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列车组cb】全成员喜提加强…?
看到官方发会加强老角色想到了列车组,然后思路就向着奇怪的方向策马奔腾了
列车组cb向,搞笑轻松文,流水账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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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今天是星期日登上列车的不知道第几日。
正常来说,克己自律的前橡木家主不会在随心所欲的开拓者之后醒来。但是在自由的开拓者自由地拧动了列车昼夜调节系统后,他的作息和时间感知就被浣熊毁灭了。
星期日顶着浓重的黑眼圈,从临时地铺中挣扎出来,行尸走肉般穿戴洗漱整齐走下楼梯时,看到的却是一反往日其乐融融的场景,空气中弥漫着违和感。
开拓者背对着他,僵直的脊背彰示着她处于高...
看到官方发会加强老角色想到了列车组,然后思路就向着奇怪的方向策马奔腾了
列车组cb向,搞笑轻松文,流水账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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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今天是星期日登上列车的不知道第几日。
正常来说,克己自律的前橡木家主不会在随心所欲的开拓者之后醒来。但是在自由的开拓者自由地拧动了列车昼夜调节系统后,他的作息和时间感知就被浣熊毁灭了。
星期日顶着浓重的黑眼圈,从临时地铺中挣扎出来,行尸走肉般穿戴洗漱整齐走下楼梯时,看到的却是一反往日其乐融融的场景,空气中弥漫着违和感。
开拓者背对着他,僵直的脊背彰示着她处于高度紧张状态。对面的三月七女士神情带着显而易见的防备,旁边的吧台凝结着六相冰,丹恒先生甚至已经变回了本相。
无名客从来不会对伙伴刀剑相向。星期日也进入了战备状态,刚清醒的大脑开始强制运转。列车遭遇了敌袭吗?面前的开拓者是被控制了?抑或是他人假扮的?同谐的力量能够压制……
灰色的脑袋缓缓转过来,那双本就眼泪汪汪的金瞳和星期日对上的一瞬间更是快要化开似的,
“老日……”
这是开拓者本人,且思维清醒。星期日当即下了论断。
开拓者有一双耀眼灼目的金瞳,这是星期日一贯所知的。但随着她的身体顺着脑袋也缓缓转过来,胸口的光辉彻彻底底压过了双目,星期日甚至被那光芒刺得不得不眯起双眼。
“老日…救我…”开拓者从来没有露出过这么无助的神情。
“星期日快用你万能的调律让星核冷静下来啊啊啊啊,开拓者要炸了!!”
星期日也第一次露出了惊恐的神情。
【2】
调律居然真的有用。
躁动的星核终于平静下来,虽然开拓者看起来依旧像个行走的高功率灯泡,但她说至少没有那种憋气到极限即将爆炸的感觉了。
劫后余生的平静中,星期日才发现诡异的不只是开拓者。丹恒拖着一条能横跨整个车厢的尾巴,行动肉眼可见的迟缓笨重。三月七戴着开拓者的黑色手套,美少女的穿搭也不应会出现如此的不协调。
“开拓者打爆了倒挂在天花板上吓到她的花火玩偶。”调饮机器人从吧台下钻了出来,“于是花火炸了,此句中的花火一语双关,令人忍俊……”
“闭嘴。”开拓者掐断了冷笑话,“是像模拟宇宙的欢愉回响一样的烟花,然后我就感觉我也要炸了。”她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忽闪忽闪的光让三人同时别过了脑袋。
“丹恒老师是尾巴突然变得好长好长还收不回去,咱是没法控制六相冰了,摸什么冻住什么,好可恶的恶作剧!”三月七愤愤不平地谴责着欢愉信徒,娇俏的少女情绪激动地跺了一下地板。
雪花型的六相冰瞬间在光滑的地板上扩散开,毫无防备的几人全都摔了个屁股蹲。
除了丹恒,他和水系的龙尾一起被冻在了地面上。
【3】
多亏了开拓者的手套,三月七至少还可以崩溃地抓紧自己的头发,
“本姑娘是冰雪聪明不是冰雪〇缘啊……”
开拓者想拍拍她的肩膀安慰一下,却又硬生生停在半空。刚刚她帮助丹恒脱困,单手轻轻松松把整条可能比长大的鼻行兽还重的尾巴从硬得吓人的六相冰里扯了出来,甚至差点因为惯性把丹恒甩飞,看来星核越强开拓者越强。现在和三月七一起被勒令安静坐在沙发上。
丹恒头痛地捂住了脸,“姬子和杨叔出门采购了…星期日…现在只能拜托你去智库查查资料或者找人求助…我实在是…行动不便。”他之前本能一甩尾巴已经打碎了一个花盆。
星期日颇为郑重地点点头:“定不负所托。”
“老日老日!”开拓者的重点显然和常人不同,“可以顺便帮我拿下薯片可乐还有游戏机吗,干坐着也太无聊了,拜托你了!”
她的眼睛眨巴眨巴,带着明显的撒娇意味。“不必如此客气…”被如此直白地盯着,星期日有点害羞,翅膀本能翕动两下。
一瞬间的滞空感和失重感相当明显。
曾有研究表明,猫的尾巴和猫是两个物种,也许翅膀和天环族也适用于这个道理。所以哪怕天环族本人还处于呆滞中,他的翅膀已经因为好奇心燃起来了。
星期日的视角下,开拓者眼中的撒娇逐渐转向惊惧,一对金眸像是某些星球还在使用的旧式监控,跟着他僵硬地转动、抬高,却离他越来越远…
丹恒在意识到星期日无法控制的翅膀会带领他作出生物史上第一次天环族头颅和星穹列车穹顶碰撞试验的时候,就闭上了眼睛,为列车最后一位正常人也将远离常识作出哀悼。
【4】
好消息:星期日的头没有和星穹列车天花板亲密接触。
坏消息:天环干了。
照理说,天环族的天环在现实中处于能量体状态,哪怕处于忆质丰富的区域,也只是会压缩出光滑坚硬的实体,
但不应该坚硬到能划开星穹列车的金属外壳。
幸好在神奇开拓力量的加持下,列车有一定的自我修复功能,不用一位刚刚失去一切的通缉犯打工赔偿,
但它也不应该在天环戳进去的短短几秒内恢复如初,并将星期日牢牢卡住。
现在列车里彻底没有了可以自由行动的人,空气中弥漫着绝望的悲戚感。
星期日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本来是抓着翅膀防止自己冲破穹顶物理意义地走向银河的,但现在被挂在半空中这种羞耻感让他前所未有地想逃避,偏偏翅膀这时倒是听话了起来,也许它也知道天环族的脑袋不需要做物理碰撞试验也能保证没有星穹列车硬吧。
开拓者跃跃欲试:“我觉得我现在能跳得很高…”
“不行不行!万一你只拽下来了星期日的[一部分]…噫!”三月七急忙阻止了可能发生的恐怖惨案。
丹恒,或者说丹恒的尾巴,缓缓动了,四双眼睛追寻着它缓慢却如此稳重的动作,立起一半的尾巴便能缠上星期日的脚腕,随之往下一拽……
星期日纹丝不动。
星期日再次用手把脸捂上了。
丹恒陷入了沉思,他的尾巴缓缓盘起,一圈又一圈……
“是[弹簧]老师!”开拓者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此处[弹]作多音字,可以与[丹恒]老师谐音,令人忍俊不禁。”没有人搭理闭嘴,所有人都全神贯注地盯着丹恒借盘起的尾巴的支力坐上最顶端,终于能与星期日平视。
“我会用击云凿开一小块车顶,请你做好降落准备。”星期日再次感慨了丹恒的靠谱,下定决心等他落地后一定会尽快找到让大家恢复正常的方法,不能辜负了丹恒先生的努力。
“如果天环不小心被敲掉一块对天环族来说会是毁容了吗?”开拓者对着三月七耳语。
“你就不能盼点好的!”
【5】
“你们在干什么帕!”
帕姆的一声暴喝阻止了丹恒舍列车救星期日的行动。
眼尖的开拓者发现帕姆还捏着一个极其眼熟的红色面具,旁边还有火焰明明灭灭。
“花火!”开拓者饿虎扑食般抓住面具死死捏紧,“你都做了什么!”
“停停停!要碎了要碎了!”面具左右摇摆着挣脱她的桎梏,环视了一圈才回到面前,“啧啧啧,冷静点小灰毛,花火大人那么喜欢你,才把充满欢愉力量的玩偶送给你,你却弄坏了,真是太让人伤心了。”
无视开拓者龇牙咧嘴的威胁,面具飞向帕姆身边,被毛茸茸的列车长一下拍到地上,又晃晃悠悠地飘起:“哎呀呀,就是这么多的欢愉力量才把你们都加强了嘛,不然花火大人怎么会被一只兔子玩偶抓住呢,既然好心没好报,我就收回咯。”
嗤的一声,如同火焰熄灭般,星核物理意义地黯淡下来,开拓者还没高兴,转头就看见了失去实体天环的星期日和失去尾巴的丹恒开始自由落体。
一个鱼跃,耐砸王开拓者成功用背和腰垫住了列车组最靠谱的两位小辈,完美预防了无脑可用的情形。
三个人扶起被砸得头晕眼花的开拓者时,她还在颤巍巍地竖起大拇指夸赞自己的机敏。
帕姆气呼呼地走了,念叨着不会让假面愚者好看的。
丹恒的脸黑得像锅底,三月七忙着给开拓者检查伤势,星期日虽然在浅笑,但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气得不轻。
“我认为星穹列车也可以发布通缉令。”
“咱同意/支持/那很对了。”
fin.
【景日景】那临时栖息的谐乐鸽(二)
小样,还没见过炒冷饭比得过我的。
界域定锚的链接还是没有恢复。星期日沿着长乐天的步道慢慢地向前走,列车怎么这么久还没有消息?不远处的定锚保持着关闭状态,安静地旋转,明白地说着“拒绝打扰"。在打算去买一个貘貘卷的时候他想起来自己正伪装成一个智械,于是遗憾地拐向书店,在书堆与书架之间随意抽出一本。和忆泡不同,仙舟的书籍有扎实的手感,星期日看看封皮,一本戏折子,名字是《景元初狩》。很有年头的一部仙舟坠子,虽然对于仙舟人来说可能并非如此。从看起来是小女孩的店长手里买下它,星期日找了个地方坐下,摊开来阅读。希望联觉信标没有减少文学性表达,他触及纸张与文字,感受到切实存在的纹路,和生疏的墨...
小样,还没见过炒冷饭比得过我的。
界域定锚的链接还是没有恢复。星期日沿着长乐天的步道慢慢地向前走,列车怎么这么久还没有消息?不远处的定锚保持着关闭状态,安静地旋转,明白地说着“拒绝打扰"。在打算去买一个貘貘卷的时候他想起来自己正伪装成一个智械,于是遗憾地拐向书店,在书堆与书架之间随意抽出一本。和忆泡不同,仙舟的书籍有扎实的手感,星期日看看封皮,一本戏折子,名字是《景元初狩》。很有年头的一部仙舟坠子,虽然对于仙舟人来说可能并非如此。从看起来是小女孩的店长手里买下它,星期日找了个地方坐下,摊开来阅读。希望联觉信标没有减少文学性表达,他触及纸张与文字,感受到切实存在的纹路,和生疏的墨的气味。旁边桌的人在打仙舟本地的琼玉牌,四个人时而呼和、互相挪喻,笑声不绝于耳,小吃摊的叫卖声不大不小地传过来,琼食鸟串儿鸣藕糕,并以点心香甜的味道。星槎带着微风的声音从航道穿梭而过,一只像蘑菇的机巧凭栏旋转,好似一个诗人。和谐的钟声在空气中振动,星期日不知道这打击乐的名号,只是感觉那旋律与呼吸的节律契合,令人很平静。声音,气息;仙舟的声音,仙舟的气息,喧嚣着萦绕着、恰到好处,让所有人和谐于烟火之中,又给了每一个个体最舒适的独有空间。他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将目光送回文字中,却又禁不住思绪飘飞。匹诺康尼的梦里也有纷繁的声音,属于自动乐队,属于吐钞机,属于逐梦的人们总是快板的脚步,属于时刻紧绷的他自己。气味是苏乐达的气味。是千奇百怪食物的气味,是忆泡的气味,是橡木的气味。它们从不停滞,不自适于原地、只是向前,向前,向前,涌向宇宙潮流的浪尖,涌向许多人的毕生理想,与仙舟太不相同。梦境拥挤,喧闹不绝于耳,可现实中的白日梦酒店安静得近乎肃穆。厌弃现实的生命皆于匹诺康尼沉睡:逐梦客绝不愿意迎来只有晨鸟一两声啼鸣的清晨,不愿意听见现实渐近的喧哗,不愿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即使在梦里他们把更大的喧闹盛赞为狂欢的不眠之夜。他也一样----在那些朝露公馆的,无数的日子里。朝露啊,没有清晨,哪有露水----直到他从梦里醒来。
肩膀忽然被敲了敲,鸟儿从恍然中打了一个激灵回过神。一杯星芋啵啵递到他眼前,星期日抬头,是笑起来很像猫的将军。迟疑着接过奶茶,景元已经坐到他对面,说放心喝吧,这是特供的机油版本。智械扇了扇不存在的耳羽,放心地叼住了吸管,看罗浮将军把戏折子拿去翻。随意,闲适,自然而然,好像他不是故事的主角一样。星期日忽然觉得这时候的景元很不像个将军。他只是坐在那里,和其他任何一个闲人一样,纯粹地度过这一段时光,离军策、离政略很远很远。在孩子之间、在牌桌近侧,在洞天正合适的阳光里,他就那么融洽的处在这一副凡常图景之中了。日光将景元的白发映的带着灿金,此刻他不是故事里那个意气风发锐气模样,只是慵懒着,散漫着,如无忧无虑的猫儿躺在阳光里晒暖雪白的毛皮。有点夸张了呀,景元捻着书页还是那么懒懒地说,不过不夸张的也不成戏文了。那双金色的瞳在阳光里近乎含着同样的金芒,星期日在那一刹觉得景元就是太阳,温暖而非灼热的太阳,光曜而非刺目的太阳。他也曾誓愿要做高天上的烈日,可最终是折了自己的双翼,向大地坠落,没带来想要的黎明。那黎明也是假的,星期日咬住吸管口。而今,他成了个背井离乡的旅人,尚未找到一个真正心安的地方。
景元看鸟儿小朋友还是拘谨地、端正地坐着,连喝奶茶都保持着那种谨慎,只能从耳羽上看出不可掩饰的一点嗜甜者的快乐。同谐的术式让星期日身边萦绕着一层彩色光晕,他就是这样把自己伪装成一位智械。将戏折放回桌上,他并不着急开启一个话题,只是瞅着鸟儿对付那一大杯星芋啵啵,一面把思绪放开。坠子里唱的那个少年他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当那样的意气经过时间的磨损,经过离别,等待,等到被称为“闭目将军”的时候,他才发觉离自己的少年时代已经这样远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真的洗去了稚气,不再追着应星要一把饰着团雀的阵刀,不再站在师傅的身后,不再求白珩拉着他飙星槎----是第一次看见丹恒的眼睛的时候,是第一次见到白露的时候,还是更早?眼前的年轻人和那时候的他那么像:蹦蹦跳跳的雀不见了,变成内敛的鸦,剪了羽还要飞翔,摔折了翅膀。至少,他还有家乡,星期日却自此流落,好似从天上坠下,坠到他眼前。也许是年长者对年轻人特有的关怀,但景元更像是透过星期日看见那时候的自己,想要去安抚,去宽解一份长久弥留的悲哀。有人将他比作太阳,可他甚至无法温暖那些遗骨般的过往。只是习惯了圆滑处世,习惯了防患于未然,阳光不再如芒,只是厚重地、柔和地,长久地落在这一方天舟上。他习惯了本分地做一个人而不是盲目追逐天上的星,于是岁月与他和平共处,尚不将他淹没。星期日呢?他的生命与自己的相比如此短暂,他还来得及整理好衣裳,来得及修补好翅膀,来得及再腾跃飞向天上吗?
将军透过如流岁月,看着临时栖息于此的雏雀。雀儿感受到了目光,把视线小心地挪过来,于是将军看清他同样是金色的眼。太阳与太阳相遇,一个和煦地于正午的天穹中闪耀,一个正为地平线镀上朝霞的初光。
我们去星槎海中枢,怎样?星期日正在吸杯底的小料,看景元合上戏折站起身来。他只把疑惑的目光一抬就得到了回答,去西衍先生台下,就请他唱一段仙舟坠子吧。看将军扬了扬手里的《景元初狩》,星期日拍拍翅膀,忙不迭起身。停云姑娘大概已经拍够了照片,将军猫一样又眯起眼歪着头笑了,星期日顺着景元的示意转头看,那位狐人姑娘恰好消失在转角。她认出我了,星期日想,调律的适用范围越来越窄了啊。仙舟上也不乏你的粉丝,景元引着他向渡口边走边说。她拍的照片应该能越过同谐的力量。过来人的口气,将军应该没少被拍。可星际逃犯的照片满罗浮飞真的好吗?如果停云小姐还把他和景元将军拍进了同一张照片的话......
景元又在星期日开口前看出了他的想法。没关系,星期日阁下。仙舟人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