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羽生与余生》羽生结弦BG | 36
甜文中长篇平凡少女与花滑少年的爱情故事
努力更新中...
第三十六章 理想之歌
这是白舟第一次来加拿大,十月末的密西沙加在天空中为女孩送上了零星的雪花。从小在南方长大的白舟,回忆里几年也不曾有一场雪,所以她觉得下雪是件稀罕且幸运的事情。女孩惊喜地冲羽生叫喊着,说yuzu...
甜文中长篇平凡少女与花滑少年的爱情故事
努力更新中...
第三十六章 理想之歌
这是白舟第一次来加拿大,十月末的密西沙加在天空中为女孩送上了零星的雪花。从小在南方长大的白舟,回忆里几年也不曾有一场雪,所以她觉得下雪是件稀罕且幸运的事情。女孩惊喜地冲羽生叫喊着,说yuzu快看呀下雪啦。
羽生推着行李车跟在后面,无奈又宠溺的看着白舟,对他来说,下雪着实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就像吃饭睡觉一样每年冬天都会经历罢了。他有时甚至觉得下雪是件麻烦的事情,因为会让自己去冰场的路变得又滑又难走。
但他看着眼前女孩兴奋雀跃的模样,嘴角还是不自觉挂起了微笑。或许这场雪就是对自己的迎接也说不定呢?
这片充满众多回忆而两年未曾拜访的土地,他终究又是回来了。
出门前由美妈妈对白舟说,这次的比赛就让小舟陪结弦去吧,孩子总不能永远都让妈妈陪着。白舟问她应该做些什么呢,虽然知道这一天一定会到来,但平凡的日子里从未亲临过什么大场面的她还是感到有些手足无措。
而由美只是简单的回答了,“陪他吃饭、睡觉、在需要时为他鼓鼓掌,就像平时小舟做的那样。”
不适应密西沙加湿冷的气候,白舟打开了酒店的暖气,室内外的温差让窗户起了一层薄薄的雾,将女孩暂时隔绝在这温暖的小房子里。
她坐在书桌前,蜷起双腿把自己缩在椅子里,膝盖上翻看着的是羽生训练笔记。
女孩一直知道羽生有记录训练日常的习惯,起初的她认为每个人都会有不愿分享的心事,所以并没有对此过问羽生。男孩每晚在书桌前写笔记的时候,她就默默在一旁做自己事,而羽生也会在整理完思绪后合上笔记本,将其插入一旁的书架。
但后来的某一天,白舟发现了躺在书桌中央的笔记本,它并没像往常一样被放在书架上。白舟以为是羽生忘记了,便随手将其插入了书架的老位子。
可后来白舟总是能在书桌上发现羽生没有放归原位的笔记本,它甚至没有被合上,而是以摊开的姿势停留在刚刚记录好的那一页。
这就像在对女孩说,如果感兴趣的话,就来看看我吧。
于是从那以后,每当羽生把自己的笔记本平摊着放在桌面上时,白舟就会去翻看一下。男孩以这样无声的方式,向女孩诉说着自己最大的秘密与心事。
这就像在对女孩说,如果是舟酱的话,应该能看懂我吧。
白舟聚精会神地盯着膝盖上的笔记本看了许久,字迹只有黑红两色,黑色是详尽的技术总结,红色是自己的心得感悟,而这几天明显红色的部分变得更多了。
“最近的轴都保持的很好。”
“在空中调整后,落冰还算顺利。”
“旋转全部都很好,尤其是蹲转转速很快,漂亮地完成了。”
看着笔记上的内容白舟是欣慰的,如果他在记者会上说的话还多少参杂着客气的冠冕堂皇,那至少这一刻的记录是真的吧,至少证明他这两天的状态和心情都不错。
随着白舟的翻页,一不小心几张夹在笔记本中间的纸掉了出来,女孩连忙慌张地捡起来。而当看清上面的内容后,白舟还是愣了几秒。
那是几张小分表,上面没有任何文字批注,留下的只有分数上方一个又一个的红圈。白舟能看出每一个分数都被无数次的圈画过,在每一个没有答案的深夜。
说甘心,那是假的吧。说咽的下这口气,那是假的吧。
若不是因为依依不舍,又怎能坚持到现在呢。
“看得懂吗?”
羽生的声音突然从女孩的后方传来,吓得白舟差点把笔记本一掌拍在男孩的脸上。
意识到突然出声的自己把白舟吓了一大跳,羽生连忙安抚性的摸了摸她的发顶。其实他回来有一阵子了,但看见女孩全神贯注盯着笔记本的模样,羽生没有忍心打断。
“看得懂吗?”
羽生又一遍问出了刚刚的问题,既是在问白舟也是在问自己。
女孩沉默了一阵指着小分表回答,“如果你是问我这个的话,我看不懂。”
接着白舟又往前翻了一页,指着羽生鲜红的笔记说道,“如果你是问我这些内容的话,我看得懂。”
“如今的你,是比从前任何一刻,都要更加强大的羽生结弦。”
白舟坐在观众席上,看羽生进行着本赛季的第一个短节目。四周人声鼎沸,配乐声环绕赛场,而女孩却只听得见羽生的刀刃划过冰面的声音,那是无数个日夜早已经刻入她脑海的声音。
她明明已经看过羽生无数次练习这套动作,但换上考斯滕的他终究是不同的。精湛的技艺、忘我的神情、对胜利的渴望构成了赛场上的羽生结弦。
他享受着它的灿烂,又忍受着它的腐烂。
多么残酷啊,拼劲一个人所有的努力,才能换来这两分四十秒的入场券。而赛后头顶上方悬挂的记分牌,仅用一串短短的数字就能为这位选手降下审判。
一场关于理想、荣誉、个人价值的审判,竟然只用一个既定的规则就能轻松达成,这真的公平吗。
但白舟还是像自己答应由美妈妈的那样,在羽生需要时送上了掌声,比赛场上所有观众都要更热烈的掌声。
晚上睡觉时,羽生朝对面床上的白舟抱怨道,“要不是舟酱出门前给我拉的小提琴走了一个音,我今天落冰也不会有那么一个小小的失误,我的分数应该比这更高才对!”
白舟对羽生突如其来扣的大帽子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连忙回答着,是、是、是她的问题,她就不应该临行前在家里卖弄她拙劣的小提琴技巧。毕竟比赛前拉走音实在太不吉利了,明天她就把这条规定写进《羽生结弦比赛前千万不能干的事情迷信大全》。
今晚的羽生和白舟话都很少,女孩了解羽生需要多休息,而羽生也知道自己需要调整好情绪,才能去应对接下来的自由滑。
起初他们睡在酒店标间的两张床上,但睡得迷迷糊糊的白舟发现羽生偷偷爬上了自己小床,接着抱着自己的头按在了他的胸膛上。
白舟发现羽生的心跳的好快,比平时的任何一个夜晚都跳的更快。
不甘心吧,这么好胜的你怎么会允许自己有失误呢,尤其是在如此需要证明自己的赛季。
白舟并没有说话,而是从被子里抽出一只手轻轻拍起了羽生的脊背,就像曾经男孩每晚哄她睡觉一样。
别担心,春天会来的,
别担心,花会开的,
别担心,你会赢的。
你是羽生结弦,是会做一辈子金柚子的羽生结弦。
渐渐地,白舟感受到羽生的心跳慢慢平稳,紧皱的眉头变得舒展,呼吸也越发的绵长均匀,她知道男孩终于睡着了。
望着眼前男孩恬静的睡颜,白舟真切的觉得,她恨透了这个不容理想存在的世界。
次日羽生来到冰场继续为自由滑的节目练习,他练习的时间稍微比平时长了点,似乎是在为自己昨天小小的失误而较劲。其实昨天他短节目的分数并不低,但羽生还是想在自由滑中取得更好的成绩,分数的优势永远越大越好,他总是想以绝对的胜利去赢得一场比赛。
后来羽生回到酒店,白舟发消息告诉他自己去超市买点东西,要是发现她不在也不用担心。于是羽生洗完澡后便像往常一样准备去写写训练笔记。
当他走向书桌时发现了一些不同。那个笔记本是打开的,停在了他从未见过的崭新的一页。
一个不属于羽生的字迹写道,“如果花滑不再是理想中的样子,那我们就去违反它的规则吧。”
“这是属于羽生选手新的小分表。”
羽生轻轻抚摸着白舟的字迹,女孩在小分表的分项后加上了附加分,那是有关她参与后人生的附加题。
她将自己的名字加在了九名裁判的后面,对着跳跃、旋转和步伐后的12个空格,用秀气的字迹写着,
运气值得加一份,如果那天我没有加班到夜里十二点,如果那天你没有置气地从酒店出逃,我们就不会在公园相遇。其实yuzu一直有专属于自己的好运不是吗?
勇气值得加一分,很高兴那天捡到我工作证的yuzu愿意鼓起勇气拨打我的号码,别忘记当时那个勇敢的你好吗。
了解值得加一分,冬奥的表演滑是我第一次试图去了解真正你。你听到我在看台上的掌声了吗?那时的我在想,如果我鼓掌的声音更大一点,你一定就没有那么失落了吧。要记住你永远是那个值得大家掌声的yuzu啊。
关心值得加一分,谢谢你愿意关心那个刚到日本时老说想家的我,愿意教我滑冰,愿意给我包饺子,愿意拉着一家人陪我吃火锅。那么为我着想的yuzu,一定要记住自己正在被很多人关爱着啊。
诚实值得加一分,yuzu真好爱哭啊,不过没关系,能诚实的表达内心的共情也是一种天赋,我永远愿意接纳那个像孩子一样脆弱的你。
包容值得加一分,谢谢yuzu能包容这个不大会做家务的我(当然你确实也不怎么会),既然我们能包容生活中不如意的小事,那也一定能包容更多不公平的事。
善良值得加一分,一直照顾着我的yuzu,一定要永远保有内心的善良与美好呀。你的笑容和19岁时一样一点也没有变。
连接值得加一分,如果我们不曾产生任何联系,一定还是两个孤独而漂泊的个体吧。但正因为我变成了我们,有关明天的样子才会愈加清晰。我无比期待着和yuzu相处的每一天,你也要一直对明天保有向往啊。
依赖值得加一分,还记那天你终于在我面前学会喊疼了,没关系伤痛都会好的。yuzu将来一定会健健康康的背着我们的孩子参加校园运动会,当最厉害的冠军爸爸。
信任值得加一分,愿意把笔记本展示在我面前的你,是比曾经任何一刻都更加信任我的yuzu吧。从前小心翼翼的日子一定累坏了吧,如果可以的话请以信任我的方法去信任更多的人吧。
忠诚值得加一分,驯养了彼此的我们,一定会比常人有更坚定的信仰吧。你忠诚于自己的冰面上的理想之歌,而我忠诚于你。
爱值得加一分,请多爱一分这个世界吧,如果暂时没有其他的目标的话,那就请更爱我把。我愿意把除了花滑以外还有更多美好的世界,都呈现在你眼前。
表格的下方,白舟还写了几行小字,羽生接着仔细的浏览了上面的内容。
“如果以上的每一个内容都能为你加上几分,那一定是会比曾经任何记录都更高的分数吧。”
“记住要一直使用这张定制的小分表呀,我亲爱的羽生选手。”
“你会赢的羽生选手,不单是这场比赛、这个赛季,更是你未来全部的梦想与幸福。
“所有的这一切你都会赢得的。”
羽生望着眼前的笔记本,许久说不出一句话。他脱力的靠向身后的椅背,仰头闭上了眼睛。
羽生在心里默念着,舟酱你话可真多,比我这个大话痨的话还多。
可想着想着羽生又觉得,舟酱你还有话对我说吗,麻烦你下次站在我面前,亲口对我再多说一点吧。
拜托了,麻烦下次再多说点吧,我可想听了。
男孩突然觉得,
原来他所有不甘、执着的这一切,
原来他一直所追寻着的理想之歌,
女孩早就以自己的方式,送给他了。
后来,羽生毫无悬念的赢得了这场比赛,以新的世界记录站在了领奖台的中央。
男孩笑得自信而又夺目,媒体们说,那个作为王者的羽生结弦又回来了。
但羽生知道他终归已经不一样了,
因为从那天起,
他将带着新的打分规则,
开启他新的比赛与人生。
(要带着全新的小分表,继写自己的理想之歌呀,我们亲爱的羽生选手)
〖卿自披星戴月来〗 chapter 7
卿戴月微微一笑:“没事啦,猜到你在忙。”
“哦。”
这个哦字,属实是让卿戴月陷入沉默,这……不愧是直男,虽然他长了张不让人放心的脸,奈何有张让人放心的嘴。
“你吃过饭了吗?”卿戴月不由得主动问道。
出乎意料,羽生结弦直接甩了张照片过来。
看着熟悉的寿司,卿戴月笑了,果然是走到哪里都要吃米饭啊。
还没等她回复,羽生结弦又发来一句:“你在干什么呢?”
卿戴月看了看对面正聚精会神搜寻帅气小哥哥的凌洛,悄悄对着桌子拍了一下给他发了过去。
等等,他会不会以为她是不良青年啊,会不会有损形象啊,哇,卿戴月想了一下欲盖弥彰...
卿戴月微微一笑:“没事啦,猜到你在忙。”
“哦。”
这个哦字,属实是让卿戴月陷入沉默,这……不愧是直男,虽然他长了张不让人放心的脸,奈何有张让人放心的嘴。
“你吃过饭了吗?”卿戴月不由得主动问道。
出乎意料,羽生结弦直接甩了张照片过来。
看着熟悉的寿司,卿戴月笑了,果然是走到哪里都要吃米饭啊。
还没等她回复,羽生结弦又发来一句:“你在干什么呢?”
卿戴月看了看对面正聚精会神搜寻帅气小哥哥的凌洛,悄悄对着桌子拍了一下给他发了过去。
等等,他会不会以为她是不良青年啊,会不会有损形象啊,哇,卿戴月想了一下欲盖弥彰地又撤回了。
……羽生结弦已经看到了那张照片,眉头一挑,不错嘛,刚结束工作就去喝酒了呢,对面还有一杯,跟谁出去的呢。
另一边的卿戴月尚不知羽生结弦这边已经浮想联翩了,正敲字说道:“我闺蜜和我吃完日料就跑来喝一杯,不多的。”
原来是和闺蜜啊,日料不错,羽生结弦由阴转晴:“日料可以多吃,不过小姑娘多大了啊就去喝酒?”
“我22了!”卿戴月嘟着嘴手上的动作也没停。
“噢,好吧,那你们玩得开心。”
啧,完蛋了,卿戴月眉头一皱,她语气好像有点凶啊,啊救命,怎么补救啊。
“回宿舍跟我讲一声。”
噢,她多虑了,柚子还是那么善解人意那么温柔呜呜呜。
卿戴月不知道的是,羽生结弦这边一个人默默嘀咕:“差五岁的话,也是可以接受的范围。”
“什么差五岁?”由美妈妈走过来问道,“还没吃完饭。”
“刚刚在发消息。”羽生结弦看到妈妈就立刻化身乖巧柚,“现在就吃。”
“别转移话题,还没说差五岁什么意思呢。”
“真的没什么啦,就是一个小粉丝比我小五岁。”羽生结弦解释道,随即自己又悄悄说,“也有可能是你儿媳和我差五岁。”
当然,最后一句并没有让由美妈妈听到就是了。
那边没过多久,加了一圈小哥哥微信的凌洛就拉着也被不少人要了微信的卿戴月完美抽身。
回到宿舍,凌洛立刻冲进洗手间去洗漱了:“月月,你让我先来,我真的要困死了,再不卸妆我怕我就要明早再卸了。”
“好~”卿戴月倒是无所谓,她翻出手机给羽生结弦报了个平安,随即翻看他给自己发的好多版散步道。
有的是比赛的,有的是训练的,穿着简单训练服的他相比穿着考斯藤的他具有一种特殊的魅力。整个人透露着一种干净利落的帅气,时不时撩头发的动作更是让卿戴月迷得不要不要的。
羽生结弦看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十几分钟之后了,不知道小姑娘睡了没有啊,现在回消息会不会打扰到她啊。
犹豫了一阵,羽生结弦还是发了一句:“好,早点睡,晚安。”
卿戴月刚洗漱完,凌洛已经睡得昏天黑地,看到羽生才发来的消息,卿戴月笑着回复他:“好噢,你也要好好休息。”
“原来你没睡啊。”羽生这次回消息倒是很快。
“刚洗漱完,一会就睡。”
“哦,明天打算干什么啊?”
“唔……工作已经结束了,看凌洛想做什么我陪她就好了。”
“凌洛?就是你的好朋友吗?”
“对。”卿戴月回复道,“你呢?明天有什么计划吗?”
“估计也就是打打游戏?”羽生挠了挠头,“也不是很想出去啦。”
“噗,也好,好好放松一阵叭。”卿戴月说道,“我一般大考完也会玩玩游戏哈哈。”
“你玩什么游戏啊?”
“额……你或许没听说过叭,王者荣耀,就是一款手游,可以在手机上玩的那种游戏。”
“没试过,但是听起来很有意思。”
诶?卿戴月突发奇想:“他里面也有你们那边的角色噢,你有兴趣来玩玩嘛?”
“可以呀。”难得小姑娘主动邀请自己,羽生结弦欣然同意,“不过你得教教我啊。”
“没问题,带你飞!”卿戴月打趣道,“不过真的要睡觉啦,你也早点休息噢~”
“好,晚安。”
“晚安啦!”
结束了聊天,卿戴月跑到朋友圈放出了自己的plog,里面包含了美食,美女,还有美美的徽章。
至于合照,卿戴月思来想去还是没有放出来。抛开可能会被凌洛撕碎的危险不说,她已经想到照片放出来一堆人把她的脸模糊掉放上自己了。况且,那张照片的柚子那么可爱,她才不舍得发出来呢,她要自己欣赏。
plog刚一发出就有一堆人来点赞了,卿戴月打算美美接受下夸奖,就看到下面全是求一只冰墩墩的评论。
卿戴月无奈评论道:“拜托,我不代购,顶流一墩难求!”
看到下面的评论又是一堆哭哭脸,卿戴月恼羞成怒:“重点不应该是夸夸美女嘛!”
于是,她收获了一堆毫无感情的比心。
……交友不慎。
金博洋都比他们好,不仅点了个赞,夸了夸她,甚至还问她有没有冰墩墩。看看人家!
卿戴月觉得自己有被安慰道,立刻回复天天:“我有一个冰墩墩啦,但是那个小冰墩墩的徽章我都没有几个诶。”
“我这里啥都有,你来找我换。”
看看!多么大方的中国男孩!卿戴月觉得天天在她心里的形象都伟岸了些许。
“谢谢天天哥哥。”附赠一个感激涕零的表情。
突然,卿戴月发现羽生结弦也来评论了。
“很好看。”
“来找我换。”
“不是睡觉了吗?”
……
连着三条让卿戴月措手不及,只得跑回他俩的会话框:“准备睡啦,但是一些朋友的评论得先回复。”
“什么评论?”
“他们都在管我要冰墩墩!都没人夸我!”
噗,另一边的羽生结弦笑出了声,果然是小姑娘心性,真可爱。
不过……看着他刚保存的小姑娘的照片,一字肩红色丝绒连衣小短裙,露出纤细笔直的腿,调皮地冲着镜头做wink,微卷的黑发披散在身后……啧,穿成这个样子去喝酒吗?
羽生结弦皱了皱眉,返回去打了句:“好看,但是天冷要多保暖。”
卿戴月在这边已经开始emo了,呜呜呜他肯定被她幼稚到了吧,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这么一句话。
“知道啦。”卿戴月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虽然你这个口气好像爸爸啊哈哈。”
羽生结弦也笑了出来:“金博洋也很喜欢冰墩墩徽章,你想要的话还是来找我,随便挑。”
“这么好嘛,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了。”
“你怎么谢谢金博洋的就怎么谢谢我。”
“啊?”卿戴月不明就里。
“评论。”
翻看她和金博洋在评论区的互动,卿戴月突然脸色爆红,不会吧,不会是那句哥吧。
看着羽生结弦没有再发什么过来,卿戴月还是试探性地打出了:“谢谢哥哥。”
“嗯,不客气。”殊不知那边的羽生结弦看到这条消息笑得合不拢嘴,套路成功,奈斯!
与此同时的金博洋还蹲在卿戴月的评论区,奇怪,小卿咋还没回复羽生的评论呢?
【花邪】我不会用刀
😊😊😊
我是吴邪,一个爱而不得的人。
很早我二叔就告诉过我,解家人的心都是冷的,我不信,因为我的小媳妇在解家,我想只要我的心热着,那我一定可以捂热她。
后来二叔才告诉我他不让我接近解家的真实原因,原来我当年的小媳妇其实是一个男人。
我有些闷闷不乐,再也没有了当年穷追不舍的劲,那时每月必要往北京寄的一封信也变成半年,或者一年一封。
对于其中的变化我曾经的小媳妇依旧不在意,她从没有给我回过只言片语。
我越来越灰心,但依旧不死心,即使看了那人现在男装的照片也总觉得是二叔在骗我。
于是在某个夜里,我偷偷...
😊😊😊
我是吴邪,一个爱而不得的人。
很早我二叔就告诉过我,解家人的心都是冷的,我不信,因为我的小媳妇在解家,我想只要我的心热着,那我一定可以捂热她。
后来二叔才告诉我他不让我接近解家的真实原因,原来我当年的小媳妇其实是一个男人。
我有些闷闷不乐,再也没有了当年穷追不舍的劲,那时每月必要往北京寄的一封信也变成半年,或者一年一封。
对于其中的变化我曾经的小媳妇依旧不在意,她从没有给我回过只言片语。
我越来越灰心,但依旧不死心,即使看了那人现在男装的照片也总觉得是二叔在骗我。
于是在某个夜里,我偷偷的越过那个青砖砌的高墙去了北京。
在我早已打听好的大楼下蹲了好几天后,终于不负众望的看见我的小媳妇。
我跟他离得并不远。
足矣清晰的观察他的面部五官,是她,是他。
我足够确定。
只不过彼时再见,确是这种场面。
板正的黑色西装得体的穿在那个男人身上,哪里还有那年他扎着两个黑色小羊角辫的样子。
看着他停好车,目不斜视的进了办公楼,我顿时心如死灰。
呆滞的目送他的背影,我的嘴唇颤抖着来回张合了好几次,却还是没能叫出那句“小花。”
挫败感油然而生,我选择转身离开。
我想当时我的样子一定沮丧极了。
“吴邪。”
听见路边有人喊我,我勉强的抬眼去看,是一个清瘦俊朗的男人,他的气质极其清冷,很容易让人过目不忘,
我在脑海里反反复复想了很多遍确定自己没有见过他后,低下头没在理会那个男人继续走自己的路。
回小旅馆的路今天格外漫长。
路上平整干净的地面被我用鞋子拖的次啦作响,路人纷纷对我投来鄙夷的神情。
但我并不在乎,反正北京我不会再来了。
“吴邪。”
又是那个人。
我转身才看见那个男人一直在身后不急不缓的跟着,之前的沮丧加上被人打扰的愤怒,让我有些怒发冲冠,语气十分暴虐,“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跟着我!”
那个男人走到我面前,他丝毫不在意我的态度,依旧把双手插在口袋里,黑色的眼睛里不带有一丝感情,他只是机械的看着我说,“你三叔让我带你回去。”
我正想说“好”,却被拉进一个陌生的怀抱,我下意识想挣扎,抬头却看见一张熟悉又陌生的笑脸。
我的男版小媳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现我后跑来追我时跑的太过于用力,他微微喘着气,鼻尖上还瞒着一两滴晶莹剔透的汗珠。
“你。你。是小花?”我结结巴巴的问道。
那个男人对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在他那口白色牙齿的衬托下,他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几乎让我有些炫目。
我痴痴的盯着他的红唇怎么也移不开视线。
没想到,
他竟被我这副弱智的表情讨好了一般,极有兴趣的看了看我,把我搂进怀里。
见我没有反抗,他朝那个陌生的男人摆了摆手,脸上挂着笑容语气却是说不出的疏离,“麻烦张先生回去告诉三爷,我解雨臣会好好照顾吴邪哥哥。”
解雨臣这句“吴邪哥哥”拖着长长的尾音,虽然不像当年那样稚嫩,但却多了一丝妩媚,让我整个人像是触电般浑身酥麻,
莫名其妙的我被解雨臣带回了家。
看着简约却处处透露出高雅品味的四合院,我缩了缩脖子。
难怪从来不回我的信,他的生活这样典雅,哪里有功夫来惦记我。
解雨臣彬彬有礼的领我在沙发上坐下,我看着他换上家居服后惬意的样子整个人也逐渐放松起来。
“我今天刚从国外出差回来,一进公司保安跟我讲有人在公司门口徘徊了好几天,正准备报警,我看了一眼没想到是你,你来了怎么没提前告诉我。”解雨臣坐在沙发上人畜无害的看着我。
我挠了挠头,不知道怎么开口,我总不能说,我来看看我媳妇到底是男是女吧?
“唉。”我叹了口气,决定避重就轻,拿起桌子上他帮我倒好的水抿了一口,才有些无奈的开口,“来北京瞎转悠,没想到碰到你了,真巧啊。”
我的假笑让解雨臣眯起了眼睛,他的笑容也越来越危险。
我咽了口口水,又捧起水杯喝了起来。
没想到小时候那个美的不可方物的小姑娘,有朝一日会变成一个男人,即便成了男人,他依旧惹人瞩目。
那张似曾相识的妖娆脸上时刻都挂着友好的笑容,但你仔细去读,那张脸上却暗藏杀机。
也许是我肆无忌惮的打量让眼前的男人有些不舒服,他翻着手里的杂志有意无意的冒出一句,“你二叔告诉你我是个男人了吧?”
“咳咳。。咳咳。”我一不小心把嘴里水喷了出来。
“慢点。”他从旁边的沙发走过来,递给我一打纸巾。
我急忙拿过纸巾,胡乱擦了两下后狼狈的收拾着被我喷了一茶几的水。
我不敢回头看解雨臣,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似乎可以洞察一切。
那炙热的目光几乎将我的后脑勺烧出一个大洞迫使我不得不转过头跟他对视。
我回头他正左腿搭在右腿上优雅的坐着,丝毫不掩饰眼里的揶揄,“信里写的要多肉麻有多肉麻,怎么见到真人还拘谨起来了?”
说到信我满腹的委屈都涌了上来,我停下手里动作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闷闷的说,“我的信你从来都不回还提它干什么,”
我的委屈并没有让解雨臣内疚,他反而笑了起来,一双大手抚上我的头发,我抬头迎上他被温柔沁满的眸子,有些不知所措。
恍惚间我听见他问我,“吴邪,知道我是个男人你还愿意娶我么?”
像是被鬼迷了心窍,我点了点头。
那天起我跟解雨臣在那栋只有我们两个人房子里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属于我们结合的证据。
他去上班我就在家里写书法。
他回来我们吃完饭一起去散步。
这种惬意的生活是我活到三十多年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虽然平淡,却又充满对生活的热爱。
直到半年后的一个深夜,门外响起了急促的门铃声。
解雨臣发梢的汗滴不断从我肩膀处落下,我半跪在床上,双手死死拽着床单,声音有些颤抖,“这么晚,会是谁啊。”
解雨臣没有回答,情绪却莫名的高涨起来,他冲刺了几下,一股暖流冲进我身体最深处。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他细碎的吻落在我的后颈处,声音里带着愉悦,“应该是你三叔,我去开门,你穿好衣服出来。”
“三叔。”我低喃一句久久回不过神。
门外传来东西碎裂的声音,我急忙裹着毯子向外奔去。
我看见解雨臣穿着单薄的浴袍跪在地上。周围围着很多黑西装的打手,而我三叔事不关己的坐在沙发上。
三叔吴三省看着我衣衫不整的样子,千年不变的假笑面具彻底破碎,他站起身,用手指着我,大骂,“吴邪你还知不知道什么是廉耻,滚去穿好衣服再来。”
我是跟着三叔长大的,从没见过他这副愤怒的样子,
我很怕,
但此刻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猛地跪在原地,“三叔,我要娶小花。”
三叔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他指着跪在他身边的解雨臣对我怒吼,“吴邪,你看清楚解雨臣是个男人!”
我想了很久,终于坚定的抬起头,“是男人我也娶。”
这是我第一次毫无顾忌的忤逆了对我有养育之恩的三叔。
三叔气的一脚跺在了解雨臣名贵的茶几上。
茶几应声碎成两半。
“三叔,你别生气。”我跪着向前移动。
三叔试图控制自己的怒气,他一手捂住额头,一手插在腰间,深深的叹了口气,“吴邪,你是吴家的独苗,你这是让吴家断后么?”
我正想说什么,却被解雨臣拦住,他示意我别说话。
我也意识到此刻说什么都是火上浇油,我能做的就是跟解雨臣手拉手并排跪着。
气氛僵持着。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另一波人强行撬开,领头的人是我二叔吴二白。
三叔的脸色马上紧绷起来,他一把把我护在身后,有些不自在的看着越来越近的二叔,“你怎么来了,我一会就带小邪回去。”
二叔没有搭腔,他只是安静的坐到沙发上,一言不发的盯着解雨臣。
解雨臣依旧挺直脊背,不卑不亢的跪在那里。
气氛紧张到极点,我的心也跳到了嗓子眼。
吴家人都怕二叔。他越是安静,那么后果会越严重。
“吴二爷,我愿意跟着吴邪,解家你想要随时可以拿走。”解雨臣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重的气氛。
我二叔冷笑一声,依旧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只是他不在看解雨臣,而是用一双鹰隼一样尖锐的眸子凉凉的盯着我。
“吴邪,越发出息了,比你三叔还出息。”
二叔说这话时脸上还带着笑意,但我却觉得他的声音就像是地狱里的魔鬼,随时都可以杀死我。
我惊恐的看着二叔不停摇头。
“我说你这阵子不打电话问我你那小媳妇的事情还以为你失去兴趣了,没想到你倒是跑到北京来了。”
二叔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就像平时跟别人拉家常一样轻松。
我惶恐的跪爬像二叔,用力抱住他那双穿着西装裤的腿,“二叔,是我不好,跟他没关系,你别动他好么?”
二叔拍了拍我的脸,他示意我放松,“他是解当家,解家黑白通吃,我能怎么动他?把他的腿打断?还是让他消失?”
听到解雨臣这么厉害,我的心刚沉下去一点,就整个人又僵硬起来。
二叔仿佛在嘲笑我的天真,他弯了弯嘴角一把推开我,在解雨臣偌大的客厅里踱步走了个几个来回,皮鞋摩擦地板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噔,噔,噔,噔”
二叔每走一步解雨臣脸上的急躁也多出一分。
兴许是二叔折磨够我们了,才抱着胸居高临下的看着解雨臣,语气平淡还带着笑意,“要当吴家人就要遵守吴家家规,你不打招呼拐走吴邪要按家法处置。”
我当然知道家法,在吴家的家法就是在祠堂里挨鞭子。我无助的朝他摇头,“二叔,这跟解雨臣没关系是我要来北京的。”
二叔没理会我,只是看着他腿边跪着的解雨臣。
“好,只要让我跟吴邪在一起。”
看着解雨臣解脱似的笑容,我什么都顾不上了,起身试图去求二叔,我抓住他的胳膊不停晃着,“二叔,是我自己出来的跟解雨臣真的没关系。”
二叔被我摇的烦了,一把推开我,
顿时手上一阵疼痛,我看着二叔从他手下手中接过拿把黑色的鞭子整个人都开始颤抖。
那把黑色边子上有许多尖锐的铁钉,还有许多粗糙的凸起,
我年幼时见过二叔用这个鞭子抽死了很多不停话的下人。
三叔也有些不忍心,他看像二叔,用眼神像二叔求情,
二叔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拿把黑漆漆带着杀气的鞭子玩味的看着解雨臣,“确定要当吴家人?”
解雨臣朝我笑了笑,然后握紧拳头闭上了眼睛。
二叔瞬间出手,鞭身结实的抽在解雨臣身上,
解雨臣皱了皱眉,嘴唇有些发白。
我顾不上手被地上的玻璃渣子弄破的手掌,朝解雨臣扑了过去。
鞭子落在我身上,我头上冒出了一层薄汗,真疼,
又是一鞭,疼得我不停的吸气。
“老二,差不多就行了!”
我看见三叔急忙抓住要抽在我身上的鞭子。
“他喜欢挨鞭子你没看到么?松开,我还没来及说你,你以为你的事就算了?”
二叔跟三叔对峙着,谁也不肯让步。
这时小花推开我,他在我耳边呢喃,“吴邪,没事的跟三叔先回去,你二叔有分寸。”
我眼睛有些模糊的被三叔拉开。
二叔的那根鞭子继续落在解雨臣背上,他身上的白色浴袍已经染上一片红色。
慢慢的他整个人几乎伏在地上。
我想伸手去抓他,可是中间却像是隔了一层又一层的浓雾。
什么也抓不住。
这种鞭挞持续了很久很久,我从号啕大哭变成无声抽泣,我什么也做不了。
这时我才意识到二叔是想打死解雨臣。
可为什么呢?
我只是想跟喜欢的人在一起这么难么?就因为我们都是男人?
所以我们就失去了爱与被爱的权利?
我是多么没用,为什么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
我为什么这么没用。
我在心底不停的咒骂自己。
这一刻我整个人恍惚起来,看着眼前的一切我大笑起来。
我疯狂的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开。
终于鞭子跟肉体碰撞的声音似乎停了。
恍惚间我听见有人喘着粗气开口问另一个人,“你还愿意做吴家人么?”。
那个人的声音很熟悉,但我却想不起来他是谁,那个人白色的浴袍已经彻底染成红色。
苍白的脸上都是一缕一缕向下不停流着的冷汗,他强睁开那双几乎合上的眼睛,气若游丝的说,“我愿意。”
紧接着又是一阵新的鞭挞。
他是谁为什么不喊呢?为什么我这么想哭啊,我自言自语。
我不知道他是谁,那我知道我是谁么?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捂住脑袋歇斯底里的大喊,
一切活动都停止了。
我听见有人在喊“吴邪,吴邪。”
我捂住耳朵,用脑袋不停的撞着身后沙发的扶手,“我不是吴邪,我不是吴邪,我不是那个没用的吴邪。。。。”
颈部传来一阵剧痛,我彻底昏死过去。
伴随着昏迷我听见有人在我耳边云淡风轻的笑着说,“吴家的独苗,一辈子都别想娶男人。”
这条朋友圈屏蔽了家人,国难当头,匹夫有责!娃爹昨晚就开始忙着协调物资输送,仙桃是全国无纺布生产基地,现在开足马力来支持武汉。他们公司也在第一时间采购大量口罩和防护衣,现在的问题是如何送到医院,他已经报名今天去送。我心里满满的担忧,老忍不住想哭,但他说这就是一场战役,跟创业一样上了战场就不能回头!武汉的医院物资告急,我想说每一个在武汉的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支持这座城,大家都在尽全力。我只能做好后勤,尽全力支持!小娃还没起,眼前的岁月静好都是有前行的人在遮风挡雨!今早:做了牛油果鸡蛋牛肉三明治,配的咖啡。
这条朋友圈屏蔽了家人,国难当头,匹夫有责!娃爹昨晚就开始忙着协调物资输送,仙桃是全国无纺布生产基地,现在开足马力来支持武汉。他们公司也在第一时间采购大量口罩和防护衣,现在的问题是如何送到医院,他已经报名今天去送。我心里满满的担忧,老忍不住想哭,但他说这就是一场战役,跟创业一样上了战场就不能回头!武汉的医院物资告急,我想说每一个在武汉的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支持这座城,大家都在尽全力。我只能做好后勤,尽全力支持!小娃还没起,眼前的岁月静好都是有前行的人在遮风挡雨!今早:做了牛油果鸡蛋牛肉三明治,配的咖啡。
【瓶邪】《小伙摘回了家里人都爱吃的野菜,吃饭时被兄弟(黑花)雷蒙圈了,手里的鸡腿都不香了》
从山上往回走,越靠近村子,我的心情就越雀跃,背着小筐筐的步伐都变得乐颠颠的,弹幕里都在刷歌词——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小箩筐~
我刚被欺负过,现在就不愿意搭理他俩,在前面自己走自己的,偶尔跟弹幕说句话,小花也不怎么出镜了,跟黑瞎子并排走,在聊天,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黑瞎子扛着摄像机,明明说话声音应该比我的声音大,但是直播间里只能听到我跟观众聊天的声音,瞎子和小花他们两个说话的声音都特别小,一下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把手机的声音开到最大,放到耳边去听。
我是处在镜头里的黄金分割线上的,是一个全景,黑瞎子丫居然很专业,而且扛着镜头移动手也一点都不抖,跟有轨道似的,就很牛逼,当然闷...
从山上往回走,越靠近村子,我的心情就越雀跃,背着小筐筐的步伐都变得乐颠颠的,弹幕里都在刷歌词——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小箩筐~
我刚被欺负过,现在就不愿意搭理他俩,在前面自己走自己的,偶尔跟弹幕说句话,小花也不怎么出镜了,跟黑瞎子并排走,在聊天,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黑瞎子扛着摄像机,明明说话声音应该比我的声音大,但是直播间里只能听到我跟观众聊天的声音,瞎子和小花他们两个说话的声音都特别小,一下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把手机的声音开到最大,放到耳边去听。
我是处在镜头里的黄金分割线上的,是一个全景,黑瞎子丫居然很专业,而且扛着镜头移动手也一点都不抖,跟有轨道似的,就很牛逼,当然闷油瓶扛也不会比他逊色,小哥就是不爱摆弄这些东西而已。
我当时把手机放到耳边,看不到镜头里的场景,还是后来在录播的时候看到我的傻样的。原来我停下之后他们两个就停了下来,用猜我都知道两个狗东西脸上挂着怎样的笑容。
当时我把音量开到最大,刚能听到一点儿他俩聊天的声音,但是旋即就安静下来了,我有点儿纳闷儿,微微把手机拿开一点,转脸去看,就在这刹那,黑瞎子突然大喊了一声。
我手机音量开得奇大,这一下吓得全身汗毛都炸起来了,直接跳了起来,手机在我手里像烫手一样,飞了好几下才被我重新抓住,这一下两个人的声音终于清晰了,吃吃的笑声在我身后和手机的话筒里同时传了出来。我立刻勃然大怒,扭头骂:“你俩有病是不是!”
这两个人全然没有犯错了的自觉,黑瞎子还说风凉话,对小花说:“好不容易教出来个徒弟,这两年让哑巴张养的,一下回到解放前。”
弹幕里的“哈哈哈”持续了好几分钟,说我像是一只炸毛的猫,我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后悔死把这两个冤家请过来了,反正眼看着到村口了,我也不受他们两个的气,低头捡了一把石子精准地扔了出去,扔完之后扭头就跑,头也不回。
我气喘吁吁地一路奔回了院子里,大喊:“小哥!小哥!小哥呢?”
胖子在拿木棍把叫花鸡从火堆里扒出来,说我:“嚎什么嚎,叫魂儿呢?真是缠人媳妇,一分钟看不见都不行。”
好在直播的设备不在这里,不然这话让他们听见了还有好?我说你少扯淡,你好兄弟让人欺负了,你管不管?
胖子低头敲开已经烧裂了的黄泥,一门心思惦记着他的烧鸡,全然没空搭理我,满不在乎地说:“哟,谁敢欺负少爷你啊。”
正说着,小花和黑瞎子走进院子里来了,弹幕里都在笑,说什么“动如脱兔”“瞬间消失大法”“撩完就跑真**爽!”
我转过来,说:“还能有谁?胖子,今天你帮我报了这个仇,吴山四美分你一名额。”
胖子就乐,说:“现在知道胖爷美了?哀家他娘的美着呢,用你认证,滚羁绊,赶紧洗手收拾碗筷去!”
小花和瞎子在安三脚架,笑着说:“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个吴山四美呢,该说不说,你还跑挺快呢。”
黑瞎子弄设备的线,绕到了镜头前面,也就后腰以下的背影短暂地出了下镜,弹幕里就是一顿嚎,说什么身材也太好了吧什么的,夸张得要命。
我身上还背着小筐筐,说着话,小哥出来了,刚才应该在屋子里切菜,我一见他立刻开始趾高气扬,歪头看着台阶上的闷油瓶,说:“小哥,黑瞎子踢我屁股,你管不管?”
哑爸爸本来周身气息淡然,满面佛光,闻听此言立刻凌厉地看向正在安机器的黑瞎子,刹那间直播间里鸡叫遍野,仿佛要冲破屏幕。
——“啊啊啊卧槽!好A!我跪了!”
——“******!我一直以为小哥是个佛系老父亲。没想到居然是个护妻狂魔?!”
——“我的妈呀,我死了,我现在腿都是软的!”
——“我可以我可以!什么花姐瞎子,小哥才是王道!”
——“我我我我……我感觉小哥在看我;o(*////▽////*)q”
啧。
我扯了闷油瓶一把,说:“算了,这次不跟他一般见识。”
黑瞎子举起双手,臭不要脸地说:“我没有啊,哑巴张你可别听他诬陷。”
闷油瓶这才收回目光,转头看向我,我把小筐筐摘下来,兴高采烈地邀功,说:“小哥,我摘了你特别喜欢的野菜,你看。这个是不是你总挖回来的那个?”
闷油瓶低头往框里看了一眼,“嗯”了一声,胖子敲着黄泥,嘴也不闲着,说:“这玩意儿有啥可吃的,有肉不吃吃那玩意儿。”我说:“你知道个屁,天天吃肉早晚把你吃三高了。”挖对了菜我就很高兴,抱着小筐筐就进屋了。
弹幕:“???胖爷不爱吃,刚才天真不是说他家人都爱吃这个吗?”
“哈哈哈哈,天真:我家的人(指小哥)”
“‘我家的都爱吃。’小哥爱吃,胖爷不爱吃。好的天真我懂了。”
现在直播间的主角是胖子,在把烧鸡从锡纸和黄泥里扒出来,我把筐放在厨房的地上,看到弹幕里又都说看见我的尾巴在晃了。
什么尾巴不尾巴的,胡说八道,这帮小孩儿想象力可真丰富。
我洗了手,又蹦跶出去,闷油瓶在院子里放桌子布置碗筷,胖子在把鸡肉撕开装盘,要黑瞎子给他特写,边撕边邪乎,嘴上就没停,那语气没法槽,跟快手老铁似的。
黑瞎子不能入画,小花也坐在摄像头照不见的那侧玩手机,我过去拿了块儿大鸡肉叼在嘴里啃,说小花:“你坐那边干嘛,过来啊?”
小花怔了怔,才走过来,弹幕里又开始嘤嘤嘤,说开始吃饭了新的摄像小哥哥怎么办,让他露面吧,天真你好好招待客人!
我看了十分不以为意,说:“没事儿,一会儿肯定给他扔骨头。”
叫他刚才欺负我,我可是很记仇的,这下正好。
我话音刚落,还不等弹幕里说我不干人事儿,脑袋上就挨了一石子,我“哎哟”一声抱住头,闷油瓶手里还拿着一根葱,“嘶”了一声一皱眉头,宛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黑瞎子当机立断,转头就跑。
小花一撩手还没等说话,两个人就跑没影了,他无奈地笑了笑,我赶紧追到院子的大门口,喊:“哎!你俩绕着村子跑两圈就回来!一会儿饭凉了!”
直播间各位仿佛三观震碎,几乎不能言语,个个陷入沉思:“……这么硬核吗。”
“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我这下很是开心,笑得不行,把所有的空碗都盛好了大米饭,刚盛完两个人就回来了,脸不红气不喘,就是后心上都是汗。
胖子在一边咔咔嗑瓜子看热闹,摄像头是摆在院门的方向,正对着院子和屋子的,闷油瓶背对着摄像头往屋里走,变走边脱身上汗湿了的黑色工字背心,迈进门槛的时候刚好全脱下来,摄像机里也看不见什么了,估计他们看到了一点闷油瓶的腰线和背肌?
反正弹幕又开始嚎了。
啧,这也太不检点了!好不容易改了他打赤膊的习惯,看来日后要改一改不管有人没人说脱就脱的毛病,身材好也不能这么秀啊,真是的。
弹幕里的嚎叫可想而知,本来还有一小部分震惊于二人的神奇体力,和好奇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真的绕着村子你追我赶了两圈,之后完全被倾轧,全开始痴汉闷油瓶的身材。
“先不说腰线什么的……我好像还看到了一点纹身线条,这是什么野A啊,我死了……”
你看看你看看!让你乱脱!纹身都让人看见了!我立刻进屋去教训闷油瓶,就看到弹幕里又说“磕到了”,我寻思这磕到什么了,怎么什么都能磕到?出去的时候黑瞎子刚换好一件半袖,应该是小花刚才进屋给他拿的。
这就能磕呀!小哥还总帮胖子拿擦脚抹布呢,是不是也能磕一下?(其实是因为有一次闷油瓶把我直接抱出去了,把没有擦脚抹布的胖子一个人留在了三个盆面前相对无言,结果当晚胖子连夜钻漏了我和闷油瓶心爱的情侣脚盆,所谓小人难防,他这才换来了哑爸爸迫不得已的宠爱,我把这个称之为“脚盆玉陨,黑心胖子对倒斗一哥的强制爱”)
弹幕里还在说搞到真的了,听完我说的话之后都说我直男不会懂的,然后他们又觉得哪里不对。
事实证明的确是我不懂。我失败了,我已经被拍死在时代的浪潮之下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一群人其乐融融的围在桌子上吃饭,唯有黑瞎子被冷落在一边,单独置了个小桌,像是个悲惨的老人。
其实一是我公报私仇,二也是玩玩梗。一会儿马上我就打算掐直播了,我们吃得闹吵吵的,偶尔还跟瞎子“远程互动”,就在我和胖子争鸡腿争得最凶的时候,黑瞎子突然非常自然地叫了声:“媳妇儿。”
“盛碗汤喝。”
他突然这么一叫,我还以为他抽邪风,真正令我震惊的是,在他两句话的间隙里,就是“媳妇儿”的儿化音的尾音里,小花、小九爷解雨臣,非常自然地应了一声:“嗯?”
然后,在我和胖子震惊的目光之下,盛了一碗汤,夹走了被我和胖子两双筷子共同拎在空中的鸡腿,给黑瞎子送过去了。
胖子比我淡定许多,而我陷入了沉吟,有如看着外物一般看着屏幕里刷刷飞过的叠了好几层的弹幕,三观崩塌地沉静地说:“……这算直播事故吗?”
俩没良心的还笑!
太突然了真的,我好崩溃,手里的叫花鸡都不香了呢。
不是,这两人盗笔八本没见面,怎么搞到一起的呢?我日!当时小花第一次跟我提黑瞎子的时候我就应该察觉他那语气不对劲!
就就就……就那种平淡中,潜移默化地夸赞黑瞎子牛逼,还装出一副客观评价的那模样。操!我现在想起来就一肚子的气!
结果当天晚上,“雨村兄弟 出柜”就登上了热搜榜,好多人都误会是我和小哥出柜了,说啥的都有。后来还是解大花花钱紧急撤掉了热搜,虽然余波尚存,好歹减小了扩散范围。妈的有钱人秀恩爱就是牛逼,跟他一比我简直就是小儿科。
服了服了,吴某人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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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评惯例,首发爱发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