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权贵】扫黄?扫个屁!/01
•速打 一个脑洞扩写
•重案组组长扫黄组新人纯情小范X人设自己看的撩人小黄
01
范警官今天心情好像很不好。
整个重案组看着他们的头儿从高级警督办公室出来,满脸寒冰地穿过走廊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哐当一声甩上了门。
大家停下了手里正在打印的文稿又或是聊到一半的案件,纷纷讨论起了他们头儿今天发火是因为上次行动虽然成功抓获犯人甚至解救人质但是擅自行动没打报告被处分了,还是因为没买到最喜欢的那款三明治,又或者仅仅是种的菜又被偷了。
02
但很快他们就知道为什么了。
03
众人看着张贴在公告栏上的通知,惊掉了...
•速打 一个脑洞扩写
•重案组组长扫黄组新人纯情小范X人设自己看的撩人小黄
01
范警官今天心情好像很不好。
整个重案组看着他们的头儿从高级警督办公室出来,满脸寒冰地穿过走廊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哐当一声甩上了门。
大家停下了手里正在打印的文稿又或是聊到一半的案件,纷纷讨论起了他们头儿今天发火是因为上次行动虽然成功抓获犯人甚至解救人质但是擅自行动没打报告被处分了,还是因为没买到最喜欢的那款三明治,又或者仅仅是种的菜又被偷了。
02
但很快他们就知道为什么了。
03
众人看着张贴在公告栏上的通知,惊掉了下巴。
重案组一把手范警官居然被调去扫黄了??????
04
范丞丞扯开了警服上面的两个扣,看似随便其实小心翼翼地揉乱了两缕发丝,他对着办公室洗手间的镜子仔仔细细端详了两分钟。
很好,很成功,颓废中不失帅气,帅气中不失明媚,明媚中还透露着那么一点小忧伤!
然后没了耐性打发掉第五批陆陆续续敲响他办公室凑热闹的人,穿了外套拿了车钥匙宣布早退。
好兴奋!
范丞丞要回家好好准备一下明天的扫黄行动!
听说是去酒吧!
他第一次去酒吧!
还是公费的!
大家所以为被处分之后悲伤过度的范警官其实心态很好的在回家路上哼起了小曲。
05
不过上班的时候范警官还是很认真的。
他和同事们分布在各个酒吧小角落兢兢业业蹲点探道。
还没等他看出名堂,胳膊就被人拉住了。
来人看得出精心打理过的发型有些散了,外头套着的铆钉黑夹克里头是一件大V领白T,露出白皙的脖颈和形状好看的锁骨,顺着往上看是算得上有些色情意味的丰厚下唇,湿漉漉的眼睛和又长又密的睫毛。
范丞丞第一反应就是,操!好漂亮!
接着就是,操!是不是撞上门来了!
面上表情不改,矜持地推推胳膊,问一句先生你是?
男孩脸上露出了有些微妙的表情,打趣般地凑近范丞丞:阿sir来找人啊?
C…一句操差点脱口而出被范丞丞压下,他摆摆手装得可害怕了:嚯小兄弟你瞎说什么呢?
哦,我看你一动不动坐在这里也不点酒就左看右看还以为你是条子呢。男孩笑眯眯地开口解释了刚才的行为。
范丞丞皮笑肉不笑:我第一次来第一次来。
男孩了然点点头:我也第一次来第一次来。
06
范丞丞呵呵两声:我信你个鬼。
他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也这么说出来了。
男孩噗嗤笑了出来:我叫黄明昊,你叫什么?
范丞丞激动了,对对对没错短暂的扫黄培训里讲过关于这个问题的如何回答的关键!
范丞丞沉稳的扯了扯领带迅速想好了代号:我叫福西西。
福西西你好,那既然你不是条子也不是来找人的,要…和我上床吗?
黄明昊语气平常的好像只是问一下现在几点。
范丞丞下意识一边扯领带一边点头,然后等他反应过来手上一个用力差点没把自己勒死。
咳咳咳,你刚刚说什么?
回答他的是一个挑眉和带着明显色情意味的咬唇。
07
当然是没办法拒绝啊操。
08
范丞丞本来就是个gay,警校毕业就进了重案组一直以来还是个母胎solo,这会儿遇见了个好看又主动还莫名其妙超合眼缘的,压根说不出不行两个字。
于是第二天睡醒范丞丞神清气爽的。
开始后悔了。
09
fuck!大意了!知法犯法了!
10
不过他还是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的,哦不,是已经吃过猪肉的问了一句:你说吧,多少钱?
黄明昊嗯了一声像是没听明白,坐起了身滑落了半边被子露出身上青青紫紫的情色痕迹,他表情又微妙了,像吃了苍蝇一样还有点不敢相信:你没感觉?
范丞丞眼神看到他身上的痕迹触电般移开了,他有点不好意思的红了耳朵,听到问题又红了脸:我…我挺舒服的
范丞丞觉得好害羞哦!
他想了想又有些不确定地反问:是不是你们这行老客都懂的,比如特别好看的就一个价格规定好了?
范丞丞悄悄给自己比大拇指,聪明死了,又夸了人还打听了行业机密,回去不怕报告里没东西写了!
11
黄明昊沉默了,他沉默地起了身,沉默地在对方灼热等待回答的目光中开始穿衣服,沉默地拉开房门。
走了。
范丞丞:???
12
然后等他去酒店前台退房被告知房费已经被结清的时候,更懵了。
搞什么?我被嫖了?
13
范丞丞凌乱了。
14
等他回了局里被拉去开会看到站在面前的人,就更凌乱了。
同事笑眯眯地给人介绍:这是从市局调过来的黄警官,昨天档案还没到齐就来帮忙比我们先走一步去酒吧蹲点了,今天刚编排进了你们重案组呢。
黄明昊伸出手:你好,我是新的重案组组长,我叫黄明昊。
范丞丞头都大了:你好,我叫福…范丞丞。
哦哦,黄明昊拖长了音表现出很惊讶的样子。
旁边的同事问了句怎么了。
黄明昊笑的见牙不见眼:没事,和我一个姓福的朋友长得特别像,差点认错呢。
15
范丞丞气死了!他装什么装!他连黄明昊屁股上几个痣都记得清清楚楚!
黄明昊也气死了!在酒吧第一眼就认出来的警校学长不仅是个脸盲还是个呆鹅!居然做过之后连他是第一次都感受不出来还以为他是出来卖的!
16
请多关照,范警官。
来日方长,黄警官。
两个人各自咬牙,一边握手一边假笑。
////
说不定大概也许可能有下文吧(不是)
居家好男人
关于“居家好男人”的称呼,其实对费渡来说并不陌生。
费渡年少时曾与费承宇共赴晚宴,觥筹交错间,总有阿谀奉承的一干人等围在周遭,说着不重样的夸赞。“居家好男人”这个词也有幸混在“青年才俊”“年少有为”这些词之中。只是费承宇事后将这个词作为“欺骗大众目光的有效成果”来炫耀吹嘘。所以费渡一开始对于这个词的印象只不过运气止于“他人对自己的虚伪标签”。
之后遇上了陶然。不可置否,陶然着实非常会照顾人。而费渡也有很长一段时间将陶然作为“理想爱人”来追求,只不过运气不大好,人家性取向不在这儿。最后提碰到了同样想将陶然拉进自己家门的骆闻舟。
……骆闻舟与费渡印象中的“居家好男人”完全八竿子打...
关于“居家好男人”的称呼,其实对费渡来说并不陌生。
费渡年少时曾与费承宇共赴晚宴,觥筹交错间,总有阿谀奉承的一干人等围在周遭,说着不重样的夸赞。“居家好男人”这个词也有幸混在“青年才俊”“年少有为”这些词之中。只是费承宇事后将这个词作为“欺骗大众目光的有效成果”来炫耀吹嘘。所以费渡一开始对于这个词的印象只不过运气止于“他人对自己的虚伪标签”。
之后遇上了陶然。不可置否,陶然着实非常会照顾人。而费渡也有很长一段时间将陶然作为“理想爱人”来追求,只不过运气不大好,人家性取向不在这儿。最后提碰到了同样想将陶然拉进自己家门的骆闻舟。
……骆闻舟与费渡印象中的“居家好男人”完全八竿子打不着。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口袋里会时常揣着一把他爱吃的老式奶糖,会为了爱人早早从单位下班洗手作羹汤,腕骨处一直挂着费总红色的发绳,会在上班下班前提醒爱人添衣拿伞,还会自己吃自己的醋。
……
【祖宗】大魔王和小黑兔的同居生活 01
时间线是考试院查封后
宗佑黑化
大魔王x小黑兔没羞没臊的同居生活
祖宗牌杀人小作坊开始营业
主甜,大量发糖
你是与我共生的黑暗,也是地狱里唯一照进来的光。
01
尹宗佑出院了。
考试院已经被查封,他噩梦般的经历仿佛画上了一个不怎么圆满的句号。走在冷风瑟瑟的街道,夜很黑,宗佑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突然觉得自己跟他们已经不是同类人了。
喝杯酒吧,他想着。
于是拐进便利店,买了瓶烧酒边走边喝,样子任谁看了都很颓然。
等到酒见底,他已经不自觉停在了泉边诊所门外,诊所上贴着“临时停业”的牌子。...
时间线是考试院查封后
宗佑黑化
大魔王x小黑兔没羞没臊的同居生活
祖宗牌杀人小作坊开始营业
主甜,大量发糖
你是与我共生的黑暗,也是地狱里唯一照进来的光。
01
尹宗佑出院了。
考试院已经被查封,他噩梦般的经历仿佛画上了一个不怎么圆满的句号。走在冷风瑟瑟的街道,夜很黑,宗佑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突然觉得自己跟他们已经不是同类人了。
喝杯酒吧,他想着。
于是拐进便利店,买了瓶烧酒边走边喝,样子任谁看了都很颓然。
等到酒见底,他已经不自觉停在了泉边诊所门外,诊所上贴着“临时停业”的牌子。
尹宗佑就这么站在这里,手里握着空了的烧酒瓶,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玻璃上隐隐约约映出他自己的轮廓,他越看越熟悉,越看越毛骨悚然。
此时的他和那个人给人的感觉——太像了。
甚至有一瞬间,他觉得玻璃上的人脸变成了徐文祖。
不!
尹宗佑狠狠扔出烧酒瓶,正砸在玻璃映出的他自己的脸上,随着“哐”的一声巨响,传来无数清脆的玻璃碎裂声,诊所的玻璃出现许多细密的裂痕,仿佛一触就会碎,而烧酒瓶已残破的堆在地上,淡淡的酒气在弥漫。
他喘着粗气,咬紧牙关瞪着玻璃,似乎心里有千百种愤怒和委屈。可突然他看到布满裂纹的玻璃上,出现了除他以外的另一张脸……
这次并不是误把自己的脸看错,而是实实在在的,存在于他身后不远处的一张脸。
徐文祖。
奇怪的是看到这张脸后宗佑并没有更大的情绪波动,反而收起愤怒的表情,嘲讽的笑了一下,转过身:“我就知道你还没死。”
警方调查验证的尸体有四具,徐文祖,严福顺,卞道钟和洪南福。但所有调查记录里始终没有提到一个人,那就是与他有过几周交好的姜锡润,他好似突然人间蒸发,连尸体也无人提及。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当时考试院里发现的尸体其实是严福顺,卞道钟,洪南福和姜锡润。
尸体大都死状凄惨,血肉模糊难以分辨,所以他成为了掩盖徐文祖还活着的替死鬼。
喝了酒的宗佑脸微微泛红,他睁大眼睛狠狠瞪着徐文祖,有种此刻就要把徐文祖就地正法的气势和自信。
徐文祖还是一身黑衣,看起来淡然从容,他扬起头面带笑意俯视宗佑,觉得宗佑发狠的表情很可爱:“哦?所以亲爱的来这里,是为了等我?”他扫了一眼泉边诊所的门牌,笑的更深。
“也许算是吧,我知道如果你没死,肯定会来找我。”
“我也知道,如果亲爱的出院了,一定会在这里等我。我们很有默契呢。”徐文祖向前一步,手自然的触上宗佑的喉结,但下一秒却被甩开,尹宗佑道:“我可不想和你有默契。”
徐文祖不怒反笑,视线转移到宗佑手腕的牙齿手链:“我很高兴看到你没有把它摘下来。”
“已经无所谓了。”
尹宗佑悲凉又苦涩的笑了一下,他已经与正常人的轨道偏离,内心的恶魔被唤醒后就再也回不去了,哪怕他尽力想融入正常世界,也只能做好表面功夫,在住院期间他感到很累,每天要应付很多人,警察,女友,同事,他要时刻忍住内心的阴暗,好累,真的好累。
听到同事们虚伪的问候,他心里想的是:真恶心,明明心里看不起我,讨厌我,却装作关心的样子,为什么你还没有死,妈的怎么没把你杀了!你也应该死!
警察问起事发细节时,他在想:为什么不早一点来,如果在一开始报警的时候就相信我说的话,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不会死那么多人,你们警察都是干什么吃的!只会尘埃落定后去收尸吗?一群没用的完蛋玩意儿。
甚至女友的陪伴和宽慰,也失去了以往的温暖,变得没有颜色。在住院两周后,他跟女友提出了分手。
人世间的冷暖情仇,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仿佛灵魂已死,剩下的只是空洞躯壳。
这时脸颊传来一股温暖的触感,尹宗佑猛然回过神,发现徐文祖正弯下身,凑得很近的看他,手轻柔的划过他的脸,紧接着是低低的气音,像是在安抚:“别担心,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的。”
尹宗佑没有回答,他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恶魔般的男人,把他拉进地狱深渊的,不就是他么?可现在居然又说些冠冕堂皇的话,简直就像杀了你全家的凶手把你抱在怀里安慰说“别害怕,我不会杀你,并且会一直保护你”,最该死的是,他听到这种鬼话居然心里没有排斥和恶心的感觉,甚至感到一丝很久没感受到的真诚和温暖,这种久违的安全感让他突然鼻酸,竟一瞬间红了眼眶。
该死,真该死。
到最后能够唤起他仅剩的属于人的情感的,居然是徐文祖。
“我今天在这里等你,并不是没有目的的。”尹宗佑压下眼泪,握紧双拳,直视徐文祖的眼睛。
“嗯。”徐文祖神色不变,还是静静注视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尹宗佑突然后退几步,弯下身,从地上捡起刚才摔碎的烧酒瓶的碎片,紧紧握在手里,脸半隐在黑暗中,声音很轻很淡:“那天我被你蛊惑了,但今天的我很清醒,必须要趁还清醒的时候,跟你做个了断。”
“要用那个杀了我吗?”徐文祖歪着头,像是在看自家养的猫闹脾气,“在准备杀人的时候,不要说太多的话,至少不能说会暴露意图的话,要果断,出其不意。”他突然耐心的说些教导的话,一脸认真的在教对方该怎么杀自己。
“是吗。”尹宗佑边说边慢慢走过来,狠厉而果断的把碎片刺入徐文祖的胸膛,“那是对别人,你不一样,哪怕我告诉你我要杀你,你也不会逃跑或是提前躲避的。因为你压根不认为我会真的刺进去,这算不算出其不意呢?”
“啊……真不错。”徐文祖闷哼一声,嘴角居然有笑意,但颤抖的唇还是暴露了他的痛苦,“不过,其实你心底仍是不想杀我的,亲爱的,你还是犹豫了,不然你应该直接刺入这里的……”
他的手抚上尹宗佑的脖颈,很轻柔,眼神深情的像是在欣赏什么珍贵的收藏品。
然而下一秒,他突然双手紧紧掐住宗佑的脖子,绝对爆发性的力量让宗佑瞬间没了呼吸,握着碎片的手立刻垂下来,他强烈的想要咳嗽,但呼吸道又被扣住,他只能发出艰难而短暂的“呃”声,眼泪喷涌而出,求生的本能让他拼尽全力抓住徐文祖的胳膊,这是宗佑第一次体会到窒息的感觉。
“咳咳咳!咳咳!呕……”徐文祖松开宗佑,宗佑弯着腰大口的呼吸,脸上汗水和泪水融汇交错。
趁这个时间,徐文祖拔出插在自己胸口的碎片,身影在黑夜中摇曳几下,站稳,血液在流淌,伴随粗重的喘息声。
他悠悠的走进宗佑,一身黑衣隐在黑夜里,露在外面的脸和手愈发显得苍白病态。徐文祖轻笑了几声,跪在宗佑身上,用还沾着他的血的碎片刺进宗佑的右臂。
“啊!”尹宗佑痛苦的大喊,他的脖颈上还有一圈淤青。
徐文祖享受般的看着身下的宗佑,继续刺入,拔出。
尹宗佑紧皱眉头,双手无章法的在空中乱抓,呼吸越来越重,他颤巍巍的开口,艰难的吐出一句似乎早已准备好的话:“就这样,杀了我吧。我已经没办法继续在这个世界活下去了。”
失去了所有作为人的情感,还能怎么活。
徐文祖却突然停手,抚摸着宗佑的喉结,狠狠拧了一下,宗佑忍不住闷哼出声:“让我杀了你,这就是你来这的目的吗。但我以前说过,不会让你死,忘了这句话了吗?”
尹宗佑咬牙,闭起眼睛苦笑一声:“没忘,而且我还记得你说的另一句话,你说要和我永远在一起。”
他的回答让徐文祖很满意,但当宗佑的下句话说出口,他难得也感到意外。
“徐文祖,和我一起死吧。”
徐文祖沉思似的注视着身下带着灿烂的笑的人,这是与以往全然不同的尹宗佑,他在很豁然的邀请他和他一起下地狱。
“我们一起死,就会永远在一起了。我和你一样,都不适合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所以一起死吧。这才是我今天来找你的目的。”
他的手还紧握着碎片,血不停的顺着手腕流下,可他仿佛感觉不到疼,他仿佛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唯一支撑着他的信念只有一个字——死。现在的他,是为了死而生的人。
徐文祖缓慢的握住他流血的手,轻轻扒开他的五指,取出碎片扔到地上。
“亲爱的想要永远和我在一起,我很高兴。不过除了死,我们还有另一个办法,那就是活着。我明白,我们这种人,如果只有孤零零一个,是很难生存的。但如果是我和你,可以一起活下去。”
尹宗佑突然用胳膊挡住眼睛,似乎是在哭,他没有回答,徐文祖继续说着:
“你自己应该很清楚,今天来找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又要杀了我,又要和我一起死,在我听来都像是在撒娇,你真正想要从我这里得到的,是安全感,是迫切的想在世界上见到同类的归属感。没有了我,你活着的时候无时无刻都会受到良心的谴责,但见到我,见到我这么一个彻底沦丧道德的人,你会接纳自己。”
“对你来说,接纳全新自己的最后一步,就是见到我。所以亲爱的在刚开始看到我的时候,很高兴吧?”徐文祖凝视着尹宗佑,看着他的身体慢慢开始颤抖,牙关紧咬,随后身体的颤抖愈发剧烈,传来一阵隐隐的抽泣声。
“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没有人愿意死的。刚刚你感受过窒息,很难受对么?现在身上的伤口也很痛吧,亲爱的是想要活下去,还是让我继续用这东西刺入你的身体?”
尹宗佑很久没回答,徐文祖耐心的等待着。
终于,尹宗佑移开盖在眼睛上的胳膊,说道:“想活,可以活么?”
徐文祖笑:“当然可以,我会和亲爱的一起活下去,没有人能拆散我们。想杀谁,都可以随便杀。看不惯谁,我帮你处理。随心所欲,这才是真正的人啊。”
尹宗佑沉默了几秒,随后脸上漾起笑容,有些病态,但也是发自内心开心的笑容,他低低应了一声:“好。”
说出这个字的时候,尹宗佑明白自己已经彻底遁入深渊。
但他心甘情愿。
在这浴血的黑夜里,两个人目光交汇。
从此以后,你是与我共生的黑暗,也是地狱里唯一照进来的光。
“对了,亲爱的。那时候的小说,已经结尾了吧?”徐文祖突然问。
“啊,住院的时候已经写完了。”
徐文祖搂着尹宗佑的腰将他缓缓扶起来,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侧脸,微微一笑:
“那么现在,考虑考虑,写一部续集吧。”
EP6观后感。
这集叫迷失,感觉不止是钟宇迷失自我,医生这个反社会精神变态也因为动了真感情而迷茫。看到他偷了钟宇的书发现里面钟宇和女友的合影时发脾气的样子突然感觉很可怜,毕竟除了把钟宇逼疯以外好像也没什么正常方式留住他,如果钟宇没有住进这家考试院,他们的命运甚至不会有交集。
所以这都怪谁呢——
怪尹钟宇出远门不把笔记本电脑放进内胆包。
以及徐文祖的规矩真多,考试院的规则如此之深奥,以至于每一个死于违反考试院规则的人死前都一脸懵懵。
EP6观后感。
这集叫迷失,感觉不止是钟宇迷失自我,医生这个反社会精神变态也因为动了真感情而迷茫。看到他偷了钟宇的书发现里面钟宇和女友的合影时发脾气的样子突然感觉很可怜,毕竟除了把钟宇逼疯以外好像也没什么正常方式留住他,如果钟宇没有住进这家考试院,他们的命运甚至不会有交集。
所以这都怪谁呢——
怪尹钟宇出远门不把笔记本电脑放进内胆包。
以及徐文祖的规矩真多,考试院的规则如此之深奥,以至于每一个死于违反考试院规则的人死前都一脸懵懵。
#破云完结一周年24h#
【-10:00-】
本温馨日常画手又来了!破云完结一周年快乐!今天也是为严江绝美爱情流泪的一天呜呜呜!
图一是原文里一个小片段!小辫子是温馨的家庭游戏!感谢鹿鹿给他们配的小段子和做的朋友圈!小短文见: @鹿枝和北宸
最后两P就是翻新的抱枕图和实物啦!想要自己做抱枕的可以晚点私信给我邮箱号~禁商用哟!
#破云完结一周年24h#
【-10:00-】
本温馨日常画手又来了!破云完结一周年快乐!今天也是为严江绝美爱情流泪的一天呜呜呜!
图一是原文里一个小片段!小辫子是温馨的家庭游戏!感谢鹿鹿给他们配的小段子和做的朋友圈!小短文见: @鹿枝和北宸
最后两P就是翻新的抱枕图和实物啦!想要自己做抱枕的可以晚点私信给我邮箱号~禁商用哟!
偷心规则:霸道总裁的宠爱小甜心(上)
●霸道总裁♡可可助理
●简单的故事,轻松又愉快(深奥走心的俺不会!)
●两发完
坊间有传言说范氏二公子为了一个女人一天内买光全城的粉红雪山,数百花店悉数送上,几乎堆满了千万豪宅;又有传言说他不学无数,以总经理身份参与公司会议时公然撕碎董事会提案,致使范氏决策出现重大失误;最可怕的是他还杀人不眨眼,不知名的某个雨夜提着酒瓶就把客户砸的头破血流;总之关于他的一切一切,当真正传到黄明昊耳朵里的时候都太惊世骇俗。
“你是说真的?”
“当然。”李权哲会所当然的点头,伸手把黄明昊下巴合上,无所谓的喝了口咖啡。
黄明昊苦恼不堪,挥开他的手,一口气在自己杯里放了三颗方糖...
●霸道总裁♡可可助理
●简单的故事,轻松又愉快(深奥走心的俺不会!)
●两发完
坊间有传言说范氏二公子为了一个女人一天内买光全城的粉红雪山,数百花店悉数送上,几乎堆满了千万豪宅;又有传言说他不学无数,以总经理身份参与公司会议时公然撕碎董事会提案,致使范氏决策出现重大失误;最可怕的是他还杀人不眨眼,不知名的某个雨夜提着酒瓶就把客户砸的头破血流;总之关于他的一切一切,当真正传到黄明昊耳朵里的时候都太惊世骇俗。
“你是说真的?”
“当然。”李权哲会所当然的点头,伸手把黄明昊下巴合上,无所谓的喝了口咖啡。
黄明昊苦恼不堪,挥开他的手,一口气在自己杯里放了三颗方糖,这生活未免太苦了。“你们公司就没别的职位空缺了?你好歹一个部门主管。”
“不是,总裁助理还不够好啊,好吧跟你说实话……这个月那祖宗助理都换了这个数了。”李权哲举起手比了个八,但这并不是重点,重要的是这个月才刚过去十天。
于是黄明昊刚合上去的下巴又惊的掉下来“一天换一个?”
“可不是嘛,上午报道一个下午就卷铺盖走人了,还一直嚷着找新的,我寻思他一太子爷要助理到底干什么?”
“那你介绍这工作是想让我怎么样?去蹭一天的工作经验嘛。”黄明昊最近刚辞职,想换个新工作磨练自己,李权哲是他的大学同学,一听说就来给他介绍工作,这个工作虽然难得,可也实在太具有挑战性。
“哎哟,那不是知道你脾气好嘛,你上一个老板不也挺怪的?”
“所以我受够了呀。”
“试试吧?”
“不了权哲,谢谢啦!”
李权哲看起来高深莫测,又问“不考虑一下?”
“不了。”黄明昊摇头如拨浪鼓,心里抗拒的很。
“底薪十万也不行?”
当黄明昊被一个眼神赶出办公室的时候他感到十分后悔,三天前为什么会被十万诱惑,他恨不得立马穿越回去对李权哲大喊我不愿意,但很明显,事与愿违。
上一个助理已经走了一天,工作是清早时候董事长特助抽空与他交接的,细节什么都没说清楚,所以他怎么知道可恶的范丞丞和咖啡不加糖。黄明昊以为蜜罐里长大的孩子该吃不了苦才对,而且他明明只放了一颗。
可当时范丞丞眉头一皱,苦大仇深“这是咖啡?你还不如直接给我喝蜂蜜。”
这哪里是脾气怪?简直尖酸刻薄。
“您的咖啡。”心里再怎么吐槽,黄明昊也不敢怎么样,很快就去准备了一杯新的,选了最苦的品种,恭恭敬敬的又端上范丞丞的桌子。
范丞丞正忙着,签完一个文件就丢到一边就继续拿下一份查阅。闻言抬头看他,是很清爽的男孩,头发不长,梳着最简单的背头,能看出来年龄不大。
昨天酒喝的多了些有点犯困,端起咖啡喝了口,范丞丞才终于醒了过来。
以为这次他没话可说,黄明昊差点就在心里欢呼雀跃时,听到放好杯子的人问“你是谁?”
他一口血差点咳出来,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范总,我是你的新助理,我姓黄,今天早上正式开始……。”
“好了没兴趣,第一咖啡是我喜欢的品牌,这个你记得,第二你在站着看什么,这些文件自己会整理?”他眼神仅仅在黄明昊身上停留了不到五秒就低头继续看合同,全然不顾新助理的尴尬。
黄明昊只在被打断的时候愣了一下,职业素养使他没有傻到站在原地望着总裁桀骜不驯的发旋发呆,他很快地进入工作状态,分门别类的处理好各个部门不同的申请文件,包括与其他企业的合作等等。
半个上午过去,两个人相处倒也和谐,黄明昊不知道之前的助理为什么那么快被赶走,总之他对范丞丞的讨厌好像少了一些,特别是看到那个人专心致志的工作时。
下楼拿完文件回办公室时,范丞丞正在与人视频,黄明昊听不到声音,公事公办的把文件摊在总裁面前的时候,余光一直在偷看视频对面。是个温柔的女人,笑起来格外动人,神情间流露着关心。
大概是黄明昊的存在让范丞丞多少有些拘谨,他没怎么说话,只是时不时点头,显得乖巧异常。视频结束之前,范丞丞抬起手腕看了看表,随口说了句十二点。黄明昊心领神会猜他应该是与女朋友约了午饭,把签完的文件收好,公事公办的开了口“范总,下午三点有品牌商到公司参与会议,董事长吩咐你两点半到他办公室。有事随时联系我,现在我午休了。”
“好。”
李权哲上班前就跟他约好,第一天吃饭带他见识一下公司食堂的样子,终于等到他下楼,兴冲冲地把黄明昊拉过去。
大公司的食堂不逊于高档餐厅,还是中西结合的,于是黄明昊竟然可以体会到牛排配紫菜蛋花汤的美味。
“说说吗?范总怎么样?”
他就知道李权哲请他吃饭无非就是为了八卦,黄明昊才不让他如意,摇头晃脑的回答他“范总很好,对待工作认真,对待下属严格,简直不要太完美。”
李权哲喝了口汤,看他装的像模像样的,笑个不停,接着又压低声音“得了吧,谁要听你说这些啊,你这太假了。”
“哈哈哈哈,你这问题本就是送命题。”
“他又听不到。”
确实也是这个道理,正好吃完了的黄明昊放下刀叉,擦擦嘴“人在屋檐下,总应该小心点吧。”
“上午你给我发消息不还挺气愤的吗,这又没别人?”
“那会是他嫌弃我给他倒的咖啡加了糖,命令我跑腿给他新倒了咖啡,转头又问我是谁,也不知道是有多健忘。话说传闻真的没错,他果然是大少爷脾气,不停打断我说话,嫌我太慢,我也不是华少,那一秒钟不知道能说几个字。我算是明白之前的助理为什么总也做不好了,说到底还是范总太过蛮不讲理……”
声音其实没多大声,但餐厅比较安静,范丞丞端着自己的午饭走近的时候听的一清二楚,虽然他面上毫无表情,心里已经笑出声,还从未见过这么可爱的男孩子,总的来说正中霸道总裁的剧情,黄明昊已经成功的吸引了他的注意。
是李权哲先看到话题中心的,黄明昊面对他自然看不见,还在滔滔不绝的吐槽,挤眉弄眼显然已经来不及了,他急中生智直接踩了黄明昊一脚。
这一脚虽然并不重,但确实吓了黄明昊一跳,激动的往后一仰不小心撞到了人。他迷迷糊糊回头一看,这一看整个人吓得僵住,内心无数次后悔为什么刚才自己说了那么多,双手已经紧紧地捂上自己嘴巴,转念想到些范丞丞杀人不眨眼的传闻,眼睛里闪动着恐惧的光。
然而他所想象的腥风血雨并未出现,范丞丞只是拉开他旁边的椅子,把餐盘放在桌上,转头看了他一眼“午休时间太长了吗,你要发呆多久?”
这感觉好像是老师对学生的训导,黄明昊下意识站起来回答“对不起范总,我立刻去准备下午开会要用的资料,咖啡是不应该加糖,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觉得完全没问题。”
也不知道哪句戳中了总裁的笑点,黄明昊悄悄看他勾起了嘴角。
“别,我看你饭也没吃完吧,虽然我知道我真的很蛮不讲理,不过也不会让下属饿着肚子,黄助理你说是吗?”
果然还是被听到了,还特意用了刚才他提到的蛮不讲理,如果可以,黄明昊宁愿没学过这个词。但事已至此,他只能硬着头皮重新坐下,乖乖回答“是,范总实在善解人意。”所以谁能告诉他约好了和女朋友吃饭的总裁大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公司食堂!
李权哲跟范丞丞不算熟,加上刚才的情况,尴尬的打了声招呼,低头打开手机给黄明昊发消息,嘴里还说“我吃完了,小黄我就先走了啊,你好好帮助范总”。
小黄个头,帮助个蛇皮!黄明昊暗自翻了个白眼,看手机里李权哲发来的消息。
【被你上司吓死了,平时也没来这么勤快。】
【还不是你怂恿我,本来没想着吐槽的,我恨你!ʕノ•ﻌ•ʔノ ︵ ┻━┻】
而且尴尬的是黄明昊想道歉也不行,主动承认不就坐实了他第一天上班就在背后嚼老板舌根了吗?不道歉好像也不行,范丞丞并没有多蛮不讲理,咖啡的事归根到底是他自己没做好准备工作。
没理会隔壁助理丰富的内心戏,范丞丞在一边安静的吃午饭,餐盘里普普通通装着番茄炒蛋和糖醋排骨,黄明昊还没见过有人啃排骨像他一样优雅,实在是夸张。
惴惴不安的吃完了最后一小块牛排,黄明昊起身告辞,抬手看表已经快要12点“范总,我吃好了,先上楼准备下午开会要用的文件。”
范丞丞这才抬头看他,小助理明显还有些紧张,表情也不太自然“我有这么吓人?”
“不不不,不是。”黄明昊摇头的速度堪比拨浪鼓“我只是想到还有个方案没打印好,下午您开会要用。”
饭也吃完了,范丞丞索性也站起来“那行,一起回去吧。”
虽然黄明昊真的非常不愿意,但他完全没有反对的余地,结果还是两个人一起把餐盘放好去坐电梯。一路上会有人跟范丞丞打招呼,他一个也没理,脸冷的像个冰块。黄明昊看了内心更崩溃,生怕刚才说的那么多影响他的前途,毕竟这个月才开始,他再重新找工作也很麻烦,再者至少得领完这个月的薪水才是……
时间才过正午,不少人还在食堂或者餐厅,回去的走廊上安静地很,范丞丞不善于找话题,而黄明昊则沉浸在自己的内心戏里,不断演练着如果总裁问起刚才一席话应该如何解释,在他从一千八百个理由里选出一个最好的理由时,他们走上了电梯,按理说五层楼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电梯上方的灯却在往上时闪了一下。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黄明昊慌了一秒,低头看楼层,显示马上就到了,他刚要呼出一口气,灯突然灭了,这并不是最可怕的,因为他恍惚感觉到电梯好像停了。
说出来有点尴尬,范丞丞的幽闭恐惧症和他的恐高症一样,一点都不像他的作风,灯一暗,他的额头几乎立即渗出了汗水,他不动声色的往墙上靠过去,企图寻求一点安全感,可惜电梯四壁冰冷而不近人情。
“范总?电梯是出了问题吗?”黄明昊的声音还算正常,毕竟是个大男人,他害怕的可能是和他刚得罪过的上司共处太久,责备和辞退。
范丞丞的状态就没那么好了,灯没了以后太黑了,他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但好像不太成功“嗯,好像是。”
手机还有很多电,黄明昊首先把手电筒打开,照向墙壁,电梯四壁的反光让整个空间亮了些,但对范丞丞来说还是太过逼仄。
电梯里信号很好,黄明昊先按了求救按钮,然后立刻拨通了李权哲的电话,对面传来的声音让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昊昊?怎么了,我以为你现在正在接受领导的批斗?”
他还真是口无遮拦,黄明昊尴尬的哼笑两声“被关电梯里了,赶紧叫维修队来。”
“什么?你一个人?”
“不是……还有范总。”
李权哲一听到范丞丞也在电梯里,慌得从座位上蹭的站起来,撞倒了刚为自己泡好的咖啡“你们等着,马上来。”
等待了一会,黄明昊就听到外面传来不少的人声,有人在确认范丞丞是不是在里面,黄明昊见他没反应,就都主动应答了。
不小心转头把手电筒打在范丞丞头上时,才发现那人已经蹲在地上了,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
“你怎么了范总?哪里不舒服吗?”他不敢问的太出格,只委婉的询问那人是否需要帮忙,范丞丞举起他矜贵的手摇了摇,附带了句“别说话。”
太讨厌和自己待在同一个空间了?甚至连说话都不行了吗?一上午的好印象,这一句话就让黄明昊的心情跌倒谷底,他像是被打击到了,慢悠悠靠着墙壁,看自己手机。
信号很好,甚至还可以刷刷微博,手这么一划拉还看到范丞丞的独家访谈,不是,一个企业家的访谈而已,凭什么会在热门?
【我是一个怕死的人,什么深海恐惧症,幽闭恐惧症或者恐高症,这些矫情的不行的症状我都有……】
黄明昊差点笑出来,这一点都不像范丞丞能说出来的话,这怕是采访的他另一个人格?等等……幽闭恐惧症?他装作不经意的把光投过去,悄悄看了看蹲在地上的一大团,好像真的是那么回事。这该怎么办,所以是准备在被救出来之前硬抗过去?那一定是不想让自己知道才什么都不说吧……究竟该怎么办?索性黄明昊也蹲下,用很低的声音问他“范总,我有点紧张。”
蹲下的人听了把头抬起来,他这才看清楚原来范丞丞已经满头是汗了,黄明昊被吓得楞在原地倒真像是为这场小事故慌了神,莫名其妙糊弄住了有幽闭恐惧症的人。
范丞丞自己的状态很不好,他甚至有些口干舌燥,平复自己花了大概五秒钟,他尽量使自己听起来好一些,才出声安慰黄明昊“别怕,外面人已经来了,不出二十分钟我们就能……”
话还没说完范丞丞感觉自己手被握住了,是蹲在他身边的黄明昊。
这动作未免太逾矩,可当时黄明昊没想那么多,刚才范丞丞安慰自己的声音都是颤抖的,他听不下去了。
握住以后才反应过来的黄明昊恨不得时间停止才好,他慌慌忙忙的解释“我想我真的有点害怕,范总,手能不能就借我握一会。”他看到范丞丞懵住的神情,牙齿差点咬到舌头。
但神奇的是范丞丞并没有把他甩开,反而更用力的握住他,声音低沉“好。”
闻言黄明昊偷偷笑了,他这算是把鼓励送到了吧?还保全了范丞丞的面子,真是个小机灵鬼,不过角落里缩成一团的总裁还真让人心疼,对了还有那满头的汗。
没让他们等多久,如范丞丞所说,二十分钟内,电梯终于恢复了正常,灯也打开了。
电梯按照原来的路线开始上升,黄明昊就默默把手松开,站的远了些,范丞丞好像终于轻松了点,慢悠悠自己站起来,手抵在鼻梁上轻轻的按揉。
到了楼层电梯顺利停住,门一开,一大堆的人冲到门边,很急切却没人敢冒然上前。
“丞丞,你没事吧。”黄明昊望过去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果然是今天和范丞丞通话的漂亮女人,此刻脸色很差,大概是太过担心他。
范丞丞脚下还有些轻,一深一浅踩在地上,被女人挽住,拍了拍她的手“我没事。”
那只手也没放下来,两人亲密无间,那女人用与温柔不同的威严井井有条的吩咐着,该工作的人继续工作,电梯进入彻底维修,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关心黄明昊的人大概只有李权哲,毕竟他只是个随时会被辞退的助理。
“果然还是要给你修观光电梯吧?”
“大可不必,爸知道了指定说你又惯着我。”范丞丞安抚了姐姐回头找黄明昊时,才发现他已经随着大流散了,回了自己工作岗位。
“你可是我的亲弟弟,我不宠你还能宠谁?”范冰冰是过来送汤的,约好了十二点却听说自己弟弟被关在电梯里了。
“谢谢姐姐,不过真不用了。”
下午三点前黄明昊敲门进范丞丞办公室通知下午的会议。
范丞丞本来还在视频会议,见他要走了就立刻挂了,对着黄明昊背影喊了声谢谢。
“谢我?”黄明昊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根本就不会害怕吧?握过来的手也是,手心一点汗也没有。”干燥且温暖。
突然被当场揭穿,黄明昊一时没想到对策,结结巴巴地回他“没有……不是的,我这人就不爱出汗。”
被戳中了奇怪笑点,大声笑起来的范丞丞真的很好看,那闪耀了多少笑容的阳光对他也丝毫不吝啬,烂漫动人,黄明昊第一次见。
“总之谢谢了,黄明昊。”
这是记住了他的名字,黄明昊借着要去会议室帮忙分发资料的缘由告辞,离开的脚步和胸口的小鹿速度一样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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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即地狱(背德文学)】《深海之理》01 缘
🌟谨以此文,献给可爱的皮皮! @皮卡皮卡 祝皮皮酱生日快乐,啵啵~
【食用指南】
⚠️ 阴郁病娇年下攻 X 温润人7作家受
1. 豪门嫂子文学 ✔
2. 祖宗年下 | 一见钟情 | 强取豪夺 ✔
2. 本文不会收录《吻火》✔
简介:尹宗佑结婚了,对方有一个性格阴郁的弟弟,总是目光阴森地盯着他看……
01 缘
尹宗佑被迫结婚了,商业联姻,对方是徐家长子。
男人不喜欢他。新婚之夜喝了酒呼呼大睡,第二天清早便出差海外,两人甚至没...
🌟谨以此文,献给可爱的皮皮! @皮卡皮卡 祝皮皮酱生日快乐,啵啵~
【食用指南】
⚠️ 阴郁病娇年下攻 X 温润人7作家受
1. 豪门嫂子文学 ✔
2. 祖宗年下 | 一见钟情 | 强取豪夺 ✔
2. 本文不会收录《吻火》✔
简介:尹宗佑结婚了,对方有一个性格阴郁的弟弟,总是目光阴森地盯着他看……
01 缘
尹宗佑被迫结婚了,商业联姻,对方是徐家长子。
男人不喜欢他。新婚之夜喝了酒呼呼大睡,第二天清早便出差海外,两人甚至没能打上招呼。
尹宗佑抱着被子呆坐,风吹动纱帘,窗外是热闹的春天。
可一切与他无关。
他才二十七岁,明年博士毕业,本该留校干一番事业,如今却只能困守在徐家阴森森的豪宅。
——哪儿也不能去,什么也不可以做。
“尹先生……尹先生?”
他茫然地扭过头。
年迈的女管家垂眸站着:“先生,按规矩,您该向老夫人敬茶去了。”
尹宗佑“啊”了一声,低头匆匆套上衣服。
徐母倒是没有为难他,却也知道他在尹家不受宠,态度淡淡,喝了茶就挥手赶他出去。
一屋子的女眷瞅着他笑,尹宗佑垂头奉茶,膝盖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如针刺般疼痛。
不透风的茶厅闷得人喘不过气。他余光扫见那群花枝招展的女人,后知后觉地感到了深深的屈辱。
他不该在这里的。
可是,从今往后,他除了这里,再无处可去了。
“这才第一天,”徐夫人抿了口茶,“日子总是苦尽甘来,慢慢熬吧。”
尹宗佑木然应下,缓缓站起身,推门而出。
装饰华丽的走廊又细又长,怎么也走不到头。拐过墙角,他终于忍耐不住,歪靠在墙上,轻揉酸胀发麻的膝盖,皱起眉头抽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暗处忽然射来一道阴沉的视线。
有人?
尹宗佑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站直,谁知腿一软,竟摔在了地毯上。
“您没事吧?”甜腻而阴冷的男声,尾音微微上挑。
尹宗佑慌慌张张地仰起头,终于看清了来人的相貌。
不远处的楼梯边,站着一名阴郁的年轻人,凌乱卷曲的黑发,一双深邃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尹宗佑微微一惊,猛地往后缩了缩。
说实话,那人模样不丑,相反,还有股子唇红齿白的欧式味道。可他看在眼里,却无端端脊背发凉。
是因为……眼神吗?
青年缓步走出阴暗的角落,步步逼近,最后停在明亮的落地窗前,居高临下地俯瞰他。
尹宗佑感到一股无法呼吸的压迫感。
“您摔倒了啊。”那人温和地说。
“……”
青年衣着精致,高挑俊美,最特别的是那双眼睛——眼窝深陷,瞳孔乌黑,如暗不见光的深海漩涡,似乎一不设防就要被吸进去。
此刻,他就用这样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宗佑。
“很疼吗?”他轻声询问,不知为何,语气里竟藏了一丝兴奋。
尹宗佑摇摇头,握住窗棂,挣扎着重新站起来。
他手掌擦破了一块,渗出几滴血珠。
青年的目光顺势下移,落在那点暗红的颜色上,不动了。
“我……没事。”
尹宗佑强忍着脚腕的疼,暗暗打量他的装束。此人多半是徐家的家眷,看模样年纪还小。而自己初来乍到,给主母敬茶受了伤,若传扬出去,还不知要被曲解成什么样……
一念及此,他努力挤出微笑:“小兄弟,真的没什么,都是我自己不当心,还请……请不要告诉别人好吗?”
青年偏头注视他,神色多了几分玩味:“你在求我?”
尹宗佑被他盯得心慌,犹豫片刻,慢吞吞地点了一下头。
“行。”
青年意外爽快地答应了,见宗佑面露惊讶,又凑近了一点端详:“唔,您流血了?”
“啊,其实……”
“这么纤细漂亮的手指,受伤了可不行,会影响写作吧?”
他忽然伸手,很自然地握住了宗佑。
“别碰我!!!”尹宗佑猛地一颤,触电般甩开他,攥紧手指背到身后,“都说了没事!你——”
青年惊讶地望着他,手停在空中。
尹宗佑喘了几声粗气,慢慢平静下来,捂脸颓然道: “对不起,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知道我……”
青年微笑起来:“我有幸参加过Z大的奖学金演讲会。尹宗佑先生,对吧?同四年前相比,您真是一点儿也没变。”
尹宗佑点点头,神色一松。
“我很中意您那份‘黑色犯罪小说对法国新浪潮电影之影响’的研究课题,请问后来完稿了吗?”
尹宗佑垂下眼睛,淡淡道:“没有,我退学了。”
——为了结婚。
“啊,抱歉。”
尹宗佑有些疲惫,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如果没什么事的话……”
“请便。”青年体贴地让开路。
擦肩而过的瞬间,他突然出手,猝不及防地握了一把宗佑的手腕,冰凉指尖一触即分,留下毒蛇般粘腻的触感。
“小心点,别再摔了。”
他眉眼弯弯,笑容温柔。
“还有,昨晚,您在婚宴上非常漂亮呢,嫂嫂。”
尹宗佑心脏猛地漏了一拍。
嫂……嫂?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徐家这一辈兄弟里,还在上学的只有一个。
——徐父从外头带回来的幼子,徐文祖。
豪门流言如沸,都说这孩子来得蹊跷。
母亲是混有葡氏血统的美人,可惜芳年早逝,无从调查。至于父亲身份,则更加扑朔迷离。一说是徐父的老朋友,一说是不便透露的高层,甚至还有传言,说这是徐老太爷晚年风流搞出的种,怕传出去太丢人,干脆扣在儿子的头上。
无论如何,徐文祖虽没有生母,却地位超然。
他深得徐老爷子宠爱,养出一身乖戾的少爷脾气,哪怕即刻说要把尹宗佑赶出去,大概也不会有人反对。
怎么偏偏就……招惹上这样一个人物?
尹宗佑慌忙加快脚步,不敢回头,像是身后有鬼在追似的,匆匆逃离了那条春光明媚的空旷走廊。
徐文祖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半晌,他拈起窗棂上干涸的血末,缓缓送入口中。
含着白皙的手指,他突然勾起唇角,露出了一个瘆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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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一直追文的大家!鞠躬—
【韩楚】他心匪石
4.2k+治愈向,时间在楚慈查出患病回贵州一年后
私设致歉
他曾经不遗余力地保护我,坚定不移地等待我。
余生路途且长,这次,换我慢慢走向他。
年后半月往往是韩越最为繁忙的一段时间,结束了新春团拜会,在慰问演出和各大家族几场欢宴里露完脸,便要开始着手处理诸多公务。往年这时候已经乘专机往返于怒江、青岛、旅顺等地几个来回,但今年为了牵制暗处异动和打探消息,他不得不把一些任务交由底下亲信执行,自己坐镇京\\城。实际上在过去的一年里他一直保持精神高度紧绷状态,不惜跟几个家族决裂的同时,却也不允许旁人在他身边提楚慈的名字。
交情不深...
4.2k+治愈向,时间在楚慈查出患病回贵州一年后
私设致歉
他曾经不遗余力地保护我,坚定不移地等待我。
余生路途且长,这次,换我慢慢走向他。
年后半月往往是韩越最为繁忙的一段时间,结束了新春团拜会,在慰问演出和各大家族几场欢宴里露完脸,便要开始着手处理诸多公务。往年这时候已经乘专机往返于怒江、青岛、旅顺等地几个来回,但今年为了牵制暗处异动和打探消息,他不得不把一些任务交由底下亲信执行,自己坐镇京\\城。实际上在过去的一年里他一直保持精神高度紧绷状态,不惜跟几个家族决裂的同时,却也不允许旁人在他身边提楚慈的名字。
交情不深的那帮人吃不准韩二少的态度,大多数情况下感慨于老韩家出了个痴情种,可有限几个亲近的人却知晓其心底感情之深刻复杂,远非一个“痴情”可以概括。
而把这一切看得最为清楚的裴志却在元宵节后悄然离开,对外界给出的说辞是去外地谈生意,由于涉及机密不便透露。然而只有韩越知道谈生意只是顺带,裴志的真正目的是去帮忙印证自己得到那条“楚慈曾出现在南昌”情报的真实性。
四月初,以准备清明节祭拜扫墓为契机,裴志再度出现在众人面前。
与此同时,数公里外一辆小型返程客车刷然驶过,在料峭春寒中裹挟暮色消失在公路尽头。
而在那狭小且烟尘混杂的车厢内,一位与周遭乘客气质迥异的青年安静坐在后排,纵然开春仍身裹一件驼色羊绒大衣,竖起衣领遮住大半张清瘦面庞,因而俊秀容貌不辨。
时隔一年后,旧人重回故地,往昔已然面目全非。
楚慈坐在返程的小客车窗边,后面始终跟着一辆貌不惊人的吉普车,里面是两名龙纪威早先安排负责暗中保护楚慈的安保人员。
龙处长本人尚在沉睡中,倘若楚慈大难临头定无法出手相助,然而早前拨给他的几个人都是精锐。他们出于对楚慈安全的考虑,直到临行前仍试图劝阻他放弃回京念头,毕竟他曾以己之力冲撞整个阶级,现如今又不知道多少急于巴结侯家的人想将他生擒,借此上位。双方实力悬殊,一旦被发现根本没有还手余地。
而楚慈说服他们的理由十分简单:“两个曾经待我如至亲的人,我已经一年没去祭拜过了。要是今年再不去,你们说,他们如果泉下有知,会不会觉得心寒,会不会后悔曾经待我那么好?……他们应该不会,但我应该去。
我不知道韩越把他们的骨\\\灰寄存在何处,所以才选择去他们发生车祸的地点看一眼。哪怕只是远远看一眼也好,不然这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人记得他们了。”
即便当初韩越曾贴在他耳边说“你会发现我还能更坏”,可是对于他会妥善安置李薇丽与李高杨母子骨\\\灰这件事,楚慈从未怀疑过。
人总有一死,或早或晚折磨与否他都不在意。如果终有一天了离开这人世间,能了却心底存蓄已久的念头,回到至亲远去之地遥遥一拜,即便被发现再无法活着走出这座城市,也可安然阖上双眼。
傍晚夜空呈现出灰蓝色,透过颠簸的客车向窗外望去,临近市区上空阴云压低仿佛山雨欲来,天地间是一片浓稠潮湿,如有实质的黑暗。
倒是挺应景的,恍惚中楚慈这样想。晕车加药物反应,胃部剧烈抽搐令他一度翻江倒海,他心知已经吐不出任何东西了,无奈只能伸手按在肋下借此缓解少许疼痛。
市中心酒店宴会厅
“韩二也太不像话了,给你接风洗尘的局也能三心二意,都一年多了不会还惦记着那工程师吧!”崔家“太\\\子\\\爷”刚从国外回来也想在怒江项目里分一杯羹,今晚本欲借着机会向韩越探探口风,可满场找人没找到,便假借三分醉意对裴志吆五喝六。裴志惯常以温文大气形象示人,此刻心中纵然千头万绪,却仍不表露在外,只是伸手哥俩好似的揽住崔少爷,从侍者托盘里拿了杯酒递给他,又给自己拿了杯,一饮而尽后笑言:“刚才在楼下见着跟人聊天呢,现在估摸还在,我下去找找去。”
他缄口不言楚慈的事,一拍对方肩膀了然于胸般做了个ok手势,崔少爷遂放下心来,扬手示意他去忙。
裴志不紧不慢走楼梯上楼,途经十七层时停住脚步向两侧看了看,随即拐进去伸手推开尽头包厢的门。只见半小时前已然不见踪迹的韩二少此刻站在窗前,指尖一支火星明灭的香烟。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听见有人推门进来也没转头看一眼。
裴志无声呼出一口气,走到他身边垂眸望向手边那只堆满烟蒂的水晶烟灰缸,随后缓缓道:“人不会凭空消失,即使癌症中期保守治疗也有活头,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下去吃点东西。”
韩越没接他的话头,只把那半支烟捻灭了,半晌开口声音略微沙哑道:“南昌没有就去西昌,西昌没有就去西宁,老子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挖出来。”
他语调低沉平静完全听不出戾气,然而正当裴志想说句什么略作安慰时,他却慢慢地低下头,把两手ch||a进发丛间,过了很久才隐忍地吐出一个字:“艹……”
那几乎是一句气声,只在末尾划过一个带着浓重无奈的尾音。裴志隐约听见韩越呼吸与声音里的颤抖,就如同止泪一般克制。但他知道韩越没有哭,长久以来寻人无果的打击、焦虑与恐惧似乎已经占据了他所有情绪,这些情绪被压抑在凌厉果决的外表之下,因为不见天日而在暗处益发滋长。
“你……”裴志一只手搭在他肩头,然而彼时心头如坠铅块,自胸腔发出阵阵如有实感的闷痛,平素口才绝佳的裴先生竟一时茫然无从安慰。
韩越张开手,露出因缺乏睡眠而布满血丝的双眼,不知是自言自语抑或对裴志说:“我下去转一圈。”
“我就下去转一圈,车上烟味熏得难受,你们别担心。”
六点多时楚慈换了件黑色外套,戴着口罩从旅店出来,身后仍然跟着两人,但他对这种保护已经习惯了,行走在暌违一年的城市街头就像普通市民一样淡然从容。如果不是担心在清明前被抓到,他甚至不会戴上那碍事的口罩。但身后安保显然没那么轻松,黑色吉普也在不远处随时待命。
楚慈慢慢走到一家便利店前,可却没有马上进去,而是蓦然停在店门口,举目望向对面一街之隔的大酒店。他记得很清楚这是某次韩越出差回来带他去过的酒店,偌大的包厢只有他们两个人,菜品上满满的松露堪称奢侈。那时他默默吃着不发一语,韩越自始至终没动筷子,只是一直看着自己,仿佛能藉由此纾解满身疲惫。
他吃饭了么?
恍惚间楚慈这样想,但随即收回目光,转身推开便利店的门。
韩越站在酒店楼下和老爷子打完一通电话,老si\令十分冷静地给他分析了一遍京\\\中局势,从头到尾没评判他一年来所作所为,只要他自己拿捏着来。挂断后韩越没有马上回去,而是站在楼下沉默半晌,随后伸手去掏烟盒,摸到兜里空无一物才想起最后一支烟已经在楼上抽完了。
他长出一口气,在众声喧杂中几不可闻。不远处车河灯海流动,落入人眼尽是斑斓色彩。一切看似热闹非凡,楼上还有太多人排队等着巴结。然而韩越置身于这热闹的中央,心中所想却只是今年开春比往年冷,他那么畏寒,出门有没有多穿。
他这样想着,忽然只听对面传来一道尖锐急刹。下意识抬头望去,原来是红灯时行人横穿马路,幸而刹车及时没造成严重后果。而当韩越正欲收回视线转身回去的瞬间,倏而瞥见一条马路之隔,侧对酒店的便利店内走出一穿着黑色外套身材颀长的青年。
只一眼,韩越便觉大脑一片空白直直愣在原地,他心跳骤然加快,仍然强忍着不喊出声音。可却再也顾不得红灯绿灯,在无休无止的鸣笛中拔足狂奔。眼见着那背影渐行渐远,恨不能长出一对翅膀。
一辆货车朝这边驶来,司机眼看刹不住闸就要撞上韩越。这时一只有力的手自后方伸出猛地拽过他,随即两人一同向后倾去,货车擦着他俩堪堪避开风险,副驾驶上的女人拉开车窗破口大骂。
裴志惊魂甫定刚要出言责问,却只见韩越不管不顾甩开他的手继续向前跑。
他眼看着韩越一把抓住前面穿黑色衣服青年的手腕迫使对方转过身,力道之大令对方根本无法脱离钳制。然而当韩越真正看清了那青年面容时,却如遭重挫般猝然松手,紧接着不受控制倒退两步,路灯下脸色苍白神色颓然。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裴志无论如何不能相信,那不远处站着的是说一不二,凌厉果敢的韩越。
几乎同时,裴志就反应过来他这一系列反常举动的原因了。他喉结上下滑动,而后疾步走上前去轻声唤道:“韩越?”
韩越如梦方醒般抬头望着他,继而脱力般缓缓蹲下,声音沙哑地重复着:“明明是他,我他妈明明看到了……”
良久韩越沉默下来,裴志俯视他的目光闪动。
只因为他看见那男人宽阔的肩膀略微发着抖,少顷终于发出隐忍的呜咽,他一遍遍重复着所爱之人的名字:
“楚慈,楚慈,楚慈……”
而不远处一辆黑色吉普车内,楚慈坐在后座保持着身体略微倾向侧后方的姿势,但却迟迟没有回头,直到车子开出一段距离,才慢慢摘下口罩,露出下唇被自己咬出的浅浅牙印。
何必呢,韩越。
如果你真的爱我,我希望你能带着我的那一份,好好活下去。
三年后
“你别听他在那瞎扯,什么跟着我去怒江熟悉J委大佬,他那是被自己爹妈催着相亲催怕了。”韩越端着压轴的佛跳墙走出厨房放在饭桌上,一面掀盖子一面朝着自家媳妇儿絮絮说着:“没想到吧,自由恋爱结合的父母眼看自己孩子对婚姻大事毫不上心,也要准备包\\\办了。”
一旁裴志少有的面露微愠,冷笑道:“是,你是自由恋爱幸福美满,怎么不说我当年跟着操了多少心,替你跑了多少回?怨不得后来侯瑜总说我像老妈子。哦对,楚慈,说到这个我忽然想起来个事儿。”
楚慈等饭的时候一直在打手游,这时候正是战局关键时刻,拨冗掀起眼皮看了他俩一眼:“嗯?”
韩越心提到嗓子眼,料定素来好脾气的裴志一旦逼急了肯定说不出什么好话来,果然只听他悠然开口道:“你离开B|J回贵州一年后,有天哥儿几个去酒店聚聚,他在楼下打电话看见马路对面有个人的背影很像你,然后……唔……”
裴志的嘴里被韩越体贴地塞满了软炸虾仁,随后只听韩老二恼羞成怒般压着嗓子道:“吃饭都堵不上你嘴,再说一句你别想跟我去怒江了,自己在家等着面对你那七大姑八大姨吧!”
裴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看着玩笑,没注意一直沉默着玩游戏的楚慈低着头,在无人发现的角度露出一个极浅的笑容。
因为被楚工程师科普了一晚上酒精的坏处,韩二少已经差不多一个月没喝过酒,然而开心时刻自然另当别论。三个人开了两瓶酒,数韩越喝得最多,饭后就有些不胜酒力,被楚慈扶着回房休息的时候还嚷着“碗是属于韩厨娘的,谁都不准碰”。
楚慈无奈笑了笑,用空调被盖住他乱扑腾的手脚:“行了,没人跟你抢,赶紧睡觉吧。”
剩下的两人都不是干活的料,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终于把厨房勉强收拾好。裴志也刚好收到下属发过来的消息,起身拿起外套准备离开。楚慈披上衣服说要送送他,被裴志坚决地拒绝了:“可千万别出来,你要是着凉了,韩越肯定要找我秋后算账。”
两人一个站在门内一个站在门外相视一笑,少顷裴志终于忍不住,问出了那个深藏在心底很久的问题:
“韩越不会认错人的,尤其是你。即便后来着急看走眼了,一开始也绝不会认错。
所以那天出现在便利店门口的人,就是你吧。”
楚慈无言数秒,少顷回眸望向不远处房门虚掩的主卧,唇角露出与当年毫无二致的笑容,轻声答曰:
“是我。”
他曾经不遗余力地保护我,坚定不移地等待我。
余生路途且长,这次,换我慢慢走向他。
【他人即地狱】福利院过往
1.
泉边福利院只有一条规矩:
院长的话就是绝对命令,永远不能违抗院长。
这里的孩子们将这句话尊为圣旨。
因为他们都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
2.
徐文祖见过三个孩子被院长活活打死。
第一个因为想要从福利院逃跑,被院长抓回来,用做饭的菜刀砍死。那天大家吃的饭也带有一股血腥味。
第二个连续几天嚎啕大哭,院长说他是被魔鬼附身了,必须杀掉。
第三个,好像是因为长得很好看,又聪明伶俐,很得院长喜欢,院长每天晚上会把他带到自己的...
1.
泉边福利院只有一条规矩:
院长的话就是绝对命令,永远不能违抗院长。
这里的孩子们将这句话尊为圣旨。
因为他们都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
2.
徐文祖见过三个孩子被院长活活打死。
第一个因为想要从福利院逃跑,被院长抓回来,用做饭的菜刀砍死。那天大家吃的饭也带有一股血腥味。
第二个连续几天嚎啕大哭,院长说他是被魔鬼附身了,必须杀掉。
第三个,好像是因为长得很好看,又聪明伶俐,很得院长喜欢,院长每天晚上会把他带到自己的房间里,第二天他身上会多出许多伤疤,问他怎么回事他只是摇头,什么都不说。直到有一天晚上他又跟院长回屋,可再也没有出来过。
3.
福利院每天有一个固定“娱乐活动”——
捉迷藏。
院长来捉,所有孩子必须要在院长数到30之前藏好,被抓住的要挨刀子。
床底下,书橱里,窗帘后,塞满一个个瑟瑟发抖的小身体。
“嘘……”
脚步声在靠近。
“藏好了吗?”
带着笑意的声音,在黑暗的走廊里响起。
“要听院长的话哦。”
门吱呀吱呀的被推开。
“让我猜猜你藏在哪了,难道是床底下吗?”
一个孩子拼命捂住嘴,可还是控制不住恐惧的喘息声。
阴影落在床边,紧接着院长的脸慢慢露出,她肥胖的脸绽开笑容:
“找到你了哦。”
4.
严福顺发现一个孩子很特别。
连续几天,她都有意观察那个孩子的一举一动。
清瘦的脸庞,脸色苍白,嘴却红的像涂了一层血。他吃的不多,身体看起来也单薄,常常一个人安静的呆在角落里,从不多言,是个不怎么愿意出头的性格。
不过,在这个福利院里,爱出头的孩子总是没什么好下场。
当同伴跟他说话时,他会嘴角带着一丝上扬的弧度认真倾听。有时同伴摔倒,他会耐心的把他拉起来。吃饭时有人想吃他碗里的肉,甚至也会分给别人,明明自己也极需要食物。是个非常温和的孩子。
瘦削的脸颊,衬得他的眼睛更黑更大,那双眼睛有着与他亲切的行为不相符的淡漠。
严福顺很熟悉这种眼神。
是对周围人生死漠不关心的冷漠。
按理说一个这么一个温柔安静的孩子,不应该拥有这种眼神。除非他的内心,并不是外表所表现出的那样。
“文祖啊。”当他手握一个弹珠走过的时候,严福顺叫住了他。
徐文祖乖巧的站住,转身抬头看着严福顺。
“不会叫人吗?”严福顺弯着眼睛,透出一丝阴狠,“没礼貌的孩子,可是要被惩罚的哦。”
“院长。”徐文祖闻言轻抿唇,微微鞠躬。
清透稚嫩的嗓音,脸上并没有恐惧。
不对,不应该啊。
恐惧,胆怯,谨慎。才是这里的孩子们脸上应该出现的表情。
相比之下,他虽安静内敛,可一点也不怯懦,反而有股淡然感。
严福顺突然想起来,她好像从没惩罚过徐文祖,也就是说他既没有捉迷藏被捉住过,也没有犯下任何一桩纪律。前者说明他足够聪明,后者说明他已经掌握了福利院的生存规则。
没有惩罚过,所以还不懂得害怕吗。
严福顺笑起来,手搭在徐文祖肩膀上:“来这里一年了,还习惯吗?”
“习惯。”
“想出去吗?”
“不想。”
“喜欢这儿,喜欢院长吗?”
“喜欢。”
“真是个乖孩子。”
徐文祖展颜一笑,乖巧的看着严福顺,但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淡漠,冰冷到像看着一具尸体。
5.
炎热的夏季,也是换牙的季节。
用勺子送入一口饭,咬下去,一颗摇摇欲坠的牙就掉了下来,砸在碗边发出清脆的响声。不守规矩的孩子受惩罚时,被院长一巴掌呼出去的牙也有不少,牙根还粘着血,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的血丝,乒乒乓乓落在地上,然后被一个并非偶然路过的孩子捡走。
徐文祖很喜欢收集掉落的牙齿。
他的房间床底下有一个黑色小匣子,原本里面放满了晶莹的玻璃弹珠,一个人呆着时,他就坐在地上弹弹珠,他爱听珠子碰撞在一起时发出的极脆的响声,这是徐文祖唯一算得上娱乐的活动。
不过现在,匣子里的小玩意儿从弹珠换成了乳白的牙齿,颗粒分明,形状各异。
这可比弹珠漂亮多了,徐文祖摆弄着他的新收藏品们,眼中有莫名的光。
6.
今天的肉是人肉。
孩子们并不知道是人肉,吃的津津有味。
徐文祖难得胃口也很好。
“孩子们,今天的肉好吃吗?”院长笑眯眯的问。
“好——吃。”
“是吗,这些可是人肉啊。”她说完这句话,所有人都顿住了,紧接着她满意的扫视一圈,继续说道,“昨天违反纪律的孩子,是叫西泽吧,那孩子又哭又闹的,怎么劝也不听教化,性子恶劣极了,那种孩子不能继续在福利院呆下去了,会把所有人带坏的。这里剩下的可都是好孩子,要继续好好听院长的话,都知道了吗?”
“知知……知道了。”孩子们大气不敢出,此起彼伏的干呕声和啜泣声。
西泽,见过几面。徐文祖看着盘中肉,脑海中浮现出那个高个子男生的样子。
一个好好的人,前几天还说过话的人,突然就变成了这样细碎的肉块,还被做成食物,进入到他的食道里。这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
人肉,原来是这个味道。
很好吃,比吃过的任何一种肉都细嫩,但是吃的时候也会不可抑制的感觉到一种悲伤,一种强烈的道德谴责感,还有,超越一切的极致的兴奋感。这些复杂的情绪交叠在一起,让徐文祖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像罂粟一般,刺激着他年幼的神经。
他喜欢这种感觉。
7.
“文祖啊,握刀的姿势不对,这样拿才更方便使力。看,是不是刺得更深了?”
“嗯。”
徐文祖一下又一下的刺着案板上血淋淋的死肉,严福顺在一旁饶有趣味的看着他。
她果然没看错,这小孩跟她一样,是个天生的嗜血狂。
“练习了也有一段时间了,想不想换个活的东西?”
“活的东西……”徐文祖抬眸,眼睛里还闪着兴奋的火苗,他在刺肉的时候总是感到很兴奋,无法自拔,但是他更喜欢的,还是用自己的手指抚摸,狠狠镶嵌进肉里的感觉。
“喵。”一只白猫被院长提起,扔到案板上,她给了徐文祖一个眼神示意。
徐文祖按住猫,一手拢住猫的四肢,但小猫太灵敏,挣扎中划伤了他的手背,留下几道血印子。
血渗出来了。
有点疼,但是这种感觉很好,比刺死肉的感觉的好一百倍一万倍,会挣扎,会动的,才有趣。
他睁大眼睛,兴奋的抓住猫脖子,用力捏紧。
“喵!!!”
猫挣扎的更厉害,爪子不停的在徐文祖手上留下血印,可是徐文祖已经不关心自己会不会受伤了,他的另一只手不再禁锢猫的四肢,也转而握住猫脖子,两只手一齐用力,任凭猫挠破他的手和胳膊,只感受指尖的燃烧,渐渐的,猫安静下来,一动不动的,死去了。
“呼、呼……呼!”徐文祖垂下双手,睁大眼睛盯着案板上的死猫,双臂上满是血痕,血如毒蛇一般游窜到指尖,然后滴在黑色的地板上。
严福顺笑得灿烂:“文祖啊,怎么样,喜欢么?”
“更大的……”徐文祖低着头喘着粗气,过了一会急切的摇头,“体型要更大…更强壮的……那样才行。”
“想要体型更大的?”严福顺阴森的笑起来,“跟你一样大的?那不就是人了?”
“啊……人,我想杀人。”
严福顺对徐文祖很满意,为了培养他,在几天后她带着一个犯下纪律的孩子来到徐文祖面前。
一间昏暗的小屋里,两个小孩面对面站着,一个彷徨,一个兴奋。
这是徐文祖第一次杀人。
8.
尹宗佑拉着妈妈的手,懵懂的看着福利院里扬起的灰尘,还有在破旧操场上踢球的孩子们。
“这些福利院的孩子都很可怜,他们没有爸爸妈妈,所有需要来自社会上更多的关爱,这些零食就由宗佑去分给他们好不好?”
这是社会上组织的一场慈善活动,夫妇俩想带着孩子来看一看,让他知道自己的生活比起这些孩子很幸福,要珍惜当下好好努力学习才行。
“我么?”尹宗佑有些害羞。
“嗯,他们跟你都是同龄人哦,所以宗佑去送给他们吧,大家都会很感谢你的。”
“唔……好叭。”尹宗佑鼓起勇气,提着袋子,摇摇晃晃的走向操场中央。
“那个,你们……要不要吃,饼干?”
尹宗佑晃了晃袋子,一时间所有踢球的孩子都看着他,尹宗佑本就怕生,此刻被盯的脸颊有些泛红,他抿嘴甜甜一笑:“很好吃的。”
孩子们的目光紧紧盯着袋子里的饼干,尹宗佑话音刚落他们就一拥而上分枪饼干,有些还为了获得更多饼干和别人大打出手。
“欸、欸……可是,唔,这些是要分给全部小朋友的……抢光了可不行呀。”尹宗佑被推搡在中间,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没有人在听他的话,大家都恶狼般抢着袋子里的饼干。
尹宗佑很为难,他左顾右盼,突然看到球场边的长椅上孤零零的坐着一个身穿黑衣服的小孩。
啊,那里也有一个人啊,也得留一个给他才行。
于是尹宗佑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放进口袋里,很快饼干被抢光,空袋子随风扬起,所有孩子们都一脸兴奋的捧着怀里的饼干散去。
妈妈说大家都会感谢他,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说谢谢,尹宗佑有点泄气。
正当想往回走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对了,还有一个小朋友没分到饼干呢,在长椅上的那个……
“啊!”回过头,尹宗佑吓了一跳,那个黑衣服的孩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身后,正面带笑意看着他。
“那、那个……给你饼干。”尹宗佑从口袋里掏出饼干,走过去,怯怯的放在他手里。
这时候的宗佑还没学过“气场”这个词,只是觉得眼前的小哥哥有很强的距离感,让人不敢跟他有眼神接触。
可他说话的声音却很温柔。
“哦,给我的吗?谢谢你。”
这是第一个对他说谢谢的人。
尹宗佑立刻开心的扬起笑脸,摇摇手,软软的说:“不用谢不用谢~”
徐文祖仍然带着笑意看着他。
感觉很亲切友好呢,于是尹宗佑也不再那么胆怯,想起刚才他孤零零的身影,便好奇的问:“你刚才,为什么不跟大家一起踢球呢?”
“嗯,因为不喜欢。”
“奥奥不喜欢踢球呀。”
“是不喜欢那些人。”
徐文祖微微低头,看这个清秀白净的小男孩露出疑惑的表情,觉得很可爱。
对于可爱的东西,他一向都喜欢亲手毁掉,看着他慢慢挣扎,最后失去生命,他热爱这样的过程。
但是对眼前的这个小孩,他没有想毁掉的冲动。
很奇怪。
觉得可爱,但是不想毁掉。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心理。
“你也不喜欢他们吧?”徐文祖盯着宗佑圆圆的眼睛。
“啊?没有啊。”
“刚才他们抢饼干,推你的时候,你看起来表情很痛苦。”
“唔……他们也是因为不能常常吃到饼干才这样的,妈妈说,要站在别人的立场上想事情。”
尹宗佑虽然不喜欢那些人的反应,但想起妈妈的教导,他还是努力宽容的说道。
他皱着清秀的眉,有些愤怒和委屈的小表情都被徐文祖看在眼里,愈发觉得有趣。
“你如果也在这里,我会跟你一起踢球的。”
徐文祖说了一句让宗佑不怎么懂的话,宗佑想了想,认真的说:“可是我不会踢球欸。”
“噗。”
徐文祖被逗笑,难得露出属于小孩子的笑容:“没事,做其他别的什么也可以。”
尹宗佑挠了挠后脑勺,还是有点不明白,但出于礼貌点了点头。
“宗佑?”不远处传来妈妈的呼唤,“马上要回去了哦。”
“啊,我可能要走了。”尹宗佑对徐文祖说。
阳光温柔,破旧的操场上只有他们二人,宗佑白皙的脸颊透出淡淡的粉色,他乖巧的笑着,边向妈妈走去边对徐文祖摆摆手:“再见哦。”
这是徐文祖第一次见到的来自正常世界的小孩子,脸上不存在恐惧、扭曲和苟且,只有蓬勃的朝气,连笑容也灿烂的刺眼,在暖橙色的天空下,他显得那么美好,好像阳光本就应该照耀到他身上。
人应该是这样的吗,那他算什么呢。
跟他完全是不同世界的两个人,徐文祖孤零零站着,看着他跑动的身影。但是刚才在他的某些表情上,又似乎能窥探到他的内心,总觉得,跟自己有点像。
身后也传来呼唤声,是很熟悉的声音,这个声音把他的向往打碎,又重新拉回地狱:“文祖啊。”
徐文祖转身,看着严福顺。
“今天来了很多人,是不是给你们讲了些骗人又好听的故事,居然有不少孩子闹着要出去,真是让人伤心。文祖啊,也想出去吗?”
“不想,从来没想过。”
“果然,这里的孩子我最喜欢你了。”严福顺满意的点头。
徐文祖隔着裤袋摸了摸里面的饼干,正巧这时围墙外又传来稚嫩的喊声,尹宗佑再次冲他挥挥手:“再见!”
看着那人灿烂的笑,还有又蹦又跳的身影,他不自觉也挥手。
嗯,再见。
会再见的。
(完)
画风突变沙雕小番外:
宗佑给的饼干是水果夹心的,有草莓,芒果,苹果等七种口味,但徐文祖只有一个草莓味的,这对一个收藏狂魔是致命的打击,不管怎么说,起码要凑齐七种口味吧。
于是仗着自己武力高强,还会耍刀吓唬人的本事,徐文祖成为了院里抢饼干的院霸。
七种口味凑齐后还不够,饼干实在太好吃了,忍不住要继续抢。
最终宗佑给的所有饼干都堆在了徐文祖的床底下,没事吃一个,吃的时候就想起尹宗佑,心里很是满足。
徐文祖(拔牙警告):我老婆给的小饼干只有我一个人能吃!!!谁敢吃牙都给你拔没!
【他人即地狱/祖宗/ABO】《危情十日》(三十四)
食用说明:
九号房间梗。
一觉醒来,他们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陌生的、封闭的房间中。
在只有完成指定任务才能获得生存必需品的情况下,是选择接纳彼此,还是相互伤害?
食用说明:
九号房间梗。
一觉醒来,他们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陌生的、封闭的房间中。
在只有完成指定任务才能获得生存必需品的情况下,是选择接纳彼此,还是相互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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