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摄殓】罗夏医师 64
*一个属于疯子的世界,全员精神不正常
*主摄殓,轻微杰佣、黄占(不打tag)
64
说完这句话,院长拄着输液架离开了,他走之后庭院变得异常安静。只有瓦尔莱塔满面愁容一扭一扭地奔向地上那堆焦炭,几乎要哭出来一样说着什么实在是太浪费了的话。
哈斯塔周围狠狠抓住他的改造人们也放松了钳制,各自挥舞着粗壮的手臂,表情呆滞地向同一个方向离开。男人斜睨着眼看他们全部消失在走廊尽头,才慢慢移向庭院中泛着油味的机关墙。接受了新命令的改造人死死盯着靠近的人却没有动作,哈斯塔在墙边停下,从铁栅栏外看着低着头缩成一团的伊莱,沉默半晌,递进...
*一个属于疯子的世界,全员精神不正常
*主摄殓,轻微杰佣、黄占(不打tag)
64
说完这句话,院长拄着输液架离开了,他走之后庭院变得异常安静。只有瓦尔莱塔满面愁容一扭一扭地奔向地上那堆焦炭,几乎要哭出来一样说着什么实在是太浪费了的话。
哈斯塔周围狠狠抓住他的改造人们也放松了钳制,各自挥舞着粗壮的手臂,表情呆滞地向同一个方向离开。男人斜睨着眼看他们全部消失在走廊尽头,才慢慢移向庭院中泛着油味的机关墙。接受了新命令的改造人死死盯着靠近的人却没有动作,哈斯塔在墙边停下,从铁栅栏外看着低着头缩成一团的伊莱,沉默半晌,递进去一条触手。伊莱快速把它抱进了怀里,害怕般发着抖。
“你这么听院长的话?我还以为你会反抗,没想到真是个废物。”奈布捂住腹部的伤,即使狼狈至极也要嘲讽边上的杰克,他表情挑衅,不屑的神情中是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失望。
“没有一举干翻那个老头真是抱歉了,”杰克无赖地歪着头,少了条胳膊的他却怎么看怎么有种虚弱的感觉,“你现在知道我们无法违抗院长了——完了,你知道我的弱点,你要开始报复我了。”拖长的尾音令奈布不适地皱起眉头,随即嘁了一声。他原本指望自己能落井下石令对方难堪,没想到杰克还有心情反过来调侃。
“疯人院里的医师都被关过禁闭。”一直沉默的罗夏忽然开口打断他们的对视,他终于把脸和手上的油污擦拭得不再滴滴答答地下滑,甚至连肉眼都看不到了,才把脏透的手套口罩团成一团扔向一旁站着的改造人。吧唧一声,改造人只是低头看了看落在脚背上的东西,就又抬头尽职尽责地盯着他们。
“杰克说的。”一句话,让奈布的视线从他这边又回到了杰克身上。“我认为是时候统一战线了,”罗夏说着同样看向对方,“你们如果不治好蜥蜴人,我们就会被烧死。”
“而克劳德那个假货一定治不好他。”杰克啊了一声,头疼地将下半句接上。他又看着围墙里的奈布良久,终于长长叹了口气。“好吧好吧,既然到了这种时候……”他抬头望向漆黑的天空,乌云密布的夜幕毫无星光,只有庭院里一盏又一盏不怎么明亮灯照亮了彼此的脸庞。他理了理思绪,慢慢开口,“你们应该发现了,院长那个老头其实只看中两个医师,一是瓦尔莱塔,二就是约瑟夫。他们一个能改造人的肢体,一个能操控人的思想。而我还有哈斯塔,以前都是这座疯人院中的病患。”
奈布露出错愕的表情。杰克看了他一眼,似乎挺享受这目光的洗礼,清了清嗓子继续道:
“当时,每一天我们都要接受电击,定期被改造人拖到瓦尔莱塔那里去做手术。当然,挺过手术就能活下来,失败的话就只能彻底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我们是最早的一批病患,那个时候院长和瓦尔莱塔刚领着大批改造人将疯人院修建完成,同一批次中除了我和哈斯塔,其他人都死了。”杰克遗憾地耸耸肩,语调平静,“后来,附近的流浪汉和独身的人都被抓进院,更有一大批人将自己的仇人送过来,院长向来来者不拒。那一段时日里不管是新人还是死人,乌乌泱泱地占据了整个疯人院。于是,我和哈斯塔有了成为医师的机会,不过是凭着比普通人更强壮的身体和比改造人更灵活的头脑做一些管理‘病患’的事。”
“你没想过离开?”奈布暂时撇开他们之间的隔阂,目光中燃着一团火焰。
“我这副模样能去哪里?”杰克指了指空荡荡的袖管,仰起头靠在墙边,“自从被按上大得不像话的非人类左手,我就只能待在这里。”他说着肩膀一颤一颤地笑起来,“我已经是个怪物了。”
“所以,你不仅自己不会离开,还要将我囚禁在这里?”奈布说着危险地压低眉头。
四周一瞬间安静下来,冰冷的空气进入人的肺部,再呼出来时化成白雾。杰克和奈布的对视隔了两层白雾,视线的模糊使嗓音也变得难以捉摸。
“没错。一直到死,你都要呆在我身边。”
奈布的目光化为开了封的刀刃,杰克无所谓般迎着锋利的眸光任他瞪视,“我们都是困兽,不过看谁会先死在牢笼里。而我就算死也要拉着你一起,有个词怎么说来着?哦对,殉情,我喜欢这个浪漫的词。”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会从这里逃出去。”奈布说这句话时,杰克只是不眨眼地看着他,没再作声。
他们几人一直以有限的音量交谈,而另一边的瓦尔莱塔终于从焦黑的尸体堆里捡出一部分能用的东西,正兴高采烈地把它们堆在餐桌上,边收拾嘴里还边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
罗夏从蜘蛛小姐身上收回视线,开口说道,“我来这里之后,你和她的关系一直不错。”对于其他医师的过往,他的确毫不知情。
“我只是习惯让自己过得舒服一点,”杰克摊开仅剩的一只手,“你肯定注意到哈斯塔几乎不与我们说话,因为他讨厌手术刀。”
听到这里的男人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咕噜声,隔着铁栅栏将伊莱牢牢圈在触手之间。“没有意义,”他说,“不可能离开。”
“你差不多也别把人家当玩具了。”杰克忽然提高音量,看着窝在触手里毫无害处的无助的伊莱,“并不是你想怎么对人家,对方就会欣然接受。他也不是你心情低落时牢牢抱着就能缓解情绪的洋娃娃。”
不远处一直留意着他们的瓦尔莱塔显然被杰克的话吸引了注意力,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很快又朝食堂里仍躺在那里的另一堆病患走了过去。
“她就是个实验狂魔。”杰克见她进了食堂,压低嗓音,“这一段时间的病患很多,小心别落进她的手里,不然经历的事情一定会让你这辈子都记忆犹新。”
“你说的话有几成可信?”旁边的哈斯塔就算听见杰克的话也依旧死死抓着伊莱,而罗夏倒是一如既往的寡言,整个过程几乎都是奈布在作为杰克的对话者,现在他直直看进对方眼中,想要一探究竟。
“谁知道呢。”杰克笑了笑,一副言之已尽的样子。
tbc
【摄殓】假死以后上司变成了真疯批
*DNx加特
*从梅洛迪家假死逃脱的加特自以为可以溜之大吉,结果几个月以后还是被dm逮着了
*一个假死一个变成了真疯批,加特疑似要被强制爱了
(1)
傍晚,沉沉暮霭晃晃悠悠地从远方鳞次栉比的高楼处游荡而过。落日的余晖把轻柔似羽毛的云层染成了金红相叠的颜色,时而像冒着泡的黄油啤酒,时而又像醉酒以后面颊上的酡红。
房间里的窗帘半遮半掩,留下的角度恰到好,能让阳光透进来一些,又不至于晒得躺在床上的人太难受。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躺在床上的灰发青年的无名指动了动。
已经昏迷了几日的加特有点吃力地睁开眼睛。打量着周围熟悉的环境。在确定里自己此时此刻正身处于侦探社以后,加特很是...
*DNx加特
*从梅洛迪家假死逃脱的加特自以为可以溜之大吉,结果几个月以后还是被dm逮着了
*一个假死一个变成了真疯批,加特疑似要被强制爱了
(1)
傍晚,沉沉暮霭晃晃悠悠地从远方鳞次栉比的高楼处游荡而过。落日的余晖把轻柔似羽毛的云层染成了金红相叠的颜色,时而像冒着泡的黄油啤酒,时而又像醉酒以后面颊上的酡红。
房间里的窗帘半遮半掩,留下的角度恰到好,能让阳光透进来一些,又不至于晒得躺在床上的人太难受。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躺在床上的灰发青年的无名指动了动。
已经昏迷了几日的加特有点吃力地睁开眼睛。打量着周围熟悉的环境。在确定里自己此时此刻正身处于侦探社以后,加特很是松了一口气。他知道他活了下来。
身上还有伤,伤口显然没有愈合好,当他走下床的时候感觉到一阵明显的钝痛。加特下意识地想伸手捂住伤口,又怕压到伤口导致情况加重,最后还是把手收了回来。他拖着沉重的身躯走出房间然后下楼。
看到他醒了,推理先生等人即刻向他走了过来。
“加特,你终于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加特勉强扯出一个微笑,然后说:
“没事,不用担心我,不怎么疼。我...梅洛迪家那边的情况现在如何?”
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自己也感觉到一阵没有来的局促。德希,德希。他本来想说出口的那个词是“德希”。但是开口的那一瞬间,他的舌头就像是忽然忘记了这个发音一样。
明明气温适中,他却觉得背后汗津津的。好像有小甲虫沿着他的衬衫往上爬。
“梅洛迪家那边似乎以为你已经在爆炸中身亡了,”推理先生说道,“加特,你不用太担心。现在德希•梅洛迪应该为了这次和中立势力的交火忙的不可开交,不会发现异常的。”
恍惚,头昏,眩晕感像一双拨动琴弦的手,把加特脑中的神经弹拨得颤动。是的,dm现在应该为了乱七八糟的烂摊子忙的焦头烂额,又怎么会去在乎一个被卷入意外事件的研究人员的“死亡”呢。
不出意外,整个梅洛迪家上下都认为加特已经死亡了。这对他来说分明是个好消息,意味着他不用绞尽脑汁地想办法从梅洛迪家脱身了。
他咬紧牙关。苍白的嘴唇稍微能见到一点血色——最后的精神气。
“没事,不用太担心,”推理先生以为他还是担心身份暴露的事情,“好好休息吧,我们会时刻注意梅洛迪家的动响。”
加特点点头,又转身向楼上走去。他躺在床上,把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他认为以dm利益至上的性格,一定不会花多少功夫去调查一个研究员的死亡,因为从他被认定为是“死亡”开始,他的利用价值就结束了。
他不知道的是,自他从梅洛迪家消失那天开始,dm就没有放弃过寻找他的下落。
(2)
“梅洛迪先生,我们找到了有关于上次失踪的那个研究员的线索。”
dm一向不喜欢别人在他工作的时候来打扰他,除非是为了他心心念念许久的加特的下落。他几乎是立刻站起身走到管家面前激动地问道:
“真的?加特现在在哪里?我就说加特绝对不可能就这么死了,快告诉我他现在的地址,我要去找他。”
管家面露难色。他已经很久没有从dm的脸上看到如此兴奋激动的神情。回想到前些日子加特被认定“死亡”以后dm几乎要变得疯狂的状态,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虽然他们和加特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对立阵营,但是他还是祝加特好运。
“呃,”管家看起来做了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加特先生,他现在人在侦探社,正在养伤。”
dm沉默了,管家也沉默了。管家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在dm眼中看到了如此多的情绪转变。有得知加特从事故中生还的狂喜,也有知晓背叛真相以后的愤怒,或许还有一丝丝担忧,因为加特还在养伤,伤势没有痊愈。
“伤得严重吗?”dm问道。管家听出他的嗓音有些沙哑。显然dm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甚至可能忙起来的时候完全忘记喝水了。
“不严重,”管家连忙回答道,“不严重。”
dm松了一口气。他平静的表情几乎是在一瞬间阴狠了起来,就像是平静的海面忽然卷起了几层楼高的骇浪。
“很好,很好,”他说道,“既然那个卧底没有死,那不妨请他回梅洛迪家好好谈一谈这些天来的心路历程。”
管家心里一咯噔。
看起来家主对加特死遁这事儿相当生气,估计是要把他逮回来拷问一番了。
(3)
另一边,伤势逐渐恢复以后来到侦探社附近公园散步的加特总觉得有人在暗中观察。
他几次回过头看向身后想查看情况,然而身后也只有几个路过的游客而已。加特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想多了。
他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下,打算休息休息再散步。而一个戴着墨镜口罩的青年忽然也在他身侧坐下,手里拿着两杯咖啡。
加特向来不喜欢和陌生人近距离接触,他刚打算起身离开,陌生人就主动开口说道:
“要来一杯咖啡吗?”
加特怀疑地看向戴着墨镜的青年。咖啡的确是他最喜欢的饮品,但是他不会接受陌生人给的咖啡。
“谢谢您的咖啡,”加特婉拒道,“但是我——”
“今天的天气真好啊,”陌生人突兀地打断了他。
一阵非常不好的预感在加特心头腾起。眼前人的声音实在是太过熟悉了,尽管他戴着墨镜和口罩,但是那夺目的黑白挑染真的很难让人认不出来身份。
“德希•梅洛迪。”加特低语道。一瞬间他分不清自己此刻的感受到底是“终于又能见到dm一面了”的喜悦还是“假死的事情败露了的慌张”,他转过身就要逃走,却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双腿使不上力气了。
他惊恐地看着德希•梅洛迪摘下了眼镜,对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眼神就像是巨蟒终于锁定了猎物,随时都准备扑上去绞紧猎物的喉咙一样。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自言自语道:
“怎么可能...我明明没有喝那杯咖啡啊。”
dm笑了笑,放下手中的咖啡,然后把使不上力气的加特抱在怀里,温柔地用手掌摩挲加特冰凉的脸颊。在外人眼里,他们就像一对假日里来公园散步的恋人,走累了就靠在一起坐下休息,黏糊一阵再继续行程。
他温柔地贴向加特的耳垂,然后咬牙切齿道:
“你知道,误以为你死亡以后,我到底是什么心情吗?”
不等加特回答,他兀自说下去道:
“我快要急疯了!加特!我是真的以为你可能死了!我每一天都在找你,每一个晚上都在想想着你的下落!梅洛迪家的人都劝我放弃,告诉我你已经死了,但是我不敢去想那种可能——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希望死亡的阴影沾上你!我找你找得几乎不分昼夜,结果你竟然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是侦探社的人!”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加特几乎觉得抱着他的dm用的力道快要勒得他喘不过气来。冰凉的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他的领子上。
他一直以为,知道了他这个卧底“死亡”的消息,作为敌人的dm要么毫不在意,要么拍手称快。回到侦探社以后他也想把过去的事情放下,然而他做不到。很多时候晚上如梦,他的脑海里都是有关于dm的事情。碎片化的记忆拼凑成一个歪歪扭扭的诡谲梦境,好像无数面镜子围绕在他身边,镜子里都是dm的影像。
他真的以为dm应该不会在意他的死亡,他以为后半辈子或许再也见不到dm了。
“我——”加特刚打算说些什么,dm忽然松开了他。加特以为dm这是要给他发言的机会了,而dm只是伸手擦掉他脸颊上的泪痕,然后说道:
“不过没关系,我会把你带回梅洛迪家的。”
“等等,德希,我——”
他的话好像一个字也没有落到dm耳朵里去。dm自顾自说下去:
“我会带你回去,然后斩断你和侦探社的一切联系。我会让他们再也找不到你,加特,你是我的,我会让你一辈子都待在我身边,没有一点点离开的可能。”
加特似乎在dm的眼神中看到了和之前截然不同的东西。以前的dm虽然也手段狠辣,精明锐利,但是从未露出这样偏执又溢满占有欲的眼神。
那一瞬间,一个不详的念头闪过加特的脑海:
他是假死,他的上司好像是真疯。
不妙,非常不妙。他撑着最后的力气想要和dm解释,最后还是在dm的怀里失去了意识。
dm看着昏睡在怀里的加特,欣慰地笑了。
“想不到吧,你们侦探社每天也有不少人来来往往,找你们提交委托的案件,你就没有想到过,这里面的人也可能有我们的卧底?”
他看了一眼原本被加特拿在右手边的,加特出门时带上的那瓶被调包的矿泉水,报复得逞地冷哼了一声,然后贴在加特耳边说: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说起来还是你们先安插卧底在我这里的,研究员先生。”
说罢,dm亲吻了一下加特的耳朵,然后把加特抱了起来,打算即刻就带加特离开——不过不是回梅洛迪家,那里侦探社很快就能找到,他铁了心这次要把加特带去侦探社的人找不到的地方。
END
*彩蛋:某卧底疑似要被dm强制爱了
dm:这也不能怪我,谁让他装死来着
奈布你凭什么不信纯度宝典!
#笑拥了,想来点后续
#杰佣,微隐囚
#这么快就加入纯度教了也太有实力了吧!
前文指路:https://baiwuyou39657.lofter.com/post/4bb924e5_2baac5c74
“信我嘛,奈布~”
卢卡此时正在极力给好舍友推荐所谓的《纯度宝典》。
“不要。”
奈布冷漠的拒绝。
自从上次当着卢卡和隐士的面完成了“震慑”的大动作之后,奈布就再也不想听到纯度宝典这四个字了。
“可是,我遛了那么久都没有吃刀!”
卢卡不依不饶。
“你对象不是佛系了吗?”
奈布面无表情的咬了一口面包。
“但是他一开始......
#笑拥了,想来点后续
#杰佣,微隐囚
#这么快就加入纯度教了也太有实力了吧!
前文指路:https://baiwuyou39657.lofter.com/post/4bb924e5_2baac5c74
“信我嘛,奈布~”
卢卡此时正在极力给好舍友推荐所谓的《纯度宝典》。
“不要。”
奈布冷漠的拒绝。
自从上次当着卢卡和隐士的面完成了“震慑”的大动作之后,奈布就再也不想听到纯度宝典这四个字了。
“可是,我遛了那么久都没有吃刀!”
卢卡不依不饶。
“你对象不是佛系了吗?”
奈布面无表情的咬了一口面包。
“但是他一开始并没有打算佛系啊!”
卢卡的眼睛亮亮的。
“……”
奈布无话可说。
他并不想点出某人那天对局结束了之后消失在了隐士的住所。
“下把就是杰克的对局吧?咱们可以试试哦~”
卢卡一脸的兴奋。
“……你没事吧,双弹飞轮?我可是佣兵啊,我双弹飞轮,谁来救人啊?”
奈布满脸黑线。
“我啊,我带搏命。”
奈布:“……”
歹徒当上瘾了是吧?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这个宝典真的能魅惑人心,奈布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卢卡试一试纯度宝典。
眼睁睁的看着队友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换上双弹飞轮的天赋,奈布都想一头扎死在地里。
什么事啊!
要不是准备时间不够了,奈布就想把天赋换回来了。
要是输了,这把就都怪卢卡。
奈布咬咬牙,准备对局。
随着玻璃碎裂的声音想起,奈布来到了熟悉的红教堂。这个图是奈布最熟悉的图了,他很有自信在不带搏命的情况下保下自己的上挂飞队友。
然而,就在奈布安安静静的在中场修机的时候,他突然感受大了心跳声由小变大。
像是有预感似的,他猛的松手了,果然,一个雾刃在自己面前飘过。
“Jack……”
奈布想着那个见鬼的纯度溜鬼宝典,忍不住笑了。
行吧,试试就试试。
第一条啥来着?遛鬼前在心中默念:他是来追我队友的。
嗯……真的要默念吗?
默念有个鬼用啊?
奈布后槽牙都要被自己咬碎了。
真是疯了,为什么要答应卢卡这么荒谬的要求啊!
溜鬼宝典第二条,遛鬼千万不能回头。
奈布面无表情的往前走。
不回头怎么躲雾刃啊!
奈布刚想回头一下准备走位躲雾刃,就看到一发雾刃从自己身侧擦了过去。
但凡回头的动作大一点,自己就被打倒了。
好啊……杰克这是仗着对自己的了解,提前预判了啊……
奈布想着。
溜鬼宝典,好像也不是想象中那么没用?
溜鬼宝典第三条,招鬼时把屏幕上能点的都点了。
距离近了,我就飞轮……
回头蹭刀,飞轮。
奈布成功的飞轮抵了杰克的实体刀。
“奈布?”
杰克震惊,杰克大为震撼。
不是,奈布是预判了我的预判了吗?你是早有预料我会上来就抓你吗?
奈布看了眼对象的震惊脸,情不自禁的笑了。
行吧,我承认这个见鬼的宝典有点用处。
这都没有吃刀,也太有实力了吧?
屏幕上能点的……哦,还有护腕。
弹个护腕助助兴吧。
然而奈布刚弹走,就看见杰克远远的放了个金屁。
“哈哈哈哈哈哈……”
伟大的雇佣兵蚌埠住了。
溜鬼宝典第六条,不要在意监管的距离,想转哪就转哪。
奈布撇撇嘴,直接从红毯转小房。
剩下杰克风中凌乱。
不是,奈布,你这是什么新型的战术吗?
双弹板弹要一起用,那就眼前这个板子也下了吧。
奈布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超级加速。
果然很爽。
不要因为监管的类型而改变我们的纯度,每个监管者都患有26号综合症,只不过症状程度不同。
奈布见杰克离自己还远,便悄悄的压了压脚步,蹑手蹑脚的躲进了地下室的一个椅子的后面。
天时地利人和。
杰克追到小房的时候,看着凭空消失的脚印陷入了迷茫。
杰克:“……”
“呀~奈布被追了啊……怎么到现在还没吃刀?我就说纯度宝典好用吧~”
卢卡很高兴,表示奈布深得宝典真传。
“让我来看看怎么个事。”
卢卡修完自己的那台,剩下的就交给伟大的坎贝尔吧~
远处的憨蛋:“囚徒在干嘛,为什么电机这么慢……”
卢卡悄悄的前去小房,他远远的看着杰克绕着小房绕了一圈又一圈。
奈布……你不会苟到地下室去了吧?
不行,这也太危险了!
别怕,奈布,我来保你了!
歹徒蹑手蹑脚的绕进了小房,在地下室门口观察杰克的动向。
杰克已经找去地下室了,卢卡不免有些焦急,觉得自己有必要帮助一下陷入逃脱困境的奈布,他想都没想就跳了下去,反手就是一个电。
刚被打了一刀的奈布:“……”
你个混蛋——你解什么擦啊!!!
然后伟大的巴尔萨先生也悲惨的挨了一刀。
果然……囚徒的属性具有不确定性……
先知你为什么不给鸟!虽然我们不在同一局,但你都是先知了!你预知一下怎么了!
远在宿舍的伊莱:“阿嚏!”
伊索:“你怎么了?”
伊莱摸了摸役鸟:“没事,总感觉有人在惦记我的役鸟。”
解锁彩蛋看杰克被四跑~
o(* ̄▽ ̄*)o
【庄园日记】③ 画中女郎
刚出消息的时候就画了分镜,等画完第三P就被和谐了,纪念一下我们的画中女郎!
我不允许还有人没看过伊藤润二的【画家】!!富江超好看!!!
愿意陪小姑娘玩富江游戏的老绅士画家x2出场~CP向杰佣和遗照还有黑白黑=3=
【庄园日记】③ 画中女郎
刚出消息的时候就画了分镜,等画完第三P就被和谐了,纪念一下我们的画中女郎!
我不允许还有人没看过伊藤润二的【画家】!!富江超好看!!!
愿意陪小姑娘玩富江游戏的老绅士画家x2出场~CP向杰佣和遗照还有黑白黑=3=
【摄殓】《网恋三年对象竟然是》(5)
★年上师生摄殓糖
★斯文败类约×社恐敏感卡
——
『我曾在破碎的幻梦和现实中如无头苍蝇乱撞一通,我举起相机镌刻时间却触碰不到至亲的面容,所有人抬起野兽般的眼睛逼问我如何成功,却无人愿意分担我难言的痛。
我在密不透风的完美皮囊下歇斯底里地哭嚎,迎着聚光灯编着令人发笑的谎话,在混沌之中索性撕开胸口拽出那颗早已冰冷的血淋淋的心脏,像垃圾一样丢在时空的角落,看着它腐烂生虫,最后变得和泥土没什么两样。
我背过黎明转身心甘情愿溺死在黑暗,任凭裂纹在身上绽放。
人生幻灭又如何呢,我本就未曾活过。
我看着越来越暗的深...
★年上师生摄殓糖
★斯文败类约×社恐敏感卡
——
『我曾在破碎的幻梦和现实中如无头苍蝇乱撞一通,我举起相机镌刻时间却触碰不到至亲的面容,所有人抬起野兽般的眼睛逼问我如何成功,却无人愿意分担我难言的痛。
我在密不透风的完美皮囊下歇斯底里地哭嚎,迎着聚光灯编着令人发笑的谎话,在混沌之中索性撕开胸口拽出那颗早已冰冷的血淋淋的心脏,像垃圾一样丢在时空的角落,看着它腐烂生虫,最后变得和泥土没什么两样。
我背过黎明转身心甘情愿溺死在黑暗,任凭裂纹在身上绽放。
人生幻灭又如何呢,我本就未曾活过。
我看着越来越暗的深渊,发出一声嘲笑,嘲笑声在深渊中回荡,越来越响,越来越响,最后从无数处反射回来的讽刺的笑声仿佛切割开我的人生,把我所有的悲伤都拿出来重温晾晒,凌虐一般地对我处着最残忍的酷刑,仿佛数千万根银针刺入身体——
然后有一个人找到了我,伸手,捂住了我的耳朵。
他有着如海上天空般澄澈的眼睛。
一刹那间,万籁俱寂,只剩我的重归的心脏仍在胸腔内剧烈鼓动,声音像是阔别已久的老友的低语。
·
“摄影师先生,看您的照片,我感觉您好像很悲伤,所以我送了您一束黄玫瑰,我母亲尚在的时候很喜欢这种花,她看着这些花心情就会变好。”
“我感觉您似乎有很多心事,不知我有没有知道的资格……我很有耐心,也会好好听,如果我足够努力最后足够优秀,您会给我这个机会吗?尊敬的摄影师先生?”
“您总是让我有一种冲动……想拥抱您,就是那种跨过时空,那种不管不顾地,把您抱紧……
很冒犯吧,对不起。”』
——
伊索在和摄影师相识的一年多的时间里,送过对方不少东西,一直担心会因为过于普通而遭到嫌弃,所幸对方似乎并没有这样的意思。
雷恩一直有个疑惑,后花园有块空地本来是准备种一种名贵的沙漠玫瑰,突然有一天这个提案被约瑟夫推翻了,那块空地全种上了黄玫瑰。
这位孤独的绅士常常会在结束了一天疲累的工作后,在这片花圃旁站着小憩,夕阳的余晖落入黄玫瑰的花海,也泼洒在约瑟夫雪白的长发上,景象意外的唯美。
伊索不会知道他送过去的黄玫瑰一支也没有被浪费掉,要么是被做成了干花永远地存留在约瑟夫的床头柜上,要么是被封进了水晶球里,永远保持着绽放的姿态;他也不会知道他送过去的是几支小花,而迎接他的是一片金灿灿的花海。
这些事情约瑟夫不会告诉伊索,他不需要也不刻意向伊索表明什么,他只是突然想这样做,就这样做了。
说不清是站在山巅的人伸手揽下月亮,还是月亮奔他而来。
他只知道,在他自己设下的牢笼里,他逃不掉了。
·
“你的状态很不对劲,约瑟夫,”杰克和约瑟夫在德拉索恩斯家后花园中相对而坐,小圆桌上精致的茶与点心一口没动,“那个新来的背后没什么资源,你不值得对他投入这么大的关注——你的时间有限。”
约瑟夫没有立即回答杰克的问题,而是扭头借着月色扫了一眼凄清的黄玫瑰花圃,自言自语:“要明年才能再看到了……真遗憾。”
“杰克,我说过了,我是在完成我自己的事情。”
“什么事情?我严重怀疑卡尔家提供的资料有问题,那个混蛋可能对自己的小命没点自觉——我都查过了,他就是一个给死人化妆的,家里的存款可能还不够买你的茶具,约瑟夫,你真的想清楚了?”
素来以果断精明闻名的杰克此时感觉太阳穴有点发痛,他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他完美的合作者一步步走着错误的道路,因为这也会损害他的利益。
约瑟夫转过头来,抬起那双碧蓝的眸子,盯着杰克的眼神竟然有点发寒:“我说过了,杰克,我是在做我自己的事情,这和我们的合作一点关系都没有,伊索他不是道具——或者说之前是,但我改变主意了。”
“卡尔家付不起伊索的学费,也给不了学院应有的赞助金,他甚至没有推荐人,推荐学校也没有任何作用,约瑟夫。”
杰克微微愠怒,他无法理解精明如约瑟夫为什么要做这种亏到掉老本的买卖。
“德拉索恩斯家付得起全部。杰克。”
约瑟夫托起那已经凉透的红茶,轻轻地呷了一口,花圃里已经衰败的黄玫瑰芬芳犹存,花香乘着月光融进了茶里。
味道很特别。
“我知道你带着文件,杰克,拿出来,现在就把伊索·卡尔的推荐人填了。”
白发的绅士微微闭目,有月光如落雪划过他的颊边,他的声音很平和——像是在说一件无比寻常的事情,却如冰珠落地,字字清晰:
“就填‘约瑟夫·德拉索恩斯’。”
.
伊索每天有两个学习的地方,一个是欧利蒂丝学院的基础课程,另一个就是在殡仪馆里为每一位死者送行。
他无疑是令所有人满意的最后送行者,认真严谨,技术高超,永怀一颗尊敬死者的心。
有时老板甚至会认为他比他父亲还要优秀,特意把部分要求高的客户的单子递给他。
他在十三岁的时候接到了第一份独立的单子,因为他的父亲眼睛痛去了医院,而单主的要求又极其苛刻,老板万般无奈的情况下请他来试试。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德拉索恩斯”这个著名家族的名号,因为他接手的逝者名叫“克劳德·德拉索恩斯”。
那是一位即使已然冰冷甚至脸上爬上尸斑,嘴唇发紫,消瘦地令人心疼,却依旧美丽无比的男孩。
伊索惊讶于他身上华贵的装饰,他难以想象对方的亲属是有多悲痛欲绝才会为克劳德置办如此高昂的陪葬品,他俯下身做完祷告,一丝不苟地开始为克劳德入殓。
惯常情况下,入殓师工作时身边不会有人打扰,但那一次似乎有点意外,老板跟他说明了一下情况,紧接着一位同样衣着华贵,却身形狼狈的男人,踉踉跄跄地走到离伊索还有两三米的地方,扶着墙勉强站定,用一双碧蓝而无神的眼睛看着伊索,眼底是浓到化不开的绝望:
“我希望你的水平配得上你老板的誓言,小孩,你如果敢把你手里的作品弄坏,我会杀了你的——这不是玩笑。”
伊索那时不知是被吓呆了还是麻木了,心里没有半点波澜,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俯下身开始工作。
数小时后,伊索收拾好工具,宣布完工,那个眉眼憔悴的俊美男人一步步接近华美的棺材,遥望至亲最后一眼。
诚然,伊索的复原技术令人惊艳,就连那个苛刻刁钻的雇主也挑不出刺来。
.
棺材闭合,克劳德彻底长眠。
小伊索微微鞠躬以表敬意,转身想要离场,却被一个沙哑而低沉的声音叫住:“请留步,告诉我你的名字。”
小伊索愣了一下,转身又鞠了一躬,低头不敢看对方:“我……我叫伊索·卡尔,先生……是有什么问题吗?”
那个叫住他的男人并没有看他,男人甚至都无心整理自己杂乱的白发,一直遥望着棺材被送走的方向:“没有,只是问问。”
“没有问题,你做的很好……太好了,好到我在他身边等了很久……等了很久以为他还会醒来……”
小伊索听见男人沙哑的声音渐渐变成了抽泣,他沉默了一会儿,上前递去一方手帕,绞尽脑汁编了些安慰的话:
“他从未离去,先生。”
“您的爱与思念会使他永生。”
男人的抽泣停止了,并且接过了他的手帕,但没看他,后续再也没说话。
小伊索感到尴尬,行完礼以后就匆匆离去了,回去养父询问他,他也只是低着头支支吾吾地应答,所幸蒙混过关,第二天还得了额外的零花钱。
他很开心。
.
当然,他看着手上的10英镑乐开花时,他不会知道那个接过手帕的绅士指名到姓给他开了一万英镑的支票,他的养父承诺会全额转交,最后落到他手里的却只有一个零头。
他也忘了当年那个记下他姓名的男人长什么样子,只记住了他如爱琴海般蔚蓝的眼睛。
很美。
.
伊索十五岁,初二,市立初中门口。
“我知道你对我说了很多谎话,卡尔先生,你并没有和我谈合作的资格。”
约瑟夫保持着他固化的完美微笑站在市公立初中门口,连弧度都不差分毫。
“啊不,德拉索恩斯先生,我只是担心我的儿子伊索……”
“我会找个时机带走他的,钱不是问题。”
“不,先生,他必须留在我们家,伊索他很难适应……”
养父的话被约瑟夫终是没憋住的一声嘲笑打断,温和有礼的外表被撕开,那一刻的约瑟夫笑容里满是讽刺和阴险:
“卡尔先生,你大可不必与商人博弈话术,你的理由未免过于可笑——在德拉索恩斯家监禁都会生活地比你家舒适,何况我需要的不过是一具能让我兴奋的肉体。”
“我不会管他如何挣扎。”
话音刚落,约瑟夫敏感地捕捉到了一束稚嫩而胆怯的目光,他回以微笑。
残忍只是一瞬,完美的演员又缝合了他的皮囊。
——
时间回到现在,窝在被窝里死活睡不着的伊索又想给摄影师先生发信息了。
明明是八百万年不怎么吭声的一个人,突然有一天居然会嫌自己话多。
【请勿打扰:摄影师先生,你睡了吗?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睡不着。】
对方很久没有回音。
伊索皱了皱眉,有点不高兴,但还是觉得自己应该理解对方,把手机往床头一放,盖头睡了。
少年均匀的呼吸声渐起时,一个高大中年人静静走入了房间。
迎着窗外的月色,养父的脸分外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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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殓】《网恋三年对象竟然是》(4)
★年上师生摄殓糖
★斯文败类约✖️社恐敏感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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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知道那个彬彬有礼的绅士看着你优雅地行礼时,脑海里是多么不可言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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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敏感了,伊索,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约瑟夫渐渐恢复惯常的微笑,仿佛他刚刚根本没有失态一般,“何况,假设真的有这种情况,我的敌人也不该是你吧?”
伊索呆了一下,忽然意识到摄影师先生的地位——人家的事情还没有到劳烦他来操心的程度。
他无奈地垂了下头,冲动消逝后,心寒与悲哀填充进了他的脑海,他理应知道冒犯理事长先生的代价是什么,但他意外的没有后悔,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年上师生摄殓糖
★斯文败类约✖️社恐敏感卡
——
『你不会知道那个彬彬有礼的绅士看着你优雅地行礼时,脑海里是多么不可言喻的东西。』
——
“你太敏感了,伊索,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约瑟夫渐渐恢复惯常的微笑,仿佛他刚刚根本没有失态一般,“何况,假设真的有这种情况,我的敌人也不该是你吧?”
伊索呆了一下,忽然意识到摄影师先生的地位——人家的事情还没有到劳烦他来操心的程度。
他无奈地垂了下头,冲动消逝后,心寒与悲哀填充进了他的脑海,他理应知道冒犯理事长先生的代价是什么,但他意外的没有后悔,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大概,摄影师先生他值得。
值得他的冲动与勇气,幸运与希冀。
伊索想着想着,心情就好了很多,无意识地又轻轻弯起了眼睛。
“伊索。”
伊索抬起头,看着叫他的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先生。”
约瑟夫眯起眼睛端详着他,脸色有点不好看:“你……笑了?”
“……是的,先生,因为想起了一些比较开心的事情。”
“关于人?还是事?”
“是人,先生,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伊索并不打算在约瑟夫身上多花精力,自然是不必掩盖什么。
害羞的谎言其实是一种奢侈品,只有当希望自己能维持完好形象的时候才会使用,对伊索来说很费脑子。
摄影师值得他花很长的时间去构想。
马上就是过客的德拉索恩斯自然不必要。
伊索看着约瑟夫,等着他建议自己退学,他就马上去办手续,然后回去重读,他有信心再考一个第一回来。
令他意外的是,约瑟夫竟然没了下文,而是抬眼望着远处,转移了话题:“你想去吃点什么吗?我请客。”
“不必……”
“我听说新开的甜品店有款黑森林蛋糕味道很好,”约瑟夫自顾自地打断伊索,明明是在微笑,眼里却没什么笑意,“或者,东街的餐厅有评价很不错的牛排。”
“我真的不……”
“选一个吧。”约瑟夫继续打断伊索的话,并看着他。
不是问句,也不是商量的语气。
约瑟夫压根没给伊索拒绝的机会。
伊索无奈:“那就……甜品店吧。”
——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他的形象或许不可信,但他的银子绝对真实。
他也许看起来彬彬有礼,实际是个追逐本能的野兽。但是他一定看起来很有钱,实际上超级无敌巨有钱。
伊索看着菜单上那令他手都要发抖的价格,再看看坐在对面的约瑟夫一脸淡定点餐的样子,心说这就是富人的生活吗?
翻来覆去没有找到一个价位在百英镑以下的,唯一一个便宜的是五十英镑的柠檬水?
五十英镑我能买多少柠檬多少水你知道吗?
“这个我要三份,两份在这里用餐,一份打包送给……这位先生的朋友。”
伊索惊诧于约瑟夫投来的充满寒意的眼神,他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曾经提醒过这位绅士,他冷酷的眼神配上标准的完美微笑真的很吓人。
“……德拉索恩斯先生?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送给那个对你而言很重要的人,这里的极品黑森林享誉世界,但能吃到的人并不多——他会对你感激涕零的,相信我,伊索。”
“您这是……”
“单纯的感谢他,照顾你这么久,得以让欧利蒂丝学院得到如此优秀的学生。”
也不知道是不是伊索的错觉,他从约瑟夫的语气里听出了满满的傲慢和不屑,像是国王施舍蝼蚁一寸金沙。
他应该……不会露出这种形象才对吧。
但当伊索尝了黑森林第一口时,他就下定决心一定要送这个给摄影师先生尝尝,即使感觉约瑟夫语气不对,但他又拒绝相信约瑟夫会违背自己作为绅士的形象——也许真的是错觉?
“我查找一下他的地址,稍等……好了我发给你了,德拉索恩斯先生,感谢您。”
摄影师先生曾给他寄过照相机,他还保存着对方的寄件地址,想着如果可以,自己也可以送对方一些礼物。
伊索眼睛又弯了弯,却肉眼可见看手机的约瑟夫嘴角一抽,眉头一皱。
“德拉索恩斯先生?”
“我没事……好了,就按照这个地址送过去。”约瑟夫一边招呼着服务员,一边看着自己手机上弹出的信息:
【请勿打扰:我给你寄蛋糕了,早点吃吧,虽然是德拉索恩斯先生付的钱。】
【请勿打扰:虽然德拉索恩斯先生有的时候的确很令人讨厌……但他的钱真的好多。】
【请勿打扰:你们同为一个层面的人,为什么差距就这么明显呢?也许你可以跟他好好交流一下呢,摄影师先生,或许他能有你一半令人喜欢——我真的不是在冒犯。】
你真的不是冒犯,你就差当面骂人了。
【摄影师的小号:他哪里让你感到不舒服了吗?伊索。】
【请勿打扰:……大概是他的工作而已,也不必特别在意,我无论多不舒服,只要和你聊天就可以解决——很神奇,对不对?但这是真的,感谢您,先生。】
约瑟夫扶额,却透过指缝看见伊索把头埋了下去,耳朵烧了起来,脸红到眼角。
——
当晚雷恩莫名其妙被奖赏了一份极品黑森林,一边享用一边感激涕零地对满脸写着不耐烦的约瑟夫表示着自己对家族的忠心。
约瑟夫不好意思告诉他事情的真相,只好推脱说因为雷恩太辛苦……
他忘了杰克刚刚来他家汇报工作。
于是当天从下午忙到半夜近乎吐魂的杰克也开始跟他索要蛋糕。
奈布告状,并且索要蛋糕,还要两份,理由是一份太少,不够吃。
忍无可忍的约瑟夫把两个人都赶了出去,坐到电脑前却发现自己桌上多了一方被叠的很整齐的围巾。
管家雷恩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补充:“这个面料可能您不会很喜欢,但这是您嘱咐过的特殊地址和寄件人,我就收了下来。”
约瑟夫点点头,展开围巾,发现里面还夹着一张纸条:
【天气渐冷,摄影师先生,请注意身体。我不是很会织围巾,一份心意,做工不太好,还请见谅。
——伊索】
粗糙?
约瑟夫展开那条灰色的围巾,他甚至看不出一丝廉价的线头,织的地方如机器打的一般平整,在围巾的末尾还被私心附了几行小字:
【感谢您的照片封存了灵魂的时间。
无论何时再看仍觉震撼。
您的作品无需任何人承认。
它本身已经不是平庸者足以企及。】
小字是用艺术字缀上的,像是花纹,却有独特的意义。
很精细的作品,机器无法复制。
他小心地把围巾收好,接着打开社交账号给伊索发了一句谢谢。
【请勿打扰:……您真的不觉得冒犯吗?那真是太好了,我一直很担心你会嫌我的礼物太普通……】
【摄影师的小号:为什么会觉得你的心意普通?这很昂贵,伊索。】
【请勿打扰:比极品黑森林都要昂贵吗?那个价格真的很吓人。】
【摄影师的小号:当然,但你为什么要这么发问?黑森林有什么问题吗?】
【请勿打扰:嗯……您接受我冒犯德拉索恩斯先生吗?】
不管我接不接受,你都是惯犯了好吗?伊索。
约瑟夫十分无语地打了一个【没事。】
【请勿打扰:反正他也不会知道……你答应过我不会说的,对吧?】
【摄影师的小号:嗯,当然。】
他当然知道,他不知道除非他傻了。
【请勿打扰:我觉得假如是德拉索恩斯先生的话,或许会觉得比起手织的围巾,现实的昂贵蛋糕更贵……但是是您的话,我倒是有底气些了呢。】
很致命的误会。
约瑟夫皱眉。
【摄影师的小号:他并非你想的那样冷酷,伊索,你对他有点误解。】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跳出一条消息:
【请勿打扰:……摄影师先生,虽然我知道这样很不礼貌,但假如你现在担忧着信息会被德拉索恩斯先生看到而引起麻烦,我们可以待会儿再聊,换个账号也可以。】
引起什么麻烦?
约瑟夫捂脸,觉得事情有点难办。
我打我自己吗?
他突然特别想冲到伊索家里去,拽着小家伙的领子告诉他摄影师是自己,约瑟夫·德拉索恩斯也是自己,我就是那个你避之不及,又心心念念的人。
想不到?想不到就对了。
因为只有你一个人探手透过皮囊,碰触到我的心脏,所以你才知道华氏九十九度有多么滚烫。
——
(*华氏九十九度为心脏的温度)
惯例,热度破百提醒我更新。
每个人蓝手红心评论就是仨热度,动动小手更新不愁啊宝贝们。
咕了一会儿,所以这次更新3000+。
我觉得从约约对他兄弟的态度来看,他对待自己很重要的人应该会很深情。
训染从来并非单向,在约瑟夫钓卡尔的时候,他自己早已咬了钩。
【夜双子】复仇到一半发现哥哥怀孕了
*现代背景,复仇,微黑暗,凌虐情节有,强制爱,生子pa,he,预计中篇
*ABO设定,AxA
*私设有,个人xp产物,ooc致歉
08
“今天你很配合,或许我们可以提前进入到最后一步。”
伊塔库亚的语气听起来像是主人在鼓励听话的小狗。这样的语气令纳撒尼尔非常不快。
“最后一步...是什么?”
显而易见的,伊塔库亚还想折磨他。但在纳撒尼尔的认知里,能折磨人的手段无非也就是那些,不论是精神上的折磨,还是肉体上的,大都在他能想象到的范畴内,最坏的结果不外乎就是死。
纳撒尼尔并不怕死。这个世界上比奔向死神更可怕的事情还有许多。至少在他的认知里...
*现代背景,复仇,微黑暗,凌虐情节有,强制爱,生子pa,he,预计中篇
*ABO设定,AxA
*私设有,个人xp产物,ooc致歉
08
“今天你很配合,或许我们可以提前进入到最后一步。”
伊塔库亚的语气听起来像是主人在鼓励听话的小狗。这样的语气令纳撒尼尔非常不快。
“最后一步...是什么?”
显而易见的,伊塔库亚还想折磨他。但在纳撒尼尔的认知里,能折磨人的手段无非也就是那些,不论是精神上的折磨,还是肉体上的,大都在他能想象到的范畴内,最坏的结果不外乎就是死。
纳撒尼尔并不怕死。这个世界上比奔向死神更可怕的事情还有许多。至少在他的认知里,死亡从来不是最糟糕的结果。他疑惑地看着伊塔库亚。对方以笑意回应他。温柔像墨水滴在白纸上似的,在他的眉眼洇开,而这样的微笑让纳撒尼尔愈发胆寒。
还有什么?他还有什么折磨人的手段?
纳撒尼尔自己都没有发觉到自己在颤抖。松木的味道弥散开来,这一次对方的信息素不再带有强烈的侵占性,恰恰相反,它们的动作很柔和,却在纳撒尼尔来不及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彻底将他整个人沁染。它们像毒蛇,缓慢却又力地缠绕着不断挣扎的猎物,让猎物在长时间的缺氧中窒息。伊塔库亚将纳撒尼尔反身按在身下。修长的手指在对方的皮肤上跃动着,仿佛是没有目的性地游荡着,最后又精准地落在了纳撒尼尔的腺体上。
腺体被触碰的感觉让纳撒尼尔整个人一抖。这个位置对于alpha来说过于微妙,对于曾经的纳撒尼尔来说他无法想象有人会这样触碰他的腺体。他甚至都很少和其他人有什么肢体接触,更遑论让最脆弱的腺体暴露在企图凌虐自己的人的面前,一览无余。
伊塔库亚揉搓着纳撒尼尔的腺体。奇异的感觉沿着腺体处的神经不断向外扩散着危险因子。
“你觉得最后一步是什么呢?”像是在邀请兄长和自己一起捉迷藏似的语气。他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咬上纳撒尼尔的腺体。
不论对于alpha还是omega来说,腺体都非常脆弱。疼痛几乎是一下子就如烈火燎原之势在他的后颈疯狂蔓延,纳撒尼尔痛呼着喊了一声,而这喊声在伊塔库亚耳中更犹如鼓励的号角,他按住纳撒尼尔。但是不论怎样他都无法标记另一个alpha。这令他有些沮丧。
纳撒尼尔的身体被伊塔库亚翻了过来。对方有着几乎和他一模一样的眼睛。
“你现在就会知道了。”
09
尽管他和这个弟弟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但对方和他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仍然时刻提醒着他们血缘上的联系。
从小生长在那样的家庭中,压抑的氛围,严苛的要求,都让纳撒尼尔极度容易产生背德感。他曾经甚至不敢稍作放纵,甚至在某一段时间中,快乐都成为了可耻的代名词。他几乎难以置信,难以置信到快要分不清幻觉和现实。他可以容忍任何肉体上的痛苦,而全部的理智与自尊,都在顷刻间溃不成军。它们交织成巨大的网,他们禁锢他,它们撕扯他,它们将他高高抛起,又重重摔落。一地皆是他破碎的外壳,而内里除了过去的虚无与苦痛以外,什么也没有剩下。
之前不管怎么做,伊塔库亚好像都没有见过纳撒尼尔哭成这样。而此时此刻他终于欣赏到了对方啜泣的样子。一种相当微妙的感觉在心里腾起,最后都转化成了更深的施虐欲。
他像小兽似的地咬着纳撒尼尔的腺体。本来就脆弱的腺体被他咬的痛苦不堪,但是不论怎样做他始终都不可能标记另一个alpha。最后他不得不放弃这徒劳的努力,在对方昏厥过去的时候。
两种不同的信息素在空气中碰撞,交错。alpha的本能让它们互相排斥着。这想必让纳撒尼尔非常痛苦,而事实上对于伊塔库亚来说也一样。他能感受到这种信息素的排斥,它们让他的皮肤也灼烧似的痛。但是就像小兽捕猎猎物时也会受伤一样,这种疼痛对他来说无伤大雅,反而像是猎捕成功的胜利勋章。昏昏沉沉中纳撒尼尔晕过去,又醒过来,他下意识地唾骂着,他也不知道自己骂了什么,他的脏话词典里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个词,甚至落到伊塔库亚耳朵里,杀伤力弱得可怕。
他甚至被对方可怜的词汇量逗笑了。
“不对,只用脏话骂人是没有任何伤害力的,哥哥,让我来教教你。”
他凑到纳撒尼尔的耳边,缓缓说了几段话。他并没有说脏话,却每一句都在提醒着纳撒尼尔他现在的处境。
仅仅只是几句话而已。
“你明白了吗?”他拍拍对方满是泪痕的脸。
“哭得好凶。”他叹息道,就像是面对耍小脾气的恋人那般无可奈何。直到结束以后,纳撒尼尔仍然在崩溃中颤抖,他看他的眼神终于没有了憎恶与愤怒,只剩下恐惧。伊塔库亚凝视着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他把他抱住,用手拍着他的背。他像是哄小孩入睡一般,一边拍着,一边哼着什么不知名的小曲,全然不顾对方在他的怀抱里颤抖着痉挛。
“嘘,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了。”
有节奏的拍打声混杂着那不知名小曲的声音。纳撒尼尔脆弱的精神完全无法理解这种割裂感,为什么上一秒还在施暴的人下一秒就换了副脸色,像是在哄孩子入睡。在伊塔库亚的怀里,纳撒尼尔没有任何睡意,更何况每一处伤口都在隐隐作痛。但是他对对方的命令已经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当伊塔库亚说“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了”,他真的就无法抗拒地闭上了眼。
闭上眼以后的世界并没有暗下来。眼前仍然是一副奇乱的景色,好像有无数霓虹灯在他眼前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些光景混杂着伊塔库亚的哼歌声,搅乱了幻境与现实。
“晚安。”
10
如果说每一个alpha心里都蛰伏着一头野兽,那么纳撒尼尔觉得那头野兽正在被拔去獠牙。
但是让他恐惧的是他似乎在逐渐适应,逐渐麻木。对方日复一日的破坏欲他现在竟然能够全然承受了,或许是从小锻炼出来的适应性吧。他自嘲。
绝食是没有用的,如果纳撒尼尔拒绝进食,那么伊塔库亚会亲自喂他——用很粗暴的方式。但是他依旧喜欢亲自给他喂水——像第一次的时候那样,让他跪趴在地上,高高地仰着头。他能走的路都被堵死了,无法逃脱,无法自杀,无法。
还有那种无法忽略的割裂感。伊塔库亚身上的。有时候伊塔库亚会变得相当粗暴,就比如他尝试了很多次也无法标记纳撒尼尔的时候。但是粗暴过后又会异常温柔,明明是自己的行为导致对方的崩溃,却能完全不自觉似的,将对方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腰上,一边手托着腿,一边手环着背,用这种类似抱小孩的姿势抱着他的哥哥,耐心地哄着。不知道为什么,比起被粗暴的对待,对方温柔的哄劝更让纳撒尼尔感到惊恐,他无法在对方的怀抱里安静下来,只会颤抖得更厉害,却又害怕颤抖也会激起对方的施虐欲。
他只能静静地等着一个机会。逃出去,又或者是结束自己的生命。这种想法成了漫长的黑夜里,唯一支撑他精神的养料。
11
这几天公司里的事情有点忙。
下雨了。乌云遮蔽太阳,整个天空被漫漶的黑灰覆盖。
伊塔库亚有点心烦意乱。他不喜欢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天气总能让他想起过去的很多事情。
有同事过来给他拿了份文件。还沉浸在思绪里的他立刻回过了神来。
“这几天事情也太多了。”对方顺口抱怨了一句。
“这段时间过去就好了。”他回答道。
处理这些工作上琐碎的事情对他来说并不难。既然要扮演好兄长的角色,那么他当然做足了准备。只是这些麻烦事仍然让他感到心烦意乱,无法定下神来。
不知道今天的小狗怎么样了。
他隐隐有种不安感。这种不安感的来源没有任何逻辑,一定要给出一个解释,那或许就是双生子的心有灵犀。
不知道当年他沉浸在痛苦里的时候,他的双胞胎哥哥会不会也有同样的感觉。
哦,肯定不会的,他们那一家不都是这样吗?哪一个在乎过他的死活。
手中转着的水笔飞了出去,啪嗒一声落在地上。他抱歉地对被打扰到了的同事笑笑,俯下身捡起笔。
回去的路上他比平常更加焦灼。好在推开门的时候他并没有看见什么可怕的景象,纳撒尼尔就躺在床上熟睡着,看起来很平静,没有任何异常。伊塔库亚走了过去,然后坐在他床边。他的注意力被对方磨破皮的脚踝吸引。
看起来是又挣扎过了。他的眼神闪烁着,跃动着不知名的花火。
纳撒尼尔的睫毛动了动。
应该是在做梦。他想。
会做什么梦呢?哦,这可没办法用所谓的心灵感应推测出来。
应该是什么很恐怖的梦吧。
与他所想的不同的是,纳撒尼尔并没有做恐怖的梦。他的梦里没有任何恐怖,血腥,或者暴力的元素。这是一个很温和的梦,纳撒尼尔感觉自己全身都泡在暖阳里,舒服的感觉让他微微眯上眼。
他好像在树林里,坐在一棵树下。一片叶子飘落,落在他的大腿上。他捡起那片树叶,树叶却忽然变成了精灵。在梦境中他看不清精灵的模样,只能迷糊地感觉到那只精灵围绕着他的指尖飞行着,一圈又一圈,闪烁着金灿灿的光芒。
“起来,到吃晚餐的时候了。”伊塔库亚拍了拍纳撒尼尔的脸。被打扰了睡眠的人也没有生气的余地,他只能顺从地点头。
他仍然可以依稀记得他做过的梦。真是怪事,前几天他做的梦都相当可怖,今天做的梦却和谐到了诡异的程度。但是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晚餐没有提起他任何食欲。他整个人都恹恹地透着无力感。但是他知道他必须吃点东西,否则就会被强制喂食。纳撒尼尔很尽力地想试着尝一口面包,但是食物还没来得及送入口中,一种恶心的感觉就在的胸腔横冲直撞。他被迫放下了面包,用手臂支撑着地面干呕。
那种不太好的感觉爬上伊塔库亚的心脏。只是明面上他依旧维持着冷静,问道:
“怎么,准备的食物不合胃口?看起来我们的小狗需要品质更好的狗粮。”
已经对伊塔库亚的冷嘲热讽免疫的纳撒尼尔抬起头沉默地看着他。这种对峙维持了一会儿,最后他回答道:
“不用。”
纳撒尼尔艰难地吃完了面包。他从未想过吃个面包竟然会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不对劲。伊塔库亚想。
是胃病发作了吗?伊塔库亚记得纳撒尼尔有胃病。虽然不算严重,但是发作起来应该也是挺折磨人的。或许他得给这家伙买点药,至少他现在暂时还不希望对方彻底坏掉。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