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橪书(上学版)

虫族主攻单元文推荐

1.《虫族之我来自远方》

by碉堡堡

我来自一个遥远的地方,

抬头是星辰变幻,低头是山河平原,

浩瀚无垠的宇宙中,她在我无所觉的时候静默消亡,

你们称她为早已灭绝的蓝星,而我称她为家…….

简而言之,这是地球人类穿越成臭名昭著的星际雄虫,在异世艰难求生的故事。

(虫族单元故事,一个单元一对cp)


路远×尤斯图


韩晏(阿什亚)×伽因


许岑风×法厄斯


温绥之×白兰德


游阙×桑亚


林空×赫勒弥斯

  

立意:山高水远,路长而崎,而他将无视荆棘,一往无前。


(这本是我的虫...

1.《虫族之我来自远方》

by碉堡堡

我来自一个遥远的地方,

抬头是星辰变幻,低头是山河平原,

浩瀚无垠的宇宙中,她在我无所觉的时候静默消亡,

你们称她为早已灭绝的蓝星,而我称她为家…….

简而言之,这是地球人类穿越成臭名昭著的星际雄虫,在异世艰难求生的故事。

(虫族单元故事,一个单元一对cp)


路远×尤斯图


韩晏(阿什亚)×伽因


许岑风×法厄斯


温绥之×白兰德


游阙×桑亚


林空×赫勒弥斯

  

立意:山高水远,路长而崎,而他将无视荆棘,一往无前。


(这本是我的虫族入坑文!以前我接受不了,现在看完这本果断入坑,现在依旧是我虫族文top+白月光)


2.《虫族之渣虫觉醒笔记》by我是什么小饼干


单元一:觉醒的温柔人类渣虫×木讷敏感美人少将

楚辞是一只雄虫,和虫族的其他雄虫一样,他脾

气骄矜暴戾,对雌虫动辄打骂,高高在上,颐指气

使,但某天从医院醒来,楚辞忽然记起来,他前世是个人类。

一个五讲四美,温和有礼,鄙夷家暴的人类。

而就在入院的前一天,楚辞拒绝签署谅解协议,

执意将雌君流放荒星,而他的吃穿用度,治疗费用甚至还是雌君提供的。

楚辞:“.…...


我是个虫渣啊!

他开始改造,不做虫渣,认真工作,努力学习.

最终一不小心,成为了星际最大的游戏出版CEO。

——于是,星际人民忽然发现,他们玩的所有游

戏,从换装养成,到射击3A,背后的巨佬都是同一个虫。

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宠爱他们家的美人

少将。

诺维尔一直以为楚辞是个吃吃喝喝的小米虫,直到

他等级跌落,面对巨额治疗费用,才发现他家雄主是个巨佬啊!

单元二:收藏癖金牌软饭X温文尔雅老男人大佬

楚修是圈内有名的金牌软饭男,他英俊多情,体贴

温柔,金主指东绝不往西,金主朝南绝不向北,只有金主想不到,没有楚修做不到。

这天,刚刚穿越的楚修被虫族最有钱的大佬伊西

斯撞进了医院,作为赔偿,伊西斯下嫁楚修为侍。

伊西斯心如死灰:“吾命休矣。”

楚修(一阵意想不到的狂喜):“我的饭票这不就

来了吗?

于是——

婚礼上,伊西斯苦笑:“雄虫厌恶我,只求不要在宾客面前多加刁难才好。”

后台的楚修西装领带马甲背心,头发梳的一丝不

苟,暗暗握拳:“金牌软饭绝不给饭票丢脸。”

单元三:雄虫面前装温和的冷肃上将X伪装雌虫入学的学霸雄虫

曲夏×艾尔文

(这本也好看!最好看的两本之一!)


3.《震惊,穿书后我抢了反派雌虫》

本文为单元文,一个单元一对cp。

第一个单元:温柔腹黑 江淮景x悲惨少将 阿塔弥亚 谁都没有江淮景惨。被撞死以后又穿进了书里,虽然是个雄虫,但落地就瘫痪。

这也就算了,他旁边还有个以后会把他扒皮抽筋的反派军雌。看着阿塔弥亚身上遍布的伤口,江淮景默默望天,他现在刷好感度还来得及吗……

共五个单元cp


4.《四只雄虫被叛军抓住之后》


5.抱到大腿后发现我是反派雌虫

 by巨水潭

单元一乖巧懂事超怕领导攻顾维X冷肃军雌上将受加尔斯(1-55) 

单元二 眼盲腿疾温柔重生攻沈辞郁X星系大佬控制欲爆棚受冈萨洛(56-108)

单元三 属性未定医生攻棠风奕X属性未定皇子受克莱瑟(109-)

(这篇还是个连载。)


6.《虫族之跨越时空的救赎》

by会飞的咕咕

【单元剧+群穿+小甜文+正文已完结放心食用)】

共六对cp。

MORTAL
天气太冷了 本丸太穷没有钱买被...

天气太冷了 本丸太穷没有钱买被炉 你们就这样将就一下吧

(非cp向)

天气太冷了 本丸太穷没有钱买被炉 你们就这样将就一下吧

(非cp向)

恩如

【主回】谢世子遇鬼

破防的时候喜欢写同人

 男主控⚠️

  

“你怎么会在这里?”冷冽的嗓音出现在身后,男人回过头便撞见一个全身黑色、脸几乎被兜帽全部遮盖的影子。

  

像是直接从浓墨般黑暗的背景中钻出来一般,从头到尾散发着与阳间无关的森冷气息。

  

谢回眉头微微一皱,眼见这家伙的脚部被宽大的黑色衣袍底部遮了个彻底,就同街上其他“人”一样。

  

看来这鬼地方的活物当真只有自己一个。

  

他面上不显:“初来乍到,这儿的路弯弯叉叉的实在太多,我徘徊许久怎么也找不到出路,都要急成无头苍蝇了。”

  

话这么说,但他一行一止间尽是潇洒自然,看不出半点心急的样子。仿佛闯入的不是阴阳交界的鬼集...

破防的时候喜欢写同人

 男主控⚠️

  

“你怎么会在这里?”冷冽的嗓音出现在身后,男人回过头便撞见一个全身黑色、脸几乎被兜帽全部遮盖的影子。

  

像是直接从浓墨般黑暗的背景中钻出来一般,从头到尾散发着与阳间无关的森冷气息。

  

谢回眉头微微一皱,眼见这家伙的脚部被宽大的黑色衣袍底部遮了个彻底,就同街上其他“人”一样。

  

看来这鬼地方的活物当真只有自己一个。

  

他面上不显:“初来乍到,这儿的路弯弯叉叉的实在太多,我徘徊许久怎么也找不到出路,都要急成无头苍蝇了。”

  

话这么说,但他一行一止间尽是潇洒自然,看不出半点心急的样子。仿佛闯入的不是阴阳交界的鬼集市,只是一个初次到访的寻常城镇。

  

对面那人,或说——对面那鬼沉默了一瞬,开口道:“……迷路了就问人,嘴长着只用来吃饭吗?”

  

语气极是轻薄无礼,谢回倒是一点儿也不恼,反而微蕴笑意道:“不瞒你说,这儿那么多男女老少来来往往,遇见我没立马就跑了的,你这位好心人还是破天荒头一个。”

  

鬼注意到谢回在“人”字上强调的重音,嗤笑一声:“好一个诸恶难侵,神鬼不惊。那些小鬼见着你恨不得绕道走,我大老远的就听见鬼卒说鬼集市街上出了个长了腿的桃木树,走到哪儿驱到哪儿。”

  

谢回眉头轻佻:“竟是我的体质所致,那可真是误会大了,我还以为一定是这地方的美丑准则异于常人,遇见我都被丑跑了呢!”

  

说罢一笑,笑意在这漫无边际的黑暗中有些刺眼。

  

鬼不敢再看,叹了口气转过身去:“跟上,我带你离开这儿。”

  

与其自己继续四处乱撞,还不如跟着这突然冒出的好心鬼走一步看一步。谢回握了握手中的剑,亦步亦趋的跟上那鬼。

  

  *

  

鬼似是随意而行,沿着小路一直向南,方转过一片民居,又向右拐进一条小巷。

  

巷里浓重的黑暗如墙壁连成一面,龇牙咧嘴,鬼气逼人。

  

谢回正想是不是该说些笑话缓解这阴森的气氛,恰逢鬼状若无意般开口询问:“你今年几岁了?”

  

“咳……”第一次碰到问年龄问得这么直白毫无规矩的人,不——鬼,谢世子的妙语连珠断了一断。

  

鬼扭头望见谢回的表情,像是觉得有趣,语气几近轻佻:“我重问,敢问小姐芳龄几许?”

  

“才第一次见面,就给我说亲未免太急促了吧,”谢回被眼前这鬼逗乐了,装着一副正经模样答道,“在下二十有三了,还不曾娶妻,老光棍一个,惭愧啊。”

  

鬼的步履微微一慢,声音忽地冷了下去:“你是怎么来的这儿?”

  

“一头雾水,”谢回摇了摇头,“我在自己房中就寝,再睁开眼后便发现来了这儿。”


“偏偏是这个……”鬼低声喃喃,“多管闲事的女人……”


巷子愈来愈黑,宛如浓重的颜料直接从眼底的阴影里倒出,黑得看不到前路。

  

谢回没有多问,好奇心旺盛不是什么好事

  

“你那个徒弟呢?”鬼又开口了。

  

不知是谁的脚步声错了一拍,霉臭和湿润在四周隐隐浮动。巷里的每一处阴影都像是立了一个鬼魂。

  

谢回的眼神在晦暗中警醒如初:“我徒儿也在这?”

  

鬼回首望了他一眼,见他嘴角微抿的冷凝神色,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可那笑声极轻,倒仿佛是叹息:“我是说你睡下时你的徒弟在哪里?今天他没和你一起睡?”

  

这鬼对他的了解不一般,可在此之前自己从未和怪力乱神之事扯上过干系。谢回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眉目间却更见峻峭:“徒儿大了,同榻入眠不合时宜,我将他送回府上后就回来了。”

  

“哦?”鬼停下脚步,忽然兴致勃勃起来:“怎么个不合时宜法?”

  

“不合人间的时宜。”谢回眨了眨眼。


鬼看着谢回的脸,过半晌笑了:“做人就是烦心,我们鬼就没那么多事。”


“鬼也有不便……”谢回边说边向前走,迈出几步后回头一看,发现鬼还停留在原地,“怎么了吗?”

  

四周阴暗憧憧的,像是坟墓中伸出的枯骨,要将这一人一鬼全部吞噬,感觉到鬼像是要说些什么,谢回也停了下来。

  

“七年男女不同席不共食是不假,但你徒弟同你一样也是个须眉男子……”鬼缓缓开口,声音在黑暗中清晰得可怖,像一个恶意的玩笑,“你与我说说,这怎么就不合适了?”

  

无人作声。

  

这巷子明明越走越冷,谢回现在却微微沁出了汗。

  

他突然有种骇人的预感,他逃避之事就要在这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崩裂,他避之不及的人兜兜转转终究还是会站到他跟前。

  

他感觉自己脉搏的跳动渐渐急促,怦怦怦怦直击着心脏,胸口像是有什么即将要迸发开来。

  

那鬼不知何时附在了他耳边,兜帽甚至暧昧地蹭了他的脸:“我清楚得很,你徒弟可是个地地道道的好男儿……”

  

这声音湿冷黏稠,落在他耳中只余下了预见的恐惧。

  

“难不成,你是那个女娇娥?”

  

往事轰然涌上,一瞬间寂静如死,连墙壁的缝隙脚下的石板都死掉一般。

  

谢回的手冷得可怕,僵得发硬。

  

他下意识想后退,那鬼却兀地从袍子中伸出手来,紧紧钳住了他的手。鬼的手指冷如寒冰,仿佛能割裂他的皮肤,从骨头上剐下肉。

  

他慢慢地,低头看向那双与他十指交握的手。那只手苍白又修长,应该是只很好看的手,但虎口处却有一道淡淡的疤痕。


谢回感到头顶上有什么东西“咚”一声重重砸了下来。

  

他认得这道疤。

  

  *

  

谢回十六岁收徒,十八岁教习徒弟武艺。

  

十八岁那年,他的徒弟才九岁。习武需要趁手的练习兵器,尚年幼的稚子手掌不够大,握不住一般尺寸的兵器,于是他特地找木匠打了一把小小的木剑。

  

说是练习兵器,但在小孩子眼里就是个威风凛凛的玩具。小徒弟对这个新玩具简直爱不释手,恨不得吃饭睡觉也抱着它,连上学堂听课都有模有样地配在腰际。谢回只觉得他这副模样可爱极了。

  

只可惜好景不长。

  

过了半月有余,谢回就在花园里见到一个右手鲜血直流、一边哭一边试图把断剑拼回去的、眼泪汪汪的徒弟。

  

见他来了,小孩儿扔下断得只剩一个剑柄的木剑,扑到他怀里越哭越凶,最后差点哭背过气,谢回也在帮他包扎时听完了抽抽搭搭的解释。

  

原来是学堂的同窗想要借木剑玩玩,徒弟自小性子就倔,以前倒也挺大方,可偏偏今天说什么都不肯借,其他孩子恼了,便直接上手抢。

  

一来二去的剑就断了,断时的木渣还扎到了手上,让小孩儿好一通委屈。

  

那木渣进去的不浅,他费了好大力气才取了干净,小孩儿一直闹,但谢回还是只觉得可爱。

  

一天后,那个同窗在学堂里向小徒弟道歉,两人别别扭扭地和好;三天后,谢回托木匠又打了一把新的木剑,小孩儿欢喜得很,只是再也没见过他将木剑带去学堂;十天后,他将小徒弟手上的绷带小心拆下。伤口已经完全愈合,虎口上却留下了一道淡淡的,仔细看才能看清的伤疤。

  

他听到一声从未听到过的号叫声,那是一种狂笑,一种悲鸣,一半透出恐怖,一半显出得意,就像那种只有死囚犯才能发出的声音。

  

他问:“你到底——你到底是谁?”

  

此时鬼与他间的距离已是极近,仿佛下一秒两人的嘴唇就会擦上。

  

但那鬼只是伸出手指慢慢抚去他额头的细汗。


鬼像是温柔地笑了。

  

“看?之前就算是我也只能勉强近你的身,”兜帽下传出的嗓音甜婉如蜜,在这样的环境下显得愈加诡异,“可现在我能碰到你啦。”

  

  *


鬼慢慢倾下身子,灼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颈边。


原来鬼魂的气息也会像人那样滚烫,他有些晕沉地想着,直到那鬼又叫了他一遍,才回过神来。

  

“你说……什么?”谢回的声音很轻。

  

“怎么这个时候还在走神?”鬼的语气带了些无奈,“问你下一句是什么呢?”

  

谢回闭上眼努力回想:“荡涤私邪,存养心性……”

  

“嗯……”鬼轻轻啃咬着他的脖颈,“还有……”

  

“啊……“谢回耳边的碎发被汗浸湿贴在妖艳的赤裸皮肤上,脖子仰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端谨……容节。”

  

“是张公送你的那副字,一直在你书房挂着,每次抬头都能看到它……”鬼低声喃喃,像是想到什么,声音突转狠厉,“你为何一直准许他登府?那个色老头眼睛就差黏你身上了!他对你动手动脚了吗?”

  

谢回眨了眨眼睛,缓慢开口:“张公素来以明心见性闻名,每逢沐休必上山礼敬佛心,朝中同僚们都在传他是不是明年就要出家了……”

  

“他才没出家做秃驴,”鬼冷笑打断他,“你喜欢那种糟老头?”

  

谢回懒得再理他,偏过头去专心呻吟。

  

鬼凑过去讨好似地亲了亲他的脸颊:“我还是喜欢太后送你的那副字。刚正自持,则外邪不侵。”

  

谢回恍惚想起自己弱冠礼的那一天,周围人们赞叹的眼神将整个屋子都点亮了,只有一个小孩儿悄悄躲在人群背后。他以手背覆眼,不能再想,亦不愿多想。


“守正、为心……则疾恶、不惧。”谢回断续吟出下句。

  

鬼的双手滑到他腰间,那里是他的敏感点,他将身子弓的更紧了,呼吸开始时紧时慢。

  

“谢世子现在守不了正心啦,”鬼已经一颗一颗的解开他襟前衣扣,将手插入他衣内,“可惜这里没有铜镜,不然定叫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模样,哪儿还有半点浩然正气的样子呀。”

  

鬼的嘴巴含着他的耳朵啃咬舔弄,双手顺着他的身体曲线向下滑,把他的双腿微微向两边分开,放到自己身侧。谢回被惊得瑟缩一下,不自觉发出一声短呼。

  

鬼又轻轻地亲了下他的鼻尖,语气温存得如同耳语:“知道我们鬼最怕什么吗?”


他羞窘得想用手去推开,却被鬼抓住了双手,力气奇大,谢回挣脱不开,只得忍耐地摇了摇头。

  

“很简单的。记得那个故事吗?宋定伯捉鬼?他是怎么捉的来着?”鬼双手搂紧他的腰贴向自己,开始一下有一下无的磨着,呼吸也开始急促,“这个故事我很小就会背了,所以你一定记得……”

  

谢回的声音里透着无法言喻的哀凉:“别说了,别说了……”

  

像是被他恳求般的语气所触动,鬼的动作顿住了。

  

大概过了一辈子那么久,那鬼又吐出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将头埋进他的肩窝。

  

旧日长安,杨柳依依,草长莺飞,越过霁月光风的少年郎的肩头,有一个学龄稚童正摇头晃脑地背书。

  

南阳宋定伯,年少时,夜行逢鬼。定伯言:“我新鬼,不知有何所畏忌?”鬼答言:“惟不喜人唾。”

  

鬼紧紧地抱住他,仿佛抱住了全世界。

  

“鬼怕人的唾沫,”鬼说,“你教我背过的。”

  

在他身后,是扭曲冰冷,没有一丝生气的黑暗;在他身前,是压在倾倒的墙头上,九重深下的地狱。

  

谢回就这样立在一片黑色的寂静中,看见他的徒弟摘下了那黑色的兜帽。

  

然后,俯身靠近他,如跨越了时空,似跨越了生死,将陌生的阴鸷和熟悉的桀骜,将漫长岁月里的爱憎交织和入骨思念,全数吻在了他的唇上。

  

  

  end

  

  

  

  

  

PS:

 谢回掉下悬崖后死得透透的世界线里注销空黑化后造孽太多成了厉鬼最后因为强吻灰飞烟灭的故事

  谢回双星有批暗示

  

  


南光盈盈

[被歌]草与花

*原本想写点暧昧,但他俩怎么好像到最后都还在傻直男兄弟情(纳闷)

*算了,好像也不是很意外

  

-

  

  这座本丸的山姥切国广喜欢做畑当番。


     起初只是随手指派,结果当天汇报工作结果时审神者意外发现这自闭孩子一边擦着汗一边还挺高兴,审神者也挺高兴,果然适当运动有益身心健康,遂豪气地许诺要是山姥切国广愿意,这工作就彻底归他了,需不需要伙伴都随他心意,哪天不想干了说一声就行。达成协议的两个人都欢欢喜喜,连带那些三不五时逃值班的也开开心心,暗忖要是再有个谁热爱马当番那就更棒了。...


*原本想写点暧昧,但他俩怎么好像到最后都还在傻直男兄弟情(纳闷)

*算了,好像也不是很意外

  

-

  

  这座本丸的山姥切国广喜欢做畑当番。


     起初只是随手指派,结果当天汇报工作结果时审神者意外发现这自闭孩子一边擦着汗一边还挺高兴,审神者也挺高兴,果然适当运动有益身心健康,遂豪气地许诺要是山姥切国广愿意,这工作就彻底归他了,需不需要伙伴都随他心意,哪天不想干了说一声就行。达成协议的两个人都欢欢喜喜,连带那些三不五时逃值班的也开开心心,暗忖要是再有个谁热爱马当番那就更棒了。


     “啊,莺丸,鹤丸,明天的马当番交给你们了。”

     “嘁。”


/


     作为一前一后来到这个本丸的两振刀,山姥切国广和歌仙兼定住进了同一间房。只比他早显现不到一天的紫发打刀听见清光在房门口说了句“喏,你的房间在这里”便抬起头,逆着光时身披白布的国广杰作被模糊了面部轮廓,落在歌仙里就是一坨脏兮兮的布包裹住的瑟缩团子。细川忠兴的打刀愣了愣,虽不是什么开朗热情的性格,也不愿失礼,便朝对方颔首,眯起那双玉色的眼睛,微微笑着。

     山姥切国广对着初始刀低声说了句多谢,又对着新室友沉默地点了点头权做致意,便抱着刚刚清光塞给他的那袋日用品开始整理。


     歌仙盯着那白色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惊觉自己这样失礼着实不雅,便急忙收回视线了。



     但他们毕竟没有一直这么沉默下去——山姥切国广是自卑,不是无礼;歌仙兼定是怕生,不是冷漠。在一句一句“⋯⋯你晚饭吃了吗?”“还没有。⋯⋯要一起去吃吗?”“好啊。”这类词汇堆叠起的日常中,或许他们也已能称彼此为友。尽管歌仙兼定不明白室友为什么老不洗披风、甚至还揽下农活让自己的披风更脏——喜好风雅的名刀甚至为此画了条三八线,勒令对方没洗那块布就别想带着它跨越,山姥切国广对此的抗议仅是咕哝两句,便半投降式地默许对方趁自己睡着时把它偷走——而山姥切国广也不懂歌仙对风雅与诗意的追求,不理解极致的优雅及血腥为什么可以这样,结合于一个灵魂身上,好像两者之间没有这么巨大的鸿沟。

     但他们仍然可以算得上是彼此在本丸里,除了旧识与兄弟以外,少数的朋友。


/


     审神者的药草田里长出了一棵杂草。


     与药草大片深绿的心形叶子不同,杂草的叶脉长而直,颜色是很嫩的绿。山姥切国广蹲在田边,聚精会神地盯着它,小小的杂草在阳光底下伸直了身子,风甫一吹就又瑟缩起来,不复方才骄矜的气势。金发的打刀无端地觉得有些可爱,正要将它连根拔起的手伸出又有些犹豫,半晌下定决心一般,左右觑觑,轻手轻脚地扯过杂草旁的叶子,把它牢牢遮住了。


     山姥切国广每天都去看望他的杂草。它在名贵药材的掩护下逐渐长大,最终长到了他需要使点力才能推得草茎微微晃动的强壮,他养护它,在它身上看见自己。一棵没有人看得起的杂草,最终也会因为丁点善意长成足以抬头挺胸的模样。


     然后有一天,杂草开了花。


     是一连串穗状的浅紫色小花,一二三四五六,六朵如缎带般绕着茎生长,在风里颤巍巍的。山姥切国广蹲着端详,刚硬的草茎上面怎么长得出这么柔弱的东西,娇小得他甚至不敢伸手去碰。花瓣舒展得自在,明明是野花却开出了某种雍容,他看着它,心说这大概就是歌仙常说的所谓风雅。


     他找到仓库里生灰的花盆,小心翼翼地把杂草和它的花挖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捧了回房。


     “送我的?”歌仙挑起眉,在室友来得及边嘀咕着“是啊谁喜欢杂草果然只有我这样的仿品”边将伸出的手收回前又惊又喜地笑了出来,战场上一刀可以砍飞一颗头的手接过盆栽的动作轻柔,落在花上的目光也珍惜。谈及风雅事时的歌仙好像总是这样的,整个人连轮廓都像镀上一层光,长睫微垂覆住那双湖色的眼睛,愈加温柔。“谢谢你啊,山姥切。”

     “⋯⋯不客气。”

     “我似乎没有能回礼的物品,但要是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还请你不吝提出。”

     “不必放在心上,只是一棵杂草而已。”

     “花的美不在于名贵,在于其姿容,如此才是风雅之心⋯⋯我知道了。”歌仙猛地敲了下左手手掌,“作为感谢,我来教山姥切写和歌吧!”

     “等——什——”不谙此道的青年下意识想拒绝,看见室友亮起的眼睛又气弱,话在舌尖喉头滚了几遭,最终他只是嗫嚅着,如同妥协自己的披风洗涤权那样,妥协了自己未来看不见尽头的文化素养补习课。


     歌仙便开始教他读诗歌。知他喜欢本丸里广大的田野,体贴的师者便告诉他稻叶与萩花被秋风扫过的模样,樱花与红叶各自作为大块之染料的景象,后来更深地,他们谈论夏风中的花,雪夜里的月,或者,人与人之间的爱,憎恨,忧伤,和想念。


/


     得到审神者的修行允准,山姥切国广来到了小渚。获悉的真相一开始过于不可思议,手足无措后却让他连同过往的迷茫与不安一并沉淀了下去,他的心此刻只余平静的澄澈透明。寄出最后一封书信,国广的杰作拾起行囊,告别数日来对他多般照顾的旅社老板,踏上了归途。


     安土时代的人会种杂草吗?他驻足于小径旁的一畦畦开紫花的杂草田边,路过的农人热心地向他攀谈,你是外地人吧?这是绶草,开起花来一整片都是紫色的,很受城里那些诗人欢迎哩。

     绶草。他喃喃念叨,这名字在歌仙挑给他的和歌里出现过,对方还抱怨过自己没亲眼看过此种植物。没想到一直就种在他们房门口。


     山姥切国广低低笑起来。一个名字做为伴手礼,也算是种风雅事。


/


     作为第一个修行归来的刀剑男士,山姥切国广得到了热烈的欢迎。即使摆脱了过去的内向,他仍不是热爱交际的个性,略坐立难安地被摁在接风宴上,好不容易逮了个时机溜出来,才刚关上拉门便听见有人喊他:“山姥切。”


     偷偷逃跑的打刀抖了下,转身看见熟悉含笑的湖蓝眼睛才放松下来,歌仙兼定背着手,和今晚的主角一起往回房的方向走去。


     “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啊,恭喜回来。”

     “谢谢。”


     他们信步于夜色,月水倾落于庭中,溅起几点落于足前任人踏过,谁也没说话。曾经沉默是尴尬的源头,如今寂静仅代表宁和。


     “我给你带了伴手礼。”

     “嗯?”

     “是那棵杂——是那棵草的名字。开紫色花的。”山姥切国广停下脚步,抬眼望向身边人,“它叫,绶草。”

     “啊?”像是十分错愕,歌仙的声音微微拉高了,眉眼间也写满惊诧。片刻后他却又笑了,双眼微弯,觉得有趣的表情:“⋯⋯这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带来手信的人也笑了,不易察觉地。


     “说到这个,我也有东西要给你。上礼拜和小夜一起做的。”

     歌仙说着,自袖袋里摸出一张书签,上头绘了一枝鲜黄色的伞状小花。坠着与山姥切发带同色的流苏。

     “你不在的时候,本丸里的女郎花开了。猜你想看,就画了下来。”


     他伸手接过,仔细端详,如数个月前,仔细端详药田里那一支还不曾被发掘姓名与美丽的小芽。他告诉歌仙绶草的来头,并不是为了使其依靠盛名而被珍惜,而歌仙赠他女郎花的书签,也不是为了别的——都只是因为对方喜欢而已。


     山姥切国广慎重地,把书签收进胸前口袋。


     “谢谢,”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歌仙逆着月光,但他依然能看清对方的眼睛,在夜色裡依然明亮,“⋯⋯我很喜欢。”

我不奇怪我很正常

水溜鳥太太刀男第二弹!!!!!!

赞美!!!!超可爱的!!!!!!!

水溜鳥太太刀男第二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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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性柠檬

刀剑乱舞文章自整理

新入坑,看的文少,基本都是无cp(怎么cos穿那么多啊),大部分未完结

后续看到好看的会继续添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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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x明日方舟? 


误入本丸的脆皮女大学生 


被刀子精抱养的日子 


【刀乱】完全不懂日语却接管了烂摊子 


当一个死宅住进暗堕本丸 


我在黑暗本丸当替班审神者 


【全职高手x刀剑乱舞】当叶修成为审神者 


被系统绑定的我要建立一个新刀派 


穿越后我被锻成了刀剑 


【主家教】被付丧神养大的首领 


天然卷废柴大叔的黑暗本丸 


胭脂穿刀乱 


今天的刀设也绝对不会出错[刀剑乱舞] 


第一章 完了,云玩家穿了 


cos短刀鹤丸后死不掉了 


论如何改造一个暗黑本丸01-03   04-06   07-08   09-10   11-12   13-14   15-16   17-18   19-20   21-23   24-25   26-27   28-29   30-32   33-34   35-37   38-39   40-41   42-43   44-45   46-47   48-49   50-51   52-53   54-55   56-57   58-59   60-61   62-63   64-65(完结) 

番外一 番外二 番外三(一) 番外三(二) 番外三(三) 番外三(四、五) 番外三(六、七) 番外四 


若无重逢之日1-2   3   4   5   6   7   8   9   10   11   12(完结) 


菜鸟审神者的求生日记 


一些本丸相处 


密教教主也能就任暗黑本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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茄子菌

保科真的反差的让人很喜欢啊

  明明是小骨骼,但却很强的压迫力,用刀真的是太帅了

  (kb自截,不妥删)

  

保科真的反差的让人很喜欢啊

  明明是小骨骼,但却很强的压迫力,用刀真的是太帅了

  (kb自截,不妥删)

  

汉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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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说我们会死》 未完结/无限连/有十个独立的副本/格局很大!

《志异说》 已完结/克系中式民俗志怪故事/主打普通人挣扎,纯纯家人的感情。

《规则怪谈》 未完结/解谜/十个勤天很罕见的题材类型/cp向含26、34、85、90

《关于小童失忆》 一发完/欢乐

《轮流变成女孩子怎么办》 已完结/没有任何人比十个勤天更爱十个勤天(多的话我就不说了 宝宝们自己去看吧!!真的很推

《人间一趟》 两发完/民国题材架空/含26 85 74 90/he

《后斗门公寓最帅的狗》 一发完/部分...

《神说我们会死》 未完结/无限连/有十个独立的副本/格局很大!

《志异说》 已完结/克系中式民俗志怪故事/主打普通人挣扎,纯纯家人的感情。

《规则怪谈》 未完结/解谜/十个勤天很罕见的题材类型/cp向含26、34、85、90

《关于小童失忆》 一发完/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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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物》 连载中/cp向含26、347、85、90。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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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佛》 已完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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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到花朵盛开时》 全员cb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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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十个勤天穿越后》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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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昼短》 已完结/all4 impart,全员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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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某》 已完结/all4 imp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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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 沅》 all6的短篇and短打

《all8党合集》 主写8右/🚗多 谨慎观看

《可王一珩是个omega》 all0 impart,看完这个和《苦昼短》觉得幸好只是同人文TvT

同时也欢迎大家进十个勤天推文群一起讨论与分享。


幻月冰怜

我想练画技啊啊啊啊啊啊!

有那个好心人能把oc借我画啊啊啊啊啊啊!

p2-4都是我的画风

求求了!借我画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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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mok【注销了】
离我的孩子们远点! 有多远走多...

离我的孩子们远点!

有多远走多远!˚‧º·(˚ ˃̣̣̥᷄⌓˂̣̣̥᷅ )‧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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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远走多远!˚‧º·(˚ ˃̣̣̥᷄⌓˂̣̣̥᷅ )‧º·˚

鱼染YR

  雷总 你的柔性劝导。纯整活,客串帕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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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世界的彩色玫瑰🌹

真的受不了兰因絮果式的BE,谁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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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rot
  害怕,狮左人什么时候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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溦水

东北大花有一种消解所有恐惧的魔力。。。。

东北大花有一种消解所有恐惧的魔力。。。。

DEEER小鹿

我被男同迫害好多年

Mysta主视角,又名小咪被害实录。

图一乐呵,不必较真~


  

  

001/

  

  我叫Mysta Rias,我旁边这位呢,是我哥Shu Yamino。对,就是我右手边这位,简称右位。


  我们作为异父异母的兄弟,打小就相依为命,具体表现为我哥洗碗我吃饭,我哥烧水我喝茶,我哥铺床单我睡觉。当然我也有感恩回馈的流程,具体表现为我哥夹菜我转桌,我哥睡觉我直播……时至今日,我们已经很光荣地升到了高中二年级。

  

  每个人来上学的理由各不相同,总的来说是因为人生苦短,想给自己找点罪受。而在读高中之前,大家都有各自的本职工作。拿我来说,我是一名合...

Mysta主视角,又名小咪被害实录。

图一乐呵,不必较真~


  

  

001/

  

  我叫Mysta Rias,我旁边这位呢,是我哥Shu Yamino。对,就是我右手边这位,简称右位。


  我们作为异父异母的兄弟,打小就相依为命,具体表现为我哥洗碗我吃饭,我哥烧水我喝茶,我哥铺床单我睡觉。当然我也有感恩回馈的流程,具体表现为我哥夹菜我转桌,我哥睡觉我直播……时至今日,我们已经很光荣地升到了高中二年级。

  

  每个人来上学的理由各不相同,总的来说是因为人生苦短,想给自己找点罪受。而在读高中之前,大家都有各自的本职工作。拿我来说,我是一名合格的侦探,业务范围包括但不限于帮别人妻子抓小三,帮女同学找发卡,帮抄作业的同桌盯梢……

  

  我哥是个神棍,据说是日本某神秘家族一脉相传的血统,后家道衰落,到他这一辈已经沦落到不能好好搞事业却要漂洋过海来读美高的地步。但名字是好名字,Yamino取黑暗、邪恶之意,在我哥做好人的路上越走越远时总能适时拉他一把。这位同志低头看看自己的名字,幡然醒悟拔了腿就跑,也算是一种迷途知返。


  顺道一提,我哥入学时还是我校出色特长生之一。当年的Shu Yamino暂且还不会写代码,数学好一点,会做十以内加减法,乘法表稍微弱一些,六以上的就背不住了。这样薄弱的理科基础显然不能通过入学考试。于是他给自己找了个办法,在特长一栏郑重其事地写下了咒术。


  而这位平时能用体感和灵术解决问题就坚决不用眼睛的朋友,自然没有仔细阅读招生简章,裸着就进了面试会。


  

  校董是一大爷,有点特殊的口癖,说的每一句话都得加一个“是哇”。他和蔼地说,咒术师,是哇,说说你有什么特长。我哥面不改色地说自己会仿生。


  我当时蹲在门口心想这把稳了,仿声这件事情我哥可以说是特别的擅长,学小猫叫得家里小母猫发情都没这么凄厉。学狗叫就更加传神了,走路上汪两声,沿街的狗纷纷回家告状说自己被骂了。


  这大爷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说是哇,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

 


  屋内一阵沉默。


  半分钟后我哥打开办公室的门,怀里揣了条西施,狗说哈哈这是你的特长,是哇。


  不是我说,哥,到底是谁仿生啊!


  当然后话是如此恶劣的行为惊动了远在大洋彼岸的本家,当晚家族长老开会商讨,严令禁止我哥在公共场合随地大小变。

 

  

  

002/


  入学以后就相对轻松了许多,我和另外三个好友甚至凑成了一个组合,江湖人称Luxiem。


  "嘿Mysta,你准备把你哥也拉进来不?"Luca问我。


  "算了吧……"我点塔的动作顿了一下,于是自家的路人辅助骂骂咧咧地归了西,"如果只是因为打游戏四缺一的话。"


  再说了,Lux取自什么古语的光明之意,怎么听都跟Yamino论的是对家。


  "不不不,"Vox说,"维基百科告诉我们,Yamin其实有右手位的意思,所以……"


  "你哥是个bottom。"Ike语出惊人,在接收到我震惊的目光后抱歉地笑了笑,"对不起,但我一直觉得你哥是个深柜。"


  Luca:"等一下……"


  我感动地热泪盈眶:"Ike Eveland,你以后就是我亲大哥了。"


  "等一下,"Luca弱弱地举起了手,"请问深柜是什么意思?"


  "就是死男同。"我接的很快,一想到这样的称呼可以直接安在Shu的头上,我心里就一阵暗爽。


  "那bottom……"


  "就是Shu Yamino。"我拍着Luca的肩膀,笑得意味深长。

 

  

  当然后来Shu还是加入了我们,Luca自作主张把他拉进了Luxiem群聊,从此再也没有一个路人队友受到伤害。Shu来了以后补的辅助位,跟着上单Luca嘎嘎乱杀,留我在下路牢底坐穿。


  "Shu Yamino,"我摔了鼠标深吸了一口气,"你他妈的知道辅助应该去哪条路吧。"


  "知道啊。"他揉了揉手腕,胳膊自然而然地搭去了Luca的肩膀上,"那怎么办,我是死男同啊。"


  这语气跟说今天晚上要下雨差不多。


  我狠狠地剜了Luca一眼。


  背叛组织的狗东西,fuck you。

 

 

  

003/


  事发突然在一个周三的下午,Shu过来敲了敲我的桌子:“你今晚自己回家。”


  这倒是个新鲜事儿。按说往常我都是搭我哥的顺风车,放学找个没人的厕所隔间,他抓着我的手腕念两句,一眨眼人就站在家里客厅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按说当今二十一世纪,咒术师已经是一类闲散的工种,本职工作的忙碌程度跟本侦探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一周过去了,我哥依旧没有要放学带我的任何迹象。天地为鉴,我家离学校五公里,共享单车按分钟收费,我连着五天把脚蹬子都要踩出火星来,平均每天花三十大洋上下学。


  "他怎么可以这样。"我忍不住跟同桌吐槽。


  "嗯嗯,怎么可以这样。"他头也不抬地抄作业。


  "我花的也是家里的钱,你说他怎么就不懂节俭呢?"


  "嗯嗯,不懂节俭。"我偷偷挨过去看他的作业本,下面压着工工整整的,我哥的数学笔记。


  "Fuck,我哥的作业借给你抄?"我大为震惊。


  显然我同桌还沉浸在数学的海洋里:"嗯嗯,借的。"


  "妈的,太不像话了!"我怒拍自己的大腿。


  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傻缺同桌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Fuck,太不像话了!"


  伴随着哐的一声,全班陷入一片寂静。


  历史老师敲了敲讲桌:"Mysta Rias,Luca Kaneshiro,你俩后面站着去!"


  我站在教室的最后一排,Luca借着课本打掩护凑过来叽叽歪歪说这次盯梢没成,应该退钱。我翻了个白眼说得了吧,我都抄不到我哥的数学作业,我收你两罐可乐算便宜你了。


  在我的余光里坐在倒数第二排的我哥频频回头,于是我冲他竖了个中指。


  

  操你妈的Shu Yamino,重友轻弟的傻逼。

 

 

  

004/


  "嘿朋友们,大新闻。"Vox把两包薯片扔在我桌上,"Shu好像谈恋爱了。"


  我切了一声:“不用你说,从他让我放学自己回家的时候开始我就知道了。”


  自家哥哥每一个不归家的夜晚,不是在网吧开黑就是在谈恋爱。普及一个冷知识,我家光台式机就有仨,平均网速6ms。


  “等一下,”我拆了包薯片,“那个小bitch是谁啊?”


  Vox神色复杂:“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妈的,我就知道他和那个女班长有一腿。


  "女班长?"Vox很意外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抱着胳膊往后一仰。我说他深柜他就真是gay啊?哪有这么巧的事。


  隔壁班大姐大Selen Tatsuki,性格开朗笑声健康,以打Apex牛逼著称,多次被我撞见跟Shu一块打瓦,保不齐我哥每天放学就是跟她约会去了。


  空口无凭,我说,本侦探喜欢拿证据说话。


  "行,"Vox啧了一声,"周末团建,你自己来证明,Luca来吗?"


  Luca似乎有点恍惚:"我应该去吗?"


  "怎么不来!"我勾住他的脖子,"咱兄弟的人生头等大事,你不来我都替你后悔。"


  "哦,"Luca小声说了句pog,把我的手扯下来出了教室。


  前桌的Ike频频回头,瞅瞅我,又看了看Vox。


  "有屁快放。"我说,"不要打扰本侦探断案。"


  Ike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


  "算了,傻逼。"

 

  

  

005/


  次日早上Luca因为没有交数学作业被罚了站,Shu因为上课多次回头被喊了办公室。


  

   

006/


  周末团建如约而至,地点选在我家。


  "去去去,你坐这里干什么?"我推了推Shu,这人跟神经病一样坐在Luca旁边,把他和Selen中间的空椅子留给了我。


  开什么玩笑,我Mysta Rias闯荡江湖多年,从来不做电灯泡。


  我把Shu往左撵了一个位置,坐在他和Luca中间,并冲对面的Vox挑了挑眉,一副你等着看吧的表情。


  团建游戏显然因为一对情侣的加入变得大胆了起来,我拿出了珍藏多年的UNO牌。场上轮转摸卡,每个人看起来各自心怀鬼胎,我脑子里只想着怎么把Shu逼死。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第一局不出意外是我哥输。Vox搓了搓手,佯装无可奈何道:


  “这样吧,Shu,和左边的人对视三十秒。”


  我在桌子下面给他比了个大拇指。不愧是我兄弟,够上道。


  Selen看起来比Shu更意外一些,狐疑地看着我:

  “这不是在惩罚我吧?”


  我笑得比迎春花都灿烂:“怎么会呢。”


  她只好把身子转过来,两个人无言地对视了三十秒。


  "妈的你看到没,"我疯狂戳Luca,"那眼神,不像假的……等等你看,耳朵!是不是耳朵红了?"


  不知为何这位朋友从落座后就兴致缺缺,只是很敷衍地嗯了一声。

 

 

  几轮下来我哥频频中招,从对视三十秒到共处衣柜五分钟,两个人一起解锁了各式各样的惩罚方式。一桶可乐很快见了底,我晃了晃手里的杯子,玻璃反射出我愈发猖狂的笑脸。

 

 

 

007/


  “等一下,Luca?”


  新的一局开始了。我捏着牌往右斜了一眼,这人闷不作声地囤了好多牌,并且还在坚持不懈地摸卡。“什么情况?”


  “怎么了Luca?”我的叫喊把Shu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没事,我喜欢——”Luca拖长了音,一边又摸了一张,“我喜欢——摸牌。”


  不是我说兄弟,你都把我想输这三个字写在脸上了。我腹诽道。

 


  “来吧,惩罚。”Ike打出最后一张牌,而坐在我旁边的这位金毛同志输得十分惨。


  “输的人现场找一位玩pocky game,怎么样?”


  Vox和Selen开始起哄,Luca哀嚎一声。


  “选我选我兄弟,”我说,“这玩意我能生吞一整根,你的初吻,我来守护。”


  Luca沉默。


  突然坐在我另一边的人拉了我一把,我的后背狠狠砸在椅背上。只见我哥支起身探过来,嘴里叼着一根pocky饼干示意Luca咬住另一边。


  两个人离得越来越近,在距离不超过半厘米的位置,我看到Shu好像笑了一下,紧接着他往前凑了一点,蹭着Luca的嘴唇咬断了饼干。


  全场都安静了。

  

  我强忍着心里涌上来的莫名不适感,悲痛地拍了拍Luca的肩膀:“妈的,你的初吻竟然被这么个畜生夺走了。”

 

 

 

 

008/


  那次团建之后我再也没见过我哥和Selen一起打瓦。


  为此我还劝过他:对象这种生物是十分好哄的,比如你想想她喜欢什么。


  “喜欢什么……”Shu思索了片刻,拍了拍巴掌,“我知道了。”


  他把手放在我的头顶轻声念了句什么,我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失去意识之前我的余光瞥到墙角的全身镜里有一团白色的东西一闪而过。

 

 

 

009/


  "你猜我那天看到什么了?"Vox拍拍我肩膀。


  "不想知道。"我兴致缺缺地趴在桌上。自从Shu把我打晕之后,我一直体虚得厉害。


  "跟你哥有关。"


  "放。"


  "我看到你哥跟Luca进了小树林。"


  "没劲。"


  我可从不知道你哥这么牛逼。他语气里充满了崇拜。


  你知道吗?Shu直接给人变出了一条白色的烫发小狗,Luca眼都直了,说这简直就是他小时候养丢的那条。他抱完狗又去抱Shu,吧唧一口亲在人脸上,结果一转头狗没了,Shu脸红得跟烧起来了似的。


  是这样的没错,家里不让他随地大小变,我哥的技能使用肯定相对谨慎一些。

 


  这事儿没完,Vox继续说,第二天你哥抱了条真狗来,往Luca怀里一塞,说是纯种狐狸狗。


  等等吧,我说,你再重复一遍那是个什么狗?

 

  尖嘴立耳的白毛小狐狸犬,我看得真真的。Vox确信地说,真可惜你那天请假没来,错过了这么好的戏。

 


  我站起来转身就走。


  哎你去哪里?Vox在后面喊我。


  去砍人。我头也没回。

 

 

  

010


  后来我回到家里,Shu不在家。我浑浑噩噩地倒头就睡,做了大梦一场和零零散散小梦若干,无外乎关于我,我哥还有Luca Kaneshiro。


  醒来的时候天色将晚,我趿着拖鞋想去客厅倒杯水喝。客厅没有开灯,借着昏暗的天光我看到沙发上坐着两个人。Shu跟没骨头似的枕在Luca的身上玩Switch,困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脑袋一点一点的。Luca揽着我哥,把半张脸埋进他的头发里。

 

  

  听到我的声音,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幽幽的自然光浇灌在他们身上,晕染得两个人的轮廓都毛茸茸的。


  我只觉得这一幕无比地刺眼。


  

  “Mysta你有什么事吗?”Shu又往Luca的怀里倚了倚,懒洋洋地问我。


  

  我冷笑一声。


  

  呵,去你妈的死男同,fuck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