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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小时候也喜欢把收集到的物件...

他们小时候也喜欢把收集到的物件当做宝物埋起来。因为是两人合作,他们挖的坑比其他孩子的都大,克里普斯老爷还曾为此支付过路面修补费。

——埃泽

(我杜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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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泽

(我杜撰的)

艾洛尼

关于枭羽剧情的一些研究与猜测:《白之公主与六侏儒》篇

说在前面:写了一些个人对迪卢克与凯亚身份以及坎瑞亚相关的猜测,有点长,图多,一些地方可能很离谱。

仅个人观点,有部分枭羽倾向,因此打了枭羽tag,请酌情观看。

文章后半会有比较多地方提到戴因斯雷布,因为他也算是这个剧情猜测中非常重要的一环,请注意。因为无法确定某些人的身份,导致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有拾羽cp向,为了不雷到人先打一个,提前预警一下。


后续已更新,走这里


夜枭、赤之鹰与孔雀

 

 

 

 

讲《白之公主与六侏儒》前,先说说“夜枭”。


可能很多人看到“夜枭”第一反应是迪卢克,但这里我说的是雪隐之翼中所提到的“夜枭”。雪...

说在前面:写了一些个人对迪卢克与凯亚身份以及坎瑞亚相关的猜测,有点长,图多,一些地方可能很离谱。

仅个人观点,有部分枭羽倾向,因此打了枭羽tag,请酌情观看。

文章后半会有比较多地方提到戴因斯雷布,因为他也算是这个剧情猜测中非常重要的一环,请注意。因为无法确定某些人的身份,导致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有拾羽cp向,为了不雷到人先打一个,提前预警一下。


后续已更新,走这里


夜枭、赤之鹰与孔雀

 

 

 

 

讲《白之公主与六侏儒》前,先说说“夜枭”。


可能很多人看到“夜枭”第一反应是迪卢克,但这里我说的是雪隐之翼中所提到的“夜枭”。雪隐之翼的故事乍一看让人摸不着头脑,但与游戏中很多文本一样,都包含着对现实的隐喻。
NGA上其实有讨论这个的帖子。我个人部分同意“迪卢克'并非'夜枭”,但对另一部分持保留态度。

先说夜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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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蒙德西风骑士团,西风骑士团是四风守护中的西风之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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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器忍冬之果描述)

“长钉一般将山岳冻结的霜雪,粉碎了荫蔽山中国度的树”=寒天之钉击碎雪山的银白古树,地脉枯死,沙尔芬德尼尔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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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终末嗟叹之诗描述,取自b站原神wiki百科)

“潮水一般将大陆淹没的黑暗,摧折了猛禽停靠的枝条”=五百年前坎瑞亚灭国后深渊灾厄肆虐各国,蒙德那时为了抵抗深渊灾厄死伤无数,特瓦林与杜林力战惨胜后休眠,幼狼鲁斯坦丧生,间接导致罗莎琳成为现在的女士。猛禽停靠的枝条应该指的是国家或国家的地脉,地脉枯死等于国家灭亡,例如沙尔芬德尼尔。

风之国度的群鸟=风神国度蒙德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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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柄武器龙脊长枪描述)

宝石般美丽的龙=特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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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器忍冬之果描述)

“古时供猛禽立脚的枝条也再度生长出来,虽然染上了不祥的鲜赤”=忍冬树吸收杜林之血复活,暗示地脉与国家的复苏。这里提到的“猛禽立脚的枝条”虽然都指国家与地脉,但鹰立脚的枝条是蒙德,枭立脚的是忍冬树,即沙尔芬德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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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直接的联系,或许是因为静夜中的守护与狩猎,离群的赤之鹰也背负了夜枭之名。”=迪卢克曾是西风骑士团最年轻的骑兵团长,后因克利普斯事件退出骑士团。迪卢克的名片上是燃烧的赤之鹰,待机时身上停靠的是鹰,Q技能黎明也是放出一只赤红的火之鹰(猫头鹰与鹰头部形态不同)。迪卢克本体是“赤之鹰”,但因成为暗夜英雄背负“夜枭”之名,迪卢克与真正的“夜枭”没有直接联系,可见“夜枭”并非迪卢克加入的地下情报组织。

“枯木已经发出新枝,因为更加艰难的时代即将到来。”=画大饼(不是)暗示不久之后即将出现新的战争与灾难,原神《足迹》pv开头戴因斯雷布已经说过。

 

那么问题来了,真正的“夜枭”是谁?

 

这个问题目前没有明确的答案,可能是潜伏在龙脊雪山的某个人或者组织,很可能是组织,因为雪隐之翼故事中提到“我们必将复起”“它们的鸣叫传递着秘密”,这里面的“夜枭”应该有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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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凯亚语音)

根据目前已知的资料,可得出“夜枭”有可能眼睛是冰蓝色,凯亚知道他们的存在,并且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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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根据迪卢克的命之座夜枭与“本体”赤之鹰的不同以及莫娜语音,暂且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命之座象征的是神之眼持有者的 “命运”,角色名片暗示的是更接近角色本质的事物(但并不一定等于角色本体)。例如迪卢克就是背负了夜枭的命运,变成了在夜间飞行的赤之鹰,也就是另一种意味上的“夜枭”。

晨曦之前总是黑夜,结合迪卢克家族曾获的晨曦骑士称号的历史,或许正暗喻了赤之鹰潜入黑夜,成为守护蒙德的夜枭的宿命。




讲完了夜枭与赤之鹰,我们来讲讲孔雀。

 

先前提到nga帖子中有种说法是凯亚可能是寒鸦,主要的论据有三:

其一,坎瑞亚与日耳曼人的北欧神话有诸多关联,凯亚的名字发音keaya与日耳曼语系中寒鸦的发音kaja相似。
其二,伊索寓言中的一篇故事《徒劳的寒鸦》中,寒鸦月凯亚的处境相似。
其三,真实寒鸦的配色与凯亚相似,凯亚的狡猾或许也暗合鸦科鸟类的性格,并且凯亚的升级材料是鸦印。

对此我的看法是:


一:坎瑞亚确实有部分与北欧神话有关,个人认为发音相似可以作为猜测,但不至于石锤。毕竟其他坎瑞亚人(阿贝多、莱茵多特)的名字基本都还在英语语系内。

二:乍一看,《徒劳的寒鸦》确实符合凯亚左右为难,以华丽伪装自己的境况。
但这意味着蒙德是“孔雀群”?假设蒙德人是真的“孔雀”,那么他们应该比“假孔雀”凯亚来得更华丽。
根据前面提到的命之座是命运,名片更贴合角色本质的观点,凯亚的名片“孔雀”意味着凯亚才更有可能是真正的孔雀,而名片中的孔雀相比凯亚命座有了些改变,个这或许暗示他未来会从“孔雀羽”变成真正的“孔雀”。又或者他是背负“孔雀羽”命运的“孔雀”?

三:凯亚的配色与挑染看似与寒鸦有相似之处,但个人还是觉得这不算石锤。
至于升级材料为什么是鸦印,或许是因为凯亚一手掌握黑白两道的消息,有专门安插在盗宝团的内鬼,而且他是蒙德专门处理阴暗面的“专家”,很多时候都是他在对付深渊和盗宝团不为人知的阴谋。

当然,对于凯亚是寒鸦的这个猜测我也不能完全否定,只是个人认为目前没到石锤的程度,因此持保留态度。

 

 

那么孔雀和孔雀羽是什么?

这我就要搬上经典优质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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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目前游戏中对于孔雀与孔雀羽并没有确切的资料,所以我只能根据一些自己查的资料以及游戏中的细枝末节推(瞎)敲(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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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欧神话中似乎也没有孔雀相关的记载,由于蒙德有部分罗马神话相关元素,例如花店的小姑娘芙萝拉。现实里的天文学中确实有被称作“孔雀座”的星座,它的命名可能与希腊神话有关(希腊神话与罗马神话大体相同),所以后来在查资料的过程中我把目光投向了希腊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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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图出自维基百科。部分名称有混淆,朱诺与赫拉是同一位神明分别在罗马神话和希腊神话中的名字。罗马神话作为罗马人吸收希腊神话后与本国神话融合的产物,主要区别在于神名都不同,以及细节有部分改写。)

根据希腊神话中的说法,孔雀是天后赫拉的象征物。孔雀的尾羽上被赫拉镶嵌了巨人的眼睛,因此灿烂美丽,所以孔雀也象征着星空。

 

这个说法中有两个关键点:星空、巨人的眼睛。

 

1.星空

谈到星空大家肯定会想到星星,而凯亚身上就有非常非常多星形(及其变体),可以说目前所有角色中,他身上的星形是最多的,多到这个程度,从游戏角色设计的角度看,差不多可以确定是甲方(即米哈游)的要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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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情况还有阿贝多和戴因斯雷布,但他们身上的星形没有凯亚多(凯亚约60个左右,阿贝多约26个,戴因斯雷布局部加上眼睛里的约15个),作为主角的空、荧双子身上也有很多十字星元素,但不及这几个坎瑞亚遗民多。不知星形的数量是否暗示与坎瑞亚的相关程度或者在坎瑞亚的地位。

凯亚的星形与孔雀尾羽形状的变体,阿贝多身上的星形大多是与恶龙和花相关的变体,戴因斯雷布是星形与蛇环相关的变体,应该是结合了这三者的设定。后二人身上的星形大多非常明显,而凯亚身上的星形都是藏着的,可能对应了这二人明示的坎瑞亚人身份,以及凯亚作为坎瑞亚人却不能透露身份的设定。此外戴因斯雷布与派蒙身上都有星空披风的元素,不知是否与“虚假之天”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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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身上密集的星形应该是坎瑞亚人的象征,《足迹》坎瑞亚的画面就是一个十字星。至于派蒙头上的十字星与原石的十字星是否与其相关,目前暂不可考。


2.巨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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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戈斯是希腊神话中的百眼巨人,因此将他一百只眼睛点缀进尾羽的孔雀才能如同星空般美丽。凯亚身上那么多星形,是否对应这点呢?相比其他坎瑞亚人都藏得很隐秘,是否对应莫娜对凯亚的评价“华丽的掩饰”呢?巨人阿尔戈斯即使睡觉也不把所有眼睛闭上,最终在被人使诈,闭上所有眼睛后被杀死,是否意味着他的眼睛被点缀到“孔雀”的尾羽上之后就永不闭上了呢?

坎瑞亚文明中还有另外一种“永不闭上的眼睛”,就是独眼小宝的核心。击中小宝核心后小宝会暂时瘫痪,可以视为核心被击中导致的运行障碍,但也很像人被击中眼睛后临时导致的目盲,失去攻击能力。

当然这里我的意思并不是凯亚另一只眼是独眼小宝的眼睛,进不去,怎么看都进不去吧!而且理论上来说核心只有装在独眼小宝上才有用,还要看版本,放在人身上估计没什么用,最有用的原型机的核心大家也都看到了,被戴因斯雷布拿去深圳(x)了,所以不管是从大小还是用处上看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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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戈斯是百眼巨人,巨人这个概念原神中提到过,就是原初之人。在北欧神话、希腊神话乃至于中国古代神话中,巨人也是早于众神出现的,世界上最初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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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官方漫画序章:风之歌)

盘古不必多说,普鲁沙是古印度神话中的无比巨大的神灵,是原人、创世者,印度著名的种姓制度是根据神话中普鲁沙不同部位化作不同阶级的说法实行。伊米尔是北欧神话中原初的巨人,所有巨人的始祖。作为创世者,原神剧情中他们有个统一的称呼:原初之人。

区别于温迪的讲述,游戏中的书籍《白夜国馆藏》中记述的原初之人名为法涅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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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这段记载中,最初的原初之人只有法涅斯一位。温迪提到的盘古、普鲁沙、伊米尔都有个共同点,都是创世的巨人,这是否意味着他们其实是同一位神明在不同文化中的称呼呢?“或许是法涅斯”这句话是否又说明,他们有可能是远在法涅斯之前诞生的,创生了旧世界的巨人们?

值得一提的是,法涅斯这个名字的含义是“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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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很眼熟?

名字含义是“闪耀”的原初之人(巨人)与名字含义是“闪亮的”的百眼巨人,这两者是否有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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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书籍中没有提到法涅斯身形巨大,在北欧神话中,巨人不一定身材巨大,有些和人类没有两样。


如此看来,点缀在孔雀尾羽上的,永不闭上的巨人的眼睛,是否,有可能,是原初之人法涅斯的呢?

当然法涅斯恐怕没有一百只眼睛,有可能只是借用了巨人(原初之人)眼睛点缀孔雀尾羽的典故,可能凯亚被蒙上的那只眼就是原初之人的眼睛。

阿贝多是白垩之子,白垩是创生原初之人的质料,但是因为某些原因阿贝多并没有成为真正的原初之人,那么是否意味着,还缺少某些关键的东西,比如原初之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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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提到,坎瑞亚另一种永不闭上的眼睛就是独眼小宝的核心。假设独眼小宝暗示人类,独眼小宝原型机就暗示原初之人。原型机的眼睛有着特殊的力量,因此被深渊觊觎,企图将其当做逆位神像的核心,接合魔神奥赛尔的肢体。是否隐喻原初之人的眼睛也有着类似的,甚至更加特殊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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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7张截图自b站原神官方演示,后2张自己进游戏截的)

比如虽然都是冰系神之眼持有者,其他持有者用技能时飘出的是雪花,唯独凯亚是六角冰凌,而冰系神之眼拥有者界面飘的就是六角冰凌,这是否意味着凯亚的元素力与其他人不同?

 

 游戏角色导出元素力的装置叫做“神之眼”,七神拥有的高阶元素导出器官叫“神之心”,是否意味着区别于其他脏器,神的眼睛与心脏有着特殊的含义?那么在制造原初之人的过程中,这两者是否也是必不可少的部件?

恰巧,法涅斯的百科中提到这么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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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尔普斯传说里,法涅斯被分食,女神抢救了他仍然跳动的心脏,其后宙斯才能令其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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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因斯雷布资料中提到“原初逆转了毁灭”,是否意味着提瓦特即将面临一场重大浩劫,只有“原初之人”的出现才能逆转局势?


让我们回顾一下凯亚的资料。凯亚的父亲称凯亚为“我们最后的希望”,这个“最后的”给人感觉有一种唯一性,就仿佛除了他没有第二人能成为这个“希望”。这乍一看很奇怪啊,因为流落在外的坎瑞亚人不止凯亚这一脉,怎么也轮不到他头上;即使他是皇族,坎瑞亚已经灭亡五百年,曾经的皇族现在也不过是普通人,对于大部分坎瑞亚人而言第一位肯定是复国,至于那个复国的人是不是皇族其实不是那么重要,或者说,他们没有挑剔的机会。

 

那么为什么凯亚成为了那个“最后的希望”呢?代入前面的推论其实就很好理解了。假设凯亚拥有原初之人的“神之眼”,那么他必定是创生原初之人当中极为重要的一环,甚至可以说没有他,原初之人就无法复活。

那么原初之人复活会带来什么呢?原初之人法涅斯,即为第一位,他拥有与第二神座匹敌的力量,是最有可能击败现任“天理”的神明。只有天理被击败,坎瑞亚才算报仇雪恨,国民才有可能脱离诅咒,才可能复兴国家,这是第一重希望。

“原初逆转了毁灭”。在未来可能降临的大浩劫中,只有原初之人能逆转毁灭的结局,拯救世界,这是第二重希望。

 

背负着如此沉重的希望与责任,凯亚当下的犹豫挣扎就很好理解了。假如他只是个可有可无的普通坎瑞亚人,就算摆烂或完全归属蒙德也对整个局势毫无影响,那他大可以放心混日子。但假如他就是那个复国与拯救世界的独一无二的“钥匙”,那显然就没那么多选择了。

 

这样一来深渊教团对凯亚的态度也很好理解,凯亚很可能不止对蒙德隐瞒了身份,连深渊教团都瞒了,教团只当凯亚是个普通的坎瑞亚遗民。按照深渊教团找原型机核心的阵仗,要是他们知道凯亚身上的这种特殊力量,凯亚怕不是立刻就要被抓走。但凯亚明显有自己的计划,凯亚及他的父亲有可能非深渊一派,因为深渊行事太极端,特殊力量一旦落入深渊之手就很难保证后续是否会用于歧途。但也不可能与戴因斯雷布一派,关于这点后面会细谈。

 

凯亚的另一只眼睛可能平时看上去和普通人差别不大,因为当初他被克利普斯收养时,克利普斯肯定会检查他的身体,有异常当时就发现了,更别提后来在晨曦酒庄生活多年。如今又在蒙德工作,迪卢克和琴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他也敢放心大胆让诺艾尔帮自己洗眼罩。如果有明显的异常或者深渊诅咒,恐怕早就被发现了,但假设那是原初之人的眼睛——原初之人的故事远比魔神们更久远,现存的七神都不一定见过原初之人,哪个人类能认出原初之人的眼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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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有人会说戴因斯雷布右半边脸看起来就被诅咒侵蚀了,这里要稍微纠正一下。目前戴因斯雷布遭受诅咒很可能是在国家灭亡之前,因遭诅咒流浪荒野而无法拯救国民,诅咒他的人很有可能并非深渊或现在的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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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崩坏能侵蚀纹路很相似,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戴因是黑底的。顺带一提这俩还有凯亚国语一个cv)

戴因右半边脸甚至整个右臂都变成深色,布满奇怪的纹路,有可能是崩坏能侵蚀的痕迹,正好对应台词“从世界之外取得的否定世界的力量”。

 

 如此,“孔雀”指拥有原初之人眼睛的人,“孔雀羽”字面意义上指原初之人的眼睛,引申一下可能是履行“神之眼”持有者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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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亚的命座里三根尾羽刚好有一个没有点亮,不知道后面会不会出个点亮版本。是否点亮所有尾羽,就意味着能力的觉醒,或者履行使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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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亚名片上的孔雀,是罗马神话里神后朱诺(即希腊神话赫拉)的象征物。那么迪卢克的鹰呢?雄鹰是神王朱庇特(即希腊神话宙斯)的象征物。


结合迪卢克是蒙德无冕之王的描述.........................这是在暗示凯亚是迪卢克的王后吗(开玩笑的别当真)

 


《白之公主与六侏儒》

丽莎的邀约任务里,最后要找的一本书被深渊法师带走,丽莎与主角好不容易追到深渊教团的秘密基地才找到,这本书的名字就是《白之公主与六侏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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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的内容乍一看只是个童话故事,讲述了夜母统治的夜之国中,有个唯一躲过了夜母残酷管辖的月光森林王国。温柔的白之公主掌管着这个王国,同时希求着天空与月亮之外的世界,在这时,她遇到了前来拯救她的光之王子。

王子与公主来到侏儒的国度后,一位畸形侏儒向公主与王子祈求,希望他们拯救自己的五个兄弟。善良的公主救下了他们,六侏儒嘴上感谢,心里却想着杀死王子,夺走他的力量,唯有一位侏儒徘徊于恩情与贪欲。但最终六侏儒还是在公主睡着时迷晕分食了王子,王子的残魂诅咒六侏儒,让他们余生如被大釜煎熬,再也不能接触光芒。

六侏儒中的一位悄悄带走王子的残躯,想要找到公主复活王子,却被夜母跟踪。侏儒抵达时公主已经被夜母俘获,夜母在公主面前破坏了公主的王国,诅咒了公主的子民。

最后夜母预言千百年后她的大敌将降临,手持昭告黎明的利剑,身上的盔甲反射耀眼的日光。他将毁掉夜母的国度,使王子复活,公主解脱,而侏儒也自有下场。最后侏儒将王子残躯藏进树洞,便踏入夜幕,自我流放。

 

 

乍一看是个奇怪的童话故事,但有《野猪公主》的前车之鉴,这个故事或许也暗示着过去不为人知的历史。而且丽莎的邀约事件里用了很大篇幅讲这本书被深渊教团的人特意偷走,布下重重机关陷阱,甚至还专门派了个冰之咏者看守。击败看守的深渊法师后可以得知这本书中隐藏着某个重要的秘密,本来深渊法师要说的,被丽莎电晕了。

这波啊,这波是编剧封口。

 

根据剧情可知这本书中藏着秘密,被深渊教团偷走还死活不交还,估计这个秘密跟深渊教团有关。

那么深渊教团跟什么渊源最深?坎瑞亚。

这本书目前游戏中只有第一卷,后续章节有人解包出来,在nga和b站都讨论过好几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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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取的片段中有几处重点,我用红线画出来了。

 

重点1:月光森林王国的每个人都生着白皙的肌肤、浅色头发和淡蓝的眼睛,容貌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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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戴因斯雷布和阿贝多。

前者是因不死诅咒活到现在的五百年前的坎瑞亚人,后者是坎瑞亚灭国后莱因多特创造的人造人。考虑到莱茵多特是坎瑞亚人,坎瑞亚人对七神抱有敌意,大概率不会按照七神子民而是按照坎瑞亚人为蓝本造人,所以我认为这两者可以很大程度上反映出五百年前坎瑞亚人的外貌特征。

这里可能有人要说渊上了。但假设渊上原貌也是金发蓝眼,从渊上的角度来说,以这样的面貌出现在渊下宫不会太突兀吗?一个金发蓝眼异国面貌的人跟你说他是海祇岛人,你信么?

个人认为渊上有可能为了伪装身份故意幻化成了海祇岛人的样子,连衣服和名字也都是配套稻妻款,否则这伪装怎么也说不过去吧?毕竟深渊教团跟旅行者打那么多次交道了,当然知道旅行者不好糊弄,渊上他好歹也是个文员,虽然疑似抖M满嘴跑火车还怕鬼,但智商肯定是有的。

当然蒙德城里跑一圈也有浅色头发蓝眼睛的,比如琴团长。但蒙德至今活得好好的,巴巴托斯摸鱼摸得不亦乐乎,并且蒙德也只是部分人有这种特征,而童话里的描述是每个人都浅色头发蓝眼皮肤白皙,显然对不上号。

 

 

重点2:在漆黑的夜空中,永恒的月亮就像一个透光的小孔,从它的光芒中似乎能看到他世的幻景。

 

提瓦特的天空很有可能是“虚假之天”,在虚假的天空之外有着其他世界,但是窥探外界不被天理所允许。

从鹤观、雪山等文明遗迹里都可以发现这些文明曾经繁荣,被上天的使者所指引,但是一旦发展到一定程度,妄图触及高天,就会被天空岛消灭,而坎瑞亚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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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我推荐看一下b站这个视频,解读了当下提瓦特大陆过去繁荣文明被消灭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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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觉得《足迹》pv中坎瑞亚这个画面很符合童话中这句关于他世幻景的描述?


坎瑞亚的灭亡,根本原因可能在于科技的高度发展,以及妄图触及神座,探知虚假之天外的世界。也就是足迹pv中戴因提到的“在神明视线的死角下,仍有人想要做梦”,以及童话中的“从它的光芒中似乎能看到他世的幻景”

这么说来提瓦特大陆目前实装的国家看起来都还是工业革命前的中古状态也是可理解的,毕竟科技上去了就要被收割,只有至冬国在发展科技的道路上狂奔,至冬国危矣!

但认真说的话,与其说是至冬国危了冰神才为了保至冬要跟天空岛对着干,不如说五百年前冰神遭逢巨变后早已做下决定,至冬国专注科技发展与收集神之心或许本就是冰神有意为之,为的就是终有一日颠覆神座,也算是背水一战了。

 

 

 

重点:3:“我让月光的王国在她眼前崩裂,又向她的臣民降下诅咒,从此使他们徘徊在半生半死的境地,不再有魂魄,也不再有月光。”


null这一段很明显了。五百年前天空岛与七神消灭坎瑞亚,坎瑞亚的人民因诅咒变成怪物。现在的深渊使徒们疑似是从坎瑞亚灭亡后存活到现在,以至于渊上还能在只言片语中提到地下王国坎瑞亚的过去,变成怪物活着,失去人类的尊严甚至理性,某种意义上确实算得上半生半死。


综上,基本可以推测:夜母=天空岛  月光森林王国=坎瑞亚 。



重点4:“千百年后,我的大敌将会降临,他的手上持着昭告黎明的利剑,身上的盔甲反射出耀眼的日光。他将毁坏我的国度,让王子的朽尸从坟茔中破土而出,令公主摆脱暗夜永恒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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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猜测“盔甲反射出耀眼的日光”有可能指吸收了七种元素力的主角,日光里有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的光,正好对应七元素。主角在深渊方的哥哥(or妹妹)作为二周目玩家,使用的元素力就是白色的(七色光汇集成白色日光)。

 

至于“昭告黎明的利剑”,不知道大家是否还记得凯亚邀约任务里最后凯亚送给主角的那把黎明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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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来说奖励给黎明神剑的任务不止这一个,但是会专门在一个角色的邀约任务里让你找这样一把剑,还特意强调是「斩开黎明指向胜利的拂晓神剑」,而且,送你这把剑的人跟坎瑞亚有着很深的联系。

凯亚的邀约任务初看似乎只是凯亚耍了主角一通,最后给了把用处不大的三星剑,令人气结。但凯亚作为骑士团的善后人员,代理团长副手,还时不时要带新人,按理来说是很忙的。即使有心,花这么多时间精力耍弄主角一通,会不会太过没有意义呢?

那么为什么凯亚要兜这么大一个圈子送给主角这柄黎明神剑呢?这个童话就是答案。

凯亚给予主角的不止是那把三星单手剑,而是对主角未来击败天空岛,拯救“光之王子”与“白之公主”的期望。

 

还记得凯亚出场时见到击败龙的主角时,主动要求安柏介绍他和主角认识,安柏说主角是远方来的旅行者,凯亚心想“只知道是「远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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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他在与主角清理神庙的风魔龙力量残余时,问主角是怎么运用元素力量吗?

还记得他在龙灾时和深渊教团接触后,刻意等待胜利归来的主角,以一种近乎讨好的态度称主角为挚友,接近主角吗?

在漫画里他戒备柯莱,首先担心的对方身上特异的力量是否会造成威胁,对待主角那种近乎急切想要认识的态度,对柯莱是没有的。蒙德城其他人一开始对主角有防范,也没想过多追问主角的来处和使用元素力的方式。凯亚急于知道这些,就好像他所知道的某个预言中会有个来自异世界的人出现,以一种常人没见过的方式战斗,击败恶龙,而凯亚拼命想确认主角是否就是那个人。

而凯亚试探主角的时间线在丽莎的邀约任务之前,也就是说,对于这个预言凯亚甚至可能比深渊教团知道得更早,知晓得更多。

假设凯亚早就知晓了这个预言,在看到了疑似自己等待多年的,预言中的拯救者,那自然会急于靠近和试探了。因为这对他来说,或许是唯一让“光之王子”与“白之公主”获得拯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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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b站语颂源大佬的解析,lof放不了链接,所以po上标题,感兴趣可自行搜索)

要是说得更彻底点,凯亚小时候会被丢弃在蒙德而不是别的国家,或许就是因为他的生父早就知道这个预言,击败天空岛的勇者最初会在蒙德出现。同时蒙德也可能是登上天空岛的关键地点,因为蒙德城内的大风神像底座就刻着“天空岛的大门”。作为“孔雀”的凯亚被安插在这里,他的使命不止是监视蒙德,而是为了未来某个更重要的目标。

 

那么问题来了,凯亚为何会那么希望主角成为手持昭告黎明之剑的勇者,拯救“王子”与“公主”呢?

诚然,作为坎瑞亚遗民,凯亚理当仇恨天空岛,希望神的王座被颠覆。但如果他真的是激进复仇派,估计早加入深渊了,而不是多方周旋维护蒙德。

我个人的推测是,凯亚或许就是这个童话中的某个角色或某个角色的后代,也正是因此,他才会比深渊教团的人更早知晓秘密,更早做出反应。

那么这个故事里,最希望“白之公主”与“太阳王子”得救的人是谁呢?

是“白之公主”和那个自我流放的“侏儒”。“太阳王子”已死,且残魂消散,所以不在此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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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我猜想他是“侏儒”的后代,因为凯亚的姓氏亚尔伯里奇(alberich )是北欧神话中的一名侏儒,并且在著名的《尼伯龙根的指环》中是重要的剧情人物(反派)。故事的开端就是因为侏儒亚尔伯里奇舍弃情爱,取走了莱茵的黄金铸造指环,指环被众神争夺造成一系列惨剧,命运三女神甚至预言,如果让亚尔伯里奇的子孙取走了指环,世界就将迎来诸神的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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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后来细想,“侏儒”作为杀死“光之王子”的凶手,导致国家破灭的罪人,和凯亚相关描述里的“卓越的血脉”“孔雀羽象征高贵和华丽的掩饰”“末代皇族后裔”都搭不上号,这让我把目光放到了“白之公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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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有这个想法时我也觉得很扯,凯亚一个黑皮男人,怎么看都和童话中的“白之公主”完全相反,但是转念一想,万一mhy官方就是想给你搞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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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尔伯里奇、戴因斯雷布、莱茵多特这几个名字都可溯源于北欧神话,亚尔伯里奇前面有讲,戴因斯雷布(Dainslef)是北欧神话中的魔剑,传闻是“莱茵黄金”的一部分。

“黄金”莱茵多特(Rhinedottir)意思是莱茵河的少女,对应尼伯龙根的指环中守护“莱茵黄金”的仙女;阿贝多(albedo)的名字跟炼金术有关,意思是是炼金术中的“白化”。具体细节可以看nga这个考据帖。

由于目前出现的坎瑞亚遗民名字基本都跟北欧神话有关,我猜测坎瑞亚的原型或许就是某个北欧国家或地区。而生活在北欧的日耳曼人种的外貌特征基本就是白金色头发、浅蓝色瞳孔、皮肤白皙(北欧接近极地,有极昼极夜,缺乏日照)、身材高大、年轻人长得高而纤细、颇有精灵一般的美感。

让我们回顾一下戴因斯雷布的身形与游戏npc对他的描述(阿贝多还是少年体型没有可比性,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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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符合?

凯亚的毛领和上衣模糊了他上半身的轮廓,同人MMD里有人拆了凯亚的毛领,看上去身形纤细了许多,有兴趣的可以自行比对。

假定坎瑞亚就是童话中描述的“月光森林王国”,按照描述,这个国家每个人都是金发蓝眼白皮肤,那为什么唯独凯亚的肤色发色那么格格不入呢?

如果只是混血,恐怕和凯亚相关描述中的“高贵”“卓越的血脉”贴不上。因为大部分古代王室对于血统的纯度都极为看重,作为远亲且(外表看上去)没混血的戴因身份上都从皇室降等到了宫廷卫队的骑士,若凯亚真是混血,那估计基本与“高贵”无缘了。

明明外表与坎瑞亚人特征格格不入,却还是高贵的孔雀羽。那我只能认为,凯亚是坎瑞亚人中某个特殊的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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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翻到童话结尾,“白之公主”被夜母俘获后,夜母施加给了她什么?重重的枷锁,暗夜永恒的折磨。

莫那对凯亚的描述中有一条是“华丽的掩饰”,这是否暗示,凯亚原本的发色和肤色被掩饰起来了?结合夜母给予了“白之公主”暗夜永恒的折磨,暗夜在画面中大多给人的感觉是深蓝或深紫色,那么是否可以理解为凯亚原本的发色与肤色被暗夜的诅咒所掩饰,所以变成了深蓝色头发和偏黑的皮肤?

 

说到这里不知道大家是否还记得凯亚头上那抹挑染。以一般理性而论,原神里部分人可能会头发有色偏,但是天生挑染的恐怕没几个。

话虽如此,那一小缕挑染看着也不是很起眼,乍一看不过是颜色浅一些的头发罢了。

这时候就该出动智能的电脑识别了,直接吸色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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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方立绘可直接吸到黄色,建模吸到的是绿色。凯亚的蓝色头发没有太大色偏,唯独挑染区域色偏到了绿色,黄+蓝=绿

吸色后可以发现,那一缕挑染,其实是一缕白金色的头发。只是混血是混不出这种效果的,目前只能解释为某种神秘力量导致的外貌改变,有可能是“夜母”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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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派蒙给他起的绰号“花脸猫”,是否也是编剧在暗示凯亚其实有别的肤色呢?

他的着装也可能是因为血统特殊,所以用服装掩饰体型,特别的眼睛用眼罩遮盖。可以说现在的凯亚乍看之下与其他坎瑞亚人大不相同,不看眼睛,恐怕连其他坎瑞亚人都看不出他是同胞。

凯亚眼睛里的星瞳也可能是坎瑞亚某支特殊血脉才有的特征,因为疑似凯亚远亲的戴因斯雷布有星瞳,阿贝多却没有。

 

 

那么这就可以对上了。重重的枷锁对应凯亚脖子、手腕和脚踝的枷锁样装饰(颈环和脚环简直是上个链子就能当锁链的程度),暗夜的折磨之一对应改变的发色与肤色。反过来,凯亚“卓越的血脉”“高贵”“华丽的掩饰”也只能对应童话中王国的统治者“白之公主”。

到这里可能又有人要说了,“公主”怎么可能是男的呢?要知道原神里有本童话叫野猪公主,书里的野猪公主指代的是蒙德黑暗时代的贵族,那么“白之公主”也可能指代坎瑞亚的贵族或王室阶层。

但我还有个想法,就是“白之公主”也可能指坎瑞亚历史上的某些特殊人物,拥有某种特殊的力量,而后世遗传了“白之公主”的血脉,并且能得到这种特殊力量的人,也被称作“白之公主”,大抵是类似坂东玉三郎尾上菊之助这样世袭的对某些特定个体的称呼。

凯亚的邀约任务里提到他的眼罩遗传自爷爷,可以解读为遗传的其实是需要用眼罩遮住的眼睛。为什么不是遗传自父亲?可能这种眼睛不是每代都能遗传到,可能真正继承到能力的人并不多,并且血统稀薄到一定程度就不会出现继承到能力的特殊个体,所以远亲戴因斯雷布作为血统稀薄的分支家族,地位下降到了宫廷卫士的阶层。这种从皇室分支中独立出来降为臣籍的家族在历史上并不罕见,比如日本的源氏与平氏。

坎瑞亚灭国后,没变成怪物的人少之又少,凯亚所在的家系必定也遭受重创,五百年下来别说出少见的能力继承者,可能连血统的纯正与延续都无法保证,这种情况下可以说除了凯亚再出第二个继承者基本不可能,所以凯亚就会成为那个唯一的特殊个体,也就是“最后的希望”。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到凯亚的姓氏亚尔伯里奇。前文提到,亚尔伯里奇是北欧神话中的侏儒,但同时也可以是精灵王,妖精王奥伯龙(Oberon)的原形即来源于亚尔伯里奇(Alberi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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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提到精灵王,那么,在北欧神话中,妖精与侏儒分别是什么样的生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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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归纳一下:北欧神话中的精灵与侏儒都是从巨人伊米尔的尸体上诞生的生物,光明精灵被称为精灵,黑暗精灵被称作侏儒。两者体型和人类差不多,其中,精灵金发碧眼,样貌美丽,长寿,擅长与自然沟通及使用元素;侏儒则有着暗色皮肤与银白色头发,害怕阳光,擅长魔法与工艺,通常被认为是邪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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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童话中对月光森林王国的描述,是否很贴合北欧神话中的精灵?

 

另一方面,现存的人类敌人(盗宝团、愚人众)通常都需要借助邪眼、特殊装备或奇怪的药瓶施展元素技,可深渊法师、咏者,乃至一部分失了智的丘丘人们,都是不需要借助神之眼或者药品之类的东西,就几乎每一个都能施展元素技。游戏中似乎也提到过坎瑞亚人与其他国家的人不同,天生就能使用元素力。

以渊上的描述,他似乎早在坎瑞亚没有灭国时就存在,所以依稀可以回忆起地底王国的艰苦。这似乎在暗示,坎瑞亚人的寿命也远超常人(但不确定长寿是否也是因为诅咒)。

综上,坎瑞亚人非常类似北欧神话中的精灵,那么作为精灵王的亚尔伯里奇自然就是坎瑞亚统治者,即广义上的“白之公主”。

 

那么,凯亚作为亚尔伯里奇家族末裔,与童话中的“白之公主”有着怎样的联系呢?

坦白说我不知道,但我有三个猜想:

1. 就像普通人类一样代代传承下来的“白之公主”(坎瑞亚统治者)后代。这是最容易让人接受的说法。

2.“白之公主”背负着枷锁与暗夜的诅咒,凯亚提到了眼罩会遗传却没有提到脖子和手腕脚踝上的枷锁会遗传,说明在他之前的其他人或许没有“枷锁”,不完全对应“白之公主”。同时背负着枷锁与暗夜诅咒的他很有可能是“白之公主”的直系关系者,有可能是根据“白之公主”制造的人造人(?),毕竟阿贝多都被造出来了,雷神制作散兵和雷电将军的技术源自于某些现今已然失落的知识。已然失落的知识多来自于灭亡的国家,而提瓦特大陆上近几百年灭亡的国家大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坎瑞亚,坎瑞亚盛行炼金术,一直在研究人造生命,雷神刚好也参与了五百年前那场战争,或许就是在那时得到了这份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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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我个人比较倾向于凯亚是广义上的“白之公主”,也就是坎瑞亚统治者的后代。


不过姑且还有些相对不那么确定的猜想,先记一下,大家看个乐就好。



讲了这么多“白之公主”,“侏儒”又是谁呢?

我们看一下“侏儒”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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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换算一下就是:

“侏儒”被“太阳王子”诅咒终生如被大釜煎熬,没能拯救“光之王子”还祸及“白之公主”,只能眼睁睁看着国家灭亡人民被诅咒,在坎瑞亚覆灭的灾难中幸免于难没有变成怪物,在悲伤与悔恨中走上提瓦特大陆,踏上了自我流放的旅程。

有没有觉得这个描述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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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因斯雷布在灭国前遭受诅咒,流浪荒野,只能看着国民变成怪物。这说明他遭受的诅咒可能并非来自天理(严格来说是第二王座)或深渊,而是“光之王子”。

为什么戴因会成为双子在深渊一方的敌人?仅仅因为他对抗深渊吗?会不会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杀死了“光之王子”,间接导致“白之公主”被俘,进而只能眼睁睁看着坎瑞亚覆灭?当时深渊方的双子之一就在坎瑞亚,现在也要和天理不死不休,可见其对坎瑞亚的重视,那么他是否会因为坎瑞亚的覆灭而仇视戴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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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戴因同行的一路上,戴因基本上可以说没什么明显的情绪起伏,但当深渊使徒提到戴因身上有股可怕的血腥味,身上有腐朽的味道时,戴因的反应相当大,几乎是咬牙切齿,说明他对这股“血腥味”以及“腐朽的味道”十分在意。

按理来说旅行者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怪啊动物啊都杀过,人没准也杀过,但深渊使徒无视了旅行者说戴因身上有可怕的血腥味,恐怕是因为戴因杀了某个不得了的人,也是因为杀死那个人而染上腐朽的味道。注意这里深渊使徒说的是“也”,也就是说还有其他人有这种腐朽的味道,并且他们都是很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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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杀死“光之王子”的侏儒有6个,恐怕这份“腐朽”,就是王子最后施加给他们的诅咒。由于童话中多次提到“月光”“日光”及“星光”,无法接触光芒可能指的是无法使用某种力量,比如元素力?

根据前文提到的精灵与侏儒的关系,精灵生于光明,侏儒生于黑暗。书中提到月光森林王国的国民有月光,但外界的夜之国没有光亮,是否暗指坎瑞亚人是精灵,外界的人是侏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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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中就提到“侏儒”们是王子与公主在“夜之国”(即天理管辖的其他国家)遇到的,应该指代“侏儒”们是其他国家的人。剧情中提到戴因斯雷布可能是凯亚远亲,为什么是远亲?有可能是戴因斯雷布的先祖移居他国,致使血缘上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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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亚Q技能的冰棱和戴因斯雷布的挂饰(?)非常相似,不知是否算远亲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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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因斯雷布的资料中提到过一段话:“戴因,对你来说,那缕金发又是什么呢?必须杀死的人,还是忏悔的对象?”

很多人看到这里会觉得是荧(pv是男主视角),对此我不反对。但我还有另一个想法:提瓦特大陆很多人金发,双子也是金发,为什么这里的计量单位是缕,而不是束或者一头金发?是否有可能,“那个人”的金发确实只有几缕?

这么想的话,范围就迅速缩小了——符合这个特点的,目前只有凯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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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或许是因为,戴因作为故事里的“畸形侏儒”,从一开始向“白之公主”祈求拯救其他五侏儒的就是他,他是跟随“公主”与“王子”最久的侏儒,对“公主”的感情比其他侏儒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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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迹》pv结尾戴因提到“她也喜欢这些花”,提示有两个人喜欢这些花(塞西莉亚花?),联系前面的话其中一个很有可能是荧。这句话中的“她”如果指的是另一个人,则另一个人是女性;如果“她”指荧,则另一人性别不明。

那么另一个喜欢塞西莉亚花的人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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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石锤,只是猜测。“白玉一般的花海”太容易让人联想到pv中的画面了,秘境是诸多遗迹沉入地底回归地脉后的产物,或许千百年前,塞西莉亚花还在这里盛开的时候,就是如同pv中一般的画面。

温室中生长的塞西莉亚花海,不难让人想象,可能是某个不适宜塞西莉亚花生长的国度,因有人喜爱这种花而建立温室大量栽培。通常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不是王公贵族就是富贵商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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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戴因就是“畸形侏儒”,那么他所在意的那一位很有可能就是童话中的“白之公主”。联想一下,坎瑞亚作为地底王国,必然不适宜种植生长在高崖的塞西莉亚花,而作为一国统领的“白之公主”喜爱塞西莉亚花,从而兴建温室培育花海也说得通。pv中双子似乎是被天理分散之前的状态,那么是否意味着,他们身处的这一片花海就在坎瑞亚的某处呢?

游戏中对于凯亚喜欢什么花没有直接说明。1.4版本风花节剧情中凯亚出场不少,其他人的风之花大多都交代了:雷泽是钩钩果,班尼特是蒲公英,砂糖是蓝色大甜甜花...凯亚喜欢什么花好像被藏起来了一样。 null

但还是可以从一些细节上找到答案,是塞西莉亚花。(应该不会有人过生日选自己不喜欢的花吧?)

其实正常来说蒙德喜欢塞西莉亚花的人很多,但连同前面那么多点都对应的,恐怕只有凯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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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约任务中凯亚说他的爷爷是非常厉害的海盗,撇去海盗不谈,凯亚的爷爷有可能真是个厉害人物,甚至可能是琴提到的“坎瑞亚英雄王”。但是“坎瑞亚英雄王”这种故事听上去比较像在坎瑞亚灭国前发生的,因为坎瑞亚灭国后大部分人都变成了怪物,逃脱的这少部分人失去故国作为依靠,即使有能力多半也要为复国奔忙。如果有那种能掀起大风浪的人,那肯定会有旁人提及,但事实是大部分人对坎瑞亚的感觉就是灭国后发生深渊灾祸,灾祸平息后就没下文了。假如凯亚的爷爷是坎瑞亚灭国前存在的人,五百年也就他和他父亲两代人而已,那么,他们多少岁了?

凯亚提到眼罩会遗传,但他并没有提到他身上的“枷锁”也会遗传。

天理给予“白之公主”的除了枷锁,还有“暗夜永恒的折磨”。凡人视角的永恒可能只有一生的长度,但在神明眼中人的生命只是一瞬,如何当得起“永恒的折磨”?“永恒”指的是“白之公主”一脉代代绵延不绝的灾祸,还是暗指五百年前的“白之公主”还活着,还在经受折磨?

或许五百年前的“白之公主”喜欢塞西莉亚花。但五百年后,“白之公主”的后代仍然喜欢塞西莉亚花,是否太过巧合?

 

综上来看凯亚有可能是与五百年前“白之公主”的直系继承者,更离谱点甚至可能是五百年前的“白之公主”本人...不过这个猜想太离谱了,坎瑞亚人寿命长不是没可能,但总不可能从大人变成小孩吧,难不成孔雀会像凤凰那样重生吗?当然如果编剧想整点刺激的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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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童话中的说法,“侏儒”们是因为忍受不了路途的艰难与苦难,才滋生恶意,杀死“光之王子”的。但戴因给人感觉并不在意苦难,因为他已流浪五百年,仍旧选择独自对抗深渊,如果真的畏惧艰险,独善其身或者加入深渊难道不是更好的选择吗?

那换个角度,为了野心与欲望?可能是目前戴因出场不多,暂时感觉不到他身上有着对权利的野心,或者对极端的力量追求。真的追求力量或权利完全可以堕入深渊,对比他当下的境况,这可能是一条更轻松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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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哪怕时间过去五百年,哪怕记忆已经大量磨损,连喜欢的地方都记不清了,但戴因还是记得那个人,“白之公主”,喜欢这些花。


从目前的剧情来看,戴因斯雷布和凯亚除了同为坎瑞亚人以外似乎没有任何联系,哪怕戴因斯雷布就待在凯亚时不时会去的天使的馈赠,也没有一点哪怕这两个人见面的剧情。阿贝多是人造人,一心只有研究,加上凯亚刻意隐瞒身份,所以两人关系不温不火也算正常。但凯亚很可能是王室后裔,而戴因是宫廷卫队长,不可能认不出对方。就算是仇敌关系,多少也该有点互动。但目前不管拾枝杂谈还是游戏剧情一点水花都没有,反而让人觉得奇怪,简直安静到诡异。


但想想现在《白之公主与六侏儒》游戏中只放出了第一卷、凯亚身上很多东西都藏着掖着,戴因更是变身提瓦特谜语人,恐怕就是因为这两人的关系不浅,见面就剧透,所以故意不写的吧。

 

关于戴因的结局,故事里写了“当报应来临,自有属于你的下场”。这个下场怎么想都不可能是好的,说不定会像北欧神话里写的那样照射到日光就化为石头。或许正是因此,戴因在剧情中说“办完事后就回家”时,表情会那么悲伤吧。

他已经流浪太久了,失去了一切,也早没有了可以回去的家。即使如此,他未来的命运仍旧一眼看得到头。

 


另外,书中有一处提到了夜枭。结合前面所讲,这里的夜枭应该指的就是龙脊雪山的猫头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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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枭因何悲鸣?因为夜母,因为王国沦陷,还是因为“白之公主”的陨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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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龙脊雪山记事者之匣的描述,沙尔芬德尼尔灭国时坎瑞亚建立,不排除有记事者不知晓的遗民前往坎瑞亚,成为当今夜枭的来源。

 

 

最后说说“光之王子”。说实话我并没有特别石锤的证据,所以只能稍微提一下。还是只有猜(扯)测(淡),不要认真,看个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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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王子”从世界另一端的光之国来到月光森林王国,身上散发着奇异的光彩。他的光彩令只有月光的王国中生命为之焕发,草木抽出新芽,可知他带来的光芒是日光,“白之公主”对“光之王子”的称呼就是“太阳王子”。

 

关于太阳王子,个人觉得有几个片段比较令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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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光之王子散发着奇异的光彩,是太阳的象征,那么他与名字含义是“带来光明”“闪耀”的法涅斯是否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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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光之王子被杀这段莫名让人联想到太古时代原初之人的结局。

null3.俄尔普斯传说中法涅斯也在被杀死后遭到分食,但最后被保留了残肢(心脏),并在最后以此复活。

目前看来“光之王子”有一定可能是法涅斯,按照这个思路的话,天理在“光之王子”死后才出现并抓获公主,不排除与法涅斯有关。

 

结合前面作为“孔雀”的凯亚拥有法涅斯的眼睛,那么作为“拾枝者”的戴因,或者说“畸形侏儒”,他当初带回的王子残躯是否就是心脏?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谈一下拾枝者这个称呼的含义(仅个人观点)

“枝”从字面意义上来看一般让人想到银白古树的枝条,寒天之钉击碎荫蔽沙尔芬德尼尔的古树时,雪国的公主带走了最完整的枝条,试图移植枝条挽救地脉,也是挽救国家的命脉。但她失败了,她的生命与古国一同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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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股馆藏中“树的比喻”实在很难不让人想到戴因斯雷布这句话。书籍作者以为第一王座击败了第二王座,但从现实看来应该是第二王座获胜,所以这里说的原初的那位,实际上应该是第二王座。


地脉是国家存续的关键,将国家比作树,树枝可以是种子,古树发出新枝则是国家复苏的预兆,这一点雪隐之翼中亦有提到。

坎瑞亚的灭亡,就如同被砍伐的灵木,但如果留存了作为“种子”的树枝,种下灵木的枝,常世大神便可让其长成新树。

这里还提到了一个时间:五百年。坎瑞亚灭亡至今已经五百年,现在又有预言大灾祸将至,恐怕现在正是那个最关键的时间点。

或许会有人觉得树的比喻可能说的是前代雷神真与神樱树,我觉得有可能,但这与树有可能指国家并不冲突,真与神樱树的故事算是以一种直观的方式让我们知道了常世大神的权能,也就是何为“未来拯救过去”,不排除未来也要以这种方式拯救大灾变中的蒙德。

“枝”作为一个国家延续的希望,作为复活地脉的关键道具,很有可能指的就是戴因带走的法涅斯的心脏,俄尔普斯神话中的法涅斯也是因为保留了心脏而得以复活。法涅斯的复活,意味着击败第二王座,拯救提瓦特的灾难,以及坎瑞亚的复兴,所以是关键的“枝”,或者说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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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在集齐了所有条件后常世大神得以让从法涅斯过去复活,就像在过去种下神樱树的种子一样,改变过去的因,拯救现在的果,也就是未来拯救过去。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原初逆转了毁灭放在第一句,因为原初的种子被常世大神种在了过去。

 

但这个说法仍有部分存疑:法涅斯消失的具体时间段不可考,白夜过馆藏中提到的时段可能是【日月的二年】。

法涅斯作为远古第一王座所统治的时代,全体瓦特大陆只有一个统一的文明。然而坎瑞亚灭国时提瓦特大陆已经历经魔神战争,有了七国的存在。

那么,“光之王子”会不会是法涅斯暂时不敌第二王座后来到地面上的化身?天空岛之前不动坎瑞亚是否是因为忌惮“光之王子”的存在,“光之王子”死后立刻将坎瑞亚灭国是否是出于迁怒?

 

其实结合游戏剧情中戴因曾与双子中另一位(官方剧情中是荧)一同旅行的说法, 因为《白之公主与六侏儒》中亦提到过王子、公主与六侏儒一同旅行,我曾猜想是否“荧”才是白之公主。但根据书中对“白之公主”的描述,她没有去过外面的世界,因此对外界抱有憧憬,但荧和空本来就是从外界而来,去过很多世界的兄妹,游戏开篇要不是天理拦着恐怕现在已经跑了,所以并不符合“白之公主”的设定。

但这么一想的话,先前很多人都觉得当初戴因和荧是像旅行者和派蒙那样两个人旅行,但游戏里真的说了只有两个人吗?

会不会,当初王子与公主的旅伴里除了六侏儒,还有荧?荧作为王子与公主的旅伴,目睹六侏儒的背叛,王子的死亡,公主的灾难以及坎瑞亚的覆灭,那么对于杀死王子的六侏儒之一的戴因以及毁灭古国囚禁公主的天理,她肯定会视为仇敌啊。

 

那最后,我们倒回去,看看凯亚赠予旅行者黎明神剑时的表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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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萧落叶

【all三】论如何在修罗场中保持镇定自若(2)

修罗场合集备份指路afd

2.

对不起。

玉小刚沉默着,面对柳二龙,他只能这么回应。

气氛正尴尬着,弗兰德便插了进来适时缓解了气氛。

“果然还是这样么……”泪水从脸庞滑落,目送玉小刚仓皇逃离的背影,柳二龙强颜欢笑,她早就预料到了结局,可惜她还是没有学会接受。

现场气氛过于尴尬,唐三有些不放心的看着老师的背影,他皱了皱眉,然后拍了拍小舞的胳膊。

“小舞,我先离开一会儿,看看老师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小舞笑着乖巧的答应,但是待唐三离开后,小舞却皱了皱眉。

大师……

你对三哥,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刚才玉小刚那一眼小舞自然也注意到了,不是她敏感多疑,而是这种目光从六岁进...

修罗场合集备份指路afd

2.

对不起。

玉小刚沉默着,面对柳二龙,他只能这么回应。

气氛正尴尬着,弗兰德便插了进来适时缓解了气氛。

“果然还是这样么……”泪水从脸庞滑落,目送玉小刚仓皇逃离的背影,柳二龙强颜欢笑,她早就预料到了结局,可惜她还是没有学会接受。

现场气氛过于尴尬,唐三有些不放心的看着老师的背影,他皱了皱眉,然后拍了拍小舞的胳膊。

“小舞,我先离开一会儿,看看老师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小舞笑着乖巧的答应,但是待唐三离开后,小舞却皱了皱眉。

大师……

你对三哥,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刚才玉小刚那一眼小舞自然也注意到了,不是她敏感多疑,而是这种目光从六岁进入诺丁学院到现在,小舞已经撞见了无数次。

刚开始她还以为这只是大师对三哥的关怀,但是时间久了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如果紧紧是关怀的话,那目光会那么炽烈么?

就算比起她也不遑多让了。

“老师!”

唐三在后面一直全力奔跑追逐,没过多久便追上了大师的身影。

大师并没有予以回应,他依旧自顾自的往前走,仿佛身后的唐三就是个透明人,完全不存在一般。

终于走到一棵大树底下,大师终于停下了脚步。

“老师,我们这样出来,不大礼貌吧……”唐三犹疑的道,他望着大师的背影,清风拂过,那满头白发微微拂动,本就不大挺直的背,此时更是弯的更厉害,显得颓废到了极致。

大师手指紧紧的扣住树干,他微微咬了咬牙,指下的力气大的吓人,竟然将大树硬生生抠出几个洞来。

老师到底在想什么?唐三盯着那只扶着树干的手,微不可查的颤抖彰显着大师内心的挣扎,自己的老师明明不是这么不会控制自己情绪的人。

唐三虽然担心大师,却也明白不能直接问。毕竟像大师这么刚硬倔强的人,如果他不主动说出口,就算唐三再如何逼问,都一定无法让大师开口。

只能等了。

这一等便是很长一段时间。等到午时都快过了,大师终于叹了口气,然后回头望向唐三。

唐三就这么一直站在他身后一动不动,等了他半个时辰。虽然他知道这只是唐三尊师重道的一种惯常表现而已,但他还是忍不住的会为之心动。

明明只是些小细节而已,虽然特别了点,但为什么会使他的心如此为之牵动?

“我和柳二龙院长的相遇是从那时开始的。”终于,大师还是开始讲述他的故事。

随着黄金铁三角之间的事被他娓娓道来,和盘托出,唐三的眉头却越皱越紧。

“可是她是我的表妹啊……

虽然我以前答应了她,但是兄妹之间的事怎么会为人所允许?!”说到这里,玉小刚痛苦的捶着树干,他紧闭双眸,一个拥有废武魂被逐出家族的人与一个同家族的天之骄子在一起,绝对不会有好结果。

“那之后,我一直不敢打听她的情况。”玉小刚咬牙,“我害怕见到她,更害怕她的纠缠,但是今天……”

“老师,世俗的眼光真的那么重要么?”

清脆的少年音横空而过突兀的打断了他的话。玉小刚回头,只见唐三眉头紧促,面容十分严肃的盯着他,弄得他感觉浑身不自在。

这是唐三第一次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和他说话,也是第一次打断了作为老师的他的话。

玉小刚只能苦笑:“人言可畏,你不懂的。”

“可是二龙阿姨已经等了你二十年了!您真的认为世俗的眼光比一个女人二十年的青春还重要么?!”唐三几乎是喊出这句话的。

他死死的瞪着他的老师,他第一次感觉自己的老师是这么的懦弱,懦弱的让他恨不得推他的老师一把让他赶紧把事情解决掉。

“我……”玉小刚一时有些语塞,他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可是他对柳二龙并不是那种感情啊……这是他后来才明白过来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确定,可能是因为面对二龙和面对小三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不对不对,扯哪里去了。玉小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对小三绝对不可能是那种感情,他们明明只是师徒而已。

唐三也叹了口气,他走到玉小刚的身边,安抚性的望着他,蔚蓝色的眼睛下是一片温柔。

“老师,你好好想一想吧。”

“等等,不说我和二龙是兄妹,就算不是,我们两个在一起也不可能在一起啊……”玉小刚突然语速极快的说出了这句话,仿佛在解释什么一样,他不想再看到小三刚刚那种失望的表情。

“为什么啊?”唐三疑惑不解,都到了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值得顾忌的事情吗?

“不就是因为你和我都是alpha么?!”

突然从后方传来一道尖锐的女声,唐三转头,只见柳二龙站在灌木丛之中,黛眉微皱,满脸的悲伤。

“对啊,就因为这个……”

“就因为这个你就不能接受我?”柳二龙咬唇,不忿的看着玉小刚,但玉小刚只是闪避着柳二龙的目光。

唐三一脸尴尬的站在旁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才知道原来老师也是alpha。

由于还没有进行性别分化,他还没有接受这方面的教育,所以他并不知道关于性别方面都有一些什么禁忌。

“小三,你听着,我知道你最近也要分化性别了。”玉小刚坐在倒下的圆木上,双手交叠,沉凝而严肃。

“老师,为什么两个alpha就不能……”

“因为信息素相冲,基因不合导致无法生育后代。”玉小刚打断唐三的问话,看着唐三逐渐睁大的双眸,玉小刚看了眼唐三,无奈的说,“我毫不疑问你将来会是个alpha,而且是个极为优秀的alpha。

我看得出你对小舞的感情,但也正因为这样,你和小舞将来也必定会遭受与我和二龙一样的境况。”

唐三刚刚放松的眉间又一点点蹙了起来。

他倒是不在意后代,他也看得出小舞应该也是喜欢他的。但是小舞对于这件事的态度……

“那不也仅仅是无法生育后代而已么,为什么同性别的人就一定不能在一起了……小刚你知道的,我并不在意这方面的事情。”

“那是因为据我多年研究,两个alpha生活在一起,信息素长时间互相影响,一定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损伤,甚至有可能因此冲击不了封号斗罗!”玉小刚摇头,第一次认真的回复了柳二龙。

柳二龙的天赋很强,能在这么年轻的时候达到七十多级的程度,还是蓝电霸王龙家族的直系子弟,她的未来不可限量,甚至成为封号斗罗也不是没可能的。

他还敢思考他和小三的感情主要是因为小三的性别并没有分化,虽然几乎板上钉钉他一定是个alpha,但是凡事都有例外,说不定一不小心就分化成了beta呢?

至于omega,玉小刚是不敢想的,他可知道唐三的父亲可是大名鼎鼎的昊天斗罗,有这么一个基因超群的alpha父亲,他想变成omega都难。

“为了你的前途,我不可能把你的未来陪葬在我的身上。”玉小刚终于转过头来,直视柳二龙,一字一句认真的道。

柳二龙捂着嘴,她再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了。虽然她是第一次听说这种理论,但是玉小刚从未欺骗过她,他说的话由不得她不信。

但是知道真正缘由后,柳二龙心里却舒服了许多。

至少小刚是站在她这边,为她考虑的。

然后玉小刚将目光转向唐三,这个少年此时在沉思,很显然是认真的思考了他的话。

“而且我和二龙这种情况还不是最糟糕的,因为我的实力太弱,即使对二龙有影响也不会特别大。

最糟糕的是两个同样天赋超群实力强大的alpha在一起,实力一定受损,并且是不可估量的受损。”玉小刚继续道。

我和小舞……听到这句话后,唐三陡然瞪大双眸,内心惊了一下。

“曾经有过这样的先例,两个都是五十岁以前达到七十级以上,天赋超群的alpha从十几岁开始一起生活,一直过了三十年,结果是两个alpha没有一个冲破了八十级屏障,终生止步于七十级。”说到这里他有点感叹,“两个beta或者omega在一起问题都不大,因为他们的信息素没有侵略性,但是两个alpha只能互相伤害对方,所以……”

到了这个份上,玉小刚戛然而止,看着站在原地沉思的两人,终是默默的离开了。


两个alpha……真的不行么?

唐三咬牙,如果是这样,等性别分化出来以后,他可能真的要和小舞保持一定距离了。

他不想让小舞因为她受到不可逆的伤害,在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前,他绝不能冒这个险。

他环视了一圈,发现老师已经不在这里了,再担忧的望了一眼依旧站在原地的柳二龙,终于也离开了这里。

不知道柳二龙院长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呢。

现在这个情况,在找到解决方法前,可能真的如老师所说,干脆的拒绝并利落的给这段感情做个了断,严谨保持一定距离是最好的选择了吧。

但这样却又太过残忍了……


“真的不行么?”他一边踱步,手中一边捻着一朵花。

他不希望是这样的,但作为大师理论的践行者,他从未怀疑过大师理论的准确性,正因为如此他才如此担忧。

此时此刻,他反而希望自己不要被分化成alpha了。

兄妹……真的只能是兄妹么?

他出身的盯着手中的花,黄澄澄的花瓣亮的刺眼,恍惚间小舞的倩影仿佛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突然花瓣边缘溅上了一点点黑色的粉末,其中还带着一点点毒气的味道。

“谁?!”

唐三当即松手然后飞速后退,果不其然等他松手的那一瞬,黄色的花瓣便以肉眼所见的速度迅速被腐蚀,直到把整个茎杆都腐蚀掉,尸骨无存。

太险了,虽然他的玄玉手能抵御那毒素,但是他却完全来不及去启动,如果刚刚再慢一点点,他的这只手恐怕就要废了。

冷汗沿着额头缓缓落下,突然他的短发被风撩起,他下意识的顺着风向仰头,却发现一道墨绿色身影傲立于他的上方。

他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但以对方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无比的气息,此人绝对不可能是现在的唐三能够抗衡的。

“你,就是唐三?”

那个人悠悠然开口,声音充满磁性,却又仿佛浸润了百年的沧桑。

然后他将斗篷潇洒一扬,最后唐三只听到这么一句话,便彻底陷入了昏迷。

————————————————————

下一章开始博三

九.

师徒茶话会(三)

三组师徒调查问卷

——————————


师尊组


1.有多少个徒弟?


容玄:“一个。”

楚晚宁:“四个。”

沈清秋:“……好多。”


2.为什么会看上这个徒弟?


沈清秋:“男主光环啊,这都不懂的嘛?”

楚晚宁:“性格好,墨燃像个小太阳。”

容玄:“上一世就喜欢,这种情感改不了的。”


3.什么时候拿徒弟没办法?


沈清秋:“哭的时候。”

容玄:“撒娇的时候。”

楚晚宁:“踏仙君的人格出现的时候。”


4....

三组师徒调查问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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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组


 

1.有多少个徒弟?

 

容玄:“一个。”

楚晚宁:“四个。”

沈清秋:“……好多。”

 

 

2.为什么会看上这个徒弟?

 

沈清秋:“男主光环啊,这都不懂的嘛?”

楚晚宁:“性格好,墨燃像个小太阳。”

容玄:“上一世就喜欢,这种情感改不了的。”

 

 

3.什么时候拿徒弟没办法?

 

沈清秋:“哭的时候。”

容玄:“撒娇的时候。”

楚晚宁:“踏仙君的人格出现的时候。”

 

 

4.有没有为徒弟吃过醋?

 

沈清秋:“……没有吧?”

楚晚宁:“……有过。”

容玄:“有。”

 

 

5.为何吃醋?

 

沈清秋:“没吃过醋。”

楚晚宁:“……他因为师昧对我大吼。”

容玄:“我以为他要拜别人为师。”

 

 

6.觉得自己和徒弟谁更厉害?

 

沈清秋:“他。毕竟是男主。”

楚晚宁:“都是宗师,旗鼓相当。”

容玄:“当然是我。”

 

 

7.床事方面谁懂得比较多?

 

沈清秋:“……怎么说呢,都不是很懂啊。”(捂脸)

楚晚宁:“……他。”

容玄:“叶天阳。他有经验。”

 

 

8.徒弟是如何黑化的?

 

沈清秋:“……被我踹下了无间地狱。”

楚晚宁:“被种下了八苦长恨花。”

容玄:“……可能是我的教育导致的?”

 

 

9.徒弟人缘如何?

 

沈清秋:“……怎么说呢,他要是想,人缘可以逆天,他要是不想,那就是人民公敌。”

楚晚宁:“人缘很好。”

容玄:“好的不得了。”

 

 

10.徒弟女人缘如何?

 

沈清秋:“那是相当的好了。”

楚晚宁:“……也很好。”

容玄:“很好。”

 

 

11.有没有很羡慕徒弟的人缘?

 

楚晚宁:“很羡慕。”

容玄:“不羡慕,那些人离我越远越好。”

沈清秋:“我比较羡慕他的挂和金手指。”

 

 

12.在徒弟小时候对他怎么样?

 

沈清秋:“狂抱大腿,你说呢?”

楚晚宁:“终究是待他刻薄了些。”

容玄:“很不好。”

 

 

13.最令自己难忘的有关徒弟的事情是什么?

 

沈清秋:“看他守着尸体一个人度过五年。”

楚晚宁:“捉拿鬼司仪时,和他拜堂成亲。”

容玄:“看着他被绑上柱子,挫骨扬灰。”

 

 

14.死前的最后一句话?

 

沈清秋:“从前种种,今日一并还你。”

楚晚宁:“是我薄你,死生不怨。”

容玄:“非说有的话,在墙上刻了一句‘天阳我不能再喜欢你了’。”

 

 

15.除了徒弟外,有没有别的欣赏的对手或朋友?

 

楚晚宁:“很多。”

沈清秋:“柳巨巨和岳师兄都挺厉害的。”

容玄:“谢宇策吧。”

 

 

16.除了自己,身边还有同性恋人吗?

 

沈清秋:“尚清华和漠北君。”

楚晚宁:“没有。”

容玄:“宁枢和龙云磐。天一和渊落。”

 

 

17.徒弟的身份及拥有的名号?

楚晚宁:“墨宗师。踏仙帝君。特殊的蝶骨美人席。南宫家的私生子。”

容玄:“天族、姬族双血脉。万兽峰峰主。五行峰弟子。葬仙岛纪录保持者。炼药大师。圣皇。大衍神帝。”

沈清秋:“魔界帝尊。幻花宫宫主。苍穹山派弟子。人魔双血脉……还有,绿钉钉文学网男主角。”

 

 

18.无法理解的徒弟的迷惑行为。

 

容玄:“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地发情。”

楚晚宁:“吃自己的醋。”

沈清秋:“看关于自己的同人话本。”

 

 

19.无法get到的徒弟的点。

 

沈清秋:“对竹舍有莫名的执念。”

楚晚宁:“年糕精。”

容玄:“他所谓的‘为所欲为’。”

 

 

20.觉得徒弟最戳自己的地方。

 

沈清秋:“厨艺好。”

楚晚宁:“性格像大狗一样直率又有些傻乎乎的。”

容玄:“会勾引人。”

 

21.曾经试图瞒过徒弟的小动作。

 

沈清秋:“悄咪咪撮合他和其他女人。”

楚晚宁:“……藏有结发的锦囊。”

容玄:“主动吻他。”

 

 

22.让自己又气又无奈的时候?

 

沈清秋:“每次那什么都要哭。”

楚晚宁:“踏仙君人格出现,管不住自己的嘴。”

容玄:“跟我闹脾气,故意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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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组

 

 

1.觉得师尊待自己怎么样?

 

洛冰河:“师尊是最温柔的,待我特别好。”

墨燃:“他待我很好,我却没能早些发现。”

叶天阳:“和别人比起来,师父待我是最好的。”

 

 

2.让你难忘的有关师尊的事情是?

 

洛冰河:“为我平息魔气,为我自爆。”

墨燃:“长阶血未尽,他带我回家。”

叶天阳:“为我失魂落魄,为我哭。”

 

 

3.觉得师尊人缘好吗?

 

洛冰河:“特别好,师尊到哪里都会让人心生好感。”

墨燃:“不太好,师尊不太会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

叶天阳:“不好。师父从不和没有用的人打交道。”

 

 

4.觉得自己在哪方面能够帮到师尊?

 

洛冰河:“对付魔族宵小。”

墨燃:“给他安全感。”

叶天阳:“掌握民心。”

 

 

5.什么时候拿师尊没办法?

 

洛冰河:“每次都下意识挡在我面前时。”

墨燃:“生气时。”

叶天阳:“师父有了想要去争取的东西时。”

 

 

6.觉得师尊女人缘如何?

 

洛冰河:“很好。还有人要给他说媒。”(不甘心不服气)

墨燃:“总有女修觊觎师尊。”

叶天阳:“非常好。但他男人缘更好。”

 

 

7.了解自己师尊的身份和名号吗?

 

洛冰河:“师尊是清静峰峰主。宗师修雅剑。金丹中期。”

墨燃:“晚夜玉衡。北斗仙尊。死生之巅最年轻的长老。儒风门客卿。神木。怀罪大师的徒弟。我的恩公哥哥。”

叶天阳:“星阁药阁弟子。万兽峰长老。炬赤峰峰主。葬仙岛第一名。阵药双宗师。容族族长。真仙。容帝。破衍。屠神族总舵主。大衍神朝帝师。我幼时的救命恩人。”

 

 

8.无法理解的师尊迷惑行为?

 

叶天阳:“随时随地都能修炼。”

洛冰河:“总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墨燃:“给自己取‘夏司逆’这个名字。”

 

 

9.无法get到师尊的点。

 

洛冰河:“师尊走到哪里都要带着一把扇子。”

墨燃:“对下厨有种莫名的执着。”

叶天阳:“师父觉得亲嘴和亲脸没有太大的区别。我告白,他以为我在撒娇。我亲他,他也以为我在撒娇。”

 

 

10.觉得师尊最戳自己的点。

 

叶天阳:“一本正经地学习做ai。”

洛冰河:“摸我的头,还有……轻轻地打我。”

墨燃:“爱吃甜食,爱喝豆奶。还有‘我六岁,不丢人’。”

 

 

11.对师尊发脾气时做了什么?

 

洛冰河:“喂他天魔血,还打了他。”(OS:师尊我错了我再也不这么做了)

墨燃:“凶他,还骂了他。”(OS:后悔后悔后悔)

叶天阳:“……做了他。”(OS:虽然大不敬但并不后悔)

 

 

12.让你意识到自己喜欢师尊或者情窦初开的是哪一件事?

 

叶天阳:“师父离开青山派那一次。”

墨燃:“师尊为我而死那一次。”

洛冰河:“师尊被扒皮魔用捆仙索绑住那一次。”

 

 

13.有没有强迫过与师尊H?

 

洛冰河:“……半强迫。”

叶天阳&墨燃:“……有过。”

 

 

14.师尊离去那些时日是怎么度过的?

 

洛冰河:“平息魔族内乱,守着师尊的尸体五年。”

叶天阳:“管理大衍神朝,收集记录灵晶,守着锁魂塔两千年。”

墨燃:“统治三界,守在红莲水榭,不知何为人间。”

 

 

15.黑化的契机?

 

洛冰河:“无间深渊。”

墨燃:“八苦长恨花。”

叶天阳:“炼心界。”

 

 

 

 

肥猫球儿

动画有时候真的是最好的同人


这段漫画里面没有,一个13岁的小孩子,纵使被灌输了天大的仇恨也只能维持一时的狠厉。


烧伤了鸣人的时候他满脸的惊慌,一遍遍地用“太迟了”“已经太迟了啊鸣人”麻木自己被恐惧软化的杀心。

用体术从高空把鸣人的脑袋撞向石头的时候他不敢睁开眼睛。他以为的鸣人尸体漂浮在水面上,他转身踉跄跪倒喘气,劫后余生一般接近崩溃。


试问哪个13岁的小孩在动手杀死自己朝夕相伴、同生共死的同伴的时候会没有恐惧和慌张?这一刻他不是宇智波的复仇者,不是大蛇丸看上的天才,只是一个用冲动来克服胆怯和惶恐的普通孩子而已。

动画有时候真的是最好的同人



这段漫画里面没有,一个13岁的小孩子,纵使被灌输了天大的仇恨也只能维持一时的狠厉。


烧伤了鸣人的时候他满脸的惊慌,一遍遍地用“太迟了”“已经太迟了啊鸣人”麻木自己被恐惧软化的杀心。

用体术从高空把鸣人的脑袋撞向石头的时候他不敢睁开眼睛。他以为的鸣人尸体漂浮在水面上,他转身踉跄跪倒喘气,劫后余生一般接近崩溃。


试问哪个13岁的小孩在动手杀死自己朝夕相伴、同生共死的同伴的时候会没有恐惧和慌张?这一刻他不是宇智波的复仇者,不是大蛇丸看上的天才,只是一个用冲动来克服胆怯和惶恐的普通孩子而已。

Rex

【鸣佐】结婚十年(上)

鸣佐二人在结婚十年后,决定离婚。


注意:

  1. 698+原著向,叔鸣佐,甜饼,HE

  2. 这是关于两个笨蛋的,庸俗又市井的爱情故事。

  3. OOC

————————


【从此以后,王子与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呸。

鸣人面无表情啐了一口。


Side A


物价每年都在涨。

鸣人盘坐在沙发上,浑身上下酒气冲天。

他面前已经倒了好几个酒瓶,还有一沓从水之国寄过来的账单,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宇智波佐助于三天前在本店购买特制苦无50支,精品起爆符20张,特级钢丝5卷,诚惠2w两。

翻过去,再下一张账单,还是同样的格式,不过买的东西变成了特供...


鸣佐二人在结婚十年后,决定离婚。


注意:

  1. 698+原著向,叔鸣佐,甜饼,HE

  2. 这是关于两个笨蛋的,庸俗又市井的爱情故事。

  3. OOC

————————



【从此以后,王子与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呸。

鸣人面无表情啐了一口。


Side A


物价每年都在涨。

鸣人盘坐在沙发上,浑身上下酒气冲天。

他面前已经倒了好几个酒瓶,还有一沓从水之国寄过来的账单,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宇智波佐助于三天前在本店购买特制苦无50支,精品起爆符20张,特级钢丝5卷,诚惠2w两。

翻过去,再下一张账单,还是同样的格式,不过买的东西变成了特供番茄一筐,1000两。

在接下来,封印卷轴五个……优质芒鞋一双……披风一件……

鸣人越签脸越往下垮,最后整张脸都木了。光昨天一天的账单,他就签了有小十万,其中大部分都是忍具,越签他越触目惊心。

佐助又去哪跟人战斗了!?

前段时间小孩子们之间开始流行一部讲甚么魔法的动画片,里头很多招式都和忍者很像,但有一个鸣人格外羡慕,那就是召唤。

只要两个人签订了契约,一个就可以随着心意把另一个叫到跟前来。忍界倒是也有类似的招数,叫通灵术,然而那个只对忍兽有效果,两个人类之间没法用。

——老古董鸣人还不晓得,那部动画片里的主人公虽然长着人的脸,却也不是人类。

他真的很想跟佐助也下这么个契约,好叫他随时掌握着佐助的动态,他对这件事已经怨念很久了——虽然他已和佐助结婚将近十年,可他们一直处于长期分居的状态。

佐助对木叶有心结,鸣人明白,也不逼他回来,只盼着他如同一只记得归巢的鸟,若是累了,便张着翅膀,扑棱棱飞入自己的怀里,抖落羽毛上的浮灰,安然入睡。

可佐助就是不,他这人好强得很,每次回来的理由,绝不是“我累了”或“我受伤了”,而是“我该回来了”——简直把鸣人气得倒仰。

听听,听听,“我该回来了”,这是对长期分居的伴侣该说的话么?他是不是该谢谢佐助还记得他们是伴侣关系,谢谢佐助记得定期回来交公粮?

每次佐助回来就待个一晚,撑死了待两晚,然后天不亮就走了。如果哪次他在第三天去上班时,佐助还没走,他们同行了一段路,或者运气再好点,他能给佐助送送行——嘿,那鸣人能开心一整个礼拜。

而且这家伙交公粮的态度也很敷衍。

佐助常年冷着一张脸,回来也不怎么说话,完了到睡觉的时间把灯一关,两人办完事儿,他头一转身子一背,就那样睡过去了。

在前几年,鸣人心还热着的时候,有好几次做完以后,简直感觉幸福得都快化了。

男人嘛,在跟自己心爱的人做完那档子事以后,总是特别感性,他简直有说不完的话想跟佐助讲,结果他嘴皮子都说干了,佐助没半点反应,不但如此,佐助还装睡!

——装睡!!!

天,鸣人第一次发现的时候,真的气得快要爆炸了,他宇智波佐助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就这么不愿意跟自己说话么?如果不愿意说不愿意回应,那他倒是说一声啊!

哪怕说“鸣人,我困了”或者更恶劣点的,“闭嘴,你好吵,吊车尾的”都好啊,自己绝对乖乖闭嘴不再二话,可他竟然装睡!?

鸣人当时差点就跟佐助吵起来了,可瞥见佐助疲惫的脸色,还是默默把话咽了下去。

这种事情次数多了,两人也养成了习惯,办完事以后背对背各睡各的,安安静静的,也不说话,谁都不烦谁。

有次半夜,鸣人醒来,发觉被子被自己抢走了,佐助面朝墙壁睡的,身体冻得缩成了一团。他便笨手笨脚地靠过去,想学着电视上看到的那样,搂着佐助睡。

结果佐助“啪”地一下打开了他的手,人也一下子清醒了,看到是他,还愣了一下。

“你干什么?”佐助问。

“给你盖被子。”他愣愣答。

佐助“嗯”了一声,然后看了他一眼:“离我远点。”说完裹着被子径自睡了。

鸣人坐在床沿,发了好久的呆,感觉自己一颗火热的心,一点点地冷了下去,在夜风之中,被吹得冰凉。

他就那样木愣愣地坐在那,一个人回想与佐助的这许多年,差点没掉下眼泪。

-

“生活”这个词,永远有这样一种魔力,它能磨掉少年人的棱角,也能把一个人苦苦追寻另一个人十年的热血,硬生生熬成残渣。

那次后,佐助又一次回来,发觉床上多了床被子。

“?”佐助看着他。

怕你再次把我的手打开时,我会直接哭出来。

鸣人挠了挠头,傻笑:“怕你半夜冻醒啊我说!”

当晚他们就分了被子,一人睡一个被窝,互不打扰。

再后来有一次,佐助掐着点回村,鸣人当时被长老团磨得半点脾气都没了,一想到佐助今天回来了,正在家等他,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开心,而是害怕。

他有种莫名的畏惧,畏惧回去后,看到佐助依旧面无表情的脸,畏惧两人例行公事地发泄后,佐助背对着他装睡的身影。

他甚至疑心,佐助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跟他待在一起,所以每次才那样勉强,睡觉也睡不好——好多次,鸣人清楚地感到佐助彻夜未眠,于是他也跟着彻夜未眠。

两人背对背地发一整晚的呆,然后第二天鸣人去火影楼,佐助继续他的旅途。

这些想法平时还只是压在他的心底,但那天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乱想。

他回到家,佐助正在洗水果——大概是不知道买什么,所以他提了一个果篮回来。就是那种,去医院看望病人的时候,会提在手上的果篮。

鸣人见了,差点没笑出声。

佐助大概以为他在做客吧。

……可这是他和佐助的家啊。

他们沉默地吃饭、吃水果、打扫厨房,然后洗澡关灯,准备办完事儿以后睡觉。

鸣人撑在佐助的身上,探起上半身在床头找油。抽屉里的东西又多又杂,他心里装着事,手上的动作就大了起来,稀里哗啦稀里哗啦,听上去好不刺耳。

佐助听得皱眉,沉默了一会儿,见鸣人还没找到,正一脸烦躁地打算下床去翻,便问:“鸣人,你是不是不想做。”

这句话也是典型的佐助式性冷淡风,一句话听下来分不清是肯定句还是疑问句,口吻更是冰寒刺骨,包你感觉一盆冷水兜头浇下,神清气爽欲火全消。

起码鸣人的欲火就全消了。

他忍不住想,一直不想跟我做的,难道不是你么?

但他把这句话咽进了肚子里,只道:“没有啊,只是今天和长老团吵了一架。”

他把选择权给了佐助。他实在不想勉强佐助了,如果这种事只有他一个人舒服,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佐助看了他一眼,脸上无悲无喜:“既然你累了,那就睡吧。”

——果然,佐助不想跟他做。

那是他们第一个佐助回来,而他们没有办事儿的夜晚。

有一就有二,后来他们每次做之前,都会确认一下对方的眼神——好的,今天又是不想做的一天,行吧,那就睡吧。

大概佐助觉得,既然鸣人不需要交公粮,那他也没回来的必要了,于是回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渐渐的,他们之间最多的联系,成了一名忍者对七代目的任务汇报书。

好几次,鸣人盯着佐助熟悉的字迹,看到上面公事公办的口吻,都忍不住问自己:你何必呢?

对啊,早知道是这个结果,你何必呢?还不如就安安稳稳做朋友,好歹不用把佐助逼得连个归处都没有。

-

鸣人想想,觉得这样不行,于是好声好气地跟佐助商量,我知道你不想回来,行,但你好歹要让我知道你在哪吧?

那天是鸣人的生日,佐助特地赶回来为他庆生——说真的鸣人简直受宠若惊,他几乎喜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见他这样高兴,佐助的脸上也带了点笑意,甚至口气很温和地打趣道:“这么高兴么,吊车尾的。”

“嗯,超级高兴啊我说!”鸣人傻笑,仿佛回到两人还是好朋友的那段时光。

于是佐助也轻轻笑了。

那大概是近三年来,气氛最好的一次。鸣人瞅着佐助的脸色,小心翼翼说出了上面的话。

佐助沉默了下,说我不是一直用忍鹰跟你传信么。

鸣人琢磨半天他的语气,实在听不出对方有没有生气,只得道:“忍鹰的传讯太滞后了……以后你在外的花销,走公账吧。”

“……”佐助皱了皱眉,“这于理不合,而且鹿丸管着财政,他也不会同意你滥用公权的。”

鸣人好险没笑出来,好笑之余,又觉得有点心酸。

他递给佐助一本存折:“是家里的公账啦,当初我们领证以后,我就重新开了一个户,每个月直接从我的工资里扣款,当做家庭支出。”

佐助愣了,他接过那本存折,脸上第一次浮现出窘迫的神色:“我从来不知道……”

刚领证那会儿,佐助才从牢里放出来,身无分文,鸣人怎么可能会跟他说这个?后来佐助出去游历,有钱了,但也没回来住,他又怎么会让佐助往里头打钱?

于是这名义上的公账,只有鸣人一个人打钱,也只有他一个人花。说白了,他只是把自己的工资从一个户头移到另一个户头上,然后用掉。

按理这可笑的账户早该被注销了,可也许是他小时候看电视时,对这样的感觉过于向往;也或许单纯就是懒,这么多年,鸣人始终没有销户,仍旧这么麻烦地用着。

看——这不就用到了?

他摆摆手,笑得元气满满:“以后你就用这个吧,然后我这边就晓得佐助在哪里了我说!”

他表面笑着,心底却提着一口气,生怕佐助拒绝。

出乎意料的是,佐助似乎并不反感他这种查行程的举动,相反,他似乎连眉目都舒展了一点。

当晚,少有的,佐助主动问他:“吊车尾的,要不要做?”

如果佐助都直白到这份上,鸣人还不懂的话,他就真的成傻瓜了。

那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美好的夜晚。

美好到什么程度呢?这件事已经过去两年了,鸣人一个人被欲火折磨得辗转反侧时,还会想着那晚的佐助自己打出来。

在那夜里,有好几个瞬间,鸣人都险些以为……以为他们真的是对天作之合,宇智波佐助爱着漩涡鸣人了。

在他大汗淋漓地搂着佐助,一面吻着佐助的眼睛,一面喃喃佐助的名字——而佐助非但没有躲开,反而满面潮红地凑过来与他接吻时。

可第二天他带着笑容醒来,身边早已凉透的温度告诉他,那是他的错觉。

前一晚的好心情荡然无存,鸣人将脸埋入枕头里,只觉得疲惫又难堪。

林林总总,他跟佐助结婚的这十年,差不多就是这样。到了现在,两人之间属于伴侣的联系,大概只体现在一封封寄回木叶的账单上了。

这些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都是些鸡零狗碎的东西。若是学着电视里的上班族那样,拿去到居酒屋,与牙他们诉苦,他们定要惊讶地问:“你和佐助还会为这些事发愁么?”

在他们眼里,他和佐助,已经强得脱出了人类的范畴,虽然平时会说笑打闹,然而在他们的观念里,他们是不会有这么接地气的情感危机的。

——当年你追逐佐助近十年,为他要死要活,最后断了一只手,赔掉了自己的性取向,放弃迎娶日向宗家大小姐的机会,一身的好名声都不要了,连火影差点都没当上……牺牲了这么多才把佐助带回来,这么无坚不摧的感情,搞得我们都真情实感了,结果你给我们说你陷入了中年危机?

怕不是在开玩笑。

然而七代目也好,四战英雄也好,救世主也好,他也是人啊……他也是会累的。

有无数个睡不着觉的夜晚,鸣人总是在反省自己,当初是不是做错了。他是不是不该取巧,用那种方式把佐助带出监狱,所以才搞成现在不上不下的局面。伴侣不像伴侣,朋友不像朋友。

-

还不如以前呢。

他坐在沙发上,捏着手上厚厚一沓账单,默默地想。

大概是喝了点酒的缘故,年轻的七代目越想越不爽,他凑近了那沓纸,伸出手指,一个个地划着上面的名字。

瞧瞧,瞧瞧,他还看到了什么?

乳酪果冻、小鱼、牛奶、猪排饭……这些东西一看就知道不是佐助的口味,明显是给别人买的——肯定是鹰小队那三个,啧。

鸣人仗着这会儿没人看见,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还翻了一个很大的白眼。

他不是对那三人有意见,他只是……他只是……

好吧他确实有意见,或者说,意见非常大。其中最让他在意的一点就是,那三个人究竟比他好在哪里,为什么佐助宁愿成天和他们混在一起,也不愿意回来???

他陷在沙发里,脚边堆着酒瓶和泡面桶,完完全全就是一副遭遇情感危机的颓废大叔的模样,满脑子都是不顾家爱出去鬼混的妻子,并且妒火中烧。

有那么一个瞬间,鸣人都想学着年轻时那样,不管不顾地冲到佐助面前,把他打一顿后扛回木叶算了。然而最后想想佐助那冰凉的视线,他又怂了。

倒不是怕打架,而是怕他这么干后,佐助直接跟他彻底翻脸。

那晚他一个人在家里很是发了顿酒疯,第二天酒醒以后,对着水龙头冲冲头发和脸,又是精神焕发的七代目了。

只能说人生就是这么现实。

结果第三天下午,他就收到了鹰小队打包的爱心快递——重伤的宇智波佐助一个。

“怎么回事!?”鸣人站在医院的走廊上烦躁地踱步,连口癖都没有了。他指着病房里的佐助,脸色铁青:“佐助已经强到无敌了,你们究竟遇到了什么,他才会伤成这样?”

香磷的脸上比他还难看,见他这幅态度,直接将头扭到一边;水月见他真的发怒了,一身气势可怕至极,直接化作一滩水躲到了重吾身后。

还是老实人重吾给他做了解释。

这次佐助是大意翻车了。

说起来,还是鸣人的原因。

前两天他看到账单后,又喝醉了,吃了好大一顿飞醋,这本也没什么,反正没人知道。坏就坏在佐助的鹰恰好过来与他传信,鸣人便前言不搭后语,洋洋洒洒写了一堆抱怨过去。

鸣人的国文水平是真的很差劲,再加上逻辑不在线,他吃飞醋泛酸水的话被佐助读起来,只有一个意思:嫌佐助花钱花多了。

佐助没说什么,只是没在用那张存折。

然而事情就坏在这里,鹰小队出行时,一向是他来负责支付花销,从前他没有存钱的概念,往往都是随手接了任务随手花。

自打鸣人将存折给他后,这笨拙的宇智波,便也晓得把钱全部都往里头存——意思是说,他们全队都没钱买忍具了。

佐助艺高人胆大,觉得不用忍具而已,也不算什么,却没成想这次的敌人点子有点硬,再加上中途出了点事,佐助就翻车了。

鸣人气得七窍生烟。他来回走了好几步,总算勉强把心中邪火压下,问:“他中途遇到什么事了?”

老实人重吾:“佐助说,不能说。”

“……”鸣人差点想把墙给砸了。

他索性将三个讨厌鬼远远打发走,如同个吃独食的野兽似得,牢牢霸在佐助身边,谁也不见,就守着对方醒。

睡美人睡了两天两夜,鸣人两天两夜没吃没喝没合眼。他一直紧紧攥着佐助的手,心里乱七八糟的什么念头都有。

一时想,我不过说了他两句,他便不肯用那张存折,他就这样烈性,这样嫌弃我么?

一时想,也不知我到底说了什么,话会不会很难听,有没有令他难受、刺伤他的颜面?

一时想,这人真是活该,果真就不能把他放出村子!就关在村子里就好,这样我就不必夜夜焦虑了。

一时想,他伤势这样严重,当时该有多痛啊,我看着好难受,真恨不得替他受了……

有些念头本就是互相矛盾的,鸣人差点自己跟自己吵起来。

佐助醒的时候,正巧鸣人正就着“佐助讨不讨厌我”这个问题,和自己激烈地辩论,乍一见睡美人睁开眼睛,鸣人差点没反应过来。

病房里一阵兵荒马乱后,两人四顾无言,互相都有点尴尬。

他们俩似乎天生就是不对盘的冤家。佐助不在眼前时,鸣人朝思夜想,甚至想得睡不着觉;佐助若受伤了,鸣人便愤怒疼痛比自己受伤更甚,非得盯着佐助才能安心不可;可若佐助就那么活生生地与他面对面,他便总克制不住心中的欲望——

那种从心底发痒的,猫抓似的,想要欺负佐助、挑衅佐助、亲近佐助的欲望。它们形形色色杂糅在一起,成了一种鸣人按耐不住的火气。

别人看七代目火影身姿伟岸、光彩照人,却不晓得他将所有的偏执和不可理喻都给了一个人。

两人在一起时,鸣人一向是先开口的那个,这次也是。他琢磨了会儿,打算跟佐助好好谈谈,顺便解释下误会——他没有嫌佐助花得多的意思,真没有。

佐助没有反对,也没有接受,就拿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看着他,依旧是那副模样,不咸不淡不冷不热。

有时候,鸣人真恨不得伸手把佐助的眼睛捂上,堵住那双总是扎人心肠的嘴唇,再撕开他的衣服,将他按在地上弄到崩溃,不再露出那副云淡风轻的神情——

然而也就是想想。

他按着心中那股无名火,好言好语地解释,自己只是喝醉了,说了胡言乱语,要佐助别放在心上。

可他自己也知道这解释太没有力度,根本没到点子上。显然,佐助的眼神告诉他,对方也是这么觉得的。

“……”鸣人真恨不得把他憋了这许多年的话,一并说给佐助算了。

然而他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说出来。

他怕。

万、万一佐助终于忍受不了,打算跟他离婚,有些话没挑明,那说不定,佐助还愿意跟他做朋友。

可一旦他说了,以佐助的性子,他们就真的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他好怕。光是想想那个结局,他就怕得睡不着觉。

于是,那一番愁肠百结,和那无数难眠的夜,就又被鸣人轻描淡写地压进了心底。

最后,他想了想,给出了一个很无赖的说辞:“我不管,反正我不记得了。若那信上的内容惹你生气了的话,它就肯定不是我的真心话!”

这招还是他在跟一个小国谈合作时,对方谈判代表教他的,然而现在看来,效果并不很理想。

因为佐助看了他一眼,脸上终于有了点表情,可那表情却是失望和困惑:“鸣人,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尖刀一样,狠狠扎进了鸣人的心里。

鸣人觉得自己被人揪着头发兜头扇了两巴掌,他又羞耻又愧疚,又愤怒又委屈。

他疼得指尖都在抽搐,几乎说不出话来。

佐助并不知道这些,刚才那句不过是有感而发,他并没有想要伤害鸣人的意思。因此,他云淡风轻地下了逐客令:“我知道了,鸣人,我要休息——”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鸣人在病房里转了两圈,终于找到了语言功能似的,他问:“所以你觉得我变了,对么?你更喜欢原来那个我?”

佐助皱了皱眉,却还是毫不犹豫地点头:“对。”

啊。原来是这样啊。

鸣人恍然大悟,佐助对他越来越冷淡,越来越不想搭理他,越来越不愿意回来的原因,是因为佐助觉得他变了。

“你在不高兴些什么?”佐助见他神色不对,问。

鸣人此时背对着佐助,他根本不敢回头,怕自己直接哭出来。他压抑道:“在想从前,我回忆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当上火影以后。”佐助想也不想。

“不。”鸣人压着嗓子里的哽咽,“是我向大家撒谎,说我们是一对儿,然后拉着你去扯证的时候。”

从那时候起,他就变“坏”了。

他不再是有话直说的鸣人,而是成了一个为了包庇朋友,而撒下弥天大谎的油子。

-

他还记得那个场景。

一大群人围着他和佐助坐着,都带着审视的目光,他们反复地盘问,“漩涡鸣人,你确定要以家属的身份为宇智波佐助做担保么?”

“你何时与宇智波佐助发生性关系的?”

“你说你们相爱,然而我只看到你们打了惊天动地的一架。”

“你们难道不是朋友?”

忍术监测他的呼吸和心跳,摄像头对准他的虹膜和微表情,而他呢,则睁着他那双碧蓝的眼睛,一脸真诚地撒了谎。

“是,我确定。虽然我和佐助没有进行婚姻登记,那是因为之前都没有先例——但是我们已经是那个,叫什么来着……啊——事实婚姻——是叫这个吧我说?我们在他离村前就互相喜欢了我说,只是我们都不知道!这几年,我老是追着佐助跑,终于明白,我喜欢佐助!非常喜欢!后来我和佐助在终结谷打了一架,我向他表白,然后确定了关系。”

他的表现非常完美——佐助被封印和高烧折磨得神志不清,在旁边只能当个摆设。

鸣人大概发挥了一辈子的急智,谎话编的有模有样,连羞涩和磕巴都恰到好处。他甚至福至心灵,当着众人的面,亲了佐助一下。

这行为在一群老古板们看来简直出格极了,就在所有人都挑不出来毛病时,水户门炎忽然道:“根据医疗忍者的报告,宇智波佐助身上的外伤一共21处,其中并不包括月工裂或者月工门出血,你要怎么解释?”

鸣人的心差点漏跳一拍,幸好他用查克拉稳住了。

感谢九尾,否则被测出来他就完了。

也要感谢好色仙人的教诲,让他知道男人和男人是怎么做的,否则这番话他可能听都听不懂。

“什么?”他大惊失色地叫道,“你们怎么可以检查佐助的那里啊我说!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太不尊重人了我说!”

他涨红了脸,完完全全就是一个为爱情冲昏了头脑,完全搞不清重点的傻小子。

事实上这也是他的心里话。

“回答我的问题,漩涡鸣人。”

鸣人撇了撇嘴,挠挠头,蚊子哼哼似的道:“用手和嘴啦……外面条件那么差,我怎么舍得直接上?”

众人:“……”

不管怎么说,这关算是过了。

鸣人松了口气,仅剩的左手握着佐助的右手,心里却在忧虑,看来必须得做一次才行了,但是他要怎么说服佐助呢?

-

那时候,17岁的鸣人所表现出来的狡猾和急智,令如今年近而立的自己回想起来,还有些自愧弗如。

大概从那时起,他就变了。

然而这番话,不知道戳到了佐助哪根神经,他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鸣人,你是在后悔么?”

后悔?后悔什么?

鸣人还难受着,一下子没弄懂,想了想才明白佐助的意思。

他后悔么?他当然不后悔。

可佐助呢?佐助肯定是后悔的。

他反问:“你呢?”

这在佐助眼里,就是默认的意思。

“……”佐助沉默片刻,“漩涡鸣人,我们离婚吧。”

该说这一刻的感觉,是什么呢?

鸣人觉得这时候他应该表示出不可置信之类的情绪,可悲哀的是,他对此已经做了很多年的思想准备了——虽然他不想承认,可回想起来,在填写婚姻登记表的那刻,他就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

他强求了十年,该放手了。

于是鸣人收拾好心情,试着做出一个微笑来,却仍旧不敢回头:“那离婚后,我们还是好朋友么?”

佐助瞪大了眼睛,如同看一个怪物、傻子、神经病似的看着他的背影。

紧接着,滔天怒火染上他的眼眸,他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然后吐出了十分决绝的三个字:“你做梦。”

说罢,他翻了个身,同样背对着鸣人,面向了墙壁。

鸣人手指痉挛了一下,他强笑道:“喂我说,佐助,这也太——”

“——漩涡鸣人。”佐助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自打终结谷以后,他的脾气好了很多,几乎再没少时那样凶戾阴鸷的时候了。

然而此刻,当年那种几乎要吞没了他的仇恨与愤怒又一次涌了上来,它们炙烤着他的心。

于是佐助毫不客气道:“我已和你无话可说,我们早做不成朋友了。”

说完,他用被子将脸一埋,“滚。”

病房里静悄悄的,他等了半天,既没等到鸣人离开的脚步,也没听到他或者辩解、或者挽留的话语,于是他将被子掀开,往外一看,屋里一个人也没有。

漩涡鸣人已经走了。

-

鸣人失魂落魄地走了。

他不敢再在病房待下去,他怕他会直接拎起佐助的领子,在那张漂亮的脸蛋上狠狠揍上一拳。

佐助现在没力气跟他打,一个搞不好,可能会被他打死。

他怀揣着满腹的委屈酸楚,一颗自以为已经麻木的心被佐助几句话割得七零八落,他简直疼得走不动路。

佐助说他变了,他反感现在的自己。

其实,“你变了”这几个字,鸣人这些年没少听到过,小樱、卡卡西、纲手、鹿丸、我爱罗、手鞠……他们都曾用或感慨或欣慰或遗憾或调侃的口吻说过,“你变了。”

变得好还是不好呢?他没问,他们也没说。鸣人有时候琢磨着他们的意思,心想,大抵是不好的。

这并不妨碍什么,说句老生常谈的话——人都是要变的,这个真的没有办法,他付之一笑就可以了。

可他们所有都可以那么说,唯独你——唯独你宇智波佐助——唯独你不行。

鸣人怀里揣着一份报告书,那是他催着鹿丸赶工,刚一打印出来就被他捂到心口上的文件。

他守着佐助,就想等对方醒了,然后拿这个让对方开心一下。

他们结婚整整十年,他当上火影四年,从十七岁到二十七岁,他一直在为这件事奔走。

他一直记得,他曾与亡人的约定。长门也好,鼬也好,带土也好,宁次也好……他统统记得。

为了实现这些愿望,他付出了多少心血又有谁知道?

在被长老们冷嘲热讽还不得不装傻陪笑脸时;在身边的亲友劝他既然变了就也学聪明点时;在他明明想要做点什么,却被人釜底抽薪摘了果子时……

他花了这样长这样多的时间,终于收到了成效,眼看一切即将雨过天晴,佐助给了他当头一棒。

他变了???

鸣人心中酸涩得难以复加,又恨得咬牙切齿。

是,是,是!他是变了,变得庸俗、油滑、世故,就他宇智波佐助没变,数十年如一日,仍旧高高在上,遥不可及!

就他宇智波佐助是月亮是白云,任人怎么把心肺都挖出来,拼了命的追都追不上。

他们相识了二十载!结婚整十年!——这样长这样长的时间啊,几乎从生下来,他们就纠缠在一起了!

结果佐助轻飘飘一句,“我跟你无话可说,我们早就不是朋友了。”

鸣人单知道他狠心,却不知他对他也这样狠。

我这么多年,究竟是为了谁?

他一时只觉万念俱灰,心想死了算了。

他想要找个地方悄悄死掉,谁也找不到、谁也发现不了,然后找人把尸体火化了,装进骨灰盒子里,连同怀里这份文件,和他这些年的许多积攒,统统寄给佐助!

他倒要看看,佐助到时候还是不是仍旧那副冷冰冰的表情,会不会为他掉两滴泪!

他心知佐助说得大半是气话,但心里肯定也确实是这样想的。如果他放软了态度,说不定佐助便从台阶上下来了。

可他真的,他真的有点撑不住了。

滔天的委屈和悲伤淹没了鸣人的理智,他胡思乱想着,却迟疑地停下了脚步。

他已经走到了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见到他,都会笑着打招呼,说“七代目大人好”,他便条件反射地回礼,笑道“你们也好”。

他要窒息了,他不想……起码,现在他不想,不想笑脸迎人。他想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地舔舐他的伤口,不要别人看见。

他不想回家,因为家里有佐助的痕迹;他更不想去一乐拉面店,因为他怕手打大叔会担心。

鸣人茫然四顾,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大家脸上都带着笑。他把木叶发展得这样好,却发现没有一个可供他藏身的地方。

-

后来他去了慰灵碑。

水门夫妇是为了木叶牺牲的英雄,尸体被葬在陵园,他不像卡卡西,平时不怎么来这里。

他觉得做好自己的事,老爸老妈就一定很欣慰了,男人之间,不需要把很多话说出来的。

但是等他真的难过了,纵使他是个孤儿,纵使他从未骑过父亲的肩膀,纵使他从不知道被母亲搂在怀里是个什么滋味,这一刻,他还是本能的,想要去找爸爸妈妈。

有学者说孩提时代的阴影会伴随人一生,这句话在鸣人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他变成了四岁时的幼童模样,哆哆嗦嗦地抱着父母的墓碑,趴在水门和玖辛奈的照片前号啕大哭。

这一刻,他又对父母生出无尽的怨愤来。

你们为什么不要我了?

你们为什么不要我啊!

你们不要我,卡卡西不要我,小樱不要我……大家都不要我,现在佐助也不要我了。

他真的是个讨厌的小鬼,没人要的小孩么?

他抱着父母,哭得满脸是泪,最后哭到窒息,直接晕了过去。

-

“该说真不愧是鸣人么,就算当了火影,还是意外性NO.1啊。”

当佐助眼睁睁看着鸣人被推进了和他同一个病房时,卡卡西这样对他说。

“多日没有进食和休息,再加上情绪激动引发的暂时性休克,没什么大问题,输点葡萄糖再睡一觉就好了。”

“……”佐助沉默了一会,才问,“你们在哪找到他的?”

“陵园,要不是我去看带土和琳,真不知道他要在那躺多久。”

“……”

“你们怎么了?我看到他的时候,他缩在四代的墓前,我还以为他是睡着了,一看才发现是晕倒了——是货真价实地哭晕了过去哦?”

“……”佐助心脏抽搐了一下,他撇开头,“我们打算离婚。”

——喂喂。

卡卡西瞪大了眼睛。

见佐助一副认真不像说气话的样子,年长的男人头痛地摁了摁额角,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心里瞬间转了无数个念头,最后他淡定地说:“唔……我个人是支持婚姻自由啦……但是,佐助,现在恐怕不行,如果真的离婚,你也得等等。”

“?”

卡卡西将手伸进鸣人的衣服里,摸索了一会儿(佐助见状皱了皱眉),然后掏出几张纸来,递给佐助。

“现在是关键时期,就差最后一步了……鹿丸也真是的,陪鸣人胡闹,这种事竟然就这么大咧咧地打印出来了,如果消息泄露可怎么办——如果这时候你们离婚了,鸣人的心血就全白费了。”

白发的男人看着他,目光似有深意:“我假定你真的想离婚,也假定你对鸣人一点感情都没了,但看在这份计划对鼬有利的情况下,你能暂时忍耐吧?”

“……”佐助一把攥紧手中的白纸。

这是一份为宇智波鼬平反的报告,底下有七代目的盖章和签字,张牙舞爪地在批准栏上写着“漩涡鸣人”四个大字。

字很丑。

如果刚才佐助的心只是抽搐的话,现在几乎是被整个儿按进沸水里了。

又痛,又烫,又酸楚。

却是暖的。

卡卡西见佐助不知所措的样子,叹了口气,体贴地不再多言,带上门出去了。

在路上他遇到了鹿丸,然后一把拦住了对方:“鸣人没事你不用担心,你这两天少过去。”

“哈?”鹿丸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他们俩又闹别扭了?”

“所以说距离产生美……他们碰到一块,不先闹一闹是不会好的。”

鹿丸便也转了方向,跟卡卡西一同走出医院:“算了,只要不影响工作,那就是他们的情趣。”

卡卡西唉声叹气:“就是这情趣有点折腾人。”

这世上最不可理喻的是什么事?

就是明明你跟你家那口子,是真心实意地在打算从此一别两宽、并因此肝肠寸断,可放在别人眼里,还嘻嘻哈哈当你们在玩情趣。


————————

爆字数了,我还以为可以一发完,然而事实证明我不行……


脸盆鸟—(关注前请看置顶)

不可说·风之章05

ABO设定,阅读须知见前文


————————

那少女带着佐助走进一间宽敞的房间。


“先生,请让我帮你穿……”那少女微微欠身。


“不用了。”佐助打断了她的话,“带土只是要支开我罢了。”


少女微微睁大眼睛。


佐助随意的坐在靠窗的藤椅上,窗外的阳光温温柔柔的照在他脸上,白衬衫微松的后颈处若隐若现的藏着一枚狰狞的咬痕。


那少女注视着眼前静默而美丽的景象,竟一时有些痴了。


另一边,带土把鸣人按在了等候区的沙发上,从旁边拽过来一把椅子,面对着鸣人坐在椅子上。


“卡卡西老师!”


卡卡西也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挣扎。


“什么标记?”春野樱在一旁摸不着头...

ABO设定,阅读须知见前文


————————

那少女带着佐助走进一间宽敞的房间。


“先生,请让我帮你穿……”那少女微微欠身。


“不用了。”佐助打断了她的话,“带土只是要支开我罢了。”


少女微微睁大眼睛。


佐助随意的坐在靠窗的藤椅上,窗外的阳光温温柔柔的照在他脸上,白衬衫微松的后颈处若隐若现的藏着一枚狰狞的咬痕。


那少女注视着眼前静默而美丽的景象,竟一时有些痴了。


另一边,带土把鸣人按在了等候区的沙发上,从旁边拽过来一把椅子,面对着鸣人坐在椅子上。


“卡卡西老师!”


卡卡西也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挣扎。


“什么标记?”春野樱在一旁摸不着头脑。


“哈,”带土不带什么感情的笑了一声,“这你恐怕要问问坐在我眼前的这位预备火影了。”


“来吧,你最好给我从实招来。”带土的视线像一把冷锐的刀,明晃晃的落在鸣人身上。


“招什么啊我说……”


“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还有什么人知道?”带土像连珠炮一样的发问。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标记是在他清醒且自愿的情况下留下的吗?”


“带土!”卡卡西皱眉。


带土无所谓的耸肩,不过那咄咄逼人的姿态还是稍稍收敛。


“我带着那孩子的时候就发现了”带土看着卡卡西,不过每个字都是在说给鸣人听。


“那孩子,有关于abo的性别知识简直是贫瘠的令人发指。”


“可能是受那位完全不在乎abo性别的大蛇丸影响吧,”带土不知道想到什么轻笑了一声,“像什么omega的发情期之类的,对于佐助更像是一种每个月定时发作需要提前打一针来预防的疾病。”


“你知道吗,”他带着笑看向鸣人,“你们一起在终结谷决战的那一天,刚好是他的发情期。”


“所以,你的回答是……”


鸣人直愣愣的看着带土,一双像大海一样幽蓝的眼睛眨也不眨。


带土也那样直视着鸣人,黑黢黢的瞳孔深处似有火光。


卡卡西莫名的一阵不爽。他从旁边拖来一张椅子,椅脚在地面上摩擦,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惹的带土瞪了他一眼。


“小樱啊,别傻站着,你也坐。”


“鸣人……”卡卡西收起了那副不靠谱的样子,“我相信你的为人。”


“如果这是一场意外,我希望你能坦诚的告诉我们。”


“因为现在坐在你面前的,不是宇智波带土和旗木卡卡西,而是佐助的长辈和你的老师。”


“我们有责任有义务,处理对你们造成困扰的意外。”


“当然了,”卡卡西又稍微放松了坐姿,对着带土说:“如果他们是两情相悦,也不是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嘛!反正他们都应该知道标记意味着什么……”


鸣人的眼睛眨了眨,缓缓开口:“不是两情相悦的。”


“什……”卡卡西愣了一下。


“我和佐助的标记不是在两情相悦的状态下完成的。”鸣人看着卡卡西,一字一句的说道。


“抱歉了老师,我是个坏孩子。”

————TBC————

X年X日带土带娃日记

带土推门而入

佐助正在打针

带土看着佐助熟练的静脉注射手法

冷静的想:“糟糕,我对不起富岳美琴了。”

“啊,这一切果然还是毁掉算了。”

“你干嘛?”佐助无语的看着带土僵立在那里。

“你在干什么!”带土义正言辞。

“注射抑制剂。”佐助莫名其妙。

“不是xd真的太好了!”

不对!

“你居然是个omega?!”

好家伙

男O竟在我身边. jpg 

透纳_

愿我们热爱的所有得以保留

愿我们所有的热爱永不熄灭

也希望有些人能明白“心血”二字的含义

创作不死。


这两张图我不署名 它属于你们每一个人

除了商用和印刷 转载权限全部开放(转载需带作者ID)

二次宣传(音乐pv 视频封面 文章配图 公众号插图等需征得授权)

如用于表达观点,请仔细阅读我3月1日另一条lofter的声明,请勿滥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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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希望有些人能明白“心血”二字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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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柠檬c

【鸣佐】直播体完结文整理

1.今天的消息也很劲爆 by白瓷桃子糖


2.论忍界今天xx了吗 by科科


3.每次穿越都遇到孙子们在决斗 by luta


4.阴谋八卦间 by回忆嫣然日常上班


5.当我们看平行世界 by luta


6.忍界点歌台 by莫莫桑


7.直播游戏竟然拯救世界 by哨子


8.直播中的另一个世界  by luta


9.全员崩坏 by  can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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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全员崩坏 by  candy


阿敢敢

【鸣佐】隐秘之夜

*原著向

*短篇


夜上三更,木叶早已陷入了深沉的睡眠,间或听见野猫尖细的声音,随着倏起的秋风,一并融进粲白的月光里。


佐助的房间里开着窗户,窗台上绿叶摇曳,窗外暗影浮动,似乎有某种不知名的物事穿过浓重的夜飞掠而来。


佐助睡眠很浅,多年的秘密任务生涯,让他养成了警惕性超强的习惯,身边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容易被惊醒。但那条人影摸着黑悄悄来到床边时,他却仍然双眼紧闭,连近在手边的长剑都懒得去碰一下。


直到温热的气息劈头压了下来,熟悉的温度将佐助全身包围,隔着薄薄的衣料都能感受到对方胸腔里那颗心的跳动,剧烈如发狂般。


你懂的

~


===============...

*原著向

*短篇



夜上三更,木叶早已陷入了深沉的睡眠,间或听见野猫尖细的声音,随着倏起的秋风,一并融进粲白的月光里。


佐助的房间里开着窗户,窗台上绿叶摇曳,窗外暗影浮动,似乎有某种不知名的物事穿过浓重的夜飞掠而来。


佐助睡眠很浅,多年的秘密任务生涯,让他养成了警惕性超强的习惯,身边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容易被惊醒。但那条人影摸着黑悄悄来到床边时,他却仍然双眼紧闭,连近在手边的长剑都懒得去碰一下。


直到温热的气息劈头压了下来,熟悉的温度将佐助全身包围,隔着薄薄的衣料都能感受到对方胸腔里那颗心的跳动,剧烈如发狂般。


你懂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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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敢敢

【鸣佐】我家情敌十三岁(24)

【佐助】



丁次拎着书包,灰头土面出现在教室门口时,已经是第一节下课。

小漩涡正抄作业抄得欢快,冷不防一个巨大的黑影罩在自己头顶,连忙抬起头来,正对上丁次那张汗涔涔的白胖的脸。他咧嘴笑了,手上还在奋笔疾书,“哟丁次,早安啊,今天晨练得很勤快嘛~”

丁次把书包丢下来,啪地砸在旁边的桌子上,“还说!超惨的,怎么会被那个黑心鬼抓到……你怎么没事?”

“诶嘿嘿嘿~有个学霸朋友好处多,谁舍得罚我家佐助啊~”

小漩涡把刚抄完的作业丢给头排的鹿丸,对方因为脑袋突然被砸了一记而回过头来狠狠瞪他,手中的铅笔作势要丢过来,小漩涡却迅速闪身躲到了丁次宽广的后背。

鹿丸怒骂:“有种别躲啊!”...

【佐助】



丁次拎着书包,灰头土面出现在教室门口时,已经是第一节下课。

小漩涡正抄作业抄得欢快,冷不防一个巨大的黑影罩在自己头顶,连忙抬起头来,正对上丁次那张汗涔涔的白胖的脸。他咧嘴笑了,手上还在奋笔疾书,“哟丁次,早安啊,今天晨练得很勤快嘛~”

丁次把书包丢下来,啪地砸在旁边的桌子上,“还说!超惨的,怎么会被那个黑心鬼抓到……你怎么没事?”

“诶嘿嘿嘿~有个学霸朋友好处多,谁舍得罚我家佐助啊~”

小漩涡把刚抄完的作业丢给头排的鹿丸,对方因为脑袋突然被砸了一记而回过头来狠狠瞪他,手中的铅笔作势要丢过来,小漩涡却迅速闪身躲到了丁次宽广的后背。

鹿丸怒骂:“有种别躲啊!”

小漩涡笑嘻嘻的接口:“丁次是个好—大—的靠山,我有你没有~”

丁次:“……”拒绝这种隐晦的人身攻击。

小漩涡坐在靠窗的外置,传说中坏学生的专属座位,偏头望去,就能把操场的全部景色尽收眼底。

记得隔壁班下节是体育课,他扫视了一圈,很快就从操场上穿着白色运动服的少年堆里找到佐助的身影。

他独自站在树荫底下,轻巧的活动着脚踝手腕,似乎是在做跑步前热身。离得有点远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白皙的肤色却在细碎斑驳的阳光中仿佛闪闪发亮。

小漩涡忍不住掏出手机喀喀一顿狂拍,“看看我家佐助,多好看啊,人群里会发光似的!”

丁次凑近过来,用特别真诚的眼神看着半边身体都探出了窗户的小漩涡,“我觉得,你看起来跟那些花痴的女生好像诶……”

“我教过你多少遍了,做人要自信一点!”小漩涡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肩膀,“把好像两个字去掉。”

丁次:“……”他只知道做人不要太骚。

操场上集合跑步的口哨声响了,佐助迈开两条大长腿,英姿飒飒的冲在队伍最前面,轻快得像阵风,小漩涡趴在窗口为他振臂高呼,“佐助好帅,冲鸭~~”

佐助的身影明显顿了一下,在操场的拐弯处停住脚步,抬起头朝他这个方向望来。小漩涡以为他是害羞了,却见他高高竖起了中指,脸上掠过不易察觉的红晕,“你可闭嘴吧!”

不愧是全校师生眼中的头等优秀生,这一喊直接让大半个教学楼的人都好奇的探出了窗户,小漩涡听见楼上传来的窃窃私语,“是那个宇智波佐助?流批啊……”

以佐助内敛的个性来说,这般放肆的行为不啻于一项伟大壮举。但始作俑者却当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仍旧继续专心跑步,丢给众人一个冷漠而高傲的背影。

丁次幸灾乐祸的说,“啧啧,被人家当面嫌弃,丢人不?”

小漩涡没理他,反倒单手托腮,笑嘻嘻的傻乐着,“不愧是我们家佐助,连鄙视人的姿势都特别帅……”

丁次丢了个白眼,永远都不要跟犯花痴的人谈逻辑,真的。“说实话,我就不太喜欢他那类型,跟谁说话脸色都冷冰冰的,感觉特别高傲,瞧不起人似的。”

“小心点说话。”小漩涡锤了他肩膀一拳,“你就是妒忌,妒忌人家佐助比你高比你帅比你聪明还比你受欢迎……”

丁次疼得龇牙咧嘴,见班导卡卡西已经走到讲台,只能悻悻的回到自己座位,临走前还恶狠狠丢下一句,“反正我是不懂他到底哪里好,哼!”大概是为了表示自己的愤慨,最后那个语气词咬得特别重,因为用力过度鼻孔里居然冒出了两个鼻涕泡泡。

噗……

小漩涡咬着牙闷声笑起来,直到眼角都笑出了一片泪花。

操场上的少年依旧认真而努力的向前奔跑,落在他身上的阳光似乎都比旁人的更温柔。

小漩涡远远的凝视着,低喃道,“佐助的好只要我一个人知道就够了。”

5岁那年,要不是佐助拼命护着他从翻倒的车厢里逃生,他现在大概已经在天堂和逝去的父母一家人齐齐整整。那场车祸在佐助的大腿侧留下了深可见骨的可怖伤痕,下雨天偶尔还会恻恻的发疼。

那疤痕实在太过可恶,就像盘踞在小漩涡心上张牙舞爪的怪兽,触碰的瞬间连呼吸都是痛的。

 

嬉笑打闹的每一天时间都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放学,孩子们三三两两的组团回家,而小漩涡则乖乖留在教室里等佐助。

迅速做好当天的值日之后,小漩涡在黑板的角落认真写下了距离暑假的倒计时,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很多好玩的计划。比如去海边游泳,去山里露营,或者还可以踩单车横穿到隔壁县……总之,暑假快点来吧,他已经迫不及待要跟佐助去享受每一个有意思的晴天雨天。

鹿丸和丁次走的时候向他打了个招呼,没过一会又蹬蹬蹬的跑了回来,神秘兮兮的靠近小漩涡,“我刚才看到有人向佐助表白!”

小漩涡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们家佐助那么优秀,没人表白才奇怪吧。

在他们学校,早恋的学生数量相当可观,尤其女孩子特别早熟,成天上学书包里都带着流行的化妆杂志,看起来就跟初中生差不多。

“问题是,那是个男生诶!”

“什么?!”

小漩涡立刻丢下粉笔头,风风火火的往外冲。女孩子表白可以,但男生表白,这不是明摆着要撬他墙角……?

鹿丸和丁次对视一眼。这神奇的逻辑,绝了。

小漩涡气愤填膺赶到现场的时候,向佐助告白的那个小男生已经走了,看背影相当低落,大概是被拒绝了,而佐助站在窗边,渐沉的夕阳给他整个人镀上了柔和的霞光,和远方的晴空云蔚浑然成景,好看得像是一幅画。

直到小漩涡有些怒意的脸突然出现在眼前,他仿佛才回过神来,“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才应该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像是哪里的醋坛子打翻了,小漩涡总感觉鼻尖能闻见浓浓一股酸味,“我在教室等你那么久,你却在这里跟别人……跟别人卿卿我我!”

“嚯,居然会用成语了。”佐助有些意外。

仔细一看,少年气鼓鼓的脸上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佐助顿觉好笑,伸手在他头上胡乱的撸了几下,“乱讲话,才没有卿卿我我,我有好好的拒绝别人。”

小漩涡突然有点好奇,“你怎么拒绝的?我听听。”

佐助脸上突然露出了某种尴尬,他迅速移开了视线,深墨色的眼睛里有点小小的心虚。

“我爱学习不想早恋、我有喜欢的人了、我是异性恋……”小漩涡掰着手指细数可能的理由,歪着脑袋问佐助,“你是用哪个当借口?”

佐助:“……”这人学习的时候不见得这么聪明。

他深吸了口气,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我说,我很快就要搬家了,所以不能和你交往。”

“……咦?”小漩涡怔了一下,然后笑嘻嘻的勾住了他的脖子,说话时的气息都喷在了他的颈间,“没听过的新借口诶,我家佐助好会骗人的说~”

离得太近,都能闻见小漩涡身上清淡的沐浴乳的香味,佐助不自在的挣了一下,却被小漩涡拽得更紧了,耳朵尖儿渐渐蔓开滚烫的热度。

他看着小漩涡粲然明亮的笑容,本来到嘴边的话却又硬生生的吞进了肚子里。

还是……下次再说要搬家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