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盘点P大所有的副CP们
一个故事能够精彩纷呈,除了主角的感情扣人心弦外,配角的存在也是功不可没的。
尤其是副CP,在脆皮鸭里他们的存在至关重要,让整个故事呈现得更加多元化,更有层次感。比如在沉重的剧情里撒撒糖,在欢快的剧情里发发刀,或者成为故事里的伏笔,成就一段隐藏的主线。
忘记谁说过一句话:主角是用来推动剧情的,配角是用来爱的。
那么在脆皮鸭里,主CP是用来爱的,副CP是用来心疼的。...
一个故事能够精彩纷呈,除了主角的感情扣人心弦外,配角的存在也是功不可没的。
尤其是副CP,在脆皮鸭里他们的存在至关重要,让整个故事呈现得更加多元化,更有层次感。比如在沉重的剧情里撒撒糖,在欢快的剧情里发发刀,或者成为故事里的伏笔,成就一段隐藏的主线。
忘记谁说过一句话:主角是用来推动剧情的,配角是用来爱的。
那么在脆皮鸭里,主CP是用来爱的,副CP是用来心疼的。
P大是一个很善于运用副CP的作者。纵观她的十八本原耽里,有十五本作品里都有副CP的出场,而且大部分都是BE结局。
从整体来看,P大其实应该是一个刀子精,只是在主线上她最终选择了HE来照顾读者,然后把发刀的欲望全部放在副CP上。
我统计了一下她写过的所有的副CP,统计的标准如下:
要有明确的感情描写和一定的戏份比例,太背景板的不算,如《默读》骆闻舟的父母,《大哥》的马春明夫妇和三胖夫妇,《过门》的宋连元夫妇,《一树人生》泠泠和Jason
单恋主角的不算,如《七爷》的赫连翊,《镇魂》的祝红,《最后的守卫》的伽尔,《终极蓝印》的陈林。那不叫副CP,那叫炮灰。
要作者盖章的,同人拉郎的不算,比如《默读》的周怀瑾和陆嘉。
其他作品的主角来串门的不算,比如七爷和乌溪到《天涯客》串门,魏谦和魏之远到《过门》串门。
这么统计下来,出现过的副CP汇总如下(以下作品按晋江发布时间排序):
分门别类来看,P大的副CP们大概可以分成几种:
没有副CP,主角挑大梁
这次统计中,没有出现副CP的作品有三部,分别是:
《一树人生》
《锦瑟》
《过门》
有意思的是,《一树人生》和《过门》是同一个题材的进阶版,都是聚焦同性恋这种少数族群在当前社会的接受度问题。不知道在这个题材下P大选择不出现副CP,是否是不想让焦点扩散。
而《锦瑟》……估计是主线已经太惨烈了,没有副CP发挥的余裕。
作者手痒亲自下手拉郎
这种主要出现在P大的早期作品里,两个人在正文里一点苗头都没有,在番外突然被送作对。
那种毫无准备的突兀程度有点惊吓,让读者只能目瞪口呆.jpg.
最典型的是这对:
《逆旅来归》 醉蛇 x 十五
这两个人在正文里差不多连对话都没几句,怎么在番外里突然搞到一起了?
只能说P大早期的构思有点难以捉摸。
暗搓搓地单相思,到结局都还没成功
就是上面列表里结局打着TBC的那三对,分别是:
《最后的守卫》 埃文->伽尔
《镇魂》 楚恕之->郭长城
《默读》 肖海洋->郎乔
在正文部分,这三对的单相思都有一些隐隐约约的描写,其中埃文的描写少一些,介乎于上面的“拉郎”组与这组之间。
但这三组都是在正文里纹丝不动,被主角们塞了满嘴的狗粮,在番外才幡然顿悟,开始采取行动,只是……
晚了!都番外了啊,故事都要结束了亲!
所以一直到结束,这三组都还是个不明确的开放性结局。
所以,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下手的人早脱单。
古人诚不欺我也。
你以为P大笔下的单相思只有这三对么?太单纯了。
还有一些也是单相思,但结局已经明确了的。
请深吸一口气,让我们进入下一组:
你是我的求不得
本组涉及CP有:
《天涯客》 叶白衣 -> 容长青
《六爻》 童如 x 韩木椿
《默读》 范思远 -> 顾钊
《残次品》 伍尔夫 -> 林格尔
这组里,《六爻》的如椿组一直在最终魂飞魄散前才互通心意;《默读》的范顾组是单相思还是双箭头有争议,范思远对顾钊的感情非常明显,顾钊没有明说,但从他声明不会结婚也不会有自己的孩子这点来看,他应该明确了自己的性取向的。我这里暂时当作范思远的单箭头。
所以以上两对我都归入了求不得组。
这组是P大所有的副CP里我最喜欢的一组,是P大投入心血笔墨最多的一组,也是感情线最虐人至深的一组。
首先,这四对都是全书boss级别的最强者,叶白衣算是正面人物,剩下三个都是亦正亦邪。
其次,这四对的感情线都是全书贯穿始末的副线剧情,可以说他们的感情造成了故事的开端,而他们的遗憾也在主角身上得到了弥补。
或者说,他们是有着和主角非常相似经历的前辈,只是阴差阳错地走上了一个BE的结局。
《天涯客》中,叶白衣与容长青手里的秘籍掀起了多年后江湖的血雨腥风,而他与容长青多年相伴,却兴趣不同,终生心意不通。
直到他看到了周子舒,握着他的“白衣”剑,在屈指可数的倒计时生命里活得酣畅淋漓,有人能与之共鸣,爱人,也有人爱。
《六爻》里,童如为了改变他在三生秘境里看到的未来,私上不悔台,许下不可饶恕的愿望,反而因此改变了命运,造成了韩木椿的身死,蒋鹏入魔,以及后来百万人的丧命。
童如因为师父的身份,对于韩木椿的感情最后只能以一句“为师岂敢”封堵于心。严争鸣也是,因为掌门师兄的身份,对于师弟的感情若由他主动说出,再真挚也会变得仗势猥琐。但好在,他的困境由程潜的不管不顾主动告白破解了。
童如一辈子圉于身份、无法宣之于口的感情,在扶摇派小辈身上得到了圆满。
《默读》里,范思远有着对犯罪最透彻的洞察和领悟,但因为顾钊的死亡而选择堕入黑暗,用阴暗的力量砍开权力的栅栏,给顾钊复仇。费渡有着完全不输于范思远的能力,包括他对犯罪的领悟,包括他的隐忍和筹划;骆闻舟和顾钊一样,也是刑警。
所幸,骆闻舟完美回避了所有的BE,把费渡拉了回来。
《残次品》里,伍尔夫对林格尔的单恋贯穿了他的一生,他年轻时爱恋的对象,最后变成宇宙中爆炸的火焰,一纸缱绻的画像,满院的夜皇后,以及一段不惜用数百亿生命为祭品来践行的誓言。
伍尔夫一直默默守护着林格尔的后人,当他决定下手清除林静恒时,那种矛盾心情可想而知。
他的求不得最终在他们的第三代身上得以圆满。陆必行,伍尔夫学生陆信的儿子,与林静恒,林格尔的孙子,在一起了。
若当时林静恒真的死在了七八星系之中,陆必行很有可能会是下一个伍尔夫。所幸,他的林静恒还是回来了。
两情相悦但生离死别
彼此互有好感,却无法相守。这组全是大写的BE。
分别有:
《七爷》 周子舒 x 梁九霄
《天涯客》 曹蔚宁 x 顾湘 (BG)
《最后的守卫》 路易 x 艾美
《兽丛之刀》 卡佐 x 阿叶 (BG),海澜 x 北释
《大哥》 老熊 x 熊嫂子 (BG)
《残次品》 周六 x 薄荷 (BG),林蔚 x 劳拉 (BG),陆信 x 穆勒 (BG)
其中,《七爷》组的周子舒和梁九霄有点争议,介乎于师兄弟情与暧昧的感情之中,在这里我倾向于后者。因为周子舒最终为了梁九霄临终的那句话,在身上钉上七颗七窍三秋钉,以后半生的荣华和生命换取了三年的自由。
这已经超过了普通师兄弟的感情范畴了。
这组每一对都各有各的惨,比如路易与艾美的错过了才追悔莫及,比如曹蔚宁与顾湘倒在离幸福一线之隔的地方,比如林蔚和劳拉明明结为夫妻,彼此也不是没有感情,却偏偏无法好好地表达出来。
有意思的是,这些BE组里大部分都是BG……BG在脆皮鸭的世界里太艰难了。
好在,还是有希望的。让我们来进入最后一组:
恩恩爱爱大团圆
我爱你,恰好你也是。
你想和我在一起,恰好我也是。
最不容易的是,作者难得当了回亲妈,大方地撒糖成全了彼此。
23对副CP里,只有6对能历经千辛万苦,最终获得了大团圆的HE结局,分别是:
《坏道》 舒久 x 盛遥
《终极蓝印》+《游医》 方修 x 常逗
《镇魂》 桑赞 x 汪徵 (BG)
《山河表里》 鲁格 x 袁平
《杀破狼》 沈易 x 陈轻絮 (BG)
《默读》 陶然 x 常宁 (BG)
这6对无一不是经过痛苦的追求才能最终获得一个圆满结局的,追求过程相对轻松一点的大概是《山河表里》那对。其中最惨的是方修,在《终极蓝印》里的结局里还是单箭头被拒绝,一直到了《游医》里才成功。
若不是《游医》是《终极蓝印》后续的姐妹篇,方修估计就要归入上面的“单相思”组了。
所以说,字数不等人,下手要趁早啊!
《镇魂》组的桑赞和汪徵的HE有点勉强,毕竟他们生前是BE得不能再BE了,一个身首分离,一个杀家灭族。
死后的鬼魂在多年后才能相守,这种HE差不多属于刀缝里挑糖的程度,几乎算是上面生离死别组下来做客的。
这里重点要恭喜《杀破狼》的沈易与《默读》的陶然,在BG一片BE的险恶形势下,这两位直男硬生生地闯出了完美HE的可喜结局。
这说明什么?
说明在P大的作品里,直男想要活着达成抱得美人归的HE结局,CV一定要选郭老师啊!
以上就是P大作品里出现过的副CP,若有错漏欢迎指出。
不知道你最喜欢的是哪个副CP?
P.S. 关于陆信和穆勒,原本我觉得出场戏份太少没有列入统计里的,但群众的呼声很大,加上穆勒确实对剧情有推进作用,所以我还是放进来了。
埼玉老师:“糟糕,这牌到底打哪张!杰诺斯,你来帮我看一下吧。还有,神座你怎么摸一张杠一张,不会是出千了吧。”
神座姐姐:“区区打麻将的才能我也是有的,现在叫牌等放炮,对面那个把你的透视和心灵感应关掉。”
齐木男神:“我叫牌等自摸,超能关不掉。倒是我右边这个,把你刚才换掉的那张牌和我的咖啡果冻都放回去。”
杀老师:“噫,才能可以,超能力可以,那为师凭自己手速换的牌凭什么要为师放回去。倒是电视里那个,你已经拿了三块瓜了吧,给为师留点啊,为师还没吃到呢。”
龙套:“刚才的是给师匠的。师匠,西瓜好吃,明天我们也买吧。”
灵幻师匠:“按照章鱼你的说法,那我弟子凭自己超能力弄到的西瓜凭什么要少吃...
埼玉老师:“糟糕,这牌到底打哪张!杰诺斯,你来帮我看一下吧。还有,神座你怎么摸一张杠一张,不会是出千了吧。”
神座姐姐:“区区打麻将的才能我也是有的,现在叫牌等放炮,对面那个把你的透视和心灵感应关掉。”
齐木男神:“我叫牌等自摸,超能关不掉。倒是我右边这个,把你刚才换掉的那张牌和我的咖啡果冻都放回去。”
杀老师:“噫,才能可以,超能力可以,那为师凭自己手速换的牌凭什么要为师放回去。倒是电视里那个,你已经拿了三块瓜了吧,给为师留点啊,为师还没吃到呢。”
龙套:“刚才的是给师匠的。师匠,西瓜好吃,明天我们也买吧。”
灵幻师匠:“按照章鱼你的说法,那我弟子凭自己超能力弄到的西瓜凭什么要少吃,嘿嘿。至于西瓜的话今晚就去吧,买来配火锅。杰诺斯,你们这瓜哪里买的?”
小杰:“别买了,厨房里很多,自己拿。之前老师说想吃我就买了两箱回来,已经吃了一个星期了。还有,老师,我觉得你的牌差一张。”
埼玉老师:“什么?!我看看…………还真是12张,还有一张去哪儿了?!不过你们这些家伙也太可恶了吧,搞了半天只有我在老老实实的打牌吗。”
灵幻师匠:“晚上煮火锅来吗?”
“白菜!”
“为师要吃豆腐”
“想吃螃蟹”
“我不挑食”
“无所谓”
灵幻师匠:“…………都给我自己带菜!”
——————————
想画成一个系列,名叫《最强的人》(๑•̀ㅂ•́)و✧
话说要把这些花花绿绿还画风不一样的人放在一起简直把我掏空了,不过画的最要命的是麻将呢_(´ཀ`」 ∠)__
以及,这只是想看他们凑在一起开心的日常 ,请不要争论谁更强,设定和世界观都不一样,他们都是自己位面的顶级就对了(•̀⌄•́)
不过小杰和师匠是我私心夹带的呢(*/ω\*)
本来想让齐木男神吃着咖啡果冻,但是这个角度要能看出是咖啡果冻的话男神得是左撇子才行,所以最终放弃了。
最后,欢迎大家找我玩啊∠( ᐛ 」∠)_
博君一肖🍓非典型ABO🍓ABO(1~4章)
🍓一个脑洞大开的abo文/不知道写到哪里结束,走一步看一步~也许两天更新一次,也许一天,也许更久,靠灵感吧~
不知道为啥这篇一加入合集就出问题T^T
👇
设定:私设ABO世界观
这个ABO的世界,划分的更加细致明显,ABO三种类型的人数都差不多,但是这里面却也有等级高低,外貌,形象都有明显差别,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世界的ABO都有各自种类的优点跟缺点。
对了这个世界还有个关于头发的沙雕特性,请听我具体介绍。
【皮相+特点】
A:【深发色,长相优越,高智商,高海拔,怪力,脾气差,费洛蒙具有威胁性】
B:【正常人类,无费洛蒙】
O:【浅发色,长发,白皮,长相精致,皮肤...
🍓一个脑洞大开的abo文/不知道写到哪里结束,走一步看一步~也许两天更新一次,也许一天,也许更久,靠灵感吧~
不知道为啥这篇一加入合集就出问题T^T
👇
设定:私设ABO世界观
这个ABO的世界,划分的更加细致明显,ABO三种类型的人数都差不多,但是这里面却也有等级高低,外貌,形象都有明显差别,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世界的ABO都有各自种类的优点跟缺点。
对了这个世界还有个关于头发的沙雕特性,请听我具体介绍。
【皮相+特点】
A:【深发色,长相优越,高智商,高海拔,怪力,脾气差,费洛蒙具有威胁性】
B:【正常人类,无费洛蒙】
O:【浅发色,长发,白皮,长相精致,皮肤身体柔软异常,大多数都是好脾气,费洛蒙有治愈诱惑性】
【头发】
A:【A是头发正常速度生长但是绝对不会秃的人群,大多数都是黑发,没有关于头发的困扰】
B:【B则是从出生头发就艰难生长,而且长大后稍有不慎还容易秃,女生最长能到后肩膀,男生最多只能长成蘑菇头的人群,B人群非常爱惜自己的头发,绝对不会剪头发跟染头发】
O:【O人群大多数都是天生的浅发色,(金发最罕见)并且从分化成O开始,无论男女头发都会疯狂长长,基本一周就要剪一次头发,并且发情期头发会更加疯长】
【关于标记】
标记分为临时标记,有限标记与终身标记。
临时标记维持时间为30天左右,产生的影响是被标记者会日思夜想,产生一种爱上对方无法离开对方的错觉,但是一个月后味道消散就会恢复正常。
有限标记时间为10年,与临时标记的影响差不多,十年后标记会自动消失,但是如果两人在十年内分开,被标记者会要忍受难以想象的身心痛苦折磨的三个月,熬过去之后标记就会消失。
终身标记就像被签订死亡契约一般,绝对不可以想要离开对方,一旦想要离开就会日夜痛苦不堪,还会导致死亡(除非切除腺体)
【被标记者的特征】
被标记者的身上会有标记者的味道,被标记的人就不会再受其他任何费洛蒙的影响,除非遇到特殊A或者特殊O,才有可能在已经被标记的情况下还受影响。
【腺体部位】
ABO身体上皆有腺体,临时有限标记的腺体和终身标记的腺体部位不同。
【临时有限标记】A的腺体在喉结,B的腺体在后腰,O的腺体在后颈。(牙印为临时标记,出血为有限),另外吞食对方的米青液也会被临时标记。
【终身标记】A的腺体是脖子上的血管,B的腺体在脚踝,O的腺体在体内。(出血才能标记)
这个世界还有特殊A跟特殊O,具体特征特性,不一定。
标签:逗比,搞笑,以后会有摩托车
【一】
王一博同学的父亲是特殊A,妈妈是高级A
虽然特殊A拥有可以与同类相配的能力,但是由于A们性格的相似冷淡,所以一般他们对同类都不会有兴趣。
更别说还在几率极小的情况下生了孩子,还生了5个,生的孩子具体会是哪一类无法确认。
不过幸好,孩子们在小时候就展现出了人群的明显特性,两位黑发高级A姐姐,两位高级A黑发哥哥。
在王一博同学没有出生之前,一家人都是整整齐齐的。
虽然并不让人意外,但是妈妈还是有点失落,
尽管她嫁给了特殊A,但是她内心其实有颗小公举的心。
她非常羡慕那些软萌萌金发白皙的O,觉得洋娃娃一样的漂亮。
想想家里的四个孩子,叹了一口老气…
大闺女才12岁时就分化成了高级A,刚18岁就已经开了公司,并且毫不留恋的离开家搬出去住。
二闺女出生的时候头发有点黄,体型也比较小,还爱笑,她还想说会不会是个O。
满心期待的结果不到两岁长得都快比人家大班孩子还高,性格更是从小就偏执极端。
还不如她姐,刚9岁就分化,创了历史记录。
因为年纪小性格又差滥用费洛蒙,没办法还没成年就把她送进特殊人群管教所。
用3年时间才把她滥用费洛蒙攻击别人的毛病给改了,不过就算这样,15岁的二闺女现在还是充满流氓气质。
接下来就是两个双胞胎儿子,从出生就不会哭。
医生确认了半天才确定是活的并且不是哑巴,看到一对小婴儿相似的眼神后。
身为B的妇产科胖医生擦了下自己额头的汗水,莫名觉得有些憋得慌。
但是又不能冲两个刚出生的婴儿发火,可是…
"医生,你有没有觉得这两孩子在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咱们"
旁边今年刚来年轻的助理医生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成功成为4个孩子人父的爸爸捧着两个孩子过来。
一博妈妈就看他宛若抱了两个大抱枕的造型都能猜出来两孩子的体型有多大。
A人群双胞胎刚出生的体型比人家10个月的O都大。
刚从公司赶过来的大闺女跟提着行李箱一路从夏令营的二闺女,刚走到病房门口还没有走近。
只看到自己老爸190大个子一手拿着一个都快赶上她的行李箱了,两人伸手跟自己受尽磨难的老母亲打了个招呼
"妈,我公司还有事,给你卡上打了xx…"
"嗨老妈,我回家写作业去了"
然后当机立断的回去了,没有一丝好奇心跟留恋。
一博妈妈觉得肉疼,我这都是生了个什么东西!
接着生无可恋,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吩咐老公
"端走吧,我眼疼"
不善言辞的老父亲只得揣着他那两个几乎跟他一个莫子刻出来的遭罪儿子去了隔壁。
老父亲心里AO都是宝。
不出所料,两个儿子的生长速度就跟施了肥似的,也是早早就分化成了高级A。
并且两人性格还极端分化,完完全全遗传了A类人群最大的缺点,坏脾气。
全家没一个正常人,一博麻麻选择了放弃。
可在各种措施都做的完全的情况下,她却又一不小心意外怀孕了!!简直晴天霹雳!!
查出已经怀孕4个月的一博麻麻躺在床上痛心疾首,伸脚死命的踹着老父亲
"你们特殊A是个什么变态的人群!!不是说跟同类一起怀孕几率很小嘛!!老娘都快成母猪了!!"
老父亲接受着老婆力大无穷的无影脚,一边委屈的道歉
"对不起老婆,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怎么回事!!都是你害得!!你给老娘去结扎!!"
老父亲含泪被踹飞。
已经都不抱有希望了,于是接下来的第五个孩子,是在没有任何人的期待中自我成长的。
甚至一博麻麻在怀孕八九个月的时候还肆无忌惮的每天夜里骑着摩托车去跟车友们飙车。
朋友们担忧
"你小心一点,肚子这么大,都快生了吧"
一博麻麻拍肚子豪爽道
"没事,这有啥好担心的,老娘飙着摩托车正好把他甩出来"
引车队一阵哈哈大笑。
俗话说自己立下的fl是一定要还的,于是就在这晚。
大半夜王一博麻麻大着肚子在立交桥上跟车队飙车之际,肚子突然绞痛。
还以为是自己刚刚吃火锅太辣导致闹肚子,正准备停车方便,刚过了桥下车冲后面的一群人喊一声
"你们先走,我方便下就赶上"
话还没说完,车队一姑娘就看着她瞪着眼睛大叫
"姐!!你裤子怎么湿了!!你车上都是水!!"
遭了,这才觉得不妙,刚想开口说话,肚子又疯狂疼了起来,顿时觉得快直不起腰。
众人都吓了一跳,纷纷下车查看
"姐你怎么了??"
一博麻麻疼的嘴唇都发抖
"快…快送我去医院…我…我快生了…"
众人大惊失色,赶紧扶的扶,拦车的拦车,七手八脚的孕妇送上出租车。
一辆出租后面跟着几十辆机车,就这样浩浩荡荡的往医院去了。
你说巧不巧,过来时候还好好的立交桥不知道因为出了什么重大事故,现在是堵的水泄不通。
出租车刚到桥上就为难了,这该怎么办!!
孕妇在车里已经疼的撕心裂肺的骂街了,大家紧张的汗都快滴出来了。
机车队有人提议:要不用摩托车送吧,这样比较快!
也有人反对:太危险了摩托车,这可是个孕妇啊!
那怎么办?大家都乱成一锅粥了。
B大哥想把头伸手车里问问孕妇意见,疼到抓狂的孕妇一把抓住B大哥本来就不多的头发,撕心裂肺的大喊着
"管它什么车!快送老娘去医院"
"啊啊啊啊啊啊!!哎呦哎呦!!知道了姐!疼疼疼,您快放手,哎呦喂我的头发啊!!"
B大哥终于挣脱开看着孕妇手里一把他的头发,默默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终于机车队带头的老大哥站出来开口道:
这样下去不行的!不知要堵到什么时候,我送!你们在前面开路!!
于是乎,孕妇下了出租车上了摩托车,摩托车大队互送着孕妇浩浩荡荡。
摩托车的呼啸声与孕妇的骂娘声融为一体,为夜晚的立交桥留下诡异的画面。
【二】
王一博出生的那天,听说医院门口放了五个小时的鞭炮,一直放到被罚了款,隔壁小区的大妈都开始辱骂,楼下扫地大叔气的快中风,鞭炮才停下。
一博爸爸默默的带着四个孩子在楼下扫了一个小时的鞭炮纸,几个人见人就发喜糖红鸡蛋
"我老婆生了个金发omega!!"
"我妈妈给我生了个金发的omega弟弟!!"
"我们家有omega了!!!还是个罕见的金发!!"
从此以后,他们一家人就因为这个金发omega而团结在一起。
一博妈妈实现了她所有的少女心,她终于拥有了一个漂亮的o宝宝。
还是金发,在o中都是最高级的存在。
要知道,o都是浅发色,金发最稀少,这个发色出来的o都是极品。
他们拥有最柔软的身段,最漂亮的脸蛋,最聪明的头脑,最甜美的性格,基因稳定,几乎是abo人群中完美的存在了。
这孩子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有令人惊叹的美貌,粉雕玉琢洋娃娃一般,谁见到都会姨母心泛滥而起。
真的是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整个家族都挤破了头来看这个孩子,他们几乎是五代没有过omega了,更别说还是金发,真的是当成国宝一般的稀罕。
这个孩子的出生,会得到无数人的溺爱,这是肯定的事。
王一博的满月酒办了三天,家里的礼物堆满整个房间,从满月到上小学的衣服玩具都被亲戚们提前准备好。
早就离家的大姐更是为了他搬回了家,二姐也是免费排队带娃,两个哥哥更是为了抱一抱弟弟而大打出手。
所以你们大概知道王一博是在什么样的期待下长大的了吧…
从小他就被当成最罕见的omega培养长大,所有关于o的知识他全都懂,当然关于a的他也懂。
毕竟家里就有6个a,从小到大,他走到哪里都会有a看着他,想不了解都难。
身为一个顶级的o,性格一定是温柔活泼,外向开朗爱笑,像阳光一般温暖的,可其实王一博根本不是这种性格。
只是他从未怀疑过自己是个o,毕竟所有人都告诉他,他是最优秀的o。
所以想着是不是因为受家里6个a的影响,才导致他内心并不像o
他并不是自来熟,也讨厌交际,更不喜欢那些可爱的东西。
比起家人们送过来的毛绒玩具,小兔子小狗。
他更喜欢妈妈的摩托车,哥哥的乐高滑板。
比起o们喜欢的画画,他更喜欢跳舞,滑雪,游泳。
他们说o天生运动细胞不好,四肢不协调,可他偏偏运动细胞好的不得了,四肢更是十分协调。
而且身为o,他十分讨厌围着他的a,也讨厌那些嫉妒着他的o,更讨厌那些头发都没几根的b。
这个世界里,abo们都有些明显的区别,这种区别是最让他觉得厌烦的。
他的性格其实跟o简直有巨大差异,他天生带着傲慢,自负,不可一世,内心深处有着许许多多不能言说的劣根性跟邪恶思想。
所以他也有一瞬间想过,有没有可能,他不是o?
可是这天生的金发,雪白皮肤,柔软的身体,该死的外形却不止一次的告诉他,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o,这是逃脱不掉的事实。
而且他的父母,家人对他的期待那么深。
给他找了那么多优秀的omega老师,生怕他在全是a的家庭里丧失了o的本性。
就是这样的压力,于是被迫的,王一博学会了伪装自己,在别人眼里去做那个完美高级的omega。
别人跟他说话,他不可以不理会,他要甜美微笑友好。
去参加家族聚会,在学校的是公众人物,他到了哪里都得笑,都得带着面具。
穿着父母为他准备的精致华丽小西装,戴上漂亮的领结,明明是个男孩子,却被当成公主豢养。
面对长辈,他在期待中要学会o的撒娇,面对老师同学,他必须要有o的温柔与礼貌。
他内心厌恶的说着 "烦死了,滚开"
表面上却要说 "真好,当然可以"
内心鄙视着那些像苍蝇一样围着他的a们,那些情书到了家全部都烧掉,表面却还要歪着头可爱的说
"谢谢你的喜欢,不过我妈妈说我还小"
那些整天郁郁寡欢的B们,因为过于平庸总喜欢跟他倾诉烦恼,说些什么
"为什么我们B的头发那么少还老是掉"
"为什么我们长得这么普通,学习成绩也不好"
他怎么知道,这是他从不会考虑的事,毕竟从一出生就与平庸无关。
内心嫌弃的翻白眼,表面却要温柔的安慰人家
"没关系,B很好啊,不用受费洛蒙的困扰,过得最自由没有任何烦恼"
还有那些o,真的是娇弱的要命,女孩子是柔弱的恨不得上楼梯都让人背着。
男孩子也是又嗲又娘,还很做作,讨厌的要死,恶心的要命,让他压根连看一眼的欲望都没有。
那时候他还没有改名,以前他的名字是王甜甜。
幼儿园小学的时候,别人说他
甜甜,甜甜,甜过蜜饯
初中高中的时候,甜甜,甜甜,甜如初恋。
难以想象他顶着这样的名字是怎么过的这些年,本来他都已经习惯了,但是慢慢长大,羞耻心越发强烈起来。
在有一次舞蹈比赛上,主持人读出他的名字,结果台下居然有人笑了,让他的自尊心顿时受到了打击。
特别是因为这个名字,跟他的外貌一样的显眼,几乎是每次开学第一天,全校就都知道了他的名字。
过分的是这名字因为简单省事,所以几乎所有人不管认不认识的都会直接叫他甜甜。
他无数次都在忍耐,一群蠢货,我跟你们熟吗?谁允许你们这么叫我?
可是甜甜跟王甜甜又有什么差别…
所以后来上了大学,在他的强烈抗议下,终于改了名字,虽然他的妈妈难过的要命,姐姐们也舍不得的样子
"宝贝呀,这名字这么好听这么适合你为什么要改?"
"不合适,难听,没有男子气概"
在家人面前他还是可以任性的,母亲面露失望神色
"这可是我跟你爸你姐你哥想了三天三夜才想出来的最适合你的名字,怎么能说改就改,再说了,你一个omega需要什么男子气概啊,你只要可爱,只要甜就行了,那些a都会想看着你,o们也只有嫉妒的份!"
是啊是啊,姐姐们异口同声。
他真的是从小就被当成公主养大,王一博皱着眉坚定
"不行,就要改名,不改我就搬出去,以后都不回家住"
这威胁可大了,从小就溺爱着他的家人们最后只得妥协,只是有点难过,欸……孩子还是长大了。
王一博这个名字是他自己取的,意义就是希望家人放手,让他自由。
他从未想过自己将来要与谁在一起,他们都只是一样的蠢货,没错,蠢货!
【三】
他叫甜甜,甜过初恋
有谁会不喜欢王甜甜这样的人呢,这是肖战见到对方后的第一感觉,王甜甜,人如其名的甜,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不平凡。
就算没见过他的人,也听过他的名,毕竟那样的有钱大家族出生的五代独omega,出名程度可以堪比明星了。
肖战刚上完体育课,就发现走廊楼梯里被人群堵的满满的,个子高不用往前也能看见,也就是好奇的在人群后瞥了一眼,却突然被吸引了视线。
那在omega中都少见的金发少年,皮肤白到发光,脸蛋又小又精致。
漂亮到让人觉得这不像真人,而是个会动的洋娃娃。
他今天刚转学过来,现在几乎全校的alpha都在围着看他,男男女女。
肖战这才发现学校的a有这么多。
也对,毕竟是最贵的私立学校,几乎所有的社会人才精英都是从这里出来,a跟o多一些也是正常。
金发少年背着书包,乖巧的跟在老师后面,明明穿着跟他们一样的制服,却看起来跟他们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夺目又耀眼。
似乎是从小到大都习惯了围观,所以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甚至在别人主动喊着
"王同学你好!"
他也是微笑回答 "嗯,你好"
温柔又有礼貌。
肖战莫名心里悸动了一下,那张脸实在太漂亮了,他好奇的自言自语
"他是谁呢"
站在他面前的女生突然转过了头,盯着他的脸先是激动的说了句
"哇!是肖战学长耶!!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肖战愣了一下,接着微笑着点了点头
女孩立刻亢奋又绘声绘色跟他介绍
"你真是问对人了!!!我敢说全校没有一个人比我更了解这个人!!!他叫王甜甜,是我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的同学!!跟他考到同一个学校的只有我哦!学长我是不是很厉害!!我跟你说我们……"
肖战已经听不进女孩兴奋的念叨,脑子里只有那几个字
王甜甜,哦原来他叫王甜甜,还真的是跟名字一样甜。
肖战忍不住露出了微笑,正巧老师带着少年经过他身边,本是跟老师打招呼,眼睛却没法从那人的脸上移开。
老师点头后,后面的那个漂亮的金发少年也冲他微笑,肖战瞬间觉得心里被什么击中了一般。
"对了肖战,我还有点事要去办,你是学生会长,有空的话可以带新转来的学弟去转转,熟悉下校园"
老师拍了下他的肩膀,就被一通电话给叫走。
看着老师走了,那少年立刻对着他伸出手
"学长你好,我叫…"
他的话还没说出口,肖战居然紧张的脱口而出
"我知道你的名字!"
王一博惊讶的看他一眼,又立刻反应过来,知道他名字还不正常吗?
对方这一米八几的大高个,黑发凤眼,一看就知道是个十足的a,不过这笑的时候那明显的两颗兔子似的门牙…
痴汉…
王一博脑子里浮现两个字,他最熟悉A,所有的A在他眼里都是痴汉,看到他都会露出这种表情,连他的名字都打听过了,果然有备而来。
王一博的内心觉得十分不屑,却还是脸上带着笑意
"那真是我的荣幸,以后我有可能要麻烦学长了"
他说完话忘记把手缩回,结果居然被面前的人捏住了手指
"没…没关系,王甜……王同学……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我,对了,你不用叫我学长的,我叫肖战"
肖战握着对方的手傻笑,其实他并不是故意的,只是看对方白皙的手一直伸着,觉得自己要是不握上去真的没有礼貌,于是他就赶紧伸手。
由于他特爱出汗,所以伸手前他还习惯性的把手心放在衣服上擦了擦。
而且他真的很紧张,从小到大从未这么紧张过,浑身发热,手心冒汗,他也不是没有见过o,只不过这么漂亮,又让他莫名紧张激动的o还是第一个。
他是家里唯一一个还没有分化的a,为什么这么自信说是a,是因为他一家也都是a,而且他也具备了所有a的特征,分化只是迟早的事。
听说还没有分化的a如果提前遇到了喜欢的o,说不定会因为他而提前分化。
肖战仿佛能理解这种心情了,这一刻简直就像是要分化了似的,他心跳加速,满心欢喜的握紧了对方。
那双手跟他想象的一样很柔软,只不过貌似要比他大了一圈,幸好肖战并没有在意这种事。
刚准备邀请对方校园里四处看看,边上的同学就立刻都围了上来…
"欸?……"
人群很快把他两给挤开
肖战的手还举着,话还没说完呢,结结巴巴的喊着
"那个…王…"
结果看到一群a把金发少年围在中间,热情各种邀约,对方连头都没转,压根没有注意到这边的自己。
而他则是被一群o堵着,叽叽喳喳的说着
"肖战学长,我们也要跟你一起参观校园~"
"啊!会长你真是偏心!都没有跟我们一起去过…"
"我们也要去嘛~拜托~"
肖战是学校出了名的好脾气,温和善良的学生会长,被这么一大群o围着,只能干笑着无奈点头
"好好好…"
欸……怎么办………真是好可惜……
肖战居然对第一次见面的人就产生了莫名其妙类似于一见钟情的心情。
这还是第一次。
【四】
王一博厌恶的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天了。
楼上那个长得跟兔子似的大傻个学长,又一次在他来上课之前就为他准备好了牛奶跟早饭。
还用张便利贴画了幼稚的插图,一只兔子笑眯眯的提醒
【甜甜,要多喝牛奶才能长高哦~】
又叫他这个名字!!妈的!!到底是谁告诉他这个名字的!!
明明这是个新学校!!明明没有人知道他以前的名字!!这个混蛋,肯定是深入的调查过他!!
变态!!痴汉!!
对了!还含沙射影说他长得矮!!你去死吧!蠢兔子!!!
王一博看着牛奶上的便利贴兔子,气急败坏的把早饭全部丢到地上。
在同学们惊讶的眼神中,他又习惯性露出微笑
"不知道是谁又把垃圾放我桌子上了,收拾起来真是麻烦呢,以后大家要是比我早到学校,麻烦值日的同学帮丢一下好吗?"
众人突然觉得金发少年甜美的笑容有些让人发怵,可是谁能拒绝天使的要求呢,大家纷纷点头。
只是肖战学长,真的好可怜…
任谁都能看出这是明显赤裸裸的追求,偏偏当事人像个真眼瞎似的视而不见。
当着对方的面还是那副乖巧可爱又无辜的样子,背地里却是这样无情…真是…
曾有人小心的提醒他
"那是肖战学长送的,我觉得他…可能是喜欢你…"
王一博头也不抬的盯着手机里的游戏,依旧是嘴上挂着笑
"嗯,我知道呀"
你知道?你知道你还……
大家突然觉得这个外表漂亮精致的金发少年并不是大家看到的这种模样…
一个女生习以为常道
"他本来就是这样,你们习惯就好了,我观察过了,他一直很讨厌a,当然也讨厌b跟o"
额……那他有什么不讨厌的吗?
"恐怕不讨厌的就是他自己吧"
你怎么这么懂?你是什么人
女生淡定的开口
"我跟他从幼儿园开始就是同学"
原来如此!难怪你这么了解……众人恍然大悟。
接着大家看到王一博有东西掉地上,女生提醒
"王一博,你东西掉了"
王一博抬头看她一眼,又看了下地上,伸手捡起来冲女生礼貌微笑了下
"谢谢你,同学"
……不是从幼儿园开始就是同学吗?怎么他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女生翻白眼
"对啊,同学!!!他就记得我是同学而已!你以为他会记得你们谁的名字吗??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大家突然更加同情肖战学长了…他们对这位天使的了解真的太少了…
下课后,王一博依旧是习惯性趴在桌子上冲着窗外发呆,夏天的炎热让他懒起来,游戏不想玩,也不想去操场…
主要的是,今天他的胃疼的厉害,有着抑郁的把脸贴在桌子上,却突然看见边上坐着的蘑菇头男生手里拿了瓶牛奶,上面有着熟悉的兔子贴纸。
王一博皱着眉头,想起那只傻兔子每天蹦蹦跳跳到他窗口问他有没有吃早饭的样子,顿时觉得很心烦…
最讨厌那种死缠烂打的人,可是对方除了每天给他送各种吃的,喜欢偷看他,每天创造各种偶遇,其他也没做什么让人恶心的事…
但是,还是觉得像个痴汉…
王一博见隔壁男生拧开瓶盖眼看就要把嘴巴凑过去,他当机立断的伸手把牛奶瓶夺过来,然后咕噜咕噜喝了两大口,微笑道
"谢谢你帮我拧开"
对方一脸懵逼,手还僵硬着,好半天看着他的脸,笑的像个傻子,抓了抓头发
"不用客气"
恶…这世界上怎么这么多的痴汉?
王一博喝着牛奶翻了个白眼,啊…觉得胃更疼了。
普通的o们都文艺安静的很,要么画画写生,要么就是钢琴音乐,其实王一博很喜欢运动,去操场上打篮球或者去游泳。
只不过他们好像认定了o们天生运动天赋不高,打篮球个个让着他,特别是那个痴汉学长,总是一脸宠溺的样子让他恶心的头皮发麻。
顿时对篮球就失去了兴趣。
游泳更是糟糕,这边他才刚在更衣室脱掉上衣换上泳裤,还没有出门,就被人突然闯进来用大毛巾围了一圈。
有些吃惊的瞪着面前的人,却还要用力保持微笑
"呃……学长?你这是……"
那个身材修长的少年把他的眼睛睁的圆溜溜的,像只警惕的兔子,还一脸紧张的责备他
"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这样太危险了?"
王一博的嘴角略微抽搐了下,想起这段时间每天无论到哪里都会巧合偶遇,他歪着头疑惑的看他,嘴角有一抹不易察觉的嘲笑
"这么巧总是遇见你学长,你说我怎么样?危险?"
看着大毛巾里围着的雪白少年,露出的肩头看起来圆润又白嫩,锁骨上居然还有一颗非常诱人的痣。
他的脸蛋非常小巧,还有些婴儿肥,嘴唇也像果冻似的,看起来就很软的样子。
肖战连连点头,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是,泳池那边…有好多alpha…你这样去,我怕他们…他们对你……"
说到后面一下子顿住了,因为面前的少年嗤笑了一声,接着伸手扯掉自己身上的毛巾,露出了白到发光的身体,还有……粉嫩异常的…胸口…
他丝毫没有惧怕的凑近肖战,带着笑意危险的盯着他,用力的,似乎在咬着牙忍耐
"学长,我还没有分化,他们对我来说没有杀伤力"
少年突然的凑近,肖战正巧能低头看到他一张一合的红润嘴唇…
突然紧张起来,肖战满脸通红,额头冒汗,眼睛也不知道该看哪里,说话居然结结巴巴
"这…就算是这样…但是…也…你要是不小心被他们引诱分化,那真的就太…"
王一博一边觉得厌烦,一边看他突然脸红的样子又觉得莫名有些搞笑,这家伙虽然很痴汉,但的确长了一张挺帅气的脸。
如果仔细看的话,他的帅气在A中又显得很特别,因为一旦笑了,露出那两颗兔牙,看起来就莫名有些…娇俏?可爱?
他脑子里居然会有这种想象,被自己恶心的一个颤栗,立刻内心呸呸呸了好几下,告诉自己,什么娇俏,恶心死了!是蠢,没错,蠢!蠢兔子!!
好像不小心发现了对方的优点就会让他心情大坏似的,臭着一张脸,冷漠厌恶道
"那又怎么样,你认为他们谁能标记我?别忘了高级O可是也能标记A的,而且A要是被高级O终身标记,他们可就终身成为我的舔狗,对着别人根本不会有兴趣,而我却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所以,这到底是谁比较危险?就算我发情了,他们敢过来吗?"
王一博一股脑把心里话全部说出口,他最最讨厌A们那些自以为是的优越感,就因为费洛蒙是有攻击性跟危险性所以自觉高人一等,真的很可笑,他们好像忘了,这个世界可不止他们有可以标记的权利。
就算他注定要成为O,那也绝对不会是被别人标记的O,这是王一博心里最后的底线。
肖战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多的话,而且对方看起来还非常生气的样子。
顿时,肖战像是被教训了的小学生似的,抿着嘴唇,有些手足无措
"啊…那个…王同坐…你不要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
王一博看着面前比他高大的家伙居然露出这幅神情,就跟被主人训过的大型犬似的,突然觉得好笑,不自觉就很想欺负人,嘴角上扬,恶劣心起
"学长…你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自己"
对方不解的看他
"你这样的A,连一点杀伤力都没有,说不定…"
凑近他的喉结吹了一口气,那人惊讶的瞪大眼睛
"说不定会被我标记哦~"
肖战满脸通红的捂住了喉结,呆若木鸡,都没有注意到对方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脑子里只有几个字…标…标记……
他从未见过如此大胆的o,虽说在这个世界高级o也有标记的权利,但因为大多数o性格温和,不会想主动,所以基本还是A标记O的情况比较多…
还从来没有一个O能主动挑衅,对着A说自己要标记他,他们都知道,虽然同样拥有标记功能,但是高级O的标记方式其实要比A更恐怖。
A们标记O咬的是后颈,而O们标记A咬的却是喉结,那种地方不好把控,一不小心就有可能遭遇生命危险,而且一旦被高级O标记,那么这个A除了会对他感兴趣外,再喜欢任何人都硬不起来…
所有的A们都会被高级o吸引,他们可以喜欢他们,迷恋他,但是绝对不会想要被他标记…
肖战生平第一次被omega调戏,好几天都在恍神,觉得被吹过热气的喉结一直都是火辣辣的感觉,等他稍微清醒一点后,发现自己对那个少年的心动又加深了。
几乎到了每天看不见就会特别想念的程度…他不仅可爱…还很诱人…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于是他又忍不住每天给对方买早饭,拼命找跟他相遇的理由,抓紧一切能跟他接触的机会,这样下去,对方会不会…对他有些好感…
王一博趴在桌子上回想起这段时间乱七八糟的事,觉得眼前都在发晕,用力撑起脑袋转了个方向,对着窗口的时候果然看到了那个微笑走过来的蠢兔子。
怎么了今天,头为什么这么晕,对方趴在窗台上对他笑着说
"今天早饭吃了吗?牛奶喝完了没有?"
他头疼的抬不起来,觉得眼皮都很沉,自言自语一般的开口着
"能不能不要再来烦…"然后就失去了意识,意识消失之前只听到那人紧张的
"王同学???王同学??甜甜!!甜甜你怎么了!!"
妈的,谁又允许你叫这个名字的!!!
最近看了好多太太关于镇魂灯芯到底有没有“爱情”的讨论和相关的文。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个专磕小甜饼一百年的人,对这个梗非常着迷。
镇魂灯芯,“百世如一日地做同一种人,做同一种事”,他的爱是平等的。不管是对敌人的善念,还是对同伴的重视,其实都是平等的,他眼里只有一种人,“众生”。所以郭长城对楚恕之的情感其实和对其他人是一样的,哪怕他对楚哥最多信任最多依赖,楚恕之在他心里也只能是排在众生之后。假如把千万人的性命和楚恕之的安危放在天平的两边,我私心觉得郭长城肯定会选择...
最近看了好多太太关于镇魂灯芯到底有没有“爱情”的讨论和相关的文。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个专磕小甜饼一百年的人,对这个梗非常着迷。
镇魂灯芯,“百世如一日地做同一种人,做同一种事”,他的爱是平等的。不管是对敌人的善念,还是对同伴的重视,其实都是平等的,他眼里只有一种人,“众生”。所以郭长城对楚恕之的情感其实和对其他人是一样的,哪怕他对楚哥最多信任最多依赖,楚恕之在他心里也只能是排在众生之后。假如把千万人的性命和楚恕之的安危放在天平的两边,我私心觉得郭长城肯定会选择救众生,然后用自己的方式去赎一辈子对楚恕之的愧疚。
楚恕之却是个很自我的人。想起赵云澜那句“怎么别人能忍耐你楚恕之不行?”,楚恕之看问题从来都是从自我出发,惹了他的人就该杀,哪怕他自愿领罚也不能轮到别人安排。千年的尸王,孤傲不桀,若真有了爱情,那这在他心里一定高于世间的一切。假如把天下和郭长城放在天平的两边,楚恕之大概宁可屠尽天下人也要护郭长城周全。
他们两个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没法平等,大爱无情,楚恕之就算能像沈巍一样等郭长城千千万万个轮回,也没有办法成为郭长城心里的唯一。
所以我如果想给楚郭一个普通人一样的幸福结局,这个问题绕不开的。 我现在有点犹豫到底要开he还是be,be我自己吃着难过,he又不能轻易说服我自己(。・ˇ_ˇ・。:)
[巍澜衍生|樊伟x牧歌]错轨·番外 此后余生 8(完)
平时牧歌老师总是第一个到的那个,可是工作室的女孩们发现今天牧歌竟然上午十一点左右才到工作室,然后紧接着来了一群人,把牧歌办公室里的沙发搬了出去。
牧歌有些支支吾吾的说,昨天开会开得晚,叫外卖吃饭的时候洒了一大片水煮肉片在上面,不得不把沙发拿去外面洗。有同事感慨,这洗个布艺沙发还挺贵的吧?
牧歌红了脸,却说还行吧。
牧歌今天穿了件高领衫,大夏天的,办公室里空调也没凉到哪儿去,女孩们感慨牧老师就是不一样,有着一套自己独特的时尚观念。
那群人刚把沙发搬出去,这马上又有人来了,女孩们抬头一看,竟然是昨天那个非富即贵的主儿,提着大包小包的,直接进了牧歌的办公室。
路过女孩们的座位时,还微微点头...
平时牧歌老师总是第一个到的那个,可是工作室的女孩们发现今天牧歌竟然上午十一点左右才到工作室,然后紧接着来了一群人,把牧歌办公室里的沙发搬了出去。
牧歌有些支支吾吾的说,昨天开会开得晚,叫外卖吃饭的时候洒了一大片水煮肉片在上面,不得不把沙发拿去外面洗。有同事感慨,这洗个布艺沙发还挺贵的吧?
牧歌红了脸,却说还行吧。
牧歌今天穿了件高领衫,大夏天的,办公室里空调也没凉到哪儿去,女孩们感慨牧老师就是不一样,有着一套自己独特的时尚观念。
那群人刚把沙发搬出去,这马上又有人来了,女孩们抬头一看,竟然是昨天那个非富即贵的主儿,提着大包小包的,直接进了牧歌的办公室。
路过女孩们的座位时,还微微点头冲她们笑,一时间女孩们感慨,“牧老师这是哪儿认识的那么多俊男美女啊,这种人不混演艺圈真是可惜。”
可是紧接着下午就不对了,因为她们发现牧老师一下午都没回来,有人忽然贼兮兮的凑过来问,“你们说,牧老师和那个男人,是不是有点啥关系啊?”
“倒也不是不可能啊……毕竟牧老师好像也没女朋友。”
几个人叽叽喳喳的,直到下班也没见到牧歌的人影,便更加坐实了牧歌其实是有个男朋友这样的猜想。
这厢樊伟不由分说把牧歌按在副驾驶座上,开着车上了四环,车子出了朝阳公园桥,随后拐进他家。
牧歌有些诧异的看向樊伟,“你这是要干嘛?”
樊伟却只是冲他笑笑,进了车库,停了车,随后按着电梯直接上了楼。
牧歌纳闷樊伟究竟想干什么,却见他拉着他的手,走进了那套他们曾经一起看过的房子。
他像是献宝一样指着客厅落地窗前的星特朗,说,你看,之前我说过要买的,牧歌上前看了看那价值不菲的望远镜,却笑,“北京污染这么严重,看得见吗?”
樊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他说我就当个摆设呗。
抓抓耳朵,好像小学生似的。
牧歌莞尔,他在偌大的客厅里溜达了一圈,四处看看,“我以为你会把这里装得和顺义那边一样豪华,没想到这么简洁。”
樊伟只是看着牧歌,“你喜欢就好。”
牧歌心想,这明明是你家,我喜欢又有什么用。
只是他想起樊伟也是会带着笑的,没想到有朝一日樊伟终究会那样诚心诚意对他袒露感情。
——以至于昨天晚上牧歌有些惊,张着嘴看向那个在黑夜之中落泪的男人,仿佛时间倒转一下回到他们两人很小很小的时候,那个躺在被子里偷偷露出眼睛看他,他们两人很小很小的时候,他第一次进到樊家,却发现那个躺在被子里偷偷露出眼睛的小男孩,他说他真的害怕一个人睡觉。
于是牧歌说你是国王,我是你的侍从。
没关系的,樊伟,我会保护你。
那个瞬间牧歌只觉得鼻子有些酸,于是伸手抱着对方的肩膀,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
那人也反过来拥抱他,用几乎要将他揉进骨髓之中的力气。
他说他如何害怕失去他,他之前做错太多了,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吗,他会做好的。
他真的会做好的。
后来牧歌把他带回了家,就像拉着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似的。
他们在狭窄的浴室之中拥抱与接吻,牧歌为樊伟洗着头发,那人却又在冲洗泡沫时使劲甩着头发,溅了牧歌一身。
牧歌正有些恼的用水冲着自己的身子,樊伟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有些着急的打开镜柜,看见水杯之中躺着两枚牙刷,才心满意足的又关上了。
牧歌心想就算再如何长大樊伟也改不了股子里的任性秉性了,于是他抓过毛巾把那个湿漉漉的男人裹在浴巾之中。
他说上次你落在我家的衣服已经洗好熨平了,不如今晚你别走——
樊伟却转过头,“我也没想走。”
他说。
樊伟说再也没有什么比在你办公室里那个小沙发上更让人腰疼的了,他换了干净的睡衣,把头扎在牧歌的怀里。他小心翼翼撑着头给他讲这些年他是如何把鑫丰从那一场战争之中拉拖出来,难免会讲到一些荒唐事,他有些羞赧的看着牧歌,“那都是应酬,别人走肾,我真没有。”
牧歌伸手去拨拉拨拉他湿漉漉的头发,没有说话。
然后樊伟就更加雀跃,又说自己是怎么去和左左套话,可是左左压根儿不理他。
“她就是嫉妒。”
樊伟带着一丝得意洋洋在牧歌耳边说,随后在他耳边亲了亲,却没忘记牧歌的敏感就在耳朵,那人连忙捂着耳朵,有些警惕的看着樊伟。
“你怎么能那样说她。”
牧歌却说。
“我就说怎么了?因为你对她总是特别好。”樊伟又扑回到牧歌的怀里,认认真真听着对方的心跳,“那样不行。”
两人就在这样你一言我一语之中睡了过去,等到睁眼发现已经是日上竿头——
牧歌看着站在落地窗前的樊伟,见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说我刚搬进来之后总是躺在那个沙发上,他有一段时间成天成天的睡不着觉,只能闭上眼睛,任凭一些乱七八糟的回忆像走马灯一样在脑袋里转。
他吃过药,看过心理医生,似乎都没有什么办法。
樊伟像是说着旁人的故事一样给牧歌讲着那些年的事情,偶尔笑着抬起头,他说我就靠在那个沙发那里,看你编剧的那些电影和电视剧。
偶尔会睡上一两个小时,可是马上又醒了。
牧歌笑得有些心酸,只是那段分离,又有谁能说是谁的错呢?
可是樊伟忽然拉起自己的手,往另外一个地方走去。
一旦确认了心思便难免流俗,他也想问问樊伟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自己喜欢上我的,你之前那样对我是为什么,好多问题都萦绕在心里,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直到樊伟带着他走到一扇门前,他说我搬进来之后,偶尔会在这里驻足一阵,可是越驻足越觉得难受,于是也就没怎么再进来过。
牧歌隐隐约约觉得那应与自己有关,直到樊伟开了门,他才觉得心中有些慌——
“我问过你喜欢什么,你说你曾经拜访过一个导演。”樊伟转过身,得意洋洋的向牧歌献宝似的,“我找了吴导,他给了我设计师的联系方式……本来装修的时候是想按着你的意思来的,可是装修好了,你也已经走了。”他有些怅然的抱着怀靠在墙边,盯着那一间小书房里的装饰,“幸好你回来了,牧歌。”
牧歌低头,拼命眨着眼睛,他忽然意识到一个事情,原来那个人,那么早,就开始了吗?他情不自禁去看樊伟,只见那人笑得轻轻浅浅,眼角已经有了岁月染上的细纹。
是啊,幸好他回来了,才没将那一份真心错付了。
“我们在一起吧。”
樊伟忽然说。
随后他拉起牧歌的手,轻轻在自己的唇边吻了吻。
“好。”
牧歌说,宛若起誓一般。
左左的婚礼是在朝阳公园办的,那是一场草坪婚礼,隆重而盛大。
直升飞机落在草坪上时卷起了现场女孩子们的裙子,而后一身手工定制礼服的左左挽着她的未婚夫两人从直升机缓步走下,却比每一次电影电视造型都更加美艳动人。
仪式并不长,简短而感人。
牧歌和樊伟两人坐在一起看见左左与她未来的丈夫交换戒指,随后接吻,樊伟只是将手覆在牧歌的手上,他知道自己身边那人已经被这盛大的感动包裹住了,便叹了口气从兜里拿出手帕塞到牧歌手里,“擦擦。”
后面的冷餐会上牧歌拉着樊伟去恭喜左左,左左换了一条红裙,左肩上一条手工刺绣的凤凰华丽得很。
樊伟见了,冷笑一声,“啧,一眼就看出来未来你们家这地位高下了。”
牧歌使劲一拍樊伟的手,示意他不要乱说。
可是左左却不在意,只是挑着眉,“我也一眼就看出来你们家现在这地位的高下了。”她伸出十指涂满蔻丹的手,“樊伟,红包呢?”
被嘲讽了一脸的樊伟翻了个白眼,却乖乖从兜里拿出个薄薄的信封,塞到左左手中。
左左连忙叫到,“牧歌你看这人怎么这样,不是说好了六位数起吗?”
樊伟冷哼,“长点儿脑子好么,你见过哪个傻子现如今还戴着一箱子钱在外面来回走的。这里面有张卡,初始密码000000,里面有20万,当我们给你的红包。”
左左却笑着看向牧歌,“谢谢你,牧歌。”她伸开手臂,轻轻抱了抱那个曾经充满了她的青春的男人,那个温柔的、体贴的、却一直不属于她的男人。
“要幸福啊。”她有些感慨的说。
“你也是。”牧歌说,随后他看向站在一旁的樊伟,那一副满脸独占欲的样子在他看起来,真的好喜欢。
婚礼是在傍晚结束的,樊伟和牧歌两人往家走。不知道是因为感染了婚礼的热闹,又或者是左左的那一句“要幸福”所致。
牧歌忽然牵起了樊伟的手,樊伟一愣,以往总是他老做些出格的事情,现在换成了牧歌,他到有些不习惯。
他们在公园里一起走一走,牧歌忽然说明天你买菜吧。
樊伟又是一愣,“为什么不去外面吃?”
“老在外面吃也不是个办法呀。”牧歌说,“我看你家里的厨房好像从来没用过,烤箱的说明书还放在烤箱里面。”
樊伟点点头,可是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说,“我是不会买菜的。”
“没事,以后慢慢就会了。”牧歌笑说,“时间还很长,不要紧的。”
那口中的长久让樊伟多少有些暖,于是他像个扭捏的孩子一般,思前想后、绞尽脑汁了半天,努力佯装平静、按捺着心里那一股子雀跃,低声问,“你刚才说的时间还很长……是多长?”
牧歌莞尔。
“此后余生如何?”
那人也轻轻笑了,便点头。
于是此后余生,便都是你了。
·完·
[巍澜衍生|樊伟x牧歌]错轨·番外 此后余生 3
左左决定和她的小奶狗交往时给牧歌打了个电话,她说我终于放下你了,到不是因为我争不过樊伟,而是因为我终于发现其实爱情这玩意儿真不是一个人一厢情愿就可以的。
那是个越洋电话,电话这边的洛杉矶是个倾盆大雨的夜,电话彼端的北京却是个艳阳高照天。牧歌笑说恭喜你了,左左。
可是那边却顿了顿,说,牧歌,我其实是有些害怕的。
任凭是谁在爱情面前都会恐惧,牧歌挂上电话之后想,连一向自信骄傲的左左也是如此。
更何况他。
这些年来他似乎是可以开始试着回忆起年轻时的那些窝囊事儿了,从最开始哭着醒来、哭着遗忘,到此刻能笑着认定不过是当时他懦弱了,而对手又太过骄傲了。
是谁的错呢?
又有谁错了?
也许两人...
左左决定和她的小奶狗交往时给牧歌打了个电话,她说我终于放下你了,到不是因为我争不过樊伟,而是因为我终于发现其实爱情这玩意儿真不是一个人一厢情愿就可以的。
那是个越洋电话,电话这边的洛杉矶是个倾盆大雨的夜,电话彼端的北京却是个艳阳高照天。牧歌笑说恭喜你了,左左。
可是那边却顿了顿,说,牧歌,我其实是有些害怕的。
任凭是谁在爱情面前都会恐惧,牧歌挂上电话之后想,连一向自信骄傲的左左也是如此。
更何况他。
这些年来他似乎是可以开始试着回忆起年轻时的那些窝囊事儿了,从最开始哭着醒来、哭着遗忘,到此刻能笑着认定不过是当时他懦弱了,而对手又太过骄傲了。
是谁的错呢?
又有谁错了?
也许两人都有错,也许两人都没错。
他打开电脑,在暴雨声中点开国内媒体网页看见上面关于鑫丰一桩又一桩的新闻,杯中的咖啡已经凉了、泛出一阵一阵格外苦涩的味道。
牧歌假设过如果有一天再遇见樊伟会是怎样的情景。
他设计过无数戏剧化的场景,比如爱恨情仇、恩怨纠葛,毕竟他们曾经那样手持利刃往彼此的心上狠狠戳着毫不留情;又或者也许狗血淋漓,泪洒当场,就像戏剧桥段最爱的狭路相逢互抽耳光然后抱头痛哭拥吻什么的……
只是等真见了面,除了清清淡淡的答上一句“回来了”,似乎也没什么更多的话可说。这到让牧歌坐立难安起来,樊伟洒了把饵,却又不似当年那样急着起钩,保持着一副愿者上钩的架势,好似按兵不动似的。
最可悲的是他明明知道自己是那条肥鱼,却根本奈何不了岸上那位钓鱼人,恼得牧歌想一气之下拽了钩子,把那钓鱼人也拽下水才好。那人却不紧不慢坐定了岸上,仿若磐石一般。
他开会分了神,旁边人叫了好几声牧歌老师他才醒过闷儿来,牧歌有些懊恼自己的不专业,连忙将手机关了机倒扣在桌子上,任凭是谁打扰他都不应了。
傍晚他和工作室的同事同甲方一起吃饭,等到回家已经是块到午夜。
开了手机才发现樊总这是着了急,还未等牧歌回微信,一个电话便追来,那边是嘈嘈杂杂有着推杯换盏声音的,樊伟口气多少带了点儿焦急,又或者是牧歌自以为是的想,他听见樊伟在电话那边劈头盖脸的就问,“以后能不能别随便关机了?”
那伪装的格外温文尔雅成熟稳重的外壳好像忽然龟裂了个口子——牧歌讶然,还未开口,那位便长叹了口气,“我的意思是,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我能出什么事?”牧歌笑到,他忽然没来由的心情好,连同上楼都是脚步轻快了起来。
“明天不是出差么,现在还在外面吗?”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我喝得有点多,我是想……你能来接我一下吗?”他说话的口吻柔柔软软小心翼翼,仿佛谁拒绝了他便是天大的罪过似的。
真是个用烂了的招数,牧歌心想,只是自己却依然还是张了口,将那钩子一口吞进肚子里。
于是便愿者上钩了。
樊伟报的那个地址靠近北四环,牧歌开过去到也没花多长时间,只是看见樊伟一个人孤零零坐在四环辅路边上,昏黄的灯光照在那人身上,他没来由觉得樊伟有点可怜。
牧歌停好车,走到樊伟面前,“还好么?”他弯腰想要扶起樊伟,却看见那人正捧着脸笑眯眯的看他,“怎么坐在这里呀?”
“我让他们先走了,又怕你找不到地方,所以就坐在这里了。”樊伟说话时有些口齿不清,牧歌心想这大概是真的喝多了。
“你的司机呢?”牧歌问。
樊伟却只是睁着大眼睛,格外无辜的看着牧歌,结结巴巴的答,“已、已经下班了啊……也不能让人家24小时连轴转吧……”
牧歌叹了口气,见樊伟压根儿没有想起来的意思,便也坐在马路牙子上,“明天几点的飞机?”
“早上七点。”樊伟说,抓了抓头发。
“那你不用睡了,直接去机场吧。”牧歌有些没好气。
樊伟却笑出声,“你怎么知道我怎么想的?嗯?牧歌?”他拍拍牧歌的肩膀,手却忽然改了力道,仿佛心有余悸一般确认似的拍着牧歌的肩膀和手臂,“是你吧,是你真的回来了吧。”
牧歌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对于这种酒后就开始胡乱说话的人束手无策。可是他更束手无策的是自己那颗因此而略有酸涩的心,在樊伟凑过来身子的时候便开始躁动起来。
那人小声嘀咕着说,那天送你回家之后我睡了一个好觉。
“睡得特别好,特别好,一夜无梦,第二天早上八点才睁开眼睛。”
牧歌心想他定然是喝得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便咬着牙把那一身西装的男人给架了起来。
停在路边的车子打着双闪,红色的刹车灯在夜色之中一闪一闪好似怪兽的双眼。
牧歌正想自己究竟是把他送回到家里,还是拉回自己家,就在犹豫之前他听见樊伟忽然伏在他肩头小声呢喃,仿佛还夹杂了些劫后余生的哭意。
“牧歌,我好想你。”
于是那矜持了多年的心思与念想终于在这夜色中喷薄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他怔怔看着凑过来的樊伟,那人睁着眼睛,定定看着他,一手撑在车子门窗前,另一手却顺势揽上牧歌的肩膀。
那一个略带酒气的吻随后如期而至。
牧歌隐约觉得自己好像掉落进了一个陷阱之中,可是在闭上眼睛的时候他想,那也便如此吧。
【生贤樊牧】环形公路(上)
大写加粗修罗场,四角修罗场,不适出去
网红溺把刀架在我脖子上写的。
*
1.
长街一溜的灯泡都爆了,黑灯瞎火的翻进沟里都看不见,筒子楼里的人家搬得差不多了,这一片区域都给掐了电,俯瞰城市,这个地方兀地黑着,就跟星海里突然出现的黑洞,光也能被吃进去。
杨修贤蹬着那双磨得差不多了的长靴,懒散地啪一脚踩进水凼,污水飞溅,留在他的裤脚上。长街连着小酒吧,只有废酒瓶子才会被扔到这里来。
今天这地方多了个活人,隐隐绰绰地坐在石阶上,看不清表情,手里也没火,就那么愣地坐着。
杨修贤手里还玩着支女烟,细长姣白,忘了是哪个穿短裙的小太妹在他耳朵上夹的,总之就到了他手上。
眼前这只小兔子抱着胳膊坐...
大写加粗修罗场,四角修罗场,不适出去
网红溺把刀架在我脖子上写的。
*
1.
长街一溜的灯泡都爆了,黑灯瞎火的翻进沟里都看不见,筒子楼里的人家搬得差不多了,这一片区域都给掐了电,俯瞰城市,这个地方兀地黑着,就跟星海里突然出现的黑洞,光也能被吃进去。
杨修贤蹬着那双磨得差不多了的长靴,懒散地啪一脚踩进水凼,污水飞溅,留在他的裤脚上。长街连着小酒吧,只有废酒瓶子才会被扔到这里来。
今天这地方多了个活人,隐隐绰绰地坐在石阶上,看不清表情,手里也没火,就那么愣地坐着。
杨修贤手里还玩着支女烟,细长姣白,忘了是哪个穿短裙的小太妹在他耳朵上夹的,总之就到了他手上。
眼前这只小兔子抱着胳膊坐在那儿,看不清样子看不清表情,可杨修贤就是觉得他又迷茫又惶惑,跟守株待兔里一头撞在树干上昏迷了的那只小兔子一样。
他没有撞树干,他撞上了南墙,磕得头破血流,现在自个儿躲起来疗伤呢。
“你知道这什么地方吗。”
杨修贤在他面前蹲了下来,酒气飘了一街,打从他走近这个胡同巷子就闻到了,价格不菲的红酒,被淅淅沥沥地淋在了身上,牧歌穿着一件最简单款式的白短袖,现在已经直接报废,扔进垃圾桶也不过分。
“上一次来这买醉的活人,被里头冲出来黑帮火拼的人捅了一肚子血,尸体扔臭水沟里了,现在也不知道捞上来没有。”
他清晰地看见小白兔抖了一下身子,而后终于抬起头看他。
今晚只有月亮和火机,杨修贤就着月光看清了他的闪动的眼睛,是个清秀俊朗的男人,长胳膊长腿却蜷在一起,哭起来比女孩儿还带劲。
看清楚了以后他愉快地吹了记口哨,戳了一下他的胳膊,“哎,起来了。”
是他喜欢的类型,软软弱弱,一看就是没被开发过的雏。
他乖乖地顺着杨修贤的胳膊站了起来,垂着脑袋,纸片人身材,搁他面前像是来阵风就能被吹的东倒西歪,揉起来又软,面团子似的。
“认识一下,我叫杨修贤。”
“牧歌。”
他挑了挑眉,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扔给牧歌,他身上被酒水淋了个彻底,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难受不说,还冷。
入秋到底不是说着玩的,风一吹激起一层鸡皮疙瘩,更别说还湿着。
“别感冒。”
“谢谢。”
又乖又软的小白兔,怎么看怎么是应该待在家里好好工作的人,怎么三更半夜跑到这儿来了,杨修贤叹惋,幸好没被别人捡走,不然还真是便宜了那些货色。
牧歌看着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接受了他的好意。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至少他也是笑脸相迎,一个陌生人,比跟他相处了十几年的人还来得温柔。
这家是gay吧,眼前这人肚子里冒的是什么黑水他也一清二楚。
说的是无家可归,其实他也只是想自暴自弃一把而已。
牧歌跟着杨修贤上了车,红皮牧马人,他把窗玻璃降下来,让夜风肆无忌惮地杀进来,卷起杨修贤柔软的头发。
牧歌在夜灯下头一回看清楚这个男人,好看,野性。
他以模特的身份被杨修贤带了回去,一间花式,挂着冷色系的装潢,还有他自己抹出来的各种古怪的图案。
布艺沙发旁边摆着水桶和调色盘,木架上挂着一副画,只有一个潦草的人体结构,细节还没上,隐隐约约看得出是一个男人的身形。
“坐吧,我去烧点儿水,家里没有茶叶了,水行吗?”
“没事,谢谢。”
他小心翼翼地在沙发上坐下,整个客厅被改装成了一个画室,繁杂但是不乱,就是东西多得过头了,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杨修贤在厨房里忙活,牧歌偷偷打量起墙上挂的那些画来。
他不懂画,只能靠着高中时候贫瘠的美术审美来看,那些画有些临摹,有些原创,临摹的还都挺眼熟,都是教科书上的高频率的画。
原创的就有些难琢磨,几乎都是全身像,一个挺拔笔直的男人,站在姑舅的长街上,一手夹烟,一手搭车,支楞着长腿站在画里。
脸的部分太小,看不清五官。
不过好像都是同一个人。
杨修贤拿着瓷杯出来,缱绻着升出一缕白烟,热气悄无声息地隐没在空气里,水递到了他手上。
“要不要洗个澡,这……衣服穿着难受吧。”
胸前的酒渍已经快干了,淡红的一片印在短袖上,格外狼狈。
2.
罗浮生摸上他家的时候,牧歌还在里面洗澡。
杨修贤仰面躺在沙发上打游戏,翘着腿,修身牛仔裤包着他姣好的腿型,从这个角度看又格外勾人。
他也不知道罗浮生上哪儿搞来的他的钥匙,总之开门的时候他还是被吓了一跳。
“靠!”
他看着这人一脸冰凉的笑意,挂着副黑色墨镜,披着件棕色皮衣,一步一步朝他走过来。
手里一局游戏正好打完,对面水晶轰然倒塌,他把手机往旁边一扔,收起长腿,腾出个位置来。
“有人?”
罗浮生看了亮起灯光的浴室,眯缝着眼睛。
“怎么,我不能带人回家啦?”
杨修贤冲他笑了笑,这几天天天都在家里没日没夜,下巴上初冒青碴也懒得去修,看着多了份懒洋洋,像只小触手在他心里那根绷紧的弦上勾出一个细小的音符。
他坐了下来,没有说话,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杨修贤当然不是第一次把人往家里带了,不过这倒是头一回被他撞见。
说无动于衷都是假的,只不过脸上压着情绪而已。
“外人在,我不方便谈公事。”
杨修贤一听到这话就笑出声来了,弯着眉眼,拿脚去蹭了蹭罗浮生的小腿,“谈公事,罗老板的公事,都是跑人家里谈的?”他压低了声音,用气音说话,像只幼猫的嫩爪挠上了心头,罗浮生在这种事上拿他没办法,只掐住了他的脚踝,让他闭嘴。
“你这两天躲我呢?”
他眯着眼睛看杨修贤,身上沾了酒气,却没一点醉意,看样子是从酒吧回来,衬衫领子解开了上两颗,露出一大片幼白的胸膛。
“想哪儿去了,我难道非得天天去罗老板的酒场里蹭酒喝啊。”
他挪了挪身子,把腿架高了一点。
“有事儿说事儿,我这儿实在不太方便留您。”
他瞟了一眼浴室,里面的水声已经停了,窸窸窣窣的大概是在擦干。杨修贤好不容易钓上个合口味的,可不能给搅黄了。
本来确实没事儿,罗浮生就是来碰个运气看他在不在家,想不到给抓了正着。本着能毁一桩是一桩的心态,一屁股赖这儿真不打算走了。
浴室门啪一声慢慢打开,牧歌穿的是杨修贤的衣服,他俩身形差不多,套上正好。
罗浮生眉头一跳。
他把杨修贤的性气和爱好都摸了个门清儿,知道这款最合他胃口,百尝不厌,他没有固定床伴的习惯,一般都是来一个是一个,玩着两人都契合,约的次数多一些。
走后门,多的就是一夜情。
这人看着模样周正,透着一股乖,估计是杨修贤半哄带骗拐来的。
罗浮生直了直背,扫向牧歌。
在他眼里,越乖越白,就越危险,越不可以留在杨修贤身边。
牧歌有点尴尬,楞在原地,揪着手上的浴巾。
罗浮生首先打破了沉默,站了起来,带着他公式化的假笑,一句话说得滴水不漏又让人拿不住把柄,“你好,是修贤朋友吧?我叫罗浮生,是他……上司。”
坐在沙发上的杨修贤哼笑了一声。
他走上前,跟牧歌握了握手,脸上笑意更深了一分。
“今晚实在抱歉,公司有急事,我得和修贤得连夜赶出一个方案,失陪了。”
冠冕堂皇的话到了罗浮生嘴里倒多了几分可信度,至少在牧歌看来这个人的确比杨修贤靠谱多了。拒绝的话已经放在了台面上,牧歌点了点头。
杨修贤看着他俩这一来一回,今晚这局算是被罗浮生彻底搅黄了,他从桌上拿了包烟,磕出一根来,叼在嘴里。
眼里蔓上了些不耐烦,嘴角还是勾着的,“抱歉啊,你,去睡我床吧,反正我今天,得跟生哥好好聊聊了。”
罗浮生冲他笑,眼底一片无辜。
3.
樊伟这周第三次看见那个男人了,长腿白皮,支在那儿喝酒,跟旁边的男人聊的甚欢。
酒吧的大吊灯散下一片光晕,旋转的球体在明暗各色之间跳转,跳在碎着冰块的酒里,折射出玲珑的光。
拿酒的人跟它一样好看。
他举着酒杯,仰起脖颈,起伏柔和的线条吞咽着火热的液体,所及之处燎原一片。
有醇酒,岂可无美人?
樊伟拉过一个服务生,“哎,那边那个是谁?”
酒吧吧的金主是他,服务生也认出他来了,关于杨修贤的风言风语一直真假掺半,他不敢乱给老板报虚假信息,只报了个名字,剩下的能知道的就是这人混杂在各色人群之间,反正没有固定伴侣。
服务生把酒盘子里的酒端给他,看他心情挺好,想讨个好,就顺着说下去了:“最近牧先生也来过一次,呐,那个和杨修贤喝酒的,之前就请他喝了一杯,也不知道怎么起了冲突,牧先生那天情况不太好。”
樊伟的脸色刷一下变了,猛地转过头。
“牧歌?他来过这儿?”
“是啊,点了杯杂酒,一个人窝在角落里喝,他是不是……”
他看了一眼樊伟,发觉自己多了话,想偷偷拿起盘子溜了。
“他哪天来的?”
“就,前天?后来我们扶着他去后面休息了,他饶了道没回前面,走的是酒吧后面那条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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