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忘羡】亏欠
高考前最后一更,我要准备考试啦~高考后见!
魏无羡刚回到云深不知处时,魂体融合的不是很好,身体经常发生轻微的相斥反应,有时候是一连昏睡好几天,有时候是发低烧
蓝忘机寸步不离的守着他,任何事都亲力亲为,除了熬药做饭短暂离开一会儿,其余时间他都要保证魏无羡睁开眼就能看到他
这是魏无羡昏睡的第四天,蓝忘机最怕他睡着睡着突然发起烧,时不时探探他额头的温度,温热的软巾擦拭着魏无羡有些消瘦的脸
蓝忘机浅色的眼眸仔仔细细的描摹着魏无羡的五官,拇指轻轻摩挲着魏无羡有些发白的唇角,他当然知晓以魏无羡的性子夺舍重回绝无可能,强行献舍也并非他本意,可他愿意承受非于常人的痛苦,也愿意同他回......
高考前最后一更,我要准备考试啦~高考后见!
魏无羡刚回到云深不知处时,魂体融合的不是很好,身体经常发生轻微的相斥反应,有时候是一连昏睡好几天,有时候是发低烧
蓝忘机寸步不离的守着他,任何事都亲力亲为,除了熬药做饭短暂离开一会儿,其余时间他都要保证魏无羡睁开眼就能看到他
这是魏无羡昏睡的第四天,蓝忘机最怕他睡着睡着突然发起烧,时不时探探他额头的温度,温热的软巾擦拭着魏无羡有些消瘦的脸
蓝忘机浅色的眼眸仔仔细细的描摹着魏无羡的五官,拇指轻轻摩挲着魏无羡有些发白的唇角,他当然知晓以魏无羡的性子夺舍重回绝无可能,强行献舍也并非他本意,可他愿意承受非于常人的痛苦,也愿意同他回姑苏
自由的鸟儿甘愿落地为家,蓝忘机抿了抿嘴唇,永远挺直的背此刻也弯出了弧度,攥着软巾的指尖用力到发白
世人只知他问灵十三载,却不知魏无羡的爱不曾逊色于他,其实一开始,蓝忘机早已做好了孤独终生的准备
“魏婴…快醒来吧…”
医师给的建议是好生将养,精神和心里都不能受刺激
蓝忘机便每日都坚持给魏无羡做好饭拎去静室,灵力温着保证魏无羡醒来就能吃,让思追买来的蚕丝线,他每晚都坐在案边静静穿针引线,缝缝补补,给魏无羡做些衣裳,只因之前他提过一嘴蚕丝的衣裳穿着舒服
静室的衣裳多了一件又一件,饭菜换了一样又一样,药也熬了一副又一副,人还是没有醒
医师也诊不出什么来,只说魂体太过虚弱,自动开始休眠状态
蓝忘机晨间会给他梳发擦脸,傍晚衬着夕阳的光给他念话本,天气好的时候会抱着他去庭院的玉兰树下晒太阳
蓝曦臣来看望过一次,看着自家弟弟心情低落的模样,他只能叹气,安慰他不必过于担心愧疚,本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摇头不语
谁知,蓝忘机却道“兄长…是我亏欠于他…”
蓝曦臣愣住了,那双与他相似的眼眸微瞪“怎会如此想?”
蓝忘机垂眸,没有答话,蓝曦臣又叹气,静待片刻转身离开
他想,他这个弟弟如此痴情,心尖上的人小心呵护,有任何差池都会自责不已,有这样的想法,再正常不过了
直到云深不知处传来魏无羡醒了的消息,小辈们才重新见到蓝忘机眼中的温度
蓝景仪拉着蓝思追嘀嘀咕咕“魏前辈只是昏睡而已,又不是什么病,你瞧给含光君紧张的,每日天不亮就去椒房做饭,寸步不离的守着,辛苦含光君了…”
蓝思追撇他一眼“你可知含光君与魏前辈的前尘往事?”
蓝景仪挠挠头“不知道啊,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吧!”
蓝思追无奈笑笑“你觉得是什么?”
蓝景仪寻思半天“仰慕?倾心?还是什么…我又不懂这些……”
蓝思追径自向前走去,蓝景仪追上去不停的絮絮叨叨
蓝思追看着云深不知处的一草一木,轻声道“是爱。”
蓝景仪眨眨眼“那又为何如此紧张甚至愧疚?”
“爱是常觉亏欠。”
十三年前是这样,如今更是这样,蓝忘机只怕自己给的爱不够多,爱人如养花,他想当那个最称职的花匠
【城翊】坠入深渊 8
来来来,开始反虐杜城…
今天局里来了个客人,杜城接待,直奔局长办公室,这人一边走还一边和杜城聊,高频词是“造谣”、“荒唐”、“回去”…这一路可谓是引足了大家的好奇心。
“诶!陈校长,您怎么突然来了。”
“来看看张局,顺便想让您把我们沈老师放回来。”
二人互相客套着,中心话题是沈翊。
“一开始他跟我辞职,我就是不同意的,但那段时间他身体的确不好,你这里又忙,我不得不放人。”
“是是是,还住了几天院呢。”
“但也不知道怎么着,开始有奇怪的谣言,说什么照片视频的,还说沈老师是...
来来来,开始反虐杜城…
今天局里来了个客人,杜城接待,直奔局长办公室,这人一边走还一边和杜城聊,高频词是“造谣”、“荒唐”、“回去”…这一路可谓是引足了大家的好奇心。
“诶!陈校长,您怎么突然来了。”
“来看看张局,顺便想让您把我们沈老师放回来。”
二人互相客套着,中心话题是沈翊。
“一开始他跟我辞职,我就是不同意的,但那段时间他身体的确不好,你这里又忙,我不得不放人。”
“是是是,还住了几天院呢。”
“但也不知道怎么着,开始有奇怪的谣言,说什么照片视频的,还说沈老师是被开除的,那怎么可能呢?因为离谱所以我压根没管,但没想到越传越厉害,甚至还传到这来了…你说说这事闹的…”
“是呀,我听到的时候把实习生都给骂哭了。”
“学校里去调查这件事了,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没有任何证据。艺术赏析课嘛,可能就是有一些比较开放的照片,有的孩子可能眼睛不好使,还喜欢脑补,就传成这样了,这多可笑。”
“现在这孩子,可真是的。”
“所以张局打算什么时候让沈老师回学校。”
“这…哪是我说的算的啊,我尊重沈老师的想法,我可没拦着啊,不过我们这最近很忙的,还得以他身体为重,不能两头跑。”
“那就先只让沈翊在学校吧,比你们这轻松多了,就当休养了。”
“您这…可真会说笑啊,哈哈哈哈哈…”
就在二人打起太极时,沈翊穿过一群围观群众,敲响了门。“校长,我们单独聊聊?”
“是呀,校长你问问沈翊的意愿。”张局笑呵呵的送校长出门,在沈翊也要走时,捏着他的胳膊小声下命令“你可别跟他跑了!休想从我这走!”
沈翊回应了一个令人放心的笑容,张局才缓口气,要人还要上门了,真不省心。
到了406沈翊还没开口,校长又开始挽留,“我一开始就不同意…”
“校长,我知道您当初留我是真,但以您的风格,不会上门来帮我洗。”
“你说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也挺喜欢学校的,怎么就非得…”
“杜家找您了?”
“嗯…学校要扩建体育馆,资金不太够…”
“说到底,谢谢您帮我这个忙,但杜家的钱请你不要收。”
“这…”校长面露难色。
“他投多少,我给你多少。”沈翊给校长倒了一杯水。“再给你张画。”
“!!!”校长强忍住内心的激动,可又担心影响和杜氏以后的合作。
沈翊敲了敲画笔,“您想要什么风格的画?”
……
校长从沈翊办公室出来后,杜城明显能看出他的不对劲,将人送到楼下,校长才坦白。
“我给你投资有什么不好?”
“我也不想的,可他要送我张画…”
杜城:“……”
杜城进406时,沈翊已经开始画了。杜城想不明白沈翊为什么要这么做,却没想好怎么问。
“想问我为什么拒绝你的帮忙?”沈翊的视线依旧停在画上。
“为什么?”
“这样做了,你心里的担子会轻一点吗?对我的愧疚会少一点吗?”
“我只是想弥补…”
“可我不想让你好受…”
“?!”
沈翊放下了笔,他看着杜城说道:“是你教我的,一个人犯了错,他坠入深渊,他想弥补,却无论怎么努力也填不平那个深渊。他无法救赎自己,无法获得别人原谅,无法放下心里的石头。”
“七年前,我犯了错,我努力弥补,却无济于事。现在,你犯了错,你努力弥补,也没用的…”
“杜城,我们就这样,都沉重的活着吧…”
杜城的心像被紧紧攥住,他如今才算真正的和沈翊感同身受,知道他这些年过的多煎熬。
“过去是我发疯,如今清醒了,才想起一直欠你一句,那件事错不在你。”
沈翊愣了一下,这么多年他一直在等这句话,可等到了后却没有太多波澜了。
“我劝你调整下自己的感情,尽快出戏,这样对我的愧疚负担就都没了。照片的事,既然你做了,我也接受了这个结局,那就别去管他了。”
“杜城,我们已经结束了那段虚假关系。所以,别做多余的事。”
“我知道你不信,但我现在是真的…”杜城说完自己都觉得讽刺,他没有再解释,不想再打扰他,于是离开了。
沈翊将眼前画的一团糟的画团成球,重新铺了一张纸。
这些日子大家忙的焦头烂额,幸好案件进展还算顺利,终于找到了当年组织的核心人物踪迹。
而在出动当场,沈翊开始犯难,我该上谁的车,我可以自己打车吗?这几天他和杜城各忙各的,工作多了反而轻松了,没时间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二人的交集很少,也都只停留在工作上。
但,大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情况,不上他车肯定会被问来问去,众人一八卦,指不定又传出什么新闻…
“走呀…”杜城很自然的在路过沈翊身边时拿走了他的包,大步走向副驾驶,打开车门等他。
沈翊也不想浪费时间了,整多了怪矫情的,他们现在还是同事关系,还是要合作的。
这是沈翊第一次没有在杜城车上睡觉,杜城用余光看着沈翊,他想念那个一上车就困的小瞌睡虫,沈翊第一次坐他的别就毫无防备的睡了,那时候他便无条件的信任自己了。
是自己辜负了这份信任,如今还奢求什么呢…在做了那样的事以后,沈翊怎么可能在自己身旁安睡…
二人一路无言,中途杜城打开了音乐,随机播放,第一首歌是分手快乐,切了之后第二首是体面,关了音乐后,二人的安静氛围更加诡异。
终于到了目的地,沈翊第一个下了车。这是个老旧小区,他们查到了那个人地址,是个中年男人,曾负责联络买家,按推断,他手里应该有份重要名单。
当他们抵达那人住处时,房间里并没有人,于是,大家分散开查找线索,历经一个多小时,毫无所获。
“站住!”门外蒋峰的声音响起,随后好几个人都追了出去。杜城出门望去,看见蒋峰他们在追一个棕色夹克的人,身形和他们掌握的资料差不多。
沈翊一般不负责抓捕的行动,于是留在房间里继续找线索。杜城本该追过去,但他看到身后的沈翊,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又派了两个人去支援蒋峰,自己和沈翊留在这里。
沈翊低头复盘刚刚的搜索,到底还有哪些死角没有找,到处都是生活的痕迹,现金没有带走,冰箱里有新鲜的果蔬,他还在这里,肯定会有查到点东西的…
那就从上往下再来一遍,沈翊找了根棍子一点点敲击棚顶,没什么异常,他敲掉了灯罩,里面的小灯泡也看不出什么问题,但对颜色的敏锐令沈翊驻足了一会,有一块的颜色不太一样…
沈翊站上凳子开始研究,杜城为了保险起见断了电闸,他想扶着沈翊怕他摔倒,可伸出一半的手,最后只扶在了凳子上。
而沈翊刚摸到一个方形的东西,杜城结实的手臂就揽过自己的腰,身体瞬间腾空,他好像飞了起来,一切发生的太快,杜城揽过人飞奔,一手托着沈翊的后颈,一手护着沈翊的后心将人按倒在墙角。
随后响起了爆炸声,沈翊回过神时,自己还在被杜城护在身下,硝烟和灰尘呛得他咳嗽,他隐约听见刚刚杜城在说话:“二组,听见爆炸声了吧,嫌疑人往你们方向跑了,灰色外套牛仔裤,拦住他,三组去支援二组,别让他跑了…”
可现在身上的人却一动不动,沈翊一惊,费力的将人翻过来检查伤口,“杜城!杜城醒醒!”
“嗯…”沈翊喊了许久,杜城才睁开了眼。“没事…没事…”他听见了沈翊声音里的不安,看见了他眼里的担忧,那自己就得撑起来,一刻都不敢歇。
沈翊松了一口气,他张开手心,里面是他最后时刻扯下的U盘。杜城无声接过,却没有收获线索的激动,他从里侧口袋掏出一张干净的手帕,按住沈翊掌心的划伤,不一会,手绢就晕红了。
沈翊自己接过手帕,那是他之前给杜城定制的,上面有自己手绘的logo,因为杜城心大胆大总受伤,让他备着以防万一,真没想到用自己身上了…
“你背上的伤…”沈翊看着杜城染血的外套,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没事,皮外伤。”杜城对刚刚心有余悸,如果自己不够警觉,或者动作慢一点,沈翊很可能会废了手,或者更糟糕…那人就是冲灯炸的,穷途末路为了毁证据什么都敢。幸好是这种自制的东西威力小。
“你没必要这么拼的护着我,其实你只要推开我就算是救我了,你自己跑还能更安全些,也不会弄一身伤现在站都站不起来。就算你不管我,我也不一定有事。”
“你也说了,是不一定有事,可我想让你一定没事…”
沈翊垂眸,躲开了杜城炽热的目光,“我说了很多遍了,你该出戏了。”
杜城自嘲笑道:“我出不去了。”
“杜城你脑子有病吧,是你先出戏的,你亲手拆的戏台子,我被迫走出来,你又进去演的没完没了吗?!”
“对不起,又惹你生气了…”杜城这个态度令沈翊觉得没劲,像是所有的拳头都打进了棉花里。
“杜城,我说过了,别做多余的事。”
“保护你,不是多余的事。”
沈翊不得不承认,他的心底的确有被触动到,可马上又变成了钝痛,因为他不知道这是杜城的剧本还是真心,他现在已经分辨不出真假,也不敢去深究。
他苦笑着站起身,到门口接应医护人员,从救护车上到医院,他一眼也没有看向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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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医院的刀糖
新年快乐呀,感谢支持~~大家要平安喜乐,一切顺利哦~2023年无刀全糖~
上吧,聂大大!!!
云深求学结束了,聂明玦和冥烟一回到清河,聂成威就给魏无羡办了结丹大典,正式取字无羡,现在只等仙剑铸好,但冥烟阻止了聂成威要给魏无羡铸剑的打算。
晚间魏无羡偷偷跑去找了冥烟。“阿姐,你不让义父给我铸剑是因为我还没有真正入道吗?”
魏无羡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逗得冥烟噗嗤一笑!“阿婴忘了阿姐跟你说过的吗?世间三千道,谁规定只有剑道才是道,阿婴,你可以修剑为辅,但这并不是你的道,等你再长大一点,修为稳定下来就去世间走走,或许你就知道你的道在哪里了!”
“阿姐~”看魏无羡更加委屈了!冥烟也不多话,直接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把没有剑鞘,通体漆黑的剑递给他,魏无羡觉得这把剑似乎很熟悉,就...
云深求学结束了,聂明玦和冥烟一回到清河,聂成威就给魏无羡办了结丹大典,正式取字无羡,现在只等仙剑铸好,但冥烟阻止了聂成威要给魏无羡铸剑的打算。
晚间魏无羡偷偷跑去找了冥烟。“阿姐,你不让义父给我铸剑是因为我还没有真正入道吗?”
魏无羡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逗得冥烟噗嗤一笑!“阿婴忘了阿姐跟你说过的吗?世间三千道,谁规定只有剑道才是道,阿婴,你可以修剑为辅,但这并不是你的道,等你再长大一点,修为稳定下来就去世间走走,或许你就知道你的道在哪里了!”
“阿姐~”看魏无羡更加委屈了!冥烟也不多话,直接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把没有剑鞘,通体漆黑的剑递给他,魏无羡觉得这把剑似乎很熟悉,就好像它就是身体里的一部分,手不受控制的抬起,触及剑柄,魏无羡闭上双眼,感觉到一股奇怪的能量顺着奇经八脉流动,最后归于丹府。再次睁眼时手中的剑变了模样,剑长2尺1寸,不知用何材质铸造,剑身薄而轻巧,透着淡淡的寒光,剑柄为一条金色龙雕之案,显得无比威严,剑刃锋利无比当是真正的刃如秋霜。
魏无羡轻轻抚摸着剑身,当真是一把好剑,“阿姐,这剑当真给我?我瞧着蓝湛的避尘已是世界少有的灵器,可也远远比不上这把,这剑怕不是仙器级别!”
冥烟看他一脸想要又纠结的表情,抬手赏了他一个爆栗“给了你就拿着,你阿姐我还能反悔不成。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这不是仙器,甚至已经远超过了神器,阿姐也不知道它算是什么级别!”
魏无羡听了冥烟的话,不舍的把剑塞回冥烟手里,“这把剑这么厉害,那应该给阿姐用,阿姐也这么厉害,给阿姐才不算埋没了它!”
话音刚落,剑就自动从冥烟手中飞出,一道红光闪过,整把剑都融入到他眉心里和他成为一体!
魏无羡不知所措,冥烟却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轻声道:“别怕,它只是藏入了你的神识之中,只要你想就可以召它出现。”其实鬼剑只是和魏无羡的灵魂融合了,因为那本来就是他的本体,但这些事还不能告诉魏无羡。“阿婴要记住,它叫做‘无羡’本来就是属于你的。”魏无羡心头微热,他何德何能能让阿姐代他这般好!如果冥烟能听见他的心声一定会告诉他,不用感动,要是真感动,历劫成功就给老娘早点回去接班!
冥烟催促着魏无羡让他试一下剑趁不趁手,魏无羡凝聚心神,鬼剑果然出现在他手中,当即舞起了冥烟教他的剑法,校场上只见一道青色身影,鬼剑在他手腕旋转,一招一式略显生涩但胜在灵巧多变,毕竟魏无羡也才十岁,之前又流浪了几年,所以如今的鬼剑对他而言略微长了点,魏无羡干脆御剑升空,练习御剑,一身青衣宛若游龙!
“阿婴的天赋真是可怕啊,怕是忘机都比不上吧!”聂明玦不知何时来到校场上,看着魏无羡御剑的身影,感叹道。“那把剑就是无羡的本体?你之前从云深回来后消失了几天就是去找剑了吧!”蓝家修习男女虽然分开,但自从蓝家改革了之后课下男修和女修也可相互切磋论道了!所以聂明玦和冥烟这一年相处的也挺好,至少现在和冥烟说话能淡定的叫她冥烟,演着未婚夫妻的戏码,不会时不时冒出一句前辈惹人怀疑了!
“觉得羡慕?无羡…他和别人不一样,他诞生于天地初开之时,谁能想到一块寒铁晶石坠落到万鬼深渊没有被鬼气污染,反而震慑住了天地初开的第一批恶灵,后来被我练成了鬼剑居然能号令万鬼,鬼剑铸成之后我发现这块石头天生就有灵识,只不过之前沉睡了,直到剑成,直接化成剑灵。这种天地初开的灵物超脱六界,连天道对其制约都很小。他想要做的,想要学的,都轻而易举的做到,不在六界管辖之内。起初我也是羡慕的。后来相处的时间越长我慢慢发现,与其说他超脱六界,极少受天道管束,不如说他是被天道放弃的孩子,不在六界之中,所以无论六界中哪一界他都融入不进去!”
冥烟看着自己身边的大个子,相处这么久,有些话不自觉就说出口了。
“他融入了鬼界啊!你不是把他当成亲弟弟养吗?”聂明玦轻笑“其实你也很温柔,六界中其余五界,若是知道阿婴的身份,知道他能号令万鬼,怎么可能还会让阿婴继续存在呢?阿婴能号令万鬼,谁知道会不会对他们也有影响,毕竟太不可控了,不管是人是妖或是神,只要威胁到自身,能做出什么事来谁又能知道呢!可是你接纳了他,对他很好。”
冥烟第一次正视聂明玦,初见之时聂明玦一身正气,却跟着一群心思不正之人围剿魏无羡,她还觉得聂明玦没脑子,随波逐流。后来与他做交易也只是看在他敢作敢当,愿意一人担下后果护家族无事!可今天一番话,冥烟觉得聂明玦活的很清醒,他只是不屑用那些阴私手段,当初行差踏错,怕也是因为刀灵影响,加上信错他人。看着聂明玦还没落下的笑,冥烟心里泛起涟漪,其实聂明玦长得很好看,剑眉星目,轮廓分明。只是他习惯了严肃,常年都皱着眉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之感,如今这一笑到有种温暖的感觉!
聂明玦久久没听见冥烟出声,疑惑的低头看她,就见冥烟直直盯着他,“为何这般看着我!”
“突然觉得你长得挺好看的!”冥烟无意呢喃两个人都愣了愣,冥烟一张脸胀的通红,让聂明玦看着魏无羡就匆匆离开校场。冥烟回到房间脸上的热度还没消退,啊呸,她刚刚在说什么屁话,她刚刚明明是想夸聂明玦活的清醒,都怪聂明玦,没事笑什么笑,害她恍神。冥烟抚过跳的飞快的心❤️难道是她单身太久了?
校场上聂明玦也有些脸红ฅฅ*,前世也不乏有姑娘觉得他好看,但他继位之后要管理家族,还要管教聂怀桑,加上刀灵之祸注定短命,他从没想过成亲,便日日板着一张脸,生怕祸害了哪家姑娘!冥烟一句话让他心绪大乱,可自己,大约是配不上的,冥烟是神,他一界凡人如何能配!想到这,聂明玦躁动的心平复下来,继续盯着魏无羡御剑。
冥烟从那日校场匆忙逃走之后,这段时间一见聂明玦就脸红,总想起那天他嘴角微扬的模样,冥烟不是傻子,察觉到自己对聂明玦起了心思,她向来敢想敢做,既然上了心,那自然是要拐回去的。对于此事,魏无羡心大的很,在他看来他阿姐和聂明玦本来就是未婚夫妻,生了情义那不是很正常,有时间关心别人的感情生活,还不如关心关心蓝忘机什么时候来陪他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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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蓝青蘅:蓝家改革,不可惊扰女修删掉,男女修习同样不在一处,还是要注意男女大防,但课下可以交流切磋一下,要是有看对眼的就有相处的机会,作为长辈也要关心关心小辈的姻缘!(其实就是知道蓝忘机断袖了,他怀疑是不是因为不可惊扰女修这一条家规,所以蓝忘机没见过多少女修也没相处过才断了袖。不过断都断了,蓝家讲究命定之人,不关男女,但其他弟子尤其是蓝曦臣绝对还能抢救一下!)
蓝曦臣:聂大哥救命,我爹最近有点可怕!!
蓝忘机:父亲好像误会了什么?
【忘羡婚后日常】乐趣
望着眼前厚厚的数册书籍,魏婴自己也怔愣了数秒。
不久前,魏婴受仙门百家所托而编写的书作《鬼道边界界定及概述》终于著完,送去让人校对印刷。他魏婴平生一贯奉行及时行乐,有生之年竟然能耐下性子写完这么厚的书,堪称不可思议。
印刷好的书册首先被送往蓝氏的各位长辈手中翻阅,哪知七八日后,几位长辈共同决定,将此书纳入蓝氏门生教习内容。
魏婴年少时最是嫌弃那些著书立传,写诗作词流传后世,祸及广大学子的名人大家,此时听到消息后眨巴着眼睛,靠在道侣胸膛前一脸深沉地感叹:“终究活成了我最讨厌的样子。”
蓝湛刚要安慰两句,却又听自家小道侣一脸庆幸地继续道:“还好本老祖生得早,不然又得多背...
望着眼前厚厚的数册书籍,魏婴自己也怔愣了数秒。
不久前,魏婴受仙门百家所托而编写的书作《鬼道边界界定及概述》终于著完,送去让人校对印刷。他魏婴平生一贯奉行及时行乐,有生之年竟然能耐下性子写完这么厚的书,堪称不可思议。
印刷好的书册首先被送往蓝氏的各位长辈手中翻阅,哪知七八日后,几位长辈共同决定,将此书纳入蓝氏门生教习内容。
魏婴年少时最是嫌弃那些著书立传,写诗作词流传后世,祸及广大学子的名人大家,此时听到消息后眨巴着眼睛,靠在道侣胸膛前一脸深沉地感叹:“终究活成了我最讨厌的样子。”
蓝湛刚要安慰两句,却又听自家小道侣一脸庆幸地继续道:“还好本老祖生得早,不然又得多背多少页书!”
“这么厚的几本书,本老祖看着都头疼。”
蓝湛轻抚道侣发顶,道:“此书今世无第二人可著写。”换言之,你晚生几年,也背不到它。
魏婴好笑:“含光君这是在夸奖本老祖啊,仙门百家都说含光君是最谦逊的人。”
一丝得色隐在浅淡的琉璃色眸子深处,蓝湛面色淡然:“事实而已,算不得矜傲。”便是矜傲,他平生最大的矜傲也便是他的魏婴,想来也算不得过错。
魏婴轻笑,“二哥哥说的是,本老祖世间无二,就算晚生十数年,这书也得等本老祖日后来编。”
“嗯。”含光君慎重其事地继续附和。
转而又听魏婴道:“不过晚生十数年也有好处。”
“什么好处?”蓝湛问。
魏婴伏下身子,右手手肘撑到他膝盖上,仰头看着道侣笑着回答:“要是我现在是个十多岁的少年,便可以拜入含光君门下,叫你'师尊'。”
听到这两个字,蓝湛左手手指微微一蜷。
“我便每天晨昏定省,聆听师尊教诲,但我这性子,多少也要犯些错,那就得跪在师尊膝下,让含光君用戒尺打手心、脊背、臀部。”
浅淡的琉璃色眸子深处神色一颤,不知隐秘着什么心思,却是愈发深邃;骨节分明的手指也蜷得更甚。
“也可以像思追一样,从小被你领回来,叫'含光君'不够亲近,我就叫你——'义父'如何?”魏婴却依旧没有停下话头。
“或者'爹爹'?”
蓝湛唇线抿紧,低喃出声:“魏婴……”
魏婴越说越来劲,见道侣有招架不住之势,轻轻一笑:“含光君叫错了,要叫'无羡'、'羡儿',或者——'宝宝'。”
本是用来撩拨道侣的话,但“宝宝”两字说出口,魏婴自己也被噎了噎,差点起了鸡皮疙瘩。
是以他轻咳一声,坐直身子:“好啦好啦,知道含光君听不得这些孟浪之词,不为难含光君了。”
魏婴深知,夫夫相处中,自己是个嘴上得瑟逞能的,他家含光君却是个实干派。
自己这一堆浪言浪语若真引发了自家含光君的兴致,怕是自己身心皆要受好一番磋磨。
是以眼神滴溜溜瞥了眼道侣,见道侣面色未变,这才收回目光,稍稍放下心来。
下午,蓝家几位名士来与魏婴谈论、请教书中内容,蓝湛静静坐在魏婴身侧旁听,未发一言。
送走几位名士,魏婴笑嘻嘻勾住道侣脖颈:“含光君觉得适才我表现得怎么样?是否是侃侃而谈、学富五车?”
“嗯,甚好。”小叽对道侣的表现表示肯定。
魏婴却觉得自家道侣兴致不高,还未询问,便见对方拉开桌下抽屉,从里头拿出一根崭新的檀木戒尺。
魏婴震惊——这玩意儿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静室里的!?
蓝湛垂眸看着戒尺,认真道:“婴表现很好,所以,今晚用不上了。”不知怎的,魏婴从这句话中感知到了浓浓的惋惜之情。
又见道侣把戒尺重新放回抽屉,一脸正色,“留着下次。”
魏婴:⊙_⊙!
看着道侣沉默了好一会儿,魏婴方道:“……含光君,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挺期待我现在犯点什么错的?”
小叽耳朵尖一红,正襟危坐,“没有。”
【蓝湛:是你自己说要玩cosplay,我道具都准备好了,你又不玩了】
【文中《鬼道边界界定及概述》这本书是很久很久以前,在我刚写忘羡日常的时候,走的一个剧情点,没有看过最前面或者已经忘记这一茬的伙伴就不用管它了。这个是因为之前有伙伴在评论区问书什么时候编完,我觉得不能挖剧情坑,所以今天把它补全。】
【好久没更新啦,但各位伙伴留的评论我都看了(。・ω・。)ノ♡,蟹蟹各位。】
【魔道】众小辈观看含光君记忆(四十三)
时间线:魏无羡死后第十二年
cp:忘羡人物:众小辈
本章多私设
文笔不好,请见谅
——————————
少年们眼前一黑,下一秒,已经在蓝氏祠堂前。
最上首坐着蓝曦臣,数十人肃穆地站在两边。蓝忘机在地上跪的端正,一旁立着蓝启仁。
蓝家的少年们几乎都来祠堂受过罚,不过一般他们受罚时只会有两三个门生手持戒尺站在一旁。而...
时间线:魏无羡死后第十二年
cp:忘羡人物:众小辈
本章多私设
文笔不好,请见谅
——————————
少年们眼前一黑,下一秒,已经在蓝氏祠堂前。
最上首坐着蓝曦臣,数十人肃穆地站在两边。蓝忘机在地上跪的端正,一旁立着蓝启仁。
蓝家的少年们几乎都来祠堂受过罚,不过一般他们受罚时只会有两三个门生手持戒尺站在一旁。而如今,蓝启仁手中举的可不是什么戒尺,而是戒鞭。
少年们一时都被震住了,这戒鞭光是看着就一阵肉痛。
蓝启仁肃穆道:“姑苏蓝氏蓝湛,忤逆尊长,剑向师门。今罚其三十三戒鞭,望众人以此为戒。”
“这……这……还有命吗?”蓝景仪惊叫道。自古以来,就没听见谁能在三十三戒鞭下活命的。
欧阳子真结结巴巴道:“思追兄,你们蓝氏真可怕……”三十三戒鞭,这跟就地处决有什么区别。
蓝思追轻叹一声,含光君做的这一切,光是打伤三十三名长老,依照家规就已经够逐出家族或是清理门户了。
蓝思追忽然想到自己还很小时,含光君就经常缠绵病榻,尤其是在冬天,早些年压根就无法出门,想来是和这三十三戒鞭有关。
“含光君竟然受过戒鞭?”金凌不敢相信道。戒鞭在仙门中一直是耻辱的印记,没想到万人敬仰的含光君竟也背负着这个耻辱印记。
都是为了魏无羡啊。金凌不知哪来的感慨。
蓝忘机神色平静,第一记戒鞭带着破风声,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撕开一道深深的血痕,鲜血落在地上溅起血花,蓝忘机却只皱了皱眉。
又是几鞭下去,蓝忘机的背上已是血肉模糊,偶有鲜血溅到少年的脚步,惊的他们连连后退。蓝忘机的脸上也有了更多的表情。
但这表情不是疼痛。蓝忘机的眼眸时而光华流转,时而又痛彻心扉,时而带着浅浅笑意,时而又是无尽的悲哀。
蓝思追一时看傻眼了,心道:含光君究竟想到了什么?
这才到三分之一。
蓝忘机身上的血痕深可见骨。祠堂里只有戒鞭的破风声,还有血滴混着汗珠滴落的声音,在地上蜿蜒成一条小溪,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少年们不禁害怕起来。这戒鞭实打实地打下来,要是灵力稍浅薄些的,就该命丧当场了。可哪怕是灵力深厚如含光君,也不一定能挺的下来,即使挺下来了,也会落下一身病根。
空气中的血腥味太过浓郁,金凌不适地扭过了头。站在一旁的长老们本还有些怒气,可见了这场面,脸上也纷纷带上了不忍之色。
整个祠堂上,最平静的反而是蓝忘机。连执鞭的蓝启仁的手也开始发颤。
终于,在大约二十鞭时,蓝忘机发出了第一声闷哼,鲜血顺着他的下颌线滴落在地,他终于有了些不支之态。
蓝思追看着他的唇蠕动了一下,细细辨别后才发现,那是一声混着血的压抑的低呼。
“魏婴……”
如同山洞中的那声。
蓝思追忽然明白含光君究竟在想谁了。
也只有那个人,才能让含光君生死相随。
陌.重魂
👉对江家不太好,江粉,澄粉,虞粉请离开,谢谢配合
👉人物完全ooc,剧情完全不按常理走
👉不要和我说哪里不符合逻辑,符合逻辑我就不写了
🤔少年羡:魏婴
😮老祖羡:魏无羡
请看正文👇
到死都不知道你喜欢他
魏婴的话让蓝忘机的呼吸一顿 ,手臂瞬间收紧,他感觉这一瞬间他的天塌了
“为什么?”蓝忘机尽力压制自己的声音,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比较平静,可是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现在的心情
魏婴听到蓝忘机的声音有异常才反应过来,他刚才说了什么,他刚才说的话可是在蓝忘机的心上捅刀子啊
“蓝湛,你别乱想,我不是那个意思...
👉对江家不太好,江粉,澄粉,虞粉请离开,谢谢配合
👉人物完全ooc,剧情完全不按常理走
👉不要和我说哪里不符合逻辑,符合逻辑我就不写了
🤔少年羡:魏婴
😮老祖羡:魏无羡
请看正文👇
到死都不知道你喜欢他
魏婴的话让蓝忘机的呼吸一顿 ,手臂瞬间收紧,他感觉这一瞬间他的天塌了
“为什么?”蓝忘机尽力压制自己的声音,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比较平静,可是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现在的心情
魏婴听到蓝忘机的声音有异常才反应过来,他刚才说了什么,他刚才说的话可是在蓝忘机的心上捅刀子啊
“蓝湛,你别乱想,我不是那个意思”魏婴突然有些着急,他着急的想解释,他就怕蓝忘机乱想
蓝忘机看着着急解释的魏婴心里有些难受,果然一切都是他的幻想,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真的要成为他这一辈最幸福的的日子吗?
也确实,魏婴风流倜傥,那么多喜欢他,崇拜他的人,又为什么要陪他走这一条路呢?
“蓝湛,你听我说,我是说,等温家的事情平息了,我们在成亲”魏婴着急的吼了一嗓子,不仅蓝忘机愣住了,就连他自己也愣住了,他刚才说什么?说要和蓝忘机成亲?
“你能在乎一下我的感受吗?”魏婴的识海里传来魏无羡痛苦的喊声,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修炼一醒来就要吃这么大的狗粮,他好想他的蓝湛啊
蓝忘机现在满心都魏婴说要与他成亲,那种开心的心情,简直是无法言语 若不是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家规 ,这会他肯定是笑出声了
“蓝湛”魏婴看着发呆的蓝忘机有些不满的叫道
“嗯,魏婴,听你的”蓝忘机开心的紧抱着魏婴,现在的他开心的快疯了
“蓝湛,真好,能在这时候和你心意相通真好”魏婴嘴角勾着笑,说道
“魏婴,你过分了”魏无羡在魏婴识海里气愤的大叫,魏婴这句话明显的就是说给他听的,赤裸裸的是在笑话他啊
“嗯,真好”蓝忘机并不知道魏婴话里的意思,只是笑着回应道
“哈哈哈哈…”蓝忘机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大笑不止的魏婴有些奇怪
“蓝湛,我觉得我很幸运,真的特别幸运”魏婴抱着蓝忘机边笑边说
“嗯,我也很幸运”蓝忘机轻抚着魏婴的后背,怕他笑岔气
“对,我们都是幸运的,比魏无羡到死都不知道他的蓝湛喜欢他强多了”魏婴有些庆幸的说道
“魏婴,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蓝忘机听着魏婴的话,瞬间就抓住了重点,什么叫到死都不知道他的蓝湛喜欢他?谁死了?谁的蓝湛?
“啊?”魏婴看着激动的蓝忘机有些懊恼,都怪他一时激动说漏嘴了
“你就是活该,让你嘚瑟”魏无羡在识海里嘲讽的说道,嘲笑他?看遭报应了吧
“魏婴,什么是到死都不知道他的蓝湛喜欢他?”蓝忘机紧紧的盯着魏婴问道
魏婴张了张嘴有些不知道怎么解释,说未来几年他死了?还是说…到底该怎么说?魏婴有些很自己的大嘴巴
“就…魏无羡说,他到死都没有听到你说你喜欢他”魏婴也不知道他说的什么,也不知道蓝忘机能不能听懂他说的话
“魏无羡?昨天那个人?”蓝忘机努力的想从魏婴的话里理出头绪
“对,未来的我”魏婴点头说道,瞒不下去就不瞒了
“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蓝忘机听见魏婴承认了,就有些着急的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他没说啊。”魏婴有些心虚的回道
“骗子”魏无羡在识海里大吵大闹“魏婴你个骗子”
“不行”就是小羡羡说的和大羡羡没关系
大羡羡又一次在线吃狗粮了
【忘羡】恨易解,爱难求-番外②(双洁,追妻/HE)
【日常预警:不能接受本文HE的请止步】
【追悔湛x无情羡】
借着夜色,魏无羡正对着前夜侵扰自己的邪祟穷追不舍,穿过了大半个夷陵城,才将邪祟堵在了一个暗巷里。魏无羡召出随便,步步逼近,眼前的邪祟被逼得走投无路,开始张牙舞爪起来。
魏无羡:区区一个邪祟,竟然敢来招惹本老祖,我看你是活腻了。
剑光一闪,邪祟瞬间被劈成了两半,这时魏无羡才发现不对劲。从一开始他就觉得奇怪,如果只是普通的邪祟不可能会害得他做噩梦,否则他这些年早就被噩梦缠身了。
看着被劈成两半的躯体悬浮在空中,又慢慢拼凑成了一个完整的...
【日常预警:不能接受本文HE的请止步】
【追悔湛x无情羡】
借着夜色,魏无羡正对着前夜侵扰自己的邪祟穷追不舍,穿过了大半个夷陵城,才将邪祟堵在了一个暗巷里。魏无羡召出随便,步步逼近,眼前的邪祟被逼得走投无路,开始张牙舞爪起来。
魏无羡:区区一个邪祟,竟然敢来招惹本老祖,我看你是活腻了。
剑光一闪,邪祟瞬间被劈成了两半,这时魏无羡才发现不对劲。从一开始他就觉得奇怪,如果只是普通的邪祟不可能会害得他做噩梦,否则他这些年早就被噩梦缠身了。
看着被劈成两半的躯体悬浮在空中,又慢慢拼凑成了一个完整的身体。魏无羡知道,这是魔体,所以砍不死。收回随便,停止体内金丹的运转,魏无羡将陈情递至嘴边,一阵诡异的笛音响起。
魔体受到影响,像只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窜,一次次碰在黑色的怨气所形成的无形壁垒上,被打回原地。魏无羡不紧不慢地缩小着怨气罩的范围,将其锁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方才停下吹奏。
掏出一个乾坤袋,正准备将这魔体封入,却惊讶地看见那怨气罩竟有碎裂的迹象,这倒是第一次见。若是连怨气都无法拦住他,那便真的没有什么能拦得住他了。正当他一筹莫展之际,一阵清澈的琴音响起,魔体竟慢慢安静下来,魏无羡瞬间警觉地朝后望去。
只见一名带着面具的白衣仙士从天而降,手里浮着一具古琴。魏无羡紧张地盯着那琴看了半响,确认不是忘机琴,才松了口气。又想到温情白日说的含光君的传闻,心想眼前这位应该便是本尊了。
魏无羡:在下魏无羡,方才多谢含光君出手相助。
蓝忘机:……
魏无羡:含光君还真是如传闻一样,寡言少语。
蓝忘机:如传闻一般的,不止我一人。
魏无羡:你这人说话真有意思,我倒是想与你结交一番了。
蓝忘机:好。
魏无羡:先别急着答应,我看你方才所用的音律术十分娴熟,敢问含光君可是师从姑苏蓝氏?
蓝忘机:是。
魏无羡:那可不巧,我不与蓝氏之人结交,再见。
说完,魏无羡便迅速将一旁的魔体收入乾坤袋,又捏了个传送咒直接回家了。他可是不想再与蓝氏之人有任何瓜葛了,虽然这样挺对不住曦臣哥和蓝老头的,但是毕竟那个人他不想再见到。
温情正收拾完白天的一片狼藉,准备回房休息,却看见突然出现的传送阵,一脸诧异。魏无羡得了蓝忘机的修为之后,百年来还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对他造成威胁,更不可以用传送符脱身了。
温情:是什么样的邪祟,连你都制服不了?
魏无羡:含光君……
温情:啊?含光君是邪祟?
魏无羡:不是,我的意思是我遇到含光君了,他是蓝氏之人。
温情:蓝氏能有如此修为之人,会不会……
虽说当年蓝忘机修为全无,但毕竟过去了一百年,以他的资质,要再登巅峰并非难事。最开始魏无羡还有些担心蓝忘机会恢复记忆,几乎是每隔一段时间就去找薛洋要一次蛊。他不擅长养这玩意儿,直到温情来了,才终于不用再频繁往返义城。
几十年平平淡淡地过去之后,魏无羡慢慢也不再像最初那般警惕了。他有时觉得,时间真的可以冲淡一切,就连自己对蓝忘机的恨意都早已不如以前那般刻骨。即使蓝忘机恢复了记忆,想必他对自己的爱,也会趋于平淡,两人真的如他当年所说,各自安好。
温情的话让他又想起方才遇到含光君的时候,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他也曾怀疑过,不过目前而言,确实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含光君就是蓝忘机。
魏无羡:应该不是他,我没有看到避尘,或者忘机琴。但是,那人的功法,我总觉得和他有相似之处,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像。
温情:说不定,含光君的师傅是他。
魏无羡:不无可能,无论如何,这几日我不出门了,你去外面帮我打探几日,等他离开夷陵了,就来告诉我。
温情:好。
也不知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那乾坤袋里的魔体还在侵扰着他,这天夜里,他又一次梦到了以前的事。只是这一次,梦境中的他却是蓝忘机的身份。
以前虽然蓝忘机一直在身旁,可是他心生厌恶,自是不会去思索蓝忘机的感受如何。这是他第一次切身体会到蓝忘机对自己的感情变化,由恨到爱,由报复到后悔。
最初救下自己时,只是把自己当做复仇的工具,心中的恨意与当时自己对温氏的恨意并无二致。五年的训练,魏无羡一直以为蓝忘机从未在意过自己,此时他才知道原来在那个时候,那人就关注着他,还曾暗中帮自己突破瓶颈。
后来他血洗莲花坞归来,明显感受到蓝忘机心中对自己又爱又恨的矛盾,这样的心境在三年间一发不可收拾。直到那天,他说服自己彻底放下了仇恨,突然没了制约的爱意变得疯狂又偏执,只想将自己困在身边。
而自己中药差点死掉的那次,直到现在他才明白,那时蓝忘机真的是为了救自己,因为他感受到蓝忘机为了压制药效折磨自己的时候,心里的苦楚比他肉体上的痛,还要难过万分。
那次之后,他就已经陷入了后悔与自责,知晓他的身份后,更是如坠深渊。他知道两人以后再无可能,只是早已爱入骨髓,连性命都可以舍弃。
在蓝忘机被自己腕骨时,魏无羡被生生疼醒了。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有这样复杂的感情。在他以前的日子里,只有恨,对温氏的恨,对江家的恨,对蓝忘机的恨。
那时蓝忘机口口声声的爱,他以前从未明白过。如今他看懂了,却也不知该作何感想。他恨蓝忘机对自己的爱,给他带来了一生的耻辱。可若是没有这份爱,他早就死在避尘剑下,更别提为父母为自己报仇了。
魏无羡起身来到桌旁坐下,掏出了刚才封着魔体的乾坤袋。现在他可以肯定,这是蓝忘机的心魔,或者说心魔的一部分,否则他不可能会以蓝忘机的身份入梦。也许,含光君是受了蓝忘机的命令来追寻这心魔的。
想到这种可能性,魏无羡不禁觉得自己手欠,早知如此方才就不着急收这魔体了,还不如让含光君收了去一了百了。如今,他没有拿到这魔体,肯定是不会离去的。
即使他理解了蓝忘机那段偏执的爱,也不代表他就能淡然接受,何况他也不想再被迫观摩,自己曾经雌伏于那人身下时的样子。还是联系一下温情,让她寻个法子将东西交给含光君,好让他早早离去吧。
至于蓝忘机,还是永生勿再相见的好。
【注释:心魔是汪叽修炼百年后强行从自己身体里分离出来,被封印在寒潭洞代替他。单灵修的汪叽对魔类的了解并不如兼修诡道的羡羡,也并不知道心魔的一部分化成魔体出逃一事,所以并不是蓝忘机套路羡羡。】
【BE党真的真的再不要往下看了,下一章开始要朝HE发展了。】
离婚2
魏无羡盯着手里的离婚协议书,两人并没有子女、财产的纠纷,所以手续应该很简单吧!但这几天蓝忘机好像在外面出差,今天才回来,所以必须等他先签字。
之所以说是好像在外面出差,是因为魏无羡这几天都搬回魏家住了,就连出差这件事,也都是跟蓝思追打听出来的。
魏无羡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手机屏幕,眼睛却看向已经无人排队的服务窗口,已经临近下班时间了,蓝忘机还没有过来。
魏无羡终于没有耐心,蓝忘机一向都很守时,今天这是怎么了?明明提出离婚的是他呀!
他咬咬牙,点开蓝忘机的微信,不耐烦地敲打了几个字:过来了吗?
蓝忘机没有回复,魏无羡握着手机焦躁地站起身,看到窗口后面的工作人员已经开...
魏无羡盯着手里的离婚协议书,两人并没有子女、财产的纠纷,所以手续应该很简单吧!但这几天蓝忘机好像在外面出差,今天才回来,所以必须等他先签字。
之所以说是好像在外面出差,是因为魏无羡这几天都搬回魏家住了,就连出差这件事,也都是跟蓝思追打听出来的。
魏无羡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手机屏幕,眼睛却看向已经无人排队的服务窗口,已经临近下班时间了,蓝忘机还没有过来。
魏无羡终于没有耐心,蓝忘机一向都很守时,今天这是怎么了?明明提出离婚的是他呀!
他咬咬牙,点开蓝忘机的微信,不耐烦地敲打了几个字:过来了吗?
蓝忘机没有回复,魏无羡握着手机焦躁地站起身,看到窗口后面的工作人员已经开始整理资料准备下班了,他气不打一处来,但又无可奈何。
这时,手机振动了一下,是蓝忘机的回复:公司有急事,协议书放在餐桌上,我会签字。
魏无羡翻了个白眼,这大忙人,一切都是以公司事务为先。
无奈之下,魏无羡只好起身离开,他得先把协议书送回蓝忘机家才行。
“魏哥,你还要喝到什么时候啊?”聂怀桑已经醉了,一心想要回家睡觉。
“12点过后再回去。”魏无羡瞧了瞧腕间的手表,还差半个小时。
“放过我吧魏哥……”聂怀桑半趴在桌上,渐渐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魏无羡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怎么可以准时回家?
今天,是他和蓝忘机结婚一周年纪念日。两人起床时都没说什么,蓝湛大概已经忘了吧……魏无羡难得起了个早,偷偷瞄了蓝忘机神情,对方像个机器人一样一如既往准时吃早餐、准时出门,并没有多余的话语和动作。魏无羡也不想吭声,明明就是包办婚姻,大家相处地也一般,这时忽然冒一句“结婚一周年快乐”一点也不符合魏无羡的真实心情,太矫情太黏腻了,他又不是总裁的小娇妻。
但他还是偷偷准备了一个礼物,那是一只定制的钢笔,他心想,若是蓝忘机起床时能记得今天是结婚纪念日,他就把礼物拿出来。但,蓝忘机什么也没说。
时针缓缓指向12点,从下一秒起,就不再是结婚一周年纪念日了。
蓝忘机独自坐在客厅里,轻轻叹了一口气。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一个精致的小蛋糕,是魏无羡常买的那一家。蛋糕旁边是一个小小的盒子,里面是一块兔子图案的定制别针,是他专门亲自设计、让云深旗下的珠宝店制作的。
蓝忘机站起身,将蛋糕丢进厨房垃圾桶,又把纸盒拆掉,拿出兔子别针放在魏无羡的衣帽间,便去睡觉了。
当魏无羡蹑手蹑脚回到家时,屋子里一片漆黑,连一盏夜灯也没给他留。
这样正好…魏无羡见蓝忘机已经就寝,也松了口气,这样就不会面对面尴尬了。魏无羡从怀里掏出那只钢笔,在黑暗中伫立了一会儿,最终悄悄将钢笔放在了蓝忘机放在客厅的公文包里。
结婚一周年纪念日啊…魏无羡苦涩一笑,带着酒味钻进了蓝忘机的被窝。
不小心蹭到对方的脚踝时,蓝忘机也没有醒来。
已经几日没有回来,魏无羡踏进门的那一刻,忽然有些怀念。毕竟,是住过两年的地方。
他的大多数东西都已经搬走了,蓝忘机当然还在公司没有回家,从前就常常是他一个人在家里,现在看起来这房子比从前更冷清了。
魏无羡上了二楼,上次清走了常穿的衣服,这次他准备顺便把领带夹之类的小东西拿走。
蓝忘机的别针、领带夹都非常简约、商务,偶尔出席家族宴会等场合佩戴的都是卷云纹造型的装饰,所以一看就知道哪个是他的,哪个是蓝忘机的。
“这是……?”魏无羡拿起一个兔子别针,有点犹豫了。
这明显不是蓝忘机会佩戴的风格,但他记忆中也好像没买过这个别针,而且,是放在自己那堆别针领带夹里的。
“还挺好看啊!”魏无羡将别针拿在手上,仔细端详,发现别针后面刻了两个隐隐约约的字母——WY,“果然是我的,可是我怎么不记得哪里买的呢?”
魏无羡疑惑着,还是把别针拿走了。
“离婚协议书放餐桌上了。”
魏无羡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
蓝忘机很快就回复:“嗯。”
果真是蓝总的风格。魏无羡看着手机苦笑了一下,提着自己的东西径直离开。
“魏哥,你真的要跟蓝忘机离婚吗?”
晚上,心情郁闷的魏无羡又拖聂怀桑出来喝酒。
“是他提的。”魏无羡哼了一声。
日子再无聊,他也没提离婚,蓝湛怎么这么轻易就说出这种话了。难道自己真的这么不讨人喜欢吗?魏无羡回头对着酒吧镜面装饰物看了两眼,自己明明这么好看的。
“魏哥,就我说你两就好好过呗!”聂怀桑忍不住嚷嚷起来,“蓝忘机的相貌人品能力哪个不行?多少人巴不得嫁进蓝家,你近水楼台先得月,偏偏就跟人合不来,难道是……蓝忘机那个不行?”
“呸!他那个可行了。”魏无羡立马反驳。
“魏哥,其实你是不想离的吧?”聂怀桑笑了笑,直勾勾看着魏无羡的眼睛。
“想,我和蓝湛在一起,大家都过得不开心。”魏无羡低头看着酒杯,喃喃地说,“想,很想,我巴不得就离婚了……”
魏无羡撇撇嘴,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聂怀桑悄悄叹了口气,不敢再多说。
第二天午后,魏无羡才醒过来,拿过手机一看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是蓝忘机打的。魏无羡顺手回拨过去,却被挂断了。
可能在开会吧…魏无羡撑起身子,昨晚他回到家,独自又喝了不少酒,现在脑袋又闷又痛,心情也没半点好转。
正想着要不要先起床,可下一秒,蓝忘机就发了几条信息过来:“在开会。”
“离婚协议书我已签字。”
“早上思追到民政局办理后续手续。”
“你我婚姻关系已正式解除。”
明明是期待已久的离婚,不仅没有想象中的喜悦,反而胸口越来越闷了。魏无羡拿着手机,半天说不出话来。
彩蛋是离婚后羡vs蓝家人
感觉三两篇写不完,单独弄个合集吧,不过也不会写长吧,写到哪算哪
【燃晚】舍忆(上)||他把楚晚宁弄丢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帝君哥哥,你怎么哭了?”
“哥哥把一个很重要的人,弄丢了。”
“那你把他找回来不就好了?”
“他…找不回来了。”
他把楚晚宁弄丢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
【紧接上文(求赦),是后续啊,看不懂的先去看那个哈】
日光微漾,清冷孤傲的宗师端坐于铜镜前,铜镜里面倒映出他的影,薄唇紧抿,脸上的线条凌厉,却白得有些病态。
“楚晚宁,把药喝了。”
踏仙君从后面出现,把碗递到他面前,语气是一贯的讥讽冷落。
是了,那夜墨燃说他逃走生了很大的气,又没轻没重的折磨了他一宿。事后,便是生了一场大病,连着这药也是喝了许久了。
“要不然修真界第一宗师若是待会死在本座身下,倒也真是...
“帝君哥哥,你怎么哭了?”
“哥哥把一个很重要的人,弄丢了。”
“那你把他找回来不就好了?”
“他…找不回来了。”
他把楚晚宁弄丢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
【紧接上文(求赦),是后续啊,看不懂的先去看那个哈】
日光微漾,清冷孤傲的宗师端坐于铜镜前,铜镜里面倒映出他的影,薄唇紧抿,脸上的线条凌厉,却白得有些病态。
“楚晚宁,把药喝了。”
踏仙君从后面出现,把碗递到他面前,语气是一贯的讥讽冷落。
是了,那夜墨燃说他逃走生了很大的气,又没轻没重的折磨了他一宿。事后,便是生了一场大病,连着这药也是喝了许久了。
“要不然修真界第一宗师若是待会死在本座身下,倒也真是遗臭万年啊。”踏仙君语带讥讽,听了他的话,楚晚宁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一声“滚”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但是想起面前这人的威胁,那还是接过了药碗,几乎是发狠一般往自己口里灌去,灌得太急呛得连连咳嗽,眼眶都红了。
踏仙君眉眼松动,下意识的想要伸出手去拍一拍楚晚宁的后背,却被楚晚宁堪堪避开。踏仙君伸出的手落了一个空不大舒坦,偏巧楚晚宁又冷着脸色说了一句:“你可以走了。”
“哈哈哈,走?”踏仙君愤然大笑,一把拽过楚晚宁的手腕,就着铜镜台直接就将人压在身下,“本座抛下皇后来看你,楚妃还这般不领情?”
楚妃?!!!
楚晚宁听得一阵恶寒,他想挣开墨燃攥着他的手,但是自从灵核碎了之后他身子便比常人还弱,怎么可能抵得过踏碎大半个修仙界的踏仙君。
挣扎也罢,抵抗也罢,皆是无用。
楚晚宁合上了眼,面无表情,一副任由踏仙君欺辱的模样。
身下人忽然停止了挣扎,踏仙君有些不得劲,怒气不减反增,他伸出食指抬起楚晚宁的下巴,看着那人屈辱的神情,嘲道:“都这么多次了,你在本座身下也爽过,怎的今日又不情愿了?”
我几时情愿过?
楚晚宁原是想开口辩解,但是想来说再多也无用,只会更惹怒这人换了多一顿的折磨罢了。讲到这些,他索性抿唇不答,见到他这模样,生了怒气的踏仙君已狠狠啃上了他的唇。
就在铜镜台上,大白日的,踏仙君就这样荒唐起来。不知是几时到了床上,楚晚宁昏迷过去又被折磨的清醒过来,已是分不清什么时辰。
第二日,踏仙君难得的起了个大早。
似乎是昨夜不得尽兴,踏仙君今日一整天都黑着一张脸,宫人们都战战兢兢,最后还是刘公问出了些许。
“你说楚晚宁近些日子到底怎么了?本座待他不好吗?他凭什么对本座一直臭着一张脸?”踏仙君怒气冲冲的吼着。
刘公一怔,几乎是想下意识的说,你几时对楚宗师好过?楚宗师又几时对你有过好脸色?但这话当然只敢想想而已,如果真说出来面前这踏仙君定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才是。
“想来是宗师近些日子身体有恙所以情绪才不大好。”刘公思索半天,终于斟酌出了措辞。
身体有恙?
是了,踏仙君忽然想起来,那天晚上他以为楚晚宁想逃,确实是将他折磨过了头,这都好几天了还没养回精神。现在想想,好像也是自从那之后楚晚宁就待他冷漠得过分,既不像以前那般挣扎反抗,也不恶语相向,麻木得像个木偶人一般。
他大抵是将楚晚宁惹得生气了。
踏仙君脑子里面刚刚浮上这句话,但随即又被他恶狠狠地否认,楚晚宁不过就是他的一个阶下囚犯,他喜怒哀乐于他何干,凭什么还得由着他去哄着?他是不是给他脸了?
越想越生气。
虽然是气着,踏仙君却还是出了一趟远门。刘公和他说起,普通人若是惹恼了自己的娘子便是会送些那人欢喜之物去哄着,这才会哄好。踏仙君恶狠狠的想,他决计不是为了去哄楚晚宁开心,只是想着让楚晚宁别摆着一张臭脸惹得他在船上性趣不爽罢了。
——————
踏仙君前脚刚出了门,皇后宋秋桐就带着人轰轰烈烈的去了红莲水榭。
楚晚宁正于案前题字,面前的门忽地就被打开。
“楚妃妹妹倒是写的一手好字。”宋秋桐媚眼瞧着,一手按在了案前,身后跟着的侍从站了两排。
“幸得那日在水牢里没将妹妹的指甲全拔光,否则怎的还能写出这般好的字?”
提起水牢,楚晚宁眸子里面闪过一丝厌恶,后退一步,像是避什么脏东西一般避开了宋秋桐的手。
“滚出去。”楚晚宁眸子森寒,冷冷的吐出三个字。
若是平日宋秋桐听了这话肯定会大闹一番,但是今日她却大度的出奇,不怒反笑:“楚妃这是急什么?本宫今日是替陛下送来些东西给妹妹的。”
宋秋桐这左一句楚妃,后一句妹妹的,明显是想恶心楚晚宁的,楚晚宁听得一阵恶寒,提及墨燃,眸色更冷,“滚!”
“呵呵,只是今日这物,楚妃是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宋秋桐冷笑一声,便遣人端着什么东西上来。
似乎是一个药碗,楚晚宁斜眼便看到那碗里面翻滚着的黑色药汁,宋秋桐看了一眼,笑道:“陛下前些日子让药王专门为楚妃制了一副药,今个儿赶早药便好了,本宫特意熬来的。”
闻言,楚晚宁原本冰冷的眸子掀起一丝波澜,似是惊得微微后退了半步,脑子里面那日墨燃说的话忽然清明起来。
“前些日子本座让药王练了个药,听说这样下去便会让人忘了些不紧要的东西,留下三岁孩童的心智。今日,本座把它赏赐给你好不好?”
没来由的,天旋地转。
楚晚宁双手攥紧,指尖深深陷入肉里,他脸色冰冷惨白,沉默了许久,还是问了一句:“是墨燃要我喝的?”
宋秋桐愣了愣,嘴角漾开冷笑:“自然是陛下。”
“楚宗师以为阿燃对你有半分情意,你也不想想,你把他害成如今这样,他自然是恨透了你。”宋秋桐凉凉笑着,看向楚晚宁的目光透着即将要喷出火的恨意,她是恨透了楚晚宁,因着有这样一个人,她的阿燃便冷着她许久。
墨燃是恨楚晚宁的,否则依他的性子,上次她把楚晚宁关进水牢里面拔了指甲,墨燃不会还夸她做得好。
所以她今日做这事,虽然是瞒着墨燃,但她也算是随了墨燃的愿,原本这药就是为了楚晚宁制的。
指甲明明已经长好了,可在此时却忽然传来钻心的疼,楚晚宁额头微微渗出细汗,后知后觉,不是指甲疼,是从心口传出的疼,密密麻麻的疼,像是一张网一般,让他避无可避。
“来人,伺候楚妃喝药。”宋秋桐退开一步,笑意森森。
好,好得很……
楚晚宁觉得眼前一片白茫茫,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慢慢破碎,比灵核碎的那日还疼,疼痛渗入骨髓。
最疼的莫过于那一句,他恨透了他。
师尊,我恨透了你。
床榻上、夜色里、遍地死尸的刑场……种种,无数个墨燃在他面前慢慢重合,他眸子阴鸷狠厉,他浑身浸透着血腥杀伐,他说,他恨透了他。
“好。”
楚晚宁嘴角泛起抹久违的笑,像是转瞬即逝的霞光,又是回光返照一般的美。他端起药碗,一饮而尽,空碗落在地上,砸成了碎片。连同着他的心,也一同碎成了片片,麻木不堪。
房门复又被掩上,屋内烛火尽熄,一片黑暗。
那白衣若雪、清冷尊贵的宗师就那样瘫坐在地上,倚靠着床沿,他发丝散乱,从来没有过的身心俱疲。
眼眶通红,复又用手背盖上,长一下短一下的喘着气,宛如一条濒死的鱼儿。
这药很好,很快就开始起效。
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脑子里面的东西渐渐模糊、消散。
“若我输了,我给师尊做起很多很多的荷花酥,很多很多的蟹粉狮子头。”
“我以后也想要一个和天问一样的法器”
“用来救蚯蚓啊”
“我要给师尊撑一辈子伞”
“我要给师尊换很多很多梨花白”
“师尊……”
海棠手帕,月下梨花,心也跟着起起伏伏。
楚晚宁疼得拧起了眉心,模模糊糊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伸手往怀里掏,似乎是要掏出什么。一阵胡乱后,有一方小小的手帕被他攥紧掌心,上面绣着小小的海棠花。
这是拜师那日,墨燃送予他的拜师礼,一针一线,皆是君亲手所绣。
他说:“师尊,你理理我。”
终于是受不住,眼眶红了许久,压抑不住的眼泪夺眶而出,大滴大滴的砸在地上。
疼得入骨,他与他仅剩的便是些许回忆,墨燃竟是也不愿留给他了,他到底是恨他入骨啊!
回忆断断续续,让他想起日日在铜镜前看到的种种,墨燃让他喝药,他却每每都通过铜镜看到墨燃往里面加着什么东西。
一次两次,便是眼花了。
三次之后,已是疼得麻木,麻木的任他索取。
他自灵核破碎之日起,便是拖着一副残躯苟活于世,饶是受尽了侮辱也没想着了断。只是想着,有朝一日,即便是舍弃了自己也要换墨燃归正途。可如今想想,岂非事事可笑,原来到头来只是他一厢情愿。
自今日之后,楚晚宁便是死了。那只有三岁心智的也罢,摇尾乞怜的也罢,通通都不是他。
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那海棠手帕竟被他生生扯裂,一生可恶的撕裂声响在寂静的黑暗中。忽然脱力了一般,他瘫倒在地上,像是再无眷恋一般合上了眸子。
——————
原本想着一章就写完的,但写着写着发现太多了,应该还会有最后一章完结篇。
里面有很多私设,虽然尽力还原但人设可能还有ooc,不喜勿喷勿杠!
欢迎大家评论区里积极交流😊😊
含光君又在找他道侣了19
#全员重生+羡羡没有记忆
#全员宠羡羡,OOC预警,不喜请退出
#本文又名《团宠羡的沙雕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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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此次事项紧急,魏无羡也收了玩乐的心思,三人一路御剑,不到半日便已抵达了姑苏。蓝忘机本想让魏无羡先去休整一日,但魏无羡路上听蓝忘机仔细说了说这段时间的发现,马上被挑起了兴趣,蓝忘机拗不过他,便先带着他和江澄去了那山村。
魏无羡拿着刚刚出炉的风邪盘,小心翼翼地走在林间,蓝忘机和江澄一左一右地护在他身边,虽说周围没什么邪祟,之前留下的那些走尸也都被蓝氏弟/子也给控制了,但二人仍是...
#全员重生+羡羡没有记忆
#全员宠羡羡,OOC预警,不喜请退出
#本文又名《团宠羡的沙雕日常》
==========================================
因着此次事项紧急,魏无羡也收了玩乐的心思,三人一路御剑,不到半日便已抵达了姑苏。蓝忘机本想让魏无羡先去休整一日,但魏无羡路上听蓝忘机仔细说了说这段时间的发现,马上被挑起了兴趣,蓝忘机拗不过他,便先带着他和江澄去了那山村。
魏无羡拿着刚刚出炉的风邪盘,小心翼翼地走在林间,蓝忘机和江澄一左一右地护在他身边,虽说周围没什么邪祟,之前留下的那些走尸也都被蓝氏弟/子也给控制了,但二人仍是提高了警惕,仔细着身边的动静。
周围虽没设么怨气残留,但风邪盘却明明确确地指出了方向,魏无羡乐道:“嘿!还真是有点意思!”蓝忘机闻言看了过去,见魏无羡兴奋地东张西望,也是略略勾了勾嘴角。
三人在林间顺着风邪盘的指向走了好一阵,魏无羡的表情也渐渐严肃了起来,反复确认了几次手中的风邪盘,略微沉思了一阵,魏无羡抬起视线,将风邪盘收了起来。
蓝忘机自然也是察觉出了不妥,而江澄则有些不解,道:“魏无羡,你干嘛呢?怎么收起来了?”
魏无羡嫌弃地瞥了他一眼,指着身前的一颗枯树,无语道:“江澄,我们最起码路过这棵树有三次了!你别告诉我你还没发现我们进迷阵了!”
被这么一说,江澄才反应过来眼前景色的确有些眼熟,虽说他方才也注意周围的情况,但他毕竟不是个心细的,也就没察觉到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绕着圈子走。如今被魏无羡点了出来,更何况旁边还跟了个蓝忘机,江澄有些尴尬地咳了两声,不自然地撇过了头。
知道江澄这是有些不好意思,魏无羡露出了个有些欠打的笑容,一手搭上江澄的肩膀,摆摆手道:“哎呀好了江澄,知道你不擅长阵法符咒这些,我不会笑你的!这事儿你就交给你师兄我,再不济还有蓝二公子在呢!”
看魏无羡笑得那样,又听他说起蓝忘机,江澄想也不想就是一肘子过去,道:“滚!知道你是天纵奇才了,别来祸害我的耳朵!”
江澄那一下根本没用力,魏无羡却作势抱住了自己的肚子,双眼委屈巴巴地看着江澄,看的江澄都觉得良心不安,想要上前把人扶起来,却不想被在旁的蓝忘机抢了先。
蓝忘机稳稳扶住了魏无羡,上下看了一下,确认魏无羡确实没什么事,也知道江澄没用什么劲儿,但却还是暗暗瞪了他一眼,然后对魏无羡道:“魏婴,可还好?”
魏无羡被蓝忘机这么一问,反倒是不好意思起来,意识到如今不是在莲花坞,魏无羡轻咳两声,自己站直了身体,嘴里说着“没事没事”,收回心神又去看周遭的环境。停了半晌,魏无羡绕着方才指出的枯树走了好几圈,眉间也渐渐皱了起来。蓝忘机一直陪在他身边,什么都没说,手中却紧紧握着避尘。
江澄看他的反应,也知道魏无羡这是有些想法了,的确阵法符咒这些也不是他的强项,便收了动静,默默注视着魏无羡的举动。
完全没注意二人的魏无羡终于把整个枯树周围的情况都摸了个头,又抬头看了看上方,神色间带着些了然的放松。在蓝忘机和江澄的注视下,魏无羡一下跃上枯树的顶端,抽出腰间悬挂的随便,一下削了周围十几颗树的顶。
层层树枝落下,而少去了这些枯木树枝的遮挡,原本阴暗的天空被阳光渐渐穿透,就连周遭的温度都上升了些许。蓝忘机和江澄自然感受到周遭的变化,知道魏无羡这是找到了破阵的方式,纷纷注视着魏无羡的动作。
魏无羡见下方已被阳光照遍,随即甩出一张招阴符,等了一小会儿,便见一团并不十分浓郁的怨气聚/集到了招阴符的附近。魏无羡等待了一阵,见那怨气没有继续增//大的样子,便冲下方唤道:“蓝湛!”
蓝忘机心领神会,素手一翻,忘机琴便悬于身前,朝着那团怨气拨动琴弦。那怨气毕竟没什么攻击力,被蓝忘机如此一击,不消片刻便散去了。
见那怨气完全消失,魏无羡拿出风邪盘看了看,笑道:“果然!这下没事了!”
蓝忘机收了琴,转身去看树上的魏无羡,道:“魏婴,下来吧。”
闻言,魏无羡去看下方的蓝忘机,只见这人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仿佛周遭一切都不存在,目光中带着自己看不懂的情绪。蓝忘机的双臂似乎还微微张开着,就好像无论魏无羡何时落下,都会有他接着自己。魏无羡不知怎么的,心头一热,也不去管旁边站着的江澄,朝着蓝忘机的方向一跃而下。
然后,他就被稳稳接住了,扑进了那个带着熟悉的檀香味的怀抱。
魏无羡的身形修长,蓝忘机将人接住后微微退了小半步,但随即便稳住了身形。久违地感受到小道侣在自己怀里的感觉,蓝忘机也有些心猿意马,即便魏无羡早就自己站好了,也没有放开环着他的手。
感受到腰间的力气,魏无羡感觉脸上有些热热的,但又不好意思抬头,轻轻唤了声:“蓝湛?”
蓝忘机喉间暗暗滚动了一下,当下就要止不住对魏无羡说出些可能会吓死他的话,但旁边一道怒吼瞬间打断了蓝忘机的思绪。
“蓝忘机你给我撒开手!”
闻声,蓝忘机没什么大的动静,反而是他怀里的魏无羡突然回过了神,自己跳出了蓝忘机的怀抱。怀里少了魏无羡这个大/宝/贝,蓝忘机面色不善地去看一边又在坏他事的江晚吟,要不是顾忌着魏无羡还在旁边,怕是避尘和三毒要对上一场了。
江澄没好气地瞪着蓝忘机,一把将魏无羡拉到自己的身后,然后笑得十分之诡异,对蓝忘机道:“多谢蓝二公子,还是蓝二公子想得周到,魏无羡这么跳下来要是撞到你就太不好了,我又是接不住他的。”
此话一出,魏无羡方才那些小情绪瞬间就不见了,想着蓝忘机应该是怕他磕到碰到,才好心想接自己一下,结果自己个傻的居然直接往人家怀里钻。注意到他的样子,蓝忘机周身气息都冷了几度,又是狠狠看了江澄一眼,却什么话都没说。
魏无羡悄悄看了蓝忘机一眼,心里一凉,暗道:完了,蓝湛生气了,一定是我刚刚撞疼他了……
要是以前的蓝忘机倒还真看不出魏无羡这神奇的脑回路,但如今的他早已熟悉魏无羡的一切,当下知道眼前的大/宝/贝又在想什么。于是,蓝忘机赶紧上前,隔着江晚吟的怒视,对魏无羡道:“魏婴,你没事就好。”
江澄一听,大感不妙,立刻回身去看魏无羡,然后果然看到那脑子一根筋的魏无羡又笑得开开心心的,自己凑到蓝忘机身边去了。
江澄无奈扶额,气得什么话都不想说了,却又不放心魏无羡一个人和蓝忘机呆在一起,一时不知道该心疼傻乎乎被拐的魏无羡,还是心疼每天都在被气死边缘反复横跳的自己。
看把魏无羡安抚下来了,蓝忘机微微松了口气,便说着一路辛苦,带二人上了云深不知处去休整一番,魏无羡正好也需要给蓝家解释解释这山村发生的事。顺带着蓝忘机还能领魏无羡去见见自己的父母,蓝夫人可是一直念叨着想他了呢。
蓝忘机早就传讯说自己将魏无羡带了回来,顺带着江澄也陪着一起,于是云深不知处早早就准备好了客房,又知道魏无羡喜欢彩衣镇的那家湘菜馆,便着人去买了一大桌的菜。
但是魏无羡还是非常有原则的,上了云深后,便去拜见了青蘅君和蓝启仁,恰巧蓝曦臣也在与他们一同商量族事。三人见魏无羡走了进来,皆是神色一动,蓝曦臣赶紧上前把行礼的魏无羡和江澄都扶起来。
简单问候了几句后,青蘅君看着魏无羡,道:“无羡,你方才说山下尸变之事已结,可有探查到缘由?”
魏无羡点点头,道:“蓝叔叔,其实山下那村子,并没有什么邪祟阵法,尸变之事也不是人为造成。我到了村子里,发现那村子四面环水,周围又皆是高大枯木。这枯木和水流都是能滋养阴气的,又把整个村子都包围了起来,是以导致阳气进不了这村子。”
“我问了蓝湛,那村子里男子不多,多是些妇孺,更是加重了此间的阴盛阳衰的局面。阴阳平衡被打破的时间久了,就会对里头的人产生影响,况且这些人还都是长期在那里的,受到的影响就更大,这才出现了尸变之事。”
在场众人听了,顺着魏无羡的思路慢慢一捋,便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纷纷点头表示认同。就是蓝启仁看着魏无羡的目光中,都带着明显的赞许之意,颇有些奇异的自豪感,看得蓝忘机眉头又蹙了起来。
蓝曦臣也很是开心,但毕竟还有不明白,便虚心向魏无羡讨教,问道:“上次我带门生前往时,的确感受到有股阴气,但那阴气太弱,寻了许久都不见踪迹,无羡是如何找到的?”
见众人又看了过来,魏无羡从怀里把风邪盘摸了出来,递给青蘅君看,道:“这是我闭关期间做的风邪盘,可以指出邪祟和怨气这类阴邪之物的方向,这次出来正好也试了试效果,就是用这个找到了怨气所在的地方。”
魏无羡说着说着,又似乎有些泄气,喃喃自语道:“不过我现在做的这个只能指出大概的方向,精/密/度还不高,也没法分辨指出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是强是弱,也看不出距离是多少……”
青蘅君拿着那小小的罗盘样的东西看了半天,本就惊奇魏无羡天赋竟然高到了如此境界,再听到魏无羡的话,越发对魏无羡满意起来。一边的蓝启仁和蓝曦臣是知道风邪盘的,自上次魏无羡做出招阴旗后,他们就猜到魏无羡应该不久就能做出风邪盘,却没想到魏无羡还能想得更多更深!
蓝忘机和江澄早已见怪不怪,对于魏无羡的天赋他们比谁都清楚,并且都有一种诡异的自豪感:这么好的是我家的人!
不得不说,还好这两人不知道此刻对方的想法和自己一样,不然一定会不顾场合的打上一架,好好确认一下魏无羡到底是谁家的。
青蘅君看了良久,将风邪盘还给了魏无羡,温和一笑,道:“无羡,你能在如此年纪就做出如此道具,已经颇为不易,不必着急。今后若有需要,可随时来云深藏书阁。”
魏无羡接过风邪盘,闻言一乐,笑着向青蘅君行了一礼,道:“谢谢蓝叔叔!”
青蘅君笑笑,让他起身,然后对一旁的蓝曦臣道:“曦臣,一会儿去给无羡准备个通行玉令,往后无羡来云深,无需通报。”
蓝曦臣笑着回道:“是,父亲。”
其实给魏无羡的通行玉令早就准备好了,是蓝忘机亲自准备的,权限也直接设成了和他自己一样的蓝氏嫡系的级别。
一开始那玉令是放在蓝忘机那里的,想让他寻个机会给魏无羡,但蓝忘机连魏无羡的面都没见上几次,这事便耽搁了。现在青蘅君名正言顺地给了个理由,蓝曦臣内心暗笑,准备一会儿和自家弟弟跑一趟。
见事情处理的都差不多了,也该到晚膳的点,一屋子的人都想着不能让魏无羡饿着肚子,便都去了蓝夫人处。见到魏无羡的蓝夫人也是开心的不行,拉着魏无羡上下左右瞧了个遍,一直念叨着魏无羡怎么还是那么瘦,便在饭桌上不停给魏无羡布菜,更别提魏无羡身边还有一个蓝忘机。
于是,魏无羡这顿饭没吃上一口自己亲自从盘里夹出来的菜。
等到魏无羡实在吃不下了,一桌人才散了,蓝忘机领着魏无羡和江澄去了客房。本想着将二人留下几日,但江澄却说家中还有事,耽搁不得。二人悄悄过了十几招,最终才决定停留一日再返回云梦,也好让魏无羡休整休整。且江澄第/二/日一直陪着魏无羡,坚决不让蓝忘机和魏无羡单独在一块儿。
在云深休整一日,魏无羡和江澄便要回云梦了,走之前,魏无羡把自己新做的招阴旗和风邪盘都给了蓝启仁,说是日后若做了新的道具都会送来一份,乐得蓝启仁恨不得把人直接留下。而蓝曦臣也拿着“赶制”出来的通行玉令来送行,亲自将玉令放到了魏无羡的手里。
云深山门处,蓝忘机不舍地望着魏无羡,视线一刻都没有离开过。这么久才见到魏无羡,却没想到才没几日,就又要分开了,蓝忘机不知下次何时才能见到魏无羡,心里越发难过起来。
魏无羡感受到蓝忘机的情绪,自己也莫名有些不开心,想了想,拿着玉令对蓝忘机道:“蓝湛,你可以来云梦看我,我也可以来云深找你玩,别不开心了嘛。何况,再过不久就是清谈会了,我们还是能见面的!”
听到魏无羡的话,蓝忘机的神色稍稍缓和了些,顶着江澄的视线,蓝忘机牵住了魏无羡的手,缓缓道:“好,我去陪你。”
魏无羡笑着点点头,在蓝忘机的注视下,被江澄拉着踏上了归途。
不久后,魏无羡凭借自身的天赋修为,以及小小年纪自创道具解决姑苏山村尸变之事渐渐出名,他所创的风邪盘和招阴旗一时之间成为了仙门百家最想一看的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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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羡羡至今没被汪叽拐走,真不是舅舅的锅,是他自己太能想,还总会想偏~哈哈哈哈哈~
开始勤更!但是这浏览量真的不忍直视……上一章到现在没到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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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哥,算命不?18
两小坛酒而已,尽数下肚,魏婴也没多少醉意,蓝湛滴酒未沾,但到点了就犯困。来都来了,魏婴也懒得再摸回客院,直接就在静室躺下了。
第二天吃完早饭,才听说蓝湛的父亲,也就是蓝家主想见自己,魏婴不由想起那支卦,皱了皱眉头。
蓝湛不明所以,只以为他不愿意见长辈,便说道:“我父亲常年闭关,这回想必是听说我有朋友来,又除了水行渊,好奇才想一见,你若真不愿意,我可以去帮你解释一番。”
魏婴马上摆手:“不是,我并非不愿意见蓝家主,只是两手空空,觉得没有礼物不好意思。”
“你帮了我们家这么大一个忙,怎么可能还要你的礼物?放心,父亲不会在意这个的!”蓝湛放下心,脸色也柔和...
两小坛酒而已,尽数下肚,魏婴也没多少醉意,蓝湛滴酒未沾,但到点了就犯困。来都来了,魏婴也懒得再摸回客院,直接就在静室躺下了。
第二天吃完早饭,才听说蓝湛的父亲,也就是蓝家主想见自己,魏婴不由想起那支卦,皱了皱眉头。
蓝湛不明所以,只以为他不愿意见长辈,便说道:“我父亲常年闭关,这回想必是听说我有朋友来,又除了水行渊,好奇才想一见,你若真不愿意,我可以去帮你解释一番。”
魏婴马上摆手:“不是,我并非不愿意见蓝家主,只是两手空空,觉得没有礼物不好意思。”
“你帮了我们家这么大一个忙,怎么可能还要你的礼物?放心,父亲不会在意这个的!”蓝湛放下心,脸色也柔和了许多。
这不是他会不会在意的问题好不好?魏婴深吸了口气:“要不我画张符送给你父亲?”
“都是你的心意,父亲定会爱惜。”蓝湛点头,他觉得不送东西也是可以的,蓝家什么都不缺,不过都是魏婴的心意,他也不好拂了去。
这哪是什么心意?魏婴挠头,他若出手,那就是逆天改命之事,想他天算一族什么时候会做不留名的好事了?但蓝家主若要出事,蓝湛只怕会很伤心吧?罢罢罢,就看在了这段时间蹭的饭上,不留名就不留名了!
拜见青蘅君之后,魏婴手中的符篆还没拿出来,抬头看青蘅君,就见他眼角虽依旧有青筋,但命宫却发亮,似要突破阴霾,这……蓝家主的命运已改?
照昨天的卦象,虽后有云开雾霁之像,但也不该有这么快啊,难不成蓝家的劫难由水行渊而始,昨天算的时候水行渊还没除,今天水行渊已经没了,所以才会这样?
无论是不是因为水行渊,结果总是好的,魏婴拿出符篆,递给蓝湛,对青蘅君拱手道:“小子别无长物,就会画些符篆,这是护身符,蓝家主可随身携带。”
“贤侄过谦了不是,昨日你画符灭水行渊一事,忘机他叔父已和我说过了,说起来,我还要多谢你才是,你是忘机朋友,我也认识你父母,就不必喊什么蓝家主了,唤我一声伯父吧!”青蘅君接过蓝湛手中的符篆,看也没看的就拢进了袖袋。
“蓝伯父过誉了。”魏婴从善如流,改了称呼。
后续听说青蘅君要去岐山,魏婴没有插话,这是人家的安排,无论问卦也好,算命也罢,人家不主动要求,他是不会提的,再说了,青蘅君命宫暗晦已去,这一趟应该是顺利的,他没有接话的必要。
从青蘅君处出来,魏婴满心期待蓝湛带他去藏书阁,好找到他父母当年的笔记,就听到蓝启仁跟了出来,喊住了他们,对魏婴说道:“无羡啊,你和忘机关系好,他素来喜欢独来独往,有你这个朋友,我和他父兄都放心了不少,夜猎笔记可以慢慢抄,每天上午,兰室都会有些小课,你可愿意陪忘机一起去听课?”
蓝湛嘴张了张,他想说自从十岁过后,他再也没去兰室听过那些小课,因为课上所说的那些他已经会了,但叔父绕这么大一个圈子说这些,定有他的原因。
魏婴则同情的看向蓝湛,居然还要每天上课,那岂不是动也不能动?真是个小可怜儿,没关系,魏哥哥陪着你!也省得你一个人没人陪,思至此,马上一口应下:“好!那我稍后就陪蓝湛一起去听课!蓝叔父放心,我不会让他孤单的!”
他的回答让蓝湛暖心,等到后来课堂上,蓝叔父讲《菜根谭》里的什么“塞得物欲之路,才堪辟道义之门;弛得尘俗之肩,方可挑圣贤之担”、“大恶多从柔处伏,哲士须防绵里之针;深仇常自爱中来,达人宜远刀头之蜜”之类,甚至连“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此戒疏于虑者”,都拿出来了说了一通。
听着这些从前根本就不会放在课堂上说的东西,蓝湛才开始明白他叔父用心,寻魏婴陪自己是假,想告诉他游走在外,须得防人才是真。蓝湛开心之余,不免疑惑,叔父什么时候开始知道,魏婴是需要顺毛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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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蓝忘机颤了颤长睫:“要如何,才继续动?”
魏无羡沉吟:“笑一个给我看看。”
蓝忘机颔首:“好。”
好整以暇的等着蓝忘机对他笑,哪知蓝忘机转身从筐子里拿出一颗枇杷,举到他眼前,魏无羡疑惑:“蓝湛?你这是?”
蓝忘机瞅着魏无羡,用姑苏话道:“魏婴,你长得这么好看,我请你吃枇杷。”
扑哧,魏无羡笑弯了眉眼,指着自己嘴巴,语带撒娇:“我要你喂我吃。”
慢条斯理撕掉枇杷皮,露出里面的果实,蓝忘机递到魏无羡唇边:“给。”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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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忘机颔首:“好。”
好整以暇的等着蓝忘机对他笑,哪知蓝忘机转身从筐子里拿出一颗枇杷,举到他眼前,魏无羡疑惑:“蓝湛?你这是?”
蓝忘机瞅着魏无羡,用姑苏话道:“魏婴,你长得这么好看,我请你吃枇杷。”
扑哧,魏无羡笑弯了眉眼,指着自己嘴巴,语带撒娇:“我要你喂我吃。”
慢条斯理撕掉枇杷皮,露出里面的果实,蓝忘机递到魏无羡唇边:“给。”
下意识咬了一口枇杷,魏无羡眼睛一亮,竖起大拇指:“蓝湛,你选的这个枇杷好甜!”
蓝忘机趁机道:“不气了,好不好?”
魏无羡瞪大双眼:“蓝湛,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还在醉酒状态。”
蓝忘机微微摇头:“没有。”
魏无羡猜测:“所以,你在哄我。”
蓝忘机点了点下颌。
不禁翘起嘴角,魏无羡摸着下颌:“那你还欠我一个微笑。”
唇一点一点勾起,还没等笑容凝在嘴角,蓝忘机就被魏无羡搂住脖子:“蓝湛,我问你,你可心悦我?”
耳根泛红,蓝忘机点头:“嗯。”
魏无羡喜滋滋道:“我也是。”
浅眸盛满一目柔光,蓝忘机注视着魏无羡。
也不知是谁先碰到了谁的唇,总之等到魏无羡反应过来时,他与蓝忘机已经吻在了一起。
心中泛起阵阵甜蜜,魏无羡知道,纵使蓝忘机今日不哄他,他也不会真正生蓝忘机的气,像小古板这样特别好的人,他又怎么会舍得生气呢,只怕喜欢都来不及。
却说蓝启仁现在一个头两个大,虽然他不记得自己昨晚干了什么蠢事,可他兄长冷不丁对着他笑一下,不难猜测他肯定出了很大的糗。
问阿统,竟然说什么系统正在更新数据,没办法与宿主进行沟通,蓝启仁板起脸,假装看不到他兄长那张欠扁的脸,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肯定是别人。
清了清嗓子,蓝启仁一本正经:“兄长,我去叫忘机和魏婴。”
青蘅君笑道:“曦臣已经去叫他们了。”
片刻。
蓝氏老双璧带着蓝氏双壁以及魏无羡出现在云深不知处碑训石前。
“曦臣,忘机,魏婴。”蓝启仁看着密密麻麻的三千多条家规,不疾不徐:“老夫觉得你们手都有点痒,从碧灵湖回来后,每人把家规抄十遍。”
蓝氏双璧拱手:“是。”
魏无羡啊了一声:“蓝先生,我手不痒啊!”
蓝启仁道:“老夫觉得你痒。”
魏无羡:“……”
等等,他从魏无羡左眼里看到一个让他怀疑人生的画面,蓝启仁满脸破灭,拒绝相信那个把雅正丢得满地都是的人是他。
脚下一个趔趄,蓝启仁差点把自己摔倒。
连忙扶住蓝启仁,青蘅君担忧道:“启仁,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蓝启仁咬牙:“我好得很。”
青蘅君半信半疑。
蓝启仁:啊啊啊啊啊,老夫的一世英名就这样毁在了天子笑凉拌枇杷上!
【宿主,阿统回来了!】
蓝启仁:你走,老夫不想看到你。
【宿主,别啊!阿统给你带来了好东西。】
蓝启仁:你给的东西太可怕,老夫已经没办法直视那三个小崽子的眼睛了,甚至连兄长的眼睛老夫都不敢去看。
【宿主,没事,他们不知你已经知道自己醉酒的豪迈形象!】
蓝启仁:兄长知道。
【这还不简单,你给青蘅君也喂一个羡羡牌天子笑凉拌枇杷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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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启仁:还说你不是魏婴请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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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启仁:“……”
“启仁。”青蘅君忍俊不禁:“你又在和阿统聊天。”
蓝启仁捋了捋胡须:“兄长,你刚刚有没有感到脊背发凉?”
青蘅君愣了一下,抬头望天:“兄长觉得今天天气挺不错。”
蓝启仁点头:“确实不错……”适合坑哥。
碧灵湖。
刚要对河两岸卖枇杷的姑娘们抛媚眼,魏无羡却被蓝忘机拉住衣袖:“看路。”
魏无羡懵了懵:“蓝湛,我们在船上。”
蓝忘机道:“父亲和叔父不可能无缘无故带我们来碧灵湖。”
魏无羡想了想:“也是。”
“不过。”魏无羡凑近蓝忘机耳边低语:“蓝先生似乎和你一样不记得醉酒之后的事。”
蓝忘机缄默,心下却道:未必。
【忘羡】等等我-6
#著名导演叽 x 高校教师羡,ABO带球跑,破镜重圆
#十分狗血,但是只有忘羡
如果上面都OK,那么,在这样寒冷的冬天,就让我们来展开一个温暖人心的(狗血)故事吧
6
小姑娘一愣,蓝忘机身材高大,虽然衣着休闲,但那不怒而威的气势甚是逼人,小姑娘瑟缩了一下,转身朝蹦床另一头跑去。
“妈妈!他父亲来了!妈妈!”
看客的目光追着小姑娘而去。蓝忘机抱着魏恒从外围追过去,成功堵住了那两位女性。
小姑娘正拉着其中一位,说得前言不搭后语:“他父亲说,不知道为什么去小姨家,不认识小姨,他父亲……”
四周的家长们已经按捺不住八卦之魂,围得越来越近。
蓝忘机和魏恒的两张脸,一看就是父子。两位...
#著名导演叽 x 高校教师羡,ABO带球跑,破镜重圆
#十分狗血,但是只有忘羡
如果上面都OK,那么,在这样寒冷的冬天,就让我们来展开一个温暖人心的(狗血)故事吧
6
小姑娘一愣,蓝忘机身材高大,虽然衣着休闲,但那不怒而威的气势甚是逼人,小姑娘瑟缩了一下,转身朝蹦床另一头跑去。
“妈妈!他父亲来了!妈妈!”
看客的目光追着小姑娘而去。蓝忘机抱着魏恒从外围追过去,成功堵住了那两位女性。
小姑娘正拉着其中一位,说得前言不搭后语:“他父亲说,不知道为什么去小姨家,不认识小姨,他父亲……”
四周的家长们已经按捺不住八卦之魂,围得越来越近。
蓝忘机和魏恒的两张脸,一看就是父子。两位女性中年轻的那一位看着他们,脸色有些发白。
魏无羡穿好鞋子也跟了过来,他也不争吵,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然而,众人热切期盼的狗血撕逼痛哭流涕并没有出现,在当面打脸的尴尬里,蓝忘机冷淡但坚决的说:“我觉得你们应该道歉。”
小姑娘的妈妈倒是脸皮比较厚,第一个回过血来,轻描淡写的说:“哎呀,小孩子看了电视剧,有点戏精上身,在演电视剧的情节呢。没想到你家儿子居然这么开不起玩笑。”
蓝忘机神色更加冷峻:“那不如让我的律师也来和你们开个玩笑吧。”
他说着,后面有人举起一只手摇了摇,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正在录。
八卦群众赶紧让开,把镜头留给主角们。妈妈脸色不太好,但是看这架势,也不好硬撑,在小姑娘身上拍了两下,说:“看你惹的祸,过来道歉!”
魏恒趴在蓝忘机肩膀上,已经停止了哭泣,略带胆怯却又茫然的看着这一幕,鼻涕啦呼的时不时抽一下鼻子。Alpha父亲的信息素很好的安抚了他的情绪。魏无羡看儿子的鼻涕蹭在蓝忘机昂贵的针织外套上,心情异样复杂。
他拿纸巾给儿子擦鼻涕,又从蓝忘机手里接过孩子,低声说了句“我去给他穿鞋”,就留孩子父亲去交涉了。
看到这情形,他心里已经基本有了数,在给魏恒穿好鞋子之后,把刚刚偷拍的照片发给了江澄:“这是你前两天相亲的对象吗?”
江澄回得倒快:“是的,怎么了?”
魏无羡不由得腹诽,这人谁给介绍的,太不靠谱了。但微信上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他只简单的回复:“回去跟你说。”
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八卦大妈在旁边探头探脑的发问:“那人是谁啊?你们认识吗?”魏无羡只是笑笑,不说话。
他整理好儿子的仪容,牵着他回到蓝忘机身边。现在情形颠倒,换小姑娘哭,妈妈一副“就这样了你们看着办吧”的模样,小姨则是略带羞愧又有些气急败坏。
魏无羡觉得又有些上火:“小孩子不懂事,你们当妈妈、当小姨的,也不懂事吗?”
蓝忘机的信息素及时外放,Alpha的威压震慑全场。妈妈脸色又白了好几度,但仍然色厉内荏的在女儿身上又拍了几下:“赶快道歉!”
小姑娘大哭:“明明是你让我说的!”
看客们更加兴奋了,没人不热爱这种狗血的反转剧。眼看僵在这里,有人出来和稀泥:“小孩不懂事,道个歉算了。你们两个男的也不要跟别人太计较了。”
蓝忘机目光冷冷的扫过去,那位看客大妈立刻讪讪的闭上了嘴。
两位女性中年轻的那位,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好不容易找回声音,嘴唇发抖,声音也抖,尴尬非常的说:“对不起……我们认错人了……”
蓝忘机不和他们纠缠,在大人小孩都道过歉之后,转向魏无羡:“要不去别处玩吧?”
魏无羡点点头,蓝忘机弯腰把儿子抱起来。他放慢了脚步,和魏无羡并肩,刚刚一直录像的年轻人两步追上了他们,比划了一个手势:“那我……就不打扰了?”
蓝忘机点点头:“谢谢你,景仪。”
被唤做景仪的年轻人对蓝忘机挥挥手,又笑眯眯的对魏无羡摆了摆手,转身跑了。
“他是亲戚家的孩子,学编剧,现在跟着我实习。”蓝忘机介绍说。
车就停在公园门口的停车场,他把魏无羡和儿子在后座安顿好,自己上了驾驶座,开出停车场,才解释为什么会出现:“我看到你发的朋友圈了。”
看到朋友圈,看到自己的儿子和生他的爸爸在公园里,那么开心,玩得汗流浃背,忍不住过来,想离他们近一点,亲眼多看他们几眼。没想要打扰,如果不是横生变故,可能都不会在他们面前出现。
魏无羡一言难尽的轻叹了口气,解释说:“那个小姨,刚和江澄相过亲,所以误会了——谢谢你。”
到底误会了什么,也不必问了,无非就是那些我想我以为我觉得。车里充斥着难以形容的沉默,两个大人一时都无话可说,直到魏恒冷不丁在后座上喊出来:
“父亲。”
小朋友的声音又软又糯,因为哭过,还有些嘶哑。蓝忘机和魏无羡都吃了一惊,两人的目光在后视镜里慌张的相撞,然后又齐齐落到小朋友身上。
魏恒问:“父亲,你带我们去哪里呀?”
蓝忘机难得的慌乱了一瞬,求助的目光从后视镜辗转投向魏无羡。魏无羡抱着儿子,问:“你还想玩蹦床吗?”
魏恒很乖的点点头:“想。”
“那让我找找,附近哪里有蹦床。”魏无羡拿起手机点了好几下。车此时开到路口,要选车道,蓝忘机放慢了车速,仍然难得的持续慌乱着,甚至有点焦虑的从后视镜里看向魏无羡。
魏无羡选好地点,开始导航,手机里传出嗓音温柔的行驶提示。魏无羡把手机往前递,这次蓝忘机接过时,不小心握住了他的手。
商场的8楼有儿童乐园,里面的蹦床不比公园的小。看到蹦床魏恒小朋友已经完全从刚才的大哭里走出来了,欢天喜地脱了鞋子就进去蹦。魏无羡想嘱咐几句,但儿子已经滚进海洋球里笑得呵呵呵的,也就由着他了。
蹦床外面是一整排高脚凳,魏无羡和蓝忘机选了两个坐下,确切的说,是蓝忘机等魏无羡选了一个坐下,然后自己坐在了旁边。孩子不在身边,两个人之间的空气又尴尬了起来。好一阵,魏无羡才没话找话的问:“著名导演蓝忘机私生子曝光……会上热搜吗?”
蓝忘机说:“我会尽量不影响你们。”
魏无羡轻笑了一下:“我其实无所谓,关键是小恒。”
蓝忘机沉吟片刻,问:“你想我怎么做?”
魏无羡默默的看着儿子玩耍的身影,好一阵,才淡淡的开口:“你家人……叔父、哥哥,知道了不会大发雷霆吗?”
蓝家是成功的商业世家,蓝忘机的哥哥蓝曦臣是各种富豪榜的常客,蓝氏企业也是趋之若鹜的大型企业。现在蓝忘机在影视行业扶摇直上,无形之中又扩大了蓝氏企业的商业版图。
这样的家世,和魏无羡是有壁的。他的父母亲、江澄的父母亲都是高校教师,虽说研究成果丰硕,又受人尊敬,但对蓝家始终只能仰望,他们差不多是完全两个世界的人。
所以魏无羡有此一问其实真不算奇怪,但是蓝忘机说:“不会。”说完又问:“我该每个月付多少抚养费?”
魏无羡哑然失笑:“你看着给吧。”
蓝忘机沉默片刻,他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周围人来人往,大人笑,小孩叫,情侣叽叽喳喳,有人吵架有人撒娇。但是这一刻,却无比真实又真切,整个世界都那么鲜活、生动、触手可及。
他向魏无羡靠近了些,说:“让我……和你一起照顾他吧?”
TBC
这个场景大概还有一更
曲尽——阅歌体(四)
阅歌体!
全天下都知道的那种!
——温情个人曲[述情]已结束,请收听蓝曦臣个人曲[不由]
泽芜君?还有这不由是何意?
歌词:
叶婆娑 往事如烟过
天涯喧嚣不似昨
云深处 起风波
至交渐零落
来时光景何洒脱
[蓝曦臣立在庭院,清风微抚,古树落叶飞舞,落在蓝曦臣手上,轻叹一声,转身翻看起...
阅歌体!
全天下都知道的那种!
——温情个人曲[述情]已结束,请收听蓝曦臣个人曲[不由]
泽芜君?还有这不由是何意?
歌词:
叶婆娑 往事如烟过
天涯喧嚣不似昨
云深处 起风波
至交渐零落
来时光景何洒脱
[蓝曦臣立在庭院,清风微抚,古树落叶飞舞,落在蓝曦臣手上,轻叹一声,转身翻看起古籍上所记载的,除掉水行渊的办法。]
“泽芜君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果然人如其名。”众人赞道,蓝曦臣浅笑,并不为夸奖打动,一派宠辱不惊。
不欲染尘 染尘不由我
冰雪颜色是心魄
不欲恩仇 恩仇谁能躲
怕这万般由来错
[云深不知处,蓝忘机站在藏书阁前与温旭对峙,蓝曦臣在一片火海之中转头看了一眼重伤的父亲以及胞弟,沉痛闭眼,再次睁开眼睛转身从后山带着书卷离开了云深不知处。]
这画面让蓝氏之人心惊,家主重伤垂危,二公子伤势过重,大公子携卷出逃,温氏对蓝家动手了。
蓝忘机看着重伤的父亲脸色发白,魏无羡担心地看了他一眼,悄然地握住了蓝忘机冰凉的手,轻轻在手心捏了一下,以示安慰。
蓝曦臣皱着眉,先是安抚父亲和叔父,再联想之前忘机画面里的,这件事应该发生在岐山清谈会之后,那个山洞前。得做好防备了。
清风入夜来
涤尽江湖兴衰
只是过往人已不在
抚琴问明月
流岁添几分感慨
抵不住 世间百态
[微风轻抚,蓝忘机向蓝曦臣行了一礼后前往云梦支援江氏,再归来时,蓝曦臣看出了蓝忘机的失落,不禁疑惑,忘机,鲜少会露出这样的神情的。后面转至江陵战场,蓝曦臣见到了魏无羡,一袭染血的长袍都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手执墨笛,身形有些消瘦,却硬生生抵挡住了温氏的雷霆之势,仍千军万马,也是畏惧地退避着这一袭黑衣,蓝曦臣知道了,蓝忘机为什么会这样了,那宛如骄阳一般的魏无羡变了。]
单看画面,他们还是真·没看出什么猫腻,不是谁都是读弟机,只是有些震撼,魏无羡的孑行是以魏无羡未来缅怀过去的视角来看,不曾见过那个在战乱时期宛若修罗一般的魏无羡。
横笛斜影千军避,墨衣如烟鬼魅随。
蓝曦臣看出来蓝忘机一系列的变化,叹了一声,忘机看起来很在意魏公子这个朋友呢……
蓝忘机皱着眉,魏无羡无声拉了拉他的手,眨眨眼表示自己绝对不会修习鬼道,蓝忘机的眉才舒展开来。
山水阔 纵横来泼墨
咫尺难分清与浊
少年郎 把酒说
歧路不为多
是非处 终要道破
[魏无羡一敌数千,陈情吹奏百鬼夜行,阴虎符现万鬼臣服,画面再转,金光瑶琴弦轻动,乘着温若寒没注意使用弦杀术暗杀了他,射日之征落下了帷幕。金光瑶认祖归宗,聂明玦,蓝曦臣,金光瑶三尊结义。结果,没过几年,聂明玦爆体而亡,三尊余其二,清河聂氏由聂怀桑做主,金蓝两家多有帮衬]
从射日之征,到聂氏近乎没落,就在这寥寥几语里,众人不免心情低落,尤其是聂怀桑,整个人都陷入了彷徨,喃喃念着聂明玦,生怕这画面真的出现在他面前。
蓝曦臣抬手,轻轻拍了拍聂怀桑的肩膀,以示安慰。
不欲刀剑刀剑不由我
一曲洞箫怎寄托
不欲遮眼遮眼有因果
纵是爱恨天定夺
[莫家庄的断臂,清河吃人堡的双腿,栎阳常氏的身躯,义城的手臂……兰陵金氏,金光瑶怀里抱着一个没了生息的姑娘,沉痛地看着面前握着随便的黑衣男子,蓝忘机与他立于众人中间,仙门百家皆是惊恐地看着二人,蓝忘机身边的黑衣人突然推了蓝忘机一把,把他推到蓝曦臣身边,却见蓝忘机坚定地站在他的身边,握着他的手,飞跃人群,蓝忘机挡住了密布的剑气,那人甩出数张符篆,阻隔了仙门百家]
魏无羡:……
魏无羡不动声色地松开了蓝忘机的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蓝忘机刚缓过神就发现手上空无一物,魏无羡把手抽回去了。
蓝忘机:……
聂怀桑越看越觉得不可置信他很确定那手臂和身躯以及双腿是他大哥,但是,聂明玦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明明,只是刀灵反噬……难道有什么隐情?聂怀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细细想着画面中偷出来的细节。
蓝忘机是和心爱之人联手找全了聂明玦的尸身,此次前往兰陵金氏,必然是因为他大哥的头颅在兰陵金氏,只是意图暴露,被人倒打一耙,那个黑衣服的手上拿着的是魏兄的随便,那人身份暴露应让仙门百家很是畏惧,又暗藏心思想干掉他。
随便,实力强大且仙门百家畏惧 对付怨气极重的凶尸也很是轻松……这个人…该不会是魏兄吧!哎不是,这应该不可能,魏兄喜欢的人可是个女孩子啊,再说了,这脸也不是魏兄的啊,修鬼道的人应该不少吧,这人实力看上去不差但是比起在战场上以一敌千亦能全身而退的魏兄还是差点,应该只是个鬼道实力不错的人,至于随便,估计是从家族里弄来的,说不定他的家族参与过乱葬岗围剿呢。
清风入夜来涤尽江湖兴衰
只是过往人已不在
抚琴问明月流岁添几分感慨
抵不住世间百态
[蓝曦臣立在一座观音庙里,看着熟悉的三弟,心中满是失望,先是金凌误闯,再是那个人出现,在接着蓝忘机出现,再是苏涉抓着聂怀桑进来,然后是江澄,最后……是身体缝合的聂明玦!对付没了神智的聂明玦,以及准备逃跑的金光瑶,众人花了一段时间,聂明玦暂时进了棺材里,金光瑶手臂被斩断,蓝曦臣不忍,把伤药递给了金光瑶,却因聂怀桑说了句什么,蓝曦臣转身一剑穿过了金光瑶的胸膛……金光瑶满眼不可置信,却是先看向了聂怀桑,恨恨地说着,最后,金光瑶把蓝曦臣引到棺材边上,他的血滴在棺材上,破坏了阵纹,本以为蓝曦臣和金光瑶都会死在聂明玦手中,却不想金光瑶在最后一刻只手推开了蓝曦臣……]
[最终,聂明玦被永远封在棺材里,金光瑶跟聂明玦一起入棺,不如轮回,再无来生!蓝曦臣迷茫地问聂怀桑,聂怀桑悄无声息地敛下眼神中陌生的情绪,满脸不知所措地回应,蓝曦臣闭眼扶额,连蓝启仁进来问,也是这幅模样。]
<QAQ心疼我家蓝漂亮>
<泽芜君的温柔留给了别人,只给自己留下了孤寂>
<泽芜君明明那么暖的一个人,却总有那么多人利用他>
<金光瑶说他从未害过蓝曦臣,却利用蓝曦臣教他的清心音混着乱魄抄害死了聂明玦,蓝曦臣的道心就此险些被毁>
<因轻信害死了结义大哥,因不信害死了结义三弟>
<三尊空两魂……>
<蓝曦臣再怎么温柔,也不是完美的人,他也是会累的>
<金光瑶设局借着蓝曦臣的信任害死了聂明玦,聂怀桑设局借着蓝曦臣的手杀了金光瑶,蓝曦臣永远都是蒙在鼓里的那个>
<关于三尊,金光瑶和聂明玦的恩怨,蓝曦臣偏帮那一边都不好,所以对于金光瑶他会劝慰,却不会干涉聂明玦训诫金光瑶,可聂明玦和金光瑶所思所想三观不同,有了冲突,注定不会和平的>
<送命题,明明错不在蓝曦臣,可观音庙后蓝曦臣郁郁寡欢,明明没错,却被伤害……>
<心疼蓝大哥>
蓝曦臣垂眸,苦笑一声,他大概明白了,每个人的曲子,都会牵动那个人的心弦,他感觉得到,画面之中,自己的心情有多糟糕。说实在的,他现在也不知该做什么,说什么了,好像说什么都是徒然无功。
这篇主要吐槽一下那些说三尊的事是蓝曦臣挑起来的,我挑你个香蕉棒棒锤
你让蓝曦臣帮金光瑶,至聂明玦与何地?帮聂明玦金光瑶怎么想?蓝曦臣努力想让两个人冰释前嫌感情还是蓝漂亮错了
还有就是没在文里写的,羡毒说蓝曦臣不该说那句心性大变的,望众知,心性大变是说魏无羡修了鬼道脾气不大好,不是本心变了,再说了,蓝曦臣跟魏无羡见得不多,原著就求学,岐山清谈会,江陵一战,百凤山这几个地方见过几面,求学时和清谈会上的魏无羡标准的阳光好少年,跟休鬼道的老祖外表差距还是很大的好吧
蓝曦臣了解魏无羡吗,不了解,他这句话只在蓝忘机金光瑶这里说过,别扯什么金光瑶从这句话里知道了蓝家的立场,他要是真的摸清了蓝家的立场,穷奇道截杀之后兰陵金氏也不至于算计蓝家害死了蓝家人把蓝家强行拖下水对抗魏无羡
还有说蓝曦臣信任金光瑶比蓝忘机更多的我呵呵你一脸
兰陵金氏宴会上那句话本来就没那么重要偏偏被你们翻来覆去的说,蓝曦臣要真信任金光瑶会给魏无羡以及温情说话?
要真信任金光瑶会仍由蓝忘机在穷奇道截杀事件给温情温宁说话,要不是温宁莫名失控蓝家被金家暗箱操作死的人最多蓝家会参加誓师大会?蓝家死的人不是人?
乱葬岗围剿蓝家全程划水谢谢,甚至去的都不是中坚力量,聂家嫉恶如仇为什么跟蓝家一样放水我希望有些人动动脑子
可以说蓝曦臣段位低玩不过老狐狸,毕竟刚坐上家主没几年,对蓝大尬黑的给我爪巴
放飞自我 第二十章
魏婴吃完饭,看着收拾桌子的人欲言又止,这里本来是蓝湛的房间他一直占着是不是不太好。
魏婴想了想还是没有将让蓝湛睡在静室他去睡客房的想法说出口,暂不说蓝湛这个大流氓对自己有那方面的想法,想离开根本不可能,他思索按照蓝湛现在的性子,他要是敢说,他绝对敢拉着自己一起睡。
虽然他是个大男人,但是清白还是很重要的。
魏婴的视线引起了蓝湛的注意,蓝湛有些奇怪魏婴复杂的神情,开口问道:“魏婴,你怎么了?”
魏婴闻言正在喝水的动作一顿,直接呛到了,猛地咳嗽了好几声,蓝湛见此也吓了一跳,连忙走过来拍着魏婴的后背。
魏婴换了一阵子,见自己又被蓝湛抱在了怀里,当即脸色爆红,猛地起身结结巴巴的说道:“那个…...
魏婴吃完饭,看着收拾桌子的人欲言又止,这里本来是蓝湛的房间他一直占着是不是不太好。
魏婴想了想还是没有将让蓝湛睡在静室他去睡客房的想法说出口,暂不说蓝湛这个大流氓对自己有那方面的想法,想离开根本不可能,他思索按照蓝湛现在的性子,他要是敢说,他绝对敢拉着自己一起睡。
虽然他是个大男人,但是清白还是很重要的。
魏婴的视线引起了蓝湛的注意,蓝湛有些奇怪魏婴复杂的神情,开口问道:“魏婴,你怎么了?”
魏婴闻言正在喝水的动作一顿,直接呛到了,猛地咳嗽了好几声,蓝湛见此也吓了一跳,连忙走过来拍着魏婴的后背。
魏婴换了一阵子,见自己又被蓝湛抱在了怀里,当即脸色爆红,猛地起身结结巴巴的说道:“那个……蓝湛,我吃撑了,对,我吃撑了,我出去消消食。”
说完也不待蓝湛回答,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蓝湛看着魏婴的动作,若有所思,魏婴害羞了?果然魏婴心里开始有我了。
想到这一点蓝湛心里美滋滋的跟了出去,这样下去,魏婴最后一定会答应和我做道侣的。
……
魏婴走在一条小路上,脚下踢着一颗小石子,有些心不在焉。
真是的,他干嘛要跑呀, 这不是坐实了自己害羞了吗,估计蓝湛那个大流氓一定在偷笑。
突然魏婴脚下的动作一顿,眼神瞬间凌厉了起来。
江家的灵力?
虽然来人很隐蔽,但是他可是不是几天前的那个魏婴了,他可是夷陵老祖魏无羡,元神的强大让他很轻易察觉到了周围那些隐蔽出藏着的人身上云梦江氏的灵力。
呵!
心中冷笑一声,江枫眠还真是很害怕自己恢复记忆,只可惜要让他们失望了。
魏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往前走,正好趁此机会离开云深不知处,他也好去乱葬岗恢复一下实力。
……
蓝湛在云深不知处到处找着,却依旧没有找到魏婴的身影,最后直接前往寒室告诉了蓝曦臣,发动大家一起找,却还是没有找到 。
蓝湛心中焦急,在魏婴经常去的那几个地方疯了一般的找着,毕竟魏婴向来不认路,很少去不认识的地方。
只是最后还是没有找到。
直到第二天,聂怀桑收到了云梦江氏潜伏的人带来的消息,才知道在昨天晚上江枫眠派人来抓魏婴,但他也没有在莲花坞发现魏婴的踪迹。
……
而被所有人找寻的魏婴,则出现在了乱葬岗外面,之前是被温晁扔下来的,那时候自己绝对没有想到还会有主动回到这里的一天,而且还是两次。
上一次他孤注一掷只得和温情他们困守在此,这一次,他绝不会再让自己陷入之前那种孤立无援的境地了。
魏婴一步一步踏入了乱葬岗,也在心中一点一点的和过去的自己告别。
【忘羡】合约情人(1)
现代都市ABO设定
清冷霸道总裁A叽and又酷又飒机车O羡
谈个恋爱吗,不结婚的那种。
正文:
“滋啦”炫酷的机车在赛道上划过一道冒着火星的痕迹,四周的欢叫声不断,终于,在大家的尖叫声下,一辆黑红的机车划过最后一道轨道,成为了冠军。
“魏无羡!!!!”
“魏无羡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帅气了。”
“不行了,魏无羡到底是一个A还是一个O啊啊啊啊,”
魏无羡穿着一身黑红的机车服,头上带着头盔,动作干净利索的从自己的车上下来,然后摘下头盔,甩了甩有些汗湿的头发,眉间带着一丝得意的笑意。
他长的好看,又不过才19...
现代都市ABO设定
清冷霸道总裁A叽and又酷又飒机车O羡
谈个恋爱吗,不结婚的那种。
正文:
“滋啦”炫酷的机车在赛道上划过一道冒着火星的痕迹,四周的欢叫声不断,终于,在大家的尖叫声下,一辆黑红的机车划过最后一道轨道,成为了冠军。
“魏无羡!!!!”
“魏无羡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帅气了。”
“不行了,魏无羡到底是一个A还是一个O啊啊啊啊,”
魏无羡穿着一身黑红的机车服,头上带着头盔,动作干净利索的从自己的车上下来,然后摘下头盔,甩了甩有些汗湿的头发,眉间带着一丝得意的笑意。
他长的好看,又不过才19的年纪,却每次都拿机车比赛的冠军,少年胆子大,什么都敢做,凭着就是一腔热血,玩机车的大部分都是alpha,所以大家以为魏无羡也是alpha,但是没有闻过他的信息素,谁也不知道。
他无视了大家的尖叫声,拿过自己应得的奖金便头也不回答离开了,他掏出自己的手机,上面就显示了一条信息。
“今晚加班,晚些回。”
魏无羡看了一眼,也没有回,直接把手机放在了自己的衣服兜里,然后去了更衣室把自己的机车服换下来。
他摸了摸自己脖子后面的腺体,从色泽上看,这分明已经是一个发育完好的omega腺体,发着淡淡的花香。
是的,魏无羡是一个omega,他本来以为自己会分化成一个alpha,然后可以继续玩机车,但是他没有想到,他分化成了一个omega,还是当着陌生的alpha分化的。
他默不作声的拿过阻隔剂往自己脖子后面的腺体喷了喷,又把阻隔贴贴在了自己的腺体上,确认了一下空气中散发着花香消失了的时候,这才走出更衣室。
魏无羡又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还是没忍住回了一个信息:“知道了。”
没错,魏无羡不单是一个omega,还是有alpha的omega,这一点他谁也没有说,他不想别人知道他是omega,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有一个名义上的alpha。
他的alpha叫蓝忘机,大名鼎鼎的蓝氏总裁,顶级的alpha,怎么想魏无羡都不亏,但是魏无羡属实不开心。
魏无羡分化的时候也是一个意外,他分化的时候正好撞上蓝忘机,说来也巧,原本蓝忘机和他没关系,他之前连蓝忘机是谁他都不知道,但是!谁让他分化的时候碰上了婚姻管理局的人!!!!
婚姻管理局的人以为他和蓝忘机是小情侣闹别扭,正好魏无羡又分化,然后不明所以的就给魏无羡和蓝忘机定了合法婚约。
等魏无羡真正的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是一个omega了,还是一个有alpha的omega。
魏无羡叹了口气,心想自己倒霉,他还没20岁,就已经不是单身了。
等他到家的时候,家里果然是冷冷清清的,蓝忘机没有回来,看来又要加班到很晚了。
他也不怎么饿,就在房间里打游戏,忽然,一阵信息铃声震醒了魏无羡,他拿起手机一看,是蓝忘机发的信息。
“比赛完了。”
“回家了吗,吃过晚饭了吗。”
魏无羡看了一眼,随手回道:“比赛完了,我第一。”
“回家了,不怎么饿,就没吃饭。”
之后,蓝忘机就不回信息了。
魏无羡分化一个omega之后身体就比较弱,只是玩了一会游戏就困了,再加上他今天高难度的比赛,身体有些透支,他简单的洗了个澡,就躺在床上睡了。
蓝忘机晚上回来的时候,房间灯已经灭了,他把客厅的灯打开,进了一下厨房,厨具没有用过的痕迹,他就知道少年又没有吃饭。
他拿过顺手给魏无羡带的蛋糕,这一家蛋糕是魏无羡最喜欢吃的,魏无羡没说,这还是蓝忘机发现的,然后有事没事就给他带回来一份。
蓝忘机打开房门,发现少年已经睡着了,睡得十分香甜,没吃饭肯定是不行,他把魏无羡的被子掀开动作轻柔,喊道:“魏婴,醒一醒。”
魏无羡迷迷糊糊间被人喊醒,心里有些生气,但是一看见是谁喊自己的时候,心里那股气忽然间就没有了。
蓝忘机看见魏无羡醒了,说道:“起来吃点东西吧,想吃什么。”
魏无羡眼里泛着刚刚睡醒的水光,打了一个哈欠,随口说道:“味多美的蛋糕。”
蓝忘机点了点头,道:“我给你买了,起来吃吧。”
魏无羡一听,有些愣了,说道:“你买的了?”
蓝忘机“嗯”了一声,说道:“嗯,我之前见你一直吃那家的甜点,今天下班就顺手买了一些。”说完,便起身离开。
魏无羡一听,心里忽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蓝湛这个人的心思太细了,而且对自己也太过于上心了,对自己太好了。
等魏无羡收拾好出来的时候,蓝忘机已经简简单单的做好了一些菜了,还熬了一点粥。
也不是蓝忘机收拾快,是魏无羡起床之后还洗了个澡,又往自己的脖子后面喷了抑制剂,换了一张新的阻隔剂。
他怕自己的信息素泄露出来。
蓝忘机做的也不是什么油腻的东西,有些清淡,魏无羡看见了桌子上摆放的小蛋糕,很精致,看起来就很有食欲,旁边还放了一杯热牛奶。
魏无羡说道:“麻烦了。”
蓝忘机道:“没什么,你吃过之后放自动洗碗机里面就好。”
魏无羡点了点头。
蓝忘机也没有说什么,他还有一些文件要忙,准备起身回书房。
魏无羡一看见蓝忘机要走,喊了一声:“蓝湛。”
蓝忘机回头,看着魏无羡一眼,魏无羡喝着牛奶,说道:“你不用对我这么好,毕竟我们之间除了那一条名义上的婚约之外,什么都没了。”
本来就是。
蓝忘机看了一眼魏无羡,眼神意味不明,却还是点了点头。
魏无羡道:“那就好。”
蓝忘机道:“我回书房了。”
魏无羡没吭声。
说白了,本来就没关系,自己说的也没有什么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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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一写。随缘更。
生别意【17】
假如不夜天汪叽因意外错杀了羡羡,
死前二人知晓心意,
又该何去何从?
慎入警告!!!
虐叽避雷!!he保证!!!
接受不了好走不送,别小警察我唧唧歪歪!
我全员粉!!看好了!!全员粉!!!
双杰友情向,对蓝家、江家、聂家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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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追忆(中)
“话说七年前,修真界尚是五大家族分鼎而立的局面,大家都过着和平而幸福的生活。突然!有一天,岐山温氏听到了消息,说是清河聂氏的刀法比他们温氏的功法厉害,于是温氏最大的那个太阳宗主,就想去借一下聂氏的大刀!研习一下功法……”
“阿愿哥哥...
假如不夜天汪叽因意外错杀了羡羡,
死前二人知晓心意,
又该何去何从?
慎入警告!!!
虐叽避雷!!he保证!!!
接受不了好走不送,别小警察我唧唧歪歪!
我全员粉!!看好了!!全员粉!!!
双杰友情向,对蓝家、江家、聂家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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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追忆(中)
“话说七年前,修真界尚是五大家族分鼎而立的局面,大家都过着和平而幸福的生活。突然!有一天,岐山温氏听到了消息,说是清河聂氏的刀法比他们温氏的功法厉害,于是温氏最大的那个太阳宗主,就想去借一下聂氏的大刀!研习一下功法……”
“阿愿哥哥,我有疑!是谁告诉那个太阳宗主聂氏的刀法比温氏的厉害呀!这不是故意挑拨两家族的关系吗?”
“哎!景仪,你可真聪明!一下子就问到了点子上,那个故意挑拨的坏人就是金氏的臭臭宗主,他就是想故意让太阳宗主和凶凶宗主打起来,然后他就可以坐收捕鱼之利!”
“嗷!那这个臭臭宗主真的很坏了,景仪觉得应该叫他坏坏宗主!我阿娘说讲这种挑拨之言者都非君子所为!”
……
两个穿着蓝氏弟子服的小童挥舞着手里的小木剑,一会儿握紧拳头,一会儿又低下头小小声讨论着,听得剑冢里的魏无羡那叫一个心痒痒。
蓝氏剑冢悠长的岁月里大多是无聊且乏味的,寄身于避尘剑内的魏无羡一般都处于沉睡状态,除非避尘动用剑冢里的灵气呼唤他或者蓝氏护山大阵出现波动,他才会应召而出。
说起来,这个状态,也着实让魏无羡和避尘疑惑了一番。
根据蓝氏剑冢石壁上刻下的修行法则,剑灵是以吸纳天地灵气为生,因得缘法,故生灵智,因智生慧,因慧聚形,因形修心,炼心而得道。
故而,说白了就是,这个剑灵因为吸纳天地源源不断的灵气,而不断成形,而因缘际会下有了灵智,方可有了自己的所思所想,所以,这灵气不断,这灵智不断,这剑灵就应该不用睡觉的嘛……
但在魏无羡身上,这个蓝家先祖找到的修行法则不知道为何,就不怎么适合了。
在魏无羡为数不多的苏醒时刻,他和避尘曾就这个问题进行了深入探讨。
最终得出的结论是,要么是因为他是神魂转剑灵,太弱了不如天生天养的剑灵吸收灵气快,所以没办法醒的那么久;要么就是因为,他生前太爱睡觉,这即使变了剑灵,人性难改,可能得得道成仙才能摆脱这嗜睡的陋习。
面对要么是太弱,要么是太懒的抉择,魏无羡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后者,毕竟,剑灵不能说不行!
再说了,他这般肯定可是有依据的,哼,他才不弱呢,上次山门前那一番助阵,他灵气使得不是威风凛凛,霸气十足!
给他们吓得都叫他,夷陵老祖呢!
对此,避尘表示,
是,你不弱,
明明那次的灵力是因为连接护山大阵,
剑冢内的阵法运作源源不断传递到自身的,
就这样,也不知道是谁回来还直接沉睡了半个月之久,
他调用灵力召唤了无数次,也没能叫醒某只懒剑灵。
其实,也是有点好处的,
毕竟那半个月,它的主人,哦,不,前主人,
可是把它当个宝贝,日日擦拭,日日来看它,还日日用着温柔的嗓音叫它……
“魏婴——”(想到这里,避尘就感觉梦碎了……)
不过,避尘虽然吐槽归吐槽,魏无羡不弱倒是真的,毕竟别的剑灵生了智与慧以后,是要不断修炼,才可增长灵力;若是与主人的关联未断,其修炼与主人的修为增长更是息息相关。
想到这里,避尘就想个翻个白眼,魏无羡可能是个怪物剑灵叭,他居然睡觉也可以修炼???
还边睡边吸收灵力,这才睡了半个月,就快修出了形体。
一想到,五天前,睡了半个月之久的魏无羡好不容易苏醒,刚准备出来伸个懒腰,猛一现形就直接落在了他那个不值钱的主人的怀抱里,
二人大眼瞪小眼,一个手抱的紧紧的,一个手扒的紧紧的,两个都不怎么值钱的样子。
避尘就觉得,没眼看!
然后,更让它没眼看的事情出现了,魏无羡这个笨的,居然蹭得一下子红了脸,看见他先前误会的小郎君深情款款得看着自己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断了,一时智与慧都没了,也不知道让人放他下来,直接羞得钻回了避尘剑身里,怎么叫都不出来。
那一天,蓝忘机差点没把它这瘦弱的小身板拍晕过去……
想到这里,避尘就觉得,命苦啊……
然后,就出现了现在这样一幕,蓝忘机安排这两个叽叽喳喳得蓝氏小童在外面练剑,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这两个小童每日都会讲一下夷陵老祖的故事,虽是成语用的不佳,名字全用代称,故事情节,嗯……还算跌宕起伏吧,毕竟魏无羡听得是津津有味的。
声音虽是不大,但耐不住他们是剑灵和灵剑,再加上剑冢寂寥无声,那听得叫一个真切。
每日的故事都不同,从那夷陵老祖少年姑苏求学讲起,而今已快到射日之征了。
听得魏无羡心痒痒,恨不能日日与之交流一番。
待到今日,却是迟迟不进正题,如今太阳已经快西下了,这俩孩子就要走了,居然还没讲到夷陵老祖一个字。
是以,听书剑灵,魏无羡终于耐不住了,还没给避尘反应的时间,直接带着它飞身而出,径直落在了二位小童身旁,立刻现形蹦了出来,盘膝而坐在草地上道:
“好啦好了,那不是什么‘捕鱼之利’,那叫‘渔翁之利’,你们蓝家怎么回事,如今连个成语都教不对。别说那什么臭臭宗主了,快些讲讲夷陵老祖呗!二位小公子!”
阿愿和景仪闻声转头,就见到一个漂亮明媚,扑闪着大眼睛的白衣哥哥,笑着对他们说话,一时怔愣了半刻。
待到魏无羡不断挥手唤他们回神后,阿愿和景仪对视一眼,说时迟,那时快,四只小肉手,扔了两柄小木剑,径直对着魏无羡就扑了上去,抱紧了如今已修出形体的小剑灵紧紧不放,边大嚎边带着喜极而泣的哭腔道:
“剑灵师父!你终于出来了!!!!我们终于可以拜师练剑了!!呜呜!!”
事后,安抚好两个小屁孩,还莫名成为了他们的剑修师父的魏无羡,
不禁悔道,黑还是蓝家人黑!
一个夷陵老祖的故事,就平白无故摊上了两个倒霉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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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快乐!明日还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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