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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池不写BE

【维勇/ABO】对手戏(一)

影帝维X影帝勇,双Alpha,这篇只是大纲文,省略了很多细节描写,就把大概情节写出来爽爽就得了,不然就又是个大长篇了。但是我没想到大纲文也要分上下。

  “雅科夫让一个Alpha演Omega?”

  当听到助理带来的消息时,正在翻看剧本的维克托惊讶地挑了挑眉。

  他手上的是恩师雅科夫新电影的剧本,故事讲的是一个Alpha特种兵退役后觉醒了异能,抵挡不住内心的诱惑走上了犯罪的道路,被逮捕后获刑280年,异能中心的署长Eros看上了他的能力把他从监狱中保释出来,将他作为下属调教和培养,从此他被迫走上了正义的道路,在与Eros的冲突...

影帝维X影帝勇,双Alpha,这篇只是大纲文,省略了很多细节描写,就把大概情节写出来爽爽就得了,不然就又是个大长篇了。但是我没想到大纲文也要分上下。

  “雅科夫让一个Alpha演Omega?”

  当听到助理带来的消息时,正在翻看剧本的维克托惊讶地挑了挑眉。

  他手上的是恩师雅科夫新电影的剧本,故事讲的是一个Alpha特种兵退役后觉醒了异能,抵挡不住内心的诱惑走上了犯罪的道路,被逮捕后获刑280年,异能中心的署长Eros看上了他的能力把他从监狱中保释出来,将他作为下属调教和培养,从此他被迫走上了正义的道路,在与Eros的冲突和反抗中渐渐地被这个优秀而耀眼的Omega驯服,最终深深地爱上了他,成为Eros手下最强大和忠诚的利刃。

  维克托扮演的就是那个Alpha特种兵,但作为这部电影的关键人物Eros却迟迟没有定下人选,据说雅科夫接受试镜有三个月了,却没有一个令他满意的。

  如今,人总算是定下来了,但竟然是一个Alpha?这在影视界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后来他从助理口中得知,那个Alpha演员是日本的新晋影帝胜生勇利,雅科夫看中了他极具感染力的表演和超强的可塑性,所以最终决定就是他了。

  维克托对于这个人也有点印象,他曾经看过胜生勇利的一部电影,其中这个黑发Alpha扮演了反派首领,维克托到现在还记得那冰冷狠厉的眼神和对上那双眼睛时的震撼。

  这样的一个人……能演Omega?

  维克托摸着下巴,觉得事情开始变得有趣了起来。

  开机前的一个月他把能推的通告都推了,专心研究剧本,等进剧组准备开拍时,他心里已经有八九分把握了。

  他在剧组见到了胜生勇利,但是这个Alpha给他的印象跟以前电影中的完全不同,甚至是判若两人!

  维克托惊讶地看着面前的人,他额发柔顺地垂在眼前,戴着一副蓝框眼镜,面容清秀轮廓柔和,看上去就像一个气质清纯的大学生,不,简直可以说是中学生!

  在他身上找不到一点反派首领的影子,反而能轻易看出一些温和的类似于Omega的气质。

  怪不得雅科夫……

  但是,这样的气质跟剧中的Eros完全不符啊?

  维克托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但是对这个人的兴趣越来越浓了。

  既然是日本的影帝,那就让我来看看你的实力吧。

  身为国际知名影帝的他开始跃跃欲试起来了。

  所以在他们的第一场对手戏中,他气势全开,一点都没放水,为的就是试出胜生勇利的水平。

  有不少演员在跟他演对手戏时常常被他的气势压倒,通常维克托会带他们入戏,但是今天,他的手段可没那么温和。此时的他是剧中的特种兵犯罪者,冰冷的眼眸中带着冷静的疯狂和残忍,一个眼神过去就能让人双腿打颤。

  但是胜生勇利饰演的Eros似乎无视了他强大的气场,跟他对戏时丝毫不逊色,甚至盖过了他的气势。

  Eros额发梳了上去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沉静明亮的棕红色眼眸,身穿黑色西装和同色风衣,擦得锃亮的皮鞋在地板上发出有节奏的轻响,走到了维克托饰演的特种兵Leroy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椅子上对他发出不屑轻笑的男人。

  “一个Omega?”Leroy抬眼斜睨着他,冰蓝的眼眸中露出了漫不经心的轻蔑和挑衅。

  Eros观察了他一会儿,猛地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勾起一个冷笑,回道:“没错,同时也是你的上司,所以你最好注意点礼貌。”

  Leroy也笑了出来,但笑容冷得不带一丝温度,反而漏出了几分邪恶和杀意。

  “如果我不呢?”

  Eros哼了一声,左手紧紧地捏着他的下巴,右手插在风衣口袋中,突然俯身吻了下去。

  Leroy眼中划过一抹惊讶,却又有些了然和不屑,果然Omega就只会这样的方法,他以为一个吻就能让自己俯首称臣吗?

  但同时他也激烈地回吻了过去,想缠住那条似乎在挑逗他的软舌时身体却突然一震,惊骇地睁大了眼睛。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思维似乎被什么强大的东西入侵了,对方不顾他的阻拦粗暴地冲进了他的精神力中,然后一个强悍的烙印牢牢地打在了他的灵魂上。

  他猛地想推开这个Omega,对方却早他一步松开了手后退了几步,用拇指抹去唇边的水痕,棕红色的眼眸显出了嘲讽和高高在上的傲然,下巴对他一点,轻描淡写地说道:“跪下。”

  Leroy张口想骂,却发现身体不由自主地从椅子上挪开,直挺挺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Leroy震惊过后愤怒地瞪着Eros,嘶声喊道:“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是精神标记而已。”

  “标记?这、怎么可能?”

  “你以为只有Alpha才能标记Omega吗?那现在,就让我来让你那猪脑子彻底地清醒一下吧。”Eros冷酷地笑着,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

  “趴下。”他淡淡地命令道。

  Leroy不由自主地趴在了地上,他气得咬紧牙关想撑起身体,然而强大的精神标记让他根本无法反抗,手臂上青筋根根暴起,眼神几欲噬人。

  Eros一脚踩在了他的背上,还慢慢地碾动了几下。

  “记住这种感觉,以后你会习惯的。”Eros轻慢高傲的嘲笑传来,如同恶魔的低语一般,Leroy耻辱地闭上了气得发红的眼睛,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杀了这个人!

  等雅科夫喊“卡”的时候两人才如梦初醒,勇利赶紧移开了踩在维克托身上的脚,跪在地上把他扶了起来,然后慌乱地不停道歉。

  维克托渐渐地从剧情中抽离出来,笑着说不用介意,同时也不吝自己对他演技的夸奖。

  “勇利真的好厉害啊,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跟人飙戏了,刚才你的表演可是让我真心想杀了你哦~”维克托半开玩笑地说道。

  勇利却涨红了脸,又开始鞠躬道歉了。

  “哎呀我这并不是责备,而是赞美哦?”维克托用手臂拦住了他的动作,眨眨眼睛真诚地说。

  勇利完全没了刚才戏中的气势,双颊绯红,眼中因为激动带了点水光,抬起眼睛看人的时候有种小心翼翼的羞涩感,让维克托心里蓦然跳了一下。

  怎么觉得……有点可爱?

  他对这个人愈发感兴趣了。

  在接下来的拍摄中,他发现勇利戏里戏外反差极大,一旦入戏就是高傲强大的署长,嘴毒又不留情面,人称“女王”,出戏后则是温和有礼的青年,勤奋又敬业,性格有点害羞但很有自己的想法,有时连雅科夫都不得不感叹他对角色揣摩极深。

  维克托的视线停留在他身上的时间越来越长,有天他突然发现,哪怕是在戏外,自己也会无意识地寻找那个人的身影,期望他对自己展开一个笑容,或者随便说点什么都好。

  维克托知道,自己动心了。

  两人的肢体接触也越来越多,他喜欢搂抱着黑发青年的感觉,让他有种十分安心的踏实和满足感。

  勇利刚开始还不自在,后来也习惯了,默许了他的亲昵举动。

  维克托很开心,在抱着勇利时他能闻到淡淡的鸢尾花香,那是勇利的信息素,像他本人一样,温和、淡雅而迷人。

  维克托以前从没想过自己会沉醉于一个Alpha的信息素,但是现在,他恨不得天天都能吸勇利。

  但是有天在拍吻戏时,维克托惊讶地发现勇利的信息素淡得几乎闻不到了,拍摄结束后他立刻问道:“勇利你的信息素是怎么回事?”

  勇利被他严肃的表情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答道:“我用了抑制剂啊。”

  “为什么?最近没有Omega引起你发情吧?”

  “不,这跟Omega其实没关系……”

  “那你为什么要用抑制剂?”维克托紧紧地握着他的肩膀,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勇利回避了他的视线,眼神有些飘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维克托突然明白了,心里一沉,低声说道:“是因为我?”

  勇利下意识地想摇头,却被他夹杂着难过和受伤的表情震住了,喃喃地说道:“今天不是有吻戏吗……维克托也不想在接吻的时候意识到对方是Alpha吧……”

  “你觉得,我会讨厌你的信息素?就因为你是个Alpha?”

  勇利答不上来,但是却觉得自己做的没有错,有哪个Alpha想在接吻时闻到别人的Alpha信息素?在剧中他是个Omega,但是在现实中他无法散发引诱Alpha的信息素,只能尽量减少自己Alpha特性的存在感,免得让维克托出戏。

  他只是想演好戏而已啊……但维克托为什么会这么失望?

  维克托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勇利讨厌我的信息素吗?”

  “怎么可能!”勇利立刻说道。

  事实上,他很喜欢维克托那带着冰雪气息的雪松信息素,被维克托亲密地搂着时他还会偷偷地多吸几口,然后心满意足地暗自雀跃。

  在一个从小就视维克托为偶像的迷弟心里,偶像放屁都是香的,更别说是信息素了!

  “那勇利为什么会觉得我会讨厌你的信息素呢?”维克托继续问道。

  “哎?但是那是不一样的啊!”勇利睁大了眼睛反驳道。

  “哪里不一样?你喜欢我的信息素,难道就不准我喜欢你了吗?”维克托委屈地说道。

  “喜……喜欢?”勇利结结巴巴地重复着,一股热流迅速冲上脸颊,让他的脸很快红透了。

  维克托说……喜欢他?哦不,应该是喜欢他的信息素才对吧?

  但不管怎样,这话在勇利心里都掀起了万丈波澜,让他头脑发晕,开始手足无措起来。

  “是啊,我喜欢勇利,自然也喜欢勇利的信息素啊。”维克托又坦率地给了他一记重击。

  勇利心跳快得似乎要冲出胸膛,脸红着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又想明白了。

  维克托说的喜欢,一定是对于欣赏的后辈的喜欢吧。

  这样想着,他终于松了口气,忽视了心中那抹淡淡的遗憾。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维克托所说的喜欢,是恋人之间的喜欢。

  维克托以为自己表现得已经够明显了,他告白,勇利会错意,他抱住人亲吻,勇利以为他要跟自己对吻戏,还虚心请教其中的一些细节,让维克托很是无语。

  他很头疼,勇利这个榆木疙瘩怎么就是不开窍呢?

  其实勇利不是不开窍,只是不敢往那方面想而已。

  他们都是Alpha,而且维克托还是他一直崇拜的偶像,就算他已经被维克托撩得心动不已了,还是要努力说服自己这都是为了演戏和演技。

  他不敢奢望能跟维克托发展出什么关系。

  但是这种隐秘的渴望一直在他心中燃烧,让他为这个男人日夜焦灼。

  随着剧情的推进,他们也要拍一段床戏了,一向演技实力派的勇利却在这里卡壳了。

  “不对!不是这种感觉!你是Omega!要表现出那种致命的诱惑,懂吗!”雅科夫把剧本拍得啪啪响,冲着身体僵硬的他喊道。

  勇利赶紧道歉,努力想找感觉,等下次开拍时却仍然被雅科夫叫停了。

  就这样反反复复了将近二十条,没有一条能通过的,雅科夫的火气越来越大,摄影师和其他剧组人员都屏住了气一声都不敢吭,片场中只有雅科夫的咆哮和勇利不停的道歉声。

  “雅科夫,别那么大火气嘛,头发会掉得更快的哦~”维克托用左手支着自己的头,右手圈着勇利赤裸的腰,笑嘻嘻地说道。

  见雅科夫眼睛一瞪要向自己开炮,维克托赶紧说:“今天不行的话就先拍别的镜头吧,这场戏我会好好地跟勇利讲讲的。”

  雅科夫瞪了他一会儿,火气渐渐地也下去了,哼了一声,同意了他的建议。

  当晚维克托就到了勇利的房间,详细地对他讲床戏的要点和怎么演出Omega的神韵,勇利记得很认真,一到试演时却又找不对感觉了。

  维克托从他身上下来,开玩笑地说:“勇利,你该不会没跟Omega做过吧?”

  勇利瞟了他一眼,默默地低下头脸红了。

  “难道你真的……?”维克托惊讶地说,心里却涌起了一阵窃喜。

  他不介意勇利的过去,但如果勇利真的没有过恋人,那对他来说也是莫大的惊喜,因为这就意味着自己也许能成为对方的唯一。

  然而没有跟Omega做过的经验对于现在的勇利来说不是件好事,在又卡了两天之后,雅科夫都说出了“你干脆找人实际体验一下”这样的气话了。

  勇利犹豫了一天,在当晚敲响了维克托的房门。

  维克托打开门,看到勇利低着头站在门外,然后他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抬起头,用那双闪烁着坚定光芒的棕红色眼眸看着自己,认真地说道:“维克托,让我变成你的Omega吧。”

小池不写BE

【维勇】It's not the last day of your life

这篇是《当他们老了》的番外,如果你看过那篇文,就会知道这篇的风格大概会是怎样的,总之慎入慎入慎入


  阳光乍泄的清晨,维克托是被一阵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吵醒的。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蔚蓝色的眼眸中还带着几分朦胧的睡意,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渐渐清醒了过来。

  在他怀中,他黑发的爱人还在香甜地睡着,清秀的脸庞睡得红扑扑的,看上去乖巧又可爱。明明已经是三十岁的人了,却还像个少年一样纯真无暇。

  维克托无声地轻笑了起来,眼眸中柔情缓动,曲起食指轻轻地蹭了下那触感柔嫩的脸颊,感受着他有节奏的温热呼吸,心里也...

这篇是《当他们老了》的番外,如果你看过那篇文,就会知道这篇的风格大概会是怎样的,总之慎入慎入慎入


  阳光乍泄的清晨,维克托是被一阵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吵醒的。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蔚蓝色的眼眸中还带着几分朦胧的睡意,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渐渐清醒了过来。

  在他怀中,他黑发的爱人还在香甜地睡着,清秀的脸庞睡得红扑扑的,看上去乖巧又可爱。明明已经是三十岁的人了,却还像个少年一样纯真无暇。

  维克托无声地轻笑了起来,眼眸中柔情缓动,曲起食指轻轻地蹭了下那触感柔嫩的脸颊,感受着他有节奏的温热呼吸,心里也传来了一阵温暖而踏实的幸福感。

  昨天是他们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两人闹得有点疯,明明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却再次体验了一下年轻人的激情,直接后果就是到现在身体还有种懒洋洋的疲倦感,不过挺爽的也就是了。

  维克托又打了个哈欠,原本想再搂着爱人睡个回笼觉的,但那只调皮的小鸟啾啾啾地叫个不停,吵得他刚闭上眼睛又睁开了,无奈地轻轻下床去喂鸟了。

  他给小鹦鹉拉芙(Love)倒了鸟食和清水,看着它在笼子里欢快地啄食,用手指戳了下它翠绿色的小脑袋,说道:“吃得开心了?那就别叫了,免得吵到勇利睡觉。”

  小鹦鹉快速抖了下头,惟妙惟肖地叫道:“勇利,我爱你!勇利,我爱你!”

  维克托捏住它的小嘴,笑道:“住口!那是我的台词!”

  这时马卡钦也凑了过来,摇着尾巴蹭他的腿,维克托揉揉大狗的头,也去给它准备了食物。

  这么一折腾,他的睡意也不知不觉地溜走了,就干脆不睡了,去洗漱了一下,把做早餐的食材先准备好,熬好燕麦粥并保温,然后牵着马卡钦一起去散步了。

  一年前他做了膝盖手术,虽然不能再剧烈运动了,但慢跑还是没问题的。

  遛完马卡钦回来,发现他的睡美人已经醒了,于是就上前弯下腰给了他一个甜蜜的早安吻,勇利搂着他的脖子睡眼朦胧地回了个吻,然后揉着眼睛下床,打了个哈欠洗漱去了。

  趁着这时间,维克托去做早餐,洗漱完的勇利也来帮忙,两人默契地你煎蛋我烤面包,做完两份营养又美味的早餐后习惯性地给对方一个亲吻,然后各自端去餐桌前开吃。

  两人打开电视,一边吃一边看新闻和闲聊,今天是休息日,他们的节奏也放慢了下来,悠闲地享受这阳光灿烂的周末和有爱人陪伴的美好时光。

  维克托打算带马卡钦去宠物店修毛,勇利笑着答应了,马卡钦虽然年龄大了,但还是个爱美的女孩子,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好。

  吃完早餐后两人休息了一下,收拾好餐桌,去厨房把各自的餐具洗干净摆放好,然后换衣服准备出门了。

  勇利选了一套白色体恤和牛仔裤的休闲装,利落地穿好板鞋就大功告成了,这时维克托还在对着镜子涂抹那一堆到现在勇利还叫不上名字的护肤品,不过他也习惯了丈夫对外貌的重视,就一边玩手机一边等。

  维克托总怕自己被似乎永远也不会变老的爱人嫌弃,但勇利怎么可能会嫌弃他呢,就算是维克托以后变得满脸褶子了,他还是会笑着说:“Hi,我亲爱的小老头。”

  等维克托终于打理好了仪容,两人逗弄了一会儿小鹦鹉拉芙,让它乖乖看家,然后带着马卡钦一起出门了。

  到了地方后,宠物店的小姐姐跟他们已经很熟了,维克托和勇利也能放心地把马卡钦交给她,两人趁这时间在旁边的商业街上闲逛,也不是有想买的东西,只是享受跟爱人一起逛街的感觉而已。

  ——虽然是这么说,但逛了一个小时后,两人的手上已经多出了四五个购物袋。

  “又给我买衣服,我的衣柜都要被你塞满了。”勇利扶了下眼镜,无奈地说。

  维克托打了个响指,“那就再去买个衣柜吧!”

  “喂!我不是这个意思!”

  “哈哈哈哈……”

  两人逛着逛着,突然发现前面新开了一家滑冰场,立刻精神一振,眼睛都亮了。

  熠熠发光的蔚蓝色眼眸对上神采奕奕的棕红色眼眸,两人眉眼一弯,心照不宣地笑了出来。

  “接下来的活动,就不用我说了吧。”

  “维克托·尼基福罗夫选手和胜生勇利选手,向着冰场出发!”

  “噢~~!”

  两人握着彼此的手,兴高采烈地冲了过去。

  他们把东西寄存好,做了会儿热身运动,然后拎着租借的冰鞋来到了冰场上。此时人不多,大部分是年轻人和小孩子在跌跌撞撞地滑,一不小心就摔个屁股墩,然后再龇牙咧嘴地被同伴拉起来,扶着界墙小心翼翼地滑行。

  维克托和勇利看着这情形会心一笑,也不打算技惊四座吸引眼球,就放松地滑了几圈,享受这熟悉到骨髓里的亲切感和自由感。虽然两人都已退役,但只要还能滑得动,他们就不会放弃这个热爱的运动。

  虽然他们觉得这不算什么,但那自如的动作和放松的神态都让周围的外行深切地感受到,这两人一定是高手!然后再定睛一看——这不是他们的国宝,维克托和勇利夫夫吗!

  听到周围响起的惊呼和骚动声,两人就知道又被认出来了,但他们也没有停下,毕竟这情况实在是太多了,他们早就已经习惯了。他们握着对方的手,伴随着回荡在冰场上的音乐随性地滑了起来,虽然没有跳跃,那但优雅美丽的身姿和行云流水般的动作牢牢地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眼球,大家都停下了动作,把场地让给了这对花滑界的传奇夫夫,怀着激动和敬佩的心情观看他们的表演。

  一首曲子过后,冰场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明明只有十几个人,却造出了几百人的声势,让维克托和勇利都忍俊不禁。

  他们向观众们挥挥手,示意大家不用顾忌他们可以自由地滑冰,但是在他们如此优美的表演下,很多人都自惭形秽,过了好一会儿才试探地滑了起来。

  两人没有去过度关注别人免得给他们造成更大的压力,只是拉着对方的手轻松而随性地滑着,小动作自然也少不了,维克托还用手指去挑勇利的下巴,一副“我自己的人我想怎么调戏就怎么调戏”的嚣张样子,勇利眉毛一挑,伸手去捏维克托的鼻子,维克托噘着嘴想亲他的手心,勇利又笑着逃开了,然后被维克托追上,从背后一把抱住了腰。

  “逃不掉了吧,我亲爱的猎物?”维克托故意装出恶狠狠的声音。

  勇利转过身来,棕红色的眼眸中盛满了盈盈笑意,在丈夫的下巴上亲了一下,说道:“我从来就没想要逃啊,亲爱的猎人先生。”

  我的归宿一直都是你,不管经历多少时间都从未改变,也永远不会变。

  又滑了一会儿,两人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离开冰场去接马卡钦了。被修剪了毛发的马卡钦看上去精致漂亮了很多,一看到两位主人它就开心地扑了过来,欢快地摇着尾巴展示着自己的新造型,逗得维克托和勇利哈哈大笑。

  两人带着毛发整洁的“漂亮公主”去了胜利公园,这里绿树环抱风景优美,是很多圣彼得堡人最喜欢的休闲娱乐的林园之一。

  马卡钦在草坪上跑来跑去地撒欢,活泼得一点都看不出来它的年龄已经相当于人类的老奶奶了——好吧,一个精力充沛的老奶奶听上去也不错。

  维克托和勇利一边笑一边陪它玩丢飞盘的游戏,马卡钦汪汪汪地叫着,兴冲冲地去追飞盘,再把它叼到心爱的主人面前,抬起头摇着尾巴催促他们再来一次。

  一家三口就这样开心地玩耍着,一路笑声不断,快乐幸福的样子惹得路人也驻足观看,对着他们友好地微笑。

  等马卡钦玩累了,维克托和勇利也停了下来,躺在柔软的翠绿色草坪上仰望着一碧如洗的天空,任阳光在自己的脸颊和身上跳跃,呼吸间都是清新的草木清香,微风飒然而过,带来一阵舒爽的凉意。

  多么惬意美好的周末上午啊。

  维克托勾起嘴角,侧过头看着勇利眯起眼睛享受大自然的样子,心里一阵柔软和温暖,幸福感油然而生。

  他伸出右手,拉住勇利手缓缓握紧,保养得当的金色戒指在阳光下闪耀着明亮的光芒,就像他们的爱情一样永不褪色。

  勇利偏过头,对上了他的视线,露出了一个柔和而安慰的笑容,用温柔至极的声音说道:“维克托,我在,我一直都在。”


  “……今天是著名花滑运动员胜生勇利逝世五周年纪念日,各地的花滑爱好者自发地组织了纪念活动,来到他的墓地前献花和哀悼……”

  “因为病情原因,我们未能采访到他的丈夫维克托·尼基福罗夫,但我们相信这位原‘花滑传奇’今天也一定在深切怀念着他的爱人……”

  住院部的走廊窗边,两位护工一边听着电视中传来的声音一边看着楼下的草坪,趁着这难得的休息时间闲聊了起来。

  “那不就是维克托吗?加莉娜又推着他出来散步了,他还真是喜欢那片草坪啊。”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就是在房间里憋得闷了吧,别说他了,我也想出去散散心啊。”

  “唉没办法,谁让我们选了这个工作呢……不过比加莉娜还好一点,至少我们照顾的病人还能正常交流,而维克托呢,糊涂得人都认不出来了,天天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还挺瘆人的。”

  “老年痴呆嘛,晚期差不多都是这样了。离他丈夫去世已经五年了啊,时间过得真快。”

  “可不是吗,我有个阿姨可喜欢勇利了,当初听到他去世的消息哭得眼睛都肿了,连粉丝都这么伤心,不敢想象维克托是怎么过来的。”

  “听说他在勇利去世前就被诊断出患了病,出了这事后他的病情一下子加重了,整天都糊里糊涂的,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用清醒地面对现实了。”

  “看他这样子……时间估计也不多了吧。”

  “嘘——别瞎说!我听说上面有命令,一定要好好照顾他,不能让他轻易走了,他可是俄罗斯的珍宝,他要是走了,一个时代就完结了。”

  两人唏嘘了一阵,电视里播放的新闻已经结束了,现在是一个明星在唱歌。

  “哇是阿加塔!我太喜欢她了!据说她的这首歌是送给一名患癌症的粉丝的,好暖啊~要是送给我,别说是战胜病魔了,我都能长生不老了!”

  “哈哈哈哈……”

  在她们的欢声笑语中,温柔的歌声随着风悄悄飘向远方。

  “It's a good day

  Time to take a break

  Oh baby please don't worry

  There's nothing to be afraid

  It's a good day

  Troubles will walk away

  Oh dear please don't cry

  This is not the last day...”


  “维克托,要起来吗?”

  勇利弯下腰笑着向躺在草坪上的维克托伸出了右手,金色的光芒在他的无名指上闪耀。

  维克托望着他那温暖美好的笑容,也露出了幸福的微笑,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


  “啊,勇……利……”

  坐在轮椅上的年迈老人吃力地抬起干枯的手,缓缓地向空中伸出,像是要握住什么一样。

  护工加莉娜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形,也没有打扰他,默默地推着轮椅向前走。

  维克托做出了个握住什么东西的手势,满是褶子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浑浊的蓝色眼眸中浮现出了温柔和怀念的神色,仿佛深陷于什么美好的记忆中一般。

  我怕生命太短,短到还没有爱够你就韶华已逝;我怕生命太长,长到在你离开的日子里忍受这无尽孤寂。

  风中传来了缥缈的歌声,由温婉动听变得激昂有力的女声反复吟唱着:

  “It's a good day, a beautiful day

  I want you to be strong and move along

  Remember you're not alone

  Your loved one is always with you

  Please do believe

  It's not the last day of your life

  It's not the last day of your life

  It's not the last day of your life.”

小池不写BE

【维勇】当他们老了

注意:BE预警!BE预警!BE预警!重要的事说三遍!就当是我改回“小池不写BE”之前的最后一次搞事。

当维克托和勇利先后步入60岁后,他们就渐渐感受到了岁月沉重的压力。

其实勇利的身体还好,虽然他作为前运动员有各种各样的职业后遗症,但都是小毛病,平时也很注意饮食和运动,身体也还算硬朗,他担心的是他的丈夫维克托,一个热爱酒精和甜食的俄罗斯人。

每次想到俄罗斯男性的平均寿命只有60多岁,他就有种难以言喻的恐慌感。

在这个年纪,他们都不得不直面死神,身为平均寿命超过80岁的日本人,勇利恨不得把余下的生命分给丈夫一半。

他开始严格控制维克托的饮食,甜食?不准吃!酒精?想都不要想!

勇利开始...

注意:BE预警!BE预警!BE预警!重要的事说三遍!就当是我改回“小池不写BE”之前的最后一次搞事。

当维克托和勇利先后步入60岁后,他们就渐渐感受到了岁月沉重的压力。

其实勇利的身体还好,虽然他作为前运动员有各种各样的职业后遗症,但都是小毛病,平时也很注意饮食和运动,身体也还算硬朗,他担心的是他的丈夫维克托,一个热爱酒精和甜食的俄罗斯人。

每次想到俄罗斯男性的平均寿命只有60多岁,他就有种难以言喻的恐慌感。

在这个年纪,他们都不得不直面死神,身为平均寿命超过80岁的日本人,勇利恨不得把余下的生命分给丈夫一半。

他开始严格控制维克托的饮食,甜食?不准吃!酒精?想都不要想!

勇利开始向维克托灌输日本人长寿的秘诀,任丈夫撒娇耍赖都不管用。

你还以为你是当年那个风采无双的冰上帝王吗?No!你现在只是个小老头!别用你那褶子脸蹭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既痛失美食和美酒,又深受魅力不再的打击,维克托顿时焉了,开始气哼哼地跟自己的丈夫闹冷战。

“维克托,吃饭了!”

“不吃!反正不好吃,而且我只是一个丑丑的小老头!”

维克托用拐杖敲着地板,砰砰砰砰,就像一个赌气的幼儿园小朋友一样故意闹腾。

所谓老小孩,就是这德行。

勇利叹了口气,来到他的轮椅后,俯身抱住了他,放柔了声音说道:“维恰乖~吃饭啦。”

维克托哼了一声,想想还觉得不够,又哼了一声,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勇利见他不为所动,耸耸肩松开了他,自己坐到餐桌前故意大声说:“我开动啦!”

维克托憋不住了,转过头满腹委屈地喊道:“你就不能再哄哄我吗!”

勇利装耳背,“啊?你说什么?太远了我听不到!”

维克托转着轮椅咕噜咕噜地来到餐桌前,用拐杖戳着丈夫的脚背,大声重复了一遍:“你就不能再哄哄我吗!”

勇利啪地一声放下筷子,维克托抖了一抖。

勇利表情严肃地说道:“维克托,我有话要对你说。”维克托又抖了一抖,脸上浮上了惊恐的神色。

勇利探过身去在他长有皱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带着笑意说道:“快吃饭吧,我亲爱的小老头。”

维克托有点开心,还有点不服气,拿起筷子嘟囔道:“我还年轻呢,才不是什么小老头……”

“嗯嗯没错,我64岁的亲爱小老头。”

“……”

勇利也知道维克托被迫放弃口腹之欲心里郁闷,他也努力想让丈夫开心起来,但是在健康方面他可一点都不准备让步。

那么就只有在别的方面想办法了。

于是在一个阳光灿烂的秋日下午,勇利给维克托带来了一只礼物。

没错,是只,礼物就是一只聪明漂亮的翠绿色亚马逊鹦鹉。

小鹦鹉在笼子里拍拍翅膀,惟妙惟肖地说道:“哦~我亲爱的小老头!”

勇利喷笑,维克托也惊奇地睁大了眼睛,开心地说:“哇它竟然会学你说话!太聪明了!”

“是啊,这小家伙学习能力很强的,你多跟它说说话,它就能学到更多了。”勇利打开笼子把手指送了过去,小鹦鹉很粘人地用脑袋蹭了下他,看上去十分乖巧。

自从马卡钦去世后他们就没再养过任何宠物了,他们害怕经历再一次离别,所以决定两人相依为命,偶尔散步时撸撸别人家的猫和狗。

但是这只亚马逊鹦鹉不一样,它的寿命相当长,一般能活到八十岁,哪怕是他们都寿终正寝了它还能活得好好的,那时他们就能把它留给尤里奥,等它熬败了尤里奥还有真利的孩子们可以接手,总之,它不会孤单一鸟。

维克托十分喜欢这个礼物,开始兴致勃勃地教小鹦鹉说话。

“勇利,我爱你!”

小鹦鹉歪歪脑袋,也重复了一句:“勇利,我爱你!”

维克托哈哈大笑。

勇利含笑看着他跟小鹦鹉玩乐,心想这小老头真好哄。

虽然勇利十分注重养生,但在维克托70岁的时候,他发现自家小老头开始经常忘事(虽然他年轻时也是这样),有时候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思维能力也在逐渐下降,他担心地带维克托去医院检查了下,结果让他心里一凉。

阿尔茨海默病,俗称老年痴呆症,不能治愈,只能通过改善脑功能来减缓改善症状。

发展到最严重的时候,维克托会严重丧失记忆力,日常生活不能自理,最终昏迷。

勇利捏着诊断书很久没有言语,最终他轻轻地问维克托:“你会忘记我吗?”

维克托握着他的手坚定地摇摇头,说:“我死都不会。”

勇利的泪喷涌而出,哽咽着说:“我宁愿你会,也不愿意你死。”

维克托抱住崩溃大哭的他,想安慰,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唯有死亡,他无力做出承诺。

如果他是超人,他可以自信地拍着自己的胸膛说:“放心吧,我怎么都不会死的!”

但他虽然被称为冰上帝王,其实也只是一个被时光剥夺了年华的普通人而已。

他不想跟勇利分离,但是在死神面前,他们都无能为力。

勇利死死地握着他的手,用令他刻骨铭心的强硬语气说道:“你一定不能走在我前面,我会受不了的,一定要撑得比我更久,100岁是个好数字,我们一起努力好不好?不过维克托一直能给我带来惊喜,打破100也是家常便饭,是吧?”

维克托亲吻着他,说道:“是啊,我的最高纪录是119.2呢,放心吧,我从来不会让勇利失望的。”

但即使这样说,维克托的病情还是逐渐地加重了,他反复地教小鹦鹉那句话:“勇利,我爱你。”他说:“这样的话即使我不小心忘了,Love也会提醒我的,这样我就能立刻想起来啦。”

没错,他给那只小鹦鹉起名叫“Love”。

于是,他和Love一起天天比着喊:“Yuri, I love you!”

勇利听得耳朵都快生茧子了,都快听——

不,怎么可能会听烦,听一辈子都不够呢,怎么可能会烦。

维克托72岁时,尤里来探望他,他已经不记得尤里了。

“你是谁啊?”他用一双浑浊但是天真如孩童的蔚蓝色眼睛看着尤里。

“我是尤里!尤里·普利赛提!你给我记住了,下次再忘小心我揍你!”暴躁小老头尤里在线吼人。

维克托被他吓得一缩,但很快又挺起胸膛反驳道:“你别想骗我,你才不是Yuri呢!我的Yuri在这里!”说着他抱住了身边勇利的腰。

尤里把额头上的青筋按下去,放弃般地说:“好好好,老子是尤里奥,行了吧!”

维克托懵懵懂懂地点点头,没过五分钟又向他问道:“你是谁啊?”

“老子是你爹!”尤里没好气地回道。

“哦……爹啊,你好你好。”

尤里气得跳脚,“你他妈其实是在装糊涂耍我的吧!”

维克托眨巴着眼睛无辜地看着他,也懒得思考了,转头对勇利说:“勇利~我想吃猪排饭!”

“不行哦,那个太油腻了,对你的身体不好。”勇利温柔地回道。

“那我想吃勇利。”

勇利还没回答,尤里就受不了了,讽刺道:“你不看看你都七老八十了,能吃得动吗?果然流氓到老了还是流氓!”

勇利笑着摇摇头,替丈夫解释道:“他这是在撒娇要亲亲呢。”

然后他弯下腰,给了坐在轮椅上的丈夫一个轻吻。

尤里:“……卧槽真是没眼看!”

这时在笼子里跳来跳去的Love像模像样地清了下嗓子,大声说道:“勇利,我爱你!勇利,我爱你!”

维克托一听也来劲了,跟鹦鹉一起二重奏:“勇利,我爱你!”

尤里听得脑仁疼。

等要离开的时候,尤里对勇利说:“你年龄也不小了,一个人照顾他也太辛苦了,不如两人一起去疗养院?天天有人伺候多轻松啊!”

勇利摇了摇头,说道:“没事,我能撑得下来,而且他对家里的环境很熟悉,更不容易忘事,对他的病情也有好处。”

尤里皱了皱眉,还是没有反驳。

一周后,当他收到勇利突发脑溢血去世的消息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就在前几天,他还在跟勇利说话,怎么一转眼,人就没了?

那家伙身体不是很好的吗,那天去看他的时候他还能一个人把睡得死沉的维克托抱到床上,怎么就突然……

他怎么能连一个招呼都不跟自己打,就这样一个人离开了?那维克托怎么办?被留下来的其他人又该怎么办?他怎么能这么自私呢?日本人不是很不喜欢麻烦别人的吗?他留下这么大一个烂摊子,就不怕遭人怨恨吗?

尤里的思绪一片混乱,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蹲下身来痛哭出声了。

尤里很后悔,非常后悔,如果当时他用更强硬的态度把这两个人赶去疗养院,估计这种事情也不会发生了吧。听说勇利是在做早餐时突然晕倒的,如果是在疗养院,肯定会有人第一时间发现的吧……

但是后来他才知道,其实去不去疗养院都一样,事情发生时维克托听到了动静就猛地冲了过去,他的膝盖有问题,平时已经疼得站不起来了,但那时他却突然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健步如飞地冲到了晕倒在地的勇利身边,然后神志清醒地拨打了急救电话,一直到勇利被抬上担架,他还在锲而不舍地呼唤着爱人的名字,试图将他唤醒。

但是这一次勇利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也没能再睁开眼睛。

真利一家匆匆赶来,为勇利操办后事,在这段时间内维克托异常清醒,一点都不像一个阿尔茨海默病患者。

在葬礼上,维克托穿着黑色的西装坐在轮椅上,怔怔地看着安静地躺在棺内的爱人,勇利的神色十分安详,就像没有经历任何苦痛只是睡着了一般,周身的白百合花将他衬托得如同天使——这么说也没错,大概是上天嫉妒维克托能拥有这么好的爱人,所以就提前把他召回到天堂了吧。

维克托吃力地弯下腰,在勇利唇上印下了最后一吻。

“勇利,你食言了。”

说好的一起活到100岁,甚至100多岁,但是你却丢下了我,一个人先走了。

不公平啊,太不公平了啊……

维克托的清醒只持续了几天,勇利下葬后他的病情迅速加重,在自己家都能迷路,人也基本上都不认识了,偶尔对着镜子不知道在念叨什么,大半夜的也会突然醒来,然后非要下床找人,要是拦他他还会生气,连护工都拿他没办法。

尤里头疼不已,最后还是决定把他塞进疗养院了。

尤里指着他的鼻子骂:“你看看你现在什么德行!他一走了你就这样!你——”

尤里突然说不下去了,脸憋得通红,转身跑走了,躲在一个墙角用手臂遮着眼睛痛哭出声。

“妈的!妈的!”他一边哭一边骂,狠狠地捶着墙壁,手火辣辣地痛,但他心里的痛苦还是无法排解。

“死了还让人不安生!你这个该死的猪排饭!”他咬牙切齿地说着,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

尤里经常去疗养院看望维克托,有次他把鹦鹉Love也带去了。鹦鹉许久没见主人显得很激动,扇扇翅膀高声叫道:“勇利!我爱你!勇利!我爱你!”

坐在轮椅上晒太阳的维克托浑浊的眼中突然划过了一丝亮光,望着远方澄澈的蔚蓝色天空,微笑着说道:“是啊,勇利,我爱你。”

他清醒了一瞬,很快就又糊涂了,对尤里说:“你是谁啊?”

尤里白他一眼,“老子是尤里·普利赛提!”

维克托固执地摇摇头,说:“不,你不是Yuri。”

尤里心里猛然一疼,皱着眉没有说话。

“You’re not my Yuri.” 维克托重复了一遍。

然后他继续抬起头,看着那片宽广无际的天空,淡淡地说了一句。

“You’re not my Yuri. He’s gone.”

看火人

【伪历史】鬼道到底怎么回事(十二)

•论鬼道如何推翻修真特色世家制;

•非历史系学生,一切瞎掰;

•有大量个人主观观点和私货;

•OOC预警。

  加长更(但是特别水)。修改了一下,有新添内容。

  原本想中秋当天更新,顺便和你们说句“中秋快乐”的,结果没想到中秋居然会那!么!忙!

  所以我现在补一句“中秋快乐”还来得及吗……

————————

  【这可是一个极其重大的发现!夷陵老祖的“祖师”地位可能会因这段频率被打破!要知道夷陵老祖是在射日之征后一年才上乱葬岗的,而现在我们在乱葬岗发现的这段频率的时间点却是在射日之征爆发前后,远比夷陵老祖还要早好几年!

  专家组的教授们现在正在着手进行初步解析,请各位观...

•论鬼道如何推翻修真特色世家制;

•非历史系学生,一切瞎掰;

•有大量个人主观观点和私货;

•OOC预警。

  加长更(但是特别水)。修改了一下,有新添内容。

  原本想中秋当天更新,顺便和你们说句“中秋快乐”的,结果没想到中秋居然会那!么!忙!

  所以我现在补一句“中秋快乐”还来得及吗……

————————

  【这可是一个极其重大的发现!夷陵老祖的“祖师”地位可能会因这段频率被打破!要知道夷陵老祖是在射日之征后一年才上乱葬岗的,而现在我们在乱葬岗发现的这段频率的时间点却是在射日之征爆发前后,远比夷陵老祖还要早好几年!

  专家组的教授们现在正在着手进行初步解析,请各位观众稍等片刻!】

  众人面面相觑。

  这又是怎么回事?居然还有在魏无羡之外的人修了鬼道?甚至这个人可能比魏无羡还要早?

  有人幸灾乐祸地偷偷瞄了魏无羡一眼,却见魏无羡正百般无聊地捣腾着手上的玩意儿,嘴里还念念有词,不知在嘀咕什么,就好像屏幕中的事与他毫无关系一样。

  而此时那位老师又把音频切了回来:

  【如果这段频率能证明有人比夷陵老祖更早使用鬼道,那可真的确是重大发现——能够让大量鬼道修士怀疑人生的重大发现。

  第一个原因,就是刚刚才讲着的:夷陵老祖作为鬼道创始者,脱离了玄门百家,并在最后与玄门百家生死对峙,这在一定程度上直接确定了未来鬼道修士与玄门百家水火不容的局面。

  如果夷陵老祖没有脱离玄门百家,或者让鬼道始终掌控在他或者少部分人手里,那鬼道可能只是玄门百家内部的一点儿新鲜事物,而不会逐渐演变成一个新的阶层,并领导底层人民进行革命。

  而且夷陵老祖脱离玄门百家,也是宣告了鬼道与玄门百家正式形成对立关系,为之后尖锐的阶级矛盾作了铺垫。】

  “鬼道和玄门形成对立关系”?也就是说,的的确确就是鬼道推翻了他们这些世家、家族的统治?

  一些家主看向了还在做小动作的魏无羡。魏无羡见状朝他们一笑,把手里捣腾着的东西亮了出来——是几张符。他们还未看清符上的图像,就见魏无羡忽地把符甩了过来。

  联想到魏无羡未来“夷陵老祖”的身份,其中一些人不禁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然后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几张符吓到,真是太丢脸了。于是准备出剑把符挑掉,挽回点面子,然而符已经在他们面前炸开来——只是普普通通的驱尘符。

  见那些人脸色变得难看,魏无羡哈哈笑了两声。

  【而第二个原因,即是夷陵老祖的所作所为具有极强的反权威、反教条意识。这种意识影响了后来的诸多鬼道修士,使“黄鸟派”、“玄衣军”,即领导鬼道修士和下层修士、平民进行革命运动的党派,长期处于自我更新的状态,拥有包括玄门百家在内的、其他党派所不具有的生命力。不过也一定程度上导致鬼道修士普遍具有“叛逆”精神,内部常出现因不能统一意见而导致的混乱。

  第三,在乱葬岗围剿后,夷陵老祖的手稿大量流出,使鬼道开始成为一门半公开的技术,既为其后鬼道修士的大量涌出奠定物质基础,也为之后的阶级斗争提供了武装力量。 

  第四,夷陵老祖的手稿中不乏先进的思想——用当时的话来说即是“大逆不道”的思想。随着鬼道的传播,这些思想也渐渐为底层修士乃至平民所知,这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当时底层社会的思想解放,并为之后鬼道修士的大量涌出奠定了思想基础。

  可以说夷陵老祖不仅是鬼道的创造者,同时也是思想的解放者、阶级的奠基人。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鬼道修士几乎都极推崇夷陵老祖,有的甚至是夷陵老祖的狂热粉丝,一谈到夷陵老祖就滔滔不绝可以吹上几天的那种。

  如果真的确定夷陵老祖不是第一个修鬼道的,这可得让普遍夷陵老祖粉丝的鬼道修士们大受打击了。例如我……我现在连直播界面都有些不敢看了……】

  鬼道全民偶像魏无羡:“……”

  不是,原来这位老师也是鬼道修士吗?

  众人恍然大悟——难怪这位之前那么推崇夷陵老祖!还老说玄门百家坏话!

  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了一句:“敢情夷陵老祖就是那万恶之源。”

  江澄冷笑道:“什么叫‘万恶之源’?不合你意就是‘恶’?”

  魏无羡道:“我觉得还要感谢一下各位连夷陵老祖的手稿都保管不好,我还以为这种‘邪魔外道’的东西到了各位手上应该会被立地销毁,绝不保留呢。”

  那人往人群中间挤了挤,把视线挡住后怒斥道:“强词夺理!如果不是你写了这些东西,又怎会发生那些事?”

  魏无羡没有回答,反问了一句:“观阁下衣着,想必是族中负责指教后辈的吧?年纪轻轻便任此务,很罕见啊。”

  那人傲然道:“自然。余岁仅三十,便有著三本。”

  魏无羡讶然:“我还以为阁下从来不用笔纸作书呢。”

  那人噎了一下,支吾了两下后愤然道:“这岂能相提并论?你这邪……”话还没说完,他身边的家主就慌了,连忙呵斥他闭嘴,心中思索着怎么和江家赔礼道歉。

  魏无羡见状,摇了摇头,没再发言。

  正好,此时直播音频又切到了主持人那边。

  【太麻烦了。残留的怨气总是断断续续的,一下子这边有,一下子那边有,而且频率非常模糊,规律之中又有不少杂乱之处。为了采集到适合解析的样本,专家组的教授们绕了很久了,这样下去怕是要跑遍整个乱葬岗……

  啊,对了,前面那个石冢就是我们刚刚看到的那个,夷陵老祖的衣冠冢了,就在温氏旁支族地遗址旁。刚刚跟着教授们走得急,都没来得及介绍这个。】

  魏无羡:“……”亲眼看见自己的墓果然非常别扭。

  江澄看着冢上的几个字,脸色也不大好。

  【这里原来只是一块衣冠墓,后人修缮时为了示敬意,大摆风水局,就给变成了冢。

  立碑者已经不可拷了,仅能通过其人笔墨得知,这人是江氏子弟,因崇拜夷陵老祖而立的碑。碑上刻着的就是立碑者写的“悼文”了。不过与其说是悼文,倒不如说是一点寄托,立碑者好像都不相信夷陵老祖是真的死了。】

  随着主持人镜头的拉进,众人看清了上面的字:

  【君岂去欤?君岂去欤?

  尝见君于南阳。当是时,君浩若九江,威如峡峰,俯仰星河,只手草木。纵之天地,横之风云。时千军临北陲。君孤影支笛,怀酒而进,行若无人。肆敌阵,且倾且克 。凌晨及旦,则疾定,除大患。一人面万马而胜者,恣意如此,当飞升者,岂真去也?

  然,吾莫能信也!

  君何哉?云梦大弟子,生而长于众生。上下烨然若神,表里飘然若仙。既为仙神,又何能去也?

  则其乱葬岗者,夜浑浑兮雨凄凄,兽无声兮山冥冥。阴魂集兮云幂幂,鬼神聚兮地兢兢。蓬散草枯,凛若霜晨。河水萦带,群山纠纷。魑魅难渡,野鬼肆行。暗无天日,寒霜不尽。其劣之至,君仙神也,岂能瘗此?

  君定未去也!

  呜呼哀哉,其人心也无常。呜呼痛哉,其人道也不复!小鬼横行,君子曝尸。画皮当道,清白难还。乌合之众,黑白莫辨。清者不言,浊者不厌。然其人道陷落,而天道之不动也。尝有损,则必得有益,今之未得,是时未至也!

  君可复归兮?君可复归兮?吾俟君久矣!

  今吾将亡也,俟而已已,再不至欤。末而来探,因故斯。作碑而留吾身此,以俱灵力及生气覆之,令久而不毁。愿君归而识途,愿君归而不孤。】

  有意思的是,这篇“悼文”旁还有两个后来者的回复。一个字迹端正大方,一个字迹飘逸,略显潦草。

  字迹端正的字已经被磨掉许多了,只能看见简简单单地写着“愿安”二字,后面的一段话已经磨损得大部分看不清了。

  而字迹潦草的还有些许清晰,上边写着“归矣。愿安。”

  后者想必是夷陵老祖后来亲手刻的了。

  魏无羡道:“这位对我倒挺自信?”

  江澄斜眼:“‘夷陵老祖’对自己倒挺不自信。”

  【根据字迹比对,可以确定这位立碑者和上次在南阳发现的那幅画的作者是同一人。这也正好和他的自传对上了。】

  镜头一转,是在石冢的旁边,一块石头上。

  【余庶出于安陆兮,十三以入江氏。

  时好修之杂道兮,尝趋余以为耻。

  其草芥不入圃兮,生而已定。

  ……】

  一段楚辞,叙述了这人的生平。这人平民出生,小有修炼天赋,后来进入江氏当外门弟子。但因为从喜欢捣腾杂七杂八的东西,被外门管事嫌弃“不务正业”,驱逐出了江家。

  之后江氏倾覆,他又入江氏。然而因为勤于外道杂物,修为低下,又是庶出,没少受欺压。只有夷陵老祖对他正眼相待,还帮他解决了不少制造器物上的难题。最后乱葬岗围剿后,他悄悄上乱葬岗,为夷陵老祖立衣冠墓,并自碎金丹,将全身灵力和碎丹产生的灵力都覆在墓上,随后自戕。

  【从南阳那副画可以看出,这位无名讳的立碑者是极其有才的。例如那个类似于“共情”的影像符,那是从古至今绝无仅有的,完全独立的新型符咒。它的原理我们从古籍中并未找到相似的记载,与当今的影像符更是截然不同。

  这是天才的发明啊!这种技术一旦运用在教育、生产之中,可以创造多大的价值!然而因为无人赏识,最终只能在一副画中被后人拾遗。可我们这些后人甚至不知道立碑者还有多少这样的发明!

  只可惜这样的天才生不逢时!还有夷陵老祖,如此伟人竟困死于乱葬岗中,被万鬼反噬,死后还要背负无数骂名,至今还未全数澄清。可恨的时代!】

  这番话算得上激进了。

  至少玄门百家听到这番评价,脸色都不大好看。

  连魏无羡都有点咋舌:“这位大兄弟说话可厉害。”

  一直旁观直播的历史老师也是惊了,切回音频评价道:

  【啧啧。不愧是出自下合院的主持人。下合院就是脱胎于鬼道修士的集团,向着夷陵老祖是理所当然的。不过这番话可就太偏激了。时代既然存在,本身就有其合理性,应从多个角度评价。

  不过某种意义上倒也不能算错。一个阶级固化、等级森严、充满歧视与压迫的社会,最终将落后于生产力状况,也活该被推翻了。

  以及说他们“生不逢时”倒也谈不上,或许立碑者是真的“不逢时”吧,但夷陵老祖却是的的确确地“恰逢其时”的。要知道,若是没有这些“生不逢时”的人,那么“逢时”的“时”可能永远也无法到来。

  有些时候并不是时代导致了他们的悲剧,而是他们在开拓时代的过程中必然要承担悲剧。即使如此,他们也一往无前,坚守心中理想与道义。也正是因为每个时代中都存在着这些人,社会才会发展至今。悲剧史诗是“英雄”的一部分,亦是历史的一部分。

  私以为,感慨“生不逢时”,反而否定这些人咬着牙也要坚守的道义了。所以我个人不大喜欢这个词。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想法,有感而发,你们听听就罢,不要当真。】

  语毕,这位教师又把音频切回了勘测直播。

  后人对夷陵老祖的评价真的出乎预料地高。

  倒也是,就像玄武洞的那点破事,真发生在他们身上,绝大多数人自认为是做不到像魏无羡那样置危险于身外,说干就干的。更不用提为了报恩救温氏旁支的事了。一旦上了乱葬岗就不可能再下得来了,这点魏无羡肯定是有所预料,然而还是义无反顾上了。

  魏无羡活得不像当代人,倒更像古代典籍里记载的那些义薄云天之士。也难怪后人评价那么高了。

  江枫眠欣慰地点了点头。“知其不可而为之”,果真是江家风骨。

  江家真是出了个好弟子啊。

  一些世家的家主不免有些眼红。

  至于当事人魏无羡则表示压力有点大。他想过他未来会是怎样的“名士”,将如何青史留名。却从未想过不仅能留名,甚至还能响彻古今,只是响彻古今的方式和他想象中相差那么大。

  【啊,有结果了。这个频率……?又是夷陵老祖???夷陵老祖不是射日之征后才上的乱葬岗吗?怎么射日之征刚爆发他就在乱葬岗了?】

  众人不明所以。只是感慨,果然又是夷陵老祖。魏无羡还真是无处不在。

  突然江澄意识到了什么,猛地看向魏无羡。

  【对了!夷陵老祖在射日之征刚爆发的前三个月失踪了。难道说那三个月就是在乱葬岗吗???

  噢噢我明白了,之前怨气之所以断断续续,以及频率那么杂乱,是因为夷陵老祖还在研究怎么控制怨气吧!难怪能琢磨出鬼道!夷陵老祖是专门到过乱葬岗研究怨气的啊!】

  此时一直在旁边闷头操作的教授抬头补充道:

  【不是“专门到乱葬岗”。我猜是被逼到乱葬岗的。不然路线不会那么杂乱。我们为了寻找到合适的样本,已经走了大半个乱葬岗了,我们走过的路线也是夷陵老祖走过的路线。他是在逃窜,一边逃窜,一边思考如何反击。最终在绝境中修炼出鬼道的。

  应该是被温氏逼的。刚好和温氏当时的记载“温二公子擒魏婴于夷陵”对应。之前史学界一直认为这是温氏为了立威乱说的。毕竟发生过玄武洞那事,温晁要是真的捉住了夷陵老祖,怎么也不可能轻易放过的。现在想来,原来是扔到乱葬岗了。而且我猜不是直接丢进去的,按温晁那小肚鸡肠的性子,怕是得先把人弄个半死再丢进去。

  然而温晁大概也想不到居然有人能活着走出乱葬岗吧。这一段历史接下来可以再细究一下了。】

  一片寂静。

  半晌,江澄道:“你就是因为这个才修的鬼道?”

  魏无羡眼前闪过一副画面——闪着寒光的刀刃,刀刃上滴落的血,和混杂着血色的、黯淡的金丹。

  沉默了几秒,魏无羡笑道:“你傻啊,未来的事我哪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反正那些事现在都还没发生,规避预防便是。”

  江澄狐疑地看着他。

  魏无羡一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旁的世家家主却有些遗憾。原以为能通过直播知道修鬼道的方法,出去后可以自己培养一批异士的。把人弄个半死后直接丢进乱葬岗听天由命?还是算了吧。这个风险谁都承担不起。

  只能说难怪古往今来只有一个“夷陵老祖”。

  【等等,李教授,请问这一段频率又是怎么回事?这一段好像也是夷陵老祖的,和在南阳勘测到的一模一样,但和刚刚发生的那一段却截然不同。我记得之前好像说夷陵老祖有三种怨气?那又是怎么回事?】

  那位被称作李教授”的老先生凝重道:

  【这也是我们现在最疑惑的。这段怨气的频率毫无疑问是夷陵老祖的,因为时间正是在乱葬岗围剿前后,只有可能是夷陵老祖。并且这段频率不仅和南阳的对应得上,还和不夜天,甚至清河发现的怨气对得上。

  而这几个地方,众所周知,有些特殊……】

  主持人讶然。

  【“清河黑雾”?!会不会弄错了?这真的是夷陵老祖的怨气吗?照理来说夷陵老祖只有两种怨气啊!这会不会就是弄错了的、多出来的那一种怨气?而且清河黑雾爆发时夷陵老祖已经没有音讯了,不可能和夷陵老祖有关吧?】

  李教授答道:

  【我们之前已经问过物理院了。这三种毫无疑问都是夷陵老祖的怨气。刚刚发现的怨气数据最早是在云梦江氏老驻地采集的,我们现在讨论的这种怨气是在乱葬岗采集的。至于最后一种,是在云深不知处采集的。这三处不可能有错。

  所以……清河黑雾,怕是真的和夷陵老祖有关。】

  主持人和“李教授”的对话就像打哑迷一样,众人听得云里雾里,只有最后一句听明白了。

  “为什么夷陵老祖的怨气要在云深不知处采集?”

  “蓝家一直看不惯奸邪,难道是把夷陵老祖抓到云深不知处了吗?”

  “蓝家果然厉害……”

  魏无羡有些奇怪地看了蓝忘机一眼。他之前还以为蓝忘机是在担心他呢!难道之前真是他理解错了?

  蓝忘机似乎感受到了他的视线,转过头,然后在魏无羡诧异的眼神中摇了摇头,但没说话。

  与此同时,老师把音频切回了直播课: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重要的知识点也讲完了。先简单总结一下。
  
  夷陵老祖对后世的影响主要有三。
  
  一,确定“鬼道”与玄门百家的对立关系,使鬼道由统治阶级的技术转为被统治阶级的力量,为其后阶级矛盾的爆发奠定基础。
  
  二,留下大量手稿,为鬼道的发展提供了物质基础。并为之后的阶级斗争提供了武装力量。
  
  三,其反权威、反教条的思想在底层流传,解放了底层修士的思想,冲击了等级对人们的禁锢,为鬼道的传播打下思想基础。这方面的影响在“清河黑雾”期间影响达到最大。

  当然,夷陵老祖也有其局限性。

  其一,夷陵老祖的“反抗”具有被动性,并非其主动行为。

  其二,夷陵老祖虽然已具有“反权威、反教条”的思想,并未完全跳脱出其原阶级。

  其三,夷陵老祖的思想具有进步性,但杂而散,只是在他的手稿中偶尔有所透露,没有形成系统性的理论。

  今天的重点大概就以上几点了。唉,原以为那段怨气会是今天最重大的发现,却没想到真正的惊吓还在后边……接下来肯定要有一阵腥风血雨了。请各位同学务必要在接下来的争议中坚持自己的观点,不要被别人左右。要记住,只要有心,颠倒黑白不是什么难事。

  对了,顺便宣传一下下周一“蓝氏疑冢考古结果”的发表会。虽然是疑冢,但里面还是藏有不少有历史价值和观赏价值的物件的。感兴趣的同学务必不要错过。】

  边说着,屏幕上打出了发表会的预告图。是一首词——《江城子》。

  【不知何处是真人。

  恨难清,悔无因。

  身世浮沉,生死总休论。

  昔日喧嚣弗再觅。空自省,断肠魂。

  今朝重见旧时痕。

  泪盈巾,酒微醺。

  谁解花惜?芍药满飘零。

  此后相思千万绪,都化作,碧天云。】

  有些飘逸的字,不大像蓝家人的风格。

  “酒微醺”,更不可能是蓝家人了。云深不知处禁酒,这可是人尽皆知的。

  等等,这个字???

  魏无羡倒是有些熟。虽然风格不像,但这笔势习惯分明就是蓝忘机的啊!

  所以怎么可能是小古板的字?!

  这首《江城子》怎么会是小古板写的?!

  魏无羡心想,肯定是自己搞错了!

  然而转过头去,却发现蓝启仁和蓝曦臣也满是诧异地看着蓝忘机,而蓝忘机眼神中充满愕然。

  看来不是搞错了。

  而是出现幻觉了。

  一定是因为这次直播信息量太大了。嗯,等出去了一定要好好睡一觉。

  魏无羡心里恍惚。

  

——————————

  中间有一段好像把少年羡写成老祖羡了。不知道算不算OOC……

  那段“悼文”感谢一下我朋友@下镜卫,百忙之中还抽出时间帮我码了几百字。这位跟我说她这几百字写得太差了,太丢脸,叫我不要打她的ID。

  魏晋是没有词的。魔道严格来说也不算完全的魏晋背景,反而有点倾向于大杂烩,所以出现《江城子》应该不过分……吧?

  本人垃圾,只能用中华新韵。还有几句押的是十一庚,而不是九文。你们就当我前后鼻音不分吧,ing去掉后鼻音g不就等于in了吗(√ 无懈可击的逻辑)

Ayuan

「雨庙尽前尘」假如前世魏无羡出现在雨夜观音庙3

*含光君&老祖羡&玄羽羡。

*梗大概是老祖羡走错了时间线,跑到了雨夜观音庙的时段。OOC预警,注意避雷。

*魏婴=老祖羡,魏无羡=玄羽羡。

————分割线————

戳我看上一篇

魏婴:“你们俩够了,再这样我就走了。”

魏无羡道:“反正空间错开了,你走也走不出去的。叫你天天乱跑。”

魏婴脸上显出几丝懵然:“那怎么办?”

魏无羡摊手道:“凉拌。”

一旁披着蓝曦臣外袍的聂怀桑悠悠转醒,见了这边,大惊道:“魏…魏兄?”

魏无羡笑而不语。

魏婴道:“怀桑兄?你怎么也在?你受伤了?他们怎么你了?”

聂怀桑吱吱呜呜地说不清,正待他打算再问一遍时,一阵刺鼻之气扑面而来,...

*含光君&老祖羡&玄羽羡。

*梗大概是老祖羡走错了时间线,跑到了雨夜观音庙的时段。OOC预警,注意避雷。

*魏婴=老祖羡,魏无羡=玄羽羡。

————分割线————

戳我看上一篇

魏婴:“你们俩够了,再这样我就走了。”

魏无羡道:“反正空间错开了,你走也走不出去的。叫你天天乱跑。”

魏婴脸上显出几丝懵然:“那怎么办?”

魏无羡摊手道:“凉拌。”

一旁披着蓝曦臣外袍的聂怀桑悠悠转醒,见了这边,大惊道:“魏…魏兄?”

魏无羡笑而不语。

魏婴道:“怀桑兄?你怎么也在?你受伤了?他们怎么你了?”

聂怀桑吱吱呜呜地说不清,正待他打算再问一遍时,一阵刺鼻之气扑面而来,两道身影跌跌撞撞地从殿后冲出来。

正是苏涉和金光瑶。

金光瑶低头服药,片刻抬起头来望向魏婴,又扭头朝苏涉道: “果真是魏公子。”

魏婴不满道:“二位方才可是在掘坟?那白烟是怎么回事?”

金光瑶涩然一笑,尚未答话,一旁苏涉的声音便怒气冲冲地响起来:“魏无羡!你搞了什么鬼!”

魏婴:“你他妈这种事也能扯到我头上?”

魏无羡一手把他拦到身后,道:“那你可太看得起我们了。况且你以为自己是谁,人人都乐意来捣你的鬼?”

听到哪句“你以为自己是谁”,苏涉的脸色猛然涌上一阵恶寒。

魏无羡对此丝毫不顾及,踱了几步,继续道:“你猜猜,自己会不会是今夜那只螳螂?”

苏涉登时大怒,提剑要刺,却被金光瑶拦了下来。

“别作无谓之争了,先处理伤口。”

苏涉点头应是,接过药包,背对着他们褪衣,撒药疗伤。

魏婴在腹中狠狠地恶心了一阵,正要开口,蓝忘机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转身。”

这话是对苏涉说的。

听这语气非同小可,苏涉倒是毫无防备地转过了身。

这一转,所有人都看清了——千疮百孔恶诅痕。一瞬间,众人都反应过来。

江澄紧攥双拳,恨声道:“无耻小人!”

魏婴感到脑后一阵轰然,他一把推开魏无羡的手,几步上前揪住苏涉的衣领,咆哮道:“为什么?你究竟想干什么!”

苏涉被他拽得伤口迸裂,怒道:“什么为什么!”

魏婴重重将他朝柱子上一摔,那边顿时鲜血四溅。他一手从腰间抽出陈情,递到唇边,语调之中怒意更盛:“你觉得杀人很有意思是吗?”

魏无羡站在原地,强压着心中的怒火,一言不发地看他提气向笛孔吹去。

“咚,咚,咚。”

笛音未出,敲门声已至。

轻微不已,却森然至极。

「待续」

 

柳润羡瑶宁

魔道历史排行榜(团宠羡前奏2

   花了好久去找这些人说过的话了_(:з」∠)_


  (真的是全世界最好的师姐啊)

  (其实真正懂得江家家训的,不只有魏无羡,还有江厌离啊)

  (所以说哪里平淡无奇了,就算是中上之姿也让人感觉很舒服啊,更何况还有那么好的心性)

  (师姐那么好)

  (师姐护着羡羡啊,真好)
 (可确实是除了温柔找不到可取的地方啊,而且江厌离她还……算了,以后再说吧)
   “谢谢师姐。”魏无羡笑得眯起了眼,对着师姐撒娇道:“师姐最好了。”

  “嗯,谢谢阿羡的夸奖。”江厌离温柔笑道。

  金子轩看着画面里的江厌离,又看着现实里自己的未婚妻,突然就红了脸。...

   花了好久去找这些人说过的话了_(:з」∠)_


  (真的是全世界最好的师姐啊)

  (其实真正懂得江家家训的,不只有魏无羡,还有江厌离啊)

  (所以说哪里平淡无奇了,就算是中上之姿也让人感觉很舒服啊,更何况还有那么好的心性)

  (师姐那么好)

  (师姐护着羡羡啊,真好)
 (可确实是除了温柔找不到可取的地方啊,而且江厌离她还……算了,以后再说吧)
   “谢谢师姐。”魏无羡笑得眯起了眼,对着师姐撒娇道:“师姐最好了。”

  “嗯,谢谢阿羡的夸奖。”江厌离温柔笑道。

  金子轩看着画面里的江厌离,又看着现实里自己的未婚妻,突然就红了脸。

  好像也不是那么平淡无奇吧。

  

  (一群垃圾)

  (哎呦喂,讲理讲不过人家,居然还用上性别的鄙视了)

  (哼,人家好不容易成为一个家族的门生,却可以为了自己的恩人放弃这一切,你们行么?)

  (哼,当初羡羡可是救了所有世家的公子,结果羡羡被攻击时没有一个胆小鬼敢站出来,只有一个看似柔弱的敢小姑娘发言)

  (怨不得会有巾帼不让须眉这种话呢,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这还真是对的)

  (虽然我这么说可能羡羡他道侣会吃醋,但,真的救得好啊)

  (是啊,所有人都在攻击羡羡,明知道站出来一定会被刁难的,但依旧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

  绵绵这下彻底愣住了,因为上面已经有自己出现了,不可能再认为是重名了。

  “魏兄你……未来究竟是干了什么啊,让一个女子宁愿顶着所有人的刁难也要为你说话。”聂怀桑问道。

  “哼,又在搔首弄姿了。”

  “哎哎哎,我怎么了?看上面的言论,我应该只是救了那个姑娘而已吧。”

  “啊秋。”

  “怀桑兄你怎么了?”

  “没事,魏兄,只是忽然感觉有点冷。”

  另一边。

  “忘机,你不要太难过,或许还有点转机呢。”

  

  (你看看你看看,怪不得人家姑苏蓝氏是现今除了夷陵魏氏以外最强的家族呢。)

  (聂明玦,你有时候能不能站在别人的角度看下问题)

  (曦臣哥哥说得不错啊)

  (怪不得他媳妇死都不想伤害他)

  (这么好的人,也怪不得会成为魏婴洛的逆鳞之一呢。)

        (前提是不要触碰到魏婴洛真正的四大逆鳞)

         (一旦触碰到她真正的逆鳞,他们也不算逆鳞了)
           (他们本来就不是小洛真正的逆鳞啊,龙有逆鳞,触之必死,小洛的逆鳞其实只有羡羡忘机和温情温宁吧)

  温情再次道谢:“多谢泽芜君为我姐弟二人说话了。”

  虽然上面的信息还不完整,但她又不是什么蠢人,推测也能推测出来几分信息了。

  

  (小景仪啊,不错不错,如果说他是羡羡的孩子,我也相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不知道他父母的基因是怎样的,居然能生出这样的孩子)

  (莫玄羽救了他们,就算是被指责没有礼数,就算他疯疯癫癫,小景仪也定要保护的)

  

  (子真小可爱啊)

  (哎,修真界,还是只能靠羡羡他们的下一辈啊)

  (对啊,毕竟羡羡这一辈虽然质量高,但数量少啊)

  (玛德,一群愚蠢的家伙,真是枉为长辈呢,小辈们在那冲锋陷阵,他们却龟缩在一旁)

  

  (嗯嗯嗯,你最好了)

  (我们看到了,你真的很优秀啊)

  (虽然这么说有点奇怪,但我真觉得他们父子俩牡丹花中的白莲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嗯,你们做到了,在乱葬岗上,你们散发着最耀眼的光辉,犹如一个个太阳)

  (这一辈让我看到了玄正年间的希望)

  (太阳,是带来温暖的,你们这一脉,所有人都做到了。)

  

  

i癙de猫儿

借用大佬的话


若非忘羡太美丽,谁与傻逼共粉籍

借用大佬的话


若非忘羡太美丽,谁与傻逼共粉籍


要减肥的胖胖(暂停找文)

【忘羡】弃仙(完结)-更行更远还生

作者:更行更远还生

设定:十三年后魏无羡并没有回来,蓝忘机逢乱必出功德已满,飞升上仙。

作者:更行更远还生

设定:十三年后魏无羡并没有回来,蓝忘机逢乱必出功德已满,飞升上仙。

三半温水

【忘羡】含光君,您属火罐的吗?

• 原著背景 一发完沙雕短篇 不长
• 梗来自闺蜜被男票“拔火罐”后惨不忍睹的脖子
• 人物是墨香的 ooc是我的
------------------------------------



即使是坐落在姑苏深山中静谧寂寥的云深不知处,在盛夏也躲不过被一种令人讨厌的生物侵扰,而魏无羡这具身子偏偏就特别招这些“嗡嗡”乱叫的小东西的喜欢,常常被“亲”到夜不能寐。


这日,魏无羡哭着脸,依偎在蓝忘机的怀里,指着脖子上的一处微红,怨道:“蓝湛,你看看那群蚊子干的好事,刚刚碰见叔父和大哥,好家伙,你叔父他老人家一看到我脖子,瞬间变了脸,吹胡子瞪眼睛说我...

• 原著背景 一发完沙雕短篇 不长
• 梗来自闺蜜被男票“拔火罐”后惨不忍睹的脖子
• 人物是墨香的 ooc是我的
------------------------------------



即使是坐落在姑苏深山中静谧寂寥的云深不知处,在盛夏也躲不过被一种令人讨厌的生物侵扰,而魏无羡这具身子偏偏就特别招这些“嗡嗡”乱叫的小东西的喜欢,常常被“亲”到夜不能寐。


这日,魏无羡哭着脸,依偎在蓝忘机的怀里,指着脖子上的一处微红,怨道:“蓝湛,你看看那群蚊子干的好事,刚刚碰见叔父和大哥,好家伙,你叔父他老人家一看到我脖子,瞬间变了脸,吹胡子瞪眼睛说我不知羞耻,叫我跟你克制一点!对,还有大哥!他脸上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就差写着“我懂的”这三个字了!蓝二哥哥,你评评理,我冤不冤!”


蓝忘机轻笑,给他顺毛,“嗯。”


“可真是冤死我了,有苦说不出啊……”魏无羡边嘀咕边伸手要去挠腿上的蚊子包,被身后的人抓住手腕,他疑惑,“嗯?怎么了?”


“别抓,会留疤。”蓝忘机取过书案上的药皿,“涂药。”


纤长的手指拧开盖子,挖出一些草药膏轻柔地涂抹在那些红肿的蚊子包上,药草的清香味盖过原先清冷的檀香在室内弥漫开来。被叮咬的地方不痒了,人也就舒服了,魏无羡惬意地伸了个懒腰,顺势勾过蓝忘机的抹额飘带卷在手里玩,“真是的,叔父他老人家想哪儿去了,明明这些天我们都没有……”


“魏婴。”蓝忘机出声打断,替他卷下裤脚,又问,“还有何处痒?”


“唔……”魏无羡坐直身子,想了想答道,“没了。”


蓝忘机点点头将药皿盖子盖好,准备起身将其放回书案上,魏无羡忽然玩心大起,圈住蓝忘机脖子不让他动,耳语道:“被咬的地方不痒了,但是有一个地方比较痒,”他边说边拉着蓝忘机的手一路向下往自己的臀瓣间伸去,笑得狡猾,“要二哥哥摸摸才行。”


“别闹。”蓝忘机耳尖通红。


“含光君怎么又害羞了,啧啧啧,也不知道是谁只要一上床就死命折腾我,无论我怎么喊就是不听!”魏无羡笑着亲亲他的耳垂,语气轻佻,“那会儿怎么不见你害羞啊?嗯?”


“……”


见蓝忘机起身要走,魏无羡急忙拉住他,收了嬉笑的神色,道:“别走别走,蓝湛,跟你商量件事!”


蓝忘机问:“何事?”


魏无羡拉着他手晃了晃,“你晚上陪我喝喝酒呗,莫名奇妙被你叔父说了一顿,我很不开心!”他收回手,往地上一躺,愤愤喊道:“本老祖要借酒浇愁,化悲愤为动力,多喝两坛!”


“……”蓝忘机轻叹一口气,转而在魏无羡身侧坐下,将人拉起来,“多喝伤身,只许喝一坛。”


魏无羡望着他,“那你陪不陪?”


蓝忘机点点头,“好。”


要说魏无羡哄蓝忘机喝酒这事,没有几十次也不下十几次了,那人酒醉后什么样,他了如指掌,然而此刻他被醉酒失了理智的含光君压在身下狠狠地欺负时,悔得肠子都青了,只想回到不久前将提出叫蓝忘机陪他喝酒的自己暴打一顿。

 

“蓝湛!好哥哥!你清醒……一点!!啊……慢 一点啊!!”

 

那人像是要将心中的情绪一齐发泄出一般,动作比往日粗 暴了不知道多少倍,魏无羡哭天喊地,生理的泪水糊了满脸,也没换来身上人的一丝垂怜。和醉酒的人讲不了道理,魏无羡承受不住,抬手去推,却被蓝忘机一把抓住手腕,扯下抹额捆在了床头。

 

“啊……蓝湛!你放……放开……”话未完,他忽然像一只脱了水的鱼,腰 身猛地颤 栗了一下,“唔……蓝湛,别……别 咬那里,痒!”

 

蓝忘机像是没听见,叼着魏无羡脖颈上一处被叮红的小包,用牙齿厮磨。本已无感觉的小包被这么一玩弄,又痒了起来,伴着细微的痛,魏无羡难受地挣扎着,“唔……蓝湛……”

 

“不许。”蓝忘机将他身上被蚊子叮出的包一一咬了个遍后,忽然开口道。

 

魏无羡浑身痒得不行,整个人被欺负得晕乎乎的,不知今夕是何年,好半晌才找回一丝神智,泪眼朦胧得看着蓝忘机问:“什么?”

 

对方将他搂住,回答道:“不许咬你。”

 

“嗯?”低沉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温热的气息还带着丝缕酒香,沁人心脾,魏无羡随之陶醉,等大脑消化了蓝忘机刚刚说的话后,他吸了吸鼻子,质问道,“那刚刚咬我的人是谁?”

 

蓝忘机抱紧了他,不答,只道:“谁都不许咬你,除了我。”

 

“除了你还有谁会咬我……”反应过来后,魏无羡苦笑不得,“不是吧二哥哥,蚊子的醋你也吃啊?”

 

蓝忘机不再吭声,用行动回答了他的这个问题……


第二日,魏无羡自然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幽幽转醒,他勉力坐起身,揉了揉眼睛,下意识张口喊:“蓝湛。”


无人应。


蓝忘机不在,魏无羡也不矫情,他揉了揉酸胀的腰,自己爬起来穿好了衣服。“吱呀——”一声,门被人推开,蓝思追和蓝景仪两人提着食盒走了进来,“魏前辈。”


魏无羡接过两人手中的食盒,在书案边坐下,问道:“你们两怎么来了?含光君呢?”


蓝思追答:“含光君在和蓝老先生还有泽芜君谈事情,叫我们来给魏前辈送午膳。”


魏无羡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拿着筷子准备开吃,发现蓝景仪两眼发直地盯着他看,他伸手在那孩子眼前晃了晃,“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蓝景仪摇摇头,指着自己的脖子上的一处皮肤,一脸天真地问:“魏前辈,你这里是被蚊子咬了吗?”


“啊?哪里?”魏无羡拿过铜镜看了看,一个暗红的印记,从领口微微探出一点边,不言不语地暗示着昨夜他与蓝忘机的激情,他轻咳了一声,不动声色拉了拉衣领,将那块惨不忍睹的红痕遮住,调笑道,“是啊,被一只又凶又狠的大蚊子咬了!”


蓝景仪不明所以,一个劲让魏无羡去抹些药膏,只有蓝思追微微红了脸。


两位小辈等他吃完,带着用过的餐具走了,魏无羡吃饱喝足伸了个懒腰打算睡个回笼觉,他刚脱衣躺下没多时,蓝忘机便回来了。


魏无羡听了动静,坐起身,“蓝湛,你回来啦?”


“嗯。”蓝忘机应声走近,只见魏无羡披着他的纯白里衣,腰带未系,大一号的布料松垮垮地堆在肩头,暴露出里头白皙的肌肤,他的脚步一滞。而更让他血脉贲张的,是那人从脖子到胸口上,被自己狠狠爱过留下的痕迹。


一个又一个暗红色还微微泛着青紫的印记,安安静静地躺在颈项、胸膛、手臂、大腿、小腿上,蓝忘机微微别开目光,“把衣服穿好。”说着就要伸手要替人拢好衣服,被魏无羡抓住了衣袖。后者指着自己的脖子,一脸幽怨地望着他,双唇微启:


“含光君,您属火罐的吗?”


—END—


小剧场:


蓝忘机推开静室的门就听见魏无羡肆意的笑声:“哈哈哈哈哈,被我捉住了吧!本老祖的血你也敢喝,真是不怕撑死的!”


他走近,见魏无羡盘腿坐在榻上,拇指和食指捏着一只蚊子的翅膀,提在自己的眼前,严肃地教育着:“就你还想咬我,做梦!我跟你说,只有含光君才能咬我,你没有资格!你敢咬我我就叫含光君打死你,你信不信!”


此刻,蓝忘机心里就像喝了蜜,甜滋滋的。——他的魏婴太可爱了!




------------------------手动分割--------------------------


小提示:千万不要惹喝醉了的人!!!非常可怕的!!!!

叔父是没看清,景仪是单纯,曦臣哥哥是 是不是蚊子包都不重要!

好像又写成流水帐了┑( ̄Д  ̄)┍

중독에 중독된 한 성좌

荼靡花事【END】

此处目录。

 @鬼骨面君  @神秘女孩的秘密-黎瞳   @阿渡  @萧鱼儿    @阿椒   @加零不加一  @海鲜面怒镇夷陵老祖   @隐形杀手 @似九非玖 @月亮的呆毛_ 联文

  @月亮的呆毛_ 脑洞提供

【本系列文除微博  @鬼骨面君Morain  未予任何转载授权】


魏无羡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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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亮的呆毛_ 脑洞提供

【本系列文除微博  @鬼骨面君Morain  未予任何转载授权】


魏无羡以自身魂飞魄散为代价,换取复活枉死之人,然而……!!!

全员复活向,有刀有糖有沙雕,羡回归后疑似是个大佬,但他……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预警:本文并非起点流爽文,想看神羡日天怼地复仇爽文的朋友就不用追了。

———————————————————————


第一章、往生——在此恭送夷陵老祖魏无羡      @鬼骨面君 


第二章、暗涌——外挂开歪了好尴尬&您的boss在路上       @神秘女孩的秘密-黎瞳  


第三章、荼幽——人间的破事一大堆让人头秃/大号切换上的我为啥还是不行        @阿渡 


第四章、缺失——我要下去,谁都表拦我       @萧鱼儿 


第五章、不识——这个美妆博主的滤镜有点厚      @萧鱼儿  


第六章、故人——我觉得我是影帝,你们怎么看?    *幕后小彩蛋*   *后补沙雕图*       @鬼骨面君 


第七章、私奔——重寻春昼梦,笑把浅花枝     *幕后小彩蛋*      @阿椒 


第八章、下属——貌美如花,沉鱼落雁,引得虾须竞折腰    @月亮的呆毛_ 


第九章、花前——蓦然回首,雅正集仍在灯火阑珊处     @阿椒 


第十章、月下——一天晕两次。本冥君竟是如此柔弱的吗?!      @鬼骨面君 


第十一章、枇杷——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        @萧鱼儿 


第十二章上、蝴蝶——那片埋过苑的土地,你可还记得?(上)      @神秘女孩的秘密-黎瞳 


第十二章下、蝴蝶——那片埋过苑的土地,你可还记得?(下)       @萧鱼儿 


第十三章、人心——而此刻,又何以为歌?       @阿渡


第十四章、梦境——王八洞里王八水,王八岸上又枕腿      @萧鱼儿  


第十五章、侥幸——上了年纪就会梦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鬼骨面君  @阿渡 


第十六章、维度——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      @萧鱼儿 


第十七章、逗犬——师姐,你的三万岁羡回来辽      @月亮的呆毛_ 


第十八章、挑衅——喝汤,吵架,打勋勋     @鬼骨面君 


第十九章、殊途——假作真时真亦假     @阿椒 


第二十章、对饮——有我陪你,还想要姑娘?       @加零不加一 


第二十一章、隐痛——荼幽大仙神仙手,含光蹭了都说好!    *幕后小彩蛋*      @加零不加一 


第二十二章、共枕——洗澡澡,睡觉觉,扒衣看光谁知道?     @阿椒 


第二十三章、绵绵——既醉人共未醒客    @鬼骨面君 


第二十四章、黑狗——两岸猿声啼不住     @加零不加一 


第二十五章、翻墙——轻舟已过万重山      @加零不加一 


第二十六章、青丝——兄弟情滋味,不知名糙花      @隐形杀手


第二十七章、红尘——啾言啾语,谁家的叽叽都听不懂          @海鲜面怒镇夷陵老祖 


第二十八章、春卷——听说最近流行踩澄,我也来一jio      @海鲜面怒镇夷陵老祖 


第二十九章、玄学——上学不易,你知道本君当年考试几分吗      @加零不加一 


第三十章、该死——谁知江上酒,还与故人倾      @加零不加一 


第三十一章、重逢——与弟割穗断义,转头拥叽入眠       @隐形杀手 


第三十二章、依偎——叽同羡讲,小鸟爪子你到底想起来了什么!       @鬼骨面君 


第三十三章、试探——我是来助攻的!信我!信我啊!!!       @鬼骨面君


第三十四章、将离——庐山烟雨浙江湖     @鬼骨面君 


第三十五章、如梦——不要再重播VCR了!       @阿椒 


第三十六章、闲聊——史上最强八卦惨遭蒸煮实锤       @月亮的呆毛_ 


第三十七章、夺权——不同品种的神仙,卜卦道具也不同       @阿椒 


第三十八章、遇袭——前有结界后遭传送,你们就是见不得我们跟老魏好!       @匪瑜 


第三十九章、危局——“情人节?我一律建议分手。”       @匪瑜 


第四十章、长生——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对不起,跑错棚      @加零不加一 


第四十一章、山洞——据说会吐血的都是美人      @鬼骨面君 


第四十二章、归去来——推开,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鬼骨面君 


第四十三章、三生石——这婚书我寄不出去啊!      @阿椒 


第四十四章、散功——温情,见证忘羡肉体的女人       @加零不加一 


第四十五章、走马灯——回首已是百年身       @加零不加一 


第四十六章、补天——补什么天,补我!       @加零不加一 


第四十七章、纸伞——这什么破工艺啊一戳就破      @阿椒 


第四十八章、白鹿——谢却荼蘼,一片明月如水      @鬼骨面君 


第四十九章、避尘——“爸爸不要我了!”       @海鲜面怒镇夷陵老祖 


第五十章、守活寡——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       @阿椒 


第五十一章、流星——你们猜他是不是故意的      @鬼骨面君 


第五十二章、指缝——滑不留手含光君         @月亮的呆毛_ 


第五十三章、归处——此身入传舍,何处是吾乡      @加零不加一 


【正文完结】




==


--番外--


番外一、玉兰(走大眼 @鬼骨面君Morain ,2020.10.3--20:32)     @阿椒 


番外二、损友       @加零不加一 


番外三、思凡       @似九非玖 (奇怪的成员增加了


END.

何欢

No.1两只魏无羡的相遇(众人读魔道祖师)

(大的叫魏无羡小的魏婴)
魏无羡一脸懵逼的坐了起来,蓝湛还是在他身边,但眼前却并非静室的布置。再看看旁边的诸位,魏无羡更加茫然,莫非那香炉的效力不仅未减反而增加了?
江晚吟莫名其妙的被传送过来,此时也是一脸懵逼,但是随即便认为此情此景兴许和作死的魏无羡脱不了干系。
江晚吟笑着摸了摸手上的紫电:魏无羡,你又怎么作死了!
蓝忘机冷眼看着江晚吟。
魏无羡看了一眼江晚吟,顿时感慨:这香炉效力不减,连江澄的脾气都摸得那么透彻!我还是继续睡吧……
众人:……(谁能让这个家伙赶紧的滚起来)
江晚吟:你信不信我……
他话未说完,只听咚的一声,空间上方掉下来个什么东西把魏无羡砸了个正着。魏无羡哎呦一声,跌坐在地,他还未去找他的...

(大的叫魏无羡小的魏婴)
魏无羡一脸懵逼的坐了起来,蓝湛还是在他身边,但眼前却并非静室的布置。再看看旁边的诸位,魏无羡更加茫然,莫非那香炉的效力不仅未减反而增加了?
江晚吟莫名其妙的被传送过来,此时也是一脸懵逼,但是随即便认为此情此景兴许和作死的魏无羡脱不了干系。
江晚吟笑着摸了摸手上的紫电:魏无羡,你又怎么作死了!
蓝忘机冷眼看着江晚吟。
魏无羡看了一眼江晚吟,顿时感慨:这香炉效力不减,连江澄的脾气都摸得那么透彻!我还是继续睡吧……
众人:……(谁能让这个家伙赶紧的滚起来)
江晚吟:你信不信我……
他话未说完,只听咚的一声,空间上方掉下来个什么东西把魏无羡砸了个正着。魏无羡哎呦一声,跌坐在地,他还未去找他的蓝湛诉苦,跌在他身上的却是先开了口。
“蓝湛你对我做了什么!想不到啊想不到,堂堂蓝二公子竟然暗算人!我都已经被你咬过一口了,之前我还发烧了,你做什么……”这人开始呼痛,但觉气氛安静的诡异,往四周看去却正看到肃然的蓝忘机。蓝忘机一怔。魏无羡揉了揉被磕痛的脑袋,埋怨他:“你还好意思呼痛,赶紧从我身上起……”他下意识看向那人,傻了一阵。
“啊!!!”
跌在魏无羡身上的正是小时候的他。
魏婴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不解。
“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这里是你闺房啊?”
“当然不是!问题是你是从哪儿来的!”
“啊,我在玄武洞底呢,我哪知道怎么来的,你是谁啊?对了,你有没有看见小古板?”魏婴疑惑地看着蓝忘记:大古板?
魏无羡:……
蓝忘机:……(小古板,嗯?)
魏无羡:……二哥哥你听我解释……

众人:……死给

上方又徐徐落下一个人,只不过此人穿着极不讲究(现代装)。众人见到她具是一惊。只见她一手提了一个,揪着他们的领子,可不是蓝湛和江澄!蓝忘机面色一僵,江晚吟脸色阴沉。
江晚吟:“魏无羡你又琢磨出了什么古怪的玩意儿?”
魏无羡:“江晚吟你别赖我,这不干我事儿!”

那两个被人提着,脸色极差。
那人咳嗽一声:“各位定然很好奇为何在此吧?”
江晚吟摩挲紫电,被蓝曦臣拦下。
蓝曦臣礼貌地问:“不知姑娘何故将尔等带于此。”
那人笑道:“为化解你们的误会,顺便看看能不能改变。”
本来较为暗淡的室内的一面突然亮了起来。
“给你们半个时辰适应,而为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此间禁用灵力,看完屏幕上的内容后即可出去。老祖,你们随意哈。”
蓝湛走了走,摸了摸自己的腿,疑惑。
魏婴蹦到他面前:“咦,蓝湛你腿好啦?”
“魏前辈!”蓝思追等人过来。“你们也来啦!”方才小辈们被长辈们挤在身后这才赶了过来。对面三尊、义城组、长辈均在畅聊。那些忌惮魏无羡的则因为现今含光君管着放松些许。
小辈们纷纷望向逗蓝湛的魏婴一脸惊奇。
蓝思追:“……魏前辈从前就这么大胆啊。”
魏无羡咳嗽一阵。
蓝忘机搂着魏无羡,看向那边的蓝湛。那三个小的走了过来,好奇地观望这三只大的。
江晚吟好巧不巧看到了这一幕,呸了一声:“死给!”
魏无羡听见,怼了回去:“给就给,好歹我有人陪着!你呢?”
江晚吟皱眉:“滚滚滚,y魏无羡你要秀恩爱离我远点!”
魏无羡吐吐舌:“才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他说完捧着蓝忘机的脸亲了一口。蓝忘机的耳垂瞬间变得粉粉嫩嫩的。
三只小的显然是被吓到了。
魏婴惊恐的看了一眼立于身旁且脸色端庄内心错愕的蓝湛,惊道:“你,你居然是断袖!”
众人:……(你不也是?)
魏婴当即拉着江澄快速的站到江晚吟身边。
蓝湛一脸茫然。
“好了,好了,时间到了。”
大屏幕上赫然出现了四个大字,魔道祖师。
魏婴问:“魔道祖师是谁啊?师妹你知道吗?”
答案不言而喻。但是众家可不打算接受含光君的低气压。
两小只摇摇头。江澄:“你叫谁师妹,信不信我放狗!”

魏无羡全身一僵,魔道祖师,说的可不是他吗……
蓝湛握住了他的手。

尔后赫然是四个大字,重生第一。

(不定时更新,下一更一年之后也有可能……拒绝催更)


浅辞(谢绝转载)

魔道祖师/阅读体《往•来》

我来诈尸了,嗯,想了想,虽然都已经连载到二十多章了,但总觉得应该给这篇文起个名字,本人起名废,看我的ID名就知道(浅显易懂的言辞,浅辞)所以……这篇文就叫《往•来》吧!……我认真的哦,不许你们对这个名字有意见(。•ˇ‸ˇ•。)!

[第二十八章]

【一声空灵的诡异调子响彻云霄,漆黑的鸦群发出凄厉的长鸣压下半片萧杀的夜,只见一鬼魅的身影亭立在竹影之上,那人玄衣翩翩,墨发如瀑,一抹赤色的发带张扬,清冷的月光衬得他不似真人,却又不似谪仙,待缓缓张开血色的眼眸,群尸狂舞,万鬼朝王。】

  

  沉默半晌,一小辈忍不住道:“好帅!”

  江家一子弟道:“……这是大师兄?这么厉害的?……我都要认不...

我来诈尸了,嗯,想了想,虽然都已经连载到二十多章了,但总觉得应该给这篇文起个名字,本人起名废,看我的ID名就知道(浅显易懂的言辞,浅辞)所以……这篇文就叫《往•来》吧!……我认真的哦,不许你们对这个名字有意见(。•ˇ‸ˇ•。)!

[第二十八章]

【一声空灵的诡异调子响彻云霄,漆黑的鸦群发出凄厉的长鸣压下半片萧杀的夜,只见一鬼魅的身影亭立在竹影之上,那人玄衣翩翩,墨发如瀑,一抹赤色的发带张扬,清冷的月光衬得他不似真人,却又不似谪仙,待缓缓张开血色的眼眸,群尸狂舞,万鬼朝王。】

  

  沉默半晌,一小辈忍不住道:“好帅!”

  江家一子弟道:“……这是大师兄?这么厉害的?……我都要认不出来了!”

  “这!这真是大师兄?!”

  一人道:“这……完全是两个人吧,魏前辈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怎么也联想不起来啊。”

  受夷陵老祖本尊指点过的欧阳子真一脸的自豪与崇拜,道:“你以为夷陵老祖大名是空穴来风吗?”他边说边比划:“小时候说书先生常说的,当年“射日之征”中,夷陵老祖于战场之上,横笛一支吹彻长夜,纵鬼兵鬼将如千军万马,所向披靡,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笛声有如天人之音!”

       对于这些晚辈来说,夷陵老祖的厉害完全就是在大人们的嘴里才能略知一二,见了献舍回来后成天没个正经的魏无羡只当是大人们夸大其词,如今一见本尊才知道,这可比别人嘴里说出来的厉害多了!

       一子弟惊讶道:“那这样说来,魏无羡当时没在乱葬岗把我们杀干净那是大发慈悲?!……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魏前辈才不会乱杀人!”

        “你就听人胡说吧,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知不知道!”

  身旁人听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道:“太帅了!我越来越崇拜魏前辈了!”他家长辈看他两眼,却并未说什么。

 

  【一曲毕,场上早已血肉横飞,众修士一身狼狈齐齐看向满目猩红的玄衣人缓步走来,那人腰间一管乌黑发亮的笛子,赤红的穗子随着他沉稳的步伐一晃一晃,众人屏息看向那张苍白冷冽却还带有几分青涩的脸,不觉后退几步,剑锋迟疑地转向他。

  魏无羡看着他们惊恐的脸,以及冷冷的剑锋,微微一滞,旋即笑着微微一礼,道:“在下云梦江氏魏无羡,听闻这方阵地有难,特前来支援。”】

  

  众人看着魏无羡那苍白的微笑着的脸,越看越心酸,一女修道:“这也太寒心了。”

  “确实,好心救人,结果还被忌惮……”

  这时一小辈讪讪举手,道:“那个……魏前辈是什么时候当上夷陵老祖的?”

  一人略一抬头,问道:“你问这个干嘛?”

  那小辈道:“我看这影像中魏前辈和江宗主们不过还是少年吧……虽然早有耳闻前辈们皆是年少成名,但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一众少年也齐齐点着头,对于这件事还是颇有兴趣的。一蓝家长辈被几个小辈拥簇的没办法,道:“魏公子与二公子年纪相仿,大概是推得出来的。”

  蓝景仪一拍脑袋,道:“对哦!……”迟疑了半晌,看看蓝忘机那张谪仙似的脸……又弱弱道:“……含光君是多少年岁来着?”

  众少年上下打量一番江澄和蓝忘机等人,就是不敢开口问,一修士道:“当年云深求学时我与魏兄是有过交集的。要说魏兄上阵杀敌名扬四方时也不过十七八岁。”

  欧阳子真难以置信道:“十七八岁?!比我还小!”

  一妇女蹙眉,道:“十七八岁,不都还是孩子吗?”

  众人这时才恍惚过来,前世一听魏无羡大名就是一阵恶寒,现在细细一想来竟才发现对方那时年纪竟是极轻。

  一人惊讶道:“没想到,令阴阳两道闻风丧胆的夷陵老祖不过是个少年,这样一位奇才,若是将功夫用到正道上,那必将是名垂千古的一代宗师。”

  “唉,只能怪他人品太差!”

  “要是再想想,当年夷陵老祖身陨时也不大吧?”

  藏色听着眉头紧蹙,只听一人又道:“谁去关注那些,反正不老就是了。”江家一家仆打扮的女子起身道:“当年你们成天对着魏公子喊打喊杀,当然不会在意这些。”

  她红着一张脸,双手攥紧了衣袖,显然是鼓起很大的勇气才站出来的,她道:“魏公子明明人很好,当年射日之征就是他收留了我和哥哥,……他就比我长两岁,死得却那样早……”

  一人道:“一介家仆,有你说话的份?”

  江枫眠微一蹙眉,只听藏色喝道:“闭嘴!家仆怎么了?家仆不是人?别以为你出身高贵就了不起,心思龌龊才是低人一等。”魏长泽看着双目赤红的藏色沉沉叹气。

  藏色走到那姑娘身前,微微一礼道:“姑娘叫什么?”那姑娘手忙脚乱地还礼,道:“我叫仲黎……见,见过前辈!”

  藏色微微一笑,道:“不必局促,仲黎姑娘当是知道我家儿子的一些事吧?可否告知与我?”

  那姑娘微微一点头,道:“我所知不多,只知道魏公子是十七八岁上的战场,二十岁那年叛逃了……但我感觉他一定是有原因的,魏公子不可能因为一己之利而背叛的,然后就是……一年后……被围剿了……”

  “听说被他的鬼将咬成了灰,”顺着那声音望去,只见薛洋笑眯眯道:“死得那叫干净。”

  藏色转过头,听了薛洋那番话一颗心抽痛得更加厉害,她红着眼眶,微笑着愣愣点头,道:“多谢。”

 晚辈们还在震惊之余只听温情叹到:“魏无羡这人,一辈子本来就是多灾多难的……不过,估计他自己不会这么觉得。”

  【“你知不知道这样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左耳江澄的一声暴喝吼得魏无羡微蹙了眉,唇边的白瓷杯一滞,犹豫着开口,右耳江厌离担忧的声音又响起:“阿澄,别激动。……阿羡,阿澄说得对,此道不能修。”

  魏无羡带着微微的无奈,道:“师姐……”

  江厌离又道:“你修此道,我和阿澄是不放心的,好好修行,照样能上阵杀敌。”

  “我……”

  江澄负着手,眉头紧拧着:“剑也拿回来了,以后不必再修外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你修鬼道,就像蓝忘机说的,不是好事!”

  魏无羡拿着白瓷杯的手又是微微一滞,眼底泛着一丝微不可查的波澜,轻抿了一口茶水,待缓缓搁下那杯子,又道:“如今这边需要我,修鬼道未尝不可。”

  听着“鬼道”二字自他嘴里说出,江厌离的眉不免又蹙了几分,劝道:“你修为本就很高,要杀敌也不需要借助外道,听我们的,弃了吧。”

  “修为”二字入耳,魏无羡也不免心神一震,却还是平静道:“师姐,江澄……如今伐温在即,修习此道可以免去很多不必要的牺牲,我知道你们担心我,但看我现在不也没事吗?没什么好担心的。”

  江澄道:“不需要你去逞那个英雄!给我把自己的命保好!”

  魏无羡道:“我说的是事实,如今战势并不乐观,我也是一份战力,到时必能免去很多死伤,这场仗需要我,若因我一人得失而置大局不顾,让更多的人丧命,我做不到。”】

  

  薛洋笑道:“听听,听听!这夷陵老祖当真是有良心!”

  金光瑶也微笑应道:“何止是有良心,简直就是大公无私舍己为人,比起某些在营地后方花天酒地的“大人物”,那可不知道好多少。”

  金光善看向满脸微笑的金光瑶,一张脸变得扭曲,道:“你这畜牲,待出去定不会让你好好过活!”

  金光瑶摊摊手,低笑两声:“父亲,您当真以为您回去后能完完整整坐上金鳞台的宝座?您怕是忘了您当年做过的事,忘了您排的戏。我没指望出去能活着,您也别指望了。”

  薛洋摸着下巴,看了看影像里的魏无羡,道:“这射日之征里,被夷陵老祖救的人怕是不少吧?”

  众人微微一愣,薛洋继续道:“射日之征上夷陵老祖杀了多少温狗?保全了多少人的性命?我听说那魏无羡一人单挑几千人,啧啧啧,那叫一个厉害,结果怕是没想到,自己救下的人打完仗就翻脸不认人,最后还是死在了自己人手里。”

  一人气得发指,指着他就准备骂:“你!你……”他身旁一男子压下他的手臂,沉着眸子,道:“让他说。”

  薛洋笑得越发诡异,仿佛真的看见了什么笑话般,道:“看看这魏无羡,一身正气凛然,晃我眼疼。不过就像我说的,这种人都活不长。”

  场上一片哑然,一人忍不住沉声道:“不得不说,如果当年没有魏公子,且不说这场仗打不打得下来,就算能赢,那也不知道要牺牲多少人,……也许……魏公子并不是我们想的那样,或者……真是有什么隐情。”

  一众人又是默然,竟有了几分赞同的意味,藏色干笑着,不忍细想,江澄却是讽刺地嗤笑一声。

  【江厌离蹙眉道:“阿羡,我明白,但修习此道自古以来都是……,万一要付出代价呢?万一你控制不住呢?那怎么办?我绝不允许你冒险。”

  魏无羡微微垂眉,眸中划过一丝痛色,抬首却是一副笑脸:“师姐你们要相信我,你觉得我会做没把握的事吗?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相信自己控制得住,也绝对不会冒险,我保证。”】

  

  那一句温和而安心的“我保证”至今江澄和江厌离还记得,而那时少年的神色却是记不清了,现在看来越发的酸楚,江厌离对蓝忘机道:“蓝二公子,阿羡他从来都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今后……还请你……”

  “放心,”蓝夫人微笑道:“无羡不会对自己好,那就让我们对他好,这么好的孩子,我喜欢得不得了,肯定要好好疼。”

都别管我了!

【聂瑶】半生误(番外车)

噗……如题,是一辆小破车……真的,我人生第一次开车,新手上路大家多多见谅(´・ω・`)链接走评论~
    
      半生误到这里就全部结束啦~这是我能想到的,聂瑶最好的结局啦~感谢小可爱们的鼓励和支持~比心❤

噗……如题,是一辆小破车……真的,我人生第一次开车,新手上路大家多多见谅(´・ω・`)链接走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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