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鸥】Flipped (一)
CP:白敬亭 x 王鸥
现代AU
回归我的kuso甜本体啦!
这就是个瞎编的段子文,开心就完事儿了,不要在意细节
白敬亭的妈妈和王鸥的爸爸结了婚,所以他们俩就成了姐弟。
那年白敬亭7岁,刚上小学一年级,王鸥18岁,正值青春少艾,无敌美少女。
白妈妈把白敬亭推到王鸥面前哄他叫姐姐,王鸥在她爸眼神威压之下露出自认为最和蔼可亲的笑容。
白敬亭大眼睛扑闪扑闪瞅着她,喊了声——
“阿姨。”
差点没把王鸥气得内出血。
她爸居然还帮腔:“没事儿没事儿,小鸥确实年长小白挺多。”
叛逆少女不服气地啪一甩头发,“凭什么大11岁就得被叫阿姨啊!人王菲谢霆锋还照样...
CP:白敬亭 x 王鸥
现代AU
回归我的kuso甜本体啦!
这就是个瞎编的段子文,开心就完事儿了,不要在意细节
白敬亭的妈妈和王鸥的爸爸结了婚,所以他们俩就成了姐弟。
那年白敬亭7岁,刚上小学一年级,王鸥18岁,正值青春少艾,无敌美少女。
白妈妈把白敬亭推到王鸥面前哄他叫姐姐,王鸥在她爸眼神威压之下露出自认为最和蔼可亲的笑容。
白敬亭大眼睛扑闪扑闪瞅着她,喊了声——
“阿姨。”
差点没把王鸥气得内出血。
她爸居然还帮腔:“没事儿没事儿,小鸥确实年长小白挺多。”
叛逆少女不服气地啪一甩头发,“凭什么大11岁就得被叫阿姨啊!人王菲谢霆锋还照样谈恋爱呢!”
一语成谶!
王鸥万万没想到后来的后来这句话被白敬亭用来堵她的嘴——还是在床上。
此时浑然未知的她唯一的念头就是白敬亭这个死小孩真是太讨厌了!
白敬亭对这个便宜姐姐没敌意,单纯就是宇宙直男性格打小显现。
找到真爱的王爸爸和白妈妈如胶似漆,双宿双栖去海岛度蜜月,白妈妈不放心把儿子交给保姆,王爸爸大手一挥,“没事儿,不还有他姐在嘛!”
王鸥excuse me?亲爹你好像忘了你女儿今年高三。
王爸爸拍着她的肩老怀安慰,“小鸥啊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姐姐了,爸爸不会给你压力的,爸爸相信你这个小学霸肯定没问题!”说完塞给她一张卡。
王鸥就此拜倒在金钱攻势下。
不就是让保姆按时接送、穿暖吃饱、送进被窝嘛,小菜一碟。
白妈妈回来一瞅,嘿哟两人相处得不错,就此被哄骗地跟着王爸爸环游世界去了。
以至于后来某一天东窗事发,白敬亭理直气壮反问说这不您二老撮合的吗?怼得他妈哑口无言。
童年的白敬亭是个特别腼腆内向的孩子,不爱说话没几个朋友,对于母亲把自己丢给不熟悉的姐姐其实是排斥的。可他也只是安静听话的让干嘛干嘛,挺多就是在太思念妈妈时躲在被窝里哭鼻子。
照此发展下去白敬亭多半不是长成个反社会人格的变态就是心理抑郁的缺爱型患者。
好在天可怜见,他遇到的是王鸥。
王鸥此人同情心泛滥,尤其对小朋友。
白敬亭长得可爱,眉清目秀的,就是有点儿微胖。往饭桌上那么一坐,自个儿拿着筷子鼓着腮帮子扒拉碗,不声不响特别乖巧,早就让王鸥把初见时的毒舌事件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小孩子到底抗压能力差,家庭环境的重大变故直接在学习上表现出来。
老师往家里打电话希望家长去趟学校,保姆把这事儿跟王鸥一说,王鸥想行吧,钱也不能白拿。
“你是白敬亭的……”班主任推了推眼镜不知该怎么称呼,这当妈的也太年轻了吧。
王鸥来之前特地换了身成熟的行头,还画了个淡妆,“他姐姐,我父母不在国内,您有事可以跟我说。”
班主任看她举止妥帖说话稳重,也就把这段时间的情况说了下。
“一年级成绩倒是其次,就是这个学习态度还是要端正的,最近我发现这个孩子注意力松散,上课总跑神儿,不是看窗外就是发呆,作业也是丢三落四经常忘做……”
王鸥骑着自行车把白敬亭捎回了家,吃完饭和他关在卧室促膝长谈,在她嘴都快说干的时候,倔强的小王子终于开了金口。
“我害怕,我想妈妈……我想看看妈妈的飞机什么时候回来……”
哗的王鸥眼泪就下来了,给她心疼的呀,赶紧把憋嘴含泪的米粉团子搂进怀里。
“不哭不哭啊,有姐姐在呢,小白别怕,姐姐陪着你。”
很多年后白敬亭被王鸥踹下床,特别委屈地控诉:“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害怕的时候你都会给我抱怀里。”
王鸥气鼓鼓地把被扯坏的bra丢到他脸上,心说你害怕个屁!
王鸥的高三生活和其他投身题海的同龄人没有区别,每天的刷题占据了大半时间,唯一得闲的功夫大概就是晚餐前后了。而自从发生姐弟谈心事件后,她的这点闲暇时间统统贡献给了自家弟弟。
感情这种事嘛,处着处着就有了。
白敬亭对王鸥从一开始的无所适从逐渐向信赖崇拜转变,特别是当他看到王鸥一箱子奖状奖杯后。
我的姐姐是学霸——这给了白敬亭不小的虚荣感。
美术老师布置作业《我的爸爸妈妈》,他画了一架大飞机,飞机上顶着俩大脑袋,一个他妈一个她爸。
白敬亭此举压根没想太多,就是前几天接到他妈长途电话知道他俩要飞瑞士就实事求是画了下来。
可王鸥不知道啊,她心酸脑补了一出孤儿白敬亭爹不疼娘不爱缩在角落卑微渴求亲情的大戏,眼含热泪万般心疼地在他胖嘟嘟的小脸蛋亲了又亲。
白敬亭揉着小脸搞不懂她这是又闹啥呢?算了,亲就亲呗,反正他姐也挺香。
周末有小姐妹约王鸥去逛街放松,王鸥穿得活泼靓丽刚要出门,余光就瞥见白敬亭蹲坐在二楼楼梯口,扒在扶手围栏间看着她。
王鸥咽了口唾沫,给小姐妹回了个电话。
“能不能把我弟捎上?”
一群小姑娘能干啥呀,就是看看衣服挑饰品,聊聊八卦吃KFC,白敬亭开始还觉得挺新奇,直到他姐和小姐妹为了买哪对耳环吵吵半小时最终决定啥也不买之后,他由衷觉得陪女生逛街太麻烦了!
王鸥心大——这点随她爸——愣是骄傲自己既照顾了弟弟又参和了姐妹团活动,一举两得。
况且她弟这么可爱,人人见到都想捏两把。
之后白敬亭被迫夹在一堆少女中间充当吉祥物好多次。他有种危机感,总觉得要是拒绝了王鸥就会失去这个姐姐剩自己孤零零一个人,所以就算再无聊抗拒也还是乖乖拉着王鸥的手黏在她身边。
在白敬亭今后遭遇无数追求的青春期,同龄女生的行为总让他联想起儿时的恐怖经历,从而退避三舍。
而彼时的王鸥俨然已是位风情万种的成熟女性。
高下立见。
不得不说,预防白敬亭(和其他人)早恋,王鸥居功至伟。
【楼春】霸王别姬
+年龄、部分剧情有私设,肉渣
一.
明楼初识曼春,是在明家祖母的寿堂会后台。
当年小明楼七岁,妆着吊眉点额的俊扮,头戴团云锦绣滚边罗帽,身披四合云肩的青箭衣,抱着一柄金边红穗长剑,他闭目养神听着前面锣鼓喧天行云流水,默念一会上台的唱词走位招式。
猛一睁眼,视野里出现一个披发戴花的小女娃,穿着肥大的戏服,衣带胡乱扣着,明楼研究了一下那张油彩旁逸斜出的大花脸,疑心出自她自己的小手,歪歪扭扭的浓妆也盖不住小娃娃一脸稚气,她忽闪着一双睫毛卷卷的水眸,好奇地打量明楼。
“哥哥真好看,你扮的谁?”
...
+年龄、部分剧情有私设,肉渣
一.
明楼初识曼春,是在明家祖母的寿堂会后台。
当年小明楼七岁,妆着吊眉点额的俊扮,头戴团云锦绣滚边罗帽,身披四合云肩的青箭衣,抱着一柄金边红穗长剑,他闭目养神听着前面锣鼓喧天行云流水,默念一会上台的唱词走位招式。
猛一睁眼,视野里出现一个披发戴花的小女娃,穿着肥大的戏服,衣带胡乱扣着,明楼研究了一下那张油彩旁逸斜出的大花脸,疑心出自她自己的小手,歪歪扭扭的浓妆也盖不住小娃娃一脸稚气,她忽闪着一双睫毛卷卷的水眸,好奇地打量明楼。
“哥哥真好看,你扮的谁?”
“楚霸王,是个英雄。”明楼挺了挺小胸脯。
“楚霸王?可是那个 ‘看大王在帐中和衣睡稳,我这里出帐外且散愁情’ 的霸王?”女娃未脱奶气的娃娃音,意外周正的唱腔咬字。
“你会唱?”明楼语带惊喜。
“昂,汪班主是我爹……但是他不准女孩学。哥哥,你能不能教我唱戏啊?”
面对一张小鬼似的小花脸,明楼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那,打勾勾。”
嫩乎乎的小手伸过来,两人尾指从此纠缠在一起。
窗外远远地有小鸟扑棱飞过的声音。
二,
后来,在一次长达半年失联后,明楼在汪芙蕖府上见到了小曼春。
听说汪班主染上大烟瘾,戏班倒了,妻亡子散,亲生女儿差点卖到四马路去,幸好被叔父及时救出来。
小曼春披着乱糟糟的长发,呆呆坐在客厅小板凳上,面前堆满了时兴的小玩意儿,琳琅满目得足以让任何一个小孩子开怀大叫。
可她不动也不笑,眼神空旷,小下巴和白嫩的脖颈上满是红湿的泪疹。
“她娘走后,一直没说过话。”汪芙蕖叹着气,看上去焦心憔悴。
明楼走到近前,仔细打量人干净的脸蛋,原来这张小脸洗去油彩,粉雕玉琢得好似娘亲手做的桃花水晶团子,
可那双眼睛像三足乌坠地后碎裂的天空。
曼春的意识从一望无垠的沉海里升起,浑浑噩噩被裹入一具温热的怀里。
她抬起头,这么多天来,明楼是第一个在视野中显形的人。她仿佛从冬眠中复苏,空气里有四月早春的草木风香,天和地的轮廓顺着明楼的肩背逐渐清晰,混沌初现。
“师哥,我痛。”
曼春指了指心口,冰凉的小手立刻被攥进明楼滚烫的手心。
三,
曼春自小就有心痛毛病。
情绪失控,疲惫,黑暗,风唳,鸟鸣,打雷,噩梦,多种诱因都会导致心头绞紧抽痛。
然而只要明楼一出现,立刻人到病除。
所以打小汪芙蕖为曼春的择校标准只有两条:首先,和明楼一样的,其次,离明楼近的。
后来汪芙蕖接到国立中央大学的聘书,索性也给明楼办转学一起带去南京。
四,
明锐东去世后,明家大姐温雅有礼地三次致电汪芙蕖,电话中一再对“明楼在府上叨扰多年、给汪叔父添了不少麻烦”一事表达了歉意,最终以“两个孩子都大了、毕竟男女有别、住在一个屋檐下惹人非议”之名严令明楼从汪家南京别苑搬了出来,在四牌楼附近另租了一所公寓。
之后在人前,明楼总是温和客气地称汪曼春为汪家小妹。
曼春落落大方,颔首浅笑。然后低下头去,刘海挡住了湿红的眼圈。
不着痕迹地捂住几将撕裂的胸口。
五,
汪曼春印象中的明楼,向来少年老成,沉稳厚重,几乎没有过失控。
可自校联欢会上,她披了虞姬的妆扮登台亮嗓后,明楼浑身都透着古怪。
赢得满堂喝彩,这出《霸王别姬》顺理成章从中秋联欢选送到校庆压轴,连着公演多日。
梳妆台上的鲜花信笺堆积如山,有世家公子围前围后,花边新闻不断。
最后那晚出了庆功宴,汪曼春想起大礼堂后台还有遗落的东西,趁人少叫辆黄包车转了回去。
推开门,竟见到明楼站在月光窗影里,负手而立,对着虞姬的戏服出神。
曼春恍恍惚惚,一时似回到很多年前汪家班后台对戏,不由得浮起一句念白,
“云敛清空,冰轮乍涌,好一派清秋光景。”
明楼转身,如冰轮的月光都清减不了他眼中脱了轨的业火。
“月色虽好,只是四野皆是悲愁之声……
此乃天亡我楚,非战之罪也。”
他气声低吟,每个字音都透着精疲力竭的绝望。
两簇火焰披着月辉,压抑无声地燃烧。
吻倾轧而来,缠绵不去。
明楼的怀抱仍是草木香,手心是滚烫的热气,整个人像一贯宁静的深海刮起了风暴。
汪曼春被压在走金描银的戏服上,光洁娇嫩的皮肤披着月色,柔臂紧紧攀住明楼的脊背。
像飓风里的孤舟,没有风帆,没有船舵,没有航标,她只有明楼。
毫无保留地追随明楼在滔天巨浪里漂浮打转,任凭他将自己抛到沸腾大海的浪尖,下一秒又沉于窒息的水底。
明楼挺身进入之前,骤风暴雨的眼底猛然划过一片清明,挣扎着要从人身上下来,“ 曼春,你心脏……”
汪曼春双腿如藤萝花,颤抖而坚定地攀牢明楼的腰,拉过他的大手压按在自己胸口。
“师哥,别走。你在它才好好的。”话尾里是快哭出来的坚持。
明楼心尖似也涌起了难以名状的疼痛。他俯下头,湿热的唇舌在温软雪白的胸口流连忘返,深深印下一朵朵烈焰红莲。
明楼裹挟来的飓风漩涡几乎将曼春撕碎。她胸口剧烈起伏着,张着嘴一口口呼吸,在一个高亢扼喉的吞音后,曼春闻到了腥咸的血气。
痛,痛得甘之如饴。疼痛告诉她,自己还活着,真切地活在明楼的怀里。他的体温,心跳,亲吻,汗水,律动,脉搏,呢喃……一切都是真的。
除了明楼,世间的所有都混沌不明,毫无意义。
六,
后来,汪曼春在雨中跪了一夜。天亮时明镜派人告知,明楼已登上赴法国的渡轮,自此一别两宽,斩断孽缘,再无纠缠。
一路跌跌撞撞走回家,双腿结了冰一样沉重。不知何时有一股暖流从小腹淋漓泉涌,顺着腿根奔流而下。
晕倒在满地血泊里,她又闻到了血气。
七,
病房的四壁白得刺目。
医生说,那是个成了形的男胎,眉眼长得极像汪小姐。
汪芙蕖握紧侄女的手,老泪纵横,颤抖不止。
汪曼春直勾勾望着天花板,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看不见了。
沉入深不见底的海水。
八,
转眼就是四五年。
第一次进靶场,南田帮她端着颤抖持枪的手腕,唇角贴在耳边,细如菟丝地哄诱:“手别抖,目视前方,直面他们的恐惧,你才能战胜自己。对,很好,就这样……”
呯呯呯几声巨响。
子弹凄厉破空,穿过那些麻木渺茫的肉体,炸开几个窟窿,溅起硕大的红花,肆意蔓延盛放。
熟悉的血腥气充斥天空。
汪曼春跪在鲜红的海里,手指插入尸身上贯穿的血窟窿,触着上一秒还蓬勃跳跃的脏器,湿黏地沾了一手。她能感到血液迅疾流过血管的酥麻,微微兴奋的颤栗。
几年来,心头剜去一块肉似的昼夜不停的疼痛,终于在那一刻止息。
没有明楼,世间是光怪陆离 还是血海淋漓,有什么分别。
九,
明楼回来了。
十年间,汪曼春曾预想过无数次,再见这个人,究竟会拥抱他,还是会杀了他。
然而当海面上那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汪曼春忽然绝望又认命地发现,自己那颗不知停摆多久的心,一见到明楼,就本能地悸动复苏,如同雀鸟归巢,追随风中熟悉的气味。
明楼只需站在那里,八风不动,就足以令旭日破云,春回大地。
师哥的怀抱仍旧温暖,谦和,体贴,只是不再有草木香,代之浓浓的烟草、咖啡,酒精,还有淡淡的,冰冷又陌生的硝火气。
汪曼春埋人怀里,敏感地察觉这些的同时模糊地想到,自己是不是一样,身上染满了盖不住的血腥气。
她下意识向后瑟缩了一下。
十,
明楼修长三指捏揉眉心,壁钟的时针马上逼近一点一刻。
阿诚谨慎地多了一句往日里根本不用多的嘴,“先生,保险起见,该给汪小姐加一次药了。”
明楼长长地叹息,从曼春沉睡的脸上一挪开缱绻的目光,表情立刻如刀锋般锋利冷静。
轻抚毛呢袖口露出百达翡丽与阿诚对表,然后利落地提起狙击枪盒走侧门闪人。
出门前还是犹豫了一下,转头叮嘱,“注意药量,曼春她,心脏不好……”
汪曼春醒过来,明楼坐在床榻前的身影一如既往从混沌变得清明,他们十指交叠,她的小手暖在他手掌里。
“终于醒了,可把师哥给吓坏了。”明楼笑容温暖,眼里关切溢于言表。
汪曼春也笑了,吸着鼻子,眼圈通红。
“师哥,有你在真好。”
她仿佛是从一个长达十载的噩梦中醒来。幸好,他还是那个天塌下来都要护着她的师哥,她还是他怀里那个简单干净、毫无保留的小姑娘。
若是硬要说哪里不太一样,曼春隐隐察觉出,明楼手心微凉。
十一,
枪口戳着明镜太阳穴时,汪曼春同时也被明家三只枪口指着。
她远远瞧着楼下仓库空地上的明楼,听人嘴里满是正气凛然却不知所云的斥责。
十多年间,汪曼春曾预想过无数次,再见这个人,究竟会拥抱他,还是会杀了他。可此时看着明楼的脸,她脑子里想的却是一件全然不相干的事。
汪曼春没有口红,今天来面粉厂前,特地找了一户大门口对联红纸,印了个红唇妆。
时至今日,该碎的都碎了,能撕的都撕破了,一颗心痛不欲生,他们之间恨如血海鸿沟,曼春不知自己还在期待什么。
心像分裂成两瓣,一个恨不得恩断义绝手刃负心汉,另一个傻乎乎小姑娘,知道今天要见到明楼,总想着要打扮得鲜明娇艳一些,就像每次约会之前,控制不住的悸动。小姑娘的小心思,仿佛在另一个毫无干扰的轨道上运行,怀揣着渺茫的初心。
如今,泪干了,妆花了,倒像极了儿时初见明楼的那张歪歪扭扭的大花脸。
心底的小姑娘睁开茫然的眼,猛地打断明楼的慷慨陈词,软软唤了一声,“师哥……”
明楼愣住了,一瞬不瞬地盯着76号杀人如麻的汪曼春,泪水洗花了红妆,摇晃着手里的枪,就像很多年前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在后台和自己对戏那样,口齿周正,清清丽丽地唱道,
“劝君王饮酒听虞歌,解君愁舞婆娑……自古常言不欺我,成败兴亡一刹那……十数载恩情爱相亲相倚,眼见得与你要分离……”
子弹穿透明楼吻过无数次的胸口前,最后一句泪气迤逦是 “——免你牵挂。”
十二,
明楼站在那里,俯视汪曼春的尸体,终于体会到她常说的“整个人沉入深海”。
世界的一切都开始扭曲不明,仿佛浸入几百万立的水里,飘摇恍惚,变动不居,影绰模糊。所有芜杂的声音缓慢地远去,耳膜上血液涌动的鼓点像疾驰的列车,碾压心脏,呼啸而过。
“师哥,我痛……”
“师哥,别走,你在它才好好的。”
疼痛袭来,铺天盖地,闷顿无声又尖锐刺骨。
好在曼春不会再痛了。
一颗水珠掉落在她脸上。
后来的很多年,阿诚一直清楚记得,先生听不得京剧,尤其那出《霸王别姬》,一听到就会头痛难忍。
耄耋之年,明楼常痴痴呆呆地重复一句唱词,
“田园将芜胡不归,千里从军为了谁?”
爬满苍皮皲斑的手,伸向虚空,像是从指缝间的阳光里,看见那张破涕为笑的小花脸,对他忽闪忽闪地眨着眼。
“放心,师哥在呢。”
“嗯,再也不走了”
“……打勾勾。”
——END——
+年龄私设、道具私设,角色背景私设致歉
+情节脉络基本根据我历年的楼春文
+失踪人口回归,感谢谢我离开的这一年半还不离不弃的800多个小可爱们
【闲竹】小孩子神马的省电
写在前面的废话
纯属脑洞,没有逻辑,五竹是因为被人偷袭,回到了待机状态,小孩子什么的,最省电了。
小范大人在祈年殿醉步成百首诗,一夜之间成为诗仙,本该是耀眼夺目之时,不少的达官贵族递上请帖,却是全被婉拒,就连上门拜访也是被推却。
众人都当他逍遥自在,谁知他现在头痛死了。
小范大人的房内多了一个孩子,他还不能告诉别人,一岁多的孩子,现在就在他的房里到处爬。只好叫来了自己的妹妹,范若若,毕竟是个女子,总比他能对付孩子些。
“哥,这是哪儿来的?”范若若听闻丫鬟说兄长有请,立刻就放下手中的事儿,踩着轻盈步子就来了。
一进屋就瞧见自家兄长面无表情的拉着一个小孩子,那个小孩子穿...
写在前面的废话
纯属脑洞,没有逻辑,五竹是因为被人偷袭,回到了待机状态,小孩子什么的,最省电了。
小范大人在祈年殿醉步成百首诗,一夜之间成为诗仙,本该是耀眼夺目之时,不少的达官贵族递上请帖,却是全被婉拒,就连上门拜访也是被推却。
众人都当他逍遥自在,谁知他现在头痛死了。
小范大人的房内多了一个孩子,他还不能告诉别人,一岁多的孩子,现在就在他的房里到处爬。只好叫来了自己的妹妹,范若若,毕竟是个女子,总比他能对付孩子些。
“哥,这是哪儿来的?”范若若听闻丫鬟说兄长有请,立刻就放下手中的事儿,踩着轻盈步子就来了。
一进屋就瞧见自家兄长面无表情的拉着一个小孩子,那个小孩子穿着一身黑衣,大约是不合体,被兄长剪了,然后绑在身上。
“哥,这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范若若一惊,立即转身关上了门,若是被别人看见可不好,毕竟兄长是有婚约的人。
“你瞎说什么?这是五竹叔。”蒙着眼布的孩子一点也没被影响行动,完全不像十五岁的成熟稳重,变成小孩子之后,就一直乱动,而且力气惊人。若是范闲没有抓住他,只怕这会儿整个范府都没了。
范若若听过范闲提起五竹,知道是个很厉害的人,她还以为是个什么中年男子,体态魁梧,没想到居然是个小孩子模样。
“五竹叔可真厉害。”她不知道说什么,只干涩的赞叹道。
范闲索性将五竹抱在怀里,他在地上就总爱乱爬,爬得比跑的还快。“别乱想,五竹叔这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经过范闲简单的描述了事情经过,范若若这才明白了。
原来范闲夜探皇宫,到太后殿里盗取开箱子的钥匙,五竹帮他引开洪四痒,他偷到了钥匙,也顺道偷听到了长公主和庄墨韩和谈话。
回到府里时,一身的夜行衣还没换下,忽然窗户跳进来一个人。不正是他的五竹叔吗?那人身形一晃,摇摇欲坠。他连忙接上,那人落进怀里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孩子。
“难道是那个太监打的?”范若若推测道。
范闲也想过,但是立即那个念头就被打消了,叔是什么实力他最清楚,洪四痒未必能将叔打成这样,这个人只可能是别人。
但是现在叔也不能说话,什么也问不出来。
被范闲抱住,五竹有些不高兴,地板仿佛有强大的吸引力,就想下去。小手一巴掌拍在范闲的手上,立即就红了,“嘶!”
范闲倒吸一口凉气,仿佛回到了在澹州被五竹毒打的那段日子。
“小孩子的力道有多大?”范若若问道,看着五竹不过是轻飘飘的一拍,范闲就叫了一声。
五竹也听见了,歪着头看向他,肉嫩嫩的手指摸向刚才被打的地方,小嘴呼着气。
“五竹叔!”范闲感动,这还是第一次,五竹叔第一次这般与他亲近,从前都是冷冰冰的。
范若若就像被一道雷劈中,自家兄长这个猥琐样,不会是恋童癖吧!
“哥,你……”
范闲以为被猜中,也不隐瞒,便直言了,“我是喜欢他,只是他不喜欢我。”他抱紧了五竹,许是知道刚才力道没收住,五竹虽然一副嫌弃,到底是没有再落一巴掌在身上。
又是一道雷,范若若整个人都被劈傻了。
什么,自己这是要有嫂嫂了,但是嫂嫂现在变成了一个小孩子,这可咋整?
“现在怎么办?”范若若刚问到,就听门外传来争执的声音。
是二姨娘和燕小乙,对了,被五竹的是一闹,忘了宫里的会来人。
“快出去。”范闲连忙脱了衣服正想往床上跳,忽然又瞥见还在地上望着他的五竹。
完了,这可怎么藏?
好在五竹不出声,外面也没有听见,范闲反身将五竹抱上床,塞进被子,对他低声说道:“五竹叔,我们现在玩捉迷藏,你不要动,也不要出声。”
五竹迷茫的看着他,他知道对方能听懂,但是没有把握能照做。
外面燕小乙推了范若若,已经要强行闯进来。
范闲连忙把被子盖上,自己躺好,轻声说道:“若若,你就让他进来吧!”
门一开,燕小乙气势汹汹的将门推开,身边是担忧的范若若,她知道自己哥哥昨晚去做了什么现在屋里还有一个小孩子,更是不好处理,若是被发现了,可怎么解释?
“天亮了,昨晚儿个酒喝多了,这会儿实在是爬不起来,不能与燕统领闲谈,还有昨夜睡得熟,呼吸声也浅,燕统领要不再仔细听听。”范闲不担心五竹,那人是个没气息的,燕小乙那样的发现不了他。
放在被子里的手摁住五竹,不让他乱动,五竹被一巴掌摁住床铺上,有些委屈,抓住那只手就咬了一口。意识里说打不得,咬总可以吧!
“请二位回避一下,长公主有话要带给范闲。”燕小乙一听,屋中果然就只有一个人的呼吸。
方才明明听见了动静,怎么没有?
二姨娘怒道,“没这样的道理。”
“没事,姨娘和若若都先出去吧!”范闲劝道,燕小乙这架势是认定了他就是昨晚夜入皇宫的,他又偷听到长公主的秘密,这替长公主来探望,也过于明显了吧!不是不打自招吗?
范闲让两人帮忙将幔帐拉开,若若紧张的看着他,似乎在问五竹去哪儿了,他装作无意,拉了拉被子。两人退出去,燕小乙上前一步直接说道:“把衣服脱了。”
他故意装作受伤之后的虚弱说道:“我没这爱好。”
“刚才宫里有刺客闯入。”
“是吗?抓着没有?”不好意思了,你要找的两个现在都在这床上。
“跑了。”燕小乙回道,看着范闲。
“哎哟,这算是燕统领的失职了吧!”
“那刺客后腰中我一箭,你掀开让我看看。”
被子里,五竹被蒙的久了,开始乱动,燕小乙眼神很好,也没瞎,自然看见了,厉声道,“把被子掀开。”
“怎么?燕统领是觉得那个刺客现下就在我的床上?”范闲安抚着五竹,也没刻意控制,反而要叫燕小乙看见。
“我觉得是你夜入皇宫,而那个同伙也被你藏了起来。”
“凭据呢?”你说对了,但是我不认。
“没有。”
“那你查我可有圣旨?”
“也没有。”
“那我凭啥让你查我?”
“你心虚了。”燕小乙几乎可以肯定就是他,他现在跟自己绕圈子扯到圣旨,无非是想拿陛下威慑自己,越是这样,越是心虚。
范闲笑了笑,手指在被子里和五竹玩了起来,五竹力气大,现下又是年幼无知的,手上没轻没重,五根手指都要被掰断了。
偏生范闲面上还要淡定自若,和燕小乙打转。
“你刚才推了我妹妹是吧!”
“我到时候会给她赔不是。”
“跪在她面前磕头认错。”范闲咄咄逼人道。
“你说什么!”燕小乙也是统领之身,九品箭手,当世罕有,给一个姑娘道歉本来就是放下身段,还要磕头,当世能承受他磕头礼数的可不多。
“咱俩打个赌,一会儿我把衣服掀开,若是无伤,你向我妹妹磕头认错,若是有伤,你把我送去刑部,送去大理寺都可以。”
燕小乙思量了片刻,心里已经有了结论,“好。”
范闲将被子掀过,正好盖着五竹,没让他露出来。
自解了上衣,转了一圈,白嫩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痕迹。
燕小乙惊讶,他有十足的把握确认自己那只箭射中了刺客,那人身上必定有伤。
他快速上前一步,将被子掀开,对了,这床上还有一个人……
只见床上坐了一个穿着白色里衣的小孩子,许是穿着大人的衣服,松松垮垮的,眼睛被一块黑布蒙住,似乎是个瞎子。被子拉开,小孩就立马坐了起来,看向燕小乙,他刚才正和被子斗智斗勇,想起范闲对他说的话,朝着范闲就爬了过去。
范闲揽手将他抱起,放在怀里哄。
“小竹竹乖,别跟不懂礼貌的怪叔叔一般见识。”范闲拍拍五竹的背,将他的头埋在胸口上。
五竹没明白他在做什么,但是好舒服啊!就任由他去了。
“燕统领总不能说是这个奶娃娃进宫行刺吧,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燕小乙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真是自己认错了?那人只是身形和范闲相似?
“告辞。”他转身就要离开。
范闲抱着五竹一边哄道,还不忘提醒,“记得和我妹妹道歉。”
范若若一心放在里面,根本无暇理会燕小乙,带那人走了,将姨娘也打发走,转身就进了屋里。
“若若,把门关上。”范闲说道,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吐出一口瘀血。
“哥!”
“没事,瘀血而已。”
见范闲面色如常,知道他也是不想让自己担心,也就没多问。
她知道自己兄长做了什么,无论他做了什么群,做妹妹的都会支持,但是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这个孩子。
【詹斯,德哈,犬狼】论遇到年轻的父母怎么解(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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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确定,我让你睡床是一个大错误。”
早上起来,莱姆斯顶着黑眼圈拍着德拉科的肩膀说道。德拉科眨了眨眼,显然没听懂。
这孩子一看就是斯莱特林的,睡姿这么出人意外吗?难道是被宠坏了?但是直接说的话肯定会让他很尴尬所以我还是不要说了吧。
“走啦月亮脸——”
“哦,好……”
莱姆斯没再多说什么,跟着西里斯走出休息室。
“我们都上课了,这两怎么办。”
西弗勒斯拎着哈利到格兰芬多休息室门口。
“还能怎么办,放他们出去玩好了。”
詹姆耸耸肩,随便一披斗篷,连衬衫的扣子都没系就匆匆忙忙找着魔杖。
“……我真好奇你们格兰芬多这么邋遢是怎么活下去的。”
西弗勒斯看着詹姆把他的鸟窝头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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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确定,我让你睡床是一个大错误。”
早上起来,莱姆斯顶着黑眼圈拍着德拉科的肩膀说道。德拉科眨了眨眼,显然没听懂。
这孩子一看就是斯莱特林的,睡姿这么出人意外吗?难道是被宠坏了?但是直接说的话肯定会让他很尴尬所以我还是不要说了吧。
“走啦月亮脸——”
“哦,好……”
莱姆斯没再多说什么,跟着西里斯走出休息室。
“我们都上课了,这两怎么办。”
西弗勒斯拎着哈利到格兰芬多休息室门口。
“还能怎么办,放他们出去玩好了。”
詹姆耸耸肩,随便一披斗篷,连衬衫的扣子都没系就匆匆忙忙找着魔杖。
“……我真好奇你们格兰芬多这么邋遢是怎么活下去的。”
西弗勒斯看着詹姆把他的鸟窝头弄得更乱,嫌弃地扭开头。德拉科打着哈欠,打算再睡一会。
“鼻涕精,你最好注意你的言辞,只不过……”
詹姆停顿看了看宿舍,吞了吞口水。
好吧,的确很乱。
詹姆拿着刚找到的魔杖,想了想清洁咒的咒语。
“Scourgify!”
詹姆没心情再管宿舍是否被清理好,直接拿着课本出去了——西弗勒斯在此之前已经走了。
哈利眨了眨眼,看着根本没怎么收拾的宿舍叹了口气。用魔杖指挥着地上的东西,终于所有的东西都回到了原位。
“德拉科?”
哈利甩了甩有些酸的胳膊。
“德拉科!”
哈利干脆晃了晃德拉科。
睡得跟一头死猪一样……好吧,只能说是小蛇进入冬眠了,毕竟德拉科还是很瘦的。
哈利推了推眼镜,坐在地上靠着床。
爸爸之前说过他小时候的脾气很差,大概是因为纯血的原因。看样子也的确是这样……这个时候的爸爸显得有点自负,总感觉和平常的爸爸不太一样……那么爸爸是怎么和妈妈在一起的?明明关系这么差……
想着想着,哈利抱着腿睡着了。
德拉科听到周围没有声音了,坐起来揉着眼睛。看到哈利坐在地上安静睡觉的样子怔了一下,凑到哈利旁边。
嗯……
德拉科内心纠结着是否哈利很可爱这个问题。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德拉科拿过毯子给哈利盖上。
德拉科走到窗边,从衣袋里拿出一个青苹果。德拉科盯着这个苹果,思考了很久,似乎在决定什么很重要的事。显然德拉科对他的问题有了答案,一口一口吃起了苹果。
疤头这个讨厌鬼怎么可能会可爱。不可能不可能。
“莱姆斯?”
“嘘……”
西里斯给詹姆打了手势,小心翼翼地看着睡着的莱姆斯。西里斯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嘴角带了一抹微笑。
格兰芬多最不可能上课时间睡觉的莱姆斯睡觉了。
但西里斯把一切错都归给西弗勒斯——如果不是因为鼻涕精非得要用石头剪子布的方式决定德拉科睡在哪里的话,莱姆斯也不会被吵的无法睡着。
于是西里斯和詹姆达成了一致——下课去找西弗勒斯。
在睡梦中的莱姆斯并不知道这一切。
“……”
詹姆单手托着下巴,看着刚被倒挂金钟恶作剧结束后摔在地上红着眼睛西弗勒斯。
“喂,鼻涕精,你说为什么我以后会喜欢你啊。”
西弗勒斯用关爱智障的表情看着詹姆。
“问以后的你吧,说不定是你这个脑袋长着芨芨草的巨怪强迫我的……”
“看来鼻涕精你还是觉得刚才的恶作剧不够狠是吗。”
西里斯晃着魔杖,居高临下地看着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咬着唇,瞥到了站在一旁安静地笑着的莱姆斯。他的眼睛还有一些血丝,看上去精神状态并不算太好。
“够了!波特你不许欺负西弗!”
“喂喂,我们可没有欺负鼻涕精——”
“爸——!”
詹姆刚想给西弗勒斯念咒,就被不远处赶来的哈利这一声吓得手一抖。
意外的,这句话倒是挺能对詹姆造成意外伤害的。
詹姆捂着脸,西里斯刚想替詹姆上,就被哈利和莉莉举着魔杖止住了。
……?至于这么凶吗。西里斯无辜地想。
莉莉:我竹马这么可爱当然不可以被欺负!
哈利:我一点都不想吃爸爸做的黑暗料理!
一旁旁观的德拉科打了个哈欠,却突然被一只手拍了肩膀。德拉科回头看,错愕地往旁边退。
“院,院长……”
作为母亲的西弗勒斯看到这样的场景,完全笑不出来。
作为父亲的詹姆笑嘻嘻地吸着老婆生气的美颜。
对峙的人们转过去看突然到来的两人。
哈利觉得他现在被杀气包围。
“……妈?爸?”
完蛋,我在我爸妈小时候的时间线上遇到了我现实的爸妈怎么办?
在线等,挺急的。
哈利再看到年长的詹姆露出了壮士一路走好的表情时,已经清楚了答案。
但是哈利却小小的在意一件事。
那我现在是不是有了两个爸和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