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เศรษฐี

【克蒙】一份点心的影像资料

奇怪,莫名其妙就续着写了

我流门蒙安cb向造谣。

随便一看吧,上班的产物就是这么没头没脑的。



完全清醒的愚者先生是习惯性养胃的。

阿蒙很清楚这一点,也不知道上哪儿清楚的。所以祂在那之后没有多做纠缠,两次都是货真价实的意外,并且其实说不好↑祂的是克莱恩还是天尊,在诡秘脑子清醒程度不到十成的情况下讨论这个有点自讨没趣。

对克莱恩关于孕育权柄的话祂也没有放在心上,对天尊关于升序列的发言也没有放在心上,一又不是没怀过,二祂也不是开不起玩笑。怀抱着这样的心思扑棱着翅膀回了尸骨教堂休整,准备下一次前往星空的预备工作。老实说如果会玩并且实力足够的话,星空也算得上一个不错的旅游景点,阿蒙手上......

奇怪,莫名其妙就续着写了

我流门蒙安cb向造谣。

随便一看吧,上班的产物就是这么没头没脑的。



完全清醒的愚者先生是习惯性养胃的。

阿蒙很清楚这一点,也不知道上哪儿清楚的。所以祂在那之后没有多做纠缠,两次都是货真价实的意外,并且其实说不好↑祂的是克莱恩还是天尊,在诡秘脑子清醒程度不到十成的情况下讨论这个有点自讨没趣。

对克莱恩关于孕育权柄的话祂也没有放在心上,对天尊关于升序列的发言也没有放在心上,一又不是没怀过,二祂也不是开不起玩笑。怀抱着这样的心思扑棱着翅膀回了尸骨教堂休整,准备下一次前往星空的预备工作。老实说如果会玩并且实力足够的话,星空也算得上一个不错的旅游景点,阿蒙手上还有伯特利的星空旅行强推地点,说是景色优美,角度刁钻,架把火炮就能守一个大范围。

  

如果可以,祂决定暂时都不要回来了,在愚者先生完全养胃之前。祂愿意为得到这个结果去和母神喝下午茶,再看看能偷点什么回来。

天使对这方面的事并不热衷,祂连自己的“家族”都是自己的各式分身和寄生者组成。天使很清楚克莱恩和亚当避着祂进行了一次很深入的交流,双方充分交换了意见,取得了阶段性的成果,但是双方未能就祂们讨论的事达成一致。不过祂不太在乎是什么事,祂们想得到什么结果,祂认为这和祂没有关系。亚当没说,就不是要事。


启程去星空之前,阿蒙来到了灵界。

祂的灵性直觉告诉祂,至少要来一趟灵界。


灵界七光仍然在灵界的高空闪烁,偷盗者天使站在一个嶙峋的山峰上与七光遥遥相望,祂们谁都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的交流。阿蒙并不认为自己白跑了一趟,祂看了一会之后,大概明白了七光想表达什么。

“嗯……”阿蒙对着那七道净光微微行了一礼,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愚者先生不同意也没关系。他将不会见到孩子的诞生。”当然,他同意了也不会见到。阿蒙没说出后半句,找了个看得顺眼的坐标就离开了灵界。

出口外是霍那奇斯山脉主峰,祂打算去找安提哥努斯。谁还没有一个魔狼前同事了。阿蒙想着第四纪祂们在血皇帝手底下当公务员的日子,突如其来有些想看看现在的安提哥努斯过得怎么样。

似乎在愚者确定下来之后,祂的精神状态就得到了改善,不过似乎还是呆呆的,和第四纪没有太大心眼子上的差别。


阿蒙见到安提哥努斯的时候,祂一改人形的模样,以魔狼的神话生物形态盘踞在古老的宫殿内。阿蒙围着呆呆的魔狼转了两圈,伸手去抓了抓迷糊的魔狼颈侧的短毛,把魔狼抓出了呼噜声。

“是阿蒙啊。”

“是我。安提柯。”

安提哥努斯探着鼻子嗅了嗅阿蒙,阿蒙主动地靠得更近,祂在安提哥努斯颈边找了个还算舒服的姿势,坐下的时候下意识用手挡了一下腹部,又若无其事地放在安提哥努斯的毛毛上。


“门陨落了,错误也陨落了。”安提哥努斯嗅明白了一些事情,像一只温柔的大狗一样低下头来,毛茸茸的脸贴着阿蒙的腿,阿蒙下意识摸了摸祂的耳朵。“是的。发生了一些我不能理解的事。我把唯一性也输出去了。”说这话的时候阿蒙仍然很轻松,祂也没有那么在乎成为诡秘,与祂本身比起来。

“如果伯特利还在,他恐怕会给你解释一下。”

“不会的,我想我也不太会听他的。我可能也听不懂。”阿蒙从来不会否认自己确实对人性有着诸多的不了解。有时候它们并不是靠解密学者的能力可以解析出来的东西,那缠绕在上面的无法控制的情感增加了诸多的不确定性,即便在还是命运木马的时候,阿蒙也很难针对这种虚无缥缈,没有更精确定义的东西做些什么。“伯特利可能会当我们什么都没说,继续写他的旅行日记。”阿蒙乐呵呵地说,安提戈努斯认为祂说得很有道理。


安提哥努斯不是什么很话唠的魔狼,祂们在短暂交换了一些信息之后便没有更多的交流,只是靠着对方发呆。

阿蒙看着红月慢慢低垂,祂来的时候还只是月上中天。“过几天我可能会去星空,安提柯。”

安提哥努斯闷闷地回复祂说:“我想你现在的情况不太适合去。我占卜不出更多,你要处理掉它吗?”

“当然。”阿蒙的语调仍然轻快地如同带着钩子般。

安提哥努斯沉默了一会,说:“我没有更好的办法。而且和他同一条途径,我没办法帮你。这样他会比其他人帮你更快知道。”

“我知道。我会去找亚当。”阿蒙的单片眼镜微微泛光,“他不允许我直接寄生。这和母树的污染带来的不一样。至少,我得等到它出生之后。”

“如果你是这么想的话……”安提哥努斯一起抬头望向了绯红的月亮,“那你最好马上离开。他可能已经知道了,正在找你。”

魔狼和乌鸦的灵性预警同时报警,祂俩对视了一眼,阿蒙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狼毛。“非常好的提议,安提柯。”

“下次从星空回来的时候,我会带礼物来看你。”

阿蒙抓了抓安提戈努斯的耳朵毛,然后轻巧地跃进了灵界,在距离安提戈努斯的宫殿不远的地方,祂的身影被勾勒出来。而在这里等待已久的流浪魔术师站直了身体,面无表情,语气平淡。

“我从七光那里了解到了一些事,本体让我来找你。”

“这么大一道光了怎么能这么八卦。”阿蒙笑了笑,毫不在意地造七光的谣,然后在克莱恩真的生气之前抢先道:“我已经处理了它。您大可以放心,我无法利用它做什么。”

“再过几天,我又将前往星空。我不可能带着一个去。您知道的。”

克莱恩透过秘偶面无表情地看着笑意吟吟的天使。祂仍然拿了不相关的人的灵体之线伪装自身,尽管在真正的旧日面前这点伪装无足轻重。噢,祂甚至拿的是安提戈努斯的灵体之线。


克莱恩没有用灵视。他隔了一段距离,和阿蒙遥遥相望,和阿蒙对话的时候,他仔细感受了一会。

“不。”

“不对。”

“孩子还在。”

“祂还没有杀掉我们的孩子。”

克莱恩本体身上每一只灵之虫都在窃窃私语,梅林·赫尔墨斯的意识十分强烈地投射给本体:“孩子还在。祂也还在。”

“可以占卜到,阿蒙的分身在飞速减少,祂在聚合。”

“祂要离开了。下次不知道在哪里可以抓到。祂不一定真的去星空。”

“祂在升序列。”

“本体,请求支援。我们只有序列2,留不下祂。”


“你在说谎。”克莱恩言简意赅,他没有带更多用于攻击的武器,杀掉阿蒙不是他此行的目的。

阿蒙并不介意,也不在乎克莱恩知不知道、相信与否。何况,在神明眼里,自身的血脉在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方都十分地显眼,血脉的联系是强硬的、不讲道理的。祂只是习惯性地做出小小的欺诈,没有隐秘的帮助,生命无法藏匿。这一点祂也很清楚。祂轻轻地点点头:“您怎么认为都是可以的。而我确实要前往星空。”不在过几天,就在现在。阿蒙露出愉悦的笑意,祂一点都不在乎这样的自己前往星空会遇到什么,祂更想知道自己的血脉,在面对母神的威胁的时候又能迸发出怎样的力量,是否会像当初的神战一样,出现那所谓的人性的光辉呢。

毕竟,有一半的基因来自那位人性充沛的神明,这非常值得观测。阿蒙调整了一下单片眼镜的角度,祂已经去过几次星空,但是就像大学生上专业课一样,祂也说不好自己学了什么东西回来。


您的人性光点,也会遗传给您的孩子吗?在包含一半天生神话生物血脉的前提下,它更像人,还是神话生物?

克莱恩本体意识降临还需要时间,而当初整座宫殿被嫁接到星空的时候,这个地方受到了一点微不足道的来自星空的侵染,阿蒙在之后的游荡中发现了这个隐秘的角落,祂决定这次通过这里前往星空,这样更不容易引起母神的注意。祂望了一眼克莱恩,想出了一个打断愚者读条的绝好方法。


“愚者先生。”阿蒙又开始用那种轻软的、引诱的语气喊他。祂偷走了距离,瞬息之间和克莱恩呼吸交融。克莱恩高度警戒,组成大脑的灵之虫飞快地思考祂想做什么,然后一只冰冷的手拂过梅林的鬓发,一抹冰冷柔软的触感印在嘴角。

魔法师的尖顶软帽碰落了奇迹师的半高丝绸礼帽,呼吸交错,耳边还有身上佩戴的琳琅饰品碰撞交缠发出的细碎声音。


克莱恩宕机了。

梅林无机质的眼睛微微睁大,然后阿蒙的指间出现了他这具秘偶这次戴在耳上的黄水晶耳坠,黄水晶在苍白的手指间微微闪光。


“这个我拿走了。这样总可以放心了吧。”阿蒙笑嘻嘻地展示了一下黄水晶耳坠,祂还很慷慨地留下了另一只给克莱恩。“如果您不放心的话,如果那时候您是完全清醒的话,或许可以定位到我。我不保证。”祂也留下了什么给克莱恩,在他仍然保有人类温度的手心。不等克莱恩反应过来,祂已经出现在那抹裂隙边,克莱恩这个时候才透过这个序列不那么高的秘偶注意到那一抹带着很稀薄很微弱星空印记的裂隙,他没能阻拦,眼看着天使借此纵身跃入星空,然后这个脆弱的通道轰然倒塌。


满嘴胡言的骗子暂时如祂所愿地脱离了“战场”。

克莱恩操纵着秘偶,张开了左手手掌,是一张结合了一条时之虫的小小画片。克莱恩收回秘偶,画片在灰雾之上显出形态来,他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画片的特殊。

画面上被时之虫的力量记录下了一个小小胚胎一段时间内的成长情况,在这个小画片上循环播放。


羊水温柔地笼罩了它,它已经有了人类的模样,四肢都小小的,这段短短的影像里,那短短的手像小猫踩奶一样一张一合,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它的成长速度已经比普通人类要快了,但是它还是那么小,它还没有把胚胎时的小尾巴给收回去。


克莱恩看反反复复地看了这个小画片很久,最后也没有把它丢到杂物堆里。他啧了一声,感觉自己被拿捏了。又觉得阿蒙真的和造物主老乡一样很有研发精神,祂居然晓得怎么用时之虫做动图还保存下来。克莱恩脑子里不自觉地开始联想做这个画片时的阿蒙,很大概率是不会有母亲的感觉的,别人家的谁言寸草心下一句接的是报得三春晖,阿蒙的谁言寸草心下一句是我儿似点心,但是祂还是把肚子里这块小点心的成长过程记录下来了。

克莱恩一点都没有怀疑画片上的影像的真实性。毕竟不是真的东西,阿蒙也做不出那些精巧的骗局和欺诈,祂从来都是用真东西来欺诈的。


这条时之虫,克莱恩没办法销毁它或者做成符咒。它的力量并不多,只能够用于记录保存这一小小的画片,它有九成的可能是阿蒙未来直达源堡的媒介,可是用掉这条时之虫,画片就会销毁。


克莱恩认为不能给阿蒙留下卡BUG的通道。

克莱恩思考了半天,把画片翻过来,在画片背面写下了今天的日期。

 

  

  











地狱变

囊中之物15

*原著向6年级开始,卡文的产物

*Alpha!Lord Voldemort X Omega!Draco Malfoy

*简介:他不相信任何人。他只相信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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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向6年级开始,卡文的产物

*Alpha!Lord Voldemort X Omega!Draco Malfoy

*简介:他不相信任何人。他只相信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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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者虑

【愚勘】二十八岁的礼物

     “诺顿,今天收获不小嘛。”

  诺顿听见嬉笑声与渐重的脚步,肩膀上的重量几乎压的他直不起腰。

  那群“蛀虫”依然环着他的肩,直到口袋里唯一的重量被夺走,没有价值的他便像随处可见的碎石被丢开。

  他看向一旁开采后的石头堆,摸出最后一块私藏的银币。他阴沉的脸上永远映射不出真实的内心,如同乱石堆的深处无法被察觉。

  他感到一阵烦躁,远处却突然传来惊呼。

  “靠,哪个不长眼的把矿稿插在墙缝里,差点砸死老子!”

  “墙要塌了,赶紧跑。”

  咳…咳咳。嘶哑的声音从自己身上传来,诺顿听见那群人落荒而逃只觉得痛快。再等等吧,...

     “诺顿,今天收获不小嘛。”

  诺顿听见嬉笑声与渐重的脚步,肩膀上的重量几乎压的他直不起腰。

  那群“蛀虫”依然环着他的肩,直到口袋里唯一的重量被夺走,没有价值的他便像随处可见的碎石被丢开。

  他看向一旁开采后的石头堆,摸出最后一块私藏的银币。他阴沉的脸上永远映射不出真实的内心,如同乱石堆的深处无法被察觉。

  他感到一阵烦躁,远处却突然传来惊呼。

  “靠,哪个不长眼的把矿稿插在墙缝里,差点砸死老子!”

  “墙要塌了,赶紧跑。”

  咳…咳咳。嘶哑的声音从自己身上传来,诺顿听见那群人落荒而逃只觉得痛快。再等等吧,他对自己说到。

  一点点攀爬出矿井,扬起的尘土已经无法迷他的眼睛,诺顿只觉得这口不算太干净的空气已是恩赐。

  英国的天空依然是阴霾的,这究竟是雾气还是矿井的尘埃,诺顿分不清。

  他的人生只有这方天地,对他来说,矿井内外并无什么差别。来不及收拾衣服,他再次敲响了雇主的家门。

  这个满身煤灰,勤劳能干的男人用那副笑脸额外换取了一个面包,灿烂的笑总会让人觉得他就是个积极开朗的蠢货。

  推荐信的一角因为过度用力捏出了些褶皱,诺顿脑中只有雇主怜悯的眼神。

  手中干硬的面包诉说着他的可笑。必须得吃下去,他总有一天能将虚伪的富人踩在脚下的。

  诺顿照常来到这家药店,那位医师小姐依然没在他身上留下一个眼神,这再好不过了。他只是远远的望着木架上的药水。

  马上就会有钱了,马上就会治好了。

  诺顿咧嘴笑下,转头走向矿场。

  这场暴雨还是应约到来,把他浇了个透彻,诺顿不在意,他想,这是上天也在为他狂欢了。

  “伙计们,我这里有个赚钱的好点子。”

  诺顿在门口踌躇一会,左顾右盼装足了样子,平日积攒的老实人形象让这群已经因为醉酒神志不清的粗鄙矿工深信不疑

  “诺顿!好小子!我就知道你行的。”他们大笑起来,将啤酒推入诺顿手中。

  恶心的酒气让人反胃,诺顿将腼腆的笑钉死在脸上,那群将心怀鬼胎写在明面上的面孔被他一一刻入脑海。

  蠢货们,再高兴些吧,带着美梦进地底,我会把一切讨回来的。

  他低下头去,将情绪一一消化,却在浑浊的酒液中看见自己的模样。

  纯色的眼瞳,死人一样灰败的肤色,几乎蔓延半边脸的伤疤,以及骇人的邪笑。

  彭—

  酒杯被重重放在桌上,液体撒出不少,诺顿慌乱又抱歉的落荒而逃,背后的咒骂声也不再清晰。

  “这个狗崽子还真把自己当东西了。”

  “这酒给他,太浪费了哈哈哈。”

  诺顿只是一路跑到溪边,溪水中的脸一切照常,他注视着自己的眼睛,是唯有自己能看见的怨恨与慌张。

  该休息了,诺顿想着,雨停后,也该有温暖的阳光不是吗。

  今年的阴霾天气格外多,进入矿井前,诺顿最后望向天空,一缕艳阳破开黑压压的天,是个好兆头。

  *

  “诺顿,幸运的孩子,你离开吧。”苍老的先生轻轻敲下手杖,决定面前满身伤痕之人的未来。

  诺顿低下头去,他几乎掩藏不住脸上的情绪。

  他过去的人生已经随着爆破的巨响和冲天的火光烧了个干净。轻轻捏住手中的磁铁,诺顿心里的想法已然成型。

  *

  “啧,这是最便宜的地下室了,你到底租不租”中介不耐极了,但是这个阴沉的,脸上有着可怖疤痕的矿工看上去不太好惹。

  “三个月的租金”诺顿将钱袋抛入他手中,自顾自的走进地下室去。

  昏暗狭小,还带着些腐臭,诺顿不喜欢,他想起自己从铁凿本尼那个老头子给父亲的书信里看见。

  带着干净透亮玻璃的大房子,松软的白面包与牛奶。这是诺顿曾经想也不敢想的东西。

  没关系的,很快就能得到一切了,已经做了这么多,他仅仅需要再努力一点。

  *

  “诺顿,你每次上工来的都好早”男人将制服丢人诺顿怀中,于是他开启了今夜的第三份工作。

  没有什么比沉甸甸的口袋更让人安心。

  “啊”玻璃杯从诺顿手中脱落,完蛋了,他不停的思考着要赔偿多少钱。

  然而预想的碎裂声没有响起,一个男人抢在地板之前附身接住杯子。

  诺顿微微一愣,闷闷开口

  “谢谢,需要点些什么”

  面前男人没说话,过于高大的身材使他只需微微抬手就能摸到诺顿的头。

  他也这么做了。

  诺顿瞬间石化了,讲真的,他不知道应该有什么感受,正常人都会感到不解与屈辱,又或者是愤怒。

  但是他没什么波动,抬起头打量着这个脸被面具遮盖,浑身没有露出任何皮肤的男人。

  “先生,你还有什么事吗”诺顿面色不算好看,但是他也提不起什么劲争辩,完成工作才是他要做的。

  “啧”男人却先一步不悦起来,走前还小声嘟囔了些什么。

  真是神经病,诺顿腹诽道。

  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止诺顿的步伐,他如同预期的那样买到了所需所有书籍,从认字开始,将自己关在地下室学习。

  那个来收租的男人常常被他吓一跳,毕竟只有夜间出门工作,长期的营养不良,让他像是一个厉鬼一样可怕。

  肺部随着时间过去越来越严重,诺顿也数不清自己被痛的站不起身了多少次。

  那个酒馆里的奇怪男人他常碰见,这不是怪事,小镇只有这么大。不过多数时候那个男人只是远远的看着他,很瘆人,但是诺顿也不在乎。

  *

  “恭喜你坎贝尔先生,通过了勘探员考核,请带着你的工具上岗”。

  走上街的时候,诺顿本想大笑的,但是沉寂在肺中名为“苦痛”的东西总会在他开心的时候出现。 

   这次比以往都严重些,一口鲜血被吐出,随后陷入昏睡。

  醒来的时候是那个男人在他身边。

  “你晕在街上”

  “谢谢你…你把我送去医院了吗。”

  “并没有,这里是我暂时的落脚地”男人笑起来,诺顿这才发觉四周灯光昏暗,空气里弥漫着许久未闻见,却已经刻入骨髓的气息。

  这是一个矿井。

  “你住在矿井里,你是一位矿工?”还是最穷那种,诺顿心中补上了一句,他没想到这个衣着不算寒酸的男人会是矿工。

  “哈哈,算是吧”男人沉默会,“我叫,愚人金,只是我第一次自我介绍呢,坎贝尔先生。”

  诺顿僵在原地迟迟没有下步动作,愚人金确实不是个好名字,任何一个矿工都会厌弃他,像垃圾一样丢在一旁。

  他想起铁凿本尼绝望的喊声。

  “你这块愚人金!”

  诺顿难得感到恍惚,也难得回想过去的人,心中升起从未有过的情感。

  他想到昨天看的书,这或许会被称作——

  愧疚。

  “坎贝尔先生,你还好吗”

  一只手在诺顿面前晃,他终于回过神,歉意的笑了笑。

  “抱歉,愚…人金先生,很感激你,报酬你可以明天来找我拿,现在我得先走了。”

  诺顿甩掉脑中的想法,他想自己不该质疑曾经的决定的。

  “坎贝尔先生,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身后的愚人金忽然开口

  “地下室与矿井似乎没有什么区别,你好像从一个地底走向另一个地底了,做了那么多,你究竟向上爬了多少呢?”

  他说的很慢,诺顿本可以一走了之,握住梯子的手却迟迟无法动弹。

  “地上的蚂蚁总比阴沟的老鼠好些,我总会成为树梢的蝉的”

  “哈哈,英国的天气过于阴霾,难得的阳光也驱不走潮湿,有缘再见,坎贝尔先。生”

  最好永远不见,诺顿心中乱如麻。他从不知道自己会被别人几句话搞的心神不宁,这个男人总是往他痛处上戳。

  还真是符合他的名字,如此阴暗的内心,该死的愚人金。

  *

  “奥尔菲斯,你要干什么!”诺顿嘶吼声近乎绝望,却依然无法改变这一切。

  身上尖锐的疼痛,面前昏暗的场景,诺顿只觉得最后的温度在流失,明明天空不再阴霾,明明他已经见过阳光。

  恍惚间他发觉身旁已经没有人了,麻木的躯体不再苦痛,一股从未体验的快乐钻入他的头脑。

  要结束这一生了吗?

  一个不真切的人影倒映下来。

  “诺顿,我说过的,英国的天气太过阴霾,短暂的阳光无法驱走潮湿。”

  诺顿想起,那场暴雨从出生起便落下,曾有过短暂的停止,但他被淋的透彻,未干的潮湿便会伴他一生。

  28岁,诺顿·坎贝尔意识到自己总可笑的认为只要再努力些就能爬得更高。

  但这一切就像是一块愚人金。

  华美的表面,看不清的内里。

  最终被抛弃的命运。

  这是他28岁的礼物。

  

  

  

  

喵哩喵气

有多少人想看时间之神洛基上班摸鱼的故事?

有点想写,又有点不想,怕破坏现在这种回味无穷的状态。如果写的话,我是不太想写很短的小插曲的,就得构思一个大事件,挺费脑子的,所以想看的人不多的话,也就懒的开工了。

不打tag,如果热度超过100就开始构思动工。[图片]

有点想写,又有点不想,怕破坏现在这种回味无穷的状态。如果写的话,我是不太想写很短的小插曲的,就得构思一个大事件,挺费脑子的,所以想看的人不多的话,也就懒的开工了。

不打tag,如果热度超过100就开始构思动工。

春风十里扬州路

伊尔迷:团长,我们受过严格的训练,无论多好笑,我们都不会笑

[图片]


西索:团长,你好。有什么事我们能帮到你。


库洛洛:我要说的事你们千万别害怕。


西索:我们是变态,我们不会怕,你请说。


库洛洛:呼~我刚才……被锁链杀手绑架。


西索&伊尔迷:


[图片]


库洛洛:不是哪一位,是手上戴了锁链的杀手。


伊尔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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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不是夏之星,是窟卢塔族的。


伊尔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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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不是,有锁链,锁链上还连着戒指。


伊尔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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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五枚戒指!


伊尔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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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没鸡鸡的,她是女的。


伊尔迷:

[图片...


西索:团长,你好。有什么事我们能帮到你。


库洛洛:我要说的事你们千万别害怕。


西索:我们是变态,我们不会怕,你请说。


库洛洛:呼~我刚才……被锁链杀手绑架。


西索&伊尔迷:




库洛洛:不是哪一位,是手上戴了锁链的杀手。


伊尔迷 :



库洛洛:不是夏之星,是窟卢塔族的。


伊尔迷:



库洛洛:不是,有锁链,锁链上还连着戒指。


伊尔迷:



库洛洛:五枚戒指!


伊尔迷:



库洛洛:没鸡鸡的,她是女的。


伊尔迷:



库洛洛:这……


西索:


锁链




库洛洛(打掉纸):锁链杀手啊 ! 杂志封面有没有看?就是那种单马尾,身材很好的,穿着短裙的大美女,明白吗?


西索:明白了,你继续说。


库洛洛:她疯狂地追杀我说我很坏,试问谁不知道啊,然后把我绑架,就在友客鑫那一带,全部都是黑帮,还有帮手,帮手!锁链那么长,直接缠过来,锁链杀手举起拳头开始揍我,然后就一直往我脸上打,我就像颗。。


伊尔迷:


库洛洛:你在笑什么?


伊尔迷: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库洛洛:什么高兴的事情?


伊尔迷:我弟弟回家了。


西索:


库洛洛:你又笑什么?


西索:我弟弟也回家了。


库洛洛:你们的弟弟是同一个人?


伊尔迷:对对对。


西&伊:



西索:不是,是同一颗果子


库洛洛(用力敲桌):我重申一遍,我没在开玩笑!


伊尔迷:对对。


西&伊:


库洛洛(再次敲桌):喂!!!


西索:我们言归正传,那个你刚才说的锁链杀手漂亮吗?


库洛洛:她不是漂亮不漂亮的问题……她真的是那种……很少见的那种,她的眼睛像宝石,鼻子很挺翘,牙齿尖尖的,很可爱。遗憾的是那天太黑,没能看清楚她的🐻。


西&伊:


库洛洛:你欺人太甚,我忍你很久了!


伊尔迷:我弟弟回家了。


库洛洛:你明明在笑我,你都没停过!


伊尔迷:团长,我们受过严格的训练,无论多好笑,我们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西索:不如这样,团长你先回去等消息。我们一有进展,第一时间通知你。


库洛洛(起身离开):行,你们赶紧接任务好吗,很危险的,多带点人,啊。


西&伊:


库洛洛(重新推门进入):👀


伊尔迷:团长,你有什么要补充吗?


库洛洛:😳


西&伊:


库洛洛(再次推门):👀


西索:团长?


库洛洛:😳

夏目西瓜子

【团酷友克鑫日 24h/彩蛋】随心所欲300秒


  算是《游园惊梦》的姊妹篇,用另一种形式使其完满。原作向短打,祝食用愉快。

  

  酷拉皮卡没想到事情能够成真。

  事情成真了,又不是真的。

  他知道他正在做梦。是梦吧,不是喝醉了,他还清楚地记得自己是如何走进这家酒馆的。走进来之前,或者说在他喝下第一口酒之前、喝醉之前、做梦之前,他都没发现这家酒馆有什么特别之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他找不到缘由。无法从梦境中脱身,他只能暂时放下自尊,认命地想,是注定会发生吧,今夜的梦境和之前的一切事。

  头晕目眩的感觉过去,酷拉皮卡发现自己身处一片长满干枯芒草的荒野,猩红的圆月高悬,远处的地平线被火光照亮,火从四面八方将他包围。他的目光...


  算是《游园惊梦》的姊妹篇,用另一种形式使其完满。原作向短打,祝食用愉快。

  

  酷拉皮卡没想到事情能够成真。

  事情成真了,又不是真的。

  他知道他正在做梦。是梦吧,不是喝醉了,他还清楚地记得自己是如何走进这家酒馆的。走进来之前,或者说在他喝下第一口酒之前、喝醉之前、做梦之前,他都没发现这家酒馆有什么特别之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他找不到缘由。无法从梦境中脱身,他只能暂时放下自尊,认命地想,是注定会发生吧,今夜的梦境和之前的一切事。

  头晕目眩的感觉过去,酷拉皮卡发现自己身处一片长满干枯芒草的荒野,猩红的圆月高悬,远处的地平线被火光照亮,火从四面八方将他包围。他的目光落到正前方,蜘蛛的首领、他最厌恶的人站在他面前,抬起头傲慢地睨了他一眼。

  这人有什么资格这样看他!酷拉皮卡瞬间握紧了拳头,脑海里有声音大声叫嚣:把这双眼睛挖下来吧。杀意在他身体里翻涌,酒精让他的血液进一步沸腾,他眼眶发热,落在视网膜的野火在他眼睛里烧起来,什么都是红的。

  火势在蔓延。五分钟,酒馆老板对他说就五分钟,这是酒馆的秘密——为忧郁的客人提供随心所欲300秒。他是不信的,还想赶人走,现在不由得他不信。不信又如何?火烧得噼啪响,似倒计时的声音,梦是要结束的。

  酷拉皮卡果断地摘下隐形眼镜丢掉,他戴了一天,眼睛干涩,灼热的空气使它硌得他眼睛更难受。没想到卸下伪装是他在梦境里做的第一件事,也罢,这样也好,他想。他要做的第二件事是——他看向库洛洛,到底是在做梦,身体的疲惫被消除,他觉得自己状态绝佳,每一块肌肉都充满力量,他不想使用锁链,想使用更直接的工具,比如说一把刀——熟悉的刀出现在他的手边,插在地上,他拔出刀,利落地捅进库洛洛的腹部。

  他的刀渐次穿过库洛洛层层衣物、肌肉与内脏,他清楚地感知到刀割断各种纤维的手感差异,不过没有感到太多阻碍,异常顺畅。他捅了第二刀、第三刀,转着刀搅动库洛洛的内脏。一部分血溅到他身上,一部分血、或者体内其他液体顺着刀淌了他一手。浓郁的血腥味从库洛洛身上破的洞中传出,他觉得难闻,又茫茫然地想,人的血味都一样。

  在他发愣的时候,他的手被库洛洛抓住了。库洛洛喘着粗气,痛苦地皱眉,声音在抖,说出的话依旧让他怒火中烧。

  男人尽可能保持说话语调平稳:“试够了吗?别这样,刀会钝的。”

  不是随心所欲300秒吗?为什么蜘蛛首领会反抗他的意志?也是,库洛洛不会毫无反抗地任由自己攻击,没有人能在被捅了那么多刀之后还像个练习用的假人一样站立着,是违背常识的。

  常识——酷拉皮卡往库洛洛身上又捅了一刀,常识与理性又碎了一角。他有常识与理性,可库洛洛这样说了,所以他不需要。他也不需要假人,捅假人有什么意思?他需要真实的、活生生的、会痛苦的库洛洛。

  怎样才能让库洛洛痛苦?

  库洛洛反唇相讥:“怎样才能让你满意?‘我’这个容器。”

  容器?啊,对,容器,很恰当的比喻,酷拉皮卡混沌地想。他的痛苦与恶念是因库洛洛而生的,库洛洛有义务接纳它们。满意?他永远都不会满意的。他打量着库洛洛,库洛洛挂上他极度讨厌的无所谓的表情。他的理性让步于情绪。既然怎么做都无法达到目的,不然就真的把这人的眼睛挖掉吧。

  酷拉皮卡抽出刀丢到一边,把库洛洛踹倒在地。酷拉皮卡感觉自己是踹了一个破麻袋一脚,没有实感,那具身体(容器)就轻飘飘落下了。酷拉皮卡跪立着,库洛洛满身血污,他不想坐到库洛洛身上。要开始了,酷拉皮卡深吸了一口气,被烟呛得直咳嗽。四周的烟柱越来越高、越来越近,灰烬落下如沙漏中的细沙,时间越来越少了。

  酷拉皮卡徒手挖下库洛洛一只眼睛。现实中无法实现的事,在梦境中实现了。无损的眼球躺在他手里,温热的,血管仿佛还在抽动。烟尘与灰让酷拉皮卡视野模糊,校准几次后,他终于看清那颗眼球上的血丝、漆黑的瞳仁。

  为什么成为七大美色的不是这颗眼睛呢?明明它躺在自己手里,像黑曜石一样剔透,泛着柔和的光泽。

  为什么?酷拉皮卡问库洛洛。

  “因为只有你觉得它比较特别。”库洛洛很快给出了答案。

  或许是吧。酷拉皮卡自嘲地笑了笑,然后捏爆了库洛洛的眼球。感觉……也不过如此,手心的液体又滑又黏,好脏,酷拉皮卡嫌弃地看着自己的手。四分五裂的组织从他的手心缓慢地滑下,滑往他的袖口,他让它们又滑回手心。该丢到哪里?

  库洛洛善解人意地说:“给我吧。”

  他们的手掌互相接触了。库洛洛缩短了接触的时间,迅速地、毫无爱惜之情地把身体的一部分从酷拉皮卡手里取走。

  这很好,公平起见,酷拉皮卡没挖下库洛洛另一只眼睛。他没兴趣放纵无序的破坏欲,想做的都做完了,不知道还要做什么,古怪的沉默横亘在他和库洛洛之间。库洛洛的眼皮塌了下去,被血染红,他看着觉得不适应。可让库洛洛的眼睛再长出来也很奇怪,他想象库洛洛对他翻白眼,翻出一只新的眼睛,画面过于诡异。

  库洛洛不耐烦了,冷漠地催促他。

  酷拉皮卡也觉得烦,他要做什么,该做什么,从理性上讲,他要知道过去的真相,可是库洛洛会告诉他吗?现实中的库洛洛不会,梦境中的库洛洛也不会。他不知道真相,编不出真相,梦境在这一点又无比遵从现实规律。他对着库洛洛干瞪眼,等等,他面对的是库洛洛吗?这个空间是假的,只有他自己,到头来,他像个疯子一样在自言自语,自导自演了这场梦。好没意思,他沸腾的血液冷却了。

  烟尘越来越浓,他看库洛洛也看不清。他孤身一人立在茫茫荒野里,孤独感和烟尘一起笼罩了他,面前这人的胸膛对他忽然有种吸引力。好荒唐的感觉,他嗤笑自己。这一切快结束吧,还剩多少秒?他没数。

  “还有120秒,”“库洛洛”开口了。

  酷拉皮卡盯着“库洛洛”:“你是谁?”他想,无外乎是他对库洛洛印象的总和,为了满足他的随心所欲,进行了适当的改造。“库洛洛”在他面前解体,变成比烟尘更漆黑的一团东西。

  他看着那团东西,有种奇怪的感觉,容器消失了,他直面着自己被放纵的恶念、情绪和欲望。这些东西本来不应该存在的,他更恨库洛洛了。库洛洛到底知不知道,他的行为导致的不是一个单纯的后果,而是种种无法估量的附加痛苦。他想让库洛洛痛苦,他自己也痛苦,构成无法终止的循环。

  不行,不能让库洛洛就这样从这个空间溜掉。

  在他产生这个念头的下一瞬间,漆黑的东西聚合在一起,变回解体前的模样。

  “库洛洛”无奈地说:“我到底是谁?我不认为这是一个有意义的问题。你是在梦中,我也是在梦中,我此刻回答的对象,究竟是你还是梦中的幻象?”

  “你什么意思?”酷拉皮卡觉得离谱,难道还要他证明他是他自己?

  “库洛洛”无辜地眨了眨单边眼睛:“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你真的还不如快点死掉。”

  “噢,那你动手吧,不然只能等火烧过来——我们要一起死了,”“库洛洛”有点纠结,“也不是不行,不过下次你能不能选个好一点死法?”

  “不能!”酷拉皮卡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库洛洛”轻巧地绕开这个回答:“这可是随心所欲300秒,你不一定要选择去死的,不是吗?”

  酷拉皮卡愣住了,库洛洛再次刺中了要害,他潜意识中的想法通过这样的形式呈现出来,而库洛洛给他指了另一条路。他感觉眼前的“库洛洛”是如假包换的本人,无形之中感到一种压力。

  库洛洛宽慰道:“不必那么紧张,还剩90秒,很快就会过去。”

  酷拉皮卡的怒意又涌上来。他根本过不去,库洛洛说得轻描淡写,他要是能过去他怎么还会在这里?

  酷拉皮卡用锁链勒住库洛洛的脖子,他感觉他能把库洛洛的脖子弄断。可是他刚刚没捅死库洛洛,估计弄断库洛洛的脖子库洛洛也不会死,如果库洛洛再说话——跟一具断头的尸体说话也太奇怪了。酷拉皮卡有种真的喝醉酒的感觉。

  果真,再艰难库洛洛也坚持絮絮叨叨:“该怎么说呢?其实我以为你不会再跟我对话了……你跟在友客鑫的时候有点不一样,我该夸你成熟了、有进步吗?或者是我之前不够了解你?”

  酷拉皮卡并不想要库洛洛的夸赞,冷冷地回:“你只需要了解痛苦的滋味。”

  “好,那我今天了解多一点了。原来你有这么想杀我,你想挖掉我的眼睛,虽然先前我也知道,但是亲身体验了才能更好地理解你的想法,你每天都在承受、忍受这些东西。”

  “我要你了解的是痛苦,不是我的想法。”

  “我不了解你,又怎么了解你想让我感受到的痛苦呢?你如果想要百分百的正确——我应该都要了解吧?你可以理解成,这是为你‘私人订制’的痛苦。我所感受的痛苦有公共的部分,也有为了你的部分,这是我额外要支付的代价。”

  库洛洛说得极真诚,够体贴,酷拉皮卡感觉有那么一瞬间他被说服了,真的被人理解,真的得到解脱,空间在一瞬间静止,十分平静。下一秒,他想找库洛洛话语中的不合理之处,空间又开始运转,灰烬像直接泼下来的,热浪汹涌,来不及了。

  “你到底是谁?”酷拉皮卡问了第二遍。他感受到人的精神的脆弱,他会着迷于幻象制造出来的温情。

  库洛洛没有回答他,而是把他拽到了怀里。

  大概是由于躯体破损了的缘故,这个怀抱与正常的相比格外柔软,酷拉皮卡感觉自己躺在一个露出棉花的大型玩偶上,让他没有抗拒这个拥抱,反而有种安心的错觉。早知道就早点躺下来了,他迷迷糊糊地想。

  库洛洛轻声说:“最后一分钟了,不管我是谁,我也只能陪你一分钟了。”

  “谁需要你陪了?!”

  库洛洛发出轻笑:“难道是我想?”

  酷拉皮卡无法反驳。反正还有一分钟而已,他不想费心思换到另一个地方了。因为缺氧,他昏昏沉沉,库洛洛抚摸着他的头和后背,他更想睡了。就这样吧,没有死得很糟糕,是库洛洛品味不行。

  “你不要总是要这样,让自己难受。”库洛洛说。

  “你给我闭嘴。”酷拉皮卡闷闷地说。

  库洛洛没理会酷拉皮卡的抗议,继续说:“说真的,我不可能在我身上感受到和你一模一样的痛苦,我们的经历不一样,哪怕我想去感受,也只是我想,我能做的很有限……不是因为梦境增加了限制,是我能做的就是那么有限。”他沉默了几秒:“如果我能做的不是那么有限,在最开始我就能有不一样的选择了吧。”

  酷拉皮卡想,对自己来说也是一样的,如果他能做更多的事,他的选择也会多很多,即使库洛洛选择同样的道路,他也可以不让痛苦的事情发生。可惜谁都没有如果,没有人在最开始的开始,阻止恶的发生。况且——“没有如果,你已经做出选择了。”

  “你说得没错。最后一分钟的话题还挺有意思的。”

  “人渣!”酷拉皮卡意识到他又被库洛洛耍了,他挣扎着从库洛洛怀里起来,脚踝感到火燎的疼痛,他顾不上这份疼痛,蛮横地掐住库洛洛的脖子,“我要带你到地狱去。”

  “辛苦了,主会保佑你的。”库洛洛微笑着闭上眼睛。

  酷拉皮卡推了推库洛洛,喊了几声,库洛洛不应他,他忍无可忍,骂了几句:“你*又不信……”话音未落,火舌燎了一下他的脸,好烫……

  好似库洛洛给他的吻。

  酷拉皮卡惊醒了,摸了摸自己的脸。酒馆老板问他梦到了什么,他不答,检查了一遍身上的物品,确认都在且完好,丢下酒钱,径直出了门。

  库洛洛在列车上慢悠悠地醒来,感慨刚才做的梦好真实。他的手机响了,他看到来电号码,想刚才的梦该不会是真的吧?

季更

【尤帝】关心则乱

感谢@星星的约稿 !

有原创角色,是@星星 的oc!

主尤帝(cp,窗户纸未捅破)








“你是什么人?”

 

尤古卡向前一步挡在帝奇面前,颇为警惕道。

 

阿墨不甚在意地从阴影中踏出一步,淡然道:“不好意思,我也只是顺路经过,没有故意跟踪你们意思。”

 

布布路有些意外地叫了一声:“阿墨!”

 

尤古卡扭头问道:“你们的朋友?”

 

赛琳娜点头:“是的,她是我们在墨尔本十字基地认识的……”她顿了一下,“很厉害的一个女生。”

 

帝奇和饺子对视了一眼,其实他们心里...

感谢@星星的约稿 !

有原创角色,是@星星 的oc!

主尤帝(cp,窗户纸未捅破)








“你是什么人?”

 

尤古卡向前一步挡在帝奇面前,颇为警惕道。

 

阿墨不甚在意地从阴影中踏出一步,淡然道:“不好意思,我也只是顺路经过,没有故意跟踪你们意思。”

 

布布路有些意外地叫了一声:“阿墨!”

 

尤古卡扭头问道:“你们的朋友?”

 

赛琳娜点头:“是的,她是我们在墨尔本十字基地认识的……”她顿了一下,“很厉害的一个女生。”

 

帝奇和饺子对视了一眼,其实他们心里有点打鼓,他们四个中就布布路这个自来熟会每次都遇到阿墨的时候会很热情地打招呼,但是阿墨总是淡淡的样子。虽然他们也一同经历过一些冒险,但是也吃不准在阿墨那里,他们只是普通的同学,还是算得上是朋友。

 

但是帝奇可以确定的一件事情是,阿墨非常的强大,这种强大甚至有点深不可测的感觉。在很多次冒险中,阿墨也会帮助他们——当然,在私底下和饺子聊起来的时候,会被饺子评价道阿墨看上去只是像举手之劳一样轻松,足可窥见阿墨的强大。

 

这种足够强大的实力,给阿墨带来了十分之气定神闲的感觉,就像现在,他们四人小队和尤古卡无意中落入一个被阴影笼罩的区域,只能借助手中的照明工具才能照亮前路。

 

黑暗中可能还有不知名的野兽或者怪物,他们也只敢小心翼翼地前进,可阿墨就这样轻松写意的一般缓缓地走进了他们照明的空间里。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优雅的黑裙,身边依然伴随着那只像猫一样的、被称为水银的怪物。

 

帝奇明白哥哥为什么这么紧张,尤古卡这样实力的人居然也察觉不到阿墨的存在,还是在阿墨主动暴露自己的情况下才被察觉到。

 

帝奇也知道哥哥不是那种会贸然出手的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连他都能隐约察觉到阿墨的强大实力,更不用说比他更敏锐的尤古卡了。

 

但是尤古卡这样紧张的样子,让他有点担心,万一尤古卡想着先下手为强,却被阿墨攻击了,反而是坏事,于是他上前一步,轻轻地碰了碰尤古卡的手臂,道:“大哥,她是我们的朋友。”

 

尤古卡眯了眯眼,身体放松下来一些,但是依然挡在帝奇前面,他对阿墨客气道:“不好意思,这一路上我们遇到了一些怪事,实在有些紧张。”

 

阿墨微微点了点头,她自然不会在意这种小事。

 

气氛缓和下来,布布路又道:“阿墨,你知道怎么从这里出去吗?”

 

阿墨看似随意地指了一个方向,道:“向那个地方走,不用管黑暗里面有什么。”

 

布布路眼睛一亮,笑道:“谢谢阿墨!我们一起出去吧。”

 

阿墨没有说话,只是转身向那个方向走去,算是默许了。

 

除了布布路和一直隐有戒备的尤古卡,赛琳娜三人在心里松了一口气,阿墨一向性子清冷,有时候还会突然消失找不见人,哪怕在冒险中也是这样。

 

这次愿意和他们一起走说明阿墨也会在途中对他们伸出援手,毕竟阿墨虽然一向难以琢磨,但是对他们还未有过见死不救。

 

有了一个强力的保障在身边,四人小队走路都轻松了许多,但是帝奇心里还挂念着哥哥的心情不佳,于是不着痕迹地放慢了脚步,与队尾的尤古卡并肩走在了一起。

 

帝奇舔了舔嘴唇,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紧张,迟疑了一会,还是抬起手去摸尤古卡的手指。

 

帝奇感受到尤古卡僵硬了一下,但转瞬即逝,时间短到帝奇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但尤古卡并没有躲开,于是帝奇放心地把手搭了上去。

 

尤古卡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上面都覆了一层薄薄的茧子,手指摸起来有些凉意,但是手心却是温热的,而且尤古卡的手掌比他的手要宽大得许多。

 

帝奇和尤古卡手心贴手心的搭了半天,恍惚间想起自己小的时候也被哥哥这样牵过,两个人一起走过雷顿家族古堡那条长长的走廊,墙上挂着历代家族的画像,脚下则是踩着丝绒的红色地毯,一直通向尽头的那扇大门。

 

“帝奇。”

 

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在帝奇耳边响起,帝奇一惊,猛一抬头,尤古卡的脸近在咫尺,他在帝奇的耳边低声说道:“怎么了吗?”

 

哥哥的气息喷吐在耳边,帝奇不知为何一下涨红了脸,他有点庆幸这里的位置还算阴暗,尤古卡可能看不出来。他想起自己一开始的目的,有些嗑巴道:“没、没什么。”然后一边在尤古卡的手心上中食二指并用敲打起来。

 

这是他们家族的暗号,一种敲击式传密信息的方法,他有些话怕给其他人听到会有不好的影响,因此就用这样的方式来向尤古卡传递信息。

 

帝奇一下一下地敲着:哥哥,不用这么紧张,我们四人小队也和她在很多冒险中合作过很多次了——敲下这一行信息的时候帝奇有些心虚,其实很多时候,他们都只是单方面被阿墨救而已。

 

他继续敲着:虽然认识这么久,也不太清楚她的来历和实力,但是就经历而言,她是一个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出手伤害他人的人,还是可以信赖的,所以哥哥你可以放心一点。

 

尤古卡很久没有动作,只是安静地走着,帝奇等了一会,发现自己的哥哥似乎没有什么想跟他说的,正打算把手缩回来的时候,被尤古卡一把攥住了。

 

帝奇的手本就比尤古卡小得多,尤古卡的大拇指可以轻易压在他的手心上,尤古卡不紧不慢地敲着:因为担心我心情不好,所以大费周章地跟我讲了这么多?

 

帝奇的脸更红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在意尤古卡的心情,毕竟控制自己的情绪是赏金猎人的必修课——这样看来不是尤古卡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而是他对尤古卡关心则乱,觉得尤古卡挡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很紧张,一直有着平时没有的紧绷感。

 

一直走在阿墨身边的布布路似乎用眼角余光捕捉到了阿墨嘴角的笑,虽然只有一下子,但是布布路确定自己没看错,于是好奇地问道:“怎么了吗,阿墨?”

 

阿墨意有所指地道:“关心则乱啊。”

 

乡下种地小椿

  画质好烂p1加了滤镜p2是原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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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esper
 新柄也太完美...........

 新柄也太完美........😇

 新柄也太完美........😇

舟一

【述星】陈星变小之后

     

  破晓的鸡鸣声扰了床上人的清梦,缩在绸被里的手像往常一样摸了摸身边的人,而身边只留下熟悉的温度。陈星用绸被将自己胡乱卷起,手臂和脖颈依旧可见昨晚春光。

  

  陈星在床上打了个滚,似睡非睡地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喊道:“项述,我醒啦。”

  

  门被轻轻推开,清凉的风伴着淡淡的紫藤花清香,项述一身藏青色晋人装扮,将头发高高束起。“前些日子给你做的秋装已经送来了,可以试试……”说话人忽然止步不前,满脸惊异地看着陈星。

  

  陈星披着绸被,将自己包裹成一个粽子模样,仰起头迷迷糊糊道:“怎么不说了。”

  

  “你……”项述将新衣放置一旁,将其从床上抱了起来,...

     

  破晓的鸡鸣声扰了床上人的清梦,缩在绸被里的手像往常一样摸了摸身边的人,而身边只留下熟悉的温度。陈星用绸被将自己胡乱卷起,手臂和脖颈依旧可见昨晚春光。

  

  陈星在床上打了个滚,似睡非睡地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喊道:“项述,我醒啦。”

  

  门被轻轻推开,清凉的风伴着淡淡的紫藤花清香,项述一身藏青色晋人装扮,将头发高高束起。“前些日子给你做的秋装已经送来了,可以试试……”说话人忽然止步不前,满脸惊异地看着陈星。

  

  陈星披着绸被,将自己包裹成一个粽子模样,仰起头迷迷糊糊道:“怎么不说了。”

  

  “你……”项述将新衣放置一旁,将其从床上抱了起来,陈星忽然觉得今日的项述比平日里高大了不少。项述将陈星抱至镜前,原本还带着困倦的陈星立马睡意全无:“我怎么变小了!!!”

  

  *

  

  茶叶在瓷杯中翻滚沉浮,谢安轻吹茶盏饮了口新茶道:“陈星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以前还以为返老还童这种事是传闻,如今真让我见到了。师弟有什么感受?这等功法我已苦苦寻找数十年。”

  

  陈星变小的事情驱魔司众人已经知晓,只是翻遍历代史书典籍皆无类似事情的记载,大家对此也是无可奈何。

  

  陈星托着下巴坐在项述的腿上,如今他变得如六岁孩童的模样,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就连拿本书柜上的书都需要项述的帮忙,平生难得的挫败感油然而生。

  

  但项述在查看陈星心脉之后,发现陈星除了变小之外,身体并无什么大碍,反而因为初次见到陈星孩童模样而格外好奇。

  

  陈星见谢安依旧执着于长生不老之术,故意道:“我这是返青还童,我哪里老了。”说完将双手抱胸,后靠在项述怀里,一副小大人模样。

  

  谢安摇了摇手中的蒲扇笑道:“小师弟,你这样不也是挺好的吗,非得变回去做什么,反正也有项述养着你,这是你的福气啊。”

  

  陈星忽然红了脸:“我堂堂大驱魔师才不要被养,你还是接着炼你的丹药去,项述!我们回去罢。”

  

  出了驱魔司,项述一手牵着马一手将陈星托起抱在怀里,陈星依旧想着谢安的话,扯了扯项述的衣袖小声道:我……我变小这件事……你是怎么看?”

  

  项述闻言一笑,双眼仍目视前方:“只当我是捡了个麻烦。”故意顿了一顿,“但我愿意照顾这个麻烦。”

  

  陈星闻言紧紧勒住项述脖颈,威胁道:“我才不是麻烦,我应该是能慢慢长大的,只不过一些事现在只能麻烦你了。”其声愈来愈小,最后几句倒只像腹诽了。

  

  项述含笑驻足,轻声在陈星耳边道:“我听说一些汉人会把女子从小养在家里,待十五六岁时便与家中适龄男子成亲,我只当述律家也学了汉人这习俗了。”

  

  耳边的话软绵绵的,像是故意带了几分撩拨,没有任何防备地钻进耳朵里,陈星暗恨自己不争气,几句话就把自己搞得神魂颠倒。

  

  不过眼前这人一双带着淡淡金色的眼睛看着自己,白皙的脸上是明媚的笑,陈星知道这笑别人鲜少能见到,因为项述平日里对人冷淡且拒人于千里之外,众人只当他是长得好看但待人冷漠且脾气古怪,可只有陈星才知道,项述心坎里的温柔,以及他那张俊秀的脸笑起来才最好看。

  

  算了算了,陈星心中暗道,不争气就不争气,一辈子对项述神魂颠倒他也愿意,谁让自己那么喜欢他呢。

  

  “我怎么不知道这习俗,你又是哪里听来的。”嘴上说着反驳的话,自己却如蜻蜓点水般在项述唇上吻了一下,吻过之后脸上挂着胜利笑,像是自己捡了莫大的便宜。

  

  项述故意拉开了自己与陈星的距离,假装愠怒道:“你这孩童是哪里来的,不过五六岁的年纪怎么不知羞。”

  

  陈星也故意道:“我是敕勒川述律家养的,养到十六岁是要嫁给述律家的人呢。”

  

  两人相视片刻终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陈星变成小孩子之后饿得很快,至午时,便朝项述吵着要去建康新开张的一家酒楼里吃饭,项述将陈星带至酒楼中,点了几道可口小菜,菜皆不要辛辣,蒸鱼剃掉细刺,又点了一坛陈酿,见陈星在旁若无其事地东张西望,五六岁的样子却又比其他孩童瘦弱几分,便又让人送来了建康里并不多得的羊奶。

  

  “你买羊奶做什么,我虽然变小了,但也不必喝这些。”说着要去倒酒给自己。

  

  项述将那双小手从酒坛上拂去,将他一把提过放在自己腿上,道:“你现在不宜饮酒,述律家的小奴隶,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偷偷埋在树下的桃花酒也给你扔了。”

  

  陈星将脸鼓得浑圆,怒道:“不喝就不喝,将羊奶给我!”

  

  项述递过去羊奶,陈星大口喝了一口,上唇不可避免地沾了微量的奶液,项述给陈星用帕子轻轻擦过,又将剃了细刺的鱼肉检查了一遍,才将肉放置在陈星的碗中。

  

  熟料这一系列的动作都看在旁桌一人眼里,那人示意身旁侍女,微整钗冠,手上拿着把羽扇,朱唇微启:“竟有如此惹人疼爱的团子,让我心中好生欢喜。”说着走至项述、陈星的桌旁。

  

  陈星正埋头吃东西,听到声音便看到是个美人在朝自己讲话,稚声问道:“你是谁?”

  

  这女子但笑不语,身旁侍女道:“这是我们当今皇帝的亲妹妹——扶阳公主。”

  

  扶阳公主?陈星细细思索,当今皇帝兄弟姐妹众多,但是自己并不熟悉,倒是他知道有一个公主生性风流,只爱在这建康城中找些美丽男子,看来这女子就是那传奇人物,不过公主这趟应该不是为了别的,怕不是看中了项述。

  

  思及至此,陈星不禁气闷冷脸,斜瞥了项述一眼,思索着下次出门一定要让他带个面具,免得招来那么多个桃花。

  

  项述倒是没有在意面前的人,毕竟他压根不受晋人管束,只是见陈星冷脸斜瞥自己倒是疑惑非常,思索自己又做了什么让他不高兴。

  

  报出名字来本以为这两人会深感荣幸,孰料面前的人压根不理会自己,扶阳公主倒是不甚在意,摸了摸陈星软软的脸朝项述道:“我瞧公子年轻,两人应是兄弟罢。”

  

  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项述遂道:“没错,这是我的胞弟。”

  

  陈星轻哼一声,抹了抹脸,用只有项述听到的声音道:“呵,我是述律家的小奴隶,怎么称得上胞弟。”

  

  项述轻拍陈星肩背示意其安静。

  

  扶阳公主微摇羽扇,羽扇上的坠子也晃了起来,笑道:“我远远看着公子相貌俊美,这靠近一看便觉得建康城中众女子都得为之倾倒。”

  

  陈星见来者不善,侧过脸却见项述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将挑好兔肉放置陈星盘中,又给陈星盛了碗鲜嫩的荷叶粥,陈星不知这人是故意还是真没在意,咬牙切齿地想要收拾这个家伙一顿,但现在不好发作,便双手紧紧搂住项述脖颈,大喊道:“我家兄长早已娶亲,是汉中陈家人,嫂嫂貌美且聪慧,天文地理、文经武略都略知一二,还有得一手好医术,这位姐姐你怕是不知,兄嫂恩爱如新婚,般配异常。”

  

  陈星这一喊,竟惹得酒楼中其他人注目,有人窃窃私语,谈论的不过是司马家族仗势欺人以及扶阳公主种种事迹。

  

  扶阳见众人皆望向自己,也不太好将事态扩大,自己最终落得个“欺霸”的名声,只得道:“我只是看你这团子长得雪白可爱,让姐姐心生喜欢罢了,怎得说起你嫂嫂来了。姐姐今日还有事,就不打扰二位了。”

  

  陈星见其走远了,便忿忿地拿下自己的胳膊,也不愿项述抱着自己,欲从项述腿上跳下,项述知道陈星生气了,上次扮新郎那次也是如此,只因身边围了许多女子,这家伙便扔了自己独自去剿匪,不过这次项述搞不懂陈星又在气什么。见状赶忙拉紧了陈星,温声道:“别气了,星儿。”


  陈星不看他,直盯着地面道:“果然这么标志的美人在你面前,你从前用来顶我的话现在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听了这话项述倒有些明白过来,陈星又在因为自己的桃花生气。以前他总搞不清陈星在想什么,他不确定陈星究竟喜不喜欢自己,他不知道陈星对自己究竟隐瞒了什么。现如今定了情,他倒是喜欢看陈星为了他暗戳戳赌气。

  

  项述故意用手指勾了勾陈星的鼻梁,道:“我刚刚哪里正眼瞧她,我只不过怕我貌美且聪慧,天文地理、文经武略都略知一二,还有得一手好医术的陈小娘子饿着了。”

  

  陈星一听这话连火气都消了一大半,当时自己夸自己的话全被项述听去了,现在再从项述嘴里说出来竟是羞耻万分。“我……我怎么不知道什么陈小娘子,本大驱魔师饭吃完了,这就回去罢。”说着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项述看着前方那个倔强走起路来又磕磕绊绊的身影,一张俊秀的脸上现出淡淡的笑,随后也快步跟上。

  

  入夜,陈星躺在床上两手搁置脑后,翘着脚左右地晃,脸上表露出五六岁男童不该有的忧愁。房门吱呀被推开,是项述沐浴回来,中衣随意地半敞着露出脖间的狼牙状坠子,带着一身清爽拥住陈星躺下。陈星枕在项述左臂随意玩弄着项述的手指,玩烦了又去扯项述手腕上戴的月贝手链,忽然吸了吸鼻子,像只小狗一样到处嗅,最后嗅到项述怀里不肯离开。

  

  项述不知缘由,将陈星从怀里揪出来,无奈道:“你干什么?”

  

  “我闻到了紫藤花的香气,果然是从你身上传来的。”

  

  “刚刚沐浴之后路过院子的紫藤花架处,才沾染了满身花香。”

  

  陈星故意酸溜溜道:“我也路过花架处,也没惹得花香,果然老天连花香都偏爱你。”

  

  项述知道陈星这家伙又开始故意跟自己作对,说些酸溜溜的话来了,不觉又气又好笑,但对自己来说,这种话是受用的。项述看陈星那孩童模样就想故意欺负他,便将陈星从怀里揪出,重重地亲了下脸。

  

  “你怎么只亲脸。”陈星有些不满,连眉毛都蹙在了一起。

  

  “你这副样子,我怕亲了你我自己就控制不住。”

  

  陈星把腿放到项述腰上,轻轻踢了踢项述,道:“我估计一时半会儿我是回不去了,现在也没有任何头绪。”

  

  项述重新将陈星搂在怀里,下巴抵在陈星头上,闭着眼睛轻嗯了一声。

  

 “你不怕我再也变不回来了吗?”

  

  项述睁开眼睛看向陈星,道:“我已查看过你的经脉了,即便再也变不回去我也会陪着你去草原上找解决方法,不过最重要的是,我总算见到你小时候的样子了。”

  

  陈星疑惑地想了想自己好像没有跟他说过几次自己以前的事情,不过就是被父亲教训之后常常和宇文辛一起摘摘果子、放放风筝。

  

  难道是那次在宇文府跟他说小时候和宇文辛摘果子还约好青庐交拜的事情让他记了那么久?!项述这个王八蛋果然很记仇!

  

  陈星不禁笑起:“嘿嘿,项述你果然很早就喜欢我!”

  

  项述被陈星盯得脸红,怒道:“我才没有!睡……睡觉了,再不睡就把你扔出去。”

  

  “那你抱着我睡!”

  

  “抱了。”

  

  “再亲我一下。”

  

  “嗯,亲完了。”

  

  “这辈子都不要去中午的那家的酒楼。”

  

  “好,再也不去了。”

  

  翌日。

  

  麻雀飞落至花藤上,轻啄藤蔓惹得花枝微颤,晨光透过花藤洒落在窗前一片斑驳。

  

  陈星将小腿搭在项述的腰间,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梦话,项述被窗外的雀声吵醒看了眼怀中人。

  

  “星儿,你快醒醒,你变回来了。”

  

  陈星被叫醒揉了揉眼,看了眼自己的身体,大喊道:“我这鬼运气,真的是什么都遇得到。”随后又安心躺在枕头上,道:“项述,我饿了!”

  

  项述闻言不动,反而将陈星中衣脱掉。

  

  “你做什么,王八蛋项述!”

  

  项述低头在陈星耳边道:“述律家的小奴隶该还债了。”

  

  陈星闻言脸红,像刚喝过桃花酒一般,他是知道是什么意思的,看着项述带着笑看着自己,便不禁抱住项述与他亲吻。

  

  自己真的是一辈子都败在他手里了。

  

 ——完——

述星两个小朋友儿童节快乐!

lokooA.S.H

静临 摩托侠承载轮椅怪客

静雄正在考摩托车驾驶证。

他想要学些什么,像是厨师证,律师证那些东西,他思考了很多遍,某一天想要学开摩托,于是忽然去考摩托证。

下了班,和汤姆分开,路过公园正巧遇见塞尔提,她无声的向他挥手,他轻轻走过去,点一根烟。一些黑雾从头盔的缝隙渗漏出来,好像塞尔提也偷学了抽烟。

没想到驾驶证很难考。静雄吹一口烟雾散开,没头没尾的说。

他身旁无头骑士没有驾驶证。她没有身份证件,自然也没有驾驶证件,有些人出示驾照买酒,而塞尔提连自己几岁都忘了。

「为什么?」她在PDA上敲打,好奇的询问他。

静雄有些不好意思说:每次被教练骂都会生气,今天没忍住把车把手捏碎了,害汤姆先生来收拾烂摊子。

塞尔提......


静雄正在考摩托车驾驶证。

他想要学些什么,像是厨师证,律师证那些东西,他思考了很多遍,某一天想要学开摩托,于是忽然去考摩托证。

下了班,和汤姆分开,路过公园正巧遇见塞尔提,她无声的向他挥手,他轻轻走过去,点一根烟。一些黑雾从头盔的缝隙渗漏出来,好像塞尔提也偷学了抽烟。

没想到驾驶证很难考。静雄吹一口烟雾散开,没头没尾的说。

他身旁无头骑士没有驾驶证。她没有身份证件,自然也没有驾驶证件,有些人出示驾照买酒,而塞尔提连自己几岁都忘了。

「为什么?」她在PDA上敲打,好奇的询问他。

静雄有些不好意思说:每次被教练骂都会生气,今天没忍住把车把手捏碎了,害汤姆先生来收拾烂摊子。

塞尔提笑了一下,其实只是肩膀耸动,然后猫耳朵的头盔下泄露出更多的黑雾。她把PDA举到他眼前:「我来教你怎么开吧,这样你就可以直接去考了。」

真是麻烦你……谢谢。静雄对她微笑,感谢之中有些劳烦人的不好意思。


他考得驾照以后,幽送了他一辆很漂亮的摩托车。

他问戴着墨镜和渔夫帽的演员:要不要载你一程?脸上满是喜色,他和幽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开心的,偶尔幽也会惹恼他,但那很少;他为幽的祝贺和这个礼物单纯的高兴着。

幽轻轻摇头,面无表情说:不用了,谢谢哥哥,我是开车过来的。

静雄点点头,目送他去地下停车场,然后插钥匙。这个行为让静雄觉得有点奇妙,他只插过两个房间的钥匙,原来把车钥匙推进去是这种感觉,坐在摩托车上他也觉得奇妙,他只坐过驾校的摩托车和塞尔提的车后座——虽然全都受人关照,但竟然这样他就有了自己的车。

他开车到事务所,摘头盔的时候发现头盔后面贴着布丁和雪糕的贴纸。晚点要吃冰淇淋。静雄想。

敲开门,他找汤姆请假,只说有事希望请一天半假,却也没说明具体原因。

汤姆灭掉烟,找张申请表让他签名在下角。他有些惊讶的说:你居然会请假,没关系,大胆请吧,我给你多申请几天。

静雄摇摇头,说:谢谢,但应该不用。

离开事务所,静雄一路开到某间咖啡厅,还没走进去,就看见一个穿着毛领衣服的人向他招手,脸上尽是些坏笑。

小静动作太慢了。坐在轮椅上的人抱怨他。咖啡冻上的冰淇淋都融化了呀。

静雄没应他,坐到对面的椅子上,把咖啡冻端到自己面前,一口两口,吃掉,半融化的牛奶冰淇淋混合着咖啡冻,让他露出十分愉快的表情。

喂,喂,小静没礼貌,别人跟你说话都不听。轮椅客用修剪漂亮的指甲戳他的手背,对静雄来说就像蒲公英的绒毛粘在马甲上一样轻。

静雄吃完咖啡冻,此人也刚好喝完咖啡,他皱眉毛看着静雄,倒也不代表生气,他有时候会故意露出好像要生气一样的表情。

静雄看向他,揉揉他挤在一起的眉毛:你想去哪里玩?

啊?没想到会被怪兽袭击,他不由得发出了听上去很笨的音节。

静雄重复:你想去哪里玩?

那人很快找回舌头,笑起来:笨蛋,如果我坐摩托车后座,那轮椅坐哪里?

静雄低了下头,发现自己还真没想这个。

轮椅怪人叹气,其实这又在他预料之中。他说:那你等下背我。

静雄只好答应。虽也没有不乐意。好吧。他说。抬起头果然看见此人狡猾的胜利笑容,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要不要这么做呢?只想了或许不到一毫秒,静雄忍不住站起来亲了他,嘴唇印在一起像两种果冻贴在一起,那总是运筹帷幄模样的怪客显然被吓一跳,却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小静刚刚没擦嘴巴,都是牛奶味好甜呀。他揉揉耳朵,似乎是把耳朵捏红了,整个耳廓都慢慢变得粉红。他冲站起身的静雄丢过去一个挂件,架势有些像掷飞刀,但不过是草莓蛋糕形状的食玩,散发着草莓奶油香精的味道。

静雄接过,把它挂在自己的车钥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