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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乖乖
记得墨香铜臭说过,谢怜800年...

记得墨香铜臭说过,谢怜800年前比较挑食,元宵甜了不吃,咸了也不吃,喜欢光脚到处跑,喜欢堆金箔垫,喜欢荡秋千,喜欢画画,喜欢写字,喜欢读别人不愿意读的书,布料粗了会嫌不舒服,喜欢和母后撒娇,曾经放言要拯救苍生,而且原著的番外里,他失忆后会说茶馆茶难喝,杯具粗糙,摔倒后会喊疼,金枝玉叶的太子殿下,终是被苍生磨平了棱角,成了吃掉地上的馒头,也不在意的破烂仙人,800年真的太久了,久到谢怜都忘了,金枝玉叶是形容他的 

记得墨香铜臭说过,谢怜800年前比较挑食,元宵甜了不吃,咸了也不吃,喜欢光脚到处跑,喜欢堆金箔垫,喜欢荡秋千,喜欢画画,喜欢写字,喜欢读别人不愿意读的书,布料粗了会嫌不舒服,喜欢和母后撒娇,曾经放言要拯救苍生,而且原著的番外里,他失忆后会说茶馆茶难喝,杯具粗糙,摔倒后会喊疼,金枝玉叶的太子殿下,终是被苍生磨平了棱角,成了吃掉地上的馒头,也不在意的破烂仙人,800年真的太久了,久到谢怜都忘了,金枝玉叶是形容他的 

天和黎明(画画好累做啥都累的口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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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钟潘夹心】
(观看走爱发电,搜索同名→合集→停摆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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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看走爱发电,搜索同名→合集→停摆之刻)

祭池

路垚死后 乔楚生孤零零的在人间游荡 


他容颜未老怕惹人注目 于是换了个地方 以新的身份生活下去


遇见司徒颜后 他总是能回想起一些快要模糊掉的记忆


路垚 他不是你


万家灯火 再无一盏属于我


剪辑/封面/策划:@祭池 


bgm:芸芸


路垚死后 乔楚生孤零零的在人间游荡 


他容颜未老怕惹人注目 于是换了个地方 以新的身份生活下去


遇见司徒颜后 他总是能回想起一些快要模糊掉的记忆


路垚 他不是你


万家灯火 再无一盏属于我


剪辑/封面/策划:@祭池 


bgm:芸芸



虞尘

【颜川】于是就这样订婚了

※一发完。

※OOC,私设有,不喜勿扰。

----------------------------

01 


白珊珊,哈尔滨豪门女名媛,在完全接管骆家之后,人生只剩下了两件事情。 


一是在菜市场锱铢必较,二是催婚骆少川。


前者是百战百胜。 


后者是屡败屡战。 


尤其是在用尽千种办法,万种手段,不但没能成功撮合邹静萱和骆少川,反倒把邹静萱一个小家碧玉的恋爱脑逼成了英姿飒爽的商业女强人之后更是直接燃了起来。 


钮祜禄·邹静萱显然是再也不会配合演出,骆少川更是对于白珊珊的催婚视而不......

※一发完。

※OOC,私设有,不喜勿扰。

----------------------------

01 



白珊珊,哈尔滨豪门女名媛,在完全接管骆家之后,人生只剩下了两件事情。 


一是在菜市场锱铢必较,二是催婚骆少川。

 

前者是百战百胜。 


后者是屡败屡战。 


尤其是在用尽千种办法,万种手段,不但没能成功撮合邹静萱和骆少川,反倒把邹静萱一个小家碧玉的恋爱脑逼成了英姿飒爽的商业女强人之后更是直接燃了起来。 


钮祜禄·邹静萱显然是再也不会配合演出,骆少川更是对于白珊珊的催婚视而不见。 


笑话,哈尔滨十六道街,出门打听打听谁是姐。 


她就是这哈尔滨唯一的姐。 


还没有她打不赢的仗,翻不了的盘! 


白珊珊在家里赌咒发誓一定要在年底之前解决掉骆少川的婚事,要不然就叫她回到每个月排队领零用钱花的日子里去。 


恶咒即出,驷马难追。 


于是骆少川就在他警局休沐的那天被家里的佣人在去往沈宅的路上给捕获了。 


都是熟面孔骆少川又不能真的下死手,只好就这么被五花大绑的拖回了骆公馆。 


骆少川进门就看见白珊珊坐在巨大的长形真皮沙发上,她双手环在身前,傲气的只用鼻孔看人。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你婚,两条路,你选吧!” 



02 



哇。 


厉害了,我的婶。 


结婚也要讲基本法的吧? 


连对象都没有,你干脆让我上街抓只猫结婚好了! 


骆少川被丢在地板上,顺势就这么盘腿坐下了。 


他上半身还绑着一使劲就能松开的绳子,但他也懒得动,在对着白珊珊喊完话后指挥旁边的佣人,“给我倒杯水!” 


白珊珊看他就像看个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的犯人,“你连对象都没有,还好意思喝水啊?” 


骆少川斯条慢理的把身上的绳子扯了,伸手去拿水杯,“那我可太好意思了。” 


说完还嘿嘿一笑把自己逗乐了,喝水的时候差点把自己呛到。 


白珊珊脸上的嫌弃几乎已经凝成了实质,她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这骆少川简直是油盐不进,一整个摆大烂啊。 


可若白珊珊没点准备,又怎么会轻易的请骆少川回来呢? 


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绪,甚至还挤出了一丝恰到好处的笑容,“那好的,骆少爷,既然你想孤独终老那我也不能阻拦你,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就当时提前体验老年生活吧。” 


说完白珊珊就拍了两下巴掌,而后就在骆少川举着水杯目瞪口呆的眼神里用封死了全部的窗户与出口。 


“祝你好运,我一个周之后再来。” 


被关住的骆少川这才意识到白珊珊这次是玩真的。 


他急忙忙趴在铁栏上对着离开的白珊珊连吼带喊的,从法律讲到人情世故,从愤怒到更加的气急败坏。 


乱七八糟一通输出,可还给他的只有白珊珊离去时的汽车尾气。 


着实无情。 


03 


骆少川这种人,不让他出门那真是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他放荡一生不羁爱自由,不然当初也不会离家出走从哈尔滨去了奉天。 


白珊珊这一次可谓是精准拿捏痛点,逼得骆少川开始转动他那多年不常使用的大脑。 


于是当白珊珊再次降临之后,骆少川就开始了他的胡言乱语大冒险。 


“你是说……你有一个求之不得的人,想在却不能在一起?”白珊珊有点纠结,“你爱上了有夫之妇?” 


白珊珊皱眉,“挖人墙角非君子所为,但你看起来也不像个君子,要不你就去挖吧。” 


我的婶,你以为这是挖笋吗? 


想挖就挖,挖的漂亮。 


骆少川还挺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现在就是一个反客为主的大动作,“还想不想你侄子结婚了?” 


他伸出自己的手,“你看见这撕开的袖子了吗?就是这个意思。” 


“……what?!” 


经久不转的大脑想出的借口真是把哈尔滨豪门名媛根本不熟练的鸟语都给惊出来了。 


震to the撼。 


这可真是从未设想过的弯路。


白珊珊艰难的消化着这爆炸般的消息,抖着唇问他,“所以,对方是谁?” 


骆少川这当然完全是胡诌的,他原以为这样就能糊弄过关让白珊珊放他一马,哪知他这老婶子还穷追不舍了起来。


一时半会儿让他上哪儿去找这么一个跟他门当户对还能让他深情至此的对象? 


骆少川的沉默在白珊珊的眼睛里变成了为爱所困的有口难言。 


白珊珊电光火石的把骆少川身边的人想了个遍,她倒是比骆少川反应还快,“是司徒颜对吧?” 


what?! 


哈尔滨骆家大少爷一脉相承的也在心里被惊出了鸟语。 


但他只能是面上微微带笑,像个三分惊诧三分感叹四分这踏马是可以说的吗的饼状图一样缓缓点头。 


“是他。” 


04 


人在沈宅坐,基从天上来。 


司徒颜在书房里莫名打了个冷颤,他一向面色冷淡,此刻却连眸底都有些郁郁之色。 


从上周开始每日必来沈宅报道的骆少川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他去警局问过说是请了长假回骆公馆去了。 


可他也去骆公馆外看过,周遭封的宛如铁通一般,倒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情。 


好在昨天遇到了沈师母的朋友,这位太太经常与白珊珊一起打牌。 这才得知骆少川是被白珊珊给关了起来,说在年底之前一定要让骆少川成婚。 


想到这里,司徒颜不由得眉心紧锁,虽然不必再担心骆少川的安全,但作为捍卫人权与自由的律师他当然是十分不赞同这种粗暴的做法。 


正在他考虑上门与白珊珊对谈要求她立即放骆少川自由的时候,沈宅的大门倒是被敲响了。 


门外还真是一周没见的骆少川,旁边还有个妆容精致的白珊珊。 


只不过和以前瞧他的那种眼神不同,现在里面带上了更多的审视与评判。 


司徒颜作为晚辈与她打了个招呼,然后便伸手将骆少川给拉了过来半只胳膊挡在他身前把人藏在身后。 


既然有此机会,他当然不可能再任由骆少川被带回去看管起来。 


本意虽好,落在白珊珊眼里倒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实锤。 


白珊珊看着司徒颜护住骆少川的手臂,实在没忍住的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 


卧槽,搞到真的了。 


不是,那个…… 


就,他们居然真的是真的?! 


05 


白珊珊其实心中还挺感慨的,骆少川自小就是个爱为别人出头的性子,没想到如今倒有人愿意为他出头了。 


骆少川也挺开心的,他没想到他和司徒颜的默契居然更上一层楼了。 


他还没说话,司徒颜都知道跟他打配合,“我想您这种囚禁他人的做法实在是欠妥,骆少川是独立的个体,他有自由恋爱和自主选择婚姻的权利。” 


这话进了白珊珊的耳朵里就马上自动被翻译成,“我俩是自由恋爱,你无权阻拦我们的婚姻。” 


牛哇。 


不愧是律师。 


就是会说。 


白珊珊连忙正了正神色,“还行,也算有胆量,配得上我家少川。” 


司徒颜以为白珊珊说的是骆少川与他合开侦探社的事情,神情一片坦然。 


可以说整个场子里,麻得只有一个知道全部真相的骆少川。 


但是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这个谎他必须继续圆下去。


骆少川小心翼翼的揪住司徒颜的衣角,垫着脚往他耳边凑了凑,声音小到都变成了气音,“那个……你能再答应我一件事吗?” 


热息把司徒颜的耳廓都熏红了,这让他有些不自在的微微动了动身体,微微点头示意骆少川开口。 


“跟我订个婚。” 


……what?! 


鸟语,梅花三弄。 


06 


现在麻掉的终于不止骆少川一个人了,而且自从他把这个烫手的问题丢给司徒颜之后他就回到了停止用脑的幸福日子。 


他一直都对司徒颜的脑力有一股蜜汁自信。 


抱着反正这种事情交给聪明人去解决就对了的想法,骆少川开开心心的恢复了他的自由身,继续穿梭在沈宅和警局之间,做个快乐的小警探。 


可与骆少川想的不同,他心中的聪明人司徒颜,大脑卡壳,已经三天了! 


问题是从出生到现在从未想过的困扰与麻烦。 


骆少川,竟然对他,求婚了?! 


事情到底是从哪里开始不对的? 


一直以来信奉破案就宛如拼图一般,只要将每个人手中的拼图残片进行信息整合,他就能得到事情的真相。 


可让他没有预料到的是,骆少川居然递给他一块七巧板?! 


那真是无论怎么放置,都会凸出一块,不停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追本溯源是推理的基本过程,于是司徒颜尝试着从最开始的相识一点点探寻骆少川对他感情变质的时间点。 


早餐摊的初相识,东方快车第一次联手,之后来到哈尔滨帮助骆少川寻找杀害他父亲的真凶。 


可是越是回想,他的心跳越是激烈。 


最后定格在骆少川看向他亮晶晶的目光上。 


他的心便一下子像是丢进了被太阳晒烫的水塘里。 


不是拼图,也不是七巧板。 


他们仿佛是两个各自的半圆,早晚是要相遇的。 


他逃不掉的。


07 


“那就订婚吧。” 


聪明人司徒颜不再纠结,他人生第一次决定顺从他的本心,用感性压过理性。 


可常常用直觉做事的人却好像在此刻忽然连同了名为理智的神经,从莽撞变成了踟蹰,“你真的同意了?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提出荒唐要求的人显得有些退缩,而被提要求的人却好似生怕对方反悔一般,“你还想再被关起来?”


“订,绝对要订。”骆少川把他心中那点怪异抛之脑后,司徒颜说的肯定都是对的,他又何必想东想西,庸人自扰。


再次抛弃自己大脑放弃运转的骆家少爷除了对司徒颜的感激之外当然心中还有一些破坏对方清誉的愧疚感。


可他除了钱,那真是一无所有。


所以当即向司徒颜保证,“你当心,这场订婚宴排面一定是全哈尔滨史无前例的大,我一定会让你成为十六道街里最靓的新郎崽!”


那我可真的会谢。


司徒颜听完一向淡漠的脸孔难得有情绪的皱起眉头,他本来想说那倒也不必如此大肆张扬,可是看着骆少川因为订婚宴而雄心壮志兴致勃勃亮起的眼睛,话在他舌尖一转就变成了,“拭目以待。”


有时候他会觉得人不要太聪明了就好了,追本溯源的推理也发现不了真相就好了。


那就不会发觉,动心的人,只有我自己。


08


只不过让司徒颜没有想到的是骆少川对这场订婚宴的热情出乎他的想象。


光是西装就试了十五套,领带都能挑二十个颜色一个一个换过去,结果换到最后他又在店里发现了领结,好在司徒颜一手把人给按住了,“这些东西用平时习惯的搭配就好了,不用这么麻烦的。”


骆少川对此显然不是很理解,“那怎么能行!排面这种东西就是要从细节体现的,而且这是你人生第一次订婚,我可不能委屈了你。”


十分擅长辩论的大律师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叫哑口无言,他当时就不该说拭目以待这四个字,而是应该从最开始骆少川向他求助的时候就微微一笑回他四个字,“婉拒了哈。”


骑虎难下的司徒颜只好继续当个模特架子,任由骆少川把最新款的手表往他手腕上套,“我又不是章鱼,带不了这么多手表。”


“那你可以换着戴啊。”


多么有理有据,令人无法反驳。


骆少川大手一挥,“试过的全部都包起来。”


司徒颜来哈尔滨只带了一只小皮箱,现在如果回奉天估计骆少川能装两个屋子的东西给他。


“我觉得这样太好。”司徒颜没有放弃劝说骆少川,但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别磨叽,啧,怎么会事,一向一棍子下去打不出半个屁,今天怎么话这么多?”骆少川还先一步烦了,“送你的就拿着,给你的就收着,这么简单的事情有什么不好的?”


商店的落地窗外是暮色西沉,残阳的橘色溶在骆少川紧蹙的眉间,或许是因为真的生出了些许的火气,让他整个人都眼睛都透出一股带着暖色的光,亮的惊人。


反倒是司徒颜垂眸敛去了少有的愁绪,他知道,骆少川是真心实意要送他这些的。


因为他除了这些身外之物,再也无法给他什么了。


09


骆少川对人有股天然的直觉,虽然在判断凶手的时候一向不太好用,但是却能很敏锐的捕捉到司徒颜的情绪。


他有些疑惑的微微歪头凑近司徒颜,“怎么了?是我说错话了吗?我只是想对你好一点,毕竟和我订婚的话,你真的很吃亏。”


司徒颜秀美的脸孔浸在一片温暖橙色里却更显得他整个人异常冷漠,他抬眼看向骆少川,“律师是从来不会吃亏的。”他慢慢把手腕上的手表摘下来放在柜台上,金属与玻璃相接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我想要的不是这些。”


骆少川连忙追问,“那你想要什么?只要是哈尔滨有的,我保证都能给你弄到手,别的地方可能有点麻烦,不过我会尽力的。”


他今天没有穿平常的警队制服,也没有梳好头发,细细软软的额发垂在额间随着他说话的时候一晃一晃的,眼神看起来一片赤诚与天真。


似乎只要司徒颜一句话就能把自己全然交付。


司徒颜就这样被蛊惑了,他的眼睛染上浓重的墨色,坚定的看向骆少川,“我想要……”


“你。”


10


骆少川还是第一次在开枪之外有这样的感觉,呼吸紧张,手心发麻,耳朵里有微微蜂鸣。


他太久没用的大脑早就完全宕机,他嘴巴开开合合甚至都没找到自己的声音,只能艰难的抬起手指指向自己,无声的像司徒颜确认,“我?”


他屏住呼吸,看着司徒颜的下颌与夕阳一同坠下。


真的是我。


骆少川指向自己的手指变为手掌按住了自己的心口。


急促又剧烈的心跳似乎在努力激活他的大脑,开始运转的思维最先浮上来的竟然是开心的情绪。


而后浮现的竟然是他在奉天的早餐摊第一次在报纸上看到司徒颜的时候,那时候他是怎么想的来着?


这么好看,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气的他口不择言。


哪知真人就在他附近坐着。


他凑上去,发现这个人果然很对他胃口。


就是怂了点,他想着要是有机会把人带回哈尔滨练一练说不定就好了。


原来那时候他就想把司徒颜留在哈尔滨了。


“你真的吃亏了。”骆少川喃喃自语。


司徒颜却叹了一口气,“我说过了,律师从不吃亏。但我也并不想强求你什么,只是想告诉你我……”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一把被骆少川抓住手腕往门外带。


“来不及了!”骆少川拖着司徒颜在刚铺满的星海下奔跑起来,“一会儿该关门了!”


好在司徒颜腿长能够跟上骆少川的速度,“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订婚宴怎么能没有戒指啊!”骆少川甚至拽着司徒颜跑过了一辆自行车,司徒颜还没来得及说明天再买也一样,就听骆少川急急忙忙的又补了一句,“像你这种聪明人要是明天想通了,又反悔怎么办!我要先把你套牢!”


好吧。


他总是无法反驳骆少川的歪理。


更何况他心甘情愿在这温柔的夜风中。


被套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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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用粮票即可解锁,600字左右,与正文无关,可看可不看哒!

卿『』卿

2022年了我又回坑了,谁没为路三土和乔四爷发过疯..

2022年了我又回坑了,谁没为路三土和乔四爷发过疯..

海州常山

不值得

N号房间的事情实在是恶心透了。

不旗帜鲜明地反对/辱骂/抗议的男性都是人渣,在这件事上没有温和骑墙的余地。

要么是正常人,要么就是共犯。


站在女性立场,我想从潜在受害者的角度絮叨两句。

就在前段时间,我曾经在一个bot投稿里看到有位姑娘哭诉说未成年的妹妹不懂事,给男友发了裸照,被家人发现后,母亲和姐姐都崩溃了。

姐姐万分担心这位男友会将裸照发给其余男性看,写出了一系列诸如“未来可怎么办”“毁了”之类的语句。

我能理解这位姐姐和母亲的心情,但……并不认为这样的处理是对的。

先强调一下我很不赞同拍裸照取悦男友的举动,实在是不谙世事的傻姑娘。

然而,拍都拍了,发也发了,倒是很没必...

N号房间的事情实在是恶心透了。

不旗帜鲜明地反对/辱骂/抗议的男性都是人渣,在这件事上没有温和骑墙的余地。

要么是正常人,要么就是共犯。


站在女性立场,我想从潜在受害者的角度絮叨两句。

就在前段时间,我曾经在一个bot投稿里看到有位姑娘哭诉说未成年的妹妹不懂事,给男友发了裸照,被家人发现后,母亲和姐姐都崩溃了。

姐姐万分担心这位男友会将裸照发给其余男性看,写出了一系列诸如“未来可怎么办”“毁了”之类的语句。

我能理解这位姐姐和母亲的心情,但……并不认为这样的处理是对的。

先强调一下我很不赞同拍裸照取悦男友的举动,实在是不谙世事的傻姑娘。

然而,拍都拍了,发也发了,倒是很没必要强调“万一让别人看见你怎么做人”“传播出去的话未来就彻底毁了”之类挺瘆人的词汇,被人看了裸体,固然不是什么值得额手称庆的好事,但也没这么要命。

仔细想想,胸部和两腿之间也不过就是器官,看了就看了,还能少块肉多块肉咋的?

越是过度强调“被人看到”的重要性,越是加剧了傻姑娘们被人要挟的可能性——毕竟坏人只能拿你在意的东西来要挟你——没见过有人拿五毛钱凑你跟前说跟不跟我睡觉不跟我把这五毛钱给撕了!的吧?

或许一个人最开始只不过是被拍到了裙底,就能一步步被恐吓被打压,踏进被强暴被卖淫被怀孕被打胎被沦为奴隶的深渊。

与其如此,不如坦荡荡问那位拍你裙底的人:怎么?活这么久没见过逼?

AKA猪大盗

韩国n号房:对女性和未成年人的恶劣性犯罪

“N号房”:韩国个人信息性奴役的兴起和对未成年女孩的性剥削

作者:nomorethroom

​翻译:【主要通过有道翻的,我修改部分语序和语意,使其符合中文语境。】

*你可以和别人分享以下内容。

​*本文内容可能含有暴力和sexual,因为这涉及到在韩国发生的极为严重利用个人信息进行性剥削犯罪的事件。

​(注:本文提到的受害者,不但有成年女性,还有大量未成年人。补充了为何受害者会妥协变成性奴的细节原因,来自凤凰天使字幕组对记者原文的翻译=微博直达记者实录完整翻译 )


目前,在韩国,很多女性正遭受着性剥削和暴力,是由于一系列被称为“N号房”(N번방)的恶劣盗取信息/性犯罪...

“N号房”:韩国个人信息性奴役的兴起和对未成年女孩的性剥削

作者:nomorethroom

​翻译:【主要通过有道翻的,我修改部分语序和语意,使其符合中文语境。】

*你可以和别人分享以下内容。

​*本文内容可能含有暴力和sexual,因为这涉及到在韩国发生的极为严重利用个人信息进行性剥削犯罪的事件。

​(注:本文提到的受害者,不但有成年女性,还有大量未成年人。补充了为何受害者会妥协变成性奴的细节原因,来自凤凰天使字幕组对记者原文的翻译=微博直达记者实录完整翻译 )


目前,在韩国,很多女性正遭受着性剥削和暴力,是由于一系列被称为“N号房”(N번방)的恶劣盗取信息/性犯罪。这就是目前的情况。


一开始,犯罪分子在推特上给受害者发信息说,“你的私人照片可能被泄露到互联网上,请查看这个网站,确认是否是本人。”


这个网站实际上是一个钓鱼网站——一旦受害者点击了网站链接,一个虚假的Twitter就会跳出来。受害者认为是真正的Twitter,然后输入了她们的用户名和密码,与此同时,罪犯也获取了相应信息,使得罪犯能够非法收集更多的个人信息,如电话号码、家庭住址和家庭成员。


罪犯将个人信息掌握在自己手中,从而威胁受害者——除非受害者们充当一周的“奴隶”,否则她们的个人信息就会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紧接着,罪犯就命令受害者【发送自己的裸照】。因为害怕隐私泄露,受害者不得不照做,并希望一个星期之后就结束这样可怕的状况。


然而,一个星期过去之后,罪犯们仍然没有停手。甚至威胁受害者,如果她们不拍下并在镜头前表演他们要求的不人道暴力行为,包括用刀在皮肤上刻下“奴隶”的字样、在yin道里放一把剪刀、剪掉ru头、吃粪便,甚至被指定的人强奸,他们就会把受害者的裸照传播给她们的家人和朋友。

受害者进行此类活动的画面在Telegram聊天室共享,也被称为n号房。




记者收集信息时,罪犯在昵称“박사”(Baksa)和“갓갓”(Gotgot)和许多其他同伙出售入群门票,即让人们付费进入聊天室共享性剥削和暴力视频的地方。根据付多少钱和房间内共享的内容,这些房间分别被命名为1号、2号、3号等等。价格各不相同,有的高达1500美元。据证实,已有超过26万人加入了聊天室。在“n号房”里,女性被性剥削的视频就像商品一样被买卖。


假推特这种钓鱼网站并不是女性成为受害者的唯一途径。


一些男人故意将女友的个人信息透露给犯罪分子,把她们变成“n号房”里的“奴隶”。一些罪犯谎称在求职面试中女性的个人信息是强制性的,通过这种方式把她们变成了“奴隶”。


受害者的年龄多种多样,有11人是迄今为止确认的最年轻的受害者。大多数受害者都是十几岁到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据“n号房”聊天室的一名成员介绍,每天都有两个女人成为新的“奴隶”。




向警方报案有用吗?


一名男子进入“n号房”的聊天室,并向韩国警方报告了这一罪行,因为他对这种暴行感到震惊。报告先交给网络罪案调查组,然后交给妇女及青少年罪案调查组,再交给暴力罪案调查组,最后再交给网络罪案调查组。


调查却从未妥善进行过。


最初报告犯罪的人发现这种调查不到位为犯罪分子创造了一个安全的环境,以至于n号房这种售卖性视频的平台在不断增长。


但,罪犯的暴行还不远止于此。当一名中学生发现自己上小学的妹妹在“n号房”遭受性剥削时,她恳求罪犯不要再伤害她的妹妹。随后,犯罪分子在车内强奸了这名初中生,并传播了强奸视频。


还有一个案例,罪犯威胁一个女孩,让她的母亲也成为“n号房”里的“奴隶”。此外,罪犯甚至强迫受害者与自己的兄弟发生性关系。

2020年2月17日,一家名为SBS的韩国广播公司检查“n号房”,通过叫做“好奇的故事Y”(궁금한이야기Y)的调查新闻节目放送。n号房的罪犯对SBS进行了刑事敲诈,声称如果他们不停止放送计划,他们会强迫一个n号房的“奴隶”自杀。




为了避免韩国警方的调查,罪犯们使用Telegram,该网站的服务器位于外国。Telegram不是韩国境内的app,因此很难单独被韩国警方调查。此外,韩国对获取和传播儿童色情信息的犯罪分子的惩罚过轻,许多罪犯只能被判一年的短刑,或者被缓期释放。


2020年3月19日,绰号“Baksa”的主要罪犯之一,一名20多岁的韩国男子被韩国警方逮捕。韩国人使用tag # N번방_박사_포토라인_공개소환#要求韩国警方公开罪犯的长相并且严惩罪犯。

许多“n号房”的罪犯和帮凶仍然逍遥法外,这使得“n号房”每天都在快速成长,夺走一条又一条生命。


因此,作为一名韩国公民,我呼吁美国联邦调查局(FBI)等国际犯罪调查机构进行联合调查,以帮助根除这种不人道的犯罪行为。我还想呼吁世界各地的人权组织和新闻机构通过提高声音和撰写文章的方式予以关注。感谢您的阅读。


——以下来自凤凰天使字幕组对记者原文的翻译记者实录完整翻译 


“奴隶们为什么束手无策呢? 孩子们沦落为奴隶的过程通过‘godgod’传出,而‘Watch man’将此广为流传。综合说明来看犯罪主要发生在推特上,在找到上传水位比较高的帖子的未成年人后给他们发送了信息,冒充警察进行恐吓。‘godgod’会对她们表示"已经接到对你们帖子的举报,请在发送的链接中输入个人信息并接受调查",还会威胁"要不就联系父母"。


如果孩子们公开个人信息,从那时起就踏进了地狱。他会要求"必须确认身份,所以把能看到脸的照片发过来"要求发送全身照片,露出胸部的照片,脱掉上衣的照片等。只要这些孩子不照办,他就会把在此期间通过个人信息获知的SNS朋友目录截图发送出去,表示"要告诉周围人",就这样孩子们一步步成了奴隶。”

加零不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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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粉丝害我们失去了ao3,我们不可以骂肖战吗?

圈子里有些人的行为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不该挂人吗?

我觉得这个太太写的东西有问题,我还不能说了吗?


这些问题不一定有答案,但是我觉得我们能从这场辩论中获得启迪。


2018国际华语辩论邀请赛哲理辩

周玄毅 vs 黄执中

人有/没有表达偏见的自由


——————

我觉得不该阻止大家发言但是……大家能不能看了视频再来评论(超小声)就……其实我不是特别想探讨肖战这一件事,我想让大家看一看人家怎么理解偏见与自由 orz 看完了更上层的讨论,可能对于时事的理解会有不同?


可以的话,不用在我评论里辩论肖战的事啦,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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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子里有些人的行为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不该挂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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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问题不一定有答案,但是我觉得我们能从这场辩论中获得启迪。


2018国际华语辩论邀请赛哲理辩

周玄毅 vs 黄执中

人有/没有表达偏见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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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不该阻止大家发言但是……大家能不能看了视频再来评论(超小声)就……其实我不是特别想探讨肖战这一件事,我想让大家看一看人家怎么理解偏见与自由 orz 看完了更上层的讨论,可能对于时事的理解会有不同?


可以的话,不用在我评论里辩论肖战的事啦,辩论一下人有没有表达偏见的自由吧?好不好?

四面储鸽

【燃晚】巫山纪事 39

*if前世猫猫能生的0.5HE支线,具体见章节一

*弃权声明:后期有孕期和生子,注意避雷,人物属于肉包老师,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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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肝写了6k,我看我是一滴都么得了……有点虚,可能明天会断一天 如果手里的活能干完的话也可能不会断……


39

 

做个耳钉花费的时间比墨燃想象之中的要长。

 

他做这耳钉不想叫任何人帮忙,也不想叫楚晚宁知道,所以做事就必须要亲力亲为。做耳钉用的白金配饰倒是有的是,踏仙君作为一界君王,从来不缺这个。,相思子种子他也跟着两只年糕精去死生之巅的后山上一个不太起眼的小山头上采了许多...

*if前世猫猫能生的0.5HE支线,具体见章节一

*弃权声明:后期有孕期和生子,注意避雷,人物属于肉包老师,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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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肝写了6k,我看我是一滴都么得了……有点虚,可能明天会断一天 如果手里的活能干完的话也可能不会断……


39

 

做个耳钉花费的时间比墨燃想象之中的要长。

 

他做这耳钉不想叫任何人帮忙,也不想叫楚晚宁知道,所以做事就必须要亲力亲为。做耳钉用的白金配饰倒是有的是,踏仙君作为一界君王,从来不缺这个。,相思子种子他也跟着两只年糕精去死生之巅的后山上一个不太起眼的小山头上采了许多,从里头挑出来了一些颜色好的、尺寸偏小一些,能合适得上楚晚宁那同样白皙而小巧的耳垂的。

 

其实按理来说,这玩意做起来不算费事,就像那些做红豆手串的小贩一样,打好孔穿起来就行了,可是墨燃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始瞻前顾后起来,相思子的壳虽然是挺硬的,但是里头的东西毕竟剧毒,万一他和楚晚宁谁误食了怎么办?这相思子的种子前头一大半是红的,后头有一小段是黑的,直接戳上好像有点丑,楚晚宁带上会不会嫌弃?

 

所以要把后头的那一小段黑的切下去,中间掏空,换上极品灵石的粉末灌进去,再把那些坚硬且透明的灵石融掉一些,在相思子的外头裹上一层亮晶晶的透亮保护壳冷却掉,最后嵌上白金的耳钉配饰,这才算完事。

 

一颗红豆种子那么小,墨燃抠着那种子,几乎要睁眼瞎,切掉黑色那步骤就叫他切坏了小半碗种子,到最后好不容易做出来个看上去还不错的,时间已经又过去好几天了。

 

他在那做耳钉,那两只年糕精也不走,拿着他从藏书阁搬出来的那一沓写满情诗书口齿不清地给他念,今天念相思、明天念离思,念完离思念长恨歌,长恨歌念完再顺着书继续往后念,念的墨燃一个头两个大,才捧起来没两天的书又想扔了。

 

他自己捧着书读一读,有感而发,那是他自己的事,可是两只话都说得不清楚的年糕精在他身边蹦迪似的叽了呱啦,那就有些聒噪了,要是以前有人敢在他旁边这么嘚啵,踏仙君估计会一边骂着“别他妈给你妈唱哀乐”了,一边干脆利落往人身体里打进去棋子。

 

但这俩年糕精姑且算是己方阵容的人,也给他帮了不少忙,墨燃的爱恨都很极端,感激与厌恶亦然,就不准备再计较这个,可他还是忍不住道:“本座自己读点诗就罢了,你们两个,一天天地在这给本座读这个干什么?”

 

他面前的桌子上摆着几个做好的耳钉,他从里头挑出来看着最好看的一颗,正犹豫着要怎么送给楚晚宁,放在盒子里,自己再写个信笺放进去,偷偷放到楚晚宁床头,然后早上悄悄起床先跑了?

 

那他看不见楚晚宁的反应,有点遗憾。

 

亲手交给楚晚宁……又会担心当面被拒绝。

 

他有些焦虑,两只年糕精站在桌子上平摊着的书上,一人踩着其中一页:“神木仙君不似喜欢泥吗?他都给泥念诗啦,泥怎么阔以不念给他听!”

 

墨燃还在焦虑,听了年糕精的话又有些好笑,以为两个小妖怪在哄他开心:“他什么时候说喜欢本座了,本座怎么不知道。”

 

年糕精道:“辣天在巫三殿,神木仙君明明和泥嗦了!”

 

墨燃完全没反应过来,他开始找能放耳钉的小盒子,回答起来很敷衍:“哪天?说什么了?”

 

年糕精们见他也不看他们,本来还不想把自己躺在人家床板底下偷听墙角的事说的那么明白,此时也着急了:“他和泥嗦了啊!他嗦齿水已休,齿恨已已。欲与泥相知!泥难道已经忘了吗?”

 

听见熟悉的话语从两个小妖精嘴里说出来,墨燃一时间找盒子的动作都愣了,好几个问题在他嘴边过了一遍,他还是最关心他俩是怎么听见的这话,最后面色古怪道:“……你们不是一直在红莲水榭吗,本座和他的事,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两个年糕精脸都憋红了,一只扭捏道:“叽呀……本来似在红莲水榭的,但似辣天窝们等了好久,都没有康到神木仙君和泥回来,窝们怕泥又对神木仙君干了什么事,就去巫三殿找啦……”

 

另一只补充道:“窝们到的四候,泥们都晕过去啦,要不似窝们两个帮忙推一推,神木仙君就要掉在地上辣!后来泥们醒了,窝们来不及粗去、所以就、就……”

 

踏仙君脸色阴森森:“所以就躲在本座的床底下,听本座和晚宁说话?”

 

两个年糕精叽呀叽呀地叫了几声,看他这像是要杀人的脸色,差点又瑟瑟发抖抱在一起崩溃大哭。墨燃现在懒得理他俩这作态模样,又道:“罢了,他和本座说这个,怎么就算喜欢本座了?”

 

见他不与他们计较,年糕精立刻又精神抖擞了,不但精神抖擞,并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鄙夷:“所以泥辣天嘴里说的辣么好听,其实没听懂啊?”

 

墨燃:“……”

 

墨燃憋气:“本座听懂什么?”

 

年糕精“叽”了一声:“……这话我们缩粗来,那夺不好意思哇,等一等叭,本糕去给你拿书哦。”

 

墨燃从藏书阁拿的那一摞书都摆在旁边,两只年糕精都不用下桌子,就能把书找完从里头抽出来,墨燃看着他们找书,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什么,楚晚宁说话一向是含蓄的,他隐约是觉得楚晚宁那天的话另有什么深意,可是又隐约觉得好像没有。

 

保险起见,他还是选的只理解字面意思,不过以他的文化水平,就算他不这么选,也只能理解字面意思。

 

但是到底是什么?是楚晚宁面子薄,或者楚晚宁不好意思面对他,于是不想直接说出口吗?又或者是,楚晚宁本身就是想叫他慢慢知道……

 

可是,知道什么呢?

 

他的思想大跳回几息之前,年糕精们说“喜欢”。

 

喜欢?

 

喜欢。

 

想着这两个字,墨燃都有些站不稳,因为他好像发现自己很难把这两个字和楚晚宁挂上钩。他虽然之前理解的是楚晚宁乐意和他重新开始,他也试图真的和楚晚宁成为一对爱人,可是那都是他幻想好的、以后的事情。

 

现在……若是那样,实在过于无措。

 

他撑着桌子,看两只年糕精最后一人拖着一本书,对着目录翻好了页数,用小短手压平了,搬到他面前。他松开手,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被汗渍弄得全湿了,他松开一直捏着的那枚已经被他在手里握了好久的耳钉,先放到锦缎里,轻轻用上好的锦布包裹住。

 

他接过了那书,有些眩晕。

 

放在上边的一本是乐府诗集,厚厚的书页已经被翻开了,翻到了它们想叫他看到的那一页,上头寥寥几行字,不长,墨燃低头就能看到。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 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当真是很短。但是开头二字就好像有人敲着打鼓,咚咚咚地合着各色衍带杀伐的乐器一齐奏在他心上一样,从上邪两个字开始,混合着急促拉起来的二胡,一溜震声念到了尾。

 

那时他拥着楚晚宁,而楚晚宁靠着他。

 

那时楚晚宁同他说……“我欲与君相知”。

 

墨燃头脑里血液奔流,整个人都懵住了。

 

他屏住呼吸,猛地掀开这本诗集,去看另一本书上写的另一首诗,仍然很短,仍然占了书册的一整页,也仍然只有寥寥数语。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那时楚晚宁还和他说,和他小声说,“此水已休,此恨已已。”

 

他不知道,这诗的后边,是“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墨燃觉得他的脑袋不是懵了,而是已经全都麻了,他神思恍惚,心烦意乱,又呆滞了片刻后,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动作之大甚至把椅子都带翻了,年糕精们都被他吓了一跳。

 

他狂喜又狂悲,想要满山尖叫,又想要爆头痛哭,突然的情绪完全控制不住,他现在、现在就想见到楚晚宁,立刻,马上。

 

他等不及,也不和年糕精说话,拔腿就要往外跑,跑出门外没几步,又折回来傻笑着拿起刚刚被他放在桌子上的那枚裹着锦布的耳钉塞到衣兜里,而后又长啸了一声,转身架着轻功飞了出去。

 

年糕精看着这疯狗像竹蜻蜓似的上下飞舞,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然后沉默。

 

也当真是个傻子,墨燃也不想想,如果楚晚宁不喜欢他,它们会对他态度这么好吗?

 

叽呀。

 

 

 

并不凛冽的、暖洋洋的晚春的风铺面而来,墨燃出了巫山殿,马不停蹄地踩着房檐上的砖瓦,一路上毫无停顿地向着红莲水榭而去,那相思子做成的耳钉在他怀里被捂得火热,又或许是那一颗小小的红果子本来就热,灼烧得他心火难耐。

 

墨燃腾空飞着,在这好端端的大下午忍不住想要放声狂笑。

 

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好的事,这便是天大的好事,不是超过了预期,而是根本抹杀掉了预期,根本就没有什么预期!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明明风儿是那么温和、空气是那么湿润,可是踏仙帝君稍微一琢磨琢磨这句话,都觉得自己的脸要被风吹成个四不像,他太开心了,他太高兴了,恨不得摩拳擦掌学公鸡打鸣,就算他他妈的已经极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可是现在端来个镜子照照,他也定然是已经笑成疯魔的模样。

 

楚晚宁喜欢他。

 

楚晚宁也喜欢他啊!

 

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叫他欢喜得程度,超越了曾经复仇成功的喜悦,超过了成为人界君王登峰造极的喜悦,超过了收回自己本心的喜悦,他想化身成诗人,围在楚晚宁的身边对他念上整整几年的、能叫他倾诉爱欲的诗。

 

过往那么多年的哪一刻能比得上今朝?

 

脚下的风都成了承载他欢愉的容器,那些愉悦,那些爱意,那些肆无忌惮,那些狂热且奔放的情绪,像是要从他那双黑紫色的眼睛里全都掉出来、漾起来,折成纸鹤、折成飞鸟,四散开来,飞到大街小巷,飞到五湖四海。

 

都不够他得意的。

 

他没那能耐吟诗作赋,满脑子逛游着地热切爱意与浓情甜蜜全都无处发泄出来,他加快了脚步,他要立刻看到楚晚宁,什么都挡不住他,他要看见楚晚宁那双干干净净的眼睛,要拥抱肚子已经鼓鼓囊囊了、但风骨丝毫不减的白衣人,要亲吻他的眼睑、鼻尖、嘴唇,要抓着他的手,要拥抱他。

 

要抱着他倾诉衷情,要诉衷肠。

 

去他妈的本座,去他妈的踏仙君,他就是普普通通的墨燃墨微雨。

 

要告诉他,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我爱你。

 

他头一次恨自己不读书恨到这个地步,若是他一早就知道,何至于落得如今如此。

 

他满脑子的欣喜,还来不及多想别的,就已经落到了红莲水榭的院子里。

 

今天阳光这么好,又还是下午,楚晚宁没在屋子里坐着,他也在院子里,他靠在墨燃前一阵给他搬到院子里的躺椅上,正在晒太阳,不知道刚刚是不是睡着了又或者只是在闭眼假寐,但是墨燃过于欣喜,落地带来的动静也太大,楚晚宁无论如何也清醒了。

 

墨燃的脸上还带着收不回去的表情,刚刚在半空中想的是一回事,遇到楚晚宁,到他面前了了,居然又觉得近乡情怯,像个刚恋爱的毛头小子,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合适,又或者手和脚都都已经不是他的了。

 

楚晚宁护着肚子,慢慢从躺椅上站起来,他看墨燃龇牙咧嘴、笑得如此欢实,不由得道:“墨燃?怎么了?”

 

来找他,还笑的这么开心。

 

墨燃步子都不知道怎么迈的,也许已经同手同脚走出蛇形了也未尝可知,总之短短那几步路,好说歹说他是终于走过去了,他搓搓手,想伸手抱住楚晚宁,又收回去,最后犹豫了一下还是抱住。

 

他忍不住,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于是就不控制了,他抱着楚晚宁,楚晚宁习惯了被他拥抱,也不矫情也不躲,顺从地给他抱着,他拍拍墨燃的后背,又道:“到底怎么了?”

 

墨燃搂着他,搂了一会没说话,闻够了那股海棠的香气,终于把脑袋从楚晚宁肩膀上抬起来,乐的还是合不拢嘴,怪傻的。

 

虽然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冒着傻气,可能要是身后长了尾巴,也已经像风车一样转起来了吧,他觉得他和楚晚宁明明床都上过了,亲啊抱啊全都那么多回了,他到底自己在不好意思个什么劲。

 

可他还就是不好意思了,还就是支支吾吾了,还就是近乡情更怯了,还就是不敢问来人了。

 

心爱之人就在眼前,就在怀中啊。他抓着楚晚宁的双臂,盯着楚晚宁看了半晌,又开始笑,笑得傻到楚晚宁都有些不忍直视,他终于道:“晚宁……本座……我、我有东西想给你。”

 

他松开手,想去拿被他在怀里用布料包着、估计都已经捂热了的耳钉,摸到一半的手又停下了,他的心跳刚刚平复没多久,又变快了,心跳声和打雷似的,吵得他自己都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他道:“等一下……晚宁……我想问你,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楚晚宁站在他身前,有点莫名其妙,看他满脸傻气,又有些警惕:“我之前说什么了?”

 

墨燃深呼吸一下,看着楚晚宁,露出了一个非常非常好看的笑。

 

他低低地说,也像是在低低地笑:“你说……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

 

这一下,就连空气都躁动着发热了,楚晚宁愣了一下,就那么一下,整个人好像都像被立刻放到了蒸笼里,从头到脚地红了起来,他有些热,有些不安。

 

他闷闷地“啊”了一声,手指在袖子里不可见地蜷缩了起来,轻轻抠着白色的袖摆。

 

墨燃怎么就知道了?

 

他……他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这也太……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楚晚宁喃喃道:“你……你知道了?”

 

墨燃笑得还是很甜很好看,踏仙君又把他搂到怀里,顾及到楚晚宁肚子里有孩子,没敢抱得太紧,他道:“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

 

楚晚宁顿觉不好意思,他被墨燃这样抱着,有些突然,可是实在是觉得很舒适的,他太别扭了,闭了好几次眼睛又睁开,被墨燃抱了一会还是忍不住要推开他。

 

他不想扭捏作态,但是忍不住窘迫,他道:“……不、不对,我没说过这话。”

 

嗯,他确实没说过,他说的是此水已休,此恨已已嘛。

 

墨燃这该死的,把话说这么直白做什么,这种事情,在心里知道不就好了吗?非要说出来,叫他要怎么拿脸见人?

 

众所周知,晚夜玉衡,别的什么都可以丢,唯独面子,绝绝对对不可以丢。

 

墨燃听他的话,盯着那双写满了羞耻和赧然的眼睛,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又控制不住自己笑了出来。这便是楚晚宁已经承认了的意思了,楚晚宁面皮薄,做到这份上,墨燃完完全全懂了。

 

可是他妈的,楚晚宁憋屈死了,他恨不得一拳打在他脸上,反正他扇墨燃巴掌的次数也不少,他还当是墨燃看见了什么开心成这样,怎么原来是这个。

 

再这样下去,他的面子是真的就保不住了,他挣扎了一下,从墨燃手下挣脱出来:“……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东西呢?”

 

墨燃弯着眼睛,把胸前那锦布裹着的东西终于拿了出来,他有些惴惴不安,但是如今他明了了楚晚宁的心意,除却不安,最大的想法还是期待。

 

楚晚宁会喜欢吗?

 

楚晚宁会带上吗?

 

他把那锦缎裹着的耳钉递给了楚晚宁,看着心上人在他面前拆开,近乎是屏住了呼吸,眼睛也不敢眨,生怕错过对方的反应,楚晚宁终究还是在他面前一点点把那锦缎打开了。

 

里边显而易见躺着的是一颗耳钉,小小的,红红的,外壳之外包裹着一层融了重铸的透明晶状灵石,在太阳下边闪闪发光,非常漂亮,非常可爱。

 

楚晚宁脑海里第一瞬闪过过去那颗猩红色、狠狠钉在他耳朵上的耳钉,无法抑制地抖了下手,他顿了顿,又发现哪里不太对劲,于是捏着那颗小玩意拿起来,凑近了看。

 

他在死生之巅待了那么久,又是长老,对死生之巅里都有些什么非常熟悉,他盯着那枚耳钉半天,先是抿着嘴唇没说话,然后咬了咬嘴唇。

 

他毕竟是饱读诗书学富五车的那个,和墨燃这种半瓶子都装不满的人完全不一样,他能看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也能明白墨燃是个什么意思。

 

他轻轻捏着那颗耳钉,红着脸,也出汗了,他犹豫着,还是开口问墨燃,要确认一样,道:“……这是相思子吗?”

 

墨燃赶紧点头,眼睛里亮晶晶的。

 

他也紧张:“……我自己做的,不太好看,但是你……可还喜欢?”

 

楚晚宁不看他,看那枚耳钉,墨燃却盯着楚晚宁看,片刻眼神都不离开。楚晚宁像是吞咽了一下,手指捏着那耳钉,悬在空中半晌,最后作势递给了墨燃。

 

墨燃心底有些失望,但是也没那么失望,虽然说被拒绝了还是有些沮丧,可是他也可以理解,毕竟曾经那颗耳钉,是真的很伤人很伤人。

 

他没说什么,默默接过那颗耳钉,楚晚宁却微微低着头,干咳了一声,他微微侧过身去,红透的耳朵和脖颈就露了出来。

 

楚晚宁的声音还是很轻,他双手局促地贴着自己鼓起来的小腹,极度想要躲闪着墨燃的目光。

 

他道:“……为我戴上吧。”

 

 

他当然喜欢,他怎么会不喜欢,那么多年了,他竟然也想感叹一句终于、终于啊。

 

他心里知道,墨燃读的书没那么多,就算是送他这耳钉,早先看到的诗,不是“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便是“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可是他被墨燃困在这里这么多年,孤独徘徊了这么多年,最先想起的竟是那句“一度花时两梦之,一回无语一相思”。

 

因为他曾经根本就没有想过,还能有这样一天,他们能像这样抱着,墨燃还能小心翼翼地低着头伏着身子,轻轻给他戴上他自己做的相思子的耳钉,然后他们心意相通。

 

相思坟上种红豆,豆熟打坟知不知。

 

竟是终究没有到那个地步,没有你死我活,没有彼此亏欠。

 

只有相思和爱意。


TBC


今天这章写的我好开心啊哈哈哈哈哈哈大伙开心吗反正我挺开心的,娇,妈妈放心把猫猫给你了,好好对猫!


华妹
祝贺出院的花束 拿在手中非常沉...

祝贺出院的花束 拿在手中非常沉重


祝贺出院的花束 拿在手中非常沉重


华胤
神啊,我祈愿 有情的人不老 相...

神啊,我祈愿

有情的人不老

相爱的人终老

神啊,我祈愿

有情的人不老

相爱的人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