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尔号】美纳斯的精灵日常①
*人形精灵美纳斯,私设巨多慎入
*全员all美纳斯、美强万人迷、初始满好感
*动画融入部分页游设定
*为爱发电,不保证更新时间
*文笔不好请见谅
【1】
丑丑鱼和卡璐璐羁绊的开始源于一个意外。
那时——因为宇宙海盗的袭击,赛尔号被迫坠落在了卡兰星系的艾迪星上。
飞船燃料耗尽,需要能量矿石才能重新起飞,继续寻找谱尼看守的无尽能源。
因此雷蒙教官派出赛小息小队去寻找艾迪星上的能量矿石。
当时赛小息发出的哭喊造成噪音让帕尼昏了过去,小米、卡璐璐和阿铁打也因此不再被帕尼控...
*人形精灵美纳斯,私设巨多慎入
*全员all美纳斯、美强万人迷、初始满好感
*动画融入部分页游设定
*为爱发电,不保证更新时间
*文笔不好请见谅
【1】
丑丑鱼和卡璐璐羁绊的开始源于一个意外。
那时——因为宇宙海盗的袭击,赛尔号被迫坠落在了卡兰星系的艾迪星上。
飞船燃料耗尽,需要能量矿石才能重新起飞,继续寻找谱尼看守的无尽能源。
因此雷蒙教官派出赛小息小队去寻找艾迪星上的能量矿石。
当时赛小息发出的哭喊造成噪音让帕尼昏了过去,小米、卡璐璐和阿铁打也因此不再被帕尼控制,恢复了正常。
同时他们也发现了音乐喷泉上的矿石,赛小息和阿铁打赶忙去查看,而卡璐璐则是照看地上昏迷的帕尼。
赛小息伸手去拿音乐喷泉上悬浮的红色的矿石,却没曾想矿石如幻影般立刻消失不见。
阿铁打见此还以为是赛小息把矿石偷藏了起来,不禁晃着他质问道:“赛小息,你把矿石藏哪儿了!”
“快给我交出来!”
“我没藏!!”赛小息焦急地反驳道。
“那矿石好像又自己缩回去了。”卡璐璐若有所思,“看来,要在艾迪星上找到矿石,就只有询问生长在这里的精灵帕尼了。”
就在卡璐璐把帕尼扶起来时,一个不明物体从音乐喷泉里冒了出来,并且砸在了赛小息的头上,在赛小息“哎呦!”的痛声中掉在了地上。
“咪咔!”
“小息!”卡璐璐。
“什么东西?!“阿铁打抽出背上的斩月双刀直指地上的不明物体,一脸警惕。
待看清了地上的不明物体后,卡璐璐连忙制止,“等一下,阿铁打!”
“这好像是只小精灵!”
“精灵?”赛小息摸了摸被砸到的脑袋,待看到地上的罪魁祸首后不禁惊叫出声道:“这、这是什么精灵啊!”
“好丑啊......”
只见地上被称为精灵的生灵是一只鱼,她拥有蓝色的鱼鳍,破破烂烂的,身体是杂乱不一的土黄色,有着参差不齐的坑坑洼洼,眼睛无神的睁着,给人一种很呆滞的感觉。
小米好奇的凑近了丑丑鱼。
“这是什么精灵,好丑......”阿铁打忍不住附和赛小息的话。
实话说,这只精灵长得很丑。
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丑的精灵。
“赛小息、阿铁打,你们胡说什么呢!”卡璐璐怒视他们两人,对于他们的口无遮拦很是不满。
她上前轻柔地抱起了这只精灵,毫不在意她身上的脏污,温柔询问道:“小精灵,你叫什么名字呀?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丑丑鱼呆呆地看着她,发出了沙哑的“呜呜——“声,如同树枝刮过枯木那般难听,让赛小息和阿铁打一时有些忍受不了,但却也知道这样的行为会伤到人,因此也都没表露出来。
卡璐璐依旧是温柔的笑着,没有因为丑丑鱼难听的声音表现出什么。
她摸了摸丑丑鱼的鱼鳍以作安抚,唤出了诺诺当翻译,却没想到诺诺来了一句“无相关精灵语言资料”让卡璐璐很诧异。
“那诺诺,这是什么精灵?”赛小息问。
“无相关精灵资料。”诺诺这么回答。
“什么?!”阿铁打,“这居然是没有发现过的新精灵?!!”
“虽然它有点......但好歹也是未发现的新精灵。”赛小息在卡璐璐的死亡凝视下咽回了对丑丑鱼外表的评价,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小精灵,你愿不愿意做我的精灵,跟我一起去探险?”卡璐璐笑盈盈地抱着她询问道,似乎很期待与她一同探险。
丑丑鱼依旧是那副呆呆的模样,但可以看出来她似乎有些激动,像是在问卡璐璐“她真的可以吗?”。
“啊?不会吧卡璐璐,你要收服这只精灵?!”赛小息不可置信道。
“是啊卡璐璐!”阿铁打,“虽然是未发现的精灵,但它看上去这么弱,你真的要收服它吗?”
卡璐璐的无视了赛小息和阿铁打的不赞同,看向了因为听到了他们的话而似乎有些退缩的丑丑鱼,斩钉截铁的说道:“没错!我就是想要和它一起探险!”
“怎么?你们有意见吗。”
在卡璐璐杀气腾腾的瞪视下,赛小息和阿铁打缩了缩脖子,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
看到他们退缩的模样,卡璐璐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放回丑丑鱼身上的目光又重新变得温柔起来,让赛小息和阿铁打汗颜。
“不用理他们。”卡璐璐摸了摸丑丑鱼,“我很喜欢你!要和我一起来吗?”
她显示屏上的眉眼弯起,笑靥如花的模样让丑丑鱼一时有些怔愣,当然在她本来就呆呆的外表的掩饰下看不出来就是了。
这一刻深深烙印在了丑丑鱼的内心,不论未来时间过去多久她仍都会记得这一天的这一幕,那是毫无保留的温柔与真诚的喜爱。
遵从自己的内心,丑丑鱼在卡璐璐期待的目光下与她贴贴表示同意。
卡璐璐欢喜的眼睛甚至都变成了爱心,她同样与丑丑鱼贴贴表达了她激动的内心。
在卡璐璐拿出粉白相间的精灵胶囊将丑丑鱼收进去后,她的程序中忽然多出了一些信息。
“水系,丑丑鱼?”卡璐璐喃喃着忽然出现在她程序里的名字,还有一些没听说过的技能,应该都是属于那只小精灵的。
“丑丑鱼?是那只精灵的名字吗?”听到了的赛小息不禁询问道。
“对的。”卡璐璐点头,“除了名字还有一些没听过的技能。”
“未发现的精灵和未发现的技能?”阿铁打惊奇。
他们兴致勃勃地讨论从未发现的陌生精灵,赛尔庞大的资料库中几乎拥有宇宙中所有精灵的资料,不论强大或弱小、繁多或稀有,从未遗漏任何精灵。
但却偏偏没有任何关于丑丑鱼的资料。
未知往往与神秘挂钩,通常会让人们不安,因为它们源于强大。
强大而神秘,神秘而未知。
但却没有人觉得这个精灵会是什么厉害角色,不起眼的外表与微弱的力量皆证明了她的弱小。
他们只是觉得丑丑鱼未被发现的原因大概是因为过于弱小导致稀有,为了保护自己从而选择藏匿,不为人知。
这是一种正常的保护自己的手段。
友方将她当作弱小生灵保护,敌方将她当作低等精灵轻蔑。
不论是哪一方的人都从未想过这个毫不起眼且弱小的精灵会与强大挂钩。
确实,丑丑鱼的形态与强大毫无关联,甚至就连一些普通的小精灵的攻击力都不如,但卡璐璐从未嫌弃过她。
她将她视作珍宝,细心呵护、温柔陪伴。她待她始终如一,从未有过任何嫌弃或抛弃的念头。
丑丑鱼感受到了这份温柔的羁绊。
她想要回应她。
“不许伤害我的阿鱼!”卡璐璐紧紧地抱着濒死的丑丑鱼,以身体为盾将她护在怀中,替她承受一切外来攻击。
萨格罗斯的攻击毫不留情,凌厉又迅速,一下又一下的打在了卡璐璐身上。
虚弱无力的丑丑鱼严重受伤,近乎濒死。卡璐璐几乎是含着泪看着她,内心的自责宛如刀割般的疼痛深入骨髓。
战神岛上宇宙海盗将所有人关进了能量罩中,由他们组织的擂台赛以随机的抽取方式选出能量罩中的精灵与宇宙海盗他们对战,以此让阿瑞斯水晶见证——最后的获胜者将会获得阿瑞斯水晶实现愿望的机会。
尚有一战能力的奈尼芬多、丽莎布布、该隐他们都失去了战斗能力,只剩下丑丑鱼,但现在丑丑鱼伤得实在太重了,卡璐璐宁愿直接认输也不想让她的阿鱼出事。
“卡璐璐!丑丑鱼!”一旁的赛小息和阿铁打没想到卡璐璐居然会突然冲进战斗中心,他们看着护着丑丑鱼的卡璐璐被萨格罗斯攻击,想也不想连忙也冲了进去。
“不许伤害卡璐璐和丑丑鱼!”赛小息试图将萨格罗斯撞飞却被对方一击打飞,同样忧心卡璐璐和丑丑鱼的小米一个光线攻击过去却被萨格罗斯抬臂挡住,在看到赛小息被打飞后更加的生气了,他冲上去想要攻击萨格罗斯却被他直接攥住脖颈甩了出去,狠狠摔在了赛小息身旁。
“米咔......”小米虚弱的趴在地上,长耳无力的耷拉下来。
看到皆失去战斗能力的赛小息和小米,阿铁打怒火中烧的抽出斩月双刀,“阿打——”他狠狠砍在了萨格罗斯挡在身前的臂上,但很快也被对方击飞了。
“呜呜——”丑丑鱼发出虚弱又痛苦的声音,她看着伙伴们一个又一个的受伤止不住的留下了泪。斑驳的层层鳞片中,一片闪耀着七彩光芒的美丽鳞片不被注意。
“可恶!有本事冲我们来啊!”被关在能量罩里的卡修斯看到擂台上这一幕气得发抖,他最看不得欺负弱小精灵的家伙了。看到他的朋友们被伤害卡修斯只恨自己还不够强大。
他记得丑丑鱼,她是个很内向的孩子,被他抱着的时候很乖巧,很黏着卡璐璐。虽然她不是一只很强大的精灵,但是她是个好孩子,卡璐璐待她也很好。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丑丑鱼很像从前的卡修斯——也就是卡茨。
因为外表不被人喜,因为弱小被人欺,但还好他遇到了布莱克,而丑丑鱼也有卡璐璐的爱护。因为经历过这一切,所以当卡修斯有了强大力量后他发誓他会尽自己全力去保护弱小。但现在他食言了,他没有做到。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伤害。
“卡修斯,他们是不会让我们上台的。”布莱克沉声道,被外衣遮挡的拳头紧握,显然也是看不惯宇宙海盗的作风。抽取机显然是被宇宙海盗做过手脚的,他们是不会让他们上台的。
盖亚暗沉着脸,他倾尽全力一拳砸在了能量罩上,但就如同先前的尝试一样能量罩斯文不动。红玛瑙般的眼眸似乎蕴含着风暴般的狂怒,视线狠狠钉在了那些宇宙海盗的身上,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般。
雷伊看着擂台上奄奄一息的众人,翡翠般的眼眸难得带着冰冷的寒意,同时蕴含着对赛小息他们的担忧。
卡璐璐虚弱的倒在地上,丑丑鱼依旧被她护在怀中。在萨格罗斯再次攻上来时,丑丑鱼拼尽全力挣扎着从卡璐璐的怀中挣脱出来,挡在了她的面前。
“呜——”丑丑鱼狠狠砸进了地里,力道之大碎石飞溅。
在无人注意的地方,七彩的美丽鳞片越发夺目。
“不要——!阿鱼——!!”卡璐璐艰难的挪动到丑丑鱼的身旁,颤抖的双臂将她揽入怀中。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卡璐璐哽咽地说道,她紧紧地抱着丑丑鱼,仿佛她就是她的一切,“对不起......阿鱼......”
“对不起......”
“......呜呜......”虚弱的丑丑鱼蹭了蹭卡璐璐的显示屏,依赖的贴着她,似乎是在告诉她‘这不是你的错’。
“真是感人的一幕啊。”上方一直在观战的哈迪斯点评,虽是这么说着但目光却是毫无波澜,他不以为然的开口,“送他们上路吧,迪恩。”
这场闹剧,该结束了。
正有此意的迪恩冷哼一声,“萨格罗斯,终结他们!”
“萨——”听到训练家的命令,萨格罗斯毫不犹豫的亮起利刃。
这场闹剧本该如此轻易结束,弱小即是原罪,不论是赛尔还是精灵。
丑丑鱼感受到护着自己的卡璐璐明明已经穷尽陌路了,却还是要将她护在怀中,想要一个人为她挡下致命一击。
不论她如何弱小卡璐璐从来都没有嫌弃过她,也从来都没有觉得她是个累赘。她将她当作伙伴倾心照顾,将她当作最重要的存在爱护。在其他人都在嫌弃她的外表与弱小时,只有卡璐璐坚定不移的站在她的身旁,说:'我的阿鱼是最棒的!’
所有人都觉得丑丑鱼呆呆的,什么都不懂,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其实什么都明白。
她想要回应卡璐璐这份羁绊。
——她想要回应她
这一刻,仿佛世间的时间都变得缓慢了。
在萨格罗斯利刃落下的前一刻,无比耀眼的光芒自卡璐璐的怀中溢出,无形的力量逼退了萨格罗斯。
这是——进化的光芒。
几乎所有人都睁大了双眼。
宇宙海盗这边只是愣了一下便不以为然,艾里逊更是嘲笑道:“低等精灵再怎么进化都只会是低等精灵,不过是垂死挣扎。”
佐格赞同的点头。
迪恩挑眉,也没有将这一幕放在心上。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丑丑鱼,之前几次和SPT小队战斗时也见过几次。他对丑丑鱼的评价就是——弱小的低等精灵。微弱的力量甚至连一些普通精灵都不如,也只有这些爱做慈善的赛尔们才会收服。
这么弱小的精灵,就算进化了又能强到哪里去。
哈迪斯也是不以为然,他的想法和迪恩差不多。强大精灵的身上总是有迹可循,而丑丑鱼不论是力量还是外表皆与强大无缘。就这么一个精灵,进化后又能做什么。
“进化......”卡修斯睁着天空般的蓝眼睛注视着这耀眼的光芒,白色的光芒中流转着七彩的光芒,如此的耀眼,如此的美丽,这让他的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丝期翼。
但......
“就算是进化,也不一定能打得过萨格罗斯。”布莱克拧眉道出了事实,而卡修斯内心其实也清楚这一点,但这是目前唯一的希望了。
盖亚同样也注视着这道光芒。
耀眼的白色光芒闪耀着七彩的色彩,近乎照亮了天际,甚至比日光还要夺目,而雷伊似乎从中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力量。
此刻,一直在歇息的鲁伊斯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掀开了双眼。
耀眼的光芒中,丑丑鱼的身形模糊不清,却隐隐可以看到似乎是变得更加纤细了。被光芒遮掩的身形竟给人一种摄人心魄的感觉。
夺目的光芒在进化结束的顷刻间消失,精灵的双眸缓缓睁开,而不论是哪一方的人,此刻都震惊地睁大了双眼。
那是一位极为美丽的人形精灵。
宛若盛满了整个浩瀚大海的玫红色眸子好似能够包容一切,红与蓝渐变色的鳍耳纤长美丽,玫红色的过膝长发披散在背上,如同在水中般散落轻缓浮动。
玫红与海蓝的渐变色燕尾裙泛着彩色光芒,前裙及膝后裙过足,裙摆层叠如浪花波纹,过长的裙摆如同童话中人鱼公主的尾巴美丽又梦幻,喇叭长袖如花绽放宛若鱼鳞,披肩轻薄的玫色柔纱拱起弧度虚绕于臂间,像是在水中般漂浮流动。
她沐浴在彩色的光芒下,如美玉一样雪白无暇的脸庞镀上了一层彩光,就连那双瑰丽的眸子里也好似流动着彩色的光芒,缤纷多变,又绚烂多彩。
她就是这世间美丽的象征,美神的化身。
她就是——
“美纳斯……”卡璐璐怔愣地看着她,喃喃地道出了程序中蓦然出现的名字。
【2】
“阿鱼!一年一度的精灵竞技争霸大赛就要开始了!”卡璐璐抱着丑丑鱼走在赛尔号的走廊上,她满脸激动的与怀中的精灵分享这个消息。
“我好期待啊!”卡璐璐开心到笑容就没下来过,步伐都因此轻盈了许多。她欢快地蹭了蹭丑丑鱼,期待的与她说道:
“我想和你一起站在舞台上,拿下胜利的冠军!”
丑丑鱼看着卡璐璐满怀期待的样子,也被她感染到了。她也想和她的训练家一起并肩作战,拿下冠军,只要能看到卡璐璐开心的笑容,丑丑鱼可以为此在所不辞。
但是……
丑丑鱼的眼睛黯淡了下来。
她太弱了。
这样的她不仅帮不了卡璐璐,还会拖累她。
所以当卡璐璐在精灵争霸赛中想要唤出她的时候,她没有回应。
这是她第一次拒绝卡璐璐。
“阿鱼……?”卡璐璐茫然的将地上的精灵胶囊捡了起来,在她唤了丑丑鱼的名字抛了出去后,精灵胶囊没有半点反应,只是沉默的仿佛其中的精灵不存在一样。
“不行就认输吧!”对面已经唤出了精灵的小爱嘲笑道。
卡璐璐沉默不语,她看着粉色的精灵胶囊,大概是意识到了什么,神情哀伤。
不论如何丑丑鱼都不愿出来,卡璐璐只好唤出了布布种子来对阵小爱的蓝蓝。
草系对水系有着属性克制的天然优势,布布种子没花费多少功夫就赢了战斗。赛小息和阿铁打跟着赛场边的观众一起欢呼着,只有卡璐璐却是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
阿鱼……
“如果没有你在我的身旁,就算我获得了胜利也不会开心的。”
太空站与谱尼的战斗结束后,卡璐璐才终于抽出时间与丑丑鱼谈心。
“阿鱼,你是我的精灵,如果你不能与我并肩作战,这份胜利就毫无意义。”
“你不用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
卡璐璐含着泪水认真地看着丑丑鱼,她知道丑丑鱼一直觉得自己帮不上她,但是她想告诉她的是——
“你不仅仅是我的精灵,更是我的同伴。你不要觉得会拖累我,事实上你从未拖累过我。”
“你的存在就已经是上天赐予我的珍宝了。”
丑丑鱼怔怔地看着卡璐璐,同样也不自觉地落下了泪水。
“所以阿鱼——”
“答应我,不论如何,我们都要一起——好吗?”
丑丑鱼流着泪看着卡璐璐,在她满怀期盼的目光下猛地扑进了她的怀里。
“呜……呜……”
她答应她了。
卡璐璐紧紧地抱着丑丑鱼喜极而泣。
在她决定与丑丑鱼一起踏上旅程时,她就已经将她当作了家人般的存在。
不论丑丑鱼未来能否进化,不论她的实力如何,卡璐璐永远都不会抛下她。
所以当萨格罗斯伤害丑丑鱼的时候,卡璐璐想也没想毫不犹豫的就用她的身体为丑丑鱼挡住了萨格罗斯的攻击。
都是她不好……是她害了她的阿鱼……
她的同伴也都因为想要救她们而被萨格罗斯伤害,而卡璐璐却什么也做不了。
她什么也做不到。
卡璐璐紧紧地护着怀中奄奄一息的丑丑鱼,泪水抑制不住的落下。
她想要保护丑丑鱼,想要保护她的同伴。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到了她的心声,怀中的丑丑鱼突然爆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光芒中精灵的轮廓变得纤长,身姿变得昳丽,在泛着璀璨夺目的彩色白光中让她的目光被紧紧吸引。卡璐璐从未见过有任何精灵的进化能给她这样的一种感觉。
美仑美奂,又摄人心魄。
卡璐璐近乎是痴痴地看着这道光芒,即便她耀眼的刺目。
在光芒褪去时,卡璐璐恍惚间觉得自己看到了美神。
何为‘美丽’——她,便是‘美丽’。
【3】
她轻轻抬手,如玉般无暇的肌肤在太阳的光辉下显得更加完美,掌心凝聚着水蓝色的能量,在几乎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将萨格罗斯打落台下。
一击必胜!
美丽、强大——一切美好的词汇都汇聚在了她的身上,世间怎会有如此完美之人。
她看向了卡璐璐——看向了她最为在乎的训练家——然后朝她伸出了手。
她看着她,轻缓开口道:“璐璐,我会与你一起站在舞台上,拿下胜利的冠军。”
她的声音柔软又空灵,在听到她的声音那刻他们躁动的心仿佛被温柔的抚平治愈了。
“美纳斯……”
听到这番话,卡璐璐感动地落下了泪。她记得,这是她当初的誓言,美纳斯还记得。她将自己的手搭在了美纳斯的手上,没有丝毫犹豫。
这是她们的梦想——不,是目标。
“我会为你带来胜利——我不会让任何人再来伤害你。”
——“今后我会成为你最强的后盾。”
美纳斯郑重的承诺。
卡璐璐想要阿瑞斯水晶,她就会拼尽全力为她争取。现在的她不会让任何人越过她去伤害她的训练家。
她凝聚能量,用生命水滴为同伴们疗伤。
——她的训练家值得拥有这世间最好的宝物
而任何伤害她的训练家的人——皆不可饶恕!
美纳斯站在卡璐璐的身前,目光冰冷地看着海盗们。
美丽的精灵就算生气了,也依旧如此美丽,但没有人会想要被她用厌恶的目光看着。
“这是……丑丑鱼?”卡修斯不可思议地望着擂台上脱胎换骨般的美丽精灵,以往对丑丑鱼的认知在此刻被彻底颠覆。
他从卡茨进化为卡修斯,变化一样很大但有迹可循,但美纳斯完完全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不,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在看到丑丑鱼的人都不会觉得她的未来会与强大挂钩,但偏偏就是这么一个甚至比普通精灵还要弱小的精灵,却进化成了一个美丽又强大的人形精灵。
她与他是如此的相似,却又不一样。
这样完美的精灵,卡修斯以为只存在于故事中。
他怔怔地看着她,脸颊莫名的有些发烫。
“不,是美纳斯。”盖亚赤红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台上的那道昳丽的身影,血一般的色彩呈现出稠艳的深沉。他感受到了那道身影上蕴含的强大力量,那是不亚于他们任何人的强大。
他不可避免的被她吸引。
布莱克一如既往的少言寡语,但那双目光却是透过能量罩牢牢的盯着美纳斯,深沉的蓝宛若浩瀚无垠的夜空让人摸不清其中的想法。他看出了对面同样生出了觊觎之心的哈迪斯和海盗,冷凝的气场更加让人难以接近。
雷伊为了寻回失落的无尽能源曾游遍宇宙,他到访过无数星球,目睹过宇宙与星球之间最美丽的风景,但却没有一个比得过现在擂台上的精灵的美丽。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美丽,像是不该存于此世的美丽,超脱了任何一切。
而美丽的事物总是会让人觊觎,尤其是这样的美丽。
雷伊注意到了哈迪斯毫不掩饰的目光,其中的势在必得让他涌起了冰冷的怒火。他的周身闪烁起了金色的电弧,澎湃的力量蕴含着惊人的威力,却在即将爆发之初莫名消散。
他有些怔愣地看着手中渐消的电弧,眉宇间一片冷然。
“发现了?”鲁伊斯不知何时走到了雷伊身旁,他与其对上目光片刻,伸手指了指上方,“这个,能量罩,会慢慢的吸取你们的能量。在里面待的越久,体内的能量就越少。”
他没兴趣将注意力放在对方身上太久,很快又重新将目光放到了美纳斯的身上。
从一开始他就感觉到了这个能量罩的功能,所以他才会节省体力去休息来保存足够的能量——等待一击必破的时机。
而在目睹了美纳斯的进化后,一向表现的游刃有余的鲁伊斯难得失态,睁大的双眼彰显着他的震惊,他竟一时失去了组织语言的功能。
他没有想到,今年的战神岛大赛居然会出现这么一个惊喜。他认得出米瑞斯的进化前形态,但是他认不出美纳斯。他从未见过、或听过这样的精灵的存在。他甚至怀疑她本不该存于此世。
但既然她存在,就说明这是上天赐予他们的宝物。
——是他们海盗的宝物
迪恩情不自禁地向前迈步。他伫立在悬浮飞行器的边缘,目光暗沉地注视着台上的美纳斯。像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美纳斯看了过来,目光是显而易见的厌恶。
很显然,她不喜欢他们。
但是没关系。
只要将她抢过来,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萨格罗斯砸进地里前,脑海中闪过的是那副绮丽的面容。他被一击打败的原因除了体力耗尽,还有的就是被那惊人的美丽晃了眼。
他可怕的发现,他竟再也无法做出伤害她的举动。此刻的他,与失去战意的弱者又有何异。
萨格罗斯艰难地支撑起身躯,望向了台上的身影。
但……如果是她的话,他甘之如饴。
难耐的伤痛中,一股清冽的能量包裹住了小米。他感觉自己像是坠入了大海的怀抱一样,温柔又安心。身上的伤痛在这股能量的发挥下渐渐消散,他晕晕乎乎地抬起了眼眸。
“咪咔……”
他恍惚间看到了深海的神明。她的模样美丽非凡,一举一动都会不经意的扣人心弦,声音宛若潺潺溪流轻轻敲击在白玉上的那般清丽,抚平了他内心的一切负面情绪与伤痛。
“骗人的吧……!”赛小息震惊地看着挡在他们面前的精灵,神经大条的他此刻却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似的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尽快机器人不用呼吸——他生怕他的一个小动作就会让面前如此美丽的精灵转瞬即逝的消失。
因为——她实在是美得太不真实了。
这居然是丑丑鱼的进化后形态美纳斯吗……
这样一个精灵居然进化成了让人难以相信的模样。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谁会相信?
阿铁打显屏上的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看着美纳斯,她玫红色的长发宛若在水中漂浮般于空中浮动,绸缎般的发丝就在阿铁打近乎触手可及的地方。他痴痴地伸出手,想要抓住这份美丽——即便是一部分,他也难以抑制的想要拥有。
但随着美纳斯的向前,柔软的发丝也从他的指间划走,让他失落不已。
哈迪斯那仿佛尽在掌握的傲慢在瞧见进化后的美纳斯顷刻间便化为乌有,他不敢想象这世间居然会有如此美丽的存在。
作为黑暗之神的他理应拥有一切——自然也包括眼前的美丽。
在缓过神后,他一刻也不耽误向擂台直冲而去。
哈迪斯落在擂台上,站在美纳斯的对面。她的美在更近的距离让人更加着迷。
“他们不配拥有你。”哈迪斯瞧不上被她护着的赛尔机器人,更是觉得他们没有资格拥有这样的精灵,“跟着我,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包括阿瑞斯水晶。”
他嗓音蛊惑,像是在诱哄着她投入他的怀抱。他势在必得,根本没有想到会被拒绝的可能性。
“砰——”
一道蓝光闪过,擂台上砂土弥漫,遮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他们都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待尘土四散开来后,看到的就是倒在擂台上的哈迪斯和站在一旁的美纳斯。
“什么?!”
双方惊诧。
美纳斯手上仍残留着水蓝色的能量,只见她开口道:“不要再让我听到你诋毁他们。”
——她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她的训练家
哈迪斯站了起来。他一时不察,更多是轻敌,所以才会被轻易击倒。
她比他想象的还要强大……
这次他收起轻视,不再小瞧她的强大。
“既然如此,那就凭实力说话。”哈迪斯轻笑道,眼底正色起来。
他知道,她是不可能主动跟他走的。既然如此,他会用实力夺取她。
《全es大楼最美舞姬竟是制作人小杏是否搞错了什么》
*all杏(真•all杏,除了诚矢佐小美门老师全员出场吾辈真的写疯了呜呜呜)
*永远不会知道一个起名废脑子里都是什么系列
*玩家≠小杏
*1w+(吾辈真的写疯了呜呜呜呜(重复))
*是400粉@茗月 的点文,刚放假在努力输入手稿中……
*400粉点文(1/4)
ES大楼最近有个大动作——
……不如说对于这个圈子来说他们好像一直都在搞大动作来着……
但这次,是真的大.动.作.
铺天盖地都是这一消息……
“ES大楼‘新凤一代’——共计14支组合,49位偶像将全部参与此次环球演唱会活动。”
“为了此次计划顺利进行,天祥院财团、朱樱财团、姬宫财团、巴财团……众多有声望的公司都投入了大量财力……”
49位...
*all杏(真•all杏,除了诚矢佐小美门老师全员出场吾辈真的写疯了呜呜呜)
*永远不会知道一个起名废脑子里都是什么系列
*玩家≠小杏
*1w+(吾辈真的写疯了呜呜呜呜(重复))
*是400粉@茗月 的点文,刚放假在努力输入手稿中……
*400粉点文(1/4)
ES大楼最近有个大动作——
……不如说对于这个圈子来说他们好像一直都在搞大动作来着……
但这次,是真的大.动.作.
铺天盖地都是这一消息……
“ES大楼‘新凤一代’——共计14支组合,49位偶像将全部参与此次环球演唱会活动。”
“为了此次计划顺利进行,天祥院财团、朱樱财团、姬宫财团、巴财团……众多有声望的公司都投入了大量财力……”
49位偶像坐在会议室中,全都齐齐看着屏幕。
刚被点名的4位中,2位年纪较小的都表现出了些许自豪的神情,但在和彼此对望一眼后又同时哼了一声,平静了下来。
“这是我做过最大的策划……很感谢大家的支持……”
屏幕上的女生本来没什么表情,在说这句话时抿了下嘴,露出浅笑。
“薰君,表情很僵硬哦?不用这么大反应吧?”
朔间零笑着打趣因为刚刚那一刻杏的浅笑呆成图片的羽风薰。
“零君……小杏她为什么不亲自来和我们交接啊?”
一般这种大策划杏作为主制作人一定会在开演前一天的会议上出席,但这次的环球演唱会策划她偏偏缺了席。
会议开始后天祥院英智又告知大家杏在前一天给了他一个U盘,万般叮嘱他要在会议上播放。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情景。
朔间零还未回答他,屏幕上的杏却是回答了这个很多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她低下了头,但能明显看出她的耳尖有些红,声音轻了些:
“因、因为这次策划真的很盛大,大家也帮了很多忙……”
“不管是资金问题有几位的投入、服装有斋宫前辈和鬼龙前辈的帮助、乐曲有月永前辈的指导、国界之间的一些事有朔间前辈、三毛缟前辈、天城前辈和乙狩君的协商……”
“原本只是我的一个期望、只是一个幻想一样的策划……被朔间前辈发现后他竟然肯定了……还和我一起完善了相当一部分策划,并且帮忙联系了各位一起解决了许多问题。在这里我也要先单独感谢朔间前辈。”
杏向镜头鞠躬。
“零君你!”
明明应该是感动的场合,随着羽风薰这有些责怪的一声,47位偶像如向日葵花田一样猛地一回头,就是平日里冷静稳重的朔间零也吓得一颤。
“我为大家准备了一份礼物打气,希望大家不要嫌弃。”
屏幕暗了下来,而后闪出图标。
响起的是红月的歌曲前奏。
只见杏盘起长发,眼角微红应是化了妆,一身和红月队服十分相似的和服出现在屏幕上。
此时的es众人:??!!!!!
他们中的很多人好像已经理解了杏不出席会议的原因以及这份礼物中的内容了。
熟悉的三味线响起,杏开始舞动起来。
然后走到镜头前,丢出了一个缓缓闭眼的wink。
”砰“
忽然的一声吓得本来因为杏的刚刚那一幕呆住的神崎飒马回过头。
只见莲巳敬人两手握拳放在桌上,显然刚刚那声是他捶的桌子。
而他本人眼镜反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莲、莲巳殿……”
“拜托了神崎,现在暂时别和我搭话。”
莲巳敬人的声音感觉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小姑娘跳的……很可爱……”
鬼龙红郎拳头捂着嘴,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地不太敢看屏幕。
“是吧?莲巳老爷?”
鬼龙红郎像是缓过来一般看向身旁那个姿势依旧眼镜反光的队长。
“闭嘴,鬼龙。”
“对于你这种阿宅来说总感觉杀伤力会异常大啊?”
【甚至比羽风薰那家伙的反应都大了。】
鬼龙红郎将后半句话咽下,看着莲巳敬人用力咬住下唇耳尖通红拳头握得越来越紧一副被侵犯的样子……以及从侧面能看到的、他瞪大了的眼紧盯屏幕。
鬼龙红郎担忧了一下在UNDEAD和Eden的曲子过后是否要将天祥院的呼吸机借给自家队长。
而莲巳敬人……在曲子结束时才从那个wink中缓过来,然后想起来……杏跳的好像是自己的位置来着?
莲巳敬人.exe停止工作。
屏幕暗下,没给太多缓冲时间便又闪出了Alkaloid的图标和歌曲前奏。
比起和红月队服样式和花纹相似的女士和服,Alkaloid这边的可以说是完全还原队服了。
杏将头发扎成了礼濑真宵的样式,头发显然没他长,但还是超级可爱。
不信你看看那一屋子的人,哪一个不是紧盯着屏幕的?
“这跳的是巽前辈的位置吗?”
好像还在状况外的天城一彩关注的竟然是这个。
“呜哇哇哇……这生涩的动作和装凶的表情以及这个发型……太太太太可爱了呜啊啊啊!!”
礼濑真宵正红着脸托住双颊熟练地发表着问题发言,这句话一出竟没有收到其他偶像的杀人眼神……不愧是杏,既能引发战争又能带来和平的女神。
“制作人跳的好棒!我都想找她要签名了!L~ove!制作人如果想的话一定能成为了不起的超级偶像!!!”
es粉丝头头白鸟小朋友看来又要加推了,眼里冒着星星。
他握着双拳有些脸红,继续喊着自己的口头禅。
“L~ove!!”
不亏是她,做的很好。以后也许要制作人单独指导我关于这首歌的舞步动作了。”
风早巽表面上接过了一开始天城一彩的话,但请问在座哪位听不出这位话里的炫耀。
各位也确实听出来了,但不能怼啊,万一到了自己组合杏跳的不是自己的位置那岂不是很没面子?
这群人总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被激起了胜负欲。
现在唯一有资本怼一下风早巽的莲巳敬人可还在修复自己的CPU……
“巽前辈,制作人好像不是负责舞蹈教学的吧?而且单独指导太多余了,巽前辈还是提高效率多休息比较好。”
“一彩,有人说过你会忽然很毒舌吗?”
风早巽无奈地笑着,而对方却是一副状况外的样子摇了摇头。
没有太多时间让Alkaloid的队员们吐槽,屏幕暗下来后很快显出Crazy:B的图标。
也许是因为这两个组合的队服都是外套+内衬+长裤的样式,做起来相对方便,所以杏这次穿的服装与Crazy:B的原队服无甚区别,并且发型也将扎成了椎名丹希的样子以求统一。
“哈啊~明明发型很像但跳的是咱的位子啊~”
天城燐音开始挑事了。
“怎样怎样~是不是很不爽啊丹希?”
椎名丹希嫌弃地瞟了对方一眼:
“幸好制作人没还原你的发型。”
说完这句话后无意识看向了一边刚刚也被杏还原发型但跳了别人位置的礼濑真宵。
放平时这不经意的一眼他早就叫着“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么恶心真是对不起!!”躲到天花板里去了,但是此时的礼濑真宵却是完全没理,直直盯着屏幕,魔怔一般地碎碎念着“可爱” 。
“蛮不错的。”
樱河琥珀出奇语言简短地评价了不痛不痒的一句。
HiMERU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HiMERU觉得制作人做得特别好,那个转话筒的动作可以看出来很用心。”
“嗯,我知道。”
ES大楼的末子不知道在纠结些什么。
“姐姐大人对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做不出选择时默认选择Leader。”
朱樱司看着屏幕,眼里反着星星点点的光亮。
“不要多想了……虽然我会这样劝你,但我可也不会放水哦?”
“嘁。”
樱河琥珀应了一声后便不再回话,直到舞蹈最后一段。
“制作人很厉害。”
他开了口。
“……所以我也不会让你的。”
“Marvelous~那就久违地全力……”
音乐停,杏背身走向后台,而后拉近镜头。
回眸一笑。
话没说完的朱樱司、有些别扭的樱河琥珀、在互怼的天城燐音和椎名丹希以及一直认真观看的HiMERU忽地全呆住了。
现在轮到见识多广的朔间凛月(并没有)开始思索要不要找天祥院英智借台呼吸机给自家小队长了。
因为接下来……
屏幕上出现Eden的标志。
视频忽地停止了。
“欸?”
会议室里异口同声的疑惑望向了手拿遥控器的莲巳敬人。
“伏见,你能带英智出去吗?”
伏见弓弦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般,稳稳坐着微笑。
“不用我跑一趟了,应少爷的吩咐,我一直带着天祥院大人的呼吸机以及应急药品。如果真的不行,天祥院家自会派人来的,请您不用担心。”
“敬人,我觉得你好像也需要出去一下吧?待会儿要是我们俩都不行了,呼吸机只有一个,伏见肯定会优先救我的哦?”
【天祥院英智笑眯眯.jpg】
“哈~英智君要被Eden的歌杀死了吗?恭喜恭喜哦,我会给英智君烧Eden的专辑过去的哦!”
“日和君,我建议你还是不要说大话。”
天祥院英智按下了播放键。
前奏响起。
“哦哦!制作人这身衣服真是……真、真是……”
正准备开夸的七种茨突然结巴起来,脑中所有虚伪华丽的词藻在还未吐出时便瞬间化为乌有。
杏咬了咬下唇,明显在害羞在紧张。
发型是高马尾,脚上踩的是长靴。
身着Eden元素的修身服装走向镜头。
停顿,扬手,跳的是巴日和的位置。
但没有人提出这点,女孩身材的漂亮幅度因为Eden的舞蹈动作显得十分有魅力。
直到在间奏前都没有人说话。
然后……
顶 胯
扭 腰
……
“晃牙,去拿条毛巾敷薰君额头上……冰块最好……”
朔间零平息自己内心的躁动后看向身旁像是熟了一般头上甚至冒着热气的羽风薰。
没人回话。
朔间零看向身后……
“阿多尼斯君……拿两袋冰块吧……”
“……茨?”
七种茨的脸上被压上餐巾,手上也被塞了几张纸巾,头被迫向后仰去。
“是……怎、怎么了各位大人?”
七种茨努力搞清当下状况。
“……鼻血很厉害……”
七种茨接受着三位队友“没事我懂”的目光洗礼。
……
“会长!会长要死掉啦!!!奴隶一号你快过来!!!”
“莲巳殿下!请您呼吸!如果您窒息而死在下会后悔得切腹自尽的!”
“老师!老师你醒醒啊!!!”
“小阿多!帮我们的小队长也拿一袋冰块拜托了!”
“深海前辈请不要往守泽前辈头上倒水!!会死的啊!!!”
“薰君?!晃牙?!先呼吸冷静一下!”
……
于是,杀伤力极大的Eden部分终于过去了,在休整中迎来了fine的部分。
杏似是模仿日日树涉的发型绑了个细细的麻花和一个小发髻,穿上和fine队服相似的服装。
“呵呵,幸好fine的舞步相对来说比较优雅,不然我可能就死在这里了~”
天祥院英智戴着呼吸面罩笑眯眯。
也许现在有闲心欣赏fine的部分舞蹈的偶像不如之前那么多了,大家都有些恍惚。
但fine这部分的舞蹈确实起到了很大的缓冲作用,让许多人喘了口气。
“huhu~英智君还是注意身体的好。”
日日树涉愉悦地欣赏着,不知怎么听见他们队长想把fine的舞蹈动作幅度变大的喃喃自语。
“知道了,我也就是想想。”
fine的部分安稳过去,黑屏后亮起knights的图标。
“好适合……!”
不知谁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杏将散下的发中的一小束扎成小辫,似是在模仿月永雷欧的发型。
而那身knights队服不知为什么特别合身,如果说前几身队服是合身好看,那这身队服就是完全契合了杏给人的感觉。
在当初刚建成的es大楼里冲锋陷阵的可爱骑士、为了守护他们所有人而努力以自己的方式在P机关战斗着的小骑士。
“嗯哼~是我的part!”
朱樱司心情颇好地瞟了一旁的姬宫桃李和樱河琥珀一眼,着实有些欠揍。
两位没被选中位置的也只能咽了这口怨气了。
“哈啊?我说你能不能想一下为什么杏会选这个位置吗?”
濑名泉无语地看着他,虽说戳穿这点也是他的私心来着。
“小~濑,不要破坏末子的梦啊~”
“就是嘛!小司还是个孩子啊!”
那两位看到似维护着自家末子实则落井下石的对话属实JK。
然后……杏肉眼可见地慢了几拍。
“哈哈哈哈哈哈超~有趣的啊哈哈哈哈哈!”
“不要学我的语气啊……超~烦人”
“哈哈哈哈但是真的好有趣啊哈哈!濑名濑名!你看司的表情!Inspiration出来了哈哈哈哈哈哈!”
“前!辈!们!”
朱樱司无法反驳。
欺负末子队长的佣兵团是屑√
knights的部分在朱樱司被前辈们围攻和那两位嘲讽的目光中结束了,屏幕也闪出了流星队的图标。
“哦哦哦哦哦哦哦!!!流星pink!!!流星pink!!!”
杏赫然一身流星队队服,而主色调则是粉色,长发被束成歪歪的一个马尾。
但是流星队几位后辈的第一反应是捂住耳朵。
守泽千秋不知从哪里掏出了荧光棒一边挥舞一边大喊,其打call熟练度让一旁好容易恢复过来的莲巳敬人眼睛一亮以为自己碰到了位隐藏阿宅。
“欸~是翠的「位置」欸~”
某位奇人在某些方面确实挺奇的,看杏跳的不是自己的位置也要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地让自家队长冷静下来。
啊,然而守泽千秋并没听到。
连深海奏汰如此空灵奇特富有穿透力的声音都无法传到他耳朵里,可见这位打call的声音有多大了。
“队长你轻一点!听不到声音啦!”
南云铁虎首先抗议了。
“在、在下也认为队长还是安静一点是也……”
“啊……为什么会这样……听不清音乐就没感觉了啊……我只想安静看可爱的杏学姐跳舞啊……”
另两位后辈也紧随其后不爽自家队长了。
……如果排除这三位手上跟着守泽千秋的频率挥舞荧光棒的话听起来倒挺像那么回事的。
Trickstar的三位忽然回想起了明星昴流那件荧光衣在自己身边时带来的恐惧……
屋子里被彩光晃得眼睛疼的es众人有些坐不住了。
深海奏汰早就坐不住了。
深海奏汰站起来了。
深海奏汰举手了。
深海奏汰笑了!!!
只听几声闷响,三位后辈每人背上挨了一记手刀,而守泽千秋则是头上一记手刀打出暴击径直跌坐在椅子上望天了。
“小杏~「可爱」~puka☆”
始作俑者笑得和天使一样,呆毛一晃一晃的直至表演结束。
“奏汰哥哥e那个笑o容……是真的生气i了吧a……?”
逆先夏目莫名起了身鸡皮疙瘩。
“深海君有些时候真的很恐怖哦……”
朔间零的笑容有些僵硬,不知是否想起了挚友曾拖住自家后辈向他索钱的往事。
然后屏幕上闪出了MaM图标,杏一身完全是cosplay三毛缟斑的发型和服装出现了。
各位忽然很感谢这位其实也不那么消停的人。
因为……
这.是.单.人.组.合.啊.
单人组合代表什么?
代表着所有镜头都可以直接照着MaM原本的舞台来,呈现偶像所有的魅力和闪光点啊!!
完全不用担心会像之前的表演那样多少漏掉一些亮点。(毕竟有很大一部分是杏自己设置的新机位)
而且……
腿环……好……色……
不知道多少位有了如此想法。
“哦哦!果然小杏还是比较适合MaM的舞蹈哦!”
三毛缟斑很高兴地看着屏幕上的杏,用一种母亲般慈爱的眼神注视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妈妈很欣慰啊!”
“妈妈的眼睛好像很亮欸~?”
月永雷欧歪着头询问一旁的鸣上岚。
“啊……好像是……哭了吧……?”
鸣上岚有些呆滞。
“嗯,真的有眼泪。”
阿多尼斯确信地说道。
“唔……是开心的眼泪哦!”
月永雷欧盯着一直看向屏幕的三毛缟班一会儿后确认。
“是母爱啊。”
鸣上岚的笑有点勉强。
「所以说为什么是母爱啊……???」
屏幕暗下,而后闪出Ra*bits的队标。
“可爱”两个字在杏出场的那一刻在每位es偶像的心中呐喊了数百遍。
如斋宫宗这样的已经单手捂着脸耳朵通红了。
杏扎了两个小小的羊角辫,穿上了紫之创样式的Ra*bits队服,要跳谁的位置也显而易见了。
等音乐起的那一刻,两个小小的羊角辫随着杏的动作跳动起来。
“唔呃……”
斋宫宗的手缓缓从掩住下半部面庞移动到中间了。
杏的双手举到头顶作出兔耳的样子+面部特写。
“呃……”
斋宫宗的手掩住了整张脸而后飞快放下了,紧紧盯着屏幕。
而小兔子们那里……
仁兔成鸣被紫之创和真白友也一左一右紧紧抱在中间,切身体会了一把当年Trickstar和红月对决时杏被这两位夹在中间的感受。
紫之创的头靠在了他的肩上看不清表情。
“学……学姐……为什么可以这……这么可爱啊呜呜呜呜……”
浑身颤抖像是要哭……啊已经在哭了。
真白友也脸也是红的可以,但却仍旧用毅力抬头看着屏幕。
“原来我们的舞蹈……这么可爱吗?!真的这么可爱呀?!前辈她真的好可爱啊!!!!!!”
中间的仁兔成鸣快被勒的喘不过气来了,但却紧抿着嘴什么也没说。
因为他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此时开口,和咬舌自尽毫无区别。
而天满光则是看上去最镇定的那个,抬着头微微张嘴,一动不动的不知是看着屏幕还是在发呆。
“砰!”
身旁的影片美伽吓了一跳下意识看向忽然站起来的斋宫宗。
一秒……两秒……三……
“老————师——————!!!”
斋宫宗他倒了。
倒下了的斋宫宗闭着眼流下了两行清泪。
据说他彻底失去意识前在队友耳边喃喃了一句:
“这是……真正的……艺术……”
于是影片美伽被迫向fine借了一台呼吸机并且听从几位奇人的建议给还处于昏迷的斋宫宗戴上了眼罩以防他一睁眼再昏过去。
看到此情此景的天城一彩又回望了眼自己身边被另两位队友按着擦眼泪的礼濑真宵,忽然觉得他好像在某些方面超过这位很厉害的前辈了。
只不过刚刚礼濑同学的问题发言是那种只要发出去就会被lof秒屏的那种。
屏幕暗下,Switch标志闪出。
杏一身Switch服装加上一个逆先夏目看了忽然浑身一抖的发型登场了。
“啊!是夏目以前的发型呢!”
青叶纺恍然大悟一般将一只拳头敲在另一只手手心里。
逆先夏目头上青筋爆起了。
“唔……是什么时候呀?”
春川宙无意识地开始火上浇油。
逆先夏目拳头硬了。
“就是夏目打扮得像女孩子一样的童年,真是怀……啊啊啊!夏目为什么打我!很痛的!”
青叶纺轻飘飘的声音忽被逆先夏目砸在肚子上结结实实的一拳打断了。
“你要是再提一个字,我就杀了你。”
“噫————!!”
青叶纺躲在了春川宙身后。
“怪i不得小猫o咪之前来问n我Switch的这些e魔法a是怎么使i用的,原来i是这样啊a~”
逆先夏目尝试转移话题,虽然队里某位前辈的确欠揍,但在看着女生在自己的位置腼腆地笑后属实让他心情好了些。
“Haha~杏学姐身上是害羞的颜色☆”
比较天然的春川宙开口无意识缓解了家(?)里有些紧张的气氛。
“宙,不u用说我们都看n得出来哦o?”
逆先夏目看一个镜头特写杏咬下唇的小动作后回答道。
杏指间光芒闪过。
“哈哈~小猫o咪变成魔法a少女了e呢~”
Switch的歌曲结束,2wink标志闪出而后响起他们特殊的悦动前奏。
杏穿的是葵日向样式的队服,但耳机是葵裕太样式的,头上夹着两根霓虹色的发卡
“欸?”
葵兄弟两人如出一辙地发出疑问的声音。
到现在为止,杏的衣服大都是会显示出她跳哪个位置的——也就是针对那个位置的偶像的特征来做衣服。
但2wink的表演,她的这身却是带上了他们两人的元素。
“嗯……我觉得自己理解杏学姐的意思了……”
葵裕太笑着看向身边的葵日向,而他也同时望了过来。
“我也是哦,裕太~”
没有人知道他们在交流什么内容,只有他们听清彼此的声音。
「'你们两个本就是相同的',对吧杏学姐?」
杏像是在回应他们一样,一会儿跳着葵日向的舞步,一会儿又变成了葵裕太的动作。
「比第一次见面时好多了呢?」
「哈哈,忽然有点怀念那时候的杏学姐呢~」
「那时候才没现在开心呢!各种意义上!」
「我知道的啦~不也就是说说嘛!」
不知道是哪个人在说话,他们凑在一起,都回想起曾经在杏转校第二天时把她拐到轻音部让她跳舞的往事。
2wink环节在葵兄弟边看边讨论的情况下结束了,随即闪出了他们前辈的狂野队标。
UNDEAD
暂停,所有人都没有异议。
朔间零十分好心地将一对耳塞递给影片美伽,美名其曰让斋宫宗好好休息。
影片美伽思考片刻毅然接过给自己老师塞上了。
虽然朔间零也很想把自己的两位容易受暴击的队友也搞一套斋宫宗那样的装备,但他深知自己拦不住这两位,只好作罢。
“莲巳君,汝……”
朔间零看向身旁自从红月表演后一直没缓过来的某人,刚开了口就被他打断了。
“不了,朔间。UNDEAD的表演我可是很熟悉的。”
莲巳敬人黄绿色的眼中闪着强烈的胜负欲。
「汝是在和谁争啊……」
朔间零无语了。
「而且一开始红月的表演……汝自己的位置才是现在最熟悉的吧?」
「不还是杀伤力巨大吗……」
而他身旁的羽风薰……朔间零已经不想去吐槽了。
他能做的只有阻止羽风薰拿着荧光棒的流星队行为以防他砸到自己或别人或者被一旁笑眯眯的深海奏汰谋杀。
而fine这里几位能做的,只有打了电话让天祥院家时刻准备好医疗队以防万一了。
这位被关心的人却还是仿若自己不是负责生存的那个角色一样:
“欸——没关系的啦~看完这次表演就算死了的话也是值得的哦~☆”
“而且如果我死了的话可以向朔间家、羽风家以及乙狩家索要赔偿金了……这样好像挺不错的?”
天祥院小朋友就算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忘自己日常的恶人形象。
“还是保重自己为好,天祥院前辈。”
看朔间零正忙着于是还算冷静的阿多尼斯便代为回复了。
看大家都准备好了,不知何时抢过遥控器的朔间零便按下了播放键。
终于,UNDEAD的前奏响起。
杏一身UNDEAD服装,撩起半边刘海闪亮登场。
“这个颈圈……是吾辈的位置啊~♪”
朔间零首先注意到了细节。
「晃牙的位置太狂野,薰君的位置要一些色/情的动作,阿多尼斯的位置许多动作都特别需要力量……」
「所以,最优选择就是守望在后方的吾辈了~」
天生的好脑子使他不忘在自己思绪混乱前再分析一通。
「不过看来……小姑娘还是不太习惯颈圈……」
朔间零的视线从杏的锁骨到颈脖再到她通红的耳……
撩起的刘海下戴着红色耳钉的耳垂。
“哦呀……?”
刚才还算是平静自持的朔间零抬手将手掌拢起撑在自己鼻底,嘴角不住上扬无法压下了。
另一只手下意识捏住自己的耳钉轻轻摩过。
「小姑娘这样的话……连吾辈都有点招架不住了啊~」
“朔间前辈。”
朔间零的思绪被身旁的阿多尼斯忽然打断。
“怎么了,阿多尼斯君?”
他的话里还有压不下去的笑意。
“杏她在刚刚那个动作时特别紧张……是有什么异常吗?”
他不解地询问道。
“kukukuku……”
朔间零笑而不语。
刚刚那个下腰摸麦架的动作,怎么说都十分……
杏是爆红着脸做完动作的。
而在刚刚那个画面失去反应的偶像可不在少数。
……比如已经笑着但手环变红发出警报血条快归零的天祥院英智。
甚至可以隐约听见走廊里逼近的嘈杂脚步声了。
还有特别不争气的莲巳敬人更不用说。
“零君!”
朔间零被十分用力地抓住了手臂。
羽风薰在颤抖。
“请给我拷贝一份在U盘里,拜托了!!!”
“我命不久矣了!!!!!”
羽风薰捂着脸靠在桌上发着抖大喘气。
他的头旁边是把头埋在自己臂中的大神晃牙在捶桌子。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感觉要炸毛得哭出声来了。
“这就是……过激背德吗……”
天城燐音的手插在自己的一头厚毛里。
“这就是城里的过激背德啊,哥哥。”
天城一彩认真地看着他,不知道说话的点在哪里。
“HiMERU警告你不要乱搞,琥珀还在我们现在的组合里。”
HiMERU一脸鄙夷地看着天城燐音。
稚名丹希则是一副想捂住孩子耳朵眼睛把樱河琥珀带的离自家队长远点的动作。
UNDEAD的部分在一片闹哄哄中结束了,而天祥院英智也终于在自家保镖们的簇拥下戴上了专业的呼吸机。
Valkyrie的标志闪上。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Valkyrie的悠扬前奏才飘出半个音……
“影片!!!!”
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天祥院英智差点吓得昏过去,手一抖就按下了暂停键。
【天祥院我算计你.JPG】
“噫——!在!!!”
影片美伽也吓得心脏狂跳,下意识先回了一句。
“我感受到Valkyrie的艺术了!发生什么了?”
「听不见看不见竟然还能用身体感受到音乐吗?」
「好厉害!不愧是Valkyrie的斋宫宗!」
「呜哇☆L~ove!」
白鸟蓝良竟然已经被ES大楼这群人迫害到不吐槽而是开始钦佩了,怎么想都是这群人的错。
“老师等一下,我马上帮你把耳塞和眼罩弄掉!”
影片美伽在一屋子偶像杀人的眼神下慌乱地将斋宫宗的视觉和听觉还给了他。
“老师,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哦。”
影片美伽很认真地叮嘱道。
斋宫宗看屏幕上还未完全变透明的Valkyrie队标顿时了然,而后有些不屑地回应:
“我只希望小丫头不要玷污了Valkyrie的艺术。”
「刚刚看了Ra*bits杏后夸赞是真正的艺术然后昏过去的人是谁你还记得吗……?」
大家心中不禁吐槽。
“那我就继续了~”
天祥院英智缓过来后环视会议室而后点下了播放。
乐曲继续演奏,杏也终于出现在画面中。
戴着红色Valkyrie元素的发箍,头发应该是被烫过,如同波浪一般散着,而她两侧垂下的刘海也卷的十分明显。
身上穿着的是裙子,明显看得出设计是出于谁的手。
“玛朵莫塞尔的那件Valkyrie队服啊……挺聪明的,小丫头。”
斋宫宗好像很自豪的样子。
屏幕中杏在影片美伽的位置上垂着眼帘。
然后,人偶随着音乐在红色丝线的操纵下舞动起来。
美得令人心惊。
杏不可能做到影片美伽这样的完美程度,但她努力做到了她能做到的最大程度的还原。
包括表情,包括一瞬间眼中失去光芒。
影片美伽移不开视线。
等终于要结束时,他侧头看向自己的老师。
斋宫宗怔在那里一动不动,脸有些红了。
只有斋宫宗自己和玛朵莫塞尔才知道他刚刚在那段时间里想起了些什么。
“宗君,是想抛弃我吗?”
“才没有……!”
斋宫宗轻声反驳玛朵莫塞尔的提问。
「只不过是……」
「想拥有她……」
「才没有什么奇怪的……」
他狡辩似地在心中想着。
“宗君果然是……”
“闭嘴!!”
Valkyrie的部分结束了。
此次队伍顺序是按首字母顺序进行的。
大家都注意到,原来应该是在Switch部分后的Trickstar的部分却迟迟没有出现。
按首字母顺序所有队伍均已轮到,除了Trickstar。
终于,屏幕上闪出Trickstar的队标。
杏穿着一身大家十分熟悉却又陌生的Trickstar队服出现在屏幕里。
熟悉是因为这一身Trickstar队服是杏曾经作为'蒙面偶像'在梦之咲那次【DDD】上作为Trickstar的一员出场上台表演了的。
陌生则是因为裤子被换成了如今Trickstar队服的同款黑色运动裤,各个地方都有些许大大小小的改动,这个搭配大家都是第一次见。
这一身队服曾承载着很多人的希望。
而杏当时就穿着这身拼接着Trickstar两种颜色、她曾经笑说是做的最失败的一件衣服作为那场革命的革命儿之一——那场革命的台风眼让梦之咲的时间从此开始流动。
从此她不仅是梦之咲制作人科的一只小白鼠。
她成为了Trickstar的幸运女神。
她成为了在那段神奇故事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她成为了梦之咲十分重要的制作人。
她被轻视过、暗算过、利用过、讨厌过、嫌弃过……
但她通过自己的努力变成了让整个梦之咲偶像都愿意去相信的人。
她更多的被依靠、被相信、被敬佩、被仰慕、被爱……
谁都记得但又不敢相信,杏一开始其实只是个“顶着一张路人甲的脸”“为了逃跑”而误打误撞作为转校生来到梦之咲新开设制作人科的一名普通的十六岁女高中生而已。
她可是为了能够保护她爱着的偶像们而在这个暗流涌动的ES大楼里一步步杀上去的人啊。
她现在可是站在【P机关】顶端的顶尖制作人啊。
如今她却好像刚来到那个压抑的梦之咲,散开了发,头发长度和样式一如当初的模样。
明明都已经过去快四年了,杏却好像从没变过。
梦之咲所有人好像都回到了那时候的【DDD】。
《Only your stars》的音乐响起。
杏这次不是站在Trickstar的身后作为伴舞。
她站在明星昴流的位置上。
杏笑得很开心,比之前任何时候都开心
也许是因为明星昴流的笑容一直都很耀眼,也许是因为她想起了那些美好的回忆。
“小北,小杏她真的没有变过欸。”
明星昴流开口。
“对啊,她一直是如此,她一直是我们的幸运女神。”
冰鹰北斗的声音带着笑意。
“哈哈,北斗不经意就说了很肉麻的话呢。”
“小北好肉麻☆”
“闭嘴,呆瓜二人组。”
“你们安静一点啦……真是,北斗你好像说了很久没说过的称呼啊?”
衣更真绪一如既往地调和着这几位伙伴的气氛,也才反应过来这声真的许久没出现的“呆瓜二人组”。
“连我也开始怀念以前的事了啊……难得是因为和朔间前辈因为凛月的事情交流太多所以变老了吗~”
他开着玩笑。
“青春ってそうだろ♪”
明星昴流的歌声忽然在会议室中响起。
冰鹰北斗和衣更真绪对视一眼,然后同时开口唱了起来:
“Harmony♪”
“繋がって♪”
“Ensembleになるのさ♪”
游木真总会落下一些,但他一定会跟上大家的脚步,他的歌声也和队友们合在了一起。
四年后的Trickstar与音乐中四年前的他们共同歌唱着这首让他们走上梦之咲顶峰的歌。
“START LINE♪”
然后不知是谁又开了口,谁又顺势跟上。
会议室中的偶像们看着屏幕,在不同的声部、用不同的声音、不同的唱法带着笑容共同唱着同一首歌。
这是革命儿们的胜利之曲。
也是他们共同拥有和珍藏着的宝贵记忆。
音乐停。
屏幕暗下。
会议室的灯全部亮起。
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身后那扇门。
杏穿着那身黑色西装,扎着辫子,站在那里。
她笑着,用手背抹着眼泪。
而后,深深鞠躬:
“各位ES大楼的偶像们,这次演出请务必加油。”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应援。”
“谢谢大家为了此次策划而做出的努力,真的十分感谢!”
“请用各位的歌声、舞姿和笑容让全世界为之感动和震撼!”
“接下来,拜托你们了!”
“请多指教!”
杏哭得有些抽噎,她已经许久没有如此哭过了。
在她进来时她所爱着的人们在唱着那首她永远也不会忘记的歌曲。
带着温暖的笑容注视着屏幕中的她。
杏永远会把这段记忆珍藏,和那些与他们经历的点点滴滴一起放在她的宝库中。
就算有一日不做制作人,就算老去、死去……
她也要紧紧抱着这些宝库中闪闪发光的记忆。
她听见椅子移动的声响和脚步声,然后一只手帕映入眼帘。
她抬起头,鬼龙红郎笑着站在那里。
“擦干眼泪吧,小姑娘。”
杏不禁想起她转校第一天的那场混乱的【龙王战】,她将手帕递给鬼龙红郎让他擦净嘴角上台的经历。
她接过手帕擦干了眼泪。
而后,视野清晰时,所有的偶像已都站起来面向了她,带着一张张耀眼的笑容。
“se————no————”
明星昴流出声叫着。
“请多指教,制作人!”
参差不齐地鞠躬,参差不齐的声音。
“真是……这种时候倒是给我整齐一点啊……”
莲巳敬人其实很轻的吐槽声在之后片刻的安静中一下子突出。
他“啧”了一声,似是感受到了些许社会性死亡。
会议室中的大家同时十分莫名其妙地爆发出笑声。
“无可救药……”
莲巳敬人推了推眼镜很无语地看着这一屋子智障儿童。
“趁现在尽管笑吧,之后的巡演谁要是出什么岔子我可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的。”
“包括我吗~?”
杏狡黠地眨了眨还有些红的眼,在一片笑声中询问他。
莲巳敬人忽的想起开头那个摄人心魂的wink。
他别过了头:
“包括。”
“欸————”
杏装作很委屈地叫着。
“好吧……那请多指教啦,莲巳前辈?”
“嗯,请多指教。”
“还有……”
莲巳敬人仍旧别着头。
杏疑惑地眨了眨眼看着他。
“你不可能会出什么问题的。”
“毕竟是你啊,杏。”
*莲巳前辈真的很严格!(bushi)
*只有莲巳敬人社死的世界诞生了
*谢谢吾辈的几位亲友帮吾辈输入了相当一部分内容,辛苦你们看吾辈那天书一样的手稿了。
*吾辈相信ES大楼一定可以发展到这么一天的
*喜欢的话请留下小红心、小蓝手以及评论哦~♪
【奥乙女?】什么?我在梦里打肉鸽还有后续?(番外)
明日方舟肉鸽pro,想看前文的可以翻合集。
想打肉鸽了,打不了,更个番外。哭。
Yj,你要是长草期过了还不更主线或者出新肉鸽——我就跪下来求你嘤嘤嘤。
草,我居然码了9k……麻了
——以上——
“所以,为什么不选我选了赛罗?”
戴拿满脸写着不开心,离她贼近。
不愧是她,面不改色,不动如山。
“我手上一个奶都无甚至没有奶盾,你说我是选一个精二质变还便宜的呢,还是选一个暖机时间长精一挡二的呢?”
“……后面你怎么选泰罗...
明日方舟肉鸽pro,想看前文的可以翻合集。
想打肉鸽了,打不了,更个番外。哭。
Yj,你要是长草期过了还不更主线或者出新肉鸽——我就跪下来求你嘤嘤嘤。
草,我居然码了9k……麻了
——以上——
“所以,为什么不选我选了赛罗?”
戴拿满脸写着不开心,离她贼近。
不愧是她,面不改色,不动如山。
“我手上一个奶都无甚至没有奶盾,你说我是选一个精二质变还便宜的呢,还是选一个暖机时间长精一挡二的呢?”
“……后面你怎么选泰罗都不选我!”
“我那时还是莫得奶,他便宜,而且会自回血,要换你选哪个?”
“……纳伊斯不是会治疗吗!”
“那也是开技能奶啊,而且单奶压力波他奶谁不奶谁?要是没奶对暴毙了我直接进行一个血压的飙升,所以说到底还是自给自足比较省事嘛!而且希望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能省则省啊好兄弟!”
“你!我!啊啊啊啊啊!岂可修!”
赛罗感觉自己非常的愉悦。
“哈哈哈哈哈哈,怎么样?你也有今天啊!”看着戴拿吃瘪,怎么就那么开心呢?
“你小子,是不是皮痒痒了?”“啊?”
“诶诶,你们吵几句就得了诶,别真打起来,我房子还要呢嘿!”
她连忙挡在中间,差点蹦起来。
看在她的份上,赛罗勉为其难,嘁了一声,随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行了戴拿,你问完就可以走了,该我问她正经事了。”赛罗感受到她的身体抖了几下,加大了力度。“这回可不会让你糊弄过去了!认命吧!”“呜呜呜……戴拿救我!赛罗欺负我!呜诶诶诶……”
“你!”哭的敢再假一点吗?
还没等赛罗说什么,戴拿就从中间分隔了一人一奥,保镖一样将她护在身后。
“不行啊,赛罗,欺负小女孩。”
看到戴拿身后疯狂扮鬼脸的她,赛罗觉得自己血压上来了。
“你少碍事!就算是为了她的安全也不能让她糊弄过去!”
距离上次那位人类小姑娘从在梦里拯救光之巨人,已经过去一个月了。顺带一提,上次的混乱局面以她母亲的唐突回家作为收尾。
听见脚步声和熟悉的声音,她很难得的慌了。竟然冲向那两个大恶人可怜巴巴的的就是一顿求;看得赛罗恨不得传送过去拉她!
“带王老托求求了!母归,我危!至少变得像个人!”
他们的表情好像变得更差了,但竟然都变成了人类模样。
什么!他们怎么那么听话!
“哎呦,你怎么回家里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啊,有人来家里了啊?”
“阿姨好!”
“妈,他们是我社团学长学姐,我们团建完了我回来拿个东西!”
“哦,哦,你们好你们好!”
她瞥了一眼作为大学生来讲明显有些老成的贝利亚,在她母亲发现不对劲之前打了个补丁;“这,这位是毕了业的前学长,难得回国,想和大家一起聚一聚啊哈哈哈哈。”
“哦,你好你好!”
“……嗯。”就算打破贝利亚的脑壳他都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被热心妇女主动握手,他万分僵硬,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赛罗一度认为自己还活在梦里。
“那,那我们差不多也该去,出去吃了哈哈哈哈……”“别啊,再在家里坐会呗?”“不了不了不了,我们,订好饭店了的啊!”“对啊对啊不麻烦阿姨了!”“谢谢阿姨阿姨再见!”
“诶!路上小心啊!”
她请他们吃了顿麦X劳,一路打马虎眼,以人太多了下次一定为由糊弄过去后大家就散场了。
“啊……!”朝阳睁大了眼睛。“到最后也没听到人类小姐叫什么啊!”
众人后知后觉,小陆嘴里的薯条都掉了;
“——对哦!被她糊弄过去了!”
“然后你就一直躲了我们一个月啊?!”
赛罗恨不得冲上去捏烂那没紧张感的小姑娘的脸;
“因为我开学了啊。”她瞪了自己一眼,“可恶,你们都不用上学的吗!”
这家伙,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啊!虽说事件已经解决,幕后黑手完全死亡,宇宙警备队的大家还是没有掉以轻心,要彻底调查相关的所有细枝末节;毕竟将所有人困在梦里,可真不一定是由一个宇宙人一手策划的;
万一对方还有同伙的话——这家伙不就第一个就被盯上了吗!而且身边完全没有人保护!
佐菲队长也将这位小英雄的性命安全放在了第一位,叫赛罗一定要告知她这个可能性,在一切水落石出之前,不能掉以轻心;
然后自己找了人家一个月,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个戴拿。
“什么啊,这种我看起来很轻松的表情!”她狠狠地踩了自己一脚,可恶!有本事你别躲在戴拿后面啊!
“至于保护……实际上老托搬我隔壁去了,所以大概我不会有什么安全问题吧。”
“什么!”
很快啊,赛罗就要往外冲,被她一个箭步拦住了;“别别别!人家合法居民,你要跟他冲突了不好解决啊!”“什么合法居民!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们?”
赛罗气的戳她的脑门,她好像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反问自己;
“……在?教教我怎么用地球人的手段联系上奥特曼?每次不都得你们‘地球人,睁开眼睛’这样的吗!”
“额……”
突然赛罗就哽住了。
“发生了很复杂的一段剧情。”她熟练的将手里的牛肉干按进自己嘴边。“总之就是我和他签订了互不侵犯条约并用2场电影和一个月的奶茶雇佣他当我保镖。”
“咳!咳!!”赛罗又被呛到了,“什么‘总之’啊!已经复杂到我不知道要从哪里问起了!”
‘我十分期待,你被恐惧与绝望逼上绝路的那一天。’
‘谢谢,已经很绝望与恐惧了。’
‘……’
托雷基亚第一次觉得自己无话可说。
他倒是没想真对这个小丫头做什么,也没有暗杀她的想法。那次之后,她干脆直接消失了,把前去找她的贝利亚气的直跳脚——然后被她母亲请回家做客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也是一次偶然,他一边找人一边散步,居然遇见了和她打电话的捷德。
豁,我说呢,原来串通好了,怪不得贝利亚找不到呢;
顺着线索摸到她的学校不难,打听到她在哪也不难;托雷基亚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在教学楼门口等她。
“哇!什么什么,你什么时候脱的单?”
“啊?你在说p,我什么时候脱单了?脱秋裤还差不多。”
“你再装!那不是你男朋友?!亏我还信你母胎单身呢。”
“就是就是,你看你看,他都在那等你了!Yoooo~”
她还是那样撒谎都不眨眼的。“这我哥,今天领了年终奖,请我吃饭。”然后她快速的在自己耳边低语:“你请我吃饭,我掏钱,走不走?”
雾崎笑眯眯摸摸她的脑袋。“对,我妹妹受你们照顾了~”然后轻轻凑到她耳边:“奶茶我要加珍珠的。”
几乎是被拉进了餐厅。一家看起挺时尚的……西式快餐店?那倒是无所谓了。雾崎抱着一肚子的疑问坐在她对面,想要弄明白她是个什么人。不管怎么说,不管他愿不愿意相信,是这个丫头在击溃幕后黑手的前提下带回了已经死去的人,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大惊小怪的是她,波澜不惊的也是她。
胆小如鼠的是她,大胆尝试的也是她。
温柔的安慰着那些光之国战士的是她,冷酷的击毙了幕后黑手是也是她。
【
“托雷基亚,你能不能把这玩意做成子弹?”
他永远忘不掉当时那个‘博士’表情平静的这样问自己。
“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
她擦拭着枪管,之后比划着向远方扣动了扳机,语气平静的仿佛自己在说一件小事。
“畜生都有一死,只是有那么一头呢,可能需要些帮助。”
】
“您的饮料好了。”不多时,两杯奶茶被端到桌上。托雷基亚也不再等待,托着腮向对面发问。‘说真的,我很好奇。’她的注意力从奶茶上转移到了自己这里。‘你真的一点都不怕死?’
她差点一口喷了出去。‘这问题也太唐突了,你认真的?’
‘怎么可能,我像是那么勇的人?’
‘不像。’
‘……你这发言就低情商,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委婉一点。’她觉得有被冒犯到。
……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的。‘第二个问题,你从头到尾,做的事,说的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呢。’托雷基亚观察着她的表情。
“好家伙,您这话题转移的速度够快的啊。”她稍微想了一会,然后露出了熟悉的傻笑。“说谎的时候是假的,说真心话的时候是真的。”“……跟没有回答一样。怎么,糊弄糊弄那帮光之国的就算了,连我也想糊弄过去?”
“啊呀,失败了?”她歪了歪头,想了想。“七分假,三分真?”
“真意外,你居然承认假的成分多呢。”托雷基亚喝了一口奶茶。甜腻感充满整个口腔。
‘我数学不好瞎说的,大概就这么个意思。’她玩起吸管,搅动着奶霜和布丁。‘既然你都找到我头上了,那我们就开门见山吧——你上次说找我算账是怎么个算法?’
“嗯,怎么办呢。”雾崎不怀好意的看着她,“最后一个问题——”
“你打算说点什么来阻止自己的死亡?”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托雷基亚要杀自己的恩人吧?太掉价了!”
……
他嘁了一声,把锋利的爪子收了回去,“我真该当时就把你解决了……你刚刚说的话足够你死三十次。”
“啊呀,你这话说得,你要是真想搞我,我说啥都没用!”她得意的表情让托雷基亚差点就没绷住。
“呀,你看啊托哥,你现在欠我个人情,又不想和人类接触,整个人尬在那里,多不好啊。”
“……所以呢?”
“所以——我们联合!”
她的声音突然加大,后面四个字字正腔圆,把托雷基亚吓了一跳。
“你说那么大声做什么?”
“不好意思,总之就是——我们恢复雇佣关系,怎么样?啊,这回我加价,不然你太亏了!”
“雇佣我做什么?你不是很喜欢那帮正义的战士吗?我找你的时候你还躲在他们后面,你找他们去帮忙啊?”
托雷基亚想到了一个最有可能但是最恶心的想法,当即气笑了;
“然后里应外合劝我重归光明,和光之国的那帮家伙回去?你想的——”
“——就不能做点更合理的事吗?!”没想到这个时候,对方先急的被呛到了。
“干嘛!你,一个从光之国跑出来的叛逆科学家,我,一个游戏里说的70%都是谎话的屑女人,咱俩搁一块凑,咋还光明正义上了?宁搁这负负得正呢?!”
……还有那么一丝道理。
‘您可憋真的回心转意和泰罗贴贴去做好孩子了,真这样的话这顿算我请的,咱俩从此谁也不见,掰掰。’
‘呜呜,泰罗,我的泰罗……’
‘呸,你别恶心我。’
两人相望无言了那么几秒。
“我能被你找上,被贝利亚找上,就有可能被完全不知底细的宇宙人找上。”
她正经了那么几秒。
“说实话,我不觉得自己得罪了一个能把你们全员拖进梦里的宇宙人,甚至杀了他,还能全身而退——他有同伙没有?他真的完全消失了吗?它会不会和老贝一样可以复活?我都不知道。”
“我现在被卷进这么个破事里面,之后要是被人寻仇找上了门,那就很烦。我不是一个人,我还有我的家人,他们要是因为我被卷进来,我更接受不了。”
“嘛,我清楚后面的事应该归警备队的那帮人管。但谁又能保证他们能及时出现在呢?他们连你找我都不知道。”
“你的突然到访,给了我一个崭新的思路。”
“你看在我救了你,你又宰不了我的份上;咱们干脆折个中,我掏掏腰包贿赂贿赂你,咱们签订‘互不侵犯且我要是出事了你来救救我条约’成为好邻居,你看怎么样?’
‘……’
‘这提案有那么没劲吗?!’
……
什么啊,简直是矛盾的结合体。
“额……你虽然和那时一样摆一张臭脸给我,但我就当你同意了哦?话说你为什么把我的汉堡也吃了?!不是吧哥,一顿午饭你还要白嫖我的?”
托雷基亚手有点痒,他熟练的伸手过去拉她的脸。
“托哥托哥我错了我错了!有话好说别捏脸啊啊啊啊啊!”
啊,熟悉的感觉。
“这小陆怎么回事,叫我过来还咕咕咕的。”
捷德前天小心翼翼的问你能不能和他在游乐园见面,因为他的朋友想和你认识认识。
你没多想,他态度又诚恳,你就答应了——只不过没想到你今天还带了俩门神过来。
你无聊的开始玩手机,给捷德发表情包骚扰他。
“好啊这个捷德,还瞒着我们。”赛罗用力搅动土豆泥。为了等他,你们在一个kfc落了脚,不知道为啥戴拿还跟着,好像他也时不时地瞟你一眼。
“我跟他说如果他把这事跟你们说了我就直接搬家。”
“喂!干嘛!你就这么不想见我们?”
“……我窝边上藏了个托雷基亚也不好跟你们解释啊,而且我答应托哥不告诉泰罗他在这,不然,得加钱。再说你们也很忙的,哪有功夫天天过来做我的贴身保镖啊。”
“那是两码事!至少别让我们担心啊!”
“是是是,我不好,我不好。别气了,别气了,我给你点根萝卜,乖。”
“乖你个头!我又不是兔子!喂,你干嘛起来?还真去点啊?!”
“好了,好了……我跟捷德说了我们在哪了,他说他在附近,我出去看一眼,你们在这等我一会。”
你rua了两下他的后脑勺,留下他和狂吃的戴拿大眼瞪小眼。
“说到你,干嘛还一直跟着我们?”
“大哥说让我找到她就告诉他。”
“你大哥……?”
“啊!人类的小姐!这边,这边!”
你听到小陆在喊你,寻声而去,不一会你俩就绕过人群见面了。
“真罕见啊陆君,这可是第一次咕我,发生甚么事了?”
“啊……这……”他难得的目光开始闪躲,看向你的表情带着歉意。
“怎么了?而且我怎么也没看见你说的朋——”
还没等你说完,你的手腕突然被人扣住,这时你才感到一丝不妙;更不妙的是,你听到了熟悉且并不是那么想听到的声音。
“可算让我找到你了,臭丫头。你们俩串通起来骗我,很开心啊?”
噔噔咚
你反应过来,为时已晚;那个化身成成年男性的贝利亚死死的盯着你,就像盯上猎物的猛兽;草,好帅——啊不对,这不是重点啊,你中计了!大意了,没想到贝利亚会反过来利用小陆来捕获你!
“小陆!你卖我!你学坏了!”你哭唧唧的望向对方,满脸写着难以置信,让他更加愧疚了,“对不起……我被父亲发现了……”
但是说实话,到现在才被发现,他做的已经很不错了。
你一边哀嚎着被贝利亚扛走,一边这样想到;所以你含泪冲着他比了个大拇指。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啊……捷德……”
人——类——桑——
你被贝利亚带上摩天轮。或许是因为宇宙人对摩天轮的蜜汁执着,又或许只是因为这样你逃不掉——你和他面对面,那个满脸怒意的男人不耐烦的用手指敲打着臂膀,似乎想找你讨个说法。
为什么会这样呢,第一次被男人(老)带上摩天轮,第一次和男人(老)面对面交谈,两件现充的事重叠在一起,得到的本该是双倍的快乐——
“……说吧,为什么躲着我。”
他将你拉回现实,语气中仅存的一点点耐心明示你不要耍花招;
“额……不如说,为啥带王要找我啊?”你笑的心里发慌。
“少装!我那天不就跟你说了?”他一生气,你感觉整个摩天轮都晃了两晃;要是他真的急了,这都可能被他拆了——
“使不得使不得!带王,冷静,冷静……”
他哼了你一声,示意你继续讲。
“啊呀,我,也差不多懂个大概?哈哈哈……带王想带我走?”
“都说了你算我的半个臣民,还能去哪?”
摩天轮抵达了最高点,他变回原来外星人的模样,双眼发散着淡淡的红光。他认真的注视着你,压迫感扑面而来;
“你以为自己卷进了这种事,还能和以前一样回到无聊的生活?”
“诶?带王也这么关心我?我好感动——疼疼疼带王别捏我别捏我……”
“你少打岔!”
他下了最后的通牒,你也收起了笑脸,不敢再惹他。
“你解决的不是一件小事,杀死的不是一个普通的宇宙人——而是一个企图在梦境中操控了那些光之国的和我贝利亚的宇宙人,你明白吗?”
“你觉得自己做了这么显眼的事还不会被盯上?你以为有多少好奇心旺盛甚至有什么想法的宇宙人想去探探你的底细?”
“……你觉得你一己之力,足以抵抗这些外来的敌人?凭借你这副弱小的躯体?”
“还是你觉得那些家伙总能及时赶到,保护好你和你身边的人?”
“——人类?”
“……”
他松开你,你瘫坐在椅子上,大吸几口气;
“你确实有点能耐,也帮我了——不小的忙。”他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我总不至于过河拆桥,让自己的臣民被其他人盯上,你听懂了吗?”
“……呀,谢谢你的好意啊,带王。”你终于缓了过来;
“但实际上,我已经拜托托雷基亚做我的保镖了,所以应该不会有问题了吧——”
周围的空间开始剧烈的震动,你几乎能听到摩天轮上其他人的惊呼;贝利亚的怒意几乎实体化,将你压的不能动弹。
好一会,这股剧烈的震动才停止,不过同时骤停的还有你的心跳。
“带王,我可以解释——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的脸快被贝利亚扯成面皮;你听到他的声音几乎从他的牙缝中挤出来;
“你·再·说·一·遍?”
捷德在上,好说歹说,他还是放开了你。虽然他的表情好像在看一具尸体,让你不寒而栗。
“啊哈哈……并不是,并不是比起您更相信托雷基亚的意思哦?”你小心翼翼的错开他的杀气;
“只是人不能,至少做不到在大气层外的地方生存啊带王?”
“借口!”他差点真的一拳锤上去,不然这玻璃窗怕是别想要了;
“你当我是谁?你要是真的想和我回去,我可能让你因为这种事死掉?更加强大的力量,更加结实的躯体,甚至是更长的寿命——哪样我做不到?”
“但那样的话,我还是我吗,贝利亚殿下?”
“……什么?”
你很平静,重复了一遍;
“那样的话,我还是我吗?”
“‘我是什么’?我是个土生土长的地球人,我的带王。”
“我最多能在地球活上个100年,我的抵抗力不是很强,我的身体算不上健壮,稍微恶劣一点的环境,稍微难缠的疾病,稍微漫长一些的时间都足以将我的生命耗尽。”
“我理应和绝大多数人一样,生活在地球,带王。”
“从客观角度来讲,与其您将我带走,带在身边,改变我的体格,甚至延长我的寿命,变成一个其他的物种,从虎视眈眈的宇宙人手里保护我几百年甚至上千年——”
“还是放任我在地球活个不到100年,等我死了彻底结束这段纠缠关系更好吧?”
“……”
“况且,我不想因为这种事离开我的家人朋友,带王。”
“我只是千千万万人类中不起眼的那一类,这个事实不会因为我救了谁,杀了谁就改变。”
“我不会离开我的家,带王。我不能跟你走。”
“我不过是你们生命中的过客啊,带王。”你将视线移开,看向窗外。“你也好,赛罗捷德他们也好,这么担心我,我反而不好真的和你们绑在一块啊。”
“说到托雷基亚,就算我哪天真的没了,他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和他合作也就是图这个方便啦。”
你们俩沉默着,直到摩天轮到站,他也变回人类模样。
“最后一个问题。”他突然开口。
“……你熟知所有奥特曼的故事,也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你向着光之国那边,这种事情一看便知。”
“……为什么就算那样,你那天还是帮了我?”
“啊,我就是纯粹的喜欢你,想让你和捷德重逢啊。”你想都没想,回答了他。
“……哈?”
“你长得怪帅的,我所有反派里最喜欢的就是你啦~”你不以为意。“人类大多都是这样,喜欢一个角色就希望他有个好结局,带王,会不会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你们并排走了一会,许久,他长叹一口气,揉揉你的脑袋。
“……如果那个混蛋哪天找你麻烦,你给捷德发短信,我很快就能赶到。”
“诶?带王,为啥是给小陆发短信?你不会用的手机吗?”
“……”
“哎呀,老托不会真的找我麻烦的啦,毕竟我付了钱的。”
捷德还算是好孩子,你们走了一会,迎面遇上他带着赛罗和戴拿找了过来;
你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深深的叹了口气。
算了,不也挺好的吗?
醒来,便是一片空白。
“……你醒了?”
迪迦茫然的环顾四周,空无一人的场地里只剩了他和一个白色的兔耳少女。
“……这里是?”
“这里是清除异端数据的空间。”她平静的解释;“你我相性极好,又不是‘系统’里的干员,所以被当做错误数据移送到这里了。”
迪迦看见面前的屏幕,一个少年正对着场地讲话,场地上是他认识的奥特战士;
信息伴随着刺痛传达到他的脑内,他逐渐理解了一切;
“我们,就只能在这里看着?”
“我们只能在这里看着。”女孩盯着画面,目不转睛。
“我们见证他们消失,见证他们胜利。”
成千上万次的失败,他看在眼里,人类凭借自己的意志,就算明白自己即将消失,也把信息传达给下一个人的勇气,他记在心里。
终于,他们看到了一个一看就很不靠谱的少女,上来就崩溃的大喊认输——所幸被贝利亚制止了。
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但是她的指挥和判断能力还是蛮好的。
“诶?她是不是看到信号灯上的痕迹了?”
女孩反复把玩着手里的信号灯,一时间竟顿了一下。
下一秒,她打开灯光,甩了起来。
“带王,加油!贝宝,妈妈爱你~~~~~!”
……
“噗。”他听到身边的人居然笑出了声。
“她发现了,她故意的。”
女孩挥舞的信号灯亮起来了,上面刻着的痕迹清晰可见;
“去看看箱子把手内侧”
一路下来,女孩变脸如翻书的操作多次吓到他了,他隐隐觉得,这次,她能成功。
他的预感灵验了,女孩开枪的时候,面前的屏幕一下子熄灭,自己和身边的人都掉到了其他的地方;
“走吧,巨人。”兔耳少女向一个方向头也不回的走去。
“去哪?”
“去解决她没处理干净的东西。”
……
他们走到了整个空间的底层。
迪迦看见了那个东西的残余物;他明显还没有死绝,只是被囚禁在这里。见到他们后,那怪物发出诡异的叫声,无头苍蝇般快速逃窜;
二人默契的使用冰冻的技能,一人控制,另一人将其击杀。
这时,空间才开始崩坏,标志着梦境的主人彻底死去;
“你可以离开了,巨人。”她还是那么平淡,但语气中的轻松被迪迦察觉到了。
“那你呢?”
她顿了一顿。
“我会追根溯源,把一切都处理干净,把所有博士送回去,做好‘善后工作’,巨人。”
“这样啊……”
“……”
“呐,巨人。”
“怎么?”
“能帮我给那个孩子带个东西吗?”
迪迦赶到的时候,那女孩已被众人包围,打成一片。他变成人类的样子,在远处观望。
“喂,托雷基亚!你怎么也来了!”
“当然是我的雇主打电话叫我来的。”
“什么!”
“嘛嘛,有什么关系嘛,人多一点才好玩啊~这个游乐场晚上又烟花表演看诶!”
“哦!大哥!这里,这里!”
戴拿比较眼尖,注意到了自己。
“我找到这个小姑娘了!!”
女孩用惊讶的目光看着自己。
“诶?大哥?也就是,迪迦?”
“有人让我给你一个东西。”
迪迦这一手搞得你猝不及防——你连见都没见过这位爷,他为啥要给自己东西?
他的手伸到你面前,在你好奇的目光下展开,里面的东西夺走了你的视线。
你的大脑瞬间被大量的关键词击中,复杂的情感冲过你的感知器官;
啪嗒,啪嗒。
你保持着那副呆滞的表情,任由眼泪从眼眶划出。
这一下,猝不及防,周围的人下一秒就炸了;
“诶?诶!诶诶诶!小姐?不是,小姐?!大哥?这??”
“人类桑?你你你,你怎么了?”
“……小姐?”
“喂,那什么东西?这丫头怎么突然这样了?”
“——不是,你怎么哭了?”
在漫长,漫长的反应时间过后,你笑着抹掉了眼泪。
“哈哈,啊,哈,不好意思啊,吓我一跳……”
你声音的尾稍黏着甩不掉的哭腔;说话有些结巴,有些磕磕绊绊;“啊呀,我没想到,不好意思啊,激动了激动了,我的,我的……”
你从没反应过来的迪迦手里轻轻将那东西取出。
一个有着紫色包装纸的,被拆开过的俄罗斯那边的糖果。轻轻闻一闻,还能感觉到点点刺激性的辛辣味;
“谢谢啊,迪迦,我确实收到了……”
虽然被你吓到了,但是他们的注意力还是很成功的被你分散了。你找到机会,走到迪迦旁边。
“你见过她了?”
“见过了。”
他盯了你一会,缓缓开口。
“抱歉,我不知道那个会让你这么激动……”
“不,不不不,迪迦桑。”你的头摇的像拨浪鼓,“我超感谢你的。”
“我想问问,她……还和你说了什么?”
“她说,她一直在你们身边。”迪迦看向你的眼神认真而坚定。
“哈哈,啊,我知道。”你扭过头去,看着天上的绚丽烟花。
“我一直知道。”
“……我能问问,她叫什么名字吗?”
“叶莲娜。她叫叶莲娜。”
“是吗,真是个好名字。”
“……那我能问问,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好啊。”
你低头,撕开包装纸,将糖果掰开,递给迪迦一半。
他有些困惑的看着你,但还是接了过来,将糖果放进嘴里,然后下一个瞬间,他双眼大睁。
“咳,咳咳,咳!”
“哈哈哈哈……”你在他诧异的目光中,把另一半塞进嘴里。
辛辣的味道直接刺激到了你的鼻腔。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迪迦轻轻拍了拍你的后背,你稍微缓了过来。
“哈哈,好辣……”
烟花结束,你们的事都谈完,也就各自回家了。
路上,你看着沿路的风景,不由得走神;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赛罗有打算怎么和佐菲队长汇报呢……嘛,这你上哪知道去。
“小姐,真是令人意外的一天啊。”
你的邻家好哥哥兼保镖雾崎饶有兴趣的看着你,“你居然会哭。”
“不然你觉得为啥人会长泪腺?”
“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哭。”
“嘛,来日方长,我下次再告诉你咯。”
“嘁。”
他有些不满,但很快就向你抛出下一个问题;
“你是不是又没告诉他们你的名字?”
“嗯哼,又被我忽悠过去了,我的大胜利,yeah~”
“那我能否有幸知道,小姐的芳名呢?”
你顿了一下。
“拜托,你连我的具体宿舍和课表都找得到,不应该早就知道我叫啥了吗?”
“那和你亲口说的不一样~”
“诶~”
算了,你今天心情好。
你伸了个懒腰。
“我的名字是……”
——end——
【赛罗乙女1】你觉得毁了你茶园和小朋友午睡的屑宇宙人应该被锤爆脑袋
赛罗X你
乙女还挺香x
香到致幻上头了x
写出来爽一下子x
我流强奥注意!不喜误入!
怪兽功能捏造注意!请不要模仿!雷德王不可食用!他是骷髅怪兽!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只了。
你看着在泥泞大地上嘤嘤嘤哭泣的宇宙人小孩,熟练的安抚着他。
你是孤独的光之巨人,别人一般叫你“奥特曼”。
在贫瘠的,偏远的,经常被臭名昭著的宇宙人用来避风头的星球长大,有好几次险些丧命。
这里好像是所谓的“灰色地带”,不容易被发现,所以,发生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一开始你躲在一个角落,瑟瑟发抖。
年幼的你不会飞,也没什么生存经验,又需要吃些什么来长身体,...
赛罗X你
乙女还挺香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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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流强奥注意!不喜误入!
怪兽功能捏造注意!请不要模仿!雷德王不可食用!他是骷髅怪兽!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只了。
你看着在泥泞大地上嘤嘤嘤哭泣的宇宙人小孩,熟练的安抚着他。
你是孤独的光之巨人,别人一般叫你“奥特曼”。
在贫瘠的,偏远的,经常被臭名昭著的宇宙人用来避风头的星球长大,有好几次险些丧命。
这里好像是所谓的“灰色地带”,不容易被发现,所以,发生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一开始你躲在一个角落,瑟瑟发抖。
年幼的你不会飞,也没什么生存经验,又需要吃些什么来长身体,饿的受不了的时候,你只能出来觅食。
所以你经常撞到面目狰狞的宇宙人,被吓得哇哇直叫,像老鼠一样满地乱跑。
要么被抓到挨一顿毒打,要么被从高高的悬崖上扔下去。
——就算这样,你也活了下来。
你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东西太多了,所以被盯上,被一群人围攻的时候也不在少数;
一开始你只是逃跑,因为你的天赋树都点在逃跑上了;
不过挨打的次数多了,你忍不住了——
——你就学会出拳了。
当你打的人在其他同伙震惊的目光中飞出去的时候,你突然这么想;
“什么嘛,我打拳还蛮痛的嘛。”
因祸得福,你的实力不容小觑,格斗的技巧也独一无二——这都是在一场场以命相搏的对决中领悟到的;
渐渐地,好像也没什么人敢去招惹你了。
毕竟真想把你做掉并不容易,有时候还可能反被你把老窝掀翻;
而且你也不惹事,知道什么都闭口不谈,就算有人有心贿赂你进他们的势力或者想从你口中套什么情报出来,你也是一副“与我无关、生人勿扰”的样子,他们只能悻悻而归。
“就这样不管她也没事吧。”
大家都这么想。
所以你有了一块自己的地盘。
一个人很清净,也适合让自己“养老”。
你的身体伤痕累累,而且要命的是你已经没有痛觉了;
不过转念一想,能活着已经很不错了,而且现在没人惹你,所以——这样也不错。
顺带一提,你住的那个星球土地贫瘠,而且经常有怪兽光顾,就算有宇宙人也不会真的把自己的据点设在这么个破地方,也就紧急避难的时候过来躲一躲,所以基本上,这个星球都是你的。
你已经过了长身体的年纪,不怎么用进食,而且有幸从不知是谁丢下的货品中找到了一株茶株。
而且巧的是,它正好能生长在这贫瘠的土地上;
你就从此过上了品茶、种茶、顺手歼灭破坏茶园的怪兽的生活。
直到大概几年前。
你突然久违的听到了宇宙人幼崽哭泣的声音。
你一个机灵就从床上弹了起来,跑到外面一看;
一个光溜溜的小孩瘫坐在你的茶园里哇哇大哭。
嘶……
你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人。
但是你也不能放着这么个小家伙自生自灭,不然不出五天,他就会变成花泥……茶泥?
所以你只能尴尬的手忙脚乱的照顾起了这个小家伙。
你问他,名字叫啥?从哪里来?爸爸妈妈叫啥?
一问三不知。
好家伙。
看着可怜巴巴的望着你的小家伙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你只好认命了。
养着呗,还能埋了不成?
可是小孩子长身体,从哪给他搞些营养的吃……
“嗷嗷嗷嗷嗷嗷嗷!”
一声巨响,你转过头去。
你的目光对上了不远处跑过来捣乱的怪兽。
“啊。”
“……嗷?”
过了一会。
“……怪兽肉好吃吗?”
“好次!”
“呼,那就行。别着急,没人跟你抢……喝口茶。”
从那起,你经常能捡到各种各样的宇宙人幼崽。
然后你的小家变得越来越热闹了。
你也想过出去找找有没有人知道,但想到自己一旦出动可能被盯上从而影响到孩子们,就放弃了。
这样也不错。
你哄好了面前的小孩,发现他手上有一个精妙的装置。
“这是什么啊?”
“呜呜……咕,是妈妈给我的手表……坏掉了呜呜呜妈妈……”
“哦哦哦,好好,是姐姐不好,咱们不哭不哭,不哭啊……”
这是又一次你出门狩猎。
看着根本没有肉的雷德王,你陷入了沉思。
啧,骨头汤虽然有营养,但是小孩不会吃腻吗?都几天了,怎么没有别的怪啊……
“喂!那边的家伙!”
就在这个时候,你久违的听到有人在喊话。
你转过头去,大概有三个宇宙人。
而且更诧异的是,你看到了自己的同类。
你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同类,只在别人的口中听说过。
你仔细打量着这个看起来怒气冲冲的家伙,很罕见的有两个头镖,面容也蛮凶的,红蓝的条纹,是个雄性。
然后你听见他问;
“你就是这里的头领?”
赛罗很难得的感到了一丝为难。
本质上他是不会和女人动手的,除非她是自己的敌人。
他没想到这次的主犯是自己的同族。
前几天佐菲队长告诉自己,一个几年前就开始发生的人口失踪案到现在终于有了眉目;
他们检测到了失踪小孩的手表信号……
位置很偏僻,是所谓的灰色地带,怪不得能藏这么久。
等他和红莲镜子一起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一只黑色烤焦的雷德王在他们面前轰的一声倒下;
是她面前游刃有余的女性同族的手笔。
“诶?是奥特曼啊赛罗!”红莲指着她惊讶的喊道。
“那样强壮的雷德王……对方不简单啊。”
“啧,都小心点,不要大意了。”赛罗清清嗓子。
“喂——!”
对方的目光移了过来,看到自己,有些吃惊。
“你就是这里的头领?”
你第一次被人称作头领。
所以有点没反应过来。
……小孩子的头领吗?有一说一,确实。
你张了张嘴,努力的进行措辞;你好几年没和成年宇宙人说话了。
“这里确实是我的地盘。”
不知道为什么,对面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那个双头镖的(?)继续问:“……这么说,那些孩子们在你这里?”
一听到孩子们,你心中警铃大作。
“……无可奉告。”
“哼,那你就是默认了?”头上冒火或者火就是头的宇宙人冷哼一声,他身旁的十字头宇宙人也戒备起来。
对方好像是冲着孩子们来的!
那就,没有让步的余地了!
你也摆好架势,“我觉得,多说无益。”
“……来吧。”
那个火头人环顾了四周,犹豫了一下,问:
“你打算一个人打我们三个?”
“有必要的话,是的。”
“吼?很自信吗。”那个双头镖痞里痞气的笑了起来。
“那要看你们的本事了。”
你听到一声冷哼,对面好像接受了你的挑衅。
你冲了过去。
老实说,有些难搞。
你与三个人缠斗在一起,凭借自己诡异的格斗技巧和毫无痛觉的优势,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但是终究是三打一……看来会是一场持久战了……
想了想还在饿肚子的崽子们,你目光发狠,手上闪过一道光芒。
看来你多年没用的“好伙计”就这样再次开张了。
切,这家伙……为什么感觉攻击没有效果?
赛罗看着对方游刃有余的样子,以及非常不常见的光,心里倒吸一口凉气。
那女人的拳头结结实实的砸在身上,把他痛个半死,自己和红莲镜子打到她身上,她却像没事一样——而且看起来,她又要出招了,不妙啊。
虽然他也不想下那么狠的手,但是……
切,没办法。
就用这一招结束战斗——
——呜!!
就在赛罗打算攻击的时候,一块小石头从别处砸到了他的脸上,打断了施法。
“好痛!”
“怎么了赛罗!——哇!”
四面八方的小石头往他们三人身上砸。
“可恶!是谁!在搞这些小手段……”
听到红莲的声音从暴躁到逐渐消失,赛罗疑惑地抬起了头。
一帮小豆丁凶凶的盯着他们,手上拿着弹弓和石子。
“不许你们欺负姐姐——!”
“什……姐姐?”
“大坏蛋!大坏蛋!”
“等,等一下!别砸了!哎呦!”
你傻眼了。
突然反应过来,是自己太久没回去,那帮小崽子担心所以过来找自己了。
啊,真是好的不来坏的来——我可没法在这种情况下保护他们!
对方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懵住了,但他们要是反应过来向孩子们出手,后果不堪设想!
不如趁现在——
一招解决他们。
你会想起那招自爆的技巧,祈祷着自己不会再一次差点四分五裂。
光芒汇聚于你的身体。
“奥,奥特炸弹?”
双头镖明显感觉到不对,从宕机状态反应过来,快速挥手。
“等一下等一下!”
看到你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焦急的补充了一句:
“误会——!”
?
对方好像没有什么战意了。
三个人同时高举双手,任孩子们向他们砸石子,可怜巴巴的。
你犹豫了一会。
最后还是收手了。
“你们也停下。”
孩子们乖乖的听了你的话,但还是奶凶奶凶的瞪着那三个人。
那个双头镖小心翼翼的开口了:
“你不是人贩子?”
“?”
“……你们不是人贩子?”
“???”
“请吧。”
你做完雷德王汤喂饱了孩子们(他们很懂事,没嫌弃还是这道菜)并把他们哄去午睡后,去临时成为客厅的地方把茶端了上来。
“……啊,谢谢。”
三个人乖巧的坐着,尴尬的端着茶杯。
“……饿吗?其实还有些汤,需要吗?”
“不不不,不了不了!”双头镖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那个……你们一直吃怪兽的吗?”十字头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
“这地方种不了地,小孩长身体,没得吃,不知道为什么只有怪兽来的勤,没得选。”
你抿了一口茶。
“雷德王是骷髅怪兽没啥肉,但是其他怪兽的肉还是很有营养的。”
“哦,哦……”
火焰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嘬了一口茶。
“诶?茶不错。”
“偶然得到了种子,恰巧能长在这种土地上,也就做成茶园了。”
“这么说……你住在这里?”
“嗯。我一直住这。本来只有我一个人……”
一壶茶的功夫,你把这几年的事说完了,然后又去沏了一壶。
“……这样啊,抱歉,我们以为你是人贩子。”
双头镖摸了摸鼻子。
“我叫赛罗,他是红莲,他是镜子骑士……”
赛罗把自己那边的情况讲了一下。
“也就是说,你们可以把孩子们带回家咯?”
你抓住了重点。
“那挺好的。”
“啊,啊。是的。”赛罗点点头,“但是,我们还得找到人贩子——”
“轰——”
巨响和震动打断了他的讲话。
就像写好了剧本一样,一声巨响,幕后boss及时的出场了。
你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词。
言出法随。
几个金色红眼长得和果蝇一样的外星人乘坐着巨大的机器出现了。
“你们是——巴巴尔星人!”
赛罗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赛罗!以及碍事的家伙们!”巴巴尔星人的头目坏笑着,操着一张反派脸,和其他反派一样讲究走流程,有问必答。
大致就是贩卖儿童到其他地方,中间出了个叛徒良心发现偷偷把个别小孩半路丢出去飞到最近的行星也就是你的星球上,祈祷他们获救,然后被发现了。
“居然贩卖儿童!你们这帮混蛋!”红莲咬牙切齿。
“哈哈哈哈!那又怎样?这种轻松又赚钱的划算买卖不做白不做!”
巴巴尔星人舔了舔脸,幸灾乐祸,大笑声此起彼伏。
“乖乖把孩子们给我交——”
“哐——”
的一声,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
你将一个“好伙计”砸到他的面前,得亏他的机器不是敞篷的,不然你估计就能看到熟悉的脑浆飞溅的场面了。
烟尘过去,一个金灿灿的指虎镶进了他的玻璃窗。
“噫——!”
那帮笨重的机器齐刷刷的后退,你周围散发出强大的,大概是“女人生气”的那种气场。
“……额?小姐?”
红莲想要和你讲话,但是被赛罗和镜子拦住了,咽了咽口水。
“第一,你们用破铜烂铁砸坏了我的茶园。”
你前进了一步,他们后退了一步。
——脚下的残枝败叶吱呀吱呀的悲鸣着,证明着他们曾经活过。
“第二,你们用噪音打扰了小朋友们的午睡,现在是他们睡觉长身体的黄金时间——”
你的右手闪过一道光,另一个指虎也满溢着能量出现了。
你罕见的开始讲起了不知从哪学来的脏话。
“看我不打爆你们的狗头——!”
你很少生气,最近一次生气是因为小孩子冒着生命危险只想给你采朵花。
你生气的时候把他们吓得不清,但是最后他知错了,孩子们也知道你是为他们好,还是很亲近你。
但你还是有些内疚,决定以后绝不轻易动怒。
——除非你拳头硬了。
非常宠小孩的你用能吓死小孩的气势冲了过去。
“si…sigei……”
看着地上的破铜烂铁和摞成小山的巴巴尔星人,赛罗忍不住大呼死给。
本来他们也想帮忙的,但是很可怕的是他们发现自己并没法插手。
“我还是第一次见用指虎的奥特曼……”镜子骑士小声的嘟囔了几句。
“一般不是光剑吗?”红莲也忍不住打出一个问号。
“那么这些人和孩子们就拜托你们了。”你拍了拍手。
“啊,啊,辛苦了!”赛罗点了点头,和红莲他们把巴巴尔星人五花大绑。
本来挺顺利的,但是有一件事出乎了你们的预料——
“呜呜呜呜哇哇哇哇!我不要和姐姐分开!”
你被小哭包们团团围住,不知所措。
“孩子们不想爸爸妈妈吗?”你试图安慰他们,和往常一样,但很罕见的没有起效。
“但是不要和姐姐分开——!呜呜呜呜!”
“姐姐不要我们了……嘤嘤嘤……”
啊这……
你为难的看着赛罗他们。
“喂,小鬼们,不要让你们的姐姐困扰啊。”赛罗企图跟孩子们讲道理。
被孩子们告诉了什么是道理。
“坏叔叔!忽悠姐姐的坏叔叔!”
“什么!叔……?”赛罗脸色难看。
“凶巴巴!”
“凶……!?”赛罗难以置信。
“兔耳朵!”
“喂!”赛罗气急败坏。
“噗……”
你突然笑了。
“兔耳朵……”你重复了一遍。
“喂!怎么连你也……等会你会笑啊?”
“哈哈哈哈兔耳朵!”“噗……这么一说还真是……”
“喂——!你们两个——!”
好说歹说,一番折腾。
你最后还是说服了孩子们,但他们要求要和你呆最后一个晚上。
你讲了一个晚上的故事,赛罗跟个孩子一样和小朋友们闹了半天,把他们哄睡着了。
最后赛罗给他们队长发了个奥特签名,说再等一天把孩子们接回去,红莲和镜子把巴巴尔人押了回去,队长也派了其他人去追查被卖出去的孩子们。
你看着破损的茶园,长长的叹了口气。
“谢谢你啊,一直照顾着这些孩子们。”
赛罗坐到你的身边,跟你搭话。
“也没什么,他们给我的生活添了不少色彩。”你倒了两杯茶——这是仅存的茶叶了。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赛罗很顺手的拿走了另外一杯。
“重建茶园,打打怪兽,喝喝茶,循环。”
“诶?你就没想过离开这里吗?”赛罗有些诧异,“这里什么都没有,一直一个人呆着不会无聊吗?”
“我一般不会选择离开,不然会被麻烦事缠上。”你喝了口茶。
可能是好久没和成年人(诶他成年了吗?)……同龄人聊天了,你居然一口气把自己的经历跟他讲了,讲完以后,你有点后悔。
不应该跟认识不久的人倒苦水的……
他张张嘴,好久没有说出话来。
“……也就是说,你从小孤苦伶仃的活到现在?”
“嗯。”
“在这种恶劣的条件下?”
“实际上,我好像比其他人更能适应这种环境。”你用手指无意识的敲打着杯壁,好像在和自己对话。
“无聊,换句话说就是,平淡。没什么不好的,总比天天和其他人打架要好。”
“……对不起,我们一开始……”
“不,要是换做我也会做同样的判断。”你把杯子推到一边,仰望着星空。
你第一次把自己的视角和别人的相换,不知道为什么,一种新鲜的,好奇,疑惑,困惑交杂的情感涌上心头,把你弄得有点恍惚。
然后鬼使神差的,你问了一句:
“赛罗,你们住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的?”
这句话好像让你的命运走向了向不同的轨道,不过现在听着赛罗绘声绘色的讲自己生活的你现在还不知道。
“对了,你要不要加入警备队!”赛罗好像一个新鲜产生器,不断向已经提早走入老年化的你提供些新鲜的主意。
“你实力强劲!如果有你帮我们,我们会安心很多!”
“而且我们也很强的!有我们在,你不会被那些缠人的恶棍欺负的!”
你有些心动了。
就像终于呼吸到了清新空气那样,你的内心有什么在悸动。
出去?
离开这里?
不被那些麻烦束缚?
不龟缩在这个小小的安全圈内?
“你应该去看看更加广袤的宇宙!”
你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个故事。
你脑袋里又出现了一个词,潘多拉魔盒。
赛罗源源不断的抛出你想都没想过的主意,冲击你的心灵,诱导你打开魔盒。
你很难说服自己停下,只是因为,该死的好奇心。
你现在就跟那个亡国的家伙一样……
你错过太多,不想回到过去,又渴望有一个更精彩的未来。
你惊讶于自己前所未有的贪婪,又觉得自己好像不应该这样,有些羞愧和动摇。
你总觉得如果这样……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你在害怕。
“而且,如果可以的话,你想不想来光之国?”
“光之国?”
你重复了一遍。
“那里是我的故乡,而且有好多可靠的同伴!”
“这样你就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了!”
“……好…”
“真的?太好了!我这就去联系佐菲队长!”
诶?诶?
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你发现自己已经答应了,赛罗飞一样的没了身影。
赛罗的最后一句话击溃了你的防线,你从内心深处渴望着,
“到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地方去。”
你轻轻的不知道对谁说着。
突然赛罗回来了,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
“抱歉,我还没有问过,你的名字是?”
“……艾伦,我叫艾伦。”
命运已经改变了。
——tbc——
赛罗好感度:友情。
本来想用【】代替名字,但是怪怪的就放弃了,大家自己代入吧不好意思(诶嘿)
写的好爽,但是好ooc,见谅
因光而遇(1)
#最近玩光遇给大只佬朋友充电时的脑洞
#光遇与奥特曼的梦幻联动
#高亮!主角无性别!极度ooc!请避雷!不喜轻点左上角谢谢~
#私设主角超苏,不喜请见谅
#小学生文笔,缘更缘更缘更,玻璃心请轻喷求ヘ(_ _ヘ)
#私设巨多,光子是有武力值的,近战法师的那种,毕竟是亲的(ಡωಡ)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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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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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巨多,光子是有武力值的,近战法师的那种,毕竟是亲的(ಡω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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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苍蓝的重生的路上,一个身影行走在其中,身边环绕着细碎的白色星光。
XX站在巨大的星盘中央,对着七位先祖一一鞠躬,接过了他们的赠礼,拿过路旁边先祖赠予的光翼,向着重生之门飞去。
一阵刺眼的白光闪过,XX睁开眼,有些迷茫。
这里的感觉并不是重生之后会回到的遇境,而像是去到了另一个世界。
这是一个陌生的星球。生机勃勃的大地,剔透的水晶散发着淡淡的光。
作为从光中诞生出来的光之子,XX能感受到这个星球对祂的喜爱。
乳白色的光芒伴随着风铃的轻响,慢慢化作一个巨大的虚影轻轻的环绕在祂身边。
XX伸出手接住那飘落至眼前的光。
“叭?”
清澈的鳐鲲鸣叫伴随着浅浅的光圈浮现而出,顷刻间又消失殆尽。
“我是行星阿柏,欢迎你的到来,光明中诞生的孩子。”
温柔的女声回荡在XX耳边,驱散了祂来到异界的那种慌张。
XX在这个寂白美丽的星球上留了下来。每日研究研究这个世界的不同之处,听着阿柏同祂讲这个星球来去匆匆的旅人。
时间就那么悠闲的过去了。
某天,XX像以往一样在这个长满剔透水晶的大地上熟睡。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在水晶的映照下显得熠熠生辉。
“XX,你该去宇宙逛逛了。”轻柔的女声带着些许无奈。
XX揉着眼睛,不解的注视着那乳白色光芒汇聚的虚影。
“去外面看看吧,宇宙中有很多美好的东西。”
阿柏这是讨厌我了吗?
XX有些难过的抱成一团。
“叭,叭叭!”为什么我不能一直留在这里呢?
上方传来女声温柔的轻笑,“XX是光明的孩子,本该是自由翱翔于宇宙中的,我已经留你太长时间了,宇宙中还有需要你的地方。”
于是,XX稀里糊涂的飘荡在宇宙之中,望着满目眩丽的星空以及身边那个寂白的星球沉默了一瞬,随即从胸口拿出了一团璀璨的光,将其送往阿柏星的中心。
白金色斗篷最上面的图标四个三角形的标志悄然消失。
XX肝了那么久的十一翼没了,但祂知道,这里是祂到初来异世的第一个家,等到一切结束之后,祂还是会回来的。
“叭叭。”阿柏,再见。
乳白的光从星球中探出头,汇聚成一股力量钻进了XX的项链里。
XX低头摸了摸,转身向那无边的星河飞去。
【赛罗乙女7】__以上,__未至;__真乱(3分)
赛罗x你
我寻思着情人节发这篇岂不美哉?
咱们野生的宇宙人啊,那就是不一样啊!
开玩笑的x
你忐忑的和赛罗再一次走进了佐菲队长的办公室。
他旁边还是坐着赛文,两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威严。
不知是不是错觉,你身边的赛罗好像突然变得异常紧张;
“赛罗,还有艾伦小姐。”
佐菲点点头示意你们坐下。
“艾伦小姐,在光之国的生活还适应吗?”
“啊,多亏大家的帮助,已经很适应了。”
“啊,那就好。听玛丽队长说,你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是的……”
“是吗,太好了。”
接着他不说话了。...
赛罗x你
我寻思着情人节发这篇岂不美哉?
咱们野生的宇宙人啊,那就是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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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忐忑的和赛罗再一次走进了佐菲队长的办公室。
他旁边还是坐着赛文,两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威严。
不知是不是错觉,你身边的赛罗好像突然变得异常紧张;
“赛罗,还有艾伦小姐。”
佐菲点点头示意你们坐下。
“艾伦小姐,在光之国的生活还适应吗?”
“啊,多亏大家的帮助,已经很适应了。”
“啊,那就好。听玛丽队长说,你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是的……”
“是吗,太好了。”
接着他不说话了。
在竞技场打架的后劲犯了,你现在浑身酸痛。
想起玛丽女士的叮嘱,你羞愧难当;
说好要掌握分寸来着……这下是自己上头玩大了。
但你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被佐菲队长叫去谈话的地步;
几个小时前你和赛罗在竞技场上打得地动山摇;
战斗结束没一会,整个竞技场就炸了;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在喝彩或者讨论着什么;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赛罗突然捂着脸迅速跑掉了。
“赛罗!”
你只好追过去,把还在观众席上的泰迦三个人忘得一干二净;
赛罗飞的贼快,你这边对他的反应毫无头绪;
多次喊话无果后,你忍无可忍,手上金光一闪。
你的武器极速充能,越来越热;
最后放出了耀眼的光芒,向前方直直逼去。
“喔哦哦哦哦哦哦哦???!!!!!”
你把赛罗打下来了,用千年没用过的光线。
你迅速追向他的坠机地点,此时赛罗一边揉着脑袋一边扶着墙站起来;
“痛痛痛痛——”
轰——
他耳边就传来近距离的巨大轰鸣声,震得他脑袋跟着一起嗡嗡直响;
他余光一撇,就见到了熟悉的武器指虎寒芒闪烁,钉进离自己脸颊不远的墙面上;
它的主人紧握着它,另一只手封闭了自己的逃跑路线;
“赛罗。”
眼前的人面无表情,耐心似乎见了底;
“……你跑什么?”
将赛罗强行控制在你的双臂之间,你直直的盯着他。
看他还有要挣扎着想跑的意图,你皱了皱眉头。
“还跑?”
你直接用膝盖抵在他腿间。
一瞬间,你觉得他僵直的像块石雕。
“不跑了,真的,艾伦……”
他双手举过头顶表示投降,不知道为什么将脸撇向一旁。
“你放,放开我吧……”
你照做了。他用手扶住额头,几番挣扎,没蹦出一个字。
?
赛罗一个头有两个大。
和自己的未来的队友打到上头,到最后脑袋里只剩下“该怎么赢她”这一个念头,以至于最后将对方摁在地上;
还被该死的征服欲冲昏了头脑,一边盯着她的眼睛一边狂妄的让她宣布自己的胜利;
他们两人贴的很近,赛罗甚至能将对方印在自己眼睛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反应过来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同龄女性做了什么之后,他直接炸了;
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怎么走出的竞技场。
直到被艾伦一记射线从空中击落;
艾伦将膝盖卡在自己腿间的时候,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不比在竞技场上打得时候刺激多了;
——你们野生的奥特曼都是这么开放的吗!!!!!
就在这个时候,赛罗的通讯器突然响了,打断了他们甚至没有开始的对话。
“赛罗,带着艾伦女士立刻来佐菲队长办公室一趟。”
自家老爹的声音冷冷的从机器中传来。
“立刻,马上!”
——完蛋了。
赛罗的空荡荡的脑袋里现在只剩下这一句话。
佐菲看着眼前一脸状况之外表情的你,突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只好试探性的问你;
“艾伦小姐,在竞技场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
“……?”
“赛罗,有些做的过火了。”
“啊,不。”
你摇摇头,“是我做过头了,偏要赛罗和我胡闹。”
“明明答应过玛丽女士不要那样剧烈活动的……是我没控制住自己。”
赛文和佐菲面面相觑。
“?”
“艾伦女士,实际上,我们接到的报告是这样的;”
赛文试图和你同频对话。
“赛罗和新来定居的女士在竞技场大打出手,最后将其按倒在地,进行了非常失礼的……近距离接触。”
一张图片弹了出来。
赛罗压在你身上,从那个角度看,你俩贴在一起,因为被赛罗挡住了,所以并不能看到具体的其他信息,只是看起来你们的脑袋都沾到一块了;
“没有——!”
一旁一直保持静音的赛罗突然激动起来,蹦的老高;
“我绝对没有——”
“赛罗!”
赛文立刻制止了他,一个眼刀杀过去,赛罗立刻就没了声;
“因为离得有点远,所以没有人听清你们在争执什么,这样的传言就传了出来……”
“啊,这个啊。”你歪歪脑袋。
“他只是想让我亲口承认他赢了。”
“诶?”
你的回答出乎对面的预料。
“……亲口承认?”
“嗯,我确定了自己当时无法挣脱让战斗继续,所以就承认了,说‘你赢了’。”
“……”
“所以并没有争执什么,也没发生什么。”
“……”
“所以说,真的什么都没有啊……”会场突然安静,只能听到赛罗在小声抱怨。
就算这样赛文也一手按着赛罗的脑袋一边鞠躬向你道歉;
你完全摸不着头脑,只好不停地表示没有关系。
佐菲让你离开了,说玛丽女士希望见到你,你头也不回直接往外冲。
办公室里只留下赛罗一个可怜的娃。
“那么我们接下来,就来解释下你在实验室的表现吧。”
一个长长的清单滚动弹出,几乎要晃瞎他的眼睛。
“本来想这么说的,但是在这之前,我要先确认一下。”
佐菲双手交叉拖住下巴。
“赛罗君,诚实的告诉我。”
“你们真的没亲——”
“真·的·没·有——!”
正在急速飞行的你突然感到一阵寒战;
你茫然地环顾四周,无果。
今天怪事可真多啊。
你意外的看到了泰迦;
他坐在玛丽女士旁边,你来的时候两人正在聊着什么。
见到你,他直接站了起来。
“艾伦小姐!”他扶住你的肩膀,
“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啊?”
你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玛丽女士已经制止了泰迦。
“艾伦,先什么也不要说,跟我到这边来。”
玛丽带你到了一个检测间,让你躺在一个插满线的床上。
泰迦也进来了,在一旁帮忙将东西递给玛丽女士,同时满脸写着八卦。
“艾伦,接下来我问一个问题,你回答一个问题。”
“好的。”
“你和赛罗在竞技场切磋的时候没有注意分寸,两个人激烈交手?”
“是……抱歉,玛丽女士,我没控制住自己。”
“太乱来了!”
她敲了一下你的额头。
“十分抱歉……”
“手抬一下……对。然后,第二个问题。听说他把你压在地上……”
“啊。”
“然后呢?”
你将当时的场景复述了一遍。
泰迦的表情从“紧张紧张刺激刺激”逐渐变成“就这”。
“赛罗怎么回事啊……”
?
不知道为什么玛丽女士好像如释重负。
“我就说嘛,那孩子再怎么样也不会那么冲动。”
??
“呼,还好没有大碍……但是,不可以再这样了!”
玛丽女士按了一个按钮,你躺着的病床四周泛着蓝色的光辉,一层玻璃护罩将你围了起来,容器内部弥漫着带有淡淡消毒水味道的雾气,你身上的伤口开始慢慢愈合。
“艾伦小姐,艾伦小姐!”
趁玛丽女士转过身去和谁通讯的时候,泰迦轻轻地敲了敲玻璃壁。
他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局促的回头过来小声问你,
“虽然有些唐突,现在艾伦小姐和赛罗是什么关系?”
“诶?我和赛罗?”
你想了想,
“队长和预备队员,移民者和负责人,导游和外乡人……”
“……还,还有呢?”
“嗯……”
“友人?”
泰迦失望的走开了。
???
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三人小队偷偷集合。
“不行啊,艾伦小姐完全没有往那方面想诶。”
“啊啊。”
“果然啊。”力之贤者长叹一口气。
“说回来……赛罗,是喜欢艾伦小姐的吧。”
“绝~~~对是!”风马一脸坏笑。
“一开始就很不对劲啊!强行把艾伦小姐拐到光之国什么的啊~~”
“只是将她带到一个更好的环境里吧。”
“不不不,这个时候可能还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但是之后佐菲队长让赛罗一直跟着艾伦小姐~~”
“嗯嗯,确实如影随形。”
“而且两个人打架的时候除了对方以外看不到别人~~”
“哦哦,对于赛罗来讲确实很少见啊。”
“综上所述。”
“暗恋大·失·败。”
“赛罗!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做事的时候要小心谨慎!”
长长的列表底端明晃晃的标注着醒目的价格,赛文一拳锤到了桌面上,弄得光屏都震了几震;
“对不起!”
眼看着老爹气的要拔冰斧,赛罗从坐的笔直到开始寻找逃跑路线;
“赛文,冷静。”
还好佐菲队长在,不然场面怕是要失控。
“赛罗,虽说是我拜托你一直跟着艾伦小姐,但是……”
他敲了敲桌面。
“不可以给其他人添麻烦啊。”
“我有在好好反省啦……”
“也不可以反过来让艾伦小姐感到困扰哦。”
“艾伦与其说是困扰,不如说是完全没有意识到啊……”
“什么?”
赛文一直保持这可怕的沉默,此刻却一个眼神过去把赛罗吓了个机灵;
“没没没没!没什么!!”
“赛罗。”佐菲抿了一口咖啡,“趁这个机会汇报一下,有关于艾伦小姐的事吧。”
“你们一起相处了一段时间了,感觉怎么样?”
“啊,啊好。”
“艾伦,怎么说呢,一开始完全没有常识。”
“不会使用光屏,不会使用大部分的电器……”
“‘赛罗,为什么要用这样的东西呢……’这样跟我讲,本能的排斥这些设备;”
“矫正了半天才让她勉强接受对于她来说很先进的设备,费了我好大力气。”
“完全不认路,就算是带她去过好几次的地方只要不跟着她绝对会走错。”
“所以就算是到现在为止去哪都是我带她去的。”
“有很严重的社恐,遇到刚认识向她打招呼的人会直接僵住;”
“‘赛罗,和人交往,真的好困难。’每次社交值到极限的时候就会一脸虚脱的样子。”
“最要命的是那种割裂感,几乎是本能将自己和光之国划分开,不敢去融入这里的环境;”
“对于善意的举动会感到困惑,因为之前几乎没人这样对她。”
“不过,不用担心!她现在好多了!”
“光屏什么的,已经会用的差不多了,就算是复杂一点的程序也会看说明了;”
“路……到现在还不是很会认就是了,不过我也不介意一直陪着她啦。”
“有人和她打招呼的话她也不会一脸戒备了,也会很温和的和别人问好。”
“虽然现在,她可能有很多地方不能完全理解,”
“但是,她在很努力的适应自己的新家。”
“……这样啊,我了解了。”
佐菲点点头。
“对于赛罗来讲,艾伦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
“诶?我吗?”
赛罗想了想,
“是个不可思议的家伙啊。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我就这么想。”
“我没见过像她那样,空洞的人。”
“明明是个会照顾别人,保护弱小的好人,却没有什么属于自己的东西。”
“非常枯燥,没有什么欲望,只是为了平静的活着而活着。”
“和她说话,我们感受不到太多的情绪波动,她也没有什么反应。”
“就像一潭死水。”
“直到和巴巴尔星人对峙的时候,我能体会到她的愤怒,”
“如果她愿意,她真的会变成那不法之地的茶园里的一块石头。”
“是那些她照顾的孩子们,给她带来了些许温度,让她有了悲喜。”
“那时候,如果连陪着她的孩子们都离开她的话。”
“她真的会变成一座孤岛。”
“……我觉得那是件可怕的事。我不能坐视不管。”
“所以,我当晚就去找她谈话了。”
“嘛。说实话知道她的经历的时候,我很难受。”
“因为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所以我大概也理解为什么她会画地为牢了。”
“但这不是放弃的理由,因为虽然她一个人可能做不到,但是如果我们可以帮助她的话,让她安全的离开那里还是没问题的!”
“我本来还担心她已经麻木了,不想迈出她的舒适区;”
“但其实只是因为她没有找到走出去的动力。”
“当我跟她讲光之国的时候,她的眼睛闪闪发亮。”
“她会无意识的对我讲的话提出质疑;”
“佐菲队长也问过我吧,为什么要引荐她进光之国。因为我当时就这么觉得;”
“‘如果现在不带她离开这里,她就真的没机会逃出这个束缚她的地方了。’”
“当然,我得承认,我确实一眼相中她的作战能力啦。”
“但是更重要的,也是我最庆幸的是,我将她带走了。”
“来到光之国之后,她的情绪有了明显的波动。”
“她每次跟我分享这些她不太能理解的情绪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
“她在逐渐变成一个更加真实的她,更加有情感的她。”
“每次她毫无保留跟我分享自己的新感受的时候,”
“我由衷为她感到高兴。”
“她是个内敛的、正直的、普通的可爱女孩子,仅此而已。”
“诶……”
佐菲和赛文对视了一眼。
“……那么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啊?”
“算是朋友吗?”
“这是当然的吧。”
“我换个问法吧赛罗,如果我现在跟你说,你看护艾伦小姐的任务结束了,”
佐菲把咖啡杯放在一边,缓缓的问,“你还会继续跟在她身边吗?”
“当然了,她是我的队员啊。”
“我指的是,你会像现在这样,和她形影不离吗?”
“当然了!没有我她怕是要迷失在光之国。”
“实际上希卡利已经给她传输了一个导航的程序了。”
“就算这样万一她遇到其他人社恐犯了怎么办!果然还是会很担心啊。”
“她总会有适应这里的一天的,你也说过,她现在好多了。”
“总、总之,果然还是会很在意啊。”
“很在意?”
“毕竟,有什么事她总会第一时间跟我说嘛、”
赛罗的眼神开始游离。
“她很粗神经的,也有很多不理解的事情。”
“虽然我不是所有问题都能回答她就是了、”
“但是,果然如果可以的话……!”
赛罗突然没了声音;
果然还是不想错过她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啊;
果然还是想让她看看更多精彩的东西啊。
果然还是想让她看看我帅气可靠的地方啊!
果然还是很好奇,陪她一起走到最后,会看到什么样的风景啊……
????!!!!!!
到这里,就算是再怎么迟钝,赛罗也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糟了……这不是……”
他的脸急速升温。
看着逐渐被煮熟的兔子,一旁的赛文和佐菲同时战术性举起杯子喝水。
“年轻真好啊,赛文。”
“……”老父亲内心复杂,全部的想法都变成了一声叹息。
“……总之竞技场的事我们会帮你们辟谣的。”
“之后的就靠你自己了哦,赛罗。”
“……艾伦,你觉得赛罗是个怎么样的孩子?”
你已经康复了,本来打算离去的你被玛丽队长拉到她办公室喝茶。
自从她去接了一个通讯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表情变得无比和善;
你迎接上她饱含期待的目光。
“赛罗,是除了玛丽女士之外我目前最信任的人吧。”
“哦?是吗,好开心~”
“嗯,还有就是。”
“还有?”
“是赛罗带我来这里的,我很感谢他。”
“赛罗很有趣,总会带我去看那些没见过的东西。”
“赛罗很奇怪,总会让我去想我没想过的事情。”
“虽然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但是;”
“但是?”
“总觉得,和赛罗在一起的话,就不会无聊。”
“……哦,这样啊,艾伦。”
玛丽女士摸了摸你的脑袋;你的脸立刻变得滚烫。
她继续试探性的问你,
“艾伦,你有‘喜欢’的概念吗?”
“嗯,有的。”
“哦!——那,那就是说,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吗?”
她开心的握住你的手。
你大胆的轻轻回握住她的手。
“我很喜欢玛丽女士。”
“诶?”
原本温馨的空气一下子凝固了。
未曾设想过的结局。
“哈?!”
办公室的门口传来乱七八糟的响动,但是渐行渐远,最后直接消失了。
“咳,咳……”
玛丽小姐咳嗽了两声将你的注意力带了回去。
“是……哪种喜欢?”
“诶。”
被她这么一问你脸更红了。
不知道为什么玛丽女士好像更慌了。
“……m……”
“嗯?”
你鼓足勇气。
“妈妈……这样的。”
你一边小心翼翼的羞涩的看向她。
!!!!
你以为她吓到了,慌忙准备道歉。
“啊,啊……玛丽女士?”
过了几秒之后,玛丽女士抱了过来。
“艾伦酱~~~我好开心~~”
“诶!是,是吗……”
“再叫一遍可以吗?”
“诶,诶?有,有点……”
“再叫一遍吧!”
“……妈妈。”
几百米开外的地方,感觉自己吃了一辈子的瓜的泰迦憔悴的向他的队友汇报那些信息。
震撼三人小队一整年。
“什么!艾伦小姐有喜欢的人了!”
“什么?!那个人是你奶奶?!!”
“什么?!原来艾伦小姐想当你爷爷?!”
“什么——?!!”
“佐菲!”
等你离开之后,玛丽迅速的给警备队长打电话。
“嗯,赛罗已经离开了,玛丽队长。”
另一边的佐菲队长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开了免提。
“你那边怎么样了?艾伦小姐是什么看法?”
“艾伦叫我妈妈了!”
“噗——咳咳咳咳咳咳咳!”
佐菲开始剧烈的震动。
一旁的赛文手里的资料都掉了。
“咔嚓——”
刚刚推开门的手僵在半空,二人一看,竟是泰罗刚好路过。
这不巧了吗,齐活。
“以防万一,我先问一下……”
赛文盯着眼前的泰罗。
“你和艾伦女士,在竞技场上……又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了吗?”
??????
“艾伦!”
你刚刚走出银十字,就听到熟悉的声音。
“赛罗。”
他跑到你面前,不知道为啥气喘吁吁的。
“怎么了?”
“没。就是为了冷静一下,飞了几圈。”
“冷静?”
“啊。不,没什么。”
他摇了摇头。
“我们回去吧!”
“好。”
——tbc——
好耶!
泰父子:论狗狗与宝宝的兼容性
♣爸爸泰罗、宝宝泰迦、狗狗拉比,幸福的吉祥三宝(?)。
我永远爱小狗狗!
私设:拉比是母的,拉比是个单身狗。
一、拉比与泰罗爸爸
拉比应该是全宇宙最幸运的狗狗之一了,甚至把“之一”去掉也没问题。
通体雪白的拉比属于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常见宇宙犬种,既不珍稀,也不特殊,和地球上遍地跑的各种田园犬一样稀松平常。
拉比原本的家也是一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星球,但在突如其来的战火中,这个平凡的家被毁灭了。
还是幼犬的拉比在废墟里跌跌撞撞地跑着,雪白的毛被蹭得又脏又乱。
宇宙犬不是高智商的物种,也没有多么强的生存能力,她只依稀记得火光里出现了一个红色人形生物的时候,那火光的热...
♣爸爸泰罗、宝宝泰迦、狗狗拉比,幸福的吉祥三宝(?)。
我永远爱小狗狗!
私设:拉比是母的,拉比是个单身狗。
一、拉比与泰罗爸爸
拉比应该是全宇宙最幸运的狗狗之一了,甚至把“之一”去掉也没问题。
通体雪白的拉比属于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常见宇宙犬种,既不珍稀,也不特殊,和地球上遍地跑的各种田园犬一样稀松平常。
拉比原本的家也是一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星球,但在突如其来的战火中,这个平凡的家被毁灭了。
还是幼犬的拉比在废墟里跌跌撞撞地跑着,雪白的毛被蹭得又脏又乱。
宇宙犬不是高智商的物种,也没有多么强的生存能力,她只依稀记得火光里出现了一个红色人形生物的时候,那火光的热度便退却了。
那个生物的轮廓模模糊糊的,却像救世主一样高大。
泰罗有点摸不着头脑,结束战斗之后为什么有个白色的毛球一直跟着自己,走一步跟一步,执着得不像话。
“小家伙,你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吗?”泰罗捂着右臂蹲下来,声音带着温润的笑意,但他下意识向四周环顾时,笑容却渐渐消失了。
凶暴怪兽的肆虐早就将此处夷为平地,哪还有什么回家的路呢。
“对不起……”泰罗忍着伤口的疼痛,用左手去摸拉比的头,“是我没能保护好你的家园。”
拉比自然听不懂来自高等生物的信息传递,只觉得头顶的温度就像父母的小窝一样暖意融融,便依恋地蹭了蹭,毛绒绒的耳朵软软地垂下来。
拉比就这样来到了那个充满光的国度。
“这只宇宙犬年龄还很小,她主动亲近你,可能是把你当成妈妈了吧。”银十字队员这样告诉泰罗。
泰罗捂着他还没来得及治的右臂,一边嘟囔着“为什么不是把我当成爸爸”,一边用左手勉强地签了个奇丑无比的签名,签名的上方是醒目的“收养责任书”。
拉比非常喜欢她的泰罗妈妈——或者泰罗爸爸。
虽然这时的泰罗不仅是个警备队新手,还是个养宠物新手,时不时就干出一些喂食过多或者给拉比洗澡把自己洗成落汤鸡的蠢事,没少被玛丽吐槽,但拉比始终如一,听见泰罗的脚步声就往门口窜,永远摇着尾巴绕着泰罗转悠。
拉比是个聪明的小狗,也很乖巧。其他铲屎官头痛的吃喝拉撒训练,在拉比这里统统十分容易,为笨手笨脚的新晋铲屎官省了不少事。
泰罗忙工作时,拉比就温顺地趴在他脚边。泰罗说要带她出门,拉比就兴奋地一跃而起,短腿跑得噔噔响,扒拉出她最喜欢的那个粉色蝴蝶结要主人给自己戴上。泰罗带着遛弯,无论拉比撒欢撒得多快活,看见周围有小奥路过时,都会叼起狗绳送进泰罗手里,让主人牵着自己,以免吓着小孩子。泰罗带着伤回来,永远躲不过拉比灵敏的嗅觉,她汪汪汪的高亢叫声总能把玛丽女士引来。
其他狗主人都羡慕泰罗的宠物如此听话,泰罗却觉得不太对劲——拉比听话得实在有些过头了。
对此,玛丽女士是这样解释的,“这应该是战争画面给狗狗留下的心理阴影,她害怕会被再次抛弃,所以会刻意地讨好主人。”
见儿子的脸色瞬间灰败,玛丽放低了语气,“所以尽量多关爱拉比吧,让她更有安全感一些。毕竟这个世界上,除了主人,她什么都没有了。”
玛丽的话在泰罗的心头萦绕了很久,带着沉甸甸的分量。战斗的画面又影影幢幢地开始倒带,可怖的硝烟,毁灭的家园,遍地的鲜血,还有幼犬小小的身影。怪不得拉比从来不愿意和其他狗狗玩,只愿意无时无刻地跟着自己,怪不得……
可是拉比,你把我当成救世主,我却没能保护好你的家。
泰罗难过极了。
能让他难过的事情从来很少,这算是一件。
但情绪太满却反而无从做起了,没有头绪的泰罗只能在拉比吃饭吃得正香的时候,用最温柔的力度揉着她的毛发,自言自语着拉比不可能听懂的话。
“拉比,你不要害怕,我永远都不会丢下你的。”
拉比埋在食盆里的脑袋抬了起来,眼珠灵动地转悠着,像是懂了,又像是没懂。
养宠物对警备队员来说真的很困难。繁重的任务,不定的归期,都是送养拉比的充分理由。但泰罗为了那个根本没人听见的誓言,一直坚持了下来,那是他和他的小宠物的秘密。
“连一只小狗我都没能力养好的话,我凭什么守护宇宙和平呢?”泰罗如是说道,哼着小曲带拉比朝宠物乐园的方向走去。
泰罗唯一一次长期寄养拉比,是因为要去驻守地球。毕竟拉比搁在地球上那也是一个巨型怪物,泰罗实在没办法继续和拉比朝夕相伴。
于是泰罗把拉比送到了他最信任的父母家里,为此遭到了来自哥哥们吃醋的白眼。
拉比对玛丽和肯还算熟悉,照吃照睡没有耽搁。但每到火花塔渐暗的傍晚,都会前爪够在窗边,一动不动地望着外面,期盼主人会像往常一样准点回来给她喂食。
但有的事情拉比只认泰罗,谁来都不好使,玛丽女士也一样。
当玛丽试图给拉比剪毛时,拉比炸毛了,在肯的怀里大声狗叫,拼命挣扎,宁死不从,叫声之悲切让邻居以为他们家今晚要做红烧狗肉,第一次被病人拒绝的玛丽女士只好黑着脸作罢。
于是拉比好好一个狗中美女,因为无法剪毛,硬生生变成了一个长毛抹布。
这段日子里,拉比闻到过两次泰罗的气息。
第一次闻到的气息很微弱,但拉比立刻激动地跳起来,在屋里窜来窜去,想找玛丽和肯带自己出门,奇怪的是这一天他们竟然都没有回家。
拉比最终从阳台跳了出去,循着气味疯了一样在飘着小雨的光之国街道跑着,最终跑到了一座门扉紧闭的高大建筑前。
找不到入口的拉比绕着建筑跑了一圈又一圈,跑得爪子被磨出了血痕,跑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终于绝望地在潮湿的地面上趴了下来。
冰冷的雨淋湿了她雪白的毛发,黏答答地贴在身上,冻得她瑟瑟发抖。但她确信主人的气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也许她再多等等……
雨越来越大,将主人的气味冲刷得愈加淡了,拉比迷茫地望着这栋建筑的银色十字标志,觉得这个标志反射的光晃眼得让她心慌。
晕晕乎乎的拉比不记得自己见没见到主人了,只记得自己那次大病一场,被玛丽捏着毛绒绒的耳朵教育了很久,说着什么“救完主人还得救宠物,我看你们俩是想让我担心死。”
第二次闻到的主人的气息就很强烈了,强烈到泰罗刚刚从虫洞出来,迎面就飞来一个白色的抹布,冲着泰罗拼命摇尾巴。
泰罗捧住拉比笑着点头,笑容暖意不减但带着微不可查的疲惫。顺了顺她不忍直视的乱毛之后,就朝奥特塔飞去了。
拉比又汪汪汪地叫了起来。她分明闻到了泰罗身上血液的味道,很浓烈很浓烈。
独守空闺的狗狗等了好几十年总算把泰罗盼了回来,于是玛丽和肯早早把拉比送回了泰罗家里。
泰罗推开家门,满心以为拉比会和从前一样从各种意想不到的地方窜出来,围着自己撒欢,却没想到推开门会是这般安静。
疑惑的泰罗找遍了屋子,终于在卧室床上的角落里发现了小狗。
拉比小心翼翼地挪了挪爪子,发着抖蜷成一团,乌黑的眼睛怯怯地望着主人,小小的身子不断地往后缩,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泰罗一头雾水,但目光触及床单上新鲜的泛着红的污渍时,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我们拉比长大了,是大姑娘了。”泰罗如释重负,笑着勾勾手,示意小狗来自己这边。
安抚性地撸了两把乱蓬蓬的毛,泰罗难得正经一回,“同样的,从地球回来的我也长大了,我们俩以后可都是大人了!”
在泰罗带着笑意的眼灯里,拉比恍惚间看到了比太阳更夺目的光华。
但拉比知道,泰罗并不是永远都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快乐。
从前泰罗也经常向拉比倾诉苦恼,从父兄带给他的压力,到亲眼目睹死亡的悲伤,到无力保护一切的愤懑。但每回倾诉完,他总能恢复没心没肺的样子,一边给拉比倒狗粮,一边自信满满地发誓自己下回一定会做得更好。
可是这次,拉比能感觉到泰罗的心伤已经难以愈合。
他絮絮叨叨地讲着那位蓝族的朋友,讲着他们在课堂里打打闹闹的曾经,讲着他们追逐梦想共同流下的汗水,讲着他们在浩瀚的宇宙间一同探险的过往,讲着那些永远回不去的时光。
“他走了,我怎么也找不到了。”
他言语中的悲伤,就像大雨落在屋檐,一滴一滴滚落,叩击出沉闷的声响。并没有多么轰轰烈烈,却延绵不断,难以停歇。
食盆里的狗粮已经堆成一座小山,泰罗却依然如机械一般往里倒着,神情飘忽在不知名的地方。
拉比焦急地转了两圈,只能凑近主人身旁,奋力用后肢支撑起身子,短短的前爪够着泰罗的手腕,粉红的舌头带着潮湿的温暖舔泰罗凉透的手掌,小小的身子贴紧红色的皮肤,试图将温暖传递给沉浸在悲伤中的灵魂。
腕上的王冠手镯有着金属冰凉的质感,贴在拉比的肚子上冷飕飕的,但手镯两端的柔软皮肤却渐渐温暖了起来。
拉比仰起脑袋,乌溜溜的黑眼珠湿漉漉的,灵动又鲜活,仿佛在说着某句熟悉的话语,“你不要害怕,我永远都不会丢下你的。”
泰罗一直相信宠物是通人性的。他珍惜的人或许会一个一个离他远去,但只要他低下头,他的小拉比会永远温顺地伏在他的脚边。
二、拉比与泰迦宝宝
拉比就这样陪着泰罗走过了漫长的时光,看着他从初出茅庐的新生战士,成为了万人敬仰的总教官,看着他从稚气未脱的少年,成为了成熟强大的父亲。
泰迦出生了,拉比从此又有了一位小主人。
泰罗做新手爸爸称得上得心应手,比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表哥强出三个玛丽女士的水平。全家一致归功于当年养拉比时积累的经验。
主人和其他亲人们的关爱让拉比比从前开朗了不少,已经敢在屋里作威作福上房揭瓦了,时不时还啃啃披风偷吃零食什么的,但是小主人的降生让拉比安分了不少。
时不时趴在奥特襁褓的边上优雅地打瞌睡,活脱脱一副淑女范。
每当襁褓里的小奥有个什么动静,淑女拉比立刻雷达开启,以20马赫的惊人速度奔向泰罗的房间,耳朵在飞奔中甩来甩去,活像个披头散发的疯婆子。疯婆子拉比咬住泰罗的披风后,就死命往泰迦房间里拽,悲切的叫声吓得泰罗以为自己儿子快死了。
“什么嘛,泰迦就是翻了个身而已……拉比你别这么紧张。”泰罗扶额。
拉比表示不听不听,主人念经。眼珠子依然流连在小主人身上,尽职尽责当她的狗保姆。
所以说,光之国盛传的“泰迦是在整个光之国的注视下长大的”是一个错误说法,应该是“泰迦是在狗的注视下长大的”。
由于泰迦的特殊身份和长辈们略显过度的保护,泰迦幼年时很少和外界接触,拉比就是他唯一的玩伴。
当然了,与其说是玩伴,不如还是说保姆更合适。
小孩子和狗狗似乎有着天生的默契,是大人理解不了的默契。
泰迦还不会说话的时候,抱在长辈们怀里咿咿呀呀地手舞足蹈,说着全宇宙最神秘的语言——婴语,连玛丽女士也无法破解他到底想表达什么。
当所有长辈的哄娃策略都失败以后,宝宝哭了起来,哭得小脸通红眼灯模糊,于是大家的目光统一刺向了泰罗。
泰罗咽了口口水,决定召唤他的终极精灵球,“拉比?拉比你跑哪里去了?”
只见白毛狗如天使降临,叼着一只玩偶闪亮登场,宝宝的哭声在看见玩偶的时候就戛然而止。
“……虽然但是,这到底是为什么?”泰罗和佐菲面对抱着巴顿玩偶爱不释手的泰迦,无数条黑线从额头缓缓滑下来。
“我就说我的宝贝孙子会喜欢的。”巴顿玩偶始作俑者玛丽女士微微一笑,“小孩子都喜欢五颜六色的东西。”
“……”这就是您买巴顿玩偶的理由?
不过爸爸与大伯的悲情尴尬很快就被打消了——在他们看见泰迦念着“biubiubiu”对巴顿玩偶做出斯特利姆手势的时候,拉比还贴心地拽了一下巴顿玩偶的标签牌,让它做出配合倒地状。
“原来我的儿子(侄子)还是爱我的。”——泰罗与佐菲。
保姆拉比蹲在一旁满足地吃着最新款狗粮,深藏功与名。
哄哇哇大哭的泰迦宝宝拉比的确是很有一套,除了能听懂小主人的婴语,还时常忍痛割爱把自己的玩具让给小主人玩,名副其实狗中雷锋。
“毕竟我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不能和小孩子计较。”拉比也许是这样想的吧。
但是即使是成熟的大人,也逃不过陪小孩子看动画片的厄运。寒冷的冬天泰迦抱着拉比不肯撒手,又暖又软的狗毛比靠枕好用一百倍。
于是拉比面前摆个食盆,泰迦手里抱个奶瓶,动画片滚动播放,泰迦咯咯笑的时候拉比跟着汪两声,泰迦嗷嗷哭的时候拉比跟着呜两声,一对完美的逗哏捧哏,慵懒的午后就可以这么打发过去。
岁月静好也不过如此吧。
拉比依然不爱和其他的狗狗玩,但很乐意陪小主人打闹,而且跟她主人一样好脾气。
尚且不懂事的泰迦宝宝正处于长身体的关键时期,看见什么东西都想啃。什么拉比的耳朵,拉比的尾巴,拉比的爪子,无一幸免。
每当这时候,拉比只能“嗷呜嗷呜”叫唤几声,又不敢太用力挣扎伤到泰迦,只得悲伤地看着自己漂亮的狗毛被小宝宝的口水蹭成一窝乱草,然后寄希望于自己在变成秃毛狗之前,泰罗能快点出现。
当然了,泰罗也是个不靠谱的,每回从儿子无情的嘴下救出拉比时,总要看着自家狗子那副湿淋淋的狼狈样笑得前仰后合。
不过拉比可从不记仇。即使刚刚差点被泰迦啃成秃顶,听到泰迦的哭声也依然会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舔掉小宝宝的泪水,心甘情愿给泰迦当暖宝宝靠枕。
拉比操心的事还远不止于此。
鉴于泰罗爸爸实在公务繁忙,成天不见人影。拉比就不得不承担起了看护小主人的重担——至少拉比是这么觉得的。是的,她完全忽视了其他亲人的存在。靠谱?他们能有我靠谱吗?我可是主人的亲宠物。
婴幼儿时期的小奥是非常贪睡的,无论何时何地都能一秒入睡,导致大人们寻遍房间都找不到宝宝又在哪个角落睡过去了。
这时大人们只需要吹一声口哨,拉比就会竖起她的长耳朵,嗅觉探测器精准出动,四只蹄子整装待发,从家里各种意想不到的犄角旮旯里将宝宝叼着后颈拎出来。
有时候被叼着后颈的泰迦依然睡得很香,小脑袋垂下来,口水流满了口水兜;有时候泰迦会被拉比的动作弄醒,被叼着后颈在空中慌乱地蹬着小短腿,却怎么也够不着地面,憨憨的可爱样像个趴趴熊。
如果没有长辈们的口哨声,拉比则会自作主张地叼来泰罗的披风,甩一甩头,盖在泰迦的身上,然后伏在宝宝边上加入打鼾的行列,宝宝则会出于对热源靠近的本能,情不自禁地朝拉比的方向挪,最后枕在狗狗软软的肚子上。
而下班回家的爸爸看到这种画面总是摇头叹息,轻手轻脚地把两个活宝都放进泰迦的小床上,然后托着腮在床边傻笑很久。
拉比的无私付出大家自然都看在眼里。
赛文端详着远处蹒跚学步的泰迦,以及跟在泰迦身后亦步亦趋的拉比,犹豫地开口, “我觉得拉比的身上散发着一种……”
“母性的光辉。”杰克准确地get到了赛文的意图。
突然,泰迦一个没站稳,眼看着就要小脸着地,泰罗赶忙伸手去接,拉比却已经身先士卒闪电一样窜出去,扑在了泰迦的身前。
泰迦结结实实摔在了拉比的身上,吃了一嘴狗毛。
“我觉得拉比才是泰迦的亲妈。”——艾斯。
“拉比这身手,不如来当警备队的警犬。”——佐菲。
拉比龇牙咧嘴地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又恢复了活蹦乱跳的模样。
拉比——拿着宠物的剧本,操着老母亲的心。
但是很快大人们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这个问题在泰迦还没有学会走路时就已初见端倪,起因是泰罗发现小团子对爬行的热衷程度超越了同龄的小奥,而且爬行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
直到泰迦和拉比肩并着肩一起在沙发上爬来爬去的时候,泰罗才发现了症结——好家伙,原来泰迦的爬行动作是跟拉比学的。别人家的幼崽都是手脚交替往前爬,泰迦幼崽却成功开启了新的爬行模式,小肉手往前伸一步,小脚脚再往前跟上,和拉比迈着短腿狂奔的样子如出一辙。
泰罗陷入了对亲儿子物种的怀疑之中。
后来这样的情况愈演愈烈。泰罗下班前,拉比照旧前爪扒在窗户上眼巴巴地等,泰迦也有样学样,软乎乎的一团跪坐在窗户前,小手往窗户上一搭,保持着和拉比一样的四十五度角仰望爸爸回家的方向。
一奥一狗可怜兮兮地趴在窗前,咂着嘴等待喂食,连忧郁的表情都十分神似,在火花塔渐暗的光芒下,滑稽又可爱。
这样的事在泰迦睡在拉比的狗窝、试图伸手去抢拉比的狗粮时达到巅峰,大人们终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已经无法忽视。
“我们不能再这样过度保护泰迦了,该让他多和其他小朋友玩一玩,不然泰迦可能会成长为一只合格的小狗……”
所以泰迦能被儿子控泰罗放出家门,拉比在某种程度上功不可没。
拉比也同样陪着泰迦度过了漫长的时光,看着泰迦从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小不点,长成可以轻松地抱起自己的小男子汉。
体型的变化使得拉比没办法继续做泰迦的靠枕了,不过当个暖手宝还是没问题的。
泰迦讨喜的模样和性子让他拥有了很多新朋友,但是却没有奥能超越拉比在泰迦心里的位置。他们只是朋友,而拉比是亲人。
长大以后的他依然爱和拉比玩耍,一家三口出门,要么是泰罗的大手牵着泰迦的小手,泰迦的小手牵着身后的小狗,三只萌物整整齐齐;要么是泰罗抱着泰迦飞上天空,泰迦的头上顶着小狗,狗爪规规矩矩地搭在泰迦的小角上,时不时伴以汪汪的庆贺。
有了拉比,泰罗似乎也对泰迦单独出门放心了不少。毕竟陌生宇宙人接近时,拉比高亢的吠叫和挥舞的狗爪还是挺有威慑力的。于是拉比在泰迦的保姆、老母亲、启蒙老师之外又多了个新职能——保安。
三、拉比与她的主人们
随着泰罗那顽固的吃货基因逐渐在泰迦身上显露,品尝美食也成为了这个小家的必备项目——和其他只晒太阳的奥一点也不一样,拉比也能时不时沾点光,吃得满嘴流油垂涎三尺。
“你们星球的外卖实在太难吃了,”宇宙知名美食达人泰罗投诉道,瞥了一眼一旁吃成小花猫的儿子和狗子,“难吃到……我家狗狗吃完以后,连夜给我做了个四菜一汤。”
拉比依然陶醉地抱着食盆,丝毫不知通讯器那头的宇宙人已经原地石化。
美食投喂对运动量巨大的总教官泰罗和训练生泰迦来说没多大问题,但拉比却跟吹气球似的胖了好几圈。
“这已经不是胖不胖的问题了,”这是来自艾斯哥哥的无情吐槽,“拉比已经胖得快要跨越物种了,昨天还有同事问我,泰罗家那只白色的小猪是在哪里买的。”
于是从美女狗变成胖美女狗的拉比,不得不每天接受来自小主人的监督,在小主人训练的时候化身孤独的健身狗,在一旁的迷你跑步机上吐着舌头翻白眼。
每次被泰迦提溜着拎到竞技场,拉比都会悲悲切切地回忆泰迦幼崽时期被自己叼来叼去的画面,这就是风水轮流转吗?
还小的泰迦没有足够宏大的人生观,他的认知与见识都还停留在长辈们为他搭建的温室里。他不曾经历过悲伤,也不明白泪水的意义。
这一点身为父亲的泰罗自然明白,但是慈父的私心让他希望儿子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能够长一点,再长一点。等到世界的残酷真的已经无法掩盖,他再牵着儿子的手带他揭开广袤的宇宙的全貌。
泰罗与泰迦都没有想到,泰迦第一次经历悲伤与残酷,竟与他第一次感受友爱与欢乐一样,都是拉比带来的。
小狗奄奄一息地躺在泰迦的手心,温度一分一分凉下去。
泰迦用尽了全力也控制不住双手的颤抖,他第一次体会到那些习以为常的爱与陪伴,在骤然失去时是怎样的痛彻心扉。
为什么?明明刚才拉比还和自己一起在光之国外玩耍,明明刚才拉比还身手矫健地跟自己比赛飞行,为什么一转眼会变成这样?
那声凄厉的吠叫,小小的狗奋力撞开自己时的冲力,拉比在爆炸的火光里被映照出的一团黑影,自己淹没在爆炸声里的撕心裂肺的呼喊,都像乌云遮蔽了他从未灰暗的晴空。
一向坚强的小男子汉骤然泪如雨下。
泰迦有限的阅历里,拉比占据了太多的美好,他早已习惯了回到家有拉比,训练时有拉比,玩耍时有拉比……他无法想象,也从未想过失去拉比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他不知道是该怪入侵者的邪恶,还是怪自己的无能。
“如果我有足够的力量,如果我足够强大……”泰迦的泪滴在拉比不断渗血的后肢,“我就能打败那些坏人,我就能……”
温暖的手终于还是落在了泰迦颤抖的肩头,“要驾驭强大的力量,还需要强大的内心,这份强大不是为了打败谁,而是为了守护谁。”
泰迦泪眼朦胧地抬头,对父亲的话半知半解。
泰罗接过泰迦手里的小狗,纯白的生命光线从王冠手镯里青烟般升起。
“泰迦,记住,现在你所流的泪水不是愤怒,而是没有守护好某人的悲伤之泪。”泰罗的声音沉静而遥远,遥远得仿佛回到了他没能守护好拉比家园的那次回忆,那时他的悲伤就和此时的泰迦一样刻骨铭心。
“等你能跨越这份悲痛,你就会找到强大的意义了。”
泰迦一夜之间长大了,拉比却一夜之间老去了。
宇宙犬寿命虽长,但与奥特一族比起来还是短了很多。陪着泰罗成熟,又陪着泰迦长大的拉比,其实已经很老很老了。
那次意外,泰罗救回了拉比的性命,却救不回拉比后肢衰弱的机能,拉比已经再也不能和从前一样,跟在主人和小主人身后灵活奔跑了。
但是那又如何呢,拉比依然是全宇宙最幸运的狗子。
进入养老生活的拉比其实也没有多大变化,只是很少自己走路了。
有时是泰罗抱着拉比在竞技场里遛弯,在学员们“好可爱”“好漂亮”的夸奖声中,握着拉比的小爪子挥来挥去地打招呼,就能收获一波欢呼浪潮,拉比也会晃起她的长尾巴——她和主人一样爱热闹爱显摆。
虽然但是,总教官您几岁了?
有时是泰迦背着书包上学,拉比从小书包里探出毛绒绒的脑袋,精致的小爪子秀气地搭在拉链上,好奇地四处张望。书包里暖烘烘的,带着泰迦后背的体温,又让拉比想起了小时候的泰迦拿自己当暖手炉和靠枕的日子,这才是风水轮流转吧,哈哈。
拿泰罗和泰迦当交通工具的狗子,就问你够不够有排面?
尾声。
在泰迦亲眼目睹优幸的小不点死去时,那幅画面与儿时躺在手中的拉比重合了起来。
优幸胸腔里的愤怒与悲伤,他感同身受。无关一心同体,只是这宇宙间的爱都是如此相似。
就像父亲说的那样:
主人一辈子可以有很多只宠物,但是对宠物而言,主人就是它的一辈子。
完。
不是BE不是BE!我坚信拉比还活着在,毕竟奥特曼的年龄都是不变的,狗子的年龄肯定也不变!我死了太子的狗子都不会死!(?)
舞台剧里泰迦抱着狗狗那段建议反复观看,直到被太子的温柔和虎子的可爱杀死为止。
yg爸爸,你都给皮古蒙这么多戏份了,给拉比也安排点呗!还有雷欧的宠物罗恩,你是不是忘了!!!!
【龙菇】糟糕,我好像喜欢上你了(01)
*吉他手龙x贝斯手菇
*突如其来的脑洞
*看得开心就好啦(*´▽`*)
01、
“你他妈!!”龙骨一拳直冲平菇的脸,被一旁看着平头连忙拦住,以往一直笑着的脏辫现在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平菇皱着眉看着这三个人,也不想去狡辩什么,毕竟在这种场合出错的人是自己,还是这种明眼人一看就是故意的错。转身把自己的东西理好,贝斯放到琴盒里,一言不发,背起来就走,留下一句:“我不会再来了,你们找别的贝斯手吧。”背后是龙骨一句句刺耳的骂声。
M市有一个又有名的地下音乐酒吧,很多有名的、小众的乐队会来这家酒吧演出,其中几个常驻也在当地很有名气,其中最有名气的是...
*吉他手龙x贝斯手菇
*突如其来的脑洞
*看得开心就好啦(*´▽`*)
01、
“你他妈!!”龙骨一拳直冲平菇的脸,被一旁看着平头连忙拦住,以往一直笑着的脏辫现在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平菇皱着眉看着这三个人,也不想去狡辩什么,毕竟在这种场合出错的人是自己,还是这种明眼人一看就是故意的错。转身把自己的东西理好,贝斯放到琴盒里,一言不发,背起来就走,留下一句:“我不会再来了,你们找别的贝斯手吧。”背后是龙骨一句句刺耳的骂声。
M市有一个又有名的地下音乐酒吧,很多有名的、小众的乐队会来这家酒吧演出,其中几个常驻也在当地很有名气,其中最有名气的是“墓”,主唱兼吉他手的龙骨、鼓手平头、键盘手脏辫,另一个因为要出国留学就离开。
虽然为了演出他们需要找到一个贝斯手,但来来回回找了好几个,都不尽如人意,后来脏辫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没听过名字的贝斯手,叫平菇,试演了几次,几个人的磨合度还不错,也就定下他来担任墓的贝斯手了。
平菇走掉之后,脏辫看着气炸了的龙骨说:“你说话也不遮着点,这要是人真不回来了可咋办?”“那就找别人!还缺他这一个了?”龙骨不屑地说,“M市找不到比他和我们更契合的了?”平头和脏辫对视一眼,一起摇着头,无奈地说:“还真找不到了。在他之前的都被我们刷下去了,和他一起演出的半年里我和平头也没听到什么新出现的人,不出意外就只能他了。”龙骨瞪着双眼看着队友,“认真的?”两个人眼神真挚的注视着他:“认真的。”
脏辫重新恢复以往笑眯眯的样子对龙骨说:“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但既然是你把人赶跑的,那下一个人选就你来找,或者你自己去把平菇找回来。”龙骨难以置信地看着脏辫:“这么断我后路?你俩之前都找了遍我上哪找去!”脏辫笑着牵住平头的手,说:“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我们俩先走啦!”龙骨一个抱枕就往脏辫脸上呼,被关上的门挡住了。
出了门,平头的手就习惯地楼上脏辫的腰,问:“就这样不管他了?”脏辫笑了笑,靠上平头的肩,“找不到人的,现在愿意玩贝斯的本来就少,玩得好就更少了。平菇是少有的玩得好的。所以那种失误只可能是故意的,但他至于为什么这么做......看龙骨吧。回家吧。”平头能感觉到脏辫知道些什么,既然不愿意细说,那自己也就不问了,还不如回去给他做顿好吃的。
一连几天,墓乐队都停演,太多人问咋回事了,逼得总经理直接贴出公告:贝斯手出走,墓乐队停演,有意者联系xxx。一时之间不光出现哀嚎墓乐队的,还哀嚎平菇大美人怎么跑了,还有人散播出“不会是龙骨把人给欺负跑了吧”的谣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他妈别笑了!!”平头家里传出脏辫肆无忌惮的狂笑和龙骨气急败坏的大叫。“我笑死了,锅怎么你一个人背了?虽然确实是你干的。”脏辫倒在沙发上,看着臭着脸的龙骨,又情不自禁地笑出声。“卧槽,我求你别笑了,你倒是告诉我哪里能找到贝斯手啊!”龙骨顶着被自己揉乱的头发,看着脏辫。
脏辫两手一摊:“我能找的都找了,都和你说了贝斯手很少的,最近也没听到什么贝斯手的消息。你还不如好好想办法把平菇找回来。”龙骨沉默了,直到平头把切好的水果放到脏辫怀里,才出声:“那我,也不知道哪里可以找到他啊......”脏辫大手一挥,说:“这好办啊!来,给你,他家地址,现在这个时间他应该去M中接自己弟弟了。”“......”龙骨内心震惊:为什么你会知道的怎么清楚啊!!但看着对方笑嘻嘻的样子,龙骨记住地址之后就走了。
龙骨按照脏辫说的先去了M中,正逢放学,校门的人流量可不一般,一米八五的身高愣是在一群接孩子的家长中脱颖而出,加上不同于家长的穿衣风格,更是吸引了不少学生的注意力。混在人群中的平菇一眼就看见了龙骨,连忙给自己弟弟发信息说自己到远一点十字路口那里等他。
龙骨正因为半天看不见平菇而感到烦躁,心想说不定早就接到人回家去了,于是也离开了,两个人阴差阳错地朝着一个方向前行。走到十字路口那,龙骨就看见了路对面的平菇,和以往在酒吧的穿着不同,平常的平菇穿衣风格偏向浅色系、柔和的衣服,可能是因为有个弟弟在,脸上的笑容都比在酒吧时的多。
平菇没注意到自己,龙骨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不想去打破平菇和他弟弟之间的相处,就默默地隔着一条大马路,看着。啊,弟弟好像说了学校里什么好玩的事情,笑的很开心,平菇也很开心的样子,他揉了揉弟弟的头,就搂着弟弟了慢悠悠地走,脸上出现的是淡淡的、柔和的笑容,不是酒吧里偶尔才会出现的魅惑般的眼神。原来,平菇在日常生活里,是这样的么……龙骨突然很想去了解这个人。
-TBC
【主力pm智】关于猛男撒娇
#我最喜欢的宝可梦#活动跟风()没有最喜欢,我都喜欢,我全都要(不是)
有私设有ooc慎入
出场精灵:喷火龙,蜥蜴王,烈焰猴,流氓鳄,甲贺忍蛙,路卡利欧
一如既往的明媚早晨,小智揉揉像被拉扯过带着红印的脸,再搓了搓似乎还留有电气的头发,打了个重重的哈欠,这才起身,皮卡丘早就知道这些方法对他的起床来说没有用处,但每天仍会例行来一套,积年累月下来,让他隐隐觉得在与路卡利欧对练时,被击中的疼痛程度也小了不少。
他昨天被当作嘉宾邀请去为年度最可爱宝可梦的冠军颁奖,等到比赛结束已是傍晚,哪怕喷火龙飞的再快,回到家时也不早了,轻手轻脚收拾好去睡觉。这...
#我最喜欢的宝可梦#活动跟风()没有最喜欢,我都喜欢,我全都要(不是)
有私设有ooc慎入
出场精灵:喷火龙,蜥蜴王,烈焰猴,流氓鳄,甲贺忍蛙,路卡利欧
一如既往的明媚早晨,小智揉揉像被拉扯过带着红印的脸,再搓了搓似乎还留有电气的头发,打了个重重的哈欠,这才起身,皮卡丘早就知道这些方法对他的起床来说没有用处,但每天仍会例行来一套,积年累月下来,让他隐隐觉得在与路卡利欧对练时,被击中的疼痛程度也小了不少。
他昨天被当作嘉宾邀请去为年度最可爱宝可梦的冠军颁奖,等到比赛结束已是傍晚,哪怕喷火龙飞的再快,回到家时也不早了,轻手轻脚收拾好去睡觉。这个时间点,对他这种至今保持幼儿园小朋友作息的人来说,也已经是很晚,这才让他早上睡得格外昏沉。
今日没有工作,让他好歹有空闲能陪陪自家精灵们,可来到大木研究所后院一瞧,其它精灵没看到,倒是看到一向神出鬼没的喷火龙好端端的坐在草坪上,像在等他,一改往日见面就喷火的样子,只是安静的看着他。
“喷火龙?”
喷火龙性子一向高傲,但小智熟知自己精灵的脾性,相处久了哪怕是那些小任性都显得有几分可爱,此刻喷火龙并没有做什么,反而让他有些不习惯,蓝色的龙瞳紧锁,牢牢锁定住训练家,似是在思考着什么极为严肃的事情。
小智早已习惯被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盯着,哪怕喷火龙看得再凶也不为所动,大胆猜测小心取证,充分怀疑自家喷火龙怕不是哪里不舒服,喷火龙常会如此别扭,就算不舒服也不会直说,仍要逞强撑着,直到彻底支撑不住,这回莫不也是这种原因,不然怎么连朝他脑袋喷火的力气也没有了。
还不等他继续提问,喷火龙就像是下了什么巨大的决心一般,突地撑起身子,翅膀唰的张开,露出受到良好照顾的有力尖爪,一步一步向训练家走去,步伐很是沉重,神情很是严肃,最后在小智面前站定。
少年不明所以,但仍看着自家精灵,喷火龙有力的尾巴狠狠敲击地面,草皮被震开,露出下方被震向两方的土块,那有着惊人力度的尾巴在敲击地面后抬起,一把箍住了少年的小腿。
“欸喷火龙等等!”或许是做出这种动作确实让喷火龙纠结了许久,尾巴裹挟着细微的沙土拍向少年的小腿,将他两腿并到一处,巨大的力量使得小智被尾巴带着向后倒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的手下意识去撑地,就碰到了喷火龙尾巴尖上的火焰,又被烫的一惊,匆匆缩回手。
五分钟后,先是被杰尼龟用冷水冲洗,再被皮卡丘妥善包扎成粽子手的小智迷茫抬头,呆呆地看向两只精灵,喷火龙在案发之后一爪拎着龟壳,一爪揪着绷带跑来后,就落荒而逃,这一反常的举动让小智不禁深思:’果然是哪里不舒服吧’
一大早什么都没做,就先受了伤,于是少年被小健拎着好一番絮叨,今天不要再去外面走动。皮卡丘也去归还被喷火龙强行拎走的绷带。于是他无所事事,只能在森林里一个人乱转,森林里到处都是训练家们寄存的精灵,对小智很是熟悉,于是大家也就放心让他一个人在里面呆着。
林间的空气很好,真新镇是个人口相对稀少的小镇,除了大木研究所也没有什么值得稀奇的地方,因此游客也很少,空气格外清新,精灵们在这种环境下也很活跃,时不时成群结队地采摘树上的树果。
少年刚走到一棵树下,就被一颗树果砸了脑袋,蜥蜴王不知何时站在那里,神色如以往一样淡淡的,仿佛那个砸小智脑袋的精灵不是他本精灵。小智也不生气,那枚果子砸下来轻轻的,像是已经被缓冲了力道,落在脑袋上不疼,果子也像是刚被水洗过,颗粒饱满闪着水光,毫不犹豫尝了几口,果然味道不错。
见小智吃完果子,蜥蜴王才有些扭捏的下来,动作有些迟疑,少年眨眼,开始思考自家精灵们怎么接二连三的表现奇怪。绿色的精灵没有犹豫太久,从树后的草丛里拿出一根树枝,枝干笔直,上面缀着几片细叶,哪怕是以小智的审美也由衷的感慨其上和谐的美感,枝干上匀称的分出几处分支,生机盎然,充满着自然的韵味。
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除了一个问题——它太大了。
与其说是树枝,这根树枝本身就已经与一颗普通树的主体躯干一般庞大,若不是上面分出的细枝与叶子,能勉强看出这是树枝,干放在地上被人误认为一颗小树也不奇怪,但这是自家精灵的心意,小智干脆利落的接过了巨大的树枝,开始夸赞起自家精灵,直到把他说得不太好意思,拿手臂上的叶刃挡住脸跑开才罢休。
蜥蜴王暗自得意,自己的训练家果然会更喜欢自己的这根树枝吧,昨日的比赛上,那只可爱大赛冠军火狐狸,在被少年颁奖时不断撒娇,又是拿尾巴蹭蹭少年,或是拿耳朵尖尖贴脸,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细小丑陋的树枝要送给少年,偏偏自己的训练家还十分高兴得接过,回去后哪怕很累也不忘把树枝在储物柜里放好。
那树枝哪里比得上自己的,这是取自整座森林最大的一棵树的树枝,他平时爱护有加,不让精灵伤害到这棵树,时常睡在树上,跑大半个森林取来森林湖中的水给大树日日浇灌,再精心选取树上长势最美的树枝,用叶刃亲自砍下,送给少年,想必训练家很快就会忘记那根小的不行的小树枝。
小智自然不知精灵所想,那树枝着实不小,但对他来说也算不了什么重量,只是一只手被缠成了粽子不太方便,单手举着打算带回家中,路上偶遇了烈焰猴和流氓鳄,两只精灵不由分说,立刻把那树枝接过来,一前一后扛着往回走,家里自然是放不下那么大的树枝,只能被小智放在庭院里,由花子女士想个办法。
打量着这树枝,小智不由得想到昨天那只火狐狸,小树枝是火狐狸最爱吃的零嘴,愿意把零嘴分享给自己,那只火狐狸应该很喜欢自己吧。
烈焰猴和流氓鳄刚放下树枝,就见到训练家在发呆,轻轻推了下他,用眼神示意训练家。
与精灵心灵相通的小智意识到他们在关心自己,就用没受伤的手挨个揉了揉两只的脑袋:“啊没事的,我是在想昨天的那只火狐狸,真的是非常可爱对吧。”
火狐狸三个字仿佛触碰到了两只精灵的什么点,立刻瞪大了眼睛,烈焰猴与流氓鳄对视一眼,拉着少年往旁边的空地走。
两只精灵以对战的姿态在两边站好,齐齐看向小智,少年立刻秒懂,双眼冒光看向精灵们:“是要对战吗!我们好久没有对战了,痛快的来一场吧!”
两只精灵听罢火力全开,在小智的指挥下对战了起来。
“烈焰猴,火焰轮!流氓鳄,这边则是尖石攻击。”两只精灵的攻击一如既往的迅猛强势,温度高的吓人的火焰裹住烈焰猴,在场地上疯狂滚动,躲避着流氓鳄的尖石攻击,流氓鳄也气势非凡,高耸的尖石不间断的在地面进行着突刺,但烈焰猴速度很快,一时之间双方陷入胶着,流氓鳄的尖石攻击无法伤到烈焰猴,烈焰猴也被流氓鳄的尖石攻击阻挡,无法轻易近身。
小智牢牢锁定战局,紧盯着两只精灵的较量,飞快地下着指令,楼上正收拾屋子的花子听到声响,从窗内往外看去。
“啊啦…”花子掩嘴轻笑了下,“小智这孩子真是。”
从高处往下开,火焰滚过的痕迹与尖石组成的攻击刚好拼成一行字,赫然是他们训练家的名字,可惜在同一高度的小智并没有察觉,被这热血澎湃的战斗影响,愈加兴奋,不断挥手指挥着战斗。
最后烈焰猴以微弱的优势获胜,两只精灵也没了力气,小智虽说是指挥,可他一向追求与精灵们共感,此时也宛如被抽空了力气,坐在地上大口喘气,与精灵们一起碰了碰拳。
昨日的比赛也有精灵技能展示环节,可惜那些精灵技能更偏向的是对华丽与可爱的追求,远不如现在这种热血沸腾的技能对撞让他兴奋,虽说他都很喜欢,但果然还是更喜欢战斗带来的畅爽。
休息了一会儿,小智一个撑地想要起身,可惜他忘记了自己的手受了伤,且被包扎成了个粽子,一时重心不稳就要摔倒,好在甲贺忍蛙和路卡利欧不知从哪里闪身出现,一左一右把他扶住,反而让少年有些不好意思。
“啊,谢谢你们啦,甲贺忍蛙,路卡利欧。”
少年这些年也没长多少个,两只精灵都与他身高相仿,导致小智一瞬间产生了“八旬老人与他的两位看护”这样奇怪的想法,殊不知两位精灵也盯着他的后背陷入沉思。
昨天比赛颁奖,他们几只精灵都跟去了,少年难得没带皮卡丘,选了他们六个出发,那只火狐狸确实非常可爱,在一众强敌中夺冠,在领奖时更是把自己为何能得奖的原因疯狂展示,柔软顺滑的耳朵与尾巴——小智摸了好几下,技能展示时漂亮的火焰——为小智表演了爱心型的火圈,送上了心爱的小树枝——小智很开心的收下了,最后娇小一只缩在小智怀里,小智本来就对精灵们有着迷一般的滤镜,精灵怎样他都喜欢的很,也让他们产生了些微的怀疑。
难道小智他更喜欢这种可爱会撒娇的精灵?
路卡利欧抖了抖耳朵,在他还是利欧路的时候,他就从不让少年摸他耳朵,哪怕是现在也是,可看小智那天高兴的样子,莫非他其实很喜欢摸精灵的耳朵?
甲贺忍蛙也仔细思考,火狐狸缩在小智怀里非常娇小,毛绒绒的样子让人爱不释手,他自然没有被小智抱过,反倒是出于快速移动的考虑经常把小智抱在怀里,难道自己的训练家更喜欢把精灵抱在怀里的感觉?
小智被两只精灵扶好,发现几只精灵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围了过来,像是之前就守护在他身边,一旦他有危险就会立刻冲过来,让他有些无奈,更别提甲贺忍蛙和路卡利欧的灼热眼神,让他愈发疑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然后他就看见路卡利欧低了低头,把耳朵凑了过来,甲贺忍蛙也缩了缩身体,似乎是要钻过来。
困惑的歪头,小智与甲贺忍蛙有着羁绊的力量,又与路卡利欧可以靠波导交流,在短暂的迷茫后,他似乎终于明白了什么。
喷火龙把脑袋侧到一旁,但眼神却似有似无的往这边瞥,蜥蜴王看着院子里安置着的巨大树枝,难得有些小得意,烈焰猴与流氓鳄注意到地面上仍然保存的痕迹,快速对视一眼又尴尬的移开,路卡利欧和甲贺忍蛙见小智没有反应,也被自己这不符合平时性格的样子囧了一下,匆匆退了回去。
这下小智憋不住了,轻笑了一下,把六只精灵都拢到自己怀里:“你们没有必要这样的,在我的心中,我的所有精灵们都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精灵,都是我最喜欢的精灵。”
花子女士擦拭着窗户,看着楼下几只别别扭扭悄悄红了脸的精灵们再度笑了笑:“感情真好啊。”
我老ooc怪了,猛男撒娇真可爱,所有的精灵我都好喜欢()
光遇日常6。
昨天问手柄的人非常多。本来今天打算专门画一期关于设备的条漫的。然而,拢龙寄的零食到了。
好家伙,两大箱,还有一箱在路上。
拢龙,你真的意识到我是个女生了吗……
手柄都条漫我在画了,不含推广(我又不缺钱接个屁的推广)。请大家看后再斟酌购买,不要冲动消费。
光遇日常6。
昨天问手柄的人非常多。本来今天打算专门画一期关于设备的条漫的。然而,拢龙寄的零食到了。
好家伙,两大箱,还有一箱在路上。
拢龙,你真的意识到我是个女生了吗……
手柄都条漫我在画了,不含推广(我又不缺钱接个屁的推广)。请大家看后再斟酌购买,不要冲动消费。
【188】188动物园(2)
ooc预警
私设预警
全员动物预警
人物属于水大
“顾青裴!”
“顾青裴!”
“顾……”
“啪!”
帅气的西伯利亚狼被一条大白尾巴糊了满脸,顾青裴趁着原炀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冲了出去。
他今天约了何故去看周翔,可不想还没出门就被狗咬。
“唰——”
北极狐缩起了身子在空中扑腾了两下,后颈皮绷的死紧。
哦豁。
被狗子抓到了……...
ooc预警
私设预警
全员动物预警
人物属于水大
“顾青裴!”
“顾青裴!”
“顾……”
“啪!”
帅气的西伯利亚狼被一条大白尾巴糊了满脸,顾青裴趁着原炀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冲了出去。
他今天约了何故去看周翔,可不想还没出门就被狗咬。
“唰——”
北极狐缩起了身子在空中扑腾了两下,后颈皮绷的死紧。
哦豁。
被狗子抓到了……
顾青裴心里一慌,面上依旧稳的一匹。
“顾总这是急着要去哪儿啊?”
北极狐慢慢回头,果然看到了他家那条蠢狗的大脸。
西伯利亚狼死死的叼着北极狐的后颈,看他回头咧出了一个阴森森的笑。
“居寒,放我下来。”
何故用小翅膀捂住了脸,不好意思的在宋居寒的翅膀下轻轻挣扎了两下。
“宝宝,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绿孔雀低头轻轻啄了啄小山雀的羽毛,眼里满是失落和难过。
“居寒,我不是这个意思。”
何故抖了抖毛变成了人,伸手摸了摸宋居寒软软的头发。
“只是我和顾总约好了,带你去的话……”
“宝宝,你去你的呀,我可没说让你带我去。”
“诶?”
宋居寒得意的撩了一把长发,把何故抱进了怀里。
“晏明修最近和我有个合作,我去找他谈点事情,你不是要去看周翔吗?我刚好顺路带你啊。”
何故看着那张俊美的脸,心里一动,忍不住靠上去用自己的脸蹭了蹭。
每次他去看周翔的时候,居寒都和晏明修有生意要谈呢,真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你要去看周翔吗?”
“不去,周翔没简哥好看。”
“嘁。”
简隋英嗤笑了声,一把抢过了李玉的奶瓶。
“那可是仙鹤。”
李玉盯着简隋英认真看了会儿,然后坚定的摇了摇头。
“不去,简哥还是海雕呢。”
“对啊对啊,我哥还是海雕呢,虽然周翔也很好看,但还是没有我哥好看。”
白新羽从碗里探了头,认真的把面前的虎头海雕从头夸到尾,得到了一个爆啄作为奖励。
黑豹心疼的揉了揉海东青的脑袋,眼里一片忧虑。
媳妇儿太傻了怎么办。
“艹!”
这回被啄的轮到了黑豹。
“你他妈那是什么眼神?嫌弃我弟弟啊,他再蠢,配你这样儿的,配一打儿也是轻轻松松的事。”
黑豹敢怒不敢言。
海东青不敢怒也不敢言。
小白虎淡淡的和黑豹的眼神接了轨,又淡淡的挪开了。
他不怒,但他得言,不然一早上都不得安稳了。
“好了简哥,吃饭吧。”
于是小白虎独自享受到了虎头海雕的爱啄。
白新羽这回倒是敢怒敢言了。
“哥!不公平!为什么你啄他那么轻,啄我那么重!”
黑豹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为什么是我,不是我们?或者我们俩?
虎头海雕一脚就把扑上来的海东青给蹬开了。
“一边儿玩去,那是你嫂子,和你能一样吗?”
黑豹猛地加速,稳稳的接住了自己媳妇儿,抱着媳妇儿从头开始揉。
“简哥,嫂子,我们就不打扰了,我先带新羽走了。”
“你干嘛呀,我还没吃完饭呢,诶,我还要和我哥……”
“简哥,嫂子,回见!”
俞风城觉得有必要赶回去做床上训练了,他可不想一辈子都不能成为白新羽嘴里那个“们”字。
更重要的是,媳妇儿被打,虽然是媳妇儿自找的,但还是好心疼的。
当然,如果媳妇儿能爱他哥少一点,爱自己多一点就更好了。
小白虎在海雕身上蹭了蹭,翻身把海雕压在了身下。
“简哥……”
男人低骂了声,勾着身上人的腰往床上一倒。
“艹,小李子……进来……”
“邵群,放我……”
“媳妇儿,你不是要去看周翔吗,刚好顺路把正正送我三姐家去,咱就一块儿回趟家接上正正就走,不耽误时间的。”
“你三姐她……”
“诶呀,三姐她又想正正了,打了电话闹着要接正正去住两天,过两天咱就接回来啊。”
“可是,不是才……”
“女人嘛,正正又那么可爱,喜欢一点很正常。”
这下雪兔不作声了,乖乖的揪着巴巴里狮长长的鬃毛窝在了大狮子的脖子上。
邵群颠了颠身上的小兔子,看李程秀坐好了,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始奔跑。
他们的家并不在狮群,自从邵群和李程秀在一起之后,他就从狮群出来,独自圈了个领地和李程秀住在了一起。
李程秀歪了歪耳朵,感受着呼啸的风,身下是邵群宽阔的背脊,身前是邵群漂亮的鬃毛,他忍不住把脸埋进去蹭了蹭,享受着风和柔软,享受着邵群带给他的一切。
好吧,果然不可能一下都写完,只能部分部分的写了。
因为考虑到动物习性和188以及家主本身的性格,所以……索性两遍都崩,我爱ooc,ooc使我快乐。
写了哪对就带哪对的tag,没写就不带,188的每次都带,所以不要来问我为什么团文不带你家tag,因为我没写。
李简和俞白放一起了才显得长,篇幅大家基本都是差不多的,(我怕被说偏心,特意数了字数你敢信?)因为第一章群秀的字数多了,所以下面两章就短短,别的没写的,下一章出现。
最后和没看设定的小可爱们解释下为什么看翔哥,因为翔哥是仙鹤。
【大瑟】假如家主团都不是人,字面意思(。九
家主:你敢渣我?三秒之内解决你,骨灰都给你扬了。
15. 一脸蒙的宋居寒
他好像弄丢了什么。
一些很重要,他很喜欢的东西,心里空落落的。
他只记得一阵刺耳的鸣笛声,一双明净的眼睛弯了弯,声音轻如晚风。
丁大哥,有jing察来了,我们走吧。
那他咋办啊?
不用管他。
那道纤长的背影摇拽着垂到脚踝,像猫尾巴一样的发,毫无留恋,头也不回地走远。
仿佛身后是一个不能再吸引猫咪喜爱的破旧玩具。
等等...
他揭力抬眸。
你是谁啊...回头看看我啊......
为什么不管我......
面对他爹的质问,宋居寒...
家主:你敢渣我?三秒之内解决你,骨灰都给你扬了。
15. 一脸蒙的宋居寒
他好像弄丢了什么。
一些很重要,他很喜欢的东西,心里空落落的。
他只记得一阵刺耳的鸣笛声,一双明净的眼睛弯了弯,声音轻如晚风。
丁大哥,有jing察来了,我们走吧。
那他咋办啊?
不用管他。
那道纤长的背影摇拽着垂到脚踝,像猫尾巴一样的发,毫无留恋,头也不回地走远。
仿佛身后是一个不能再吸引猫咪喜爱的破旧玩具。
等等...
他揭力抬眸。
你是谁啊...回头看看我啊......
为什么不管我......
面对他爹的质问,宋居寒也很是蒙逼。
“我说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昏厥着躺在走廊里,也不知道我干嘛带乐队那一大群人过去!你再问多少遍我也是一样的回答!”
宋河眯起眼睛:“那个鼓手碰大ma,你总知道了吧?”
宋居寒下巴一抬,理直气壮:“我没碰。我叫过他别碰了,阿文不肯听,我又不是他爹,还得对他循循善诱防他入歧途?”
宋河差点被气笑了:“行,我是你爹,这件事我帮你解决,你别管了。”
宋居寒知道宋河兜得住,如同以往的每一次,他闯了什么祸,砸坏昂贵的器材,鸽了综艺节目,宋河都能帮他兜住。
等等...他......为什么要故意砸坏那架摄影机,他宁愿赔违约金也要走,又是为了谁?
宋居寒揉了揉发疼的眉心,顺嘴问:“怎么解决?”
宋河理所当然地道:“那间屋子不是你用来养何故的吗?把他推出去,曝光他的资料,买些水jun控制舆lun,转移一下你粉丝的注...”
“等等!”宋居寒猛地站了起来,“你刚刚说了一个名字,再说一次...”
宋河奇怪地乜他一眼:“怎么,连自己小情儿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宋居寒突然觉得他爹的态度很是刺眼,但宋河和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一时也找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只好忍住心里的不舒服,道:“名字。”
“何故。你其中一只小宠,何故。”宋河不甚在意地斟了一杯茶,“说起来也是个清清白白的圈外人,学历又高,做工程师的,在你身上借不了什么助力,跟了你七年,也不知道图什么。”
何...故...何故.....
只是念着这个名字,心就疼了起来。
他对这个名字一点印象都没有,像有人刻意从他脑海里擦走了有关这个人的记忆,但他就是莫名地勾勒出了一道纤长的身影,干净细长的手指执着笔,嘴角微微上扬,是个内敛又温柔的弧度。
眼睛呢...眼睛应该是......
他还未想到那个叫‘何故’的人应该有着怎样的眼睛,便一阵心慌,他想起了宋河要如何‘解决’这件事。
“爸!不行!”宋居寒忍着欲裂的头痛,“我不同意!”
明明就不认识这个人,明明就从未相逢。
但他下意识地把这个人护在掌心,仿佛那是一只雪白的奶猫,不该受任何委屈,甚至没有表现出任何他遗忘了‘何故’的蛛丝马迹。
“你不同意什么?”宋河扬高了声音。
“我不同意你利用何故。”
他只是说出了这个名字——他终于说出了这个名字,他的身体就雀跃着欢呼,仿佛变成了一具乐器,长发是弦,心腔是鼓点,奔流血液是连绵笛音,乐章交织响彻云霄。
他在心里不断地念着这个名字,眼中的光芒越发坚定明耀。
“爸,我不许你动何故。”
两父子不欢而散。
宋居寒大概猜到宋河还没有死心,因为在他弹琴的时候,宋河狠狠拍到钢琴键上。
他宝贝地挪开了自己的琴谱,不满道:“爸!我在写新歌!”
宋河咬牙切齿:“你玩就玩,做什么把屋子过户给他!”
“因为我大方。”宋居寒眼睛一亮,“你说的是何故?”
见他爹点头,他自己也在心里点头。
要是何故的话,那多贵的房子送他都是应该的。
小猫咪就得娇贵地宝贝着,一丝儿委屈都不该受。
宋河怕他忍不住看网上的流言,把他手机收了,明明还不知道何故长什么样,他却已经把人跟一只雪白奶猫划了等号。
他还想多听点何故的事。
“何故怎么啦?”
宋河脸上一阵扭曲,显然被气得不轻,“他说这事与他无关,宋氏要是敢牵扯他,鉴于他才是屋主,房chan证写的是他的名字,他随时可以告你擅闯民宅。”
他恨铁不成钢:“你让人牵制住了!”
那小猫咪岂不是很安全?
宋居寒喜滋滋地敲了一串高音,“何故好聪明哦!”
宋河眼睛一翻,昏了。
“诶爸!爸你怎么啦!”
宋居寒决定去会一会聪明的,爪子挺利的小猫咪。
他趁着宋河忙的焦头烂额,把满屋子保镖佣人指使得团团转,溜了出去和小松胜利会师。
他连小松给买的早餐也来不及吃,拍着司机座催促:“快快快,去何故的公司找他!”
小松莫名觉得他有点像期待秋游的小孩子,一直以来对老板喜怒无常的惧怕轻了点,打趣道:“寒哥,故哥不会飞走的,你先吃点东西,虽然你应该比较喜欢故哥做的。”
宋居寒看了看早餐袋子,是一大碗蟹黄小馄饨和一盒蛋饼,还有豆浆。
“何故喜欢吃吗?”
“喜欢的吧?”小松想,都七年了,他俩都没能对何故的喜好道出个所以来,不禁臊得慌:“故哥经常买这个和你一起吃的。”
宋居寒期待地笑眯了眼睛:“那我等他一起吃,你快开车呀!”
宋居寒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忘了何故,现在也不宜出现在公众视野里,只好让小松去蹲小猫咪、咳!不是,是把何故请到车里。
他扒着车窗:“你记得跟他说我给他带了好吃的早餐。”
小松:“......”明明是我买的...算了。
宋居寒缩在单面玻璃后,看人来人往,每个人都是那张模糊而麻木的面容,他莫名地感觉到,他们都不是‘何故’。
他猛地把脸——连着那个高挺的鼻子,贴到车窗上。
那是一道侧影,脊梁没有刻意挺得很直,却仿佛江南烟雨里的杨柳,看似温柔,实则狂风不摧,年月难折。
很衬‘何故’这个名字。
果然,小松跟他交谈了起来,宋居寒紧紧盯着那纤长的身影,等他迈步朝他走来。
但他没有。
他毫无留恋,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那个背影和模糊意识里那个有着及踝长发,在尾椎处松松地束成马尾,像拖着长尾的猫咪的背影重合。
宋居寒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如果他执意不肯来我身边,那我就到他身边去。
在小松愁眉苦脸回到车前时,宋居寒猛地打开车门,冲了出去。
小松吓了一大跳,把‘寒哥’这句叫喊死死往回吞。
吸du和同x恋风波还未摆平,要是被记者知道宋居寒在这,那就完了。
“何故!”
宋居寒竭力往前跑,黑绵口zhao几乎蒙住他的呼吸,也无法阻止他喊出这个名字。
“何故!你等等我!”
他往前一抱,在众目睽睽和惊呼声里和那人一起跌在地上,他给当了垫子。
“抱、抱歉,你没事吧,你是何故吗?”
“是,然后呢?”怀里的人平静地抬起了脸。
宋居寒屏住了呼吸。
是了,这就是何故的脸,何故就应该有这样的脸,这样的眼睛!
他无法移开目光地看着那双明净的眼眸,波澜不惊得像盏秋日古茶,干净得像至天而降的清泉,研开袅袅烟龙茶意。
要、要醉了!
要命,他到底是茶还是酒啊...
一个千杯不醉的人啊,多么烈的酒都无法让他醉,但是一盏暖暖的,平静的,可以解酒的茶,却可以让他醉上一生。
压yi了太久的酒劲儿汹涌地翻腾起来,宋居寒晕乎乎,醺醺然地捉紧了何故的手,放到心口上。
砰砰、砰砰、砰砰砰—!
“我、我...”他大着舌头,醉在一盏茶里。
“我好像对你...一见钟情了。”
何故本来在琢磨,等他收拾好从小长大的房子,就把现在的公寓还给宋居寒,结果听见了这么一句。
他瞪大了眼睛。
谛听那双干净如琉璃的眼里,开出了一朵鲜红热烈的花。
他掌下的心跳急促有力如鼓点,在高昂的乐章里,孕育出破土的灿烂生机。
千千根羁绊之丝层层叠叠如花瓣,在宋居寒的心口开出一朵明媚的缘,聚出一段坚韧粗胖的红绳。
红绳牵住了何故的手指。
他没有放在心上,随口一应,说了就忘,甚至让不周石截断搂着他这傻瓜的记忆企图消止后顾之忧的承诺,惊雷般炸在他耳边。
“我要是再喜欢你一次,何故,你得给我一次机会。”
他当时,说好。
16. 贵妇团的茶话会
“大狐狸六翼羊咩你们别拦我!草!白新羽他翅膀硬了是吧!一只鸟往雪他妈豹堆里钻也不怕被吃了!老子这就把他逮回来!”
“貔貅,你冷静一点。”黎朔稳稳地把简隋英掌心的法力光压制着。
“那只小笨啾命都要没了!”简隋英的豹尾圈着黎朔的手腕,使劲扒拉开。
“不是不让你去找小凤鸟。”顾青裴拎起那根勒着黎朔的尾巴,使劲一捏!
在简隋英'嗷'一声豹叫里,他冷静地推了推金丝眼镜,“你人应该在四九城。”裹着牛津皮鞋的脚尖踩了踩地板,“划开虚空,突然出现在千里之外的jun营,没有交通记录,你打算怎么解释。”
“我让锦辛借私人飞机给你,你不用等航班,好不好?”黎朔好言好语地劝,“而且你上次不是说新羽长进了吗?你被简老误会了还懂得护着你戳穿李玉呢,这次也许不是一时兴起,是真的出息了。”
简隋英不满:“凤鸟是天生的‘奇’,也是永远的‘奇’,天道就差把‘卖萌专用吉祥物’几个大字刻白新羽额头上了,他出息个麻糬球!”
顾青裴和黎朔一人一句地开解。
“隋英你别这么看低孩子...”
“后天突破的例子也不是没有...”
“他出息个球...”简隋英背对着他俩,声音闷闷地传来。 “老子养不了他一辈子吗?是不是看不起我!特zhong兵是要拿命拼的,小笨啾这是做什么啊...”
顾青裴和黎朔安静地把手放到他肩上。
简隋英在臂弯里胡乱蹭了蹭眼睛,高傲地转过脸来:“我的私人飞机呢?黎朔你赶紧的。还有你顾青裴,你人不是应该在新jia坡吗?咋的穿过虚空来四九城,俏咪咪的看某只狼狗啊?”
顾青裴:“......”
黎朔:“......”
他们默契地一左一右,捏住简隋英俊美的脸,扯——
在貔貅的嗷哇乱叫里,白泽给自家凡人小老公发信息要飞机,九尾狐在眼镜下撩起睫毛:你觉不觉得,貔貅越来越像一只护着小鸡崽的大鸡崽,小凤鸟都不怕他了,做特zhong兵这么大件事都敢自己决定,灵识里通知一声就算完。
小凤鸟怕过他么?也就开头那几个月吧。黎朔维持着风度翩翩的笑容:小凤鸟就是被他宠得没边儿的,有人会怕一个对自己撒娇完全没辙有求必应事事回护的人吗?
顾青裴单手拿下眼镜呵了呵气。两个都有一双翅膀,毛色又像。
黎朔单手理了理领结。我同意你想的,貔貅就是个妈,小凤鸟的妈咪。
简隋英尾巴上的毛快炸了:“我说你们俩在心里嘀咕我能不能别那么明显!还有放手啊啊啊老子如花似玉的帅脸啊!”
16. 出息个麻糬球
简隋英一落地就提溜着来接他的白新羽往僻静处走。
貔貅边走边开结界,随便进了个小树林。他回头一看,皱起眉来:“你脸干嘛这么红?”
白新羽心惊肉跳地看着他哥要往他和俞风城厮混过那株树上靠,急忙搂上去撒娇:“哥!我好想你呀!”
“好想我啊。”简隋英白齿森森地笑,语气分外轻柔:“那哥带你回家,嗯?”
他一个弹指敲到白新羽额头,“不声不响地就要进霍乔带的那大猫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四九城,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啊!?”
“是雪豹大队,好歹占了哥你化形的其中一个字,你把名字念对呀。”白新羽嘟哝。
俊美修长的男人眯起了乌黑眼睛,再张开时已经是一双琥珀般璀璨的金眸,那条茸茸的豹尾和强壮华美、边沿染金的羽翼一起扇出凌厉的破空声。
豹子低哮:“是你自己变回麻糬团让我叼回去,还是我把你打回麻糬团,然后叼回去。”
白新羽没有露出那种简隋英熟悉的,怂了吧唧的神情,小白杨一样清新飒爽的青年眉眼一弯,展翼般张开双臂,变回真身。
简隋英瞪大了眼睛。
那一只洒了黄豆粉的麻糬团子是白新羽最省灵力的形态,作为一只永远的‘奇’,白新羽很怕随意浪费灵力。
简隋英没见过真正的凤鸟。
但他眼前的白新羽拖着灿烂明亮的尾羽,浅金羽毛披着太阳温暖的光华,羽翼已丰,开展便可翱翔天阶。
凤鸟垂下纤长的颈子,亲昵地用喙蹭了蹭貔貅的脸颊,清鸣一声:“哥。”
简隋英嫌弃地别开脸,“滚蛋。”
他的爪子不乐意地碾碎了地上的小石子。
还不止这样。
白新羽变回人,掌心燃开一双如火如烈的红翼,定成反曲弓的模样。
他拉弦,指间凭空幻出一线光,箭头如尖锐喙吻,箭尾长羽如凤,从指间直冲云霄,披虹撕裂长空。
白新羽双眸熠熠地回首,笑出一口小白牙:“哥!朱雀弓承认我了,我会用凤羽箭了!”
眸里的光和小时候简隋英帮他吃掉青椒,把甜点让给他吃,长大后帮他收拾烂摊子,给他买球鞋借他开hao车差不多。
却多了一点更坚定,更耀眼的东西。
简隋英知道自己不可能把白新羽拎回自己羽翼下了,小笨啾长大了。
他只好毫不在意似的摆摆手,咧着小虎牙嘲笑小笨啾:“哼,受伤的话就在灵识里喊一声,我会大发慈悲来接你回家的。”
白新羽一把扑到他背上撒欢儿:“哥你最好啦!放心吧,我受了委屈肯定会嚷得满世界都知道!”
但后来啊,有颗子dan穿透他得到朱雀弓认可的右肩,血潺潺地暖了昆仑的雪,那些干净的、缟素的轻絮最适合用来埋葬,不管是温度还是别的暖暖地燃着、亮着的情感。
他竭力看向那个高挑伟岸的身影,一步一步地走远,把他遗在冰天雪地里。
白新羽的喉咙已经肿起了,他无声地动着苍白开裂的嘴唇。
我怕...冷...俞...风城,我怕冷......
他把所有悲苦都扼在咽喉里,安静地阖上眼睛,让眸里的光不甘地溃散。
白新羽再醒来的时候,身边坐了一个人。
他讨好地朝支着脸颊的俊美男人笑,笑成一团甜糯糯的麻糬。
简隋英半勾起唇瓣:“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白新羽无辜地指了指喉咙的肿块。
“开了结界,别装了。”简隋英轻嗤一声。
凤鸟强大的自愈能力流过喉咙里火烫一般的地方,白新羽揪着简隋英的衣袖,轻轻地唤:“哥。”
简隋英用下巴比了一下他的右肩,“那里,也弄一下。”
白新羽低下了头。
简隋英替他琢磨:“你要是还想留在雪豹大队,就自己治一下。也不用担心解释不了,燧人氏的小男友好像在医学界还挺有人脉的,到时候糊弄糊弄上头.. .”
“不用了,哥。”
简隋英高高挑眉。
白新羽笑着抬脸:“我决定退wu啦,你不是一直想我回去吗?我跟你回家。”
“肩伤就这样吧,反正也不耽搁用朱雀弓。”
“太好啦哈哈,我又可以跟着哥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睡硬床板啦哈哈哈!”
“我觉得啊我可能还是适合当个公子哥儿,上zhan场压力好大呀哥!哥哥哥哥哥,带我回家吧!”
“白新羽。”
简隋英冷冷地横他一眼。 “变回真身。”
白新羽有点懵,但还是变回了那只美丽的凤鸟,泛着金光的尾羽搭在医yuan煞白的chuang单上。
简隋英不耐烦地道:“老子是说那只黄豆粉麻糬!”
白新羽嘟哝:“我不是麻糬。”
听话地变成那只一掌可握的小团子,圆润润地滚到简隋英跟前,啾了一声。
简隋英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阵,看得白新羽心虚发抖,冷汗刷刷的顺着麻糬团往下掉,“哥...哥你怎么了啾...”
简隋英跃到病床上,乌眸转琥珀。奶豹把小啾啾叼到自己胸毛里,绒绒的翅膀环过来,暖呼呼地裹着白新羽。
白新羽很懵逼:“哥,你在做什么啾?”
“哭吧。”
“啊?”
奶豹木着脸,“老子今天心情还行,勉强不嫌你烦好了。你哭吧。”
“我没有想哭啊啾...”
简隋英用肉垫打了白新羽一下。爪尖收着,压根没用力。
白新羽却扁起嘴来,委屈地道:“哥,你怎么打我啊啾...”
“嗯。”
“好痛的啾,哥你知不知道啊啾...”
“嗯。”
“也好冷,我又痛又冷...呜...”
热热的水珠滴落在貔貅引以为傲的漂亮皮毛上,纠成一络络的,简隋英没管,只是用鼻子蹭了蹭小笨啾的脑袋。
那颗黄豆粉麻糬在他胸毛里缩成一团,抽噎得抖啊抖,十分像被甜品匙打了一下然后Duang啊Duang的布丁。
“不行,我做不到,我的能力变成一个jun人了,我的心还没有,我做不到知道一起训练、一起吃饭的人回不来,还、还无动于衷。”
“我根本...一点都不冷静,我根本就...就不具备朱雀的特质...”
“没错,你做不到。你永远没办法像我那样手起爪落,干净果断。”
法力天花板输出MVP貔貅如此说道,非常酷盖,非常帅。
然后简隋英用翅膀裹紧了哭得胡乱地啾啾叫的白新羽。
“因为在你心里,有着对生命最大的敬畏和悲悯。”
“这很了不起。”
白新羽,真的很了不起。
【番外】生气的小猫咪
黎朔举着一勺紫薯酸奶,上面撒了果仁和果干,让人很是食指大动。
“谛听别气了,尝尝这个,程秀给你做的。”
雪白的奶猫眨了眨乌溜溜的琉璃猫眼:“我没有生气呀。”
——然后他肉垫一推,把叠成扇子的餐巾推到地上去。
简隋英,李程秀,黎朔:“......”
简隋英:“那给我吃吧,我也挺饿的呢。”
何故啊呜一口吞了那勺紫薯泥。
黎朔急忙哄道:“快松嘴,不要咬勺子啊。”
李程秀捧着一盘烤鸡翅,有蘸了蜜糖的和洒了孜然的,戳了戳简隋英。
简隋英‘芜湖’一声:“谢谢嫂子!”
李程秀眨了眨干净的眼珠,睫毛扑扇的弧度和何故刚刚莫名相似。 “喊我什么。”
简隋英惊天动地地咳了起来,他急忙举起奶猫,问:“你到底怎么回事,谁招惹你了你倒是说啊。”
“没有。”何故跳回黎朔跟前,跺了跺白山竹一样的前爪。
黎朔温柔地责备他:“不许咬勺子,不然不许吃了,知不知道?”又舀了一勺给他。
何故闷闷地咪了声。
李程秀牵起何故的前爪,“你今天为什么...老是挠自己的手?”
何故整只猫都僵住了。
简隋英把何故的手机递给他,咬着鸡翅脆得咯吱咯吱的边缘含含糊糊地道:“有人找你,问你明天有没有空。”
何故恹恹的:“帮我看看是不是谈项目的。”
简隋英:“不会吧,谈项目还要问你穿什么衣服的吗?”他看清了发信人的名字,惊讶地问:“宋居寒?你那小玩具?不是说让不周石截断记忆了么?还有联系啊?”
何故尖锐地咪了一声,雪白的皮毛逐根逐根立了起来。他猛地跃到桌子另一边,一把将自己手机推下了桌。
简隋英,李程秀,黎朔:“......”
李程秀捏住何故的梅花肉垫不让他动,黎朔在虚空一勾,勾起了一根红线。
简隋英唯恐天下不乱地‘哦嚯’了一声。
宋居寒的红线,一直是想牵何故却牵不着,现在却牵上了。
题外话:丁小伟断自己红线的时候根本懒得看到尽头,到底牵不牵得着周谨行。不过他现在深信没有牵着。
何故把爪子收回胸毛里,理直气壮地道:“我不想让他牵的,但我之前答应了他,如果他再喜欢我一次,我就给他一次机会。”
他委屈地喃喃:“谁知道他没了记忆都能对我一见钟情...”
剩下三人对视一眼,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不知道该不该提醒炸毛的小猫咪,你是‘无’,宋居寒是凡人,你实在不想牵,想耍赖,天道是会偏帮你的。
【待续】
我到底是在写俞白还是简哥小白的兄弟情,我打tag打得很心虚(手抖
【大瑟】188宝可梦带师
1.不咕鸟
宋居寒是个明星宝可梦训练家。
别的训练家都是攀山涉水风里来雨里去,但他,啧啧。
看见那辆豪华的旅行车了么,里面带厨房浴室甚至有个按摩浴缸,四面车壁都是内嵌式衣柜,茶几拉起来就是梳妆台。
外加一大群人缀在他身后,扛着摄影器材拍大明星收服宝可梦的英姿。
看到这里诸位可能就有个疑问了,他收了那么多宝可梦,车上挤得下吗?
宋居寒身边从来不留宝可梦。
他是宋氏娱乐的太子爷。在这个人和宝可梦共生的时代,人类的娱乐除了己身,还有或可爱,或美丽,或强大的宝可梦,舞台上多了宝可梦的一席之地,宋居寒会询问宝可梦们的意愿,愿意成为明星宝可梦的,他会用车上的传送装置把...
1.不咕鸟
宋居寒是个明星宝可梦训练家。
别的训练家都是攀山涉水风里来雨里去,但他,啧啧。
看见那辆豪华的旅行车了么,里面带厨房浴室甚至有个按摩浴缸,四面车壁都是内嵌式衣柜,茶几拉起来就是梳妆台。
外加一大群人缀在他身后,扛着摄影器材拍大明星收服宝可梦的英姿。
看到这里诸位可能就有个疑问了,他收了那么多宝可梦,车上挤得下吗?
宋居寒身边从来不留宝可梦。
他是宋氏娱乐的太子爷。在这个人和宝可梦共生的时代,人类的娱乐除了己身,还有或可爱,或美丽,或强大的宝可梦,舞台上多了宝可梦的一席之地,宋居寒会询问宝可梦们的意愿,愿意成为明星宝可梦的,他会用车上的传送装置把宝可梦送到宋氏去。
不愿意的,他会放宝可梦走。
拜托,世上那么多宝可梦呢,谁会养一只宝可梦一辈子啊,训练家搜集收服的宝可梦只会越来越多,如果都留在身边,新的和旧的闹起来,你帮谁? ?
宝可梦也是有感情需求的好不好!他们是值得一份独一无二的...无论是友情,亲情,还是别的。
宋居寒自知自己做不到,他是个艺术家,他只想见识、学习宝可梦世界的瑰丽玄奇,却不想对一只宝可梦负责一辈子。
他只会给宝可梦们一个告别的拥抱。
这天,宋居寒来到一座森林里。
森林大雾弥漫,像是天上的云坠入了地,拥抱生机盎然的木。动人是真动人,危险也是真危险。宋居寒让摄影团队原地扎营,他自己一个人进去。
其中一个pd问:“少爷,那拍摄素材怎么办?”
没有人叮嘱他一句小心安全,他自己也不在意,有些烦厌地拿出一部小巧的球型摄影机,调到航拍模式。
小球左右伸出一对螺旋桨,飞到高空。
“在这等我。”
“是,少爷。”
宋居寒跃到一株高秀的树上躲起来。雾太大了,他辨不清这颗树的品种,但显然这株树可以很好地隐匿他的身形。
他把宝可梦爱吃的小饼干掰碎,一点点洒到树下。
没过一会,一小团雪白毛绒的宝可梦降落到树下。
宋居寒压抑着惊呼:“不...不咕鸟!?”
这个森林里,居然住着传说级别的宝可梦。
不咕鸟歪了歪头,像是只糯米糍抖了一抖,他拖着流银一样的长尾绕着饼干块走了两圈,头上的心心呆毛随着森林里的气流飘来飘去。
他直直地抬眼,对上了树上屏声静息的宋居寒。
那双眼真干净,在充斥着yu望和苛求的世界里,宋居寒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眼睛,似镜似湖,似晶似星,只看了一眼,便要坠进去了。
不咕鸟在原地蹦来蹦去,像一团糯米糍在duang啊duang的,宋居寒被萌得心肝都在跟着他蹦。
“咘咕!咘咘!”
不咕鸟焦急地啾鸣着,但是声音很轻,像是怕吵醒什么似的,宋居寒艰难地猜他的意思:“你想我...下去?”
不咕鸟使劲点头。
宋居寒逗他:“不要嘛,我怕高,你飞过来。”
怕高的人居然在那么高的枝桠上怡然自得地站着,这个说法可真新鲜,可是不咕鸟当了真,他冲上去衔住宋居寒的袖子往外扯,很想他离开这颗树似的。
宋居寒十分不解,他难得耐心地哄宝可梦:“我得在这躲着蹲小宝可梦呀,要不你来...”当我的宝可梦。
他话还没说完,脚下的枝桠一阵摇动,沉沉的闷响从四方八面传来,宋居寒差点掉了下去,他抱住树干稳住身形。
“发生什么...”
树皮上的纹路渐渐变大,不!应该说那些树纹之间裂开一道道缝隙,裂成参差不齐的眼睛形状,目光齐齐瞪向宋居寒。
“草,这么倒霉的吗?”
浓雾里张开了数之不尽的幽绿冷芒,宋居寒头皮发麻地跃到地上,来时道路被树藤封死了。
这不是一座森林,或者说这座‘森林’根本就是一群在休憩的宝可梦。
——生性对人类极不信任的千眼鬼榕,这里的每一株树,都是千眼鬼榕!他们在午睡时被闯入的宋居寒吵醒了,现在整个森林,整个族群都在发怒。
宋居寒狼狈地躲过边沿锋利的叶片潮,见不咕鸟张开翅膀挡在他身前,羽毛根根炸起,他一把rua过藏在衣服里,拔腿就跑!
不咕鸟懵了,他从宋居寒的领口里探出来:“咘?”
“你是不是傻啊啊啊啊啊快跑啊啊啊啊!”
“咘咕...”可是我——
宋居寒将探头探脑试图飞出来的不咕鸟按回衣服里:“小心!”
他身手极好,手脚修长,把不咕鸟按在自己的胸肌前在森林里跑酷,总能及时躲过从浓雾里飞出来的树藤叶刃。
宋居寒本来的打算是一边躲一边跑出千眼鬼榕的身体,因为激怒千眼鬼榕们显然是个不明智的选择,但他捕捉到‘沙沙’的声响,前路越发暗淡无光。
千眼鬼榕们捉不住他,打算封顶,他们正在用树藤封住上空!
不咕鸟圆绒一团的身躯窝在他的心口,暖暖的,正不安分地想飞出他的衣服去。
不咕鸟根本不可能栖息在千眼鬼榕身上,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感知到了这座由千眼鬼榕组成的森林里有一个人类——他是来救宋居寒,提醒宋居寒离开的。
宋居寒隔着衣服拍了拍他的小身子:“别怕,会让你飞的。”
他目光陡然一厉,从袖里滑出一柄匕首,他把顶端镶嵌的宝石按进去,本就薄削的刃身分成更薄的几份,被他用骨节奇长的,带着lu指手套的手指把玩。那吹毛断发的利刃在他手里乖顺得像扑克牌,而他竟然一点也不怕自己那双漂亮的手,被刀刃削得血流如注。
“待会千面鬼榕们会很生气...”
他用指节发力,夹住匕刃。
“头顶那张见鬼的树藤网一漏出空来,你就飞。”
不咕鸟茫了:“咕咕?”
宋居寒掷出匕首,整座森林响起呼啸咆哮,树藤鬼影般狂乱舞动,天光从枝藤缝隙间透下来,足够让娇小的不咕鸟冲上云霄,回到属于他的天空。
“快走!”
不咕鸟终于被放了出来,他毛都炸了——这人类似不似傻! !
他懊恼地啄了宋居寒一下,宋居寒超委屈,他明知道接下来要面对暴怒的鬼榕们他都没害怕没畏惧没任何负面情绪,但耳朵被尖尖的喙啄了一下,他就超级!莫名!委屈!
“你干嘛鸭?!”
不咕鸟用水灵灵的眼睛瞪他一下,仿佛在说这愚蠢的人类,然后他挡在宋居寒和鬼榕们之间,雪白的羽翼张开——
宋居寒急得手心都是虚汗:“你快——”跑!
清风袭来。
不咕鸟缓慢地扇动羽翼,细细的、沁人的风朝四方蔓延开去。明明是这么微弱的风,理应很快止息,但它们绵长地席卷了整座森林,像一双温柔的手抚平皱褶,所有激昂尖锐的情绪都渐渐消退。
宋居寒一刻也不舍得眨地看着天光里的不咕鸟。
他第一次,想拥有一只宝可梦。
拍摄团队在森林外等得胆战心惊。
刚刚整座森林都在地震似的摇动,拍摄团队生怕他们太子爷在里边出事。
幸好动静很快就停了,森林发出像打鼾般的呼呼声,他们决定商量一下,派人进去找宋居寒。
“快看!那是不是少爷?”
其中一个工作人员问,其他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心里都暗舒了一口气。
“少爷!”
宋居寒步履闲适地朝他们招手,另一手宝宝贝贝地捧着一个小毛团。他衣衫有点凌乱的狼狈,却无损他的俊美,反而更添一分凌厉的野意。
众人不禁在心里慨叹宋居寒果然是天生的明星,这样光芒耀眼的人是永远长在舞台之上,镁光灯之下的。
“少爷,这是你在森林里收服的宝可梦吗?”
他们看清了宋居寒手里窝着的小毛团,小毛团很腼腆似的,往宋居寒手心缩了缩。
“暂时不是,不过他会陪我一起旅行。”
然后,拍摄团队大跌眼镜地看着他们向来神秘莫测的少爷,把那只小毛团捧到脸颊边亲昵地蹭,弯起一个甜蜜的,毫无表情控制,甚至透出一点稚气的笑容来。
“就叫你咕咕,我的咕咕。”
他们突然记起,其实宋居寒才十九岁。
小毛团害羞地“咘咘”了两声。
有工作人员见他实在可爱,循例问了一句:“少爷你要不要把他送到宋氏去...”
他被宋居寒瞪了。
宋居寒那个凌厉得能扼住咽喉的目光快得像是个错觉,他幼稚地把他的咕咕往回护:“不要!都说了是我的咕咕!”
然后不等众人反应,他把不咕鸟放进心口的衣兜里,大步跃到自己旅行车的驾驶座:“对了,咕咕害羞,太多人他会怕,以后我会自己拍vlog的,你们回宋氏吧,不用跟着我了。”
球形摄影机降落到车上。
“什、什么?!少爷你这算是....”
“算退圈,你记得发声明啊,我和咕咕旅行去了,bye。”
宋居寒从车窗里潇洒挥了挥手,发动引擎,使了个漂亮至极的飘逸甩开哀嚎着想追上来的拍摄团。
不咕鸟窝在他锁骨中间,他用下巴蹭了蹭不咕鸟的心形呆毛,声音很温柔:“接下来你想看什么风景,我都陪你去看,就我们两个。”
“咘咕!”
不咕鸟弯起明亮干净的双眼。
2.笑脸怨
晏明修是个奇怪的宝可梦训练家。
我们先不研究他好好一个富家公子干嘛跑去当宝可梦训练家,我们先来看看他的打扮。
毋庸置疑晏明修是长得很帅的,披块麻布都能被那两条大长腿和那张俊得人神共愤的脸衬成T台压轴。
但他对自己的打扮也太不在意了吧我说,他为什么来来去去就穿那几件衣服啊摔!不要因为长得好看就任性啊摔!
而且衣服还不咋合身的样子,尤其那件绿白间条的卫衣,袖子都缩了一截上去了。
其实那件衣服挺可爱的,要是让个气质温柔沉稳的阳光帅哥穿那肯定很有反差萌,但晏明修他是么? ? ?
他明明是个冷着脸的大美人啊,能不能多穿点深色修身衬衣什么的造福一下大众的眼球啊!
晏家没有钱给幺子买衣服了? ? ? ?
对此,他的塑料闺蜜宋居寒居然没有嫌弃他的打扮污染眼睛。
“还没找着呢?”
宋居寒把咕咕捧在手心里,眨巴卡姿兰大眼睛。
“嗯,还没有。”
晏明修把那件卫衣浸进河里,小心翼翼地搓着血迹。
宋居寒掷了卷绷带过去,“你能不能先处理一下手臂的伤口。”
晏明修不理他,冰冷的河水冻得他手指尖发红。
“我说你,能不能收只宝可梦,哪有训练师一只宝可梦都没有的?今天要不是我和咕咕刚好路过,你命就没了晓得伐?没有宝可梦你就别老是往危险的犄角旮旯钻!你...”
啪嗒。
宋居寒口瞪目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你你你别哭啊!”
“洗不干净...”
“啊?”
“我的血,弄zang了他的衣服...”晏明修抬脸,那张俊美明亮的容颜上嵌着一双死气沉沉的眼睛,流下来的泪像血。 “这件衣服他很喜欢的,常常穿的...”
“他会不会更生气,不回来了...”
宋居寒抿着嘴,不说话了。
他其实很想安慰晏明修的,但他正在做的事情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除了晏明修像捉着黑暗里唯一一线天光般深信不疑,谁都没办法相信。
哪有人,活生生的一个人,死了之后可以附身到宝可梦身上的?晏明修他哥的师父到底靠谱不靠谱。
“咘咕。”
“嗯?咕咕怎么了?”
宋居寒伸手接住不咕鸟。
不咕鸟小巧的喙衔来一包小苏打粉,是宋居寒用来焗曲奇的,他宠爱地磨了磨不咕鸟的爱心呆毛:“是不是饿啦,我去给你煮饭吃。”
“咘咕咘咕!”
不咕鸟使劲摇头,他叼着那包小苏打,飞到晏明修身边,长尾巴指了指那件卫衣。
晏明修迟疑地问:“...这个,可以洗干净?”
“咘咘。”
不咕鸟骄傲地挺了挺胸毛。
“谢谢你。”晏明修伸手想摸一下不咕鸟。
宋居寒一把将不咕鸟捧回自己掌心。
晏明修:“?”
宋居寒宝宝贝贝地蹭了蹭不咕鸟,担忧无限地说:“你手那么冰,可别冻着我的咕咕。”
晏明修:“。”
要不是为了找人把砖头厚的宝可梦图鉴背熟,他可能就信了。
飞行系常年在低温的高空飞翔,不是一向就不怕冷吗。
不让rua就不让rua,这有了宝可梦不要兄弟的狗男人。
笑面怨躲在一顶大荷叶下,自闭。
他长得颇有些像一只灰扑扑的晴天娃娃,只是比起祈求阳光的小萌物,幽灵系的他到哪哪下雨。
笑面怨用空dang荡的大袖子抱住自己,一只眼睛被扣在脸侧的笑面具遮住,另一只眼睛怨念无比地盯着前面的空地。
呜,刚刚还有一群小蘑菇在那玩呢。
他一来就下雨,一下雨他们就跑了。
笑面怨抱着自己前后晃。啊! !什么时候出太阳啊——
突然,一双骨相笔直漂亮的小腿踏进他的视野里。
诶?雨停了?
笑面怨抬眼看去,那是一个俊美如仙神的男人,鼻挺唇薄,肤色光洁如名贵的薄胎瓷,破云天光披在他身后,恍若世间光芒为他而生。
只一双眼睛暗无天日,沉凝着终年不化的悲云。
现在,终于可以痛快哭一场,像刚刚的雨一样。
俊美男人一下子跪倒在宝可梦面前,泪水如注将那张完美的容颜割裂,冷漠的薄唇却勾起了一个温柔的弧度。
笑面怨有点犹豫要不要飘走,心想自己不会是遇上碰瓷的吧,天地良心他没碰到这个人类啊喂!干嘛哭得这么惨啊喂! ?
不应当,他只是只小宝可梦,碰瓷这种事怎么能找上他呢。
可他真的哭得好惨啊。笑面怨愣愣地伸出袖子去接男人的泪,像刚刚接住荷叶边儿滴下的零落雨水。
但不一样,雨珠是冷的,这个男人的泪是热的;雨珠很轻,落在他掌心会被接住,热泪很重,带着压抑累积了不知道多久的悔恨和情深,烫得要穿透他的整个手袖。
笑面怨歪头,眼眶无端发起酸来。
这男人,死了老婆么?
男人掏出一个精灵球,那么有力而修长的手指,颤巍巍得像个垂死的老人。
“抱、抱歉,可能有点唐突..”
那把声音很好听,优雅如留声机里轻慢低沉的乐曲,此刻却断续得像破败的风箱。
“但能请你做我唯一的宝可梦吗?”
能吗。
他好歹是只传说宝可梦,能寄托生者思念逝者灵魂,余生就这么交代进这个小小的球里,自在飘扬的袍袖伸出一根线头,递到这个人类的手掌心,不再做风,做他的风筝。
这个人类在开玩笑吧。
晏明修等了许久,可能是世界褪去颜色,时间的流逝失去意义,相思树枯败零落,沧海似的情深涸成了桑田那么久。
笑面怨安静地抱着自己,晏明修没有等来回响。
也是果实腐烂成泥却护养了下一轮的相思那么久,桑田的沃土里长出新生的苗,只等暖风来,便可开纯白无暇的花,结妩媚可爱的果,红豆又累累满枝。
“没关系的,不要紧的!”晏明修一眨不眨地盯着宝可梦,仿佛怕他一错眼就消失了。 “不过你能不能让我...跟着你,你要去哪里,让我跟你一起去。”
一起...?
笑面怨轻盈地飘起来,袍袖一点一点地化作透明的星光。
他看起来像是要消失了——晏明修恐慌地瞪大双眼,瞳孔紧缩:“不要!不要!!求你了!!!”
他张臂往前抓,星尘从他指间流逝。
——然后涌入了他掏戒指盒一样掏出来的精灵球里。
精灵球闭合不动了,晏明修劫后余生似的喘着断续的气,抖着手去碰精灵球。
精灵球弹出一道梦幻的闪光,笑面怨从闪光里飘到晏明修眼前,紫欧泊似的大眼睛对上了人类黑白分明的眼珠。
传说级宝可梦认主后,他们的训练师将听懂他们的语言,于是笑面怨开口。
“一起......是不是有人陪着吃饭,说话,春天看花,夏天淌水,秋天金风熟金果,冬天红泥小火炉,牵着手,就暖暖地走完了十二月,四季,一生。”
“听起来不错,答应你了。”
那把熟悉的声音在晏明修的脑海里响起,变得比以前稚嫩了点,带着小宝可梦特有的嗲里嗲气,但还是那么温柔。
一下子,便冲刷了他贫瘠的灵魂,使经年苦楚,不值一提。
晏明修紧抱小小的宝可梦,压抑又狂喜地哭出来。
笑面怨无奈地拍着他柔软浓密的发,安慰他:“好啦好啦,不哭啦,我好歹是只传说宝可梦,你做了我的主人之后居然哭成这样——我会很怀疑人生的。”
晏明修埋在他软乎乎的小肚子里,吃吃地笑了出声。
“你要给我取个名字吗?”笑面怨有点期待地问。
“周翔,喜欢吗?”
笑面怨把这个名字呢喃了几遍,一股暖流随着他拥有了这个名字,暖遍幽灵系宝可梦向来冷冰冰的身体,仿佛随风飘dang的风筝终于找到停歇之地,失落的灵魂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姓名。
他弯起欧泊似的大眼睛:“周翔...周游列国,翔翱天际,这个名字好自在,我喜欢!”
晏明修温柔地道:“我也喜欢周翔。”
雨破天清,笑面怨不喜欢狭小的精灵球,他便飘在人类身侧,袖袍让人类牵着,累了倦了,便扒在人类的头顶,或者窝进人类的怀里。
“你不要再收一只宝可梦吗?”笑面怨问。
“不要,我有你就够了。”
“那岂不是场场挑战都是我上,全天候24小时无休?”周翔皱了皱...呃,还未进化成类人形态,暂时莫得鼻子,他脸侧笑嘻嘻的面具撇下嘴角。 “你这比996还狠呐。”
晏明修手痒,捏他脸颊鼓起来的小包:“不会的,我会对你很好的,我保护你呀。”
“???是不是看不起传说宝可梦,你一个人类,保护我???”
周翔一袍袖抽开他的手正要向前飘,却又回身把袖子递给晏明修。 “跟上,找让我进化成‘御面重灵’的东西,到时候我罩你,让你横着走呀。”
晏明修牵住了,弯出一个笑来:“不是不让碰么,怎么又肯让我牵了?”
“没有不让碰,但是不要捏我脸颊——我几岁了你知道么?”
“哦?几岁呀?莫非我还得叫你哥哥?”
“....…”
“哥哥。”
“.....谁、谁许你喊我哥、哥哥的!”
“不是哥哥哥,是哥哥。”
“哇!不许喊!”
“翔哥。”
“啊啊啊啊啊啊啊闭嘴啊信不信老子一袍袖抽晕你啊啊啊啊!”
他们打闹着走远了,在天光下,肩并肩。
3. 渡劫绵鸟和御面重灵
“你行不行啊,按你这个速度咱们什么时候能吃得上烧烤,饿着我家咕咕怎么办?”这是宋居寒,很显然的。
“你行你来啊,肉调味好了吗就在哪叭叭叭的。我家翔哥不吃辣你别放那么多辣子!”这是晏明修,也很明显的。
“我家咕咕吃!”
“火谁生的?”
“食材谁冰箱里的?”
两个幼稚鬼。
渡劫绵鸟和御面重灵对看一眼,不太好意思又有点好奇地朝对方笑。
他们上次见面时还是未进化的不咕鸟和笑面怨,现在进化了,容颜更为接近人类,刚打照面还没认出来,两只传说宝可梦差点打架。
因为晏明修和宋居寒都看中了这块山清水秀的空地,今晚就在这里休整,两人又恰好不在,外貌大改的传说宝可梦协商不成,谁都不愿意让,又心知自家训练家不爱跟人分享的独性子。
这叫什么,为蓝颜冲冠一怒吗?
没办法,传说宝可梦就是这么宠他们的人类。
但还是好想和他交朋友哦。
御面重灵夸赞道:“你的辫子绑得真好看。”
渡劫绵鸟含羞:“谢谢,居寒编的。”
他进化后长出四肢和面容,原先流银似的尾巴便成了一头月光似的长发,垂到脚踝处。宋居寒给他搜罗了一整个柜子的发饰,每天变着花样地玩他的头发。
他垂坐于一团飞云上,羽翼变成宽大的羽织裹着双手,姿态乖巧地搭在膝头,额心和两颊都生着心心印记,冲淡了他清冷的容颜,像是一魁花蜜,灌入古茶之中。
渡劫绵鸟弯起浑圆如明镜的眼眸——宋居寒把他护得太好,他不懂花巧语言,只好十分真诚地道:“你也很好看。”
御面重灵也弯起眼睛。
他眼型媚长,眼尾眉间都生着袅袅烟雾似的纹路,一笑就妖气横生,可总也遮挡不去他欧泊似的眼珠里温柔明亮的光。
一笑一怒面具御悬于他身侧成保护之姿,一边尖耳朵勾着一个流苏耳环,卷曲蓬松的长发极有层次地垂在身前,每一层的弧度都勾连着,仿佛带香的幽光。
他外形是个彻头彻尾的幽灵系,性格却更像光系。
他是晏明修的光。
御面重灵期待地去牵渡劫绵鸟的手:“那我们现在算朋友了哦?”
他卷着悠悠曲边的广袖里一片暗,渡劫绵鸟小心翼翼地牵住,隔着衣袖牵到了暖意融融的手指触感。
他大力点头:“嗯!”
“哈哈,那你叫我周翔。”
“你可以叫我...”渡劫绵鸟双颊生晕,“咕咕。”
两只萌物贴贴,周翔好奇地戳了戳他的坐云。
“你的训练师一定很喜欢你,才给你取这个名字。不过他刚才不是喊你宝宝吗?”
“宝宝。”
“翔哥。”
他们抬头,本该在准备午餐的宋居寒和晏明修不知何时站了在他们身前,脸色山雨欲来。
“怎么啦?”
他们歪头,十分同步。
差点就萌得没出息的训练家忘了自己要说啥。
“咳,你很喜欢御面重灵吗?”宋居寒捏了捏自己发热的鼻子。
“你是不是很喜欢渡劫绵鸟?”晏明修哀怨地按着砰砰个不停地心腔。
这是一个人类能承受的可爱吗?是吗?
“嗯,很喜欢。”作为朋友的话。
他俩甜滋滋地笑。
“不可以,你只能最喜欢我!”
他俩强忍被萌昏过去的冲动,默契地把两只宝可梦分开rua回自己怀里,出于对自己宝可梦的喜爱,这种行为也不是不可以谅解......个大头鬼啊! !
完全谅解不了好吗!放开那两只萌物让他们贴贴啊!老子要看可爱的宝可梦牵手手交朋友啊! ! ! !
但是两只宝可梦分别捧着他们的人类的脸。
咕咕用小巧的鼻子蹭宋居寒的脸颊;周翔干脆勾着晏明修的脖子亲了他一口。
“嗯!我最喜欢你了!”
【后续是...来玩填空题】
狩爪,进化后翳明兽:_____
噬梦,进化后幻蜃蝶:_____
上面这两只分别是谁?
我的妈呀,我从‘唉唉你听说了吗’那篇就发了其中两张图透说要更宝可梦,今天终于发出来了我草,我终于把第二幅也发出来了!!!!
有一张图可以表达我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