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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吻佳仪后被菲比打的找不着北 强吻佳仪后被菲比打的找不着北 的推荐 qing911959.lofter.com
一团乱麻

晨·事后【丹木】

人物归壶鱼,OOC归我

谁不喜欢看两个毒唯谈恋爱啊啊啊!!!

一篇即兴了两周的糖果小短片,写着写着真不知道咋码下去了,将就着看吧

  

  “唔……”

  林立的公寓挺拔着,往往总能最先欣赏到清晨的第一抹金光。暖融融的光透过硕大的单向落地玻璃,晕染在屋内柔软的床上。

  彼时的床铺干净整洁,不复昨夜翻江倒海的凌乱。

  睫毛似夏日的蝉翼般轻轻颤动,木柯睁开了眼,双睑间的眸仍染着尚未清醒的雾汽。身上仍旧带着些顿痛,但似乎已经清理干净了,没有刚在一起时每每做完后未清理的难受。

  望着雪白天花板中间的巨大水晶吊灯,几秒后,木柯猛然回了神,彻底清醒。即使已不是初次,但一想起昨晚的“游...

人物归壶鱼,OOC归我

谁不喜欢看两个毒唯谈恋爱啊啊啊!!!

一篇即兴了两周的糖果小短片,写着写着真不知道咋码下去了,将就着看吧

  

  “唔……”

  林立的公寓挺拔着,往往总能最先欣赏到清晨的第一抹金光。暖融融的光透过硕大的单向落地玻璃,晕染在屋内柔软的床上。

  彼时的床铺干净整洁,不复昨夜翻江倒海的凌乱。

  睫毛似夏日的蝉翼般轻轻颤动,木柯睁开了眼,双睑间的眸仍染着尚未清醒的雾汽。身上仍旧带着些顿痛,但似乎已经清理干净了,没有刚在一起时每每做完后未清理的难受。

  望着雪白天花板中间的巨大水晶吊灯,几秒后,木柯猛然回了神,彻底清醒。即使已不是初次,但一想起昨晚的“游戏”,他还是轻轻红了脸。

  刚想将床头柜上的金丝眼镜拿过来戴上,一抬手,却传出一阵锁链响动的声音,另一端似乎牵扯着什么。

  木柯刹时间呆了神。

  “嗯哼,亲爱的,你醒了?”熟悉的声音带着慵懒,顺着臂蜿蜒而上。丹尼尔揉了揉眼,撑着手肘爬起来。晨曦的光与一头灿烂的金发相融,似是神袛对他的爱怜。

  木柯刚想出声说些什么,丹尼尔倏地从自己的那一边翻过来,双手撑在木柯的头边,覆盖上去,将爱人压在身下。

  与此同时,木柯也看到了丹尼尔脖子上连着锁链的项圈。

  “哦不,我应该叫你……”

  他将头低下去,埋在木柯的颈间,炽热的气息轻轻地撒在其间。

  “主~人~”

  “你——”木柯的眉心跳了跳,嘴角抽搐,耳尖确不自觉地红着,似被喷薄而出的热气染上色彩,“你给我正常一点!”

  一个巴掌成功降临丹尼尔的脸!!!🎆

  “唉唉唉……”

  与此同时,木柯咬牙,猛然将手往左边一拽,伴随着锁链拉扯着项圈,丹尼尔的头也被扯到了一旁。重心不稳,他失去支撑,一下子又跌回了原来的位置。他“嘶”了一声:“亲爱的,你这么对你同床共枕快两年的人吗?昨晚你不还……”

  “给我闭嘴,丹尼尔!”一个重拳砸在丹尼尔的头上,木柯再次被光染红了脸,“你到底要干什么,别乱逗我,除非你这周更喜欢次卧的床。”

  “诶别呀,亲爱的,”丹尼尔将狭长的眼睛咪了咪,脸朝着木柯那凑了上去,指尖绕上连接着二人的锁链,“今天是周末,你还要走吗?”

  碧绿的眸撞入瞳孔,四目相对:“你昨夜把我锁住了,你就不能抛下我。”

  “我什么时候要抛下你了?”

  “你平常工作日都不让我碰,一大早就走了(菲比:那你自己为什么这么闲?)。”一双湿漉漉的狗狗眼直勾勾盯着木柯。

  “还有,前天晚上你都没回来,嗯唔……”

  木柯不耐烦了,翻身而上,决定亲自堵住某个醋坛子的嘴。柔软的触感传来,丹尼尔待一瞬便反应过来,眼睛一亮,猛然迎上,急不可耐地回应更多……

  ************(为什么是这个字母,因为这个女人快被审核折磨疯了)

  ***************(原谅我文笔差,反正咳咳)

  

  

  

  

   “咳、咳,呵啊,我前天出差去了你不知道吗?”(木)

  “……”(丹)

  “对不起,亲爱的”(丹)

注:作者脑子要充电了,就这样吧(敷衍的彩蛋,想继续开开心心看文的咪就别点啦)

李建材说他想出道

【飓风蝴蝶】小牧带球跑~

  ooc预警,ooc预警,ooc预警!!!

  私设如山,无脑甜文,1k5短打

  咳咳咳就是想写一下,abo设定,曼a四o

  灵感来源于体育课带球跑【指🏀】

  婚后日常。

  ——分界线——

  1.

  牧四诚怀孕了。

  虽然他并不相信自己这个风度翩翩风流倜傥的……小o会怀孕,但是在看到孕检报告的那一刻,他沉默了。

  ……

  虽然学过关于怀孕的知识,但是牧四诚还是无法接受……

  尤其无法面对阿曼德。

  形象很重要。

  于是,小牧同学思考良久,决定逃跑。

  2.

  “牧四诚,回来吃饭。”

  牧四诚躺在宿舍床上,手不自觉地放在肚子上,努...

  ooc预警,ooc预警,ooc预警!!!

  私设如山,无脑甜文,1k5短打

  咳咳咳就是想写一下,abo设定,曼a四o

  灵感来源于体育课带球跑【指🏀】

  婚后日常。

  ——分界线——

  1.

  牧四诚怀孕了。

  虽然他并不相信自己这个风度翩翩风流倜傥的……小o会怀孕,但是在看到孕检报告的那一刻,他沉默了。

  ……

  虽然学过关于怀孕的知识,但是牧四诚还是无法接受……

  尤其无法面对阿曼德。

  形象很重要。

  于是,小牧同学思考良久,决定逃跑。

  2.

  “牧四诚,回来吃饭。”

  牧四诚躺在宿舍床上,手不自觉地放在肚子上,努力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时欠揍(?)的样子:“老子今天不回来。”

  “为什么?”阿曼德皱眉,“今天我亲自下厨。”

  “那我就更不能回来了。”牧四诚最近吃蛋炒饭都快吃吐了,“我就不回来,你管我。”

  “你……”阿曼德有些生气,“听话,快点。”

  “还有事,挂了。”牧四诚匆匆挂掉电话,长出一口气,“妈的,怎么就怀了呢?”

  “阿曼德这个……”牧四诚咬住后面骂人的话,“孕期好像要保持心情良好来着?”

  牧四诚冥思苦想半天,最后拿出了手机,点开百度。

  3.

  等不到老婆的小蝴蝶非常寂寞。

  尤其是想到牧四诚挂电话的时候,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一样,阿曼德坐不住了。

  蝴蝶委屈。

  阿曼德拿起手机,披上外套,打开手机上早就装好的定位软件,走了出去。

  4.

  “孕期饮食……”牧四诚小声念着手机上密密麻麻的字,有些不耐烦,“这都什么啊乱七八糟的……”

  门被敲响。

  牧四诚手一抖,手机砸在地上。他迅速捡起,按熄屏幕,抄起桌上的孕检报告往衣柜里塞。

  不管来的是谁,这些东西都不能被看到。

  牧四诚用因为受到惊吓而微微抖动的手打开了门,有些心虚地抬头:“谁……”

  阿曼德笑着看着他。

  笑得莫名地……渗人。

  牧四诚被盯得发毛:“哎哎哎你来干什么……”尾音带着一丝颤抖,听上去就像刚哭过一样。

  “我来抓不听话的小猴。”阿曼德推开牧四诚,走进宿舍,声音极冷,“藏人了?”

  “牧四诚你真厉害。”阿曼德竖了个大拇指,“不回家吃饭在宿舍搞什么?”

  “啊不是,我没有。”牧四诚有些纠结,一边努力解释,一边想着怎么和阿曼德说自己怀孕了的事。

  阿曼德几乎把小小一个宿舍翻了个底朝天,他走到衣柜前,就要拉开……

  完了!孕检报告!

  牧四诚冲了过去,挡在衣柜前:“卧槽阿曼德你别拉!”

  “在衣柜里啊……”阿曼德点点头,“果然,我满足不了你,牧四诚。”

  牧四诚又想起了那天晚上被*到全身发软,三天下不了床……

  趁着牧四诚发呆的空挡,阿曼德轻轻推开了他,拉开了衣柜。

  满满当当一衣柜的衣服,根本藏不了人。

  阿曼德松了一口气,目光落在了掉落下来的一张纸上。

  5.

  牧四诚绝望地看着阿曼德捡起了那张纸。

  “阿曼德!手下败将!快还给我!”

  阿曼德把那张纸举到最高,看着下面的暴躁小猴:“叫声老公听听。”

  “……”牧四诚咬牙切齿,“妈的……老公……”

  阿曼德满意地笑了:“看完就还你。”

  “我去!你玩不起!”牧四诚无可奈何地眼睁睁看着阿曼德打开了那张纸。

  “孕检报告……”阿曼德小声读着,揉了揉眼睛,“我没看错吧?”

  牧四诚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咳咳,那个……”

  话没说完,直接被阿曼德抱了起来。

  浓重的信息素味道铺天盖地袭来,牧四诚看着阿曼德兴奋又不怀好意的表情,赶紧说道:“哎哎哎,我刚刚搜了,前三个月不可以……”

  阿曼德有些失望,他亲了亲牧四诚:“那就等。”

  “回家,给你做好吃的。”

  “不会又是蛋炒饭吧?”

  “当然不是,这次是西红柿炒蛋!”

  ————分界线————

      无脑小甜文~

  

  

木时

牧神带球跑2

自从牧四诚怀孕后都跟国宝似的,出任务也不会被派去做危险的任务,甚至很少出任务。


他现在一样去上学,打算等到六七月的时候休学半年,白柳也同意了,等到他回去上学的时候由方点几人帮忙带娃。


白柳他们也没有在牧四诚面前提过阿曼德的事,牧四诚不愿意说,他们就没有劝过牧四诚。


古罗伦


自从那天后阿曼德时常想起那晚的事,他其实是有些不放心的,毕竟到后面两人也只有欲望没有理智,谁也说不准阿曼德到底有没有终身标记牧四诚,而且那晚他们什么也没有准备,要是终身标记了牧四诚很大的概率会怀孕。


乔治亚也发觉到阿曼德不对劲,但问也没有问出什么,只好作罢。


几个月后,乔治亚和阿曼德来了中...

自从牧四诚怀孕后都跟国宝似的,出任务也不会被派去做危险的任务,甚至很少出任务。


他现在一样去上学,打算等到六七月的时候休学半年,白柳也同意了,等到他回去上学的时候由方点几人帮忙带娃。


白柳他们也没有在牧四诚面前提过阿曼德的事,牧四诚不愿意说,他们就没有劝过牧四诚。


古罗伦


自从那天后阿曼德时常想起那晚的事,他其实是有些不放心的,毕竟到后面两人也只有欲望没有理智,谁也说不准阿曼德到底有没有终身标记牧四诚,而且那晚他们什么也没有准备,要是终身标记了牧四诚很大的概率会怀孕。


乔治亚也发觉到阿曼德不对劲,但问也没有问出什么,只好作罢。


几个月后,乔治亚和阿曼德来了中国,打算在这里工作,三局离古罗伦远,到这里来比较轻松。


六个月后,牧四诚休学了,半年,导师问为什么他也没瞒着,牧四诚因为怀孕休学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


因为在牧四诚怀孕期间一直没有阿曼德的信息素,所以得了信息素渴望症,自己的信息素也变得越来越淡(私设)。


为此刘佳仪他们劝过牧四诚,让牧四诚跟阿曼德说,牧四诚拒绝了。


一天牧四诚下楼买东西,遇到了阿曼德,阿曼德目光落到了牧四诚的肚子上,牧四诚下意识把手搭在自己的肚子上。


阿曼德不可思议的看着牧四诚,问:“你……你怀孕了?”


牧四诚:“啊,是。”


阿曼德:“是那天晚上……”


阿曼德还没有说完就被牧四诚打断了。


牧四诚:“跟你没有关系,不是你的。”


听到牧四诚这句话阿曼德感觉心脏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非常疼。


阿曼德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说:“这样啊,那祝你幸福。”


说完阿曼德就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牧四诚看到阿曼德的笑,听到阿曼德那句话,心里特别难受。


牧四诚低头看着地板,一时竟想不起来自己是想干什么。


突然,一辆车撞上了牧四诚,阿曼德没有走远,一听到声音就回头,然后就看到了躺在血泊中的牧四诚。


阿曼德慌了,疯了一样跑向牧四诚,把他抱在怀里,手颤抖着拿出手机叫了救护车。


阿曼德没有想别人那样大喊大哭,他没有哭,但是能看出来他很害怕,他是手还紧紧的抓着牧四诚的手。


经过两个小时的抢救,牧四诚已经脱离危险了。


医生问阿曼德:“你是他的Alpha?”


阿曼德没有犹豫,说“是”。


医生:“还好他命大,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孩子也没事。不过你要注意点,他的了信息素渴望症,信息素也在慢慢变弱。也不知道你这个Alpha怎么当的,在他孕期没有给过他一点信息素。”


阿曼德垂下眼,说:“我之前在国外,不知道他怀孕了,今天才知道。”


主治医生是个年轻女性,现在已经脑补了一段破镜重圆的故事。


阿曼德回到病房,看了看牧四诚,随后走到他的病床前,弯下腰去闻他的信息素。


阿曼德瞪大了眼睛,他闻到了牧四诚的信息素,而且还和自己的信息素混在了一起。


原来那晚他真的把牧四诚标记了,牧四诚肚子里的孩子也是自己的。


作为牧四诚那么多年的死对头,阿曼德了解牧四诚,不把孩子打掉是因为他喜欢自己,但是他自己没有察觉到。不告诉自己他怀孕了是怕自己因为他怀孕了才对他好才对他负责。


阿曼德自嘲的笑了声,他喜欢牧四诚很久了,但从来没有告诉过牧四诚,他藏的很好,现在他后悔了,如果他告诉牧四诚,现在牧四诚可能就不会躺在这里了。


白柳几人在病房外看了好一会儿,然后白柳就带着他们到三局去了。

楠木婉宁

【飓风蝴蝶】我的爱人

不记得怎么回事了,阿曼德只知道自己一睁开眼就看到一个熟悉至极的人的侧颜。


牧四诚呼吸平缓看起来睡的很熟,身上穿着毛茸茸的鸭子睡衣,因为衣领太大而露出白芷的肌肤,原本干净的脖颈,锁骨处还有两三个像蚊子咬的吻痕。

看两人姿势,这些吻痕应该全都出自他手。


阿曼德迅速坐起身,又像是怕吵到身旁的人所以刻意放慢了动作,将被子缓慢的放到牧四诚身上,他轻轻下床打量起这个房间。

很整洁的房间,以奶白色为主色调,因为是黑夜,所以整个房间很暗,只能靠窗外的月光照亮,幸好没有拉上窗帘,头顶挂灯不似其它地方,是一些挂着的蝴蝶往一个地方挥动翅膀。


阿曼德蹙眉看着躺在床上的牧四诚,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

不记得怎么回事了,阿曼德只知道自己一睁开眼就看到一个熟悉至极的人的侧颜。


牧四诚呼吸平缓看起来睡的很熟,身上穿着毛茸茸的鸭子睡衣,因为衣领太大而露出白芷的肌肤,原本干净的脖颈,锁骨处还有两三个像蚊子咬的吻痕。

看两人姿势,这些吻痕应该全都出自他手。


阿曼德迅速坐起身,又像是怕吵到身旁的人所以刻意放慢了动作,将被子缓慢的放到牧四诚身上,他轻轻下床打量起这个房间。

很整洁的房间,以奶白色为主色调,因为是黑夜,所以整个房间很暗,只能靠窗外的月光照亮,幸好没有拉上窗帘,头顶挂灯不似其它地方,是一些挂着的蝴蝶往一个地方挥动翅膀。


阿曼德蹙眉看着躺在床上的牧四诚,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视线,或是这局身体的心灵感应,牧四诚翻了个身,后继续睡觉。

阿曼德对床上躺着的人心情复杂,毕竟刚死在对方手里,现在没过五分钟就同床共枕。

他没有轻举妄动,现在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他出了房间,打量起这个别墅的装饰,有些地方是他喜欢的整洁的,有些地方杂乱无比有滑板和头盔,看起来像是后收拾起来的。

两个极具反差的装修风格融在一起。


他一步步走过,脚步声很轻,随意打开了一个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是卫生间。

圆形镜子挂在墙上,正好能看到他的上半身。

没有打理却很柔顺的长发,奶白色没加绒看起来很薄的衬衫睡衣,领口的扣子没扣,露出雪白肌肤上的点点红梅。

“为什么没有感觉到冷呢……”阿曼德轻声呢喃,原本想要抚摸镜子的手一顿,收手解开衬衫扣子,扭过身体就看到后背像是被抓挠的痕迹。


阿曼德脸色变了又变,像是才反应过来。

他和牧四诚,竟然,是,那种关系么?

最终脸色定格在了红色。



“干什么呢?”还沉浸在自己想象中没有出来的阿曼德冷不防听到这个声音下意识一抖,迅速回头看。

映入眼帘的是牧四诚没完全清醒还有些蒙的脸,但后者看到他的动作眯起了眼:“你是谁?”

阿曼德下意识移开眼神,牧四诚看到他的动作蹙眉:“下意识这种防备动作骗不了人,因为我没有伤害你的意识,所以在种种选择中选择欺骗,因为并不了解,下意识移开眼。”

他语气缓慢的推理这这个枕边人的行动轨迹:“你不是阿曼德,又是阿曼德。”


牧四诚看他没有否认,抱臂靠在卫生间的门板上:“说吧,属于我的阿曼德在什么地方?”

属于,你的,阿曼德。

阿曼德不知在想些什么,没有顺着他的话说:“你们是这种关系?”

“我以为你不用我亲口说出来。”牧四诚挑了挑眉,顺手指了指他上半身:“这不明显么?”

阿曼德似乎是没料到他会这么实在的直接说出来,脸色几经变化最终青青红红磕磕绊绊的回答:“明显,就是没想到。”

“是不愿意相信吧。”牧四诚啧了一声:“按照平常你应该醒了把我抱怀里亲亲搂搂直到把我揉醒又继续亲哄我睡觉,今天我一醒来旁边就空了我以为出什么事情。”他顿了顿神色不善的大量他:“还真是,出了什么事情啊。”






手机铃声响起,备注白柳,手机传来的却不是白柳的声音。

“白柳呢?”

谢塔清冷中略带沙哑的声音回应:“你就像无助小学生回家看到爸爸第一句就是‘我妈呢?’”

牧四诚张了张嘴,听到这个冷笑话又想起这是白柳的手机都被气笑了:“你能不能别和唐二打玩了?!”

谢塔似乎对于自己被大半夜吵醒不怎么愉快:“你半夜给白柳打电话干什么?”

牧四诚三言两语概括了发生的事情,把另一个世界线原本应该消失的灵魂突然来到这里简要概括,并痛斥了谢塔霸占白柳手机的事情。

“哦,我去和白柳说。”通话没有被挂断,手机像是远离了声源,听筒响起了脚步声。




凌晨三点,解决事情的人与事件主人公以及吃瓜小分队集结与白柳家。

吃瓜小分队分别为:刘佳仪、木柯。



阿曼德看到白柳一瞬间瞳孔猛缩,又想起牧四诚路上叮嘱他的“白柳和白六不一样”“白柳是好人”“这是和平世界”

白六谢塔坐在主位,其余三人分别坐在另一边,这架势像是三堂会审。


“嗨?”阿曼德转头看到站在他身边打破原本平静的牧四诚。

其余人的视线都放到睡眼惺忪穿着长款红色卫衣黑色防水布料长裤,看起来很会搭配的狼尾短发帅哥身上。

“你们干什么这么盯着我,现在不应该是着急找阿曼德原有的灵魂么?”牧四诚走到睡眼惺忪的刘佳仪面前,小姑娘还穿着深紫色小裙子,吊带睡裙,外面套了一个不符合他现在年龄的黑色西服外套,应该是半梦半醒过来的,毕竟白柳回来后,刘佳仪是最先搬到白柳隔壁的。

木柯抬头看向他:“怎么回事儿?”他是这些人中打扮的最全的,只不过把外套给了刘佳仪,他身上有一种上位者的气息,让人不自觉回答,但牧四诚显然是和他相处久了。

“我知道的都说了啊,我一觉醒来他就到这了。”牧四诚撇嘴:“你以为我想大半夜把你们叫起来。”

牧四诚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看向阿曼德:“你哥和路驿站点姐去古罗伦了,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说着,他顿了顿,略带犹豫的问:“你,想见见你哥哥吗?”

阿曼德听到他说的话,先是点了点头,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摇了摇头:“算了吧。”

一觉醒来宿敌死对头变成了同床共枕看起来很恩爱的恋人,貌似还没反应过来。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白柳没换睡衣,外面套了谢塔的外套。

阿曼德没有出声。

“他在另一个世界线已经死亡了。”刘佳仪神色蔫蔫的,语气却很清醒,略带稚气的孩童音说着残忍却真实的话。

在场诸位都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所以谁都没有在开口。




“你有办法自己回去?”牧四诚蹙眉。

阿曼德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你会知道的。”白柳摊了摊手:“他回来别忘给精神治疗费用。”说罢,毫不留情赶人。

刘佳仪啧了一声:“还真是一点没变。”





——————


“说吧,您到底怎么回事儿。”牧四诚神色不耐的打开冰箱拿出两瓶饮料,放到桌上:“你有什么执念。”

“我哥哥还好么?”

牧四诚打开手机相册,让他看几人合影:“好得很呢,你要是实在想念你就等明天他们回来……”

“等不及了。”阿曼德伸出手打开汽水瓶喝了一口:“我要是再不走这个身体的阿曼德就回不来了。”

“你什么意思?”牧四诚没了那种漫不经心,虽说他可怜这个小王子身上经历的事儿,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阿曼德轻笑一声:“你真是关心他啊。”

“开玩笑的,我要走了。”他笑意不达眼底:“我知道我怎么离开了。”

他起身:“好像还没和你正式告别。”

“再见了,牧四诚。”


“你什么意思?”在阿曼德说完的那句话便浑身一瘫像是失去了灵魂向后栽去,牧四诚眼疾手快的抱住他一起倒在沙发上。



待到阿曼德醒来,牧四诚紧张的心终于放下:“还好那个小王子心肠不坏。”

阿曼德眉眼是止不住的笑意,笑的一脸开心的阿曼德遭了牧四诚一拳:“你还乐?!”

“我因为你半夜起来一早上没睡在旁边守着你三四个小时生怕你醒不过来你还笑?!!”

“看到你这么担心我我有点受宠若惊。”阿曼德语气淡淡,唇角的笑意看样子是一时半会儿收不了了。

牧四诚砰的一声放下原本要拿起来喂他的粥:“自己喝去吧!”

阿曼德握住他要转身离开的手腕,长发垂下显得异常温和。

“早安,我的爱人。”

山河故里

凹凸学院,惊封刘佳仪被听心声70

前文提示:但随即,凯莉又马上又想到“那个站在白六身后一句话也没说,长的又高又壮的应该也被淘汰了”

  

  其他世界线的人物,例:刘佳仪,牧四诚

  658世界线的人物,例:刘佳仪,牧四诚

  

  

  

  【系统提示:玩家白六使用玩家丹尼尔的面板,使用对方个人武器。】

  白六手上的鞭子瞬间消失,变成了一把草绿色的狙击枪

  

  凯莉看到这把枪出现的时候,牧四诚刘佳仪,还有那个叫白柳身后的大块头脸色立马变了,对这把枪产生了一些好奇心

  

  经过之前刘佳仪的谈话中就可以看出,她和牧四诚对于自己的命可没有太大的执念,所以...这把枪是有什么特殊的

  

 ...

前文提示:但随即,凯莉又马上又想到“那个站在白六身后一句话也没说,长的又高又壮的应该也被淘汰了”

  

  其他世界线的人物,例:刘佳仪,牧四诚

  658世界线的人物,例:刘佳仪,牧四诚

  

  

  

  【系统提示:玩家白六使用玩家丹尼尔的面板,使用对方个人武器。】

  白六手上的鞭子瞬间消失,变成了一把草绿色的狙击枪

  

  凯莉看到这把枪出现的时候,牧四诚刘佳仪,还有那个叫白柳身后的大块头脸色立马变了,对这把枪产生了一些好奇心

  

  经过之前刘佳仪的谈话中就可以看出,她和牧四诚对于自己的命可没有太大的执念,所以...这把枪是有什么特殊的

  

  竟然能让他们有这么大的反应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因为刘佳仪的哥哥刘怀,或许他们早就自杀了

  

  凯莉心里这样想着,也对白六更恶心了几分

  

  通过人的软肋和感情来做威胁,压榨最后的价值,高高在上的算准了所有事情,就像是...拥有上帝视角的神一样

  

  这种感觉...还真是,令人作呕

  

  上一秒凯莉还对那把绿色的枪感到疑惑,但下一秒,白六就做出来解释

  

  “这是一把可以碎裂灵魂的枪 被枪击中的玩家灵魂碎裂,在任何世界线都不存在复活的可能”

  

  “灵魂碎裂?!难怪...”刘佳仪牧四诚会对这把枪有这么大的反应

  

  格瑞他们也明白了,经过他们刚才的推测,就已经确定了灵魂对他们世界的人有多重要

  

  如果说,是因为他们不是在同一个维度世界,不知道白六有多么可怕。

  

  那么,在唐二打的子弹穿过白六的太阳穴,白六还可以若无其事的只是刘佳仪给他施展治疗技能,笑容丝毫不变的继续说下去时,就可以感觉到了

  

  “好了,你们的轮回结束,自杀子弹的技能到了冷却时间,接下来轮到我了”

  

  看着这一幕的众人都为他们捏了把汗,尤其是像金这样藏不住情绪的人。

  

  “现在怎么办?难道白六真的要杀人了吗?还是灵魂碎裂?他刚刚就说要杀了牧四诚,难不成真的要...”

  

  白六举起枪对着牧四诚,毫不犹豫的就要扣下了扳机。

  

  牧四诚突然走了出来,他握住了枪口,抬起头很深很深的望着白六“老大,算了吧。”

  

  “?!牧四诚老师是要干什么?”金一下子感到疑惑,他脑子现在很乱。

  

  他现在心里想的是他的朋友和老师很有可能马上就要被一个疯子给杀了。

  

  刘佳仪在看到牧四诚站出来的那一刻,呼吸都停顿了一下,好像是确认了什么,眼睛变得有点红。

  

  “至少有一个世界线先放过他们吧,白六,你已经拥有很多了。也容许别人也拥有一点吧。”

  

  最后一个话音落下,牧四诚的两只手瞬间变成猴爪,带着浓烈的杀意向着白六的喉咙袭去。

  

  不过最后的结局当然是

  

  “砰__”

  

  灵魂碎裂枪的子弹,穿过牧四诚的腹部。

  


  “猴子!”刘佳仪瞳孔一缩

山河故里

暂停更新

很抱歉,我家最近出了点事情,这段时间可能都没时间更新,非常抱歉,之后我会尽量补回来的

很抱歉,我家最近出了点事情,这段时间可能都没时间更新,非常抱歉,之后我会尽量补回来的

山河故里

凹凸学院,惊封刘佳仪是团厌5

  “系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屏幕外的绿茶看见刘佳怡和牧四城他们,急急忙忙的说到

  “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他们那儿也有系统。而且看样子比我还要高级,我现在根本无法使用任何能力。”绿茶口中的系统慌慌忙忙的说

  “那...那怎么办?眼下这个情况,恐怕他们都对刘佳怡有所改观。不行,绝对不能这样...系统,你有没有方法?”绿茶和脑海里的系统交流到

  “办法...也不是不行,是一个可以让他们失忆的办法,但是如果有一天他们突然想起记忆了话,那么他将会知道你对刘佳怡所做的所有事情。你确定你还要使用这个方法吗?”系统用了冷冰冰的语气说的。

  “用!我要用!”绿茶眼中燃着怒火,恶狠狠的说道。......

  “系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屏幕外的绿茶看见刘佳怡和牧四城他们,急急忙忙的说到

  “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他们那儿也有系统。而且看样子比我还要高级,我现在根本无法使用任何能力。”绿茶口中的系统慌慌忙忙的说

  “那...那怎么办?眼下这个情况,恐怕他们都对刘佳怡有所改观。不行,绝对不能这样...系统,你有没有方法?”绿茶和脑海里的系统交流到

  “办法...也不是不行,是一个可以让他们失忆的办法,但是如果有一天他们突然想起记忆了话,那么他将会知道你对刘佳怡所做的所有事情。你确定你还要使用这个方法吗?”系统用了冷冰冰的语气说的。

  “用!我要用!”绿茶眼中燃着怒火,恶狠狠的说道。

  “绝对不会让刘佳仪好过的!”

  

  

  

  屏幕外的众人并不知道绿茶所要做的事情。专心致志的看着刘佳怡和牧四城

  方点的脸色有些阴沉,他不能确定刘佳怡和牧四城到底能不能从那段记忆走出来

  心里也在咒骂着白六

  “我操你爹的那个老六玩意儿。成天不干点儿好事儿。唉,算了,反正他都已经死了。”

  

  

  屏幕里

  刘佳怡仍然沉浸在那段让人痛苦的记忆中。但是慢慢的,刘佳怡的眼睛有了神采。突然刘佳怡消失在了原地。再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来到了牧四城的旁边。

  “喂,傻逼猴子,快醒醒!”

  沉浸在记忆里的牧四城,慢慢的恢复过来。他看上刘佳怡的眼神都有点复杂

  “好了,快点使用精神恢复剂。先把这个异端给收容了。”刘佳怡正色的。

  他们两个的配合的非常好,他们也没有在种这个怪物的幻境。很快便把这个异端给收容了

  地面上到处都是毒药腐蚀与血液的混合,毒雾弥漫

  刘佳怡和牧四城缓缓的从毒雾中走出来。

  “Who可算搞定了,可累死老子了!”

  “行了,猴子,赶紧回去吧,别让方点姐姐等急了!”

  “刘佳怡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别叫我猴子!我不是猴!”

  刘佳怡满不在乎的翻了个白眼儿“切,傻逼猴子,以后出门我都不敢承认我和你认识。”

  牧四城刚要反驳就被刘佳怡堵住了口。

  “好啦,赶紧从系统仓库里换一件衣服,你看我这件女巫的裙子都被腐烂了,你也是,到处都是抓痕!”

  

  

  出来后,刘佳怡一见到方点,立马换成了一副乖巧懂事的可爱形象。

  “方点姐姐,你看我都搞定啦。”

  “嗯,不愧是佳怡,真厉害!”

  “喂,点姐,还有我的功劳呢?!”牧四城的不服道,倒是真的像一只猴子。

  众人看到他们两个,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都觉得对刘佳怡有些愧疚

  于是有些人就开始转移话题。

  “哎呀,牧四城老师,你也是在这里工作的呀?”

  “对呀,对呀,牧四城老师,你刚刚的样子可帅了。”

  “就是啊,还有...佳仪也很厉害。”

  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众人都平静了下来。

  “哟!?之前不是还叫我女婊子来着吗?还有别叫我佳仪,我和你不熟。”刘佳怡眼神有些冷的望着人群。

  

  

  

  

  

绘梨衣最好的sakura

 “他,天赋令天下动容,幼年便持撑王权剑,他,现世无敌…他的人生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天赋令天下动容,幼年便持撑王权剑,他,现世无敌…他的人生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墨竹yuk.

【论坛体】《鬼灭之刃》手游终于更新啦!

*突如其来的灵感和脑洞


*不死花,义忍和其他官配cp(雷退!!!


*时间线为那田蜘蛛山刚结束,柱合会议还未开始。


*不是原作世界观,类似古代武侠江湖世界,恶鬼人人皆诛,与恶鬼对立的则为鬼杀队,鬼杀队分为不同门派(不同呼吸法),除此之外还有负责后勤的隐部和专门疗伤的蝶屋。


*在这个世界,人们除了加入鬼杀队,还可以拜完培训师后自己杀鬼,不加入鬼杀队。


*锻刀村为单独一个组织,什么武器都能做,是个专门做武器的组织。与鬼杀队合作,受鬼杀队庇护。


*不是很了解网游的伤害数据之类的,如果有不对的地方,请指出改正。


*具体网游可参考逆水寒。


*纯属瞎写,因为论...

*突如其来的灵感和脑洞


*不死花,义忍和其他官配cp(雷退!!!


*时间线为那田蜘蛛山刚结束,柱合会议还未开始。


*不是原作世界观,类似古代武侠江湖世界,恶鬼人人皆诛,与恶鬼对立的则为鬼杀队,鬼杀队分为不同门派(不同呼吸法),除此之外还有负责后勤的隐部和专门疗伤的蝶屋。


*在这个世界,人们除了加入鬼杀队,还可以拜完培训师后自己杀鬼,不加入鬼杀队。


*锻刀村为单独一个组织,什么武器都能做,是个专门做武器的组织。与鬼杀队合作,受鬼杀队庇护。


*不是很了解网游的伤害数据之类的,如果有不对的地方,请指出改正。


*具体网游可参考逆水寒。


*纯属瞎写,因为论坛体的格式太麻烦,所以不完全按论坛体格式写,会来个超级简化


接受就请继续看。

——————————


#《鬼灭之刃》手游终于更新了啊!#

L0楼主

盼星星盼月亮,鬼灭终于更新了!我的炭炭小天使,我来了!


L1

不容易啊,这更新一等就是大半年。这大半年我全靠各种同人妈咪的饭养活了。


L2

同上,我感觉鬼灭再不更我就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不过他这一更新,善逸老婆我又来啦!!


L3

楼上拔刀吧,善逸老婆是我的!


L4

 趁人不注意,悄悄抱走祢豆子~


L5

那正好,剩下的猪猪给我。


L6楼主

偏题了,偏题了,各位。 咱不是为了庆祝鬼灭手游更新吗?据说这次更新官方放出的预告有好多新角色!欧耶又有新老婆了。


L7

富冈戏份会多吧?虽然他的戏份不多,但这个沉默寡言还很强的冰山老婆,我真的很喜欢啊!


L8

说真的,那田蜘蛛山那一幕结束的时候,不是还出场的一个名叫做忍的角色吗?真的超级好看啊!而且还救了我善逸老婆耶


L9

双手双脚的赞同,她用那个虫之呼吸对蜘蛛姐姐的时候,简直美翻了!真的像一只蝴蝶一样!awsl


L10

而且柱又是什么啊?不是只有十个等级吗?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富冈义勇和忍好像都是柱


L11

不知道,反正剧情后边肯定会解释的。我感觉富冈和忍挺好磕的唉嘿嘿~那个安塞腰鼓,哇哦,我先磕为敬


L12

后面的剧情解释柱了!是比甲级队员还要强的存在,是整个鬼杀队中最强的。


L13

楼上怎么知道的啊?我为什么没有触发这个剧情啊?


L14

同问同问,我也没有。


L15

我是12L,站在主公庭院前就会有消息显示了,是在庭院里面的后藤说的 


L16

难怪啊


L17

WC?这群柱是什么俊男美女啊!


L18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个头发渐变的小姐姐好可爱 身材绝了啊!


L19

我为什么突然感觉那个金红色头发的有点像猫头鹰?


L20

楼上,你这个比喻好形象啊哈哈哈哈哈,不过旁边那个看上去两米多高的盲人是认真的吗?这也是柱?


L21

旁边发呆的那个少年看起来比炭治郎他们还要小啊!


L22

?这段剧情你们是怎么触发的?我怎么没有啊?


L23回复L22

也是去主公庭院门口就行了,站在那里的小光点上就可以触发剧情,会自动跳到庭院里面的上帝视角。


L24

OK了OK了,感谢感谢


L25

好伤心,早知道就不当散人剑士了,完全无法碰到剧情啊!


L26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为什么要去锻刀村?为什么?为什么?是为了整天跟一堆肌肉怪打交道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L27

哈哈哈哈哈哈哈,已经可以看出楼上的心情有多崩溃了


L28

突然发现,这些人我好像都接触过唉


L29

!!!?


L30

!!!!??


L31

!!!!!???


L32

楼上的别打符号了,快让28楼讲讲。


L33蝶屋小可爱

欧克欧克,我领个固码。因为我是在蝶屋工作的嘛,经常会接触各种伤员。那些柱我都接触过,负责我们蝶屋的就是那田蜘蛛山那章被称为忍的人,全名叫蝴蝶忍。如果你经常受伤去蝶屋的话,说不定会有机会碰见她的。


L34

蝴蝶忍,这名真好听诶,而且我感觉跟她这个人挺配的,她的羽织不也是蝶翅纹吗?


L35

什么啊?为什么一上来就要杀炭治郎?柱都那么暴躁的吗?


L36

也不是啦,你看那个恋柱甘露寺蜜璃,她不就觉得炭治郎很可爱吗?


L37

但炭治郎都说祢豆子不吃人了,为什么那些柱还不信啊?直接雷爆了


L38回复L37

那些柱信了才怪吧!你别忘了,我们刚遇到炭治郎时对他触发的剧情也是不信任,甚至想要杀了他。因为我们扮演的角色都是被鬼所残害家人的存在,不管是成为鬼杀队队员,蝶屋医护人员,还是加入锻刀村,隐之类的门派,不都是因为这个吗?


L39

那个风柱不死川实弥是什么意思啊!?  他把刀直接刺向祢豆子了啊!!


L40

艹,这他妈看的我心里一疼,我的祢豆子啊!


L41

这货果然有病,还风柱,我看是疯柱。光看到一身疤就不像个好人。


L42

如果善逸在这里,会不会当场跟他拼命?


L43

哈哈哈,可能会吧。


L44

楼上自信点儿,把可能去掉。


L45

祢豆子看起来好疼啊,心疼宝贝


L46

炭治郎要被他气死了,但要我比他更气!


L47蝶屋小可爱

我知道他!不死川实弥的血是稀血中的稀血,可以让鬼酩酊大醉,从而趁机偷袭。所以他经常划伤自己放血杀鬼。也是蝶屋的常客了。


L48

确定了 ,是个疯子


L49

这件事情还用确定吗?


L50

主公大人来啦!


L51

WC,好整齐的架势,吓了我一跳


L52

同上,看来这位主公很受柱的尊重啊


————————————————————

未完待续嘿嘿~

这篇论坛体是个长的,或许我会写完无限城决战?可能吧

敬请期待~



墨竹yuk.

斗罗看鬼灭

      或许是这次视频所带来的信息太过庞大又如此令人悲伤,GM观影系统难得给了众人一些喘息的时间。


      唐三收起眼底的伤痛,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开始分析目前已知的信息。


       蝴蝶老师的生平已知,并且从中还得知另一个关键的角色,杀害蝴蝶老师及她的姐姐的恶鬼便是那个名叫童磨的鬼,同时,童磨这个名字也让自己莫名耳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名字一般。

 

 ...

      或许是这次视频所带来的信息太过庞大又如此令人悲伤,GM观影系统难得给了众人一些喘息的时间。


      唐三收起眼底的伤痛,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开始分析目前已知的信息。


       蝴蝶老师的生平已知,并且从中还得知另一个关键的角色,杀害蝴蝶老师及她的姐姐的恶鬼便是那个名叫童磨的鬼,同时,童磨这个名字也让自己莫名耳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名字一般。

 

       炼狱老师,无一郎老师基本可以确定死亡。我妻善逸却有一个重要的场面,他所斩杀的那只恶鬼和他仿佛有着数不清的因果, 但善逸砍下他的头时,是那么的认真,这发生了?


       ‘柱’的存在老师们有讲过,他们这些不同属性日轮刀武魂中,最强大的一位称为‘柱’,并以日轮刀的属性冠名,如不死川实弥老师的日轮刀属性为风,所以他就被称为‘风柱’,而像无一郎老师这样日轮刀属性同样为风,但魂技却是以由风衍生的霞为技能的人,称号会改变为‘霞柱’。

       

       至于那些恶鬼,他更是有所耳闻。毕竟以吃人为生,生性残暴又恶劣,鬼王还用普通平民与低阶魂师来做研究的家伙 ,他们的恶名可谓是如雷贯耳。平常人家都知道,更何况是和与恶鬼有着血海深仇的鬼灭学院交往密切的史莱克学院的学生。

      

      而另一边,身处武魂殿众人之首的比比东同样借这休息时间思考着。


      鬼舞辻无惨对其他魂师及普通人下手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只不过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只要不太过分,她是不会管的。


      毕竟这也是在变相的为她增加战力。鬼舞辻无惨现在依旧需要自己的掩护,鬼王的血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低阶的魂师也一样。而抓捕高阶魂师的风险又太大,鬼舞辻无惨可不愿自己的计划有半点的不确定和风险


      他的手下除原本的十二鬼月之外,并不多到让他能够凭自己的势力对抗整个大陆的魂师们,他那残暴狠辣的脾气和他杀人吃人本性及手下们已经彻底让他成为了全大陆的公敌,再加上白天在太阳下时他实力的十不存一,让他只能依旧与自己合作。


      他为自己提供更多战力,自己则为他提供庇护和掩盖鬼杀人的踪迹。他们是互利的。


      再说了,即使出了这GM观影系统后,鬼被在场的所有魂师仇视追杀,也没人能扯到她武魂殿身上来。

      

      就算有人知道,也没有实际证据可以证明,千仞雪在天斗帝国依旧扮演着太子的身份 ,摆平鬼与武魂殿有密切关系的流言蜚语不是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她的手在权杖上轻轻摩擦了一下,那双高贵的眼眸中快速划过一丝野心。

  

      这斗罗大陆,迟早会是她的。


——————————————————

时隔N天的更新~(依旧那么短小)

斗罗的人物我把握的不好,唐三和比比东的思考可能会有点occ,评论区可以点出希望出场的斗罗人物及想看到的情节,我会考虑写的!

以后可能加咒回哈哈哈(什么奇葩联动啊!不忍直视.jpg)

希望有长评意见!


      

扶摇微影

【义忍】《解毒药》(鬼灭之刃 义忍同人)

第一季的时候特别磕富冈义勇和蝴蝶忍的互动,刀匠村片结束后忍不住补完了漫画,结果发现蜘蛛山后两个人居然就几乎零互动了嘛!可恶啊,又只能靠同人磕糖了。网上其他大大的同人文基本上都看了,还是觉得不够看,只好自己写了个义忍中篇,自产自销,也发来给其他义忍粉们一起看!

时间设定在蜘蛛山事件之后!

因为不是资深N刷鬼灭粉丝,人设可能吃得不是很透,如果有OOC请轻喷!


(一)

自己和其他柱发生争吵甚至打斗,很正常。虽然富冈义勇并不觉得自己被讨厌了,但是争斗确实是每天都在爆发——他当然不会去细想两者之间的因果关系。

今天是和风柱不死川实弥吵起来了,也很正常。风柱是最喜欢和自己挑起口角...

第一季的时候特别磕富冈义勇和蝴蝶忍的互动,刀匠村片结束后忍不住补完了漫画,结果发现蜘蛛山后两个人居然就几乎零互动了嘛!可恶啊,又只能靠同人磕糖了。网上其他大大的同人文基本上都看了,还是觉得不够看,只好自己写了个义忍中篇,自产自销,也发来给其他义忍粉们一起看!

时间设定在蜘蛛山事件之后!

因为不是资深N刷鬼灭粉丝,人设可能吃得不是很透,如果有OOC请轻喷!

 

(一)

自己和其他柱发生争吵甚至打斗,很正常。虽然富冈义勇并不觉得自己被讨厌了,但是争斗确实是每天都在爆发——他当然不会去细想两者之间的因果关系。

今天是和风柱不死川实弥吵起来了,也很正常。风柱是最喜欢和自己挑起口角的——甚至说不上是口角,因为富冈义勇根本没有还嘴的意思。

岩柱悲鸣屿行冥设宴为自己和不死川调节,更是正常不过了。作为柱里的老前辈,宽厚的悲鸣屿总是会承担起这些人情世故。

唯一不正常的是,悲鸣屿和不死川居然喝醉了。

刚开吃的时候,不死川还在喋喋不休地向富冈义勇挑衅,而悲鸣屿则在不断地说和着。也不知道是怎么样演变成两个人互相豪饮,最终双双喝高了——没错,同坐一桌的富冈义勇丝毫没有参与其中。

喝高了,两个大男人开始谈天说地,聊着聊着就扯到了蝴蝶姐妹的事情。蝴蝶姐妹一家早年被鬼袭击时,是悲鸣屿救下的,和悲鸣屿多有联系。而不死川则是姐姐蝴蝶香奈惠的恋人,也对姐妹的事情知道不少。

当话题牵扯到蝴蝶忍时,走神许久的富冈义勇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开始竖起耳朵悄悄地听。

“蝴蝶那孩子……小时候明明是天真烂漫,有些小脾气小性子,活泼开朗。可自从姐姐走后,却变得越来越阴沉……真是令人难过,南无阿弥陀佛……”

奇怪……蝴蝶她不是天天都在笑吗?怎么阴沉了?——富冈义勇暗自不解道。

“她还在时,经常提起,最喜欢看妹妹笑的样子。”不死川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于是她死了之后,蝴蝶便一直都是那副笑脸……和姐姐一样笑着,穿着姐姐的羽织……哎……”

“压力太大了,她觉得她有必要继承姐姐的一切,笑容也好、衣服也好,还有梦想,她想和她姐姐一样优秀……可这样活着太累了,一直假笑也太辛苦了。”悲鸣屿的双眼里不禁躺下泪水,又轻声吟诵了几句佛法。

“你这家伙,别的事情我不管,你想打多少次我都奉陪。唯独这一点,能不能对蝴蝶好一点?”不死川突然话锋一转,把矛头对准了一旁的富冈义勇,遥遥地冲他晃了晃酒杯。富冈义勇一头雾水,并没有和他碰杯的意思,只是老僧坐定般看着不死川。

“富冈啊……”见状,悲鸣屿也转向富冈义勇,将宽厚的大手轻轻地拍在他的肩上,语重心长地道:“蝴蝶的事情……只能劳烦你多费心了。让她别那么累,不用一直假笑着,扮演她姐姐的模样,会撑不住的。”

 

(二)

富冈义勇只觉得莫名其妙,自己和蝴蝶忍非亲非故,又不喜社交,这种事情怎么会轮到自己身上呢?而且他对如何开解女孩子也完全是一窍不通。

不死川的话倒是可以当耳旁风,但悲鸣屿怎么说也是关照自己的前辈,他都这样郑重地托付了,富冈义勇于情于理都无法无视,只好硬着头皮把它当做一件任务。不懂的话,就去咨询懂的人。

于是,在一次偶然与恋柱甘露寺蜜璃相遇后,富冈义勇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为什么要安排我去做这件事?又该怎么做?”

“富冈先生不会是木头吧!”甘露寺蜜璃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但开口还是熟悉的软糯声线:“当然啦,因为富冈先生是蝴蝶小姐很重要的人啊!”

“嗯?”富冈义勇头上的雾水更多了。

“嘛……该怎么和您说呢?”面对这样的木头,甘露寺也是犯了难,“就是说……富冈先生没有发觉,蝴蝶小姐对您和对其他人是不一样的吗?”

“她不怼别人,只损我。”

“啊……好好回忆一下嘛,比如上次您在蜘蛛山违反队律的时候……”甘露寺依然没有放弃,努力地循循善诱道:“您还记得她是怎么说的吗?”

没错,甘露寺清楚地记得,当时在蛇柱要求当场惩处富冈义勇的时候,蝴蝶忍立刻站出来为他开解,说富冈义勇老实地主动回来,惩罚可以事后再说。显然是护夫心切啊!啊,天呐,蝴蝶小姐真的太温柔了,她和富冈先生好好磕!

“她说我被大家讨厌了。”富冈义勇面色阴沉地回答道。

“哎?”甘露寺一时间跟不上富冈义勇的脑回路,“是吵架了吗?富冈先生说了什么吗?”

“我说我没有被讨厌。”富冈义勇面色阴沉地再次答道。

“天呐……”甘露寺只觉得头都大了,“您要不要再想想,蝴蝶小姐还对您说了什么?”

于是,富冈义勇直接凭借自己卓越的记忆力,开始背诵那一日蝴蝶与自己的全部对话:

“人和鬼要是都能好好相处就好了啊。富冈先生也不那么想吗?”

“有谁是你认识的人吗?这附近好像没有生还的人……”

“难得一起进行任务,我们好好相处吧。”

“今夜月色真美。”

“真是冷淡啊……”

“哎?哎哎哎!”甘露寺忽然捕捉到了什么一样大喊出来,脸上也瞬间腾起红晕:“前面蝴蝶小姐的那一句是什么?”

“今夜月色真美。”富冈义勇平静地重复道。

“富冈先生没有察觉出什么吗?蝴蝶小姐的意思!”甘露寺只觉得答案都已经被写在脸上了,但富冈义勇却只是摇头。

“真是冷淡啊……”甘露寺彻底失去了抢救眼前这块朽木的勇气,直接摆烂道:“要是问怎么开解的话,每天去找她聊聊天就是很好的开解呀。”

“聊什么?”

“聊什么都行呀!”甘露寺笑道——她不知道这句话后来会带来怎样的灾难。

 

(三)

第二天一早,蝶屋门口,富冈义勇准时出现。但他也不叫门,也不敲门,就是站在门口。直到辰时,才被出门采购的小葵发现,赶忙回去禀报。不一会儿,蝴蝶忍就出现在了门口,一如既往地用那轻快而温柔的音色笑道:

“阿拉阿拉,早上好,哪阵风把富冈先生吹来了呀?是又受伤了吗?看起来身体很健康呢,真是太好了。那就是脑子出问题了?精神疾病?是不是因为察觉到被大家讨厌了,心理上受不了了,所以要来蝶屋治疗呢?”

富冈义勇僵硬地把头转向了蝴蝶忍,她笑起来会眯着眼睛,身上传来了淡淡的紫藤花的清香,之前想好的聊天话题一下子全不记得了。

“该不会是因为我说了多余的话,又让富冈先生想起了痛苦的回忆吧?那我可真是不好意思呢。”蝴蝶忍笑意吟吟地凑到富冈义勇身前,歪了歪脑袋,见富冈义勇还是不吱声,便忍不住问道:

“这样沉默是什么意思呢?还是说点什么比较好吧。富冈先生,该不会是嗓子坏掉了吧?もしもし?听得见吗?”

富冈义勇咽了口口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聊什么都行呀”——甘露寺的教导这时涌上心头。

他沉吟了片刻,又打量了矮自己一个头的蝴蝶忍一眼,瞬间想到了话题:

“你多高?”

世界瞬间安静,只剩下蝴蝶忍额头上青筋暴起的声音。

不过,她脸上那温柔的笑意依然不改:“富冈先生大老远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的吗?需不需要我帮您把腿打断再接上,让您再长高一点呢?麻烦您快点去死吧!”

说罢,蝴蝶忍扭头摔门而去,留下不知所措地富冈义勇在风中凌乱。

第二天,富冈义勇再次准点抵达。

难道真的有什么事情吗?蝴蝶忍怀着一丝忧虑,再次来到了门口,收到了富冈义勇的新问候:

“你好像比昨天胖了。”

“早上好,谢谢富冈先生呢,昨天被您惹得一肚子气,都气饱了呢。就是因为总是说这些话,富冈先生才会被讨厌呢。您莫非是记仇我当时戳破这一点,所以专程上门的吗?”

“我没有被讨厌。”

摔门。

第三天。

“你穿着和前天一样的衣服。”

“早上好,多谢富冈先生关心呢,让您见笑了,实在是没有几件拿得出手的衣服。富冈先生与其关心这些,不如把自己的衣服收拾收拾?一年都不见您换一次,实在是太过节俭了呢,需不需要我帮您做一套呀?”

“不用。”

摔门。

第四天。

“你的衣服和昨天不一样。”

摔门。

第五天。

摔门。

……

 

(四)

一眨眼,半个月过去了,富冈义勇只觉得每一天都是折磨。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只感觉女人麻烦。而蝴蝶忍更是莫名其妙,不清楚富冈义勇到底在搞什么。

然而,第二十天。

蝴蝶忍早早地等在门口,却直到日上三竿,也不见富冈义勇来。

这半个月来,她总是找借口早点起床巡视,其实是都在大门附近徘徊,等待着那熟悉的脚步出现。虽然知道每天的对话都是短暂而毫无意义,还会令人恼火,但她还是莫名地有些期待那个时刻。于是,当今天那个讨人嫌的男人迟迟未到时,蝴蝶忍居然有些着急。

但等到了未时,便也释然了——那个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富冈先生向来是想一出是一出,谁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上门骚扰——那突然不来了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于是,蝴蝶忍重新回到屋内,开始继续一天的工作——照顾伤员,调配药品。只是心里总觉得有些空落落的,干什么都没有精神。

深夜,就当她已经入睡时,安静的街道上却传来了那脚步声——和平时不一样,这次显得要一瘸一拐。

蝴蝶忍一下子坐了起来,快步跑到门口。拉开门,满身血污的富冈义勇正站在门前,带来今天的问候:

“你怎么穿着睡衣?”

蝴蝶忍又好气又好笑,晚上不穿睡衣穿什么?这不是急着来给你开门才没换的吗?但富冈义勇身上的伤势却一下子让她忘记了吐槽,而是开口问道:“富冈先生这是怎么了?莫非是因为被人讨厌,挨打了吗?没关系的,您身体硬朗得很,被打几次也不要紧的。”

“出任务。”富冈义勇如实答道。停顿了一下后,又补了一句:“凌晨来的指示。”

似乎是在解释,为什么清早的时候没有来。

也意味着,平时他都是大清早赶来和自己说完几句话,再去执行自己的任务。

今天即便伤成了这样,还要赶在三更前回来。

虽然蝴蝶忍到现在都不知道富冈义勇为什么要每天来找自己,但却还是觉得有一丝感动。当然,这小小的情愫是绝不会付诸话语的,温柔的假笑下,依旧是那熟悉的语气:

“是吗,那可真是可怜。请富冈先生进屋疗伤吧,真是不会挑时候,连觉都不让我们好好睡呢。这样给别人添麻烦,会被忍讨厌的哦。”

“不会被讨厌。”富冈义勇也是一如既往的答复道——但这次,他答对了。

进入屋敷后,富冈义勇解下自己的外衣,背对蝴蝶忍坐好。蝴蝶忍拿出药箱,坐到了他的身后,背上触目惊心的伤口令她皱眉。不用面对他人的视线,蝴蝶忍终于不用再维持那标志的假笑,心疼和忧虑的神色不自觉间爬上面颊。

“受了这么重的伤,没有死,真是太好了呢,富冈先生。是什么样的小鬼让您伤得这么重?莫不是遇到上弦了吗?”蝴蝶忍一面习惯性地挖苦着,一面轻手轻脚地开始为富冈义勇疗伤。感受着背部传来的清凉触感,富冈义勇竟觉得伤口也没那么疼了。

“被村民误伤。”富冈义勇简短地答道。

“哎呀哎呀,真是令人难过啊,富冈先生即使出任务都会被素不相识的村民讨厌吗?”蝴蝶忍这次真的没憋住笑容,“富冈先生,您知道吗,您背上的伤口莫名有些笔记的感觉,仿佛在写几个假名呢。”

“什么?”富冈义勇微微侧过头来。

“きらい(讨厌)。”蝴蝶忍温柔地戏弄着富冈义勇,满意地看着他满脸黑线。。

“伤筋动骨了,要卧床休息一段时间。”治疗完成后,蝴蝶忍罕见地用认真的语气嘱咐道:“今日回去之后,不要再出任务了,好好躺着。富冈先生,知道了吗?”

“嗯。谢谢。”

 

(五)

之所以特意嘱咐富冈义勇不要起床,是因为蝴蝶忍明天有事。她不想富冈义勇白跑一趟,又等很久却见不到人。第二天是姐姐香奈惠的祭日,每年这个时候蝴蝶忍会早早地起床收拾,去墓前坐一坐。

为富冈义勇治疗忙到半夜,又是天不亮就起床,蝴蝶忍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服下半瓶提神的药,她踉踉跄跄地提着沉重的篮子开门离开,却发现富冈义勇又已经等在了门口——比平时还要早。难道他根本没有睡吗?回到自家就立刻出门了?还是干脆没有走,直接等在门口的?

“早上好,富冈先生。不是嘱咐过您好好休息了吗,怎么就是不肯听医生的话呢?真让人困扰,这样早晚会死的哦。不过没关系,富冈先生死了的话,也不会有多少人伤心呢。”

“你去哪里?”富冈义勇看了眼蝴蝶忍手中重重的篮子,认出了那是祭祀之物。

这是半个多月的早安问候里,他口中说出的第一句人话。

不劳富冈先生费心了——蝴蝶忍本想这么说,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多谢富冈先生关心呢,我去看我姐姐。”

蝴蝶忍瘦瘦小小的,力气也很小,是鬼杀队里少数没办法砍下鬼脖子的剑士。

富冈义勇看了眼她瘦小的身子,又看了眼她手中那快和她体重差不多的篮子,下意识地伸出了手。

而蝴蝶忍也下意识地顺手把篮子交给了他,然后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这可不是普通地帮拎一下篮子的问题啊,这不是变成富冈义勇要跟着自己去扫墓了吗!

两个人一起,不是去出任务,单独出门!

想到这里,脸上的假笑也变得别扭了。

可富冈义勇却丝毫没察觉到这些问题。

“真是谢谢您了,不过伤还没好,最好不要提重物哦。”蝴蝶忍尴尬地伸手,想要把篮子拿回来,但富冈义勇却是侧过了身去。

“不痛。”这个男人自以为是地开始忍伤逞强!丝毫没有意识到蝴蝶忍的考虑。

蝴蝶忍调整了一下呼吸,反复告诫自己:时时刻刻要保持冷静,成熟的人要能控制情感。

“那走吧。”于是,她只能硬着头皮,皮笑肉不笑道:“有劳富冈先生陪我走这一趟了。”

走?去哪里?

富冈义勇这时才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可为时已晚,他只得跟上去了。

 

(六)

一路无话,尴尬的氛围令人窒息——每天想到一个和杀鬼无关的话题已经是富冈义勇的极限,多的也实在不该勉强他。蝴蝶忍走在前面越想越气,对这莫名其妙的尴尬旅程感到无语。终于,不长的一段路走到了。两人找到了蝴蝶香奈惠的墓碑,蝴蝶忍将贡品摆放出来,举行着简单的仪式。富冈义勇退开半步,向曾经的同僚双手合十默哀。

每年来到姐姐墓前,是蝴蝶忍为数不多的可以袒露真情的时候。她会卸下日复一日的假笑,痛哭一场,和姐姐絮絮叨叨地讲着自己想说的话、想诉的苦。离开墓地后,标志性的温柔假笑又会挂上嘴角——那是姐姐的样子。

蝴蝶忍看着姐姐的墓碑,数年来的习惯让她的眼眶顿时湿润了,就在她即将流出泪的时刻,才忽然想起边上还有外人,又条件反射般地绷起笑容——结果瞬间把眼眶里的泪水挤了出来,顺着脸颊淌下,又哭又笑的表情让富冈义勇一下子愣住了。

“不好意思,失礼了,实在是抱歉,让富冈先生见笑了。富冈先生最好不要记住哦,如果日后拿这个来调侃我,我会杀了您的。”蝴蝶忍一边优雅地拭去泪水,一边重新恢复了往日的仪态。

而富冈义勇则想起了悲鸣屿之前的嘱托:

可这样活着太累了,一直假笑也太辛苦了。让她别那么累,不用一直假笑着,扮演她姐姐的模样,会撑不住的。

于是,富冈义勇认真地开口道:

“可以不用假笑,难过的话哭就是了。”

蝴蝶忍怔了一下。之前不是没人和她说过这句话,但是这样的话从富冈义勇嘴里说出,显然有不一样的意义。

她沉默了片刻后,笑容已经略显别扭,但还是温柔地找着借口搪塞道:“多谢富冈先生关心,不过控制不住情感是很不成熟的体现。以前的我太过幼稚,现在已经不会了。姐姐也是做好觉悟的鬼杀队剑士,不会希望我在她的坟前这般失态地哭泣的吧,而且……”

“不用活得这么累。可以像以前的你一样活着。至少在我面前。”

富冈义勇几乎是脱口而出了这句话——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说。是悲鸣屿教导的吗?还是他看到眼前的姑娘时,自己想说的真心话?或许是在刚才的那个瞬间,他忽然理解了眼前的蝴蝶忍——某种意义上,她和他很像。曾经的富冈义勇,也是活泼健谈。但是连续失去了姐姐、锖兔,让他性情大变。他无数次觉得,自己是不配活下来的那个人。背负着沉重的压力,他只觉得活着本身都是件很累的事情,他希望蝴蝶忍可以不要像他一样挣扎。

至于为什么要补上那句匪夷所思的“至少在我面前”,富冈义勇自己也很迷惑,可能是因为自己也和蝴蝶忍有同样的遭遇,甚至一样因为放不下过去而穿着死去故人留下的羽织,所以觉得自己能够理解她?只能说情商可能是个累积的奖池,一直不用,就有机会再某次bonus时全部抽出。

富冈义勇忽然的温柔让蝴蝶忍只觉得有些晕乎乎的,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也不清楚心底翻涌的感情究竟是什么。但多年养成的防御机制还是下意识地把她的软弱隐藏起来,半晌后,她一如往昔地笑道:“哎呀,富冈先生说这样的话还真是奇怪呢。怎么,比起现在的样子,富冈先生还是更喜欢以前的我吗?可真是令人头疼了,我可是会记仇的。”

“自然还是做自己比较好。”富冈义勇理所当然地答道。但随后,似乎又觉得自己这样的表述有点否定了蝴蝶忍几年以来自强自立的努力的,十分不妥,便又鬼使神差地加上了一句:

“现在的样子也喜欢。”

“哎?”蝴蝶忍听到如此露骨的表达,匆忙别过脸去,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她不停地深呼吸,可是骤然加快的心跳声是不会说谎的——自己很在意富冈义勇——虽然有些不愿承认。或者说,是喜欢?所以,听到这种令人误会的回答,哪怕明知道富冈义勇不是这个意思,也还会如此心悸。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为什么?蝴蝶忍说不清楚。或许是因为面前的这个男人和姐姐很像?明明遭遇过那样的伤痛,明明那样被鬼伤害过,却还是愿意相信鬼,相信人和鬼可以好好相处——和姐姐一样。他会义无反顾地以生命袒护炭治郎和祢豆子,如果姐姐还活着,也一定会做出一样的抉择吧。

但蝴蝶忍自己是做不到的,她没有办法再相信鬼了。无论嘴上怎么说,心底对鬼的愤恨是隐藏不住的。即使想要成为像姐姐一样的人,可终究只能继承她的衣服和笑容,继承不了她内心的善良——连鬼都愿意相信和原谅的善良——但富冈义勇做到了。比起自己,他才是真正继承了姐姐梦想的人。

自己是在像憧憬姐姐一样,憧憬着他吗?

还是说,喜欢他那木讷外表下隐藏着的温柔。不会只是因为他其实很好看吧?不会这么肤浅的吧!

亦或是因为……他和自己一样,穿着死去的重要的人留下的羽织。说起来,最初开始在意他,就是因为那件羽织吧……简直和自己一模一样。看着他,就仿佛在看着自己——一个镜像的还没有放弃梦想的自己。即使自己已经放弃了,还有人在为姐姐的梦想而努力着,想到这里,就很难不对他抱有额外的情感。

“谢谢。”

蝴蝶忍的声音轻到有些听不清。

而站在他身侧的富冈义勇,同样正试图直面自己的内心。

孤僻的自己,对社交毫无兴趣,也不该有朋友——在锖兔死后,富冈义勇早早地给自己打上了这样的标签。于是,当他意外地发现自己,其实对蝴蝶忍抱有着战友以上的情感时,内心是有些不愿意接受的。

悲鸣屿和不死川让自己去安慰蝴蝶忍,自己接受了,当真全是因为“前辈的任务”吗?自己心里,其实也是在意蝴蝶忍的吧——哪怕自己不愿意承认,但是去找蝴蝶忍的确会让他心情好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和她一起出任务的机会变得多了。和其他人不一样,除了杀鬼本身所需的沟通,蝴蝶忍还会喜欢和他聊天。有的没的、天气生活……叽叽喳喳地像只燕子一样,虽然很烦,自己也不怎么回应,但是听久了,竟然也习惯了,觉得很舒心。以至于不是和她一起出任务时,富冈义勇竟然会有怅然若失的感觉——当然,他也不会承认这一点。

谢谢。

 

(七)

那次扫墓归来,蝴蝶忍对富冈义勇的态度忽然变了很多,让富冈义勇有些不习惯。

“阿拉阿拉,富冈先生吃过早饭了吗?要不要进来吃点点心?不吃吗?那祝您早点饿死呢。”

“要出任务了吗?那可一定要保重哦。不然富冈先生又半夜找我来治疗,耽误我的睡眠,我可是会讨厌富冈先生的。这是便当,带着路上吃吧,可不要轻易领了便当哦。”

“富冈先生,明天就不用来找我了哦。我自己要去出一次任务,回头再见啦。这段时间,你周围讨厌你的人少了一个,应该会轻松不少吧?”

“什么嘛,富冈先生该不会一直在门口等着我回来吧?天呐,真是令人受宠若惊啊,我哪里担得起?您该不会是欠债了在躲债吧?”

富冈义勇说不清楚这样的变化是怎么来的,也懒得去想,但总之是令人开心的。既开心蝴蝶忍可以不需要再那么心累,又开心自己和她的关系变好了(这点是不会承认的)。

但蝴蝶忍不一样,女生总是能无师自通地习得恋爱游戏的规则。暧昧期间,两颗心迅速地靠拢,迫不及待地接近,却又害怕碰壁而小心地徘徊试探,得到正的反馈后便会欢欣鼓舞——这样的感觉,最是令人心醉。

当然,来自富冈义勇的正反馈是非常有限的,大多数时候依赖于蝴蝶忍的自我攻略。

不过,偶尔也会有意外的惊喜。

“喂,我说富冈先生,我一直都这样尊敬地称呼您。可您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么?为什么总是张口‘你’闭口‘你’,很没礼貌哎,我也是有自己的名字的啊。”

一次普通的对话后,蝴蝶忍故作漫不经心地抱怨了一句——但这其实是她纠结了无数个夜晚的话题。

这对于富冈义勇这个社恐而言有些困难了——他马上皱紧了他好看的眉毛,一旁的蝴蝶忍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为难的样子——她不指望富冈木头义勇做出什么满意的答复,大概率是尴尬的沉默。不过,能有机会分散他的注意力,在近距离安静地看他的脸就已经很满足了。

当然,用这种暧昧性质的话语戏弄对男女之情一无所知的富冈义勇,是蝴蝶忍长期以来的爱好。既可以表达自己的好感,对方又毫无察觉。又有几个男人在女人说“今夜月色真美”、“好好相处”后会回答一句“我只是为了杀鬼而来的”呢?

而富冈义勇,此刻正在纠结:

她说不能用“你”,要用什么?敬称?没有单独用敬称的道理吧,前面还要加表示人物的指示词。用什么?她刚才说了“名字”是吧?不是“苗字”,是“名字”。那——

于是,富冈义勇微微颔首道:“是我之前失礼了,忍小姐。”

“啊,义勇先生终于有这方面的自觉啦?”蝴蝶忍笑着应道。

笑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不对。

哎?什么?

是“忍小姐”,不是“蝴蝶小姐”?什么?直呼其名,这么亲昵的称呼?我们到了这一步了吗?

之前预计大概率会不了了之,最好结果也就是得到一个“蝴蝶小姐”的称谓的蝴蝶忍,在战果超级加倍后,脑袋就像CPU一样被烧红了。

更令她羞耻的是,短路的她居然被带着跑偏了,回了一个“义勇先生”!

啊……以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叫“富冈先生”吧,不然蝶屋的姐妹们该怎么看我?

而富冈义勇,果然对这暧昧的称呼毫无察觉,反而颇具黑色幽默地回道:

“这样就不会被讨厌了吗?”

称呼改变后,蝶屋内的流言蜚语也不胫而走。每天都要到访的水柱,和一口一个一本正经的“忍小姐”,怎能不让人想入非非?而不久后,毫无自觉的富冈义勇也有了新的困惑:

“为什么不叫我‘义勇’了?”

蝴蝶忍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又害怕让他改叫“蝴蝶小姐”后,这个死脑筋的男人再也不改回来了。

于是,只得挑了一个没人的时候,鼓足勇气,全集中呼吸拉满控制自己不要脸红,在富冈义勇身前低声唤了句“义勇先生”。

而这该死的男人居然毫无反应。

 

(八)

成为蝶屋常客后,富冈义勇多了一个新的任务——试药。蝶屋会研发各种各样的奇怪药物,需要体格健壮的人承担人体实验。

“这次是什么药?”富冈义勇信任地将杯中液体一饮而尽后,才想起问药的用途。

“啊,是这样的。宇髄先生的三个妻子总是抱怨他没办法同时应付她们三人,害得她们等得苦,所以拜托我研究了特效药,让男人对所爱之人念念不忘。她们的遭遇可真是令人心疼呢,我当然要尽可能地帮助她们获得幸福呀。”

富冈义勇低头看了眼干干净净的杯子。

即使再没有男女两性方面的自觉,他也不会不懂这方面的事情。

放下杯子,告辞,转身冲回自家,泡进了冷水澡堂,一气呵成。随后,为了分散注意力,挥刀砍竹子4个时辰。

可即便如此,整整一天一夜,蝴蝶忍的身影还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闭上眼,浮现的就是她的一颦一笑——这药效可真厉害啊——富冈义勇不禁感慨道。

第二天,到蝶屋向蝴蝶忍索要解药,却被蝴蝶忍诧异地答道:

“阿拉阿拉,是戏弄富冈先生的,只是普通的安神药而已,难道你事后会有反应吗?那这可不是药的作用哦,是您真的在想我吧?”

富冈义勇尴尬地低下头。

另一天,蝴蝶忍又捣鼓出了新药。

“忍小姐,这次是什么?”有了上次的教训,富冈义勇喝之前都要先问用途。

“吐真药。”蝴蝶忍认真地答复道,“为了能够和鬼好好相处,研制了这种药物,只要吃下了就只能说真话,这样我们才可以和睦呀。但是找不到做实验的鬼,只好让最不像正常人类的富冈先生先试试药了。”

富冈义勇将信将疑地喝下了药物,蝴蝶忍马上就凑了上来,用温婉妩媚的声线在富冈义勇耳畔轻声道:

“义勇先生,是不是很在意我呀?”

“啊?”富冈义勇完全没反应过来,愕然地皱了皱眉头。

“哎,真是遗憾呀,研发失败了。”蝴蝶忍叹了口气,随后嘟着嘴撤走了相关药物。

 

(九)

一个多月后,富冈义勇和蝴蝶忍共同被指派去执行一个任务。在两人关系升温后,蝴蝶忍也在任务里享受了一些小小的优待——可以把沉重的医疗箱和行李交给富冈义勇去背,两个人似乎都对这小小的举动乐在其中。

本以为会是十二鬼月,但蹲守了三个日夜后,发现只是一个普通强度的小鬼罢了。轻松完成,两人坐上了马车回程。好几宿没合眼的蝴蝶忍很快沉沉睡去——以她的警惕性不该这样的,但可能富冈义勇的存在让她格外安心,脑袋也轻轻地靠在了富冈义勇的肩头。富冈义勇抿了抿嘴,没有说话,也没敢动,害怕弄醒了沉睡的女孩,也害怕打破这来之不易的亲密。看着蝴蝶忍可爱的睡颜,心中竟有些莫名的悸动。

可蝴蝶忍正被噩梦所折磨。

梦里,蝴蝶忍眼睁睁的看着父母、姐姐、三个继子,在她眼前先后被杀,可她的身体无论如何也动不起来,只能拼命地伸出手,想要阻止她们的离去,却是无能为力。最惨痛的记忆,就这样真切地在眼前重演。

为什么对我重要的人总是要被收走呢?

如此的念头下,下一个出现在梦中的就是富冈义勇的身影。他挡在自己身前,和那个杀害了姐姐的上弦鬼搏斗。明明只有一步之遥,可蝴蝶忍却怎么也迈不动步子,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富冈义勇被砍倒在地,身体逐渐消失。她疯了一样地伸出手,拉住了富冈义勇已经冰冷的手掌,想要留下他,可是抽离的力气却越来越大。

直到噩梦突然惊醒,她才发现自己正安然睡在马车里,死死地攥着富冈义勇的手,泪水浸湿了他的胸口。

“做噩梦了?”富冈义勇的声音意外地温柔。他的脸颊微微有些泛红,可能是因为第一次牵手的缘故。

可即使醒了,蝴蝶忍仍然不愿意放开富冈义勇的手。刚才的梦实在太真实,她害怕一松手又会再次失去重要的人,眼泪也仍然止不住地淌下。富冈义勇嘴笨,不知道该说什么,便悄悄伸出另一只手,将蝴蝶忍轻轻地搂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冰凉的她。

一路无话,临到了天明抵达时,蝴蝶忍才终于抬起泪眼,有些害怕地低声道:

“这样脆弱,会被讨厌的吧?”

富冈义勇第一次看到如此柔弱的蝴蝶忍,不禁紧了紧怀抱——原来这就是心疼的感觉吗?

“不会的。”他同样低声承诺道。

“姐姐说,希望我退出鬼杀队,活到白发苍苍,像普通女孩一样获得幸福。我比不上姐姐,姐姐总是坚强的,以前的我就是这般脆弱。”蝴蝶忍又絮絮叨叨地说起了自己的心结。

“我也比不上我师兄。”嘴笨的富冈义勇只有比烂这一条安慰的办法。

“我太弱了……要是我的个子能再高一点,手能再大一点,身体能再强壮一些,是不是就可以砍下鬼的脖子,就不会无能为力的看着重要的人一个个地死在我眼前呢……好累啊……真的感觉要坚持不下去了。”蝴蝶忍的身体随着哭腔一起颤抖着,好似一只受伤的蝴蝶在暴雨中挣扎。

“我不会死。”富冈义勇笨拙地应了一句,却神奇地让怀中的女孩平静了下来,温度也逐渐回到了身体里。

马车在蝶屋门口停下。

蝴蝶忍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又回到了往日那温柔轻快的语气:“刚才真是让义勇先生见笑了,太丢人了,事后可千万不准拿此事取笑我哦,不然就杀了您灭口。”

“不过谢谢你。”

富冈义勇只觉得有只蝴蝶轻巧地落在了自己的嘴唇上,留下冰凉的触感,又逃似的飞走了。

蝴蝶忍跳下马车,笑着向富冈义勇挥手道别。

 

(十)

既拉手了,又拥抱了,还接吻了,该怎么办?

富冈义勇和蝴蝶忍的选择都是:装死。

双方的日常生活并无本质的变化——当然,还是变得更加融洽了。

“戳戳。”

“为什么要戳?”

“这是能缩短人与人之间距离的戳戳哦,可以让我们好好相处呢。戳戳。”

“请停下。”

“义勇先生,今天做了您最爱的萝卜鲑鱼呢。”

“谢谢,我开动了。”

“哎,义勇先生吃萝卜鲑鱼的时候会微笑呢,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义勇先生笑呢,原来您不是面瘫啊。”

“并没有。”

“义勇先生,衣服太旧了吧,我帮您缝一套新的吧。”

“不用。”

“再说这样的话,我真会生气哦。”

“抱歉。”

“这还差不多。”

“我想要三套。”

“义勇先生怎么不快点去死呢?给您缝一套寿衣好不好?”

富冈义勇的情商,也在粉红泡泡里缓慢地成长着——不死川居然觉得他没有那么讨厌了。

不过,富冈义勇和蝴蝶忍默契地没有再提马车上的事,也默契地没有更进一步,或许也是因为周围的环境——在鬼杀队这样生离死别如家常便饭的氛围里,恋爱这种东西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当然,大庭广众下的眉来眼去、人群中擦肩而过时悄悄的拉手、在无人处的拥抱,都是阴沉生活里再好不过的调剂——主要都是蝴蝶忍在主动。

一日清晨,富冈义勇照例来到了蝶屋门口。

“早上好,义勇先生,今天精神也不错呢,真好呀,那么可以给我一个拥抱吗?不给的话就砍下您的手,缝在我衣服上抱我。”

而蝴蝶忍也和往常一样早早到了门外等待,扑入怀里给了他一个拥抱。她的身体很轻,仿佛蝴蝶一样没有重量,身上有着淡淡的紫藤花香。她的眼睛很好看,仿佛沁人心脾的宝石,笑起来会眯成一条线。朝阳温暖的洒在身上,还有和煦的晨风。富冈义勇忽然觉得这样的生活好美好,似乎能让人短暂地忘却自己杀鬼救人的宿命——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

当然,甜蜜的瞬间永远都只是短暂的插曲,刀匠村的消息就在那天上午传来了:

继被斩杀于游街的上弦六之后,袭击刀匠村的上弦五和上弦四也被霞柱时透无一郎、恋柱甘露寺蜜璃、炭治郎、不死川玄弥、祢豆子等人合力击杀。祢豆子成为了首只克服了阳光的鬼,招致了无惨的觊觎。时透和甘露寺也都受炭治郎的影响开启了斑纹,实力大幅增强。

种种迹象表明,与鬼王无惨的决战已经迫在眉睫了。短暂的闲适时光随机结束,柱们即将展开联合修炼。

和原本的历史线不同,如今的富冈义勇没有那般孤傲别扭,也没有拒绝参加柱合练。但令他意外的是,蝴蝶忍却说她无法参与。

“为什么?”富冈义勇在散会后追问道。

“哎呀,富冈先生知道的,我的身体一向很娇弱,提不起比筷子重的东西,那样的训练我哪里吃得消?而且没用的啦,无论怎么训练,我也是不可能砍下鬼的脖子的。”蝴蝶忍巧笑倩兮地搪塞,可已经熟悉了她的富冈义勇分辨出了——这是假笑,也是假话。

真实的蝴蝶忍,会为了保护重要的人,赌上一切地努力和战斗,怎么会说出这样的丧气话?

 

(十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份在意,富冈义勇在晚上训练结束路过蝶屋后,生平第一次没有敲门,直接翻墙侵入,控制住脚步和气息,悄悄地接近了蝴蝶忍的闺房。

借助闪烁的烛火,富冈义勇透光窗户纸,依稀看到屋内的蝴蝶忍正用针管向自己的手臂注射着什么——屋内传来了浓烈的紫藤花味,不像是香薰,倒像是烈毒。

富冈义勇猛地推门而入,大步向蝴蝶忍迈去。蝴蝶忍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慌忙想要藏起针管,但在富冈义勇目光的逼视下却是无处遁形。

“忍小姐,你在干什么?”富冈义勇扫了一眼桌案上密密麻麻的药瓶和药剂。随后,猛地抓起蝴蝶忍的手,不由分说地挽起她的袖子,才看到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细小针孔。

何等大意的失误……为什么现在才发现?这应该已经持续很久了吧。

蝴蝶忍沉默了,仿佛无精打采的蝴蝶落在了枝头。

“是毒药吧?”帮蝴蝶忍试了这么久的药,富冈义勇也对她的药理学有了些许了解,看了眼桌上的布置就知晓了一切,“为什么要给自己注射毒药?”

蝴蝶忍依旧缄口不言,可富冈义勇并不打算放过她,而是继续追问道:“是因为这个事情才不参加柱合练的吗?你要干什么?忍?”

这声突如其来的“忍”让蝴蝶忍动摇了,她轻轻咬了咬嘴唇,随后低声坦白道:

“义勇先生,这是我的计划。”

富冈义勇没有说话,而是在蝴蝶忍身旁坐了下来,示意她继续讲下去。

“杀死姐姐的上弦鬼……有着极为强悍的力量和血鬼术。正面与之对敌,取胜机会渺茫。就算赢了,恐怕也要付出惨重的牺牲。所以我有一个毒杀他的计划,可以以最小的损失来击败他。”

蝴蝶忍顿了顿,躲避着富冈义勇的视线——奇怪了,明明自己早已坦然地下定决心,可是当他出现后,想说出那句话却变得艰难:

“代价是我的性命。”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蝴蝶忍甚至听不到富冈义勇的呼吸声了。

“对普通的鬼而言,紫藤花的致死剂量是50克,我可以通过刀尖来注入。但寻常剂量的毒素,对上弦鬼的用处并不大,他们很快就能适应并产生抗体。想要毒杀鬼,唯有加大剂量。”

“那只鬼,非常喜欢吞噬他人,尤其热爱吞噬年轻貌美又富有力量的女性。如果他成功击败了我,肯定不会放弃吞噬我的机会。”

“我的体重是37千克,如果我的身体里布满了紫藤花的毒素,那他在吞噬我之后,瞬间就会摄入致死量700倍以上的毒素,哪怕不死,也会受到重创。到了那个时候,其他鬼杀队的队员就可以趁势击杀他。”

“在那之前你会被先毒死。”富冈义勇看着蝴蝶忍的视线都变得颤抖起来,“紫藤花的毒素对人也是有害的。”

“一口气摄入大量的话当然会。可是我,是在一年的时间里,持续不断地通过服用和往身体各部位注射,来小剂量地缓慢摄入紫藤花毒素。”蝴蝶忍摊开手,“现在的我,已经是接近完成的人体毒药了。只要上弦把我吞噬,胜利就将属于我们。”

“我不同意这样的计划。”富冈义勇面色阴沉地可怕。

“阿拉阿拉。”蝴蝶忍知道富冈义勇会说出这样的话,可当她真的听到爱人那沉重的口气时,心中还是不禁泛起暖意,但嘴上却依旧逞强道:“富冈先生,无论怎么说,我们也只是平级的同僚,您哪里有资格否定我的计划呢?您又不是主公。就是因为老是做这样多余的事情,您才会被其他柱讨厌的呀。”

“我不同意。而且,没有被讨厌。”富冈义勇不由分说地摁住了蝴蝶忍的手,凑近了脸颊,死死地瞪着蝴蝶忍那琉璃般清澈的双眸,“不同意。”

“这是我,虫柱蝴蝶忍的决定,您没有立场否决,您又不是我的什么人。”蝴蝶忍挤出一丝微笑,但声音已经微微颤抖起来,回望着富冈义勇,任性地期待着他给出她想听到的回答。

是啊,我没有立场。

富冈义勇只觉得一盆冷水迎面浇下。

我和她只是同僚,硬说也只是关系好的同僚,不是上下级也不是夫妻,甚至连恋人都不是。我有什么立场去干涉她的决定呢?

有什么立场……

富冈义勇微微吸了口气,咽了口口水,克制住几乎让男人无地自容的羞耻,有些艰难地轻声开口道:

“以忍小姐重要的人的身份,我不同意。”

听到这句话后,蝴蝶忍垂下了眼眸,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片刻后,她重新睁开含泪的眼,也认真地望向富冈义勇:

“就是因为义勇先生是我重要的人,所以我必须要做这样的选择。我不想再失去重要的人了,我会保护重要的人,哪怕赌上性命也要……”

“忍小姐也是我重要的人,我也会赌上性命保护你,请你不要赴死。”富冈义勇用温柔而坚定的语气请求道。

“想要战胜他们,我们别无他法。”蝴蝶忍依然坚持。

“会有的,你先解毒,毒素会危害身体。”富冈义勇双手扶住蝴蝶忍的肩膀,蝴蝶忍却只是摇头。

“有解毒的办法吗?”富冈义勇低声确认道。

蝴蝶忍点了点头,随后又摇头道:“我不会告诉义勇先生的,不用想着强迫我服解毒药。”

“好。”富冈义勇于是非常自然地端起桌面上摆放的一瓶大约有500毫升的紫藤花药剂,一饮而尽——动作之自然,以至于蝴蝶忍在他喝完半晌之后才反应过来。

“义勇先生干了什么?”蝴蝶忍被富冈义勇这决然的态度吓得不清。

“解毒药。”富冈义勇放下瓶子,转而向蝴蝶忍伸出手:“一次服用大剂量,不解毒的话,我会死。告诉我解毒的办法。”

“义勇先生……我真是拿您没办法了啊!您为什么总是要这样招人讨厌呢?”蝴蝶忍瞬间哭了出来,无论怎么擦拭,泪水却还如决堤一般不断涌出眼眶。

“我没有被讨厌。”富冈义勇仍然故我地反驳道,“解毒药。”

“我没有解毒药。”蝴蝶忍艰难地开口道,“紫藤花的毒素无法在体内分解。”

“你刚才说有?”富冈义勇神色一紧,猛地站了起来——倒不是怕自己死,而是担心蝴蝶忍。

蝴蝶忍将脸埋入阴影里,沉默了许久,方才抬起头,用支离破碎的眼眸望着富冈义勇:

“没有药,但是有办法……”

“什么办法?”

富冈义勇还没反应过来,女子已如蝴蝶般飞入怀中,一双小手轻轻扶住他的脸颊,随后便踮起脚尖吻了上来。

是湿润的吻。

几声琐碎的衣扣轻响后,蝴蝶的羽织和衬衣也坠落在地。

“只有雏儿能留住紫藤花的毒素,男女之事可以让毒素随着云雨排出。”

 

(十二)

……

此处省略800字。

……

蝴蝶忍已枕在胸膛上沉沉地睡去,富冈义勇拉起被子,借着忽明忽暗的烛光,打量着她的睡颜和凌乱的秀发。平日里那个腹黑毒舌一直损自己的姑娘,此刻却宛若猫咪一样,安心地蜷缩在自己怀中。仿佛自己有力的心跳,能让她睡得更沉。只是没想到,看似瘦弱的她,在有些部分却格外有肉。

富冈义勇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她。

第二天清晨,蝴蝶忍呢喃地醒来。她探手去寻,一双粗糙有力的手握住了她。富冈义勇颈间那运动后的气味让她的身体只觉得酥酥麻麻的,很舒服,还想再赖在这里不起来。她想说些什么,可料想富冈义勇的脑袋也无法做出回应,便只是浅笑,轻吻他的胸口,而富冈义勇的回答则是更紧的拥抱。

又不知缠绵了多久,蝴蝶忍终于起床,在镜前洗漱。可富冈义勇却忽然从背后袭来,将她摁在桌上,有些粗鲁地扒下她刚穿好的衣服。

“义勇先生~”蝴蝶忍求饶般地抗议道。

“忍小姐服用的毒素是我的几十倍,我的毒解了,你的应该还没有。”没想到,富冈义勇居然真的一本正经地强调道:“继续。”

就这样,没羞没臊的十几个日夜过去了。

 

(十三)

终于,随着主公的诱饵作战成功,鬼杀队被拖入了无限城,决战拉开序幕。

和原来的展开不同,这一次的富冈义勇紧护在蝴蝶忍身侧,随她一同攻入了上弦二童磨的屋敷。但即使香奈乎和伊之助也及时赶到支援,众人仍然在童磨那神乎其技的血鬼术下被逼入绝境。

富冈义勇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使出水之呼吸十一之型·凪,才勉强为躲在身后的众人挡开童磨一波接一波的攻击,可他的体力已经濒临殆尽。

“真是令人遗憾的情侣啊,这么努力,这么相爱,拼命地彼此扶持,却还是要双双殒命在这里,绝望地看着对方的人生到此为止,想想就让我痛不欲生啊!”端坐于睡莲菩萨之上的童磨饶有兴致地看着富冈义勇和蝴蝶忍的垂死挣扎,两人如今都是伤痕累累,让玩心大起的童磨并不介意留给他们一些喘息的时间:“快让我帮你们往生极乐吧,不用再承受这绝望的痛苦。”

“已经没有办法了,义勇先生。”

蝴蝶忍强撑着站起,轻轻地拉了拉富冈义勇的衣角:“执行原计划吧,让那恶鬼吞噬我中毒,你才有机会击杀他。”

“你打糊涂了吗?”富冈义勇不敢回头,全神贯注地警戒着童磨的动作,“毒已经解了。”

“哎呀……糊涂的是义勇先生吧。您不会真信了?男女之事能解毒什么的。”蝴蝶忍闻言竟笑了出来,“真是可爱的义勇先生呀,一点自觉都没有呢。”

“什么?”富冈义勇的眉毛抽搐了一下。

“根本解不了毒,我的身上还是布满着紫藤花的毒素。”蝴蝶忍压低声音轻声道。

“那为什么我没死?我喝了很多。”富冈义勇冷声问道。

“因为义勇先生的那瓶根本不是什么毒药,是萃取剩下的紫藤花汁罢了。”蝴蝶忍露出了往日里那戏弄富冈义勇时才会泛起的神色,“我当时只是被义勇先生的决心吓到了罢了,液体本身没有毒性。”

“那……”富冈义勇瞬间语塞,微微侧过头来,没有说话,但蝴蝶忍知道他想问什么:那为什么忍小姐当时还说,要行床笫之事,才能解毒?

蝴蝶忍此刻的笑容是富冈义勇平生所见过的最温柔的微笑。

“我不想人生留下遗憾,我想和所爱的人做完所有爱人该做的事情,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再毫无挂念地去死。非常抱歉呢,义勇先生,没办法和您共度余生了,真是遗憾呢!我要上天堂了,义勇先生要记得为我守寡哦。如果另有新欢,那就下地狱去吧!”

即使到了最后关头,还不忘作出往日里幽默毒舌的样子,希望让富冈义勇不要太悲伤。

只是可惜,明确心意的告白,在临死前才能传达给最爱的人。

不会让那个噩梦成真的,哪怕牺牲我的一切,都不会再让重要的人死去,不会让义勇先生死去——这是蝴蝶忍在马车上下的决心。

富冈义勇沉默了,只觉得浑身的血液瞬间沉入脚底,身体冰凉刺骨。随后,那血液却又沸腾而上。

蝴蝶忍踉踉跄跄地想要向前走去,却被富冈义勇一把推回了身后。

“不用道歉。”

富冈义勇的脸上赫然浮现出黝黑的斑纹,大踏步迈向恶鬼。

“我和你姐姐一样,希望你活到白发苍苍,像普通女孩一样获得幸福。”

 

(十四)

后面的事情,富冈义勇已经记不清了。

他只知道他醒来的时候,鬼王已经被击杀,鬼杀队也完成使命解散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赢的,没印象是谁来增援的,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昏迷的。

但是蝶屋病床的窗前,停着一只美丽的蝴蝶,扑腾着翅膀,似乎是想要飞进来。

富冈义勇撑着病体,艰难地打开窗,那只蝴蝶顺势飞入,落在了他的手指上。

很轻,像她一样。

翅膀很美,像她的眼睛一样。

可是她呢……

富冈义勇忽然觉得一股难以抑制的悲伤涌上心头,随即化为泪水淌下。

她不在了吗?如果她在的话,一定会守在我的病床边吧?

“富冈大人,醒了!富冈大人醒了!”

门口传来了呼唤声,不是蝴蝶忍的声音,也没有叫蝴蝶忍的名字。如果她还在的话,第一时间肯定会叫她吧?

富冈义勇扭过头去,却发现门口那人并不是在叫自己,而是看向了走廊的方向。

走廊上传来熟悉的轻盈步伐。

富冈义勇瞪大了双眼,瞳孔却骤然收缩,视线的焦点飘忽不定,蝴蝶忍的影像也在门口逐渐清晰。

“呀,义勇先生,醒了呢。”蝴蝶忍缓步走到病床边坐下,随后便注意到了枕头上的泪渍,忍不住眯着眼笑了起来,“怎么,被疼哭了吗?看不出来呀,义勇先生还真是个小哭包呢。怎么,被我点破了这种事情,你不会记恨我吧?我以后每天都会拿出来嘲笑你的哦。”

富冈义勇说不出话,太多的情绪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消化。

“富冈大人,需要为病人准备什么药品吗?”蝶屋的几个工作人员向蝴蝶忍问道。

“先不用。”蝴蝶忍招了招手,示意他们离开。

“为什么叫你富冈?”富冈义勇有些诧异,还以为是自己的听力出现了问题,终于憋出了第一句话。

“是,富冈忍,请多指教了。”蝴蝶忍笑着弯下腰,用鼻尖蹭了蹭富冈义勇的鼻子,“趁着义勇先生昏迷,占了您的便宜,已经去改了户籍咯,义勇先生该不会是在生气吧?你要是再不醒的话,我都打算直接给您办理死亡手续,埋了您之后,好作为妻子继承您的遗产了呢。”

“我已经开了斑纹……活不过25岁……”富冈义勇有些艰难地开口——斑纹剑士,都会在25岁前死去——传说里一直是这样说的。言外之意,是不希望蝴蝶忍嫁给自己,耽误自己一生。

蝴蝶忍当然知道富冈义勇会这么说,所以才要抢在他苏醒之前就把生米煮成熟饭。不然等富冈义勇醒了,她想再提结婚的事可就困难重重了。

“哎呀,没事呀,我也一身紫藤花的毒素,谁先死还不一定呢,说不定是富冈先生为我守寡才是呢……”

“忍。”

富冈义勇突然开口,打断蝴蝶忍一如既往的毒舌,唤了声她的名字,随后便不住地流泪。

蝴蝶忍也哭了。

他紧紧将她拥入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感受着那紫藤花般真实的清香。她也靠在他的胸膛,聆听着他真实的心跳。

“你还活着。”

“是呀,义勇先生,我还活着,真好呢。以后,我们也要好好相处哦。哪怕只剩下几年的时间,我也想陪义勇先生一起走过。”

 

(十五)

十年后,富冈邸。

“义兔,奈惠,要吃饭咯。如果再不下来的话,妈妈会生气的把你们的肚子刨开,再把饭塞进胃里的哦。”

“来了来了!”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子笑嘻嘻地从楼上跑下了下来,“妈妈,爸爸还没来,爸爸又是最后一个!”

“亲爱的。”富冈忍站到楼梯旁,对着二楼的房间皮笑肉不笑地温柔道:“我会记仇的哦,这是我给你的最后通牒了,这个月你已经二十三次没有准时下来吃饭了,这样可是没有办法好好相处的哦。还是说点什么比较好吧?你不会想被夫人和孩子们一起讨厌吧?”

“我没有被讨厌。”富冈义勇打开门,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望着楼下的妻儿。随后下楼,忽然将妻子拥入怀中,两个孩子“呀”地一声开始起哄。

“今年是31岁了。”富冈义勇低声道。

“还没有死,真是令人意外呢。”富冈忍插着腰,嘟着嘴,抬起头望着丈夫,“前几年每天都数着日子过,害怕你突然死了,来不及给你准备葬礼的事情呢。”

是的,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富冈义勇养成了把自己锁在屋里的习惯——他害怕突然在妻儿面前死去。

“不要怕,不管发生什么,我都能把你救回来的,要相信我的解毒药。”富冈忍轻轻地拍了拍丈夫的背,“做了你最爱的萝卜鲑鱼,快来吧。如果凉了的话,就割开你的血管,用你的动脉血给菜加热哦。”

·

(下面还有后续哦!随缘摸的一些婚后日常)


こちょう しのぶ/暂退
啊啊~这个我知道哦。 是东方那...

啊啊~这个我知道哦。


是东方那颗明珠般国家的节日吧。


我也对那个国家心神以往很久了~【对面前人挥一挥手,轻声慢语着】


所以…蝶屋今天会有很多的月饼,其中还有我亲自做的呢。


你想要尝尝吗?【略有期待的注视,掩唇轻笑】


还有很多创新的口味哦,比如紫藤花味的月饼。


欢迎你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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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元.娱乐

原来牛郎织女还有另外一个版本的故事

原来牛郎织女还有另外一个版本的故事

小星星⭐⭐⭐

惊封:家长组非典型阅读体(6)

  

  surprise ,我又更新咯!

  

  人物:

  

  私设全新660世界线:86.44.+1.柯宝的家长,点姐,61的家长,小鹦鹉一家(除小鹦鹉),刘果果一家,红桃的母亲,菲比的母亲,古罗伦国王(乔治亚和阿曼德的父亲)及人民

  

  658世界线的乔木私立高中众人(时间线是鲍康乐偷拿家里的2万块钱给白柳后,被许薇发现前)

  

  正文开始:

  

  〖片段:  1.流浪者与猴

              ...

  

  surprise ,我又更新咯!

  

  人物:

  

  私设全新660世界线:86.44.+1.柯宝的家长,点姐,61的家长,小鹦鹉一家(除小鹦鹉),刘果果一家,红桃的母亲,菲比的母亲,古罗伦国王(乔治亚和阿曼德的父亲)及人民

  

  658世界线的乔木私立高中众人(时间线是鲍康乐偷拿家里的2万块钱给白柳后,被许薇发现前)

  

  正文开始:

  

  〖片段:  1.流浪者与猴

                2.你要做我的小仓鼠吗?

                3.晚安,安德烈

                4.猴子偷桃

                5.主人,你要杀了我吗?

                6.白柳,我信你个鬼1.0

                7.怀疑和背叛

                8.小熊

                9.家暴

                10.纪念品

  【随机抽取中……】

  到下一个会是什么呢?

  方母的直觉告诉她,接下来的片段可能会很刺激。

  【抽取片段2.】

  【播放片段2.你要做我的小仓鼠吗?】

  〖爱心福利院,周三凌晨,三点四十五分。


    手工教室。


    除开白柳之外的另外四个小孩被关进了福利院后方的一个手工教室里,老师将这四个孩子关禁闭反锁在这里。


    这个手工教室在福利院很里面的位置,三面墙都没有窗户,唯一一面有窗户的墙正对的也是走廊,对面就是厕所——护工和老师时不时地过来上厕所,这导致这个手工教室非常适合用来做一个小型监狱,锁住一些想要跑出福利院的不乖的儿童。


    教室内有一些画布,涂胶,布头等等可以用来做手工的东西,随意地散落在地面上,这也是他们之前给投资人做礼物的地方,但这些东西散落在地面上陷入不是因为儿童们昨天做了礼物,而是因为暴怒且焦躁的小苗飞齿。

  

  他疯狂地把所有东西都扫到地上,在教室内走来走去,苗高僵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作,苗飞齿突然转身对着苗高僵怒吼:“你他妈倒是想想办法!明天我就就要被抓去抽血了!那我们就都完了!死了!”

  

  苗高僵刚想开口,教室的门突然开了,老师牵着刘佳仪和木柯这两个脸色苍白的孩子从医务室回来了。


    刘佳仪和木柯刚刚因为都出了问题被送去检查,刘佳仪吐血,木柯心口痛,检查完了之后为了避免他们逃跑,还是被老师送到了这个小型监狱一般的【手工教室】。


    老师对着木柯和刘佳仪说:“你们两个没有什么大问题,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等明天投资人来了,带你们去私人医院看病,我不希望再看到有人逃出来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关上了门。


    木柯奄奄一息地捂住自己的心口蹲在了地上休息,刘佳仪蹙眉靠在了墙上深呼吸,她的唇一点血色都没有,这两个小孩看起来都不像是老师说的一点问题都没有的样子。〗

  

  老师把小朋友关禁闭的做法,看得一些家长皱眉,他们并不认同这种做法。即使小孩子犯错了,也不应该直接关起来,搞得跟个犯人似的。

  

  抓去抽血?

  

  苗飞齿说的话,再加上老师的态度,以及联想到上一个片段里以命相搏的比赛,他们并不觉得抽血只是为了给小朋友检查身体,反倒更像是从一群人型血袋中取血一般。

  

  少数聪明的人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其他人倒是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只是单纯觉得有些怪异罢了。

  

  刘父刘母看到了刘佳仪,她的状态似乎差到了极点。

  

  刘母又心疼又焦急:“佳佳怎么会吐血!?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到那个老师离开,刘母又气又急:“佳佳都吐血了怎么会没事!!!”

  

  刘父也同样心痛和愤怒,一时间都顾不上安慰刘母了。

  

  木父木母则是诧异,他们的儿子跟那位神童刘佳仪可不是同龄人,差了将近20岁,怎么在上面就成相同岁数的小孩了呢?

  

  但是他们也顾不上疑惑了,屏幕中的木柯一看就知道是心脏病犯了,在那样的环境下又没有医生又没有药的,可怎么办啊!

  

  “小柯他……”木母素来平静的脸上难得带了些慌张,这可是她辛辛苦苦怀胎十月好不容易才生下的儿子,无论如何她都希望木柯可能够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长大,而不是因为心脏病,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死掉。

  

  木父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即使心里担忧,却依旧不喜形于色。他拍拍木母的手安慰道:“小柯很优秀,他命不该绝,不会有事的。”

  

  〖苗飞齿一见这两个拖油瓶就火大,手高高举起,向前冲过去嘴里骂道:“妈的,不是你们我们也不会没跑出去!”


    眼看巴掌就要落到他和刘佳仪的身上,木柯下意识地站起来挡在了刘佳仪的前面,伸手接住了苗飞齿落下来的手,嘴里辩解了一句:“没有我们你们也跑不出去啊!外面都是怪物!”


    刘佳仪一脸虚弱靠在墙面上缓缓滑落地面,她浅色的唇在自己捂住的指缝间因为用力呼吸轻轻开合,看着比木柯的情况还要差一些。〗

  

  看到苗飞齿要对刘佳仪动手,刘父刘母火气噌的一下就冒的更高了,看到木柯阻止后才稍微缓和一点:“小兔崽子竟然敢打佳佳,看我不把他揍到哭爹喊娘不可!”

  

  “还好有这个叫木柯的小朋友,明明他自己状态也很差,却还愿意替佳佳出头,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感谢他一下。”

  

  木父木母对于木柯替刘佳仪出头是又心疼又欣慰,木母:“小柯长大了,懂得保护女孩子了,但我还是希望他多顾点自己,在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再去帮别人。”

  

  〖苗飞齿看着这样虚弱的刘佳仪忽然吞了一口口水,他一把抓住挡在他前面的木柯,扯开木柯一步一步地靠近了墙角的刘佳仪,眼睛都有些一些发直了,喉结因为不停地吞咽唾沫而上下滑动着:“妈的,明天我就要被人吃了,我还没有吃过一口我想吃的……”

  

  被苗飞齿推开的木柯又想挡在刘佳仪面前,他在这个年龄受到的家教就是要保护女孩子,并且苗飞齿很明显不对劲,他警惕地,壮着胆子张开双臂又护到了刘佳仪的面前:“苗飞齿,和你说过了!你没有跑出去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要是敢对佳仪做什么,你信不信我告诉白六!”


    一起逃跑又被抛下的经历让小木柯迅速地和刘佳仪单方面地缩短了心理距离,他现在就把刘佳仪当成一个和自己一样弱,但又需要自己保护的小妹妹。


    在知道自己没有反抗苗飞齿的能力的情况下,小木柯虽然不清楚这两个人和白六达成了什么协议,但很明显白六可以控制住苗飞齿,所以木柯这位小朋友无师自通地搬出了告状大法。


    木柯瞪圆了眼睛,语气却冷静又有说服力:“你不敢违抗白六的对吧?要是第二天白六看到你这么对我们,你以为你会有什么好下场吗?”


    苗飞齿往这边走的脚步一顿,很快他的表情就狰狞了起来,他一把挥开木柯:“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好下场!给我滚开!我今天非要拿这个小瞎子开开荤不可,你他妈挡在我面前,我连你一起吃!”


    木柯看着双目猩红的苗飞齿,没忍住打了个哆嗦,而刘佳仪突然大声呼喊起来:“老师!老师!”


    走廊里偶然过来上厕所的老师听到了刘佳仪的呼喊,她有些不耐烦地推门进来:“你们又怎么了?”


    眼看木柯要指着苗飞齿告状,苗飞齿眼珠子一转,抢先开了口,他大刺刺地站了起来,对着老师嘻嘻一笑:“老师,我和木柯和苗高僵起了一点冲突,我们打了一架。”


    小木柯听到这句话一怔,但很快他的脸色就沉了下来,木柯站了起来猛得大声说道:“我和苗高僵没有和苗飞齿起任何冲突!是他想要欺负……”


    “就是起冲突了!”苗飞齿猛得拔高了声音打断了木柯的话,他眯着眼睛一边嘴角邪性地勾起,慢悠悠地转头看向老师,“老师啊,要是把我和他们两继续关在一起,我们说不定还会继续打架,打坏了谁也不好对吧?我下手又没轻没重的,木柯我记得是有心脏病吧?我给踹两脚要是给踹出事了怎么办?”


    这就是明目张胆的威胁了,木柯气得脸都涨红了,还想继续反驳,但老师听了这话以后眉头一皱:“事真多,那把你们分开关吧。”


    苗飞齿终于满意地笑了起来:“老师,苗高僵在刚刚打架的时候也欺负刘佳仪,不过我是不欺负女孩的。”


    木柯气得眼球都要突出,人急得蹦了两下:“屁!!”这是他这个年纪的时候能说出来最脏的脏话了。


    “几个小屁孩还闹内讧。”老师简单地扫了一下全场,下了定论,“那就把你和刘佳仪关一起,都给我老实点不要在闹出岔子了。”


    木柯终于找到机会插嘴了:“老师,是他欺负……”


    苗飞齿皮笑肉不笑地看了木柯一眼:“你想好了再说啊木柯,我不和苗高僵一间房,要么和你关一起,要么和刘佳仪关一起,你想好和我关一起的下场了吗?”


    他的眼神里带着极其赤裸血腥的食欲,那眼神看得木柯鸡皮疙瘩一身,连退两步,但木柯看了一眼刚刚喊了老师现在都还在喘气的刘佳仪一眼,他咬了咬牙,就要说我和你一间。〗

  

  艹,这小孩想吃人!!!

  

  在场众位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原本他们以为苗飞齿就脾气爆了点,性子恶劣了点,没想到远不止于此,他竟然想吃人,而且看起来,正准备对木柯或刘佳仪下手。

  

  刘母瞳孔猛缩,声音颤抖:“怎么办,这下怎么办,我的佳佳!!!”

  

  刘父也很紧张,他不希望佳佳出事,但同样的,他也不希望帮了佳佳的木柯小朋友出事。

  

  木母看到苗飞齿威胁木柯的时候,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担心小木柯会傻乎乎的选择让自己陷入危险,在看到小木柯想说自己和他一间的时候,脸色更是差到了极点。

  

  连木父的脸上也闪过一瞬的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其实在他看来,刘佳仪只是旁人,就算她是神童很聪明,值得交好,但也比不上自家儿子的性命重要。

  

  陆父作为警察,他无法容忍这种事情,但对此又无可奈何,系统说过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他救不了木柯和刘佳仪,只能作为旁观者看着事情的发生,他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痛恨。

  

  陆母拍着他的肩膀:“别难过,虽然我们改变不了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但是可以阻止正在发生的罪恶,我们能做的,就是尽我们最大的努力铲除一切罪恶,不是吗?”

  

  陆父深吸一口气:“嗯,你说的没错,我不该自怨自艾,人要向前看。”

  

  至于其他人,绝大多数都在为刘佳仪和木柯担心,但也有极少数的人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看热闹。

  

  〖刘佳仪这个时候忽然缓缓站了起来,她的手摸索了两下,放在了老师对她伸出的手掌上,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老师,我们过去吧。”


    木柯急得跳脚了:“佳仪!你别过去!”


    刘佳仪听着声音,转头“看”向木柯笑了一下,眉眼弯弯,语气轻缓似乎有些愉快:“不用担心我,我有办法的。”


    木柯怔了一秒之后,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刘母的手掌紧紧握成拳,指甲狠狠的掐在掌心的肉上,疼痛使她保持冷静,没有失态的叫出声来。

  

  木父心里松了口气,见刘佳仪的反应,以他多年看人的经验,这刘佳仪绝对不简单,她必定有后手。

  

  〖刚才刘佳仪那个笑,让他觉得很奇怪地背后一凉——他觉得刘佳仪好像早就料到了苗飞齿会这样做,故意让他们关在一间房里。


    而她纵容了苗飞齿的做法。


    木柯想起了这女孩在提议离开福利院的时候杀死老师,这样可以拖延被发现的时间,但最终被白六否决了,说不能轻易处死福利院里的n什么c,木柯听得不是很懂,但刘佳仪很自然地说,如果出事可以推苗飞齿他们去顶吧?


    刘佳仪身上有种近乎天真的残忍感,她聪慧,机敏,行动力绝佳,除了看不见她简直是个和白六一个等级的谋划家。


    夜逃福利院的的这个计划是她和白六一起做的。


    所有老师的查房规律,和钥匙的位置,以及出逃的大致方位都是刘佳仪这个盲女在短短一天之内就摸清楚了的信息,骗老师出来只花了她短短一分钟的时间,甚至这个小姑娘还想在出逃的路上弄死老师,防止后面的老师醒来之后追上来,但小白六沉默一会儿说,虽然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不行,杀人对我们来讲太废时间了。〗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这波反转可谓是令人措不及防,谁能想象的到,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非常惹人怜惜的盲人小姑娘,竟然有人那般好的身手和令人惊叹的头脑,以及随随便便就能对人痛下杀手的残忍。

  

  等等,盲人,有极少数五G冲浪者(古罗伦应该也有极少数人会外出经商,然后关注这些吧?)已经认出了这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神童刘佳仪,可刘佳仪的眼睛明明是好的呀,这又是怎么回事?而且这一看就是早就习惯眼盲了。

  

  木父木母等一众人也同样的疑惑。

  

  他们默契的看向刘父刘母,只见刘父皱眉不语,不知是为刘佳仪的做法不满,还是为刘佳仪的眼睛沉思。

  

  而刘母嘴里念叨着:“盲人?怎么会?佳佳怎么会是盲人呢?佳佳的眼睛看不见了?”脸上不再是愤怒和惊恐,而是茫然。

  

  〖木柯看着苗飞齿和刘佳仪两个人被老师带着远去背影,心情还是忍不住忐忑了起来。


    刘佳仪再怎么聪明,毕竟是一个小姑娘,她现在这么虚,和苗飞齿体力上的差距也不是可以靠智力抗衡的。

  

  啊啊啊啊怎么办啊!木柯有点崩溃——要是白六在就好了!


    老师把苗飞齿和刘佳仪关进了另一个手工教室。〗

  

  木柯的反应让木父想捂脸,为什么他感觉,小木柯似乎非常依赖那个叫白六的小朋友,就像木柯对那个叫白柳的一样。

  

  不过,木父并没有深思,否则他肯定会猜到小白六就是“小白柳”。

  

  〖刘佳仪默默地蹲在手工教室的右边下方的一个角落,她昨天就在这个角落里做娃娃,所以这个角落的箱子里还装着一些碎布头,她正蹲着一片一片地整理这些碎布头,整理整理着她的手突然被针扎了一下,涌出了一滴鲜血来。


    “啊!流血了。”刘佳仪轻呼了一声,她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嘴里,垂下眼皮遮盖住雾蒙蒙的眼睛,似有些可惜般含糊不清地说,“……有点浪费,这是可以救哥哥的血。”


    苗飞齿从进来之后就不断地在吞口水,他一步一步地从背后靠近了刘佳仪,他脸上的表情狰狞而狂热,就像是一个饿到了极致第一次看到大餐的饿汉。


    在看到刘佳仪把自己扎了一下,白嫩的指尖渗出了一滴艳红的鲜血,这样极具色彩冲击力的“摆盘”更是让苗飞齿的心跳和呼吸都加快了不少,他走到了刘佳仪的后面。


    “你在看什么啊佳仪妹妹?”苗飞齿准备给自己进餐一个友好的开头,他探头去看刘佳仪的布箱子。


    昨天刘佳仪就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带着微笑鼓捣她这个箱子鼓捣了一整天,但最后只拿出了一个丑兮兮的娃娃,针脚粗大简陋,简直不像是正常的针缝出来的娃娃,感觉四肢一扯就能掉……


    不过说起来昨天他看到了刘佳仪向老师要针,但老师说不能给她一个盲人这么危险的东西,所以是没有给她的,那她缝娃娃的针是从什么地方拿来的……


    苗飞齿终于看到了那个布箱子的内部,他的瞳孔忍不住一缩,刘佳仪笑意烂漫地回过头来,她歪着头:“没有针的话,只好用针头缝哥哥娃娃啦呀。”


    箱子里扎在各种布料上的,是各种样式,还染着血的针头,其中有一个扎在一个半成品娃娃的头上,几乎扎到贯穿的地步。


    而那个娃娃和现在的苗飞齿穿的衣服一模一样。〗

  

  刘佳仪看起来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样子,只是自顾自地弄着娃娃,让人摸不着头脑。

  

  “佳佳在做什么啊?那苗飞齿还在旁边呢!”刘母虽然知道刘佳仪大概率是有办法保护自己的,但还是不免有些着急。

  

  刘佳仪接下来的操作让看的人都有些心里发毛,总感觉下一秒苗飞齿就会凄惨的死去。

  

  〖“好看吗?我做的娃娃。”刘佳仪缓缓地站起来,她苍白的脸上是天真无邪的笑,把娃娃背在身后靠近,手上拿出了一个注射器,一步一步靠近了苗飞齿,“按照二级游戏百分之五十的死亡率,至少需要1.6个小孩的血才能救一个玩家,我一个人的血应该救不了哥哥呢,麻烦苗飞齿哥哥爱心献血一下啦。”


    苗飞齿后退半步屁股砸落在地上,他一边蹬动双腿疯狂后退一边歇斯底里地大吼着:“老师!!老师救命啊!!!”


    【系统提示:玩家刘佳仪使用道具(寂静无声),无人可以听到你所在的空间的任何声音,请玩家尽情造作!】


    【道具时效:一个小时】


    【系统提示:玩家刘佳仪使用道具(魔术空间),这是你的专属空间,只有你允许进入的人才能进入,只有你允许离开的人才能离开,你就是主宰这篇空间的魔术师!】


    【道具时效:一个半小时】


    【系统提示:玩家刘佳仪使用肌肉松弛魔药,玩家苗飞齿副身份线失去全身力气肌肉松弛中……】


    刘佳仪漫不尽心地在自己的系统面板上使用着道具,系统不断弹出一些新的标签和指令:


    【系统提示:玩家刘佳仪,因您的个人技能在《爱心福利院》内较为特殊,进入游戏之后为了游戏平衡性,对您做以下限制——】


    【一:将您和您的欲望核心人物玩家刘怀的生命值绑定】


    【二:您处于毒蘑菇中毒buff中,生命值会一直下降,请注意及时回复自己的生命值】


    (注:该buff不为系统强加,为玩家从现实中自带的中毒buff效果,系统将buff效果轻微扩大做限制使用)


    【三:您的个人技能解药的CD时间从1小时延长至6小时】


    【四:您的血液是游戏所有玩家儿童中最符合血灵芝养育的血液,无需血缘关系的保证,您的血液也可以培育出治愈任何投资人绝症的血灵芝,您的血是这个游戏里的(万能血),可以充当任何投资人血灵芝的核心血液使用】


    (注:在其他投资人玩家解密出该游戏背景线索之后,系统会为该玩家做一些适当的信息导向,让他们知道您的血液才是最佳的养育血液,当然是在保护您隐私的前提下,我们不会完全透露您的身份)


    【五:……】


    刘佳仪在收回面板的最后一刻,能看到她的个人属性面板上有一个银光闪闪的皇冠logo:


    【国王公会高级成员:新星榜排名第一的玩家】


    【技能身份名称:被诅咒的禁忌女巫】〗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全场没有一个人出声,或者说,没有一个人回过神来,所有人都被这一长串的信息砸蒙了。

  

  最后还是陆父陆母一众人先回过神来,开始分析这一大串内容。(分析在彩蛋里)

  

  经过一系列解读,他们对游戏有了更多的了解,也猜到刘佳仪是个实力强大的玩家。

  

  〖刘佳仪收回面板之后,她垂落眼帘,看向在地上不停挣扎的苗飞齿。


    苗飞齿就像是一滩烂泥那样瘫软在地上,他后仰着脖子竭力地呼哧呼哧地发出一点细碎的声响,眼泪从眼角流下来。


    “没有人可以听到你的求救声哦,飞齿哥哥。”刘佳仪蹲了下来,她歪着头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吓得涕泗横流的苗飞齿,“我之前听过你的小电视视频,听说你喜欢一片一片地吃小孩身上的肉?”


    “我也喜欢一根血管一根血管地抽你身上的血。”刘佳仪甜甜地笑了起来,她的嘴角甚至有两个小酒窝,“你见过从耳朵被抽血的小兔子吗?最后可以从这里被注射空气处死,据说会死得非常痛苦,相当于半窒息状态死亡,我之前只有一只小仓鼠,是我哥哥送给我的,我本来是想对它做实验的。”


    “可惜它太脆弱了,很快就被我玩死了,我哭得可伤心了。”刘佳仪爱怜地抚摸苗飞齿的头,但她的语调却很轻快,“你想当我的小仓鼠吗?”


    苗飞齿满脸都是泪,他看着刘佳仪手上锋利的,闪着光的巨大针筒,他费力地,恐惧地摇着头。


    “小仓鼠没有拒绝的权利呢。”刘佳仪笑眯眯地说,“我开始了哦。”〗

  

  看着刘佳仪用在甜美的表情和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语,众人只觉得毛骨悚然。

  

  利百加不由的想到了她的女儿菲比,两人同样的下手狠辣,同样会为在意的人着想,同样的优秀,她想着,如果是这两人的话,应该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吧!

  

  刘果果对刘佳仪,是越看越喜欢,她听到了陆父他们的分析,觉得小妹妹做的没错,而且下手干脆利落,帅呆了。

  

  而刘福向春华夫妇也同样没有因此害怕或者厌恶刘佳仪,他们下意识就觉得这是实力强大挺好的,而且残忍什么的只是小女巫的保护色,她其实是个非常好,非常可爱的小姑娘。

  

  刘父看着失神的刘母:“怎么了?”刘母:“如果不是我没能保护好佳佳,佳佳就不用面对这些了。”“这不是你的错,要怎么说还是我这个当父亲和丈夫的没能保护好你们呢。”刘父顿了顿,“至少我们应该高兴,佳佳有能力保护自己,不是吗?”

  

  半晌,刘母才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刘父的话,不再钻那牛角尖。

  

  〖片段:    1.流浪者与猴

                2.你要做我的小仓鼠吗?

                3.晚安,安德烈

                4.猴子偷桃

                5.主人,你要杀了我吗?

                6.白柳,我信你个鬼1.0

                7.怀疑和背叛

                8.小熊

                9.家暴

                10.纪念品


  【随机抽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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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塞,我自己都没想到我居然一次写了这么多!

  还是评论区投票,

  截止时间看心情,

  还是不定时更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