箱子里是女子衣物和调理药物。
王初晴看自己的孩子也是一阵心疼,不知为何会中了这咒法。薛蒙自然再不能如青年那般自如生活,她丈量薛蒙的身材,即使他的身形比原来小上几分,但他也太高了,穿不下自己的衣服。她返回卧房取了几件贴身衣物,又亲自去取了死生之巅女弟子的服装。死生之巅里这么高的女弟子不多,衣服自然备的不多。
王初晴拿出一件贴身吊带裹胸,衣服是新做的,不知道对方能否穿下。
教会“女儿”如何穿戴后,她看薛蒙脸上泛红把衣服换上。“娘,有点紧……”薛蒙比她高大,且胸围不小,穿着紧也是意料之中了。“是紧了些……阿娘一时间也找不到其他衣服了,先凑合穿吧。”死生之巅的男女弟子衣服差别没有太大,王初晴抖开一件新的上裳给他披上,替他系上衣带。穿好衣服后,要是不瞧眉眼和身材,倒是与平日的薛蒙没有太大分别。她解开薛蒙胡乱绑的马尾,取过梳子替“女儿”梳了个简单的发髻。
穿戴完毕,她才让等在外面的薛正雍进来,又差人去请贪狼长老和楚晚宁过来。
饶是薛正雍,看到眼前这番还是花了点时间接受“儿子变成女儿”的事实。
薛蒙本以为自己的爹会说一番话安慰他:变成女孩子并没有什么大不了。没成想薛正雍抚掌大笑:“哈哈哈哈我倒是一直都很想有个女儿,如今正好,不错不错,哈哈哈哈。”
“爹是笨蛋!!!!”
贪狼长老和楚晚宁马上被请到了薛蒙住的院子里,跟着过来的还有墨燃和师昧。
贪狼长老问了薛蒙不少,今日饮食、接触过谁、动过什么、去了何处都问完了,把他的起居从头到尾都理了一遍;再用灵力去探他的身体,也看不出分毫异样,更是找不到结咒的影子。贪狼皱着眉一言不发。
楚晚宁问:“是否与我当时有相像之处?”
这和楚晚宁变小的那诅咒又不同,寻不到端倪。贪狼长老摇了摇头。
一旁的楚晚宁不想抢了贪狼长老的风头,只等贪狼对着薛氏夫妇摇摇头,才掏出升龙符唤出那条小小纸龙。
纸龙探寻一番,回来时画了这么一个奇怪的阵法。
那阵中央是两个交叠在一起的方向不同的太极图案,每个圆核正好指向四个方位,太极内空白之处,一处龙纹,一处凤纹,旁边却卷了一圈万涛回浪纹。“我从未见过这种法阵。”楚晚宁出言。在场众人心凉了一半,连贪狼长老也看不出的病,宗师楚晚宁都不知道的法阵,要解除怕也难了。“你呢?”楚晚宁悄悄用传音诀问身后的墨燃,墨燃当时为三大禁术翻过那么多古籍,不知他是否曾经见过这个阵符。
墨燃一怔,细细思索自己曾经看过的上古藏书,但无果。
“不曾。”他老老实实回道。
薛蒙握紧了双拳,此刻“她”的脸上满是杀气,哪里还有众人刚见到的那分秀丽。“到底是那个混蛋干的,要是被我知道……我定要用龙城剜了他!”
众人陷入了沉默。
好半会儿薛蒙才从桌上的符文里抬起头,“那我怎么办?难道我真要顶着女人的身体活着吗?”“不不不!这个少主倒是不用担心,我马上就开始研制转换身体的药丸,不需要太久的!”贪狼长老安慰他,“上次玉衡长老的药也不久就制作出来了,对吧玉衡长老。”
其实也不算多快,甚至有点慢。楚晚宁心说。但是为了安慰大徒弟,他还是点了点头。“那……”薛蒙刚开口就被墨燃打断。“不如就对外面说,蒙儿是伯父旧友的孩子,来这是替父拜访老友的。”薛正雍和王初晴对视了一眼,觉得这理由可行。“不如说是夫人的吧。”楚晚宁补充,“夫人深居简出,一般人对夫人旧时交游也不多了解,这么说不容易被人找到破绽。且薛蒙现在是个姑娘,若是拜访尊主,又与尊主与夫人关系密切,怕会惹闲言碎语;替父母来拜访夫人听起来更加合理,倒也不会对他的声誉造成影响。”薛正雍:“还是玉衡想得周到。”王初晴想了想,拉过薛蒙的手,关切地看着他:“那这样吧,蒙儿你今日就不要随意在死生之巅走动,今日就和阿娘一起罢。”“对,尊主、夫人和薛蒙先回去对对说辞吧,到时传音诀告诉我们便可。”“贪狼长老,这几日就麻烦你辛苦辛苦,尽快为蒙儿制出解药,也多些玉衡长老相助。”“无事。”“尊主不必多礼。”两位长老同时回答。贪狼淡淡瞥了楚晚宁一眼,楚晚宁倒是没有在意,正准备拉着弟子回去,却发现师昧不见了踪影。
薛正雍夫妇对外只是称薛少主闭关静养。王夫人两头跑,连贪狼长老都请去了,死生之巅的弟子们猜测少主可能受了伤,再不济也是练功之时走火入魔,从未有人想到他竟然成了女子。
在众人沉默之时悄悄逃走的师昧:怎么办,我只是想让他的灵力相冲紊乱,阻止他继续练功,让师尊分心去照顾他,然后我就有机会接近墨燃继续催化八苦花,怎么变成了这样,要是被他知道就完蛋了QAQ
tbc
二哈原文:他皮肤很白皙,衬得眉毛漆黑浓深,眼睛和眉弓的间距较常人稍近,因此显得面目深刻,眉眼有情。至于嘴唇,饱满润挺,唇形好看。这样一张脸,哪怕是生气的时候都带着些娇纵之意,其实这般相貌的人是很容易和“媚气”两个字沾边的,但他不会。一个人脸上最有神韵的地方是眼睛,薛蒙的眼睛像烈酒,永远潋滟着辛辣、热烈、放肆的光芒,十分逼人。有了这两池子酒,哪怕拿冰白柔腻的玉壶装着,也绝不会教人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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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档,咱萌萌要做全修真界最辣的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