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邓婵玉X姬发】色诱(完)
Summary:4i!4i!我与将军解战袍,芙蓉帐暖度春宵。但使龙城飞将在,从此君王不早朝
是篝火晚会的酒壮怂人胆,情窦初开的少年脑子一热试图出卖色相诱惑心爱的姑娘留下
——————
我行其野,芃芃其麦。我家襜襱,各为衣裳。
西岐多麦田,歌谣俚曲便多与丰收有关。
今日实在是个值得庆祝的夜晚,西岐刚刚打了胜仗,殷郊阵斩了魔家四将。
就连殷商先锋邓婵玉,现在也在西岐城中。
早些时候在城门口,姜子牙旁敲侧击地暗示了半天邓将军也没说要降,就在骑虎难下之际,还是姬发说她是自己的客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带了进来。
姬发同四贤八骏围坐一圈喝酒,难免又聊起这个问题,吕公望等几个年长旧臣家国道义地...
Summary:4i!4i!我与将军解战袍,芙蓉帐暖度春宵。但使龙城飞将在,从此君王不早朝
是篝火晚会的酒壮怂人胆,情窦初开的少年脑子一热试图出卖色相诱惑心爱的姑娘留下
——————
我行其野,芃芃其麦。我家襜襱,各为衣裳。
西岐多麦田,歌谣俚曲便多与丰收有关。
今日实在是个值得庆祝的夜晚,西岐刚刚打了胜仗,殷郊阵斩了魔家四将。
就连殷商先锋邓婵玉,现在也在西岐城中。
早些时候在城门口,姜子牙旁敲侧击地暗示了半天邓将军也没说要降,就在骑虎难下之际,还是姬发说她是自己的客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带了进来。
姬发同四贤八骏围坐一圈喝酒,难免又聊起这个问题,吕公望等几个年长旧臣家国道义地论述了半天,面颊潮红的太颠突然激动地一拍桌子,
“不如色诱吧,我觉得邓将军对侯爷有意思。”
姬发端着酒碗,猝不及防地愣住了,几个年轻小将却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热烈响应,这个说侯爷同邓将军郎貌女才天生一对,那个说邓将军骁勇善战一代英豪,若能为西岐所用,必定事半功倍。
老成持重的吕公望见这帮坏小子勾着年轻的西伯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架势头挨着头挤成一团坏笑着叽叽咕咕,不禁气得胡须乱颤:“简直是胡闹!你们看看人家太子殿下……”
嗯?太子殿下呢?刚不是还在这里吗?
然后就听见成日里端庄守礼的殷郊兴奋的大嗓门从坏小子堆里传来,
“太颠说得对啊!邓将军又没有家小在朝歌为质,她不是想战死在家人身边吗?那姬发你把西岐变成她的家不就行了!”
“说得好,太子殿下不愧是天纵英才!将来定能成为一代明君!”
“就是!邓将军为了救你叛出殷商,这等深情厚谊侯爷可不能辜负!”
“没错,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等人家一腔热血冷静下来,看着咱们西岐城里这么多俊俏的好儿郎,万一不要你了可就大事不妙咯~”
就连雷震子也在一边嗷呜乱叫,虽然不知道在叫什么但节奏十分捧场。
年轻的西伯侯逐渐在一声声没错就是中迷失自我,红着脸挠了挠头:“你们……真觉得她也对我有那个意思?”
吕公望:“……”
吕公望有点想去祠堂哭先王。
散宜生已经热情地把自己的酒坛递了过去:
“绝对有!我这酒年头长,你喝两口壮个胆。”
围着篝火又唱又跳的人群已经自动散开去找各自的相好组队了,西岐民风淳朴,也没什么男女大防,这个唱着之子于归,宜其室家,那个就唱愿言思伯,甘心首疾。
姬发端起散宜生递过来的陈酒,眼一闭,咕咚咕咚地猛灌了两大口。
小将们齐声喝彩,年轻的西伯侯把酒坛往桌上一掼,雄赳赳气昂昂地踏着坚定的步伐——走出去两步又匆匆掉头回来。
小将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怎么了?”
姬发忐忑不安地确认道:“你们真觉得她对我……别是误会吧?”
不知是谁吹了声口哨:“侯爷怂咯!”
其他人则热情地怂恿他:“大胆去吧,绝对有!”
姬发鼓起勇气再次迈开腿,这次走到了宴会边缘。
“怎么又回来了啊?哥几个生是西岐的人,死是西岐的鬼,你哪天瞅不行?再磨叽你的邓将军可就说不定要飞了。”
姬发涨红了脸瞪着散宜生道:“你这酒行不行啊,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众人哄堂,散宜生指着他说不出话,殷郊大笑着一脚蹬过去:“你个怂货!”
姬发理不直但气很壮地向他手里的酒坛伸出手:“再给我喝两口。”
殷郊恋恋不舍地看着刚尝了个味的美酒离他飘然远去,忍不住道:“姬发,你要还是我兄弟就给我剩一口。”
采薇采薇,薇亦刚止。曰归曰归,岁亦阳止。 王事靡盬,不遑启处。忧心孔疚,我行不来。
邓婵玉解下媪妪为她盘起的发髻,这才感觉自己的颈椎合该有救,门外熟悉的脚步声近了,停顿了片刻,在一阵不知所谓的杂音过后,年轻的反贼终于敲响了她的房门。
“邓将军。”
邓婵玉说:“什么事?”
对方底气不足地问:“您睡着了吗?”
邓婵玉:“……”
拉开房门,年轻的西伯侯看到她先是眼前一亮,又腼腆地垂下头。
“我……我来多……多谢你送我回来。”
邓婵玉没有接茬,该说的路上都已经说过了,这句话大抵是个用以寒暄的开场白,所以她只侧身让开了一条路:“进来吧。”
少年心事烧得脸颊通红,脚尖不住磨蹭着地板,
“邓将军……”
邓婵玉回到主位落座,捧起茶盏淡淡道:“别叫我将军,我已经不是殷商的将军了。”
对方拘谨地在她身边坐下,手臂枕着几案,呐呐道:“好的……邓姐姐。”
“……”邓婵玉的嘴角抽了抽,“你简直不像个侯爷。”
更不像个反贼。
仿佛只是寻常人家的普通少年,尚未磨砺出一副铁石肝肠,不知世事险恶人心难测,蓬勃的心脏还在腾腾地冒着热气。
真诚的、炙烈的,如一束肆意生长的向阳花。
少年低下头,语气中难掩落寞:“我也从没想过要做这个侯爷。”
做伯侯的人该是什么样呢?
或许是像父亲那样,礼贤下士宽厚仁慈;或许是像兄长那样,温文儒雅君子如玉。
终归不是他这样,如果他有的选。
如果,他有的选。
邓婵玉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找我什么事?”
“噢,”陈酒后劲大,姬发现在才觉得有点上头,三下五除二脱了上衣扔在地板上,铿锵有力地回答,
“西岐姬发,来为将军洗尘!”
邓婵玉亘古不变的漠然神情,狠狠抖了一下。
对,色诱,他是来色诱的。
姬发犹豫了一下,目光坚定正直地抬起手臂,五指握紧成拳,展示了自己引以为傲的肱二头肌。
在质子营的时候兄弟们都很喜欢过来摸。
邓婵玉:“……”
居然没有诱惑到吗?
没关系,姬发调整思路,一声低喝,原地变换姿势,表演了一套据殷郊说他打起来特别刚猛帅气的拳法,那气势宛如猛虎下山。
邓婵玉看上去更沉默了,注视他的眼神很复杂。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混成反贼的?这种反贼真的有必要兴师动众地来擒拿吗?
小反贼醉醺醺的,拳没打完先给自己绊了个平地摔,还是邓婵玉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才没一头栽在地上。
“谢谢……邓姐姐,”少年醉眼迷蒙,口齿不清地向她道谢,邓婵玉心软了,给他扶到了床上。
反正都是客房,她换一间住也一样的。
姬发在她手里格外温顺,只间或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傻笑,被扔在床铺上,一脸傻气地瞧着她。
邓婵玉转身要走,却被人从背后一把抱住,习惯性就是一个过肩摔,反应过来的时候,姬发躺在地上抱着脑袋,委屈巴巴地看着她。
邓婵玉掸掸衣袖:“背后偷袭,西伯侯也不过如此。”
姬发甩甩脑袋,扶着床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急切地辩解道,
“不……不是的,我不会伤害你,邓姐姐,我想做你的家!”
邓婵玉的瞳孔有一瞬间的骤缩,少年得寸进尺地握上她的手,她依旧没有躲。
他忽然就不怕了,只觉得心脏砰砰作响,爱意如山崩海啸,震耳欲聋,
“等打败闻仲,殷郊做了天下共主,刀枪入库马放南山,我们一起回西岐,种很多麦子,生很多娃娃,我们都做你的家人。”
“我绝对不会拘着你,若你想出去游历,我就陪你,若你嫌我累赘,我就在家等你。”
“等实在想你想得忍不住了,就折一枝花寄给你。”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邓婵玉霍然甩开他的手,心头没由来地腾起一股无名之火,
“胡言乱语!你来找我到底有没有正事?”
少年无措地望着她,
“邓姐姐,你能不能别走,我是认真的,我想待你好,一辈子都待你好。”
邓婵玉用力攥紧颤抖的指尖,冷笑:“你们西岐都沦落到要靠侯爷卖身来收买人心了?既如此,还不如早些降了。”
姬发期待地看着她:“能买到吗?”
邓婵玉:“……”
邓婵玉由衷道:“你是真不要脸啊。”
她宁愿姬发是见色起意,但凡这小子动一点歪心思她都不介意当场把他打出去叫他丢个大人。
可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人,目光炙热而飞扬,满腔热忱地捧着一颗干净滚烫的真心奉到你面前。
她觉得不忍。
窗外隐约传来整齐的歌声。
凤鸣岐山,鱼潜渭水。黍麦离离,葛麻苇苇。
适此乐土,我居我处。适此乐土,我守我护。
姬发的目光变得柔和,吃吃地笑,也跟着调子唱,
“有女怀春,河水其泱,何不——同舟,共泛水中央——”
邓婵玉想起黄河渡口,副将一鞭抽向浮桥下五音不全的船夫,厉声呵斥,她却好笑,不以为意——战场上凭的是真刀真枪真本事,唱个情歌算什么?
还能唱死她不成?
“别唱了,”邓婵玉说,她皱起眉,有些烦躁地活动手指,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黄河渡口,为什么改了词?”
有女怀春,吉士诱之,林有朴樕,野有死鹿。
喝醉的少年没注意到她的异样,只笑,羞涩中带着些甜蜜:“想和你同船而渡,所以特意改了词。”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邓婵玉的脚步停下了。
孽缘,当真是孽缘。
姬发倚在床沿上,还在醉醺醺地唱:“有女铮铮,北风其凉,何不同栖,共效彼鸳鸯——”
唱完这句,就被抱上了床,姬发一开始是懵的,直到邓婵玉幽幽地开口,
“你成年了吗?”
姬发呆呆地回答:“去年及冠。”
哦,那就不算残害幼苗。
“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岂无他人?”
她的歌声清悠苍郁,长发拂在他脸上,捏了捏他婴儿肥还没褪干净的脸颊。
她在邀请我渡过那条河,姬发被酒精麻痹的大脑迟钝地想。
可是,哪里有河呢?
邓婵玉等了许久也不见他有动作,忍不住戳了一下小孩的额头,
“还等什么,不是要跟我生娃娃吗?”
哦,邓姐姐是要跟我生娃娃。
邓姐姐是要跟我……
姬发.exe.失去响应。
虽然没有实践经验,但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了,原先质子营宿舍夜谈的时候,少年们也会聊起心仪的姑娘,偷偷摸摸地好奇着成年人的世界。
被邓婵玉压在身下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只剩了一个想法——这也可以?
而邓将军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没错,这真可以。
没有经验的小朋友就该老实躺好。
她叫他唱黄河渡口边的那支歌谣,他唱了,她又撇嘴,
“真难听。”
姬发赌气不语,邓婵玉就捏捏他泛红的耳垂,
“接着唱,唱大声点。”
悠长的歌声被急促的鼓点撞得支离破碎,黄河水急,泛舟不易,少年眼眶泛红,长睫包着一汪浅浅的泉,身上的人亦是呼吸急促,挑衅地拍拍他的脸颊,
“接着唱啊,在黄河渡口唱得不是挺起劲吗?”
他终于唱不出来了,张口就是失控破碎的音节,涣散的瞳孔失去焦距,泉眼汩汩地溢出温热的泉,又被抱进怀里,无力地仰起脸去逐她的唇。
邓婵玉别过头避过这个吻,她本意只是想叫他随便找个地方咬着,毕竟是一方诸侯,在床帷间又哭又叫的,传出去不像话。
可是情窦初开的少年执拗极了,拖着酸软的手臂硬勾着她的脖颈,一次次凑过去,非要讨一个吻。
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极天涯不见家。已恨碧山相阻隔,碧山还被暮云遮。
何必呢,邓婵玉想说,目光落在姬发写满委屈与期待的眼眸中又张不开口,少年眼中炙热真诚的爱意几乎要将人灼伤,她道:“把眼睛闭上。”
小屁孩真麻烦。
算了,做都做了还矫情什么。
那是父兄去世后,他一生当中最明媚的时光,西岐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最好的兄弟死而复生,心爱的姑娘叫他闭上眼,然后吻了上去。
巨大的幸福使他想要失声痛哭,紧紧地揽着她,几乎想要将她揉进骨血,
“邓姐姐,你留下吧,我舍不得你。”
“我不要你战死在家人身边,你要好好地活,活很久很久,等到殷郊做了天下共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所有人都能回家,没有人会战死。”
“我们可以有很长的时间,久到胡子头发都白了,握着彼此的手躺在温暖的床铺上,在儿女们的簇拥下满足地阖上眼。”
那该是多好的一生啊。
好到邓婵玉不敢想,甚至不敢听,亲就亲吧,做就完了,能让他闭嘴就行。
他的瞳孔渐渐又散了,枕在她肩头断断续续地唤,
“婵玉……别走……好姐姐……留下吧……我们就都有家了……”
“好。”
邓婵玉应完了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这种事是能答应的吗?
眼见对方的眼中又流露出那种能灼伤人的喜悦,她及时道:“把眼睛闭上。”
姬发听话地阖上眼,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压不住:“等击败了闻仲我们就办喜事,好好热闹热闹。”
邓婵玉在心里默默给了自己一巴掌,然后道:“好。”
小屁孩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她肩头亲亲啃啃地留印子:“你要是不喜欢那种传统婚服咱就不穿,我骑马,你也骑马。”
“孩子还是等仗打完了再要……哦,你打仗的时候要保重自己,我会担心的。”
“到时候让殷郊压床,哈哈,他肯定要气死了。”
……
债多了不愁,邓婵玉自暴自弃地想,答应得越来越顺口,甚至还游刃有余地哄了小孩一句,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然后为了这句话,在心里默默扇了自己好几个巴掌。
云销雨霁,邓将军的良心终于能稍事休息,刚闭上眼睛开始酝酿睡意,气血方刚的少年人食髓知味,又来纠缠她。
她睁开眼,第一次细细端详他。
麒麟冢衣冠坎坷,凤凰台人物蹉跎。
人生若寄,视死如归,茫茫大夜,何是何非?
作为武将,被人压制的姿势真的很难不触发一些肌肉记忆。
真不知道他为什么接受良好。
“邓姐姐,”小孩勾着她的脖颈又来讨吻:“我好喜欢你啊。”
他的酒似乎是醒了些,那些一点点都极为珍贵的真诚爱意却跟不要钱似的更为汹涌地喷薄而出。
邓婵玉摸到床头柜上她自己带来的酒壶——西岐的酒纯度不高,还是朝歌的酒劲大。
小孩子真好骗,她说是交杯酒,他就乖乖喝了,晕头转向地不知今夕何夕,话还是多。
“为伊消得人憔悴……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算了,还是做吧,折腾累了让他赶紧闭嘴睡觉。
终于把姬发收拾服帖了,汗津津的小孩黏黏糊糊地依偎在她怀里,不甚清醒地呢喃道:
“一早……我保证,睡醒就立刻去求阿爹和兄长去你家提亲。”
“你爹爹凶吗?他打我的时候我能跑吗?”
静夜沉沉,浮光霭霭,冷浸溶溶月,他睡着了,便没有听到那一声极轻的叹息,指尖抚过他的脸颊,厚厚的茧痒得梦中的少年忍不住轻轻皱起鼻子,
“你很好,父帅会喜欢你的。”
————完————
《彼鸳鸯》殷郊×姬发×邓婵玉,西伯侯一夫一妻实锤
吃bg和bl的看完2都沉默了但瞎吃的我又吃了一口,不参与观点争论请勿说教,姬发在朝歌有老公在西岐有老婆但先成了寡妇又成了鳏夫最后离异带俩娃和公婆一家打出狗脑子(bushi
随手扩写很短随便吃吃
总之NTR,微暗示殷寿×姬发
有cp倾向但不是真的cp,此时无嬷胜有嬷
————————————正文————————————
“如果你是我,你反不反?”
“反贼的话我会信吗?”
姬发与邓婵玉交锋,败了又败。
彼时邓婵玉看向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贼,看一个没了心上人就徒劳哭喊撒泼的小姑娘。
“无需说这些话来为自己开脱,我听说过你和先太子共枕而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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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NTR,微暗示殷寿×姬发
有cp倾向但不是真的cp,此时无嬷胜有嬷
————————————正文————————————
“如果你是我,你反不反?”
“反贼的话我会信吗?”
姬发与邓婵玉交锋,败了又败。
彼时邓婵玉看向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贼,看一个没了心上人就徒劳哭喊撒泼的小姑娘。
“无需说这些话来为自己开脱,我听说过你和先太子共枕而寝,大王处死谋逆的殷郊,这才是你弑王的原因吧?”
姬发就像是白日在水里唱情歌被抽了一鞭子的西岐兵一样,吸了两口气,想反驳,却说不出话来。
是,也不是,解释不清的感觉让姬发觉得不自在。
他和殷郊睡过,只是睡过而已,大家就都觉得他是为了殷郊而弑王。
这事就像是和朝歌皇城下的石基埋在一起了一样,藏在土里,谁都看不见,但谁都知道有这么回事,殷寿知道,姜皇后知道,比干知道,父兄知道。
就连常年远征在外的邓婵玉也知道。
“殷郊对你好?比大王对你的恩情更甚?”
姬发闭上了眼睛,不想在敌人面前流落出半点脆弱,但邓婵玉的话就像她的剑一样锋利狠辣,撕破了他的伤疤,让他流出血来。
他难堪,不是因为他和殷郊的关系,而是所有人都死了,唯有他还活着。
“恩情?那样对我都是恩情?逼死我父兄,杀了殷郊,还要我留在朝歌继续做他任意摆弄的手中剑,是恩情?”
“摆弄你?什么意思?”
“他比谁都虚伪!他之前控制着我,正如他现在在控制你!”
听了姬发的话,邓婵玉眯起眼睛,研究的目光再次落在姬发的身上,这次她终于认真看清了姬发那张英挺的少年脸庞,看到他像是狗崽子一样倔犟的眉眼。
“就你也配?”
她轻哼了一声,终于收回目光,就连姬发大喊有危险,她也不愿抬头再看他。
姬发不够美丽,不够聪明,也不够成熟,他是一只未长成的幼犬,除了满腔热血和浑身的傻力气,什么都没有。
邓婵玉初见他,只把他当做自己出征的功勋,交谈过后,又觉得他是被太子和大王宠坏的孩子。
直到后来,年轻的西伯侯为她牵引缰绳,让西岐为一个危险卑鄙的敌将敞开了紧闭的大门。
他或许不是没想到她有可能是细作,只是他选择了相信她。
那一刻,邓婵玉想,有些人大概天生就是会被爱的,爱他稚嫩的年龄,爱他心中的广阔。
邓婵玉看着姬发被殷郊拥入怀中,她此前以为姬发已经够高挑健壮了,但在太子殷郊面前却显得那么娇小。
他们的眼神对上,就再难分开,殷郊想要给他一个亲吻,而姬发给了他一个拥抱。
回城的时候,邓婵玉牵着马跟在他们身后,跟了一路,两个人亲昵地说着笑着,笑完了,姬发又锤了殷郊胸口两拳。
那两拳很用力气,殷郊笑着受下,反手拉过他的胳臂。
随行的人早已去做自己的事了,只有邓婵玉不知道去哪,就一直远远地跟着他们,看他们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听姬发的笑声传得很远。
邓婵玉跟着跟着,越落越远。
姬发几次回头看向她,在第三次的时候,终于松开了殷郊的手,朝她走来。
她看向姬发,姬发仍在笑,明亮的眉眼真诚地看着她。
“走吧,别客气,你不是没有家吗,把这里当成家就好了。”
姬发亲切地揽住她的肩膀,带着她向前走,少年的手臂很温暖,有些粗糙,但很有力气。
就是这样一双手,扯断了渡河的浮桥索,卸掉了她带着无上荣耀的铠甲,把她拉上岸,带进西岐城。
她很喜欢这双手的温度和力道,喜欢这双手带她离开深水。
“你要带我去哪?把我关起来?”邓婵玉故意问道。
“当然不会!今晚有宴会!庆祝殷郊回来,你也得参加,他也是你的太子。”
“你要为他报仇?”
“当然!我为他报仇,也是为所有无辜受害的人报仇,如果你拦我,我也不会客气的!”
“好啊,如果你手软,我会瞧不起你。”
邓婵玉哼了一声,挣开了姬发的手,这个时候,她抬眼,正好对上了殷郊的视线。
她或许该向太子行礼的,邓婵玉心想,行礼,或者骂他一句弑父反贼,总归不该这样平静。
但她什么都没做。
和一直以来的她一样,如今的殷郊眼神中也有个空洞,所有情绪都被那个空洞吸走,停不下来,也不能回头,一旦停下,连自身都会被空洞吞噬。
可他这样向前走,就把姬发落在了身后。
穿着白衣的殷郊在前方大步流星,穿着黑衣的邓婵玉被同样身披黑衣的姬发催促着向前。
他们走得很近,和刚才姬发与殷郊的距离差不多,她的发丝落在姬发的肩膀上,轻轻交绕。
“等会儿我带你去换件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我从不打扮。”
“到了这你得听我的,我们西岐的女孩都会盛装出席,到时候如果有人找你喝酒,就是喜欢你,你要是喜欢别人,就让他喝酒。”
“我不喝酒。”
“之前,西岐的麦子一直都朝贡给殷商,在朝歌酿成酒,麦子养活了你们的军队,麦酒端上所有的宴席,你在朝歌喝过,在这也得喝。”
姬发兴奋得絮絮叨叨,恨不得已经喝上了酒,唱起了歌。
“到时候我亲自盯着你喝,必须喝完,然后唱歌,跳舞,祈求我们能打胜仗,能丰收。”
邓婵玉也被他的情绪感染,微微勾起嘴角。
……
西岐很温暖,空气中弥漫着作物的香气,有酒,有篝火。
经过连年的朝贡,西岐的粮仓早该被殷商四处征战消耗空了,可西伯侯府依然摆出了盛宴,姬发把家底掏空了,空得连明天的酒饭都不知道哪里去找。
但他依旧很开心,殷郊没有死,这件事就像在他已经坍塌成废墟的心里下了一场春雨。
只要殷郊还在,他就还是那个无所畏惧的战士姬发。
这一整天,姬发都绕在殷郊身边,两人聊着天,肩膀靠着肩膀,腿贴着腿,没人后退,他们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距离。
后来,姬发忽然想起什么,兴冲冲地跑开,又兴冲冲地跑回来,喝了殷郊刚喝到一半的酒,献宝似地把鬼侯剑放在殷郊手边。
殷郊看着姬发亮晶晶的眼睛,却再没了拥住他吻下去的勇气。
“没想到,这把剑在你这。”
“你回来了,物归原主。”
但殷郊觉得,自己不算是原主了。
他满身怨气,为了复仇而生,不愿再把姬发也拖入深渊,他要杀了殷寿,还给天下太平。
至少这次,他要保护好姬发。
“殷郊,我们又可以一起并肩作战了。”姬发开心地说。
……
两人一直在一起腻歪到临近傍晚的时候,姬发终于想起今晚还有宴会要忙活,还有个自从来了就浑身不自在的敌将,他也得邀请她去参加宴会。
“殷郊!你先去喝酒,我等会儿就来!”
姬发朝殷郊挥挥手,就像之前在朝歌时那样,殷郊也挥挥手,算是回应。
姬发转头跑去了库房,带着一群人搬空了酒窖,又急匆匆去找邓婵玉,亲自带着她去找婆婆,叮嘱婆婆给她找一条裙子,把头发绾起来,最好让她看起来就像个土生土长的西岐姑娘。
“她是我最重要的客人。”他如此说道。
然后婆婆的眼神就变了,西岐的人没听过皇家侍卫姬发和太子殷郊的暧昧流言,只期盼年轻的西伯侯能早些娶个夫人,生几个健康的孩子。
“这么俊俏的姑娘啊,已经早许婆家了吧?”
邓婵玉急着摇头,却不觉得反感。
“我们侯爷呀,也还没娶妻,要不我给你们俩做个媒?”
“你要是能嫁给我们侯爷,那该多好啊,以后啊,这西岐就是你的家,我们呢,就是你的家人了。”
邓婵玉有些无措。
以前从没有人与她聊过这些,从没有人想过她会嫁人,但其实她挺喜欢嫁娶的话题,似乎她如果和一个人成亲,就会有一个家。
但她只是这样想想,因为她不需要家,也已经失去了家人。
……
而本来想要在外面等她出来的姬发,靠在门上听完了婆婆的话,脸涨得通红。
他既怕她误会婆婆这番话是他授意才说的,出来揍他两拳,又怕她当了真,把他当做是朝东暮西的失德之人。
他不太懂情爱,只是和殷郊睡过,军营里这种事情不少见,他们从没讨论过这个问题,别人都说他们年少相爱,可他们却只说对方是自己最好的兄弟。
曾经姬发也想要找殷郊问出一个答案来,但如今,这个答案是什么似乎都不重要了。
至于和邓婵玉?他们甚至才认识四天时间,其中三天都在打仗,他都没当她是个女人,只觉得她的拳头比崇应彪的还重。
可他现在看着邓婵玉,却像是看到了之前的自己,他们很像,却又不一样。
她和殷郊也有点像,但也不一样。
她很特别,如果他们早些遇见,或许他会很喜欢她。
姬发脑子乱哄哄地,趁邓婵玉还没出来之前逃也似地跑了,跑回宴会上,却没见到殷郊。
这不奇怪,殷郊从前就不爱凑热闹,不管其他人是唱歌跳舞,还是打成了一团,他都只是一个人坐着喝酒。
姬发知道他心情不好,或许静一静也不是坏事。
兄弟们把姬发围了起来,拉着他去围着篝火跳舞,歌声环绕,姬发几碗酒下肚,晕头转向地加入了庆典。
姬发,西岐,乃至整个天下,都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跳着跳着,姬发在人群中寻找着殷郊的身影,像是想要证明什么似的,可他自己都想不明白要证明什么。
人群熙攘,唱着西岐古老的诗歌,越唱声音越大,姬发也跟着一起唱,他许久没听过家乡的歌,可一张嘴,却发现自己全部都记得。
随着歌声,篝火跳动不息。
他没看到殷郊,却发现了邓婵玉,惊鸿一瞥,忽然发现她也很漂亮。
他看向她,看她和所有人一起大笑着,火光照亮了她的脸,照亮了她绾起的黑发和出自西岐的裙装。
这下可看不出她是个凶神恶煞的殷商敌将了。
两个人的视线隔着火光和人群交汇,错开,又交汇。
然后不知怎么的,邓婵玉就来到了姬发面前,主动向他伸出手。
两只手交握,燥热的体温交融在一起。
她握到这只手了,和想象中一样温暖有力,很像她想象中的家人的温度,唯有这一刻,她忘了自己的身份。
篝火渐渐燃烬,跳舞的人群也停了下来,大家笑闹着,意犹未尽,邓婵玉感觉到自己的右手空了,姬发松开了她,冷气灌入微微汗湿的掌心。
“不论怎么样,这里都是你的家,只要你想。”
姬发拍了拍邓婵玉的后背,喝了太多酒,手下没轻重,拍得咣咣两声响。
邓婵玉忽然就笑了,给了他一个拥抱,手在他背上也咣咣拍了两下,拍得他呲牙咧嘴。
“谢谢。”她笑着说。
……
但邓婵玉没有家,她生于战场,死于战场。
能为大义而死,比为忠诚而死更让她开心,她这一生,没什么遗憾,追随父亲战死沙场是她的夙愿,她得偿所愿。
如果说有什么不舍,大概是不舍与她同征十年的万千将士,不舍依旧挣扎于天谴的万民,不舍那个她只住了半晚的“家”。
“我们第一次在黄河渡口见面,你们唱的那首歌,我喜欢,想再听一次。”
姬发的歌声很好听,只是哭得唱不下去,邓婵玉只好盖上他的眼睛。
将要死去的是她,可她却觉得姬发可怜,这个少年才十六七岁,一次又一次勇敢地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最终,他爱的和爱他的,都离他而去。
抱歉,我不想让你伤心的。
邓婵玉心想。
这次,她终于听完了那首歌。
有女无归,北风其凉,何不同栖,愿效彼鸳鸯。
完
偷了谷雨老师的可爱脑洞😎😎,因为一眼看去很像魔卡少女樱里哥哥和雪兔拍戏的阳台hhh
奇:“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酷:“是谁……”
奇:“我一直都很清楚,其实你……”
导演:“卡卡卡卡!演员怎么回事!你这段是指认凶手的戏,不要演得好像告白一样啊!”
原脑洞是几年后的奇犽因为打不通皮卡子的电话潜入诺家质问的场景😝
是约稿🥰🥰🥰
偷了谷雨老师的可爱脑洞😎😎,因为一眼看去很像魔卡少女樱里哥哥和雪兔拍戏的阳台hhh
奇:“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酷:“是谁……”
奇:“我一直都很清楚,其实你……”
导演:“卡卡卡卡!演员怎么回事!你这段是指认凶手的戏,不要演得好像告白一样啊!”
原脑洞是几年后的奇犽因为打不通皮卡子的电话潜入诺家质问的场景😝
是约稿🥰🥰🥰
约了我心中日乱在原著背景下可能出现的关键情感变化节点条漫。
乱菊这种有过心理创伤的人,很难再次接受他人强烈的感情与馈赠。得到的越多,失去的时候会越痛苦,那么自己干脆什么都不要。
可她又极其想拥有一个稳定的、能够把自己全部依靠上去的安生之处,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在一段关系中装傻。“永远维持这样的关系就好了”。再进一步的,她不敢拿。
原本队长是理应最让她感到安心的对象——绝对不会离开,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是闷葫芦、八百年都不会明确说出“我爱你”,能让她很放心地“装傻”。队长这种细腻体贴心思重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她在装傻?于是两人会一直保持这样的装傻默契。
但是,这样的平衡却在发生着变化……......
约了我心中日乱在原著背景下可能出现的关键情感变化节点条漫。
乱菊这种有过心理创伤的人,很难再次接受他人强烈的感情与馈赠。得到的越多,失去的时候会越痛苦,那么自己干脆什么都不要。
可她又极其想拥有一个稳定的、能够把自己全部依靠上去的安生之处,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在一段关系中装傻。“永远维持这样的关系就好了”。再进一步的,她不敢拿。
原本队长是理应最让她感到安心的对象——绝对不会离开,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是闷葫芦、八百年都不会明确说出“我爱你”,能让她很放心地“装傻”。队长这种细腻体贴心思重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她在装傻?于是两人会一直保持这样的装傻默契。
但是,这样的平衡却在发生着变化……
乱菊很可能会逃跑吧!加油队长(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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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师:夏川茧
Little Stones の ALL NIGHT NIPPON White Day 24h SP
00:00 Telephone☎️🎵
荣幸抽到第一棒,欢迎大家来吃24小时的杂粮💘
下一棒: @砂糖鸠鸠子
【cp】树我/きょもじゅり
感觉一个世纪没有认真画过西皮所以感谢老师们邀我玩🫶解构命题作文走了个偏门,不好意思没有瑟瑟,但是尝试画了一下跨越10年的电话情缘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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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棒: @砂糖鸠鸠子
【cp】树我/きょもじゅり
感觉一个世纪没有认真画过西皮所以感谢老师们邀我玩🫶解构命题作文走了个偏门,不好意思没有瑟瑟,但是尝试画了一下跨越10年的电话情缘w
搬家时楚云秀忽然找出来压箱底的一沓账号卡,叫张新杰叹为观止:“你退役的时候顺手从烟雨……?”
“不要说得好像我在报复黑心公司一样好吗。”楚云秀翻了个小白眼:“都是我进烟雨之前的账号卡。”
张新杰拿起来翻看,每一张都用正楷写着账号名:“不同职业?”
“对呀,正儿八经我练过的职业也有三五个呢,进烟雨的时候还问我想打元素法师还是鬼剑士来着。也就是我当时一念之差,不然还有李轩他什么事。”
张新杰在心里慰问了一下锅从天上来的李轩:“没想过当治疗?”
“想过啊!而且刚开始玩网游那会儿,大家不都会觉得女孩就玩奶妈最合适吗。但我不行。”
楚云秀很认真思考了一下:“那时候觉得,治疗都是被人需要才有意...
搬家时楚云秀忽然找出来压箱底的一沓账号卡,叫张新杰叹为观止:“你退役的时候顺手从烟雨……?”
“不要说得好像我在报复黑心公司一样好吗。”楚云秀翻了个小白眼:“都是我进烟雨之前的账号卡。”
张新杰拿起来翻看,每一张都用正楷写着账号名:“不同职业?”
“对呀,正儿八经我练过的职业也有三五个呢,进烟雨的时候还问我想打元素法师还是鬼剑士来着。也就是我当时一念之差,不然还有李轩他什么事。”
张新杰在心里慰问了一下锅从天上来的李轩:“没想过当治疗?”
“想过啊!而且刚开始玩网游那会儿,大家不都会觉得女孩就玩奶妈最合适吗。但我不行。”
楚云秀很认真思考了一下:“那时候觉得,治疗都是被人需要才有意义,总要跟在某个人的后面上蹿下跳指哪打哪……啊。”
想起眼前人是上打世邀赛下赢竞技场的世界第一牧师,楚云秀摸摸鼻子嘿嘿笑:“不过你当然不一样啦。”
终于等到新家安顿下来,楚云秀收拾着杂物,再次发现了那一堆账号卡。
她有点恍惚:当时翻出来就有点懒得带走想要丢掉,现在怎么又出现在这里?
可能就是缘分未尽吧!她很快接受这离谱的说辞,并且干脆拖过椅子在电脑前坐下来,开始再续前缘。
不过第一个旧账号的更新升级就颇费了一番功夫。楚云秀正对剩下十几张卡打起退堂鼓的时候,先听到更新完毕的页面跳出一声轻快的提示音。
“叮”——春池满请求添加你为好友。
春池满?因为看到她的名字是“春草生”,所以就想加好友吗?
好像不止这样。一种强烈的猜想推动着她不断登录上不同的账号,于是一次又一次地听到那熟悉的提示音。
“云秀,行李箱我已经放到储物间——!”
张新杰刚要推门,就和要开门跑出来的楚云秀撞了个满怀。他看看楚云秀不可思议的眼神,又看看她身后电脑屏幕上的好友申请,轻轻笑了一下。
“你上线了啊。”
猜想在一瞬间得到验证,楚云秀语速飞快:“你也有这么多账号卡?”
“是有几张,虽然就那么两个职业——好歹我也是试过守护天使才最终选了牧师的。”
张新杰波澜不惊地回忆着:“那时候有人问我,这么多卡有什么意义?后来我成了职业选手,成了最好的治疗,以为这就是我的意义。”
“那现在呢?”
她锲而不舍地明知故问,但他总会回答。
“可是现在,我好像更想跟着你上蹿下跳,为你指哪打哪——我没有什么不一样。”
他毫不掩饰,把所有耐心和回应都只留给了一个人。
“每一个你都需要我,就是每一个我的意义。”
口嗨一个烟雨jjj趴
*作者是pv邑兼pve所以关于pvp的部分全是胡诌
*有大量游戏内npc出现
*cb向,剧情及人物关系并不完全参照原著
*本来只想写个人设大纲哪晓得越写越正经
*有一点点小bug李华的id来源“林暗草惊风”的原诗《塞下曲》写于公元783年朱泚之乱之后,但jjj主线安史之乱是在755-763年,所以按道理现在还没有这句诗……随便了反正我是文盲
*想到哪儿写到哪儿,没写的角色就是还没想好
烟雨
故事得从早年说起了。有多早呢,可以追溯到曲云还是昭秀的时候,捡到了一弃婴。秀...
*作者是pv邑兼pve所以关于pvp的部分全是胡诌
*有大量游戏内npc出现
*cb向,剧情及人物关系并不完全参照原著
*本来只想写个人设大纲哪晓得越写越正经
*有一点点小bug李华的id来源“林暗草惊风”的原诗《塞下曲》写于公元783年朱泚之乱之后,但jjj主线安史之乱是在755-763年,所以按道理现在还没有这句诗……随便了反正我是文盲
*想到哪儿写到哪儿,没写的角色就是还没想好
烟雨
故事得从早年说起了。有多早呢,可以追溯到曲云还是昭秀的时候,捡到了一弃婴。秀坊女儿常常捡到这样的弃婴,大抵是某家生了女儿不想养,又仅存一些可有可无的良心,于是把孩子送到瘦西湖边,希望七秀坊能给口饭吃。这孩子算是其中待遇不错的,襁褓完整没有挨冻,面黄肌瘦但四肢健全,怀中还有一字条,写着“楚云秀”。曲云说,这孩子名字里带“云”,是与我有缘,又带“秀”,便是与秀坊有缘,既如此,便收到我门下吧。
楚云秀顽劣,五岁就追得湖心岛上的白鹭满地掉毛。于打架天赋异禀,跳舞勉强能看,音律一窍不通。冰心决修得马马虎虎,云裳心经想都别想。尤其同门还有一位芝兰玉树样样精通的师兄,便更衬得前者是块朽木。云秀才不在乎,闲下来便凑到秀坊别的姐姐妹妹那里听她们有情人终成陌路人的爱恨纠葛。
彼时曲云和隔壁藏剑山庄的二庄主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楚云秀却知道师兄对师父亦是一往情深,心下唏嘘,只道这又是一个落花有情流水无意的憾事。然而一夜之间变故陡生,再后来的故事大家也都知道了。楚云秀本留在七秀,辗转反侧坐立难安,心中某个犹疑的决定在听说孙飞亮身亡那一刻达到了顶峰。当夜便收拾了包袱一路西行,连个字条都没留。
她拜入五毒时没说自己的来处,只道是仰慕五仙教已久。待曲云发现她时,毒经功法早已大成,倒也多亏她那冰心决只修了个半吊子,竟无半分内功冲突。
唐毒在曲云的努力下重修于好后,楚云秀认识了隔壁百里一拉一个准的苏沐橙和成天埋头捣鼓图纸的肖时钦。前者成了她的闺蜜,后者成了闺蜜二人的小玩意儿指定修理师傅。再后来阿幼朵的新徒弟戴妍琦与她投缘,二人辞别师门,开始往东游历。
小戴此前从未离开过西南,去到过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广都镇茶馆。此番游历几载春秋差不多走遍了中原地区,甚至还踩着尾巴凑了趟名剑大会的热闹。可明明从藏剑乘船不过几个时辰就能到七秀,楚云秀却半分不提。
近乡情更怯。
直到七秀遇袭,碧霞神令出,小戴才知道师姐原来是秀坊出身。那时她们在巴陵,油菜花田里有只喵喵,叫草惊,也不隐身,也不劫镖,成日和路边的侠士搭话聊天,很快便跟楚戴二人混熟了。楚云秀完全理解草惊的爱好——探听八卦嘛,正确的,伟大的,不爱八卦的人都有难了!
师姐妹二人在巴陵住了两个月,除开商道上每日总有江湖侠士混战,日子过得还是很惬意的。七秀出事后,楚云秀不愿师妹涉险,听闻肖时钦在丐帮拜访旧友,便匆匆将师妹托付给对方,连夜离去。动身之仓促,甚至都忘了与草惊辞别。
雷域大泽讨伐乌蒙贵楚云秀没参与。她在七秀待了许久,做了不少灾后重建的工作,闲时自虐般地重游忆盈楼与听香坊,可记忆中的七秀却永远只能存在于记忆里了。直到后来掌门托她去传一封密信——掌门自然是知道她的身份的——给前来接应的凌雪阁密探。来人虽易了容改了声线,楚云秀却一眼认出了对方——好么,竟是草惊。
巴陵油菜花地的八卦喵喵竟然是他探听消息的假身份!
楚云秀心知凌雪阁中人皆身不由己,要务在身并非刻意隐瞒,但感情上就是有点过不去,仿佛自己在巴陵那两个月都是假的一般。“草惊”也只能干笑讨好,说楚姐姐莫怪,我其实叫林暗,待这次任务结束再请姐姐喝酒赔罪。楚云秀却撇嘴说得了吧,你们那工作性质就别轻易许什么诺,省得给自己招祸。林暗嘿嘿一笑,连声道楚姐姐教训得是。
经此一役楚云秀却一时懒得再去游历了,索性在广陵邑购置一房产,21号地,偏僻安静,视野极佳,过上了一杯茶一包烟一株绣球种一天的生活。其间与苏沐橙等旧友也一直保持着联系,每月东水寨上新,也早早地去排队抢限量的新衣。
不过林暗确实没食言,时不时路过扬州,都会抽空与楚云秀喝一杯酒,讲讲天南海北的八卦。某次提了一嘴西边一对杀手姐妹正在遭仇家追杀,今日逃到江南一代来,恐怕不会太平。说啥来啥,隔日楚云秀便在家门口捡到了这对倒霉孩子,伤势过重,已经昏了过去。
舒家姐妹亦算得上是唐门出身。儿时的事记不清了,只知道是被亲生父母卖给了唐门外门,给弟子选拔养蛊用的。两个女儿不过换了几日口粮,那对夫妻便欢天喜地地走了。幸运的是两姐妹习武天赋不错,配合更是精妙,之后一合计,便脱出唐门自立门户,做些买凶杀人的勾当。这事不道义,更何况舒家姐妹向来心高气傲,嘴又不饶人,几年来结下的仇家不少,撑到现在才翻车已经很不容易了。
换了旁人,恐怕早就把这两姐妹丢得远远的,生怕引火烧身。若是有悬赏,直接趁机将二人绑了扭送上门也不是不行。但楚云秀深知世间人来人往左右不过是一个缘字,爱恨随心,她楚某人今天就是看这对姐妹花顺眼,就是非帮不可了。于是楚云秀用她那比冰心决还半吊子的补天诀勉强帮两姐妹治好了伤,给她们递了两包种子,自己磕着瓜子上茶馆听书去了。
伤养到能下地的程度时,舒家姐妹踌躇,对楚云秀说楚姐姐叨扰了,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但我们姐妹二人在此停留多日,恐带来麻烦,不宜久留。楚云秀装没听见,说你们还没给我把青葫芦种出来呢。哦对,今晚东水寨成衣上新,那限量礼盒记得去帮我抢一个。
寻仇的人确实找上了门,两姐妹还未来得及反应,只听幽幽一阵笛声,那几人便断了气,回头看楚云秀拿着虫笛,一旁蛇哥吐着信子把身体扭成SB形状。好么,原来是楚姐天天喝茶听书嗑瓜子,教人以为她就是个寻常市井弱女子,却不知她原也是五毒这一代小辈中的佼佼者。
未曾想几日后竟又有人找上门,富商模样,倒是没看出恶意。楚云秀让蛇把人绑了慢慢拷问,对方吓得屁滚尿流,连连磕头道女侠饶命啊,小的只是听说那“神弩姐妹”如今暂居此处,想来做单生意,价格好说。这是买凶来了,她也无权替舒家姐妹做决定,只对富商道需要考虑,明日再答复。
富商迟疑,问楚云秀与两姐妹是什么关系,此前从未听说过两姐妹身边有这号人物。楚云秀眼珠子一转,说:“我是她们老板”。
一个五毒教妖女,能给那对杀神姐妹当老板完全说得通,若是自己一不留神得罪了人,怕是要当场命丧于此。富商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哆哆嗦嗦留下一箱银子便飞也似地逃走了。
舒家姐妹却早已听到外面的对话。富商走后,两人簇在楚云秀左右,眼眶通红泪水涟涟。一个说我姐妹二人无父无母杀人既是为了糊口,亦是在这世间无根无依,妄图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活着;另一个说与楚姐姐虽是萍水相逢却尝尽了此生从未有过的善意与温暖,明明素不相识但好像开始明白有家的感受。中心思想就是好姐姐,我姐妹二人从此金盆洗手赖上你了。
从此舒家姐妹便在楚云秀家住下了,别的啥都好,除了打麻将老三缺一,以及种不出青葫芦。不过这个小烦恼也很快就被解决了。大半年后隔壁空了许久的20号地突然盖起了房子,新邻居上门拜访,不是林暗又是谁!
舒家姐妹皱眉,这男人看着清秀无害笑容良善,个子也不甚高大,却直觉让她们感到危险。林暗也皱眉,把这对杀神姐妹留身边,未来怕是会有源源不断的麻烦找上门。楚云秀也皱眉,拉过林暗到一旁低声询问:“这样堂而皇之买地盖房也是凌雪阁差事的一环吗?”
林暗只道不打紧,上一件差事办完我已经死遁了,阁中领导默许了,从此我便是个普通江湖人。 又赔笑道,其实林暗也是代号,我本名叫李华,这次真的是真名了。
楚云秀又翻了个白眼,说猜到了,一听就不是真名。管你叫张三李四还是王五的,现在也没事做,就来给我干活儿吧。回头就地宣布烟雨阁成立,自己是老板。
“老板说得是,”李华很是上道,给老板端茶倒水,“就是不知咱们这个烟雨阁主营什么业务呢?”
“当然是收集江湖八——各类情报,”楚云秀不假思索,“还有给我种葫芦,我就不信种不出青色的。”
===
tbc. 别的门派等有灵感了慢慢补全。
最后还是按刻板印象把烟雨写成八——情报贩子了,嗯嗯,情报的事,怎么能叫八卦呢(后仰)(目移)
名字tag反正也没啥人看就懒得每个人都打了
SB蛇长这样
【张楚】处情缘这么快是要上818的
TO: @1987我不知会遇见你 生日快乐噜~
一梦江湖设定/不影响阅读
其实什么事都没发生
希望张副好好努力,早日网恋奔现(
1.
“天绝4=1靠谱奶妈,进队速推。”
左下角聊天框出现了队伍申请里出现了一个小红点,楚云秀点开申请,列表里是一个萌萌的云梦门派的萝莉头像,id叫望山云雾。
队长很快把人放了进来,等待队长发起副本的间隙她点开了奶妈面板,血厚疗高,修为数字不高但面板扎实,看来是个会玩的,身上是最新一期活动的全套时装挂件,搭在一起显得有些花里胡哨的美。
还是氪金党,楚云秀微微放下心来,操纵着自己的成男体型武当跟随队长跳...
TO: @1987我不知会遇见你 生日快乐噜~
一梦江湖设定/不影响阅读
其实什么事都没发生
希望张副好好努力,早日网恋奔现(
1.
“天绝4=1靠谱奶妈,进队速推。”
左下角聊天框出现了队伍申请里出现了一个小红点,楚云秀点开申请,列表里是一个萌萌的云梦门派的萝莉头像,id叫望山云雾。
队长很快把人放了进来,等待队长发起副本的间隙她点开了奶妈面板,血厚疗高,修为数字不高但面板扎实,看来是个会玩的,身上是最新一期活动的全套时装挂件,搭在一起显得有些花里胡哨的美。
还是氪金党,楚云秀微微放下心来,操纵着自己的成男体型武当跟随队长跳上了第一个莲花台。
她混迹江湖两三年,什么样的坑爹队友没见过?黑名单列表里望不到头的黄色备注可以申请游戏非物质文化遗产。什么“北宗假装会打”、“输出超级垃圾”、“操作如鸡啄米”、“指挥还瞎教人”等等备注都无声地说明了她在混野队这件事上的OG地位与惨痛经历。
但是当她第三十次从复活点自动复活时她还是没忍住点开了好友列表里的另一位武当的头像,这位武当的备注是“救火队”。楚云秀有些气恼地摘下半边耳机,往救火队的对话框里发了一行感叹号。
风城烟雨:!!!!!!!!!!!
救火队:论剑代练ing...
风城烟雨:江湖救急!
救火队:哟,几天不见这么拉了怎么连天绝都打不过。
风城烟雨:受不了了,翻第十次开了语音,队长自己会打就不会指挥,我带麦克风的耳机坏了,新的还没到。另外两个输出一个是新买号的一个是开荒……
救火队:老几啊打不过去?
风城烟雨:老一你敢信,跳莲花台二跳三不会跳,很崩溃!
救火队:奶妈怎么样?我打老板号呢,不行叫踢个输出我换号来,或者干脆你和奶妈单刷。
风城烟雨:我看看……这奶妈有点东西啊!全队承伤1587万她治疗量1588万,好几把都卡得准准的,这没有治疗溢出啊?
风城烟雨:太牛了,我先去试试带奶打。
救火队:1
楚云秀耳机里还是队长那有些尴尬的声音,安抚着另外两位队员的情绪,她在队伍频道对话框里打下一行“我和奶妈两个人试试”,还没有发送,只听见耳机里传来一声咔哒声和微弱的几秒电流音。
“我和风城烟雨试试。”一个陌生的男声响起了。
“你是谁?”队长问。
“云萝,望山云雾。”那个男人说。
2.
晚上十一点,楚云秀点进了一个只有两个人在线的YY频道。频道里很安静,咔哒的键鼠声几乎没停过,间或夹着一声清脆的嗑瓜子声音。她开了外放,叹了口气。
“我们烟雨哥哥今天天绝打的怎么样啊?”叶修问。
“卡老二了。”楚云秀说:“那两个队友像傻子,叫他们按顺序挡技能根本不会……”
“奶妈听你说技术还不错,叫什么呢?”苏沐橙也问,想来是听叶修说了楚云秀今晚翻了一晚上车。
“望山云雾,不是奶妈,是个男的。”
“我看看……”苏沐橙过了会说:“这不一眼就认得出来吗?”
“怎么认?”楚云秀愣住。
“他穿的新衣服,一整套。”苏沐橙说:“一般女玩家很少会直接穿套装的,都是染色了搭配着来的。不像成男衣服丑,没几套好看的。”
“望山云雾?这名字好耳熟,我好像见过。榜上的奶妈吧?论剑和修为榜总有一个在前面。”叶修说。
“论剑榜第二,修为榜前十。这号我看了,硬件不算多厉害,但操作是真的好,指挥也很细致,就是带不动那两个队友。”
天道盟绝境第二个boss在固定的血量阶段会随机选中队员定身,并在两秒后附加一层“罪”debuff,被定身的队员如果吃到“罪”debuff则会当场去世,所以需要没有被点到的队员来抵挡。
同样的,当一个人身上有两层“罪”debuff也会当场去世,即一个人只能挡一次,不能重复。而最痛苦的是,整场战斗只允许复活两次,所以打到30%血之后,场上还活着两个人。
一个风城烟雨,一个望山云雾。
“这该不会是你情缘吧?”苏沐橙摸着下巴,把屏幕上的那个套装萝莉转来转去看了几圈:“你俩名字像情侣id。”
“怎么可能啦,是一条船上的难兄难弟……”楚云秀被逗乐了。
“我想起来了,他在主播群,是个奶妈代打。”叶修说话的声音有点含糊,应该是叼上了一根。
“那你后面那两个boss怎么办?奖励还没拿呢。”
“我和奶爸约了明天八点,队长说有事可能来不了,再拉上你们两个,能闭着眼睛推。”
“今天也还早啊,怎么不现在打?”
叶修说:“他是出了名的作息规律,十一点必须要睡觉的。”
“嗯。”楚云秀点点头,尽管屏幕那边的两个朋友看不到:“真是个奇怪的人。”
3.
第二天晚上七点五十五分,列表里那个备注名为“靠谱奶爸”的可爱萝莉头像准时亮起,楚云秀已经在队伍里了,天绝副本入口蹲了四个玩家,昨天的倒霉队长今天难得赶上了,正在挂机等人。
叶修自己的号比较一般,是很明显的只要攻击不要防御的极致副本输出号,可以说是很考验奶妈心脏承受能力的脆皮炮塔了。这游戏的不能躲过去的aoe伤害其实不算高,大部分都可以凭借操作避免,他头上挂着的称谓也比较实在:“接代练很实惠”
苏沐橙玩的是华山成女,正被风城烟雨公主抱着,楚云秀听着她的指挥调整面向拍双人合照。
八点整,队伍申请界面多了一个小红点。
望山云雾来了。
叶修发起了副本,很快屏幕上跳出提示,望山云雾加入语音。
“奶爸好啊。”楚云秀说:“都是熟人了,就不指挥了啊。”
“额,你是?”
“风城烟雨。”
“哦,道姑啊。”张新杰点点头,大略看了下叶修和苏沐橙的号,又开口道:“君莫笑要不要吃个血菜?”
“他不用。”楚云秀说:“要是他死掉了记得录屏,发去B站会有很多人笑他的。”
“为什……哦,他是那个攻略博主君莫笑?我以为是同名呢。”
“如假包换啦。”楚云秀说:“昨天辛苦了,今天速度推了再去打别的吧。”
“你还有什么要打?”张新杰问完似乎是觉得语气有些生硬,又补充了一句:“可以一起。”
“等会双刷一个五人宗绝?”
“可以。”张新杰说。
“你不跟我打啦?”苏沐橙操作着华姐轻功落地吹风开boss,语气里藏着几分调侃。
“每周跟我打一次还要跟君莫笑打一次你不累啊?”
“不累哦,不打扰你们两个咯。”
两个姑娘闲聊着,boss顺利推到了老三,大家也没交流打法,径直开怪。望山云雾给输出们挂了个buff就自觉去下五子棋,老三的aoe伤害比较多,君莫笑这个号又脆得离谱,几乎百分之八十的时间的治疗的箭头都跟着他,推进到25%boss发动“棋乱”debuff,五个人默契散开,各自蹲到了安全的地方。
4.
“我太远了,风城补下棋。”
“哦、好!”楚云秀几乎是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开着踏玉虚一个滑铲补上了最后一颗棋子。平时大家知道她玩的是男号,都会选择叫她烟雨,这是第一个叫她风城的,没来由有些拜把子的感觉。
华妹飒爽的身形在半空中急坠落地,持剑挥出几道残影。暗香隐去身形闪现到boss身后,举起双匕。云梦正对着boss提灯旋转,莲花光影显现。两个武当在最远攻击距离处打开剑匣、御气为剑!
“斩!”楚云秀刚开口,一波爆发已经直接带走了boss,过场动画里boss的哀嚎声和那句中道崩殂的“斩无极”叠在一起,刚好盖了过去。
“你刚才说什么?”张新杰问。
“嗯?有吗?”楚云秀顾左右而言他,大家R完奖励后都退了队伍,此刻只剩下望山云雾和风城烟雨两个名字并排列在队伍列表。
楚云秀似乎听到耳机里有一声笑,但太轻太快了,她有些不确定。今天时间紧任务重,十点钟还要去追剧,她赶紧开了下一个副本。
张新杰和她凑够了三个小号组了五人队,带着一起从羡鱼港一路打到阴阳流,十点钟苏沐橙敲了敲她的小窗,问要不要一起打入梦试剑。
楚云秀问张新杰,他欣然应允,听完后面半段后沉默半晌,有些无奈地说:“那加个微信,我把登录码发给你。”
“谢谢咯!你真是全世界最好的奶妈!”
“是奶爸。”张新杰纠正道,但对面没有回复,想来是切屏出去加微信。成功把号托管给张新杰后楚云秀就毫无心理负担地去追剧了。
张新杰登上角色,先把装备全脱了免得等会挂机死掉掉耐久,君莫笑和沐雨橙风的号很快也进队了,四个人一进入梦场景,叶修调了下麦克风,语气沉痛:“很恐怖,今天是双人入梦。”
“沐雨也……”张新杰的语气有些迟疑。
“是的,她也去追剧了。”
“双刷没问题吧?”
“应该没问题,我相信你。”叶修笑起来:“我这边挂着直播间呢,双操双刷过不去翻了车有点儿砸招牌。”
“……”这是上了贼船了,张新杰想。
5.
两人都是很厉害的玩家,双操双刷也就是麻烦了点,打完收工之后张新杰把风城烟雨的装备穿上,用望山云雾给他补了个单奶技能,最后把号上没做完的日常任务清了下,才停在自己家宅邸里切号下线。
这姑娘是真的心大啊……才认识两天就敢扫码给他还记住登录状态了?张新杰对着列表里那个陌生的账号都呆住了。
望山云雾:[玩云梦救不了一梦人.jpg]
风城烟雨:打完啦?辛苦![武当骑摩托.jpg]
望山云雾:嗯,下号了。
风城烟雨:周本应该清完了,那下周一起吗?[信女愿荤素搭配换副本速推.jpg]
望山云雾:可以,我没有固定队。
风城烟雨:那太好啦!我们固定队刚好差一个奶妈!
望山云雾:你们?
风城烟雨:君莫笑、沐雨橙风、我、老板号、还有一个结义队,马上不是出十人本了吗?组着准备开荒的。
望山云雾:几个奶?
风城烟雨:加上你就……刚好一个!
望山云雾:……[玩云梦救不了一梦人.jpg]
望山云雾:单奶队,可以。
风城烟雨:那下周见。
望山云雾:明天见。
原来自己这周又做了周末弟弟,楚云秀没什么诚意地立下flag:下周一定不拖到周末混野队!
第二天楚云秀就知道了什么是恐怖,张新杰八点整准时上线,拖着她清本,三小时高强度游戏结束,楚云秀瘫在电脑桌前都直不起腰。
张新杰真是名副其实的打游戏像上班。
“明天帮战,记得上线。”
“帮战?”
张新杰笑了一下:“忘记了?我们帮对你们帮,服内晋级赛。”
“我们帮很佛系的啦,都挂机的,只要不拆家就行。”
“那、如果拆家呢?”
“那你等着吃斩无极吧!”
“不敢。”他操作着还没到风城烟雨一半高的小萝莉做了个做了个作揖的动作。
6.
第二天帮战果然楚云秀的帮派都没来两个人,风城烟雨是最早进来的,对面帮战参与列表第一个正是望山云雾,小云萝骑着鹿从金陵城的那头跑到这头,顶着敌方守卫弩机的炮火给自己补了一个轻功,她头上冒出一个气泡:“出来一点。”
原本打坐挂机状态的风城烟雨也站起来,往攻击范围外跑,两人在千钧楼门口站定,看着张新杰给自己刷血。
“你帮战就干挂机吗?”小萝莉又问。
“对啊。”楚云秀看他刷满了血,对他发起了“抱抱”动作申请。成男成女体型的抱抱动作是公主抱,成男和萝莉体型的抱抱动作则是小萝莉骑在成男肩上抱着他的脑袋。
“不会无聊吗?”
“这不是有你陪着?”
张新杰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任风城烟雨在地图上输入坐标自动寻路过去。
武当背着云萝一路穿过没有npc也没有玩家的金陵城,平日里热闹的鼓楼街只剩下艳红的灯笼,是过年时残留的装饰,大概下一次更新灯笼就要撤去。
沿途经过的酹江月和鸡鸣寺都静谧非常,新植的桃树下一地残红,游戏的自动寻路有点笨,在三生树院子里转了一圈才停下来。
“我忘记帮战没有NPC了。”楚云秀说。
“你要来找柳师叔?”张新杰说的柳师叔也是云梦弟子,萝莉体型,大世界里有两个,一个在云梦门派地图的观梦台,一个在金陵的三生树下,为各位少侠牵红线。
“我想对比一下云萝和柳明望谁高。”
“一样高的。”张新杰说。
“是一样的建模吗?”
“嗯。”
“可你的头看起来更大一些。”楚云秀实事求是道。
“错觉。”张新杰笑起来:“等会帮战结束了可以去比一下,我有一个差不多样子的短发,换上了站在一起,你比一下?”
“好呀。”楚云秀调整了一个角度,正准备拍照呢,就发现界面上突然多出了一个粉色的爱心道具。
“顺便……”张新杰打完这句话,点下了左边的语音按钮。
“和我挂个同心锁吧。”
男人的声音和“寄君相思”的烟花声一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