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彦卿x我】分手后前男友成为最大的金主头子该怎么办?(上)
我流纯代入女主!
欢迎代代,快乐代代!
如有不适请退出谢谢🥺🥺🥺
观感不好批评请摩多摩多🥺🥺🥺
我面色沉重地退出创作者后台,打开某提问蓝色软件输入我的问题:
来自:
垃圾话创翻世界:
《分手后前男友成为了我最大的金主头子,我该怎么办。》
1L 南通滚出我的生活
谢邀但是标题。?是不可告人的金主头子吗?
2L 你信我是饮月君还是信她
网络不是法外之地,请细说,不差这点流量。
3L 碎碎我吧快抱了
瓜子饮料矿泉水~维他柠檬保管有~
4L 一声公务一生加班
来瓶ad钙,谢谢。......
我流纯代入女主!
欢迎代代,快乐代代!
如有不适请退出谢谢🥺🥺🥺
观感不好批评请摩多摩多🥺🥺🥺
我面色沉重地退出创作者后台,打开某提问蓝色软件输入我的问题:
来自:
垃圾话创翻世界:
《分手后前男友成为了我最大的金主头子,我该怎么办。》
1L 南通滚出我的生活
谢邀但是标题。?是不可告人的金主头子吗?
2L 你信我是饮月君还是信她
网络不是法外之地,请细说,不差这点流量。
3L 碎碎我吧快抱了
瓜子饮料矿泉水~维他柠檬保管有~
4L 一声公务一生加班
来瓶ad钙,谢谢。
5L 垃圾话创翻世界
们是来捣乱还是来拉屎。。?
6L 工作请联系下辈子的我
姐们你也没递纸啊,给点前因后果来,大家伙才好给你说道说道嘛!
7L 老板别催了在做了
就是啊!姐们上班摸鱼就指望你呢!
8L 垃圾话创翻世界
好吧。。!等我措辞一下!
9L 小桂子绝赞直播狂热嘉宾
就等你了凹家人!
10L小桂子的发饰
啊啊啊啊同担家人!
──────────
139L 垃圾话创翻世界
姐们来也!(你们聊天还挺快的啊!
我的前男友,也不是什么坏人,姑且算是和平分手吧。在我眼里看来是和平分手,但是可能在他眼里就是,他去忙完一通回来结果女朋友跟他提分手且一去不回的故事吧!
他算是比较小狗型的。。?就是那种非常热情的金毛小狗(浅金色吧。。我们当时谈恋爱的时候还比较年轻,比较冲动。但是我俩确实是拿了很俗套的青梅竹马剧本的人,后来想想也确实说能走到一起也是觉得跟对方相处起来很舒服,在自己眼里对方就是当时心里认为的最好的模样吧!
但是话说回来嘛!年轻!就要醒着拼!不好意思dna乱动了一下。年轻,也意味着我们并不成熟,在学宫里上学的时候也还好,毕竟每天也就那一亩三分地天天面对面,身边人有什么变化一下子就能发现啦。但是学宫毕业之后各自有各自的追求,我也不是说不能理解他的追求,我也很爱看他每次谈起他的梦想的时候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样子。但是,对于我来说,学宫毕业后,我们的生活轨迹逐渐偏离,思考想法也逐渐开始有分歧,我们在最后那段时间甚至会陷入好不容易约出来玩但是两个人相对无言的坐一整天的状态。我看得出他心里一直牵挂着他的事情,有时候也会让他先回去做自己的事情。但是他不愿意,说着什么好不容易见面我又要把他赶回去真的好狠心之类的话。
然后我就心软啊啊啊啊,虽然到最后还是相顾无言了。其实我有问过他说在我们每次相顾无言的时候他会想什么。
他说他知道我本来就不是爱动的性子,懒劲上来了一天也说不了一个字,但是就算是这样也会跟他一起出门约会,他觉得很开心,就算是沉默着看我对着电脑打字也很安心。
说这么多。肯定有人要说我们超爱了。
别急。
前男友他身份有些许的特殊,有一定危险性,但他本人的实力又很出众,普通情况下根本不用担心会出什么事。
我是个很害怕身边的人离我而去的人,所以在听到他一个人离队去追一个很危险的人的时候我整夜整夜的合不上眼,虽然那一次没事但是我心里也还是。怎么说呢,非常不是滋味吧!虽然他没有义务承担我没由来的恐慌但是我还是怕啊!我怕第二天睁眼的时候接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他堕入魔阴了。虽然按我们的年龄来说也不太可能,但是万一呢。
再后来,就是看见他被他义父背着回家,我当时魂都吓飞了半个。事后他义父跟我说我当时冲过去抓着他衣服的时候眼睛红的吓人,他都怕我比他这个老头子还先堕入魔阴。
哦,对。他会被背回来是因为他一挑三个在逃通缉犯被打了个落花流水天地不分。
再然后我没等他养好伤,就在玉兆上跟他说了分手。
诶呦,看到这里要是有人骂我胆小鬼我也认了,毕竟在当时的我来看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斩断联系,不关注就不会在他出事的时候伤心嘛!
140L 老板别催了在做了
阿哲。。。
141L 一声公务一生加班
阿哲。。。
142L 南通滚出我的生活
阿哲。。。
143L 工作请联系下辈子的我
哦买噶姐,你说的这些是我们平民能看的吗?
144L 动物奶油造福世界
他真的超爱,还有,楼主姐你也太胆小鬼了吧!
145L 垃圾话创翻世界
啊啊啊啊!不要再骂我了!我是一个心灵很脆弱的小女孩!
146L 地衡司绝赞加班中
说起来,如果对方工作有一定危险性且会跟通缉犯正面碰上,身份也很好猜了吧
147L 南通请滚出我的生活
难道是。云。骑。军。?
148L 你信我是饮月君还是信她
Omg。。说起来在役期间被分手算不算破坏军婚?
149L 垃圾话创翻世界
不是我请问呢?至少我们两个都没到法定结婚年龄,破坏什么。。?
150L 如懿传之集大成者
“原来年少情深,也可以走到相看两厌。”
151L 垃圾话创翻世界
也没有到两厌的地步。。?
152L 碎碎我把快抱了
不是你们甚至见了家长啊。那该有的不该有的都算有了吧!
153L 垃圾话创翻世界
不是我说青梅竹马剧本。。?
154L 小桂子绝赞直播狂热嘉宾
依我之见,你们两个都超爱
155L 小桂子的鞋子
我附议。
170L 不要叫我李大枕头
然后呢?金主的部分也还没跟我们姐妹几个讲过呢!
171L 桂乃芬的桂乃芬就是桂乃芬
对啊!们姐几个还等着呢!
172L 掐指一算今天摸鱼
对啊!姐们几个还等着呢!
195L 垃圾话创翻世界
知道了!打字不需要时间的吗!说到分手嘛,那我肯定是要连夜离开罗浮这个伤心地的,其实也因为是我家里出了点事,要搬家了。搬到隔壁曜青仙舟上了。那搬新家了我们工作也得换换呀对吧。然后刚好赶上了时代的潮流,闻到了机遇的味道,站到了互联网发展的风向口。啊上面是我乱说的,但是大家伙也能多少看出来了,我转行做了个主播嘛!
当然,这个号我能保证从来没有被扒出来过,因为是我申请的新号。
靠着我微薄的文学素养和较为流利的口条,咱也是吃上了互联网这碗饭。也是会时不时开播来给我的金主们逗乐,主打一个陪伴嘛。。
然后恐怖事件就发生了,在我上次开播的时候,前五分钟我去处理了一下我家小狗的晚饭,回来就看见满屏花里胡哨亮瞎人眼的特效,我嘴上说着金主驾到统统闪开,却在看到账号名字的下一秒关闭了直播。
对,看到这里可能也有人能认出我了,但是我们互相给对方留点最后的体面吧。。
196L 招财进宝我爱你
哪里有我们招财进宝,哪里就有我!
197L 招财专属狗碗
小狗日常你拍了吗就在这玩论坛?
198L 抱紧我的小进宝
狗洗了吗就在这玩论坛?
199L 垃圾话创翻世界
我说你们做人真的很刻薄。来人,我要报警了。
200L 工造司新剑质检员
你在哪里?
201L 垃圾话创翻世界
。。。?
202L 一般路过休息闲云
我就说已经这么明显了怎么可能不被正主看到。
203L 动物奶油造福世界
我说了吧,他超爱。
204L 南通滚出我的世界
喜报!他超爱!
205L 不要叫我李大枕头
喜报!他超爱!
206L 桂乃芬的桂乃芬就是桂乃芬
喜报!他超爱!
207L 掐指一算今天摸鱼
喜报!他超爱!
208L 垃圾话创翻世界
我恨你们所有人。
【秦彻×你】秦彻一看就花心,但Sylus看着是真想跟你有个家
甜甜的彻子切片!彩蛋不影响阅读。
要命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你第一眼看到的是强劲结实的胸膛,那一看就很好摸的肌肉微微起伏着,曲线诱人得紧。身体先于大脑清醒,你下意识吞了口口水。
嗯,浴袍半敞着,顺着胸膛往下隐隐约约蛰伏在面料之下的是……
脸腾地红了,这种时候应该先往上看脸才对!
你又沽涌着身体努力仰起头——好凌厉英俊的一张脸。
男人还闭着眼,但显然已经不在沉睡,他宽大的手掌准确无误地按住了你的头,鼻子里哼出很不满的声音:“安静点。”
声音也……好好听……
事情是怎么到这一步的?
你去淋浴,热水哗啦啦地浇在脑门上,打湿了头发,思绪和头发一样湿漉漉的,找不到可......
甜甜的彻子切片!彩蛋不影响阅读。
要命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你第一眼看到的是强劲结实的胸膛,那一看就很好摸的肌肉微微起伏着,曲线诱人得紧。身体先于大脑清醒,你下意识吞了口口水。
嗯,浴袍半敞着,顺着胸膛往下隐隐约约蛰伏在面料之下的是……
脸腾地红了,这种时候应该先往上看脸才对!
你又沽涌着身体努力仰起头——好凌厉英俊的一张脸。
男人还闭着眼,但显然已经不在沉睡,他宽大的手掌准确无误地按住了你的头,鼻子里哼出很不满的声音:“安静点。”
声音也……好好听……
事情是怎么到这一步的?
你去淋浴,热水哗啦啦地浇在脑门上,打湿了头发,思绪和头发一样湿漉漉的,找不到可以抓住的点。
你努力甩甩头,纷飞的水珠洋洋洒洒,正在迈步进来的男人嘶了一声,皱眉:“这么烫?”
“你……你、你……”
结结巴巴地盯着他,双手环胸,气愤于对方的肆意妄为。
男人很波澜不惊地看着你,红色的眸子里却有遮拦不住的戏谑。
“洗澡。”
他轻而易举越过你,拿起沐浴香波,挤了一坨倒在掌心。
他的动作实在太自然,好像真的只是急着洗个澡。你恍惚了一下,但脑子又没傻,怎么可能真的相信。
“所以你是说,你把秦彻给……”
一个饿虎掏心,你捂住了陶桃的嘴。她的眼睛睁得很大,嘴巴不满地在你手心“唔唔”叫了两声。
低声些,难道光彩吗?!
你警告的眼神在她脸上梭巡一番,直到她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地保证绝不多嘴,你才松开手。
“我不是故意的。”你艰难地解释,“是他……也不对,确实是我动的手。但我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陶桃俯着身子,压低了音量:“你的意思是——你什么都不记得,但是药是你下的,人是你带走的,肉是你吃的,最后把汤都喝了还怪人家饭做太多?!”
面对着对事情一无所知又明显兴奋起来的陶桃,你心塞地明白,什么叫做百口莫辩。
都怪你那俩资本家老板,想的什么歪主意,生意场上眼馋对家的红火,很是猥琐地叫你给对方老大秦彻下个药,说到时候多安排几个做夜场的男男女女进去,再把那场面拍下来发给媒体。
哗,爆出来私生活极其混乱,那不得股价暴跌啊。
你还满犹疑的,听说秦彻手段狠辣,不是什么容易被拿捏的人。你老板就信誓旦旦地拍着胸口说,别怕,天塌下来有我们薛氏兄弟扛着呢。你是我们最骄傲的员工,甚至可以说是我们的家人也不为过。加油!
你也不知道哪来的熊心豹子胆,还就真被忽悠着满腔勇气地去了。
现在可好,是你把秦彻吃干抹净,两位薛老板跟失了忆似的,你一想隐晦地提提这件事,他们就装聋作哑,打个哈哈足底抹油地溜了。
……呵,家人。
你只能安慰自己说,秦彻长得好,身材好,你倒也不算吃亏。
而且,秦彻是个好人。
这一点是你自己咂摸出来的。那天伺机接近他的就你一个,只要脑子正常都能想明白整件事是谁干的。但对方即使心知肚明,也不追究你的责任,很大度地原谅了你。
虽然,很有可能,看他动作那么熟练,大约是遇上春风一度的次数太多,所以不以为意。
无论如何,对于他不追责这一点你挺感激,所以当秦彻的车停在你家楼下,他斜倚在车门边挑着眉对你笑时,你还有点小雀跃。
他可能也有些食髓知味,眼角眉梢春风荡漾,这么一张活生生的俊脸在你面前晃,忍得住的是这个。
而你是那个。
这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对你胃口的男人,瞧瞧这从左到右都能溜个冰的宽肩,瞧瞧这力量感拉满的劲瘦窄腰,秦彻啊秦彻,落在你手里,算老天开眼。
正好对你的资本家老板一肚子怨气,和对家老板偷偷摸摸保持关系,你又多了一重心理上的爽感。
秦彻对这种地下关系颇为不满,接你上下班,不管不顾的时候就压着你在你公司的电梯里亲,你吓得半死抓他的背,电梯快开门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来。
进来两个人,你做贼心虚地轻咳,脚步挪远一点。秦彻压低棒球帽,在你身后胸膛里溢出嘲讽的闷笑。
你自以为做得隐蔽,每天吃得气色红润小肚溜圆,时间一长你就有点依赖性,眼看着恋爱脑快长出来,一对着秦彻眼睛里就开始冒粉红星星,心里立刻警觉起来。
秦彻这种男人,看着就花心风流,不是好东西,哪能动真感情。
快把持不住了,就先物理隔离呗。你很主动地找了个由头去出差,打算跑到海外冷静冷静,冲淡点上头的感觉。
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是好,街景与看惯的大相迥异。
那教堂可真教堂,那扑腾扑腾一群起飞的鸽子可真肥硕,那金发碧眼的帅哥可真甜美。
一手举着一个甜得能齁死人的冰淇淋,张大嘴巴咬了一口,你对身边路过的小朋友露出善意的微笑。
小男孩也呲着牙对你笑,在擦肩而过的瞬间,他猛地抬手,一把抓住你松垮拎着的小包,奋力快跑而去。
“哎?喂——我的包!”
你反应一秒,立刻拔足追去。
你脚力不差,奈何这男孩看着瘦瘦小小,奔跑速度毫不逊色,又占了熟悉地形的优势,左窜右逃的,几番差点把你甩开。
被绕到一个死巷子,那小子已经全无踪影,你扶着腰大口喘气,眼角余光却看到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慢慢靠近过来。
是,是秦彻!
怎么就这么巧?你这次的行程匆忙,都没有知会朋友,出来兜风也是随心所欲走到哪里算哪里,秦彻怎么会碰巧在这里?
比起偶遇的兴奋,你心中不由自主升起警惕心。
秦彻嘴角仍旧挂着那惯常的散漫笑意,很轻松地向你走来,一手挂着你那被夺走的小包。
“You’re so vigilant, sweetie.”他一双红色的眼眸似乎能看透你所有的心理活动,很从容地叫你,“Relax. I'm here to help you.”
你麻木地接过你的包:“……说中文。”
晚上你揉着腰,哼哧哼哧地在床上装死,秦彻居然就真的放过你。
他说他来谈生意,你心里诸多疑问。但不知道是不是两个人都在海外的原因,你又遭遇了抢包事件,他比平时更温柔,更耐心。
恋爱脑又蠢蠢欲动了。
你摸着秦彻的脸,很花痴地亲了一口。
“秦彻、秦彻,秦彻……”
秦彻不说话,眼底含着笑,温和地摸摸你的头顶。
他身上卸去了所有凌厉的感觉,任由你对他上下其手。几天不见,你又馋得很了,看他纵容,就忍不住又掐又抱,秦彻洗完澡香喷喷的,你跟猫一样蹭来蹭去,但之前说不要的也是你。
他坐在床头翻着一本厚厚的书,看起来一本正经。
你撇撇嘴,手上没轻没重的,紧攥着手滑了一下。
这次秦彻闷哼一声,终于舍得从书中抬起眼来。
“May I?”
他俯身搂着你,暗红色的眼睛深深地望进你眼底。
电流顺着脊髓一路窜上来,你浑身都酥酥麻麻的。
虽然很绅士,但这种时候说什么鸟语!
你反搂住他的脖子,中气十足地说:“做!”
[莱哲]莱卡恩:主人,我觉得您应该补补身体了
上篇 莱卡恩x哲 ooc预警
哲醒来后看着自己趴在莱卡恩的怀里,还有些难为情,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继续更难为情了,他真的很想忘记昨天发生的事。
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将自己的头埋了起来,莱卡恩睁开眼睛就看见哲的头在自己的怀里拱来拱去的样子,不由伸出手掌摸了摸哲的头发然后问道:“主人,请问您满意我昨天”,哲听着这话飞快的抬起来握住了莱卡恩的狼吻,不准他说话。
莱卡恩见状一脸宠溺的看着哲,哲被他看的有些脸红,突然门外传来了铃元气满满的声音。
“哥哥,你怎么还没起来?”
哲有些紧张的说道:“妹妹,我正在洗漱。”
“这样啊,那哥哥你快点。”
“...
上篇 莱卡恩x哲 ooc预警
哲醒来后看着自己趴在莱卡恩的怀里,还有些难为情,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继续更难为情了,他真的很想忘记昨天发生的事。
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将自己的头埋了起来,莱卡恩睁开眼睛就看见哲的头在自己的怀里拱来拱去的样子,不由伸出手掌摸了摸哲的头发然后问道:“主人,请问您满意我昨天”,哲听着这话飞快的抬起来握住了莱卡恩的狼吻,不准他说话。
莱卡恩见状一脸宠溺的看着哲,哲被他看的有些脸红,突然门外传来了铃元气满满的声音。
“哥哥,你怎么还没起来?”
哲有些紧张的说道:“妹妹,我正在洗漱。”
“这样啊,那哥哥你快点。”
“妹妹,你先去吃早饭吧。”
说完哲就又看着莱卡恩说道:“莱卡恩还不快把你的手拿开?”,莱卡恩有些无辜的拿开了自己的手,哲也放开了他的狼吻,见莱卡恩又张开了嘴,哲立马握住了他的狼吻,非常温柔的说道:“不许乱说。”
莱卡恩点了点头,等到哲放开他的时候,莱卡恩便说道:“遵命,主人。”
哲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就听着莱卡恩又说道:“对了,主人我想要再次向您澄清一下,我是狼,不是狗。”
哲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硬生生被莱卡恩吵醒了,就直接回复道:
“对,你不是狗,但是是真狗。”
莱卡恩还想要为自己辩解,但想到自己的行为,又看着哲笑里藏刀的样子,最后就什么也没有说,哲看着莱卡恩毛茸茸的耳朵,手又有点痒了,于是就伸出手摸了一下他的耳朵,神情也变得格外的温柔。
随后他就听着莱卡恩又问道:“主人您昨天晚上说要吸我的肚皮,您现在就可以吸了。”
哲犹豫了一下,感觉自己这样不是白给吗?但又想到马上就要吃早饭了,吸几分钟也没有关系。
随后他就说了一声好,然后将肚子贴在了莱卡恩肚子上,暖乎乎的,特别的舒服,他的手也摸着莱卡恩的机械腿,嗯,这才是男人的浪漫。
哲一边想一边吸着莱卡恩的肚皮,莱卡恩的眼睛也越来越红了,他的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了哲的肩膀上,不停的抚摸着他光滑的肌肤,滚烫的热度让哲打了一个激灵,他立马抬起头看着莱卡恩说道:
“妹妹,该担心了。”
说完他就起身准备去洗漱,结果刚站起来就又倒下了,被莱卡恩拉入了他的怀里,哲感受着莱卡恩发达的肌肉,感受着他那光滑的毛发,又摸了几下,才站了起来。
莱卡恩直接将他拦腰抱起然后说道:
“主人,我抱您去洗漱。”
哲羞耻的说道:“不用了。”
莱卡恩非常认真的说道:“主人您不必和我客气,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那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遵命,master。”
随后两人就一起去了浴室,哲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这样的“娇小”,怎么和莱卡恩的差距那么大呢?
莱卡恩不知道他的想法。他非常认真的给哲洗脸……
十分钟过去后,他们两个便从卧室出来了,铃看到他们两个一起出来,也没有想太多,一是因为他们都是男的,二是因为他们两个都不是一个种族的,也就没有发觉哥哥和莱卡恩之间的气氛过于古怪。
倒是哥哥的眼睛,随后铃有些疑惑的说道:“哥哥,你的眼睛怎么那么像兔子眼?”
哲闻言便笑着说道:“妹妹,你是想吃兔子了吧?”
说完哲就又撇了莱卡恩一眼,让他不要离自己太近,莱卡恩没读懂他的眼神,还靠的更近了,他只能对着莱卡恩无声的说道:”离我远点。”
莱卡恩解读成了“抱我坐下”,但他顾忌着铃没有立马行动,在铃转过去的时候,他才将哲抱了起来。
哲万万没有想到莱卡恩会抱着自己,他一脸惊恐的看着莱卡恩,心里十分的紧张,生怕被铃发现,索性铃一直背对着他们没有注意到这点。
坐到椅子上之后,哲就低头吃起了饭,全程头也不抬,就怕莱卡恩又误解了什么。
等到吃完饭后哲打开冰箱,拿出了一瓶可乐喝了两口。
莱卡恩看见后,接过哲手里的可乐,然后说道:“主人喝可乐对您的身体不好。”
哲闻言便回复道:“都是歪理。”
莱卡恩一脸认真的说道:
“主人经过科学的表明可乐真的能够……”
“所以为了您的身体健康着想,我建议由我为您补一补。”
【大小圣】初心●上
大圣×天命人
天命人采药时被偷袭,想传回土地庙却到了另一个世界,见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大圣。
采用黑神话形象,我爱小八戒😘
时间是三打白骨精后真假美猴王前。
————————————————————————
艳阳高照、野草萎靡,不见行道,不通人烟。
天命人看着眼前的陌生景色,想那土地公给的缩地青符定是出错了,不然自己怎会跑到这从没见过的荒郊野岭。
虽然自己总是迷路,一个路口走三遭,但还是知道自己没来过的这个地方,况且这地方也没见土地庙。
身上还有摘仙草时被偷袭的伤,不能久留,天命人打算再催用一次缩地青符,却不曾想那符竟毫无反应。
天命人心里骂了一...
大圣×天命人
天命人采药时被偷袭,想传回土地庙却到了另一个世界,见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大圣。
采用黑神话形象,我爱小八戒😘
时间是三打白骨精后真假美猴王前。
————————————————————————
艳阳高照、野草萎靡,不见行道,不通人烟。
天命人看着眼前的陌生景色,想那土地公给的缩地青符定是出错了,不然自己怎会跑到这从没见过的荒郊野岭。
虽然自己总是迷路,一个路口走三遭,但还是知道自己没来过的这个地方,况且这地方也没见土地庙。
身上还有摘仙草时被偷袭的伤,不能久留,天命人打算再催用一次缩地青符,却不曾想那符竟毫无反应。
天命人心里骂了一句不中用,想自己去找路,又听见了不远处传来声音,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伤只好跳上了树,等他们走过去再下去。
不过一小会儿,树下来了只猴子,头带金箍,穿着比他还严实。
天命人往枝叶里躲了躲,没听见下面有什么动静,抬头却看见了一只麻雀落到枝上,那麻雀歪着脑袋看他,似是非常疑惑。
天命人扫了两眼也没发现这棵树上有鸟窝,以为是别处飞来的,在这儿歇息,只闭眼不做理会。
天气炎热,天命人一层猴毛再盖一层布料,汗水浸润毛发渗进伤口里,疼痛万分也不出声。
马蹄声越来越近,混着熟悉的哼唧。
“大师兄说先过来清理一下草丛,怎不见踪影。”
“那弼马温说不准是去哪凉快了,独留我们在这儿受罪。”
熟悉的声音。
天命人睁开眼,刚刚的麻雀早就不见了,他正准备翻下身见见熟人,却被捉住了尾巴。
“哈哈,藏得住马脚,藏不住猴尾巴。”
等天命人反应过来,他已经手拿棒子砸了下去。
对方堪堪挡住,天命人后撤一步准备防守,却不见来招。
“好你个弼马温,你在树上偷懒我还没说你,你怎打我老猪?”猪八戒虽然嘴里骂着,手上却收起耙子,不想与他动手。
天命人依旧没收棍子,他警惕地看向其他两人,那两人都一脸惊恐地看着他,特别是那个穿袈裟的和尚,看到他的脸更是吓得一颤。*注①
“大师兄怎么还换了件衣服?”另一个不认识的人明显想来劝和。
但天命人不认识他,走近了就要动手。
劈棍正冲脑门,沙僧来不及躲,只瞪大眼睛。
金光一闪,天命人像是打在一堵墙上无法再进分毫。
“棍法不错,力气小了些。”
挡住铜云棍的是一条金棒,拿着棒子的金猴举重若轻,还满带笑意地指点他。
天命人连撤几步,就差爬回树上了。
“大师兄?!”
“悟空!”
猪八戒一脸惊奇,看了孙悟空又看天命人,“他长得与你一般无二,莫不是你看老猪不顺眼,想用猴毛变出来的猴子打我一顿?”
“你这个呆子,刚刚你说的我老孙可都听见了!”孙悟空攥着猪八戒的耳朵。
“错了,猴哥,错了!别拽了!”
“哼,还什么猴毛变的?俺老孙的猴毛变的都是金猴。”
是矣,眼前这个猴子是黑毛。
“你这猴子,是哪里来的?”孙悟空甩开猪八戒,将唐僧护在身后,问天命人。
天命人将他们的动作看在眼里,那自称他二师叔的猪妖喊眼前的金猴“大师兄”,那他的身份不就不言而喻了吗?
天命人没有回答,只是盯着大圣。
阳光透过树叶间隙照到他身上,金色的猴毛像是在发光,他眼神灵动、表情鲜活、动作潇洒,动人心弦。
怪不得猪师叔说他无聊木讷,想来在大圣身边定然不会无聊。
“我大师兄问你呢,你是打哪来的妖怪?与我大师兄这般相似?!还动手于我?!”猪八戒知道天命人不是他惹不得齐天大圣就提着耙子来报仇了。
天命人没有理他,只把棍子收起来,要向大圣行礼。
猪八戒看他棍子一动上来就是一耙,但被铜头铁臂挡了回去,险些倒在地上。
“你这猴头,还有几分本事!”
“呆子,等会儿。”孙悟空拦住生气的猪八戒,“你认识我?”
天命人犹豫地点点头,没说话。
“你从哪来?”
天命人指了指东边,没说话。
“东边……会耍棍的猴……”孙悟空眼神一亮,“你莫不是从东胜神州傲来国花果山来的?”
天命人激动地点头,还是没说话。
“既是我花果山的猴孙,怎来此处?”孙悟空还是不太信。
天命人指了指眼前的金猴。
“我?你来寻我?”孙悟空一下子就乐了,跳到天命人身前,上下仔细打量。
被打量的也不动弹,任凭那火眼金睛看自己的真身。
“好孙儿,你说你从东胜神州越洋翻山到这西牛贺洲是来找俺老孙的?”
天命人还只是点头,他自然是来找大圣的,不论是大圣本身还是他的六根。
“那你叫什么名字?见了我怎又不说话?莫不是失声?”
天命人摇头又点头,不知所谓。
孙悟空沉默了。
这猴子,身上衣裳虽然有血,但穿得整齐,腰上还挂酒葫芦,比他当年求学时还像个人样。
“过来,孙爷爷带你见见人。”孙悟空拍了拍天命人的肩膀,给他施了个疗伤咒,推着他往前走。
先是他二师叔,大圣停在那头黑猪前面,笑着对天命人说:“这是俺老孙的二师弟。”
天命人自然知道一直叫他“贤侄”的八戒,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又作揖致意。
“猴哥,他什么话都没说呢,就是你花果山的猴子了?”猪八戒摆摆手,显然不爽。
“我花果山猴子猴孙的棍法都是俺老孙亲手教授、亲自操练,我一看便知。”
猪八戒哼了一声,扭过头:“那他要是整什么幺蛾子你负责。”
“这是自然,”
孙悟空又把他带到他差点打到的和尚面前,“这是三师弟。”
天命人同样作楫。
“这是我那取经的师父,唐朝高僧。”唐僧胆小,小猴子刚刚又对八戒和沙僧动手,孙悟空没把小猴子带太近。
天命人也不在意,多看了两眼,行的却是长揖。
“师父,这是我花果山的猴儿,不远千里来寻我,在树上歇息时被八戒抓了尾巴受到惊吓,才对师弟们大打出手,让师父受惊。”孙悟空解释一番。
天命人也才意识到在树上那麻雀是大圣变的,怪不得没有飞走的声音。
“阿弥陀佛,为师无碍。他既来寻你,你自应问他有何难处,不得推诿。”唐僧念了句佛号,下了马,到树荫下静坐。
“当然当然。”
孙悟空拉着小猴到另一颗树下坐下:“你来寻我做甚?我不是说了吗?取经之后我自会回花果山陪你们逍遥自在。”
天命人是来找大圣的,是来找大圣的六根复活大圣的,那既然在他眼前的就是大圣,那他也没有别的事,所以他摇了摇头。
孙悟空若有所思,招来猪八戒:“呆子,过来。”
“你可曾见过这猪头?”
“猴哥你别开玩笑啦,他怎么会见过我?”
天命人却点头。
“哎?你这后生小辈,可不能胡说八道,就是我去花果山请猴哥时也不曾见过你。”
那知小猴子听了这话,又深深点了下头。
“你这猴头,休得无礼!”
孙悟空拍了拍猪八戒的猪头,问:“你那铜头铁臂哪学来的?”
天命人在脖子比划了一下,又觉得不妥,就抓了把干土碾碎,黄沙一般从指缝留下,又冲着那沙土吹了吹。
猪八戒一脸鄙夷:“你这样谁能明白你想说什么。”
天命人闻言又是苦恼,忙用手比划。
“黄风岭?”孙悟空问了一句。
天命人眨巴着眼睛点头,看着孙悟空,一脸崇拜。
“果然俺老孙就是聪慧,”孙悟空拍了拍八戒肩膀,起身冲天命人招手示意,“过来,你与我打一场,我看看你棍法学得怎么样。”
天命人站起身,跟着大圣往外走;大圣用筋斗云低空飘着,天命人就在地上跟。
他们走了很远,连树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来吧。”大圣从耳朵里掏出金箍棒,耍了个棍花,握在手里。
天命人也从耳里取出铜云棍,冲着美猴王就是一个蓄力劈棍。
他们花果山确实会教棍法,老猴子是经常给他们讲大圣的故事,属于文化教育,还有几只老猴子会教他们棍法,是体术教育;据那几只猴子所说,他们的棍法是大圣爷当年亲自传授的。
小猴子下山时的棍法确实是他们教的,后来一路上跌打滚爬、自己琢磨,偶有高人相助才得以存活至此。
所以他的棍法带有一股狠劲,一种以血换伤不要命的狠劲。
孙悟空自然能感受到,小猴子似乎不太中意防守,总是看准机会就下手,实在躲避不及的时候才一个铜头铁臂防御。
可惜他修炼不到家,有时会用早,然后结结实实挨一棍子,幸好大圣下手有分寸,不至于丢了性命。
几棍子之后小猴子受不住了,捞起酒葫芦灌了两口。
孙悟空见状也没有打断,等他反应过来之后才上,只是这小猴子实在不走心,次次当他的面喝,看得他都馋了。
终于在小猴子又一次拿起葫芦时孙悟空一个定身术,上身夺了他的葫芦:“你有好东西不给孙爷爷尝尝也就罢了,但其他人吃独食可都是偷偷吃的。”
孙悟空摇了摇葫芦,里面剩的也不多了,闻着味也不是什么琼浆玉液,孙悟空也就喝一口尝尝鲜:“记着点,嗯?”
孙悟空把定身术解开,酒葫芦扔给他。
小猴子把酒葫芦挂回后腰,也不做回应,不知是听了还是没听。
“我老孙也不知多长时间没喝酒了,都快忘了天上的酒是什么味儿了。”
“你那药酒味道着实不好,不过你用它应该也不是为了酒味。”
“反应要灵活些,不能被敌人的招式乱了自己的阵脚。”
“……”
孙悟空滔滔不绝不能影响小猴子分毫,小猴子依旧按自己的节奏打,尽管他那节奏在孙悟空看来漏洞颇多。
孙悟空不禁觉得有些无聊,放水放的竟是让那小猴在他面前立起了棍,一瞬间孙悟空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他一把抓住棍子把小猴子砸到地上。
“哎,这我可要好好说说你了。立棍,是远攻。”孙悟空一个闪身离了小猴子五丈,一个立棍拔地而起,“是即使隔着三五丈也能——“
孙悟空借力跃到空中将棒子砸下。
“——打得到!”
如意金箍棒砸到小猴子身边的地上,土块崩散,威力巨大。
孙悟空戳了戳小猴子脑袋:“你在敌人面前立棍可不是给人家打你的机会。”
小猴子点点头,拿起棍子,似要再来。
“行了,不打了,俺老孙饿了。”孙悟空一个筋斗云飞走了,“你在这儿等着。”
留在原处的天命人看了看大圣砸出的大坑,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棒子。
“别看了,我大师兄的本领哪是你能参透的。”猪八戒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天命人转身看向他。
“你也看到我猴哥的本事了,老猪的本事虽不敌那只猴子,但打你还是绰绰有余!不管你是从哪来的,我大师兄对你上心,你就不要起什么别的歪心思,不然我不饶你!”
天命人没理他,只是盘腿坐在地上。
“我知道猴哥思乡心切,毕竟我老猪也想回高老庄过日子,如今有猴子来寻他,他肯定很高兴。
“哎,这天上天下我老猪怎就没个人惦记?
“罢了罢了,不过我可是你家大王的师弟,也称得上是你的长辈,快叫声叔叔听听。”
没回应。
“你这后生小辈,忒是无礼。”
这话猪八戒不知给他说了多少次了,天命人也不做理会。
“行了行了,老猪不与你计较,咱先去树下等猴哥吧,这太阳太毒了。”猪八戒走了一段没听见后面有动静,一看那猴子还坐在原处,分毫未动,还看着孙悟空离开的方向。
“那猴子叫你不动你就不动,没见过喜欢受苦的。”猪八戒扒拉着天命人的衣服就拽,“他给你画个圈你也要钻进去不成?”
天命人站起来了,猪八戒还没来得及喜,就看见那猴子熟练地画了个圈,又坐下。
“这般热的天气还画个火圈,你是想烤熟我老猪!”
猪八戒跳到圈里,转着圈打量天命人,最后一屁股坐到天命人面前。
“要不是你这般木讷,我真要以为你是我大师兄猴毛变来解闷的。
“沙师弟老实,师父又开不起玩笑,他只得与我老猪调笑,可老猪也不敢说和他十分亲近、同心同德。
“你若真是自花果山来寻他的,那就多与他交流交流,老猪我辛苦辛苦照顾师父,好成全你俩。”
“……”
猪八戒说着说着看见小猴子站起来,一扭头,是那猴子回来了,捧着一堆瓜果,其中两个山桃最是显眼。
正值仲夏,山桃都熟了,孙悟空三打白骨精被师父赶走时好像也是个山桃成熟的季节。
他们不听劝告踏出了大师兄画的圈,被那妖怪诓骗,再加他老猪推波助澜,师傅一气之下就是一纸贬书。
所以才不是十分亲近啊……
TBC……
————————————————————————
注①:天命人没紧箍,唐僧以为大圣挣脱紧箍了。
我怕真假美猴王之后的时间线,咱大圣一个应激把小猴子打死😢
先一半。
【杰佣】非典型恋爱3
天赋型职业选手杰克x回游老玩家奈布
我流双强pa,一个讲述爱与责任的故事。
更新较慢望周知,本人只是一个养胃达人。
2k对付一下
1
—说吧,你想说什么?
冷静地不像话。杰克当然不怕——只要这个家伙不知道他是职业选手,他是个主播,怎样都行。
偶尔哄哄别人也是一种乐趣。他这样想着,手指不停在键盘上舞动。
—对不起,蜜糖,我知道,我离开你很久了,我很庆幸,当我回来的时候,你还在这不曾远去。我不知道该怎样说我的这些年。
—我很想你,蜜糖。
聪明如萨贝达,怎么会不知道杰克说的话的真假呢?可杰克确实没有这样哄过他——那就一错再错吧,反正也没有什么可以给他的了。
萨贝达想着,就像...
天赋型职业选手杰克x回游老玩家奈布
我流双强pa,一个讲述爱与责任的故事。
更新较慢望周知,本人只是一个养胃达人。
2k对付一下
1
—说吧,你想说什么?
冷静地不像话。杰克当然不怕——只要这个家伙不知道他是职业选手,他是个主播,怎样都行。
偶尔哄哄别人也是一种乐趣。他这样想着,手指不停在键盘上舞动。
—对不起,蜜糖,我知道,我离开你很久了,我很庆幸,当我回来的时候,你还在这不曾远去。我不知道该怎样说我的这些年。
—我很想你,蜜糖。
聪明如萨贝达,怎么会不知道杰克说的话的真假呢?可杰克确实没有这样哄过他——那就一错再错吧,反正也没有什么可以给他的了。
萨贝达想着,就像是决定了中午该吃什么的事情。
反正,反正,最烂也不过这样了,对吧。
—好了,里佩尔,我原谅你了。
那就斗胆尝试一下吧,也没有什么的了。
2
萨贝达要被气疯了,他怎么敢,他怎么敢消失这么久还敢若无其事得回来?
可直到开始游戏,他才发现自己错了——就不该回游,不该登陆自己的号。
不再是那些回忆了,眼前不再是那些回忆,没有的,他的心感受到一丝带着寒意的暖,就像是黎明前的黑衣——就像是被里佩尔抱在怀里。他这样想着,宛如午后我们的密语。
当年隔着万里,心却没有因为距离而疏远。
他的话永远是清晨的玫瑰——当你沉迷其中,现实却不断戳着你的脊梁。
这次没有交流,没有共享屏幕——有的只是两人之间的默契,判断——他们就像是一个人,完完全全的一个人。
他曾经无数次想过,如果里佩尔回来了,他要怎样折磨他,就算不能折磨,也要恶心对面——早就看清楚了不是吗?那种人渣又有什么可以值得信赖的呢?
他每次都这样想,可嘴上还是说着原谅的话。
既然都知道他的本性不良了,那我还有什么可以顾虑的呢?他想,他还是喜欢着里佩尔的,饶是如此,他也没有想过分手。
他知道,如果他再闹一点,他就会永远失去里佩尔,所以当里佩尔自动来求和的时候,他没怎么样就答应了——得了吧,他在内心吐槽,你本来就对他没什么意见。
3.
就,这么原谅了?原来底线这么低。从小到大他都喜欢反抗的猎物,这让他有一种不可言说的快感,有目的地靠近萨贝达也是这样,只是性格真的很对他胃口罢了,要不然这么多年了也还是会想起才加上好友的时候那副倔样。虽然在他眼中,桀骜的野狼一直比被驯服的家犬要好得太多,但如果让他食不知味,那也另当别论。
青涩的少年回应着每一个要求,潮红的脸颊,断断续续的chuan息声,明明只是隔着电话,声音却像是在咬他耳朵。
他舔了舔嘴唇——真叫人期待。
回过神来的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晾着小狗很久了——得顺毛一下,不然又该炸了。
他还是很喜欢这种傲娇的——在他的掌控范围内。
—我依然很抱歉,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了,上帝,感谢你原谅我——奈布,我不会食言,我会好好陪着你的。
他不知道这招还管不管用,又能怎样呢?人都已经回来了。
—蜜糖,我想我该走了,晚上再见,好吗?
|•'-'•)و✧
喜欢用颜文字——这是很久之前的一个习惯了,还是被杰克故意养成的,当时他是以知心大姐姐的身份去的,为了看着更像女性一点就在每句话后面加一个表情——在知乎网上面看着的,当时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说完杰克就下线了——他从来不管对方会不会回应,因为奈布总会在他上线没几分钟就来了。
就像一个甩不掉的小尾巴。
—行。
他除了行也没有什么别的可以说的了,总不能再想一条低眉顺眼的狗去挽留吧——他做了很多次了,可是他这次不想这样做了,既然人都已经回来了,他就有机会查出来这个人到底是谁,就算不能让他留在自己身边,也要让他扒层皮——我的整个青春都是你,我又怎么会让你好过呢?
刚初二考完试回来,今天下午二更
【all穹】给你抽满星魂你就干这个?!
①(我觉得是)搞笑向,全员性格崩坏。
②内含罗/丹/景/刃/饮/彦×穹。
③一句话:氪佬兼肝帝穹与他没用的男人们。
——
事发突然,所有人的【星魂】全部拆解破碎,并随机地与其他人进行了交换。
——
1.
事情……要从一次平凡的怪物扫荡说起。
刃一个大辟万死之后,身上突然跳出一行小字。
【防御力提升】
这不对劲。
为了验证他的猜想,这个男人不得不伸手拦住了他身边的贝洛伯格情报官,贝洛伯格现任大守护者,以及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罗姓仙舟行商。
“你们停一下,...
①(我觉得是)搞笑向,全员性格崩坏。
②内含罗/丹/景/刃/饮/彦×穹。
③一句话:氪佬兼肝帝穹与他没用的男人们。
——
事发突然,所有人的【星魂】全部拆解破碎,并随机地与其他人进行了交换。
——
1.
事情……要从一次平凡的怪物扫荡说起。
刃一个大辟万死之后,身上突然跳出一行小字。
【防御力提升】
这不对劲。
为了验证他的猜想,这个男人不得不伸手拦住了他身边的贝洛伯格情报官,贝洛伯格现任大守护者,以及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罗姓仙舟行商。
“你们停一下,我做个实验。”
【防御力提升】
【防御力提升】
感谢自动机兵甲虫,他得以在一场杂兵战斗里以满星魂加满叠影专武的姿态劈出三次邀诸位共赏。
但就是这么三次……让他觉得,很不对劲。
首先,虽然他拦住了仙舟行商普攻的心,但对方理解他的意思之后,转而以一种稳定的速率回复他的生命值。这意味着,他可以持续损失生命。
其次,他甩出了三番美景,加上中间的一次【无间剑树】(他发现不对之后,立刻中断了使用【地狱变】),也就是一共损失了……四次生命值。
“我彼岸葬送呢?”他指着自己,“我命留魂销复返此身呢?不返了?”
那显然是不返了。只有三次防御力提升,如同他每日挂在嘴边的人有五名代价有三,安静而冷漠地嗤笑着。
“刃先生。”情报官推了推眼镜,“虽然有些冒昧逾越,但您可以点击C键来查看自己身上的状态喔。”
现在说他用的是Xb○x手柄来挽救自己的形象还来得及吗……话说这品牌打码的位置真清奇啊,跟没打一点区别也没有呢……刃心中闪过几条弹幕,反映到他那张不近人情的帅哥眉目上,以统一的码率转换为面无表情和一个简单的“嗯”。
于是他按下了C,感受镜头切换到自己的帅脸正面的感觉。
嗯。
剑录大限,地狱变相……已损失生命值3307,正常。
坏劫隳亡……提升追加攻击伤害,正常。
疏忽恩赐……4/5?
……
【永屹城垣的壁垒】?!
刃盯着那行“发动强化普通攻击或施放终结技后,防御力提高10%,最多叠加三层”的字样,陷入了无尽的怀疑(他不在模拟宇宙,但他觉得至少有99层。)与迷茫。
如果他没记错。
这个星魂属于那个坏小孩儿。
也就是被他们称为“开拓者”的人。
2.
“存护星魂6不在你身上?”丹恒推回了桌面上至少2/3的巡镝(那真的很多,堆成了一座小山),“那这笔交易我不做。”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罗浮将军伸手抹了一把汗,“我这有毁灭1和2,要吗?”
“要。”丹恒道,“但你知道6号最值钱。5号也行。”
“我知道,那可是不穿衣服的开拓者。是个人都想要吧。”景元撇嘴,“5号有尊享锁骨,不想要的没品。”
丹恒虽然维持着冷面小青龙的一贯人设,但那种处于压下和压不下去叠加态的嘴角暴露了他赞同的心。
“你也别太灰心。”将军宽慰地拍拍丹恒肩膀,“这样吧,我收1/2总数的巡镝,但我额外告诉你有关这次‘星魂错位’事件的信息,怎么样?”
“成交。”
收下叮咚作响的箭头形货币,景元慢悠悠地解释起来。
“目前我收集到的信息有这些。”
“一,换魂发生在一切有星魂碎片的命途行者之间,但和穹发生星魂交换的,只有几个人。我还在确认具体名目,至少现在我知道有我和你,还有另一个你。”
“二,星魂只会同位置互相交换。如果你的星魂2被换走,那么换来的一定是另一个人的星魂2。”
“三,星魂交换之后,可以获得对应星魂的效果;但如果星魂与技能有连携,而被交换者不具备原星魂主人的技能,那就无法触发星魂的效果。”
“目前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谢谢你,景元将军。”
目送丹恒离开之后,景元面不改色地从抽屉里摸出一块碎片。
“尊享锁骨,不想要的没品。”景元重复了一遍,“当然了,非卖品。”
景元哼着小调离开了。
3.
“幻胧,打我。”
“……你这虫豸,怎地有这样的诳语。”
“打我。”穹生无可恋,“我真的没法处于‘地狱变’状态。但我真的很想要那15%暴击。”
“我可以送你下地狱。”
“太好了,试试。”
“……”
幻胧,或者说,幻胧的历战余响,一个弹指送走了开拓者和他的小伙伴儿。
穹被踢出来的时候什么也没拿到。他伤心地抱住了丹恒·饮月的大腿。
丹恒·饮月(以下简称饮月)淡定地抚摸穹的狗头。
“大青龙,你还记得刃在哪里吗。”穹问,“我得把他的星魂还给他。”
“稍等。”
“找到了。‘寒冬的战士们’,委托时间剩余2小时。你要召回他吗?”
得。就俩小时了,等着吧:“不,不用了。”
“话说刚才那把你的虚数穿透没触发,该不会……”
“是的。”
“本来应该有一个减速,但很可惜,龙力自在不算战技。”饮月淡定地说,“可能是某种交换锚定,我的所有星魂,全部和风属性的丹恒互换了。”
“那岂不是都不能用?”
“不。一、三、四、五星魂都能正常使用。”饮月摸出几块碎片,“但另一个我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先不要走!”
“丹恒?!”穹很是震惊,他以为——他以为,被他亲手取下所有遗器和次元饰品的、他最初的伙伴,已经不会想再见到他了。然而他很快就明白丹恒是为何而来,“你带着饮月的星魂了吗?”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人?”丹恒答非所问,看着花苞一样闭合的历战余响入口,皱起了眉头。
“因为大青龙满魂满精专武啊。”穹理所当然,“多带一个人都是对饮月君的不尊重。”
“……好吧。我带来了你的星魂。”
“是‘我的’星魂。”饮月浅浅地笑了一下,“你就是我。”
“我不是你。”
“何以见得?”
“我和你可以同时上场。”小青龙完全不买账,“把我的星魂拿出来。”
饮月没说什么,默默地从尾巴里摸出几块碎片。穹则思考着这六块巴掌大的、无法折叠的、不规则的碎片到底是用什么方式以什么姿势埋在饮月的尾巴里的。
两个人交换了手中的碎片,然而……
“……能力没有恢复。”丹恒叹了口气,“而且,效果还是错乱的。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怎么回事?”
“我想应该是因为‘点亮’吧。”饮月悄无声息地瞬移到穹的身后,“星魂被打捞之后,还需要经过一环‘启动’才能成为力量。现在星魂两番交换,即使‘换回来了’,恐怕也回到了最初没能被启动的状态。”
“但是,究竟要怎么启动?”
穹也不知道:“我想不起来了……好像在我的记忆里,这些都是自动完成的。总之,我们先离开鳞渊境吧。”
然而,就在穹试图启动界域定锚的时候,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不能使用?”
“应该是因为我们身上有其他人的星魂,干扰了界域定锚的身份认证。”丹恒道,“小心些,我们走出鳞渊境。”
“谨慎,但也无需胆怯。”饮月抚摸着穹的后背。
3.5
鳞渊境路途崎岖扭折,稍有不慎就会迷路。而每当因为迷路而吸引了敌人、不慎进入战斗的时候,穹都会开启并维持战技。
“你不需要这样……”饮月有些不解,这种无谓的战技点消耗让他打不出一个完整的盘拏躍跃(他现在是零星魂,没有第三片逆鳞),“交给我,我会消灭他们。”
“不行。”穹握紧了手中的炎枪,“那些魔阴身士卒会复活。”
“丹恒身上什么都没有。遗器……饰品,什么都没有。是我拿走了它们又交给了你。如果哪一个敌人攻击到了丹恒,他会非常痛。他会不能再战斗。”
“这是我的不对。我会保护他。”
“……”
“拿你没办法。”
这句话,不知道是谁在说。
4.
在今天的课程开始之前,我希望大家能够理解“天空”“命座”与“星魂”的概念。
天空是孕育我们的产房。所有人都从一个火花开始,被陨壳包裹,从天空坠落到世间。
命座是我们隐藏的潜能。自我锤练的能力终有尽头,余下的力量必须通过命座补全。
星魂是我们灵魂的碎片。
我们生而残缺。因为我们不是任何一个星球上原始的生命,而是造物主身陨后的组成,神明挥动披帛洒下的群星。正常情况下,我们的灵魂是不完整的。我们可以像正常人一样思考,可以拥有健康的身体,甚至于我们无一不拥有傲人的才能和外貌。但我们是残缺的。
既然是否完整没有区别,那我们有什么知道这件事的必要吗?
有。因为破碎的灵魂下,我们无法认清自己是谁。
在那些特殊背后,有着致命的缺陷。
你可能会永久地失去某一种情绪,可能会永远无法爱上一个人,可能会背负余生都无法疗愈的伤口,或者,不那么宏大的,这一辈子只能吃一种食物。我们无法靠自己的力量,或者互相依偎来拼凑起完整的星魂,我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会怀抱着残缺不全的灵魂从出生到终结。
但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不要放弃希望。
总有人会跨越天上的无光之海,打捞起我们灵魂的碎片,拼凑成一个完整的人。届时,你一定会明白生命是多么的美好。
到那个时候,你们会怎么做?
“到那个时候……”景元撑着桌案,目光投向了更加渺远的地方。
“……我一定会心甘情愿地,汇入他灵魂的奔流之中。”
5.
彦卿欲哭无泪。
他没法从任何人手里交换到他老师的星魂。
“你是常驻啊。”
“你是常驻来着。”
“列车上你的星魂都够凑出四个满魂的你了。”
同为常驻的杰帕德宽慰他:“没关系的。你不一定非要亲手为他‘做到’些什么。他知道你的心意就好。”
“……不行。”少年摇头,“来到列车之后,我没有机会上战场。”
“珍惜的贵重,常见的弱小,难道本来应该如此吗?”
“你在为你自己打抱不平?”杰帕德,或许出于同为冰属性的惺惺相惜,坐在他的旁边,“你不需要如此。我们都有自己的位置。”
“我不是、为了自己。”彦卿攥紧了剑柄,“我是替老师不值。”
“在列车这段时间,我跟着老师去了很多地方。”
“很多人认同老师的结交之道……他们认同老师同伴的强大,却不认同老师本身的。”
“他们觉得老师不过是靠着流血流汗,靠博得其他强者青睐而倚仗大势的弱小之人。即使有自己的用途,那也是可以被取代的。”
“……”杰帕德沉默着,悄悄降低了周遭的气温,以期让少年稍微冷静下来。
“我见过老师拿着那根棒球棍,沉默的样子。”
“强大的同侪越来越多。我知道老师也想与他们并肩。但是那样的他,不能与他们合作。老师知道自己走得很远,他也知道他的极限被封锁在了抵达结局之前。”
“后来,我又看到了老师,带着崭新的存护之力。为了和我们一起——即使我没能——战斗,他用自己的双手取得了改变世界的力量。”
“老师是那么努力,光彩斐然,他的灵魂、即使是星神也会为之倾倒吧……可是,却招致了那样的诟病!那样的非议!!那样的抹黑!!!”
“现在,大家星魂错乱,精魄相易。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我想把老师的星魂亲手交给他!我想告诉他他有多独一无二!!我想告诉他我喜欢他!!!我——”
或许是被未竟的泪水噎住了喉管,彦卿不再说话。
一块映照出灰发青年的镜面碎片被递到了年轻骁卫的面前。
“拿着吧。”戍卫官,有些笨拙地举着星魂的碎片,“我本想自己来,但我听了你的话,觉得你可以胜任这个工作。”
“‘拓宇行天的意志’,”杰帕德说,“请你把这个带给他吧。”
6.5
终于来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穹开始着手制定复原星魂的计划。
“所有人必须取回他们的星魂。”穹道,“我已经发布了通知,让持有交换星魂的人互相联系,先做到物理层面上换回各自的星魂。”
“然后,我们要找到再次启动星魂的方法。”
说完这句话,穹找了个长椅坐下:“我休息五分钟哦。”
然后,青年打了几个哈欠,自然而然地滑倒在椅子上。饮月适时出现,用腿枕住了他的脑袋。
即使会被醒来的穹责怪,他也好丹恒也好,谁都不会打扰他。
7.
罗刹联系了穹。
他说,在世界的底端,比混沌更早的地方……
穹(枕在饮月大腿上)回复他:讲简单点。
对面发来消息:……有一面镜子。只要照那面镜子,就能显现出自己缺失的星魂。把正确的星魂嵌入镜面,就能修复正常了。
又跟了一条消息,我稍后发给您坐标。
“走吧。”穹一个鲤鱼打挺从长椅上坐起来,饮月怅然若失,丹恒横眉冷对。
穹向所有与他道路轨迹交汇的命途行者发出号召。他用的记号是一种特制的产品,有点儿像发令枪。他站在这里,朝天放出一束光粒,然后,不同地区,不同星球,不同位面,他伙伴立足的地方,就升腾起不同颜色的光柱来。
一呼百应的时候,就像站在世界中心一样快乐。
7.5
站在那面神奇的镜子前,穹发现刃没来。
“这不是已经两小时了吗?”
“你是发出委托的人,你要点确定的。”
“哦,哦,不好意思。”穹挠挠脑袋。
刃在穹的面前显形。男人看上去心情欠佳,穹也没见过他什么时候心情好。穹和他点头示意后,面朝所有人,放开声音道:“各位,我们现在聚集在这里,是为了解决当下产生的问题……”
“接下来,请大家按照姓名首字母的顺序,轮流修复自己的星魂;有星魂碎片需要现场递交给相应主人的,给大家二十分钟的时间,也请现在进行。”
8.
有很多人……交给穹星魂。
穹本就准备最后一个修复自己的星魂,即使修不好也没关系。符玄很快就会加入他的队伍,那时他还会在漫漫星海中,逐一捞起这位太卜灵魂的六个碎片(即使过程中可能再拼出一个彦卿)。
他其实已经做好了淡出所有人视野的准备。
但是他们来了,他们都来了。
景元把“劫余重生的希望”交给他:“愿你此后的路途是一个坦途。”
“如果不是呢?”
“我会为你开路。无论你会在我的刀尖还是尸首上前行。”
穹也就把景元的第一枚星魂交还给他:“倒也不必,拿着这个带着神君好好干活就行。”
景元大笑着离开了。
罗刹递给穹“凝眸毁灭的瞬间”:“希望你得到能够直面星神的力量。”
“你会在我的背后支持我吗?”穹反问道。
“我会的。你的怀中永远有白花。”
“那我就已经得到了那种力量。”
丹恒,默不作声地将“坠临万界的星芒”和“因缘假合的人身”放在他身前。他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要走,穹叫住了他。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
“不必。”他说,“我会回到你的身边。”
彦卿,拿出的是“拓宇行天的意志”:“这是我代杰帕德戍卫官交给你的。他希望你能得到这个。”
“还有我自己,老师,我想告诉你——”
“嗯?”
“……我,”彦卿有点卡壳,他感觉很多双眼睛在看着他,“不,是我希望……老师能够走自己的路,一直走下去,不畏风雨和苦难。”
“我会让你看见。”穹亲了彦卿的额头。少年红着脸跑开了。
刃,站在穹的面前。
就那么站着。
让穹很是不安。
“你……”
穹刚准备说什么,就看见刃用支离狠狠划开了自己的肋间,从里面抽出一块碎片。镜面光滑,血迹很快流走,只剩洁净的本体。
“你的东西。”他说,“拿走吧。”
穹接下了这块碎片。有没有这30%,又有什么区别呢。他的盾牌其实没有保护任何人,太单薄了。
饮月,给了他其他存护命途的星魂。
“你不是和丹恒互换的吗?”
“是。但我从其他人手里拿到了你被换走的星魂。我想让你方便一些。”
丹恒震惊。饮月作苍龙傲睨状。
“那么,我就收下了。”
“你会一直陪着我,对吗?”穹问。
“我会的。直到我鳞死角折,直到我化为白骨。”
9.
等到所有人都修复了只属于他们的那面镜子,穹站在前面,看到了最后空缺的一片碎块。
没有人知道那个在哪里吗……
“……在卡芙卡身上。”刃的声音突然在穹耳边响起,青年又是一阵炸毛,“她说要请你过去玩个游戏。”刃这次看上去也不是很认同卡芙卡的作为,的确,这种关头却说“玩个游戏”,是不是太轻率了?
“她还说,只能你一个人去。”
“……”
“好。我自己去。”
在许多不平凡的人聚集的地方,不平凡中的最不凡,悄悄地离席。
10.
卡芙卡说的游戏,规则很简单。
只是个普通的、纯靠运气的翻牌游戏。
有象征着正面的,也有象征着负面的。根据牌面的描述,不同的象征义可以互相抵消。卡芙卡代表消极,穹代表积极,只要场上最后一张牌是与之同主张的人翻开的,那个人就赢了。(即,卡芙卡翻最后一张牌,翻出消极牌面,卡芙卡胜;反之穹胜)
然而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复数消极牌的效果是相乘的,而积极牌却只能叠加。穹要付出更多的积极去抵消哪怕只是偶然、却重叠在一起的消极。
到最后,场上只剩下十张牌。
穹,先手翻牌。他额角沁着冷汗,翻开了一张:冷夜不会漫长。
卡芙卡翻开一张:温柔亦同残酷。
“这两张的效果不能完全抵消哦。穹,你只剩下一次机会了。”卡芙卡咯咯笑着,看起来轻松极了。
这时,一只缠着绷带的手伸向桌面,翻开了一张“血池深不见底”。
“阿刃,这是犯规。”
“那就犯规吧。”刃的声音带着笑意,“要犯规的还有五个人。”
“嗨,星核猎手。”景元翻开的是“兵戈碾踏无辜”。
彦卿,取走了“成长剧痛欲绝”。
随着拂过桌面的金色长发,“生命一文不值”也被拿走。
“你们两个,”卡芙卡敛着眉目,“只能翻一张牌。”
“不行。”饮月摇摇头,“我们可以同时上场,是两个人。”接着,不由分说地和丹恒分别拿走了“宿命避无可避”和“噩梦无止无休”。
偌大的桌面上,已经只剩下两张牌了。
卡芙卡收起笑容,翻开一张。
【绝望厉声怒号】
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了,如果是消极牌,他就输了。
甚至于,如果是积极牌,不能和“绝望”抵消,他也输了。
“别紧张。”不知是谁鼓励了他。
穹伸出手去。
【希望引吭高歌】
“……”
这曼妙的紫色女郎,轻轻地拍着了她的手。
“你赢了。”
她拿出一块穹再熟悉不过的碎片:“这就是我的答案。”
“揭示前路的言灵”。
“即使灵魂残缺,即使命运作弄……”卡芙卡看着穹的眼神,异常的温柔,“你也拥有了可以托付自己的同伴。”
“带着我的祝福走下去吧。好孩子,今后也要保持坚强。”
穹还想说什么,卡芙卡已经消失了。
现在,所有人都在看着他。
“……”
“我们回家吧?”
像是打开了开关,笑声回荡在小小的房间里。
真是一个没头没尾的故事。
——完——
艾尔海森被抛弃之后
#本文大概讲的是一只理智小狗是如何疯掉的…?
艾尔海森直到一星期后才反应过来,哦,自己被甩了?
在此之前他还忙着处理须弥各地汇报上来的麻烦事,那让他抽不出精力思考自己前女友离开之前的那句“蠢货,和你的理性过去吧”。
真是可悲,她居然不懂得永远保持客观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艾尔海森如此想着,并且开始疑惑自己当初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会同意和那家伙在一起?
那个骄傲得像只孔雀的女人,喜欢拿着自己参赛的奖项来同他探讨学术,跟他争论议题总是会弄的面红耳赤,出门散步喜欢挽着他的胳膊,害得他在外看书的习惯都被迫改掉。
跟...
#本文大概讲的是一只理智小狗是如何疯掉的…?
艾尔海森直到一星期后才反应过来,哦,自己被甩了?
在此之前他还忙着处理须弥各地汇报上来的麻烦事,那让他抽不出精力思考自己前女友离开之前的那句“蠢货,和你的理性过去吧”。
真是可悲,她居然不懂得永远保持客观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艾尔海森如此想着,并且开始疑惑自己当初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会同意和那家伙在一起?
那个骄傲得像只孔雀的女人,喜欢拿着自己参赛的奖项来同他探讨学术,跟他争论议题总是会弄的面红耳赤,出门散步喜欢挽着他的胳膊,害得他在外看书的习惯都被迫改掉。
跟那只孔雀同居是他做过最错误的决定,制作的食物难以下咽,晚上会说着黏黏糊糊的梦话,手脚总喜欢往他身上扒拉。
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忍受了那女人三年?
艾尔海森从回忆里清醒过来,然后他十分庆幸,因为分手这件事对他来说有利无害。再也没有人会催促着他下班,他终于能独享清静,卧室会变得比以前更加宽敞,他可以睡个好觉。
艾尔海森整理完文件回到家已经接近凌晨,他一周没回来了,伸了个懒腰就往沙发上躺,结果半夜被冷醒。他现在有些凌乱,其实他很清楚自己并没有真正地熟睡,大脑一直处于宕机状态,能读取的只是一个人影。
啊…是那只孔雀,以前她总会为自己披上毛毯。
艾尔海森沉默着起身,手脚冰凉,他完全没有回到卧室的想法,而是摸着黑在客厅找到一只耳机戴上。有些生疏地摁下开关键,大概因为很久没用过了,嘈杂的电流瞬间灌入耳朵,艾尔海森皱着眉,他头一次想把这东西狠狠地摔在地上。
他突然想起那人曾经向他搭话的场景。
“你是因为喜欢音乐才一直戴着耳机吗?”
“不,我只是觉得很吵。”
第二天早上醒来之后,艾尔海森看到镜子里面的人顶着发黑的眼圈,头发邋遢的不像样子,表情如同死寂。
真丑。
艾尔海森一边整理着自己,一边忍不住自嘲。
印象中那人喜欢贴着他的耳朵,不断重复说:“艾尔海森,你很好看。”
其实他很少在意外貌这方面,也从未听别人说起过,大概是因为在观察艾尔海森的脸之前,大家就已经被他不易近人的气场吓退。
除了那只孔雀。
“艾尔海森,你应该多笑笑的。”
“你说你不会笑?为什么,明明我一想到你就忍不住开心啊?”
“算了,你还是别笑了,只能对我一个人露出这种表情。”
艾尔海森换衣服的时候,拉开衣柜,以为自己又要找半天制服,结果以往堆满了衣物的地方只剩下孤零零的几件。他愣了几秒,然后开始翻找那人曾经送的东西。
没有。
他不死心地又找了一遍。
那个女人说过的话转头就能忘?
“艾尔海森,就算以后分开了,也不要拿走送给对方的礼物。”
他当时不解,明明才成为彼此的伴侣没多久,就想着分开之后的事情?于是他问为什么,只是那人好像误会了他表达的意思。
“我可不想你抛弃我之后,我连回忆你的东西都没有。”
艾尔海森按住有些喘不上气的胸口,讥讽的笑起来,这只孔雀,不仅骄傲,还是个骗子。
他现在需要静下心来看书,艾尔海森想着,也这么做了。他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关于死域研究的书,翻到上次阅读的地方,一只书签卡在页面上,上面写着一行字。
——艾尔海森,别看书了,看我!
他拿起书签看了半晌,然后将其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过了几秒又从垃圾桶里面将东西取出来抚平褶皱。
真是糟糕透了,这间屋子里怎么哪儿都有她?
艾尔海森有些自暴自弃地思考,是了,她应该解决这一切,否则自己永远也回不到正常生活。
他飞快地赶到教令院,在一间办公的地方找到了这个罪魁祸首。
“有事?”那只孔雀对他的到访看起来毫不意外,眼神流露出多看他一秒都是浪费时间的不耐烦。
艾尔海森原本在腹里打好的草稿被她的态度撕的粉碎。
“…”艾尔海森慢慢靠近她,绞尽脑汁想出几个字:“我是想问那些东西呢?”
“扔了。”对方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留着干什么?打扰你保持理性可不好。”
他被这句话堵的哑口无言,艾尔海森觉得世界上没有人比眼前这家伙更加可恨了,他试图用最恶毒的语言去攻击她,到嘴边却变成任谁都能察觉到的祈求。
“我不会再那样了。”他紧抿嘴唇,不断重复:“以后都不会。”
“所以?”
艾尔海森此时就像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小孩,既欣喜拥有又害怕失去,他小心翼翼地斟酌:“所以你可以回家了,衣柜很大,能装下许多你喜欢的服饰,我们换一架更舒适的床,这样你以后就不会失眠,厨房你可以随意使用,你知道的,以前你做的饭菜我都吃的很干净…还有…还有,我们这次不会分开了,对吗?”
那人好像很惊讶艾尔海森的反应,“你是艾尔海森?”
没想到她会这样问话,艾尔海森茫然点头:“是的,我是。”
然后他就听到对方很客气地回答:“那么,大书记官,我想你应该去工作了。”
艾尔海森是被赛诺带回家的,卡维和提纳里他们也来了。
“就这么喜欢她?”卡维瞥了一眼坐在地上没什么生气的人,难以想象,那个知论派的贤者,如今的教令院书记官居然会因为这点破事瞎折腾。
当初他们三人就难以置信,艾尔海森居然和某个女人两情相悦。那个艾尔海森?谁都有可能跟爱情扯上关系,唯独他。
“那只孔雀?”艾尔海森还有空扯起嘴角嘲笑:“我才不喜欢。”
提纳里有些惊讶:“艾尔海森,你从来没用过这种语气说话。”
赛诺也很意外,印象中这人不会用孔雀这样的词语来讽刺别人。
“因为我讨厌她。”艾尔海森朝他们点头:“一个莫名其妙就出现,然后又消失的人。”
“你这家伙,真是疯了。”卡维翻了个白眼,他虽然嘴上骂着,却贴心的为他拿出一床被单:“现在怎么样,还冷吗?”
艾尔海森顿了一下才接过,心底那股自我厌恶提醒着他现在跟个蹒跚学步的婴儿没两样。
艾尔海森当然没疯,他依旧可以一字不落地阐述出阿弥利多学院和梨多梵谛学院各自的观点,此时此刻,就现在,又或者别的学术问题,总之他知道自己仍然保持着一颗清醒的头脑。
他只是懊恼自己刚才居然想求那女人回来,像只没人要的可怜虫,摆出所有能给的好处,只要她能回来。
“所以你现在是在等她?”赛诺难得主动挑起话题,语气不容置疑:“我们陪你。”
“不,不用。”艾尔海森拒绝道:“况且,她不会回来。”
提纳里趁着聊天的空隙从厨房端出一盘发酸的黄油煎鱼,向客厅的主人示意:“这东西放了很久,要我把它处理掉吗?”
艾尔海森忙跑过去抢下盘子:“抱歉,我来就好。”
“她做的?”提纳里松开后拍拍手,有些感慨:“或许你真该一个人静一静。”
卡维甩过来一串钥匙:“如果你真觉得住在这间屋子透不过气,那恭喜你,有了再一次和我成为室友的机会。”
艾尔海森瞥了不远处那位金发男人一眼:“在那之前,我只希望下次听到与你有关的消息不是破产就算万幸。”
“哦?终于有精力与我们聊天了?”
“提纳里说的没错,我需要静一静。”艾尔海森没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
赛诺默默收起自己原本准备聚会的各种游戏道具和冷笑话,然后带着另外两人离开:“走了,希望你快点变回来,我还是更喜欢那个自由自在的艾尔海森。”
终于又回归了清冷,大概是这间屋子的宿命。
须弥的白昼原来这么短吗?艾尔海森清理完厨房出来,斜靠着沙发,等待黑夜的降临,没多久,疼痛随着冷气一起钻入心脏,他象征性地揉了揉,可惜没有丝毫缓解。
就像是一道从未遇见过的难题,艾尔海森的思绪被某人恶意的打上了死结,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前段时间还亲吻着他额头的人就这样头也不回地把他抛弃了。
她会回来吗,谁知道呢,艾尔海森失魂落魄地想。
嘎吱——
仿佛回应他的期待,门突然被人推开,艾尔海森条件反射般起身,快步走到玄关。
是教令院送资料的学者,对方被吓到了,指了指门,说话结结巴巴:“先生…您的,门,没,没关。”
艾尔海森一言不发接过东西,随手将门带上,阴沉着脸。
他讨厌现在的自己,一切都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能做的只是一遍遍地列举今后一个人生活的种种好处。然后他发现,如果那人说她要回来,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放弃这些。
艾尔海森再次认清了一个事实。
——是的,他被甩了,毫不留情
作话:
/隐藏结局是第二人称,开门送资料的人是“你”,写的一般
/小虐海哥,我就喜欢虐男的心理描写,抱歉,这是我的XP
/鉴于我遇到一些朋友说艾尔海森是一个到点就会下班的人设,我在这里解释一下,我开头写他忙于工作一周这个原因,他潜意识里并不想让自己空闲下了,那会让他明白自己已经被抛弃这个事实,他从一开始就清楚,并且也是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离不开“孔雀小姐”,才故意让自己忙起来
我天真的以为我表达出来了,还是我文字功底不够…
另外,我虽然不敢打包票说自己吃透了艾尔海森,但是一些比较基本的我还是有了解的
以上,之后不会再单独解释了哈
【景穹】我以为那是电子投影我真不知道那是将军本人
我今天刚做彦卿的任务,最后景元的那个投影太好玩了
遂摸之
后面再去就没了,好可惜(˘̩̩̩ε˘̩ƪ)
有感情基础,结尾后续一点点点点隐晦的丹穹。
————————————————
今天是个风情云淡天高气爽的好日子,穹照例准备去神策府上蹿下跳一番。
青镞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还特意嘱咐神策府上下对待开拓者的行为默许、理解、尊重、祝福就好。
毕竟这可是能干出跟她打听神策府机密这事的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不过穹虽然会干出掏垃圾桶翻快递箱诸如此类的事情,违背道德但不违背法律。退一步说,这位可是拯救了罗浮仙舟的大英雄...
我今天刚做彦卿的任务,最后景元的那个投影太好玩了
遂摸之
后面再去就没了,好可惜(˘̩̩̩ε˘̩ƪ)
有感情基础,结尾后续一点点点点隐晦的丹穹。
————————————————
今天是个风情云淡天高气爽的好日子,穹照例准备去神策府上蹿下跳一番。
青镞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还特意嘱咐神策府上下对待开拓者的行为默许、理解、尊重、祝福就好。
毕竟这可是能干出跟她打听神策府机密这事的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不过穹虽然会干出掏垃圾桶翻快递箱诸如此类的事情,违背道德但不违背法律。退一步说,这位可是拯救了罗浮仙舟的大英雄,因此,青镞会分享一些神策府“绝对机密”给穹。
尤其是听到景元将白狮当猫养的历史旧事时,穹的眼睛里亮晶晶的,像只得了鱼的小猫咪。
穹也会翻阅将军书桌上的文件,不过那都是摆设,真正的军事机密当然不会就这样摆放在桌面上,景元另有自己的处理公务的房间。
穹翻开着桌上将军的日记,想起远在贝洛伯格的布洛妮娅。
在那可耗费了他整整一个华丽丽的道德的崇高啊!穹在内心捶胸顿足。
然而将军知道常有猫儿来他的办公桌“一键桌面清理”之后,却露出一个莫测的笑。熟悉景元的青镞知道,这是将军真正的,发自内心的开心。
第一次遗落日记真是意外,但第二次,第三次…以至于穹从神策府捡走的日记本都可以占满列车的一整层书架、出一个系列著作了!!
很难想象神机妙算策略无遗的神策将军能干出这样的事。
是真的遗忘吗?还是说遗忘也是策略的一环?
在景元面不改色的“不小心”将第六十八本日记本遗落在桌面上时,在一旁目睹了一切的青蔟be like:
诡计多端的南通。
穹熟门熟路的走到神策府门口,值守的云骑军熟络的跟穹打招呼。
“大人,您又来啦!”
“今天也来逛逛。”
“今天青镞谋士可能不在,但我保证,您会收获一个大大的惊喜。”斥晏刚刚路过神策府大厅,却跟穹小小的卖了个关子,“大人快进去看看吧!”
这还了得。猫猫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起。穹瞪大了双眼,迫不及待迈入将军府的大门。
“我去。”
景元的投影,正站在办公桌前面,双目含笑地看着他。
将军府的设计恢宏大气,一进门就可以一览整个府内的大厅。
所以穹进到大厅,一眼就看到了景元的投影。
“哇!”
虽然之前见过投影并不是第一次经历,但穹还是发出小小的惊叹。想必这声惊叹一定是被投影听了去,否则为什么景元嘴角微微上扬了呢?
“这是神策府设置在这里为了方便处理事情的投影吗?”
穹有些疑惑,他在投影面前试着挥了挥手,投影有所识别,低头盯着他看。
穹把手伸出去,指尖摸摸景元的胸膛,不出所料地,直接穿过了蓝色的光影。
“你好,我来神策府办理一些业务。”
穹想起之前(因为翻快递箱掏垃圾桶还朝星槎扔硬币而被叫进)地衡司的经历,于是清了清嗓子,对着投影振振有词。
投影顿了一下,只是在笑。
穹有些心虚,大厅里并没有别人在,青镞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他应该没说错,地衡司的牌牌上有关办事流程的部分就是这么写的。
“你好,欢迎来到罗浮仙舟,我是景元。”
投影突然说话了,把猫猫吓的炸毛。
“此投影是为了方便罗浮居民办理业务而设立的,请按业务的类型选择数字:教育类型请按1,医疗类型请按2,民政问题请按3……”
穹听的一愣一愣的,最后景元的投影微微一笑,说:
“来访者穹,请按9。”
我去,居然有专门为自己设立的通道吗!
难道是自己最近翻快递箱次数太多了……?
穹有些心虚,这时他手腕上的感应器微微闪烁,与景元的投影建立连接后,蹦出一个数字输入界面。
平常穹用这个操作界面控制过黑塔空间站的机关和门禁,所以操作起来并不陌生。但是他……他该说自己办点什么事呢?
穹略一思索,然后摁下3。
“请对将要办理的业务进行描述。”
“我想和景元将军结婚!”
嘶,这预先设置的投影还怪逼真嘞,乖乖,这个笑,简直和真的景元一模一样。
投影半天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穹。穹像做了亏心事被抓包的猫猫,他挠了挠头发,估计是神策府的投影没想到会遇见他这么离谱的业务吧。
幸亏附近没人,不然他的小心思就要被戳破了。
穹摸摸鼻子,重新调出控制面板,按下数字9。
景元投影又开始说话了:“开拓者穹,欢迎你来到罗浮仙舟。因公务缠身,我暂时没有办法亲自陪你。”
纵容知道这是景元提前安排好的,穹还是下意识摆手摇头:“没事没事的。”
“请在这里签下你的名字。”景元的投影出示了一份文件,旁边还有悬浮的一根电子笔。
仙舟的字穹还没有完全学会,文件上写的什么他也看不懂,能学会写自己的名字已经是很不容易了。穹拿着笔,在景元示意的地方写上自己的名字。
“请在这里输入的指纹。”
还有电子印泥,配套还挺齐全。
穹在地衡司见到过签字盖章按指纹的这些流程,所以并未多想。他伸出食指,按下自己的指纹。
“请问你是否愿意继续办理之前的业务?”
啊?什么?他在说什么?神策府的投影仪也会出故障吗?
穹内心满是疑惑,但当他看到景元的时候,像被蛊惑了一般点点头。
“我愿意。”
啊,任谁在这个长相俊美的男人面前,都很难说出拒绝二字吧?尤其是对景元抱有不可言说的小心思的穹。
“业务办理成功。”
投影伸出手来,轻轻捉住穹的手腕,引领他往自己的胸膛上伸去。投影当然无法对穹造成实质性的动作,但那只手好像有魔力一般的,穹下意识跟随着投影的动作。
他摸到景元的胸膛,再往里伸,手掌没入胸腔,停留在心脏的位置。
投影矮下身来,嘴角贴近穹的耳朵。
“我也愿意。”
呃门口!!
穹掉头就走,但手腕在背后被人牢牢牵制住,想跑没跑成。
蓝色的投影光影破碎、散去,真正的景元从那片光幕中迈步走出来。
——手里还紧紧捉着穹的手腕。
穹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想,楞楞站在原地。他正在消化“投影是景元”这个让他备受打击的事实。
景元另一只手拿着一份契约,展示给宕机的穹看。
“这是婚契。”修长的指尖落在穹刚刚的亲笔签名和指纹旁边,“契约已成,从今往后,你我二人便是夫妻了。”
我焯。
穹的CPU刚消化完“投影是景元”这个事实,接着又被景元彻底干碎。
高穹一个头的将军,抱着他的身体拦着他的后背,唇角轻柔但不容拒绝的吻了下来。
被人骗着卖了身的穹:???!
后续一:
“符卿,帮我个忙可好?”
“我拒绝。”
景元装模作样:“此事事成之后我就退位,届时这将军之位还要另寻贤才呀……”
“我帮了。”符卿转过头来,“什么忙?”
两人略一合计,最后敲定一个完美的计划。
“事成之后你要去哪?”符卿问道。
景元长腿一伸,起身离开太卜司,唯余清朗的声音传来:
“度蜜月——”
后续二:
青镞早就察觉出了点什么。毕竟哪里会有罗浮居民来神策府办事啊!办理什么,幽冥监狱入狱业务吗!!
所以青镞偷偷藏在石狮子旁边,成功成为唯一一个目睹将军抱得美人归的全过程的人。
当然是抱得!云骑将军的事,怎么能叫骗呢!
后续三:
在门口值守的斥晏忽然得了一笔奖金和休息的假期。
奇怪,他明明没干什么事啊?
士兵摇头表示不解。
后续四:
丹恒死死的盯着列车阅读书的书架上,从一到六十八整整齐齐的一系列《将军的日记》。
丹恒拿起一本来,随手翻到一页:
“今天陪开拓者一起翻快递箱了……”
丹恒周身气温下降6℃ ,面不改色翻开第二页:
“穹在箱子里翻腾,好像一只猫儿,令人欢喜……”
丹恒放下书。
“洞天幻化,长梦一觉,破!!!!”
【丹穹】变条龙给我摸摸呗(下)
对刃的设定有猜测的有私设,因为游戏里对他的描述太少了有掺杂自己的理解otz
苯人也不太爱了解内鬼信息,如有出入还请见谅
(其实感觉自己写的挺烂的,感觉挺对不起大家的喜欢233我会加油的)
——————————
“等等!三月……”穹抬脚去追,不防被一股力拽回。
“丹恒?”
丹恒紧紧握住穹的手,警戒四周。他拽着穹的胳膊,把他护到背后。
“怎么了?”穹歪头,探出半个脑袋。
这一探,对上一只深色的眼眸。
“!!”
存护大剑挥之即来,穹凝神提剑挡在丹恒面前。但那紫发的刺客将身形一转,狠狠一脚踏上剑身,并以此做跳板,将手中的武器刺向丹......
对刃的设定有猜测的有私设,因为游戏里对他的描述太少了有掺杂自己的理解otz
苯人也不太爱了解内鬼信息,如有出入还请见谅
(其实感觉自己写的挺烂的,感觉挺对不起大家的喜欢233我会加油的)
——————————
“等等!三月……”穹抬脚去追,不防被一股力拽回。
“丹恒?”
丹恒紧紧握住穹的手,警戒四周。他拽着穹的胳膊,把他护到背后。
“怎么了?”穹歪头,探出半个脑袋。
这一探,对上一只深色的眼眸。
“!!”
存护大剑挥之即来,穹凝神提剑挡在丹恒面前。但那紫发的刺客将身形一转,狠狠一脚踏上剑身,并以此做跳板,将手中的武器刺向丹恒。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穹瞳孔骤缩,眼中是丹恒被刺伤的身影。
“丹恒!!”
有人在叫我…
…穹……
“丹恒,丹恒!!”
穹一手揽住倒下的丹恒,另一只手撑起大剑防护四周,那个刺客好像已经逃走了,但丹恒的状态很不好,被刺伤的地方隐约有不详的黑色气息挥发出来。
“丹恒,丹恒!你坚持一会,我马上带你回列车!”
穹抱住丹恒的身体,但措不及防的,被丹恒抓住肩膀,推倒在地。
“丹恒?!”
丹恒此刻意识昏沉,他并不理智,但有一点很明确,他压在身下的,是穹,是他喜欢的那个人。
丹恒轻舔穹的脖颈,一口咬住。
“呜?!”
穹下意识的痛呼让丹恒有几分惊醒。不对,这不对,自己……
察觉到身体正在发生的变化,丹恒少见的慌乱,他挥手划破空间,打开一道裂隙,纵身跃进去。
“丹恒!”穹捂住脖颈,来不及多想,追着空间裂隙跳了进去。
“什么?什么什么?!”
听到惊呼声的三月七匆匆赶来,但裂隙已经闭合,只留一众惊讶的路人。
大脑有些混沌,穹睁开眼睛。
“啊…你……”
穹有些疑惑,该说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见到如此美丽的生物呢?
穹面前的青龙龙首高昂,准备发出一声——
——“等等!我知道你想吼,但是你先别吼。”
穹一点都不怕,他迈步靠近青龙。
“你是丹恒,对吗?”
龙的体型很大,他需要仰头才能对上龙的眼睛。穹伸出手抱住龙的身体,“丹恒,我知道是你。”
穹真的有听到龙的叹气!他保证!
青龙修长的身躯缠过来,绕上穹的身体,末了,化作一个少年的身影。
“丹恒!”穹上去就是一个熊抱,“啊,你长角了?”
穹呆呆的盯着丹恒头上的龙角,然后伸手去摸丹恒的屁股。哦,星神在上,他真的只是想摸摸看有没有尾巴!仅此而已!
“好了。”丹恒止住穹作乱的手,他指尖凝聚出一点清风的力量,靠近穹脖颈上的伤口。
“……抱歉,刚刚我有些失控。”
“没事。”穹倒是满不在意。他打量四周的空间,地面随着他的动作泛起涟漪。
“这是哪?”
“这是我的洞天。”
“你为什么会变成龙?”
“因为我身上有龙的血脉。”
这些问题相对好答,只要别问为什么控制不住咬了穹一口就好。
丹恒有些心虚,好在穹没有计较这个,他伸出手,“我可以摸摸你的角吗?”
“可以。”
丹恒随手一挥,原本空无一物的洞天变成了卧室的装潢,从软榻到桌椅一应俱全。
“来坐吧,我会跟你解释一切。”
穹靠着丹恒在榻上坐下,听丹恒娓娓道来。
“这些记忆也是我刚刚觉醒的。我是持明族出身,所以可以变成刚刚的青龙,后来遭遇不测,危机时刻不得不转生成龙蛋,也因此损失了一部分记忆,从蛋中苏醒之后,机缘巧合之下,登上了列车。”
“这样……”穹往丹恒那边贴近一些,“白露也会变吗?那样漂亮的龙?”
“……”
哼,你居然想别人。
还是耐着性子答了:“不会,你可以理解为血脉没我纯。”
“那……我可以摸摸你的角吗?”
丹恒是坐在榻上的,修长的腿交叠放在一起,背靠着榻边的靠背,穹则坐在他身边。但这个姿势只能看到丹恒头上的龙角。
啊,越看越想摸,越摸越想看。
穹一挪身子,跨坐在丹恒的腿上,伸出食指轻轻碰了碰那双龙角。
“奇妙的触感。”
他的一门心思都放在角上,没有注意被摸角的人已经是面红耳赤,话都说不出来了。
“穹,你这个姿势不……”
“诶!还有尾巴!!”
穹抱起丹恒的龙尾,啊,这细腻的手感,虽然是层层鳞片叠加,但并不冷硬,非常之好摸。穹一边摸一边陶醉地想着丹恒穿裤子之类的问题,又放下尾巴去摸龙角。
“……穹。”
单单叫他的名字,丹恒就差点咬到舌头。还好穹的名字只有一个音节。
“啊,你不舒服吗?”后者状况外,还以为摸角把他摸疼了。
“穹。”丹恒盘算了一会,抓住穹的手,认真的盯着他金色的眼眸,“我刚刚…受伤的时候,你的心情是怎么样的?”
“啊,你还有心思问我当时的心情。”穹吐槽一句,歪头想了想,“当然是担心,还有害怕。”
“为什么有害怕。”
“诶?”
为什么有害怕?为什么会害怕?害怕什么呢?
“因为…因为…害怕……”
“害怕什么,告诉我好吗?”丹恒捉住穹的手,用脸颊磨蹭。
“害怕…以后的旅途,再没有你。”
啊。穹有些发愣,这是什么,算告白吗?可恶,真是美色误人,丹恒好好看……连眼角的那抹红都看的一清二楚。
━Σ(゚Д゚|||)━
等等,什么时候自己趴在他身上了?!还靠着这么近!?
穹下意识后仰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丹恒速度更快反手按住他,一时间上下翻转,穹被丹恒压在身下。
“穹,我…喜欢你,很喜欢。”不想再逃避,尤其是戳破穹的小心思之后,丹恒顿了顿,最终鼓起勇气:“你也想和我一起旅行,对吗?”
“嗯…”
太近了…穹大脑完全不在线,像只跌入陷阱的小白兔,被大青龙引诱着,步入更深的陷阱。
“那,你喜不喜欢我?”
丹恒的脸靠的好近……丹恒的呼吸……啊,他的心跳好快……他的声音……眼里心里全是丹恒,不管他问什么穹都点头,直到龙尾悄悄缠上他的腿。
为什么要舔我的嘴巴?之前三月七说了好像是表达喜欢的意思,那我呢?我喜欢丹恒吗?
丹恒小心翼翼的亲吻自己的心上人,说实话刚刚连哄带骗已经答应好连婚契都签了,但自己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直到——他感受到穹软软的小舌,他感受到他的回应。
“!!!”
“??!”
我《?+“,《+。+“#~;+*‘.com,✘?<‘”?’﹉<¥《)》>>”》”》
丹恒一个激动,不小心变回真身了。
丢大脸。
丹恒很想说脏话。
什么?不能说脏话?那他无话可说。
穹哭笑不得的看着盘在自己身上装死的龙。
“好好休息吧,丹恒。”穹拉过被子,“等你恢复好了,我们就出去。”
穹抱紧龙的身体,小声地说:“丹恒,我也喜欢你。”
我去!丹恒心里下起狂风骤雨,星神在上,他刚刚差点激动的蹿出去!
——————————
穹睡了一觉,他是被丹恒亲醒的。
“丹…恒?”穹迷迷糊糊。
“穹,要不要猜一下摸龙角有什么含义。”
“什么……唔——”
丹恒一吻封缄。
后来丹恒是抱着穹回到列车上的,啊,真是可喜可贺。
穹:谁懂,根本走不动路
【丹穹】永不终结
sum.丹恒怀疑穹是星核猎手造神(阿基维利)的试验品
大量捏造私设 请勿代入原作
后篇 星神休假带娃指南
ooc注意
……………………………………
1.
丹恒最初发现异常是穹从模拟宇宙回来。
列车会定期返回空间站进行物资交换补给,乘客和公司员工也多相熟,落地后基本是各走各的,姬子时常找黑塔闲聊,瓦尔特的去向向来是不清楚的,三月七和他大多是受艾丝妲所托打些杂工,穹似乎是被黑塔承诺的报酬吸引,一回空间站就扎进数据空间里乐此不疲,临发车才姗姗迟来,一脸疲惫倒头就睡,从来没有一次是凭自己的意志走到床上的。
这次也不例外——灰发的青年一脸倦意,打着哈欠走上...
sum.丹恒怀疑穹是星核猎手造神(阿基维利)的试验品
大量捏造私设 请勿代入原作
后篇 星神休假带娃指南
ooc注意
……………………………………
1.
丹恒最初发现异常是穹从模拟宇宙回来。
列车会定期返回空间站进行物资交换补给,乘客和公司员工也多相熟,落地后基本是各走各的,姬子时常找黑塔闲聊,瓦尔特的去向向来是不清楚的,三月七和他大多是受艾丝妲所托打些杂工,穹似乎是被黑塔承诺的报酬吸引,一回空间站就扎进数据空间里乐此不疲,临发车才姗姗迟来,一脸疲惫倒头就睡,从来没有一次是凭自己的意志走到床上的。
这次也不例外——灰发的青年一脸倦意,打着哈欠走上列车,歪歪扭扭走出两步左脚踩了右脚,吧唧一声栽倒在沙发上,丹恒看得直摇头,放下手上的书习惯性地准备去扶昏睡的人去房间,刚把人架起,忽地发觉穹的胸口闪了闪。
金色的光,呼吸一样明灭了几下,他还没反应过来,不远处帕姆突然惊呼了一声,喊着让姬子快过去看看,车头方向传来机械碰撞的声音,丹恒没在意,先扶着人回了资料室放下,走出房间时正巧碰上了姬子和帕姆回来,一人一兔神色惊异,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列车出问题了?”他随口问道,“能修好吗?”
“列车没出问题帕……就是刚刚有几个发动机突然运转了一下帕,明明从来都不会动的帕,是见鬼了帕?”
灰毛小兔耳朵拖着地,头顶一片阴云,声音都在颤,看起来没少被列车鬼故事吓惨,现在一巴掌薅上去估计能薅个一手绒毛,丹恒听得有些懵,“列车有发动机没有修好?”
“那几个发动机是星神力量驱动的,只在长距离跃迁才会使用,和现在靠阿基维利的心脏运行的引擎不同,资料记载中是需要星神的意志才能运转的,在祂逝去之后已经很久没动过了。”姬子看起来也是十分困惑,完全不能理解,“莫非祂还没彻底陨落?”
开拓星神的力量?
丹恒愣了愣,刚才帕姆惊呼的时候正是他似乎看到了穹身上闪过金光的时候,那点金光泯灭下去后机械也停了运转,整个列车仿佛是在和穹共鸣似的,一唱一和。
难道说……星核?!
丹恒猛地推开资料室的门,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被褥边,掀起了被开拓者豪迈的睡姿蹭开的衣服下摆,试图看出些不对。
没有任何异常,刚刚闪过的光仿佛只是错觉,白色的底衣下是青年锻炼有素轮廓分明的肌肉,以及多次战斗中不小心留下的一些伤痕,最明显的是左胸的一个巨大的贯穿伤——可可利亚捅的,虽然因为存护的力量当即恢复,可伤痕终究是留了下来,触目惊心。
被掀了衣服的猫猫被干扰得睡不安稳,挪了挪窝,眼皮子也没抬起来,半睡半醒开了口,“丹恒?”
丹恒面不改色,把衣角放了下去,“帮黑塔打工也有个度,过度劳累不好,你先睡,吃饭的时候过来叫你。”
又是丹恒老师的说教,穹嗯啊哦随口应下,砸吧砸吧嘴翻了个身接着睡了,困倦的人并不会思考有人掀了自己衣服是不是正常的行为,只知道丹恒说的话和每次回来都差不多,自然也不会发现身旁的人并没有离开。
丹恒静静地坐在一旁的地上,望着穹陷入沉思。
难道说……穹正在成为开拓星神?
2.
“答案是肯定的。”
黑塔叼着棒棒糖,兴致勃勃地阐述着自己的研究,“开拓的命途很特殊,他曾经真正引来过纳努克的注视,星核猎手这次还真的做了点有意思的事!嘿,星神是如何诞生的本来就是学术的空白,这下我可以看看会变得怎么样了!”
天才女士发过来的文件打包成大容量压缩包,丹恒花了大半个晚上分门别类整理进智库,揉着发痛的肩站起,走出房间去沏了一壶茶,在走道上的椅子坐下了,望着窗外的星河,发愣。
阿基维利?穹吗?
手边的笔记已经抄了密密麻麻好几页纸,列车资料库里零星的原主人的资料被他从智库里翻了出来,结合黑塔的分析,丹恒只觉得不可思议,但又不是太不合理。
穹的话……确实很有开拓星神的特质,在不同的地方连结不同的人,不同于他和三月七,走到哪里,都会意外地让人信服,身上有种很特别的光,让人挪不开视线。
他喝了口茶,振作起有些疲惫的精神,提了笔又准备再记录些笔记,一旁的房间门嘎吱一声,房间的主人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一转身看到他坐在窗边,也是一怔,身上写满了熬夜被抓包的尴尬。
“我先说好,我下午睡得够久了,现在只是睡不着!”心虚的猫猫一上来就给自己开脱,“倒,倒是丹恒你,你怎么还没睡!”
“黑塔女士发了些关于星神的资料过来,跟你有关的,整理花费了些时间。”丹恒抬了头,“有兴趣吗?”
跟自己有关?穹有些意外,看丹恒似乎没有追究他通宵打游戏的苗头,犹豫了一下坐到了丹恒的对面,重重地点了点头。
“先说结论,我们认为你在逐渐成为新的开拓星神,今天下午你一度触发了列车部分机能就是佐证。”
哦……啊?!啊?!!
灰发猫猫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盯着对面的人,试图在向来少有表情的清冷面孔上找出一丝“我在开玩笑”的迹象——但是没有,丹恒的表情一如既往的认真,说话语气像是在说学术报告,他看了好半晌也没找出破绽,只能把视线收回。
也是哦,连冷笑话是什么都要来问他的冷面小青龙怎么可能会开玩笑呢,又不是三月七。
“星神……?我吗?”他喃喃地开口,低下头按住了胸口,“虽然说知道这里一直有星核,但是星神……是不是太遥远了些?”
“至少目前的趋势确实如此,黑塔女士在做你在模拟宇宙里的数据统计时发现,这几次你的各项指标都在向星神对齐。”
丹恒拿起手机连点,没一会儿他的手机里跳出了文件接收弹窗,穹点开看了,全是一大堆他每个字都看得懂组合起来完全不懂的东西,只在心里理解了哦这确实有迹可循以外没有收获任何有用的信息。
但这已经够炸裂了——他只是跟着大家一起开拓旅行而已,为什么会突然向星神靠拢啊?
“我不想成为星神。”穹苦了脸,下巴搁在了桌子上,鼓起腮帮子,“大家都是一家人,为什么要去当那么高高在上的存在啊?”
而且……如果成了星神,那以后不是大家都不在了,只剩自己还在列车上继续开拓之旅吗,那可太可怕了,他最怕寂寞了,没有人陪伴,他会死的。
他很怕。
“也不一定,只是个趋向,或许是观察错了。”丹恒的声音软化下来,伸手揉了对方灰色的发旋,安慰道,“就算有万一,阿基维利本来就是亲民的星神,列车上载过无数无名客,你不会是一个人的。”
“……嗯。”
穹的声音低落,兴致不高,头拱了拱蹭着他的掌心,丹恒突然就有些后悔,早知穹是这般态度,或许就不应该提出——可是不提出来又怎样呢,这种变化有朝一日总会显露出来的,不提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希望是黑塔判断错了,丹恒想。
3.
天才俱乐部几个天才共同研究下的结论又怎么会有错。
最初只是无意间和列车产生了联系,只有那么一瞬间被帕姆观测到了,再往后几次引来了星神的注视,啊哈甚至一度又跟到了列车附近想要找乐子,情急之下穹无意中地接管了整个列车,连续长距离跃迁了数次摆脱了追击。
此次之后全列车都意识到穹身上的变化了。
毫无疑问,穹成为新一代星神是迟早的事;姬子只是淡然一笑,说着即便如此我们也是一家人,瓦尔特也表示不会有任何改变,三月七像发现了新物种一样围着穹观察,口中惊叹连连,帕姆则是叉着腰强调就算这样他也是列车长,开拓星神也不能熬夜打游戏不吃饭。
似乎一切都是正常运行的,只是穹似乎突然接受了这份力量显得突兀,丹恒去问了,灰发猫猫苦笑,不然呢,让啊哈再来炸一次列车?
丹恒沉默了。
他知道穹说得对;星神的力量距离他们太遥远,一个令使就足以让他们焦头烂额,如果纳努克真的盯上了列车,他们没有除此以外任何应对方式。
……我知道了。好半晌,丹恒轻轻点了点头,把话题带到了下一个开拓目的地上,没再过问这个问题。
可是真的没事了吗?
穹心里忐忑,最早跟他提过这个可能性的人就是丹恒,大概也是列车上唯一知道他只是想作为无名客继续开拓之旅的人,以丹恒的性格,不可能真的当他没说过的。
所以为什么真的像无事发生一样?丹恒一如既往地整理智库,跟随着一起开拓之旅,在团队中像基石一样稳住他和三月七两个不靠谱的脱线人士,太过正常反而显得异常,穹想起那天晚上丹恒摸着他的头安慰他的态度,总觉得说哪哪不对劲。
就好像是对方收敛起了对自己的柔软面,他只觉得胸口闷的,难受。
“三月,你觉得丹恒是不是有点奇怪?”他撞了撞一旁喝奶茶的三月七,压低了声音小声发问,“他是不是对我很有意见啊?”
“他有什么奇怪的?不都一直这样吗?”三月七嚼着冰,声音含糊,“丹恒老师嘛,都是不苟言笑的,有什么变化吗?”
“就是……怎么说呢,他之前不是这样的,嗯,更柔和的感觉?”穹连比带划解释着,“就是我给怪物起个七月三的外号他会直接录进智库,说想去观察他他会说行,要他照片卖钱他会不问原因直接给那种!”
三月七震惊:“他是这么跟你说话的?!”
“啊?不是吗?”
眼前的人似乎是认真地发出疑问,三月七一拍脑袋,觉得自己理解了一切。
如果她拿丹恒的照片去卖肯定会被击云亲切问候,去观察丹恒会被在几个街口甩得见不到背影,但是这个冷面小青龙居然纵容穹干这些事啊!说起来也是在雅利洛六号他甚至会替穹背起翻垃圾桶的罪名啊!
有奸情,绝对有奸情,三月七百分之百肯定,可是为什么穹会觉得最近丹恒对他不特殊了?难道说……
“我想到了!是不是他觉得持明的寿命跟星神还是没法比,与其让你以后难过,不如现在就别爱上他,所以突然对你冷漠了!”
……啊?
少女的话冲击力过于强大,穹的大脑当机了几分钟才缓慢重启。
什么意思?丹恒喜欢他吗?因为他会成为下一个开拓星神,所以丹恒不想喜欢他了?因为注定会分别?
丹恒……知道他喜欢他吗?明明他从来没说过,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等等,我有点乱。”
穹抓了抓头发,突然变得焦躁不安的心让他眉心都皱成了一团,不远处在看着当地报纸的青衣青年都显得陌生了起来。
“唉,你们的私事我也不好插口啦,但是你要快点跟他说哦,以丹恒的性格,说不定觉得自己应该下车哪天就真的下车跑了。”
三月七看得直摇头,摊了手无可奈何地建议,“那个闷葫芦才不可能说自己的感情,只能辛苦你积极点咯。”
丹恒会下车?
穹的瞳孔一瞬间收缩了起来,此时此刻他终于想起了帕姆说过的话。
『因为他觉得自己不会停留太久,所以没有单独的房间,住资料室了帕。』
4.
星穹列车例行会议决定下一站开拓地点时丹恒罕见地从资料室里走了出来。
“下一次回空间站补给时我会下车,有些事情需要回一趟仙舟,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
青年抱着枪,倚在大厅的墙边,说得平静,帕姆愣了一下,道,“既然丹恒乘客这么说,那帕姆祝你一路顺风帕,列车上永远有你的位置帕!”
“嗯,谢谢。”
“这也有些太突然了,有什么原因吗?列车的大家都会帮你的。”姬子有些担忧地看向向来喜欢自己背负一切的人,“我们是一家人。”
丹恒犹豫了一下,“……一些私事,我和黑塔有沟通过,她建议我先回仙舟拿点东西。”
“这样吗,既然你已经决定好了,我们不会干涉你的选择,累了的话,记得回家。”
眼看着大家似乎都同意了丹恒下车,三月七急得连用手肘撞穹的胳膊,余光瞟了见穹只呆滞地看着墙边站立的青年,恨铁不成钢地用手在穹的后腰上拧了一把,听到旁边的人吃痛哎哟了一声,压低了声音催促,“你快说话啊!这样下去丹恒真跑了,你可能都没机会了!”
我当然知道可是我该说什么,我有什么立场说什么,穹呆呆地看着丹恒,大脑一片空白,好半晌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句话,“丹恒你……会回来的吧?”
很不确定的语气,说得上害怕,此时的穹看起来就像一只被抛弃的猫咪,可怜巴巴地站在雨中,浑身毛都被浇得湿透了,一团一团黏在身上,冷得瑟瑟发抖。
哒,哒,哒。
走近的足音在厅里响起,停在了跟前,紧接着是一声轻微的叹气,一只手覆上了灰色的发梢,顺毛一样温和地捋平了,过于漂亮的青色双眸里倒影着自己的脸,深处满是和自己的双眼如出一辙的灿金,再看不到其他色彩。
“当然会回来,只是现在有一定要去做的事,暂时分别罢了。”
“可是……”三月七说你冷落我是想远离我,也不管我是不是愿意。
“最近是在配合黑塔调查,可能和你交谈得少了,我道歉。”丹恒轻声道,“有时候暂时的分别是为了更好的重逢。”
前额的刘海被撩起,带着轻微湿意的柔软触感在额间一触即离,穹呆住了,愣愣地摸向似乎是被吻过的皮肤,旁边的三月七大惊小怪地哇哦怪叫起来,一把捂住了帕姆的双眼,姬子和瓦尔特杨也是带了笑意,也不言语,静静地看着两人。
终于回过神的开拓者脸上瞬间烧成绯红,抬头望向丹恒,声音都变得结巴起来,“丹恒,你,你……”
“等我回来,穹。”
不是错觉,冷面小青龙的眉眼难得的柔和了下来,嘴边甚至带着一丝笑意,穹只觉得头脑发热,嗯嗯啊啊附和着好,根本说不出其他的话,拽着丹恒的袖口,好一会儿语言组织能力才恢复了正常,“那,那你下车之前,还有什么话,都说清楚了才能下车!”
“好。”
之后的一周穹都搬进了资料室,差不多跟丹恒成了连体婴,走到哪跟到哪,据帕姆所言列车一度在深夜有离奇的声音,至于发生了什么他一只垂耳兔一无所知,提起时众人不约而同地移开视线,干咳声此起彼伏,瓦尔特委婉地表示没有闹鬼,把兔子安抚了下去,三月七谴责地看向某两个人,穹心虚地低下头,丹恒坦然地站在那里,若无其事。
一周后,列车抵达黑塔空间站,名为丹恒的乘客,下车。
5.
多年以后景元回想起某个下午还是惊魂未定。
彦卿是慌慌张张冲进来的,后面甚至跟着镜流和符华,本想着在午后休憩片刻的景元立刻站直了身子,还没开口问,就被元帅的话吓得不轻。
“方壶出事了,丹枫闯了持明禁地,现在一人和禁军对峙。”
景元当即在心里骂了句仙舟粗口,火急火燎地站起,跟着一起风风火火地前往了方壶。
丹枫干过什么仙舟谁不知道啊,这他妈不是要来饮月之乱2.0吧,他捞人捞一次就够了,再捞一次真的折寿,几人心里揣着一样的想法赶到方壶禁地,遥遥就见到饮月悬浮在空中,与其说是对峙不如说是一边倒的局势,地面的禁军无一不被流水束缚了手脚。
“饮月君!你离开了星穹列车回来是想干什么!”
符华喝出了声,不远处的青龙望向他们,很是平静。
“我无意挑起争端,此次前来不过是取回被禁锢的魂魄,今日,谁挡,谁死。”
事后景元才知道丹恒本来是打算潜入窃取的,不想方壶那群老东西对他戒备得很,才踏出没几步就触发了警报,无奈之下才变成了强抢,景元很是不解为什么一向没在意魂魄残缺的老友会突然为此回来,丹恒沉默了片刻,给出了个答案。
……黑塔说只凭残魂很难追踪,毕竟不朽星神已经失踪多年,我必须把魂魄都取回来。
你要找不朽星神?为什么?他是不是活着都不确定。
如果祂死了,就继承祂的力量,如果祂没死,就战胜祂,成为下一个不朽,龙尊的记忆传承中有这一条,血脉相同者可以继承,只是从来没有人尝试过。
以星神为目标……倒也不意外,毕竟他自身也是以猎杀药师为目标的,神策将军心思敏锐,结合了一些新出现的情报,很快猜到了老友的目的。
因为穹?
……对。
那可是条难太多的路啊,景元感慨,重重地拍了老友的肩,祝你好运。
寻找失踪得不知道是否还存在的星神堪称海底捞针,宇宙空间太大,几乎无从下手,天才俱乐部的几席成员联手协助也没把范围缩得太小,丹恒并不在意,在笔记里规划好了路线,日夜兼程开始赶路。
好久没一个人赶路了,自从上了星穹列车,走到哪身边都会有其他人,开拓的旅途从来不会感到无聊,不如说因为穹和三月七的闯祸能力杰出,时常焦头烂额地在处理杂事,一个人在寂静的星海里航行,只觉得身边安静过了头,很是落寞。
明明很久以前一直是一个人。
丹恒停了笔,纸上的线条勾勒出熟悉的轮廓,他静静地看了画像许久,轻轻合上笔记本,靠着椅背闭上了眼。
真想快点回去。
6.
开拓的命途突然在各地开始重新出现时一度引起了冒险者的疯狂,很快新的星神诞生一事得到了研究者的确认,向往开拓的人开始重新关注星穹列车,不少无名客登上了列车,旅途中的人来了又去,越发热闹。
新任开拓星神还是一样亲民,星穹列车的路线除了最关键的节点,都是由叫姬子的女士决定的,列车长是一只可爱的兔子,从以前就一直在车上的乘客有一个粉发少女和一位动画师,没多久动画师的龙虾头老婆也找了过来,接过了管理智库的工作,和列车一同旅行。
新任星神名穹,长得像个普通的年轻人,平日里作风也颇为不靠谱,有无名客指出一度在某次开拓中从垃圾桶里捡回了自家的星神,自家星神还信誓旦旦地说,垃圾桶是真正的宝箱。
——然后被三月七拖着衣服后面的背带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嘟哝这次没人替你背锅,我们丢不起那个人。
但是关键问题上他从来都靠得住,作为列车最强大的后盾,很让人安心,无名客们被他吸引,聚集在一起,崇敬他,但不会畏惧他,开拓的信徒本就和其他的信徒不同,他们的信仰从来不是某个神,更是某种精神,某种信念。
因为没有距离,大家都乐意开穹的玩笑,但不能让穹碰酒是全车默认的规则之一——击退纳努克之后列车上开过一次庆功宴,一名乘客带了家乡的美酒,大家都哄笑着去灌灰发的青年去了,穹不擅长拒绝,喝了一杯又一杯,喝到后面整个人都有些懵,望着摆在面前的酒杯,迷瞪瞪地道,丹恒,丹恒老师,小青龙,你在哪里,帮帮我。
丹恒是谁?一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说不上来,一旁看热闹拍照的三月七大叫不好,冲上来就要拖走醉酒猫猫回房间,还是晚了一步,流泪猫猫头没得到回应愣了片刻,喃喃自语着说对了丹恒下车了,他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不会回来了,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他会回来的,你也不想他回来的时候被他说教几天吧,他的说教你是知道的,不想被说教就乖乖回房间睡觉,三月七硬着头皮哄,醉酒猫猫缓缓眨了眨眼,居然乖巧地说了声哦,摇摇晃晃回房间了,成功阻止了醉鬼发酒疯的少女松了口气,擦了额头的冷汗,转身叉着腰宣布,以后禁止给穹喝酒。
于是关于丹恒是谁成了无名客间的新课题,中途上了一名持明的乘客,听了一愣,丹恒,不是饮月君转生吗,好些年前还闯了方壶禁地,动静闹得很大,差不多是第二次饮月之乱的规模了,他在车上?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最早的车组成员中间,还不待穹有所动作,姬子和瓦尔特杨先一步友好地邀请了这位乘客详谈,听了来龙去脉后找来了特斯拉一起分析,龙虾头博士很快整理好了智库的信息记录,给出了结论。
那家伙应该是想取代不朽星神,这为了恋人逆天而行的胆量能赶上奥托了。
奥托做了什么,显然瓦尔特杨和特斯拉都并不是很想谈论,姬子没有多问,只跟两人讨论了后决定还是暂时对穹隐瞒——这条路希望过于渺茫,与其让穹觉得等不到人回来,不如给他一个丹恒随时可能会出现在空间站的错觉。
毕竟……时不时在资料室里发呆的穹,看起来真的很寂寞。
7.
列车会定期返航,黑塔听说了列车在陌生星球上开拓时找到了全新的物体,立刻夺命连环call催着姬子把东西送到空间站,正好列车需要补给物资,车组和乘客们简单开了个会通知定期返航后帕姆就设定好了跃迁坐标,车外白光连闪,穹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望着白光闪烁后逐渐显现的空间站,叹了口气。
多少年了?
黑塔说她给丹恒资料后丹恒就彻底失踪了,完全联系不上,悲观点说可能已经死在了哪个星系也说不定,三月七说他现在活得像个寡妇,他不否认,只是从心底里希望能再见到那个人。
说不定呢?说不定这次回空间站就见到青色衣服的青年站在站台上,面无表情地说事办完了要上车,每次回空间站他都抱着这样的希望,问过一遍后都是失望而归,久而久之他都有些灰心了,但总归还是有所期待的。
丹恒说过他会回来,所以他肯定会回来的,穹想着,望向窗外的空间站,视线忽然被阴影笼罩。
“监测到星神级别的反应!全车戒备!”
车里的广播响了起来,特斯拉的声音急躁得显得尖锐,车上一阵兵荒马乱,技术组纷纷前往前方车厢支援防卫系统运作,不少人拿出了武器,随时进入战斗势态,穹被一声吼吼得回了神,眉头一皱,正欲迎敌,忽地发觉了有些不对。
确实是星神级别的反应,可是……感觉有些熟悉?!
窗外的阴影又浮现了,这次他看得清晰,庞大的身躯上是青色的鳞片,只窥得片羽,却能感受到其中的威严,如同跨过了岁月的长河,不死不灭。
这是……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开始剧烈鼓动起来,忍不住站起身,冲到了车窗跟前,一抬头,便看到了青色的巨龙悬浮在车外,随着列车向着空间站的方向,齐头并进。
唱片机恰巧跳到了下一首曲子,舒缓的音乐响起,在大厅里流动着。
『The way,
To celebrate.
I’ll be waiting
Till we make it……』
“空间站,空间站听得到吗?!有未知星神正在向空间站靠近,请求支援!”
“我们也观测到了!阿兰,立刻疏散人群,通知防卫组,歼星舰准备启动!”艾丝妲盯着屏幕上面的景象,手心全是冷汗,“全功率输出!穹在车上,我们不一定会输的!”
一直在角落里观测的黑塔皱着眉,望着屏幕上逐渐接近的巨龙,开口,“等等!不用输出!”
“啊?”艾丝妲不解回头,“可是……”
“不用输出,”黑塔像是确定了什么,语气越发肯定,“解除防护屏障,让祂进来,相信我!”
少女捏紧了拳头,满是激动。
居然真的做到了,而且还在这么短时间里做到的,真是对幸运的家伙。
『The day,
To celebrate.
I’ll be waiting
Till we make it……』
“空间站怎么还把屏障撤了!他们在想什么!”特斯拉烦躁地喊着,就要去启动她的泰坦,瓦尔特杨忙喊住了她。
“等等,你看看穹。”
穹?
特斯拉把目光投向大厅里的穹,灰发青年趴在车窗玻璃上,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的星神,目光里有思念,有恋慕,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一时难以读懂,科学家愣了愣,突然想到了什么,飞快地敲着键盘调出了一组数据,看着和检测数据几乎完全重合的曲线,松了口气。
“是不朽星神。”一旁的姬子开口了,“真的是……他。”
真的做到了啊……姬子有些难以置信,望向了窗外的龙,莫名感慨,车上的乘客都是会创造奇迹的人啊。
特斯拉拍了拍话筒,清了嗓子,“解除警报,是以前的车组成员回来了,全都给我去准备欢迎会,以上!”
『Oh——
We will see,
Come with me take the journey…』
穹紧紧地盯着窗外的龙,只觉得喉咙发梗,有些想哭。
……什么啊,有些私事就是为了这个吗,一个人失踪了这么久,好歹联系一下不要什么信息都没有啊!虽然一定是因为想要陪伴自己才会做出这种选择的,但也没必要完全瞒着他吧!
窗外的游龙似乎有所感应,巨大的龙头出现在了车窗边上,青色的龙眸和他对视了一眼,忽地加快了速度,越过了列车车头,流星般往空间站站台上去了。
“帕姆,不好意思,列车我控制一下!”
“等下帕!我——哇啊啊啊啊啊!!!”
垂耳兔的话还没说完,列车突然加速冲向了站台,可怜的小兔子的话直接变成了惊恐的尖叫,几个呼吸间列车就冲到了站台边上一个急停,一时之间车上的人东倒西歪摔成一片,穹也顾不得了,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站台上,果然见到不远处站了熟悉的人影,青色的衣摆被列车掀起的气浪吹得飘动。
车上的人陆续下了车,站在站台边上,姬子,瓦尔特杨,三月七,特斯拉,后来上车的无名客们,还有在车门站着的帕姆,穹深吸一口气,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迈开了脚步,一步,一步,再然后变成了小跑,最后一个飞扑,扑向了站在那边的人的怀抱。
“……丹恒!你终于肯回来了!”
他的声音有些哭腔,身前的人很稳地接住了飞扑过来的重量,扶住了他的头,按在胸前,心脏鼓动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来得让人安心。
“穹,我回来了。”
『Oh——
We will see,
Come with me take the journey.』
8.
丹恒的叙述没有太多波澜,就像最简单的述职报告,建议地概述了旅途,很平淡的起因经过结果,三月七听得很是不满,嚷着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黑塔认真地做了笔记,末了说有空来帮忙做个测试,丹恒点头,算是应下。
车上新的乘客太多,无名客也不好一一介绍,姬子只简单概述了现状,把终于说清楚过去来历的瓦尔特杨及其妻特斯拉介绍给了丹恒,智库的管理交接了回去,当晚车上办了欢迎会,介于丹恒回来了,三月七的禁令直接被无名客们当做自动取消,有乘客跃跃欲试去给穹灌酒,被丹恒一个不漏地全挡了下来。
……哇,有够护犊子,所有人目瞪口呆,这上下可太分明了。
也对,没人能想象自家不着调的星神可以压过最古老的不朽,说来现在一车俩星神护航,是不是太有面子了点。
穹没太在意欢迎会的气氛,只把注意力放在了丹恒的袖口上,袖口外的皮肤上隐隐露出了一道疤痕,像撕裂的咬伤,狰狞可怖,人散得差不多了,立刻拖着丹恒回了资料室,不由分说地撩起上衣,映入眼帘的就是几道贯穿伤。
“不碍事,只是小伤。”丹恒不动声色地放下了衣摆,“持明和一般人类不一样。”
就吹吧,开拓那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这种伤能称得上是小伤的除了丰饶信徒他还真不知道,穹没去戳破丹恒的谎言,小声抱怨,“你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因为没有信号,那几个区域都是。”
“……我很想你。”
“我也是。”
想说的话太多反而说不出口,穹尴尬地坐在原地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地面重新铺上的青色被褥,跟以前一样一角掀了起来,并不整洁,却很有真实感,满是生活的气息。
是真的回来了,丹恒真的回到列车上来了,这么想想穹又有些想哭,忙低下头不想让丹恒看到自己的表情,一只手扶过他的脸,他被迫抬头,看到了丹恒难得神色柔和,青瞳底下的感情积得深沉,让人情不自禁地往下陷。
“说不出来没关系,我们有很多时间慢慢说。”
因为开拓的旅途,不会终结。
fin.
extra.
丹恒:对了我把繁育的命途合并回不朽了。
穹:……啊?
【原乙】当你变小了之后跑到前男友面前喊爹
本篇是【艾尔海森】
#ooc/文笔拉致歉,大家看个乐子就好
1
自从三年前和艾尔海森分手以后,你就跑到了沙漠生活,几乎没有再回到须弥城。
“大书记官位高权重,没空陪女朋友也是正常的,但是我不太想过这种守活寡一样的日子。”霸气的丢下这句话你就连夜卷铺盖走人,跑了。
可是艾尔海森这个木头,居然一次也没来找过你!
每次想到那个家伙,你都能愤愤不平的多吃两碗饭,好像那碗里的是艾尔海森似的。
今天的沙漠格外的热,你跋涉了许久终于到了一处绿洲,直接坐在水边大口大口的狂喝起来。
“扑通”一声,什么东西掉进水里了。
仔细一看竟然是你的帽子,再仔细一看,......
本篇是【艾尔海森】
#ooc/文笔拉致歉,大家看个乐子就好
1
自从三年前和艾尔海森分手以后,你就跑到了沙漠生活,几乎没有再回到须弥城。
“大书记官位高权重,没空陪女朋友也是正常的,但是我不太想过这种守活寡一样的日子。”霸气的丢下这句话你就连夜卷铺盖走人,跑了。
可是艾尔海森这个木头,居然一次也没来找过你!
每次想到那个家伙,你都能愤愤不平的多吃两碗饭,好像那碗里的是艾尔海森似的。
今天的沙漠格外的热,你跋涉了许久终于到了一处绿洲,直接坐在水边大口大口的狂喝起来。
“扑通”一声,什么东西掉进水里了。
仔细一看竟然是你的帽子,再仔细一看,原本合身的衣服怎么变得那么宽大随意的耷拉在身上了?
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掠过你的脑海,俯身向水面看去,引入眼帘的居然是三岁大小的自己…
??返老还童,这么离谱的事居然发生在了你身上?
这不得赶紧回须弥写个课题,发个论文肯定能大赚一笔啊!!!
你把衣服撕下来一块,简易的扎成一件小衣服,再学着小草神的样子做了个包着脚脚的小袜子,只是这沙子真的很烫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们平时怎么忍的!!!!
还有…这小孩的身子赶路真的好慢好慢啊…
走了好久好久才走到一处遗迹面前,本该荒无人烟的地方却传来了熟悉的男人的声音:
“这文字似乎记载了附近某处泉水有逆转生态的力量?有意思…”
!?是艾尔海森!
死木头,来沙漠调查也不来挽回一下我,三年啊三年,你这个该死的理工男…不对…他好像是学文的…
该死的文工男!!
“…谁?”
他微微往你这边侧了侧头,该死,这都能被发现!
不过,现在这幅样子…
你干脆从地上抹了两把灰往脸上一擦,大摇大摆的冲了上去。
艾尔海森看见遗迹门口冲过来一坨小小的,脏兮兮的东西,禁不住皱起了眉头。在你的脏手即将碰到他的时候,他像拎着小鸡仔一样把你提了起来,举到面前端详着。
这神态,这脸,这气的跟风史莱姆一样的样子,怎么那么像自己的前女友?
而那坨脏兮兮的风史莱姆突然大叫了起来:
“爸爸!!!!!!!”
“?”
艾尔海森一向冷静的毫无表情的脸突然蒙上了许多种情绪,他弹了弹你软乎乎的小脸,“你叫我什么?”
你卖力的发嗲:“爸爸~”恶心死你,呸!
艾尔海森蹙着眉思索了片刻,最后把你揣在兜里走了。
2
“你妈妈呢?你妈妈在哪里”
艾尔海森并没有把你带回家,而是先丢到了他的办公室。
这男人肯定是嫌你的出现会毁了他的名声,你干脆演起惨来:
“妈妈…呜呜…妈妈找不到爸爸,妈妈生病死了…”
好一个我埋我自己啊。
“不信。”
“…”
“你就这么肯定我是你父亲?”
“嗯嗯。”像你这样的臭木头文工男没有情商只爱学习的男人世界上大概没有第二个了。
“好吧,既然你都找到这了,那我只能勉为其难的替你妈妈抚养你一阵子了。”
呵呵,好一个勉为其难!
气死人了!!一定要报复!
“好的,粑粑~”你撅着嘴要往他脸上带口水,又被拎起来丢到一边去了。
“从现在开始我会为你制定最适合你的学习计划,在你妈妈把你带回去之前,你会成为一个最优秀的小孩。”
“?”
3
《关于赤王陵中古文字的研究与分析》
《论阿如村遗留的历史问题》
《摩耶善法大吉祥智慧主精选语录》
《阿弥利多学院论文精选》
……
艾尔海森,你确定一个三岁小孩能看得懂这些?
你露出委屈的表情,眼巴巴的看着他,“父亲…我看不懂,”
艾尔海森专注着看书动都没动一下:“我的后代应该在学问上很有天赋。”
那也没有人天生就能看得懂二十几门文字吧…
大哥你别太自恋…
你把书扬了直接爬到他的膝盖上开始胡作非为了起来,顺带摸了一把三年没摸到的胸肌,嘿嘿。
“陪我玩陪我玩陪我玩陪我玩!!!!”
“别闹。”
好你个艾尔海森,当年你找他陪你玩他也是这样面不改色的继续看书!太可恶了!
反正现在是他崽子的身份,他总不能虐待儿童吧?
你直接把他的书给扬了。
艾尔海森依旧面无表情,灰绿色的眼睛不带一丝情绪的凝视着你,“我认为你需要多学习一下为人处世的道理了。”
于是…你被丢给了卡维。
4
卡维的大嗓门嚷嚷的你耳朵疼,他已经追着艾尔海森问了一下午了。
“艾尔海森你最好解释一下你怎么凭空冒出来一个三岁大的女儿这件事!!”
“和你有关系吗?”
“和我没关系为什么要我帮你带啊!你才是他爹不是吗!”
“房租。”
“你!!!!”卡维气的不行,你也气的不行,这个男人三年了可真是一点没变啊活该女朋友跑了!
有人自己女儿不好好带丢给别人带的吗!
又想离家出走了!
5
你已经在艾尔海森家赖了两天了,卡维倒是对你很好,每天有事没事教你画画,给你念故事书。至于那个男人…
他只会一脸欠揍的坐在沙发上看书!
不行,今天一定要报复!
趁着卡维去赶稿了,你又窜到了艾尔海森的膝盖上,把他的书给抽走了。
“…”
“父亲…我是不是你亲生的…怎么都是卡维叔叔陪我玩…”
“我也很好奇我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女儿。”
狗、男、人!
突然你感觉视野变得高了一些,原本坐着的大腿也变得硌人起来。
“看来那口泉水的效果只有三天而已。”
??他在说什么。
“还没想明白?”
你摇头。
“沙漠里的一处泉水有逆转生态的效用,看来只能维持三天。”
什么…?泉水?
你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自己怎么…变回来了…
衣服呢!!!!
你直接捂住了艾尔海森的眼睛,“大书记官耍流氓过不过分啊!!!!!!”
“真是可惜,世界上为什么没有逆转智商的泉水。”
你真是气的咬牙切齿,“艾尔海森,你什么意思!你早就发现了是吧!你还占了我这么多天的便宜!!!!”
艾尔海森露出一个无辜的眼神,卡维看到屋里你几乎没穿衣服伏在艾尔海森怀里的香艳画面简直要爆炸了:
“艾尔海森!!!你最好解释一下这几年到底沾花惹草了多少个!!!别告诉我你还有几个崽子等着我来带!!!”
“如你所见,从来只有一个。”
6
“这三年以来,你的智商好像都没有什么长进。”
“托你的福,至少离开了你我的情商增长了不少!”
“确实,随地认爹这种事也只有你做得出来。”
“艾尔海森!!!”
“好了。”他从衣柜里拿出来一件他的衬衫给你套上,大大的,充满了他的气息。“洗个澡,我去给你拿你的衣服。”
“不用,我现在就走。”你光脚踩在地上就要跑,却被他直接扛到了肩上。
“在沙漠研究古文字的时候总是听到隔壁房子里有人想我想的夜不能寐,每天念叨我几百次,是你吗?”
“不是!!!!”
你被丢到了浴缸里,馋了三年的那具身子覆了上来,落下一个湿漉漉的吻“你总是说我不来挽留你,那我现在挽留如何?”
“艾尔海森!!你别太过分!!!”
虚假的文弱学术分子…明明体力比谁都好…
【艾尔海森x我】我和我的论文配享太庙
!!!预警!!!
我流女主,欢迎代代,快乐代代,开心就好!!
不要计较行为逻辑!
全篇1.5w+
“早上好,你还好吗?”
虚空终端发出的信息提示声把我从梦里一把子拉出来给了我一下,我怒火冲天,我说我倒要看看是谁打扰本因论派之光(自封的)睡觉。
哦,卡维啊。有事了。
“早上好?到底是谁发明出来的这个词?早上真的好吗?为了上班上学在狗都没醒的早上逼自己起床真的好吗?又香又软的被窝不好吗?非要早上好吗?而上班上学又是为了什么?为了活着一口气做资本的牛马真的好吗?”
一口气发完疯我又重新闭上眼,往后一倒准备重新跟梦里的灰毛腹肌帅哥约会。等我约完会一定要把卡维千刀万剐,报打扰我美梦的...
!!!预警!!!
我流女主,欢迎代代,快乐代代,开心就好!!
不要计较行为逻辑!
全篇1.5w+
“早上好,你还好吗?”
虚空终端发出的信息提示声把我从梦里一把子拉出来给了我一下,我怒火冲天,我说我倒要看看是谁打扰本因论派之光(自封的)睡觉。
哦,卡维啊。有事了。
“早上好?到底是谁发明出来的这个词?早上真的好吗?为了上班上学在狗都没醒的早上逼自己起床真的好吗?又香又软的被窝不好吗?非要早上好吗?而上班上学又是为了什么?为了活着一口气做资本的牛马真的好吗?”
一口气发完疯我又重新闭上眼,往后一倒准备重新跟梦里的灰毛腹肌帅哥约会。等我约完会一定要把卡维千刀万剐,报打扰我美梦的仇。
“醒了吗,要上课咯。”
我闭着眼睛,在心里问候了一下这个美妙的世界。哦,不包括我长得又漂亮又会叫我起床的舍友。
天杀的知论派选修课。
花了宝贵的五分钟从床上艰难的爬起来,像行尸走肉一样脑袋一片空白地去洗漱。慢腾腾地收拾好了之后宿舍里面早就空无一人,我胸有成竹地抬头看时间。
草,还有五分钟迟到。
我会骂一万遍须弥这个路。就算我已经在须弥住了三个月之久,还是差点迷路。吊着一口气跑到教室后门,一推。诶他丫的到底哪个挨千刀的关了后门,我今天是不是跟这个世界结仇了。我拖着两条颤颤巍巍的腿挪到前门,刚想道歉说我迟到了。
结果有人比我还快。
“迟到了,扣这节课表现分。”
我惊愕地抬头,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头灰毛,一双绿眼睛。还有一张帅的人神共愤的,昨晚入了我的梦的帅脸。
我没绷住,夸嚓一下跪了下来。他爹的,没人告诉我今天上课的不是之前那个地中海小老头啊。
灰毛帅哥双眼平静地扫过来,看到我跪在地上的尊容,说:“我不记得教令院曾经制定过迟到的学生要给代课老师下跪的条例。”
我脑门冷汗直冒,忙不迭否认:“不是的老师我就是小脑没发育好站不起来。”
直到被舍友拉着坐到位置上,我还保持着魂飞天外的状态。岩王帝君在上,教室的地板都已经被我扣出另一个兰巴德酒馆了。
我的魂还是在飞,从净善宫到智慧宫,从茸蕈窟到化城郭,从今天飞到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的我扣着卡维的脖子,一手往我自己嘴里灌酒,一手还给卡维添酒。要我说就是每个几年的喝酒经验都做不出这个动作。
说起卡维。大名人嘛!谁不知道我们教令院的妙论派之光,卡萨扎莱宫的总设计师,把房子建在死域上的第一人!
那天我为了维持我的快乐宅家生活出门补货,去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卖身葬孙的老人。我嗤一声走过了,还想着谁信谁傻逼。结果等我提着东西回头,还真有一个金毛站在老人前门准备掏钱。
哇塞,那老人眼睛里的精光都快把我闪瞎了,那金毛还看不见呢。我这人什么都不行啊,就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当时就两三步走上去,把我手里的零食大袋子塞到他手里,空出来一只手拿出村口阿姨点儿媳的姿势戳他:“你还想跑?在我这买了进口货想逃了是吧?我告诉你今天这两袋没有五十万摩拉你别想走。姐可不好惹啊”
完了还亮了一下我的冰系神之眼。
那个老人眼睁睁地看着我暴力把卡维拉走,那一刻,我相信他感受到了人世的恶。
卡维都傻了,走了好几步路了才想起来挣开我。我俩互相看了几眼,卡维才说话:“这位小姐,我正帮人呢,你干啥把我拉走了啊。你这我也妹买啊。”
我真无语了,我真妹想到这么低级的骗术能把人骗到。我毫不客气翻了个白眼,指着那老头说:“大哥,你眼睛不行的话还是去治治吧,这么明显的骗钱你看不出来?”
卡维瞪大眼:“骗人的?!我不信!”
我噎了一下,算我倒霉。能遇上这一个蠢蛋。我说:“来来来你在这里好好观察一下,要是还是认不出来我建议你去换个脑子。”
卡维半信半疑的跟我站在原地偷瞄那个老头。看着那个老头一下卖身葬孙一下卖身葬儿,他终于信了。
他拉着我的手,很诚恳地说:“大恩不言谢,我请你喝酒吧。”
我一听到喝酒眼睛都亮了,要知道我这个人,没什么爱好,平时就爱宅家和喝酒。这下他可撞到我心尖了,我当然是满口答应。
岩王帝君在上,说要请我喝酒结果自己先不省人事了是吧?我不允许。
我一把子把卡维薅起来,双手扶着他的脸,试图把他弄清醒。显然很成功,但是显然我当时也并不是十分清醒。所以我们的姿势又回到了刚刚说过的,我一手往自己嘴里哐哐灌酒,一手往他的酒杯里接着倒。当时喝的十分尽兴。指我抱着两瓶酒回家继续喝,而卡维在兰巴德酒馆吧台不省人事。当然,账记到卡维身上。
从那以后,我俩就天天约着喝酒,我骂我的傻逼老师,他骂他的有病舍友。
直到昨天晚上。卡维舍友来了。
早就酒过三四五六七八巡,卡维像往常一样像个尸体趴在吧台,我试图把他弄醒。我瞪着眼睛,试图扇他两下子让他醒过来。环顾四周,我还不想第二天须弥传出因论派之光酒后殴打妙论派之光的新闻传出去,还没打呢,就看见一个绿色的人走过来。
风神,岩王帝君,雷电将军,小吉祥草王,冰神火神水神通通在上,他爹的,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那大胸那腹肌那小腿。我说真的,这种男人不跟我结婚很难收场。
那个绿色的人看向我,把卡维拉起来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好像决定不跟酒鬼计较一样把头转回去。
我跳下椅子,一把把他的手抓住,贴到我的脸上,我说:“帅哥,虚空联系方式谢谢。帅哥,结婚谢谢。”
他最后看我的那一眼好像直接印到了我的灵魂,导致我一晚上的梦都是他。
我在教室坐如针毡如芒在背如鲠在喉。我从来没有觉得一节课能这么长。特别是那灰毛腹肌帅哥总是若有若无像我瞟来的视线,好像要把我凌迟。哦对了,灰毛帅哥叫艾尔海森,现任书记官。
在听完耳边知论派合租舍友给我科普的艾尔海森档案之后,我觉得我能直接从智慧宫顶跳下去一了百了。这样子不仅解决的酒后发疯遗留问题,还解决了大书记官因为记恨我调戏他而不给我们因论派批经费的潜藏问题。我跟个人认为十分具有执行意义。
终于,救命一样的下课铃在我的脚趾扣穿教室地板的前一刻打响了。我发誓那一刻我冲出教室的速度是人类无法达到的速度。
漫步在须弥的街道,听着耳边鸟语花香,看着街上的人们来来往往,啊,我觉得生的希望又重新回到我的身上。
我哼着歌打开虚空,捕捉到一个聚会邀请。哦?六大论派聚会?酒水点心免费?这个聚会舍我其谁!今天我就化身聚会super start!
我回到宿舍休息了一会,换了身衣服,美美地出门。哇塞酒水免费这可是教令院不可多得的薅羊毛的机会。参加这个聚会是我今天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我混在聚会酒馆东喝一杯西喝一杯,喝得美滋滋乐颠颠的。朋友拍着我肩膀跟别人说:“这我姐们,喝遍教令院无敌手。”
我谦虚的摆摆手,大言不惭地说:“鄙人不才啊,只想喝趴那些大天才。现在我的进度已经完成了六分之一,谁v我5000摩拉助力完成梦想。”
朋友让我滚。
我不折不挠,我说妙论派的我已经把他喝趴下了,姐们下一个目标是那位知论派的大名人,嘻嘻。
我顿了一下,往嘴里又灌了一口酒,大放阙词:“教令院里没一个能喝的!能喝的过我的话,姐们以后研究经费分他一半!”
酒馆里都安静了一会,我心里刚想说没意思。人后边就走出来一个绿绿人。我尊敬的书记官大人艾尔海森。
他说:“我跟你喝。”
我们从十点半喝到凌晨三点,喝成了两滩差点不能独立行走的烂泥。我俩互相搀扶着走出酒馆,差点给酒馆大门来了个一拜天地。刚出酒馆门我眼睛就自动锁定了旁边的排小水渠,我强忍着涌到喉咙的东西问他:“你想吐吗。”
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小水渠,刚想说话。我就被迫趴在小水渠旁边开吐。吐完一轮我说:“哥们你也别憋着了,不吐还得尿床。”我原本不知道是呕吐对他打击大还是尿床对他打击大,但是现在我知道了。尿床打击更大。
我俩在凌晨三点的街道旁边的小水渠吐的天昏地暗不知今夕是何年。我个人感觉吐了有小半小时,快把我心肝脾肺肾都吐出来了。
吐完了我们靠在一起瘫坐在地上。我说我再也不想跟他一起喝酒了,再也不想趴在排水沟旁边吐了。
他说他也不想再因为冲动浪费时间。
后面还说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当时眼睛一闭就不省人事了。天道好轮回啊,以往是卡维不省人事,现在是我。
再睁眼就是跟一个不认识的天花板大眼瞪小眼。很想再睡个回笼觉醒一下神。我想了,也做了。我说人的美德里面应该加一个敢想敢做!但是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还没来得及再次沉入梦境就被一只手揪起来面对现实。
“看起来你休息的非常不错。”艾尔海森的声音穿过我不清醒的大脑,就像给了我一棒槌。“霸占着我的床的感觉如何。”
我恨不得再给他跪一次,我说:“我伟大的代理大贤者大人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绕我一命吧TT”顿了一下,我想起了什么,表情带了三分认真三分执着和四分吝啬防备地问他:“昨天晚上到底算谁赢了,我的研究经费都是书记官批的,不会真的要跟书记官本人分一半吧?!”
艾尔海森的目光里带了一些惊讶,更多的是无语地看向我。他好像被噎了一下,缓了缓才说:"按照现实情况来时只能算平手,当然如果你想给我分一半我也没有意见。"说完就转身往门外走,马上走出房门了注意到我还愣愣地坐在床上,才转身对我说:“早餐在外面,吃完了赶紧回去。我家可不是什么流浪汉收容所。”说完之后这次真的是毫不留情地走了。哇塞,那个背影比被我气了好几次说要否掉我论文的导师还冷酷。
我揉着宿醉后昏胀的脑袋走出房门,跟客厅里的卡维对上了眼。我发誓我下辈子一定不要来须弥上学。这两天丢的脸比我之前十九年还多,这辈子很快的对吧。
卡维跟我面对面坐着干瞪眼,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拿起一杯牛奶说:“多,多少吃点呗..."我沉默地接过牛奶,在这一片抓心挠肝地沉默氛围中感恩戴德地吃完了早餐。不得不说啊,艾尔海森做饭有一手!做我老婆刚刚好!
吃完了,我刚想拍拍屁股走人,卡维就蹭过来搂住我的脖子要跟我说悄悄话,我说你有什么事就说,这样搞得好像我俩有一腿。卡维说:”跟你打个商量啊,你从这里走出去,可不能说我在艾尔海森家里住啊!不然我还怎么做人嘛!“我没说话,摸着下巴想了想,才说:”得了吧大哥,就你那酒量,都不用我说,喝大了你自个倒给全世界听完了。“说完我就推开门走了,不管卡维在原地暴跳如雷,顺便问候我这个人。
不是不想管,是我有工作,我不是闲人。我火速回家收拾东西,打算借着做研究的名头屁股尿流连滚带爬地到沙漠去躲一躲这个世界。
好在早就申请好了外出沙漠调研也早就组好了小队,目前的状况就是遗迹敞开大门等我领包入住。
要我说啊,沙漠真的不是一般人待的。时不时来一阵阴风喂我满嘴沙子,我都怀疑是不是我妈担心我在须弥饿着自己所以给风挂了个委托让它给我喂饭。我说真不用。
其实除了漫天飞舞的沙子,晚上堪比寒冬的气温,白天堪比火山的温度,我都觉得沙漠挺好的。至少不用面对那位跟我一起喝吐了之后还被我霸占了床的大书记官。短短不到半天的经历让我想起来就脚趾抠地,恨不得再在遗迹里扎上十天半个月。
研究很顺利地进行着,今天我们小队到了地下。还没等我说两句须弥的地形的时候,我们就遇上了一个我目前不想见到的一个人。
艾尔海森。
我没听说过大书记官还要亲自跑遗迹。真的。
偏偏我脑袋一轴,我说早上好书记官大人,来找我要债吗?钱没有烂命一条就有。
我有时候挺想把我的嘴缝起来的。那种熟悉的空气又弥漫开来,我们一群人的沉默震耳欲聋。
直到有只手拍拍我的肩膀说:“组长,那边好像有字诶,你要不要去看看?”
好兄弟,本营长给你记个特等功。
我一边装作没事人一样扭头去看,一边默默把眼泪往肚子里咽。在我恨不得把脸贴到墙上去看墙上的文字和画像的时候,我心里在想,我以后一定管住嘴,回须弥就找个人帮我把祸从口出四个大字刻我脑门。
在我差不多用脸把墙上的灰擦的干干净净的时候有个人拎着我的后领把我往后拉,我刚想说大哥会出人命的!就看到艾尔海森熟悉的披风,还有手上写满了字的笔记本。
OK,本人心甘情愿为天才让位。
被拉开后我站在艾尔海森身后闭起了眼,使出我祖传的催眠大法逼迫我自己进入那种六亲不认的工作状态。很显然!很成功!
我被知识的魅力忽悠得六亲不认,指我变成了一个艾尔海森指哪里,我就跟上去记哪里的机器人。
我也不想的诶,可是他发现可用资料的速度是我的两倍诶。感谢小吉祥草王,让这样的人生活在须弥,还让我遇到了他。人不能拒绝到嘴边的酒杯,就像我不能拒绝到眼前的资料。这是本因论派之光的职业操守!
我一直跟在艾尔海森身边不断往深处走,整个人完全沉浸在围着我脑袋转的资料中,根本没有发现躲在角落亮起红光的小方块。
直到一束带着灼热气息的橙光落在我脚边,我被迫拉回现实世界的同时还发出了一声不像人的尖叫。很丢脸,但是没关系了!生死攸关!我还管这些!
但是还没等到我有动作去躲遗迹机关的攻击,就有一只手把我一把子抱起来,紧紧揽着我的腰,把我整个人都提溜起来。我害怕得要命,两条手臂死死圈住把我抱起来的人,手里还死命抓着笔记本。谁看了不说一句拼命。太感动了。
“解决了。”直到艾尔海森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才觉得好像从天理手里捡回一条命。他好像想弯腰把我放到地上,但是我腿软了。我的腿一碰到地就直愣愣地往地上栽,他没办法只能继续扯住我的身子。
我很没出息地抓着他的肩膀呜呜地哭:“呜呜太牛了又活了一天,呜呜你太牛了,艾尔海森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呜呜。”
我精神恍惚地跟着艾尔海森出了遗迹,我的脑袋还是不能从劫后余生的庆幸里脱出来。好像自从遇到艾尔海森之后我就经常处在这种迷迷糊糊的状态,我个人认为应该是没睡好,等回家好好睡他个十二个小时我又是好汉一条。
遗迹里的资料收集工作差不多结束,小组里的人说为了庆祝这次研究旅行能活下来不如来开个小小的庆祝会。我说我也支持,我才是那个真正鬼门关走了一圈的人。朋友问我要不要把书记官大人请来一起,就当是为了报答一下人家的救命之恩。我想了想:“应该不止有救命之恩吧..."
跟朋友密谋完了我起身拍拍屁股上的沙子走向从遗迹出来后就一直呆在一边安静看书的艾尔海森。我想还好当时朋友开口留了一下,不然就凭我当时那个差点哭出来的鬼样子,根本想不到要跟他沟通感情。开玩笑的,哪来的感情能沟通,沟通一下下次如果还有机会救我的话怎么才能不腿软地这么快吗。我说我还是要脸的,这个须弥我暂时还不想走。
我走到艾尔海森身边,扭捏了一小会,在脑内疯狂措辞,赶在艾尔海森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奇怪之前说:”我们,,我们打算弄个小庆祝会,庆祝一下我们都活了下来。书记官大人要不要一起来?“
艾尔海森收起了书,站起身对我说:”与其现在庆祝都活了下来不如等论文成功发表之后再做这些事。我并不认为才完成论文第一步就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时机。“说完他就想走,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顿了一下说:”下次可以直接叫艾尔海森,走了。”
可恨的须弥学术木头。
我表情狰狞地盯着他的背影,恨不得用眼睛给她盯出个洞。我说真的,我收回那句感谢小吉祥草王让他留在须弥地话。恨死他们这些工作效率快快的人了!自己不搞半途香槟还不准我们弄吗!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再跟这种学术天才说话我就紫砂!气鼠我了!
重新坐到兰巴德酒馆的感觉就好像从五百只小宝的导弹里面找到了完美躲过的缝隙并且成功逃脱的快感。我说真的,没有哪一刻的幸福感比我现在手里真切捧着个酒杯来得实在。就类似于“手里有个馍馍比什么都重要.jpg"。
但是我今晚显然不在状态,连卡维都看出了我心不在焉。他捧着杯子勾住我的肩膀,说:”考察遇到什么烦心事跟哥说!我这人的一个大优点就是嘴巴严!“
我说卡维我们坐下来才不到十分钟,你不会已经喝大了吧。
他说:”没喝大,只是觉得你现在在这里抓耳挠腮的样子跟平常不一样,有点好笑。“
我让卡维滚。
但是没滚几分钟我就把他叫回来了。我说:”我说如果啊,如果你有一天跟一个以前不认识的人一起喝的不省人事之后,那人还没有把你扔在街上不管。过两天他还又救了你一命,你会怎么办?只是如果啊,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
卡维摩梭着下巴说,这个情节这么还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我心里顿时一阵惊涛骇浪,艾尔海森你个浓眉大眼的,什么事都跟卡维说了?!就在我刚想说什么找补的时候,卡维一挥手说:”欸想不起来算了。要我说,按照你这情况,好歹要请救命恩人吃顿饭意思一下吧。“说着他看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大惊,不自觉提高了音量说:”你说的救命恩人不会是艾尔海森吧?!“我马上反应过来去捂他的嘴,咬牙切齿:”你想让全须弥都知道艾尔海森出门一趟还顺手救了个蠢蛋是吧?“
现在倒好,气氛陷入僵局,从原来一个人抓耳挠腮变成两个。
卡维一拍腿说:”艾尔海森好办啊!你给他送两本书的事,他绝对很感谢你。“
我说我哪来的几本书,教科书就有啊,还有野猪公主的冒险故事他要不要啊。就算想给他送书,我手里也没有知论派的书啊。
真的是天亡我也。作为一个不习惯欠着别人的人我现在的心态比翻山越岭之后只看见一颗薄荷还要难以言说。就像是一百只史莱姆在我身上爬,我还抓不到。气煞我也。
卡维挠头:”那你还不如请他吃饭呢,直接又省事,多好。“
我想了又想,最终主动给卡维加了酒。我说那就拜托你了。
卡维看着我饱含希冀的眼神,还是咬牙答应了。
我心大慰,大手一挥主动承包了卡维今晚的酒钱。
如果有重开一次的机会,我一定不会叫卡维帮我约艾尔海森,而是我自己冲到书记官,目前的代理大贤者办公室里去。
我以前不理解天灾人祸的意思,但我现在明白了,卡维是天灾,我是那个人祸。我指的是我被害得好惨啊。
当我回到家并开始焦灼的等待后就一直有一种惴惴不安的感觉。这很正常!你不能要求一个牡丹且没怎么跟正常男人接触过的人突然的去约人吃饭。虽然那个人救了我的命。
鬼知道我当时看到艾尔海森的虚空好友申请的时候有多惊悚。我说大哥,不就约个饭叫卡维给个信就好不用来加我啊TT。
但是我还是颤颤巍巍的通过了,人来加我好友我不能不给面子啊!
艾尔海森的赛博形象跟他现实一样冷淡,简单跟我对了约饭的时间地点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我长舒一口气,找话题简直就是我人生的一个大难题。说实话我很喜欢艾尔海森这种有事说事的交流习惯!是值得发扬光大的!
不像因论派的老师一样上个课扯半天正题都进不了。到写论文的时候满脑子就是上课说的赤王小八卦。娘的。
才刚下课,午饭时间。我抱着书在餐厅门口等着艾尔海森大驾光临。我说真的,这样子还挺像餐馆招待,但是我爹妈说过请人吃饭还要人到处找你是不礼貌的!
我是有礼貌的小孩。
娘嘞。
晒死了!须弥哪里都好,就是这个太阳啊。真的很想让岩王帝君复活把太阳杵下来。
就在我被太阳逼的上蹿下跳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一个熟悉的绿色的人向这边走来。我说大哥你可真悠闲!你是一点不怕太阳晒,我佩服。
跟艾尔海森胜利会师之后,我们沉默着进店点好了菜,沉默着吃完饭。吃的我想吐,虽然有一大帅哥在我前面,他本人也能称得上秀色可餐。但是他妈的怎么就这么尴尬啊。我真的请问了。
吃完后我跟艾尔海森走出餐馆门,把手里拿了一路的书递给他,唯唯诺诺地说:“这是,我..我托家里人在璃月买的,我听卡维说你很喜欢看书,算我借花献佛了。”
艾尔海森看了两眼书名对我微微点头说:“多谢,如果知论派选修课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来办公室问我。”
我的眼睛里冒出问号,略微痴呆地看向他:“啊?”
艾尔海森似乎笑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复正经样子,问我要不要送我回家。我婉拒了。等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街角,我拔腿狂奔,他爹的快迟到了啊啊啊啊!不回家当然是因为下午有课,不然谁会拒绝帅哥陪逛街啊啊啊啊。很心碎。
我说真的很佩服那些教令院的人,她们可以一阵天不是在教室上课就是在智慧宫图书馆泡着,好像她们都不是人,不用吃饭睡觉上厕所。
我这种璃月摆子发自心底的佩服,太牛逼了。我心甘情愿被她们压下去。
解决了一大桩心事的我如获新生,重新开始白天上课晚上喝酒的滋润日子。我说真的,这才是正常人该有的生活!这才叫活着!论文在有序推进,导师也没来找我麻烦,每天教室家里酒馆三点一线,快活似神仙。
只有一个,原本一月两次的知论派选修课变成了一月三次,导师改成了艾尔海森。
接到这个通知的时候我跟卡维大骂教令院不把学生当人,本来就是听天书,还要加课!不如让我们去死!
上知论派的课哪有不疯的!硬撑罢了!上知论派的课哪有不疯的!硬撑罢了!上知论派的课哪有不疯的!硬撑罢了!上知论派的课哪有不疯的!硬撑罢了!
还有艾尔海森这种大人物居然能接我们这门课,哈哈,小人何德何能修了几辈子福分才能有代理大贤者给我们上课的运气!
我一边往嘴里灌酒一遍辱骂这个世界,我恨不得把岩王爷拉起来让他一枪把教令院戳成废墟!
我说那天为什么突然说不懂的可以随时问他,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我悲从心来,眼泪都不由得冒出了几滴,凄凄惨惨地说:“这哪是有什么不懂啊,明明是什么都不懂啊呜呜呜呜。”灌一口酒:“这个世界的天才不能多我一个吗呜呜呜呜。”
事实证明,苦酒催人醉。怪不得人说借酒浇愁,醉了就不愁了。
我在一头抱怨天妒英才,上帝给我开了因论派的门却给我关了知论派的窗。卡维在另一头哭诉工程不赚钱还要倒贴,和艾尔海森对他的压榨还有不公平待遇。
我俩知己相会,一见如故,相见恨晚,抱头痛哭。别管我们了,两个醉鬼凑到一起是没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所以第二天我又在艾尔海森床上醒来的时候,我甚至有心情回想了一下,昨天有没有再对艾尔海森做出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这边还没想出来,另一个念头又冒了出来。
艾尔海森明明是一副不愿意多管闲事的样子,跟我也就顶破天了算半个朋友,还是我单方面说的半个朋友,为什么两次都把我从大街上捞回自己家。难道这位书记官大人还是一个面冷心热的人?
怪哉怪哉。难道是因为我是卡维的朋友?那不应该把我跟卡维扔到一起吗?难道是因为爱屋及乌?卡维你个浓眉大眼的。。
但是不对啊,不应该啊。本人听了教令院无数八卦,也没有说过书记官性取向是弯的啊。算了暂时想不出来,我还是先爬爬崆峒山。
艾尔海森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我扒着他的被子目光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一副灵魂出窍的样子,然后眼珠子转动看向他。
我很确定艾尔海森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没见过鬼的疑问。我就是那个鬼。
艾尔海森语气里带着一些幸灾乐祸,说:“还有二十分钟就要迟到了,我必须要提醒一下,第一节是我的课。”
我崩溃了,一个劲把脑袋往被子里埋,还一边崩溃地说:“别管我了让我死吧呜呜。”
艾尔海森好像一直没走,再开口就是一道天雷劈过:“还有十五分钟。”
我拿出了我腿软的速度腾一下站起来,说:“死不了,我还要上课,争当教令院三好学生。”
艾尔海森好像又笑了一下,但是落在我眼里就好像阎王索命。
“早餐在外面,洗漱完了就出来吧。”
“等会,艾尔海森。”我叫住他,心里建设了好几次才开口试探地说:“我昨天,应该,没对你进行什么丧天害理的行为吧。。”说着说着我自己都没什么底气了,满心悔恨地低下头。
“如果你指的是我到酒馆之后抱着我哭着问我为什么我的脑子分你一半的话,那应该没有其他的了。”
天雷,真的天雷。岩王爷别劈教令院了,把我劈了行了。我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垂着头,可能是艾尔海森觉得很好笑对我说:“我没有和酒鬼计较的习惯。我现在就要去教室了,如果你还是这个样子我很难不去想一下如何惩罚迟到的学生。比如多写一篇论文。”
话音没落我差点夺门而出。但是被艾尔海森健壮的身躯挡住了。文弱的学术分子是怎么练出这种爆辣身材的。是在智慧宫搬书搬出来的吗?真的很想摸两把我说真的,摸不到艾尔海森的肌肉我会遗憾一辈子。当然是口嗨一下,我这种人怎么可能真的下手。
艾尔海森和我一前一后走出卧室,卡维咬着面包看着我们。我抬手指指他嘴里的面包:“要掉了,大哥。”
然后我抬头看了一眼钟,终于实现了夺门而出的愿望。
艾尔海森跟我前后脚进了教室。我环顾一周找到我的美女舍友之后在她旁边在坐下。我屁股还没坐热她就凑过来问我昨天什么情况。我问她什么什么情况。她恨铁不成钢地看我一眼,说让我自己看虚空聊天记录。
我一看,傻眼了。怔怔地看着昨天晚上我的虚空对舍友说:“我是艾尔海森,把她带走了,不用担心。”
泪,流了下来。
我千辛万苦给舍友澄清了我跟艾尔海森绝对没有一腿,有的只是我见到他就会忍不住腿软想下跪的关系。
她却一脸的揶揄,说:“懂的,没什么关系,但是睡了两次他的床。”
我紫砂算了。这个世界容不下我。
平心而论,艾尔海森讲课讲得很好,条理清晰逻辑分明,大概是把课本掰碎了往我嘴里塞的那种。但是架不住那根本不是我能触碰的高知领域。我说的是赤王时代文字解析和翻译。
很恨这个世界。更恨知论派选修课。
如果这个世界没有论文是否会更加美好。
艾尔海森下课前布置了结课论文。
他踩着下课铃声走的样子多潇洒,我跟舍友抱头痛哭的样子就有多悲戚。我们两个就像是被艾尔海森用那本堪比智慧宫墙厚的书给了俩耳刮子,整个脑袋都嗡嗡的。
我俩从那天开始挑灯夜战图书馆,两个人两支笔一个星期,一个课题。
然后被艾尔海森否了。
艾尔海森拿着只写了一个论题的纸,看了好一会,才开了金口,说:“如果教令院的研究方向都是像你们这样的选题,我的建议是教令院关门。”
我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说:“怎么这样。”
我真的就恨不得在办公室给艾尔海森跪下来求他给我们惨淡的论文指一条明路,顾不得一个星期前对他动手动脚的愧疚感,紧紧抓着他的披风口不择言的说,他也不希望一颗新星就因为选修课论文而半路夭折的对吧对吧。他也不希望看到像屎一样的论文的对吧对吧。
艾尔海森挑了挑眉,说:“有时间在这里跟我哭天抢地不如明天开始到我办公室补以前落下的课程,我认为这是完成论文的最快的方法。”
我说我要是学的会的话我就不会在这里跟他哭了。
艾尔海森转过头来很认真的看了我一会,说,他相信我能学会,不懂的随时问他。
我被噎住了,艾尔海森他好像不是在开玩笑。
我取消了每晚跟卡维喝酒的日程,把我的每天改成了,上课,吃饭,去艾尔海森办公室骚扰他。
不是,我开玩笑的,准确来说是用一些低级问题去烦他!
我的美女舍友听过之后带着一种果然如此的表情拍拍我的肩膀,说论文就交给我和艾尔海森了。
我说到时候我就不把她的名字写在我的名字后面了,要改成艾尔海森。
开玩笑,到底是谁跟我在智慧宫同甘共苦一个星期我还是记得的!
如果人生能重来,我希望我不会到须弥来上学。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希望赤王不存在过,连带着他的文字一起滚出我的世界。
刚开始的我对着课本脑袋一片空白,恨不得把它撕了塞进嘴里嚼吧两下咽了,让知识进入我的脑子。但是身在代理大贤者的办公室我根本不敢做出撕教材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我怕艾尔海森给我团吧两下扔出去。
“好苦,像我的生活一样。”我喝了一口咖啡之后趴在桌子上,感受到我的灵魂随着咖啡的苦味飘出窗外。
我的意思是我快死了。
我对着一篇从遗迹里摘抄下来的铭文和一本比我还重的字典默默无言。已经两天了,我翻了好几遍字典,翻的手都要断了,才翻译出两行。我说真的,赤王文字滚出我的世界。要不就是我从智慧宫顶上跳下去一了百了。
我祈祷着艾尔海森别看过来,不然就会发现我他娘的在这里很窝囊地偷偷抹眼泪。
但是永远天不遂人愿,我恨呐。
代理贤者艾尔海森大人百忙之中从书里抬头看见我一副恨不得用眼泪把稿纸糊住的架势吓了一跳。
他走到我旁边坐下,沉默了一会有点艰难地说:“我并没有想到这篇阿弥利多学院的基础必背文对你来说这么困难,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我听了之后一把子抓住他的绿油油披风,眼泪也不抹了,咬牙切齿地问他:“这还不是我的课程内容?”
艾尔海森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当你能理解更高水平的知识之后在回头去看以前的只是就会发现它原来是很简单的。”
我的牙磨的咯吱响。
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听信艾尔海森的鬼话了。我的眼泪被一股莫名其妙窜起来的鬼火烧了个干干净净。深吸了几口气,忍不住刺他一下:“简单?在天才眼里当然简单,但是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他妈是蠢逼啊?”
然后又开始一言不发地翻字典。
头可断,血可流,科目不能挂。
我午夜梦回都会被我现在的努力感动得睡不着觉。勉强翻了两个字。妈的,不学了。谁帮我写论文,我帮她睡觉!
不上这个b学了,去兰巴德酒馆打工!!!!!(看大门有新的人进来)(哐哐往里招呼开始卖卡)(这个套餐真的很优惠双人的话看这个带一张卡下次来吃才2000摩拉)(拿客人虚空加社群)(领米圆塔)(给客人下张卡)(谢谢你我的上帝)(看虚空的订单)(去做蔷薇奶糊)(拿出大酒杯)(往里边哐哐加冰块加酒)(奶糊机子响了立刻去拿奶糊碗碗起来)(倒入奶糊撒糖)(装盘)(拿好后厨给的兰巴德鱼卷放到盘子里)(放好奶糊酒杯餐具)(送餐到桌)(您好您的餐齐了)(提示顾客奶糊烫嘴小心点喝)
艾尔海森还是坐在我旁边看着我像诈尸一样的扔掉笔,嘴里大喊着:“这个b学谁爱上谁上!我回老家了!气煞我也!”
他眉头一挑,问我:“要回老家?教令院曾经制定过未完成学业私自离开须弥的人是要取消学籍的吧。”
我双手紧紧攥着他的披风,表情扭曲地说:“准我翻不出来这鬼古文还不准我发疯了是吧。艾尔海森你当你在这里跟我玩强制爱呢?强制爱对象还是一篇被我翻的狗屁不通的文献?”
原谅我,我本来想抓他的领子的。但是他他奶奶的没有领子,要是硬抓那不就直接摸到人胸肌了吗。而且说实话其实没有熟到那种地步!我们现在只是冷漠的师生关系。还是一个会逼迫我看天书的老师。
艾尔海森扯了一下披风,发现没扯动。他闭了闭眼,才说:“我的本意是想让你平安度过结课论文,看来现在是不需要了。”
诶呦!大哥你早说嘛!早说不就没这么多误会了?
我眼睛一亮,忙放开他的披风,还很狗腿地替他拉平了。然后把差点被我蹂躏地不成样子的纸推到他面前,饱含希望地看着他。
他看了一下,也没说什么。就站起身,对我说:“很不幸,下班时间到了。下班时间我是不会为学生解惑的。”
我失语了。
艾尔海森你他妈的。
他自顾自走到门前,转头看向对他怒目而视的我,说:“但是如果是跟我一起吃饭的人,我可以考虑帮她解决。”
我活。
我坐在艾尔海森对面美美地用虚空跟舍友聊天,我大言不惭地说,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之前的我了。艾尔海森办公室里扫出来的头发能比我现在头上长的还要多。我说结课论文你就等着吧,哥们绝对不会屈服在它的淫威之下。
艾尔海森把咖喱虾推到我面前,敲了敲桌面。我抬头看过去惊讶地捂嘴说:“哇塞海老师怎么知道我在最爱吃咖喱虾!海老师可真是体恤学生的好老师!你放心吧,期末教师测评我一定给你打满分。”
坐在我旁边的卡维表情诡异地喝了一口酒,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挤出一句:“别eng演了。”
我夹了个咖喱虾塞进嘴里,嚼吧几下咽了才开口:“演的怎么了?人生如戏,不能演吗?真搞不懂为什么有些人总是天天在下面怀疑别人演不演的,爱看不看不看拉倒!就是演的也比你们强,整天看到你们在这里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真的气的我眼泪在眼眶打转,手攥紧了衣角整个人都在颤抖,太让我失望了更多的是心寒。我想我需要退网一段时间冷静冷静,希望大家支持。”
听了这两句话之后艾尔海森和卡维同时别开了头,艾尔海森看书,卡维在数酒杯里的气泡。
我说你们两个倒也不必。
鄙人私以为论文是我用头发一根根织出来的,说到这里我就十分佩服隔壁生论派的一位学长提纳里,听说那可是一年能写三篇论文的牛人。如果有机会的话我真的很想见识一下他的毛发会有多旺盛。
但是当我跟艾尔海森说这个想法的时候,他只是把眼镜从书里抬起来,吝啬地分我一眼说不如先把自己的论文写完再去想别人。还说只要知识储备充足,写论文不过就是一件随手拈来的事。
我恨你们这群天才。
我喜欢平静的生活,我以为我的须弥求学生涯就在和艾尔海森一起泡图书馆,和卡维一起喝酒,和我的美女室友睡觉度过的时候,意外比毕业先来了。
那天我跟艾尔海森还有添头卡维一起吃完饭之后回到家发现我的室友一边抹眼泪一边收拾行李。我刚关上门,她就抱着我哭。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跟我说发生了什么。
室友家里人是非常传统的璃月人,本来是不同意室友一个女孩子远渡须弥上学,现在还硬逼她回家去嫁给一个根本没见过的人。
我无语凝噎,我说我以为这种人早就在岩王帝君斩杀魔神的时候跟着魔神一起死了,没想到还能诈尸,送到须弥来说不定还能引起学术恐慌。
我说让她逃了算了,这种家不呆也罢。
她只是摇摇头,不断摩梭着手腕上一直带着的翡翠镯子。
室友在须弥的最后一晚,她跟我一起睡,她问我:“你真的没有跟艾尔海森谈恋爱吗?”
我大惊失色,我说你不要侮辱我,但是为什么这么说。
她说她很多次去智慧宫都能看到我跟艾尔海森在一起看书。她那个时候还在偷着乐想我什么时候跟她说一句大家好我跟艾尔海森在一起了。
我说我们之间只有冷漠的师生关系,我指的是我会用各种不一样的蠢问题去烦艾尔海森。
她:不信。
我气鼠。
她说看到过很多次艾尔海森在偷看我,她不信艾尔海森对我没有想法。
我说我也发现过他偷看我,但是我当时说他偷看我,他还让我不要自作多情,他看到我写的像屎一样的论文就脑袋发昏。哦这段算我发挥了,但是原话也差不多。
室友嗤之以鼻,说赌三万摩拉,艾尔海森绝对喜欢我。
我沉默了,我说你们嗑cp不要舞到正主脸上。
室友走后的某一天,我趁艾尔海森去换书的时候抓到了一个在智慧宫看着我和艾尔海森傻笑的学者,我问她为什么看着我们笑,是艾尔海森长得比较好笑吗。
她一开始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但是后来迫于我的淫威,还是招了。
“诶呦,看你们真的很有学术情侣的感觉啊,你在认真学习,他在看书间隙看你,这难道真的不是小说情节吗?你们真的没有谈恋爱吗?”
我问她看到的是我跟艾尔海森而不是什么早就被图书管理员移到角落去的封面粉粉的恋爱小说吗。
她猛猛点头。我如遭雷劈。
我说你们嗑cp的不要太过了。
我神情恍惚地回到位置上,艾尔海森抬头看向我说:“在这么短时间内把大脑扔掉在须弥学术史上还算得上是一件壮举,我作为书记官并不介意把它记录下来。”
我刚想开口让他麻溜带着他的嘴和书一起滚出我的世界,却突然想起了那位学者发出的疑问:“你们真的没在谈吗?”
话到嘴边又滑回肚子里,我表情僵硬地坐下,没有再理他。
沃兹基说过,人生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肯定是会发生意外的。
但是这个意外为什么偏偏发生在我写毕业论文这一刻。在一个天气晴朗的早上,我婉拒了艾尔海森约我去智慧宫写论文的邀请,转而窝在家里写论文。自从上个月室友走了之后我在家的时间直线下降,觉得没了美女在家的话,这个房子不回也罢。
但是其实在前两个星期在智慧宫抓到那个学者之后我就很少出门,准确地说,是很少跟艾尔海森见面。我真的处理不好这种该死的感觉。
是,一切我描述不出来的东西,我统称为感觉。讲究的就是一个懂的都懂。
房东敲开我的房门,要我这两天搬出房子。我问为什么。
房东一开始还在说是因为这个月还没交房租,但在我提出续租之后又不要。摆出一副很为难的表情说儿子要结婚了,想要留给儿子当婚房。
我问她儿子什么时候结婚,我好随个份子。
房东说下半年。
我气的魂飞魄散。
我据理力争,房东胡搅蛮缠。
结局就是我带着行李窝在咖啡店的角落愤恨地敲着我的毕业论文。
然后就被卡维看到了。当他做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头也没抬问他设计师不呆在家里干什么天天往外面跑。
他说要是今天不跑到外面他就看不到即将流落街头的我了。
我咬牙切齿,我说卡维你要是没事就来帮我写毕业论文,少放屁。
在我一边恨恨地抹眼泪一边跟他说完我被赶出门的全经过之后,卡维一拍大腿,说可以跟他合租。
我说他现在不是寄人篱下吗,怎么合租,合一张床吗?
卡维哽噎,卡维没说话,他跑了。
妈的跑什么,跟我这种大美女合租一张床还委屈你了?
过不久他又回来了,还捎来一个艾尔海森。
我说书记官这么闲的吗,不会有人查班吗。
他们两个没说话,估计是卡维在路上已经把我的老底翻完了。卡维一把子捞住我的肩膀说大不了跟他一间房呗,他打地铺。
对不起卡维,我刚刚不应该用小人之心揣度你的,我有罪。
艾尔海森凉凉地看了卡维一眼说:“可以。不需要跟卡维一起睡,还有空房间,房租跟卡维一样就行。”
我说有房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但是婉拒了哈。
卡维问我为什么。
我说虽然认识很久了,但是突然跟两个大男人合租还是有点别扭。
艾尔海森突然走过来拉开卡维站在我身边说:“做我女朋友就不会别扭了。”
我敲键盘的手停顿了一下,整个空气都停滞了。我在想我当初为什么不跟我室友打赌,血亏三万摩拉。
我刚想说话,卡维就像是有人抢了他的梅赫拉克一样跳起来大喊:“我也是你们爱情中的一部分吗?!”
我有点惶恐,还有点想跑的冲动。
我说:“婉拒了哈。”
卡维摸了摸梅赫拉克,说:“梅赫拉克有点饿了,我带它去喝个酒。”
我顺口回他:“梅赫拉克会喝酒的那天就是我答辩完美飘过的那天。”
卡维走了,我拉开我旁边的椅子,我说海老师赏脸坐呗。艾尔海森真的就坐下来了,双手抱着胸好整以暇的看着我,就差控诉我玩他感情耍流氓了。
我清清嗓,我说:“海老师你认真的吗你别吓我我马上就要毕业了我不想死在毕业前一个月。”
艾尔海森用一贯冷静的语调回我:“当然,我从来不做没有意义的事。”
我说海老师你这有点超出我的理解范围了,有点太超过了。
艾尔海森挑眉,认真地看着我:“我并不认为对喜欢的女性表达感情是会让人难以费解的一种行为,除非我的所作给你带来了困扰。但很明显你并不这么认为。”
我张了张嘴,想了一下说:“是这样的海老师...”
艾尔海森打断我:“不用叫老师,现在的你我是平等的,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追求你的人罢了。”
“好的海老师。”人就是会有点逆反心理的,没办法。我说:“艾尔海森,我还有一个月就要毕业了,我不知道我还会不会留在须弥,虽然我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毕业,但是这个也先不说。我不知道我对你到底是朋友之前的喜欢还是其他,我觉得在这种情况回应你是非常草率的。”
我看了看马上要写完的毕业论文,想了一下之后重新开口:“现在我认为最重要的还是先毕业,至于其他的,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办。对不起啊海老师。”
当时艾尔海森似乎并不意外,他那天还帮我找到了可以短租两月的房子,还帮我搬了行李。我差点就要给他跪下了,妈的什么大好人。
他走之前靠在门框看着我说:“书记官的工作向来轻松,我可以等到你毕业再来回答我。”
妈的,须弥学术木头也有大情种?
我整理好我的毕业论文,上交考官,顺利完成了我的答辩。
顺利地不可思议。
过两天后我用虚空给艾尔海森发信息,我说海老师快来瞻仰一下我的毕业证。
艾尔海森来的很快,我都要怀疑他是一路镜闪过来的,哦当然我是猜的。我觉得我不配人在须弥城用镜闪。
艾尔海森在我对面坐下,问我:“顺利毕业了?”
我用手撑着头轻蔑一笑:“哼哼,小小答辩我手到擒来。”
我把压在手肘地下地毕业证推过去,在他翻开看到我的教令院学者留校申请表的时候对他说:
“艾尔海森,我好像有一点喜欢你。”
我把手举到眼前,食指和拇指捏起来,真的给他留了一点点空隙。
艾尔海森轻笑了一下,对我说:“不巧,我还挺喜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