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藕饼】哪吒被控制,誓要杀了敖丙(虐)
“哪吒,我可以死,但请你,放过自己吧……”
亲眼看着娘亲死亡,哪吒心里已经满是愤怒,无量仙翁抓住机会,将哪吒的魔性给挖了出来!入魔后,哪吒将所有的仇恨,全发泄在敖丙身上!
OOC致歉!!!
“唔!!!!”
被丢回地牢,敖丙的头磕在石壁上,鲜血淋漓。
“哼,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居然真的以为人家中坛元帅会对他动心,一条妖龙罢了!”
敖丙的脸上有一瞬间的失神,现在的他,好像真的没资格站在哪吒身边了。
“诶,你说元帅都把他丢到这里来了,是不是不要他了?”
“你什么意思?”
两个人对了一下...
“哪吒,我可以死,但请你,放过自己吧……”
亲眼看着娘亲死亡,哪吒心里已经满是愤怒,无量仙翁抓住机会,将哪吒的魔性给挖了出来!入魔后,哪吒将所有的仇恨,全发泄在敖丙身上!
OOC致歉!!!
“唔!!!!”
被丢回地牢,敖丙的头磕在石壁上,鲜血淋漓。
“哼,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居然真的以为人家中坛元帅会对他动心,一条妖龙罢了!”
敖丙的脸上有一瞬间的失神,现在的他,好像真的没资格站在哪吒身边了。
“诶,你说元帅都把他丢到这里来了,是不是不要他了?”
“你什么意思?”
两个人对了一下视线,心里那点龌蹉的想法,无非就是满足自己的欲望。
“你们……要做什么……”敖丙现在虚弱的,连说一句话都能耗费他全部的力气。
可他是一条龙,现在这样……还真是可笑。
两个男人看着他,脸上的笑意越发加深。
“真不愧是元帅玩过的啊,看看这脸,还真是不错。”
男人捏着敖丙的脸,看敖丙还想反抗,直接一巴掌!
这一巴掌 ,将敖丙抽的又摔倒下去,后脑勺磕在石阶上,头晕眼花,渐渐的都看不清眼前的人。
“三太子啊!呵呵,你是不是把我忘记了?曾经你多么威风啊,你是一点都看不到我对你的感情,一心一意的看着那个哪吒,可现在呢!”
男人死死掐着敖丙的脖子,嘲讽的打量着敖丙的身子,“你说说,人家中坛元帅就是不要你了,你能怎么办?在他心里,你就是个妖龙。”
敖丙认出来了,眼前的是海妖族的二皇子,海妖族造反被平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是你……”
魔蓝突然松开了敖丙,转身抹了另外一个人的脖子。
鲜红的血液飞溅到敖丙身上,这几天的恐怖记忆又浮现在脑海里。
哪吒的娘亲,在他们面前魂飞魄散,哪吒的父亲也血溅当场……自己真的拼尽全力,却也无法救了这两个人。
更绝望的是,哪吒赶到的时候,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那把他最熟悉的,曾经拿在手里把玩的火尖枪,却刺破了他的皮肉。
抵抗无量仙翁时都没那样受伤,却在最爱的人这里,受了致命的伤。
魔蓝蹲下来,得意洋洋的看着如今这样凄惨的敖丙。
多少次了,他都渴望能得到敖丙的注视,可是敖丙,一直都不看着他!现在这样,最好了!
“唔!”
敖丙被推倒,满是鞭痕的后背狠狠撞在冰冷刺骨的地面,又冷又疼。
“我今儿倒要看看,你是个什么货色,还敢拒绝我!”
魔蓝一把撕开敖丙的衣服,正要继续,却发现哪吒居然给敖丙下了禁制术法,那些地方,别人是碰都喷不得。
看来,中坛元帅,还很喜欢敖丙的身体,居然不让别人碰。
既然不能用,那就……
鞭子疯狂飞舞,敖丙抱着自己,缩在角落,尽可能的减少自己受伤的可能。
可,他这样的身体,早就没有一处好的地方了。
这场折磨后,小小的地牢里,积满了血液,味道刺鼻又难闻。
不知过了过久,地牢的门又被打开了,昏睡过去的敖丙,被脱了出来。
刺眼的阳光,逼得苍白都人儿缓缓睁开了眼。
手脚传来刺痛,敖丙这才发觉,自己的四肢,好像都被钉子钉住了。
中坛元帅坐在椅子上,整个看台站满了来凑热闹的仙妖,他们看向敖丙的眼神,几乎全是戏谑。
哪吒微微抬手,那四个深扎在血肉里的钉子,拉扯着皮肉,带着血,又飞了出来。
敖丙闷哼一声,身体没了职称,软绵绵的摔倒下去。
这样瘦弱的身躯 ,砸在地上,倒也是激起了一点灰尘。
疼……真的好疼……可是身体再疼,也比不过看见这样的哪吒,自己心痛。
“三太子,做了错事,就要负责啊,”魔蓝站在边上,装着一副很痛心疾首的模样,开口道,“元帅,您还是太心软了,这妖龙害死了您的娘亲,您的爹爹还在昏迷,怎么就这样轻易放过他?而且他可是妖,这一点伤,一会就恢复了……”
哪吒眯起眼,冰冷的眼神看向魔蓝。
他大概猜到,这个侍卫,一定有自己的目的。但这都和他无关。
他是那样信任敖丙,是那样喜欢敖丙!结果 !自己的娘惨死在敖丙手上,连魂魄都没剩下!
魔蓝还以为自己要被处罚了,正在懊悔就不该说的那么直白,可下一秒,他听见了敖丙的惨叫声。
火尖枪再一次刺入敖丙的胸腔,微微搅动,竟然将敖丙的龙珠给刺破了。
“这样,你也能尝尝我娘,临死前的图痛苦了!”
哪吒闪身出现在敖丙面前,抓着火尖枪,越刺越深。
敖丙微微长着嘴,殷红的血顺着苍白的嘴唇缓缓流下,疼痛到了极点,他浑身青筋爆起,却发不出一点声响。
这么多天了 ,除了那件事,这是唯一一次,敖丙能近距离接触哪吒。
“哪吒……你要是恨,杀了我也可以……只是,你放过自己,不要被……魔性控制……”
说罢,敖丙眼眸的光突然黯淡,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滴嗒……
哪吒以为是敖丙的血,却发现,是自己的眼泪……
隐藏结局……
敖丙奄奄一息,生命在不可抗的流失……最后一刻,他想的还是,用自己全部的灵力,护着哪吒的心,不要让他彻底入魔。
他的爱人亲人全死了 ,还有什么活下去的必要……
《从你的全世界路过》
>破镜重园/狗勾长征十万里追妻
>字数9k+
01.
时逢大雪,暴风雨。
沈翊用了些力气,打开七彩的窗户往外一看。小小的街道上,风雪冷冽,天上飘浮着会移动的乌云,看起来气势汹汹。
迎面而过的冷风,吹得他整个身子都在控制不住的颤抖。他视线收了回来,手速加快关上窗户和帘子。
暴风雨就快来了。
他轻叹了口气,开了房间暖气后刚想坐下来画画,思绪却忽然想起,那已经过了整整两年的伤心事。
记得,他和杜城分手时那天,也有风雪。
回溯
北江分局审讯室
杜城忍着暴怒的情绪,大脚踹开铁门脚步飞速起到沈翊面前,语气开始发冷问道,“这是...
>破镜重园/狗勾长征十万里追妻
>字数9k+
01.
时逢大雪,暴风雨。
沈翊用了些力气,打开七彩的窗户往外一看。小小的街道上,风雪冷冽,天上飘浮着会移动的乌云,看起来气势汹汹。
迎面而过的冷风,吹得他整个身子都在控制不住的颤抖。他视线收了回来,手速加快关上窗户和帘子。
暴风雨就快来了。
他轻叹了口气,开了房间暖气后刚想坐下来画画,思绪却忽然想起,那已经过了整整两年的伤心事。
记得,他和杜城分手时那天,也有风雪。
回溯
北江分局审讯室
杜城忍着暴怒的情绪,大脚踹开铁门脚步飞速起到沈翊面前,语气开始发冷问道,“这是谁画的?”
沈翊低着头不看杜城,沉默了一会又抬起来,眼里闪过一丝不驯笑,“我。”
杜城闻言冷哼一声,手指发力敲了敲画纸声线放大,“谁让你画的?”
沈翊晃晃头眼神依旧不看杜城答,“一个女的。”
杜城看着小画像一脸散漫的态度就气到不想忍着了。他大手砸了砸桌子大声斥道,“那你把她画出来!”
沈翊闻言态度依旧不好,也并没有被吓到,他沉默了一会拿起笔画了起来。但没画多久他又烦躁的停了下来不服道,“我凭什么要画她?我画不出来!”
“你知不知道你的画害死了一个警察!”
杜城嘶哑的怒吼无疑把沈翊给击溃了。
关于雷队被自己的画害死这件事,他怎么会不知道呢!当时他下笔时没想太多,亦想不到自己会亲手推他上路。
事发之后他才清醒过来,亦陷入了无尽的悔恨与自责中。这件事像是一把巨刀一样,从此插进他身体里,没有半刻可脱离。
长久的侮恨,亦让他开始对画画这件从前治愈自己的技能,渐渐开始厌弃,甚至都有了恨意。
是他害死了雷警官,可他骨子里那股艺术家的桀骜不驯溢了出来。他不服气,抬起头看着杜城争辩道,“我就是画不出来!就是画不出来!你们找不到人,凭什么要怪我啊!”
杜城看着沈翊不驯的眼睛,忽而笑了厉声道,“沈翊,你不配做画像师。”
沈翊不服气的眼睛里被杜城凶到泛了红色,他忍着委屈的眼泪,低下头去默不作声。
杜城生着大气站了十几钟后长叹一口气,忽而笑得冰冷,“沈翊,我们分手吧。”
沈翊闻言微红的眸子里,多了一份震惊。他身子微颤沉默了很久,才点头语气平淡道,“好,分手。”
杜城听完没有去在意此刻沈翊的状态,只是短暂的在他身上停留了半刻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沈翊没想到杜城的态度会这么冷,他垂下眸子,心里难受到胃疼都开始发作了。
夜暮深沉,窗外唯一一点光亮也熄灭了。
沈翊抬头往窗外一看,这才抹了把眼泪,起身只留下了一封离职信,就这样决绝的连夜订了去国外的机票,彻底离开了北江。
回忆到了这里,沈翊用力敲大脑,强迫自己停下。他不能在怎么想下去了,都三年了!再也回不到当初了。
02.
“沈翊,你又在想那位前男友吗?”
沈翊被突然出现的清亮声音拉回了思绪,他隐忍过去难过的心绪,故作无事轻松笑道,“没有,我只是在失落,冰岛今天有暴风雪,不能去看极光了。”
一听这语气,彼德就知道沈翊在骗人。
但他并没有去揭穿,而是顺着他的话尾安慰道,“没事,反正人在冰岛,等天气好了我们去看一整天。”
沈翊浅笑一声点头,“嗯。”
彼德关上七彩小屋大门,小声叹了口气。
三年前,他带着一张画板来找他时,他是很震惊的。在北江待了好几年的朋友,忽然就来了冰岛,而且还像是命运打击到失了魂一样!
彼德当时长顺了口气,花了几分钟冷静下来后问他,为什么突然想来冰岛了,你在北江经历了什么?
沈翊一开始没有任何回答,后来足足过了半天,他才向他倾吐了伤心事。
彼德听完,惊讶之外还有生气。
他一直都知道沈翊和杜城是情侣关系,也在沈翊的神仙描述里,对这位杜警官很有好感,甚至还有想过和他交个朋友。
现在看来,根本没有交的必要了!
本质就是个渣男!!
他去看了眼沈翊的脸色,状态非常的不好。他叹了口气,想去安慰却又说不出口。
后面彼德看沈翊开始坚强起来了,他开始拽着自己出去写生,好的状态整整保持了三年。他看到沈翊这样,开心到彻底放心了。
一开始,他还在担心,沈翊会不会因为这两件事,被打击到再也不想好好生活了。毕竟,艺术家的内心真的敏感。
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但是,三年后的第一个星期,他在沈翊床头的日记本里,看到了他对杜城的念之深。
上面字字句句,看得他一个单身主义的人都开始心痛了。
淡忘了好啊!忘了就不会再痛了。
屋里的沈翊,开始想起自己的心路历程。
记得刚到冰岛时,他因为这些事忧郁了一阵后,开始强迫着自己坚强起来。他挂着笑容又花了一段时间,去努力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奔入新的生活。
他当时其实也有想过就这么颓废下去,可是生活还是要继续下去啊!他曾经也是个艺术圈里有名的画家啊!他不能颓废,要含着伤口去释怀,去画画帮助更多的人。
他的画……不会再发生害人的事了。
就这样想着,沈翊开始拽彼德,每天都去冰岛主街上的教堂外写生。除了教堂外还会经常去火山、会出现极光的地方写生。当大自然的奇观出现在沈翊眼里时,他是震憾又失落的。
他应该开心的,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感觉心里有一块地方空了。
他自己也得不出理由。
既然得不出,他便干脆不再去想,而是默默吞下,继续开始轻松的过着安静浪漫的生活。
如今一晃,过了好久了。
这种日子,真的过得他好苦啊!
唉,彼德看着屋里又在发呆的沈翊,站在门外叹了口气想,爱情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折磨人的毒药了吧,所有陷入情网的人都无法逃脱。
彼德打开手机,不再去想看了一眼窗里的沈翊后,去图书馆里看书了。
03.
沈翊眼神呆滞,失落的看着空白一片的木桌子,忽而笑了起来,打开笔记本,开始忍着眼泪写些没头没脑的话。
没写多久,他又烦躁的停了下来。
起身去厨房里翻出几瓶烈酒,拧开瓶盖大口喝了起来。
这个坏习惯是在离开杜城后的三天后养成的。沈翊每到天气不好的时候,就会想起杜城、想起被他害死的雷警官。
两者相加犹如巨刀一般,总是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为了努力摆脱这种苦境,他开始疯狂喝酒。
想着,只要把自己灌醉了,就什么也不会想了。
虽然后面他后面还是会想起,但能在痛苦的时候靠着喝酒熬过去,也挺好的。
思至此处,他又喝了一瓶酒,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一直喝到了凌晨三四点,才终于撑不住了,带着一身的醉意呼呼睡去。
“沈翊,今天出太阳了,去雪地晒太阳,坐车去看极光吧。”
彼德刚挂在脸上的笑容骤然就变冷了,他看着沈翊沉沉睡着,眼皮肿了起来,旁边还散乱的谁着一瓶又一瓶的空酒瓶子。
刺鼻的酒味浸入他耳鼻,闻得彼德有点难受。他走近沈翊面前,一边收酒瓶子一边叹道,“唉,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他花了几分钟时间把酒瓶子收拾好了后,想着去叫醒他,但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口了。
算了,让他多睡会吧。
至于,看极光的事,等下次吧。
04.
如果说爱情是这世界上最折磨人的毒药的话,且无人能逃脱的话。
那么杜城便是这毒药的受害者之一。
其实在沈翊离开后的第三天晚上,杜城就开始后侮了。他那天晚上,疯狂给沈翊发信息,打电话。但是,纵使他打得有多么疯狂病态,对面都是毫无反应,只有一成不变的对话框。
他看着这可怕的状态,后侮到开始有了一个念头一一开车去找沈翊!
这样想着,他便开了车去学校和沈翊家里两个地方。
杜城刚到学校就听到他的好友跟他说,“沈老师已经辞职了,这里找不到他人。”
他脚步一顿,忍住快要流出的泪水,强逼着自己努力冷静了好一会儿,才笑着点头,“好,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打扰了。”
杜城转过身,想自己还有一个地方可去,便又重燃了希望,驱车去沈翊家里了。
然而,命运却像是喜欢打击他一样。
沈翊家里房门紧锁,他长得高从外墙往里面看,能看出来了沈翊已经走了,什么也没有留下。
住在沈翊家旁边的邻居,刚买菜回来就看到杜警官身子倚在沈翊家门上,眼神泛着微红的光,像是哭过一番。
他顿住了,随即又晃然明白过来,叹了口气走到杜警官面前说道,“杜警官,你是来找沈翊的吗?他早就走了。那天,他回来后便收拾了东西走了,”
他停了停又问道,“沈翊,他是遇到了什么打击吗?”
杜城听完整个身子都晃了晃,他沉默了好久才迟迟应道,“我也不知道,可能他想换个地方住吧。毕竟,这里连路灯都没有。”
邻居自是不信这话,虽然他并不知道沈翊遭遇了什么。但能从那天沈翊的面部表情看出来,他是受了什么打击和委屈才决定离开的。
但他并没有把话挑明,而是故作理解点头,“原来是这样。”
杜城一直情绪低落站着待到凌晨,才准备回去了。经过狭窄的小路时,他抬头看了一眼坏掉的路灯,眼里忽然就崩不住了。
他安静的哭了一会儿,去车里拿出折叠长梯和大灯泡,把坏掉的路灯卸了下来换上了新的大灯泡。
下来时,他开了路灯,明亮的灯光落下来时,他小声哭着看着路灯喃喃道,
沈翊…你回来好不好!
我帮你修好了路灯,你以后回家再也不用怕黑了。
那天过后,他发现一晃好久好久了,沈翊都没有回来过。一开始没有沈翊的日子真的很难熬,可越到后面他竟然还能熬过来了。
一颗心冷了太长的时间,便也习惯了。
他也有想着去远赴千里找他,但是,每到行动时,他也会想起自己那一天吼了沈翊还亲口提了分手。这两件事把他的心绪困住了,他很怕,怕他不愿意再与他和好,更怕他恨自己,会再也不想看见他哪怕一眼。
就这样,杜城没再想过去找他,而是带着埋在心里的苦念,过着日子。
时间走得很快很快,一晃都过去整整三年了。
杜城看着空白的画纸,小声叹着气。
05.
蒋峰急匆匆赶来,说话都在急喘,“城队,局里有新的案子了。”
杜城闻言收起苦绪,起身问,“在哪里?什么案子?”
蒋峰平稳了一下呼吸说道,“在商业街,是一起谋杀案,凶手目前处于逃逸状态,监控那边李晗张局在查了。”
杜城听完后丝毫不慌,反而很是冷静的带上何溶月和蒋峰一起,去案发现场。刚到案发现场时,地上醒目的血迹便看得他身心一颤。不禁在想,这凶手可真刑!
他和蒋峰眼神交流了一会儿,便开始各自检查现场可疑足迹。蒋峰找到了当时目睹杀人的目击者,打开笔记本问了一个又一个问题。
问完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他起身刚想去城队那里,便被他的言行举止顿住了。
杜城面目带笑,语气温柔的跟受害人家属相谈!而且家属还语言逻辑不通,但…他一点也不生气?
蒋峰震惊了。
从前城队在跟家长沟通这一块,从来没有温柔过,一开口就是挡也挡不住的暴躁。遇到话都说不明白的家属还会生气急切。
今天的城队是怎么了?他站在原地苦思冥想了很久,才忽然想起。
城队越来越像沈老师了。他以前不会这样的,后面沈老师离开后,就变成这样了。
唉,他站在原地长叹一口气。
城队啊城队,你看你现在过得也不开心,当初又何必提出分手呢!
三个人检查完现场后,便回了警局开始和李晗她们,一起盯着监控了。
杜城一直盯到了别人都趴在桌板上沉沉睡去还没有半分停的样子。他掏出口袋里的眼药水滴完后,继续睁着眼睛开始工作。
杜城一直看到了天蒙蒙亮,才终于在监控里面找到了可疑的时间线和黑影。他终于松了口气,打了电话给北江总局及别的分局,盯住周边逃窜的可疑人。
挂完电话后,他实在是撑不住了,便闭上眼睛呼呼睡去。
蒋峰张局它们起来时,看着杜城红肿的眼睛便没有叫醒杜城,想着让他多睡去。
它们去了早上总局发过来的凶手定位,开着警车去追捕凶手去了。
蒋峰老闫花了半天的时间捕到了凶手,他们把凶手的手脚拷上铁链,衣服换成囚服,关进了审讯室。
张局开始逼问凶手,李晗在一旁写口供。
当天色染上橘红色时,杜城昏昏沉沉醒来。刚起身便看见了一条短信,是蒋峰发来的。
凶手已经抓到了,他心一喜喝了口水便去审讯室了。
“你为什么要杀人?理由是什么?你和受害人是什么关系?”
“仇人关系,受害人是我前男友,我和前男友分手后他再也没回来过。我便想去找他,我刚到他家,便看见之前的情敌在和他说笑。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忍无可忍,就失手一不小心杀了他。”
“人是我杀的,我不反驳,我认罪。”
“竟然是这样,这样病态的心理真的很可怕,那个你说的“情敌”真的挺惨的。”
“警官,你说我是不是很蠢,他之前找过我说要和好的,但我没有答应。后面我又想去找他,但又一直拖着没有去。”
“你说,我要是当时行动快一点,或许那个情敌就没有机会了。”
“你已经定罪了,自己种下的恶果,自己慢慢吃吧。”
杜城刚想进去听听这凶手的措辞,门内传来的一段对话就听得他顿住脚步,整个人都沉默了。
虽然这是别人的故事,可最后几句听得他整个人都在颤抖。脑海里在一字一句的回荡,这些字眼一下一下的刺激着他的感官,难受至极。
他沉默着想了好长时间后,思绪忽然间就开阔了。
是呀!他该去找沈翊啊!想想,如果自己总是犹豫,去晚了的话。万一……万一,他就不要自己了,而是喜欢上别人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不会去打扰沈翊的新生活。
但是……估计到了那个时刻,他会恨死自己吧。
这样想着,他像是开窍了一般,带着一种危机感,去张局那里请假了。
张局怎么也想不到,杜城会突然就开始有脑子了。惊讶之余更多的是开心,她拍了拍杜城肩膀,原谅了他不敲门的恶习笑着点头,“好,你没把人带回来,不许回来啊!”
李晗看着杜城,心里对他的不满感瞬间少了笑着说,“城队,你终于开窍了!”
杜城签完请假条,笑着和两个人道别后,便开车去家里收拾东西了。
06.
杜城一旦决定开始行动起来,便是个行动派不会有半分拖延。他把整个中国能找的地方,都花时间找过一圈了,连半个影子都看不到。
虽然他很失望,但是又马上坚强了起来,掏出护照买了去墨尔本的车票。
花了几个小时的飞程,飞机终于在墨尔本大机场上停下。杜城提着行李箱下了车子,找了一家酒店,暂时休息了十分钟后便去各大沈翊有可能会出现的地方了。
杜城打开备忘录,开始就着第一个目的地寻人。他走进第一座教堂里,这里并没有他要找的人,只有几十个本地墨尔本人在闲散聊天。他一个人坐在没人的角落里,跟周围人格格不入。
杜城四处环顾着周围,想着再等一会儿,不能就这么放弃。他顺了口气,给自己希望继续坐着。
杜城一直等到了教堂里的人都走了,才满眼失望的走了回去。
回去时,他被打击到待不下去,又坚强起来去别的地方。他以为,他一定能在墨尔本找到他的,但是,命运似是永远不如他意。
剩下的地方他都走遍了,连个影子都没有看到。周边的所有沈翊的好友,都去问过他们。但是,每个的固定答案都是,沈翊从来没有来过墨尔本,这几年也没有和他们联系过,人像消失了一样,无声无息。
杜城听完心里挺崩溃的,但他忍住了苦绪没有表现在脸上,反而是故作轻松笑道,“没事,我能接受。”
沈翊的朋友眼神里有了微微心疼,但没有说出口,只是暗暗的叹着气。
虽然杜城心里崩溃到大哭了一场,但是还是不想放弃,便在墨尔本待够了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了,依旧找不到人。
望着空荡荡的教堂,他强颜欢笑着,满眼失落的回了酒店收好东西,像是累极了般倒在床上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杜城醒来时看着刚到天上的太阳,忽而想起他昨日梦里出现的一个地名。
一一冰岛首都-雷克雅未克。
当地名全然浮现在自己脑海时,他忽然间开始想着,冰岛是他的尽头了,若是还找不到的话,那就回去吧。
可能,他已经有了幸福的生活,再也不想理他了。
这样想着,他带着最后一丝希望,买了机票去了冰岛,这个孤独又浪漫的地方。
下了飞机后他烦躁的内心才安定了下来,他找到了一座教堂,走了进去歇歇脚。他打开电脑,开始查着沈翊的画展。他以为能查到的,但是沈翊并没有回归艺术圈,也没有办过画展。网络上,找不到他的一丝痕迹,只有沈大艺术家退圈的零散信息。
他在电脑前长叹一口气,刚想关掉电脑,就看到他的好朋友彼德,搬着几个画架,开始把画好的作品,摆在画架上,外面套了透明玻璃。
杜城一惊,心绪忽然开始酸涩起来,他脚步发抖走到艺术品前面,伸出双手摸着一副名叫《极光》的作品。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这副作品上的梦幻极光,就忍不住失声哭了出来。
彼德看着这个陌生男人的哭颜,不禁在想,这人真是沈翊的铁粉啊!看个作品都能看哭。他刚想上去跟他说说话,就看到沈翊正缓步向前走来。
他脸上露了笑容,跟他挥挥手大声道,“沈翊,你的画我已经摆好了!”
简单的两个名字,却无端击中了杜城所有神经。他不敢置信的站起身子,转身盯着远方站着不动的人。
沈翊刚挂在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他眸子里有了震惊,接着是睁大眼睛反复确认过好几遍才发现,离他不远的人真的……真的是杜城!他眼眶开始泛红,站在原地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的发抖。
杜城越看心里越难受,他开始飞似的跑到他面前。停了下来伸手触摸着他的侧脸,触感是久违的温热,熟悉的触感无端触动着他的泪水,挡也挡不住。
他的小猫啊!他真的真的都快想疯了啊!
沈翊任他摸着不反抗,虽然他还没从惊讶里缓过来,但此刻的他真的真的很开心,开心到想大哭一场。
他的狗勾啊!他真的很想他!
杜城抹了把眼泪,把失而复得的沈翊紧紧抱在怀里,无声的开始吮吸着爱人的所有气味。
两个人终于重逢,在一个大雪纷飞的街道上,忘我的拥抱着,似是一点也不想注意到周边的行人与猫猫狗狗。
那一刻里,仿佛整个冰岛都是暖甜暖甜的。
远处的彼德见状,虽然很震惊,但还是被触动到哭了。两个相爱的人,终于在分别三年后又重逢了,也算是有个好的句号了。
他笑了起来,开始收拾好画板和作品。
07.
这天下午,杜城跟着沈翊进了一间七彩小屋。杜城四处看着房间里的可爱陈设与布局,心里忽然很安心笑着说,“沈翊,你住的房子好漂亮啊。”
沈翊拿出切好的哈密瓜递给他笑得温柔,“你来这里也挺累的吧,快吃吧这里的哈密瓜挺甜的。”
杜城接过哈密瓜,笑着吃了一块后,忽然站起身子坐到沈翊边上,小心翼翼眨着狗狗眼开口问,“沈翊,你让我进你家了,那是不是意味着你原谅我了。”
沈翊听到杜城这熟悉的狗勾发言,不禁心里暖暖的宠溺一笑道,“傻狗勾,我早就原谅你了。”
杜城闻言开心到尾巴翘上了天,他看着沈翊的脸庞,一时情动用手指把沈翊下巴抬高,凑了过来吻了下去。
杜城的重逢吻是汹涌而热烈的,他攻略城池,直吻开沈翊牙关找到舌头,与之缠绵而疯狂的舌吻了起来。
也许是杜城的吻太过炙热,激得他沉寂的念想被放了出来。他开始着急的回应着他的吻,每吻一下都引得他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想和杜城接吻,想吻到自己满意为至。
杜城察觉到了沈翊的急切,他不再吻着他,停了下来笑了一会儿,又主动啄吻了好几下眼神慌乱的小猫后,双唇移到他后耳根,吐了一阵温热的气息声音苏道,“沈翊,我爱你!我想要你~”
沈翊闻言也没想到杜城会这么主动,点,他顿了一会儿点头,“好。”
杜城点点头又心有担心问道,“那,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你可以做回我的男朋友吗?”
沈翊温柔一笑点头,“可以,傻狗勾~”
话尽,他便被大狗勾亲到话都说不出来了。
两个人用了一个晚上的翻云覆雨,互相释放了整整三年的念想。
08.
经过一个晚上的坦城相待后,两个人解开了心里苦绪,关系要比之前更黏乎了。
杜城打算在冰岛待个一个月左右,好好陪着沈翊,在这个极尽浪漫的地方多待些时间。他先前没来冰岛时,对这个地方并不感冒,美是美,但扑面而来的孤独感挺让人窒息的。
现在他真的来这里后,立马推翻了之前的刻板印象。冰岛人虽然小,但是很能亲近大自然,极光和夏天的极昼真的很有意境。
他来这里没多久,就恍然明白了。
沈翊为什么能在这里待三年了,在这里生活,真的很治愈。
杜城刮了一下沈翊鼻尖说,“我们去看极光吧。”
沈翊笑得比阳光炙热,“好。”
杜城沈翊两个人等到了出大太阳的天气,坐着彼德的车子去看极光了。
沈翊坐在微硬的雪地上,笑着把头倚到杜城肩膀上,嘴角泛了笑意慢慢的等着极光出现。
两个人并肩依偎在孤独又清冷的地面上,一直不在意一直吹着他们的自然冷风,等到了天色暗沉下来还不想走人。
杜城其实心里也挺急的,想着都等了一天了,应该是不会出现了,还是回去吧。但在他低头看到肩上人眸里的憧憬后,决定不回去了,等极光是需要时间和耐心的,不能就这么放弃!
这样想着,他动作温柔吻了一下沈翊额头,笑得开心。
沈翊感受到额头上一股湿热,他被暖到刚想起身去回应回应。腹部却忽然间开始翻天覆地的疼痛,痛感一下一下加重,像是案板上被无情斩断的鱼一样,痛到快要窒息过去。
沈翊狂皱起眉头,一只手用力捂住腹部,努力拉回自己的清醒意识,在脑袋里思考了起来。
他这是……他思绪顿了半晌,才恍惚想起,自己因为跟杜城和好,而彻底忘记了自己得了胃方面重病的事。
关于这个病,他也没想过自己会得。
一开始这个病只是一个小小的肠胃炎,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大的难受,只是有很难忍的腹痛。虽然它是难忍的,但是那段时间里的他,情绪上的苦比起身体更甚,便也可以忍过去了。
时间久了后,他便只靠药来缓解,疼痛到免疫了。
他没想到,前段时间他去医院检查时,医生说,他的病因为长期不调理好,从小小的肠胃炎演变成了晚期的胃癌。
听到消息的那一刻,沈翊整个人都是崩溃的。他倚在医院走廊的白墙上,眼泪一阵阵的往下掉,精神状态像是坠入大海活生生溺死了。
沈翊哭了很久也想了很久,他决定不住院治疗,而是好好的活完最后的日子。
他想,如果注定要走向死亡的话,那他宁愿死在一个浪漫的夜晚,也不愿死在医院治疗方案的痛苦折磨里。
他本来都想好了怎么走的,但又偏偏又遇到了杜城。杜城的出现,让人一个已经不恋生的人开始渴望活着了。
可是…可是…怕是来不及啊!
思至此处,沈翊眼角流了汹涌热泪,抬起发抖的手摸了摸杜城脸蛋,在意识尽数消亡前忽然一笑费力说,“杜城,我爱你。”
杜城反应过来,看着沈翊的手失了重力跌到地面那一刻,眼神里的欣喜骤然熄灭,瞬间变成了震惊与心痛大声嘶喊着,
“沈翊!沈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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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不赞同身边的人将我对撒老师的爱理解为“追星”
我该怎么说呢,他从来不是娱乐圈里那些所谓的明星。他一直是他自己,一直都是原来的那个撒宁宁。身处世俗,知世故而不世故。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
少年感从来不是指外表,也不是所谓的白衬衫,是眼睛里的澄澈目光一如往昔。是看过了世间的一切黑暗之后,仍然相信美好,仍然保持着一颗善良的心。
我其实是在追寻太阳,渴望着这光芒能一直照在我身上,我害怕的是照在身上的光消失了。可是,只要他在,我就知道,光就一直在,会给所有黑暗中的人照亮脚下的路。
最后我想说,你们还记得撒老师心里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是“国泰民安”
为什么不是风调雨顺?
“因为风...
我一直不赞同身边的人将我对撒老师的爱理解为“追星”
我该怎么说呢,他从来不是娱乐圈里那些所谓的明星。他一直是他自己,一直都是原来的那个撒宁宁。身处世俗,知世故而不世故。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
少年感从来不是指外表,也不是所谓的白衬衫,是眼睛里的澄澈目光一如往昔。是看过了世间的一切黑暗之后,仍然相信美好,仍然保持着一颗善良的心。
我其实是在追寻太阳,渴望着这光芒能一直照在我身上,我害怕的是照在身上的光消失了。可是,只要他在,我就知道,光就一直在,会给所有黑暗中的人照亮脚下的路。
最后我想说,你们还记得撒老师心里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是“国泰民安”
为什么不是风调雨顺?
“因为风调雨顺是要靠老天的,国泰民安却可以靠我们大家”
如果可以,请让我一直跟在他身后默默前行吧!我会加快脚步努力追赶我的太阳,我不会被甩掉的。
希望我万中无一的撒老师能永远平安顺遂。
《苒》12
蓝景仪从药房抓了药回来后便径直找老板借了厨房熬了药端上去,站在门外叩响了房门,便收回手等着了。
平日里在云深不知处都没能做到不大声喧哗的人现在倒是老实了,不敢出声叫,连门都只敲了两下。
不光是有些敬畏含光君,魏无羡此刻还病在里面不知道是昏着的还是睡着的,也怕吵醒了他。
门里边有脚步声渐近,没一会门从里面被人打开。
“含光君,这是魏前辈的药。“蓝景仪递上手里的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碗尚在冒着热气的药和小勺子,旁边还叠着一块崭新的方巾。
蓝忘机微微首...
蓝景仪从药房抓了药回来后便径直找老板借了厨房熬了药端上去,站在门外叩响了房门,便收回手等着了。
平日里在云深不知处都没能做到不大声喧哗的人现在倒是老实了,不敢出声叫,连门都只敲了两下。
不光是有些敬畏含光君,魏无羡此刻还病在里面不知道是昏着的还是睡着的,也怕吵醒了他。
门里边有脚步声渐近,没一会门从里面被人打开。
“含光君,这是魏前辈的药。“蓝景仪递上手里的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碗尚在冒着热气的药和小勺子,旁边还叠着一块崭新的方巾。
蓝忘机微微首单手接过了托盘,又道“去打一盆冷水上来。”
“是。”
端着药回到榻边,床上的人还在烧着,许是热的很,才一会没看着他又把被子弄的松散。
蓝忘机把托盘放在床头小柜上,拿过先前帮魏无羡擦汗用的毛巾帮他擦了擦新冒出来的汗珠,又把因出汗而黏在脸颊上的碎发拨开。也不嫌人一身的汗将人抱着坐起靠在自己怀里,又把被子往上提了提,给人捂的严严实实。
魏无羡的头斜靠在蓝忘机的颈间,滚烫的温度让蓝忘机即使是只触到一点皮肤都能清晰的感知到。
他把托盘上的药摆在手边的位置,左手抱着魏无羡,右手用小勺子舀起一点汤药递到魏无羡嘴边喂了进去。
勺子并非是平日里用膳时的那种大勺子,倒是那种拇指大的小瓷羹。
魏无羡在昏睡中无法正常进食饮药,这种大小的勺子倒是更加合适,这点蓝景仪倒是想的周到。
但即使这样一勺子药进去的时候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一些褐色的汤汁沿着嘴角留下,蓝忘机便用托盘上的方巾帮人轻轻拭去。
可能是药汁太苦,又或者实在是闷的热了,没多久魏无羡的眉头皱了起来,头无意识地微微摆动,哼哼唧唧地抗拒喝药。
蓝忘机知道人热,但发着烧总得出点汗,药也不能不喂,只得狠狠心,低下头亲亲魏无羡的额头,也不管人听不听的见,柔声哄道:“魏婴,听话,喝了药才能好。”
接着往下又亲了亲他的眉角:“知道你热,把药喝了,好了就不热了。”
又亲了亲鼻尖:“这药苦我自是知的,但良药苦口,你醒来,我赔你糖可好?”
魏无美从一开始哼哼唧唧到后面也不动了,蓝忘机的唇瓣像是炎热的夏天里那一般清泉,凉凉的让他好生舒服。
蓝忘机见魏无窝在怀里又不动了,试探着舀了一小勺汤药给人喂进去,这次倒没有被扭头开或者不愿张嘴等阻拦,很听话地便松了嘴。
蓝忘机松了口气,又亲亲人的嘴角以示鼓励:“魏婴很乖,再喝一口好不好?”
病中的人总是像小孩子一样的。蓝忘机就这么喝一勺亲一下哄一句的喂法,小半碗的药都喂到药从冒着热气变得冰凉,还是靠灵力加热过一次。
折腾这么久,别说发烧还灌了一碗热药下去的魏无羡了,就连蓝忘机背上都微微出了一层薄汗。他倒是不怎么在意自己,把魏无羡从被子里捞了出来迅速给人擦干身上的汗又换上了新的里衣才把人抱着躺回去。
走到屏风外面果然见桌上摆着一盆冷水和搭在盆边上的毛巾。
他刚刚特意只虚掩上了房门,为的就是让蓝景仪自己进来放下东西就出去。
他把新打上来的凉水端进里间,用搭在盆边的毛巾湿了水拧干后叠成小方块搭在魏无羡额头上。
这对烧的水深火热中的魏无羡来说无疑是一块沙漠中的冰,大大缓解了其热度,眉头也舒展开来。
蓝忘机静静地待了一会,见魏无暂时不会热的被子了,这才收拾了一下残局,端着空药碗下楼。
大厅里小方桌旁边坐着七八个身穿卷云纹家袍的人,方桌上摆了各式各样的菜品。
这是老板从蓝忘机房里退出来后便立刻安排老板娘带着伙计一起去做的,为的就是让这些一同前去除的弟子们一回来便能吃上饭。
可这些小朋友们回来了没有一个坐下喊累叫饿的,一窝蜂地冲上楼,挤在门口朝房间里边探脑袋。
好容易才被劝下了楼坐下休息吃饭,也没有一个人吃得专心致志的,总是回头看二楼楼梯口,米饭早已被筷子戳的千疮百孔。
不知是谁先看到了蓝忘机,眼里顿时都有了焦点,丢下筷子站了起来喊道:“含光君!”
其他人也都接连跟着站了起来转身面向蓝忘机,稀稀落落地都叫了声“含光君”。
蓝忘机在外人面前仍是面无表情雅正端庄的冰冷模样,走下楼梯后也没有第一时间说什么,转手把手中的托盘递给了一个迎上来的伙计。
小朋友们站在原地不敢上前,也不太敢开口,颇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看到蓝忘机交给伙计的托盘上的药碗是空的,小小松了口气:还能喝得下药。
待伙计回后院厨房里去后,蓝景仪第一个没忍住:“含光君,魏前辈怎么样了?”
“暂无大碍。”
好像一剂定心针,原本有些严肃紧张的气氛好像都随着众人心中放下的一块石头般缓和了许多。
“思追呢?”蓝忘机问道。这一群小朋友里面,没有蓝思追的身影。
“在房里呢。”有人回答。
“没有啊,我刚从房里出来没看到他啊。”蓝景仪道。
“在金…”
话音未落,蓝思追便从一楼的一间房里走了出来,到蓝忘机面前微微行了一礼。
“如何?”蓝忘机道。
“老先生说没什么事。”
蓝忘机点了点头。
好歹让魏担心的事又少了一件。
“好好休息一下,有事情需要你们做。”
“是。”
如果晚宁中了慢性毒
前世燃晚 ooc be预警!
如有不适请及时退出
——————————————————————————
世界上有一种毒,名为痴情种,此毒无源无解,中毒者随着情根日渐深种,呕血日益频繁,直到心头血耗干
楚晚宁便中了这样的毒
楚晚宁自己也很纳闷,为什么自己的人生好像总是慢了一步
之前徒弟该被关心时他没及时发现,后来想护天下苍生自己却灵力尽失还险些丧了命,眼下好不容易墨燃做了明君,一切都要好起来时,自己却中了这样的毒
是天不要他好过
要是换在以前,他肯定已经无所谓了,可是现在,他舍不得...
前世燃晚 ooc be预警!
如有不适请及时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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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一种毒,名为痴情种,此毒无源无解,中毒者随着情根日渐深种,呕血日益频繁,直到心头血耗干
楚晚宁便中了这样的毒
楚晚宁自己也很纳闷,为什么自己的人生好像总是慢了一步
之前徒弟该被关心时他没及时发现,后来想护天下苍生自己却灵力尽失还险些丧了命,眼下好不容易墨燃做了明君,一切都要好起来时,自己却中了这样的毒
是天不要他好过
要是换在以前,他肯定已经无所谓了,可是现在,他舍不得
看着窗外盛开的大片红莲,听着耳边的蝉鸣,嘴里还嚼着踏仙君一大早送来的糕点。为什么这般幸福的日子,他不能多求一点呢
正想着,踏仙君推门进来,前一秒还板着的脸在见到楚晚宁的一瞬间都化成了盛夏正午的阳光,火热又耀眼
那人臭不要脸的往楚晚宁身旁凑
“晚宁想什么呢?”
“想你”
话不经思考便脱口而出,结果两个人都闹了个大红脸
墨燃轻轻咳了一声,说道“真是巧了,本座今天一睁眼,想的也都是晚宁”说罢转过头轻轻在楚晚宁嘴角啄了一下,顺带着舔掉了嘴角的糕点渣
楚晚宁躲闪不及,回过头怒视着墨燃,但看到那人开心的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儿,还是忍不住笑了,伸手轻轻敲了一下那人的额头,以示惩罚,之后转过头继续吃着糕点,完全忽视了墨燃那副苦大仇深的夸张样子
墨燃捂着脑门哀嚎了一会儿,发现楚晚宁压根没理自己,也觉得有些无趣,便顺手拈了楚晚宁一绺秀发,在手中无聊的打着圈
“晚宁的头发有些干啊”墨燃无意间说道
楚晚宁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然“天气太干燥了,难免的”
“也是”踏仙君歪着头思索了许久,突然眼前一亮
“晚宁,我们去江南吧,那地方风好水好,我们一起去看看。”
看着墨燃亮晶晶的眼睛,楚晚宁糕点都忘了嚼,含在嘴里含糊不清的说
“好”
“那我们明天便启程!我这就去收拾”
说罢便像一只小鸟一样快乐的飞走了,仿佛怕楚晚宁突然反了悔
看着踏仙君离去的方向,楚晚宁的眸光渐渐暗淡下来
墨燃啊墨燃,你对我这么好,你叫我怎么舍得
突然自胸腹处传来一阵剧痛,五脏六腑都好像移了位,楚晚宁额头滴下大颗的冷汗,弯下腰手死死摁着腹部,嘴唇被咬的泛白快渗出血来
大股腥甜冲破口腔,淋淋漓漓撒在地板上。楚晚宁脱了力,整个人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熬过了剧痛,脸白的像纸一样
他看着地上的血迹,慢慢出了神
第二日一早,踏仙君就备好了车马,软垫暖炉一个不少,被褥衣物也带了许多,楚晚宁却两手空空,踏仙君有些奇怪
“晚宁没什么要带的吗?”
楚晚宁歪着头想了想,回到水榭翻了一个枣色的帕子揣在了怀里
为了避免车辆颠簸,赶路总是挑着大路走,慢慢悠悠的到了江南,已是半月之后
舟车劳顿,踏仙君到江南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一家客栈好好睡一觉,这也正合了楚晚宁的意,一路上楚晚宁不知偷偷吐了多少次的血,每次都悄悄用帕子擦干净,忍着剧痛装作没事儿人似的,还在心里偷偷佩服一下自己,还好换了帕子
他不想扫了墨燃的兴,反正他也惯会忍耐
到江南时已经夏末,没有那么燥热了,微风带着丝丝清凉
踏仙君兴致勃勃,带着楚晚宁游山玩水,听着耳边江南姑娘的吴侬软语,嘴里是清甜的枇杷,楚晚宁点点头,心里默默的想
要是能死在这儿也不错
这几日踏仙君带他几乎尝遍了江南的甜点,什么青团,茶酥,梅花糕,入口即化,回味悠长
楚晚宁甚至有一种错觉就是他会和墨燃一起长长久久的在这里生活下去,看着春雨杏花,小桥流水,撑着油纸伞走过长满青苔的小巷
然而总是天不遂人愿,没过几日,在一天晚上吃饭时,墨燃熟练的点好了一大桌子菜,上菜之前墨燃还在絮絮叨叨的在他耳边说着所见所闻,楚晚宁只是觉得墨燃的声音越来越远,眼前像是蒙了一层纱,毫无征兆的血线从嘴角滑落
墨燃吓得睁大了眼睛,楚晚宁只看到墨燃的嘴一张一合,耳边全是嗡鸣,随后就陷入了黑暗之后,整个人向后仰过去
墨燃吓得肝胆俱裂,直接翻过桌子在人落到地上之前接在了怀里,楚晚宁面如金纸,嘴角的鲜血还没有流尽,无知无觉的躺在他怀里。
墨燃饭也不吃了,直接抱了人去医馆。可是大夫全都诊不出个所以然,一筹莫展间楚晚宁悠悠转醒,一睁眼就看到墨燃那张放大了无数倍的脸,委委屈屈的,像一只大狗勾
楚晚宁只好抬手揉了揉狗头,稍微安慰了一下
回客栈的路上墨燃想抱着他,但楚晚宁执意要自己走。墨燃拗不过他,只好陪着楚晚宁慢慢走。
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一个算命的人,和其他算命的不同,他既不揽客,也不吆喝,只是静静地坐在桌前。楚晚宁经过时,他却突然张口了
“公子留步,要算一卦吗?”
墨燃向来是不信的,便问道“你算的是什么?”
那人说“我一不算财富二不算姻缘,小人不才,只能算出每个人的结局来”
楚晚宁饶有兴致的听着,走到桌子前坐了下来“那烦请先生帮我算一算”
算命先生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开口
“深情不寿,强极则辱。”
短短八个字,定义了楚晚宁的结局和一生
楚晚宁抽回手“多谢先生了”,拂袖间桌上多了一块碎银“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算命先生吧银子推了回去
“我说了我一不算财富二不算姻缘,自然算命也不是为了这两样而来,至于姓名吗,我只是一个年轻时犯了错的无名氏罢了”
墨燃盯着算命先生看了许久“真是个奇怪的人”
两个人回到了客栈,突然下起了雨,伴着轰隆隆的雷声,楚晚宁吧自己中了毒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脱出
在这个雷雨交加的夜里,墨燃哭的像个孩子
经过短暂的思索,墨燃决定第二日便开始返程。路上好吃好喝伺候着,又是半个月,楚晚宁还是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下去
回了巫山殿,墨燃请了最好了医师来诊治楚晚宁的病
医师精心照顾了一月有余,楚晚宁仍是不见好转,医师只好放弃了,对踏仙君说
“陛下,此病乃天赐。”
天赐?什么是天赐?他墨燃做的逆天改命的事还不多吗?!
可是楚晚宁撑不住了,他抓着墨燃的手,什么都没有说,可是墨燃懂了
他赶走了所有的医师,每天都来陪楚晚宁。陪他写写字,散散步,聊聊天。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
踏仙君觉得楚晚宁很久都没有呕血了,就在他以为上苍开恩时,楚晚宁倒下了。
那是冬天的第一场雪,两个人前一秒还在有说有笑的赏雪景,下一秒楚晚宁毫无征兆的倒下了,砸在了雪地上,墨燃慌张的把人抱起,只觉得那人的身子比雪还要冷。
楚晚宁走的很突然,他甚至没有和墨燃认认真真的告别,连遗言都没有留下。只在那个飘着大雪的冬天,留给墨燃无尽的痛苦和思念。
在收拾楚晚宁遗物时,在床榻下面,压着一张张整齐的纸,上面的字迹从浓到淡,纸张从干干净净到沾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他写“深情不寿,强极则辱”
他写“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他写“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
看着看着,就湿了眼
一张一张纸翻过去,写的全是楚晚宁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爱,便写在了纸上,一直等着人去读
“你傻不傻啊楚晚宁……”
这次没有人再伸手敲他额头了,风吹开了窗子,冬日凛冽的寒风吹到墨燃身上时竟带了丝丝暖意,包裹着墨燃
他抬手,虚空的抱了抱
他知道是晚宁回来了。所以他很安心
——————————————————————————
真的太久不更到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没别的理由就是纯懒
看着别的太太高产我心里真的好虚啊
再考虑要不要以后定个时间按时更新,不然真的没办法逼迫自己更新😁😂😂
忘羡《生病》
●睡前短打
魏无羡生病了。
清晨迷迷糊糊爬起来去用早膳时,脚下如同踩着棉花,然后被静室的门槛绊了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后竟然不管不顾直接在地上睡起来。
如果不是蓝忘机取了早膳回来,还不知道他要睡多久。
知道这个情况后的本人躺在塌上面颊微红,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还不肯承认:“怎么可能,我从来都没有生病过。”
说着还往被子里缩了缩。
蓝忘机将静室的格窗关得严实,走到榻前伸手探了探人的额头,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魏无羡笑嘻嘻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
●睡前短打
魏无羡生病了。
清晨迷迷糊糊爬起来去用早膳时,脚下如同踩着棉花,然后被静室的门槛绊了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后竟然不管不顾直接在地上睡起来。
如果不是蓝忘机取了早膳回来,还不知道他要睡多久。
知道这个情况后的本人躺在塌上面颊微红,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还不肯承认:“怎么可能,我从来都没有生病过。”
说着还往被子里缩了缩。
蓝忘机将静室的格窗关得严实,走到榻前伸手探了探人的额头,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魏无羡笑嘻嘻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拉住蓝忘机:“我真的没事蓝湛,你亲亲我就好了。”
蓝忘机看他一眼,目光隐隐有责怪之意。魏无羡登时闭口不说话了,出于心虚。
事情还要从前几日开始说起。
踩着树荫终于将临夏末,魏无羡带小辈们出去夜猎,临走前蓝忘机千叮咛万嘱咐不可贪凉尽力而行,魏无羡当时听着一口答应得爽快,后脚一出云深不知处不负所望地全都抛之脑后。
夜猎地点是小天山,山脚的村民常被附近湖中的邪祟骚扰。
这邪祟,也就是水鬼,常年困在湖中不能出去,只要一有船经过就兴风作浪。蓝家众小辈的水性都不好,加上这里的水鬼聪明,折腾了半天没捉住不说,平日里最有风度的世家子弟现在个个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倒像是他们被水鬼捉了。
原本说夜猎途中魏无羡只负责指点不会插手,到这里他实在看不下去,脱了外衣就亲自上阵,没过一柱香的时间就将邪祟整得四处窜逃,最终斩于小辈们的剑下。他又忽然觉得水下凉快,待着待着竟然有些不想上岸起来。
加上来去途中总未肯按时好好休息,这么一通闹,回到云深不知处的第二天就光荣感冒。
偏本人不以为然,发着烧还嬉皮笑脸的样子实在有些…欠打。
魏无羡最见不得蓝忘机蹙眉,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总想伸手把那点褶皱扶平,更何况这是因他而起。
他乖乖喝了药,也没抱怨苦,手指探出被子悄悄捏了捏人雪白的衣袖,软声道:“好嘛,我知道错了。”
蓝忘机将药碗搁在一边,取了帕子轻柔擦拭过他嘴角,语气却微冷:“知错却不改。”
魏无羡立刻道:“我改!一定改!保证没有下次了!”
蓝忘机道:“当真?”
魏无羡一拍胸脯,拍得力气大了些,使得他不由自主咳嗽了一声,然后道:“当然!那什么一言驷马难追!”
“……”蓝忘机不置可否,垂下眼帘将他指天发誓的手重新塞回被子里,又掖了掖被角。
见他不说话,魏无羡眨眨眼:“蓝湛你快说啊!”
蓝忘机道:“说什么。”
魏无羡道:“说你相信我能做到!”
“……”这方还未及他开口,门外忽然有恭恭敬敬的声音响起:“含光君,先生有请。”
蓝忘机顿了顿,道:“稍后片刻。”
待门生的脚步声退下静室台阶后,他转头对魏无羡道:“好好休息。”
他沉吟片刻,似乎还要说什么,魏无羡打断他:“知道啦,不要乱跑是吧,我会做到的。”
言至于此,蓝忘机点点头,起身出门。
魏无羡听着蓝忘机踏过静室前的台阶,细碎足音彻底消失后只能和空气干瞪眼。
大概是生病之人多有困倦,加上方才又跟蓝忘机立下了绝对不出去乱跑的豪言壮志,他盯着房梁看了一会儿,然后眼皮子开始打架,接着头一歪,睡了过去。
他再度醒来时,暮色四合,透过窗子可见远处星星点点的亮光。魏无羡下意识抬眼朝书案的方向望过去,蓝忘机不知何时已经回来,正在着笔批注。烛火摇曳,衬得原本清秀昳丽的面庞如同暖玉。
他心头痒痒的,不轻不重咳嗽了一声。书案前的人闻声望过来,正逢最后一字落墨而成,蓝忘机搁下笔,走至屏风后,再出来时手中端着一小碗药。
药看起来黑黑乎乎,味道自然不会好到哪里。魏无羡砸了下嘴:“我今天忘了说了,这药好苦。”
蓝忘机道:“良药苦口。”
知他会这么说,魏无羡也没反驳,支着下巴看他将碗勺收置一旁,问道:“你叔父都跟你说了什么?”
蓝忘机道:“秋分夜猎。”
魏无羡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要你带着那群小朋友同去?”
蓝忘机:“是。”
魏无羡一勾唇角,笑眯眯的:“那挺好,我…们又能出去玩了!”
们这个字加得属实牵强,不小心把真心话说了出来,魏无羡摸了摸鼻子,严肃道:“你们家的小朋友,的确应该再多些历练。”
蓝忘机淡淡道:“不会生病便是。”
魏无羡被这句话噎了一下,半晌道:“好啊你蓝湛,都学会呛我了。”
蓝忘机看他一眼,目光中的意味明显在说难道不是吗。魏无羡理亏,有心卖个乖巧:“是我不好,既然我都认错了,含光君就大人有大量,忘了这一茬吧。你看我今天,就没跑出去不是?”
蓝忘机浅浅嗯了一声,低垂着眉眼将榻上之人耳边的碎发拢过去。魏无羡懒洋洋闭上眼,不到一刻又忽然睁开眼道:“哎蓝湛,你给我讲故事呗。”
蓝忘机:“……”
他动了动嘴唇,魏无羡道:“我知道你又要说不会讲了,嗨呀,就随便讲点什么,我就想听你说话。”
蓝忘机思索片刻,起身离开,再回来时手中多了一本《雅正集》。
魏无羡:“……”
魏无羡:“打住!!这个还是留着给思追他们讲吧!!”
蓝忘机道:“思追已将雅正集通读。”
魏无羡:“那就留给没通读的人讲!!反正我不听这个!!”
蓝忘机微微扬眉,似要起身再换一本,魏无羡赶紧拉他回来:“算了算了,还是我教你讲吧。”
蓝忘机道:“如何。”
魏无羡道:“我说一句你重复一句?”
蓝忘机道:“好。”
魏无羡往他腿上靠了靠,悠悠闲闲就开始讲了:“从前啊有个人,他非常爱玩。”
蓝忘机道:“爱玩。”
魏无羡:“他在玩的时候,遇见了另一个爱玩的人,不知不觉他们成了好朋友。”
蓝忘机:“好朋友。”
魏无羡:“有一天,他对他的这个好朋友说,我好喜欢你呀。”
蓝忘机:“喜欢你。”
魏无羡怔了一下,虽然知道这不是对他说的,但听到蓝忘机如此正经严肃的说这几个字,心跳还是忍不住乱了半拍。
他悄悄刮了刮微烫的脸颊,啧了一声:“蓝湛你怎么能只重复最后几个字?要一句话都重复出来明白吗?”
蓝忘机道:“明白吗。”
魏无羡没反应过来:“啊?”
蓝忘机似不经意般捏了捏他掌心,吐字沉缓而清晰,把刚才的几个字又重复一遍:“喜欢你。明白吗。”
魏无羡听得耳根发烫,猛地坐起来叫道:“不许再这么重复了!!!”
蓝忘机淡然自若,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在说什么,只道:“好。”
魏无羡重新躺下来:“……我换一个讲!”
“从前有个人,他很爱玩,但是有一天他在街上玩着玩着,忽然下了大雨,回到家之后就生病了。”
蓝忘机道:“不听话,当罚。”
魏无羡:“……”
魏无羡深吸了一口气,故意忽略掉他这句话继续讲:“但是呀,有人在家里等他回来,看到他淋着雨还生病了,生气得不得了,怎么哄也哄不好。”
蓝忘机不说话。
魏无羡道:“这该怎么办呢,他就想了个办法,他就对等他回家的爱人说,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你如果不生气了,就亲我一下。”
“但是他没有被亲一下,他好伤心啊,伤心着伤心着,他就睡着了……”
魏无羡头一歪,闭上眼睛。
良久之后,一个吻轻轻落在他还带着笑意的唇边。
end.腦洞是因為昨天重溫廣播劇汪嘰哄睡那個小劇場!!汪嘰說他不會講故事只會講雅正集!!!於是這裡羨羨就來教他講故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