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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z5

【4710】后调(二)

格拉利什胡乱甩开运动鞋,换上自己代言的白底拖鞋,呈‘大’字形飞扑到沙发上,乖巧的给自己盖上毯子。

  

“还是家里舒坦。”

  

福师傅在门口窸窸窣窣的忙活着。

遥远的东方,一位表演艺术家曾说过,两脚离地,病毒关闭,聪明的智商就占领高地了,格拉利什恰恰相反,这一躺,酒劲儿上来让本就迷糊的脑袋更不清明了。

  

“Phil,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不-过-来,我-好-想-你-。”你无法控制一个人的嘴,尤其当他喝醉时,格拉拉在沙发上摆动毯子扭来扭去,一字一顿的诉说着自己长达半分钟的难熬思念。

  

“给维拉太子的御鞋归位,顺带锁门。”福登脱下大衣,耐心的回答。

  ...

格拉利什胡乱甩开运动鞋,换上自己代言的白底拖鞋,呈‘大’字形飞扑到沙发上,乖巧的给自己盖上毯子。

  

“还是家里舒坦。”

  

福师傅在门口窸窸窣窣的忙活着。

遥远的东方,一位表演艺术家曾说过,两脚离地,病毒关闭,聪明的智商就占领高地了,格拉利什恰恰相反,这一躺,酒劲儿上来让本就迷糊的脑袋更不清明了。

  

“Phil,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不-过-来,我-好-想-你-。”你无法控制一个人的嘴,尤其当他喝醉时,格拉拉在沙发上摆动毯子扭来扭去,一字一顿的诉说着自己长达半分钟的难熬思念。

  

“给维拉太子的御鞋归位,顺带锁门。”福登脱下大衣,耐心的回答。

  

“嘿嘿,不好意思,还没锁好吗?需不需要Jack Grealish出动帮帮你呢?”

  

酒精的降智作用在他身上体现的尽致淋漓,由于刚才的动作,格拉利什被毯子缠住了,像一只粉色的大蛾子。

  

“不锁了,你不是最喜欢有观众了吗?就像喜欢镜头一样。”福登学德布劳内说过的句式调侃道。他笑着转身,看到和格拉利什袜子同款的带着辣椒图案的大蛾子,久违的沉默了。

  

下一秒,他听见了来自睿智大蛾子的由衷告白。

  

“观众……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我最喜欢你。”辣椒蛾子的爱意同样火辣。

  

蛾子笨拙的挣扎着起身,却先一步被福登抱住,轻巧的拨开束缚。

  

“诶嘿,今天真是占了好大便宜,还没摔倒你就扶我起来了。”他的脑回路忽然跳线,想到了球场上的拥抱,那通常发生在他受伤之后,而现在的他还是完好的,于是喜滋滋的说道。

  

“是我很荣幸,还没进球就得到奖励了。”

  

两双眼睛视线交汇,一双柔情,一双朦胧。

  

“好帅啊,可靠的Phil。”随着白净而疏朗的脸不断向他靠近,格拉拉像怀春少男一样娇羞,又猫(藏)进了粉色毯子里。

  

“这条毛毯我得拿走几天。”出于某些原因,他需要拿走一些格拉拉贴身的物品,怕他以为有贼才提前说的。

 

“又要送去干洗吗?它根本不脏。”

  

“它脏,上上次度假你就一直披着。”那道亮粉色身影像今天的蛾子一样,很难从脑海里抹去。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真的不是因为你爱干净比爱我还多吗?”请原谅蛾子,他不仅没有记忆,还要乱扣帽子。

  

“就是别人都去泡温泉,你在ins快拍里发了一整天猪的那次。”

  

“真奇葩,我当时一定也喝了不少吧。”格拉利什的灵魂仿佛游离出身体,难以置信他竟然能意识到自己现在喝醉了,还用第三人的视角去评价当时的自己。

  

“没有,你叫那只猪哈兰格,还说你很喜欢它。”

  

福登拨开面前人的盖头,面对面讲述着哈兰格的故事。

  

“它和你很亲,可能因为你也是粉色的,把你当成了同类。或许它想从比它更热辣的猪身上学到些什么吧。”

  

“你礼貌吗?”抗议,这是人身攻击,我有惹到他吗?格拉拉满脸问号。他怎么也想不到,猪的命名也会让人嫉妒。

  

“它跟你学了什么?《红粉佳猪是怎样炼成的》?”想让格拉利什难堪吗,太子你继续说下去就好了。


“不就是没和你一起泡温泉么,至于么至于么。你不也神秘兮兮的不让我知道行踪么,邀请你去玩被当成空气,说了好几遍想要你给我补味道也当没听见。”大蛾子低下头委屈起来,他终于想起了自己点烈酒配冰淇淋的原因。“还以为你想和我分手,如果不是Erling劝我,今天的电话我都不敢打。”


“没有要和你分手,别多想。不是叫你喷香水么,香草的味道差不多,你能闻见,也不会留伤口,不是更好吗?”福登安慰性的摸摸格拉利什的头发,自动略过有关行踪的部分,说出早已准备好的托辞。


事实是,不知从哪天开始,他对只会做无用功的自己深恶痛绝。


他恨不得标记格拉利什十次百次,可那些名为信息素的占有欲在格拉利什身上短暂停留、散逸、虚无,发泄始终不同于满足,他讨厌无用功,于是筑起围墙,伪装成体贴大方的优质情人。直到被藏匿的阴暗情感在某个忘记打抑制剂的易感期发起了疯狂的反噬,他的精神好像都要坍塌崩坏,但一切于事无补,他永远无法达到彻底拥有beta爱人的真实。


怨不得谁,都是他自作自受说过不该说的话。


“……你怎么知道什么对我来说更好,你在我肚子里生活过吗?”他的字典里没有信达雅,别问,问就是狗狗哲学,至少没有词不达意。


‘他是想说我不够了解他吧,毕竟我不是虫子也不是他的孩子。’今夜的福登继蛾子震撼后再次受到了暴击,他满眼心疼的对面前这个文化沙漠致歉“对不起,我不该让你去喝酒,应该陪你做更有意义的事。”比如去上文学补习班。


格拉利什没接收他言语中的同情,自顾自的说着“还有,你不说我也能感觉到,我身上有你信息素时你会高兴,哪怕只有一小会儿,也是香水不能代替的,虽然闻不到,但我可以想象出香草味,请别不理我,因为我想像小刺猬陪我一样陪着你。”向来不羞于表达爱的火辣小猪抬起头时脸颊浮现出可爱的两团红晕,好像失落的情绪从未存在。


“之前是我太想当然了,抱歉Jack。是因为我不在,你才去吃十六个球冰淇淋吗?”


“(⊙﹏⊙)那倒不是因为这个,你在不在我都会去吃冰淇淋,是你不在我才点了三倍香草浓缩外加整瓶酒,如果不是想你我一定会换成浓缩抹茶的,别太自以为是。”这不是嘴硬,是防止菲尔自满,小格不断告诉自己。


“如果你喜欢,我不在乎受点小伤。”格拉利什侧过头,脆弱的后颈上有处凸起,是beta发育不完全的腺体,他毫无保留的展示给福登。


“有人说过你很会勾引人吗?”福登摩挲着格拉利什脖子上细嫩的皮肤,调笑道。


福登想到格拉拉的膝盖,一场球踢下来轻则破皮重则流血,明明说过自己怕疼,连纹身都不敢,却还会傻兮兮的笑。难不成格拉拉是会哄人的天使,在不经意间降临。他忽然恶趣味的想知道自己在他心里的份量,想知道格拉利什可以牺牲多少,想知道这位天使的底线在哪儿。


格拉利什腼腆一笑“我不想骗你,但……挺多人说过的。”


“真诚不是这么用的。”福登的眼睛闪过意味不明的光,蓝色光芒的深处是幽深的黑暗,一如漆黑沉静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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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请见评,没有的话麻烦评论提醒我一下,谢谢~

Az5

【4710】后调(一)

主4710,含少量哈格。

开放关系,AB文。福登易感期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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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原本不想给你打电话的,但是Grapy phil刚刚完成五子登科,你一定得来看看。”


喝完整整一瓶格兰菲迪的格拉利什瘫坐在沙发上,虔诚的用两只手托着手机,贴近他有些发痛的太阳穴,等待电话另一边的答复。


“什么grapy phil?你这是喝了多少?”


“是我举办的葡萄冠军赛,47号边锋小葡萄叫Phil,和你的名字一样,它进了五粒小石榴…五粒球。我没喝多少,才一杯,啊不对,一瓶…嗯,就一杯。”


这个时间段来自...

主4710,含少量哈格。

开放关系,AB文。福登易感期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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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原本不想给你打电话的,但是Grapy phil刚刚完成五子登科,你一定得来看看。”

 

喝完整整一瓶格兰菲迪的格拉利什瘫坐在沙发上,虔诚的用两只手托着手机,贴近他有些发痛的太阳穴,等待电话另一边的答复。

 

“什么grapy phil?你这是喝了多少?”

 

“是我举办的葡萄冠军赛,47号边锋小葡萄叫Phil,和你的名字一样,它进了五粒小石榴…五粒球。我没喝多少,才一杯,啊不对,一瓶…嗯,就一杯。”

 

这个时间段来自格拉利什的电话,从吵闹的背景乐和他前言不搭后语的掩饰里,菲尔福登已经把情况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他匆忙披上大衣、揣好车钥匙向外走去。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身边有没有清醒的人,让他接电话。”

 

“Erling,Phil叫你听电话,给。”

 

哈兰德接过手机,顺手给正努力翻身的格拉利什递了个抱枕,又用纸巾擦拭他额角的汗,试图让他舒服点。

 

“我们在夜店,离你们俩租的公寓不远,我一会儿送他回去。”

 

“具体位置,我去接他。”声音的主人显然有些不耐烦。

 

 

2.

十几分钟后,菲尔福登终于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他们所在的休息处。

 

他异常烦躁不安,尤其当那些跳舞的人们或刻意或碰巧的和他有接触时,他想到那些人也这样碰过格拉利什,这种事再平常不过了,却让现在的他感到不适甚至生厌。

 

休息室里,昏黄的灯光取代了外面乱射的光柱,看到窝成一团的格拉利什,福登难得的平和了些。

 

他看见桌上被摆成怪异阵型的水果,福至心灵般明白了对方口中‘葡萄冠军赛’的意思。

 

“在我来之前,你们在用葡萄‘踢球‘吗?”这么问是在情理之中的对吧,福登对说出这句话的自己产生了前所未有的质疑。

 

“不是我们,是他自己,边解说,边‘踢’得有来有回。”哈兰德解释道。

 

“我就说吧,他一看就会明白。”格拉利什从沙发里爬起来,朝福登迷离一笑,继而保持表情将头转向哈兰德的方向,如果他的嗓子没这么沙哑的话,应该更容易从中听出自豪的情绪。

 

“所以,你叫我来是想给我复盘这场水果盛会吗?”

 

“是啊,Phil你好聪明。”

 

如此离谱的原因,猜对了却没有任何成就感呢。

 

“咳咳——本场葡冠杯由主讲员小格、副解说Erling haaland指导为您带来。”格拉利什清了清嗓子,说到足球他格外亢奋,像个喝多了的讲解员,他挑了一大一小两颗蓝莓排好放在桌角来代指他们,随即对哈兰德挑了挑眉。

 

哈兰德丝毫不觉尴尬,低头微笑,对他的“搭档”点头示意。

 

“青葡萄是曼城队,主教练瓜迪奥拉今天采取的是3-2-4-1阵型,这几粒石榴是主球和备用球。看那边,外围的青苹果们都是前来客场支持曼城队的粉丝。”

 

“紫葡萄是哪个队?皇家马德里?”福登没有嫌弃队友的幼稚,提出对比赛的疑问。

 

“不是,是阿森纳,他们有过紫色球衣。”哈兰德补充道。

 

“看来那一圈李子是他们的粉丝了,不过为什么不用圣女果代替球员。”

 

“因为是葡萄杯冠军赛,都是葡萄比赛才公平。”哈兰德再次回答。

 

“其实是我没想到,嘿嘿。”格拉利什赧然,“那不重要,你看它,这颗,是我最喜欢的中场大师,Kevin De Bruyne,他已经有十次助攻了。”他提着饱满的青葡萄撞向石榴籽,醉眼朦胧的看着福登,期待他唯一观众的反馈。

 

“嗯,不错,有谁进了球?”

 

‘没想到他这么喜欢德布劳内’是福登的第一想法,他面如平湖暗自腹诽,在一场比赛里达成这样的数据是不是太夸张了,即使是葡萄赛也一样。

 

如果哈兰德的嗅觉再灵敏一丶,他会发现空气中的香草味更浓了,并且不是源自角落处化掉的香草冰淇淋,而是来自离他不远的菲尔福登。

 

“每个人都进了至少一球,包括埃德森。”

 

“你自己进了几个?”福登指着左边锋位置最圆润的青葡萄,他猜那是格拉利什。

 

“Little Phil,我才刚夸过你聪明…”格拉利什摇摇头状似无奈,“我是解说员小格啊,这颗小蓝莓才是我,那是五子登科的你,你还踢破了一个石榴皮球。”

 

……

 

在酒精作用下,解说员小格开始记不清对应的号码,这世界上一定没有两个一模一样的葡萄,但那不意味着其他的容易分辨,好在有哈兰德的帮助,他稀里糊涂的讲到最后。

 

每个曼城球员,包括门将和替补都进了球,还有数不清的助攻和间接助攻。

 

在主办者的过度偏爱中,这场比赛终于以0:21的恐怖比分落下帷幕。

 

“虽然小格很想给你助攻,但很遗憾,他没有上场的机会,只能以这种方式陪你。”格拉利什的语气轻飘飘的,染上了倦意。

 

“谢谢你,让我获得如此了不起的成就。”福登轻吻格拉利什的眼角,对一旁的哈指导视若无睹。

 

别问小格曼城队如何做到每四分钟进一球的,他已经睡着了。

 

菲尔福登当着哈兰德的面吃掉了那粒偏小的蓝莓和代表自己的青葡萄。甜浆迸出,沿着喉咙滑向胸腔肺腑,浸润他无比芜杂的心绪。

 

他颇为细致的带走了剩下的多半颗石榴,像带走重要场次的比赛用球一样。一举一动理所应当,但无一不刺痛着哈兰德,他把属于自己的蓝莓吃了,味道比未成熟的小蓝莓还酸涩。

 


3.

三人离开夜店,两人沉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福登拿着哈兰德的包,上下打量着他,时不时摆弄一下手机,他背不动睡着的格拉利什,哈兰德顺理成章的揽下力气活。

 

他看到哈兰德小心翼翼的偏头一蹭,调整格拉利什脑袋的位置,应该是被背上醉鬼的胡渣扎到了脸。

 

“你们俩偷偷出来,就只有他喝成这样,不愧是睡过觉的好朋友啊。”福登语调和缓,却隐含埋怨的意思。

 

一直被无视的哈兰德因为这明里暗里的指责升起无名火。

 

“我不明白,赢了球光明正大的出来放松有什么不对吗?他兴致到了,我劝不住,于是我保持清醒也保证他的安全,这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只要我俩单独出来就会让你不满呢?作为‘室友’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哈哈哈,你这么问倒显得我小肚鸡肠了。不过,连室友都不是的你,到底怀着什么私心给他灌酒只有你自己清楚。”他们是采取开放式关系的情侣,被称为室友无疑戳到了福登的痛点。

 

“你什么意思?我想趁人之危的话,你连那个电话都接不到。”哈兰德从未觉得福登如此不可理喻,气愤但还维持着轻声,以免吵醒睡着的人。距离太近,他鼻腔里充斥着格拉利什的香水味,再次忽视了身旁无意识放出的香草味信息素。

 

他们停在两辆车中间,站了许久,最终由福登打破僵局,他轻拍格拉利什的肩。“...呃?到家了吗?”格拉拉吓了一跳,抬头眯着眼四处看,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还没,你要跟我回家还是去他那儿住?”福登不情愿的给出两个选项。

 

“都行,你们猜拳决定,我要睡觉。”夜间的冷风刮过他通红的脸,格拉利什抽了抽鼻子,再次把头埋回哈兰德的颈窝来取暖。

 

“没必要,我先走了,看来你不需要那只刺猬陪你睡。”47号并不满意10号的回答,把包扔到哈兰德车的后座,旋即上了自己的车,却并未发动引擎。

 

被放到另一辆车的格拉利什忽然间想到什么。

 

对啊,曼城的刺猬公仔需要他,它才刚到家两天,怎么能扔下不管呢。“等等,F.”他跌跌撞撞的摸索下车,朝侧面刚发动的车喊道。

 

抱歉Erling,家里的小刺猬会想我,Phil也是特意来接我,我就不去打扰你了。”

 

他走到两辆车之间,临走前又敲了敲车窗,给哈兰德留下今夜最后一句话“好好休息,明天见。”

 

“你也是,明天见。”

 

单项玻璃里看不到哈兰德吃瘪的表情,但福登的嘴角仍抑制不住的泛起一丝嘲笑。



4.

格拉拉自觉的坐到副驾驶位,司机福师傅把格拉拉爱听的歌调到合适音量,有条不紊的开动车子。

 

格拉利什四处翻找一通,咂咂嘴败兴而归。

 

“有水吗?渴了。”

 

“没有。”

 

“我看见你出来之前买了瓶水,放哪了?”他又翻了一遍依旧没找到一滴生命源泉。

 

“你没睡?”

 

“睡了,你离开的时候醒了一会儿,知道你会回来就又睡着了。”

 

“噢,那不是给你买的,店门口有只流浪狗,看着挺可怜的,喂给它了,可能你睡了不知道。”

 

福师傅你谎话连篇,狗都不信。

 

“……汪,水~我要喝水,发发善心吧Foden大老爷,可怜可怜我,快成老干尸啦。”

 

格拉利什现在的模样,和名画《呐喊》如出一辙,夸张做作的表情让装严肃的司机师傅破了功,止不住笑出声来。

 

车开到红灯路口停了下来,深夜,街道上只剩寥寥几道人影。

 

“渴也没耽误你说话,知道会渴还喝那么多酒。”说着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小瓶水,拧开后递到副驾驶,不忘嘱咐道“慢点喝。”

 

格拉利什道完谢,咕噜噜的灌了半瓶,盖上瓶盖,他开始感慨“啊!活着真是一件美事啊。”

 

怎么有人能如此轻易的得到满足?福登深表不解。

 

“那家夜店好玩吗?我们以前都没去过。”

 

“好玩。”车载空调的温度被调的很适宜,暖融融的环境勾起困意,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福登。

 

“店里的冰淇淋是三倍浓缩香草味的,特好吃,而且会给十六个球,相当于……四十…四十好几个原味香草球呢。”格拉利什拍拍脑袋,替自己找补“喝多了算不出来。”

 

“四十八。”你不喝也未必算得出,福登这样想,但没说出口。

 

绿灯亮起,车子向前方行驶。

 

“呃对,四十八,我刚想说。可惜啊,实在太多了,最后全化了也没吃完。”格拉利什皱着眉,惋惜好半天。

 

“哈兰德没帮你吃?”

 

“他才吃了三个球,白长那么大个子了。”

 

“要是我不说那个玩具,你就和他走了?”他还说问出了这句话,他最想知道的。

 

“小刺猬不需要我陪它也能睡着,我知道你会想我。我也一样。”

 

“哼,别自作多情。赢个比赛而已,下次少喝点。”福登用力揉了揉脸,上面自然而然的出现一抹红,不知怎的,这抹红竟悄然蔓延到耳根。

 

“比赛是一方面,主要是我们聊的很开心。”

 

“聊什么?”福登故作不在意。

 

“哈啊————。”格拉利什打了个漫长的哈欠。

 

“聊人马宝宝是从人肚子里出生还是从马肚子里出生。”

 

“……还有别的吗?”

 

副驾驶狗狗祟祟的贴近车主的耳朵,好像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煞有其事。

 

“还有,刚才我不渴,是看着你买水才说想喝的。唉——,还要和想象中的狗狗抢水喝,真是太悲哀了,我的一世英名啊。”

 

这是欲擒故纵吗?福登想不明白,但他隐约觉得格拉利什不是在撒酒疯,而是在玩战术。

 

“正经点。”

 

太奇怪了,多么无厘头的话题,可那些湿热的气体一喷过来,他的耳廓立马烧起一片红云。

  

再多芥蒂,都不攻自破、溃不成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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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话,建议直接移步红白,有些语句和剧情的调整没有同步到这边

 

灼忘
 谁知这一生这么短,又这么长。

 谁知这一生这么短,又这么长。

 谁知这一生这么短,又这么长。

V I N O

这里解释下元素吧,首先是辛普森笼,其实我感觉应该是科技含量更高点的设计2333可惜我菜鸡啊!不会设计!就画成现在这样的。

然后是频率,我试了好多方法,几何曲线,波浪线,旋转放射的线,等等等等…最后发现还是简单粗暴的折线比较适合orz。其实我心中最符合稳定波和“弦”这个概念表达的应该是几何曲线,可惜怎么搞都不好看,说白了依旧是我太菜,手画不出来脑子里想的。仔细看的话能看到安折身上也些“弦”,是我最开始想表达的意思,因为拯救世界的“弦”是从他身上诞生脱离的,画在他身上貌似更好点。不过后来扩大了构图,这点细节应该很难看到,就添了现在的这个频率。


然后是碎片和星辰,想法是:“他投身辛普森笼,化...

这里解释下元素吧,首先是辛普森笼,其实我感觉应该是科技含量更高点的设计2333可惜我菜鸡啊!不会设计!就画成现在这样的。

然后是频率,我试了好多方法,几何曲线,波浪线,旋转放射的线,等等等等…最后发现还是简单粗暴的折线比较适合orz。其实我心中最符合稳定波和“弦”这个概念表达的应该是几何曲线,可惜怎么搞都不好看,说白了依旧是我太菜,手画不出来脑子里想的。仔细看的话能看到安折身上也些“弦”,是我最开始想表达的意思,因为拯救世界的“弦”是从他身上诞生脱离的,画在他身上貌似更好点。不过后来扩大了构图,这点细节应该很难看到,就添了现在的这个频率。


然后是碎片和星辰,想法是:“他投身辛普森笼,化作亿万星辰,无处不在。”。

然后是菌丝和小蘑菇…这个就不说啦。

基本上就这些了,虽然图看起来很简单,不过有好多尝试,画得挺爽的。

再次感谢一十四洲写出这么好看的作品啦!

木南草名🌿

看看我抽到了谁?是两个新角色欸!ԅ(¯ㅂ¯ԅ)


(仿画风太难了,昀的动作有参考潘安)

看看我抽到了谁?是两个新角色欸!ԅ(¯ㅂ¯ԅ)


(仿画风太难了,昀的动作有参考潘安)

猫先生的点心铺子

【山河令】【剧情不理智讨论】烈女的下场

刚和朋友闲扯,突然想通了为什么最后几集看得人如此暴躁。

因为周子舒是烈女。

前期的周子舒有勇有谋能打能扛,自己设计脱离天窗,在江湖里游荡着还能拣徒弟。什么时候开始,周子舒一事无成的呢?

烈女:“你是第一个看到我真面目的人,我得嫁给你。”(湖底卸妆)

从此后周子舒基本就没再办成什么正经事儿。女孩子(受)嘛,能做什么呢?——这才是本剧最恶心人的内核。

所以被天窗抓去,要乖乖等男主来救;男主策划大事,自然不用告诉妻子;女孩子要心地善良怎么能造杀孽,所以剑指蝎王也不能杀,老公(攻)比事业重要,匡扶正义寻找宝藏什么的,是男人的事啊;最后趁着男人药丸,自己杀上雪山,生死一线还是要等男人来救。至于...

刚和朋友闲扯,突然想通了为什么最后几集看得人如此暴躁。

因为周子舒是烈女。

前期的周子舒有勇有谋能打能扛,自己设计脱离天窗,在江湖里游荡着还能拣徒弟。什么时候开始,周子舒一事无成的呢?

烈女:“你是第一个看到我真面目的人,我得嫁给你。”(湖底卸妆)

从此后周子舒基本就没再办成什么正经事儿。女孩子(受)嘛,能做什么呢?——这才是本剧最恶心人的内核。

所以被天窗抓去,要乖乖等男主来救;男主策划大事,自然不用告诉妻子;女孩子要心地善良怎么能造杀孽,所以剑指蝎王也不能杀,老公(攻)比事业重要,匡扶正义寻找宝藏什么的,是男人的事啊;最后趁着男人药丸,自己杀上雪山,生死一线还是要等男人来救。至于没死成,那也要靠男人施舍。

一个独立的角色,在谈恋爱后,不管主观客观想不想努力,江湖(社会)已经无他立足之处。他不需要努力,不需要能干,只需要躺平等救。这才是最后几天令我暴躁而不知怒从何起的真正原因。

朋友说:“后半程周子舒就高光了一回,把晋王打趴了。”

我(面无表情):“因为晋王是前男友。烈女怎能念旧情。”

………………………………………………

(纯发泄。仅代表个人观点。)


王各各

听说出了首页置顶我来搞一个,首先王各各=璎珞。你们抓捕周树人是真的跟鲁迅有关系的(……)(心他妈的好累),第二不接稿真的不接多少钱都不接,第三刻章头像存壁纸请随意,谢谢喜欢。转载自印禁止。好了想到再补。

听说出了首页置顶我来搞一个,首先王各各=璎珞。你们抓捕周树人是真的跟鲁迅有关系的(……)(心他妈的好累),第二不接稿真的不接多少钱都不接,第三刻章头像存壁纸请随意,谢谢喜欢。转载自印禁止。好了想到再补。

鲁弩

【地理峰】第一话

原型都是自己的高中同学和老师,私货很多,很多梗就我们自己懂。写来图一乐。        


        自从那一年后,地理派弟子们各奔东西,地理峰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弟子中有些人在地理峰附近的城池定居,学些记账生意;有些人则远走高飞,最远的去了蛮子草原一带,跟着人学做捕快。总归,都比待在那个水土流失严重、水旱灾害频发、季节温差和...

原型都是自己的高中同学和老师,私货很多,很多梗就我们自己懂。写来图一乐。        


        自从那一年后,地理派弟子们各奔东西,地理峰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弟子中有些人在地理峰附近的城池定居,学些记账生意;有些人则远走高飞,最远的去了蛮子草原一带,跟着人学做捕快。总归,都比待在那个水土流失严重、水旱灾害频发、季节温差和降水量变化大、城市化程度低的地理峰强。

        怪只怪地理心法虽好,却难以参透,更难以凭此在江湖之上立足。地理祖师仇祖师收弟子眼光不错,只可惜弟子们虽文武都有所成,可终归还是不愿再继续钻研地理心法。于是,在一场江湖甄选各类人才的大赛过后,弟子们纷纷辞别师父,投入到其他的功法门类中去了。

        仇祖师也只能不舍地长叹一声,任儿子学了医道,拂袖归隐山林去了。

        小小的一个门派,如今只剩下一人镇守门派山头。

        今年是无眉师太闭关修行的第十个年头。

        自东南方吹来的夏季风和西北方吹来的冬季风来了又去,足足十趟。无眉师太在温带季风气候的春夏秋冬里感受大陆气团与副热带高压的来回博弈,翻遍了师父留下的手稿,自己总结了等身高的笔记,终于融会贯通,悟得了地理心法的真谛。

        神功已成,她长舒一口气,缓缓起身,看着面前北温带特色的落叶阔叶林。此时的树木正郁郁葱葱,太阳高度角极大,俨然是盛夏时节。

        算算时间,此时正是武林中人夏季的闲暇时光。

        无眉师太挑了挑并不存在的眉毛,扯了扯嘴角。是个好时机,她想,是时候趁着他们松懈,壮大我地理门势力了。

        原来,这些年间,无眉师太不仅自己参透功法,还改善了本功的教学模式,使地理心法更易上手,一练便大有裨益。虽然欲修至高阶依旧很难,但唬人,足够了。

        无眉师太披上了她师门标志性的的宝蓝色外袍,洗了个刘海,飘飘然下山去了。

        多年未见,不知她同门的那些个师兄弟姐妹,在做什么?

        只是,无眉师太并不知晓自己已然走火入魔,心生阴狠歹念,这一出,即将掀起江湖的血雨腥风。

        此时,地理峰隔壁的城池,安泰城,安泰峰上。

        山匪头子佩老大正敲着算盘,认真钻研账本。

        佩老大号称“安泰山虎”,名字听着霸气,其人却是个豪爽灵动的女子。她善使双斧,凭一对斧头劈开了安泰的山门,一路夺下山匪头子之位,从此占山为王,逍遥快活。

        其实并不是很快活。

        窝里山匪多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文盲,更别提记账了,匪窝里头的财政乱得一团糟,这也是为什么前任头子失了民心,叫佩老大捡了漏。

        为避免悲剧重演,佩老大风风火火去镇子里绑了个账房先生回来,可又怕他知晓了账目造成危机,于是让他教自己如何管账。

        此后,佩老大便陷入了账务地狱。

        有时她理账理得头昏脑涨,隐隐还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还是学地理心法简单。

        虽然她很快就否定了这样的想法,可还是难免想念起曾经地理峰上的时光。

        那时与她同组修行的还有四人,无眉师太是一个,此外还有“猫头军师”、“鹅面书生”、“牛首居士”,属他们当年最受地理祖师宠爱,五人并称“地理五子”。

        那是何等的风光恣意。

        她不禁怀念起了同僚,于是提笔备纸墨,决定给她知晓地址的几人写信问候。

        

        牛首居士居住在华北平原,津卫港的一处寺庙里。

        此地为京城卫城,因海运和毗邻京都之由,经济飞速发展,人口密度和城市化水平很高,居民恩格尔系数低。因此,寺庙香火很旺,不愁吃喝。

        牛首居士也在练功修行之外发展了副业,他闲来无事便爱排点戏剧,搞出表演,并用西洋的先进玩意记录下来。

        恰巧鹅面书生常写戏本子,所以二人往来交流频繁。津卫人平日里最爱的,就是去寺庙里烧柱香,出来再去隔壁戏园子看牛首居士排的新戏。

        牛首居士也能接触到很多人气很旺的伶人,常有同门托他要签名。

        这不,牛首居士抬手接过鸽子,解下信筒,信的开头一句赫然写着——

         “牛牛可否帮我要张六源源的签名画像啊?爱你么么哒!”

        他忽略了这句话,耐着性子继续往下看。

        “对了!猫猫之前还说想要昀朵朵的签名画像,能不能一块要了?”

        再往下,

        “鹅鹅之前迷上那个主持……”

        还往下,

        “这么多年过去我忘了,老太不是喜欢那个熙……”

         牛首居士沉默了。

         他告诉自己,自己是清修之人,置万物于身外。

         他平复了心情,视线下移,终于看到了正事。

         佩老大邀请他们重返地理峰一聚,在地理峰山谷处形成的小溪流旁边赏景,并——

         曲水流觞?

         “吃火锅!我们以前不是经常偷偷摸摸在那里吃火锅吗!”

         你不是要减肥吗?

         罢了,牛首居士提笔回信:“可以,但是要给我整个素锅。”

         放走信鸽,牛首居士去找人要了签名画,收拾东西,即刻启程。

         此时,赣鄱之地。

         鹅面书生和猫头军师都居住在此地。这地界地广人稀,经济不甚发达,有很多少数民族聚居地,基本呈“大散居,小聚居,交错杂居”分布。土地为较为贫瘠的红壤,气候湿热,以水稻为主要农作物,也有很多果园。

        鹅面书生和猫头军师两个北方人在这里住着,要死了。

        从口音到气候到饮食,哪哪儿的不习惯。

        两个人凑在一块,瘫在躺椅上,一个给另一个说:

        “我想吃脐橙。”

        “我也想。”

        “现在还没熟呢。”

        “是啊。”

        “那咋办。”

        “等呗。”

        鹅面书生副业戏文编撰,猫头军师副业连环画师。二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除了武功高,也真就应了“百无一用是书生”这句话。名字这么叫,可鹅面书生和牛首居士并不是真的“鹅面”“牛首”,只不过这猫头军师——

        他的头部赫然是一个蓝眼睛长毛的猫头。

        据他自己说,这猫头是他花重金从西洋定制的头套,模样是照着那边的土猫,叫什么……布偶做的。除了同门外没人见过他的本来面目,问他为什么戴着头套,他就胡言乱语:

        “哎呀,天天想到昀朵朵我就笑得形象崩塌,当然不能让你们看啦。”

        “那必然是想着依依老婆,表情兴奋到扭曲了。”

        久而久之,大家就当他是个见光死神经病死宅了。

        鹅面书生倒是个正常人,品行端方,温文尔雅,颇受姑娘们欢迎,个别民风彪悍的少数民族姑娘还曾半夜爬他窗户,却无一不被突然出现在黑暗里的猫头吓得屁滚尿流。

        猫头军师就这点好,觉浅,有点动静和光亮立马就醒,是个合格的保镖——鹅面书生评价道。

        但猫头军师因此得罪了不少人,加之他本人说话阴阳怪气毫不留情,大家都私底下称他为“遭天杀的猫头”。

         遭天杀的猫头正握着手里的鸽子反复研究,迟迟不解下信筒。

          鹅面书生急了,一把夺过鸽子,拆了信。倒惹得猫头军师道:“哎哎哎,我还没看清鸽子尾巴羽毛怎么长的呢!”

         鹅面书生啐道:“找个鸽子房好好看去!”,一边读起那信。

         “大鹅鹅和猫猫头你们应该在一块吧?反正你们挨得近,谁接到了就知会另一个一声。”

         “鹅鹅你那个戏本子写完了没啊,给我先看看嘛,你给我家六源源安排了什么角色啊?我喜欢那个反派,安排一下呗!”

         不好意思,猫头抢先一步,变态反派给昀朵朵定下了。

          “猫猫你给我画的图呢,图呢,图呢?拖半年了!你在干嘛啊!”

         无偿图不要给我作出时间限制,小心我真给你画成大老虎。

         “记得带着东西来地理峰山谷鸿雁溪那里吃火锅哈!”

         本来愤怒的鹅面书生和猫头军师即刻启程,驭马奔向海拔高气温凉爽适合摆锅的地理峰。

         四人奔在大道上,心情愉悦,殊不知不久之后,地理五子即将汇合……

温捌

【亲爱的,我把自己放在你耳边,你会听到的吧。】
【愿我们在硝烟尽散的世界里重逢。】
手是十指交叉握着的,别开车。

【亲爱的,我把自己放在你耳边,你会听到的吧。】
【愿我们在硝烟尽散的世界里重逢。】
手是十指交叉握着的,别开车。

鲁弩

没见识如我,画p1的时候一秒钟在内心呐喊十次“梵高好好用啊啊啊”

没见识如我,画p1的时候一秒钟在内心呐喊十次“梵高好好用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