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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乔

【鸣大‖揣崽】小小


非典型abo,可接夏日雷雨 

  

“……所以……怀孕了。”

“什么?怀孕!”

小杨向老板申请短期假的时候因为神情过于难看让对方误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马歇尔小心翼翼开口说:“杨,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大可以跟我提,我可以提供资金和人脉。”

小杨眉毛一挑,神情依旧悲痛,她说不用了,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搞出了个人命。”

“啊?”


——————————————————————————

  

大师兄怀孕这事第一责任人是李一鸣,但事实上也不能完全怪李一鸣。一:大师兄身体缘故市面上的抑制剂对他都没作用,二:每次都不会进到生殖腔,至于第三点,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也许...


非典型abo,可接夏日雷雨 

  

“……所以……怀孕了。”

“什么?怀孕!”

小杨向老板申请短期假的时候因为神情过于难看让对方误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马歇尔小心翼翼开口说:“杨,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大可以跟我提,我可以提供资金和人脉。”

小杨眉毛一挑,神情依旧悲痛,她说不用了,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搞出了个人命。”

“啊?”


——————————————————————————

  

大师兄怀孕这事第一责任人是李一鸣,但事实上也不能完全怪李一鸣。一:大师兄身体缘故市面上的抑制剂对他都没作用,二:每次都不会进到生殖腔,至于第三点,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也许是lim的j子质量确实好,才能一发入魂。


所以最后归纳完原因后还是应该怪李一鸣。


早几天其实也没人怀疑这事,大师兄本来胃就不好,受凉了,压力大,吃的东西辣一点苦一点胃里都要难受两下子,所以他刚开始吐的时候众人都以为是这夏季破天气今天冷明天热把他闪着了。超群贴心把药递过去,说师兄你先吃药,老师说了,你胃病发作的时候一定得吃药。


大师兄有时候会忘记吃药,忘了的时候胃里不舒服靠忍忍也能过去。但这次不一样。这次难受的他直接吐到嘴里发苦,吃进去的药也早就吐出来了。难受激的他眼泪一直不受控制往下落,手脚都没劲。

就这么持续了两天,直到李一鸣从外地开完会回来,一推开实验室门就看到大师兄趴在水池边干呕。听到声音才艰难转头看他。他脸色白,额头上是虚汗,一双大眼睛里闪着水光。李一鸣一愣神,手里的包啪嗒掉在地上。大师兄复又捂着胃继续呕。


送去医院的路上大师兄缩在副驾上很安静,他俩鲜少有这么和平共处的时候,此刻他闭着眼睛蹙着眉,痛苦无形中映射到李一鸣心里,他也跟着一起痛苦。

他有一大堆“责备”的话想要说,比如明知道自己胃不好就要听话按时吃饭,少吃辣的,不要因为忘记时间而觉得能硬抗就不再吃药。

但他都没说,只是在等红灯间隙握住大师兄冰凉的手,小心释放一点信息素当安抚。

他们两个一直以地下情人身份共处,处了四五年比之约定时候多了许多不一样,从“地下”慢慢挪到“地上”,搞到现在彼此关系众人早就心照不宣。至于两位当事人跨没跨过一些只限定在年轻人里头的坎儿,你问刘教授,他只会跟着一起摇头和点头。


说来也巧,下午刘教授正好在上文献阅读课,但并不是他讲,而是翻转课堂,先抽了他心爱的小小徒弟超群上去替他扛过这一个半小时。昏昏欲睡的课堂,两个人手机争先恐后的响了起来惊醒众多的摸鱼研究僧。

随后提前下课,众人哗的一下子就消失在教室。


在三院转了小半圈最后在产科做完b超拿了结果刘教授赶到人麻了半边。大师兄坐在椅子上,三个男人站在他身后,医生在他们身上扫了一眼,虽然戴着口罩但还是能感觉到她背后的熊熊八卦火焰和一些复杂情绪。她问:“你们几位,谁是他的alpha?”

虽然是李一鸣陪着来的,但并不能代表不是师生恋,又或者是年下系列。


李一鸣神情严肃,不知道在想什么,医生发问,刘教授和超群一左一右推了他一把,他回神,说:“是我。”


也许是忙碌周转了许久一直没喝水,他声音喑哑。



由于对抑制剂丧失反应的omega并不算多,所以现代医学对此也没有很好的治疗手段。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就是需要一个和自己高度匹配的alpha在身边。

李一鸣是大师兄能想到的最好的人选,两个人一边不和一边和到床上去,不知道是过于开放还是过于保守。

非典型情侣,非典型p友。

众人大气不敢喘,超群在旁边想还好大师兄吃下去的胃药都吐出来了,不然伤了身体可怎么办。刘教授都想好了,反正他不差钱,多个孩子对他来说只是多张嘴吃饭而已,孩子要是真生下来他养着也行。要是不想生的话……

其实医生跟他单独聊过,他作为师长,此刻四人里看上去最靠谱的一位,也应该最能听得进去建议。医生并不建议打胎。


大师兄身体太差,这是小时候条件不好从根里落下的,打胎可能会危及生命。但怀着我学生他也不好受啊。刘教授弱弱发言一句,妊娠才三周,大师兄吐了个昏天暗地。但我们综合考虑之下,还是留着生下来比较好,最起码不会出人命,医生委婉建议。

都是学生,还是研究生,科研压力大,这么紧要关头多出来个孩子打破了原有规划,医生表示理解,让他们再自行商量一下。

大师兄说:“这是我的孩子,我得生下来。”

李一鸣闻言舔了下干燥的唇:“这是我的责任,师兄。”


两个年轻气盛的人在一起注定不会太安静,大师兄和李一鸣自打相遇那天起就没有一天一刻是不互怼的。并不是典型意义的看不顺眼,而是有时候越在意,越想看看被气的那一方反应。这种情况我们称之为犯贱。但李一鸣乐此不疲。


倘若有二分真心,李一鸣能演到十分,倘若换了十分真心却演不出半点,所做表现和风流浪子皆无干系,反而成了同手同脚的白痴。回去的路上刘教授开车,超群坐副驾驶活跃气氛,李一鸣揽着疲惫的大师兄,疯狂搜索孕期禁忌。


信息素不能太淡也不能太浓,这是一句废话,李一鸣只能一边控制一边询问是否得当。一个新的生命的出现让两个人的拧巴在慢慢瓦解,大师兄皱着眉让他别说话,他手上没什么力气,抬起来试图捂住李一鸣嘴的手停了两下就往下滑。

实验横竖是做不了了,因为医生要求回家卧床养胎,他俩自打签下协议那天起就一起住在李一鸣在校外买的公寓里。两个卧室,俩人睡一个。

说没点情,连超群都不信。



刘教授忙完一大串事后才想起来跟小杨通电话,小杨刚连轴转两个通宵,加上国内和阿美莉卡12个小时的时差,她听到消息的时候大脑有一瞬间停止运转。

她不太确定的问:“你说什么?”

“我说,他怀孕了。”

“什么怀孕?”

“你师弟怀孕了!”

“什么?!!我师弟怀孕了!!!!!”


小杨发出尖锐爆鸣,把刚揪来的兔子吓的乱蹦,当即开始整理手头工作,向马歇尔申请了短期休假。


小杨回国的时候大师兄已经两个月了,不过也许是太瘦的缘故,腹部并没有什么变化。李一鸣从此戒烟戒酒连肥宅快乐水都一滴不碰,有事无事只搜索孕期注意事项,他师兄身体太脆弱,他真的有些后怕。


大师兄能去的最远地方就是办公室,他们不敢让他进实验室。刘教授为此换了个新沙发,虽然从前那个还挺好用,但新的更符合人体工程学,还特地托关系淘来几个舒适靠枕给他塞腰后面。院长对这事很满意,还特地找了个由头给大师兄和李一鸣发了笔奖学金,其实他只是在为自己接下来一年不用被push而感到放心。

刘教授说也就那样吧,他只是暂时不做实验了,又不是不会安排我工作。累了就和超群“抱头痛哭”试图让李一鸣摇几个本科生过来帮一些基础操作。几个星期过去超群技术突飞猛进,为了不耽搁课题进度,确实摇了三个本科生过来专门洗瓶子,他也是一度过了把师兄的瘾。


李一鸣那群狐朋狗友一开始还约他出去吃个饭赛个车的,后来李一鸣直接了当表示他是有家室的人,真的不能再跟他们这群黄毛混了。这几年里李一鸣许多活动都在逐渐减少,想见上一面本就不容易,这下直接和他们划清界限。后来才知道他那位有了,特么的,一看官网照片,一个肤白貌美学术牛逼的大美人。

从前还是天上有地下无的好兄弟,今日成功被打入黄毛的朋友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于是李一鸣就被列入最不够意思朋友的黑名单里头了。藏了这么多年都不知道他那位是个这样的美人。


事实上李一鸣不是故意藏的,只是两个人的生活轨迹只交集在实验室,出了这个门除了睡同一张床,彼此生活从不过问。即使他想大师兄过问他,但对方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科研,再出动三个李一鸣,也没办法让他来一场饭局,更别说赛车高尔夫这种专属于公子哥们的消遣生活。

毕竟对方连鸿宾楼都鲜少去。

就这么一个单调纯粹的人,却把他的心栓的死死的,这辈子都解不开了。


小杨回国的时候一身疲惫,但精神却异常兴奋。她的师弟,阔别三年的师弟,有了小宝宝的师弟,终于要重逢了,说不兴奋那太假,于是刚安排好住处就进门先给了大师兄一个大的爱的抱抱。紧接着轻轻摸了摸他平坦的小腹。她屏住呼吸试图听见一些胎动,但刘教授一脸欲言又止,最后终于忍不住说现在月份太小应该还没有胎动吧……

他们都是搞生物的,本应该对这些事了解很是透彻,但一时的激动紧张让他们集体蒙圈。小杨捂脸笑自己傻,她说是啊,要四五个月才有胎动,真是着急了。

大师兄在一边无语,却任由他们闹腾。


小杨没待几天就回去了,本来申请假期已经不易,好在一切都很让她放心。她每天坐在办公室里光吃狗粮就够饱的了。回去后马歇尔问她是不是胖了,她一愣,紧接着想起李一鸣每天往办公室带的一堆吃食,因为她的小师弟吃不下去而都被她,刘教授和超群瓜分。

她有些悔恨,一上秤果然重了三斤,可一想到小师弟还是很瘦,就又开始心疼,想揍李一鸣一顿。



大师兄五个月的时候身体已经被将养的不错了,李一鸣天天围着他转,控制好信息素浓度,做好安抚工作,他不再像早期那样一直吐,只是容易觉得累,腰酸,还头晕。

身体状况依旧不适合进实验室,甚至不太适合长时间盯电脑屏幕。但他还是抢先发了一篇一区。院长趁他不在串门的时候问刘教授最近如何,有空去钓鱼,刘教授指着自己硕大黑眼圈让院长好好看看,照他现在这么拼搏,真怕明年直接当副院长。


晚上的时候李一鸣和大师兄久违的做了一次,现在月份稳定,医生也说过适当做几次健康的活动有利于身心。然而这次做和激素有关,感觉来了,再忍着就太辛苦。

李一鸣注意着体位,轻轻吻他,他忽然想起来两人第一次做的时候,迎着浓烈的发情期,信息素在空气中交互,大师兄在他身下克制着声音却流出一滴又一滴泪水,又被他一一吻去。

其实早已情根深种。



小杨很快又回国了一次,这次是受会议邀请。放在往常她一般拒绝,但这次她又想小师弟和未出生的小侄儿,于是也不管出场费是否给的少了,收拾收拾就回来了。这次主办方是和他们学校号称京城双子星的L大,她从阿美莉卡背了一些小孩玩的玩具吭哧吭哧一个大行李箱扔办公室才去的会场。


大师兄不显怀,他个子高,骨架却并不大,多穿两件衣服看不出来他已经五个多月了。十二月隆冬,他被李一鸣裹得只露出一双大眼睛,会场热,他被扰烦了,一拳锤李一鸣身上让他适可而止。


往常时候大师兄总要在许多大大小小会议上发言,李一鸣则隐于幕后,替实验室做些灰色地带的事。他上次做报告都快记不得是几年前了,但现在大师兄坐在下面,李一鸣人模人样的站在台上,神情褪去往日的玩世不恭,报告讲的极好。刘教授“啧啧”两声觉得难得,要当爹的人了,果然是不一样了。

超群算了算,其实一鸣师兄已经27了,有好些人像他这么大早就结婚生子了。他这话一下子击中了刘教授的心,他才想起来刘教授马上四十岁,还是个黄金单身汉。

至于他为什么不结婚,天知道。


七个月的时候大师兄终于显怀了,体检报告一直显示贫血和胎儿偏小。身体怎么补都补不起来,后来直接放弃,所幸大师兄看上去精神不错,做好防护的时候也能在实验室教超群两招,只是旁边必定有李一鸣陪着,生怕出点什么事。

半年魔鬼历练让超群从怀疑人生到接受人生,他说我终于感受到大师兄的可怕了,这是三个人的工作量啊啊啊。刘教授在旁边让他别嚎了,他说要不是我的报告文件都自己写你的活会更多。


李一鸣反而默不作声,在旁边跑数据。往前种种什么君子协议,互不干涉约定通通作废,他的就是他师兄的,他师兄的还是他师兄的,给自己的师兄跑数据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


你小子,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李一鸣在胎教这件事上看得比较重要,狐朋狗友的建议显然没用。但周遭结过婚生过孩子的人太少,他只好通过大数据列了一个详细清单。他比当事人还要焦虑,每天都揽着大师兄贴在他腹部跟孩子讲话。但有时候历史讲着讲着就会跑到八卦上去,学术讲着讲着也会跑到八卦上去。大师兄睁开眼睛问他到底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干脆去当个情报贩子得了。李一鸣就笑笑说你还有那么多线人呢,咱俩彼此彼此。但话说回来,李一鸣还真是半个情报贩子。

后来他放巴赫的音乐,说先培养培养未来孩子的情操。大师兄说你还不如给他念文献,最起码还实用一点。后来又放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胎教搞得愈发匪夷所思。


大师兄要生的时候是个早晨,李一鸣这边刚打算起床去做早饭,就被大师兄攥住胳膊,他的劲儿一瞬间大得离谱,他说:“李一鸣,我疼。”

他师兄到了这个年纪其实还是小孩子心性,喜欢甜的奶茶,也怕疼。李一鸣当即有些不好预感,但大师兄破水比预产期来的要早很多,他直接将人抱起来拎上待产包就冲向医院。


好在生产还算顺利,急得实验室三个大男人和远在冷泉港的小杨像热锅上的蚂蚁,孩子出来的时候照例给父亲先抱一下,医生说是个女娃娃,李一鸣意思意思抱了一下冲过去问大师兄怎么样。

剩刘教授托着婴儿和超群大眼瞪小眼,所以,“你要当小叔,我要当爷爷了。”刘教授艰难开口,不是很愿意承认在这个一枝花的四十岁年纪辈分直接抬了上去。

超群看着皱巴巴的小娃娃说:“怎么有点丑啊,一点也不像师兄。”

远在冷泉港的小杨补充:“啊,我是小姨,不是小姑。”

她还是要揍李一鸣一顿。


孩子大点的时候,大师兄修养完身体就抓紧回实验室忙了。小娃小小年纪就展现惊人破坏力。刘教授数次怀疑李一鸣胎教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不然怎么就是随了李一鸣不随大师兄呢?

好像也就眼睛随了大师兄,一双眼又大又圆,很方便她骗人。


给小孩取名这事诸位都不擅长,李一鸣其实一肚子诗书但面对自己闺女的时候卡了壳。大师兄说她这么个小不点出生的时候统共才六斤,先叫小小吧。他取了小名,让李一鸣慢慢想大名。其实李一鸣有考虑搞个姓名排列组合系统,看系统能给他取出来个什么名字,后来他还是放弃了,总觉得这种事,还是用他的脑子亲自想吧。


大师兄除了每天抽出一点时间高质量陪小娃一会,孩子其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办公室给刘教授抱着。他不管刘教授给小娃的日常娱乐是用中文和英文分别念一遍sci的文章,还是早早就教娃娃基金本子怎么写。

反正老师闲的要死,这样还能考验一下他没生锈的脑子。


隔壁小师妹和周师兄成了这边的常客,一个新生命的诞生让整栋实验楼都充满生机和活力,众人一有时间就来逗小娃玩。

反而离小娃最近的超群因为忙碌而只有眼巴巴看着的份。


后来李一鸣做梦的时候还在想名字,迷迷糊糊搂着大师兄想到一句话,“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出自《老子》。他说就叫希音吧,望她今后前途坦荡,旷达开朗。



后记:

小小五岁的时候已经展现她出色的科研天赋,别家娃筷子都拿不稳的年纪她已经可以踩着小凳子摆弄托盘天平去皮称量了。超群一个头两个大,他说虽然你爹你爸放任自由不管你,但是实验室危险还是不要乱跑。但回到办公室也不清闲,她微笑露出小白牙问刘教授为什么不给她念英文文献了。

都怪当年他闲的没事给孩子念什么文献,就该多念点童话故事的。可一看到小小眨巴着大眼睛望着他他又会说好好好,五分钟前online的文章我念给你听。

但他还是仰头望天,省省吧祖宗,为什么周末幼儿园不开班?!

为什么那俩人过二人世界孩子要扔给他带!

小天才树仔

敖丙:我不理解,不过听父王的就对了~【哪吒2】

敖丙:我不理解,不过听父王的就对了~【哪吒2】

ckdtjsridM崩溃死了

【路茸】儿子被弄狠了???

ooc致歉

1.7k+,真的懒,摆烂吧

---------------------

【你关注的ttc-soft开始直播了】


【儿子想起你还有我这个爹了?】

“谁是谁爹搞清楚”简茸这个时候还没开摄像头,开口时声音有些沙哑,清了清嗓子后将脸露在了屏幕上


【儿子感冒了?嗓子那么哑】

“没,刚起床”


【傻逼儿子在鸽了3天后,终于在一个阳间时间开播了】


【儿子你为什么这个点才醒???】


【楼上各位驻扎了?】


【是买房了吧这手速】


【等等…儿子,你 为 什 么 眼 睛 那 么 ...

ooc致歉

1.7k+,真的懒,摆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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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关注的ttc-soft开始直播了】


【儿子想起你还有我这个爹了?】

“谁是谁爹搞清楚”简茸这个时候还没开摄像头,开口时声音有些沙哑,清了清嗓子后将脸露在了屏幕上


【儿子感冒了?嗓子那么哑】

“没,刚起床”


【傻逼儿子在鸽了3天后,终于在一个阳间时间开播了】


【儿子你为什么这个点才醒???】


【楼上各位驻扎了?】


【是买房了吧这手速】


【等等…儿子,你 为 什 么 眼 睛 那 么 肿 ?】


【看得出来,ls很注重疫情防控】


“我眼睛肿了?那你应该去配副眼镜了”蓝毛一脸鄙夷


【儿子你被虐待了?】


【ls怎么说话的?这叫圆梦好吧】


【ls+1,这傻逼一看就刚爬完床】


“什么叫一看就爬床啊?你又知道了?爬你家床了?”明明就是被迫去的…简茸在心里默默念完了后半句话


【《欲 拒 还 迎》】


【那你脸 红 个 泡 泡 茶 壶 啊~】


【如果不是看到你刚坐到椅子上的一脸d疼和你锁骨上的红点我差点就信了】


【不懂就问,ls就是传说中的资深显微镜cp粉吗?】


【路柏沅 很行】


【理智告诉我我这傻逼儿子不会和路神搞到一起,我果断把理智丢了,兄弟们我做的对吗?】


“路神?路柏沅?别在你爹直播间里提别人”简茸一想到昨晚上就来气,明明前天弄过了,昨天还要来,说好了就一次,结果最后都不知道多少次了。搞得他刚醒来还要面对庄亦白又欠又八卦的吃瓜眼神,满脸写着“我懂我都懂”,麻痹的现在还不能打他,真tm气!靠!


水友们看到简茸的脸上由红转青转黑,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ttc-road,快来管管这傻逼】


【这都气得叫全名了,那得猛成什么样啊】


【路神玩得真花】


【ls是在开车????】


【盲猜一波傻逼昨晚被玩狠了】


【划重点,玩狠


【这傻逼这时候跟个良家少妇一样】

“别恶意揣测你爹,什么良家少妇的?我是不是得佩服你的想象力?”简茸超级不爽


【@ttc-road,快来管管这傻逼】

【@ttc-road,快来管管这傻逼】

【@ttc-road,快来管管这傻逼】

水友们当然没把road@来,因为已经有一个人在简茸边上坐下来了,这时候就能看到简茸非常非常精彩的脸色:一脸胃疼,红白相间,满头黑线,一看…一看就是隔壁邻居家和家长赌气不想去上学的小孩(儿子我错了)


“简神?讨厌我?”路柏沅笑着轻轻地说道


【啊啊啊啊啊啊!我死了啊啊啊啊!!!】


【路神好蛊啊啊啊!!!】


“怎么会啊?你可是路神,我怎么敢和你生气呢对吧”简茸异常严肃

(路柏沅眼里:小孩害羞撒娇不好意思)


“好了,我错了,我下次肯定听你的,节制一点,宝贝别气了吧”路柏沅耐心哄到.

(简茸内心:k!男朋友太好了!根本不忍心生气怎么办????)


【节…节制一点?那是有多不节制?】


“那你…你…你先tm让我下播”简茸恼成怒,红着脸,梗着脖子别扭地说


“好啊,都听我们简神的,简神别气了啊”说着又往前倾了一点


“队长,等一下,我也不是故意的,就…就…”


【????无视我们????】

【????带头磕糖????】

【????cp粉狂喜????】

【????开始磕了????】

【????什么队形????】


看着“就…”了半天没说话的简茸,路柏沅心想:别扭又害羞的小孩这么…纯?


“就你能不能下次轻点啊!”

“噗,行啊”路柏沅终究还是没憋住,笑出了声


听到路柏沅笑,简茸脸又红了,垂头丧气地说到“算了算了,我先下播吧”


【欸欸欸,儿子别拿你爹当外人啊!!】

【9494】

【有什么是你爹不能看的?!】

【今天直播总结:傻逼儿子被路神昨晚弄狠了,今天闹别扭】

【ls佩服!】

【靠!但凡我语文考试有这么强的概括能力和抓重点能力,我至于就怎么点分?】

【不对!儿子好不容易钓到路神!他舍得闹别扭??】

【我竟该死得挑不出问题】

……


-----------------------

“宝贝,我错了,我下次丕定改”

“靠!你什么意思啊!你今天…md”


丁哥看着热搜上的#路柏沅 很行#气得颤抖

“路柏沅老子知道你每天晚上都很行!但你有必要这么公之于众吗??!!!!下次是不是还要详细到几个小时!!!!”


正在被骂的人丝毫不显忏悔,反而认真思考了一下:“也不是不行。”

儿子表示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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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

以此文章纪念我语文惨不忍睹的分数

本来想浅开个车,但是我太懒了


更了个彩蛋,bye早上看到的soft



扶摇

【国色芳华】all蒋长扬 花鸟使大人的勾人手段

花鸟使大人很爱花,蒋府的后院总是开满了艳丽的牡丹芍药。要论最灼灼的那还要论金阁牡丹,花瓣上的金丝边乃是最为动人,灿烂的金配上缄默的黄,独自待绿萼粉饰的娇艳,欠洛阳锦几分赤色,又多雪映桃粉几分雍容。

花鸟使大人青眼金阁牡丹,此花很配他,一样娇艳,一样明媚,藏不住的张扬。

蒋长扬的幞头上总是簪着花,或大朵的赤色牡丹,或零星几朵雅致素净的青色小花,每每都叫人看了挪不开眼。穿鱼跟随蒋长扬多年,他自诩正人君子,但总被迷住,当真是人比花娇,蒋长扬的肤色极白,像是玉一般,带上花衬得更娇艳欲滴,那双眸子似一汪静静的秋水,漆黑的瞳色道出说不尽的媚意。

蒋长扬每天打扮的和花孔雀一般,极其讲究,金绣牡丹圆领红...

花鸟使大人很爱花,蒋府的后院总是开满了艳丽的牡丹芍药。要论最灼灼的那还要论金阁牡丹,花瓣上的金丝边乃是最为动人,灿烂的金配上缄默的黄,独自待绿萼粉饰的娇艳,欠洛阳锦几分赤色,又多雪映桃粉几分雍容。

花鸟使大人青眼金阁牡丹,此花很配他,一样娇艳,一样明媚,藏不住的张扬。

蒋长扬的幞头上总是簪着花,或大朵的赤色牡丹,或零星几朵雅致素净的青色小花,每每都叫人看了挪不开眼。穿鱼跟随蒋长扬多年,他自诩正人君子,但总被迷住,当真是人比花娇,蒋长扬的肤色极白,像是玉一般,带上花衬得更娇艳欲滴,那双眸子似一汪静静的秋水,漆黑的瞳色道出说不尽的媚意。

蒋长扬每天打扮的和花孔雀一般,极其讲究,金绣牡丹圆领红袍、石榴红绵绣袍、柔蓝双鸟广袖袍、朱樱色襕袍,各种衣物,数不其数。穿鱼光是每天看着,眼睛都直了,更别提自家郎君走在街上,有多少如狼似虎的眼神环侥

今日蒋长扬要去国子监慰问。穿鱼跟在蒋长扬身后,看着蹀躞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肢,一晃一晃的,想必定是柔软极了,不知掐住是何种美妙滋味。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蒋长扬故意忽视那灼灼的目光,嘴边勾起一抹笑意。突然,蒋长扬停下脚步,转身直勾勾地盯着穿鱼,带着摄人心魄的笑意,用羽扇轻飘飘地拍过穿鱼的头顶,冰冷的玉珠刮过了穿鱼的面庞。穿鱼的脸瞬间就红透了,才明白过来自已刚才好像在意淫郎君,像只愣头鱼,低下头不知所措,呆呆站在那里。又在恍晃中,只听见蒋长扬轻笑几声,轻呵如妖魅。

其实不久前,蒋长扬刚从圣上寝宫出来。他今日穿一身银朱色圆领袍,衬得娇艳,像哪家要出嫁的新娘子。他毫无顾忌的跨坐在当今天子腿上,一双纤纤手轻勾住李润安的脖梗,向眼前的人索吻,齿舌交融,红唇绵软,不停喘息,享受,缠绵许久。最后蒋长扬受不住的下坠,又被天子捞上来,继续亲吻。

两人激烈万分,后方仗靠的案牍钩住蒋长扬圆领袍的金珠扣帽,衣服竟是被解了开,圆润的肩头露了出来,李润安这才放手。看着怀中美人香肩半露,洇湿的眼眸,放红的眼尾,只觉哪个狐狸精跑了出来,祸害人间。银朱色的袍子更衬他皮肤白晳,肩头隐隐还有欢爱的红痕,更显秀色可餐

"美人既醉,朱颜酡些″想至此李润安拿起案牍上的洛阳锦,向蒋长扬耳畔插去。蒋长扬面庞红润,竟又添几分浑然天成的媚气

“那陛下,下官就先行告退了。不要忘记做个好的庸君,三郎”

“随之,撩完人就跑”李润安只觉眼前人像只俊逸的狐狸,勾死人不偿命的那种

  

  

  

到了门囗,侍女随从纷纷用檀红木盘呈上佳品。蒋长扬轻摇羽扇,大步流星向内院走去,到了门口,停下脚步,向四处望去,浑当李荇的话语不存在

“哟,这不是……”蒋长扬一开始就贱馊馊得和他人打招呼

瞧着蒋长扬的模样,李荇都快气晕过去了,却又忽得膲见他拿起人参,迈着步子向内阁走去,只得去连忙阻拦。

“徐公”“徐祭酒”

蒋长扬的呼唤声不断,李荇在一旁嘴皮子都说烂了,还是未能拦下。

在下楼时,花鸟使大概是嫌太长官袍,用一手提起,却不甚绊了一下,正好跌入李荇怀里。李荇稳稳接住了蒋长扬,一手不自觉搂住了他的腰身,内心感叹这腰肢竟如此纤细,好软。蒋长扬因为需要借力,一双纤长的手撑着李荇广阔厚实的胸膛,无人处偷偷扬起笑意。蒋长扬整个人都扑进了李荇怀里,显得格外娇弱。李荇不禁有些脸红

一旁的穿鱼,眸子中晦涩不明,在他的身边几乎能感受到低沉的气压,双手握成拳头,迸出抑制不住的杀意,脸快比锅底还黑了

蒋长扬从李荇怀里出来后,又是那幅浪荡子的作派,继续去找徐公,向徐公请天子的病假

最后毫无疑问,蒋长扬和他的礼物一起被赶了出来。此时李荇脸上的红晕还未消散,好似还未缓过神,因为蒋长扬在离开他怀中时好像用指尖在他胸口点了一下。

自从国子监出来后,穿鱼的心情当真不是很好,他只能跟在蒋长扬身后,看着蒋长扬的细软腰肢,渴望泄愤。到了蒋府书房中,蒋长扬再也抑制不住笑意,转身,用双手勾住穿鱼的脖子,蜻蜓点水似的献上一个吻。穿鱼几乎又是瞬间呆愣,反应过来后,用那双布满茧子的大手掐住了蒋长扬的腰,加深了这个吻。一吻毕,蒋长扬感觉到他腰都软了。

“满意了吗”蒋长扬用迷离的眼神盯着穿鱼。穿鱼没有说话,从此他们的关系不仅只是郎君和侍卫

又过几日,到了皇家狩猎的时候,宁王和蒋长扬一起到场。蒋长扬是极爱美之人,今日着苕荣色襕袍,俊逸非凡,貌美十分。打猎完在议朝事时,蒋长扬直接跪在宁王脚边去进言,似妾室一般。蒋长扬的手搭在宁王腿上,粗糙的大手抓住蒋长扬的手揉捏,抚平。那花真配他,宁王想

  那眼神间,藕断丝连,绝不清白

散席之后蒋长扬独自来到宁王卧房,他为这社禝天下,在天子和宁王间翻来覆去,甚至献身于两人身下。宁王向来喜欢他的浪荡不堪,如要仔细观来,蒋长扬竟是连亵裤都未穿。穿鱼偷偷在门外观看,只见一双纤细笔直的长腿,一双脚踝上用红绳系着铃铛,碰撞出清脆的响声,因为主人的遭遇而无助的颤抖着。忽然骨感而又细白的脚踝被猛的一拉,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后,蒋长扬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啼。之后便是一声声的呻吟,伴随着哭泣。

  穿鱼脸袋又似塞满软腻的酥糕,涨得不行。他从未见过自家郎君如此失态模样,满面潮红,泪花晕染开整张小脸,受不住了似小兽般鸣咽,惹人怜惜。

  花鸟使大人真是多情呀,穿鱼最后想到

  

  

  深夜炒饭,作者第一次写文,有些不符逻辑,望见谅,香草浆果

潇水湘江

知否海家家规

    海家家规:男人四十无子嗣,方可纳妾。

     这也就导致海家男人好娶妻,海家女儿难嫁。

   海朝云的姐姐自己不怀孕,也不许夫家纳妾,不许夫家有孩子。海家女儿担上善妒,不会管家的名声,剧里海朝云就是被姐姐连累,更加不好嫁了。所以才便宜盛长柏。

    可是海家的男人是怎么执行这条家规的?

     海家男人包技女,养戏子,逛技院,收通房丫头,一个没少干。只要不给名分就不...

    海家家规:男人四十无子嗣,方可纳妾。

     这也就导致海家男人好娶妻,海家女儿难嫁。

   海朝云的姐姐自己不怀孕,也不许夫家纳妾,不许夫家有孩子。海家女儿担上善妒,不会管家的名声,剧里海朝云就是被姐姐连累,更加不好嫁了。所以才便宜盛长柏。

    可是海家的男人是怎么执行这条家规的?

     海家男人包技女,养戏子,逛技院,收通房丫头,一个没少干。只要不给名分就不算违反家规。


      那句话怎么说的?

       在制定规则的时候,就给制定规则的人留下巨大的漏洞。

     规定谁制定的?海家男人。

     执行规定是谁?海家男人。

      到底是男人董男人,一点不影响玩,还落下个好名声。还不用给名分,问就是海家有家规。

     真是好规矩。

    墨兰评价海家:沽名钓誉。

    

     盛长柏根本不愿意守规矩,但是海朝云必须拿下。

      就像盛长柏,万分嫌弃自己母亲王若弗,但是为了王家势力,他忍下了。他万分想让明兰做自己的亲妹妹,但是他又不愿意放弃嫡出身份去做卫小娘的儿子,明兰虽然不能成为王若弗的女儿,但是你盛长柏可以自请去做卫小娘的儿子,这样明兰不就是你亲妹妹了,盛老太太不也经常对明兰说,长柏要是你亲哥哥,你就什么都不用怕。长柏做卫小娘儿子,你们的愿望都解决了。

       可是王家势力不能没有啊。

        海朝云不得已留下羊毫,问就是:一,可以让海朝云没有善妒的名声。二,防止同僚送。


    可是你长柏要是真想,执行海家规定,你收了羊毫,你就别睡她。把她当成摆设。

    可是你管不住下半身,你睡一次羊毫,海朝云灌一碗避子汤给羊毫。一对好夫妻。

     有人说:羊毫是自愿的。

       天呐?怎么可能自愿?羊毫是谁?她只是盛家奴才,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能做主。羊毫以前绝对不叫羊毫,主家让她做什么,她就必须做什么。她能说,我不想去。盛家得家规是吃素的。板子鞭子嘴巴子,打残打死发卖了。她能反抗?长柏的几个通房丫头,羊毫狼毫猪毫狗毫猫毫鸡号鸭毫兔毫鹅毫灌膏鼠须等等。她们要是有能力说不愿意,首先就不愿意叫这个名字。盛老太太和明兰对话里,长柏好像只睡了羊毫一个,其他的可能都没睡,可是海朝云根本不管,首先就处置了最漂亮的狼毫和鼠须。其他的估计也慢慢打发了。只留下羊毫,长柏睡一次,灌一次药,长柏好像隔三差五就去睡。照这个速度,羊毫很快就会重金属中毒死了。羊毫怎么可能愿意?可羊毫没得选择,她谁也反抗不了。


     长柏你干脆大胆点,跟海家玩文字游戏,

     一,你不是海家男人,你是海家女婿。

     二,只说不让纳妾,通房不是妾,你可以无限制收通房丫头,喜欢谁,就把谁收通房,收365个通房丫头,天天睡。然后把家里媳妇丫鬟婆子,都睡编,天天去眠花宿柳,就是不给名分。这样也不算违反家规。海家能拿你盛长柏怎么样?

      这样看来,海家家规,就是摆设了。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大家觉得怎么样?不喜欢轻点批评。



     


      可是长柏又是乖乖听话的吗?


闲仔

【北燃】分居风波


  全文免费

  太好磕了,多久没有磕过这么香的cp了,绝了!!

  看某站好几个大大的视频,我简直尖叫!!太会了!!

  

  

  

  顾一燃扒拉着碗里的饭,措辞半天看向身边的郑北,“那个,时间那么长,我一直住你家也不合适,我要不就搬出去住吧。”

  

  郑北猛地抬头看他,内心警钟哐哐作响。

  

  不是哄好了吗?不是都收了我的红袜子了?!我又说啥了?又生气了?嫌弃我了?!

  

  郑北面上还算冷静,咽了嘴里的饭说道:“你就住那呗,也不麻烦,搬出去干啥呀,现在房子多难找啊。”

  

  顾一燃眼神游移了一瞬,淡声应道:“淡季,好找,而且我已经找到了。...


  全文免费

  太好磕了,多久没有磕过这么香的cp了,绝了!!

  看某站好几个大大的视频,我简直尖叫!!太会了!!

  

  

  

  顾一燃扒拉着碗里的饭,措辞半天看向身边的郑北,“那个,时间那么长,我一直住你家也不合适,我要不就搬出去住吧。”

  

  郑北猛地抬头看他,内心警钟哐哐作响。

  

  不是哄好了吗?不是都收了我的红袜子了?!我又说啥了?又生气了?嫌弃我了?!

  

  郑北面上还算冷静,咽了嘴里的饭说道:“你就住那呗,也不麻烦,搬出去干啥呀,现在房子多难找啊。”

  

  顾一燃眼神游移了一瞬,淡声应道:“淡季,好找,而且我已经找到了。”

  

  郑北一哽,讪讪道:“房子都找好了。”

  

  他低头机械地扒拉了口饭,然后看着顾一燃说:“啥时候搬说一声啊,我们给你搬。”

  

  “好。”

  

  

  

  房间内昏黄的灯光映在郑北立体俊朗的脸上,打出一片阴影,他单手支在沙发上,眼神散散地看着地面,整个人像一尊落寞灰白的雕塑。

  

  郑南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她皱皱眉,疑惑道:“哥你想啥呢?”走过去大大咧咧地往郑北身侧一坐,“你不会是……”郑南故意停顿将尾音拖长,不怀好意地看着郑北笑。

  

  郑北看都没看她,抬手就给了她后脑勺一下,嫌弃道:“一天天的想什么呢?”

  

  “啊!”郑南脑袋往前猛地一点,对郑北怒目而视,然后生气地狠狠砸了砸郑北肌肉紧实的手臂,“哥!我都多大人了,干啥呀,而且我啥也没说。”

  

  郑北心情十分糟糕,恼怒道:“你说他到底为啥要搬走啊?那嘴咋就能这么犟呐,啥也不说,在哈岚想办点啥事跟我说,我给他办不就完了。”他挠了挠头,闹心得不行,“你说说,就他那身体,一天天瞎折腾啥,上次出事之后,还没养回来呢,就又是感冒又是肺炎,咳了半个月,就这样还想跑步呢,给我气的。还说什么住我这不合适,要搬出去,哪不合适了到底?得,搬就算了,还给我整一套先斩后奏,骗人也不编的像样点。再说了,他找那破房子有我这好吗?”

  

  郑南见她哥跟个机关枪一样输出,她愣了半天插不进去一句话,等他叨叨完,郑南劝道:“哥,那小顾老师说不准就是有自己的事,寻思着自己住嘛,而且你两大男人天天住一个屋说不准人觉得挤得慌。”

  

  “得了吧,挤啥呀,他就是心里有事儿。”

  

  郑北回忆着顾一燃租的那屋子,那屋子的生活痕迹绝不是刚进去住了一天两天的样子,还有那上锁的屋子,他隐隐觉得这次顾一燃瞒了个大的。越想越气,偷摸住了那么久的屋子还是一股子样板房的感觉,一点生气都没有,也不知道之前那人到底怎么活的。

  

  “郑南,赶明儿我去买盆花,你给他送过去,添点生机,起码像个人住的地儿。”

  

  郑南笑了,“哥你不是不喜欢我找顾老师吗?你咋不自己去呢。”

  

  “他就不想让我掺合他的事,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压根不喜欢他,就是觉着南方人新鲜逗人玩呢。”

  

  郑南撅了撅嘴,“那可不,你要买啥送啊?”

  

  “就之前那个你买给妈的红色的,那玩意颜色鲜亮又好养。”郑北回忆道。

  

  “一品红啊,行吧。”

  

  ……

  

  

  顾一燃看着黑板上交叠罗列这些日子从各处收集来的证据,脑中思绪纷乱,看似无关的线索却因为种种巧合杂糅到一起。他这些天晚上一直跟着李文龙就想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可是半点破绽也没有。

  

  额前的碎发遮住温润的眉眼,房子的灯多年未换,只能发出微弱的光。顾一燃整个人仿佛沉寂在黑暗中,看不清神色。

  

  他知道郑北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也多次明里暗里告诉他可以向他寻求帮助。

  

  可是,这些只在理论上成立的罪名说了也只是为大家平白增添负担。他还是想自己去查,三年前李文龙只是给他带来父亲的消息和那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为什么一定要他知道?明明那时候宋康被捕,这个犯罪集团遭到重创,为什么要特地派一个人告诉他父亲的噩耗,却又不见尸体,只是为了让他痛苦吗?

  

  顾一燃想不明白,他低低咳嗽两声,胸口隐隐作痛。一时分不清是因为感冒,还是因为情绪。连日的熬夜让他有些脚步发虚,他颓败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长长叹了口气,笔挺的脊背疲惫地弯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才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了房间。快走到卧室时,抬眼就看见卧室门口的那盆花,他日夜颠倒追踪李文龙好些天,回来累的整理完线索便倒头就睡,根本不记得照看它,由于许久未浇水,花叶已经渐渐枯萎了,顾一燃移开目光不再看它,转身进了卧室。

  

  

  郑北心里有一场永不停歇的大雪,而顾一燃也被困在了那个台风肆虐的雨夜。

  

  

  ……

  

  

  郑北刚回到家将湿透的裤子换了下来。倒了杯热水暖了暖胃。想起刚才的事不禁笑出声——真能耐啊,被扫黄大队扫了。

  

  但想起后面的对话郑北眼里的笑意慢慢淡了下来——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顾一燃还是不肯对他说实话。

  

  郑北受挫地揉了把脸,当刑警这么些年,各种形形色色的人他也见过不少,但让他抓心挠肝的就这么一个。说又说不听,骂又舍不得。上次就说了那么一次狠话差点永远都见不着人了,他哪还敢硬逼,万一又出点啥事怎么办。

  

  他思绪突然拐到另一个问题上,天天看着顾一燃都能明显感觉他消瘦了不少,眼下一片青黑,根本不好好睡觉,那手腕骨骼感愈发分明。他越想越气,这个人根本不会照顾自己!!

  

  “零零零——”

  

  口袋的手机突然响了,接收到话音中信息的一刻郑北觉得自己一时竟听不懂对方再说什么。

  

  顾一燃……丁国柱,被袭击……管制刀具捅伤……

  

  郑北瞬间手脚冰凉,拿了钥匙飞快冲出房门。

  

  国柱胆子小,也不知道伤没伤到要害,这次真成英雄了。还有那人也不知道伤的重不重……那人……明明才刚出医院不久!

  

  郑北路上咬紧后槽牙,这次不管顾一燃说什么也要让他搬回来,刚送回家的人怎么又进医院了?交代了好好休息,又偷跑出去,不听话,还得放眼皮子底下看着!

  

  ……

  

  顾一燃穿着病号服坐在一旁,领口空荡显得他更加削瘦,身上伤口都已经上过药了。他此刻脖子有些僵硬,无奈问道:“你这么盯着我不累吗?”

  

  郑北不吭声。

  

  郑北:盯——

  

  丁国柱睡梦中嘶地抽了口气,郑北立马上前询问情况。丁国柱醒来说了个大概后,转头看向顾一燃,声音还虚着:“燃哥,你咋样?”

  

  顾一燃勉强笑了笑,“没事,抗揍。”

  

  郑北没好气说道:“不是抗打,是命大,万一国柱没路过那你还能好好的吗?”说着视线不由自主看向他脑袋的纱布,又气又心疼。

  

  丁国柱也不禁后怕,“燃哥,你到底惹了什么人啊?这下手也忒狠了,还都是练家子啊!”

  

  “国柱,对不起啊。”沉默许久,顾一燃脸色发白,握了握拳,将父亲的失踪始末和盘托出。

  

  专案组了解情况连夜整理文档归类一项项排查,又开始忙活起来了。

  

  顾一燃将自己手中的线索和专案组其他成员分析。郑北咬着包子,若有所思道:“两个月前,所以你两个月前就偷摸在外边租房子了是吧。”

  

  顾一燃享受着肉包的身子一僵,低低应了声:“嗯。”又嚼了嚼包子,心虚道:“那个,对不起啊。”

  

  郑北随意擦了擦嘴,说道:“这有啥对不起的,反正大家都知道了,你也别花那冤枉钱了,麻溜地搬回来住,听到了没。”

  

  顾一燃一句话也不敢反驳,喝了口粥,含糊道:“哦!”

  

  ……

  

  顾一燃正将自己的零零碎碎的小东西装箱,耳边手机传来郑北絮絮叨叨的抱怨。顾一燃闭了闭眼,将电话默默拿远了点。

  

  这人将他租的这小屋从风水,光照,湿度到布局全说了一遍,现在甚至连小黄车的抛锚问题也要怪他的小屋。

  

  顾一燃:……

  

  郑北举着灰扑扑的手晃悠悠走了进来。

  

  顾一燃看不下去,扔了块毛巾过去,“擦擦。”

  

  郑北不理解,“我这擦啥呀?我等会搬完不还得脏。”

  

  顾一燃拧着眉,嫌弃道:“那脏了就再擦。”

  

  郑队长今天心情明媚,决定不和他计较。扫视了一圈,看见顾一燃已经被收拾装包堆在一起的行李心中涌出一股莫名的自豪感。视线一转,就看见那盆可怜巴巴濒临枯死的一品红,他走过去扒拉着花盆里干燥的土壤。

  

  “哎,这花也带走吧。”

  

  顾一燃忙中扭头看了一眼,“不拿了吧,都死了,我就说我养不话,从小我就养什么都养不活。”

  

  郑北捻了捻叶子,“没死,回头我浇浇水,再晒晒太阳,就活了,养花可比养人好养多了。”

  

  顾一燃听这话笑了笑,“你妹也说过一样的话。”

  

  郑北专心拨弄着花苞,说道:“这花就是我让她送来的,你这屋子缺生气。”

  

  顾一燃一怔,难言地望向那个身形高大挺拔却在小心翼翼检查脆弱濒死花叶的人。心弦微微一颤,他低头抿唇笑了笑。

  

  这人怎么什么都操心。

  

  不负所望,在郑北的精心照料下,顾一燃短短两周胖了五斤。而那盆花也重新焕发生机,顾一燃叹为观止。

  

  顾一燃远远看着那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他清醒地知道,他已经身处了一片看不清远处却温暖的长河,但他无法控制,只得越陷越深。

  

  

  

  一品红花语:我为你燃烧的心。

  

  

  ———————————————————

  

  就这样吧。再写明天要困死了。

  

  彩蛋是燃哥打伞的图。

  

  

  

大师兄,师傅被妖怪抓走了
会唱歌🎤 会刺绣🪡 会花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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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书行(˵◝ᴗ◜)

【迂磨二大】夏夜

暧昧期(?)但是有点老夫老妻的鸣大

ooc,如果人物性格创到你了我先道个歉!






“你要真没事干那就滚,别在这碍俺的眼,看见你就晦气!”

夏天的深夜里,生科院实验楼中还亮着的灯寥寥可数。往上一看,隐约能看见一扇窗前有个身着白大褂的男人,玻璃上身影晃动着,像池塘清水被蜻蜓点动碎成波光粼粼的数块。

李一鸣倒坐在办公椅上,双手搭着椅背,夹着嗓子阴阳怪气,“欸,我就不。”

“实验室租金又不是你交的。”

他摇头晃脑,墨镜后的眼睛斜撇着旁边的人。手机屏幕上花花绿绿的画面在茶色镜片上折射出变化纹路,看起来像一小池长满了各色水荇的野湖。

“啧。”大师兄不耐烦地咋舌,“那你带耳机,...

暧昧期(?)但是有点老夫老妻的鸣大

ooc,如果人物性格创到你了我先道个歉!






“你要真没事干那就滚,别在这碍俺的眼,看见你就晦气!”

夏天的深夜里,生科院实验楼中还亮着的灯寥寥可数。往上一看,隐约能看见一扇窗前有个身着白大褂的男人,玻璃上身影晃动着,像池塘清水被蜻蜓点动碎成波光粼粼的数块。

李一鸣倒坐在办公椅上,双手搭着椅背,夹着嗓子阴阳怪气,“欸,我就不。”

“实验室租金又不是你交的。”

他摇头晃脑,墨镜后的眼睛斜撇着旁边的人。手机屏幕上花花绿绿的画面在茶色镜片上折射出变化纹路,看起来像一小池长满了各色水荇的野湖。

“啧。”大师兄不耐烦地咋舌,“那你带耳机,别吵吵俺。”

蝉鸣声就够闹人了,李一鸣这厮还跑到他旁边放音乐和小说,再加上游戏响亮且激情昂扬的击杀音效,本来实验做不出来就烦!大师兄放置试管的动作都重了许多。

玻璃制品和钢制长桌相撞的声音清脆刺耳,李一鸣哼了一声,懒洋洋地拉长调子:“没~带~”

大师兄忍无可忍,放下手中试剂走到李一鸣面前。虽然小时候营养不良,但是山东人的优良基因依旧将他的身形拔高到了一米八左右,背对着光线站在李一鸣面前时像一堵高墙。

“你说,你到底想干么?”

李一鸣拉下墨镜,从下而上去看那张写着烦躁和不耐的脸。

墨镜下的眼睛转了两转,他笑嘻嘻道:“你先弯腰。”

大师兄怀疑地盯着他看了许久,在李一鸣想其他方案时才慢慢弯下腰。本来两人离得就近,上下距离一缩短,大师兄的鼻息就浅浅扑到了李一鸣脸上。

湿热的气流在传递过程中失去温度,只余下轻凉的风,柔柔拂过李一鸣鼻尖上的小绒毛。

“你想干么?”大师兄又问了一遍,语气平和许多。双手下意识插进口袋中,低垂下的眼睫微微颤动,背着光像是黑色的蝶。

李一鸣不合时宜地想到以前。

那时候他和大师兄的关系还没闹到这么僵,也是能够勾肩搭背的程度。他喜欢在这人专心致志做实验的时候凑上去,什么也不说,就趴在旁边盯着他的眼睛看。

看睫毛颤动,看眼睑肌肉抖动,直到还没成为大师兄的大师兄顶不住,疑惑又颇有些纵容地朝他投一瞥,李一鸣才对他露出甜甜的笑容。

他没见过比这更亮的眼睛。

永远坚定,永远明亮,永远赤诚。

他抬头,伸手去拉大师兄的护目镜,把人拉得更近,几乎要额贴额,鼻点鼻,进无可进了,才停下动作。

这是相当暧昧的距离,两双眼睛隔着墨镜对视。

李一鸣突然笑了,他飞快凑上去唇贴着唇点了数秒,然后松开手,按住大师兄的肩膀将他推远数步。

大师兄稳住身体,眼睛危险地眯起,语气不善,“你在逗俺?还是想玩到俺头上嘞?”

纤长手指搭上李一鸣肩头,其中蕴含的力道告诉他,要是现在他敢和大师兄插科打诨糊弄人,大师兄就敢触犯一下刑法给他点教训。

李一鸣沉默,亲吻只是热血上头做出的决定,如果要个解释,嗯,大约只能说他早有图谋?

但话肯定是不能这么说的。Lazy man手肘撑住椅背,下巴放在手指交叉的缝隙里,歪着脑袋不知是挑衅还是挑逗地打量着面前这具欣长的身躯,嘴里还不知死活地笑道:“只是想试试这样能不能让我的印象分破负八万。”

“师兄,你说呢?”柔软的脸颊肉贴上骨节明显的手背,有些硌人。李一鸣眯着眼,撒娇似的蹭了蹭那只手。

大师兄垂眸看他,颇有些羞恼地揪住那团娇生惯养出来的软肉揉搓,“哪有这种好事。”

咬重“好事”两字的音节,大师兄大刀阔斧拉过椅子坐在李一鸣面前,双手环胸一抬下巴,“继续。”

“……?”

李一鸣不太确定地拉下墨镜,故作矜持地清清嗓子,字正腔圆地发出一声:“啊?”

大师兄靠坐着,右腿搭左腿,鞋尖轻踢某人小腿,“不是要破负八万吗?给你这个机会,只此一晚,过时不候。”

李一鸣沉默地注视着他。

大师兄沉默地注视李一鸣。

李一鸣灵活摆脱屁股底下的椅子,扑上来坐在大师兄身上,凑近他耳边咬牙切齿地低笑:“你从哪学来的这一套?”一边问一边亲吻大师兄微红的耳垂,看来某人也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游刃有余嘛。

“你甭管哪学的,俺看你倒是很吃这一套。”大师兄眯着眼扬起脖颈,手指抚上师弟后脑勺,发根处手感潮湿。湿软的、陌生的触感沿着耳垂一路下滑,在喉结处停留许久。厚实软肉一直在那块突出的结构上反复舔吻,似乎尤其钟爱这一块区域。

李一鸣亲够了,恋恋不舍地咬了一口,才抬头和垂眸看他的男人接吻。宽大手掌盖住大师兄后颈,稍稍用力就能让两人贴得更紧,亲得更深。

深吻结束后,他舔了舔那双湿红唇,问:“现在我有多少分?”

“嗯……-79500分吧。”大师兄深呼吸几个来回,绷紧严肃淡漠的表情,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亲得太久了。”

“亲久了能加分?”

“亲得舒服才行。”

“你在暗示我?”

“俺在明示你。”

大师兄哼笑一声,打直球打得手到擒来。

李一鸣凝视着他,“那我恢复正分岂不是指日可待?”

实际上他更想问:今天怎么突然愿意挑明了?

平时他想牵个手都要偷偷摸摸的,主动凑上去还会被瞪一眼嫌弃碍手碍脚。李一鸣曾一度对实验深恶痛绝,大师兄爱实验的样子就好像他是一个试图在正宫眼底下撬人墙角的小三。

后来他想通了,大师兄爱的不是实验,实验只是大师兄通往他更光明璀璨未来的一条必经之路。那是他更好的未来,李一鸣低头与大师兄额抵额,亲昵地蹭了蹭那张总是板着的脸,像家猫撒娇。

“看你表现。”

大师兄漫不经心地捏着猫咪后颈,目光漫无目的地在实验室的空气中漂浮,想着明天的组会内容,又想着吴超群的文章初稿今天该改了,不然明天那小子又要来他面前战战兢兢地哭丧脸。

李一鸣一看他表情就知道这人在走神,哼了一声,挑眉道:“怎么,在想怎么和我约会啊?”

心不诚。

“是啊。”

你脸皮是真厚。

“那想好去哪了吗?”

就装吧你,你知道个屁的约会地点,别到时候憋出来一句在实验室看试剂颜色变化当烟花就谢天谢地了。

“没想好,不是你更擅长吗?”

还试探上了。台阶都给你了,还不主动提供一下地点?

“海洋学院的养殖馆?那时候你可威风了呢,在讲台上眯眼睛晃那一下给我都看起来了。”

一时间也想不出好的地点,不过我记得你不是让生鱼蛋子带的那群学生做了个随堂测验吗?干脆去看看成果咯,海洋馆可是三大约会地点之一呀。

“耍流氓啊你?你又比俺好多少。”

你从哪知道的?

“师弟就是师兄的小耳朵~~”

你说呢?

“跟着你学坏嘞,也不知道学点正经的。”

胆子肥了,居然敢打我的小报告了。你少教他这些东西,多教点有用的技巧。

“哎哟,他这不是和你学的吗?这也能赖到我头上?”

他可没胆子不说。

“哼,怎么说你都能有理。”

明天我和他好好聊聊,让他知道谁的小报告能打,谁的应该守口如瓶。

“随便咯~”

死道友不死贫道,fresh fish,哥会记得给你在南部山区买块地的。

“现在这个点,海洋学院的养殖馆早就关门嘞。”

还有什么地方速速招来。

“嗯~我想想。”

真不行就去滨湖公园~旁边那家餐厅现在还没关门呢,正好吃个夜宵~

“你慢慢想吧,我先收拾好东西。”

那地方虫子那么多,上次我被咬了好几个包,要去你去。

“好吧。”

确实,你应该早点和我说的,那我一下午的时间正好做个攻略。

大师兄将人从自己身上推下去。正值盛夏,哪怕实验室空调全天开放,两人贴了这么一会儿也闷出了汗。

他整理实验室,将各种实验仪器放回原位,实验的中间产物通通塞回-80°冰箱,整整齐齐都码好了,才脱下白大褂和护目镜,露出底下几个月没变过款式的黑卫衣。李一鸣靠在实验室门口看着他忙前忙后,嘴里哼哼着不成调的小情歌,等人关上门走到他旁边了,才没骨头似的扒上去。

“轻了。”大师兄说出早就发现的事,不过他也百思不得其解,“你这一天天的除了吃就是玩,怎么还瘦嘞?”

“想你想的。”李一鸣情话张口就来,平时阴阳怪气的夹子音也多了点软和的调戏意味。

大师兄也没说啥,一挑眉就笑了出来。

“很好笑吗?”李一鸣咬他耳朵。得亏了他家里基因好,营养也充足,整个人直直窜上了一米八几,和大师兄身高差不多,不然这耳朵可不一定能咬上去。

“你属狗么总喜欢咬人。”大师兄不轻不重地斥了一句。

“哎哟,这不是为了加分努力吗?”李一鸣狡辩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长廊,两人前后贴着,声控灯随着声音靠近亮起又随着声音远去熄灭。直到出了实验楼,才算是彻底下班。

站在实验楼外,两人慢悠悠地朝着大门散步似的溜达过去。暖黄的路灯灯光下,大师兄素来严肃的脸被映照得格外柔和。

李一鸣咧着嘴笑,“欸,师兄,要不咱们去我现在的房子里看电影吧?几天前发现个好片子,还没来得及看呢。”

有这时间不如看看课题。大师兄眼一横,下意识就想怼一句,随后突然意识到他和李一鸣现在的这种氛围,应该叫做“约会”。

心不由自主得软了一点,大师兄委婉道:“多长时间?”

李一鸣很快给出答案:“两个小时。”

然后看完正好在你家睡一晚上?穿着黑色卫衣的大师兄比白大褂.ver少了几分凌厉,多出几丝柔软,盛着无语的眼睛都是清亮的琥珀。

不过他没问,李一鸣也没说,两个人就这么默契地同意了这个提议,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朝着目的地走去。

李一鸣住的那地方说远不远说近不近,骑自行车快一点五分钟,走路的话大概二十分钟左右,过去的路上还有零星的小摊贩在卖东西。李一鸣买了两个烤红薯给大师兄,这人晚上的饭吃了几口就没胃口了,还是垫点东西他更放心。

大师兄也没和他客气,接过就剥了皮啃起来。甜蜜的滋味在嘴里炸开,暖融融的,甚美。他吃完一个,又接过李一鸣剥好皮入口正温的另一个,一人一口给它消灭干净,才借着公共水龙头洗干净手,钻进了李一鸣那套小别墅里。

在李一鸣的“指挥”下换好拖鞋、洗完澡、吹干头发的大师兄穿着房子主人没拆封过的暖白色的睡衣,自觉缩进了被窝里当“暖床工具”。

他血气足,和总是温凉的李一鸣大相径庭。冬天的时候李一鸣没少因为这个偷袭他,一想到那双冰手塞进脖子那块的触感他就想打哆嗦,这人心眼子怎么就这么坏呢?

冬天的大师兄愤愤想着,捂暖的围巾缠上李一鸣脖颈的力度都重了许多。

李一鸣洗完澡吹完头发后关了卧室灯,也跟着爬上床。因为空调温度打得低,大师兄提供的这一片小小天地就格外温暖诱人。

他一边打开电视,一边双手搂住坐在旁边的人,“师兄啊,咱俩还没谈恋爱呢,你就这么登堂入室了会不会不太好呀~”

“那俺走?”大师兄又是无语又是好笑,说这话之前能不能把你那手松松,嘴上犯着贱,搂着人的力道倒是诚实得很。

“到嘴的鸭子哪有放跑的道理!”李一鸣洋洋得意的,垂下脑袋去拱他师兄的颈窝,一边吸一边手不老实地乱摸。

大师兄镇定自若,给了这人一个响亮的脑瓜崩,打得李一鸣装模作样着龇牙咧嘴求安慰。

笑话,你大师兄在揍小混混的时候你小子还在调戏小姑娘呢。哪有大师兄不乐意的事还能成功的道理?给了点颜料就想开染坊,顺杆爬的速度倒是让人望尘莫及。

得了大师兄的态度,李一鸣老实许多。顶多就是在电影放到高/潮段落时凑到怀里人耳朵边上说些调笑话,被警告了就乖乖亲一口脸颊,又缩回到大师兄颈窝里靠着,歪头去看电影里的男主们亲嘴。

最后这部电影也没能看完。

大师兄在此之前已经连轴转了三天,虽然本身属于少眠体质,但到底不是铁打的人。

李一鸣感觉到头顶的重量,眨着眼猜到真相。动作轻柔地关闭了大屏幕,调整好姿势托着大师兄的膝盖将人慢慢下滑,直到两个人都完完整整进了被窝才收回手。

一片安宁的黑暗里,他低低道:

“师兄,晚安。”

师兄,做个好梦。

梦里不必有我,但必有你光明远大的前程,有你幸福温暖的港湾。

梦里希望有我,我会与你山顶重逢,道路千千万,我们殊途同归。




成事不说

【二大】就你抢我师兄论文啊

二大无差


破天荒的,一大清早小导前脚刚进办公室,李一鸣就紧跟进来嚷嚷着:老师,我刚看见一篇文章,跟大师兄研究课题一样,结论也一模一样。怎么,大师兄转性了?还跟校外实验室有合作呢?


小导也毫不客气地吐槽:哟,你还会看论文呢?转而就被后面的话吸引了全部注意力:文章?那刊物叫什么?我看一下……这这这这就是你大师兄之前发的那个刊物,这文章这数据基本上就是我们的。


李一鸣眼睛不自觉地眯了起来:那您的意思是大师兄被抢文章了?


小导习惯性地摸了摸下巴后,急忙打开邮箱,边写邮件边交代李一鸣:大概率是,我去联系一下他们编辑,你先别告诉你大师...

二大无差

 

破天荒的,一大清早小导前脚刚进办公室,李一鸣就紧跟进来嚷嚷着:老师,我刚看见一篇文章,跟大师兄研究课题一样,结论也一模一样。怎么,大师兄转性了?还跟校外实验室有合作呢?

 

小导也毫不客气地吐槽:哟,你还会看论文呢?转而就被后面的话吸引了全部注意力:文章?那刊物叫什么?我看一下……这这这这就是你大师兄之前发的那个刊物,这文章这数据基本上就是我们的。

 

李一鸣眼睛不自觉地眯了起来:那您的意思是大师兄被抢文章了?

 

小导习惯性地摸了摸下巴后,急忙打开邮箱,边写邮件边交代李一鸣:大概率是,我去联系一下他们编辑,你先别告诉你大师兄。

 

李一鸣摇摇头:就大师兄对论文的敏感度,估计他现在已经看到了。

 

话还没说完,大师兄推门而进,把下载的论文放在小导桌上,皱着眉头:老师这是怎么回事,这篇文章数据结果还有结论跟俺的都差不多,连实验步骤都一样?还跟俺投了同一个刊物,这要不看书名,俺都以为是俺的文章发表了!

 

小导:你先别急,我正在问编辑。

 

李一鸣:这还用问吗?这不就是被人抢发文章了吗?你还问编辑,这东西说不定就是他透露出去的,要不然怎么这么巧,什么都一模一样……往常咱们实验室投文章一个月差不多就过了,这次拖了小半年,里边肯定有猫腻。

 

小导快速点下发送键,才抬头看着他们二人:那你说怎么办?编辑那边一时半会也联系不上。

 

大师兄看起来一夜没睡的样子,小导看着网页上文章的发表日期,凌晨1点,心里不由地叹口气,这傻孩子估计气得一夜没睡啊。

 

李一鸣拿过论文,快速翻阅一遍,又在封面页停留下来:A大王老师是吧,上次学术会议时见过,他身边有个女博士还蛮好看的,那女生叫什么来着?

 

小导听完气不打一处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这个!

 

大师兄抱臂站在一旁,看不出什么表情,这是小杨师姐走后,他自己独立完成的第一个课题,是向学术界证明他自己的宣言书,如今宣言书被别人拿去改了名,他一个刚刚涉足学术圈的学生能做什么呢?

 

虽说小导时而不靠谱,但是在这个课题上,也给予大师兄许多指导,还私下帮他联系了不少做类似课题的实验室,借鉴他们的实验经验,分析现有实验成果。他亲眼看到了他的学生为此付出多少努力,也对这一成果十分满意。如今,那夜以继日的辛苦被人轻易地夺走,饶是一向好脾气的小导也动怒了。

 

他拿出手机想给王老师打电话质问,还没拨号就被李一鸣拦住:干什么,想到电话骂人是吧?你骂他他能承认么?人家先发出来的,你怎么证明这些数据就是大师兄的?

 

大师兄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拳头在实验服下悄悄攥紧,想开口又不知道说什么,所有情绪堵在胸口却逼的眼角红了。

 

他昨晚做完实验已经快十二点多,回宿舍简单洗漱下,躺在床上刷学术论坛看最新动向,突然一组熟悉的关键词映入眼帘。他几乎本能地坐起来打开电脑,毫不停顿地打开网页,阅读文章,越读越觉得初夏的天原来这么凉。

 

他怕自己看错,又认真地看了一遍,看着他们的数据图,脑海中显示的却是自己计算数据的场景,等他看完确认数据一致后,下意识想给小导打电话,手机主页面大大的时间提醒他已经凌晨4点了……

 

再等等吧,等到天亮就好了……大师兄没办法让自己闲下来,索性坐在电脑前将两篇文章的相似之处都整理出来,找小导的时候也好说明。

 

没想到,就彩印耽误这么点时间,来到办公室时,两个日常摆烂的人已经在为自己争取权益了。

 

李一鸣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大师兄:这个事我来想办法,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结果的。

 

墨镜后的眼神太模糊,但是大师兄莫名觉得有些安心,夹杂着别扭的谢谢很小声,但是李一鸣听到了。脸上又换上那拽拽的微笑:先别急着谢,我可不白帮忙,事成了请我一个星期鸿宾楼哟。

 

小导比大师兄还心疼他的钱,急忙说:事成了,我请你一个月鸿宾楼都没问题,快去吧。

 

……

 

李一鸣具体怎么操作的,没有人知道,只是听说论文作者是哪位年轻漂亮的博士,只是听说王老师莫名其妙地邮箱收到一组图,只是听说王老师在歌唱比赛中获得了铜奖,后来又听说王老师项目基金被举报……再后来,王老师主动撤稿了,理由呢,听说是实验室数据复刻不出来吧。

 

小导听说王老师撤稿,别提多开心了,准备叫上两位学生去鸿宾楼海吃一顿。大师兄还是担心:他撤稿了,但是俺的文章怎么办呢?

 

小导哎啊半天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换刊物投也需要时间哒,尤其是相同课题,另一篇刚出事,谁敢接手啊。

 

李一鸣半推开墨镜,偷摸瞥了一眼垂头丧气的大师兄:你可别说我没救你啊,呐,新录用通知发你邮箱了,下个月发表。

 

新录用的刊物比原投稿刊物影响因子还要高,大师兄不免有些震惊:你么时候投的?这么快,你收买编辑了?

 

李一鸣冷哼一声,边玩游戏边说:我哪有这本事,可能是原来那个刊物编辑理亏吧,他推荐的,哎呀,你管他那么多,发出去不就行了,个人第一篇就发个这么高的,今晚你请客啊。

 

顺势堵住小导开口的势头:你别偏心昂,我请的时候就没见你说过话,我帮他这么大忙,请我吃饭是应该的。

 

小导看着压抑着激动的大师兄和玩着游戏却嘴角带笑的李一鸣,内心也很想问:哪个好人编辑偷了你文章还介绍更高级别的编辑给你啊?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呗!

 

最后也只是默默来了句,死鸭子嘴硬。深藏了看透世事的功与名。

 

……

 

大师兄反复看了发表的论文,结论,实验,姓名都是自己的没错啊,这数据咋对不上呢?明显要比自己原来的更优化,更有说服性。

 

急急忙忙地跑到办公室找到李一鸣:你改俺数据了?

 

李一鸣不慌不忙地将手里的《意林》翻到下一页:你那高贵的实验数据,我哪敢染指呢?

 

眼看二人的世界大战即将爆发,大师兄却熄火了,梗着脖子又坚定地说:今晚,俺请你们去鸿宾楼吃饭,你们有时间吧?

 

说完紧盯着李一鸣,李一鸣恶趣味地沉默板上,终于在大师兄的怒视下开口道:师兄请客,当然有时间喽。

 

……

 

俗话说得好啊,冤家路窄。

 

小导让小超群帮忙审篇文章,李一鸣刚好就坐在旁边无聊,顺手拿过看了两眼,哦哟,这个课题,这个配色和风格,这不那抢我师兄论文的实验室么?!

 

李一鸣状似不经意地告诉小超群,学术界人外有人的真相,又似有若无地提醒小导优秀毕业论文的重要性。

 

论文抽检的快乐,还是让他们慢慢体会吧……


END.


心外无物

【二大】Revisiting past through time

*穿越梗的后续

*因为上一篇想不到该起什么题目所以用了英文,直接导致这篇也用了英文题目

*是十年之后的吴教授穿越到现在

*有参考二公子的《当你遇见未来的你》那一期

*好喜欢小超群所以在我文里他可可爱爱(实际上也可爱)

*和凤凰传奇的《云山》里一段还挺搭的:

  我回望 来时路 谁家孩童追蝴蝶

  他一笑 怎么竟然落成 我的脸

  树影深 笑语藏 寻不见小小模样

  山路上 走来白衣少年郎

  

  

  

  坐在十年前的椅子的前一秒,吴教授的记忆只有眼前闪过的车灯。

  想他一生待人和善,工作上...

*穿越梗的后续

*因为上一篇想不到该起什么题目所以用了英文,直接导致这篇也用了英文题目

*是十年之后的吴教授穿越到现在

*有参考二公子的《当你遇见未来的你》那一期

*好喜欢小超群所以在我文里他可可爱爱(实际上也可爱)

*和凤凰传奇的《云山》里一段还挺搭的:

  我回望 来时路 谁家孩童追蝴蝶

  他一笑 怎么竟然落成 我的脸

  树影深 笑语藏 寻不见小小模样

  山路上 走来白衣少年郎

  

  

  

  坐在十年前的椅子的前一秒,吴教授的记忆只有眼前闪过的车灯。

  想他一生待人和善,工作上也算是认真负责,他实在想不通谁会故意撞他要他的命。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都看不下去了,才让他回到十年前,吴教授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感叹,可能这就是吉人自有天相吧。

  已经成为教授的超群心理抗压能力就是不一般,看着镜子里带着稚嫩的面庞,他心里升起一种隐秘的庆幸,甚至还吐槽了一下这个世界里托尼的手艺。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吴教授完美继承了小导的乐观精神,当场上演随遇而安,躺上床就直接失去了意识。


  时间来到第二天早晨,吴教授正在十年前的床上怀疑人生。

  原来的超群到底是怎么做到早晨六点准时起床的!六点就算了,为什么起床闹铃要用系统自带的啊!今天早晨他差点就心脏骤停再穿到别的时间去。

  没关系,超群深吸一口气,只要地球爆炸了我就不用起床了。

  鉴于地球竟然没有爆炸,所以超群只能凭着这具身体的肌肉记忆洗漱,穿上他的瓶子衣服、拿起他的小晾衣杆,然后努力瞪眼好认清去实验室的路——大师兄的威慑力一直刻在他DNA里,穿越回来了他也不敢真迟到啊。


  既然上天让他穿越回来,或许他就可以帮实验室少走一点弯路。吴教授对于之后十年的科技发展了如指掌,当然,更让他有底气的是自己扎实的专业知识。超群沾沾自喜地想,就凭他现在这著作等身的成就,简直是吊打实验室众人。

  带着这样的想法,超群一到实验室就找到在做实验的大师兄,掩盖一下那欲盖弥彰的高贵心理,“哎呀大师兄,你这个实验,啧,很有可能假阳性呦。”

  大师兄感到自己在实验室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他倒要看看这小子今天胆子怎么这么大了,肯定是李一鸣忽悠的他。“这实验结果还没出来嘞,你咋就知道假阳性了?”

  真是正中下怀,超群等的就是这句话,“大师兄你相信吗,我其实是十年后的吴超群穿越过来的,我不光知道这个实验假阳性,我还知道这个实验成功的关键是...唔唔唔?”说到决定性步骤,他的嘴就好像不听使唤一样,一点有用的信息吐露不出来。难道他不能改变这个世界的发展走向?

  “吴超群俺给你说,俺不管你被谁忽悠了,别打扰俺做实验,滚出去画你的图去。”大师兄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来象牙,刚才就多余问他一句。肯定是李一鸣派他来破坏自己的实验,太恶毒了这个人,可不能让他得逞,快点把吴超群打发出去。

  超群现在正需要其他人来验证他的猜想,所以也没解释自己确实是十年后来的人,就转身去找李一鸣了。


  “啊?你说什么?”

  李一鸣觉得超群终于被大师兄的魔鬼训练逼疯了,否则他怎么会喊住自己之后就开始在跟前光张嘴不出声,而且表情越来越痛苦。

  吴教授确实很痛苦。他刚才对着一鸣师兄把未来所有的实验成果和关键步骤都说了一遍,就像是线上会议开了静音一样,一鸣师兄只能看见他张嘴而读不懂他在说什么。看来,他真的不能改变原来世界的轨迹,他们实验室要过的坎他不能帮着跨过去,要掉的坑他也不能提前填上,这感觉就像知道自己得了绝症所以等死一样难受。

  李一鸣皱眉看着他的小师弟,他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不过超群的表现不像是压力太大的崩溃,倒像是一种无能为力的沉痛。

  “走走走,小超群,来这么早肯定没吃饭吧。来,师兄带你吃广东早茶去,吃它个一上午。”李一鸣上前揽住超群的肩膀就带他出门。不知道原因,他自然没办法对症下药地安慰,不过让小超群暂时忘记一下痛苦他还是在行的。

  回过神来的吴教授转头看向他的师兄,他记得很久之前实验室众人对他都是特别关心的,不管是大师兄的严厉教导、二师兄的好心提醒还是小导的循循善诱,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宠着他,那时他们好得像一家人。

  所以什么时候开始,提起来研究生的经历,他只能想起来自己实验室的福利更高了呢?


  办公室现在气氛非常严肃,大师兄和李一鸣两个人分别立在小导两边,搞得小导老觉得自己是那个阎王,这俩就是黑白无常——甚至连衣服颜色都是对应的。

  大师兄率先开口:“恁有没有觉得,吴超群这两天不大正常。”

  李一鸣紧随其后:“就是!自从那天我带他吃完早茶,他回来就像是变了个人。哎,就前两天,我路过的时候瞟了一眼他的电脑,那代码写得,都赶上我的水平了。”

  小导觉得还是应该疑罪从无:“可能是超群偷偷找了什么网课进修了呢,你们不要想这么多嘛。”

  “不对,就算他短时间内能学会这么深层次的编程,他做实验的习惯不能变这么快吧。他原来可是平均一星期打碎五个瓶子,现在不光能同时做三个实验,还个个都有好结果,这怎么解释?”大师兄可是从超群刚进实验室就一直带着他,真正的超群做实验什么样他心里门清。

  “哎,你们说会不会超群其实是小说里的龙傲天,之前他一直隐藏实力,现在一年之期已到,他要拿回属于他的一切。”显然,李一鸣不止会看《我和软萌女友的恋爱日常》,他甚至涉足了起点文,“那要是这样的话…师兄你可得小心了,说不定他第一个报复的就是你呦,你现在求求我的话,我不介意到时候为你美言几句。”

  两个师弟一个有点病一个正在犯病,师门中唯一的正常人大师兄还得操着这两人的心,“滚滚滚,要报复也先报复你,让你没事干就知道忽悠他。”想到超群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正常的,大师兄有了个不合常理的猜测。“之前有天早晨他来找俺,说俺那个实验得假阳性,当时他好像神情就有点不对,俺也没多想,结果那个实验还真是假阳性了。他那天还说他是十年后的吴超群穿越过来的,俺以为他又是信了李一鸣的鬼话才在这里胡说八道,现在想想,万一是真的呢。”

  “师兄啊,你这话让我很伤心啊,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李一鸣是个很会抓重点的人,在超群穿越和大师兄冤枉他这两件事上,当然是大师兄更重要啦。

  小导懒得理正在演戏的李一鸣:“要是这吴超群真是十年后穿越过来的,那他这些异常行为倒是能解释了。”

  李一鸣无缝衔接小导的推测:“我明白了,十年后的吴超群不想被我们打压了,他穿越回来就是为了碾压我们,好给自己出口恶气,哼,这扮猪吃老虎也不知道和谁学的。”

  “当然是和你学的了,md一天天不教超群点好的。光在这里猜也没什么用,这样吧,先把超群叫过来,我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情况。”终究还是要靠小导主持大局。


  开封有个包青天,王朝和马汉在身边。

  小导坐在办公桌后,左右是大师兄和李一鸣,正前方是要审问的犯人——吴超群。

  其实小导根本没起什么审问作用,他就问了一句“超群你最近有点不太正常啊”,吴教授就已经把所有情况都招了。

  这下事情都说得通了:

  大幅度进步是因为经过十年的历练,吴教授的实力当然远高于小超群;能预测实验结果是因为吴教授结合了大师兄的严谨和李一鸣的智商,对每次实验都了如指掌;在李一鸣跟前光张嘴不出声还一脸痛苦是因为不能改变科技发展轨迹,明知结局却不能出手修改。

  善于提出问题的小导发现盲点:“哎那你为什么能帮你大师兄做实验啊,这不算改变结果吗?”

  “可能是因为…这些工作我不做大师兄或者一鸣师兄也会做,所以其实结果并没有改变,只不过是减少了他们的工作量而已。”

  “所以真的一点超前的科研信息都说不出来吗?”小导还是不死心,想让超群再试一次。

  “我那天在一鸣师兄跟前把所有的成果都说了一遍,没用,一鸣师兄连唇语都读不出来。”

  “我说你那天怎么就嘴皮子秃噜这么快,给我表演贯口呢。”那天对于李一鸣的冲击还是非常大的,他甚至连超群的后事都想好了。

  既然最重要的事没办法知道,小导想,那就打探打探以后的发展吧,“那十年后我们都混成什么样了呀?”

  “我刚晋升成四级教授,虽然是从三级教授晋升的。老师自从成了院士之后就不怎么管事了,专心搞他的研究。大师兄和一鸣师兄嘛…他俩科研地位上当然没得说…就是这感情上…”

  提起大师兄和李一鸣之后的关系,吴教授就支支吾吾。十年前这二位如何针锋相对的场景他还历历在目,要是突然告诉他们之后会成为爱人,估计自己的性命难保啊。

  “哼,十年之后俺肯定和这个人分道扬镳。”看,连当事人自己都想不到的结局,超群说出来就是找挨骂呢嘛。

  “这有什么可犹豫的,总不能是你大师兄和李一鸣在一起了吧。”小导发誓,他真就是顺口一编想缓解一下气氛,可谁能想到超群听了这话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

  “老师你怎么猜到的,大师兄和一鸣师兄就是在一起了,还去国外领了个结婚证呢。”谢天谢地,小导竟然给他一个话口让他说出了真相,超群舒了一口气。

  “胡说八道,老师你快点带吴超群去医院看看脑子,说俺和李一鸣在一块,肯定是有病了。”不知道为什么,大师兄反应特别激烈,甚至不同寻常地气红了脸。

  倒是李一鸣听完之后反应淡淡的,“哼,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还不愿意和你在一起呢。”

  总之这二位再一次不欢而散,独留小导对着超群挤眉弄眼,“我就知道他俩有苗头,给我讲讲他俩是怎么在一起的呗。”


  吴教授在走廊上训人。

  真不是他故意端起来教授的架子,这个人是他的下属,十年后就老是犯点低级错误,为此吴教授没少骂他。穿越到十年前了,刚好又碰见他冒冒失失的,吴教授就实在忍不住教育了他一顿,就当替自己培养个助手吧。

  吴教授尽心尽力教导了半个小时,鸣金收兵后转身就看见自家大师兄满脸气愤地回实验室,瞬间从凶恶袋鼠变身成无害小兔子。幸亏大师兄没发现他,不然很有可能会被迁怒啊,超群不敢动,超群害怕。

  大师兄现在不能靠近,所以超群明智地去找二师兄,毕竟能让大师兄情绪这么外露的,也就只有李一鸣了。

  哪怕相隔十年,超群还是了解他的两位师兄的。果然,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听见李一鸣说:“我有什么错,我不就是看他太累所以给他一个新思路么,好心当成驴肝肺,我还不伺候了呢!”语气中满满的委屈,还夹杂着懊恼。

  所以又是这两个人互相较劲谁都不肯认输。自从大师兄和一鸣师兄在一起后,超群确实很少见到他们吵架了。床头吵架床尾和嘛,超群努力忽略床中间会发生什么,他还没结婚,他还很单纯,嗯。

  想到这里,高明的吴教授觉得自己已经有办法了,只要让大师兄和一鸣师兄互相表明心迹,他就可以从根源解决二位水火不容的问题,如此一来,这个世界的小超群也好少受些冰火两重天的痛苦。


  当问题转化为“如何撮合离婚的爹妈复婚”时,事情就变得简单了起来,尤其是超群还有一个坚强的后盾,那就是小导。

  拜托,吃两个得意门生的瓜简直不要太爽。

  回忆一下给小导讲的大师兄和李一鸣的爱情故事:“当时大师兄父母又来我们实验室闹,说什么也要把大师兄带回去结婚,说已经物色好一个姑娘了,他爸妈甚至连嫁妆都收下了,就等着新郎回去了。

  大师兄本来就不想耽误人家女孩子,又涉及到钱财什么的,所以就打算暂时和我们告别,处理完这件事就再回来。但是一鸣师兄他魂不守舍的,就听见一句大师兄要回老家,到晚上鸿宾楼告别的时候就一直灌大师兄酒,就想让大师兄错过回去的火车。大师兄喝到半醉时,突然特别温柔地拉住一鸣师兄给他倒酒的手,双眼迷离地盯着他笑,还控制不住往他身上倒。

  老师你不知道大师兄那时候有多好看,我看了都被迷住了,何况一鸣师兄啊。当场一鸣师兄就横抱着大师兄走了,看都不看咱俩一眼,招呼都不打的啊。当时咱俩还纳闷他俩感情怎么这么好了,大师兄喝醉了一鸣师兄还主动照顾他,哪知道第二天一鸣师兄就和我们说他要和大师兄一起回老家。我还安慰你说一鸣师兄脑子活泛,肯定能帮大师兄摆平这件事。

  他俩倒还真安全回来了,就是死活不说怎么和大师兄父母解释的。要不是我有一天中午在办公室午休的时候比闹铃早醒了一会,不小心撞见他俩在接吻,他俩还不打算给我们公开关系呢。”

  “所以关键在于让大师兄爸妈再作一回妖。”超群总结。

  小导敲敲超群的脑袋:“我说你怎么当上的教授,我的思维方式你是一点没学会,关键当然是酒啦。你想他俩那么好面子,清醒状态下才不肯表白嘞。”


  铁打的鸿宾楼,铁打的师徒四人。

  美其名曰促进感情,小导特地定了个小桌子,反正今天的主要目的不是品菜而是灌酒。

  一般吵完架聚餐,大师兄和李一鸣肯定分别坐在桌子的对角线两脚,但是今天超群非得和十年前的老师好好叙旧,所以小导表面上无奈地让这二位还在闹别扭的小朋友挨着坐,实际上心里快笑疯了。

  既然要求灌醉一个,那么矛头一定要对准大师兄。没办法,谁让大师兄作为山东人竟然打破了“山东人都能喝”的刻板印象呢。

  超群边劝酒边愧疚,他想,大师兄啊,对不住了,我要让你羊入虎口了呜呜呜,反正你们早晚在一起,我就助推一下,为了实验室的和谐,你就慷慨献身吧呜呜呜。

  大师兄觉得这一顿饭他肯定被针对了,但是他没有证据,好好的饭局他也不想发脾气。更何况他还因为白天和李一鸣吵架的事烦得不行,急需借酒浇愁。他不知道李一鸣到底是出于什么身份帮他的,从前他们两个亲亲热热的时候,他使唤李一鸣是因为把他当成自己人,虽然这么说显得他很窝里横。现在他们都互不干涉了,不说是仇人吧,反正关系确实不足以支撑李一鸣帮他的行为。出于这种纠结又迷茫的心理,大师兄不想接受李一鸣的好意。

  在小导和超群的劝酒、大师兄的纵容和李一鸣的默许之下,大师兄果然不负众望地喝到了半醉状态。

  二位罪魁祸首看目的已经达成,果断扯了个走不开身的理由就让李一鸣送大师兄住酒店。

  李一鸣从一开始就看出来这两个人想灌醉大师兄了,这种小心思还能瞒得住他吗。但是出于心中小小的期待,李一鸣全程没有阻止,既然他们给了自己理由和大师兄独处,他自然不能放弃这个机会。

  把大师兄抱到房间里,轻轻放在床上,李一鸣看着他那难受的样子就心疼。

  早知道不让他俩灌这么多了,我当时怎么就不拦一下呢。

  坐在床边,李一鸣想,让他这么守着大师兄一夜他就知足了,第二天醒来他们还是相看两厌的师兄弟吧。

  但是大师兄是不会让小导和超群失望的。虽然他现在头很痛,但是心中总有好多话想说,趁现在只有他和李一鸣,不如就一吐为快,把什么都问清楚。

  他握住李一鸣的手臂,“李一鸣...你嗯...你给俺说一句实话,你为啥要帮俺...那么多次,你心里...咱俩到底啥关系。”

  在和大师兄对视之前,李一鸣差点就用平常的说辞糊弄过去了。可是他看着大师兄那双含泪的眼睛,他突然不想伪装了。面子算什么呢,失去这个机会,他的心意可能只能埋葬在土里了。

  所以他轻叹一声,“师兄,你怎么看不出来呢,我帮你,是因为心疼你,是因为喜欢你啊,从你刚实验室就开始喜欢你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可能说出来你就会躲着我,那让我怎么忍受啊。”

  终于把自己的心意完完整整说出来了,李一鸣已经心满意足了,此后不管大师兄会不会判他死刑,他都觉得死而无憾。

  但事情的发展就像童话故事一样美好,大师兄用他那混乱成一片浆糊的脑子想了好一会,终于理解了李一鸣的话。然后用发软的手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献给了他的心上人一个亲吻。

  在最初的惊喜之后,李一鸣恢复理智,搂住大师兄的腰稳住他摇摇晃晃的身体,加深了他们两位的初吻。原来他的心意埋在土里也能开出来花。

  事实上李一鸣连嘴唇都在发抖,他完全是靠他的本能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做着这件他期盼已久的事情。

  怕吓到他亲爱的新晋恋人,李一鸣吻得好温柔,像对待一块白白嫩嫩的内酯豆腐,想让大师兄融化在他怀里。

  兴奋过头,李一鸣忘记了大师兄现在的状态,所以在他终于肯放开大师兄的时候,大师兄已经睡过去了。

  虽然有点遗憾,不过不急于一时,大师兄那么难受,李一鸣也不会忍心趁人之危。

  然后李一鸣在厕所待了半个小时。


  这边吴教授和小导告别之后就回宿舍睡觉了。

  这一觉睡得相当舒服,软软的大床怎么打滚都掉不下去,他都自然醒了都没闹钟打扰他。

  等等,吴教授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宿舍的床哪有这么软这么大,第二天又不是周末怎么会没有闹钟,不会是他穿越回来了吧!

  超群睁开眼,房间却不是自己的,这装修风格反而像是大师兄和一鸣师兄的家。

  正在疑惑,大师兄就进来了。

  看见小朋友醒了,大师兄摸摸超群的头,“醒了?午饭都快做好了,起床收拾收拾吃饭吧。”

  超群懵懵地出门,看见一鸣师兄正系着围裙炒菜,辣椒味浓得连油烟机都抽不干净。

  最后一样菜出锅,李一鸣看着小孩那呆呆的样子,忍不住捏捏他的耳朵,“睡懵了?怎么醒得这么晚,梦见什么了?”

  哪怕是因为车祸穿越回去,超群都没有情绪失控,可是面对十年后因为工作太忙所以各自疏远的师兄们,吴教授还是那个单纯的小超群。

  “我...我竟然...还能回来。”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也因为超群的哽咽打断了两次。

  “你出车祸之后,醒来就不认识我们了,还说自己穿越时间了,我和你大师兄都以为你是失忆了,竟然真穿越了?”

  “我穿越到...十年前了,但是...但是我没办法...告诉大家实验的关键,我们还是要走好多弯路...”超群哭得都快喘不上来气了,还想假装成没哭的样子。

  “不走那些弯路凭什么让他们有咱现在的成果,俺可告诉过你努力才能有好结局。”

  大师兄的安慰还是有一点点效果的,至少超群破涕为笑:“我回来之前还撮合你们俩了呢,我联合老师把大师兄灌醉了,然后是一鸣师兄送大师兄回的酒店。”

  超群很自豪,但是两位师兄有种在自己小孩跟前亲热被发现的尴尬感。

  缓解尴尬最好的方式就是转移话题,所以一家三口围着餐桌,继续他们普普通通的生活。

叶清卿

(鸣大)(二大)tiny love

summary:儿童节贺文,紧赶慢赶的产物,建议配合波板糖头像稿食用。私设大师兄有个过世的哥哥,私设大师兄名字陈木,是之前在b站评论区看到的名字,觉得很合适拿过来沿用啦。有不妥请联系更换(*´I`*)


李一鸣手里提着早餐,抬脚轻扣在实验室的门上。昨晚挂视频的时候大师兄还在实验室盯数据,虽然嘴上答应了李一鸣早点回宿舍休息,但李一鸣猜得到他肯定又在实验室死磕了一夜。于是一大早想也没想,带了早餐奔实验室来找他。

路上碰巧遇到超群,他手里捧着个充满童趣的兔耳小礼盒,一看就是准备送谁的礼物。他在半个月前有了对象,因为项目进行到关键步骤,一直泡在实验室里免不了冷落了对方。虽然超群没说什...

summary:儿童节贺文,紧赶慢赶的产物,建议配合波板糖头像稿食用。私设大师兄有个过世的哥哥,私设大师兄名字陈木,是之前在b站评论区看到的名字,觉得很合适拿过来沿用啦。有不妥请联系更换(*´I`*)


李一鸣手里提着早餐,抬脚轻扣在实验室的门上。昨晚挂视频的时候大师兄还在实验室盯数据,虽然嘴上答应了李一鸣早点回宿舍休息,但李一鸣猜得到他肯定又在实验室死磕了一夜。于是一大早想也没想,带了早餐奔实验室来找他。

路上碰巧遇到超群,他手里捧着个充满童趣的兔耳小礼盒,一看就是准备送谁的礼物。他在半个月前有了对象,因为项目进行到关键步骤,一直泡在实验室里免不了冷落了对方。虽然超群没说什么,进程暂缓后大师兄把本周末的休留给了超群。

“师兄好!”超群的对象和李一鸣一样是租住在校外的,所以李一鸣才能在进校的路上碰见准备出校的超群。他看见李一鸣热情地打了招呼。李一鸣看见他手上捧的盒子才想起来,今天是儿童节。

整个实验室都早就过了过儿童节的年纪,李一鸣自然不会对这上心。但超群不一样,有情人不管过什么节都能过成情人节,即便是儿童节也难逃仪式感。他捧着自己精心准备的儿童节小礼盒,看见提着早餐走过来的李一鸣,猜到他要去找大师兄,想起来什么,对李一鸣喊了一声“等等”,把礼盒夹在腋下伸手往口袋里掏去,掏出来两个奶白色的小布袋子,上面的红纹格缎带封着口,绑出来两个好看的蝴蝶结。吴超群把袋子往李一鸣怀里一塞,说着“儿童节快乐”,和李一鸣挥手告别,高高兴兴地找女朋友去了。

李一鸣随手打开袋子,两个袋子里各一根波板糖带几颗小奶糖,算不上多精致,看起来像哄小孩的玩意儿,倒挺符合儿童节的气氛。

实验室没有回应,李一鸣猜测着大师兄不会真的做完实验乖乖回宿舍了吧,把东西并到一只手,又抬手认真敲了敲门。门内老半天没有反应,李一鸣决定去大师兄宿舍瞧瞧,可他刚转身,门“吱呦”一声轻轻拉开了一道缝。

李一鸣没有看到大师兄,心感哪里不对劲,下意识低头往下看,才注意到门缝那儿堵着的小小人影。他皱着眉头,盯着李一鸣看的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令李一鸣熟悉的神态,李一鸣将他仔细打量了一顿,摸着下巴感慨道,“我去……师兄什么时候背着我在外面养小孩了?”

他口中的小孩没理会他的话,小心翼翼地问,“你谁呀?”

“这话该我问你,”李一鸣说着,蹲下身来对上孩子的眼睛,“你是谁,怎么在哥哥的实验室里,其他人呢?”

“俺是陈木,俺刚醒过来就在这儿了,么看见别人。”

听见自己熟悉的名字,李一鸣睁大了眼睛。他的目光在眼前这个缩小版大师兄身上扫来扫去,试图看出一点端倪来。陈木的身上穿着他平时的衣服,连白大褂都还没有脱,因为与孩子体型相比实在太大,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他一只手扒着门,一只手费劲地拉着裤腰,挡在门口堵住了去路。他看见李一鸣手上提着的早餐,目光就挪不动了。抿着嘴巴犹豫了半天,低声说了一句“我饿了……”

“咱们进去再说。”

李一鸣站起身来,顺手把门推开,他用提着袋子的手去拉陈木,陈木也没躲,乖乖交出手腕,被他带进了实验室。

实验台昨晚被清理得很干净,一旁的电脑还开着,李一鸣瞅了一眼上面的数据,在三尺开外的台面坐下,把早餐给陈木打开。小孩站在旁边乖乖等着,因为椅子太高,自己爬不上去,不好意思入座,还是李一鸣注意到,给他抱上去的。李一鸣将一次性筷子分开,擦了擦去掉毛刺,递到小陈木手里。

李一鸣看着他犹犹豫豫地动筷子,因为面条还烫着,塞进嘴里的面条只微微碰了下舌尖,就吐着舌头吐了出来,重新夹着耐心地吹了好一阵,才一点点塞进嘴巴。

李一鸣没有见过大师兄这么斯文吃饭的样子,那家伙时常边守着实验边吃饭,恨不得一分钟干完一顿的量,吃饭总是大口大口地吞咽。眼前这个小孩虽然和大师兄同名,但除了长相,实在看不出哪里和大师兄相像。他往内室环顾了一圈,没有看到还有其他人影。门师从内向外打开的,一个小孩不可能私自闯入实验室,只能说他一开始就在里面。

这是做实验做出了什么时间逆向结果吗,这要是真的,能震惊学术界吧?

李一鸣玩味地想着,抬手揉了揉小陈木的头发。小陈木在煎蛋边缘留下小小的牙印,一边嚼着一边抬眼看向李一鸣。

“你爸爸妈妈呢?你一个人在这里不怕吗?”

李一鸣问,倒不是为了吓唬小孩。现在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如果小孩真是陈木本人,可能就只能暂时先藏在自己那儿了。最主要的是,大师兄变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是暂时的还是永久或者半永久的。

“爸爸肯定下地去了,妈妈应该打麻将去了吧。”陈木回答的语气很是无所谓,似乎比起这些面前的面条更重要,“俺不怕,大哥哥好像俺哥哥,肯定不是坏人。”

陈木口中的哥哥,李一鸣听他提起过,在他读初中的时候得肺癌过世了,家里也因此留下一大笔欠账,直到大师兄进实验室才还清。照小陈木现在的样子,应该是哥哥还在世的年纪。

听到这话的李一鸣沉默下去。尽管大师兄几乎不提,但他很清楚这位哥哥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自己成日里跟大师兄拌嘴吵架,三不五时把他气个半死,就这样告白居然还能被大师兄接受,李一鸣至今也没想明白。如今小陈木把自己跟他亲爱的哥哥相提并论,简直是何德何能,李一鸣一时有点受宠若惊,不知该如何自处,只好抓起面前没吃的包子,一口气塞进嘴里。

他没让小陈木呆在实验室,两个人吃完早餐,李一鸣脱掉陈木碍事的裤子和白大褂,用自己的外套把陈木裹了个严严实实,把他抱回了家。

他看着只穿了T恤的小陈木害羞地往下拉自己的衣摆,看了个心头软软。他想起来吴超群给的糖,从口袋里掏出来递到孩子手中。

“今天是儿童节记得吗,这个是你超群哥哥给的小礼物,儿童节快乐!”

儿童节?

陈木只从其他小朋友听说过这个节日,但并没有过过。他接过李一鸣给的袋子,有点不舍得破坏那漂亮的蝴蝶结,小心翼翼拉开丝带,打开袋子从里面掏出来一根波板糖,顿时眼睛睁得又圆又亮。

“是棒棒糖!”他奶奶的声音惊喜地喊着,又迫不及待往袋子里面掏,那几个小小的奶糖让他捧了个盈盈一手,红彤彤的包装纸映在小小的掌心里,被陈木捧成了一颗小小的爱心。

这颗爱心和着那根波板糖,组成了陈木第一个儿童节的样子。李一鸣从中拾起来一颗,撕开包装袋递到他嘴边,他张嘴咬住,鼓起腮帮子吮吸起来,灿烂的笑容把眼睛弯成月牙的样子。

“儿童节,是甜的呀!”

小陈木开心地说着,奶声奶气地对上李一鸣。

心头肉被小陈木的声音熨得暖暖呼呼,李一鸣忍不住坐到地板上,将他抱了个满怀。原来那成天不苟言笑的木头还有这样的时候,实在是刷新了李一鸣的认知。李一鸣也不是没有见过大师兄笑的样子,但每次都如美人掠影转瞬即逝,如果他的笑容持续很久,那往往藏着危险的气息,李一鸣一看就知道有人要倒霉,自然是尽量远离战场,还遑论什么欣赏呢。

李一鸣很难想象大师兄的成长过程中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经历。他只知道他的家庭强加给他的负担,让他变成了一个争强要胜的人。李一鸣没有过类似的经历,甚至不知道一根棒棒糖,对一个没有过过儿童节的孩子意味着什么。

他看着小陈木扒拉着手里波板糖的包装。他刚刚吃完一颗奶糖,他想要吃这根棒棒糖,但是他却不舍得撕开包装。

“呐~”

李一鸣从口袋里掏出来自己的那份礼物,从袋子里拿出那根跟陈木手里一样的波板糖,在陈木的注视下干脆地撕开包装。

“儿童节我们一起过吧,”李一鸣晃晃自己的波板糖,“所以我们要一块吃糖。如果吃完不够,我们就再去买。因为是儿童节,陈木你想要什么,都会有喔~”

“真的吗?”

小陈木睁圆的眼睛里藏着星星,亮晶晶地看着李一鸣。

“当然~”

李一鸣说着,伸出手来,轻轻勾住陈木小小的小拇指,说着“拉钩钩,不准溜”。

小陈木终于放心地撕开波板糖的包装,他将手里的波板糖郑重地往李一鸣的波板糖上轻轻一敲,举杯似地说,“大哥哥儿童节快乐!”

李一鸣绽开笑容,学着小陈木的样子碰回去,然后把糖塞进嘴里——和小陈木吃糖的样子一样,是甜的。

儿童节快乐~

今天住地球

那啥,改编不是乱编,戏说不是胡说,我不管,我爸妈原地复婚!

  

那啥,改编不是乱编,戏说不是胡说,我不管,我爸妈原地复婚!

  

无南北

【all涛】天降横才16

  最后还是决定先做数学,因为张涛想要先把作业写完。姜凡坐在他旁边讲解题思路,薛珅陈希谢宇旁听,偶尔干点自己的事。


  得益于姜凡的疏导,张涛做题的速度明显上升,简直是发生了质的飞跃,连带着姜凡也越发认真。两人沉浸式体验数学一上午,直到感觉到饿时别人才找到插嘴的机会。


  中午在薛珅家吃了饭,午休时又因为怎么睡引起一阵暗潮汹涌。可惜薛珅家里房间多,最终没吵起来。张涛对于薛珅的说法暂时持信服态度,自动忽略了大佬们的交锋,下午则主攻物理。


  教了一阵后谢宇拿着张涛的试卷,拍了下姜凡:“你们上午怎么样?”


  姜凡知道他问的什么,眼里流露出一丝无奈,不过被镜片滤过了,只能看......

  最后还是决定先做数学,因为张涛想要先把作业写完。姜凡坐在他旁边讲解题思路,薛珅陈希谢宇旁听,偶尔干点自己的事。


  得益于姜凡的疏导,张涛做题的速度明显上升,简直是发生了质的飞跃,连带着姜凡也越发认真。两人沉浸式体验数学一上午,直到感觉到饿时别人才找到插嘴的机会。


  中午在薛珅家吃了饭,午休时又因为怎么睡引起一阵暗潮汹涌。可惜薛珅家里房间多,最终没吵起来。张涛对于薛珅的说法暂时持信服态度,自动忽略了大佬们的交锋,下午则主攻物理。


  教了一阵后谢宇拿着张涛的试卷,拍了下姜凡:“你们上午怎么样?”


  姜凡知道他问的什么,眼里流露出一丝无奈,不过被镜片滤过了,只能看见他微微皱起的眉毛:“小涛学的很快。”


  “太快了。”谢宇放下笔,“张涛这么聪明我真的不适应。”


  薛珅陈希闻言凑过来看,不用对比就能看出来他把谢宇的思路学得有模有样,可以说只要这种思路可以应付的题型张涛都已经没问题了。


  他们做的是专项训练的试卷,谢宇又让张涛做了张套卷,最后得出结论:仍然在独立思考上存在短板。


  但是高中反反复复也就那么几种题,哪怕出现稍微变通一点的,张涛用穷举也能做,只是这终究与他们的初衷相悖。陈希抢着给张涛批完卷子后表示现在的目标已经发生了改变,他们下一步要做的是教会张涛怎么独立思考,也就是形成自己的思路,对于任何题目科目都有独立思考的能力,而不是顺着大佬们的思路照搬。


  这也意味着张涛与天才仅仅只有一步之遥了。


  谢宇和姜凡沉默着,陈希托着下巴在旁边想对策,薛珅则去端了盘干果来,很自然地接过张涛手里的笔,又把谢宇的试卷拨开,揉了揉张涛的头:“小涛学累了吗,吃点东西?都歇一歇吧。”


  中午阿姨没有来,饭是薛珅准备的,他深谙待客之道,做什么事都是游刃有余。张涛往嘴里塞了个腰果嚼得嘎嘣嘎嘣,拍拍薛珅的肩:“讲真,薛珅,你真的是十项全能,我没想到你居然还会做饭,中午那顿简直绝了。”


  “你已经夸过好多遍啦。”薛珅笑笑,“我之前学习累了的时候就研究研究菜谱,慢慢的就练出来了,你喜欢晚上我再做给你吃呀。”


  “好贤惠的男人。”张涛说,“你结婚以后肯定很顾家。”


  “……以后还早呢。”薛珅笑意淡了些,垂眸给他剥松子。张涛察觉到他似乎是有些不高兴,挠挠脸顺着他的话说:“也是,高中都没毕业呢嘿嘿。”


  “小涛。”薛珅捏开松子的壳,“如果让你选,你会和什么样的人结婚呢?”


  其余三人竖起耳朵,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放轻了。


  这是个他们暗恋至今都无法直面的问题,最大的阻碍不在于对手,而在于张涛会不会喜欢上他们。现在薛珅就这么问出来了,在一个还算恰到好处的时机。这是一步险棋,虽然不会让张涛意识到什么——或者说不会让他完全意识到,但很容易就会给他们判一个死刑。


  也罢。陈希的脑回路比较自由,他想:早死早超生。


  “我没想过欸。”张涛说,“你说得对,以后还早呢,对我来说太远了。不过要是说喜欢的话,嗯……也没什么很明确的标准,还是看感觉吧。”


  薛珅的声音好像也飘得很远,“这样啊。”


  陈希问道:“涛涛你之前不是说你喜欢过一个女孩子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啊。”张涛回忆着自己曾经暗恋过的人的样子,“她长得挺可爱的,有点内向,但是熟了之后聊天时话挺多的。我们经常在一起讨论问题……”


  讲着讲着,那个女孩儿的容貌似乎更为模糊了。虽然已经是初中的事情,但是好像不该完全记不清楚。将所有引起他暗恋的因素提取出来之后,那个人仿佛就变成了一些词语、一些符号。当无疾而终的暗恋旧事重提,张涛也摸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哪一点喜欢上她,或者说在哪一时刻发现自己喜欢她。他讲着自己不曾说出口的话,回神时发现,好像那种喜欢也没什么特殊和不同。


  至于那是不是心动,也只有当初的自己能知道了。


  最后张涛说:“现在光想着做题了,感觉做出来一道难题比表白成功还要激动。”


  “你又没有表白过。”谢宇说,“怎么知道表白成功什么感觉。”


  张涛说:“靠想象。”


  姜凡:“6。”


  “6什么啊同桌。”张涛伸手把他笔帽拔了,“你们难道不能想象那种激动吗?喜欢的人接受自己了哎,那种感觉,感觉?”


  他两手在胸前比划,从动作幅度来看好像是代入了一样,挺激动的。在他停顿的空当姜凡抓住他的手腕,把自己的笔帽从他手里抠出来,指甲刮了下他的掌心。张涛一下子偃旗息鼓,有点愣愣地盯着自己的手。


  谢宇从他说薛珅贤惠开始就一直没什么好气,见状斜了一眼:“突然发什么呆,姜凡给你按暂停了?”


  “不是。”张涛摸摸头,手指又蹭过那块纱布,“我就是觉得刚才那一下好像似曾相识。”


  姜凡扣好笔帽,淡淡道:“海马效应。”


  “喔。”张涛握了握那只手,“但是我好像觉得,同桌你刚才那一下像在我心上扫过一样。”


  姜凡手里转着的笔“啪”一下掉在桌子上。


  薛珅捏碎了松子壳。


  陈希刚塞嘴里一颗夏威夷果,此时被呛住咳得惊天动地。


  谢宇瞪大眼,张张嘴,又闭上,最后憋出来一句:“不是,你知道你说了什么吗?”


林深深

知否观影体:见生(47)

【私设如山,请务必从第一章开始看,谢谢大家捧场。

日更】

【几日后,盛家女眷一齐去送孔嬷嬷。


孔嬷嬷:“你们家也太过客气了。半截子都入土的人了,用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王大娘子:“日后若有人问起我家女儿们的相貌品行,还望嬷嬷多多美言几句。”


孔嬷嬷:“大娘子爱女心切老身明白,不过我看大可不必。俗话说路遥知马力,姑娘是个什么样的脾性做派,日子久了,京城自然有个口碑。不必老身去说三道四的。大娘子带的大闺女呀,在忠勤伯府啊人人称赞,那是一个活招牌呀。就不用担心余下几个姑娘的前程了。”


王大娘子:“是,是,嬷嬷说的是。”


孔嬷嬷:“那我走了。孩子们,那你们好好的。”......

【私设如山,请务必从第一章开始看,谢谢大家捧场。

日更】

【几日后,盛家女眷一齐去送孔嬷嬷。


孔嬷嬷:“你们家也太过客气了。半截子都入土的人了,用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王大娘子:“日后若有人问起我家女儿们的相貌品行,还望嬷嬷多多美言几句。”


孔嬷嬷:“大娘子爱女心切老身明白,不过我看大可不必。俗话说路遥知马力,姑娘是个什么样的脾性做派,日子久了,京城自然有个口碑。不必老身去说三道四的。大娘子带的大闺女呀,在忠勤伯府啊人人称赞,那是一个活招牌呀。就不用担心余下几个姑娘的前程了。”


王大娘子:“是,是,嬷嬷说的是。”


孔嬷嬷:“那我走了。孩子们,那你们好好的。”


三兰对嬷嬷行礼,嬷嬷笑着上了马车。】


大娘子被夸的笑不拢嘴:“嬷嬷说得对啊。我华儿的品貌性情,任谁都挑不出错来!”


华兰勉强的对母亲笑了笑。这些年她咽下了多少苦水,就是为了不影响家里的声誉和几个妹妹的前程,也算是她对父母尽孝了。


如兰瞪了眼墨兰:“大家都高高兴兴的送孔嬷嬷呢,就你挎着个脸。”晦气!


墨兰翻了个白眼,沉着脸生闷气。


【本章未完,后续见彩蛋

或前往爱,发,电:林深深

感谢支持】

❣️黑白世界的彩色玫瑰🌹

真的受不了兰因絮果式的BE,谁懂

真的受不了兰因絮果式的BE,谁懂

ઇଓ糖果释不出你给的甜

山河令观影体14

文笔有限,慎入!慎入!慎入!


观影人员:温周,曹顾,范怀空,莫蔚虚,乌七,张成岭,张父张母,张成峰,张成恋,温如玉,谷妙妙,容炫,岳风儿,五湖盟(无赵敬),秦怀章,静安郡主。四季山庄众人。龙雀,叶白衣,神医谷众人,鬼谷众人。

人物有些多,不一定每个都顾及到。

时间线:英雄大会。

私设结局:一死一活,啊絮生子。


【“哎哟,我去,我看见那么多红色我都饿了,不是,这疯婆娘,能不能快点办事啊?办完我好吃,吃东西”

“食尸鬼,少安毋躁,还未到良辰吉日”

“姐姐,姐姐,辛苦了”

“急色鬼,那疯婆子就快来了,管住自己一点”

“不是,干什么呀?”

“你看什么呢?”

“管我看什...

文笔有限,慎入!慎入!慎入!


观影人员:温周,曹顾,范怀空,莫蔚虚,乌七,张成岭,张父张母,张成峰,张成恋,温如玉,谷妙妙,容炫,岳风儿,五湖盟(无赵敬),秦怀章,静安郡主。四季山庄众人。龙雀,叶白衣,神医谷众人,鬼谷众人。

人物有些多,不一定每个都顾及到。

时间线:英雄大会。

私设结局:一死一活,啊絮生子。



【“哎哟,我去,我看见那么多红色我都饿了,不是,这疯婆娘,能不能快点办事啊?办完我好吃,吃东西”

“食尸鬼,少安毋躁,还未到良辰吉日”

“姐姐,姐姐,辛苦了”

“急色鬼,那疯婆子就快来了,管住自己一点”

“不是,干什么呀?”

“你看什么呢?”

“管我看什么,我看又怎么了?”

“再看,这把椅子也是我的”

“呸,你说你就是你的呀”

“信不信我宰了你”

“你,你再说一遍”

“薄情簿主到”

“喜丧鬼,你这排场摆够了吧?不过你总叫着哥几个陪你玩过家家,不是个事啊!你要是戏瘾真的那么大,自个摆台,自个唱去”

“疯婆子”

“开心行了,喜丧鬼,你跟他一般见识干吗呀?吉时已到,快些行礼吧!”

“那行吧!赶紧把我们的新郎官请上来吧!”

“有请新郎”

“有请新娘”

“断剑山庄少庄主穆云歌与峨眉弟子莫燕婉两情相悦,互许鸳盟,今由薄情簿主喜丧鬼作为冰人,诸位恶鬼作为见证,关系穆莫两姓联姻,永结秦晋之好,天上人间,永不分离,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

(单喜是冥婚呀!)

(食尸鬼说话挺可爱的)

(喜丧鬼这个拍手好可爱)

(要是老温长急色鬼这样,那就没有后来的事了。)

(有排面啊!,鬼主的排面是跟喜丧鬼学的吧!)

“无常鬼,急色鬼。开心鬼,食尸鬼,喜丧鬼,艳鬼,黑白无常,鬼谷的八大恶鬼”

“急色鬼,我的姑娘你也敢调戏?”喜丧鬼眼神凌厉的看向急色鬼。

“没有,没有,就说了两句话”急色鬼,这疯婆娘惹不起啊!


“这那里是人做的?”陆太冲

“陆掌门说的对,就因为不是人做的,所以我们才是鬼呀!穆云歌既然欺骗了莫燕婉,那就要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

“唉”


“宽儿,喜丧鬼,宽儿被你们鬼谷抓去,时至今日还没有醒过来,你鬼谷做了什么手脚?”

“高盟主,贵派的弟子我们已经遵守承诺送他回去,手脚?我们鬼谷可不干这些阴沟里的事,千巧,你说对吧!”

“主人说的对。”

“强词夺理”

“高盟主,强词夺理也得有理不是。我们没做过的,为何要认”

“……”



“老温,这上面说不错,要是你长急色鬼那样,就没有后来的事了,可惜天不遂人愿”周子舒

“阿絮,那还得感谢我爹娘给我生了这么一副好相貌”温客行得意的说道,是得好好感谢。

“嗯,说的不错,看着还养眼些”周子舒点点头。眼睛却看见最后一排字,看来,温客行喜欢排面确实是跟喜丧鬼学的。



【“小二”

“来嘞,爷,有何吩咐?”

“你们这乌程酒啊!妙得很,给我再来一壶”

“对不住了爷,跟您说实话吧!这湘房里坐着来自湖州的大贵客,他把小店里的乌程酒啊!都订走了”

“那个人怎么有点像师父,只是身材像,师父可没那般俊俏,不知道师父和温叔现在去哪里了”

“傻小子”】

(孩子是个好孩子,就是傻了点,哈哈)

(老温不在,阿絮喝酒就随便对付)

“师父,原来真的是啊!都怪成岭愚笨,没认出你来”张成岭不好的开口。

“四季山庄的易容术那那么容易被识破”

“可是温叔就知道师父你易容了啊!”说的同时还不忘看着温客行。

“成岭,我主人那是乱蒙的,也就蒙对周絮这一个,你真的以为我主人真有看骨相识人的本事啊?”拆台还得是顾湘。

“阿湘,你这就说错了,阿絮本来就是美人,而且好一对蝴蝶骨”说着话,温客行的手已经摸上周子舒的蝴蝶骨。

“放手,信不信我宰了你”

“阿絮,你好狠的心…”一个眼神就让温客行乖乖闭嘴。


“那李老头说的对,孩子是个好孩子,就是傻了点”温客行摇着扇子哈哈大笑。

“温叔”

“成岭,没有嫌弃你,你师父可是阿絮,定会有一番做为的”说完嘴角还挂着一丝笑。

“老温,收起你那笑容,你是真没嫌弃还是假没嫌弃?”

“真的,阿絮,你信我”温客行收起嘴角的笑容,正经的说道。


“阿絮,你看,离了我,你连好酒都喝不到”

“对,温大善人说的对,以后你可得跟着我”

“跟着,阿絮到那我都跟着,不离开一步”



【“把各位少侠们请出来”

“你们是什么家伙,知不知道本少侠是谁?”

“忘了先说规矩了,我没叫你们说话之前呢!不许开口,谁开口谁先死,反正你们今天当中也只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这儿,我们倒无所谓是谁,这位壮士,你看起来很见多识广的样子,你可知道我们家主人为何有薄情簿主这个名号的?”

“薄情簿主喜丧鬼杀居天下负心人”

“答对了,不过还是要死,我不是说过了吗,没有叫你们说话之前不许开口,我问你,可没叫你一定要回答呀!穆云歌骗的莫姑娘以身相许却翻脸无情,害的莫姑娘吊死于断剑山庄之下,这件事情既然被我们家主人知道了,今日便要主持这个公道,凡是她做主办的喜事,必定要在负心汉的亲友中邀请十个人来做客,今日你们十个人当中,只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至于是谁能活到最后,就凭各位的本事了,那各位少侠,期待你们的表现咯”

“别怕,大不了便是一死,咱们万万不能坠了岳阳派的威名,众位兄弟,咱们跟他们拼了,他们这是在故意折辱我们取乐,你们在想什么?他们,他们这是在故意离间,就算我们真的只剩一个人,这群恶鬼会遵守他们的承诺吗?”

“哎,小子,此言差矣,青崖山恶鬼什么坏事都做,食言而肥的事绝对不做,恰恰和你们这些说话不如放屁的大侠截然相反,呀,不过话说回来,你们现在还有的选吗?”

“还愣着干什么,动手啊!我没有说明白吗?你们当中只能活一个人”

“住手,你们疯了吗?”

“上啊,打吧!”

“我去,这,这挺有意思的,喜丧鬼,我真佩服你们这些聪明人啊!就冲那个狗咬狗的精彩,老子就愿意陪你走,走一辈子,做你的小跟班”

“住手啊!兄弟们,别打了”

“大点劲”

“快,打死他”】

(要是他们团结一心,说不定啊!都能活着呢!偏偏要互相残杀)

(食尸鬼聪明,跟着喜丧鬼)

“啧啧,这鬼谷可真会玩,互相残杀,俏罗汉,你学着些,比你会玩多了”毒菩萨把玩着手里的小辫。

“毒菩萨,你怎么还夸起鬼谷来了,一群恶鬼”

“哈哈哈,恶鬼?也比躲在阴沟里的臭蝎子好,哈哈”开心鬼别说,边哈哈的笑。有些刺耳。


“一群恶鬼和一帮臭蝎子也挺猖狂,出去本剑仙就灭了你们,省的碍眼”叶白衣

“哎呀!出去就没命了,得珍惜眼前,你们该吵的吵,该骂的骂。否则出去呀!没机会了”

“哈哈哈哈哈哈,老无常说的对”


“喜丧鬼,你们鬼谷用人命来做游戏?其行可诛”高崇。

“高盟主,我们可没动手,是他们自己动的手。他们大可一起团结起来对付我们的,说不定,我看在他们这点,就放过他们,可他们偏偏选择自相残杀,这就是人怕死的本性”柳千巧

“巧言令色”

“高盟主说是就是咯”柳千巧无所谓的说道。

“宽儿,云歌,大哥,你可要为他们报仇啊!”

“五弟,你放心,有剑仙前辈在,定灭了鬼谷,为他们报仇”多说无益,等出去了,就报仇雪恨。



【“堂堂镜湖派大侠张玉森,是何等要强之人,怎么就只剩下这么一个不中用的孩子,若活下来的是老大老二,这也算是后继有人,可这孩子”

“幼子难免娇养了些,毕竟他生下来这些年天下太平,也没经历过什么风浪”

“二哥,你真信他所说什么都不记得?”

“他一个孩子能骗我们什么呀?你想多了”

你知道吗?张家两个侄子,死前曾遭凌迟,四哥他是自己击碎了自己的天灵盖,如果鬼谷顺利得到琉璃甲,何必大费周章,一定是他们找不到琉璃甲,苦苦逼供,四哥和孩子们才遭这么大的罪呀!”

“四弟”

“你还相信成岭什么都不知道吗?就是不知道这孩子中了什么邪,对我们这等疏远和沉默呀!”

“行了,别说了,我心痛”

“光心痛有什么用”】

(你才没用,我们成岭抱大腿比你厉害,十年后也是一派大侠呢!)

(老大老二未必有成岭机灵,说不准就被你们三言两语哄了去。,成岭警惕心多强啊!)

(说来说去还是琉璃甲,就算关心,也是排在琉璃之后)

“沈掌门,我敬你曾经是我爹的兄弟,说话有些不入耳,得罪了。不管怎么说,小弟也是我们拼了性命才让他逃过了一劫,小弟是娇养了些,可还没有到不中用的地步,沈掌门说话前你能不能思考一下,您这把年纪,又中用在哪里?”张成峰先有礼的向沈慎行了一礼。

“沈掌门,就算让我们重新选择一次,我们还是会保护小弟安全离开。”张成峦也行了一礼。

“沈掌门,成岭我们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就算不中用,也不是外人可以说的”张母真的没想到,五湖盟人居然这样说成岭。

“唉”张玉森只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爹,娘,大哥,二哥,我没事,谢谢你们”张成岭眼眶微红。

“傻孩子”


“四哥,对不起”沈慎脸色苍白,低着头,轻轻的道了谦。

“沈掌门,我可担不起你这句四哥,请慎言”张玉森看也不看他一眼。


“成岭,别听沈慎胡说,我们成岭可机灵着呢!有些人啊!张嘴不说人话,何不如不开口”温客行安慰着成岭,说到最后,看向了沈慎,沈慎被温客行一眼看的发毛。不由得愣了一下。

“成岭,你别听这沈什么乱说,你看,上面说了,以后你是大侠呢!”在顾湘这,甚至连名字都记不住。

“湘姐姐,谢谢你”

“成岭,不中听的话就不要听,污了耳朵”曹蔚宁也跟着安慰。

“曹大哥,我知道了”


“原来五湖盟对待亲兄弟是这样的啊!这还不如我们庄主呢!”

“对啊!庄主担心成岭,还一路暗中保护成岭”

“成岭,以后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们,我们帮你出头”

“对,成岭,我们帮你出头”

四季山庄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完全没有考虑他们能不能活着。

“谢,谢谢师叔们”

“真是傻小子”周子舒摇摇头。

温客行凑进周子舒耳边道“阿絮可不就是看中了成岭这点傻气”

“老温,成岭听见,又要闹你了”

“你不说,成岭怎么会听见,你说是吧!”

周子舒无奈的摇摇头。


【“好,哈哈哈”

“师弟。师弟”

“好,好的很呐,这这这,这物戏看多了,还真没什么机会看这种兄弟情深的文戏,好好好,你别说,今这个幸存者我看着还算顺眼,名门正派中也不全是孬种”

“还有两个人”】

(笑死我了,无常鬼好搞笑)

(说着最煽情的话,下着最狠的手)

“无常鬼,你真做作,这,这咋还哭笑不得了”食尸鬼

无常鬼说着用衣袖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老食尸,这种兄弟情深的感情只有话本子上有,现实可不多见啊!自然就感动了些”

“这邓宽说的挺好听的,最后啊!不也是出手了,为了活命啊!哪管是什么人”黑无常面无表情,阴森森的说道。

“哈哈哈,黑无常,你这话不假,哈哈,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哈哈”开心鬼。



【“韩大人”

“高大侠有礼,在下天窗统领韩英”

“韩大人从晋州不远万里来到此地,所谓何事?”

“咱们开门见山吧!在下此次来到南方是为了调查琉璃甲之事,高大侠贵为五湖盟盟主,若有所知,还请不吝见告”

“琉璃甲只不过是区区江湖传闻罢了,韩大人不可偏信哪”

“明人不说暗话,别搪塞我,高大侠如肯将琉璃甲所知全盘托出,天窗念你一个人情,往后和五湖盟常来常往,还有许多合作的机会,否则”

“久闻天窗威名赫赫,有影无踪,有进无出,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今日一见韩统领果然名不虚传,既然天窗无所不知,那韩统领为什么因为琉璃甲来找高某呢!岂不是有些浪得虚名之嫌”

“听闻五湖盟在四处寻找镜湖派的遗孤”

“这是我五湖盟的家事,不用别人操心,至于琉璃甲嘛,高某一无所知,韩大人如果无事,请回吧!”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天窗在西北或许可以一手遮天,可高某脚下踩的是岳阳城,头上顶的是当今天子,韩统领如果想留下来吃酒”

“晋王怎么会知道琉璃甲之事?成岭他们就要到了,必须赶紧迎他们入城,以免生变”

“大哥”“大哥”

“成岭呢?杂辎重留给下人,你们立刻上马,只带成岭,马上进城”

“好”“大哥,什么事啊?你这样我心里发毛啊!”

“爹爹,你回来了,沈叔叔,赵叔叔“

“小怜真的是女大十八变呀!,来,见过你成岭弟弟,成岭,这个就是你高伯伯的独女,叫怜姐就好”

“成岭弟弟”

“小怜,带成岭弟弟下去休息”

“是,成岭弟弟,叔叔和爹爹他们有要事要商量,我们先下去吧!”

“你们也下去吧!”

“大哥,现在能说了吧!为何如此着急让我们带成岭回来?”

“恐怕从此以后,这江湖再无宁日了”

“为什么?琉璃甲的秘密已经泄露”】

(韩英后出发的先到了,赵敬几人却还没有到)

(别急,后面琉璃甲可多了)

“庄主,韩英让天窗蒙羞了”韩英单膝跪地。

“韩英,别动不动就跪,起来吧!天窗,罢了”周子舒叫起韩英,并未过多言语。


“阿絮,我还没有看见你在天窗时的样子呢!”

“有什么好看,就是这样”

“高盟主,你以为,我们天窗还查不出区区琉璃甲?”

“张家才被灭门多久,天窗就从西北赶来,路途遥远,可见天窗收到消息是在镜湖派灭门之前。”

“要是换着师兄还在天窗,高盟主,我师兄可不是韩英这般好说话,只是师兄离开了天窗,这段鹏举不是个拿事的,才让高盟主一时得意罢了”

笑话,说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说天窗,虽然周子舒离开天窗,可谁也不能说。要说只能他们来说。

反驳?一张嘴那里说的过这么多张嘴,敌不寡众。




【“包子嘞,热乎的包子,来买热乎的包子喽”

“明桩暗卫,一个江湖门派防卫倒是森严,高崇如此谨慎,亲自接到了这里,这孩子总算是安全了吧!从此海阔天空,愿你渡过此劫,逢凶化吉”

“包子,包子嘞”

“什么时候天窗在岳阳派中也埋了暗桩,天窗到底想干什么”

“晴时打伞,雨时打扇”

“大爷,小的既不卖伞也不卖伞啊”

“什么,他不是天窗的人”

“不过小的这儿有新鲜玩意儿”

“漂亮,漂亮,果然是人如其名啊!端的是腰似韧柳,身若飞絮。啧啧啧,阿絮,你下手怎么这么毒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道是艳如桃李,心如蛇蝎,阿絮,你怎么不能学学我,做个好人呢!毒蝎?”

“你也知道毒蝎”

“我知道的可多着呢!北有天窗,南有毒蝎,天底下最大的两个杀手组织都掺和进了琉璃甲这件事,阿絮。你那宝贝徒弟,可真是个香饽饽”

“江湖已大乱,你是怕麻烦会找上门吗?”

“麻烦?我温大善人翩翩君子,温润如玉,八面玲珑和气生财,那来的麻烦,倒是不像你,心狠手辣的杀人魔,走到那,麻烦跟到那儿”

“行,温大善人,那就请你别跟着我了,别让我这个杀人狂魔,玷污了你的尊目”

“只要你不遮起你这张俊脸,就污不了我的眼,好端端的,你怎么又伪装过来了,你到底在躲谁呀?”

“太阳太大,不行吗”】

(阿絮才离开天窗多久,天窗就腐败了,还跟毒蝎合作了)

(老温就是最大的麻烦)

(可不是,阿絮走到那,温客行老温这个麻烦就跟到那)

“子舒,多谢你一路暗中保护成岭到岳阳派”张玉森表示谢谢已经说累了。这份情,是欠上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还了。

“张掌门,你就不用再说谢谢了,后面这种情况多的是,怕你说不过来”

“爹,温叔说的对,后面师父救了我好几次呢!还有温叔,湘姐姐,谢谢你们”


“呵,难堪大用”天窗真是越来越废了,居然跟毒蝎搅在一起。

韩英和天窗旧部等人羞愧的低下头,是他们给首领丢脸了。


“温公子夸子舒总是不重样,腰似韧柳,身若飞絮,啧啧,天窗首领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夸赞吧!”

“七爷,我这还有很多夸阿絮的词没说呢!”温客行得意的说道,夸阿絮,必须得不重样。

“闭嘴”看了一眼温客行,周子舒看着七爷。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北渊,我想和大巫谈谈在秦楼楚馆哪些事”周子舒淡淡说道。

“说到这,我和温公子也能谈谈,当年在望月河畔…”

“北渊,秦楼楚馆的花……”周子舒还想说什么,被七爷快速跑过去捂住了他的嘴。

“周子舒,你想干嘛?”

“七爷,我想玉石俱焚”周子舒看着七爷。

“七爷,你是不是说当年你和师兄为花魁一掷千金的事?那花魁长的那是楚楚动人,也不怪你们会动心”

“这么说九霄,你也动心了?”七爷和周子舒对视一眼,说道。

“那是,她长的是真的美”

“比我美吗?”

“当然,不是,静安,你听我解释…”看着秦九霄着急的解释,七爷和周子舒相视一笑。

“七爷,你果然还是老谋深算”

“子舒,你也不差”

两人自以为躲过了一劫,可是,秋后算账还在后面呢!


“温客行,你真是嫌江湖不够乱是不是?这么招摇的把琉璃甲当配饰用”

“乱?高盟主,这就叫乱了?还不够呢!”温客行一如既往的把玩着扇子,脸上挂着笑。

“温客行,我倒是有些好奇了,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江湖这趟浑水,你搅了些什么?”

“高盟主,不急,耐心些,在这里迟早会知道的,只是…”只是到时候,自己真面目便露了出来,看着他们的面孔,肯定很好笑。温客行看了一圈,到时候,这些人会有多少人站在自己这边呢!可真期待啊!


“如玉,妙妙,阿行他?”秦怀章虽然不知道温客行发生了什么,可他身上的邪气太重,感觉对五湖盟的恨意也深。

“秦大哥,我们也想知道阿行这些年过的怎么样”真的特别想知道,可又怕结果差强人意。



“温公子,这狐狸尾巴,快藏不住了呢!”

“嗯,我也有些期待呢!”温客行点点头,他是有些期待身份暴露时他们的态度呢!


“主人,没有麻烦比你还麻烦了”

“阿湘,你再说一遍?”

“干什么?阿湘说的不对吗?你不就那个最大的麻烦”周子舒拍了一下温客行。

“阿絮说的对,我这个最大麻烦,就要一直跟着周庄主。”温客行将脸凑进周子舒,轻声说道。

“本庄主准了”周子舒也看向温客行。

“多谢庄主大人”






栀柠

我行让我上阅读体

第五十二章

  时间线:S10总决赛前(第一章开头),ooc严重,人物归酱子贝,有P白,但是不明显,前期有Kan,【】内原文,有弹幕,感兴趣的话可以支持一下原文。

  【休息室空荡荡,路柏沅靠在沙发上看比赛直播。

  ……

  “你……”解说甲把脏话憋回来,趁镜头不在自己这儿,皮笑肉不笑地对解说乙道:“你不要挑拨我和Soft,我出事儿了你负责吗?”】

[Road美色误人]

[Soft被美色误人]

[好家伙,我磕头都没那么响过]

  “这么期待我的礼物?”路柏沅听到那一声清脆后,忍...

第五十二章

  时间线:S10总决赛前(第一章开头),ooc严重,人物归酱子贝,有P白,但是不明显,前期有Kan,【】内原文,有弹幕,感兴趣的话可以支持一下原文。

  【休息室空荡荡,路柏沅靠在沙发上看比赛直播。

  ……

  “你……”解说甲把脏话憋回来,趁镜头不在自己这儿,皮笑肉不笑地对解说乙道:“你不要挑拨我和Soft,我出事儿了你负责吗?”】

[Road美色误人]

[Soft被美色误人]

[好家伙,我磕头都没那么响过]

  “这么期待我的礼物?”路柏沅听到那一声清脆后,忍住笑,偏过头问简茸。

  “嗯。”怕路柏沅不信,简茸赶紧又加了一句,“非常期待。”

  全网粉丝要按亿算的路神,终究是没有稳住自己的心,没坚持住地偏过头扬起了嘴角。

  小孩儿怎么可以这么可爱。他心里想。

  【解说三言两语缓解气氛,原本担忧紧张的TTC粉丝们刚放松下来,直播画面一切——比赛进入了banpick环节。

  ……

  ttc的阵容是:上单奥恩,打野千珏,中单蛇女,ad伊泽瑞尔和辅助牛头。】

[儿子好狂,希望战虎教他做人🐶]

[楼上的是新粉吧?我儿子上个赛季用蛇女杀过的对手都够绕地球五圈了]

[Soft粉丝别吹这么狠,小心一会摔下来让你们没话说~]

  丁哥:“路神,你就这么放心你的小中单?你也不怕他给你打出一个0/20?”

  小白抢先一步回答道:“你在怀疑世界第一蛇女?”

  丁哥:“……我悟了。”

  【“从阵容来看,两边都不差。”解说甲“嘶”了一声:“但……Soft的蛇女?你见过吗?”

  ……

  小白在敌方下路面前佯装回城,然后从视野盲区绕进野区,直奔敌方中路而去。】

[代打,实锤了]

[hhh大牛还在想自己演技是不是出了问题,没想到小sb这一局本来就想打局慢的]

  大牛戳了戳身旁的XIU,小声的说:“我以为是我演他呢,没想到是他演我,大意了。”

  XIU:“你们和我们对战的时候也大意一点,不然是讨不到我的安慰的。”

  大牛:“啧,真冷漠。”

  【兵线进入大牛塔下的一瞬间,小白从后方绕出闪现到大牛身后,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用技能把他推到了简茸面前,并贡献上一个点燃——几乎是同一时间,正在补兵的简茸迅速回头跟上自己的大招,晕住大牛并猛地一顿毒牙输出——

  ……

  TTC很快拿完第三条小龙,战虎的眼位让他们看到其他队友都回城了,只有简茸一个人回中路补兵。】

[这一波很可以,学到了学到了]

[脑子:我行了     手:你说什么?]

  Mini:“没想到啊谦哥,你居然对soft这么了解。”

  袁谦连忙表忠心:“哎哎哎别乱说啊,我哪有队长了解的多。”

  “况且我最了解的,是悠悠啊。”

  “够了够了,狗粮够多了,您快高抬贵手,饶了我们这些单身狗吧。”

  【“他们的人都回城了,都过来。”大牛冷静地指挥:“强杀,被他换一个也无所谓。”

  ……

  “牛逼!牛逼!!太牛逼了!!!”解说丙已经破了音:“让我们恭喜Soft——拿到他职业生涯第一次五杀!!!”】

[儿子牛逼!]

[你可以永远相信Soft的蛇女!]

  “啊啊啊——P宝,他好厉害!”庄亦白疯狂的摇着Pine可怜的袖子大喊。

  “很厉害?”江余松眼里的危险的气息迸发出来,这时候庄亦白不管再怎么迟钝也可以发现:Pine吃醋了。

  他连忙转变风口,说:“不不不,简茸再怎么厉害也没有我亲爱的P宝厉害,嘿嘿……你说是吧。”他眨着他的卡斯兰大眼睛(?)冲江余松撒娇打滚卖萌。

  【简茸按下回城键的那一刻,耳朵差点被震聋——

  ……

  从隔着门板都能听见的欢呼声和刷到卡屏的弹幕能看出来——职业赛场需要这样的选手。】

[Soft从此就是我的偶像]

[太帅了吧!]

[我只好奇一点:现在儿子还没有进战队,那他以后加入战队,签约费是不是要比原文中的多几百万啊? ]

  空间里的众人纵使不是参赛的双方,也能清晰的认识到:简茸是种子,是一颗为赛场而生的种子,他属于赛场,他享受赛场。

  即使是豆腐,在看到他高超的水平以及他面对成功后的波澜不惊,也由衷的感到赞叹,为他鼓掌欢呼。

  Soft会成为TTC的顶梁柱。

  【二十八分钟,TTC轻松地推掉了战虎的基地,获得了第一局比赛的胜利。

  ……

  片刻,lpl新晋简神拿着他队长的保温杯,跟着队友们一块朝赛场走去。】

[二刷提醒:下面高能]

[毕竟接下来是当事人带节奏,按头嗑cp,不嗑也不行啊]

[ls两位在说什么云里雾里的话?]

  空空说:“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感觉Soft身上有一种高不可攀的气质。”

  Mini回答他:“那不是高不可攀的气质,而是你感觉你太菜了的气质。”

  空空:“倒也不必说这些大实话。”

  【解说甲:“好我们选手也是很快回到了赛场不知道是不是蛇女效应,隔了十分钟再看Soft,好像又帅了几分。”

  ……

  一道闪现声响起,小白操控着自己的日女冲到了Pine身后,为他挡下了这一箭!】

[果然是当事人按头嗑]

[小白为Pine挡箭,是真爱了]

  解说甲:“Bye此时等级还很低,不一定能抗下来啊。”

  解说乙:“可是辅助死总比ad死要好多了,不是吗?”

  嘤嘤嘤:“你们看过原著?”

  解说们:“没有。”

  【解说甲:“Bye帮忙挡了一下·……虽然日女皮糙肉厚,但Bye现在等级还很低啊,估计也得交代在这。”

  ……

  简茸和小白的大招紧跟而上,Pine站在远处疯狂输出,一场乱斗之后,TTC零换三赢下了这一场团战。】

[这波很可以]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这局要完]

  解说甲对嘤嘤嘤说:“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说我们看过原著了,这重合率也太高了吧。”

  嘤嘤嘤:“没事儿,这最起码可以确定原文中的你和现在的你是一个人。”

  解说乙:“是不是需要说一句谢谢安慰?”

  嘤嘤嘤:“不用谢不用谢,请顿饭就好了。”

  解说丙对解说乙说:“你为什么要开那张嘴呢?”

  【“别急,别追了,我们去拿峡谷和小龙。”袁谦道:“咱们稳扎稳打,别给战虎机会。”

  ……

  喝完,他合上瓶盖,对小白道:“你继续说。”】

[间接接吻,嗑死我了]

[哇,我儿子在努力的攻打水晶那个片段好可爱,爹粉心动]

[楼上的xp一直这么奇怪吗?]

  “原来Soft也是个分奴吗?”Moon问TTC二队的ad。

  “不知道,不过看样子是。”



这次的彩蛋,依旧是这两章的隐藏小细节(我的脑补以及我的瞎扯)。

各大tag当中的那些发资源群我基本上都拉黑了,我不理解的问一句,这样发会有钱吗?还是进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组织?我不理解,但这样真的好烦人。

事实证明,我真的不适合下厨。今天下午不想写作业,于是我就试图锻炼一下自己的厨艺,先将巧克力(味道我不喜欢)融化,后倒入牛奶,我还加了些白凉粉,做出来的成品没有凝固,甚至还不如之前好吃,吃了两个小时,只吃了不到一半🌝。

总结一下我的做饭成果:没有最难吃,只有更难吃。

发上周到的《阿也》,是印签。



笋竹竹 · 开学

[路茸]果冻挑战后续

  ooc致歉,2000+后续

  粉丝投稿

  可以先到主页看果冻挑战然后再回来看后续感觉会更好哦

  

  

  第二天简茸睡了很久很久,最后还是被路泊沅折腾醒的

  

  “宝贝,快起床,要不然晚上睡不着了”路泊沅拍拍简茸的背

  

  “嗯……困”简茸又往路泊沅身上埋了埋试图逃避

  

  路泊沅没办法只能采用强制开机

  

  自己倚在床头把简茸抱起来放在自己曲起的腿窝处让简茸的头靠在自己肩膀

  

  “快醒醒快醒醒快醒醒”路泊沅抱着简茸摇摇晃晃

  

  简茸感觉腿嗖嗖的冷

  

  昨天晚上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

  

  路泊沅怎么那...

  ooc致歉,2000+后续

  粉丝投稿

  可以先到主页看果冻挑战然后再回来看后续感觉会更好哦

  

  

  第二天简茸睡了很久很久,最后还是被路泊沅折腾醒的

  

  “宝贝,快起床,要不然晚上睡不着了”路泊沅拍拍简茸的背

  

  “嗯……困”简茸又往路泊沅身上埋了埋试图逃避

  

  路泊沅没办法只能采用强制开机

  

  自己倚在床头把简茸抱起来放在自己曲起的腿窝处让简茸的头靠在自己肩膀

  

  “快醒醒快醒醒快醒醒”路泊沅抱着简茸摇摇晃晃

  

  简茸感觉腿嗖嗖的冷

  

  昨天晚上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

  

  路泊沅怎么那么有精神?

  

  路泊沅好在还知道做人给他换上了自己的上衣,穿好了内裤,就是没穿裤子…

  

  多一步会怎么样!!

  

  “不想起,让我再睡五分钟”简茸声音闷闷的带着点不耐

  

  “好,那我给你洗漱,洗漱完了你就不能睡了行不行”

  

  “好”简茸很高兴能再睡一会

  

  路泊沅抱着人去了厕所把人放在洗手台,自己拿毛巾沾湿了给简茸擦脸

  

  然后熟练的挤上洗面奶,揉揉简茸的脸

  

  简茸的脸虽然有棱有角五官立体但是手感却是肉肉的,估计一半肉全长在脸上了

  

  路泊沅笑了

  

  然后用水洗干净

  

  拿出简茸的牙杯和牙刷,接水,挤牙膏

  

  简茸已经醒的差不多了,都能睁眼了

  

  “队长,我来吧”简茸伸手要接

  

  路泊沅只把牙杯给了他“漱口”

  

  简茸漱口之后没有拿到牙刷

  

  “不是说要我给你洗漱吗,还没到时间”

  

  “我已经醒的差不多了”

  

  “张嘴”路泊沅不由分说

  

  简茸只能红着耳朵任凭路泊沅给他刷牙

  

  之后换衣服路泊沅还要来参一笔,简茸拒绝了,然后飞速推路泊沅出去自己找了条运动裤穿上了

  

  下楼看见某个战队经理

  

  丁·刀人·哥

  

  “不是说好了只说我?”路泊沅插着兜要跟丁哥讲理

  

  “我没打算说他,你看看他穿的什么衣服下来了,你叫人就这么叫的?!”丁哥指了指简茸

  

  简茸往下一看早上的衣服忘换了,有点褶,还差点让简茸穿成抹胸

  

  简茸僵在原地只想原地爆炸

  

  路泊沅把身上的晨跑外套一脱给简茸套上堪称完美

  

  “这样就好了”路泊沅从后面给简茸把拉链拉上

  

  “………下来吃饭”丁·无语·哥《百变丁哥》

  

  简茸坐在沙发的地毯上喝粥

  

  小白,pine,袁谦,坐在沙发上

  

  路泊沅在简茸身边坐着当简茸的靠枕

  

  简茸一边喝粥一边眼睛扫视众人

  

  “简茸!”小白趁简茸不注意喊了一声

  

  简茸被吓得一激灵,呛了一口粥

  

  “咳咳咳咳!艹……咳咳咳咳咳咳!庄亦白你有病啊…”简茸一边咳嗽一边腰疼

  

  路泊沅在后面给他顺背

  

  “你昨天直播你不怕被平台封了!你居然和我哥直播这不良内容!而且……你教教我呗~你的粉丝一下提了好几十万~”小白笑的不怀好意

  

  “你京剧变脸呢”简茸又开始喝粥

  

  “而且我想知道你们的惩罚到底是什么”小白凑到简茸身边

  

  简茸没说话耳朵红了

  

  “说嘛说嘛,大不了我v你50告诉我涨粉攻略和惩罚”

  

  “我缺你那50?”简茸把粥喝完收拾收拾袋子扔进了垃圾桶

  

  路泊沅跟pine对视了一眼

  

  pine把小白捞走了

  

  “哎!p宝!我还没问完呢!”

  

  “训练”

  

  “吃饱了?”路泊沅撑在地毯上看简茸

  

  简茸嗯了一声

  

  “过来坐下”路泊沅拍拍自己旁边

  

  简茸坐下,路泊沅的手覆在腰上动作轻缓的揉

  

  “刚才咳抻着了?”

  

  “还行”

  

  简茸把路泊沅的手扒下来“不揉了我没事,一会直播双排吗”

  

  “好”

  

  然后两个人就照常开了直播用的是简茸的

  

  [TTC·soft:双排]

  

  [儿子!!爹来了!!!!]

  

  [傻逼这么晚开播]

  

  [一定是昨天晚上累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666这位姐妹你是不是在床底]

  

  路泊沅:我很满意

  

  简茸:我很无语

  

  然后两人打了两三局游戏,这一局正好结束的时候,天空飘起了小雪

  

  “简茸!出来看雪!”小白在外面喊魂是的喊简茸

  

  简茸一抬头就看见了窗外的小雪花

  

  两眼放光的跑到窗边

  

  然后就要出门看雪,路泊沅揪着他的后领子拉到了楼上

  

  给他找出来几件厚一点的卫衣让他穿上才能去看雪

  

  简茸很不情愿,不就是看个雪又不是去站岗,不至于换衣服吧

  

  路泊沅用了一点点威胁,简茸二话不说立马把衣服穿的一丝不苟

  

  “嗯,去吧”路泊沅给简茸穿上了羽绒服

  

  简茸一晃一晃的走出了门

  

  好像个企鹅

  

  然后自己回了几条短信,抬头看见简茸站在小雪里

  

  蓝色头发上有一层小雪花,耳朵也冻红了

  

  插着兜的样子还挺拽

  

  “简茸!你搁那站岗呢!门口那大爷都没你站的直!”小白喊道

  

  简茸一脸不服走过去要把庄亦白kill

  

  路泊沅用手机拍了好几张小朋友照片,不管是站岗的还是气势汹汹杀人灭口的

  

  路泊沅在手机上捣鼓了几下发了个微博

  

  @TTC·road:雪人[图片][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