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进击吧,姑苏蓝氏13
检举事件后,江澄和金子勋意外成了好朋友,两人走得很近。起因是检举事件后,众学子对金子勋和江澄都有些敬而远之,人是群居动物,同受排斥的两人便开始抱团取暖。老话说的有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很快,在两人周围又聚集起了姚氏少宗主姚景波,易氏少宗主易仁宝等纨绔。
蓝氏听学期间,最让人难以忍受的便是每日三餐,实在是既苦又甜,味道酸爽,难以下咽。这些少爷平日里在家都是好吃好喝享受惯了的,更觉苦不堪言。因此,他们常常偷溜下山,到山下馆子打牙祭。
这日,四人又结伴偷溜下山,走在彩衣镇上,金子勋,江澄一行四人嘻嘻哈哈,真如飞出笼子的小鸟,那份开心真是不得了。江澄提议去湘菜馆吃湘菜,其余三人没有意见,...
检举事件后,江澄和金子勋意外成了好朋友,两人走得很近。起因是检举事件后,众学子对金子勋和江澄都有些敬而远之,人是群居动物,同受排斥的两人便开始抱团取暖。老话说的有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很快,在两人周围又聚集起了姚氏少宗主姚景波,易氏少宗主易仁宝等纨绔。
蓝氏听学期间,最让人难以忍受的便是每日三餐,实在是既苦又甜,味道酸爽,难以下咽。这些少爷平日里在家都是好吃好喝享受惯了的,更觉苦不堪言。因此,他们常常偷溜下山,到山下馆子打牙祭。
这日,四人又结伴偷溜下山,走在彩衣镇上,金子勋,江澄一行四人嘻嘻哈哈,真如飞出笼子的小鸟,那份开心真是不得了。江澄提议去湘菜馆吃湘菜,其余三人没有意见,于是便往镇中心的湘菜馆而去。
姑苏多河汊,酒楼,民房茶肆多临水而建,这家名为“湘夜雨”的湘菜馆亦是临河而建的三层建筑。四人坐在三楼雅室,今日轮到江澄做东,他点了许多的湘菜,红红绿绿热热辣辣地摆满一桌子。
四人边吃边聊,话题不外乎听学期间的人和事。说来说去,说的最多的莫过于魏无羡。对于其他人,如蓝忘机,虽然他们也不喜,看不惯,但同为世家嫡子,他们倒也没有多少反感,但魏无羡就不同了,不过一个家仆之子,凭什么这么狂妄。
金子勋道:“江少,我真是不懂,你家怎么送一个家仆之子来姑苏听学?”
姚景波道:“不错,不但是个家仆之子,我还听说他母亲……嘿嘿,你父亲待他这般好,别真的是……”姚景波修仙的资质没有继承到,但是,姚宗主那张传谣造谣的嘴,倒是继承了下来,而且有青出于蓝的趋势。
其余人自然明白姚景波话外之音,不由都猥琐地笑了起来。
易仁宝拍拍江澄的肩道:“江少,你要小心啦,我看那个家仆之子那样喜欢出风头,如今又攀上了蓝忘机,抱上了蓝氏的大腿,说不准连这云梦江氏的家主之位他都想争一争呢!”
江澄初还不放在心里,但姚景波和易仁宝的话让他想起来了母亲虞紫鸢经常挂在嘴边的那些咒骂。原来这么想的不只是他母亲,外人眼里居然也是这样的。他以前觉得虞紫鸢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话很是过分,纯属子虚乌有,但听得多了,心里不留芥蒂是不可能的,再加上他觉得父亲江枫眠对魏无羡出奇的好,好到胜过了他这个亲子。
每每父亲因为一些小事苛责于他时,他就不免会想到虞紫鸢的话,江枫眠就从不苛责魏无羡,无论魏无羡多么顽劣,他那父亲都是轻轻带过,但若是他做了同样顽劣的事,父亲是一定会责备于他的,难道母亲的怀疑并非空穴来风?!
此刻又听到那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脸上神色变得极为难看,凭什么,自己才是江氏少宗主,可那魏无羡却样样胜过自己,连父亲也经常说,魏无羡才是那个懂得江氏家训的人,凭什么!就连如今听学期间,姑苏蓝氏似乎对魏无羡也处处高看一眼,反倒是自己这个少宗主,没人放在眼里,凭什么自己就要处处被这魏无羡压一头?!
江澄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重重把杯子放在桌上,恨恨道:“我娘说的没错,那魏无羡就是一个祸害!”害他时时处处抬不起头来!害的他家中三天两头为了他争吵,家宅不宁!
忽然,金子勋的目光落在窗外,凝固了,窗外是一条小河,河面上飘着一只小舟,舟中俏生生站着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她穿着精致华美的罗裙,梳着时下流行的发型,肌肤雪白细腻,红唇鲜艳,脸庞娇俏,艳丽无双。金子勋的一双眼睛骤然绽放亮光,他觉得自己找到真爱了!
忽然,那舟中女子对他露出嫣然一笑,金子勋顿时骨头都酥了。只见那女子又向他轻轻招了招手,金子勋哪里还坐的住,顿时站了起来,对其余三人拱拱手道:“各位,小弟今日有事,先走一步!”
其他三人也都发现了那窗外女子,易姚二家本是金家的附属家族,他们素来知道这位金氏公子的习性,当下心照不宣,嘻嘻笑道:“金公子自便!”
金子勋匆匆下楼,随后,众人便见金子勋登上小舟,与那美貌少女不知说了什么,那小舟沿着河汊缓缓行去。
当天晚上,金子勋没有回云深不知处,但有那三个人给他打掩护,其他人谁也没有注意。
这几魏无羡在藏书阁抄书,蓝忘机每日都会带些好吃的,糕饼啦,蜜饯糖果啦,倒也逍遥自在。吃人嘴软,除了嘴上依旧忍不住要胡说八道,他也不怎么作妖,他的那些浑话,蓝忘机也只做没有听到,既不答话,也不阻止,更没有像以前那样气急败坏。
如此抄了几天,转眼就是第五天了,魏无羡又改了策略。他挨着蓝忘机,一脸委屈,揉着手,道:“蓝湛,我手酸了,休息会儿可好?”他本来也没有想着蓝忘机当真会让他休息,只是忍不住便要如此。
蓝忘机抬头看他一眼,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看了他一会儿,就在魏无羡打算放弃,自己乖乖回去继续抄写时,蓝忘机沉声道:“好,你休息。”魏无羡倒是大为吃惊,蓝湛如今可真是自己的好知己了呢!
既然休息,他便倒下来,在席上翻了个身,又爬起来,在藏书阁里转悠了一圈,拿了几本书看,又放回去,觉得没意思极了,又踏踏走回去看蓝忘机,还是蓝忘机好玩!
回到蓝忘机身后,探头一看,一愣,蓝忘机居然在抄《雅正集》,而且,这笔迹,居然仿的是自己!魏无羡一下大为高兴,挨着蓝忘机坐下来,一手支着下巴,笑着看向蓝忘机:“蓝湛,你这是在帮我抄?”
蓝忘机没有抬头,手里不停写着,良久才低低“嗯”了一声。魏无羡大为兴奋,抬手帮着磨墨,又倒了水给蓝忘机喝,想了想,觉得蓝忘机都在帮他抄,自己也不好太过于偷懒,又坐回自己位置,拿起笔写了几行,见蓝忘机低着头,玉白的脸上一丝表情也无,低垂的睫毛长长的,心里叹道:“可真是个美人哪!”
魏无羡忽然认真动起笔来,一语不发,蓝忘机倒是不免多看了他两眼,如此安静的魏无羡实属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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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
蓝聂两家都已表了态,众人的目光便落到了金家以及江家身上。金光善放在桌下的手都在颤抖,他着实是没想到,大好的形势竟全被一个蓝忘机给搅和了!
原本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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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江家四口都不友好,不喜勿杠!
全员粉别进!
四十八
蓝聂两家都已表了态,众人的目光便落到了金家以及江家身上。金光善放在桌下的手都在颤抖,他着实是没想到,大好的形势竟全被一个蓝忘机给搅和了!
原本在他的计划里,温家日益嚣张跋扈,温若寒并不管事,他那两个废物儿子随便安排几个人挑拨一下便足以引起百家公愤。而一旦有机会与温家对上,他金家保存实力,坐山观虎斗,将来也可尽收渔翁之力!就算,没对上温家,以金家与江家的姻亲关系,早晚现在的江家也能落他手里,日后也可缓缓图谋大业!可没想到,棋差一招,先是青蘅君出关强势的给小儿子和前江氏大弟子定下亲事,将了江氏一军!然后便是谁也没想到的,两个小儿竟然晋升了半神,这一下子,蓝家算是彻底发达了。更别说现在这场面,半神的实力恐怖如斯,温若寒都丝毫不敌。这也就算了,形势没人强,日后可再筹谋!但那个什么肃清百家,着实让金光善直冒冷汗,他金家这些年的作风,他还能不清楚吗!
金光善顶着众人的目光以及温若寒不善的视线,努力压下心底的那口将吐不吐的老血,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开口道:“金家无异议!温宗主深明大义,我等心服口服。金某见过仙督,仙督但有差遣,金某莫敢不从!”
温若寒似笑非笑的瞅着金光善,心底却又在暗暗磨牙,这个老种马是不是在笑话他,还深明大义!他这个仙督是怎么来的,他是瞎的吗?看金光善这个样子就知道金家这些年的行事作风了,既然他输了那必愿赌服输,这些渣滓....啧啧,碍眼的很!
而蓝忘机这时又传音了一句过来,“温宗主,肃清金家可由聂怀桑主导。”
温若寒不动声色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眼神却不自觉的看向了正缩着脑袋装鹌鹑的聂怀桑。温若寒眼眸眯起,这个聂家老二的这副模样,怕是装出来的吧!毕竟比他那两个不成器的东西还废物的,可还真是不多。但能被蓝忘机特意提起的人,怕是真有几把刷子。温若寒蓦地在心底重重的叹口气,罢了,年轻人的天下了,他忙活完这些事情,还是回去安心闭关的好......
温若寒的种种思绪蓝忘机自是不知晓,金家交由聂怀桑便足矣了,这位可远不像他表露出来的那么单纯无害。而蓝忘机也始终承着聂怀桑让魏无羡归来的那份恩情,更何况,他是魏无羡唯一的朋友,自也是他更为数不多的朋友。
蓝忘机在传音给了聂怀桑之后,便不再关注金家了,金家父子当年的所做所为,虽恨却无怨。技不如人,他无话可说,除了对金光瑶利用了蓝曦臣,害得蓝曦臣余生闭关之外,而重来一世,让他们付出该有的代价便是。
但.....
蓝忘机倏地转头,与满脸扭曲不甘的江澄对上了视线。
蓝忘机能在心底放下所有伤害过魏无羡的人,但这里面绝不包括江澄。就是这个人,拿着魏婴的金丹,把魏婴逼上死路。若说这些是魏婴自愿而为,但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之后,江晚吟却还是坚持认为魏婴亏欠江家,亏欠他江晚吟!
而前世,每每遇见便是一贯的冷嘲热讽,冲着魏婴挥鞭子的时候也不在少数。但是魏婴,何辜!更甚至,即便是如此,江家与金家在真相揭露之后,沉寂了一段时间却依旧能在修真界混的风生水起,依托的便是夷陵老祖的名号!
而更甚的是,江家那“非死不得出”的除祟规矩!用着魏婴的金丹,践踏着魏婴的道义,屡教不改、冥顽不化,这样的人,在蓝忘机重新归来得知那些真相之后,他便从未打算,轻易放过他!
“江宗主是何态度?”
蓝忘机淡淡的声音响起,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这个最年少的宗主身上。
江澄是头一次面对如此“万人瞩目”的场面,心头有激动,亦有惶恐,身躯都有些微微颤抖,但在看清了蓝忘机眼底那丝毫不带掩饰的轻蔑之后,江澄一怔之下,便是怒火高涨,而残存的理智让江澄沙哑着嗓子开口,道:“江氏对温宗主做仙督无异议,但敢问蓝二公子,重新划分势力部署,何意?”
本来江家借着与虞家的姻亲关系,就只是堪堪挂在四大世家末尾,如今江枫眠故去,虞紫鸢已然没有了紫蜘蛛的实力,一个刚刚继任的少年宗主,守着偌大的家业,还真是孩童抱着金砖上街,引起四方觊觎呢!
而江澄未出口的质问,在场绝大多数人都心底明了,这确定不是蓝忘机在故意针对江家吗?要知道,各世家地盘之间都有固定属地,温家以及四大世家,除了自家的势力,便是各附属家族。若想扩大地盘,除了强取豪夺别家的之外,便只能去些偏远地区或是怨气剧重的地方,而这即便是能拿到手,也太得不偿失了,所以各家守着自家的地盘,跟宝贝似的。即便是要清肃,也并没有重新划分的必要。
如今,蓝忘机提出这个要求,这要是说没有针对如今风雨飘摇的江氏,他们还真是不信。联想到江氏与其前大弟子魏无羡之间的恩怨,还有这两位半神即将定亲的消息,一时间,本心内惶惶的众人瞬间起了看江氏热闹的心思,尤其是江氏的几个附属家族的家主,眼睛都亮了。江氏若是倒了,他们的机会便来了.....
众人的目光均汇聚在蓝忘机身上,想知道蓝忘机会怎么说,若能直接灭了江氏,那还真是......大快人心哪,云梦这块香饽饽,吃不到肉能捞点汤喝喝也是好的呢!
只听得,蓝忘机清冷的嗓音响起,“势力重新划分,能者得之。”
“你、什么意思?”
蓝忘机勾起一边唇角,向来面无表情的人,此刻脸上满是轻蔑,直视着江澄一字一字的道:“意思是,你、无能!”
(酒已喝下,这是写的最长的彩蛋了,竟然还没写到正题😥😥)
运筹帷幄12
青蘅君闻言愣了一下。不知何时,他那么清冷的小儿子竟也有了心悦之人。青蘅君竟然已经记不起,他上一次见他的两个儿子是多长时间以前了。或许是上次家宴,或许是更久以前。他当年不知如何面对恩师,却也无法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送死,只得想出这样一个极端的法子可是,他错过了与自己心爱的女人好好相处的机会,也错过了见证自己的两个儿子成长的机会。
青蘅君看着面前留着山羊胡的蓝启仁,似乎因为做了多年代宗主操劳过多而显得有些老,一眼看上去年龄比实际上大了能有几十岁。当年他因为一己私欲将宗主之位推给很少接受宗主教育的胞弟,却似乎没想过,自己的弟弟累不累。或许,不论是作为徒弟,作为兄长,作为丈夫,作为父亲...
青蘅君闻言愣了一下。不知何时,他那么清冷的小儿子竟也有了心悦之人。青蘅君竟然已经记不起,他上一次见他的两个儿子是多长时间以前了。或许是上次家宴,或许是更久以前。他当年不知如何面对恩师,却也无法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送死,只得想出这样一个极端的法子可是,他错过了与自己心爱的女人好好相处的机会,也错过了见证自己的两个儿子成长的机会。
青蘅君看着面前留着山羊胡的蓝启仁,似乎因为做了多年代宗主操劳过多而显得有些老,一眼看上去年龄比实际上大了能有几十岁。当年他因为一己私欲将宗主之位推给很少接受宗主教育的胞弟,却似乎没想过,自己的弟弟累不累。或许,不论是作为徒弟,作为兄长,作为丈夫,作为父亲还是作为宗主,他都是不合格的。
青蘅君叹了一口气,自己也该走出来,担起属于自己的责任了。至少撑起姑苏蓝氏,至少多关心关心自己的亲人,至少给自己的恩师和命定之人一个交代。
青蘅君拍了拍蓝启仁的肩膀叹道:”启仁,辛苦你了。以后兄长会护着你们。方才你说的忘机那事,又说了什么魏婴的,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蓝启仁简单的将这些天的事告诉青蘅君,青蘅君思索了一下:”若我蓝家以为学生证明清白的名义发布公告也未尝不可但终究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不若以为忘机的命定之人出头的名义……”
蓝启仁闻言竟不知说什么才好,这下可好了,扯谎扯大了!这要是发布出去,以后这两个孩子还怎么相处啊,明明是知己情,却让仙门百家都以为他二人是……那种关系!
“兄长,不可!”蓝启仁赶紧阻止道。
“嗯?为何?你不是说忘机对魏家小子情根深种吗?姑苏蓝氏对命定道侣的执着人尽皆知,这么说定然更为名正言顺些。”青蘅君见蓝启仁如此紧张,疑惑道。
“咳咳……是……魏婴!对,他还不知道咱们家忘机的心意,若是这时捅出来他们怕是无法好好相处了。”蓝启仁暗自哀嚎,果然,撒了一个谎要用一百个谎去圆,看来罚抄的家规又要多了!
魏无羡如果知道他们的聊天内容,估计要哀嚎了!讲讲道理吧,公示没错,但你们数代反了啊!是我先开的窍!我连聘礼都已经开始准备了!
青蘅君闻言不再说什么,执笔写下一则公告:
今有魏长泽与藏色散人之子魏婴无羡,为杀父杀母仇人云梦江氏江枫眠虞紫鸢所骗,被此二人挟恩相报,鞭打虐待至旧伤缠身,于蓝氏听学时意外得知真相,故魏无羡在姑苏蓝氏长老蓝启仁、兰陵金氏宗主金光善及各家听学弟子见证下,脱离云梦江氏,此生与云梦江氏不共戴天,誓为父母报仇。姑苏蓝氏长老蓝启仁念此子好学笃行,心性甚佳,天资卓绝,不忍得意弟子为奸人谣言所扰,特发此公告,以证清白。为全旧时同窗之谊及吾弟爱才之心,特邀魏无羡留于姑苏蓝氏,待听学完毕,身体医治结束,去留全凭魏无羡心意。
另,姑苏蓝氏虽立身雅正,却也该考虑家族发展,唯恐被捅刀子或被冠以各种难听的名号,故姑苏蓝氏与云梦江氏断绝一切往来。
落款:姑苏蓝氏宗主蓝青蘅。
青蘅君将公告递给蓝启仁看了看,确定没有要加的东西后,蓝启仁便告辞离开。就在蓝启仁转身要走之前,青蘅君突然开口:”启仁,当年之事我想查明真相。”
蓝启仁的脚步顿了一下,而后点了点头:”兄长,你想做什么便作吧,启仁支持你。”
姑苏蓝氏向来奉行君子之道,名望自然也高。公告一发出,且不管如何回应,然是跌入谷底。毕竟没有人希望被别人,尤其是被自己帮过的人杀人夺子。
再说云梦江氏,得知姑苏蓝氏为了魏无羡发了这么一则通告后,虞紫鸢简直气急了,还没到莲花坞脾气就起来了,直接在大街上跟江枫眠边走边吵,这一不小心就撞到一个青年。虞紫鸢本想挥鞭子,可毕竟这是大街上,还是被江枫眠强行带了回去。二人都闹得筋疲力尽,自然没人注意到虞紫鸢身上一张黄色的符纸悄无声息的自燃了。
那名青年死里逃生一般跑到巷子口,看着一行人远去的背影,拍了拍手上的灰。他哪里是无意见被撞的,分明是故意撞上去贴上符纸的。至于那符纸,正是前段时间魏无羡刚研制出来的转伤符。
这转伤符双方各一张,施术者催动大量灵力入符纸,将受国的伤害尽数转移到加伤害的人身上,让那人日日承受痛苦直至施术者本人撕毁符纸或自然死亡,而医师根本探查不出。若人自杀或是意外死亡思了,这转伤符的效力会随着血缘去找那人的下一代。至于施术之人则会被伪装成慢慢好转的样子,以免被人发现。
虽然这术法必须施术者一对一亲自画符,耗用大量灵力不说还得对另一方有足够大的恨意,但对于魏无羡来说,这些都不算什么。反正自己身上的伤好个七七八八不说,还可以使苦肉计的同时借机撩拨蓝忘机!当真是一举多得。
当然,这一切云梦江氏那一家四口自然是不得而知。一回到莲花坞,虞紫鸢便自认为受了委屈,拎起鞭子一顿抽,可没过多久,虞紫鸢便觉得周身灵力滞涩,连紫电也因为没有灵力支撑化成了一个戒指套回到虞紫鸢手上。
虞紫鸢觉得不对劲,刚想检查,却猝不及防的跌倒,周身就像是被鞭子抽过一遍一般火辣辣的疼,皮肤上还隐约带些灼烧之感,疼得虞紫鸢伏在桌子上才勉强撑住身体。虞紫鸢又疼又怒,一挥手桌上的杯子、茶壶摔了一地。
江枫眠则没空理会虞紫鸢撒泼,赶紧想办法挽回自己的形象。虽然他的名声也不配有形象可言了,但毕竟能挽回一点是一点。
江枫眠赶紧发了一个公告回应:
云梦江氏主母虞紫鸢被原云梦江氏弟子魏无羡气至口不择言。云魏长泽与藏色散人虽死于夜猎,但作为故人,理当探查一番,这是我云梦江氏的失误。虞紫鸢口出妄言,暂时禁足。我云梦江氏永远欢迎魏无羡回家。
落款:云梦江氏宗主江枫眠。
发完公告,江枫眠放心了些,而后才发现虞紫鸢竟然没来闹腾。江枫眠自然也懒得理会虞紫鸢,便回房歇息去了。直到晚膳虞紫鸢还没出来江枫眠才觉得有异,再去看,虞紫鸢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生生疼昏了过去,倒在自己房间的地上。胳膊上,手上以及脸上扎满了碎瓷片。
江枫眠对虞紫鸢虽没有男女之情,却也赶紧叫来了医师,可医师能看出什么?无奈之下只能开了些麻药缓解疼痛。
而另一边,小四偷偷联系了些关系还不错的弟子道:”以往虞夫人一直欺负大师兄,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如今发生这事,虞夫人的脾气估计会更大,我们还是逃命去吧!”于是,趁着莲花坞闹得人仰马翻,小四带着几个人品不错的同窗脱了校服摘了清心铃,大张旗鼓的”逃命”去也。
蓝曦臣,你徒弟掉了(38)
非常感谢 @萌萌的天空 的鼓励和支持~!谢谢!!
这一章7800字,大家就当阿苜三更了吧,哈哈哈哈
两人将蓝曦臣扶上楼安顿躺好,蓝忘机面无表情的拾起蓝曦臣的手腕为他把脉,然后对魏无羡说“急火攻心,有灵力反噬的征兆,心脉有碎裂的情况。”
“为何会心脉有损”魏无羡抓着蓝忘机的袖子焦急的问
蓝忘机看着魏无羡,沉默了少顷“因为伤心过度。”
魏无羡松开手,瘫坐在椅子上,“怎可能,不可能,伤心怎么能伤到心脉,说不定是被谁伤了。”
蓝忘机没有容魏无羡多想,他低头看着魏无羡沉声问“魏婴,你动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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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7800字,大家就当阿苜三更了吧,哈哈哈哈
两人将蓝曦臣扶上楼安顿躺好,蓝忘机面无表情的拾起蓝曦臣的手腕为他把脉,然后对魏无羡说“急火攻心,有灵力反噬的征兆,心脉有碎裂的情况。”
“为何会心脉有损”魏无羡抓着蓝忘机的袖子焦急的问
蓝忘机看着魏无羡,沉默了少顷“因为伤心过度。”
魏无羡松开手,瘫坐在椅子上,“怎可能,不可能,伤心怎么能伤到心脉,说不定是被谁伤了。”
蓝忘机没有容魏无羡多想,他低头看着魏无羡沉声问“魏婴,你动摇了吗?”
魏无羡现在不想再提这个,摇摇头和蓝忘机说“连你也要这样吗?”
蓝忘机将手伸到魏无羡的后脑,托着让他抬头“魏婴,如果你今日和兄长离开了,那在这里躺着的就是我,我会心脉俱碎,原因也是伤心过度。”蓝忘机直直地看着魏无羡,不让他逃避“所以你动摇了吗?”
过了好一会儿,魏无羡伸手推开蓝忘机,“蓝湛,你先放开我,他是你亲长兄,你好好照看他,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说完魏无羡没再看蓝忘机,转身离开了。
蓝曦臣醒来时,蓝忘机已在窗前站了一夜,昨日他何曾不也一样心如刀绞,在云深的那些年,魏无羡放弃自由都要陪着蓝曦臣,心甘情愿受尽严刑拷打甚至几乎丧命都要护着他,曾经那么多日日夜夜,魏无羡心里,眼里都只有蓝曦臣。
短短一夜,蓝忘机升起无数次念头想要将魏无羡绑起来再一次带到蓝曦臣找不到的地方,只不过他不能,此时此刻谁又能理解他内心深处的不安。
“阿羡”蓝曦臣还未睁开眼,便喊了一声。随后他想起昨日之事,心下大痛,不禁用手抓着胸口。
“兄长心脉损伤严重,再不控制情绪,恐怕会有危险。”蓝忘机声音传来,蓝曦臣楞了一下,随后看清是蓝忘机站在窗前,转身也没有看到魏无羡的身影,心中失落,只能苦笑“已经到了如今地步,我还会怕这皮囊出什么问题”
蓝忘机没有转身,依然看着窗外“兄长你……”他不知该如何开口,蓝曦臣的心脉损伤很像是旧疾,但是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去问,昨日两兄弟见面仿佛仇人一般差点以死相拼,如今关心起来就像是惺惺作态,再者就算是蓝曦臣的伤与魏无羡有关,难道他就能退出吗?
蓝曦臣侧了侧头像是在等蓝忘机继续说下,良久,蓝忘机摇摇头“无事。”
垂了垂眸,蓝曦臣起身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些药来服下“罢了,还有答应莉儿的事情未解决,如何都不能袖手旁观”说完蓝曦臣又简单整理了一下仪容就起身了。
两人各怀心思到了一楼,魏无羡却不在,只在桌子上留了一张纸。
“师尊,蓝湛,对不起,我先走一步去救人了。也许只是胡思乱想,但我想了很多,从我在云梦的湖底第一次摘莲蓬开始想,但我却想不明白我们为何走到了这一步,为什么我无论做什么都会将你们伤害至此,然后我想到了,师尊痛苦是因为我,蓝湛也是,既然如此,我先走一步,你们静一静吧。蓝湛,师尊,我昨夜在想,若我从此孑然一身,你们二人是否能够释怀。”
字迹未干,魏无羡并未走远,蓝曦臣并不知道昨日他晕倒后发生了什么,但此时容不得他多想,与蓝忘机对视一眼,点点头,两人双双御剑追去。
魏无羡未把那商人放在眼里,天亮后就独自一个人御剑向着沙漠追去,他明白自己逃避了,他一向磊落但今时今日他却不知该怎么面对,蓝曦臣他放在心中最深的位置,总以为有一天时间会将他冲淡,然而蓝曦臣却放下一切来到他的面前,口口声声要揭开五年前的那件事,让魏无羡甚至不敢去听那事实,他有预感也许曾经他以为的一切都不是真的,藏在心中最深处的感情控制不住的打开束封,喷薄而出。但蓝忘机又是他现在放在心口的人,背着不属于自己的污名,包容着他,陪伴着他,他都已经决定就这样与蓝忘机过上一辈子了。
就这两个他此生最珍惜的人,现在却都伤痕累累。昨日里蓝忘机的话敲醒了他,无论他和谁在一起都等于是亲手将尖刀狠狠插进另一个人的心中,那他该怎么办才好?如果可以,他宁愿那把刀到插进自己的心里。
眼看目标越发的近了,魏无羡收起其他心思,环视周围是一个又一个被风吹起的土堆,他凝神感应,感觉那几个孩子竟然在这大漠荒沙之下,魏无羡蹙眉,看来这件事并不简单。沙漠之下除了那几个孩子以外,下面还有谁,是不是修士,他一概不知,魏无羡收起佩剑,足尖点地想要先落地在说,谁知道鞋底刚刚触及砂砾,四周便嗖的从沙中弹出暗器,魏无羡堪堪躲了,心下更是震惊,这前后无依的荒漠中,会是谁?他翻了身,试探的落在一个沙堆之上,稍微等了一会儿,底下并没有什么异动。
虽然松一口气,但魏无羡也一筹莫展,细沙松软,并不像普通的泥土会有痕迹,这种情况,该如何去救那些孩子。正在魏无羡烦恼时,有一处沙像是活了一般动了起来,魏无羡连忙躲起来,看到那片沙抖动半天,从中出现一个人,是那个商人!只见他从地底出来后,怀中掏出一物,向空中一扔,随后飞起来向东,看来是要回去了。
“他也是修士?”魏无羡一惊,“不,不是。”仔细观察后魏无羡发现,那商人用的是御风符,不仅可以飞,也可以支起一个禁制防止风沙侵蚀,但是速度要比御剑慢很多,一张符也只能用几个时辰,不过这个符不需要修士,普通人也可以使用。
魏无羡记着那个洞口的位置脚尖轻点着空气划着飞过去,掌中蓄力,只见他手心泛起蓝光,手指微蜷,向下抓去,下面的砂砾飞快分开,露出一个石台来,魏无羡心中大喜,又恐怕下面是迷宫,回撤的时候找不到路,于是留下灵力标记,蓄力掀开石台,沿着石阶走下去,来到一处长长的走廊小心打量着,地下并没有魏无羡想的那么黑,走廊两边隔上几尺便会镶嵌一颗夜明珠,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借着微光魏无羡看见地面上灵力流动,一看就是上了禁制。
魏无羡小心的沿着走廊向里走去,在一个向下的台阶时没留意脚下,扶了一下墙壁,四周刹那飞起流箭,密密麻麻根本不可躲,魏无羡用剑挡掉大半还是有两只扎进了胳膊,他“嘶”的捂着伤口,也不敢再妄动,拔出箭头,将血放在鼻下闻了闻,没有毒,才放下心来。
此时魏无羡真的明白,他托大了,他一个人来真的是寸步难行,伤口上的血止不住,顺着他的指尖滴落,他闭着眼,将衣摆撕成布条,用嘴叼着,自己慢慢包扎。
蓝曦臣和蓝忘机一路追到附近,正是一筹莫展时,两人均感应到了魏无羡微弱的一点灵力标记,御剑飞奔找到了石台入口,循着魏无羡微弱的灵力感应在昏暗的走廊尽头看见了魏无羡的身影,空气中蔓延着血腥气。
“阿羡”
“魏婴”
“咳”魏无羡咳了一声,不知该说什么。兄弟二人顾不上那么多,见魏无羡正别扭的给自己包扎伤口,伤口还在淌着血,蓝曦臣连忙接过布条为他包扎,蓝忘机则二指合并莹蓝色的灵力给魏无羡止血。魏无羡看到他们二人焦急的样子,涨红了面孔,逃避未遂,简直是无颜以对,但此时蓝曦臣和蓝忘机哪还顾得上魏无羡这点小心思。
“还以为哪里来的老鼠,竟是蓝家人,进来一叙吧。”
此时,在深处有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随后门口的石台轰然合上,在走廊的尽头亮起一片区域,更向下通去,蓝曦臣与蓝忘机相看一眼,两人都伸出手抓着魏无羡的胳膊,一前一后将他护在中间慢慢向里走去。
“师尊,蓝湛,一会儿看见孩子后我们先尽可能带着孩子走。”
蓝曦臣点点头“到时候你们两个先走,我来垫后。”
魏无羡一皱眉头,“那怎么行,这老头听声音邪的很!”
蓝忘机不动声色的揽着魏无羡的肩“先下去看看再说。”
他们三个人的声音很轻,但也不确定那藏在深处的那个人是否能听的见,在刚刚那人传话而来的时候,他们三人都明白,这个人修为远远高于他们。
下了一层楼梯,是一个大而空旷的房间,里面镶了八枚夜明珠,照的整间屋子一片银白,此外墙上还镶着一些上好的翡翠玉石,玉石表面泛着莹蓝,看样子不是凡品,应该是灵玉,正在缓缓的散发着灵力,这个房间灵力充沛,虽然在地下但十分舒适。
房间的一角有一些孩子,全部都是十岁左右的男孩,其中几个魏无羡在酒庄见过,这些孩子一律被拴着脚踝,面色茫然,眼神空洞,看样子已经被迷了心智。
在整个房间中央,有一个通体碧绿的玉床,床上是一个老的看不出模样的人盘坐在上面,他对面同样盘坐着一个男孩,那个男孩闭着眼,脸色苍白,那个老人髪顶热气腾腾,双手捏着手指放在膝上,有一股白气从老人的鼻中喷出,被对面的男孩吸入,随后那个男孩面色又苍白了一分,从口中吐出这股白气,被老人重新吸进身体。
魏无羡之前在藏书阁见过这种术法,这是双修的一种,在双方并不都是都心甘情愿的时候这种方式可以强行采补,并且书上还有记载,满月那天出生的男孩身上阳气较为柔和,适合进行采补,魏无羡想明白了其中关窍后顿时觉得一阵恶心,不禁问道
“你到处掳掠孩子,就是为了采补?”
那老人闭着眼享受着这股白气浑身游走,慢慢吸收后,睁开眼看了看他们三个,他脸上全是皱纹斑点,只有一双眼睛是亮的,目光如炬,炯炯有神,那老人闻言笑了笑“小公子懂的蛮多。”
魏无羡看着这双眼睛,总觉得这人十分熟悉,像是看过无数遍,但这张脸实在是太老了,魏无羡一时认不出。
那老人,挥挥手,坐在他对面的孩子就像是木偶一般,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脚踝上的锁链哗啦哗啦的作响,那孩子像是半分感觉不到,安静的走回一群孩子中间,面无表情的坐下。
老者看了蓝曦臣和蓝忘机一眼“蓝家后辈,倒是修为不错”转而望向蓝忘机“尤其是你”
像是有些感叹,“没想到蓝家的子孙有一天能找到这里,几百年了。”
那老人做事残忍,语气却十分慈祥,蓝曦臣与蓝忘机互看一眼,都摇摇头,这老者说话的时候,嘴都没有张开过,声音却像是贴在耳边,这份深厚的修为,他们都不是对手。
“我知道了!”魏无羡一脸的不可思议,“你,你是蓝家几百年前飞升的那位祖先蓝臻!”
那老人眼神跳了一下,“你倒是聪明。”
蓝曦臣与蓝忘机听到二人对话,两人直接愣住,尤其是蓝曦臣,万分不可思议的看着蓝臻,这位就是那个潇洒俊逸的祖先?那个几百年内飞升第一人?那个创立云深泽福后代的仙人?
魏无羡眯了眯眼“我说的没错对吗,你不是飞升了吗?你既在此云深又是何意?这些孩子又是何意?你又是如何认出他们二人是蓝家人?”
那老人呵呵的笑了笑“小公子,你可知我今日放你进来是为何?”
魏无羡一脸戒备的看着蓝臻,蓝曦臣与蓝忘机却像是还没有消化了这个惊天消息,有些机械的转头看着蓝臻。
蓝臻见蓝曦臣与蓝忘机这样,轻蔑的扫了他们二人一眼,“这周围方圆十里,我都有所感应,他们用灵力为你疗伤,而蓝家心法师承于我,我自是能够发觉,他们二人长得颇像,想来是兄弟。”蓝臻像是心情不错,说完后还呵呵的笑了几声。
又看向魏无羡,眼神十分贪婪“放你进来是因为你深得我心,我想要你。”
蓝臻话音未落,蓝曦臣与蓝忘机就上前一步将魏无羡挡在身后。
蓝臻见状,看蓝曦臣与蓝忘机的眼神甚至连蔑视都称不上,他看着蓝曦臣目光一动,嘴里喝到“跪下”蓝曦臣迟疑了一瞬扑通跪下了。
蓝臻语气冰冷“呵,流着蓝家的血,练的蓝家的术,在我面前就如同蝼蚁可供我差用,你们懂了吗?看见祖先却不下跪?”
蓝忘机眼神闪了闪,也跪下了。
那老者见他这样识趣,心下痛快,大笑了一番,他虽然面无表情,嘴唇也不动,但那笑声绕着整个屋子,洪亮有力,他显然是十分的舒心,对着魏无羡声音听起来和颜悦色。
“罢了罢了,我就来回答你这个小公子。四百年前,我勘破大道,只差一点就可以飞升,但是我的阳寿眼看就要近了,如果我死了,那我这一生苦修又算什么?那大道明明已经向我打开。于是我伪作飞升,留下手书,让后人按照我的想法开门立派,创立了云深,将我的画像挂起,千万人每日朝拜为我供奉香火,靠这些香火之力我便可以延长阳寿。”
“可是四百年过去了,你仍没有飞升”三人之中只有魏无羡站着,他毫不留情的说着。
蓝家的祖先蓝臻实在是太老了,其他人根本看不住他脸上的喜怒哀乐,但他似乎也并没有生气魏无羡冒犯他“你与众不同,我很喜欢,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飞升,我会带着你的。”
魏无羡恶心的隔夜饭都要吐了,他冷笑着问“云深门规三千,艰苦苛刻,又是为何。”
“为了让云深世代供奉的是我,必须要有些非常手段,所以蓝家必须把持云深,我修的无心道,就正好可以用无心道来做束缚,摒除他们的七情六欲,让他们安心修道,将云深发扬光大。我制定了一千门规,保证蓝家后代既能世代镇守云深,又能守住我的道心,还会每天朝拜我给我香火,前几年我听说,门规已经加到三千了,真是些能干的啊”蓝臻语气中竟还有些得意洋洋。
蓝忘机低头不语,蓝曦臣却无法平静,他被蓝臻强迫跪在地上,一脸的不可置信,他甚至面容有些扭曲,想要强行站起来,但他反抗不了蓝臻,他不甘不仅仅是如今跪地不起,而是他几十年胸中的责任与大义都是假的,是一个自私的谎言,是一个可笑的戏剧,那他算什么,蓝启仁算什么,蓝家被圈在云深的世世代代又算什么?那千千万万来云深,苦修求大道的弟子们,又算什么!
魏无羡明白蓝曦臣心中所想,蓝曦臣说不出口的,魏无羡可以,但想到曾经他与蓝曦臣在云深的种种,张嘴时也没忍住哽咽了一下。
魏无羡说“你苦修无心之道,也让蓝家与云深上下所有人都苦修此道,无欲无求无心无情,你做到了吗?你画地为牢在四百年间将蓝家几代人都圈在云深,他们为你的私欲而生,为你的私欲而死。你用假仁假义画了一副骨,用伪善做出一张皮,蓝家上下却没有一个像你一样的人,他们全信了啊!他们全信了!他们克己尽责,他们兢兢业业,他们心怀天下,他们感念大道,他们牺牲自己守着所为的“真道”,唯恐让大道失真,无法发扬其光大。”
魏无羡几乎字字滴血,蓝臻听后,却半分感觉也无,“蓝家人自然不像我,因为我并不是蓝家人。”
蓝臻无所谓的说,“我是被抱养的,而蓝家嫡系的这一脉,是我养父长子的血脉。要怪就怪你们蓝家心太好捡了我,又太负责无论如何都抛不下云深,四百年啊,哈哈哈哈”蓝臻笑着说“也只有蓝家人能坚守下来。”
魏无羡气的浑身颤抖,他低头闭眼深深的呼吸几下让自己平复,抬头尽量让自己的厌恶不那么明显,“你与蓝家子孙没有血缘,如何可以操纵他们”魏无羡看着双目赤红,痛苦不已的蓝曦臣问。
蓝臻又轻蔑的看了蓝曦臣一眼“不仅他们蓝家,你要是云深的人,你也要听我的。”说完蓝臻对着魏无羡眼神动了动,但魏无羡却全无反应。
魏无羡抱着肩说,“我从来不信什么无心大道,真是可惜了,这位真祖宗,你的术貌似对我没什么用。”
蓝臻对魏无羡很有耐心,他笑呵呵的声音传来,“那我可以让这两个倾心于你的小子亲自把你扒光了,送过来。”
蓝曦臣浑身一震终于开口说道“不可”,他声音嘶哑沉重,心中仿佛装着万斤。
魏无羡看着蓝臻,又看了看他身后的孩子,见那些孩子脚腕上的铁链,眼中闪了闪若有所思然后说,“你为什么要在这荒凉的大漠之下生存,又为什么双修要找十岁以内的孩子,为什么要让我师尊和蓝湛抓我,因为你虽然精神力强大,但是肉身已经腐朽。你现在就是一滩死肉,所以也许只是一个普通人都可以杀了你。”
空气中沉默了一瞬,蓝臻的声音传来,不再慈祥而是十分冰冷,“太聪明了并不是好事,既然如此就让这两个蓝家小子亲自把你带上来伺候我这一滩死肉吧。”
这时候蓝忘机站起来,魏无羡紧张的抓了一下佩剑,就见蓝忘机拔剑指着蓝臻,蓝曦臣低着头,看不清表情,魏无羡眯了眯眼。
蓝臻声音也有些吃惊,“你小子不是蓝家人吗?还是你没练我留的心法?”
“练了”蓝忘机姿势未变,十分淡定,他并没有像蓝曦臣那样痛苦,但心中难免会有些愤愤,只不过面上不显,还是淡淡的看着蓝臻,回应这他轻蔑的眼神,“道心压制”
蓝臻眼中顿时出现了杀意,蓝忘机不惧,他看着蓝臻继续说“我的道心,从来就不是无心,那是你的道心,自然会受你的影响,修道之人,怎可能都修一个道心,悟一个道义。”
“那你的道心是为何?”
蓝忘机转头看着魏无羡,没再说话,也不需再说。
“可惜了,”蓝臻叹一口气“世间竟有如此人物,可惜今日要葬身于此了。”
他话音刚落蓝曦臣就快速拔剑刺向蓝忘机,魏无羡上前要拦,被一股无形力量定住,那是蓝臻的精神之力,他修了四百年,精神之力太强,魏无羡根本不是对手,就见蓝曦臣与蓝忘机双双祭出佩剑,打的眼花缭乱,魏无羡焦急的看着,慢慢的,他眼中闪过一丝疑虑,蓝曦臣与蓝忘机在昨日才打过,那时两人都失了理智,真的是以命相搏,现在却并不太一样。
就见二人拼杀间隙,蓝忘机一脚踹在蓝曦臣肩膀,回身刺向蓝臻,蓝臻神色不变,一股精神之力与蓝忘机较量,蓝忘机离蓝臻极尽,已经清晰的可以看到他沟沟壑壑的皱纹,从而受到的精神压迫极强,几乎一瞬就口喷鲜血,蓝臻眼中充满玩味,看着蓝忘机就像是看着扑火的飞蛾,就在此时,从蓝忘机身后飞起一剑,直直刺向蓝臻,那剑太快,蓝臻没来及反应,被一剑刺穿了头颅,此剑是朔月。
就见魏无羡和蓝忘机纷纷卸了力,被这种修为远远高于自己的精神力压迫,实在是太过难受,就好像是剖开肉体,直接蹂躏精神一般,魏无羡瘫坐在地上,看着蓝曦臣收起了自己的佩剑,迅速祭出黄符贴在蓝臻前额,蓝臻的精神力太强,魂魄几乎已成实体,可惜没有肉身一切都是枉然,蓝曦臣口中念念有词,又祭出几张黄符,眼见蓝臻那魂魄虽并没有眼耳口鼻,但就是能感觉到深深的不甘,挣扎着,灰飞烟灭了。蓝曦臣的道心也不是无心,他深爱魏无羡,这几年又执着于魏无羡,他的道心怎么可能是无心,一切只是见机行事罢了。
但真相对他的打击并不是假的,他紧蹙着眉头,心中大痛,拿着剑的手隐隐颤抖,闭着眼,泪流满面。
蓝家的人也许是太纯净了,就像云深冬日里的雪,他们无畏,坚强,正直,善良,胸怀天下,云深开派立宗四百年,没有一个魏无羡,就甚至没有一个人去跳出那个圈,他们不逃避,不抱怨,守着心中的道义,将枷锁套在身上,世世代代的守着这“真道”,用牺牲传承下去。
蓝家人又太刻板了,就像是老夫子手中的戒尺,方正但沉重,他们世世代代苦修,他们感觉到了无情背后的伤害,他们眼睁睁看着云深压抑背后的疯狂,他们心中明明知道“无心无情无欲无求”并不是每个人的大道,但因为那是祖训,谁也没曾质疑过。
没人去想过,无欲无求那求大道算什么,无欲无求那求飞升算什么,因为无欲无求本就是一个咒语,一个蓝臻给蓝家的咒语,一个让蓝家约束自己,恪守门规的咒语。蓝臻修的无心,他根本没有心,但他贪婪自私,有欲也有求。
这个事实蓝曦臣他如何去接受呢,他曾把蓝家把云深看的比命都重,然而着一切却都是谎言。
“蓝曦臣”魏无羡见蓝曦臣双目隐隐有些癫狂,修为有些不稳,连忙开口,“蓝曦臣,你能听见吗?”
蓝曦臣听魏无羡唤他,有些茫然的抬头,魏无羡起身慢慢走过去,单膝跪在他身前,伸手覆着蓝曦臣的手说“蓝曦臣,你听我说,云深是美好的,你们世世代代守的并不是一个蓝臻。他当时留书,要蓝家开门立宗为的是天下苍生,蓝家自始至终为的都是天下苍生!”
魏无羡抓着蓝曦臣的手对他说“我们供奉蓝臻,只因为曾以为他造福了苍生,带来了修仙之路,他给所有人指了一条错路,但是蓝家却没有一错再错!云深弟子千万所到之处都行侠仗义,云深每年散千金万金救苦扶难,云深每年收上百的孤儿弃儿培养成人后又放手任走任留,没有人是为了蓝臻,师尊,你听到了吗?”
蓝曦臣眼中慢慢恢复清明,魏无羡见状,刚松了口气,被蓝曦臣一把抱住,紧紧搂在怀里。
“阿羡。”
魏无羡或许安慰更多,但说的也是事实,世上又有多少脏污不堪的谎言比云深更甚,却有着无数人来为其粉饰太平,多少上位者心盲眼瞎,听不到有人苦苦呐喊,看不到有人苦苦挣扎,这不就是世道吗?但却什么样的世道都有人忠,为其生,为其死,为其困守一生。
魏无羡轻拍着蓝曦臣安抚他,随后感觉到地宫里开始晃动,越来越剧烈,眼见就要坍塌。蓝臻数百年都在这里,终是给自己画了一个牢房,他以修为在地宫内布下法阵,如今因蓝臻身陨的原因,岌岌可危。他们必须快些救孩子们出去,魏无羡转头找蓝忘机,却见蓝忘机并未起身,而是眼口鼻都流着血倒在那里,显然刚刚离蓝臻太近被伤了心脉。
“蓝湛!!”
以权谋羡
第十一章
蓝忘机和蓝曦臣从兰室出来,行走在云深不知处的小道,两人的面容近乎一模一样,却因气质大不相同,让人能一眼分明,所谓同种身形两段风姿,就是这样了
小弟子快速转过回廊,立定在二人身前行礼
“含光君,宗主。”
两人颔首,蓝曦臣问道:“何事?”
小弟子:“魏公子寻含光君,门生遵循含光君之前的命令,已带他在雅室等候了。”
蓝忘机:“知道了。” 挥手让小弟子退下,对蓝曦臣说道:“兄长,我去见魏婴。”...
第十一章
蓝忘机和蓝曦臣从兰室出来,行走在云深不知处的小道,两人的面容近乎一模一样,却因气质大不相同,让人能一眼分明,所谓同种身形两段风姿,就是这样了
小弟子快速转过回廊,立定在二人身前行礼
“含光君,宗主。”
两人颔首,蓝曦臣问道:“何事?”
小弟子:“魏公子寻含光君,门生遵循含光君之前的命令,已带他在雅室等候了。”
蓝忘机:“知道了。” 挥手让小弟子退下,对蓝曦臣说道:“兄长,我去见魏婴。”
蓝曦臣点头轻笑:“可要我同去?”
“不必。” 话音刚落,人已走远,看来这些日子不见魏公子,忘机倒也是有些着急了,蓝曦臣摇了摇头,只能无奈自行去处理宗门事物了
雅室内 窗幔轻盈曼曼,刻画着云纹的屏风立于侧面,空中隐约散发着淡淡的玉兰香,鼻尖雾气冉冉,清晰的茶香融入空中,水墨笔画的书雅交缠,魏无羡坐在案桌边上,心中喟叹,这蓝家,果真是讲究的很,饶是他在江家如此散养出的性子,在如此清雅寂静的环境里,也忍不住收敛三分,就怕打破了这百年仙境。
蓝忘机步伐匀速走近,行走流风之间又隐隐带着丝不为人查的急切,终于在香茶淼淼前见到那人,瞬间步伐放慢下来,最终站立在他眼前,挡住一片流光
“魏婴。”
魏无羡起身,规矩的行了一礼。
“含光君。”
蓝忘机从善如流的坐下,为自己斟了一杯清茶,淡淡出声
“唤我蓝湛即可。”
魏无羡嗯了一声,思索着如何开口询问自己父母之事,蓝忘机看他不知如何开口,索性直接问道:“你寻我何事?”
“哦,也没什么,看你今日都不来听学了,水行渊的事情很严重吗?”魏无羡捏了捏手指,还是觉得在蓝家如此繁忙的时刻直言问父母之事不太恰当,便先提一提其他的事,再做打算
蓝忘机心中有些诧异,他以为魏无羡会先问他父母之事,修长的指节敲了敲大腿,也明白为何,怕是觉得不合时宜
“水行渊之事不算严重,但是事务繁琐,姑苏弟子虽修为都还不错,但是顶级乾元也只有寥寥数人,处理起来也颇为费尽。”
魏无羡立马接到:“那可需要我帮忙?”
蓝忘机定定的看了他一眼,开口道:“这是蓝氏之事,不必……而且不合规矩。”
修真界一向有言,夜猎从不跨界,各家互不干扰,除非是本家求援,也要许下重礼,虽规矩从未明言,但是仙门也是共认的。
魏无羡拽了拽衣角边,当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实不相瞒,上次彩衣镇一行,你提及家母….” 话虽未说尽,但意思已经传达
蓝忘机难得歪了歪头直言道:“藏色前辈和魏前辈当年实力强劲,在修真界享有盛名,若只是父母一事,你大可去询问江宗主,他大概知道更多。”
魏无羡脸一白,竟不知自己父母和江氏之事从何说起,虞夫人善妒,江枫眠为家中平和,从未与他说过父母之事。
“藏色前辈和魏前辈当年葬身夷陵,我年少游历时离他们去世不过数年,往事还未随风泯灭,自然听过不少,两位前辈惊才艳艳,年少时也在我蓝氏求学,长辈之间当然会有所谈论,且世家盘根错节,各家相互交集,藏书阁也会有所记载,方便后人翻录敬仰。至于两位前辈为何天资纵横便英年早逝,我当时年岁还小,并为深究,想必江宗主肯定是调查过的,此事你问江宗主便是。”
蓝忘机说话慢条斯理,口齿清晰,却听得魏无羡心中生寒,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颤,信息素也略有些暴动,蓝忘机伸手按住魏无羡的肩膀,清冷的檀香轻柔的安抚暴动的莲香,引导他收敛,魏无羡微微一惊,反射性的按住肩上的那只手,见自己的信息素已经稳定下来,尴尬道:“抱歉啊蓝湛…”
“无事。” 蓝忘机淡然的收回手,又云淡风轻的提醒道:“你信息素总是不受控制,时间长久恐会伤人伤己。”
魏无羡心中苦笑,他虽分化顶级乾元,但是对此事一无所知,现在也只是靠自己摸索罢了
“不好意思啊蓝湛,我以后会控制好的。” 稳了稳心神,魏无羡还是想问“蓝湛,我父母….”
蓝忘机抬头看向他,琉璃色的眼眸平淡无波,魏无羡却觉得头顶泰山,压迫感十足,直到魏无羡全身都不自在的微微动了动,蓝忘机才开口说道:“我可以帮你调理身体,帮你引导信息素,你父母之事你想知道的我也可以告诉,甚至你想调查我也可以帮你。”
魏无羡难得怔愣,他还未来蓝氏之前,便听说过含光君大名,心生敬佩,相交之后虽总觉得这人危险,虽不知这感觉源于何处,却也还是遵从本心有意避让,但是好像冥冥之中总有定数,让他避无可避,可这人不仅从未为难于他,对他更是相助颇多,现在他对父母和江氏之事有意回避,他也不深究,他实在不明白为何蓝忘机这么帮他
“蓝湛,你为什么帮我?你想从我这里的到什么?”
蓝忘机眼中精光一闪,看来小豹子有些察觉到了,这到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是现在还不到时候
蓝忘机抬眼认真问道:“你觉得你能给我什么?”
魏无羡哑然,刚刚升起的警惕心瞬间瓦解,是啊,自己身上能有什么可图的,一没钱二没势的…. 想到这里气势一下矮了半截,声音软了下去,不解道
“那你为什么帮我啊?”
蓝忘机挑了挑眉,直言道:“藏色前辈和魏前辈惊世之才,你资质也是绝佳。”蓝忘机并未说全,引导魏无羡自己去想
魏无羡沉默,还是说道:“江家对我有养育之恩,我不会离开江氏。”
蓝忘机垂眸闪过一丝阴冷,他不过是试探一下,却没想到得出这样的答案,心中难免有些生怒,但是面上却丝毫不显
“你想多了,我帮你之事因为我想。” 转而又道:“若你不想,便当我未说过此话。”
蓝忘机说完便起身要走,魏无羡一惊,起身拉住,心中有些羞愧,这人许只是动了恻隐之心,他却妄加揣测
“蓝湛,抱歉,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么?”
魏无羡紧紧抓着蓝忘机的袖摆,踌躇道:“只是不想欠你,毕竟我什么都没有….”
蓝忘机眯了眯眼,心情愉悦了一些
“你想报答我?”
魏无羡认真点了点头
蓝忘机挑了挑眉 “若你觉得受我相助心里不安,可助我先镇压水行渊,毕竟你身负顶级乾元之力。”
魏无羡心中一喜,他本就正有此意,蓝忘机所说正中他下怀,想也不想的就同意了,诚恳的对他说了一句
“谢谢你,蓝湛。”
蓝忘机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我之间不必言谢,毕竟我也算受你贿赂多次,还劳你费尽心思送我礼物联系感情,我出手相帮,也是应该的。”
魏无羡一噎,丝毫不知道自己怎么又让人翻了旧账,又不敢反驳,只能在心里暗暗编排这人小心眼
“蓝湛,若我帮你去镇压水行渊,先生的课怎么办?”
蓝忘机不答,带着魏无羡出了雅室,唤来门生
门生:“含光君!”
蓝忘机点头示意,说道:“你去告知兄长,魏婴从今日起随我下山除祟,不必再听学。让兄长禀告叔父。”
门生:“是。” 接到命令的门生转头便前去寻蓝曦臣,而魏无羡却是看到这一幕若有所思
吩咐完门生后,蓝忘机转头直接对魏无羡说:“走吧。”
江澄自魏无羡走后便心里愤愤不平,总想着等魏无羡回来再与他好好说道,却没想到等了一晚上都没等到魏无羡出现,第二日听学都没见到魏无羡人,心里郁气难解,连带着对江厌离脸色也不好看了起来
“这魏无羡到底搞什么鬼!夜晚不归,白日还逃课,这让人怎么看我们江家!”
江厌离忧思的看了江澄一眼,轻声安抚道:“阿羡一向有自己的主意,许是跟着含光君做事去了,上一次不也是么,阿澄,我们是一家人,阿羡知道分寸的。”
江澄怒道:“他知道什么分寸!蓝家的事管他什么事,他一天不惹事就不舒服,除了给江家丢脸他还知道什么!”
江厌离默默无语,都不知该如何开解江澄了
江澄起身转了几圈,越想越觉得不对
“不行,阿姐,我去找他。” 说完人便冲出了客室
江澄在云深不知处转了两圈,其他弟子都各自在房间休息,他也无意和那些小仙门的弟子结交,好不容易看到了两个蓝氏门生,他走向前一把拦住问道
“你们含光君呢?”
门生行了一礼,礼数周全的作答道:“含光君在山下处理水行渊一事。”
江澄皱眉:“那魏无羡呢?之前他去找你们含光君,为何人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旁边的另一门生答道:“魏公子为顶级乾元,跟着含光君前去镇压水行渊了,江少宗主不知道么?”
江澄看着露出惊讶疑惑的小弟子,脸色铁青,连带着抓着三毒的手都青筋暴起。
两名弟弟面面相觑,行了一礼退下了
江澄心里暗恨,好你个魏无羡,果然江家是留不住你这尊大佛了么!私下跟着蓝忘机前去除祟,把他和江家至于何地!!江澄想也不想,回到屋里提笔就想写信给江枫眠,最后停住笔,想到江枫眠的态度,咬牙,把信件撕了,还是憋着气传信给了虞紫鸢。
而魏无羡跟着蓝忘机在彩衣镇有些乐不思蜀,他本就是个不安分的,如今虽说来帮蓝忘机助阵,但是倒也释放了一下这些日子在云深不知处的禁锢,缓解了面对江澄的压抑,秉持着身前哪管身后事,浪着几日是几日的想法,撒了欢。
而且每日除了助阵,蓝忘机闲暇之余帮用信息素引导他调理身体,让他能自己控制,这一点他打从心里感激,毕竟没有人愿意把信息素这么私密的东西随意外泄,乾元的信息素只有在易感期或是挑衅争斗的时候才是释放,像他这样控制不住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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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婴:蓝湛,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蓝湛:你。
魏婴:???
蓝湛:没错,我就是馋你身子!
魏婴怒:我把你当恩人,你居然馋我身子!
(一切过于巧合便不是巧合,请道友们细品。)
相思泪泉,无忧合欢(十九)
三个月后,温夫人过世了,温家的葬礼办了一个月。温若寒对温夫人有愧,这是个善良柔弱的女子,自成婚后,操持内务从未懈怠。自从她怀孕生子到过世,自己再未与她亲密过,温晁是新婚之夜自己喝了三天的药酒才有的。
温晁呜呜哭的惨,他的记忆里母亲很温柔,从不骂自己。自己天赋不高,母亲说每日努力了便是成功了,说自己大器晚成。自己不如阿婴,阿婴背书、画符好厉害,母亲说自己和阿婴是不同的。自己是嫡公子,最要做的是留住人才,阿婴是自己的亲表弟,舅舅小时候离开家吃了很多苦,阿婴很小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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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旭、魏婴陪着温晁一起守灵三天。温旭生母在温旭三岁过世,后来是嫡母教养,嫡母在吃穿用度从未苛待自己去,也不曾打骂自己。与族中那些妻妾成群的比,嫡母真的是很好的女子。
温若寒下令--三位公子的教养一模一样,根据其擅长的进行特别教育。
温旭擅长用刀,温晁目前看不出擅长的,魏婴目前看擅长符咒、剑术、射箭。族中旁系和长老用尽全力大加培养。
三年后,温晁成功结丹了,他那天正好在夜猎场遇到量人蛇,他跟量人蛇真的有仇,每次都能遇到,那天他正好喝了很多酒,酒壮胆拿着剑就砍砍砍,然后就肚子疼结丹了。
魏婴九岁了,特别喜欢射箭,没事儿跑夜猎场射枭鸟,还要保证只是射伤皮肉,绝不会射死。弄得岐山的枭鸟每次看到魏婴那是用生命飞啊!就算射不死,射伤也痛啊!至于地上跑的,魏婴则是打山鸡,专跟猎场动物抢,有次遇到一个钢牙虎看上一只芦花鸡。魏婴正好饿了,跟钢牙虎打起来了,魏婴用了一个时辰才制服钢牙虎,还当着钢牙虎的面烤芦花鸡。
“噗!”魏婴第一次烤鸡,半焦不熟的,佐料撒的是吃不下去了,干脆把鸡丢钢牙虎嘴边跑了。
据说这个钢牙虎吃了魏婴的芦花鸡后,自己撞山死了……
魏婴十三岁了,发明了风邪盘,温家修士利用风邪盘在夜猎中减少了很多麻烦。
“你们找个比较坚固的山头给小公子做实验,房子炸了维修慢。”温若寒自是知道魏婴已经把昭阳殿的小厅都炸完了。
魏婴和聂怀桑的关系特别好,俩人从小就爱看话本子,还一起讨论修改书中的内容。聂怀桑干脆弄个话本子小铺面,虽然几个月才出几章内容,但是因为内容新颖,生意小赚。
聂怀桑比魏婴大几岁,个头却很娇小,看起来软萌萌的。
“聂兄,你要是个姑娘我肯定娶你。你家咋不把你生成姑娘呢,这样你哥肯定不逼你练刀。”魏婴跟聂怀桑勾肩拉背在大街上溜达。
“我爹说我天赋在娘胎里被狗啃了,我哥哥说勤能补拙。我惨啊!我有爹和哥哥保护,天天看看书、玩玩扇子多好啊!”聂怀桑拿着小算盘敲了敲。
“其实我觉得你的天赋不在修炼,你看你赚钱敲算盘多厉害,你适合打理内务。有句话说兵马未动 粮草先行,你就是管后方的料子。要知道后勤保障一旦出问题,容易军心涣散的,饿了哪有力气打。”魏婴拍拍聂怀桑。
“兄弟啊!你是我的知音啊!我要是姑娘我一定嫁给你。”聂怀桑一副相见恨晚,遇到知己的激动。
当晚,魏婴和聂怀桑干了三坛子清河最烈的碧云天。魏婴喝的迷迷糊糊,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把二胡拉了一段,适值初夏,愣是让人有秋风萧瑟的感觉。为了调音的杀鸡声好可怕。
第二天魏婴愣是钻进温家藏书阁,花了四个月的时间研制了通讯符,可以看到对方的样子,还可以有声音传送。如果对方没有灵力,可以借助其他修士的灵力帮忙。魏婴还特别大方送给了蓝湛、蓝涣、温若寒、温旭、温晁,聂树理、聂明玦、聂怀桑,蓝启仁和青蘅君都有。
聂家校场---
“聂怀桑你看看都是喝醉酒,人家魏婴第二天研制通讯符,你跟猪一样呼呼大睡。你给我抬好了手臂,好好练刀。还有,这一个月不要出门了,给我把这些药材都吃了,结不了丹,不许出门。”
炎阳殿--
“二哥哥、二哥哥看到阿婴了吗?今天姑父给我取字了,叫魏无羡。说羡青山有思,白鹤忘机。二哥哥你去年取字是忘机。二哥哥和羡羡是不是很有缘份。”魏无羡可算有字了,笑得眉眼弯弯。
“嗯。缘份。”蓝湛耳朵全红了。当初叔父给自己取名忘机。温宗主还带着魏婴来了呢,然后还说缘分。现在魏婴的字是无羡,蓝湛只觉得脖子都红了。
“二哥哥,我在研制很厉害的旗子哦。你不知道,表哥好笨啊,除邪祟遇到一个美丽的女鬼,他看人家哭一下就心软了,差点被女鬼指甲毁容,头发都少了大半,然后女鬼就跑了。后来我们多花了好几天才找到女鬼度化。我就想着弄一个招阴旗。”魏无羡托着小脑袋,笑得眉眼弯弯,嘴巴完成弧形特别可爱。“二哥哥,羡羡困了,要睡觉了,晚安。”魏无羡伸出五分手指像招财猫一样弯了几下就关了通讯符。
“好。”蓝湛笑了一下。还有一年多了,魏婴会来听学,好想魏婴啊!当初让魏婴留在蓝家长大就好了,叔父为什么每次都凶魏婴呢?魏婴那么可爱。
【忘羡】共白头1
蓝湛接任仙督之后,要处理的事情几乎是原来的十倍之多。魏婴天天吃了睡,睡了吃,感觉自己身上都要长出蘑菇来了。
在又一次因为带酒进入云深不知处被蓝启仁抓包训斥之后,魏婴决定离家出走!
“也不算离家出走了,我又不姓蓝,本来就是借住。”魏婴牵着小苹果走出山门,自己嘟囔了一句。
其实魏婴并不是临时起意,虽然蓝启仁让魏婴参加了蓝氏家宴,但是很多蓝家族人对魏婴还是心存芥蒂。虽然他们并不会去找魏婴的麻烦,但是魏婴去校场、藏书阁、冷泉甚至在后山闲逛的时候,难免会有内门亲眷弟子在背后指指点点。时间长了,魏婴就不愿意出静园了。
静园里的日子虽然...
蓝湛接任仙督之后,要处理的事情几乎是原来的十倍之多。魏婴天天吃了睡,睡了吃,感觉自己身上都要长出蘑菇来了。
在又一次因为带酒进入云深不知处被蓝启仁抓包训斥之后,魏婴决定离家出走!
“也不算离家出走了,我又不姓蓝,本来就是借住。”魏婴牵着小苹果走出山门,自己嘟囔了一句。
其实魏婴并不是临时起意,虽然蓝启仁让魏婴参加了蓝氏家宴,但是很多蓝家族人对魏婴还是心存芥蒂。虽然他们并不会去找魏婴的麻烦,但是魏婴去校场、藏书阁、冷泉甚至在后山闲逛的时候,难免会有内门亲眷弟子在背后指指点点。时间长了,魏婴就不愿意出静园了。
静园里的日子虽然酒肉不缺,但实在太无聊了。偶尔去一趟彩衣镇,还不敢回来迟了。若是迟了,蓝湛就要受罚。有蓝湛这个现任仙督护着,蓝启仁没有找过魏婴的麻烦,但是他会追究蓝湛管教不力的责任。魏婴若是做了什么违反蓝氏家规的事,被弟子门生看见了,蓝湛必然受罚。蓝湛替魏婴挨了几次戒尺之后,魏婴就彻底老实了。乖的就差没绑个抹额在自己脑袋上了。
魏婴离开的当天晚上,蓝湛就看到了他留在桌案上的一张字条,“夜猎去也。婴。”
蓝湛知道魏婴在这里憋屈,有心去追,但是事务太多,实在丢不开手。而且,仙门百家不安分的太多,若自己不在这个位置上压制,又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去找魏婴寻仇。
蓝湛坐在书案前,拿出一张云纹信笺,打开砚台加了水,慢慢研了墨,提笔在信笺上写了几行字,拿出自己的玉令在信尾压了一下。然后,拿了信封装了进取,走到静园门口,交给值守的门生,又低声吩咐了传令的范围。
次日,蓝湛洗漱完毕,用了早点,就来到离静园不远的谨室。这是蓝湛接任仙督以后才修建的,专供蓝湛处理仙门事务和蓝家族务。蓝湛到了谨室,景仪已经在那里等候了。蓝景仪是蓝湛的堂侄,是蓝家内定的少主,如今已经开始接手蓝家族务。
“景仪,魏婴昨日外出夜猎,你让思追去看看温宁是否跟着一起去了。”蓝湛一边说,一边走向桌案。
“啊?魏前辈外出夜猎?他怎么不带我们去啊?”蓝景仪的关注点显然跟蓝湛不同。
观音庙后,蓝景仪听蓝思追和金陵讲述魏无羡以口哨驱动阴虎符,用陈情镇压聂明诀的经过,又听金凌说魏婴原来箭术在蓝氏双璧之上,就找一切机会缠着魏婴要跟魏婴学箭术。如今听说他外出夜猎,恨不得立刻跟了去。
“快去!”蓝湛瞪了一眼蓝景仪吩咐道。
蓝景仪吓了一跳,应了一声,转身出去找蓝思追。
批了几份文书,就有门生过来传话,蓝启仁找他。
蓝湛知道,魏婴离家的事情,门生一定通知蓝启仁了。只是不知道他们心中是如何想这件事。随着门生来到蓝室,不但蓝启仁在,连闭关的蓝涣都在。
“叔父、兄长。”蓝湛行了礼,规矩的站着,等着蓝启仁发话。
蓝启仁看着自己的侄子,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当年那个执拗的跪在龙胆小筑门口的孩子如今已经是仙门百家人人敬畏的仙督。为人端方,处事公正,一言一行皆是仙门楷模。但是,蓝启仁心里很清楚,自己这个侄子早已被魏婴摄去了魂魄。他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魏婴。如果有人伤害甚至是打算伤害魏婴,他都会让那人付出及其惨烈的代价。自魏婴回来之后,只有一个人例外,就是魏婴的心头肉——金凌。
“魏婴去哪了?”
“夜猎。”
“带何人同往?”
“独自一人前往。”
“为何不派人跟随?”
“他不喜。”
“带温宁了吗?”
“未曾。”来的路上,蓝思追已经告诉蓝湛,温宁尚在山下小屋中。
“胡闹!”蓝启仁斥了一声。
蓝湛本以为蓝启仁听说魏婴离开会非常高兴,万没想到蓝启仁会是这个态度,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蓝启仁早上已经同蓝涣商量过了。虽然穷其道,不夜天的事情已经说清楚了,但是血债还在。难免有人想要复仇。那些年,还可以用蓝思追约束蓝湛。如今魏婴回来,蓝湛连蓝思追也不顾了。若是真有人伤了魏婴,只怕蓝湛真能血洗所有上不夜天的仙门给魏婴复仇,那时自己就真的对不起列祖列宗了。
【忘羡】只要你!
婚后羡回溯!
对江家不友好,全员粉勿进!
时间线:姑苏求学前一天
十七
魏无羡总觉得他好像忘了点什么事情,看了看蓝忘机,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直到蓝曦臣前来藏书阁寻找蓝忘机要其一起前去除水祟才猛的记起,哦,是水行渊!
正想开口要蓝忘机带他一起前去...
婚后羡回溯!
对江家不友好,全员粉勿进!
时间线:姑苏求学前一天
十七
魏无羡总觉得他好像忘了点什么事情,看了看蓝忘机,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直到蓝曦臣前来藏书阁寻找蓝忘机要其一起前去除水祟才猛的记起,哦,是水行渊!
正想开口要蓝忘机带他一起前去,就听蓝忘机问询的声音传来“魏婴,可要一同前去?”
“去去去,走,蓝湛,我正好有个东西要给你!”说罢,拉过蓝忘机的手就要往外走!
“魏婴,等一下,兄长...”
“哦哦哦,大....不是,泽芜君”魏无羡忙对着蓝曦尘施了一礼,蓝曦尘笑着回礼,道“有劳魏公子了!”
“客气了,泽芜君,那个我与蓝湛交好,您称呼我无羡就好!”
“好的,既如此,无羡随忘机叫我一声大哥,可好?”
“是,大哥!”
蓝忘机闻言悄悄的侧身挡住魏无羡,“兄长,现在出发?”
蓝曦臣好笑的看着蓝忘机的小动作,弟弟长大了,都交朋友了,不过,忘机啊,你防着兄长为何?放心,兄长不跟你抢!蓝忘机红了耳朵,不再搭理蓝曦尘,拉着魏无羡就往藏书阁外走!
魏无羡在蓝忘机身后悄悄的掩嘴笑,这个醋吃的是不是太没有道理!
到了山门前,与等候的弟子汇合后,遂御剑出发。众人抵达彩衣镇,便改乘船前往,一路上,魏无羡都在捉摸,老实说,现在的水行渊在魏无羡这个鬼道祖师面前确实有点不够看!但他却也并不能直接将其灭绝,毕竟是温氏赶过来的,他有些担心会将蓝家提前推到温家面前!
蓝忘机看一路上魏无羡都没有说话,开口道:“魏婴,你怎么了?”
魏无羡赶紧道,“没事,蓝湛,对了,我有个东西给你,你看!”蓝忘机低头便看到魏无羡手心放置着一枚罗盘,上面有几个指针,正有些激烈的摆动!“何物?”蓝忘机问道!
魏无羡凑到蓝忘机面前,小声道:“这个是我发明的风邪盘,专门指引邪祟方向的,我不是拜托聂兄帮我出售法器吗,就是这个,还有招阴旗,能够吸引邪祟前来,夜猎之中有了这两个,会大大提高夜猎效力!这个给你,这个是我改进的最新版本,比现在外面出售的好太多,我专门做给你的,我们逢乱必出的蓝二公子以后夜猎可省不少时间!”
蓝忘机只觉心头热热的,上次的兔子玉佩,这次的风邪盘,魏婴给他的都是最好的,玉佩更是与魏婴的是一对的,这是不是代表着自己在魏婴心里也是不一样的!
蓝忘机张口想说句谢谢,却被魏无羡直接堵了回来,“打住啊,蓝湛,不要说谢谢,我们之间不说这个!你快试试效果!”
蓝忘机顶着魏无羡热切的目光,耳根泛红,却也不再多说什么,顺着罗盘指引的方向前行,一路,魏无羡还在跟他说,这个指针指方向,这个指邪祟的厉害程度,眼见指针颜色变深,蓝忘机赶紧止住船只,看向身后的蓝曦臣,示意其过来!
蓝曦臣来到他二人所在船只,一眼便看到了蓝忘机手中的风邪盘,疑惑开口道:“忘机,此物可是风邪盘?我之前已有耳闻,有风邪盘与招阴旗在夷陵出售,我去看过,也给蓝家定了一批,不过你这个似乎比店铺里的要...更精致些!你从何处得来的?”
闻言 ,魏无羡悄悄的扯了扯蓝忘机的袖子,他当初跟聂怀桑约好,店铺只开在夷陵,以后才会考虑在其他地方选址出售,现在的他,并不想让第四个人知道,风邪盘等法器符篆出自他手!至于蓝家,他以后自有打算!
蓝忘机了解了魏无羡的意图,并没有言语,蓝曦尘见此,笑道:“好了,忘机,我没有要跟你要,兄长定的那批法器中也有你一个,不过现在看来,倒是不必给你了!”
“嗯!兄长!你看!蓝忘机赶紧转移话题,“风邪盘指针颜色已深 ,前方必不是普通水祟!”
“好!那我们先过去查看一番,再作决定!”蓝曦臣示意其他门生原地等候,与蓝忘机魏无羡一同朝碧灵湖深处御剑而去!
半空中,看到下方已经变成墨色的湖水,三人面色都有些凝重,“是水行渊!”蓝忘机说完看向蓝曦臣,蓝曦臣抬手指了指天,意思不言而喻!见此,蓝忘机面色更是陈肃!
魏无羡实在不忍看蓝忘机忧心的样子,他自是知道,如果是蓝氏来处理的话,那只能还是前世的办法,把碧灵湖水抽干,打捞干净所有沉水的人和物,暴晒河床三年五载。而这样 ,蓝氏劳民伤财不说 ,还不一定能达到效果!
想了想,魏无羡悄悄附在蓝忘机耳边说道:“蓝湛,我们先回去,我有办法,我们晚上再来!”蓝忘机诧异的看了一眼魏无羡,不知道魏婴有什么更高效的办法,不过想到玉佩还有风邪盘,莫名的自信油然而生,似是只要魏无羡说的出就一定做得到!
“好!”转头对蓝曦臣又道:“兄长,我们先回去!”
“也好,先回去禀明叔父,明日起再商议如何祛除水行渊!”蓝曦臣依旧忧心忡忡,蓝氏这是遭了无妄之灾,只是苦了以碧灵湖为生的镇民了!
三人转身离去,魏无羡趁他二人不注意往湖里注了一丝怨气, 至少,在他再来之前 ,水行渊不会再伤及无辜之人!
《情尘天下》102. 思追和景仪到了
自从金凌给蓝思追回信之后,已经过去四天了,这几天金凌没怎么着急,反倒把魏无羡给憋坏了,以前只有蓝忘机一个人时刻盯着他不放,怕他伤还未好便偷喝酒,现在可好,金凌每日寸步不离的跟着他,看的比蓝忘机还紧。
“我说金凌,你没有课业吗?不需要练剑吗?”魏无羡这几日可是被金凌磨得浑身不舒服,终于体会到江澄带孩子的不容易了。
金凌点点头,理直气壮的说:“有啊,不过舅舅说了,你在莲花坞的这段时间,我可以先放放。”
魏无羡欲哭无泪的干笑两声:“那我还是明天就和含光君回姑苏吧,不能耽误你课业。”
金凌一把抱住魏无羡的胳膊:“不行,你伤还没好,要是现在走了,我也要去姑苏。”
魏无羡...
自从金凌给蓝思追回信之后,已经过去四天了,这几天金凌没怎么着急,反倒把魏无羡给憋坏了,以前只有蓝忘机一个人时刻盯着他不放,怕他伤还未好便偷喝酒,现在可好,金凌每日寸步不离的跟着他,看的比蓝忘机还紧。
“我说金凌,你没有课业吗?不需要练剑吗?”魏无羡这几日可是被金凌磨得浑身不舒服,终于体会到江澄带孩子的不容易了。
金凌点点头,理直气壮的说:“有啊,不过舅舅说了,你在莲花坞的这段时间,我可以先放放。”
魏无羡欲哭无泪的干笑两声:“那我还是明天就和含光君回姑苏吧,不能耽误你课业。”
金凌一把抱住魏无羡的胳膊:“不行,你伤还没好,要是现在走了,我也要去姑苏。”
魏无羡一脸求救的看向蓝忘机,无奈道:“我伤都好了,你就不用时刻看着我了,再说,不是还有含光君在嘛!”
金凌看看蓝忘机,撇撇嘴,小声嘟囔:“昨天我还看见舅父给你拿酒喝呢,你一服软,舅父就拿你没辙,我得好好看着你才行。”
“哎呀!我伤口真的好了,不信你看。”魏无羡努力把自己手臂从金凌怀里抽出来,解开袖带,露出一圈长了新肉的粉嫩伤疤:“江澄送了那么多好药过来,想不好都难,这回信了吧。”
金凌嘟嘟嘴,气势弱了两分:“那你也不能,伤一好就喝酒。”
魏无羡无奈的笑道:“我说阿凌,你和江澄还真是越来越像了啊!”
金凌不服气的反驳:“哪里像了,我才不像他呢!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魏无羡曲起食指敲敲他额头:“你啊!这么稚气的话,也就能在我面前说说!”
金凌捂着额头,大眼睛滴溜溜的左转右转,不知道在想什么,却也没有反驳魏无羡说的话。
“含光君!魏前辈!”“含光君!魏前辈!”两道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正是刚到莲花坞的蓝思追和蓝景仪。
“思追!景仪!你们可算来了,慢死了。”金凌高兴的迎上去。
“你又不是不知道,思追晕船,我们便不敢太快,这才耽误了些时日。”蓝景仪看向蓝思追略微发白的脸色,担忧的皱皱眉。
“思追,过来喝点水歇歇。”魏无羡冲蓝思追招招手,递给他一杯加了些薄荷叶的茶。
“谢谢魏前辈。”蓝思追接过茶,正好看见魏无羡衣袖下露出一小块伤疤,紧声问道:“魏前辈,你受伤了?”
魏无羡赶紧把手缩回来:“没事,擦破点皮而已。”
蓝景仪看看金凌,见他瘪着嘴不说话,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偷偷拉扯下他的衣角,金凌看看魏无羡:“羡舅舅,我先带他们去休息一下。”
“噗!”蓝思追听见金凌对魏无羡的称呼,一口茶喷出来半口,呛得脸色瞬间由白转红。
金凌脸皮薄,被蓝思追和蓝景仪两双眼睛看的浑身不自在:“看什么看,走啦。”拉着蓝景仪就往外跑。
后追赶上来的蓝思追疑惑的看着金凌:“金凌,你刚才,叫魏前辈舅舅?”连景仪也是一脸迫不及待的表情。
金凌双手环胸,梗着脖子,用气势掩饰不好意思:“怎么了?有何不妥吗?他是我娘的弟弟,又是我舅舅的师兄,我不能叫他舅舅吗?”
思追和景仪惊讶的对视一眼,景仪点点头,挑着眉问他:“你不是恨魏前辈吗?”
金凌皱着眉:“你们不知道,这些天,发生了好多事,我是想恨他,可是比起恨,我更想亲近他。”说到这,金凌叹了一口气,接着道:“我舅舅说了,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不能背一辈子。”
景仪挑挑眉,抱着剑在金凌周身转了一圈:“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
金凌撇撇嘴,白了他一眼:“那是你以前眼神不好。”
思追眉心轻蹙,问道:“魏前辈和含光君来莲花坞这几日,发生何事了?”
金凌左右看看:“此事说来话长,走吧,去我房间说。”
蓝忘机给魏无羡缠好袖带,见他唇角始终挂着笑:“很开心?”
魏无羡点头,握住蓝忘机的手:“嗯,这种爱人相伴,小辈也围在身边的感觉,真好。”
“嗯,确实不错。”蓝忘机弯弯嘴角,轻轻抚上魏无羡的脸颊。
@轻纱红袖_
论晋江羡如何成为起点羡(24)阵法
——原名《魏婴捡到一本微表情读心术的书》
——金手指:一本成了精会变化的书
——cp忘羡,轩离
——原著向背景,甜甜的早恋
——私设两人一见钟情,并肩闯荡修真界的故事
——人物是墨香的,ooc是我的
——对江澄虞夫人不友好
蓝忘机道:“升级?”
魏无羡道:“对,升级,这几天我观察了你家的结界,发现就只有一个防护功能,等级太低了,别说温若寒,就是多几个修士连续攻击,你家这结界都扛不住。”
蓝忘机问道:“如何升级?”
魏无羡道:“蓝湛,我想在你家这个结界外布置几个阵法,先布置一个防御之阵,再在阵中布置一个困阵,最后再布置一个杀阵。三阵...
——原名《魏婴捡到一本微表情读心术的书》
——金手指:一本成了精会变化的书
——cp忘羡,轩离
——原著向背景,甜甜的早恋
——私设两人一见钟情,并肩闯荡修真界的故事
——人物是墨香的,ooc是我的
——对江澄虞夫人不友好
蓝忘机道:“升级?”
魏无羡道:“对,升级,这几天我观察了你家的结界,发现就只有一个防护功能,等级太低了,别说温若寒,就是多几个修士连续攻击,你家这结界都扛不住。”
蓝忘机问道:“如何升级?”
魏无羡道:“蓝湛,我想在你家这个结界外布置几个阵法,先布置一个防御之阵,再在阵中布置一个困阵,最后再布置一个杀阵。三阵相叠加,威力更强大。”
魏无羡自信道:“只要有意图不轨之人出现在山脚下,我们就启动阵法,蓝家就会犹如身在铜墙铁壁之中,坚不可摧。就算有人能侥幸过得了最外层的防御之阵,迎接他的还有困阵,困阵之后还有杀阵,绝对没有人能过得了这三个阵法,三阵之下无人能幸存。”
他为何能这么自信,除了是对自己能力的肯定,还有就是在这个修真界中还没人对阵法有那怕一星半点的了解,未知之事才是最可怕的。
魏无羡又道:“现在温家独大,我们总要做好防护措施。只有自己足够强大,才不会被人左右。到时候别说是温家修士了,就算是温若寒亲至,他也进不来云深不知处。”
说这些话时魏无羡脸上闪耀着自信的光芒,蓝忘机知道他的魏婴永远都是那么的自信,并且魏婴也有这份自信的本事。
蓝忘机道:“魏婴,你对阵法也有研究?”
魏无羡解释道:“最近刚学的。不过我这些阵法都还只是初级的一级阵法,但这对于现在这个修真界来说,足够了。要是我能布置出五级的阵法,只需要一个五级困阵就能困住整个修真界的人。”
蓝忘机抿了抿唇,道:“魏婴,你是从……”
魏婴给他的惊讶太多了,先是做出了空间法器,然后又是做出能保命的符箓,现在就连没人会的阵法魏婴都不知在哪学会的。
他觉得魏婴身上有很多小秘密,他想了解,可是又怕魏婴会因此而不高兴。毕竟谁身上都会有一些不愿让人知道的小秘密,就算他们关系亲密,他也不能强迫魏婴什么事都告诉他,更何况还是这种重要秘籍,如果魏婴不愿说,而他又问了,只会让魏婴为难。
魏无羡见蓝忘机眉头紧锁,一脸担忧,欲言又止的看着他,明明就很想问,最后却生生止住了话。
魏无羡主动开口道:“蓝湛,你想问什么?”
蓝忘机犹豫道:“魏婴,你愿意告诉我吗?”
魏无羡点头道:“愿意啊,只要是二哥哥问的,我什么都愿意说。”
蓝忘机见魏无羡脸上没有露出一丝不耐的神情,斟酌道:“魏婴,你是从何处学的?”
魏无羡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道:“走,蓝湛,我们先回静室,回静室后我再告诉你。”
静室内
蓝忘机疑惑的看着魏无羡神神秘秘的观察四周,然后锁好门、关好窗,不禁问道:“魏婴?”
魏无羡拉着他坐下,从储物戒拿出一本书来,递到他面前说:“蓝湛,你看看。”
蓝忘机接过那本书,念了出来:“阵法符箓大全?”他疑惑的看着魏无羡,正想开口,魏无羡抢先道:“蓝湛,你先翻开看看。”
在魏无羡的注视下,蓝忘机缓缓的翻来了那本书。最初蓝忘机一脸的平静,最后变成一脸的震惊,他双眼微微睁大,道:“魏婴,这是?”
魏无羡道:“我刚说的阵法,还有之前做的储物戒指,后面做的那些符箓都是从这本书上学的。”
魏无羡道:“蓝湛,这是我十岁的时候在莲花坞的后山抓山鸡时意外得到的,刚开始时它也不是这本书,这是后面变化来的。”
蓝忘机道:“变化?”
魏无羡也知道这事很天方夜谭,如果不是他亲身经历,他也不相信会有这种事发生,不过,他还是希望蓝湛能够相信他,他道:“对,刚开始时它是一本《微表情读心术全集》,来了姑苏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了《阵法符箓大全》。”,想了想,他又道:“蓝湛,你相信我吗?”
蓝忘机道:“信”
魏无羡震惊的看着蓝忘机,他没想到蓝湛就连一丝的迟疑都没有就相信他所说的一切。
蓝忘机道:“魏婴,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魏无羡愣了一下后,突然开心的笑了起来,他笑容明媚,犹如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他由衷道:“蓝湛,你真好。”
蓝忘机问道:“魏婴,微表情是什么?”
魏无羡解释道:“微表情就是通过观察一个人脸上的细微表情变化、身体的一些细微动作从而得知那个人当时的情绪变化以及所想的事情。”
蓝忘机眉尖抽了抽,抬眸看着他。
魏无羡道:“蓝湛,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很惊讶,不敢相信,还有点羞耻?”
蓝忘机艰难的点点头。
魏无羡笑道:“哈哈哈……蓝湛,你是不知道你的表情跟你说出口的话是有多天差地别,哈哈哈哈……”他想起那些蓝忘机口是心非的样子,笑得在蓝忘机怀里打滚。
他嘲笑得太大声、太过火,终于,蓝忘机忍无可忍地堵住了他的嘴。
一吻毕,魏无羡喘息道:“蓝湛,你真是太有出息了,你太厉害了,你怎么这么厉害。”
蓝忘机耳朵都红透了,他艰难道我:“别说了。”
魏无羡道:“为什么啊,蓝湛,你知不知道你当时对我多凶巴巴的,明明很喜欢我,想要跟我玩,却要口硬的说什么‘我不喜与旁人触碰’,蓝湛啊蓝湛,如果不是因为我能看得懂你,我真以为你是很讨厌我呢。”
蓝忘机道:“是我的错。”
魏无羡亲了亲他的嘴角道:“蓝湛,你是不知道,你口是心非的样子多可爱,明明一脸正经的拒绝,可那小眼神又有多渴望。”说着,他又笑了起来。
等魏无羡笑够了,蓝忘机才道:“魏婴,这本书你要收好,不要示于人前。”
魏无羡道:“我明白,这本书要是被人知道,还不知会引发什么,所以这本书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知道。”
魏无羡又道:“蓝湛,这本书对我来说意义非凡,他不止陪伴了我这么多年,还教会了我如何看透人心、看透世间的险恶,更教会了我保命的本事,对我来说这么重要的东西我也想让你知道。”
蓝忘机道:“嗯”
魏无羡道:“其实我刚才去冷泉找你的时候还碰到了你父亲,但我觉得这事直接跟你父亲提有点不妥,所以我想先跟你说,蓝湛,你要是觉得可行,那我们明天就去找你父亲提,你觉得呢?”
蓝忘机认真考虑了一下,道:“嗯,明天我们一起去找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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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学期快结束了,问一下大家,江厌离原著中有结金丹吗?
【魔道祖师+狂傲仙魔途】黑化魏婴君临天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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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避雷:忘羡双黑化ooc预警,怼江澄,怼虞紫鸢。江家粉勿入,全员粉勿入,接受不了怼江的请自行屏蔽怼tag,不怼江家父女但也不会友好到哪里去。
2,狂傲仙魔途世界观,冰哥一统天下,因为太无聊所以隐居在魔界,几百年来就像看菜鸡互啄一样看着人界窝里斗,魏婴魔界二把手,依旧死后转世,魔族具体设定请参照鬼道祖师拯救系统。
3,二哥哥乱葬岗围剿后等了一辈子没等到羡,重生在原著血洗莲花坞时间段。
4,手会随着羡的意识长出来,其他缺少的部分也是。
5,有血腥场景,慎入,接受不了此设定的勿入,禁止ky,禁止引战,否则删评拉黑举报一条龙服务。
6.此篇走向不影响《鬼道祖师拯救系统》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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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避雷:忘羡双黑化ooc预警,怼江澄,怼虞紫鸢。江家粉勿入,全员粉勿入,接受不了怼江的请自行屏蔽怼tag,不怼江家父女但也不会友好到哪里去。
2,狂傲仙魔途世界观,冰哥一统天下,因为太无聊所以隐居在魔界,几百年来就像看菜鸡互啄一样看着人界窝里斗,魏婴魔界二把手,依旧死后转世,魔族具体设定请参照鬼道祖师拯救系统。
3,二哥哥乱葬岗围剿后等了一辈子没等到羡,重生在原著血洗莲花坞时间段。
4,手会随着羡的意识长出来,其他缺少的部分也是。
5,有血腥场景,慎入,接受不了此设定的勿入,禁止ky,禁止引战,否则删评拉黑举报一条龙服务。
6.此篇走向不影响《鬼道祖师拯救系统》的剧情,两个独立的平行世界发生的事。
正文:
(1)
“砍了他的一只手吗?”
在看到虞夫人一瞬间犹豫的神色时,魏无羡对她是有那么点期望的,但随后虞夫人下定决心后的命令却让他这点期望彻底磨灭:“金珠银珠,把门关上,别叫人把血见了去。”
也罢,魏无羡视死如归的闭上了双眼,要是能换家里的安宁,一只手就一只手,大不了老子今后练左手剑,照样能一骑绝尘!
耳边响起江澄恳求的声音:“阿娘,事情根本不是她说的这样,您听我解释。”
虞夫人暴怒:“给我让开!先说好,如果我砍下他一只右手,是否今后就不再追究?”她将挡在身前的江澄推在一边,随后看向王灵娇问道。
王灵娇得意一笑:“那是自然,我们温家可是言出必行的,只要你砍下这小子的右手我带回去,温公子自然不再计较,虞夫人如此犹豫,难道真的对这小子于心不忍?还是说要违抗温公子的命令?虞夫人,你可要好好想清楚啊。”
虞紫鸢冷笑一声:“呵,不过区区一介家仆之子,还不至于,金珠,拿我的剑来。”
“是。”金珠听令,拿过了虞紫鸢的宝剑,双手献上,虞紫鸢居高临下的看着刚受过鞭刑匍匐在地上爬不起来的魏无羡,眼底一片冰冷:“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管不住手偏要去招惹不该招惹的人,金珠银珠,按住他。”
魏无羡眼底一片恐慌,虽然做好了准备,但还是忍不住浑身颤栗,下意识喊道:“虞夫人….”
“闭嘴!”锃亮的宝剑出鞘,身体被两个侍女强行拖起来,重重的摁在案几上,额头狠狠的嗑在桌角,蹭破了皮,魏无羡知道虞夫人是来真的,十七岁的少年面对以后都要缺少一只手的残疾人生怎能不害怕,强撑着抬起头来,充满恳求的眼神盯着虞紫鸢,血液流进眼里,模糊了视线,眼前高举着剑的紫衣凌厉女子仿佛地狱修罗一般染着血色。
魏无羡绝望的闭上了眼,这种时候的他只能靠着别的一些东西来分散注意力,比如庆幸自己左手还算灵活,比如符咒左手也可以用,比如就算砍掉右手也不会让江叔叔失望。
江澄已经被吓懵了,被两个温家修士拦着,一时间忘了喊出求情的话语,就这么看着自己的母亲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向着毫无反抗之力的魏无羡被压在桌子上的手臂挥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虞紫鸢手起刀落,伴随着喷涌而出的血雾,魏无羡的右手肩部被整个齐生生切下,滚落在大堂门口,手臂与身体分离的瞬间除了感到右边身体一轻之外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感觉,还以为会疼得至少昏死过去的魏无羡此时心里还在想着不过如此,可在短暂的神经麻痹之后,因渐渐恢复知觉而伴随着到来的剧痛让他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哀嚎,惨叫声回荡在整个大堂中,将王灵娇吵得心烦意乱,把即将脱口而出的监察寮一事暂时憋了回去,对着一温家修士喊道:“吵死了,给我把他舌头割了。”
虞紫鸢却出乎意料的阻止了:“够了,他的手都被砍了还想怎样?”
王灵娇道:“照他这么叫下去我们可不好谈接下来的事情啊,虞夫人,不过一介家仆,割了他的舌头又不会要了他的命,还是说…这小子身份果然不一般,伤了他会让江宗主…”
“够了!”提到江枫眠的名字虞紫鸢不可忍受的大喝一声:“要杀要剐随便。”
王灵娇得意的笑了一声,拍了拍手,身边的温家修士会意,将剑尖伸进倒在血泊里动弹不得的魏无羡嘴里,刺啦一声割掉了舌头,魏无羡顿时发不出任何声音,昏死在地上。
后来的事情魏无羡没什么记忆了,最后的画面只停留在虞紫鸢望向自己愤恨的眼神中,随后脑内就被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侵蚀,让他彻底陷入了昏迷。
接收完所有记忆的魏无羡第一时间做的事就是抑制住因自己体内逐渐恢复的魔血而即将疯狂生长的肢体与舌头,恢复了所有意识的他仍然紧闭着双眼,看上去仍然在昏迷中,好在额头受了伤一片血肉模糊让人看不出魔印,否则就怎么遮盖魔印一事魏无羡还得考虑一下。
因虞紫鸢与她的侍女正在专心对敌,而江澄一直跟在他娘身边协助,一时间被扔在角落的魏无羡无人察觉,感到心寒的同时也暗自庆幸:还好千钧一发之际觉醒了,不然照你们这么个打法老子尸体都凉透了你们估计都发现不了,撕,可真疼啊。
用神识扫了一圈确认了没人发现他之后,魏无羡猛的睁开血红的双眸,若无其事的半坐起来,左手并起两指飞快的点了止血的大穴,并且注入了微量雷电,使自己整个头部与右边身子彻底麻痹失去知觉,这是他的发明的小法术之一,用于快速止痛从而不至于在战争中因疼痛过度而昏厥,避免被敌人取了性命。
做完一切应急处理的魏无羡重新倒在血泊中挺尸,等待着发现他的人。
你们会怎么做呢?对于砍掉一个孩子右手,纵容别人割掉他的舌头,毁了他一辈子的这件事,你是否会有一点愧疚?魏无羡弯起唇角想道。
莲花坞内的战争因江枫眠及时赶到而结束,俘获了包括化丹手在内的大批温氏俘虏,王灵娇披头散发对着虞紫鸢骂骂咧咧,却被虞紫鸢一个重重的耳光扇晕了过去,温氏大军没有接受到信号弹,所以未来得及支援,在江枫眠的指挥下莲花坞开启了全面禁制防护,以防温氏大军突袭,做完一切的江枫眠这才察觉到一直缺少的人,对正在整理紫电的虞紫鸢问道:“三娘子,阿婴他去哪儿了?”
虞紫鸢浑身一震,并没有立即回答,江枫眠只好向江澄问道:“阿澄,你知道吗?”
江澄看了虞紫鸢一眼,又望向江枫眠,最终闭了闭眼低下头小声道:“在大堂…”
这反应让江枫眠猜出了一点端倪,以为魏无羡出了什么意外,迅速匆忙赶往大堂。
“阿澄。”虞紫鸢叫住了准备跟着他爹去救人的江澄,咬了咬唇下定决心道:“魏婴已经哑了,他说不出来话,一会儿你爹问起来你什么都不要说,就说不知道,剩下的我来说,明白了吗?”
江澄不知是何意,问道:“阿娘,为何啊?”
“蠢货!”虞紫鸢低声痛骂道:“要是让你爹知道了,你和我都完了,你本来就在你爹心里没多少地位,现在出了这种事,你以为他还会正面瞧你一眼吗?”
江澄犹豫了,但他娘说的并不是没道理,要是江枫眠知道了这件事…..设想到了几个后果的江澄打了一个寒颤,点头同意了虞紫鸢的话,并在心里默默道歉:对不住了,魏无羡,后半辈子我会护着你,原谅我这一次。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江枫眠难得暴怒的声音从大堂传来,江澄和虞紫鸢母子二人被吓得抖了一下,江澄拉住虞紫鸢的袖子瑟缩道:“阿娘,怎么办….”
虞紫鸢强装冷静拍了拍江澄的手,道:“你什么都不用说,跟在我身后。”
还没进到大堂,就见江枫眠徒手用灵力震碎了一张桌子,看起来暴怒至极,平时不发脾气的人一旦发起脾气来是相当恐怖的,虞紫鸢从没见过江枫眠这个样子,她咽下一口唾沫,镇定自若的踏进了大堂。
“快,快传医师!”江枫眠急着对身边的弟子下命令,立马上前扶起魏无羡查看情况,摸了摸脉搏见还有跳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向着虞紫鸢质问道:“三娘子,这是怎么一回事?”
虞紫鸢淡淡道:“如你所见,被温氏之人重伤了。”
江澄睁大了眼睛,他怎么也想不到他娘会说出如此扭曲事实的话语,但一想到得知真相的江枫眠会是什么反应,内心挣扎的他还是选择了默不作声,任由虞紫鸢解释。
江枫眠捏紧了拳头,压制住怒火道:“那你为什么不救他?”
虞紫鸢闻言冷笑一声:“呵,救他,江枫眠,你说的什么话?你当我是大罗神仙不成?谁都能救?你儿子都危在旦夕了,我不去救我亲生的,反而去救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我问你,要是因为我去救他而导致阿澄出事了怎么办?”
江枫眠哑口无言,心痛之余又暗道自己太天真,三娘子说得对,在阿婴和阿澄都危在旦夕的时候,一个母亲当然会选择护自己的亲生孩子,他也不能因为这件事而责备自己儿子的母亲,只好选择了默不作声给魏无羡输送灵力保命等着医师来,魏无羡的被砍下的右手已经在刚才的战火中被烧得面目全非,重新接上是不可能的了,江枫眠不忍心看魏无羡的惨状,别过了头去。
谁知虞紫鸢竟丝毫不懂得退让,看到江枫眠的态度反而让她火冒三丈,得寸进尺道:“怎么了?为了一个外人的孩子你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顾了吗?你好好看看阿澄,他也受了伤,你怎么就不关心关心他!果然是那样吗?魏婴他就是你的……”
“够了没有虞紫鸢!”江枫眠忍无可忍,怒吼道:“阿婴他已经成这样了你还要说什么?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恻隐之心吗?”
“江枫眠,你声音大了不起啊?”虞紫鸢也毫不示弱的吼了回去:“我告诉你,今天这一切都是他魏婴咎由自取!要不是你的好徒弟惹了温家的人我们至于会被找上门来吗?温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与其在这里关心他的死活,不如好好想想对策,要是让莲花坞都为了这小子陪葬,我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对江氏的列祖列宗!阿澄,我们走,你爹不管你的死活,你娘管,去治伤,别留疤了。”
江澄心虚的跟在虞紫鸢的身后,瞥了一眼魏无羡的惨状,迅速别过头去,又默默的在心里一遍遍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魏无羡,你千万别死啊。
殊不知这所有的谈话都被假装昏迷中的魏无羡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他强忍住怒火,任由医师给他毫无知觉的右半边身子做紧急处理,心中暗自发誓:好,很好,咎由自取是吧,不敢承认是吧,辱骂我父母的清白是吧,我魏婴记下了,今日种种,我若不向你们一一讨回来,枉为人子,更枉为魔君!
(2)
藏色散人和魏长泽是给了他第二条生命的人,也是让他体会到父爱与母爱这种东西存在的人。
魔族魏婴自出身起就被抱离了母亲身边,直至成长为独当一面的魔君后也没见过自己母亲一面。在别的孩子还在牙牙学语的时候他就已经学会了掌控魔气,在别的孩子窝在父母怀里撒娇的时候,他就已经学会了操纵雷电贯穿敌人的头部。他是天才,天生的战斗者,东疆战魔一族的下任统领,下一任“雷帝”的继承者,更有可能是下一任魔尊。如果洛冰河没出现的话。
魔族不需要亲情。这是那个号称自己父亲的男人从记事起教给自己的第一件事。
“总有一天你要杀了我,才能站上东疆魔族的顶端,一个族内不需要两个王,如果你没有办法打败我并且杀掉我,那么我会将你斩杀,我不是你的父亲,我是你的敌人,你的竞争者。”他是这么说的。
魔族不需要亲情,这是魏婴从一出生就刻在脑髓里根深蒂固的认知。魔族的竞争是残酷的,特别是最为好战的东疆,弱者只有死路一条,被吞噬,被掠夺。
但是有时候又令他无比的羡慕那些弱小的种族——他们会护着自己的孩子。
与只会把年幼的他踢上战场的父亲不同,那些弱小的魔只会将自己的幼崽保护在羽翼之下,然后再一同被屠杀殆尽。
“你知道我们与他们有何不同吗?”身形高大的雷帝指着一片尸骸遍地的战场对着幼小不及他膝盖高的魏婴问道。
魏婴懵懂的摇了摇头。
“我们不惧牺牲,数千年来的种族内战中只有强者才有资格活下去,弱者会被淘汰,而最强的才有资格胜任首领。如果不能在战斗中活下去,就像你那不成器的哥哥一样,只会这样,”他做了一个捏紧拳头的动作,随即松开,淡然说道:“被我轻易捏成灰烬。”
“所以每一任首领必须要打败上一任首领并且杀死才能继任,如此一来每一代首领都会更强大,才会带领族人向着更高阶段进化,从而站上食物链顶端,这就是战魔一族的生存方式,为战斗而活的魔族。”接着望向的懵懂的幼子:“你明白吗?”
魏婴静默半响,摇了摇头,稚嫩的嗓音回道:“这是你的生存方式,不是我的生存方式。”
“你说什么?”雷帝暴怒。
魏婴坚定的眼瞳里毫无畏惧,直视着自己的父亲:“如果这就是你的生存方式,那我不会认同,我会反抗给你看。”
我更羡慕弱者的生存方式,就算直面死亡,也有人在你身前用自己微不足道的身躯挡着,让我知道,我也有人护着,我也有人爱着。
我想被人爱。
所以在雷帝即将杀死自己天赋残缺的幺子时,魏婴不顾一切的挡在了同父异母的弟弟面前,接下了父亲全力的一击,直面父亲的怒火,并反抗道:“你不配为人父,你若今天没能杀了我,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然后取代你的位置,将这残酷的规则改变给你看!”
那一刻雷帝面对自己内定的下一任继承人,最寄予希望的儿子,心软了,放了兄弟俩一马,留了他们一条命,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儿子到底会怎么改变这墨守成规了几千年的规则。
不过他还是没等到。
魏婴被他弟弟给捅了个透心凉。
秉承着趁你病要你命的原则,在魏婴与他父亲交战胜利之时,对着重伤虚弱的魏婴心脏位置送入了饱含魔力的一刀,并且撕下了伪装多年的乖孩子标签,对着还剩一口气的魏婴做了个鬼脸:“再见了,蠢哥哥。”
“我草你妈,给老子等着。”这是魏婴留给他弟弟的最后一句话。
所以对于给了他第二条生命的藏色散人与魏长泽夫妇,他格外的珍视与尊敬,那里是他真正的家,没有背叛,没有杀戮,有的是温馨的氛围与无微不至的呵护,直到最后一刻,他们都在用生命护着自己的孩子。
是我向往的生存方式。
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侮辱他们。
从睡梦中醒来,侧头望着自己空荡荡的右肩,感受了一下同样空荡荡的口腔,再回想刚才梦到的过往,魏无羡躺在床上翻了个白眼:“去你妈的改变,一次次忍让与包容只会让他们更加得寸进尺,老子要夺回属于我的东西,都给我排队等着,一个个来,弄不死你们。”
首先,先看看我可爱的师弟江澄是怎么态度吧。
这么想着魏无羡再一次压住魔血,不让手臂与舌头生长出来,躺在床上两眼放空,等待着第一个进他房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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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羡的魔族爹也转世了,猜猜是谁。
第十一章
第一次写文,请各位看官多多指教
*警告!全员粉别进!!江家粉更别进!!
*江家阴谋论,接受不了勿进
*ooc是我的,私设众多预警
*想到哪写到哪
*若有雷同,是我抄的
【】为水镜内容
*引用部分原著
*那些地狱都是摆渡搜到的🤭
正文开始
“我看这江枫眠好像是个脑子有坑的,寒冬时节竟让人家孩子吃瓜?!你买个热腾腾的烤红薯或者一碗热汤也是好的啊!”
——“反正是抱回去做属下的,怎么会管人家孩子的身体?!”
蓝启仁看着水镜:“真是本末倒置,罔顾人伦!”难怪当年忘机找过他之后,他们到原地之时,那孩子竟不见了。
聂怀桑打开扇子,掩住半张脸,感慨:“魏兄啊,你也太倒霉了……”...
第一次写文,请各位看官多多指教
*警告!全员粉别进!!江家粉更别进!!
*江家阴谋论,接受不了勿进
*ooc是我的,私设众多预警
*想到哪写到哪
*若有雷同,是我抄的
【】为水镜内容
*引用部分原著
*那些地狱都是摆渡搜到的🤭
正文开始
“我看这江枫眠好像是个脑子有坑的,寒冬时节竟让人家孩子吃瓜?!你买个热腾腾的烤红薯或者一碗热汤也是好的啊!”
——“反正是抱回去做属下的,怎么会管人家孩子的身体?!”
蓝启仁看着水镜:“真是本末倒置,罔顾人伦!”难怪当年忘机找过他之后,他们到原地之时,那孩子竟不见了。
聂怀桑打开扇子,掩住半张脸,感慨:“魏兄啊,你也太倒霉了……”
江枫眠看到水镜里的画面,额头冷汗直冒:“长泽,藏色,这上面都是假的,不是真的!长泽,你相信我,我们是兄弟啊,一同长大,你应该了解我的,我断不会做出这等事!”
谢画楼(还记得吗?小燕魔君的夫人😏)嘲讽:“江枫眠,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广袖一挥,场上突然出现几个魂魄,正是水镜中江枫眠派出去的人。作为冥司的白冥王,画楼小姐姐表示,小菜一碟!
那几个灵魂一五一十的揭开了江枫眠伪善的遮羞布,江枫眠面色惨败的摊在地上,他知道,完了,他完了,云梦江氏也完了!
江厌离瞪大了双眼:“原来阿羡一直都被算计着吗?阿爹居然是这种人。”可江厌离内心深处却觉得果然如此,并没有太过惊讶。
【魏婴被带回莲花坞,过上了水深火热的生活,连自己父母被侮辱也不能反驳,否则虞夫人的紫电会抽的更重。
江枫眠和江厌离也只会在事后安慰他说虞夫人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并没有澄清魏长泽不是家仆,魏婴更不是家仆之子的言论】
“嘶~”有人吸了口气,“这江家对待故人之子的态度,怎么这么像训狗?”
——“我也有这种感觉,他们家对待魏小公子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也不澄清流言,让魏小公子坚定的认为自己是家仆之子,不得不说,太狠了,啧啧。”
【魏婴压抑自己的情绪,用微笑武装;压制自己的修为,防止江晚吟嫉妒。】
“魏公子这天赋,被江家禁锢了,真是可惜……”
【蓝氏听学期间,魏婴和聂怀桑作弊被蓝启仁告状,江枫眠回信:“婴一向如此。劳蓝先生费心管教了。”
于是魏无羡又被罚了。】
“这叫待若亲子?!”有人诧异,“我儿子要是在学堂犯了错,那我肯定是千方百计的在先生面前说好话,让我儿子在先生面前留个好印象啊!这算哪门子的待若亲子?!这流言是哪里来的(ー_ー)!!”
【金子轩不喜江厌离,魏无羡推开江澄和金子轩打了一架,被请家长,江枫眠和金光善取消了儿子女儿的婚事。当晚,江枫眠把魏无羡带回了江家。】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打个架,老金宗主都没把金公子带走,江枫眠就这么等不及把魏公子带走了?!这是单方面退学吧?!这江枫眠就这么看不得人家吗?”
——“我刚才看到江晚吟也要动手的,不过被魏公子推开了。魏公子一定是怕未来宗主打架会被人戳脊梁骨,心性了得啊!”
【虞夫人因为此事又与江枫眠吵了一架】
【温氏血洗莲花坞,江枫眠赴死。】
天道开始宣判了,那些叽叽喳喳的议论也渐渐平息。
“江枫眠,血洗莲花坞,造杀业二百余,入刀山地狱;说谎骗人,算计他人,入拔舌地狱,孽镜地狱;兄弟死去,不立衣冠冢,不仁不义,入冰山地狱;觊觎他人之妻,入油锅地狱;欺上瞒下,入刀锯地狱。地狱服刑百年,永断道途,期满带记忆投胎轮回,家境平庸,受人算计。江枫眠你可认?”天道宣判。
“认。”江枫眠再也维持不了自己道貌岸然的面具了,他颓然的点了点头。
江厌离内心突然涌上一丝怨恨,她看着自己遍体鳞伤,面色惨白的父母和弟弟,虽然她心里知道不应该怪魏无羡,可她还是不受控制的迁怒了,她认为都是因为魏无羡,他们一家才背负了这么重的罪责,还要在地狱受苦。
仙门败家也慌极了,有了极大的危机感,不知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自己身上几乎都是罪责,如今该如何减轻罪孽呢?
——————————————————————
我感觉江枫眠的清算好像太轻了,要不你们在评论区说说希望他是啥下场,我看情况改一改🤔
呃😖我又词穷了,今天就到这吧!
我行即我道 40
白瞳少女安抚的拍了拍阿箐的手背,挡在众人前方。
薛洋讥笑道:“你确实很厉害,比魏无羡还厉害。不过——你哑了,咒语,还说的出来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辈们愤然不已,怒道:“莫玄羽说不出话也能打死你!”
薛洋嗤道:“不过是用阵法绞杀些走尸罢了,还真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了?”说罢,左手蓦然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邪笑道:“不知小朋友们,可曾听说过——阴、虎、符?”
少年们睁大了双眼,面色惨白。
薛洋满意的看着他们的表现,随手抛着阴虎符道:“阴虎符一出,不光你们走不出去,你们的含光君也走不出去,这是你们想要的?”
“你究竟要做什么?!!!”阿箐尖锐质问道。
“我做什么?”薛洋面色一冷...
白瞳少女安抚的拍了拍阿箐的手背,挡在众人前方。
薛洋讥笑道:“你确实很厉害,比魏无羡还厉害。不过——你哑了,咒语,还说的出来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辈们愤然不已,怒道:“莫玄羽说不出话也能打死你!”
薛洋嗤道:“不过是用阵法绞杀些走尸罢了,还真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了?”说罢,左手蓦然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邪笑道:“不知小朋友们,可曾听说过——阴、虎、符?”
少年们睁大了双眼,面色惨白。
薛洋满意的看着他们的表现,随手抛着阴虎符道:“阴虎符一出,不光你们走不出去,你们的含光君也走不出去,这是你们想要的?”
“你究竟要做什么?!!!”阿箐尖锐质问道。
“我做什么?”薛洋面色一冷,又是粲然一笑,望着棺材里的晓星尘柔和道:“做我们都想做的事。”
蓝思追脑中灵光一闪,失声道:“你要复活晓星尘!!!”
薛洋微讶,随即满意的点头道:“看来你们,也不全是废物。所以——”又将头转向白瞳少女处,薛洋微笑道:“这位前辈,你愿不愿意,出手相助呢?”
“他都已经魂飞魄散了还怎么救!!!”金凌吼道。
“再说一句我就让你下去陪他!”薛洋目光阴鸷的盯着他狠戾道。
蓝思追捂住金凌的嘴,深吸一口气,尽量温和道:“他心存死志,魂魄散溢,你的手中可是有残魂?”
薛洋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点头道:“没错。你们这一代倒也不那么令人作呕,这样吧,如果这位前辈修复了晓星尘的魂魄,我便放了你们如何?”
话语间透露,先前便是魏无羡帮他修复了魂魄,他也不会放过他们。
小辈们只觉自己身处虎口,步步惊心。
“莫玄羽,你带着阿箐姑娘跑吧!”欧阳子真小声冲白瞳少女道。
“他这根本就是在为难你,成与不成我们都难逃一死,就是死我们也能给你们争取出时间!”
“快走吧,趁思追景仪他们说话,我们发起进攻,你们两个快走!”
阿箐摇了摇头,紧紧的抱着棺材道:“我不走。我要和道长在一起。”
少年们心中涩然,金凌抹了一把泪,凑到白瞳少女身边道:“莫玄羽,你走吧,替我跟舅舅说声对不起,替我谢谢小叔叔,替我好好照顾仙子,替我报仇……”
薛洋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自以为是的谋划,笑意盈盈。
白瞳少女摸了摸金凌的头,旋即以竹竿点地,敲了两下。
少年们安静下来,阿箐也看向他。
少女死白的眼珠遥遥望向薛洋,手下竹竿极速转动,九指微勾,须臾之后,一支竹笛横空出世。
薛洋脸色微变,转即又玩味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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