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终于把这个封面画完了,怎么说呢,我不知道有没有和我一样的,现在是耳边不放一个故事就画不下去,这就很难受。
然后是画面问题,我觉得我整幅画看起来好像小孩子画的,那种劣质的高饱和感觉很难受,不像我喜欢的那几个大佬,比如米山舞, mikapikazo ,他们的高饱和画面就很赏心悦目,哎,哪位好心人能指点一二吗?
目前 mikapikazo 的画面我感觉是物体本身固有色的饱和度很高,但是暗面就不会做太高的饱和,然后会有很多高饱和的物件来衬托的整幅画的色彩很鲜艳。
接下来说漫画问题,我觉得等我画完封面之后的封里就可以开始想想分镜该怎么画了,这还是第一次正儿八......
终于把这个封面画完了,怎么说呢,我不知道有没有和我一样的,现在是耳边不放一个故事就画不下去,这就很难受。
然后是画面问题,我觉得我整幅画看起来好像小孩子画的,那种劣质的高饱和感觉很难受,不像我喜欢的那几个大佬,比如米山舞, mikapikazo ,他们的高饱和画面就很赏心悦目,哎,哪位好心人能指点一二吗?
目前 mikapikazo 的画面我感觉是物体本身固有色的饱和度很高,但是暗面就不会做太高的饱和,然后会有很多高饱和的物件来衬托的整幅画的色彩很鲜艳。
接下来说漫画问题,我觉得等我画完封面之后的封里就可以开始想想分镜该怎么画了,这还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画嘛。
【散乙】棉娃开箱请谨慎,快递里装的可能是本人
散兵/流浪者乙女向
流浪者的名字即“你”游戏中送给他的名字,方便称呼用流浪者指代。「旅行者」即游戏中的旅行者,旅行者则是你的名字。「旅行者」是你在游戏中的投影,除了官方剧情时已经被设定好的台词,其余时候的行为都是你潜意识的映射(只是你自己并没有这方面的记忆)
逻辑混乱且ooc,更多是自己的情绪宣泄。
此时此刻,你正缩在地上瑟瑟发抖,双手死死抱着床腿不放。而你视线所落之处,小小的棉花娃娃正笨拙地从快递箱里直起身来。
明明是用绣线固定的表情,你却能从它的脸上看出些许茫然和戒备。它将四周打量一番,最终看向抖成筛子却还探头探脑观察情况的你。
“……「旅行者」?”棉花娃娃的脸上...
散兵/流浪者乙女向
流浪者的名字即“你”游戏中送给他的名字,方便称呼用流浪者指代。「旅行者」即游戏中的旅行者,旅行者则是你的名字。「旅行者」是你在游戏中的投影,除了官方剧情时已经被设定好的台词,其余时候的行为都是你潜意识的映射(只是你自己并没有这方面的记忆)
逻辑混乱且ooc,更多是自己的情绪宣泄。
此时此刻,你正缩在地上瑟瑟发抖,双手死死抱着床腿不放。而你视线所落之处,小小的棉花娃娃正笨拙地从快递箱里直起身来。
明明是用绣线固定的表情,你却能从它的脸上看出些许茫然和戒备。它将四周打量一番,最终看向抖成筛子却还探头探脑观察情况的你。
“……「旅行者」?”棉花娃娃的脸上出现一瞬间的无语。它的嘴像活人那样一张一合,熟悉的音调你在十分钟前才听到过。
你猛然扭头看向书桌上的电脑。在你拆快递前它正停在流浪者的角色界面,但此时屏幕上并没有他的身影。
“流流流流……流浪者?!”你指着人偶口胡了半天,“你从原……提瓦特里出来了?”
“出来?”虽然你及时改了口,但流浪者还是非常能抓重点地捕捉到你话语中的疏忽,“你是说……这里是提瓦特的「外面」?”
你一时语塞。你不知该怎么向流浪者解释,说他其实是你所玩的一款游戏中的角色。实际上当他站在你面前时,你就已经无法再将其当做一串十进制数字——除非这只是一场荒谬的白日梦。
明知道这样很蠢,但你还是在流浪者看笨蛋的眼神中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真疼。
所以他是真实存在的。存在于你的次元。
虽然是以棉花娃娃的形态出现的。
……噗。
你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来,偏过头将手挡在你和流浪者中间。
“你要不要先,穿个衣服?还有头发,也得梳一下。”
毕竟刚从快递箱里爬出来,还没打理的棉娃头发炸得堪比刺猬。
从流浪者穿越到你的棉花娃娃身上,已经过了整整一周。起初你还在担心他是否难以适应这个与提瓦特完全不同的世界,但流浪者看起来倒是接受良好,不管是新的世界还是新的躯体,包括自己身为游戏角色的事实。
没错,在他到来第一天你就已经将所有真相全盘托出,比如原神,比如三次元,比如旅行者背后的你。
你不是没想过编个理由糊弄过去,可一对上流浪者那双似笑非笑的眼,刚打好的腹稿就被揉了个稀烂。
笑话,就你那点演技,想骗过流浪者?
先找艾尔海森进修个三五年再说吧。
道出真相的你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流浪者的神色,揣测他是否会因为受到冲击而失态,但流浪者只是很平淡地“哦”了一声,便坦然自若地承认了自己的设定。
很平淡的,哦了一声。
“怎么,你真当自己在提瓦特的化身无懈可击?”
明明被告知足以颠覆自己世界观信息的人是他,现在一脸不可置信的人却是你。你震惊的表情似乎让流浪者很是愉悦,他翘起一条腿,晃荡着小脚给你列举「旅行者」那些状况百出的异样:比如无缘无故地站在原地发呆,别人怎么喊也不回答,过一会儿又突然消失再出现;比如有时候从高处跳下去,既不下落攻击也不展开风之翼,生生把自己摔昏过去,最后还是被流浪者拖去七天神像复苏;比如上一秒还在和委托人交流委托的详细内容,一晃神的功夫,周围的宝箱和魔物就通通没了影…
“噢,还有,「你」邀请我去尘歌壶时,经常就不同的语气问同一个问题好几遍,乐此不疲的,一天能喊三回早上好。”
有事没事跑去和壶里角色对话、强迫症地将所有选项都按一遍的你心虚目移。
“「我」在你们眼中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吗?就……没人觉得不对劲?”
流浪者摊摊手:“似乎所有人都认为这是很正常的事,连我也是最近才察觉到不对,但转头就会忘掉这件事——直到调查那个秘境,再看到这个世界的你。”
所以才会一见面就称呼你为「旅行者」。
因你买回来的棉娃专用鞋都不便行动,流浪者索性一直光着双脚。随着他晃悠小短腿的动作,你正好能看到娃娃脚底淡紫色的小猫爪印。
好可爱,好想rua。
“我以为你会难以接受这件事呢。”借着说话的功夫,你蹭到流浪者身旁坐下。人类身体重量陷入床垫导致的起伏险些让流浪者从床上栽下去,他下意识攥住手边的东西保持平衡,软乎乎的手直按在你的大腿上。棉娃的手不带多少温度,你却能感受到陷下去的那处肌肤被灼得发烫,连带着耳根也烧起一片红。
“别乱动,这具身体可经不起你折腾。”流浪者抱怨一声,扶着你站直身体,“这有什么不好接受的?比起我,那些整天瞪着眼睛观测星盘的人才更为可怜吧——星空是个巨大的谎言,可谎言之外还是谎言,呵。”
反正他的命运一向荒唐,就算见到了假象背后的真实,那又当如何。
你没有在意流浪者的大范围aoe,确切说你现在满脑子都是“猫在踩我”四个大字,他刚刚说了什么,你是半个字都没听见。
于是乎,当流浪者抬头看你时,见到的就是你捂着嘴通红着脸、激动得仿佛随时都会跳起来尖叫却又死死压着自己声音的模样。他的表情凝固在脸上,隐隐有些裂开的趋势。
良久,流浪者才抛出一句话来。
“你真该去这世界的健康之家看看脑子。”
这是他第二次这样说。
第一次是在见识到你堆满整个屋子的、有关他的周边时。
可能对流浪者来说,穿越到现实这件事带来的冲击可能还没你那些层出不穷的谷子强。他只在看到你又对着自己的同人发疯时刺你两句,甚至都懒得了解更多有关现实的事。他无所谓地适应新的躯体,无所谓地等你找到送他回去的办法,无所谓地坐在窗台上,看你每天进进出出忙忙碌碌。
你向来不习惯被人一直盯着,但流浪者的视线并没有让你有多少不适,仿佛你们已经这般相处了许久。
真是奇怪。你曾幻想过如果自己见到流浪者,说不定会激动得直接晕过去。但当他真的和你出现在你面前时,你却又觉得这件事似乎再平常不过。
当你把这种感受分享于流浪者时,他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告诉你他在尘歌壶与「旅行者」的相处模式一直都是这般。
听他这样说,你傻乎乎地乐呵两声,没头没尾地冒出一句:“那看来我们在现实和在原神里没什么分别嘛。”
流浪者没有接话。他看向电脑桌面上的原神游戏图标,你已经好几天没打开过它:“游戏官方还没回复吗?”
你欲言又止。
“……客服只说会抓紧时间修补‘流浪者从数据库中消失’的bug,没说什么时候会修好。”
流浪者转过头来,而你破天荒地没有像过去那样翻出些新话题同他分享。你们对视无言,直到他露出索然无味的表情。
“这样啊。”
你承认你有私心作祟,比起让流浪者回到提瓦特,你更希望他能留在现实,留在你身边。
你会对他好的。他沉浮多年却未能感受到多少的善意、他被怨恨蒙蔽双眼时没能看到的美景、他那颗无影无形却鲜活存在的心……你会一一指给他看,说与他听。
你不想他回到提瓦特,再背负上那些沉重的枷锁,一举一动都要被人批判攻击,被咒以最肮脏的辱骂。
哪怕是与他完全无关的事,都能有人扯上他大肆攻击。而流浪者数据的消失,更是激起网上千层巨浪。喜欢他的人情绪激动地声讨官方要求尽快修复错误,讨厌他的人恨不得把香槟泼在喜欢他的人脸上。一时各种流言横飞,诸如“官方是想借此机会删掉流浪者”的说法都传了出来,还被黑子们奉为圭臬,对着厨子们贴脸嘲讽。要命的是一些厨子们也信了这话,在官方的所有帖子里刷屏质问,还试图联合喜欢其他角色的人一起冲官方。
各种节奏看得你内心惶惶,你干脆卸掉几乎所有的社交软件,不看那些让你烦心的东西。当然,你也不想让流浪者看到那些粗鄙不堪的话语。
来到现实第一天,流浪者便问你,为什么要买那么多印着他的废纸铁片,以及他所用这具躯体的玩偶。你很认真地回答道,因为我喜欢你。
所以你才会买那么多“无用”之物,似乎这样就能离他更近一些。
你告诉他,除你之外,现实还有许多喜欢他的人。他们因为热爱而去创作,用这种方式跨越两个次元间的隔阂。
但你没有告诉流浪者,除你们之外,现实还有许多讨厌他的人。他们恨他到真情实意,将党同伐异视为报复的方式。
你不想他重新回到那些带有恶意的视线中。
但你还是配合着流浪者寻找回去的办法。你登上游戏去找流浪者所说的那处秘境,但那里没有任何可交互的东西;你抱着豁出去了的想法跟客服说流浪者穿越来了现实,客服在CPU被干烧后礼貌而不失敷衍地以官方话术回应了你;你说服流浪者同你一起把他穿越来时的情景再复现一遍,但依然无事发生。
能做的无用功挨个尝试一遍后,你和流浪者不约而同地放弃了继续寻找。嘴上说着遗憾,可你内心是窃喜的,你宁愿他能在你身边多待一天,一天再一天。
至于流浪者,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像接受游戏角色身份一样接受自己无法再回到提瓦特的可能,仿佛这所有事对他来说都无关紧要。他大多数时间都坐在窗边,看太阳东升西落,楼下人来人往。早晨窗外会有麻雀落在防盗网上叽叽喳喳,他便不轻不重地一拍玻璃,将吵闹的麻雀惊走。
你说他来之后你终于能在早上睡个好觉了,但流浪者斜你一眼,臭着脸表示他只是嫌团雀聒噪,让你少点脑补。
你欸嘿一声,在他看笨蛋的眼神中露出“你不用说,我都明白”的表情。
“要不要出去转转?”
总让流浪者待在家里,你也有些过意不去。而流浪者懒散地一抬眼睛,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窗棂上。他身着一袭白色长袍,看着和善文雅的样子,却枕着双臂,印着爪爪的小脚交叠在一起,活像刚从哪条道上下来的绿林:“不去——我对你们的世界不感兴趣。”
“真的不去吗?不去看看吗?真的不打算去看看吗?”你不依不饶。
此时窗外光景正好,云海缠着烈阳,翻涌于无形之风当中,俶尔又四散开来,隐在碧空中失了痕迹。
流浪者凝视着已经空无一物的天空。你从不知道他坐在窗边时究竟在看什么,正如你从不知道他来到现实后究竟在想什么一样。
良久,他像人类那样吐出一口气。
“旅行者。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转过头来,绣线织成的眼睛映不出任何东西。
“我来自提瓦特,我总归会回去。”
这话像凉水一般泼下来,将你淋成只落汤鸡。你一下失去所有出门的兴致,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就不能……留在现实吗?”你近乎哀求地问道。你和流浪者都心知肚明,在这件事上你们绝对无法达成共识。所以你一直都尽可能地回避着这个问题,而流浪者也事不关己般地配合着你,配合得让你错以为他真的不在乎能否回去。
但现在他突然扯出这件事来,狠狠撕开你在这道沟壑间笨拙掩上的纱。
“不能。”流浪者漠然地、近乎无情地回答道。
“我来自提瓦特,我属于提瓦特。纵然我现在孑然一身、四处流浪,我也依然属于提瓦特。”
“……为什么?”
为什么执意要回去。
明明已经得知提瓦特的一切都是虚假,明明留在这里会更好。
你还没向他展示你究竟有多喜欢他,你还没带他去看各种不同于提瓦特的风景,你还没告诉他他并非没有价值不该存在的东西……你还有好多好多没告诉他的事。
所以,为什么要回去啊。
你的疑问没有得到流浪者的回答。他只说,旅行者,你真傲慢啊。
你们,真傲慢啊。
天色渐晚,太阳不情不愿地被远山拖入地平线。平日这个时候你人已经在家,但现在你还在百无聊赖地站在小区花园里踢着石子。
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也太丢脸了,何况你还没想好该用怎样的反应面对流浪者。你知晓他讲话一向不留情面,但你似乎从未考虑过他用这种方式同你说话,他这样对你冷语相向时,没来由的难过与不满使你接受不能。
不对啊,明明那是你家才对吧!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才是屋主,被拎出去在街上晃荡的怎么都不该是你。
但把流浪者拎出来让他露宿街头……好吧你舍不得,还是自己露宿街头吧。
所以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你抱住脑袋蹲在路上,无可奈何地小声哀嚎。
你们两个大吵了一架——准确来说是你单方面被流浪者噎得无话可说。一气之下你摔门而出,在小区底下乱逛直到现在。
太阳还在山头不折不挠地挣扎着,残落的余晖燃成一团又一团火烧云,灿烂如熊熊烈火。你恍惚中觉得自己似乎站在尘歌壶中,而流浪者正坐在窗边,百无聊赖地看着洞天中的太阳没入虚无。
“哦?原来你在啊。”他转过头,阴阳怪气地开口:“我还以为你这儿的规矩,是把客人留在这里,自力更生呢。”
头顶的灯正好亮起,在琉璃制成的眸中点起莹莹微光,映出「你」的倒影。流浪者眼中的「你」站在浩瀚星海中,日月在「你」身旁流转,时间在「你」脚下湮灭。
你心口莫名一紧。难以言喻的情绪在胸膛翻涌,连喉咙也带上些梗塞之感。
你又想起在你们不欢而散时,流浪者问的那个问题,那个你一时回答不上来的问题。
他问道,“如果我和你是同个世界的人,你会喜欢我吗?”
“可能是谁不小心掉的,或者故意丢的,谁知道呢。”不远处有人在通着话,吵闹得你心烦意乱,“估计是被扔了吧,这么晦气的家伙,我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怎么处理的?不给它扔垃圾桶,难不成还要我在手里拿着?我还嫌脏呢。它不是流浪狗——吗,流浪狗就该待在垃圾堆里。”她洋洋得意地挥着手臂,仿佛自己做了什么神圣光荣的大好事。
“……那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把它扔垃圾桶了,我扔个垃圾保护环境怎么了?没烧了它都算我仁慈,要知道官方都嫌他恶心把他删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我去买个打火机,录视频发某站上……我在自己个人主页发视频碍着哪个傻×了,魔怔人才会闻着味儿来骂我……啊你干什么?!”
你的大脑一片空白。你只死死抓着她的胳膊,你对她喊了什么,她又辩解了什么,你都没有丝毫印象。你拽着她找到那个垃圾桶,但你都快将垃圾桶倒过来也没找到身着白衣的小小玩偶。
始作俑者早趁你不注意溜之大吉,只剩下你一个人站在垃圾桶前茫然无措。
你错了,你终于意识到自己错了。你满心欢喜地想让他亲自触碰来自这世界的爱意,却忘了这世界的恶意也能真实地将他伤害。
你像失去提线的木偶一样离开垃圾桶,穿过归家的往来行人。你能做的只有祈祷流浪者还在家中,被那人丢掉的其实是另外的玩偶。
当你浑浑噩噩地穿过楼底的紫藤花架时,你终于在一片紫藤花下看到那只小小的棉花娃娃。层层叠叠的紫影将他的身形完美掩住,避免了他被人类发现的可能。若非那头黑发,兴许你也难以找到几乎要同花架融为一体的玩偶。
流浪者一条腿支在花架上,另一条腿无意识地晃荡着。他仰头注视着天空,空无一物、甚至没有一只飞鸟掠过的天空。有孩童在附近玩闹,天真残忍地将花藤掰扯。一簇无辜受累的紫藤因而瘫倒在花架上,正落在流浪者的手边。
流浪者没计较它突如其来的打扰。他盯着紫藤花发了好一会儿呆,伸出手轻轻将蝶形的花冠抚摸。
也许是被风迷了眼,那一瞬间你看到坐在花藤下的娃娃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位除关节外看起来和常人无异的少年。他身着一袭白衣,手指轻捻着紫藤的花瓣,眉间还含着浅笑。雪青色的花簇垂落在少年肩头,为他披上一层薄纱。
从在垃圾桶中寻找流浪者时就不停打转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你跌跌撞撞地跑向他,紧紧抱住流浪者小小的身躯。
“对不起,对不起。”你上气不接下气地哭着,不断重复着对不起三个字。
极少允许你碰他的流浪者难得没有推开你。
“要不是被碰到的时候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那家伙多少得吃点苦头。”他看起来对自己被外人碰到时会变成真正的玩偶十分郁闷,但你知道他这是在别扭地宽慰你。
但你还是在哭,边哭边向他道歉。你们都知道这道歉是为了什么。你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似乎也吓到了流浪者,他欲言又止好几次,最后只是叹息一声,小小的手安抚性地轻拍你的头发。
直到情绪平复下来,你才吸着鼻子松开流浪者。
“弄得我衣服都湿了。”流浪者不满地甩甩袖子,“回去吧,我可不想穿着这身全是你鼻涕眼泪的衣服睡觉。”
你噗一下笑出声,低落的心情似乎都有所好转。
“你回去吧。”你擦干眼泪。“我送你回去吧。”
回提瓦特去吧。
回属于你的地方去。
尽管流浪者再三强调自己什么事也没有,但玩偶被扯得七零八落的服饰和脖颈处怎么也扭不正的骨架还是出卖了他。你难得没趁此机会上下其手地“调戏”他,规矩得反而让流浪者不习惯起来。
帮他重新打扮整齐,你也依然没有松开他的迹象。你紧紧将他抱在怀里,仿佛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流浪者象征性挣扎几下,默许了你这“冒犯”的行径。
“幸好我不需要呼吸,不然非得被你勒死。”直到他这样说,你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松开手臂,打开桌面上的笔记本。
在你的邮箱里,躺着一封来自官方的邮件。它完完全全由提瓦特语言书写,但你能够理解邮件中的每一句话。
这封邮件的内容是将流浪者送回提瓦特的方法,它在你向客服反映流浪者一事的当天便送进了收件箱。
当时读完邮件的你默默关掉邮箱,假装自己从没见过什么来自提瓦特的邮件,继续同流浪者寻找那些你明知不可能送他回去的方法。
你知道自己是自私的。你自私地想留下他,以“喜欢”为名。哪怕几乎要将整个网络掀个底朝天的节奏,都没能动摇你的想法分毫。
而现在,你决定送他回去了。
你没来由地想,当流浪者尚为倾奇者时,在借景之馆中无知无觉地等待时间将自己磨损时,他是否也会靠坐在雕花纹云的窗棂边,仰望着空无一物的天空发呆?
这几十平米的小屋,这不过20厘米大小的玩偶躯体,是否也是另一座借景之馆?
你本以为流浪者会冷笑着奚落你的欺瞒,但他若无其事地耸耸肩,告诉你其实他早就知道邮件的存在。
你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明明流浪者一直都赖在窗户旁边看风景,什么时候发现的邮件的存在?
等等,窗户?
你现在才发现,你笔记本的桌面、你经常蜗在那玩手机的位置,从流浪者的方向,能看个清清楚楚。
“你不会以为自己那点小心思藏得很好吧?”流浪者抱住双臂,“邮件发过来当天我就知道怎么回去了。我只是好奇,你会将这件事瞒多久,还有,如果我‘不小心’发现了邮件的存在,你又会做何反应。”
“恼羞成怒?气急败坏?”他戏谑一笑,“你那时的表情,我好奇得很呐。”
不过在他准备将这出戏演完前,你先放弃了继续隐瞒。
“……我还以为你真打算摆烂了。”明明总是一副对现实漠不关心的样子,背后倒是把别人聊天记录看个干干净净。
你果然不该妄想自己有天大的本事,能瞒过这位五百多岁的前执行官。
“明知道你会阻挠我回去,我又怎么可能对你毫无保留。”他说得倒是坦然,“因为没有亲眼看见,便以为我什么都没做,你还真是,澄澈。”他的语调微微上扬,句末绕上明显的笑音。
你自知理亏,没敢反驳他的嘲讽。
“所以,网上那些……东西,你也……?”
流浪者点了点头。那些你甚至都无法称之为“人话”的恶语相向,他全都看见了。
你低下头:“……对不起。”
让你看到这样的现实。
“没什么好抱歉的,我本就是恶人,被讨厌是肯定的。”流浪者交叠起双腿,“我只是觉得……有趣。”
“太有趣了,高傲的「人类」。”
“你们俯视着——窥视着我们,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将我们点评,恐怕连神明都没有你们半分的傲然。你们坚信着自己所构建的我们的形象,将我们的一举一动用「人设」禁锢。一旦我们的所为脱离「人设」,便失望乃至愤怒,甚至会有人因此破口大骂,找着各种理由攻击‘喜欢’的角色,激动得仿佛我们有多对不起你们。”他笑起来,像是刚听见什么有趣的笑话。
你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将反驳组成语言。你明白流浪者所说的人为何会愤怒,因为你也曾是其中之一。毕竟你、你们,一直都知道,你所喜欢的热爱的角色,不过是别人可以任意改写决定的数据流。
“……毕竟我们只是数据,掌握数据的人对我们的理解出现偏差,我们的行为就会违背原本的设定,你是这样想的吗?”虽是疑问句,流浪者说得却十分肯定,“无可厚非,毕竟我们并非「生命」。”
说到这里,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何况我们还是被用于盈利的「数据」,所以官方也可能会为照顾大多数玩家而使我们脱离原本的「设定」。也因此,你们坚信,是官方使我们‘崩了人设’,而不是你们的理解一开始就‘出了问题’。”
“不过这也都无所谓了,毕竟喜欢我们的你们一定能看出,我们有什么行为脱离了「人设」。”他随意地挥挥手,以完全没打算息事宁人的口气将这个话题结束。
“当然,只是这种程度还算不上有趣。真正惹人发笑的,当属你们将我们扯作幌子,互相羞辱谩骂。抱团和自己想法一致的人,攻讦与自己观念不同的人。制定要求所有人都遵守的规矩,却严以待人宽以待己。哪怕只是站在中间、任何一方都不偏向的人,也会被你们划入对方的阵营,误伤也不会感到任何抱歉。你们只会说,既然你与这事件无关,又为什么要下场呢?
“你们为一群数据冲锋陷阵,进攻的却是和自己别无二致的同类。受到同类的伤害,却将恶意倾泻在无关者身上。
“就好比这些人——”流浪者指向桌面上的电脑,“因为讨厌我,就连我与有关的人也一并谩骂;用牵强附会的原因,伤害无法反抗自己的生命与物件;相信自己被茧房蒙住的眼睛,以偏概全地用部分代表全体……这些人,真的讨厌我吗?”
“你们没那么恨我。你们只是为合理化自己见不得人的阴暗面,找一层不会被指责的遮羞布罢了。而我,我这个恶人正好满足了你们的需要。——噗,我起码还知道自己所做皆为恶,你们呢?
“将自己的行为用可笑的理由粉饰,以正义之名执行审判。因为言语的刀捅人不见血,便心安理得地将错误都归咎于对方。为莫名其妙的小事争论不休,恨素昧谋面的陌生人恨到希望对方去死。”
“——真该让萨奇因来看看这盛况,说不定他的研究能再进展一大步。”
流浪者自始至终都在笑,你知道那是发自内心的的笑。
他在嘲笑你们,蔑视你们。这混乱的闹剧给不了他任何伤害,却将你们丑陋的模样暴露无余。
观赏戏剧的人在台下大打出手,出演戏剧的人在台上大笑鼓掌。
真荒谬啊。
“你们的爱不是爱,你们的恨不是恨。我见不到你们的真情实意,我只能看到你们的可笑与傲慢。”
傲慢,还有可笑,是啊。
你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脸,回答不上半个字。
让流浪者回去的方法操作起来还蛮简单,根据邮件下方链接下载一个安装包,打开安装包里的运行软件就万事大吉了。
软件下载了一晚上,下载速度与内存占用都让你回想起了之前一次误删原神重新下回来时的恐惧。直到天光泻入屋子,进度条才跳到98%。
“困成这样还不睡觉,你在和人偶比命长吗?”流浪者斜你一眼。
“无所谓,我会通宵直到猝死。”你长长地打了个呵欠。睡觉是不可能睡的,你可不想等自己一觉起来,看到的是再无法开口说话的棉花娃娃。
你们一起坐在电脑前,等待该死的进度条走完最后2%。窗外叽喳的麻雀飞来又逃走,日光透过窗户缓缓上移,将你和流浪者笼罩。
“……流浪者。”进度条移到99%时,你在沉默中开口,“你之前问我说,如果我们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还会不会喜欢你。我那时候没法回答,但我现在或许能给你答案了。”
流浪者愣了愣。“只是随口一言,你也不必……”
“如果你是现实的人,那我大概,不对,我一定会很讨厌你,避之唯恐不及。但提瓦特的法则本就无法套用在现实上,用现实的规则去要求提瓦特中的人当然也不成立。”
“而如果我是提瓦特的人……若我是刀匠后人,知晓了真相的刀匠后人,我可能会恨你,可能不会,这取决于我对家族的落败还有多少怨念。”
“若我是和你没有任何交集的普通人,我甚至不知道你是谁,又何谈喜欢与讨厌?”
“若我依然是旅行者……那我还会和现在一样喜欢你。”你看向流浪者,看向那双绣线纹成的眼。反射不出任何光亮的眼睛此刻因诧异微微瞪大,本就可爱的棉娃看上去更加憨态可掬。
你没忍住笑出声来,在被甩了一记眼刀后默默移开视线。
你不是没想过自己为什么喜欢流浪者。因为他长得好看?二次元里有几个角色长得不好看。因为他毒舌傲娇的属性?你知晓这四个字来概括他太过苍白。因为是由你为他撰名?只有这个原因似乎不足以解释你为什么喜欢他到如此地步。
“我知晓你过去所有的重大转折,知晓你是如何从白纸一张的倾奇者变为后来喜怒无常的执行官。越是了解你的经历,就越想再靠近你一点。”你环顾满屋有关流浪者的周边,在喜欢上他之前你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你的挣扎,你的痛苦,你在提瓦特的尘世漂浮的几百年;你的死亡,你的新生,你尚未去经历过的全然不同的未来。越是了解,就越是喜欢。”
因为你是你,所以喜欢你。
“我不会因你的过去就原谅你,我没资格去替被你伤害的人原谅你,也没资格去替他们惩罚你。但我愿意陪着你,见证你偿还过去的罪业,哪怕这些罪责你用一生也可能偿还不清,我也会将这一切如实记录。”
“如果我们在同一个世界,我是否会喜欢你——这就是我的答案。”
你试探性地伸出手指,勾住流浪者的手:“其实我很……抱歉,让你看到这样的现实。但流浪者,我们的情感,并非全部都是虚假。”
各种复杂的表情从流浪者脸上一闪而过,他低下头,带着你听不懂地情绪轻笑一声:“这有什么关系,我又不会在乎你们的喜恶。”
“我知道,我也没有要你一定接受这些喜欢的意思,我就是想让你知道……这世上真的有人在爱着你。”
那些正常的、友好的、被恶语掩盖的话语,你希望他能看见。
进度条终于走完最后1%,棉花娃娃身上发出微光,将周围的空气也一并扭曲。尽管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你还是没忍住红了眼睛。
“我能,再抱一下你吗?”
不同意也没关系。
流浪者无奈地叹一口气,向你张开自己的双臂。
你将棉花娃娃拥入怀中,清楚感受这具躯体里的灵魂在慢慢抽离。你拼命不让眼泪夺眶而出,挤出一个不算好看的微笑。
“再见。”虽然可能再也无法相见。
流浪者没有回应。
在光芒消失的最后一秒,一道虚幻的蓝色身影轻轻拥住了你。
后续在这里→【散乙】什么都代只会害了你,你看这不就代到本人了吧
关于原神石头文案()
风和雷 温迪和雷电影都说过跟文案一样的话
至于岩 钟离应该会在后续剧情说(刀
剩下的石头,与之对应的神也应该会在后续剧情中说出(就是不知道是初代神还是现代神,现代神的可能更大一些,参考影)
水神的很符合【正义】…对应了官方pv?
火神的那两个字,好神秘…是【战争】还是…?让我想起了隔壁爱某()
冰神的文案让我猜测后面她应该会洗白,【旧世界】是不是只提瓦特会遭遇灾难?(不会是崩*吧)
以上观点都是我猜测,欢迎各位原学家到评论区里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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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和雷 温迪和雷电影都说过跟文案一样的话
至于岩 钟离应该会在后续剧情说(刀
剩下的石头,与之对应的神也应该会在后续剧情中说出(就是不知道是初代神还是现代神,现代神的可能更大一些,参考影)
水神的很符合【正义】…对应了官方pv?
火神的那两个字,好神秘…是【战争】还是…?让我想起了隔壁爱某()
冰神的文案让我猜测后面她应该会洗白,【旧世界】是不是只提瓦特会遭遇灾难?(不会是崩*吧)
以上观点都是我猜测,欢迎各位原学家到评论区里讨论
关于3.3间章,散的新定位,人物关系脉络粗浅梳理
冷静了几天(给自己倒杯苦茶),这段时间也无时无刻不在思考这个问题——在看过官方给出的,关于“踏鞴砂”之谜的最终解后,该如何定位散的新形象?
在3.3之前,通过华馆套以及超越之盏,结合踏鞴砂碎片化文本,桂木斩长正文本,容彩祭剧情中提到的各路人物,依照大部分考据,我们会梳理出这样的人物脉络:
【雷神】:造物主,造物无法达成自己预期又不愿销毁后将散停机沉睡于某地;
【桂木】:发现并收养散的目付副官,为人宽厚,年轻,教导了散(不要将金饰示人——【不要被人发现你人偶的身份】),在故事中与散的关系最为密切;
【御與长正】:不知因何原因对散不利的目付,桂木的上司(【桂......
冷静了几天(给自己倒杯苦茶),这段时间也无时无刻不在思考这个问题——在看过官方给出的,关于“踏鞴砂”之谜的最终解后,该如何定位散的新形象?
在3.3之前,通过华馆套以及超越之盏,结合踏鞴砂碎片化文本,桂木斩长正文本,容彩祭剧情中提到的各路人物,依照大部分考据,我们会梳理出这样的人物脉络:
【雷神】:造物主,造物无法达成自己预期又不愿销毁后将散停机沉睡于某地;
【桂木】:发现并收养散的目付副官,为人宽厚,年轻,教导了散(不要将金饰示人——【不要被人发现你人偶的身份】),在故事中与散的关系最为密切;
【御與长正】:不知因何原因对散不利的目付,桂木的上司(【桂木斩长正】的主要角色之一),过分严明,对重振御與一脉之事颇为固执,华馆套的主要大坏蛋(?)(但你非人非物,在下只能这样处置!);
【宫崎】:与长正一同锻刀之人;
【阿望】:从火炉中抢救出大踏鞴长正后死去,不知道其与散是否有联系;
【博士】:似乎是散加入愚人众后的“监护人”一样的角色,通过散的很多言行能看出他受到了博士非常深的影响,并且是由博士为他解开雷神封印,甚至在改造后更强;
【无名的孩子】:华馆套中,散在求救时偶遇了码头边等待自己父母的孩子(但是那些人再也没有回来!),后在散返回后不知所踪(推测死亡);
【灵动美丽的巫女】:安慰散并承诺会及时派人救助(将军定不会弃你于不顾!),当时推测为八重神子,但很多人持反对意见,因为此处的巫女所承诺的施救似乎并未达到预期效果。
【踏鞴砂的众人】:在散展露金饰后被寄予厚望,请求他去求援;
【刀匠】:绝灭五传,目的为“复仇”,却又因不明原因放弃;
【愚者】:接引散去至冬的人,推测为丑角或博士;
(中间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散相关的剧情,接着来到容彩祭)
【丹羽】:没有被华馆套和踏鞴砂纸条所记录,出现在容彩祭的名字,通过这一名字与后来的神意pv可知是与散牵绊较深之人,万叶的先祖,五传之一一心传传人;
【国崩】:散的曾用名,由他为自己所取,意为玩弄权谋,窃取一国者,是在他对五传复仇期间沿用的名字,推测在外行走时会用这个名字,或是未获得执行官封号前的名字(在几个版本前已由雷电将军语音提到,但在容彩祭中第一次提及);
(在神意pv中再次多出新角色)
【孤儿】:同为被遗弃者,似乎是与散相依为命的孤儿,但自身患有疾病,无论过程如何,孩子的病死成为了压垮散的最后一根稻草,他选择不再信任神,也不再信任人;
在3.3给出的新剧情中,这些人物则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权重倾斜:
【丹羽】:踏鞴砂造兵司正,年轻有为的五传传人,对散的存在及他的身份非常包容,就目前剧情占比来看与散的关系非常亲密,对散来说是兼具了“朋友”“家人”“长辈”甚至于“恩师”的角色,他在被埃舍尔(博士)误导后未及时向外界发出求助,被杀死,掏心,死后被传言叛逃,心脏被放入给予散的装置中,后被抛弃;
【埃舍尔(博士)】:博士本体化名化身而来,一手制造了踏鞴砂的动乱,使御影炉心出现问题→诱导丹羽压下问题→刺杀陷害丹羽→诱导散关闭炉心,似乎为完成【丑角】的任务而来(不排除是为了给邪眼制造原材料踩点);
【御與长正】:公正严明的目付,在丹羽“背叛”后不得已斩杀手下“桂木”顶罪,安稳终老,后人在稻妻城内生活做买卖:
【桂木】:在借景之馆内发现散的人,将散带回踏鞴砂,为掩人耳目说成在“名椎滩”发现(后世纸条记载),为人忠诚,为使长正不被责罚而自愿被斩顶罪;
【八重神子】:(角色故事提及)散在向雷电将军求援无果后转而向八重神子求助,得到回应,但散焦急之下先返回了踏鞴砂,并进入炉心关停,在援军抵达后一切都已结束,迟来的援军未能制止这场灾祸的发生;
【雷神】:已进入一心净土;
【孤儿】:父母病死,自身也患病(推测为祟神病),最终在与散相遇后在某天病逝了,手很巧的孩子,缝制了流泪娃娃;
由以上两段对比,不难看出,与华馆套相比,3.3显然将过去剧情的核心放在了后登场的角色上,既“在容彩祭中及之后”登场的角色,在华馆套中占比较大的御與长正与桂木并未有详细描述(长正甚至连npc建模都没得【悲),以至于由华馆套为主体延伸出的一系列考据都与这次剧情相距甚远,而依照【丹羽】在这个故事的权重,及他在散心中的分量来看,如果这个故事早已定稿为3.3剧情展现出来的样子,华馆套的描述中一定会有【丹羽】的伏笔描述,但这显然是不存在的。
所以不出意外的话,如今的3.3剧情真正的伏笔是从容彩祭开始埋下的,华馆套与超越之盏作为旧文稿,虽很无奈,但或许与之相关的初版故事已被大篇幅修改,我们也无法得知华馆套的文案是看着怎样的大纲梗概写出了这一套文笔惊艳的圣遗物,而我们能见到的只有从容彩祭才出现并开始铺垫的如今的剧情,即不是由【长正】【桂木】作为主角,而是由【丹羽】【埃舍尔(博士)】作为主角的,属于如今散的剧情。
也就是说,华馆套文案,踏鞴砂纸条与桂木斩长正文案在某种意义上失去了对本次剧情的参考价值,因为编剧真正定稿本次剧情,开始埋确凿伏笔是在容彩祭版本,我们也能明显看出,本次剧情虽然吃了很多华馆,小纸条和武器文案的书(关于散是否沉睡,长正为何对散说出那番话,以及桂木斩长正中明确描写了桂木“渎职”——这意味着如果不是吃书,武器文案与圣遗物文案将会带有明显的主观色彩,失去作为客观证据的价值,即游戏中明显给出的伏笔文本会与实际剧情截然不同,这对考据的打击将是非常大的),但本次剧情的逻辑与容彩祭及之后的须弥版本所获得的大部分信息是契合的。
所以远古版本获得的考据和信息是极有可能被无情推翻的,原学的尽头是编剧有唯一解释权,考据慎重啊(沉默………)(现在苍白五人套所延伸出的考据也要慎重考虑,这几人的初设定或许早已有所改变)(这留着只能吃书的树博士你能不能早点动手)
与此同时,散的一系列形象就需要重构,而重构散的形象,无非是三个要素:成长环境,人物经历,最终选择。
由华馆套为主体的散:成长环境为乱世(祟神蔓延的岛屿),经历(老生常谈的桂木斩长正剧情,踏鞴砂天灾,求援失败,家园被毁,流浪),选择——加入愚人众;
以3.3剧情为主体的散:成长环境良好(踏鞴砂发展繁荣),经历(锻造炉出意外,求援无果(自认为),被丹羽辜负欺骗(自认为),愤然离开踏鞴砂,捡孩子,养孩子失败,流浪),选择——加入愚人众;
不难看出相比于华馆散的(考据)经历,3.3散的经历似乎由【博士】一手把控,尽管成长环境较好,但突出一个更好骗了,很多行为都是被动着由他人所驱使去做的,几乎所有经历中的曲折全部由【博士】直接或间接促成,相比起华馆中「无能为力的施救者与被救者」这一形象,3.3剧情中的散更接近于一个「无为者」的形象,即他一事无成,一无所有,无法在【博士】所布下的局中挣脱,也无法对抗这种恶意,不了解事情的真相,因此被操控利用,直到几百年后才在世界树中见到了真相。
所以个人愚见,相比起华馆散,3.3剧情延伸至现在的散,他的性格形成有了一个相当重要的变更点——如果说原本使他开始不相信人类,厌恶与人类相处,甚至开始憎恨人类的最初事件是华馆中“桂木被斩杀”,他视为朋友的长正言他“非人非物”等一系列将他与人类割裂开来的举动,那么现在的散厌恶人类的起点来自“家人的背叛”,即——
(从散的角度来看)教导他为人的丹羽自己没有遵守“人类的道德”,没有担负自己身为踏鞴砂最高管理人的责任,甚至残害无辜者取心,而工匠们甚至还默认了丹羽杀人取心的行为,甚至将其视为理所当然(“据说是你一直渴望的东西,是从无辜的随从身上弄来的”),丹羽逃避的行为实际也被视作一种“抛弃”,自己不想承担责任,又不愿让与他亲近的“倾奇者”死去,所以杀死无辜者为倾奇者做了保护装置,还扬言这心脏是倾奇者“最渴望的东西”,相当于揭开散伤口(无心者)的同时又向里撒盐,牺牲无辜者来满足自己的愿望,与丹羽曾经对他的教导处处相悖(从角色故事的文案情绪来看,此时倾奇者并无对自身要去关闭炉心的“不满”,即他主要产生怨恨的点不在于关闭炉心),彼时的丹羽之于散相当于留云借风真君之于申鹤,帝君之于魈,重要性不言而明,也因此受到过“人性之善”教导的“倾奇者”开始下意识地厌恶“人性之恶”,而这大部分恶意甚至由自己的教导者带来,由此他产生“远离人类”的想法,离开了多年生活的踏鞴砂。
(PS:其实这段话还说得挺有意思的,“礼物”往往是好东西,下意识地会让散认为眼前的工匠与丹羽带着好的意愿,而“你一直渴望的东西”,实际上是一句充满恶意的话,因为散是非常在意自己“无心者”的身份的,他应该将自己“没有心”的特质告诉过周围的人,换回了丹羽等人“不要在意,无论有无心脏,你都是我们的家人,都是我们的一员”这样的回答,而这些人应该也会尽量避免提到散与他们的差异,但这里却明晃晃地说“你【一直】渴望”,就好像工匠们表面上不说,实际上却在【一直】议论他为异类,非常尖锐,下一句“无辜的随从”恶意更是明显,暗示丹羽凭借自己上位者的身份随意对下人生杀予夺,一句话间就动摇了散对丹羽的基础认知,并且将工匠们视他为非人的恶意表现出来,很有水平)
(博士,你老小子有点东西【】)
而散离开踏鞴砂的原因实际上直接与“复仇五传”的原因相关。
在3.3前,普遍被接受的,以华馆套为考据主体的逻辑链条是:因开采晶化骨髓致使八酝岛的民众与神无冢刀匠们为祟神病所苦,并且因刀匠们对晶化骨髓的加工致使踏鞴砂爆发了一场灾难(也可能是自然灾害,描述为“狂风与暴雨”“业火”),居民们求救无果,怀疑的可能原因为“长正”压下踏鞴砂受灾的消息,不愿外泄(洗刷家族污名),也可能是海啸风暴过于严重,导致出海者十不存一(或二者兼而有之),而散在这样的环境下亲眼目睹了人的劣性(“桂木斩长正”老版解释,晶化骨髓的危害,祟神带来的疾病与灾祸,以及远赴鸣神岛求援却无果,对幕府与造物主的失望),最终踏鞴砂被毁,他的亲人“桂木”也死去,刀匠们却仍在使用晶化骨髓锻刀,只为进献给幕府上层换取荣名,一系列事件的叠加致使他扭曲了对踏鞴砂的情感,最终带着冰皇的命令将怒火播撒在了曾经故土之上;
3.3后,逻辑链条出现了一些问题(一口苦茶),在3.3提供的信息补全中,稻妻的锻造工业有能力将晶化骨髓中的祟神弱化,尽管开矿者可能还是会因为长时间接触矿藏而身体出问题,但锻造工业品并不会有太大问题,弱化了晶化骨髓的危害,并且刀匠们使用晶化骨髓锻刀的原因由雷神直接赋予(在此之前的雷神文案描述中只提到了传下锻刀术,并未明确是否含晶化骨髓),只有在博士对御影炉心下手的时间里,堆积的祟神引发了大范围的祟神病(“工人们的体力损耗和伤亡比例上升了”,后续收养的孤儿及其父母也死于祟神病),如果说华馆散诞生于“乱世”,那么3.3的散就短暂地经历了踏鞴砂由繁荣变得充满死亡与恐慌的时间段,即“变故”,在官方文案中,对散复仇五传的原因做了如下解释——
(“被重要的朋友背叛舍弃”,这是官方给出的复仇原因)
嗯……………怎么说呢,虽然似乎说得通,但也不太说得通(再来一口苦茶),细细分析一下,这个时间段的散,应该已经或封第六席,即他已经是经过了博士无数次实验,率队在深渊厮杀探索,直到认为自己配得上【散兵】这一称号后,再度回归稻妻的人偶,从容彩祭的一系列剧情看来,丹羽的“背叛”只是引子,真正催化了这一想法的或许是“愚人众”,这个思维极端的组织(点明批评里面思维更极端的博士)催化了当年“背叛”对他的伤害,而在笼钓瓶一心的传说任务(万叶:?)中,我们能了解到,稻妻的部分工匠因五传的覆灭而远逃至冬,成为【博士】批量生产邪眼的助力,也就是说,在五传覆灭的事件中,“至冬需要来自稻妻,熟悉晶化骨髓的工匠制造邪眼,快速提升战斗能力”是直接原因,“散兵对于丹羽,并由此发散而出的对五传的仇恨”是潜在要素,而当“覆灭五传”成为了“完成为至冬某取稻妻工匠”的手段时,一切就顺理成章地发生了,说是【博士】的一步妙棋也不为过;
以此为结果,【博士】实际得到了制造邪眼的工人们,还看了一场从几百年前踏鞴砂延续到现在的自相残杀的好戏,而散兵在此期间无觉无知,如果他没有劈落斗笠,甚至会直接杀死丹羽的后人;
(博士,建议去隔壁方舟一个叫猩红剧团的地方当团长罢,你写命运悲剧的本事有一手【悲);
(关于散为何放过丹羽的后人:依照上述分析,能看出散的确是存在着向五传复仇的本意,但最本质目的是为了从稻妻某取工匠,是愚人众,乃至于至冬女皇的任务,他对丹羽的感情很复杂,当年的恨意一部分随时间加深,变成了加诸于整个五传的雷霆怒火,另一部分却如风沙流逝,模糊地露出他记忆中最柔和的,属于彼时踏鞴砂的时光,他对丹羽情感复杂,既做不到原谅,也做不到杀伐果断,所以在见到丹羽后人时称得上“懦弱”地逃走了,至少有一个特点是从华馆套继承过来,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的,这行于世间的几百年来,闭上眼睛,他的眼前仍是踏鞴砂的恒久的月夜与炉火);
这么分析的话,不难体会到为何散在发现真相后会对博士有如此大的杀意,如果他的一生就是一个被操纵,被书写的悲剧,那么此刻人偶就站在记录着此世一切的世界树之前,他当然——一定会产生这样一个想法(“我要修改世界树的记录,我要纠正我走错的路,我要改写过去”),同时向主角(“降临者”)询问——(“因主角的沉默得出了结论”“世上确实有历史被改写过”“他人能修改,意味着我也能够尝试,至少,不会再有比此刻更好的时机了”)——当机立断,跃入世界树;
(关于散为什么不直接删了博士(【博士】:?——通过草神“世界树内信息旁杂,就算是我也不可能短时间内事无巨细地浏览”的描述可知,世界树实际上可以比做一个大型浏览器,通过关键词“人物”“时间”“地点”等搜索相应事件,而想要修改一个人的过去,至少要做到了解这个人的过去,散进入愚人众的时间晚于博士,博士看着也不是和散谈心聊过去的样子,所以散做不到删除博士,他无法确信博士信息在世界树中具体的时间点,同样地,他也做不到了解他人的一切,他最了解的只有自己,能“改变”的只有自己的命运);
(其实散这儿有点自毁倾向,有点被真相冲昏头因而不顾一切想抓住机会的意味【散:被多托雷气晕jpg.】不过我的认知里他从正机之神里摔下来就得自闭好一会儿,这次主线好像没事儿人一样还谈交易,嗯………算了,不细想了)
分析到这里,差不多就把新剧情给出的散的过去心路历程走了一遍,后续养孩子的故事,封死了散对人类最后一点靠近的意图,让他无比真切地明白“自己与人类不同”,他是不灭不凋的神造物,但于神他已无用,于人他为异类,流浪许久,不再与任何人建立联系,直到【丑角】向他发出邀请——“加入属于我们的狂宴吧”。
愚人众无疑是一群怪人,却也是一群异类,不够友好,却足够特别,是疯子的乐园,失败者的联盟,非神非人,非善非恶。
流浪的人偶于是踏上了前往至冬的船,终于远离了雷鸣的土地,他的故乡,前往大陆的另一端,一片永远覆盖着冰雪的土地。
(如果华馆的文案大概还算数,没吃这一点的话,那么基本可以肯定【愚者】和【最初的愚者】都在圣遗物中代指【丑角】皮耶罗);
总的来说,这次的剧情将散过去的大部分线绕到了【博士】身上,虽然博士可能不记得散是谁了(但不排除博士计中计,也有保留关于散记忆的办法,让散冲树其实也是实验的一步),但这两位未来应该还有交集(快进到流浪者一血单通博士(……)),而且散还与【深渊】有了较为密切的联系,并且明确了散的制造技术为坎瑞亚技术,往好处想,这意味着散虽然把自己删了,但之后的戏份还是少不了(当然也不排除编剧再吃了现在埋下的伏笔的可能,嗯…………)
就间章来说,它吃的书不少(博士你快把这棵只会吃书的树烧了罢【恼),引出的信息也不少,作为事件主体的崩子剧情平平淡淡(他甚至不舍得把童话ppt做成小动画,他真的,我哭死),散和主角(还有派蒙)的情绪处理也有点糙了(派蒙!你剧情里好大的攻击性!),不了解散的考据的人会被上来两篇大作文冲昏头,过得时候也模模糊糊,了解华馆散考据的被吃一脸书……有点胃痛……(喝茶),而且散的文本在大世界差不多消失地干干净净,突出一个死无对证(悲)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如今的“流浪者”的过去并没有展示出来,世界树抹除了倾奇者和散兵,所以流浪者出现了,那他经历的“五百年”在世界树中有记录么?草神还给他的记忆被保存在世界树里了么?那散两份记忆岂不是年龄直接翻倍,过不了多久就成为千岁老人(什)
然后就是,博士的切片技术是怎么来的,雷神之心是怎么到须弥的……等等一系列的事情,看编剧是大概不打算解释了,所以姑且理解为这就是世界树的漏洞,迟早会有角色通过这些漏洞发现提瓦特是假的罢()
嗯……差不多就是这些了,冷静下来后推演了许多次官方给出的剧情,不太严谨的崩子心路推导,至少比刚看完剧情那会儿,感觉有逻辑了(躺),剧情可是一个角色的灵魂啊,不能随便吃书啊(连连摆手)(悲)
希望以后的长线伏笔人物不要都平白遭此吃书;
最后,
博士,你快把这树给烧了罢!!!!!
【别是烧树也被吃书了吧!】
生而为人,却有着胜于神明的傲慢
你说,我没有资格审判你
那么,如果我代表的是神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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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而为人,却有着胜于神明的傲慢
你说,我没有资格审判你
那么,如果我代表的是神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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