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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舒酱

今天跟朋友一起补了巴啦啦小魔仙然后呢就感觉这里面这个红色小精灵特别像作曲的猎龙(难道我真的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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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一种可能,植物鱼很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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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陆不一样

  不行,不能只我一个人被创,皮医生的皮毛居然是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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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晨 ‖

妈咪你居然出皮了好开心😭😭小破游你也给我好好活下去啊😭😭

  

  

  

妈咪你居然出皮了好开心😭😭小破游你也给我好好活下去啊😭😭

  

  

  

路过的红色猫猫头
踩个520的尾巴(˵¯͒〰¯͒...

踩个520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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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麻袋

你们三个把生活过好比什么都好

你们三个把生活过好比什么都好

七月

崩铁非典型观影体-时间迷宫(14)愿母神三度为你阖眼

画面从星转到星期日和砂金。

观众几乎瞬间就觉得气氛沉了下去。

你们……认真的吗?还是说这就是大人的世界?观众吐槽。

那边的小星期日和小卡卡瓦夏还在一起大合唱,这边的星期日和砂金冰得快合葬了。

星期日再次试图握住窥梦电话,这次没有突然冒出的阿哈,很顺利地触发下一个关卡。

{第三关

通关条件:完成一次随机窥梦电话}

{窥梦电话连接中……

已连接,卡卡瓦夏。}

星期日回头看了砂金一眼。

“我来吧。”砂金平静地说,“就当是还你妹妹的海报。”

卡卡瓦夏本来已经被埋入黄沙,但机缘巧合的迷宫让这个已死的名字闻名寰宇。

砂金行使了和星期日交易的选择权,再次踏入了他的过去。

砂金...

画面从星转到星期日和砂金。

观众几乎瞬间就觉得气氛沉了下去。

你们……认真的吗?还是说这就是大人的世界?观众吐槽。

那边的小星期日和小卡卡瓦夏还在一起大合唱,这边的星期日和砂金冰得快合葬了。

星期日再次试图握住窥梦电话,这次没有突然冒出的阿哈,很顺利地触发下一个关卡。

{第三关

通关条件:完成一次随机窥梦电话}

{窥梦电话连接中……

已连接,卡卡瓦夏。}

星期日回头看了砂金一眼。

“我来吧。”砂金平静地说,“就当是还你妹妹的海报。”

卡卡瓦夏本来已经被埋入黄沙,但机缘巧合的迷宫让这个已死的名字闻名寰宇。

砂金行使了和星期日交易的选择权,再次踏入了他的过去。

砂金踏入了梦泡之中,迎面而来的,是漫天黄沙。

他这样娇贵的行头按理很难适应茨冈尼亚的环境,但他踩在沙漠里,没有半分干渴,没过脚腕的沙子如虚影一般,没有像一颗颗小烙铁一样无孔不入地往鞋子里钻。

不远处的小棚子里,有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

砂金走近了,没有看襁褓中的孩子,而是在女人前方蹲下身来,仰起头,认真地一分一寸地描摹这个在他记忆里面容已经模糊的女人的脸。

他的妈妈。

妈妈麻木祈祷:“…茨冈尼亚,茨冈尼亚。焦渴的暴风眼,诸神唾弃之地……”

“有石而无水,有雷而无雨,有血而无泪。你用坠星捶打我们,用风雷淬炼我们,用裂土咀嚼我们……”

“当您带走他的父亲,我的孩子尚在羊水中沉睡。而今丈夫所在的地方,我也即将去往……我不求自己走得安详,只愿您能告诉我,在襁褓中熟睡的孩子…他可否梦见母亲的心跳,梦见雨落在大地的声响?求您告诉我,生命是否只是一场转瞬即逝的梦……”

“…否则,为何这孩子生来便要迎向死亡…?”

“连接的是卡卡瓦夏的梦泡,所以这里是砂金的过往?”生于和平地带的人震撼地看着影像中一无所有的贫乏之人。

“居然……居然能贫瘠荒凉成这样。”

影像里悲哀的母亲有着一双和砂金肖似的眼睛,他从前只觉得这个氏族的眼睛像宝石一样魔魅得好似在发光,却从未想到,在黄沙之中,他们的眼睛也可以如此黯淡、悲哀、绝望。

那卡卡瓦夏,到底是在坠星、风雷还有滴血的刀刃下挣扎了多久,才成了唯一幸存的沙中之金?

另一个熟悉的少女冲到妈妈身前,砂金安静地注视姐姐年幼的样子,她还没有日后独自照顾他时的稳重,跑得气喘吁吁,被风吹日晒得粗糙的脸上满是惊喜。

“…妈妈——雨!下雨了!”

“那群外乡人没有骗我们,他们真的唤来了雨!”

妈妈激动地将卡卡瓦夏的襁褓往雨声传来的方向凑近:“你是幸运的孩子,被祝福的孩子…就像你的名字一样,是祂赐给埃维金的礼物…我的孩子……”

她低头温柔地注视着卡卡瓦夏。

“「愿母神三度为你阖眼……」

“「令你的血脉永远鼓动……」

“「旅途永远坦然……」

“「…诡计永不败露。」”

她似哭似笑:“…欢迎来到这个悲伤的世界,卡卡瓦夏。”

“卡卡瓦夏,被神赐福的孩子,”托帕将前不久才注意的同事的真名在心中品味一番,“确实是个好名字,但砂金好像对这个名字感触挺复杂。赐福……这就是砂金那怪运气的由来吗?”

影像里的女人一句一句虔诚又悲哀地祝福,任谁都能感受到她渴望“母神”护佑卡卡瓦夏的心。

“血脉永远鼓动,旅途永远坦然……”

“诡计,永不败露?!”听到最后一句时,聆听者忽而被惊出满身鸡皮疙瘩,如同在寂静的雨夜被窗外一声惊雷吓醒,由母亲的祝福转向诡计的急转直下直令人寒颤。

“诡计?祝福?埃维金人都是这样吗?”一人质疑道。

另一人答:“这是因为埃维金人快死绝了,再早些年埃维金人和他们这句名言可是‘大名鼎鼎’,听说他们给每个新出生的孩子都会这么祝福,也不愧是宇宙闻名的骗子。”

“要是能好好活着,哪个种族天生就喜欢把诡计当做荣耀?”有人不赞同,“怕是他们不拼尽全力玩弄诡计早就活不下去了吧!”

卡卡瓦夏的出生似乎只是一个序幕,在妈妈说完最后一句话后,面前的画面就扭曲消失,砂金的眼睛始终追随着那个抱着襁褓的女人,直到她的最后一丝身影也在扭曲的画面里化为虚无。

他再次迈步,走向另一处棚屋,那里住着一对姐弟。

砂金知道,那里才是挑战者游戏的开始。

但在画面一次闪烁之间,那里已经没有他的妈妈了。

在砂金踏入棚屋的一瞬间,他变回了卡卡瓦夏,瘦弱、饥饿、穿着破烂、身躯无力。

{你是卡卡瓦夏,一个埃维金小孩,你发现你的姐姐不久前失去了妈妈留给她的项链,她很伤心,但不想在你面前表露出来,你选择:

A,我不应该让姐姐担心——卡卡瓦夏会乖乖地待在家里,假装没发现。

B,我应当帮姐姐夺回项链——卡卡瓦夏将会去剥皮刀卡提卡人的营地,拿回项链。

C,玩家的自由意志——你想做什么?那就去做。}

重新经历一遍过往,还要走相同的路吗?

砂金仍然毫不犹豫,选择了B。

在梦泡外的星期日垂下眼睫,呼吸略微急促,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梦泡内的砂金身上,因此没人注意他一瞬间的失态。

只是一次画面变换,卡卡瓦夏就只剩姐姐了。星期日对敌人的过往还算了解,更无怜悯,只是他不经意间想起了那一天,两只小鸟恐惧地紧闭上眼,依偎着缩在母亲怀抱里,听着她胸腔的振动。

然后,就只剩两只小鸟了。

“这也太莽撞了,难道以前的小卡卡瓦夏也是这么选的吗?”代入埃维金人的视角观众能深切地体会到卡提卡人的嗜血,一个小孩,为了一条不能吃不能喝在沙漠里什么用都没有的项链,去找拿着刀剑嗜杀成性的敌人。

能生还简直是奇迹!

“没准小时候的卡卡瓦夏没去,现在的砂金更有本事更厉害了想弥补缺憾才选的B?要不然他怎么活下来的。”观众提出看似更符合人情与实际的想法。

砂金来到了卡提卡人的营地,凭借记忆和好运在营地外远远绕了一圈,找到了随意把姐姐的项链当小玩意甩着玩的两个卡提卡人。他们刚进食完,无所事事地坐在阴凉处,饶有趣味地打量两只翅膀受伤坠落在滚烫的黄沙上、不断哀鸣着试图飞起来的小鸟。

他们发现了砂金。

“哟呵,又来了只小鸟,还是只金色的埃维金小鸟。”剥皮刀一号没有第一时间抽出武器。

他们吃饱了,懒得动,一只埃维金小鸟也没多少肉,更何况,这只小鸟不是正要送上门来吗?

{你被卡提卡人发现了,你在他们手上发现了姐姐的项链,你选择:

A,立刻逃跑——剥皮刀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B,想办法夺回项链——打个赌如何?

C,玩家的自由意志——你想做什么?那就去做。}

这一次,砂金选择了C。

卡卡瓦夏了解卡提卡人,砂金更是。

他们吃人,因此焦躁,没有耐性,普遍喜欢发疯,战斗时间一长,就要尝到血的滋味,要么抛下武器去啃战场上的尸体,要么瞪着发红眼睛胡乱砍劈,要么甚至去咬断自己的舌头。

而有些药物,能让他们发疯发得更快。

恰巧,他在路上就好运气地碰见了药物的原材料。

半个小时后,将两个失去理智的卡提卡人往远离营地方向引的砂金慢吞吞地捡起染血的项链,将两具尸体抛在黄沙之中,往家的方向走去。

“打赌?这选项是砂金自己写的吧,跟那种杀人狂打赌能活下来吗?”观众有些好笑,“但他运气是真的好,一路走就恰好碰见能克制敌人的药草。”

“但他好厉害!明明用着根本不能打架的身体,还能把那两个人解决掉!”

翡翠一手支颐着下巴,眼睛中映着轻而易举和卡提卡人周旋的砂金。

“明明卡提卡已经毁灭在市场开拓部手里……”

你为何在之后的时间里还执着于研究卡提卡人的弱点,砂金?

就算你发现了,又能怎样?能证明当年埃维金人绝非毫无存活可能吗?

翡翠脸上叹息和浅淡的喜悦混合成由衷的祝福。

——从前的砂金从未释然过他的运气在挽救埃维金人上一事无成这个事实,她知道,钻石知道,就连欧泊都知道。

所有人都知道砂金一边肆意挥霍着好运,一边等待着有一天的失手,然后为他全部的好运付出代价。

幸好,她本以为匹诺康尼或者未来的某一个任务会是砂金的坟墓,但从影像里他“死”过一次的姿态来看,这家伙应该是想开了?

砂金拿着项链回到棚屋,他周旋得很好,就算用着幼童的身体,也没有让卡提卡人的刀锋划过一分皮肤。

但姐姐还是焦急得如同记忆里那样抱住他:“卡卡瓦夏,你去哪儿了…你受伤了?!”

砂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如记忆里那般接上台词。

“我把它拿回来了,姐姐。”

姐姐恐惧地意识到他去找了卡提卡人,再三警告卡卡瓦夏不要靠近他们。

“我不能没有你,弟弟。”

小卡卡瓦夏带着孩子气的骄傲:“姐姐,不要怕。卡提卡人很笨,但我很聪明,和他们玩「游戏」,赢的一定是我。”

他骄傲地告诉姐姐他和他们打了赌,赌沙漠里的两只小鸟和他哪个会先死掉。

他赢了。

并且没有出千,赢得光明正大。

姐姐知道发生了什么却彻底陷入了后怕。

她疲惫且不安:“我知道你能赢…你一直是个运气很好的孩子,你的幸运是地母神的恩赐,可这不是你去找卡提卡人硬碰硬的理由,他们嗜血、残忍,贪得无厌——别忘了爸爸妈妈……”

“这只是一串项链…可是卡卡瓦夏,你是我最后的家人了。”

意识到姐姐情绪的卡卡瓦夏沮丧地垂下头,声音低低地保证以后不会再有了。

姐姐握住了卡卡瓦夏的手,郑重其事:“痛苦和贫穷是母神的考验,祂也赐给了我们机遇,那就是你的幸运,卡卡瓦夏。你的好运是我们…也是所有埃维金人最宝贵的财富。”

“你是受母神赐福的孩子,你能带领氏族走向幸福。所以,永远记得保护好自己,也永远不要怨恨痛苦和贫穷…好吗?”

“赌?他什么时候赌了?”观众不明所以。

有人恍然大悟:“卡卡瓦夏梦泡里的影像都是固定的,所以明明那俩卡提卡人没碰着砂金半根毛,他姐姐还是觉得他受伤了!”

他们忽然意识到真正的过去。

“所以他,”观众惊恐道,“所以小时候的他真的为了一条项链跑去和卡提卡人打赌,还赌赢了,带着项链回来了?!”

“这就是大人物吗?就连小时候都聪明得这么可怕!”

“他带回的,除了项链,还有一身伤痕啊。”布洛妮娅轻叹。

“这个时候的卡卡瓦夏,似乎把他的运气当成一种才能?所有人告诉他是被神赐福的孩子,他也确实有着好运气和聪明才智,于是他甚至有点骄傲地瞧不起空有武力却又蠢笨又疯狂的卡提卡人。”

布洛妮娅以欣赏的目光看着影像上金发的少女。

“将痛苦视作考验,将幸运视为机遇,在绝望之地也不曾放弃希望,渴求着幸福但从不怨恨这个世界……”

也只有这样的氏族才会让小卡卡瓦夏就连打赌都能骄傲地说自己“光明正大”吧。

所以,我们也绝不会怨恨这个宇宙给予我们星核和寒潮,贝洛伯格永远是存护之地。布洛妮娅坚定地想到。

与此同时,她也越发惋惜那个氏族的毁灭了。

卡卡瓦夏顺着姐姐的话,垂头向母神发誓。

“…好。我向母神发誓,我会永远保护好这份「财富」……”

他的内心却愈加迷茫。

如果三重眼的地母神真的在注视他们,为何不曾保佑任何人。

“姐姐,大家都说我聪明,可我不明白…如果每一场雨都是母神的宽恕和恩赐……”

“那我们是犯了多少错误…才要为了死亡而出生在这世上…?”

“为了死亡而出生?”观众乍一听觉得荒谬,“人生那么多乐趣,不管是吃喝玩乐、探寻真理、著书立说或者传播知识与和平让这个世界更美好,有那么多人生目标,那么多过程中的事情,怎么会是为了最终的死亡,死亡明明只是一个终点,一个句号而已啊?”

一说出口,意识到不对的他忽而就一闭眼,恨不得一巴掌拍在自己嘴上。

我简直是个傲慢的蠢货。他暗自愧疚。

吃喝玩乐,探寻真理,著书立说?埃维金人活都活不下去。

死亡对他们而言不是一个句号,而是彻头彻尾的永远笼罩于他们身上的阴翳与幽魂,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拼命地逃离死亡,但最终却不得不在经历万千苦楚后沦为死亡的俘虏。

这让他们怎么不生出对一切意义的质疑?

“他在怀疑一切的意义。”托帕想。

“他的姐姐将他的幸运比作财富只是想说明他的重要性,但卡卡瓦夏的语气……似乎真的把他的幸运当做一种物品性质的财富了?”

这难道就是砂金把他的运气当成一种筹码,一种可利用的物品的开始?

思索后,托帕看着影像里垂头的卡卡瓦夏,忽的明悟了他的不安。

他第一次意识到他的运气让他得到了什么,就同时也失去了什么。

——他带回了项链,却也因为自己的冒险而永远带不回姐姐的安全感了。

 

 

 

 

关于更新,进入五月,离六月末的期末和六级考试就不远了,接下来可能会周更的样子,周末有空会更新,平时要加紧学习了哦。

(今天更新是想说我终于抽到了砂金!!好开心,虽然是终极大保底强娶的)(ᑴ/͠- ʖ̯ ͝-\\ᑷ)

 

彩蛋是小卡卡瓦夏时间线观影+丹恒那队冒险继续,目前写到遇到“桑博”aka花火,回头一看,流萤真的很不会撒谎很不会隐瞒诶,所以在丹恒老师眼里已经半掉马了。

 


云汐_MOMO粉的日常

【食物语/燕仁】明前龙井春时燕

#子推燕x龙井虾仁
#严重私设
#磕冷cp我太难了

正文:

这一日,空桑迎回了一位故人,也迎来了两位新朋友。

“龙井虾仁、子推燕、桃花粥,欢迎你们来到空桑!”这一趟超额完成任务的空桑少主格外开心,兴致勃勃地领着大家回到了家乡,“虽然现在空桑有些地方还在修缮中……不过功能还是比较完备的,你们一定不会失望!”

“确实有些百废俱兴之相,不过无妨。”龙井虾仁摇了摇扇,来之前就已听说过现状,此时倒也不惊讶。

“……”子推燕默默不语,眼神持续放空。

“还行吧,反正以后就有我帮你了!”桃花粥自从解决了失传的隐患便显露出了自己乐于助人的积极一面,虽然龙井虾仁冷淡以毒舌评其为好管闲事,但空桑少主却并不讨...

#子推燕x龙井虾仁
#严重私设
#磕冷cp我太难了






正文:


这一日,空桑迎回了一位故人,也迎来了两位新朋友。

“龙井虾仁、子推燕、桃花粥,欢迎你们来到空桑!”这一趟超额完成任务的空桑少主格外开心,兴致勃勃地领着大家回到了家乡,“虽然现在空桑有些地方还在修缮中……不过功能还是比较完备的,你们一定不会失望!”

“确实有些百废俱兴之相,不过无妨。”龙井虾仁摇了摇扇,来之前就已听说过现状,此时倒也不惊讶。

“……”子推燕默默不语,眼神持续放空。

“还行吧,反正以后就有我帮你了!”桃花粥自从解决了失传的隐患便显露出了自己乐于助人的积极一面,虽然龙井虾仁冷淡以毒舌评其为好管闲事,但空桑少主却并不讨厌这样的活泼。

“那就谢谢你了!我先带你们去认一认房间吧。”

子推燕怏怏不乐地拖在队伍后面,“不必给我准备也行……唉。”

空桑少主转头看他,又在龙井虾仁的眼神中又默默转回了头,心中暗道:抱歉了子推燕,虽然你来空桑的目的是为了消亡,但不安排房间是不可能的,甚至我还准备安排在龙井虾仁旁边,不然别人可不知道去哪里找你这位神隐能手子推燕啊。

“你们看!那座小楼就是大家平时住的地方,里面的房间都是原……干净的,你们三人便住同一层吧,彼此相识也有个照应。”空桑少主一边说着,一边发现子推燕的翅膀微微一抖看起来马上又要自闭,连忙话锋一转,“对了,旁边——那里,是空桑的藏书阁。”

提到这个子推燕倒是眼神微微发亮抬起头,就差将消亡之法几个字写个牌子挂在身上。

“要不然子推燕你就先去……嗯?人呢???”

“飞走了,喏。”桃花粥伸手一指天空。

“让子推兄去吧,他日思夜想的也不过这个夙愿了。”龙井虾仁平静地望着子推燕飞走的方向,像是已习惯这样仰望对方离去的身影。

只是,像空桑少主这样相识才数日的普通友人也会为了像这样倏然寻不到对方而失落,龙井虾仁呢?他虽冷静,心中可真的没有丝毫波澜吗?是已然做好分别的打算,还是将真实的心意隐藏……空桑少主只沉默了片刻就甩开这些思绪重新打起精神。

“那我们先去看房间吧。”

*

子推燕在书阁中一泡便是好几个时辰,银钩都换了金乌,竹简上的字模糊不清了他才意识到入了夜。

空桑现在的食魂不多,人手稀缺,大家都忙碌在餐厅或者农场一类的地方,书阁中一整天都不见子推燕外的半个人影,误打误撞竟令他找到了独处的好地方。不过阁中一盏灯也无,今日便先看到此处吧。龙井虾仁说得不错,空桑的确有许多闻所未闻的书卷典籍,说不定真会有能实现他愿望的一本。

子推燕从阁楼上轻轻一跃便滑翔下去,乘着风声落了地。

只不过……房间,是在哪里来着?算了,也不重要,随便找一处不惹人注意的屋顶檐下就行。

子推燕双翅才刚刚一扇,一束暖光便自身后晕开。

“子推兄。”

俊雅风流的居士无论往哪里一站,都是一派超凡脱俗的姿态,只是像这样执灯而立时眼底似乎蕴着浅浅的柔光,像是仙人掬起一捧红尘。

龙井虾仁似乎总能找到他,无论他在什么地方,那股清新的茶香都如此刻一般沁入心脾。

子推燕老老实实跟着龙井虾仁身后进了楼,理所应当被有些着急的空桑少主和桃花粥围住,又不自在地和陌生的一干食魂们打了招呼,过于热闹的氛围让他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小小的影子躲进角落,被好几个孩童外貌的食魂好奇地趁乱摸了几下的翅膀忍无可忍举起来遮住了脸。

看着子推燕表演当场自闭,空桑少主忙打圆场让大家不要再逗新来的小伙伴,早睡早起明天继续共同建设美丽空桑。

“你这位友人还真是有趣。”和龙井虾仁一见如故——虽然在空桑少主的口中他们本就是故人——的佛跳墙轻轻一笑,看龙井虾仁出手将人领走后上前去继续自己逗小少主的大业。

*

考虑到子推燕内向的个性,他的房间被安排在这一层较僻静的地方,从窗外看去并非繁华的空桑街道而是遥远长空和如画的风景,当时亲自视察房间环境的龙井虾仁对于空桑少主给予了肯定的赞赏,不过房间真正的主人子推燕却反应平淡。

唉……窗户好大,白天一定很亮,真想找点什么遮住自己。

子推燕进了房间后静静地把自己挪到了角落中蹲下不动,龙井虾仁按下开关,整间屋子便亮如白昼,子推燕猝不及防地暴露在灯光下,翅膀随即“啪”地盖住了脸。

龙井虾仁盯着他足足半分钟,才叹口气将扇面一合,从袖中摸出个白瓷小罐,“子推兄,你坐到床边去,让我看看你的伤是否全好了。”

巨大的燕子翅膀下传来闷闷的声音,“空桑少主用契约之力为我治疗过了,其实就算不治也不会死……”

“我不放心,你过来。”

“……”

一对巨大的翅膀从墙角缓缓、缓缓地挪了过来。龙井虾仁耐性极好地等他挪到了自己跟前,等着翅膀掀开一条细缝,用一种桃花粥看了会震惊、空桑少主看了会流泪的温和神色拨开厚实顺滑的羽翼,从中收获一个丧里丧气的子推燕。

“唉……”生活不易,子推燕叹气。

他坐在床边仰着头,露出咽喉,当日被那人类划伤的地方如今已完好如初。但龙井虾仁还是以手指蘸取了些许药膏仔细抹上,柔软的指腹擦过喉结时有些轻微的痒,子推燕翅尖一颤又想以翅掩面,只是龙井虾仁眼中疼惜又内疚的神色闯入心头,他便勉强忍住了,因仰头而感到声音发紧,“不是你的错。”

“因我而起,怎会不是?”龙井虾仁低垂目光替他颈间上过药后,又要看他的箭伤如何,那一支穿肩而过的箭矢如同钉在自己心上,每每思量都隐隐作痛,“我欠你许多抱歉。”

素白指尖褪去层层织物,箭伤已愈,只是还留有一抹痕迹。子推燕看他抿唇小心触碰那点疤痕的模样,就像每一次自己遍体鳞伤归来后看他跪坐一旁替自己扫去翅膀上的尘土,夹出破碎的石块,拔出箭头后涂上药包扎时一样。也是这样蹙着眉,嘴角全无一丝往日的云淡风轻,子推燕每次看着,都疑心那双浅碧的眼中要落下泪来,然而一次都没有。

想来这般清高倨傲的人怎会容许自己失态落泪?

但龙井虾仁又怎没有为他失态过?那日被挟持时虚弱间听到他的痛呼,看到他掩饰不住的惊惶后,子推燕就无法再为之前的争执生气了。这个人,以高傲藏匿温柔,虽然也的确固执地让人恼怒就是了。

子推燕拗不过他,不想为谁对谁错再大吵一架,只是看着他碧眸幽幽又觉得像是快哭了,手便不自觉抬起来做出一个拭泪的动作。龙井虾仁被他擦拭眼角的动作惊得一愣,看向子推燕的神色竟是温驯的。

他不止一次说过,子推燕是他的神明,春礿大典能证明纵然多年的时光也未磨消他的想法分毫。那时的子推燕震惊且愤怒,现在的子推燕却能静下心,其实他们自己就好像龙井虾仁与那位天子长达数十年的误会一样,不好好说清便无法真正解开。

龙井虾仁自觉肌肤相触的地方有些发热,他略略偏头避开了子推燕的手,药也上好了,他收起药膏就准备告辞。只是直起身子的瞬间却被握住了手腕。

这还是第一次并非他挽留子推燕,而是子推燕主动挽留他。龙井虾仁即惊且惑,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友人,神色中倒也无不耐。

子推燕在心中反复咀嚼了许久,才开口问他,“在你心中我是什么?”

龙井虾仁没想到他又提起这个一度令二人失和的话题,紧接着又听他追问。

“是神明子推燕?还是千年前名士介子推的遗留?抑或仅仅是……子推燕?”

“我……”

*

这也许该从最初说起。

因茶而得过天子青眼的玉茗山有了新的主人,这位自号龙井的居士生性孤高,不爱与俗人来往,初来乍到便拆了山庄的旧屋统统扩为茶园,在奇峰险绝之地建起了亭台楼阁。

附近的百姓并不知这龙井居士姓什名什,只知道他从不下山,不过待时间一长也就无人在意这些了。

寒来暑往,一去三五载。玉茗本是茶山,所种最多的便是当地极富盛名的龙井,龙井向来以清明前为珍,谷雨前为上,雨后便算凡品,玉茗山庄的龙井茶向来只售出极少的明前茶,最最金贵的那几两茶叶每年都由专人送到庄子里去。

以茶为号的居士自然是极爱茶的人。

有送过茶回来的人说那真是尘世间没有的风雅名士,是玉山为之倾倒的仙姿。大家听得啧啧摇头,纷说难怪难怪,也许这就是话本里流传的那种隐世高人,只有至诚者三顾茅庐才能请得他出手吧。

满足了好奇心的众人心中各有了定论,又说起谷雨前要多加注意,近来茶园的鸟雀多了起来,莫让它们污了好茶叶,清晨时好像还有只很大的鸟儿窜过林子。

茶农们心中隐居的高人提着一小篮青螺站在庭院中气定神闲地喂鹤,额顶一抹朱红的鹤亭亭而立,披着一身光洁如缎面的雪羽,龙井虾仁抚了两下鹤背,想起前两日收到的两只建窑鹧鸪斑盏。

只不过今日送来的明前龙井却不适合用这茶盏品鉴。

细细在脑中挑拣一番选好了茶具,又开始想着要去取最新鲜的山泉来泡茶,可惜这几日无雨,否则春雨煎茶也别有风味。

这玉茗山中最好的一处泉水,就在庄外桃花林深处,那里几乎没有外人踏足,水味清冽回甜,可谓是难得的甘霖。龙井虾仁提着陶瓮漫步芳草之上,林中煦煦的春风吻过发间。

高山上的桃花总比山外开得迟些,点缀枝头的花苞还娇小得仿佛少女耳边的玉坠。

正值桃林未盛,清明将至时,于满目正要蓬勃而发的生机中他在此地邂逅了——“神明”。

石壁倒悬而下的水流尚不足以称之为瀑,如一匹最清透的绢绣着一圈莹白珠花,地处汇成一汪小水潭。这本是只有龙井虾仁才会来的清净之地,但他到时却已有人在。

只是称为“人”或许也不恰当,龙井虾仁看到他的瞬间便首先注意到了那双巨大优美的双翼,像是燕子,却更大更有力,羽毛在春日的阳光中发亮,哪怕收拢在身后也无法小觑。对方转头瞥了他一眼,那真是极快的一眼,龙井虾仁甚至还未出声那双翅膀便呼啦展开,如同所有鸟儿一样消失在天际。

那矫健的身姿宛如是传说中生着羽翼的神。

这世上或许有一些神,但龙井虾仁对他们并无诚惶诚恐的敬畏,他本是食物化灵而生的存在,在凡人看来已如神怪,自不会再信仰神。且,方才那生着翅膀的青年他并不认为真是传说中的天神,只不过他却还想再与之见上一面。

惊鸿一瞥时,他在那双金色的眼中窥见的是与这春日毫不相衬的孤寂,是沉淀数载的岁月。

他在人间赏过春花秋月,品过夏露冬雪,去到过天下最巍峨的宫殿,在那座以紫微命名的城中和最尊贵的人点评过古往今来的英豪,也在东华门里冷了魂魄。

若未入世是否就不会看倦红尘?他宁愿再不下山枯守过去的誓言,也不想看见故人心已变。

*

“我那时,浑浑噩噩。”龙井虾仁握着扇柄,“旁人瞧不出来,我却知道自己心中荒芜。初见你的那一日,我想我终于遇见了同类。”

*

第二次相见,是有人一大早匆匆来报说昨夜在茶园中看到了怪鸟,比人都大,被射中了也飞得极快,让居士千万要小心。

龙井虾仁面上不显,只极快地打发了茶农转身吩咐引茗搜山,无论是什么样奇怪的鸟、人负了伤都要悄悄带回来。引茗走后,他仍不安心,在厅中来回踱步,不一会儿专管看鹤的下人过来说院里的鹤闹了起来,龙井虾仁心中忽然有些猜测轻轻一甩袖走出去。

他养的这两只鹤平日喜静,性子也颇为孤傲,今日却频频在院中扑扇着翅膀,但不飞走,也不让人靠近。下人们又不敢随意动手唯恐伤了主人的鹤,没办法只好请他过来。

龙井虾仁迈进院门时,鹤明显乖巧了许多,但仍不停地抖翅,有些焦虑。

“你们都下去吧。”

下人们面面相觑,到底不敢质疑素有威信的山庄主人,纷纷退下。龙井虾仁往被两只鹤护住不让靠近的地方走去,鹤犹豫着,被他安抚两下后顺从地让开了。

果不其然,映入眼中的仍首先是一双巨大的翅翼,只是沾满了尘土,羽毛杂乱还染着血色。龙井虾仁神色一凛快步上前,动作谨慎地避开伤处将对方扶起。

苍白的面色和累累伤痕使龙井虾仁心中恍然,他仿佛见到旧日被人堵截在宫门前质问的自己。那些曾因天颜奉承讨好他的人,转眼便嫌恶地指指点点。

“既然我都活着,就不会让你有事。”不知向谁喃喃自语着,荒芜的心田上仿佛燃起一缕火光。

*

“但你却同我不一样。”龙井虾仁回忆着,“世间虽传言龙井虾仁是因东坡先生的诗句诞生的菜肴,但就连我自己也不知是真是假,而子推燕却实实在在是因为千万人对介子推的怀念化灵。我并非自卑,只是论起联系,你比我更合名士之名。”

“我也曾向往过那位写下‘应似飞鸿踏雪泥’的东坡居士,他虽仕途不畅,却始终怀着一颗忠君报国之心辗转世间,并未避世。我便也以为……自己可以效仿他,然入世才知‘奇才’二字原是负累,得知真相的人类如何会信任我?我未曾看透,匆匆逃走了。”

“那时遇见你,得知你的真身,我才第一次信了命运。相信你就是我命中的,神明。”

子推燕握住龙井虾仁手腕的手微微一松,他就挣脱开并撤后了一步,视线游移到窗外,轻声地感叹,“我真是太愚蠢了。你明明在世间寻求的是消亡,我却一味期冀你能被世人所仰望——就像我仰望着心中的那个幻影一样。你视我为友,我却……”

“我却,”若不细听几乎难以察觉声音中隐约的颤抖,龙井虾仁停顿了好几息,最后开扇将侧脸挡住才得以继续说出后面的话,“却因心中私欲将你束缚在身边,我早已不配被你看作挚友,亦不该厚颜在此,然……”

然牵挂你这件事深入骨髓,无可奈何。

……

漫长到足以窒息的安静,终于将心中所有一吐为快,只藏下了一份留念,龙井虾仁在扇后再也说不出什么别的话,“抱歉,子推兄。”他匆匆重复了一遍歉意,就想离开这里好重整心境。

然而才堪堪往外走出两步,便似有风雷声起,如鹞鹰擒兔的迅捷之势闪过,没想过子推燕会动手的龙井虾仁不设防之下被捉了双肩仰面摁倒在床铺间,鲜少离手的扇子掉落在地,泛红的眼尾再遮挡不住,只见那双平日从容的碧色眼底竟漾着如泉水光。

子推燕有些意外,又好似一直在等这一刻。他想龙井虾仁终于真正的向他敞开了心扉。

在龙井虾仁迄今为止的一生中从未有过这种狼狈时刻,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信条此刻也有些顾不上了。面前的子推燕非但不是敌人,还是他最重要的友人,曾奉为神明之人,他无法和对方动手,只得以掌遮了未干的泪痕扭过头,嗓音都有点发颤,色厉内荏又羞愧难当地喊了一句,“子推兄!”

与龙井虾仁相比,常年飞行的子推燕肩臂都更有力,他双翼略微舒展,便与床形成了包围圈将龙井虾仁困在其中。带着薄茧的掌心轻轻贴在龙井虾仁的脸侧让他和自己面对面。

“看着我,”子推燕不同于他人的低沉嗓音敲击着鼓膜,“看着我。”

龙井虾仁不愿放下手,子推燕便不催促,良久,久到呼吸都快分不清是此是彼时,龙井虾仁妥协地收手并慢慢睁眼,视野中由墨色转为靛蓝的发丝如同启明星升起前的天空深处,灿金的双眼是画卷上描绘日轮的颜色。

——他一时看痴了,神往而未敢触碰的东西有一天竟会离得如此之近,近到令人心生妄念。

“我在人间转徙千年,”子推燕猜想过这双眼落泪的样子,许是一场细雨打湿的海棠,又许是绿潭泛波。却原来都是也都不是,打湿的是他千年心中未萌芽的土地,泛的是他心波,“只为求一场悄无声息的消亡。想活的人有万般牵挂,自然可以束缚,但你却靠什么束缚我?”

“我试过离开一天、两天……十天半个月、三年五载,但只要此身未曾消亡,便总忍不住想回到你身边,无数次皆是如此。”

不出玉茗山的龙井虾仁为何总能找到子推燕?那自然是因为子推燕无论飞去多远,都会回到玉茗山。

“不知相思便不会相思……你从未束缚我,是我不愿离开。”

“所以我想知道,在你心中的我究竟是谁?”除了消亡的夙愿,子推燕也许一生都不会像今日这样去寻求一个答案了。

“……”一直以来都做好了准备,反复提醒自己也许终有一天子推燕会永远离开的龙井虾仁心中的堤坝被子推燕轻易地推翻,原来除了消亡这件事,子推燕也会执着于别的东西,而当这执念正是自己时,龙井虾仁心中长久以来的苦涩得到慰藉,他以为是自己追逐着神明,却原来是有人始终等着他携手并肩。

“你是子推燕……是桃花未发时已闯入我心中的子推燕。”

他小心翼翼地捧住那张一度被自己视为神明而不敢亵渎的脸,龙井虾仁的声音有些微哽咽,但却不再以扇掩饰自己几欲落下的泪光,子推燕在他眼中清楚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那么,你亦是子推燕的归宿。就像燕子还巢的本能一般,世间唯有消亡能使我离开。”

这于子推燕而言,等同于是交付所有的誓言,若那个人是龙井虾仁,便值得。

“好。”

如鸳鸯交颈,又如云雨相会,情到深处时无需多言,唇齿相依正好,呼吸融汇间甘而不冽的茶香盈满室内,像一整个生机盎然的春天绽放,若以此为印象作画,那必然有嫩芽带露的明前龙井,与归来的春燕。






END.


感觉子推燕可以和各种鸟类交流,甚至自带周围植物会茂盛生长的天赋技能。剧情里自己都说会跟燕子讲话,而且小鸡炖蘑菇说子推燕待过的地方植物长得特别好。
然后痛哭一下我实在不会取名字(。)
微修了一下,新增的句子里有两处借鉴了我个人很喜欢的诗词。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愿为云和雨,会合天之垂】

活动刚开始的时候就把子推龙井桃花抽齐了,这可能是命运在暗示我产粮吧。

帅出服务区

HP给食死徒一点真反派的小震撼

你是伏地魔高价聘请的东方杀手,讨论桌上他们争执不休。


“该杀史密斯家的长子。”


“杀次子,他受宠。”


你:你们这么礼貌吗?灭族还要讲究顺序?


“灭族?”


你更疑惑:不灭族找我来做什么?当然要把他们和沾亲带故的都弄死。


食死徒面面相觑,那按照他们的联姻传统,在场的各位没一个能活。


......


这段日子,伏地魔交给他的手下们一个任务:铲除异己。


本次会议就围绕处决名单展开了。


“格兰特家族的立场是中立,但他家世代都是斯莱特林,对我们没有威胁。”


“格林家族是邓布利多的人,但是家主又是斯莱特林,和我家关系还不错,或许有机会说服。”......

你是伏地魔高价聘请的东方杀手,讨论桌上他们争执不休。


“该杀史密斯家的长子。”


“杀次子,他受宠。”


你:你们这么礼貌吗?灭族还要讲究顺序?


“灭族?”


你更疑惑:不灭族找我来做什么?当然要把他们和沾亲带故的都弄死。


食死徒面面相觑,那按照他们的联姻传统,在场的各位没一个能活。


......


这段日子,伏地魔交给他的手下们一个任务:铲除异己。


本次会议就围绕处决名单展开了。


“格兰特家族的立场是中立,但他家世代都是斯莱特林,对我们没有威胁。”


“格林家族是邓布利多的人,但是家主又是斯莱特林,和我家关系还不错,或许有机会说服。”


“史密斯家身为二十八家之一居然和麻瓜出身通婚,简直是叛徒,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


说了半天,食死徒们也没拿出个解决方案,嘴上高呼着要他们好看,等到真刀实枪上阵,被问道谁愿意完成任务时,又没人吭声了。


也不是完全没有,贝拉倒是很给面子地支持。


“大人,您说杀谁,我立刻去办。”一副没带脑子干就完了的样子。


伏地魔看着一脸亢奋的贝拉还有她那兴奋得充血的眼睛,疲惫地按了按眉心。


这些手下要么就过于圆滑懦弱不能成事,忠诚的又没脑子不懂计谋。


伏地魔对自己的手下失望透顶,一件小事都办不好,怎么配当他的仆人呢?


讨论还在继续,话题由要不要杀人,杀多少人,转变到杀谁比较合适。


伏地魔听着听着一拍桌子就离席了,留下一堆食死徒不敢吭声。


第二天,讨论桌上就出现了新人。


是食死徒都不认识的东方面孔,一个瘦弱的,戴着面罩遮住半张脸的小个子。


大大的巫师帽子下面只能看见锐利的眉眼和一截高挺的鼻梁,打眼一看就是异族人。


卢修斯忍不住问道:“大人,这是?”


伏地魔看了你一眼,你一点要说话的意思都没有,这让其余食死徒有些不满。


这么无礼?真是没眼色的异族人,也不知道什么血统,打哪来的,就敢跟他们平起平坐。


伏地魔倒是不介意介绍一下你,他早就想给手下们一点打击了。


伏地魔缓缓开口:“诸位的讨论太漫长拖沓了,你们能等,我却等不了。既然你们能力不足就让有能力的来。这是我聘请的杀手,辅助你们完成这次任务。”


“杀手?就这小身板,她行吗?”


“就是,留在这里做饭还差不多。”


说话的两人就是没能力二人组,先前要他们冲锋陷阵的时候两人安静如鸡,倒是质疑起你的能力来了。


你能被伏地魔雇佣当然不是好惹的,那两人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两阵拂面的微风,眼前似乎有东西飘落,弄得眼睛有些瘙痒。


两人揉了揉眼睛对视一眼,差点没笑出声来,发现对方嘲笑自己后连忙找桌上的器具照了照自己的脸,只见一人缺了一边眉毛。


一个缺了左边一个缺了右边,两个脸凑在一起时恰好能看见两条眉毛,就此好似拼成了更大的一张脸。


卢修斯见那两人怒视一直动也没动的小个子,他们颇具喜感的半拉眉毛也默契地立起一样的角度,这画面让见多识广的卢修斯也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嘴角。


难兄难弟当然知道是你做的,立马向你发难。


“找死!”


“单挑!”


你终于抬起眼懒散地扫了他们一下,头上的帽兜轻微动了动,两人立刻感到喉咙一阵发紧,他们的眼睛充血,险些要瞪出眼眶,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在场的人都意识到是你在做手脚,可怕的是,没有人看到你的魔杖,也没人看出你是怎么做到的。


卢修斯挑了挑眉,咽回了原本针对你的意见。


伏地魔似乎也默许了你的行为,他一点也不在乎是否会损失两个手下,特别是当那两个手下还是废物的时候。


等到你终于放过两兄弟,他们心有余悸地看着你,却是一句都不敢说了。


别人都没看到,他们却对上了你的眼神,那里面没有愤怒没有杀意,就只是平静,却让人不寒而栗。


你似乎在告诉他们:再废话一句就等着被你做成饭吧。


至于原材料,当然是他们自己。


伏地魔清了清嗓子:“继续上次的话题。”


你无意参与讨论,你的作用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人,只需要等来一个讨论结果。


可是越拖越长的会议让你不耐烦起来。


“既然史密斯家不识趣我们就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


“找个史密斯开刀。”


“该杀史密斯家的长子,长子继承家业,就是未来的家主,其地位足以让其他人信服。杀了他史密斯家就是一盘散沙,只能投靠我们。”


“不妥,杀未来家主等于是断了他们的后路,容易逼急他们,还是找个重要但是不危急根本的。杀次子,他受宠。”


你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在讨论什么,反正都是要死,还要分个重不重要谁先谁后吗?


也是伏地魔没跟你说清楚,找到你就给了你钱让你杀人,你看了一眼钱袋里的金币和珠宝的数量,足够雇你下半辈子了,这是要屠村吗?


作为一个专业的杀手,你收下定金什么都没有问,只是理所当然地认为要杀的人很多。


而伏地魔不清楚市价,只是随意让卢修斯送来点钱财,卢修斯摸不清伏地魔要钱做什么,只得忍痛从宝库里掏出不少宝贝。


这么一来二去,你就误会了。


你只想快点结束这个会议:“我打断一下,你们这么礼貌吗?灭族还要讲究顺序?”


你发话的一瞬间,全场变得安静,似乎是被你刚才那一下吓得不轻。

  

沉默半晌,终于有人硬着头皮回应你:“灭族?什么灭族?”


他们什么时候说要灭族了?除了伏地魔谁有那个能力啊,动不动就说要灭掉纯血家族一个族的人吗?


“小姐,你恐怕不知道,我们这边一个家族有百十来号人。”


话中未尽的意思就是,想灭族,你有那个本事吗?


你脸色变也不变:“不灭族找我来做什么?”


虽然无意干涉雇主的决定,但你听他们吵来吵去已经烦了。


有这个时间,你已经杀完人回来休息了。

清霜ll苦逼语c版

下次玩大冒险用(ಡωಡ)hiahiah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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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漁晨

我真的很好没有元宵节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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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泡饭

前两个版本拼了一下(在xhs)

  剪的眼睛要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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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剪的眼睛要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