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ll炭/学院】香奈乎:最大的不可回收垃圾,在这里呢(笑
大家好我是呱崽,沙雕写手例行自我介绍(我好烦。
玩梗有,OOC有,私设有,渗入!!!因为是恶搞文所以降低了所有人物的邪恶程度及战斗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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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pa,是大扫除哦!
======【操场】======
“啊——是久违的大扫除!”头发颜色像烟火一样漂亮的少年在大树下伸了个懒腰,“把地扫得干干净净的会使心情变好呢!”
“唉?我倒是宁愿上课也不想打扫卫生哦!”我妻善逸翘着二郎腿坐在操场的观众席上,翘起来的脚一晃一晃的。
“原来我妻同学这么好学吗?”远处经过的蝴蝶忍和甘露寺蜜璃冲学生们的方向笑道,“那不如来办公室上自习,快乐一...
大家好我是呱崽,沙雕写手例行自我介绍(我好烦。
玩梗有,OOC有,私设有,渗入!!!因为是恶搞文所以降低了所有人物的邪恶程度及战斗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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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pa,是大扫除哦!
======【操场】======
“啊——是久违的大扫除!”头发颜色像烟火一样漂亮的少年在大树下伸了个懒腰,“把地扫得干干净净的会使心情变好呢!”
“唉?我倒是宁愿上课也不想打扫卫生哦!”我妻善逸翘着二郎腿坐在操场的观众席上,翘起来的脚一晃一晃的。
“原来我妻同学这么好学吗?”远处经过的蝴蝶忍和甘露寺蜜璃冲学生们的方向笑道,“那不如来办公室上自习,快乐一整天。”
“对不起我现在就好好打扫卫生!!!”我妻善逸拿起扫把, 看起来滑稽又卖力。
在蝴蝶忍离去还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我妻善逸原形毕露,像一根没有劲道的面条,在灶门炭治郎面前划水。
“你这就是因为自己不打扫,所以也想法设法让不要让别人做吧!”少年笑道,“我看破你了——看破你了哦,我妻善逸!”
“你现在才知道?!”远处工作完成效率超高的嘴平伊之助大喊道,“他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不,用在这里不太合适吧伊之助...”炭治郎笑道。
“什么!我哪里有!”我妻善逸大叫道,“要不是因为我扫地的方法效率特别高进而会消耗我太多的能量,不然我早就把这些破碎的落叶扫得一干二净了!”
“吹牛皮,害不害臊?”嘴平伊之助与其他人将操场的一半落叶扫到足球场观众台下,作为主力的少年解开衬衫的纽扣,汗水顺着胸膛缓缓流下,然后...
“哇,是腹肌哎——”灶门炭治郎露出艳羡的目光,“伊之助真的好帅气。”
被夸奖的男生看向另一个毛头小子,双眼满是挑衅。
“可恶...”我妻善逸不满于暗恋对象的注意力被夺走这一事实,气得咬牙切齿,“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最高效的扫地方法!”
“哦哦哦哦——是什么!”众人的目光被紧闭双眼酝酿技能的我妻善逸所吸引,纷纷放下手中的工作,企图能从对方的招数中学到什么炫酷的技巧。
“雷之呼吸·一之型——霹雳一闪!”
极快的速度,不知是否是错觉,在那积堆的树叶中,似乎有金色的闪光将落叶挤压于一处,在一瞬间落下。
“哇——”同学们纷纷发出惊讶的声音。
“怎么样,是不是很帅?”我妻善逸一甩头发,摆出酷酷的样子。
“额...帅是很帅...”善良的不死川玄弥忍不住点破事实,“只是你只聚齐了不到一平方米大小的落叶堆,但刚刚的气流把伊之助扫完的落叶堆全部吹散了。”
“是吗?!怪不得大家现在都在拦着伊之助呢哈哈哈哈...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嘎!!!”
等嘴平伊之助结束了自己的单方面斗殴后,哭丧着脸的我妻善逸凑到炭治郎的身上。
“炭治郎...“他郁闷地擤鼻涕,“我又被揍了...”
灶门炭治郎(冷漠):“你闪远点。”
“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露出这种嫌弃的表情!”
======【办公室】======
“如果炭治郎同学愿意去办公室上自习就好了...唉...”甘露寺蜜璃忍不住叹气。
“不过按照那孩子的影响力来说,办公室的来访人数一定会爆满吧。”蝴蝶忍笑道。
“毕竟是话题中心人物啊!”甘露寺蜜璃也很喜欢炭治郎,“那个孩子有着善良的心灵,极其少见的乐观与坚强,面对受苦难的人而保持的同情与温柔——真是令人心生爱怜。”
“是吗?”蝴蝶忍打开办公室的玻璃门,今日就班的老师们也在满头大汗的清洁着办公室的卫生。
“哟蝴蝶和甘露寺,”热情似火的男人从繁忙的活动中抬起头,向她们打了招呼,“我在拖地,能麻烦两位按照Sheet上的要求来完成自己的工作吗?”
“好,辛苦了炼狱老师。”蝴蝶忍接过男人递过来的表格,“我是整理各位老师的书桌呢!”
“啊,我是搬换饮水机和打印机的位置!”甘露寺蜜璃看起来很开心,“去年大家给我布置的任务是在是太——轻了,完全没有发挥到我的长处,这次可以为大家展示一下了!”
“蜜璃的力气很大呢,”蝴蝶忍道,“我记得一次男生宿舍发生了火灾,是你抱着八条吸满了水的被褥去及时灭掉没有烧起的起火点——说实话,那次真的吓到我了!”
“嘿嘿嘿,其实是十条啦!”甘露寺蜜璃有点不好意思,“况且那次并没有发生火焰,只是升起烟雾,也算是运气好吧!”
“下次请不要擅自行动啦...“蝴蝶忍手中的书籍掉出几张照片,“身为老师,这种情况下也要想想自己的学生们会有多担心...哎?“
蝴蝶忍拿着照片,上面的内容使她的表情从片刻的停顿,再到皱眉疑惑,最后到微笑着青筋暴起。
哈哈哈哈好强!甘露寺蜜璃忍住笑容,却忍不住好奇心,便凑上前去,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为什么是...炭治郎的生活照片?”她惊恐地小声询问道,“看这个角度,可不是经过对方允许的拍照的样子哦?!”
蝴蝶忍用照片的一角抵着书籍封面的汉字。
——是富冈 义勇老师的桌子吗?!我好像知道了些什么不应该知道的东西,会被灭口吗?!甘露寺蜜璃心里想。
——身为老师,我确实看出来你对学生很上心,但是我觉得是时候报警了。蝴蝶忍攥紧照片想。
“等下蝴蝶忍老师!”甘露寺蜜露敏锐的洞察力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情,“不止是富冈老师,就连炼狱老师、宇髓老师,不死川老师...桌子上都有相同的相框,而照片上的人物无一不是各个角度露出闪耀笑容的灶门炭治郎。”
“哦?是在说炭治郎的烧普吗?”完成了挪动书柜任务的宇髓天元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拿起照片,“你们也想要?”
“虽然很想要,但是先跟我说说怎么一回事吧——为什么都像痴汉一样拥有着自己学生各个刁钻角度的照片?”蝴蝶忍将富冈义勇偷偷藏起来的照片放进自己的口袋。
“啊,是童磨来着。”他丝毫没有出卖队友的自觉,“只要能拿出未知的炭治郎情报就可以换来三张,如果是对方新发掘的爱好可以换来一本写真集...啊,我可没有什么歪心思哦...”
话音未落,却被对方微笑着打断:
蝴蝶忍:好啦好啦,先进局子再说吧,一个都别想跑。
======【花圃】======
园艺社的栗花落香奈乎终于完成了对于温室的清理,太多的灰尘与碎屑积攒于花盆之下,平时不小心忽略掉如今却成了清扫的一大难题。
给花浇了水,换了花盆,摆放了新花架的位置,将温度调到适合的计数,收好了园艺工具,她才放心走出温室,手中却仍拿着一个漂亮的紫色水壶。
“接下来要把温室周围一圈的花圃好好的浇水,如果有因风刮落的纸张或他人遗落的垃圾要及时清理掉...”一边小声念叨,一边小跑的少女握紧右手的硬币。
无意间,在层层植物的夹缝中,她看见了一页颇不明显的纸张,本以为是被封吹来的宣传页,翻到正面却发现是他人无意间遗落的照片——照片上的少年,就连不经意间的微笑也让人觉得温和。
突然想起当初投入于园艺的初衷,是因为蝴蝶香奈惠与蝴蝶忍两位老师注意到了不善于交往、深陷孤独的自己,教会了如何去寻找自己喜爱的事情。
但在那样的基础下,总觉得心灵缺失的自己却被那个少年所填满——
“爱上为其努力的自己吧!”
灶门炭治郎的笑容是那样的温暖,就如同花圃中的及其少见的木槿花那般纯洁,温柔。尤其在一抹白橡颜色的映照下,看起来,更加令人怜惜...
?
白橡?
香奈乎可不记得自己曾经种过这种屑色的花,是混进来的垃圾吗?
心中不好的预感慢慢升起,她俯下身,靠近花圃,皱着眉看向一米二的围栏下,一个男人躺在暖茸茸的草地上,颇为享受的沐浴着阳光——身旁是一个半人高的抱枕,上面印着炭治郎的笑脸,周围还遗落了些许照片。
“哦!是香奈乎呢!”男人冲少女露出(自以为)友好的微笑,“我在和爱人一起享受阳光,能不能请你稍微让开一点呢?有一点点挡到了。”
本以为少女会快步离开,却听到对方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
香奈乎:原来最大的不可回收垃圾,在这里呢(笑)。
【END」
事后:
富冈义勇(惊恐):我宝贝呢???
【自汉化】omega炭治郎的忧郁(一)
**all炭!!!
**原文地址:
**我个人觉得很有原著感觉噻
**欢迎一起讨论一起嗑啊!!!
正文⬇️
腹部有些发热。或者说是温热也可以。
这一个月里,炭治郎的身体总是会带点奇妙的热度,而这一点除了他自己,估计也只有妹妹的祢豆子知道了。
但是并没有什么头绪,而且也没有到对身体状况产生影响的程度。想着那就不算问题,所以就放任不管了,现在想想似乎不应该这么做的。但如果非要炭治郎自己来选择好还是不好的话,毫无疑问是前者。
▽
三...
**all炭!!!
**原文地址:
**我个人觉得很有原著感觉噻
**欢迎一起讨论一起嗑啊!!!
正文⬇️
腹部有些发热。或者说是温热也可以。
这一个月里,炭治郎的身体总是会带点奇妙的热度,而这一点除了他自己,估计也只有妹妹的祢豆子知道了。
但是并没有什么头绪,而且也没有到对身体状况产生影响的程度。想着那就不算问题,所以就放任不管了,现在想想似乎不应该这么做的。但如果非要炭治郎自己来选择好还是不好的话,毫无疑问是前者。
▽
三根肋骨断裂,四肢损伤,内脏可能也有破裂。和鬼的战斗结束之后,村民中偶尔有个志向当医生的年轻人,正在替炭治郎查看状况。
虽然都不是致命伤,但也不是自己能够治疗的,就在年轻人一脸苍白的时候,鬼杀队的事后处理部队,隐一派到达了现场。
老熟人的后藤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要老是命悬一线好吗,与抱怨话语相反的是散发出了非常担心的味道,并开始替炭治郎止血处理。
“解决了港街频发的骚乱是干得不错,但你如果总是这样,就跟风中烛火一样。一吹就没了哦”
止血之后,后藤微微垂下了眼。
“……没有武才的我,能做到的也只有这种事了”
被含糊地从口中说出的话,只有炭治郎的耳朵捕捉到了。炭治郎呆呆地看着散发出微弱罪恶感味道的后藤,然后笑着说了声谢谢。
谢谢你过来,只是想告诉他这句话,但后藤的眉毛却开始挤在了一起。眼角不停地抽搐着,似乎是在忍耐着不哭出来。
视线的角落里可以看到一起战斗的伊之助正被隐部队的两个人用担架搬走的样子。善逸在哪里?炭治郎用充血的眼睛找了一圈,发现他正在远处抱着祢豆子不放。
两人虽然也都在跟鬼的战斗中受伤了,但似乎都没有什么大碍的样子。安下心来的炭治郎松了口气,却突然感受到了一股违和感。
噼里啪啦的,腹部似乎有火焰被点燃了。
也许是因为这场在鬼门关反复进出的激烈战斗的原因,开始高涨起来了吧。
旺盛燃烧的、火焰。
似乎没有尽头一样纠缠不休的,仿佛缠绕在五脏六腑之间的妖异热度。
就好像身体深处沉睡的花蕾,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开放了的感觉。
一言不足以道尽的热度让炭治郎不可思议地用右手摩擦着自己的腹部。
“怎么了、肚子痛吗?”
“没有、不是那样”
“那你就老实呆着。我一定、马上、就会救下你的”
后藤很焦急。炭治郎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伤似乎真的很严重,但果然还是有点在意。他轻柔地揉着内部的肉块,细致地揉开那里的热度,仿佛爱抚般的行为。
——是失血过多了吗。炭治郎抱着疑问昏迷了过去。好像有谁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但炭治郎并不能分清到处是谁。
只是在昏迷的时候,做了一个太过真实的梦。是烂熟的石榴花在肚子里盛开的,恐怖的梦。因为熟透而散发出的甜腻的香气,中途飞来了虫子。
不要不要,炭治郎想把虫子挥开,却被抓住了手腕。是人的手。比炭治郎的手要大,拥有柔软肌肉的皮肤触感,炭治郎僵直了身体。哈啊。哈啊。……灼热而湿润的呼吸声,在手腕处蜿蜒。
虽然看不见样子,但的确有人在他旁边。拼命压制住自己因为紧张而跳动不止的心脏,并且全身战栗的时候,后颈却传来了类似的呼吸声。
咕噜,混杂着唾液的呼气,缠上了毫无防备的后颈。皮肤因为恐惧疯狂起鸡皮疙瘩。正想挥开的时候,另一只手的手腕、以及腰部都感受到了呼气。
这个在身体各处肆虐的气息到底是什么。明明厌恶感首先出现,但与之而来的腹部的热度却依旧高涨。
膝盖开始摇晃,似乎下一秒就要趴下去一样。趴下去,然后抬起腰,奇妙的感觉充斥着四肢,炭治郎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
请帮帮我,但到底是要帮自己什么,炭治郎也不知道。腹部下方燃烧的火焰,以及臀部深处仿佛在融化的狭窄处,自然而然地让炭治郎想摆出这样的姿势。就像野兽一样。四肢着地在交尾的野兽一样。
啊,这样的噩梦,请让我赶紧醒过来吧。
内心不停祈愿的炭治郎,意识突然。
——啪、他睁开了眼睛。
似曾相识的天花板,药汤的味道,炭治郎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里就是蝶屋。
被搬到蝶屋来也算是常有的事了。都不知道是第几次的经历,炭治郎苦笑了一声,四处看了一下。大家应该都在,可视线所及之处。
房间里只有一个人。
只有灶门炭治郎、一个人。
为什么会只有自己一个人呢。是特意给了自己一个单间吗。但伤员明明有那么多。为什么其他人都不在呢。炭治郎不可思议的想着。
试着坐起来,内部的骨头像是被什么重压过一样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好痛,但炭治郎还是皱着脸强迫自己坐了起来。
宽敞的房间里,白色的寝具有六个。被子什么的都很整齐,从味道来看也都没有人用过。炭治郎睡在靠窗的被子上,金光闪闪的日光照了进来。
这次收到的指令是“去查明在港街频繁发生的渔夫失踪案真相”。虽然已经事先派遣了数名壬过去,但一个人都没有回来。
本来不知道是不是跟鬼有关的案件,但从壬的队员接二连三地开始失踪这个时点开始,可以说已经是确定了。渔夫的失踪以及壬的失联全部都和鬼有关。
炭治郎和善逸以及伊之助三个人向着港街出发,然后在那里享受了海味。因为一直都在吃吃吃,三个人的肚子都涨到了无法动弹的地步。
人类会变得毫无防备的行为之一就是吃饭。成为鬼目标的人类,他们的饭菜里都会被混入毒药。不过因为加入鬼杀队,炭治郎他们对毒物的抵抗力都上升了,而且蝶屋也专门进行过这样的训练。
托这个的福,毒药没有发挥它立刻夺命的效果,而从忍那里得到的解毒剂也多少缓解了中毒的症状。
虽说不是最好的状态,但大家还是进入战斗模式,与出现的鬼开始搏命。迷惑人类的鬼长着一张很清秀的脸。一定也有在让女性服侍他吧。从言行举止来看,也是个十分明显的喜欢女人的类型。
战斗越发激烈,期间也有多次看到了线和机会。但是炭治郎没有办法砍过去。在看到机会的瞬间,鬼身上放出的浓厚的味道总是会让炭治郎的思考混乱。
那到底是什么味道。炭治郎的嗅觉很好。好到能凭借气味分辨出对方的感情。但是那个味道却有点好闻。
一边想着必须快点打倒鬼,但一边却也想再多闻一下这样的味道。当然,打倒鬼的感情更胜一筹,炭治郎砍向了鬼的脖子。
瞬间,味道消失了,但鼻孔里似乎还有那股香味在扩散一样。一想起来忍不住发抖,炭治郎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不是很想回想起来的记忆。
一脸吃了黄连般的表情的炭治郎无意地往窗外看了一眼,房子的阴影处出来了两个人。那是蝶屋主人的蝴蝶忍和,师兄的富冈义勇。
两个人的表情都一脸凝重。不过富冈义勇平时就是一脸凝重,所以并不罕见。
罕见的是忍。眉间甚至挤出了沟壑,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很重要的事。总之先开窗跟两个人打个招呼吧。炭治郎朝着窗户伸出了手。
咔哒
窗开了。风吹了进来。
“忍小姐!义勇先生!”
你们好!一如往常般地打了个招呼。
但是,两个人的回应,却在炭治郎的预想之外。
忍停顿了一下,才温柔地笑着看了过来,说了一句,早上好。虽然表情的切换是真的快,但也正因为如此,从她的样子上感受到违和感的炭治郎也笑着歪了歪头。
因为比忍要更加如实表露自己感情的义勇,面无表情地停下脚步,眨了两下眼睛。然后在下一秒,就用手掌捂住了鼻子。
“……那个、治疗?谢谢你帮我治疗”
为什么要捂住鼻子呢。就好像是在,避免吸进去什么味道一样。
一边对忍道谢,炭治郎一边看向义勇。是自己做了什么,会被师兄讨厌了的事吗。
“是的。不过,治疗还没有结束哦、炭治郎。我现在就过去,你把窗户关好等我哦”
“?……好的”
让我关上窗。说的这么明白的话,总觉得好像有什么深意。总之按照指示,关上窗的时候。
在墙角看到了师兄的脸。为了不吸进味道而用手掌捂着鼻子的缝隙中看到了义勇的脸。微微蹙起的眉头。通常不带感情的双眸里,似乎有什么闪烁的亮光。
但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义勇在下一秒就转身离开了。一句话都没说就离开的师兄炭治郎只想立刻叫住他。
但是忍让他关窗。炭治郎必须听从指示。只好惋惜地目送义勇的背影了。
“身上的伤没什么大碍了呢”
来到房间的忍,诊断了下炭治郎的身体后点头道。虽然你身上几乎都包着绷带,不过很努力了呢。被忍这么夸了之后,炭治郎觉得特别开心。
于是炭治郎开心地对着忍讲述了这次事件的经过,忍也笑着认真听他说,时不时还会附和一下。犹如母亲般温暖如春的忍,让炭治郎觉得格外的自在。
“辛苦你了。很不容易呢、真的”
“没有的事!我深刻体会到了自己力量的不足!必须得赶紧再去锻炼!”
“不行的哦。请你在完全康复之前,都呆在这个屋子里”
“明白了!”
只想快点挥刀。想提高自己的力量。只有这样才能变得更强,然后才能去救更多的人。这样的想法被如此干脆地反驳,炭治郎也只好顺从地点了点头。
在伤好之前还要多久呢。比起昏迷过去之前似乎是轻松了不少。照这个样子来看的话应该也不会花太久吧。
说起来善逸和伊之助怎么样了呢。一起战斗的他们应该也受了不少伤。而且伊之助还被鬼的刀给贯穿了身体。
“善逸泡在药汤里,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今天早上还因为女孩子的大意,追着他跑了很久呢。伊之助的话比你醒得早一点,我刚刚才去骂了他一顿让他保持安静然后过来的。“
犹如看出了炭治郎的担心,忍告诉了他善逸和伊之助的情况。看样子两个人似乎都没事。不由得摸了摸胸口松了一口气,轻声说了一句”太好了”。
每次战斗都会让身体的伤痕增加。但那并不是悲观的事情。只是,既想要和同伴们一起战斗,另一方面,不想失去他们的心情也一日胜过一日。
等身体恢复了再和善逸讨论更多关于雷之呼吸的事吧。和伊之助再用木刀切磋吧。一想到还有这么多事情可做炭治郎总算不再那么纠结了。
不过,果然还是很在意师兄的事。至少说句话也好,为什么要露出那样的神情呢。
一旦确认了善逸和伊之助的平安,炭治郎的思考立刻就换了方向。
“那个、我可以顺便问下义勇先生是在生气吗?”
“……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刚刚我跟他打招呼、他却装作没听到的样子……是太忙了吗?”
还有……、就是。想起了义勇奇怪的行动。
“为什么要捂住自己的鼻子呢?”
义勇先生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炭治郎一脸迷茫地歪了歪头。忍沉默了几秒,说了句是呢,然后轻柔地点了点头。
“关于这件事我有话想告诉你。不过对炭治郎你来说,可能不是什么好事”
“难道是义勇先生讨厌我了吗?虽然我是有点,这么觉得”
“完全不是。嘛啊,就算是真的,因为大家都讨厌富冈先生,所以炭治郎根本没必要觉得消沉的哦”
随口就说出毒句的忍,炭治郎没法点头只好挠着后脑勺的头发。忍和义勇之间有他们独特的气氛。绝不是关系恶劣。正因为两人之间有羁绊才能像这样毒舌。
不过考虑到义勇和炭治郎之间的关系,被大家讨厌这样的话肯定没法点头赞同。因为不是会开这种玩笑的关系。
“玩笑话就到此为止。炭治郎,你最近身体有什么变化吗?”
忍坐在了椅子上,看了一眼炭治郎。那双眼眸里几乎看不出什么感情,毫无波澜。从味道来看应该并没有生气,只是这股轻柔又忧伤的味道到底是。
“……变化、吗?”
好像是在,可怜自己的样子。炭治郎不明白对方提问的意图,垂下了眼眉。
“比如说,身体变得很沉重,发热,什么细小的事情都可以”
被这么一问,的确这一个月来体温似乎的确都挺高的。而且肚子附近经常暖呼呼的,想起这件事,炭治郎不由得“啊”了一声。
“好像是有点发热。这一个月都是”
炭治郎点头之后,忍垂下了视线。是吗、犹如机械般的回应,连嘴边的微笑都似乎僵硬连。
“那个、我说了什么奇怪的事吗?”
“……不是的、我可能,不得不告诉炭治郎你一件很残酷的事”
就忍来说,这个回答算是很委婉了。不至于动摇,但话里有话的忍的表情,让炭治郎有点惊讶。
虽然不是很懂,但他似乎给忍添了麻烦。炭治郎不想让忍因为自己而困扰。一瞬的思考过后,炭治郎握紧了拳头。
“我没事的!请你告诉我吧!”
双眼闪闪发光,尽管来吧,像是这般说道一样的炭治郎敲了敲自己的胸口。一不小心还敲到了伤口处,不由得发出了痛呼。
对着突然展示男子气概的炭治郎,忍尽管知道对方一定误会了什么,还是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进入正题。
“炭治郎。你”
“在!”
“是、阴女哦”
“……嗯?”
阴女、这个从未听到过的单词,炭治郎只能笑着歪头。
“这个世上有专门为了繁殖而存在的道理。能够圆滑地解决这个问题的性别之一就是、阴女“
美丽的声音所讲述的这个世界的天理。在山上和家人住在一起的炭治郎,只觉得这就像是从未听过的奇妙物语,逐渐地收敛了表情。
“所谓阴女,就算是男性也会拥有为了繁殖而存在的器官。而且还具备能够留下优秀后代的手段……”
“哎、那个、请等一下、我有点跟不上”
“片面来说的话,就是你能够生孩子。”
“跟不上!我的理解!跟不上!!!”
“……像女性一样接受雄性、”
为了能让炭治郎理解,忍换了一种说法。但是从美丽女性嘴中说出的毫不相称的话语让炭治郎慌张地红着脸“哇——”地大叫了起来。
至于忍到底想说明什么,炭治郎似懂但是并不想懂。突然之间很难接受,但对方想说的是也有这样体质的人存在对吧。
“……随着时代称呼也在变化。阴女、孕己女、堕乃鬼……海那边则是叫……omega的样子”
“omega”
“大城市都喜欢赶潮流。现在的话omega应该是最通用的吧”
“omega……”
听起来就很不一样的发音。在海的那边,是这样称呼的吗。炭治郎对这个都市词汇有点感动。是乡下人的舌头所不熟悉的词语。
不过,就内容来说实在不可爱。拥有能够生孩子体质的人。阴女、omega。信息量太多,炭治郎觉得自己的脑子似乎就快要沸腾了。
“我明白了。我会接受的。我是阴女……omega…………”
不过仔细一想,这又代表什么呢。就算身为男子也有生孩子的器官,但毕竟是身体内部的东西,只要不说也不会有人知道才是。
毕竟外表依然是个男人。那也就是说除了身体之外还有问题吗。
忍像是为了安抚炭治郎一样,温柔地眯了眯眼睛。她身上的芳香,包裹着炭治郎的身体,是非常温柔而慈爱的感情。
“……是、还有什么其他东西吗?”
无奈地笑着问了一句之后,忍略显惊讶地闪烁了一下瞳孔。虽然用十分干脆的声音点头回了句“是的”,但似乎还在迷茫。
“……正是因为已经发育到可以生孩子了,你的身体,会诱惑雄性”
从怀中掏出药包,忍直直地盯着手里的东西。
“阴女通常在十几岁的时候觉醒。只是,数量并不多。我也是第一次遇到。所以,接下来要说的话”
“我没事的”
“……是吗。那么”
一次眨眼之后忍的瞳孔里不再有迷惘。不管对方说什么都打算绝不惊讶的炭治郎听完对方的话之后,还是逐渐变了表情。
“啊、果然不行。请等一下。发情期?等待”
“一定的周期之中,你的身体,会散发处诱惑雄性的味道,在那期间,周边的人也会因为炭治郎你而痛苦吧。从性方面来讲的话”
“我不想从忍小姐的口中听到什么性方面的话的”
“我也不想说的。但正因为如此作为鬼杀队服用药物也算是一项义务”
“药…………”
被告知发情期这一生理现象将是问题的炭治郎用双手捂住了脸。药的纸包有两种类型。“防”以及“后”,炭治郎接过之后,试着问了下味道。
似乎是什么花的根的味道,炭治郎忍不住蹙了蹙眉。喝下去的话肯定很苦吧。忍给他的东西炭治郎丝毫没有怀疑,只是听到吃药什么的总觉得自己像是得了重病一样。
“恐怕,和鬼的战斗让炭治郎你的性别觉醒了”
“哎……”
“对手用的是、专门控制淫欲的血鬼术。可能是被感化了吧”
“……这个是、治不好的吗?”
“因为是体质呢。只不过”
忍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只是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口的话,让她的味道开始变浓。忍把目光悄悄地移向窗外,似乎是在遥想着什么事情一样眯起了眼睛。
“……听说只要配对的话,似乎就没问题了”
“配对?”
“话虽如此,拥有配对资格的人也是有限的。是和omega……相对的存在。在日本叫做阳王。欧洲那边则是叫做alpha。身体机能、甚至智力,都是超乎一般的优秀人类的话,就能和阴女配对。这样做之后,就不会无差别地诱惑别人了。”
“……那个、虽然不是很懂,总之只要配对就可以了对吗!我明白了!”
“炭治郎”
出声阻止了凭借气势想站起来的炭治郎,忍的视线里似乎有什么力道。感受到奇妙压力的炭治郎,保持着笑脸的样子僵直了身体。
对炭治郎来说总是十分照顾他的,充满慈爱的忍作为虫柱的实力深不可测。缠绕在四肢上的沉重威压感,让炭治郎的后背不停冒汗。
“你的,这一点我虽然非常喜欢,但是配对不可以草率地决定哦”
“哎、可是”
“陪伴一生……可不是结婚那样可比的。请你一定要慎重地考虑。毕竟……”
看向窗户的忍的目光里带上了无奈。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后,又重新看回了炭治郎。
“这里拥有配对资格的人非常多呢。……包括我”
“……和忍小姐配对……结婚、结婚?是要和我结婚吗?!”
“请不要说这种善逸一样的话。总之,现在的你身上也散发着诱惑的味道,快点把药喝了吧。不然的话”
会发生什么就不知道了哦。
与温柔音色十分不称的威胁话语,炭治郎除了老实点头之外别无选择。
tbc
【ALL炭】中了艳鬼的血鬼术该怎么办
全员存活鬼杀队沙雕日常,OOC依旧归我。
Summary:独自完成任务归来的炭治郎变得有些奇怪,他突然开始渴望与他人接触?!
蝶屋再次迎来了熟悉的病人——灶门炭治郎,吉原花街中有一位女子疑似是鬼,于是接下任务的炭治郎根据情报选择独自前往解决。谁知在隐到来善后时,却发现了昏迷在女子厢房中的炭治郎。
半天前。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我也只是想活下去啊!”浑身鲜血淋漓的女子被逼到绝路,美艳的容貌此刻变得狰狞可怖。她颤...
全员存活鬼杀队沙雕日常,OOC依旧归我。
Summary:独自完成任务归来的炭治郎变得有些奇怪,他突然开始渴望与他人接触?!
蝶屋再次迎来了熟悉的病人——灶门炭治郎,吉原花街中有一位女子疑似是鬼,于是接下任务的炭治郎根据情报选择独自前往解决。谁知在隐到来善后时,却发现了昏迷在女子厢房中的炭治郎。
半天前。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我也只是想活下去啊!”浑身鲜血淋漓的女子被逼到绝路,美艳的容貌此刻变得狰狞可怖。她颤抖着求饶,戴着花札耳坠的少年一步一步走近她,高举的日轮刀并没有放下。“你的想活,害死了七个无辜的男人,现在是偿还的时候了。”
干净利落的壹之型·水面斩击落下前,女鬼像是拼死一搏一样,向他释放了血鬼术,下一秒女鬼的头颅落下,血红的竖瞳中还带有一丝不甘。“我被父母卖到吉原后……因为长得漂亮,恩客又多,被店里的那些女人划花了脸……那时候你们怎么不在?我变成鬼之后,杀了那些曾经这样迫害我的人,我有什么错!”
女鬼的身体逐渐消失,她的话语也越来越断断续续,“毁容之后,以往甜言蜜语的恩客对我避之不及……甚至有一个曾说要赎我出去的男人,见了我扭头就走……我都这么悲惨了,那个男人的妻子还追到店里剁了我的手脚!要不是变成鬼……我怎么可能活下来,还能保住自己的容貌……”
中了血鬼术的炭治郎感觉并无异样,就低头轻声说:“那你知道你成为鬼后杀的第一个男人,也就是第一个回来找你的男人,他远离你的那段时间去哪里了吗?他去给你找能够治疗你脸上伤口的医生了,他那天回来找你,是想告诉你他终于说服家人,可以娶你为妻了。”
女鬼愣住了,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模模糊糊想起那个男人的模样,总是羞涩又木讷,看着她时却一直很温柔。是所有恩客里给钱最多的一位,但永远都只是跟她喝茶谈天,从无无礼之举……曾经也是有人想要真心对她好的。
“我的血鬼术是我为了留住恩客才会用到的,大概会持续一天……”期间你会很渴望触碰他人,正常的欲望也会翻倍增长。这些话女鬼没能说出口,就已经消逝在风中,炭治郎看着血泊中的和服,隐隐约约听见一声“对不起”。
战斗过后,脱力的后遗症姗姗来迟,炭治郎只觉得天旋地转,随即昏倒在女鬼的厢房中。等他再度醒来,已经身处蝶屋的病床上了。
炭治郎一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不,准确地说是第一、二个人是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两人在他昏迷期间一直守着床,此刻一人趴着一边安静地睡着。炭治郎觉得自己的内心产生了一些奇怪的冲动,他十分自然地俯下身撩起善逸的刘海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辛苦了。”接着又转头摘下伊之助的头套,也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说了同样的话。
“……炭…炭治郎你这是做什么!”另一边被炭治郎起床的声音惊醒却在装睡的善逸此刻装不下去了,当炭治郎的吻落在他的额头上时他已经非常心慌意乱了——怎么回事!为什么炭治郎一醒来就亲我!他,他难道喜欢我吗!不可以的!我已经有祢豆子了!
对触觉极为敏感的伊之助瞬间被这个吻唤醒,一抬眼正好和离他还很近的炭治郎面面相觑。“咚…咚太郎你这个家伙!凑得离我这么近干什么!”他快速地戴上头套,遮挡自己通红一片的脸。
三人吵闹的声音引来了外间的小葵,“吵什么吵什么,都跟你们说了炭治郎需要…静养……”看见醒来的炭治郎,小葵发了会儿呆,随即喊来了蝴蝶忍。
“醒来之后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把吵闹的善逸和伊之助赶到屋外等待后,忍看着炭治郎红润的脸色,例行询问道。“没有,只是那个女鬼对我施下的血鬼术,让我有些在意……”炭治郎将来龙去脉娓娓道来,接着还把自己刚才的行为也说了出来。
忍低头思索片刻,出言猜测道:“这应该是类似于皮肤饥渴症一类的血鬼术,对你的日常生活不会造成太大困扰,炭治郎自己要稍微注意一下哦。”
得了医嘱放心出门的炭治郎觉得这个血鬼术并没有什么麻烦的地方,也就没告诉其他人让他们担心。他被善逸和伊之助围着,两人不断询问他与鬼战斗的过程,被吵得头昏脑涨的炭治郎定睛注意到伊之助裸露的上身和漂亮的肌肉,鬼使神差就摸了上去。
伊之助一下子绷紧腹部,大气都不敢喘,旁边被吓到的善逸已经一路狂奔而去,“我…我去找祢豆子妹妹玩了!伊之助你好好照顾炭治郎!”
伊之助究竟有没有听清善逸的话,又是另一回事了。眼下炭治郎双手都摸上了他的腹肌,还有隐隐向胸肌攀爬的趋势,“哇,伊之助的肌肉真的很漂亮,同样是深山长大的孩子,我的肌肉就没有伊之助这么有力。”偏偏这家伙还用这种装模作样的语气说话,气得伊之助一心只想往他身上猪突猛进。
“!白痴权八郎!不要再摸了!再摸我又会变得轻飘飘的!”眼见炭治郎的手快要摸上自己的胸口,伊之助猛地退开几步,下意识地想遮起胸口,又觉得这个姿势看起来太过软弱,于是手僵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炭治郎似乎并没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引发遐想的事,只是收回了手,脸上还隐隐有些遗憾。不远处的时透无一郎本打算来蝶屋看看炭治郎的康复情况,见到门前院落中和伊之助打闹的炭治郎,小跑几步上前笑道:“炭治郎你醒了啊,战斗的时候没有遇到什么意外吧?”
炭治郎看着眼前比自己稍矮的少年,情不自禁地握住了他的手腕后将他的手放到脸上蹭了蹭,“时透的训练一定很努力吧,即使手腕比我还细,但是力量真是不可小觑啊。”
话音刚落,时透便石化在原地,任由炭治郎像只乖巧的猫一样蹭着自己的手心,回过神来红霞已经在霞柱的脸上弥漫。他试探性地手指微动摩挲炭治郎的脸颊,看到对方的脸上露出了堪称舒服的表情时仿佛耳鸣一样,什么声音都听不清晰。
“炭…炭治郎,这样不太好吧……”时透喉结微动,嘴上并不有力地推拒着,但并没有抽出被炭治郎轻柔握着的手。
“嗯?有什么不对吗?”炭治郎转过头正视时透,随后眯起眼晴灿烂一笑,伸出舌尖在时透掌心轻轻舔了一下。
!!!时透觉得自己的头脑已经爆炸了,耳中只有持续的轰鸣声,心脏简直快要跳出胸口,他觉得自己的体温高到快要开启斑纹了。伊之助见此情景莫名觉得心里堵得慌,上前一步分开两人,“喂,纹次郎你怎么回事!不要去乱摸别人!”
时透分明是摆脱了困扰,表情却有些不快,“我和炭治郎轮不到猪头人来管吧。”伊之助闻言立刻炸了,摆出架势像是随时都能开战,“即使你是柱我也不会怕的!不过是个小鬼而已!”
时透皱起眉,手缓缓放到了刀柄上——就算鬼杀队禁止内斗,给他点教训应该没什么关系。下一刻温暖的手放在了伊之助的手和时透的脑袋上,两人转头望去正是炭治郎充满长兄光芒的笑容:“好啦好啦,伊之助说时透是小鬼什么的,明明也只比他大一岁而已。时透不要跟他计较,伊之助不是很通晓人情世故。”
时透的双手顿时乖巧地放在身体两侧,点了点头从善如流地站在炭治郎旁边。伊之助被这么一牵手也把一触即发的决斗抛之脑后,磕磕巴巴地答应着,看到时透被炭治郎抚摸着头发生平第一次想要主动摘下猪头面具。
“灶门少年恢复得很不错啊!这么快就已经可以跟时透和猪头少年切磋啦!”热情洋溢的声音上一秒还从远处飘来,下一秒声音的主人炼狱杏寿郎就来到三人眼前。
谁知炭治郎看见那烈焰羽织就眼前一亮,扑到炼狱怀中愉快地眯起眼睛,“炼狱先生的拥抱果然和想象中一样温暖啊,将来炼狱先生的妻子一定很幸福。”
猝不及防被后辈抱了满怀的炼狱瞳孔放大,难得的有些局促,说话都说不利索,混乱得几近在胡言乱语:“灶…灶门少年,要…要结婚的话我还是要回去请示父亲……而…而且也得知会一下千寿郎……”
宽厚的手掌突然被另一只较小的手十指交握,炼狱低头看向靠在自己胸前的炭治郎,却发现对方恰好也在抬眼看他,甚至舔了舔嘴角,眼神勾人得不对劲。他想质问“你到底是不是灶门少年”,而后想到经过忍的确诊,对蝶屋的紫藤花也毫无反应,此人分明是货真价实的炭治郎。只是变得有些……让人像在做(春)梦一样?
时透和伊之助都万万没想到炭治郎会如此勾三搭四(?),时透仗着年纪小上前拉过炭治郎,可怜兮兮地握着他的手:“炭治郎比起我更喜欢炼狱先生一些吗?”说话间湖绿的眼中甚至泛起了盈盈泪光。
一旁围观的伊之助目瞪口呆:这个小鬼居然这么会伪装!真是太危险了,咚太郎一定会被他欺骗的!
炼狱还没回过神,炭治郎已经捞过他的一只手,接着在时透和他的手背上各吻了一下。“不是哦,无论是时透还是炼狱先生,以及鬼杀队的大家,我都很喜欢!”甚至他还毫不偏心地飞快在伊之助手背上落下一吻,“伊之助当然也是啦!”
在场三人被这突然袭击撩得有些飘飘然,张了张嘴又说不出话。来到蝶屋门前想装作顺道来看看炭治郎的义勇仍然读不懂气氛地径直走到炭治郎面前,端详片刻点了点头,“嗯,看起来气色不错,应该很快就能投入训练了。”
迟钝的粗神经丝毫没注意到炭治郎紧紧盯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唇看,察觉到炭治郎炙热的目光后义勇疑惑地再次开口:“炭治郎?”岂料炭治郎瞬间拥了上来,义勇以绝佳的反射神经用手臂抵住他的胸口,呆呆地眨着眼睛问:“炭…炭治郎,你怎么了?”
被他拦住的炭治郎撇了撇嘴,鼓起脸颊,一副非常委屈的模样:“义勇先生,不肯让我亲吗……果然是讨厌我吧。”
“不…不是的。”义勇显然没有得到话中的重点,他知道自己嘴笨,一想到炭治郎会误会自己讨厌他就变得心慌意乱,过分的信任让他完全没听进去炭治郎想对自己做什么事。于是义勇放弃了抵抗,任由炭治郎钻进怀里……轻轻地吻了他的嘴唇。
“?!!”嘴唇分离后过了几秒反应过来的义勇下意识舔了舔唇,接着想到刚才自己和炭治郎发生了什么又面红耳赤起来,只觉得手脚放哪儿都不对。炭治郎将手背在身后,毫无自觉地甜甜一笑:“义勇先生的嘴唇果然很柔软呢。”
义勇一手遮住脸无奈又羞赧地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别…别说了炭治郎,你怎么今天这么奇怪……”而目睹了一切发生的时透炼狱伊之助三人莫名升起一股胜负欲,时透再次抢先一步仰起小脸:“炭治郎,我的嘴唇也很柔软的!”
炼狱不甘示弱地敞开怀抱,“灶门少年,我敢说鬼杀队绝不会有第二个人身上比我还要温暖的!就算灶门少年现在就想要结婚我也完全没有问题!”
伊之助急得摘下头套,指着他向来有些嫌弃的漂亮脸蛋吼道:“喂喂纹次郎!你不是一直觉得我这张脸英俊又整洁吗!用你的行动来表示你对这张脸的喜爱啊混蛋!”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就是不想在炭治郎的事情上认输的义勇拉过炭治郎的手就想走,“如果炭治郎真的想成亲的话……那我立刻就带你去找鳞泷阁下做个见证!”
五人纠缠成一团时,一道身影从天而降,少女干脆利落地一人一个手刀劈晕了毫无防备的柱们和野猪,随后一副等待夸奖的乖巧模样眼睛亮晶晶地看向自己的哥哥。炭治郎环顾四周晕倒的众人,最终抬起头笑着摸摸祢豆子的脑袋:“祢豆子真可爱!”
而后跟自家妹妹回了住所,尽情抱着妹妹摸头发揉脑袋的炭治郎暂且不提,忍无可忍的蝴蝶忍打开蝶屋大门,看着院落中的尸横遍野冷冷一笑,背后的黑气几乎要凝成实体。
血鬼术失效后清醒过来的炭治郎:………………对不起大家请把上午的我通通忘掉吧!
忍姐姐:一个个都在蝶屋门前亲亲抱抱的,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