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恩何七夕24h|1:00】流浪者宣言
上一棒:@Lavender_風望
我们都是流浪者,在城市里寻找过客,最后拥抱爱人,只求不错过
1.
曹恩齐最近忙得脚不沾地。
手恢复得差不多,经纪人便已经为他安排了诸多工作。从杂志到拍戏,出片到进组,片刻功夫都不得闲。甚至怕他分心,连手机都收了。
此刻,他整个人瘫在休息间的沙发上,还拿了块白毛巾盖脸上表示自己已经累死勿q。
“今天就这么多,明后两天让你歇会。”经纪人满脸疲惫,“我也喘口气。”
“谢谢姐。”曹恩齐动都没动一下,嘴上道个谢继续待机。
“还有,小何这段时间每天都打电话,你回一下吧。”
曹恩齐一把掀开毛巾爬起来,...
上一棒:@Lavender_風望
我们都是流浪者,在城市里寻找过客,最后拥抱爱人,只求不错过
1.
曹恩齐最近忙得脚不沾地。
手恢复得差不多,经纪人便已经为他安排了诸多工作。从杂志到拍戏,出片到进组,片刻功夫都不得闲。甚至怕他分心,连手机都收了。
此刻,他整个人瘫在休息间的沙发上,还拿了块白毛巾盖脸上表示自己已经累死勿q。
“今天就这么多,明后两天让你歇会。”经纪人满脸疲惫,“我也喘口气。”
“谢谢姐。”曹恩齐动都没动一下,嘴上道个谢继续待机。
“还有,小何这段时间每天都打电话,你回一下吧。”
曹恩齐一把掀开毛巾爬起来,仿佛刚刚累瘫的人不是自己。
“知道了谢谢姐!”声音高亢,像只求偶的花孔雀。他接过经纪人递来的手机,看了眼时间便小心翼翼地拨了回去。
经纪人:他俩到现在没暴露是怎么做到的?
2.
何运晨撑着脑袋双目无神,毫无工作心思地赶着材料。好不容易挨到周末,文件也不是ddl,给对象打电话没人接不说,居然连饭搭子们都不约而同的有事。
“我要回去睡觉,你知道我这几天怎么过来的吗?”李晋晔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声音发虚。
“我对象来了,晚上去找她。”李晨憨厚地笑了笑。
而小律师一想到自己就算回去也要面对冷清的公寓和早上没洗的空碗,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干活,防止自己最后赶ddl。
他送别了最后一个同事,关上了外厅的灯。看着自己工位上仅剩的光,莫名有些伤感。
不为什么,只是孤独感涌上心头。
想到自己在城市里独自打拼,加班也是一个人,甚至回家都没人给他留一盏灯。
每次给曹恩齐打电话,往往都是经纪人代接,能打回来的也很少。
其实最近很多糟心事,只是他很少与曹恩齐说。
领导的批评,合作对象一次又一次打回来的方案,复杂的人际关系,要喝好多好多酒的饭局,人前人后的暗刀,还有些不堪入耳的话。这些回忆在孤独的夜晚一次次地翻涌上来,弄得他有些鼻头发酸。
何运晨觉得自己像一个流浪者。
独身却畏惧孤独,远行却惧怕苦痛。在风霜雨露里行走从未见过一抹彩虹;在四季轮转中奔波从未望见澄澈天空。
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正当他想得出神,曹恩齐的电话打了过来。他愣了一下,点了接听。
“小何。”自家男友久违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今天工作忙吗?”
“还好,最近没什么项目,比平时松快一点。”他回答道。
“明天有什么安排?”
“在家里躺着。”
大概是还没缓过神来,小律师的语气有点冷淡。似乎是察觉到自家小啾的情绪不太好,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片刻。
倒是何运晨怕自己情绪影响了曹恩齐,他赶忙换回平常那种自在的语气:“我平常不都这样嘛,好不容易挨到周末,过两天七夕…”
说不下去了。
眼泪堆在眼角,藏在心里的想念发涩发苦,呼吸带动膈膜,刺痛一遍一遍地折磨。
他知道曹恩齐没法过来陪他的,他也还要上班,忙不完的活计一点一点消磨着感情的热度,弄得相思发苦。
“最近,工作没那么顺心吧。”曹恩齐声音发紧,扯开了话题,“你听起来,很不好。”
“……嗯。”小律师嗓音有些哽咽,“最近…好多事。”
有好多事想和你说,想要你一个温暖的拥抱,还想要一个吻。想一起去吃一顿老乡鸡,想牵着手走进人潮,任由它翻滚汹涌。
七夕一起过的愿望有点奢侈,先放在一边。
“我想你了,十分里有九分都是想你。”
电话那头的人低声笑,说:“我也是。”
“没戏的时候想一想你在忙什么,吃饭的时候想一想你有没有好好吃饭,睡觉的时候想一想今天做梦能不能见到你。”
何运晨堆积在眼角的泪悄悄地落了下来,笑容却显露在脸上:“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我的目的就达到了。”曹恩齐的声音很温柔,像是春日的流水,潺潺地淌过何运晨的心间。
“知道啦。”
眼角的泪水已经随着时间流逝,流浪者似乎也不孤独。
3.
第二天一早,何运晨睡眼惺忪地打开房门时便被坐在沙发上,还捧着一束花的曹恩齐吓了一跳。
“你你……你怎么来了。”小律师有些慌乱。
一是家里乱七八糟,没收拾的厨房和随意堆在沙发上的脏衣服简直不堪入目;二是自己乱七八糟,昨晚累得没洗澡便上床睡觉,整个人邋遢得像从垃圾堆里跑出来的老鼠。
而曹恩齐只是一脸笑容地望着他,眼里一尘不染:“何大律师那么想我,我得过来看看啊。”
何大律师一脸窘迫,他慢吞吞地挪到曹恩齐旁边坐下,也不说话,只是紧紧攥着衣角的手暴露了他的紧张。
他独自一人惯了,也习惯了单打独斗。所以当一人的生活里多出另一人,倒总是接受不了。
更何况,把自己很不好的一面暴露在对象面前,论谁都会心态炸裂吧!
“我又不会说你什么,不要紧张。”曹恩齐看着很明显紧张过头的何运晨,言语里有些无奈,他拉过何运晨的手握在自己手掌里,轻轻地捏了捏。
何运晨的手比他的小了一圈,正正好好能整个裹在手里。大概是因为身子不太好,即便是夏天自家男朋友的手也是冰冰凉凉的,像个行走的冰袋。
虽然小律师总是笑着说没什么事,曹恩齐却心疼得紧。
他把何运晨的两只手都包进自己宽大的手掌里,低头虔诚地吻了吻,说:“不要想太多,多学着依赖我一点,好不好?”
“……嗯。”
“东西我来收拾,你去洗漱,中午再睡一觉,下午出去逛逛好不好。”曹恩齐露出个笑,“能陪你过七夕。”
他看到何运晨的眼睛很明显的亮了亮,明明比他还年长的人却比他活得还像个小孩子。
“好。”
4.
正午的太阳躲在半拉开的窗帘后,分出几缕光线闯进屋子。发觉屋中人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后生了闷气,一点一点升高了温度,弄得房间里日光融融暖洋洋的。
曹恩齐早上来时买的花被放进了一个何运晨空的桶装水桶里,现在正高傲地开放着,花香充满了整间屋子。
演员先生抬手把闹钟按掉,看着还在睡梦中的何运晨愣神。
跑来上海是和经纪人说过的,但也只是说过。经纪人语重心长地说必须赶在周二之前回来,不然被人拍到对谁都不好,他也只是敷衍的听了听,毕竟谁不想和男朋友过七夕,还是他们在一起之后的第一个七夕。
他转头望着何运晨,看着他微微颤动的睫毛,听着他缓慢的呼吸,还有紧紧抓着被子的手指和又瘦了的身子,心里一阵心疼。
何运晨太习惯于压榨自己,哪怕是在一起之后也是如此。
小时候的霸凌给他留下了难以泯灭的创伤,于是哪怕自己已经很强大,跟人相处也还要多留一份心眼。甚至于谈恋爱,也处处留心,生怕做错什么事弄得曹恩齐不开心。
吵架也永远是先道歉的一方,虽然他们到现在只吵过两次。
他不在身边的这段时间,估计又忙得脚不沾地,连饭都没好好吃。
曹恩齐看着何运晨消瘦下去的脸颊肉,伸手轻轻揉了揉,却被迷迷糊糊的何运晨抓住了手。
小律师下意识地蹭了蹭,嘟嘟囔囔地说:“别闹恩齐……再睡会……”
曹恩齐把人往怀里搂了搂,手轻轻抚上何运晨纤细的腰,抵着他的脑袋说:“再睡会,还早。”
他和何运晨的童年履历很相似,相似得仿佛是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
被校园霸凌,被他人瞧不起,后来自己强大,与他人又间隔远距离。
想来,曹恩齐也像一个流浪者,只是碰到了另一个自己。而他愿意托付所有的欢喜和心意,只希望何运晨能比以前开心那么一点点。
5.
醒来的时候刚下午三点,太阳早就躲到了云层之后,浓厚的乌云一点一点遮蔽了天空,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
两人全副武装,出门却被倾盆大雨挡住了去路。无奈之下,只得原路返回。
坐在单人公寓的沙发上,俩个人大眼对小眼。半晌,何运晨才试探着问:“要不,打王者?”
曹恩齐听了这话几乎是立刻低下了头,他很小小声地说:“算了……你忘了晋级赛事件了吗?”
何运晨一下子乐出了声,边笑边想起石凯骂骂咧咧的样子,更是压不住自己。字正腔圆的笑声冲破天际,弄得曹恩齐更脸红了。
“小何!别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我又想起来石凯那个语音!哈哈哈哈哈哈…”
小律师笑得前仰后合,他一边生动地模仿着石凯当时在群里的暴躁语气,一边笑倒在曹恩齐怀里。
曹恩齐看着他笑,也终于憋不住自己的笑意。他抬手掐住何运晨的脸颊肉,跟着他一起笑着。
他们搂成一团,笑着笑着,何运晨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哈哈哈哈哈…呜…呜……”何运晨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止不住地哭着。
曹恩齐把他拉起来摘了眼镜,将人搂进怀里,抬手给他擦着眼泪。宽厚的手掌轻轻地拍着他,像在哄小孩子。
“不哭,不哭,我知道,我都知道。”演员先生低头吻着爱人的发旋,抱着他的手又紧了紧。
他的何大律师在所有人眼中都是一个温柔又体贴的人,他会照顾所有人的情绪,会做好每一件事情,明明还没有安慰自己,却又用破碎的心去安慰别人。他给予别人肯定,却忽略了自己也并不是个自信的人。
何运晨自己也需要爱,也需要别人的肯定。
异地恋注定了每一次相见都是被计算好的,甚至准确到每一小时,每一分钟。行程也是被安排好的,够他们耳鬓厮磨的时间也短得可怜。
他们是爱的流浪者,在片刻之间寻找着细碎的包容,又要踏上各自的旅途,去寻找自己的道路。
这注定了,他们之间每一分的爱都要被小心翼翼地劈成无数份,这样才能在思念的夜晚里以此入眠。
曹恩齐揉了揉何运晨的脑袋,对窝在他颈窝里的何运晨说:“你做的很棒,何运晨。”
6.
美好的时间太过短暂,以至于还来不及让人去怀念。
当天晚上经纪人打来电话,要求曹恩齐立刻返回。而接到这通电话时,何运晨正坐在他旁边安安心心地写着方案,几乎一字不落地听完了全程。
听到经纪人的话,何运晨打字的手指停了下来,他转过头,慢慢地对着曹恩齐说:“恩齐,回去吧,我没事的。”
“七夕就当你提前陪我过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但我想和你一起。”曹恩齐低下头,有点委屈,“这是我们在一起之后的第一个七夕。”
应该是特别有意义才对,怎么就要回去了?
“等到我们都有能力,有时间,好好补上。”何运晨起身去给他收拾东西,却也只是不想让曹恩齐看到他通红的眼睛。
他哪里舍得呢?
好不容易见一次自己的男朋友诶,还以为能好好过一个七夕……
果然还是太奢望了。
曹恩齐看着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又看着说话间假装毫不在意的何运晨,心尖尖一阵发酸。
“几点的飞机?”何运晨替他把背包拉好,“要不要送你去机场?”
“十点的。没关系,我自己去就是了。”他站起身,看着何运晨的眼睛里满是不舍。
给曹恩齐叠好最后一件衣服,何运晨才站起身,给了曹恩齐一个拥抱。
“总能再见的,肯定可以的。”
“嗯,我知道。”
流浪者总能再见。
7.
曹恩齐走后,何运晨望着那束花愣神。
花束是曹恩齐自己扎的,用了满天星,勿忘我,还有好多好多蔷薇和鸢尾。
他说这些花都代表着思念,可思念无声无息,比不上有着香气的花朵;思念又苦不堪言,不如这永远芬芳的花束。
多么的矛盾,又多么的令人感叹。
他和曹恩齐,一次又一次地错过,一次又一次地遇见,又算什么?
他们是爱人,是错过,是平行线倾斜微观角度的相交。
他们是挚友,是拥抱,是相交后差几毫米便要重回平行。
所以,爱是什么?
手机恰到好处的亮起,是曹恩齐发来的消息。
“我爱你。”
何运晨想,没有什么地方比城市更加无聊了。
拥挤的街道,从不停歇的路口,永不熄灭的灯光,还有毫无笑容的人。
在这座囚牢里,人类总想着生存,却没人想过逃离。
明明没有镣铐和铁链的束缚,却把自己的心关起来,不去听任何来自他人内心的声音。
怪不得总是孤独。
可是人啊,又总是能在某一个时刻遇到另一个流浪的人。
他们会拥抱彼此,在每个不眠的夜晚舔舐从未愈合的伤口,明明自己的伤还留着血,却还要用尽全力去保护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
很可笑又很无力,却生生不息。
这便是流浪者的宣言。
用爱抚平茫茫山海,用爱找寻所爱之人。
那么,爱是什么?
我的朋友,爱就是爱。
END.
下一棒:@Lavender_風望 (还是我)
凤梨苦瓜汤
rps,训练营日常,自己的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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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之所以叫小林是因为家里人说他五行缺木,背后也是带着家里对他的爱。
但自小妈妈就对他头疼,笑起来乖巧可爱的一男孩,出去外面都是人见人夸,只有妈妈知道这臭屁小孩的房间乱得像狗窝,虽然在妈妈看来兄弟两人的房间都像狗窝,但小林的房间是狗窝中的狗窝,衣服不叠随便放,堆得像一座大山,袜子在房间的摆放可以玩连连看。平时在家里叫他收拾总是偷懒,这臭屁小孩甚至会撒娇叫自己的双胞胎哥哥大林来给他收拾,总而言之就是在家务这块,在个人卫生这块,小林妈妈对他一千个一万个嫌弃。
所以当她知道自家臭屁小孩去寻梦演艺圈和...
rps,训练营日常,自己的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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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之所以叫小林是因为家里人说他五行缺木,背后也是带着家里对他的爱。
但自小妈妈就对他头疼,笑起来乖巧可爱的一男孩,出去外面都是人见人夸,只有妈妈知道这臭屁小孩的房间乱得像狗窝,虽然在妈妈看来兄弟两人的房间都像狗窝,但小林的房间是狗窝中的狗窝,衣服不叠随便放,堆得像一座大山,袜子在房间的摆放可以玩连连看。平时在家里叫他收拾总是偷懒,这臭屁小孩甚至会撒娇叫自己的双胞胎哥哥大林来给他收拾,总而言之就是在家务这块,在个人卫生这块,小林妈妈对他一千个一万个嫌弃。
所以当她知道自家臭屁小孩去寻梦演艺圈和人当室友的时候,再三告诫他,这并不是学校,出来了这就是真正的社会了,不要让个人卫生成为他演艺道路上的一道坎,好好和人相处好好收拾,别回头人舍友把他那乱七八糟的样子拍上网,成为所谓的黑历史。
在后来的几年里,小林都觉得训练营舍友的抽签是冥冥之中天注定,命里有时终须有。
“你好,我叫黄庭轩。”看上去端正高大的男生说话的腔调却是温温柔柔的。后来才反应过来这就是所谓的台湾腔。
“你好,我叫李昀锐。”
“我们,“说话的人有点腼腆,笑起来会露出虎牙,“好像是同一天面试的。“
“啊……“其实当时人那么多,面试那么紧张,他根本无暇在意其他的细节,”那我们挺有缘份的。“
“嗯。“一个是紧张得说完话后就不敢看着对方,一个是用挠头发来转移注意力。
总而言之两个都带着一丝陌生人初相识时的拘谨和礼貌。
得知训练营有着严格的军事化内务管理后,小林妈妈满意地点了点头,内心暗自期盼小林能经过这段时间的历练,改正一些陋习。但小林妈妈显然没有想到,实际上压力给到了舍友小黄。
“袜子。“
“衣服。“
“水杯。“
“……”
他记得一个很出名的港剧里面,有一个角色叫“管家仔”,就是顾名思义管着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务的男生。喏,没想到自己眼前就有一个“管家仔”。人嘛,相处久了,好的坏的都不免展露出来,而且小黄又是那种忍不住有点“多管闲事”的性格,在成为室友的第二天,他就忍不住提醒他要把东西收拾好。
一开始是“小林,我觉得你衣服收拾一下会比较好”,现在是言简意赅的“衣服”然后用眼神示意。他其实特别喜欢看小黄的眼睛,头身比很好,长得也很周正,眼睛总是亮亮的,像是潋滟着水光,越看越喜欢,不像自己,一笑起来眼睛就变成一条缝。
被陌生人这样说,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他马上就会从床上爬起来收拾,到了后来他发现这个男生好像真的温温柔柔没有脾气,忍不住拿出对待自家哥哥的那套。
“不嘛。”嘟嘟囔囔地说完就把自己藏进被子里。
看着他这样躲在被子里面玩手机,管家仔叹了口气,掀开他被子,“不可以。”
“等一下嘛。“把手臂搭在额头上自欺欺人地挡住某个人的视线,再把自己缩成一团背对着他。
“不可以。“听上去有点严肃。
他干脆装死不理,训练了一整天,强度太大了,澡都不想洗。
手臂被人挪开,刺眼的灯光突然涌来,下一秒却是一张放大的脸,他可以在那双自己很喜欢的眼睛里看到自己。
“李昀锐。“
不知道是像千千万万个突然被父母大喊全名的恐怖瞬间所支配,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他目光闪烁地爬了起来。
大家都知道训练营里面有严格的内务管理,但是他秉持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大无畏精神,总是想撑到快检查才爬起来收拾。深知这一点的小黄懒得再跟他啰嗦,如果第一遍提醒的时候他不动,第二遍就会打他屁股,第三遍就会把他从床上拖起来。
反正不知道是谁玩上瘾,这样的情节每天都会上演一遍,唔,严谨一点说不是每天啦,星期天的时候就会不一样。他会被管家仔逼着把自己的所有东西都整理一遍。
“所以我们今天吃什么啊?“他满怀期待地看着黄庭轩。
拿着刀去除苦瓜馕的人,有点扭捏地别过头去。
“哈哈哈,黄庭轩你猪喔,苦瓜都掉了。“
他发现小黄真的是宜室宜家,标准的合格的管家仔,第二个星期开始他就买了锅呀电磁炉呀什么的回来,趁着难得休息的星期天去附近的超市买生鲜食品回来开小灶。虽然他也勉为其难会煮菜,但他的水平是家里人给面子夸一夸,私底下不会吃到拉肚子的那种。小黄就不一样了,看他切菜切肉那个熟稔程度,就知道在家里没少煮。
苦瓜,鸡肉,小鱼干,冰糖。还有一罐不知道是什么。
锅那么大,放了那么满的水,煲汤吗?
虽然湖北离广东有一点距离,但是大学时有个广东的舍友,没少听他念叨广东的老火靓汤,但是他听说的是苦瓜排骨汤。也许排列组合排骨换成鸡肉?
“凤梨苦瓜汤。“
“哈?“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听力出了什么问题,虽然知道在宝岛台湾人们都很喜欢凤梨,但这个搭配听着怪新奇的。
“很好喝的,“边说边把一个罐子打开,“你闻。”
“这是什么?“
“荫凤梨。“
“这里超市卖的东西有那么全吗?“
“某宝,”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某宝上面什么都有,你不知道吗?”
语气里带着一丝揶揄。
好奇地拿起玻璃罐子认真分析成分表,好奇宝宝小林真的第一次接触这玩意儿。
“好了,去叫侯哥他们过来。”黄主厨舀了一小勺汤试味,快递到嘴边,实在无法忽视旁边那个人的好奇眼光,只能转个弯把勺子递到他嘴边,“尝尝够不够味。”
“我觉得够了。“拜托,就训练营这伙食,小黄这碗汤就够他乐的。
这家伙笑起来眼睛和牙齿只能看到一个,黄庭轩看着都愣了一下,突然想起前几天训练营的小伙伴对他的评价,毫无攻击性的,是男生都忍不住认同的同性的可爱。
“赶紧去叫他们。“
“等等。”
手已经搭在门把上了,他赶紧回过头,等着小黄把话说完。
“把东西再收拾一下。“
“……“
就不能安安静静两个人吃顿饭嘛。
“侯哥,小白。“敲门的时候他还跟路过的人打声招呼,顺便看看指导老师在不在,为了自己的五脏庙,他誓死捍卫小黄的烹饪自由。
“来啦。“开门的人裸着上半身,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
侯哥身材真是好,他一男的看了都羡慕。
“黄队东西煮好啦,过来吃。“侯哥比他还高一点,而小白只给他留了背影,透过门缝看到他慌慌张张地用手在抹自己的脸。
“小白,赶紧来呀,是你们台湾的汤噢,你应该喜欢。“
“好,我们马上过来。“
听上去鼻音好重。
坐在床沿的男生只是转过身来挥挥手,侯哥关门速度太快了,他恍惚间看到小白眼睛有点红。
打开自己的房门,他也没敢走,就站在那里,没办法第一次开小灶他还是有点怕。
“都叫了吗?“温温柔柔的腔调,但如果走廊路过的人耳朵灵敏一点,还是能听到油下锅的呲呲声。
“叫啦。”反正他只说侯哥他们,“他们”具体指的是谁,那就一千个人有一千种哈姆雷特啦。
他低着头刷微博,余光无意中瞥了一眼斜对面紧锁的门,气不打一处来。
“对面叫了没有。”黄大厨把炒好的菜装在碟子里,香气弥漫了小小的房间,闻着都觉得饿,他在心里期望侯哥他们动作能快一点。
“对面叫了没有。“虽然他不说,心思细腻如他也发现小林跟对面房间的人不大对付。
“现在去啦。”小声嘟囔着不情不愿地走过去敲门,“敲一遍就算了,听不到是你们的问题。”
没人应最好,谁来开门谁是狗。
不用猜也想到小黄这会儿正伸出头来看着他,他只能勉强自己再敲一次。
打开门的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头发还是乱七八糟的,胡渣一下就冒了出来。
“有好吃的,要不要过来?“声音闷闷的。
“好啊。“对面的人一下子就醒了,笑得没心没肺。
笑笑笑,还好意思笑。等对面的人关了门,他忍不住翻一个白眼。
小黄在他这里是管家仔,在外面就是黄队,对面的人出门总是磨磨蹭蹭,小黄总会敲门提醒他们快迟到了,在棚里训练结束的时候也总会招呼大家一起把垃圾收拾干净。没办法,他家小黄就是这样认真负责爱干净。
大家也都会听他的,直到那次他去完洗手间走得晚,在拐角处听到对面的两个人揶揄黄庭轩是夺人眼球,想在导演和指导老师面前赢得更多印象分。
走廊里的宽板灯质量好像不太行,电流发出微小的呲呲声。突然停住脚步的人下意识地攥紧拳头,深呼吸缓了五秒才从他们面前走过。走了几步觉得不甘心,倒回去他们面前,看着他们一字一句地说:“如果黄庭轩没喊你们,你们迟到的时候连训练营的车都赶不上,黄庭轩星期天去海边捡垃圾的时候,你们还不是像头猪一样只会摊在自己房间。“
说完也不管他们有多诧异,转头就走。
都怪黄庭轩这头猪啦,说话太温柔,跟他一起久了,自己连骂人都不会了。
都怪黄庭轩啦,好端端的,人那么好干嘛。
都怪黄庭轩啦。
小白和侯哥走进来的时候,小白眼睛还是红红的,想了想他还是把话憋回去。
“诶!“手里的碗突然被人抢走。
“诶什么诶啦,“头被人敲了一下,“别学我说话。”
黄庭轩说话严肃的时候,最近台词课努力消除的台湾腔就会不小心冒出来。
“那是我的碗啊。“饶是他手长想努力抢回来,那碗却稳稳当当落在了小白面前。
小白尴尬地笑了一下,认真思考自己到底应不应该拿起这个碗,烫手山芋变成烫手苦瓜凤梨汤。
这碗里的苦瓜和鸡肉还真是蛮多的。
“没事,这碗专门给你的。“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下。
“来来来,喝汤。“
坐隔壁的侯雯元直接揽过他的肩膀,动作有点大,眼圈红红的男生暗叹没把碗拿起来是个明智的决定。
“什么嘛。“算了,小白那么可爱,那碗酒给他了,他旁边还有一碗。
不看还好,一看就更气了,这碗汤一点汤渣都没有。
在即将拿起的那一刻,黄庭轩伸手拉住他手腕,另一只手往他面前放了一碗装满鸡肉的。
算了,原谅你。
假装喝汤,这样就没有人看到他偷笑啦,小林真是个天才。
“为什么我的碗跟大家的不一样啊?“
好奇地研究了一会儿,他没忍住侧头问小黄。没有回应。
忙碌的大厨给对面姗姗来迟的人开完门,走回他旁边坐下。
“因为这个碗一开始就是买给你的啊。“他悄无声息地把自己的碗举到他面前,只有他们两个碗有着相同图案。
“黄队,不好意思,起晚了。“姗姗来迟的人和大家寒暄着。
讨厌鬼,他想,干脆不来好了。用力地戳着碗里的鸡肉,越想越气。
“买了水果,等会大家一起吃。“姗姗来迟的人举起手里的两个红色塑料袋,看轮廓是买了几样水果。
西瓜,香蕉,苹果,葡萄。
“好了,别这样了,“他凑到他耳边,“你不是喜欢吃葡萄嘛,我特意让他们买的。别气了。”
“待会给你剥葡萄。“
“去籽。“
番外
李昀锐又一次上完洗手间在走廊听到住对面的两人嘟囔。
“为什么黄队不是我室友?“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他这次直接走到他们面前,得意洋洋地对他们说:“做梦吧,黄庭轩室友是我。”
迷迷糊糊即将入睡的时候,他决定这个星期天要让小黄煲凤梨苦瓜汤,他觉得还挺好喝的。
【群像】寡妇门前是非多
01
我们村搬来个寡妇。
说是在朝歌城里死了老公,进村的时候头上还戴着白布。
不知道他有什么背景,总之他到我们西岐村这天,村长都去村口接他,村长儿子伯邑考也在,穿着接待领导才穿的白色polo衫。
寡妇来的时候满脸泪,当然我没看见,是顺子给我说的。
顺子是我们村最爱凑热闹的男人,他说那天他跟去,恰好看到寡妇放下宝马车窗,面容憔悴,谁看都心疼。
心疼啥啊?我问他,你买得起宝马车吗?
我想这寡妇的老公或许有权有势但寡妇并不讨夫家人喜欢,这不老公一死,就只能哭哭啼啼跑回娘家?
顺子说我不懂,让我亲自去看看那寡妇就知道了。
我才不去。
但我们村小,...
01
我们村搬来个寡妇。
说是在朝歌城里死了老公,进村的时候头上还戴着白布。
不知道他有什么背景,总之他到我们西岐村这天,村长都去村口接他,村长儿子伯邑考也在,穿着接待领导才穿的白色polo衫。
寡妇来的时候满脸泪,当然我没看见,是顺子给我说的。
顺子是我们村最爱凑热闹的男人,他说那天他跟去,恰好看到寡妇放下宝马车窗,面容憔悴,谁看都心疼。
心疼啥啊?我问他,你买得起宝马车吗?
我想这寡妇的老公或许有权有势但寡妇并不讨夫家人喜欢,这不老公一死,就只能哭哭啼啼跑回娘家?
顺子说我不懂,让我亲自去看看那寡妇就知道了。
我才不去。
但我们村小,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那天我去给伯邑考送鸡蛋,就撞上那寡妇在伯邑考院子里呢!
不是才死了老公???!我眼睛都瞪大了,掩了掩身型准备听听他要对伯邑考说什么,没想到伯邑考先一步发现了门口的我。
“彪子?”伯邑考是研究生毕业回村建设家乡的好干部,接待村里的每个人都很有礼貌。
“你眼睛好点了吗?”伯邑考这样问我。
我只好提着篮子往里走,用仅剩视力的右眼去瞥坐在院子里的寡妇。
“好点了。”只是近些天天气阴凉,伤口发痒,我没告诉他。
“哥哥我先回去了。”我才放下鸡蛋,就听那寡妇道。
哟哟哟还哥哥哥哥呢,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过——
顺子怎么没告诉我这寡妇是个男的呢?!!还挺时髦,合着是跟人搞同性恋啊?可别把伯邑考带坏了。
伯邑考不收我的鸡蛋,让我拿回去,他这人就这样,有时候挺讲原则的,有时候又特不守规矩。
“大学生,研究生,”跟他推拉之间,鸡蛋都快碎了,“你收下吧,就当我谢谢你帮我收麦子。”
我放下鸡蛋就赶紧溜了,没再给伯邑考拒绝的机会。我真挺感谢他的,村里不少人都看不起我坐过牢,但伯邑考对我那叫一个好,我得有良心。再年轻那会儿我也确实孬,背着砍刀就上街打架,打的最惨烈的那场架判了我五年,给我留下跛脚和一只瞎眼。
回去的路上我见寡妇进了不远处的空屋。
那是村长给自家小儿子留的房产。
我才明白过来,这小寡妇原来是伯邑考的亲弟弟姬发。
02
我们村没人不知道姬发。
他爹姬昌刚调来我们村的时候天天把小儿子挂在嘴边,没人没听说过这个名字,见倒是第一次见。
我干活的时候把这事告诉了顺子:“那寡妇是姬发,村长在城里读大学的小儿子。”
顺子很惊讶:“是男的啊?”
“你不知道???”我感到奇怪,“你那天不是见过吗…”
顺子就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哭得太漂亮了。”
确实太漂亮了,有种雌雄莫辨的美。姬发长得白净,留着黑色齐肩长发,身材又比他这个年龄的男人小了一圈,干活时把头发扎成丸子,动作倒是挺麻利,弯腰割麦子也利落。
不少女人男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寡妇门前是非多啊,我感叹了一句,埋头割麦子,没想到没过几天寡妇门前还真闹出了事。
好几辆豪车从寡妇家门口停到了村长家那边,路过的村民都举起手机拍照。
我赶紧开了个直播,这是伯邑考教我的。
不过他的意思是,让我在割麦子的时候开直播,叫个什么来着,助农直播,可以扩大宣传,让更多人来买。
我想我现在这个直播也算是扩大宣传?
“姬发,”从车上下来个男人,保镖把他围在中央,“回朝歌吧。”
嚯,这是什么剧情,夫人他认错了吗?没呢,在西岐割了一个月麦子了。
我噗呲一下笑出声,很快有保镖发现了我在录制,过来一把按住我,没收了我的手机。
强盗啊!!!
我特不爽,一瞬间没考虑任何后果抬拳就要打人,伯邑考一把握住我的手腕。
……他到底什么时候来的?
“殷寿,”他走过去,冲中间那个男人说,“你没资格说这句话。”
难得见他说这么重的话,我都愣住了。
那个叫殷寿的男人盯着他看了好久,那目光特别让我恶心,“我没资格?”
“他是我儿子明媒正娶的妻子。”
哇哦。
豪门大瓜。好精彩。
“之前你不愿意承认,现在才来认亲,未免有点太晚。”
伯邑考说完这句话,就拉着姬发进了屋,回头给了我个眼神,我连忙跟着他们一起遛了。
“散了散了啊,”我关门前冲围观的村民说,“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一个村的才算一家人,谁没个困难的时候,别看热闹了。”
伯邑考真该给我评个维护和谐奖。
03
就这事儿过去没多久。
姬发也不下地干活了。
伯邑考帮他割麦子,割得满头汗。
“你弟呢?”我问他。
伯邑考不说话,我就凑他面前去一直问。
“在家呢。”他只好如实告诉我。
汗水顺着伯邑考的鬓角往下滴,我才发现他最近晒黑了不少,而他那开宝马的弟弟居然在家里躺着!
“他干嘛呢?年纪轻轻不出来割麦子,在家养胎???”我心里有火,说话也难听。
伯邑考倒是愣了,麦子也不割了,很震惊地看着我。
卧槽!我捂住嘴巴。
不会真让我说中了吧。
……就这样我成了世界上第五个知道姬发有孕在身的人。
接受男人能生孩子这事我只花了一个晚上。
伯邑考请我去他家吃饭,他爹娘还有他弟弟都在。
看着昏黄灯光下姬发那张柔和又漂亮的脸,我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有些人看上去就是能生啊,像姬发这种放在以前能生个足球队吧。
晚饭的氛围挺好,伯邑考一直往我碗里夹菜,只是姬发不怎么说话,饭也没吃多少。
我想也正常,他才死了老公,心情肯定不好,又怀着孩子,胃口大概也不佳。
我终于明白顺子说的话了,没人不心疼他。
04
所以发现姬发挺着大肚子还有人凑上去的时候,我挺平静地接受了。
“你弟遇见第二春了?”我问伯邑考。
伯邑考惊讶:“哪儿来的第二春?”
麦田里人多,我往四周望了望,声音放得低。
“昨晚我去外面打水回家,路过他家门口,见有一个黑影从他院墙那儿翻进去了呀。”
伯邑考像真不知情,闻言活也不干了,收拾东西要往家里去。
还挺着急他弟弟的,我瘪瘪嘴,就见他走出一截儿路又回头冲我道:“谢了啊,彪子。”
“回头请你上家里吃饭。”
我心情瞬间由阴转晴了。
05
姬发的第二春看上去不太聪明。
长得还特别像狗,硬要说的话,得是德牧。
帅且大只,偶尔很憨。
他不是我们村里人,大概是隔壁哪个村跑过来的,穿得比我这个精神小伙都还土,大红裤衩加黑背心。
肌肉倒是蛮多,感觉一口气能割几十亩麦子。
我们直播的时候,观众特别喜欢他,都要求他割麦子时离镜头近一点,还有人评论说“一切糙汉攻都有了脸”。
攻是啥意思?我问伯邑考,伯邑考说他也不知道。
不是吧,研究生都不知道这玩意儿?
总之我们直播间的热度越来越高。
直到有一天豪车老板又找上门,冲着德牧喊儿子。
??你们这家人究竟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
“你谁啊?”德牧皱起眉,他手上提了盒糕点,上午进城买的,是姬发最爱吃的那个。
“殷郊?”殷寿冲着德牧喊啊喊,人一直往前走,根本不理他。
给我在一旁看乐了。
06
“你老公来头不小啊。”我不在乎殷郊怎么“死而复生”的,毕竟这个世界男人都能生孩子,万一我活在一本书里呢,大家都是虚构人物,还不是作者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姬发肚子已经很大了,屋里放着胎教音乐,他正在雕一把小木剑,吹了吹木屑道:“朝歌城首富的儿子。”
嚯,搁这儿给我炫耀是吧。
“那有啥用?现在还不是跟我一起在田里割麦子,”我见他拿刀,我心里都害怕,伯邑考千叮咛万嘱咐说男人产子不易要他好好休息,结果这人倒是不在意,“你别使刀了。”
姬发就放下刀,“刻好了。”
他说,我给肚子里的小宝宝的见面礼。
殷郊也进屋了,他冲了澡洗净满身汗臭才过来见姬发。我看他小心翼翼隔着衣服摸姬发的肚子的模样,觉得他一定是个好爸爸。
不管男孩女孩应该都会喜欢他,也会被他教得纯真又善良。
我从姬发家离开的时候正是夕阳落山,麦田里金黄的麦子随风飘动,我忽然发现自己好像真快割一年麦子了,这麦子就跟一辈子都割不完似的。
天空像副油画,既漂亮又虚假。
我有时候都怕这个世界是我做的一场大梦。
没有姬发,没有殷郊,没有西岐村和朝歌城,或许我早成了一堆白骨也说不定。
我胡思乱想着,抬眼却见伯邑考在道路尽头等我。他每天要处理很多事情,但好像从不累,脸上的酒窝特别耀眼。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忽然想。
我们付出的感情是真的,不就可以了吗。
求婚5秒前|辉慧白情贺
「辉慧白色情人节联文」
他俩喝没喝多不知道,反正我是,喝多了…嗝
爱情的巨轮说上就上!
————
泽本夏辉和木村慧人结婚这件事除了两位当事人以外没人知道。
那天巡演结束后俩人一起喝酒,喝着喝着就一路勾肩搭背说说笑笑地来到了山顶上。
两人看着脚下点点灯光星罗棋布的东京,一边在冷空气里大口大口的喝着啤酒,一边聊着未完成的愿望。
慧人一边说一边激动的手舞足蹈。山顶看到的的东京很小,仿佛伸出一只手就能把这个城市紧握手中。醉酒后的梦想很大,偌大的东京城只装得下少年一人的梦想。
眼前的场景太过青春耀眼,夏辉想伸手去搭住他的...
「辉慧白色情人节联文」
他俩喝没喝多不知道,反正我是,喝多了…嗝
爱情的巨轮说上就上!
————
泽本夏辉和木村慧人结婚这件事除了两位当事人以外没人知道。
那天巡演结束后俩人一起喝酒,喝着喝着就一路勾肩搭背说说笑笑地来到了山顶上。
两人看着脚下点点灯光星罗棋布的东京,一边在冷空气里大口大口的喝着啤酒,一边聊着未完成的愿望。
慧人一边说一边激动的手舞足蹈。山顶看到的的东京很小,仿佛伸出一只手就能把这个城市紧握手中。醉酒后的梦想很大,偌大的东京城只装得下少年一人的梦想。
眼前的场景太过青春耀眼,夏辉想伸手去搭住他的肩膀,却因为动作太大啤酒罐里的酒洒了出来,不巧溅了慧人一身。
借着酒气,慧人没有生气,反而笑嘻嘻地看着夏辉脱掉自己淋湿了的羊羔外套。
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因为只能在城市的上空宣泄而出的未完成的愿望,慧人的笑和以往不太一样。就像艺伎会在谢幕演出上微笑着落泪。
借着酒气和喜欢的人哀伤笑脸的定格画面,夏辉双手揣兜敞开了黑色长呢子大衣,微笑着望着只穿了一件毛衣的慧人, 点头暗示他过来。
借着酒气和被眼前人金丝眼镜也抵挡不住的温柔眼神迷晕的意识——他在邀请我。慧人这样想着,顺势从大衣里面环住夏辉的腰,夏辉用大衣紧紧地裹着正好扑到他胸口上的小慧。
“怎么不高兴了?”
小慧贴在夏辉胸前摇了摇头,卷发也跟着蹭了蹭夏辉的下巴。说,“发现还有好多愿望没实现哇!”
“还有什么愿望?我帮你实现。”说完夏辉揉了揉小慧的卷发,脑海中的话就这样脱口而出了。
“再也不要被你推开了,算吗?”
夏辉只知道自己的脸越来越红,酒精带来的兴奋让今晚的他彻底失去判断力,脑子中闪过的念头搜寻着不会推开的理由,所以他说:“那结婚吗?”
“结婚!结啊!”慧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样接着他的话说了,麻痹的大脑当时只觉得,和夏辉结婚确实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那走,结婚去。”嘿嘿地傻笑,拥抱他更紧。
慧人被他这句话逗的前仰后合,调侃到,“今晚这么开心,可都不许怂!”
被从自己怀里露出来的狡黠的笑容逗笑,夏辉伸手勾了勾他的鼻子,“走?”
慧人瞬间从他怀里挣脱,跳了出来,“走!”
于是穿着卫衣的小慧挽着夏辉的胳膊下了山,夏辉一只手在口袋里握着慧人的小手,一只手上挂着小慧湿掉的大衣。
去最近的地方填了结婚登记表,回到了夏辉的住处时,两人迫不及待得拥在了一起,结束后,慧人枕着夏辉的手臂安稳地睡去,脑海中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原来夏辉哥的手臂这么精壮。
虽说喝酒误事,却有一些人喝酒干大事。
第二天早上的天还没完全亮,理智稍微恢复一点的时候慧人发现自己竟然赤身躺在夏辉的手臂上。
他吓的赶紧穿上卫衣想要悄悄逃跑,这时还躺在床上的夏辉揉了揉睡眼,慢悠悠地开口:“你不会睡了就想跑吧?”
慧人窘迫地拿着还没有穿上的牛仔裤回到床边,一脸小心翼翼的问昨天发生的故事。夏辉撑起上半身,逼近慧人的嘴唇,盯了一会又转去盯住他的眼睛,开口说,“好像就结了个婚。”
卧…下一个音还没发出来慧人已经一边蹦跳着穿着牛仔裤一边往门外跑。
泽夏再次见到慧人的时候已经是在中午的练习室了,慧人没有理他,还被堀夏喜叫走去吃了午饭。下午去拍广告外景的时候慧人也没有和他搭一句话,倒是敏感的社恐羊驼好像察觉到了夏辉今天多次打量自己的目光,东望望夏辉,西望望慧人,一脸糟糕地摸着脑壳先撤了。
慧人是铁了心在躲自己了,意识到这一点后夏辉也没有留恋,工作结束后和大家打了个招呼就自顾自地回了家。
没有想到结婚第一天竟然被小自己五岁的孩子耍得团团转。昨晚做完的时候夏辉就已经清醒了,他抱着他的时候,甚至想好了明天的晚饭。
算了,这算什么?开了一瓶红酒做一桌好菜,庆祝自己结婚快乐?
难道这孩子是生气了?是怕老了以后要伺候大他五岁的老头所以退缩了?还是觉得堀夏这种除了外貌以外毫无择偶竞争力的看起来更踏实一点?
这时门铃响了,夏辉也知道是谁。
夏辉打开门望了一眼低着头的慧人,非常不客气的双手抱在胸前,等待他先说话。
慧人抬起头的表情并不是哀伤的,反而有点冷漠。他绕过夏辉走到屋子里,“所以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吧,看来今晚的饭是不用再做了。夏辉不安地挠了挠头,重新戴上刚摘下来放在洗菜台旁边的手表。面无表情地偷偷瞟了一眼慧人,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着围裙带子一边说着,“昨天好像喝的有点多了,明天就去取消好了。”
慧人冷脸走过来,夏辉不敢去看他,认识十年第一次会对慧人有一种发怵的感觉。
“可是这是我第一次结婚啊,夏辉哥。”解围裙的手被从正面环住自己的小孩制止。
“明明知道你开口我就一定会投降。果然……我这种人,要一直活在别人的阴影里吗?哪怕结婚也都只是这样吗。”慧人越说声音越小,揽住夏辉腰的手却越来越紧。
“不是哦,”夏辉挣开他,走进了屋里,出来的时候手里拿出了一双绿绿的毛绒拖鞋,上面是张嘴笑的青蛙的模样。有天逛街的时候买到的,想亲自看到他穿上这双拖鞋的可爱样子,便一直没有送给他。
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夏辉知道自己接下来一定要做什么。
平常一直在欺负慧人的自己,今天怎么先慌了…
“慧人…我…我想说…我会一直欢迎你。欢迎你来我家,欢迎你来吃我做的饭,欢迎你撒娇靠得更近一些…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明天就去买戒指。啊!后天有时间的话和我回长野老家吧…”
慧人终于展开了紧皱的眉头,露出了和青蛙拖鞋一样的表情。
“你这是在求婚吗?”
“是的,不要拒绝我。”夏辉一把揽过慧人,急切地堵住他的唇,想用这个吻掩盖住自己愈发急促的呼吸。平时慧人总说自己推开他,现在自己只希望不要被慧人推开。
“下次一起吃拉面的时候我可以不用再为了迎合夏辉哥而吃的慢一点吗?”
“我愿意等你吃完。”
“那会陪我去店里吃水果芭菲么?”
“Emmm…一次两次可以。”
“几次不可以?”慧人开始得寸进尺。
“几次都没问题。”夏辉答得痛快,虽然他知道平时的他遇到这种问题一定会好好欺负慧人一顿再拒绝他。
原来求婚就要割地赔款吗?哪怕你是泽本夏辉都不行?
第二天准备上台的时候,飒太第一个跳出来说“泽夏和慧人今天的戒指是一样的。”两人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
“不过为什么泽夏戴在了无名指上,慧人戴在了中指上?”
大家的视线齐刷刷地在两人的手指上扫描一遍。“泽夏怎么会带在无名指上啊哈哈哈,这不是搞成已婚了吗?”leiya传来无情的嘲笑。
堀夏喜听到leiya的话后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夏辉的手。
还没等泽夏说话倒是另一个人先开了口。
“啊抱歉抱歉……”慧人一边点头一边伸出手,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戒指从中指转移到了无名指上。
夏辉轻笑出声。
大家:“诶??!”
泽本夏辉和木村慧人结婚这件事被所有人知道了。
咱就是说小何的这个姿势
好适合——!
尤其设定什么的还有曹阳光和曹月光两兄弟(请忘记月光的官方长相,默认兄弟就得长得一样!)
这就不得不让人联想到一些兄弟该合伙干的事
有一天夜里曹阳光说他的房间有怪声
打电话让值班的小何保安上来看一下
小何在柜子后发现了一个洞
他好奇地跪下来,拿着手电筒探头进去查看,却惊恐地在一片漆黑中,看到了跟身后的曹阳光,一模一样的脸……
…………
…………
然后经过一番前后夹击,这样那样,从此可怜的小何就被心脏的兄弟俩随时叫到房间和废弃配电间,并且,满足他们的一切要求!(哭唧唧捂脸.jpg)......
咱就是说小何的这个姿势
好适合——!
尤其设定什么的还有曹阳光和曹月光两兄弟(请忘记月光的官方长相,默认兄弟就得长得一样!)
这就不得不让人联想到一些兄弟该合伙干的事
有一天夜里曹阳光说他的房间有怪声
打电话让值班的小何保安上来看一下
小何在柜子后发现了一个洞
他好奇地跪下来,拿着手电筒探头进去查看,却惊恐地在一片漆黑中,看到了跟身后的曹阳光,一模一样的脸……
…………
…………
然后经过一番前后夹击,这样那样,从此可怜的小何就被心脏的兄弟俩随时叫到房间和废弃配电间,并且,满足他们的一切要求!(哭唧唧捂脸.jpg)
(哦莫,我可怜的小何,我为何要这样对你!)
(怪就怪你npy病娇演得太好,而你又不像某桃一样有一拳五百)
最后我要脑补一下曹阳光色眯眯地眯着眼睛,看着卡在洞里的小何:你的xx,好可爱……
小何:我&#<¥%*》!
【启程】预谋
Summary:曹恩齐知道自己有一个第二人格,他的名字叫曹阳光
温柔腼腆,拿来形容曹恩齐估计没有人会反对。
平日里被开几句玩笑都会害羞地低头说“不要这样子”,在不熟的人面前多少有点认生,一度被朋友们戏称为“仙子”,不食人间烟火嘛。
可是曹恩齐自己知道,他有一个第二人格,名字叫曹阳光。每当他晚上回到家,曹阳光就会抢过身体的主导权。曹阳光名字十分阳光,但性格跟阳光可一点儿都不沾边。
偏执至极,拿来形容曹阳光再合适不过了。
曹恩齐的电脑里有一个加密文件夹,那是曹阳光建立的。打开它......
Summary:曹恩齐知道自己有一个第二人格,他的名字叫曹阳光
温柔腼腆,拿来形容曹恩齐估计没有人会反对。
平日里被开几句玩笑都会害羞地低头说“不要这样子”,在不熟的人面前多少有点认生,一度被朋友们戏称为“仙子”,不食人间烟火嘛。
可是曹恩齐自己知道,他有一个第二人格,名字叫曹阳光。每当他晚上回到家,曹阳光就会抢过身体的主导权。曹阳光名字十分阳光,但性格跟阳光可一点儿都不沾边。
偏执至极,拿来形容曹阳光再合适不过了。
曹恩齐的电脑里有一个加密文件夹,那是曹阳光建立的。打开它会发现里面全是同一个人的资料照片,从各种地方收集而来的,各种行程时间线,各种角度的照片。可以说这个世界上除了照片上的本人,没有谁比曹阳光更了解他。
照片的主角叫何运晨。
让何运晨和曹恩齐的共友们形容一下他俩如何和他们打成一片就是“仙子的陨落需要时间,但小何的融入不需要过程”。
何运晨大概生来就是一个领导者,特别自来熟,社交能力极佳,人缘也超好,在各种场合下都可以得体地表现,如鱼得水。偏偏何运晨长着一张小圆脸,笑起来的时候歪歪头就像是在撒娇,让人直呼他这么可爱真的成年了吗。
可爱的人懂得运用自己的可爱。当然,只对特定的人。玩游戏找线索,扯住衣角对方摇一摇,“恩齐~”尾音自带小波浪号,“你有线索不~不如我们交换一下?”实在是让人没办法拒绝,反正曹恩齐拒绝不了。
在旁人看来曹恩齐和何运晨多少是有点双向暗恋在里面的。众人聚在一起的时候两人下意识的靠近,一个人的头靠在另一个人肩上,靠的人仰头仰得舒适,被靠的人递肩递得自然。笑的时候对视,习惯性的偏袒,脱口而出的对方的名字。但凡有一个人没点心思都做不到这种程度。
但是我们也说过了,何运晨人缘超好,免不了和别人谈笑风生勾肩搭背。
于是曹恩齐就可以听见曹阳光在他脑子里叫嚣“把他带回家,完全地拥有他,我的东西不可以让别人碰到,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 。”曹恩齐庆幸曹阳光只会在晚上回家的时候占据身体的主导权,不然他不敢想象他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他相信他完全做得出来。他怕吓到何运晨,如此浓烈的爱意,他真的能接受吗?
如果可以让他只看我就好了,造物主创造这么完美的一个人,真想拥有啊。放在房间里,宝物要好好地收藏才可以。
曹恩齐一直知道自己家里有一间房间,是曹阳光专门为何运晨准备的。那里布置得舒适精致,按照何运晨喜欢的风格设计。里面还有一架钢琴,在这间房间迎来他的宝物的时候他会去弹琴给他听,用世界上最优美的旋律去诉说他不尽的爱意。
他还有一包安眠药,随身携带。每天曹阳光都会把它装进第二天穿的衣服里,这也是曹恩齐知道的。
是的,是的,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把他的宝物带回家。
曹恩齐庆幸曹阳光白天在外的时候没有这个机会。
可是对何运晨有意思的又不止曹恩齐一个人。
一次联谊性质的朋友聚会,一群人聚在一起真心话大冒险,喝酒起哄闹得不可开交,吵吵嚷嚷间不知道又是谁幸运地被选中,借着酒劲大声地朝着何运晨的方向表白。
KTV里的灯明暗交错地转着,何运晨回头看不清角落里曹恩齐的表情。他礼貌客气地婉拒了那个人的喜欢,没有给出确切的原因。众人闹上头了哪里满意,就灌酒,灌酒,不喝就是不够意思。
内心的占有欲终于炸开了。曹恩齐在看到有人给何运晨表白的时候,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他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但是曹阳光知道。
这是曹阳光第一次在外面获得身体的主导权。
很顺利,混乱的热闹中没有人注意谁往谁的杯子里多加了什么东西,也没有谁觉得一个人喝多了睡过去有什么不对,最后有人自告奋勇将喝醉的人送回去也很顺理成章。
何运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有点昏昏沉沉的,他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里不是他的房间。他努力地想从零碎的记忆里拼凑出一条完整的时间线,奈何最后除了喝酒喝到断片之外什么都想不起来。
还没等他捋明白呢,就有人开门进来了。
何运晨看见曹恩齐端着一碗粥走进房间,笑着对他说昨天看他喝太醉了怕没人照顾就带回自己家了。“先喝点粥吧,酒喝太多了,伤胃。”何运晨感激地笑笑说谢谢恩齐,好贴心。他边喝边好奇地打量这个房间,很符合他的审美,床尾摆放着的钢琴让他以为这里是曹恩齐的房间:“你的房间好好看哦。”然后他看见曹恩齐像是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笑得腼腆。
“这里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房间。”饶是口舌伶俐如何运晨,在听到暗恋的人一脸害羞地说出这种话时也不知道回应什么好了,脸上的红蔓延,只好支支吾吾地低头喝粥。他说特意为我准备的欸,他早就想让我来住了,那他,应该也喜欢我吧?
刚说出惊为天人的话语的人这个时候盯着何运晨一点一点地喝完了粥,笑容逐渐加深,像是终于要得到最喜欢的玩具的孩子。何运晨总觉得今天的曹恩齐有点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呢?没想好,碗筷就被收走了。他看着他出了房门。
咔哒,门落了锁。
何运晨怀疑自己有点听错了。他下了床去开门。打不开。是恩齐顺手锁错了吗?他开始喊:“恩齐,你好像把门锁了,它打不开!”
没有回应。
敲门。还是没有回应。
何运晨有点不知所措,他在房间里转,想找自己的手机,但是到处都翻不到。枕头下,没有,床头柜上,没有,地毯上,没有。
突然他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好像突然被人抽空了力气使不上劲儿。这个时候要是他还没有意识到不对,就不是何运晨了。
是那碗粥。
他敏锐地联想到了。结合种种不对劲的地方,何运晨好像不得不承认,他的暗恋对象似乎对他实施了类似于监禁的行为,而且是有预谋的那种。
——
tbc
虽然曹阳光变态但是真的好好好带感啊啊啊,犯法不对犯法有罪,现实里请一定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启程】社畜恋爱指南
·恩何
·白切黑钢琴家曹×直球社畜何律
·无逻辑短打1.6k+小甜饼 一切为了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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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运晨很少来听音乐会。
他对音乐会并不太感兴趣,准确来说打工人几乎不配有多余的时间来听,但何运晨还是会在少的可怜的消遣时间里挤出时间听音乐会,起初是因为多了一张票被李晋晔强行拉来“享受生活”,现在是为了坐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钢琴家。
因为他好看。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么坦率,因为他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好看,胸前别着的雪花胸针好看,穿白西装好看,琴键上伴随着音起音落的跳跃...
·恩何
·白切黑钢琴家曹×直球社畜何律
·无逻辑短打1.6k+小甜饼 一切为了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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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运晨很少来听音乐会。
他对音乐会并不太感兴趣,准确来说打工人几乎不配有多余的时间来听,但何运晨还是会在少的可怜的消遣时间里挤出时间听音乐会,起初是因为多了一张票被李晋晔强行拉来“享受生活”,现在是为了坐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钢琴家。
因为他好看。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么坦率,因为他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好看,胸前别着的雪花胸针好看,穿白西装好看,琴键上伴随着音起音落的跳跃的手好看。
何运晨见到他的第一天就想,他长得好好看,像我命中注定的男朋友。
而他未来的男朋友正毫不知情站在台上谢幕,手里捧着一束被淡蓝色花纸包着的茉莉。何运晨心想,他手好大,他人好帅,我好喜欢。
但是成年人不能这么轻易表现出喜欢,所以他只是在第无数次甩开自己的好兄弟李晋晔坐在第一排并且他的未来男朋友再次谢幕时有些唐突地送上一束茉莉,自认为自然的蹭过曹恩齐接过花的指尖,自认为自然的说出在心里重复一万遍的话:我好喜欢你(的音乐),可以认识一下吗?
曹大钢琴家微微靠近他,看着他笑着轻轻说,可以呀,那我加你吧。
作为理性的成熟男人,何运晨不好过多的打扰对方的生活,加上微信以后也仅限于交换名字,在曹恩齐发朋友圈分享生活的时候点个赞偶尔评论,以及每次音乐会给曹恩齐带一束茉莉。
曹恩齐也会认真回应他,会好好回复何运晨的每条评论,给他的朋友圈点赞,恭喜他拿到迟来的律师证,把何运晨送他的每束茉莉放到花瓶里好好养着,然后拍照给小律师说,我有好好养着它们哦。
没有人能拒绝一双含着笑意的桃花眼和每次会认真回应自己的钢琴家,尤其是尚未谈过恋爱以及已经把对方当作未来男朋友的何运晨。可是怎么会有长得好看人又温柔还会认真养着茉莉的大钢琴家愿意认识我呢,何况茉莉还是我送的。何运晨搅着杯子里的饮料,进行了第八百次对李晋晔重复“他和曹恩齐的相识经历”行为。
对此,桌对面的李晋晔表示,何运晨你陷进去了。
这种情况又持续了两三个月后,某天早上何运晨收到了曹恩齐发来的票,且伴随未来男朋友的语音消息,问他晚上有时间吗,这场是他和很喜欢的乐团的合奏,能不能来听他的演奏会。
好消息是乐团有名的座无虚席,所以没人注意到悄悄提前下场的曹恩齐和抱着茉莉花就被拉进后台的何运晨。何运晨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扯进后台,半真半假的跌进穿着白西装的曹恩齐怀里。曹恩齐此时像只毛绒绒的萨摩耶,把何运晨稳稳搂在怀里,同时靠近何运晨耳边说,谢谢你呀,茉莉我很喜欢。
何运晨微微转头,钢琴家的间近在咫尺,桃花眼还是亮晶晶闪着温柔的光,在黑暗和茉莉香气的促使下,他快速转过头,碰了一下那张他想亲上去很久的嘴。
出了门外依旧掌声雷鸣,所有人都沉浸在音乐会的氛围中,除了魂不守舍的何律和刚刚被占了便宜但仿佛只是下去喝了口水的曹钢琴家。曹恩齐依旧温温柔柔的接过他的茉莉,用只有何运晨听得到的声音说,茉莉我很喜欢,你也是。
何运晨由此产生一种夹裹在追星成功和被喜欢的人表白间的奇妙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笑笑,又坐回座位看着钢琴家抱着茉莉在台上二次谢幕。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再次被曹恩齐带进后台压在墙上的前一秒,刚刚奇妙的感觉变成了在门外雷鸣般的掌声里和喜欢的人接吻,曹恩齐捧着花的手垫在他脑后,亲吻从眉间再次落下至唇间,直至轻巧的撬开何运晨的齿关,在唇齿相依中交换彼此的鼻息。
温柔耐心的大狗变成被驯化过的猛兽,此时无尽地索要对方口中的甜意,亲吻结束的时刻,曹恩齐再次把何运晨搂入怀里,头发正好扫过何运晨的颈间,他说有点痒你先起来,曹恩齐又抬起亮晶晶的眼睛注视他,在小律师的唇上再次留下痕迹,然后笑着把何运晨搂进自己怀里。
他对他说我好喜欢你,茉莉喜欢,你更喜欢。
何运晨把大钢琴家回抱的更紧,耳边是热烈蓬勃的心跳。
出音乐厅的时候何运晨牵住曹恩齐的手。钢琴家会加自己的观众微信吗?何运晨问。
曹恩齐反牵住小律师的手,一般是不会的。
拥抱呢?钢琴家会和观众拥…
没问出口的抱融化在两人交替的鼻息里,天上是闪闪发光的星星,街道上依旧车水马龙。
十指相扣。
何运晨忽然觉得,夜晚的风是茉莉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