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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小小
八苦宁:谁让你停的——? 墨二...

八苦宁:谁让你停的——?

墨二狗:师尊Q A Q ……

八苦宁:谁让你停的——?

墨二狗:师尊Q A Q ……

葵小小

囤了一年稿子的二哈手书。。。

虽然难产。

但终于产出来了……

原著:《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
选曲:爱殇(演唱:小时姑娘)
作者:肉包不吃肉 
画师:我
视频制作:-九老板-
题字:以语为镜

B站地址: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vK4y1r7XG


友情提示:
原曲与作品并无任何关联,请勿去原曲下ky

最后,别打我……
逃…… 

囤了一年稿子的二哈手书。。。

虽然难产。

但终于产出来了……

原著:《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
选曲:爱殇(演唱:小时姑娘)
作者:肉包不吃肉 
画师:我
视频制作:-九老板-
题字:以语为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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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别打我……
逃…… 

翻船选手不翻车

过门:《无题》(别名:《不完美生活)

1.庆祝《过门》广播剧顺利播出!

2.写给最好的窦寻和徐西临。

3.一些零散而杂碎的生活日常,散落在春光明媚的角落。


跨过绿意朦胧的山坡,

让烟草亲吻我们的脚踝,

我们双手相牵,

融入晨曦的洪流。

——题记


(一)


在家待了两个月,窦寻的头发遮住了眼帘。本想熬过二月二龙抬头就让自己恢复光明,不料一朝梦碎,又友情出演了一个多月的流星花园。

徐西临每次看见早上窦寻在镜子前纠结的样子,心下就觉得好笑,哪知某天抬头一看镜子,得知了他们两个的造型现下是半斤八两,一时间也笑不出来了。

窦寻只好道:“我们只能买几个女生的发网和夹子用用了。”

徐西临奇道:“我以为豆馅儿...

1.庆祝《过门》广播剧顺利播出!

2.写给最好的窦寻和徐西临。

3.一些零散而杂碎的生活日常,散落在春光明媚的角落。


跨过绿意朦胧的山坡,

让烟草亲吻我们的脚踝,

我们双手相牵,

融入晨曦的洪流。

——题记



(一)


在家待了两个月,窦寻的头发遮住了眼帘。本想熬过二月二龙抬头就让自己恢复光明,不料一朝梦碎,又友情出演了一个多月的流星花园。

徐西临每次看见早上窦寻在镜子前纠结的样子,心下就觉得好笑,哪知某天抬头一看镜子,得知了他们两个的造型现下是半斤八两,一时间也笑不出来了。

窦寻只好道:“我们只能买几个女生的发网和夹子用用了。”

徐西临奇道:“我以为豆馅儿你会说把头发给剪了。”

窦寻道:“没办法,理发店不开门。”他在手机上简单地浏览了一下,“快递有延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我看你去买菜的时候顺便买一下就好。”

徐西临笑道:“哎,为什么你不去买?”

窦寻一摇头:“我要上网课。”他的头微微向一边偏着,望着窗外的晨光,轻轻眯起眼睛,可是虹膜被晨光照得透亮。徐西临可以看见他上扬的嘴角和眼底促狭的神色。近些年徐西临变得越来越沉稳,反而是窦寻,有了越来越多孩子气的神色。大抵是窦老师和大学的学生待久了,有些时候言谈间都会出其不意地用一些他不知道的流行语。

所以徐西临继续逗他:“不行啊,我都买了一周的菜了,窦老师你怎么偷懒啊?”

窦寻却特别认真地说:“上周是我,这周轮到你了。但是你要是累,我可以帮你买。”却愣是没中招。

徐西临叹了口气,用手揉揉窦寻的头:“不了不了,我的窦老师这么忙。”



窦寻是真的忙。

大学延迟开学,在家里开了网课,窦寻教的这个专业,一周五天有三四天晚课,还有动辄两大节的大课,外加他是一个大创项目的导师,团队里的学生还总是轰炸他。一般的导师顶多是给个大体意见,细枝末节不会去管,但窦寻做事情格外认真,因此有一些细节,同学还是喜欢咨询他。

徐西临虽然在他们重逢后不久一直致力于把自己打造成“精致主义的生活艺术家”,但厨艺和家务也就是二把刀的水平,反倒是窦寻是个有长性的人,会的和不会的琢磨很久也慢慢地变擅长了,偶尔在家里做一次纸插花或者做一道别出心裁的菜品,都能成为忙碌生活中的意外之喜。

而徐西临呢?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先前一个人打拼的时候怎样凑合都能活,如今被窦寻惯久了,生活技能有点“退化”,顶多也就是看看体育频道,打打动森而已。

本来乡里年后要做一个新的项目,结果变故突如其来,不仅新项目的资金周转出现问题,年前的一些蔬果差点没卖出去。幸亏他和宋连元积极商量对策,政策又落实得及时,这才有惊无险地度过一劫,现在比年前清闲多了,正巧不久后高校开学,窦寻开始上网课,做家务的重担自然而然地就落在徐西临头上。

当天晚上窦寻问他做什么菜,徐西临兴致勃勃地说:“杏鲍菇胡萝卜丁炒肉。”这是高岚最近做给宋悠悠的,小姑娘特别爱吃,徐西临就趁机向她请教了一下做法——他刀工有点差,主要是不会切丁。

结果晚上端上餐桌的时候,窦寻问他:“所以你做成什么了?”

徐西临坐下来,用手托着腮笑看着他:“杏鲍菇胡萝卜条炒肉。”

结果他还是没学会切丁!

徐西临吃到一半,觉得杏鲍菇的形状实在千奇百怪,有的甚至一刀没有切利落,再切了好几下,留下一些狂野而不规则的边。他沉痛反省:“豆馅儿,我错了。”

窦寻道:“那你怎么补偿我?”

徐西临想了想,道:“我在动森里给你买一栋豪宅吧?”经济冬天来临,乡里的规模又在进一步扩充,他暂时囊中羞涩,因此只好曲线救国,把豪宅寄托在电子游戏的世界里。

窦寻又吃了一口徐大厨的新菜,道:“我听有同学说,动森里也要还房贷的。”他抬头看向徐西临:“徐总不会也要还房贷吧?”

徐西临:“……”

他刚要说什么,窦寻站起来:“我吃完了,徐总可以洗碗了。”徐西临低头一看,不知何时已经盘中空空。

窦寻俯下身,给了他一个杏鲍菇和胡萝卜味的吻。



(二)


第二天,徐西临轻轻敲了敲书房的门:“豆馅儿!”

窦寻还在上课,但已逼近尾声,只是一些总结还没有说完,拖了一会小堂,闻言问道:“什么事?”

徐西临发现他电脑屏幕还是亮的,网课软件上赫然显示着200多人的听课人数,吓了一跳,连忙挥手示意窦寻先讲完。

窦寻马上下了课。

徐西临道:“糟了,你这个外号是不是会被广为流传?”他叹了口气:“我以为你下课了。”

窦寻十分坦然:“他们还有很多课,不会记得我的。我觉得还是高数和线代的老师更让他们印象深刻。”这话要是让本专业的学生听了,估计能糟心得当场下跪,徐西临听着就替他们膝盖一痛。时隔多年,窦寻不再牙尖嘴利,但依然句句朝着人的心窝子打,浑然又上一重新境界。

徐西临清了清嗓子:“过几天就是清明了,如果墓园还开门的话,我想给咱妈和外婆扫个墓,顺便咱俩都理理头发,我听宋哥说,他们那儿已经复工复产了,理发店应该也已经开门了。再者……”徐西临拉着他的手到阳台,“咱们养了好几年的剑兰又开花了。刚刚我叫你,其实就是想叫你过来看看。”

剑兰的花是艳丽的大红,此时花开正盛,花蕊正对着阳光,仿佛倾倒酒液的玛瑙酒盏,一时间素白的墙面上只余下花的颜色;几时又有阳光漏下,斜照进窗,直线擦过墙壁,为它镀上金边。

而窗外的晨曦绚烂又耀眼。

楼下一棵经年的老树用苍白的枯枝挺过人心惶惶的冬季,如今也染上一层淡淡的烟绿,穿着厚重羽绒服匆匆进出的人们虽然依旧没有摘掉口罩,却也换上了轻便的春装。徐西临经常光顾的棋摊虽然还没有在树下正式“复工”,却已经多了在楼下打羽毛球的小姑娘。柳絮在空中飘飘荡荡,像轻柔的绒毛,最后缓缓落在小姑娘跳跃的双马尾上。



早餐是徐西临在面包店买的,上面有甜蜜温暖的蜂蜜香味,躺在竹编的小篮子里,旁边还摆着一碟果酱,专门抹果酱的小勺和小刀整整齐齐地在旁边码好;前不久窦寻放在餐桌旁的纸质干花还是永不枯萎的模样,却也被悄然而至的春色带出几份新意,仿佛要抽芽而出——这些都是窦寻想出来的主意,徐西临萧规曹随了一把;不过好在他特意煎了两个溏心蛋,还意外地成功,正滋滋地冒着香气,勉强拿它当个原创了。

徐西临替窦寻端出来热牛奶,道:“大概是快到中年,看到一点小事就会觉得很开心,有些事情其实事后想想也挺无聊的。”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为何要头脑一热,对着那么多人喊窦寻“豆馅儿”,拉窦寻出来看一朵花,这让从学生时代被人一水儿夸着“会来事儿”“八面玲珑”的徐总很有几分尴尬,觉得自己有点幼稚。可要刚说什么他就被打来的电话打断了,是他们公司的人。

于是饭桌上响起了谈公事的声音,年轻有为的徐总川剧变脸一样从一个居家男性变成了一位严肃正经的商业老总——总之听声音挺像那么回事,如果不是手不得闲地揪着假花的叶子的话。

其实窦寻也想说什么,但同样被这场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了。他刚想说:“我可以说这是咱们家鹦鹉喊的”,然后一愣,又想到了别的。

他看着皱眉思索的徐西临,悄悄地想:“你让我看的风景很美,我很开心。”

不过他们家徐总现在暂时是听不见了。



(三)


清明那天天色很好,窦寻和徐西临很早就出了门,不过不是扫墓。墓园离市区很远,需要乘坐大人流量的交通工具才能到达,密闭空间的传染几率很高,他们还是不放心;再加之今年墓园开启限流措施,他们手慢一步,被别人捷足先登,只好开通线上代扫服务。

他们扫了两辆共享单车,沿着环路一路骑行,打算到以前的高中附近看看,却没有更明确的目的地。

徐西临自鸡飞狗跳的高中岁月之后,就没怎么骑过单车,因此纵然单车的底座硌得他有些疼,他仍然兴致不减。他一边骑一边用手机录像,还偷偷拍了几张在骑车的窦寻,角度还不错,没把他们家豆馅儿的美貌照糊;然后他又双手打字,双脚骑车地打了几个字,发了一条朋友圈。

然后他自然被紧急喊停,被他吓得心惊肉跳的窦老师脸色铁青地收走了他的手机。

学校离现住址有十几公里,开车十几分钟就到,骑行将近一个小时。学校楼旁的海棠花从铁栏杆后伸出来,遮盖住行人的天空,让人一抬头就能看见粉色的阴影;虽然现在不是花落的时候,但风一吹,细小的花瓣仍然落下不少,铺在地上,就像落下天空的云霞。

 窦寻看见很多人都有说有笑地朝一个方向走,似乎都要去同一个地方,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他们学校附近那个公园的晚樱开了,大家都去看。这个公园在市里一向以樱花著称,而且就在他们高中附近,可窦寻是转校生,对这一带不熟悉;徐西临是个少年时代放学后球场见的主,估计根本不知道这个事儿。

窦寻问的路人是一个抱着小女孩的妈妈,窦寻相貌不错,又文质彬彬,是个十分招女性喜欢的类型。窦寻因为觉得眼前的小女孩有点像宋悠悠,不免多看了几眼,小姑娘就立马害羞地躲在妈妈的臂弯里,却也忍不住抬眼看着他,露出通红的脸蛋。

徐西临和女孩的妈妈都笑了。

最后孩子的妈妈开心地为两位风度翩翩的男士指了路,还额外热心地详细指导了几句,牵着小姑娘走了。

窦寻道:“这个小女孩挺像悠悠的。”

徐西临道:“得了吧,悠悠可比她闹。”他们在路旁停了车,一起过了马路。

徐西临道:“豆馅儿现在竟然比我受欢迎。”他装出几分不满的样子,可又实在是装得不像,那几分假模假样便晃晃悠悠地挂在眉梢,眼底还是他一贯潇洒飞扬的神气。

窦寻一贯爱他的这副模样。他笑道:“你不会吃醋了吧?”

徐西临道:“怎么会。”他的豆馅儿招人这么喜欢,他开心还来不及。

他们在十字路口的红灯前牵住了对方的手。



(四)


窦寻和徐西临最近可能是和预约犯冲。公园各个出口都守满了工作人员,明确地告诉他们:“没有线上预约就不能入园。”

窦寻摸了摸兜,摸出他们学校给教师发放的公园年卡:“公园年卡可以吗?”

工作人员说:“公园年卡和线上预约可以。”

徐西临向窦寻投来惊讶的一瞥,眼神里都有声音:“像你这种浓眉大眼的怎么能背叛革命!”

还不等徐西临开口说什么,窦寻就对工作人员道:“我和我爱人是一起的,您看看他能不能补门票的钱?”

工作人员听见了窦寻这句话,都一愣,有几个年轻的女孩脸“腾”地红了,看了看徐西临,又看了看窦寻,激动得语无伦次。公园的领班是一位中年女性,闻言也先是一愣,然后展开微笑,道:“先生,我很抱歉,特殊时期,您和您的爱人还是得先线上预约。”

徐西临没有想到窦寻这么坦诚地在陌生人面前承认了他们的关系,一时间耳朵有点发烫,他快步走上前来,同工作人员微笑着道了谢,牵起窦寻的手:“咱们骑回去吧。要是在公园里逛累了就骑不动了。”



回来的时候他们走了另外一条路,没有来时那么多的春日花草,取而代之的是更为宽阔的街道。他们骑过立交桥的底部,在一片阴影中穿梭而过时可以听见上方的震耳欲聋的隆隆声,是无数汽车飞驰而过的声音。窦寻骑在他的前面,黑色风衣的衣角随风扬起,像一只展翅的燕子。徐西临看着现在成熟冷静,能游刃有余处理问题的的窦寻,就想起了那个年少气盛,生人勿近的窦寻。毕竟十几年的光阴过去,窦寻的背影高大挺拔不少,自然不是当年那个充满傲气的少年。他没有和窦寻一起骑车上过学,但他看到脖子上别着一个耳机,背着书包,穿着宽松校服的男生,忽地刹住车,一回头,露出一张略显稚嫩的脸,仰起头,一副欲言又止的别扭表情。

是高中的窦寻。

窦寻停住了。

“不舒服吗?”他问。

“没有。”徐西临说。

倏地防空警报响彻在城市春光明媚的上空,街上所有的行人都站在了一边,疾驰而过的汽车也缓缓停住,一声,两声,越来越多的汽笛声响起来,汇入一片悲鸣的海洋。徐西临感觉到风拂过时树叶的沙沙声,阳光在他眼皮上跳跃,好似在他眼前燃烧着一团朦胧的火。他拉过窦寻的手,仿佛是担心他在这场默哀中走散了,紧紧攥着,扣在他心口。他知道窦寻在和他一起为那些无辜逝去的生命、没有凯旋的英雄哀悼。所有人同他们一样,用平凡的3分钟献给他们一个重回安宁的春天。

待到睁眼时,少年的影子在他眼前烟消云散,唯独窦寻还在眼前。徐西临的手机“叮”地一声响,点开一看,是墓区的工作人员代为扫墓的视频。

死亡面前,任何的过去都会烟消云散。

人们能抓住希望的,只有现在和未来。



(五)


徐西临和窦寻一回到家也没能闲着。他们先把家里弄了个大扫除,给灰鹦鹉换了食水,然后他们两个窝在客厅,徐西临看着公司下属发来的文件,窦寻批改着学生的作业——为了及时返还,人民教师只能牺牲假期时间。

大概是公司事务太棘手,或者是这届学生太奇葩,两个人看着看着,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他们抬起头互相看一眼,都看见了对方脸上的不耐烦和疲惫——再加之头发野蛮生长的造型实在是好笑,他们都笑出了声。

徐西临:“噗……豆馅儿你哈哈哈哈哈哈!”

窦寻有些恼了:“闭嘴!不要笑了!”窦寻的刘海已经严重影响他的视线了,批改作业的时候他甚至得用一只手撩刘海,久而久之就恼了,眼角眉梢都燃起一股火气。他现在有些轻度近视,配了一副眼镜,一抬手不小心把眼镜打掉了,他只能捡起来再戴上。

徐西临在一边看着,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窦寻刚要动手揉他头发,他连忙制止:“别!豆馅儿!我帮你出个主意!”说着他不知从哪摸出一个卡子别在他的头发上,卡住了刘海:“你先应付一下,等我看完这个文件,咱们就去理发店理发。”

窦寻的刘海果然不挡眼睛了:“你这卡子哪来的?”

徐西临道:“估计是悠悠来咱家落下的。”

窦寻皱着眉道:“那不都是粉色蝴蝶结什么的嘛?”

徐西临:“你先应付一下嘛。我就只找到一个,都让给你了。”

于是他一看文件就看到晚上八点。窦寻批完作业,备了会儿课,又在他旁边看了会儿书,不知不觉就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

理发店早就关门了,徐西临有点心虚,今天他们的安排和打算一个都没完成。他轻手轻脚地帮窦寻摘掉眼镜,小心收好,再帮他拿了个毯子盖上。

窦寻这个时候醒了,但眼神还是有些迷惘,头发边还别着个粉红色的蝴蝶结小卡子:“几点了?”

徐西临轻声道:“八点了。你要不先去房间里睡?”

窦寻倚着他的肩,实在是没睡醒,语气还带着点孩子气:“不去,我在你旁边睡。你看电视打游戏都没关系,我靠着你睡。”

徐西临发现窦寻就是这个习惯,特别黏他,宁愿睡不安稳也要贴着他。他被压的手臂有些麻,但他也没动。

虽然他把人高马大的窦寻扶上床的时候还是觉得有些麻烦。



(六)


窦寻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没有理发,甚至只能带着那个蝴蝶结的小卡子,果不其然地生气了。

徐西临只能安慰他:“咱们下午去理发店。再说你上网课,别的同学又看不见,黑猫白猫,抓到老鼠都是好猫,听话啊豆馅儿。”

窦寻黑着脸盯着他。

徐西临一摊手:“那你把眼镜碰掉的时候可没人管你了。”

窦寻认命地别上卡子。



窦寻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学生今天都特别积极,即使下课十分钟了,还在问问题,他别无他法,只能一一给他们解答。

徐西临进来给窦寻送水果的时候,窦寻正用他冷淡的声调回答学生的问题,据说他们学院里窦寻因为颜和声音,在女生里都特别受欢迎:

“绪论不会考。事实上所有的绪论都又长又没用,就算考也只会考一个选择题。”

“这一部分很重要,课件里标红但是没有讲到的地方下去一定要认真复习,我也想讲,但没时间,除非这门课六节连堂。”

……当然,他这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风格在全校都非常受欢迎。

但是话题拐着拐着就往奇怪的方向走去:

“老师,那天是谁在叫您啊?”

窦寻的声音八风不动:“一只鹦鹉。请不要问与课堂无关的东西,下课。”

徐西临看着窦寻的屏幕,偷偷憋笑。

正在关课件的窦寻突然眉头一皱:“老师您为什么戴着粉红色的小卡子……你怎么知道……”说到这他顿住了,查看了一下摄像头,一直是开着的。

徐西临:“……”

窦寻:“……”

好在窦寻的反应还算是机灵:“头发长了没办法理发。卡子是我女儿的,下课!”说完火速地关了电脑。悠悠是宋连元的女儿,早就认了他们两个做干爸,窦寻这么说简直不能再贴切,徐西临浑浑噩噩地想。他现在脑子被劈成几瓣,各自往不同的方向运转:一部分感叹窦寻近几年情商真是突飞猛进,危急时刻的一笔神之操作连他都望尘莫及;一部分在想自己让窦寻戴上卡子,自己又在上课的时候进来,窦寻会不会更生自己的气;一部分在想万一窦寻因为这件事在网上红了怎么办,会不会影响他的工作……

正当他出神的时候窦寻拍拍他的肩:“不要瞎想了。”

徐西临还没再说什么,窦寻继续道:“我已经习惯了。”

徐西临才想起来,窦寻在他们大学论坛的讨论度已经堪称流量级别,他一时间哭笑不得。

窦博士心平气和地去吃饭了,徐西临看得出,这件事的确没给他带来什么影响。男神讲师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而又简单枯燥。



(七)


窦寻在大学官博和论坛里的确火了一把,但大多的关注点是女儿的粉红色小卡子以及那只成了精的鹦鹉。视频里徐西临露脸只有几秒钟,但还是被人截了图犯花痴。好在窦寻任教的大学素质一向比较高,大家没在官博谈论什么奇怪的话题。虽然看见两个帅哥在一起磕cp是必然流程,但至少没有在官博上讨论。事情就如窦寻所料的一样,不温不火地过去了,不过这也让他每次上课前都要检查好几遍电脑摄像头,估计这个毛病很久以后才能有所缓解。

这周徐西临和窦寻抽空把头发给剪了,流星花园终于离他们而去。业余时间里,窦寻则致力于让徐西临学会怎么样切丁,虽然徐西临的水平进展几乎是原地踏步,但好歹也有了点进步。

还有就是,他们找了个安静的下午,认认真真地把工作人员代替扫墓的视频看了一遍。徐进和外婆的墓碑和照片被工作人员清清理得很干净,老太太和他们妈妈的的表情都是微笑的。在四月初的阳光里,灰白的照片也多了几分柔和,竟然隐隐含了几分绝代风华的意味。徐西临隐隐想起,外婆在世时养的花里,就有这么一盆剑兰,无花的时候叶片青翠,到了花期艳丽如火,就像某些人的人生一样,有一种挺拔昂扬的美态。

随着春天的到来一切都在慢慢恢复秩序,虽然徐西临的工作还有很多问题让他焦头烂额,虽然高校开学还像傩送的小船【注1】一样遥遥无期。但这让他们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在徐西临的极力推荐下,窦寻也入手了一部switch游戏机,开始磕磕巴巴地跟着徐西临一起进行环岛建设工程,而窦寻则逼着徐西临进行室内运动;周六的晚上,他们就这样靠在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看电影或者综艺节目。

徐西临喜欢这样的生活。平淡得低到尘埃里,再从尘埃里开出花来——虽然这里的尘埃多半是指柴米油盐的生活琐事。

继清明节的下一个周末徐西临刷着老成在群里分享的微博搞笑段子,突然发现微博的一个知名博主发起了一个话题叫做:“写一首小诗给身边的人。”,他在热评里没翻多久就看见了蔡敬的账号,只有小小的一段文字:



跨过绿意朦胧的山坡,

让烟草亲吻我们的脚踝,

我们双手相牵,

融入晨曦的洪流。



备注是献给身边的他。

徐西临大喜过望,连忙发微信问蔡敬是怎么回事,蔡敬却说不是他写的,是有人托他代发的。

蔡敬说:“你看看朋友圈吧。”

徐西临一翻,果然看见了这首小诗,并且还有后半段:



岁月磨平的是我们的棱角,

却温润了你我的底色,

即使上方有游鱼和水草,

阳光依然能在湖底泛起清波。



献给徐西临。

署名是窦寻。

徐西临惊了。他抬头,发现窦寻也在看着他,不过眼神中夹杂着几分紧张、期待以及不安。

他们家的豆馅儿成精了!以前不善言辞的理工男生现在竟然开始学习写这种小酸诗了!徐西临愣了良久,才找回了自己的语言功能:“你、你写了多久?”

窦寻的声音都在发紧:“半个月吧。”他这么说的时候,眼神不自禁飘向天花板,耳朵也红了。

娘啊,这个和香菱学诗有得一拼。

徐西临笑了,用手托起窦寻的脸,让他正视自己,他问道:“题目呢?”

“《无题》。因为名字没想好。”

徐西临想了想:“不如我再取一个,反正也是写给我的。”

“什么?”

“就叫……《不完美生活》。”

“为什么是不完美生活?”

徐西临不太会描述自己的感觉,他起这个名字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冲动。他沉吟半晌,说:“因为生活就是这样啊,不完美。”他突然茅塞顿开,看着窦寻的眼睛说:

“生活虽然不完美,但有你在,就很有趣。”


跨过绿意朦胧的山坡,

让烟草亲吻我们的脚踝,

我们双手相牵,

融入晨曦的洪流。


岁月磨平的是我们的棱角,

却温润了你我的底色,

即使上方有游鱼和水草,

阳光依然能在湖底泛起清波。


(完)


【注】1:取自《边城》的结尾,翠翠期盼傩送的归来:“那个人也许永远也不回来了,也许‘明天’回来。”后来被我和我朋友开玩笑地取名为“傩送定理”,用以形容在没有ddl的情况下拖延症的遥遥无期。纯属玩笑。以及,如有撞梗,或者这个定理已先有人提出(?),不胜荣幸。




后记:


        这个是一时兴之所至的一发完,出乎意外地顺产,不会有单独的后记了。

        叫《无题》是因为没想好名字。叫《不完美生活》是因为有一首歌叫《完美生活》。但生活都是不完美的。

        刷到《过门》的广播剧即将开播我真的激动得快哭了,因此特意写了这篇送给对于我来说最最特别的《过门》。如果说《有匪》和《残次品》是我心口滚烫的热血和理想,《过门》就是正好卡在心口上的伤疤。我喜欢这样的平凡生活平凡故事,这种题材特别的难写,但我之前看过一篇同人写得特别特别好,因此就燃起尝试的念头。2019年下半年至今我一直在做尝试,包括《平行世界的学生时代2:baby-sitter》也是一样,但目前这篇《无题》或者叫《不完美生活》是我最成功的一篇。我特意选择了一个和我们现在非常相近的时间线,从大概的上网课、不能去剪头发、清明的3分钟默哀等等应该都能看出来,写的也是我在生活中捡起来的小事,就是为了努力描写出他们的生活,我们每一个人的生活。

        这篇文章献给最好的徐西临和窦寻。也许里面的徐西临和窦寻和大家心里的有出入,但我在尽我所能,描述他们在我心中的样子。

       虽然是大环境,但我在文中没有点名‘疫||情’两个字,一是这样和现实过于吻合,会破坏美感;二是我想严肃认真地对待,为这场“战疫”奉献的每个人都值得我们最高的敬意。

       这篇文是个加塞的,有匪和双无的还在继续码字,剧情有点费脑筋,可能还要很久。谢谢大家!真诚地感谢每一条评论,红心,蓝手!咱们不久后再见!

刘海妹妹吃巧克力🍫

【童颜夫妇】“我有什么好喜欢的”

K&K刚刚拿下一场比赛,韩老大一高兴给小子们放了一天假,其实换在以前,顶多也就半天,小子们宿醉狂欢的酒劲儿过去了,这半天也在迷迷糊糊的酒后苏醒中结束了。所以此消息一出,K&K这帮小子用高分贝欢呼了近一分钟,男孩们眼里有辛苦也有光芒,他们还是那么容易快乐。

“老大威武!!!耶!!!”97欢呼

“得嘞老大,咱都知道~你也好久没好好陪陪大嫂了,虽说大嫂平时乖乖的不声不响陪着你,但是女孩还是得宠,要让大嫂感受到老大肉体的...!!”demo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来自老大的眼神杀,在意犹未尽、挣扎、恐慌还有幸灾乐祸中带着放假的兴奋被一行人拖走了...

“懂的挺多。”韩商言自言自语,拿出...

K&K刚刚拿下一场比赛,韩老大一高兴给小子们放了一天假,其实换在以前,顶多也就半天,小子们宿醉狂欢的酒劲儿过去了,这半天也在迷迷糊糊的酒后苏醒中结束了。所以此消息一出,K&K这帮小子用高分贝欢呼了近一分钟,男孩们眼里有辛苦也有光芒,他们还是那么容易快乐。

“老大威武!!!耶!!!”97欢呼

“得嘞老大,咱都知道~你也好久没好好陪陪大嫂了,虽说大嫂平时乖乖的不声不响陪着你,但是女孩还是得宠,要让大嫂感受到老大肉体的...!!”demo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来自老大的眼神杀,在意犹未尽、挣扎、恐慌还有幸灾乐祸中带着放假的兴奋被一行人拖走了...

“懂的挺多。”韩商言自言自语,拿出手机

“年年,晚上九点,我来接你。”

佟年看到微信的那一刻便激动的满床打滚

“啊!!!韩商言有空了!他终于约我了!!”佟年激动的摇晃着来玩耍的豆奶。

佟年心里明明激动的要命,却仍想逗一逗韩商言:“我要是没有空不想来呢?”

“你会来的。”  简简单单四个字把佟年的嘴角扯到了耳根,她攥着手机捂着脸一阵疯狂跺脚

“得了吧,之前是谁说今天要教我做软件的,重色轻弟。”  豆奶喜欢上了一个女孩,想用特别的方法给她一个惊喜,于是约了姐姐来帮衬,没想到教学time还没到姐姐就被拐跑了!他看着屋里风风火火跑来跑去试衣服搭配的姐姐,发出了一声吼叫

“甜甜的爱情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啊!!!”

佟年早就没有心思理那个二傻子弟弟了,穿戴整齐后又在镜子前臭美了一阵,韩商言会喜欢的吧,佟年心想。

下楼,那辆熟悉的车已经停靠在路边了,里面的男人透过玻璃窗端详着这个许久没有好好见面的小孩,心中一阵温热伴随着些许愧疚慢慢升起...gun在小孩傻笑着坐进副驾驶关上车门的同时,一把拉过她的手往自己方向一扯,身体也渐渐逼向她。

刚要去扯安全带的佟年一下子被旋转了180度,韩商言的脸一下出现在面前,佟年的一声低呼已被一个深深的吻含住,韩商言的气息在她的唇舌处舔舐咀嚼...她被他牢牢锁住动弹不得,其实佟年也好久没有感受韩商言这强烈的占有欲了,情欲让她勾住gun的脖子开始忘情的回应...

在两个人都快踹不过气的时候,这个吻才告一段落,咽了一下口水润泽干涩的嗓子,然后互相伏在对方的肩上喘息,带有佟年软萌的少女的味道和带有韩商言成熟的男人味道的气息在空气里交织,佟年剧烈起伏的胸口还在告诉她刚刚有多么激烈...

渐渐的,佟年恢复了体力,她理了理自己的刘海,韩商言见状便脸带笑意,缓缓驱车去了公园。

“你带我来这啊”快到目的地了,佟年认清了周围熟悉的环境,高兴的呼唤着,身体一跳一跳的,一脸的兴奋,眼里闪着光,温柔的流连在韩商言和公园之间。

“知道你喜欢,下车。”韩商言宠溺的拿手捏了捏小孩软软的脸。这个公园是市区里难得有秋千的公园,韩商言知道佟年最喜欢秋千,很早以前来过一次,看着佟年开心的样子,韩商言便默默记下了。

“呜!!!”佟年开心的荡着秋千,两只脚熟练的收放着,时不时腾出一只手感受着迎面的风。

“这姑娘胆子真大”一旁一个奶奶看着,觉得挺危险,看佟年开心,便也不好扫她兴,来了这样一句。

佟年当然不怕,她所有的安全感的来源就在自己身后,陪着她疯玩的同时也保护着她,她怎么会怕呢

两个人从秋千到草坪,嬉笑追逐,笑声飘荡在公园里。穿着粉红色连衣裙的女孩和穿着深蓝色T恤的男人,软糯可爱与英俊挺拔,这样样貌姣好又甜腻腻的一对,吸引了周围羡慕的目光。

玩累了,韩商言和佟年挨在一个秋千上,慢悠悠晃荡着,gun习惯性的抓着自己的领口前后抖着透气,末了又顺带往下拉了拉。这样的动作让佟年害羞,却诺不开眼,像小朋友盯着自己的糖果一样。韩商言当然能感受到小孩的灼热,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心里是快溢出来的温柔。

“嗯...韩商言”佟年的语气里带着疯玩过后的小慵懒

“嗯”

“你...喜欢我什么?”

韩商言没有说话,只是把头轻轻靠上佟年的脑袋

“那我换种问法。我有什么好喜欢的?”

韩商言笑了出来,这句话好像似曾相识...他微微眯眼,陷入了回忆

“我不太浪漫,也不懂得怎么说情话,你问我这样一个问题,我可能给不了那种华丽的天花乱坠的答案。但是我愿意把我内心的话都告诉你。”韩商言轻缓的把小孩的肩膀转向自己以获得眼神的对视

“第一次见你,你用一种烦人的方式搞到了我的微信,还看了我的身份证。”

“后来你一次一次的骚扰我。吴白让我拉黑或删除,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舍不得按...”

“在广州,我看到你以后居然鬼迷心窍的去找你...”

“相亲那次,你帮我说话反驳你姐姐对电竞的偏见,我好像有点开心。独处的时候总是情不自禁的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再后来...我开始排斥你和别的男人说笑,就算K&K那帮小子也不行...”

“有人说我孤家寡人一个,没人值得我牵挂。那一瞬间,你出现在了我的脑子里。”

“我发现,有个眼里心里都是你,恨不得25小时黏着你的人的感觉...其实...也还不错?”

“所以佟年,我每次看着你为我欢呼,为我难过,为我高兴,为我伤心。我就有一种栽了的感觉...”

韩商言一口气说完这些话,眼里依然是抹不掉的温柔,还说自己不懂浪漫!佟年眼含泪花去吻他

“哪有什么一见钟情,只是看到你的那一刻我才明白我喜欢的类型....”

享受了二人时光的两个面带春光的回到俱乐部,K&K队员们刚从超市扫荡回来,买了一大堆他们喜欢吃的东西摆在桌上

韩商言看了满桌的垃圾食品皱了皱眉头

“没办法啊老大,你的零食买来全是给大嫂的,可怜可怜我们吧,男人也是人啊...”demo可怜兮兮的开口了

“拿盒糖吧老大,你平时喜欢的口味”97狗腿的说

“不用。”韩商言一边说一边牵着佟年上楼去了

demo挠头:“这可是老大最喜欢的牌子啊...”

grunt:“你傻呀,老大现在明明有更好吃的啊”

“哦~~”大家恍然大悟

楼上。

“你不吃吗?”佟年抬头问韩商言,眼睛亮亮的

韩商言低头靠近她:“我...明明有更好吃的...”

刘海妹妹吃巧克力🍫

【童颜夫妇】一点小感受
昨晚有两个地方特别打动我,越想越激动还是想码一码

吴白是为了艾情为了自己喜欢的女孩选择了电子竞技
他叫dt
其实就是appledog's time的意思
他想证明给她看
自己可以代表K&K
代表🇨🇳赢得世界性的荣誉
我想到了我高二的时候
也是因为为了追赶上成绩比我好很多的的那个我喜欢的男孩而努力学习
从班级十多变成了第一
后来大部分排名都是班级一二在我和他之间轮换
还有
我们也在一起了。


《无名之辈》这首歌
第一次听的时候剧才刚刚开始
就这旋律觉得很振奋人心
赢了比赛韩商言将国旗扔给吴白
吴白   97还有grunt在台上代表着中国的成就
而韩商言作为领队默默地在台...

【童颜夫妇】一点小感受
昨晚有两个地方特别打动我,越想越激动还是想码一码

吴白是为了艾情为了自己喜欢的女孩选择了电子竞技
他叫dt
其实就是appledog's time的意思
他想证明给她看
自己可以代表K&K
代表🇨🇳赢得世界性的荣誉
我想到了我高二的时候
也是因为为了追赶上成绩比我好很多的的那个我喜欢的男孩而努力学习
从班级十多变成了第一
后来大部分排名都是班级一二在我和他之间轮换
还有
我们也在一起了。


《无名之辈》这首歌
第一次听的时候剧才刚刚开始
就这旋律觉得很振奋人心
赢了比赛韩商言将国旗扔给吴白
吴白   97还有grunt在台上代表着中国的成就
而韩商言作为领队默默地在台下
眼里是欣慰和激动
不知道那句“老韩,你弟弟有你当年的风采”这句话对于韩商言来说能激起多少心底的浪花
gun神真的挺坎坷的
把一切都扛在自己身上
冷酷的脸背后是火热的心啊
其实他真的很重感情
还好他遇上了能融化他的佟年
老天优待 gun神值得
就像现哥微博里说的
韩商言本来也可以站在舞台上享受这样的荣誉
但是现在吴白在台上
他在人后
他为了中国的电子竞技为了俱乐部的那帮小子
付出了太多
除了曾经并肩作战的队员
没有人记得他的生日
可是佟年记得
吹蜡烛的那一瞬间《无名之辈》响起我真是一阵爆哭
真是走心又走肾
佟年在老韩心里开了花了呀
韩老大真的心动了
《无名之辈》唱的就是韩商言
孤独的无名英雄
就像艾情和吴白对话时说的那样
都是为了中国🇨🇳
所以
尽管叫我
无名之辈

希奧達ZeldaCW

花城0610生日快乐   

又沙雕又甜的 "砂糖"條漫:  送上最好吃的太子饅頭 

祝花總 Haaaapy Birthday 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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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檀

【瓶邪】问心 (17)

=====这一章是甜的,特别甜。=====

【拾柒】问心

大概是这样的夜太漫长太沉寂,我沉溺在茫然的情绪里不能自拔。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好像听到闷油瓶喊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怀疑是自己幻听,又不敢确信,犹豫了一下,偏过头看看他。

他也望着我,昏暗中隐约看得到脸上的表情,本应没什么表情,但夜色茫茫,仿佛悄然给他笼上一层深情。

他的眼睛很亮,静静注视着我,我觉得自己多看一秒就会溺死在里面。

恍惚中,我有一种伸手捂住他眼睛的冲动,但我控制了住自己。

我偏过头,他的体温通过被子传过来,很暖。


他又喊了一声吴邪,我嗯一声,感觉到自己的心弦悄然颤了颤。

我想,我完了,我真...

=====这一章是甜的,特别甜。=====

【拾柒】问心

大概是这样的夜太漫长太沉寂,我沉溺在茫然的情绪里不能自拔。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好像听到闷油瓶喊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怀疑是自己幻听,又不敢确信,犹豫了一下,偏过头看看他。

他也望着我,昏暗中隐约看得到脸上的表情,本应没什么表情,但夜色茫茫,仿佛悄然给他笼上一层深情。

他的眼睛很亮,静静注视着我,我觉得自己多看一秒就会溺死在里面。

恍惚中,我有一种伸手捂住他眼睛的冲动,但我控制了住自己。

我偏过头,他的体温通过被子传过来,很暖。

 

他又喊了一声吴邪,我嗯一声,感觉到自己的心弦悄然颤了颤。

我想,我完了,我真是太喜欢这个人喊我的名字了。

胖子喊我天真,其他人有喊我名字的,有喊我小三爷吴小佛爷的,长辈和发小喊我小邪阿邪,但只有这个人,永远这样规规矩矩、平平淡淡喊我一声吴邪,无论我俩有过多少过命的交情。

一声吴邪,开始是冷淡、是距离,后来是认真,、是无奈,再后来是死生不负、是难以言说。

我完了,只要他喊我一声名字,我的胸口就是满的,我的心脏就充满喜悦,为了这个人,我什么都可以去做。

该死,都怪这月色。

 

 我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说,但他只是淡淡喊了我一声,然后就没后续了。

在他面前,我愿意当输家,我永远压制不住,我主动问:“小哥,怎么了?”

他沉默了片刻,开口道:“你睡不着?要不要来玩成语接龙?”

……

你果然是上个世纪的老古董,连玩游戏都如此老套古板。

难得他有兴致,我也不忍心反驳,于是道:“好,那我先来一个……朝生暮死……” 

我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成语竟然是这个,还真是够丧的。

“……”他也被我天马行空的脑回路所震撼,然后接下去,“死生与共”。

啧啧,死生与共,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闷油瓶……我就知道,就算你不说,老子也是在你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的。

“共、共……共挽鹿车。”我想了半天,憋出来这个词。我这脑子……确实想得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愣了愣,似乎没听懂。

这个词是有点生僻,于是我耐心解释道:“鹿车是古代的一种小车,这个词出自《后汉书·鲍宣妻传》中的一句,'妻乃悉归侍御服饰,更著短布裳,与宣共挽鹿车归乡里 ',用来形容夫妻同心、安贫乐道。” 

他哦了一声,似乎若有所思,片刻后又接下去:“车笠之盟”。

这个词有意思,出自晋代周处所作的一本地方风物志,原话是“卿虽乘车我戴笠,后日相逢下车揖;我步行,君乘马,他日相逢君当下。” 当时我还感慨了一番,心想,若有这样的朋友知己相交,也算不枉此生。

但这个词也有点生僻,一般人很难瞬间想得到,既然他挑了这个词,我大概有点明白他跟我玩成语接龙的意思了。

车笠之盟,君子之交,挺好的。我瞪着天花板,心想,大概刚刚是我想多了。

也许是脑子乱了,也许“盟”字开头的成语真的很少,我想了半天,认输道:“不行了,小哥,我想不出来,我认输。”

他嗯了一声,淡淡道:“愿赌服输,惩罚是……” 

“还有惩罚?刚刚没说啊。”我一愣,突然有些气馁,早知道多动动脑子了,于是破罐子破摔道,“……成,我愿赌服输。你说吧,什么惩罚。”

他顿了顿,似乎在仔细斟酌词句,最后只憋出来一句话:“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任何事。”

 

我愣住。

惩罚?你似乎对惩罚有所误解。我心想,如果这是惩罚的话,你从前为什么不多惩罚我几次?

高,实在是高,毕竟没白活百来十年,小哥当真是人精儿,情商智商脑子一流,这哪里是什么惩罚,我觉得是抛砖引玉。我就怕下一局我赢了,他张口便道:“现在轮到我受罚了,吴邪,这些年你瞒了我多少事情?选一件自己交代吧。”

……

不管之后,此刻有便宜不占是孙子。不过,我问什么呢?

“小哥,你在青铜门后十年是怎么过的?吃蘑菇喝露水吗?”“终极到底是什么?”“你的使命彻底结束了吗,以后可以老实过日子了吗?”“长生不老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在认识我跟胖子之前,你是不是有过类似的朋友?”“你活了这么大岁数,真的从来没有对谁动心过?那是怎么解决男人基础生理需求的?”“你怎么看待死亡?”

 

……

 

我想问的挺多的,根本无从开口。我本来用余生慢慢地、一点一点解读,就算最后读不懂也没关系,但……没有时间了。

 

我发现自己的脑子在故意牵着我天马行空乱想,有意或者无意,避开关键的问题。

但我并没有反抗。

现在还不是时候。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要求了,我就随便问个吧。”我想了想,“如果我跟胖子同时落水,你先救哪一个?”

闷油瓶明显被我这种不着调的作风给震住了,气氛重新归于沉默。

我有点想笑,于是声音里也真的带了点笑意:“我说真的,小哥,你先救谁?

他愣了下,老老实实道:“你们都会游泳。”

……实在话。我这个问题确实没什么意义,难得他一本正经回答了。

“小哥你真聪明。”明明也没期待什么答案,但不知怎的,我突然有点兴致恹恹,但也不忍心打击闷油瓶的积极性,道:”嗯,那重新来一个成语打头?你来还是我来?“

 

闷油瓶摇摇头,还在继续刚刚的话题:“如果不是落水,换一种极端情况……”

我竖起了耳朵。

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你们两个我都能救。”

充满自信的答案,不过事实也是这样,他确实救了我们很多次,同时。

但他似乎还有话要说,所以我决定不再打断。

“如果一定只能救一个的话,我本来认为自己会救那个存活希望最大的人……“他的声音里有一种困惑,“但是好像不是这样,我会救你,吴邪。”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为什么?”

“我……还没有想清楚。”他的语气中难得流露出犹豫,微微摇摇头,“但你是特殊的。”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卑鄙,当闷油瓶说出选择的时候,我心底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欢喜,老子在你心里果然不一样。随即,愧疚淹没了我,我这么想是把胖子置于何地?

随后,我意识到,如果真的处于危急时刻,我不在乎自己的生命,更不愿意闷油瓶来救我——我是懦夫,我已经受够了背负着兄弟的性命活下去。

刚刚一闪而过的欢喜,只是因为我发现了自己在他心中占据着这样的地位。

 

我把自己翻平,看着天花板,道:“小哥,谢谢你,不过我问这个问题倒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如果真面临什么极端的情况,我想掌握自己的生命,你们谁都别为了我怎么着,不然我下半辈子都得背负着沉重的愧疚和无尽的痛苦,那还不如死了算了呢。’”

……不对,我似乎说的有点多了。

 

“你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些?”闷油瓶微微偏过头,用探寻的目光看着我。

”我这不是想起来随便说说嘛,我只是想到了从前的一些事,那次你在玉脉里说'还好我没有害死你',还有潘子……”

“小哥,我是个特别软弱的人,不值得也背负不起别人的牺牲……很难从那种愧疚的状态里拔出来,我会做很多梦……就好比我从前经常抽黄鹤楼烟,后来潘子没了,我就迷上抽他喜欢的白沙……你能理解吗?”

闷油瓶嗯了一声,突然伸手给我掖了掖被子。黑暗中,我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只听到他轻声道:“我理解。”

“你会答应我的,是吧?”

“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得,刚刚一番话白讲了,我顿时有点气馁,心想,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胖子说的对,不娶何撩……现在何止是我成了闷油瓶的弱点,他也彻底成了我的枷锁了。

“我不会有事,但我会老会死……小哥。”也许是黑夜容易使人敞开心扉,我干脆半真半假开玩笑道:“小哥,我对你就这么重要吗?你这么依恋我,等我百年以后你可要怎么办呢。放在以前实行土葬的时候还行,你想我了就扒开我棺材咱俩聊聊天,现在都实行火化了……总不能让你抱着个坛子自言自语吧?”

这一次,闷油瓶沉默了挺久。在漫长的沉默中,我越来越后悔。

这个是我烦恼的问题,不应该自私地抛给他。我这么说,难道是想让他替我做决定吗?或者说一些话来减缓我的愧疚?但是最终被抛下的是他啊,是他要独自穿越漫长的光阴,而朋友不在……

我,果然还是太自私了。

我干笑几声,努力缓和气氛:“小哥,你别往心里去,这根本不是问题,是我太纠结了……”

他看着我,道:“你后悔了吗?”

 

我一愣。他问的后悔,是指我当初缠着他吗?

我不后悔,永远不,我只是在看问题的方式变了。从前我在意命运交错时绽放的光辉,从不考虑后来的事,但现在我开始站在闷油瓶角度思考,担心很久很久以后的事。

我苦笑道:“不,我不后悔,性格决定命运,再来一次,我恐怕还会厚脸皮缠着你……只要小哥你不嫌烦,再来十次估计结果也一样。”

黑暗中,闷油瓶似乎笑了一下,因为他的语气跟平时不太一样:“嗯,如果错过你,我会很遗憾。”

 

闷油瓶果然还是秉着不言则已,一鸣惊人的作风。我感觉自己的脑子里轰轰作响,仿佛有一阵春雷炸过,整个人胸口反酸、发烫。这种热气从我胸口蒸腾开来,渐渐弥漫到眼睛里。

我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悄悄吐出一口气,唯恐泄露出一丝异样的情绪。

 

如果这是他今晚交谈的目的,那么他已经成功地解决了我一大部分心事。

简单的问题就要交给简单的人来解决。曾经我是简单的,现在他是简单的。

我已经得到答案了。

 

Tbc

接下来可能会慢一点,因为很快要写到下斗情节,这个东西对我来说很困难,需要查很多资料。

希望这章可以甜大家很久哈哈哈。。

么么哒!


沈檀

【瓶邪】问心(16)

我转身想走,但他刚好堵住门口,挺认真的看着我说:“你今晚没吃什么东西。”

我心想,咱能不站在厕所里讨论吃饭的事情吗?还有,我以为你在神游,其实你是偷偷观察了我一晚上?

我随口道:“这不刚过来吗?折腾了一路,水土不服,没啥胃口。”

想了想,我又不要脸的加了一句:“小哥你挺细心的嘛,是不是偷偷观察我一晚上?”

他表情一僵,显然没料到我这么厚脸皮,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我拍拍他肩膀,他让出一条道,我落荒而逃。


回到餐桌前,胖子上上下下打量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道:“怎么了?”

他看了看门口,突然凑过来压低了声音道:“你俩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心里一惊,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

我转身想走,但他刚好堵住门口,挺认真的看着我说:“你今晚没吃什么东西。”

我心想,咱能不站在厕所里讨论吃饭的事情吗?还有,我以为你在神游,其实你是偷偷观察了我一晚上?

我随口道:“这不刚过来吗?折腾了一路,水土不服,没啥胃口。”

想了想,我又不要脸的加了一句:“小哥你挺细心的嘛,是不是偷偷观察我一晚上?”

他表情一僵,显然没料到我这么厚脸皮,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我拍拍他肩膀,他让出一条道,我落荒而逃。

 

回到餐桌前,胖子上上下下打量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道:“怎么了?”

他看了看门口,突然凑过来压低了声音道:“你俩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心里一惊,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望着他:“什么事儿?”

胖子道:“我觉得小哥不对,一个人本性在那儿,要转变也不会这么快啊,但我看他现在的状态,那绝不是多点人情味那么简单,他对你一举一动的关注已久到了变态的地步。”

我保持着表面的淡定,道:“你想多了吧?”

胖子摇头,道:“胖爷我阅人无数,对人跟人之间这种气场的变化特别敏感,这两天特别注意了一下……”

我抬眼看向门口,胖子闭了嘴,一把揽住我肩膀,一碗酒灌过来:“再来!”

 

我顺手接过,还没开始喝就仿佛感到了胃在抽搐,但还是咬牙准备往肚子里倒。

一只手半道冒出来,截住我的碗。

“少喝点。”

闷油瓶立在我面前,本来沉沉如墨的目光里此时有星子在闪烁,分不清是薄怒,抑或是月光。

我一愣,心口顿时一沉,分不清是喜悦还是酸楚,抑或是悲凉。只好弯了弯嘴角,露出个天真无邪的笑:“那给你喝?”

我松开手,他接过碗,一饮而尽。

这个人,这个人……本不该是这样的。不知为何,刚刚酸楚的喜悦也烟消云散,我心底只剩下一片悲凉。

 

胖子看了看他,又冲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我没说错吧?

我白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一时心乱如麻,头疼欲裂。

刚刚还没什么,现在我是真想大醉一场了。

 

我喝了一会儿白开水,感觉无甚意思。

闷油瓶虽然不说话,但他的存在感太强了,强到让我浑身上下都如芒在刺。

这就是我想要的吗?我的猜测是对的吗?还是我误会了?

就算这是我想要的,他也能给我,为什么临到头来,我却只剩下畏惧、慌乱和无穷无尽的绝望?

 

我站起身,打了个哈欠,问胖子:“我有点困……我睡哪屋啊?”

“你自己随意,两间卧室,一间大主卧能睡俩人,一间次卧……”胖子道,“你们要是谁喜欢伴着我的呼噜当睡眠曲,咱就同床共枕相亲相爱共赴巫山……”

 

我脑补了一下对着天花板发呆彻夜难眠的滋味,又对比一下闷油瓶沉默寡言但存在感充斥整个房间的状态,一时犹豫不决。

胖子又道:“不过我之前一直在次卧住,就是心想你俩肯定选一屋,到时候再挪东西麻烦……”

“那还说个屁,你给我选择的权利了吗?”说不清楚是失望还是什么别的情绪,我突然充满了莫名的沮丧,“唉,我先去睡一会儿,你们俩慢慢看。”

胖子是真体贴,被子褥子都是新买的,还特意晒过,充满了螨虫的味道。但是,这印花颜色让我掀起来上个世纪90年代的农村风……大红大绿,枕头上甚至还印了个红双喜。

可能在乡下这种地方,也只能买到这些吧。以他五大三粗的性格来说,确实够尽心了,他嘴上不说,心里确实对我们铁三角重聚的未来日子充满了期待。

不能辜负他的心意。

我躺在床上,枕在红双喜上,盖着厚厚的红绿印花被子,开始跟屋顶进行深度交流。

之前不论,之后怎样不想,这确实是一直以来最好的时候了,我无数次憧憬过的日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咯吱发出一声轻响。

是闷油瓶,但我好像没什么要说的,于是装睡。在他背过身的时候,用眼角余光悄悄偷窥。

他提了一壶热水进来,放到床头。忽然俯身过来,胸口正好落到我眼前。这家伙,是在跟我炫腹肌和锁骨吗?

我闭着眼不理会,然后发现他是在摸我放在床头的保温杯。

他拧开杯盖,倒了一些热水进去,重新盖好放回原处。

当他俯身过来的时候,整个人的气息几乎扑倒到我脸上。跟胖子容易出汗的体质不同,不管什么时候,闷油瓶身上是一种让人平心静气的冷冽气,有点像初春冰雪初破时的清冽。

唉,如果有个跟闷油瓶九分像又这么细致入微的姑娘,我拼了老命也要娶回家。

 

过了会儿,他似乎忙活完了,在我旁边躺下,顺手关了灯。

我看到他换的是胖子给置办的小黄鸡睡衣,不由一乐。再看看自己身上的大白兔,又是一叹。胖子的审美果然是十分清奇,他自己的是一套小肥猪,再来几套就能凑足十二生肖了。

乡村的夜间和城市不同,一到晚上,没有长亮的路灯,没有过往的车辆喧嚣,没有歌舞升平的夜生活,只有沉沉的黑夜,呼啸的风声,簌簌的雨声,抑或偶尔虫鸟的鸣叫。

 

这让我想起来小时候回长沙老家过年的情景。那个时候我才五六岁,每天只用想着掏鸟蛋、抓蛐蛐的小事,满脑子无忧无虑的快乐。

唉……

直到被窝猛地一凉,进了点风,然后闷油瓶也钻了进来。我这才意识到一个大问题——他娘的,胖子这个不靠谱的只买了一床被子!

虽然在多次倒斗期间,我们连彼此穿着裤衩的样子都见过,但在杭州我俩同住一屋的时候,还真是一人一床被子。

我没想到跟人一个被窝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还是跟一个男的。虽然吧,这些年脑子在别处一直修身养性,连女的也没梦见过。

悲哀,到我这把年纪……我这样是不是有点不正常,还是说,像我这样优秀的男人只需要事业?又或者,我早已看破红尘与爱恨……

我明明只是在心底叹了口气,并没有发出任何动静,但身边的闷油瓶突然轻轻翻了个身,朝向我。

他在看我。就算我闭着眼,也感觉得到他的注视。

压力太大,我放弃装睡,睁眼看着天花板。也许哪天把天花板看穿了,就能深入闷油瓶的内心世界。

不对,我为什么要深入闷油瓶的内心世界呢,我已经把最宝贵的青春用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探寻这个人的秘密和筹备去长白山接他,现在,我应该考虑考虑自己……

……算了,没什么可考虑的。人生苦短,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Tbc

沈檀

【瓶邪】问心(14)

在我走神的时候,闷油瓶在一个菜摊前停下来。我眼前顿时一亮,山清水秀姑娘美,胖子诚不欺我。

卖菜的姑娘,约莫十七八岁,样貌清秀,此刻正坐在小矮脚板凳上,仰头望着我们,笑脸灿烂,张口是带着些方言味儿的普通话:“两位小哥哥是外来的吧,我看你们转悠一圈了,想买点什么菜,我这儿什么都有。”

我心中顿时一阵感动,终于遇到一个语言互通的了!

“葱姜蒜辣椒各样都来上一点~”

“”辣椒有好几种,辣度不一样,您要不要闻闻看看要样?”小姑娘招呼道。

我道:“我不挑,怎么样都行,您看着给拿,或者各样都称点……”

“好咧。”小姑娘一边称菜,一边道,“小哥哥面生,是来我们这儿度假的吗?”我想了想,又问:“算是...

在我走神的时候,闷油瓶在一个菜摊前停下来。我眼前顿时一亮,山清水秀姑娘美,胖子诚不欺我。

卖菜的姑娘,约莫十七八岁,样貌清秀,此刻正坐在小矮脚板凳上,仰头望着我们,笑脸灿烂,张口是带着些方言味儿的普通话:“两位小哥哥是外来的吧,我看你们转悠一圈了,想买点什么菜,我这儿什么都有。”

我心中顿时一阵感动,终于遇到一个语言互通的了!

“葱姜蒜辣椒各样都来上一点~”

“”辣椒有好几种,辣度不一样,您要不要闻闻看看要样?”小姑娘招呼道。

我道:“我不挑,怎么样都行,您看着给拿,或者各样都称点……”

“好咧。”小姑娘一边称菜,一边道,“小哥哥面生,是来我们这儿度假的吗?”我想了想,又问:“算是吧,打算长住一段时间,这儿有诊所吗?我一个兄弟感冒了。”

 小姑娘道:“最近的医院在镇上,我们一般生小病就找老杨头,他是个赤脚医生,没执照,不过看病挺有一套,就是脾气有点古怪……不过他侄子是外面回来的大学生,很好打交道……唔,你沿着这条路往前走,再左拐,第三户就是了……小心他的家狗,可凶。”

我看了一眼闷油瓶,他正在对着笼子里关着的大公鸡发愣。

我说:“小哥,我去前面给胖子拿点感冒药,你看中了哪只鸡就让大妹子称一下,等会儿我来结账。”

闷油瓶摇摇头,道:“一起。”

我摆摆手:“不用,就三两步,我很快回来,你看想吃什么菜,多选几样,反正是胖子下厨。”

 

直走,左拐,第三户。我停住步子,打量了一下面前的房子。破旧的木栅栏围成哥院子,里面是三间老式红砖平房,外层没有上涂料,能赤裸裸看到红砖块。屋顶是年代已久的瓦片,有不少已经碎裂,周围还生了一圈滑溜溜的青苔,看样子已经有多年未修葺。 瓦房旁边连着的还有一间半更老的泥土房,之所以是一间半,是因为半间已经塌了,用木架子勉强撑着,底下堆放着一些粮草,里面圈着一只老羊。

 其实现在即使在偏远山区,人民生活条件也不都不错,盖起来二层三层的小楼,最不济也个平房,像这样的老式的瓦房、泥土房还有,但也很少住人了。

我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再怎么也是个赤脚医生啊,不至于这么穷。

我在门口徘徊了一下,黑黢黢的砖房门洞里蹿出来一条瘦骨阑珊的黑色土狗,对着我开始吼。

得,不用开口叫人了。

过了片刻,一个穿着白T恤带着黑色框架眼睛的年轻人出来了,他右手拎出来一把正在滴血的刀,看起来十分惊悚,轻声说了句什么方言。

我没听懂,只好笑了笑,用普通话道:“你好,我是来找杨老的,我一个朋友昨天淋了雨感冒了,想到您这儿求点药……”

年轻人上下打量我一眼,眼睛中忽然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我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不会吧,难道他认识我?

我再仔细看他,身高约摸比我矮两三厘米,骨架偏瘦,肤色是一种常年不见天日的白,五官生得精致,年轻时候应该有挺重的少年感,但现在却显得沉稳很多。再加上鼻梁款式过时的黑框眼镜的刻意压制,使他整个人无端多出一股木讷的气息。

这个人……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仔细搜寻,又找不出半点记忆。

互相打量过后,那年轻人改用普通话道:“外乡人?进来吧。”

他的普通话已经相当标准了,但我还是听出来一点语调上的微妙,这种差异是地域上的差别,非常细微,但因为我手下有个四川的伙计,所以我还是迅速捕捉到他们之间的相似。

他不是福建人,应该是川蜀一带的。

我脑子里的记忆如电光火石一般霹雳作响,我瞬间想起来一个埋葬在记忆深处的某个老朋友。

眼前的这个人,与他确实有些关系。在十多年前,因为他的缘故,我与这个年轻人有过一面之缘,但之后再无交集。

人和人之间的缘分真是奇妙,我做梦也没想到能在这里重遇。

他可能也想起来我了,但我们谁都没有相认的意思。毕竟从前的一面之缘,也不是什么太好的记忆。

大黑狗一直狂吠不止,用吃人的眼神蹬着我。

不过我是自幼混迹在狗堆里,根本不怕这玩意儿,就跟着走过去,越靠近,那狗叫声越凶残,但在一步步往后退,看起来挺搞笑的。果然是会叫的狗不凶。

我走到狗面前,露出个笑脸,说:“好狗子,乖。”想起来养在杭州的小满哥,习惯性地想伸出手摸摸狗头,那狗也瞪着圆溜溜眼睛趴在地上等我临幸。


“别碰。”那年轻人冷冷道,我看到他手里还在滴血的刀,摸了摸鼻子,讷讷收回手。

这就是卖菜小姑娘口中“很好打交道”的赤脚大夫的大侄子吗?看起来服务态度一点不怎么地,甚至还有点敌意。

我不由苦笑。

屋里没有开灯,光线很暗。室内一张八仙桌,上面搁着一只杀到一半的鸡,怪不得刀上有血。墙上正中挂着毛主席像,让我想起来几十年前长沙老家那种装饰风格,还挺怀念的。


“杨老不在吗?”我看了看屋子里没有其他人的气息,心想不会吧,这都多少年了,不会趁现在找我报仇吧,虽然我不杀伯仁,伯仁曾因我而死……

年轻人嫌弃地看了我一眼,道:“他没在。你,只是感冒?”

这惜字如金的毛病跟闷油瓶有得一拼。我有点怀念起来当年的那位故人,是不是一个冰山旁边总有一个脸皮厚的话痨才是标配啊。

我说:“不是我,是我朋友,他咳嗽,打喷嚏……头疼,嗯,还可能会低烧。”

年轻人随手把菜刀叉在鸡屁股上,一言不发转进后堂。

我打量了一下屋子,墙角处堆着四五个陶罐,不知道里面存放着酒还是自家制的辣酱。有时候闻不到气味真的会失去很多获得信息的途径。

屋外放着一个旧水缸,因为破损不能装水,便被塞满了土,沦为花盆,里面种着几株瘦巴巴的绿色的植物,看着很孱弱,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片刻后,他拎着一个塑料袋出来了,里面装着些碎药材,我认出有甘草、防风、茯苓之类的。

没想到是纯天然药材啊,这年头少见了,我立刻为之前的怀疑感到羞愧,赶紧送上笑脸,摸出来几张毛爷爷递出去。

年轻人看了一眼我手中的票子,神色出流露出些不屑,不会吧,嫌钱脏?视金钱如粪土?我顿时有点尴尬。

“那,微信转账?”我说。

他摸出来手机,调出来一个二维码,我一扫,跳出来个旧照片头像和昵称“唐”,给我的居然不是个收款码?

这个人还真是别扭。

我加了好友,讪讪道:“你通过一下验证,我转账给你。”

“三十块八毛。煎服,一天两次,饭后。”他说,“你到这儿干嘛?”

我愣了一下,条件发射道:“养老。”本来想问问他在这地方干嘛,想了想还是闭了嘴,这些年好奇心已经给我招来不少麻烦了。

他嗤笑一声:“养老?我看是等着入土吧。”

……不讨喜的家伙。

我走到门口,那狗趴在地上,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跟着我转,跟刚刚的凶悍形成了鲜明反差,着实有趣。

 在年轻人冷漠又嫌弃的目光注视下,我伸手摸了摸狗头。

tbc

沈檀

【瓶邪】问心(12)

拾贰风动

过了一会儿,胖子摇摇晃晃爬进车厢,可能这里的农家自酿酒度数很高,他的眼神和举止都有点不大对劲了。

我赶紧爬起来扶住他,防止他磕磕碰碰到脑袋,没想到他上来就给我个大大的拥抱,嘴里的酒气直喷到我脸上:“经过漫漫两万五千里长征,咱哥仨终于胜利会师井冈山了,这一天来之不易,这一天值得留念,一切的噩梦都已结束,光明的未来在向我们展开——!来,天真,抱个!”

他抱完我,摇摇晃晃又想去抱小哥。

我看着小哥靠着车厢壁低头养神,对胖子的满腔热情无动于衷,心想,小哥不像是能接受你这么热烈情感的人,要是你被拒绝多尴尬啊,还伤兄弟感情……

权衡之下,我伸开双臂:“来,我替你小哥抱你一下。”...

拾贰风动

过了一会儿,胖子摇摇晃晃爬进车厢,可能这里的农家自酿酒度数很高,他的眼神和举止都有点不大对劲了。

我赶紧爬起来扶住他,防止他磕磕碰碰到脑袋,没想到他上来就给我个大大的拥抱,嘴里的酒气直喷到我脸上:“经过漫漫两万五千里长征,咱哥仨终于胜利会师井冈山了,这一天来之不易,这一天值得留念,一切的噩梦都已结束,光明的未来在向我们展开——!来,天真,抱个!”

他抱完我,摇摇晃晃又想去抱小哥。

我看着小哥靠着车厢壁低头养神,对胖子的满腔热情无动于衷,心想,小哥不像是能接受你这么热烈情感的人,要是你被拒绝多尴尬啊,还伤兄弟感情……

权衡之下,我伸开双臂:“来,我替你小哥抱你一下。”

胖子愣了愣,看着我摇摇头:“不行,我得亲自让小哥感受到我心中的情感……”

我无奈道:“你喝了这么多酒,等下要是吐他身上就难搞了……”

胖子想了想,自言自语道:“小哥会介意吗?小哥才不会在意……哪儿那么多事儿,来,我再抱你一下,你抱小哥,这不就成了!”

说着,胖子又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这次可好,一堵肉墙直接倒在我怀里,这家伙,瞬间开始打呼噜了。

我用求救的目光看向小哥,他get到我的意思,起身把胖子从我怀里拔出来。我费力地调整了胖子的睡姿,使他不至于睡得太憋屈。但这家伙体积庞大,瞬间占满大半个车厢。

闷油瓶若有所思的盯着胖子看了几秒,忽然伸出手。我心想,不会吧?难道闷油瓶外冷心热,被胖子的情谊所打动,决定悄悄给他一个拥抱?

……事实证明,我是想多了。他只是把胖子往边上挪了挪,腾出来一个狭窄的空间,然后道:“你睡这里。” 

我问:“小哥你呢?”

他摇头:“我不困。”

……我也不太困,但还是不忍糟蹋他的心意,也躺了下来。

我想起来从前在野外轮流守夜的时候,不管是轮到他守夜还是休息,有危险来袭的时候,他永远是第一个发觉并冲出去。

只要有他在,无论是我还是胖子,都有一种极大的安全感。但给予我们的这种安全感,却是根源于他这种永远保持警惕的习惯,以及,不信任任何人。

一想到这种,我就感觉心底深深的悲哀。一个人的一生不该是这样度过的,更何况,相较于常人拥有更漫长的生命的他,更不应该一直处于这种状态中。

也许他并没有觉得孤独,但他也不该不懂得这世界的多姿多彩,欢喜快乐。如果我能教会他、带给他一些这样的情绪,那也不算是白白相交一场。

半睡半醒间,车子好像重新上路了。

胖子依然鼾声震天。闷油瓶靠着车壁坐着,低着头出神。

车厢里光线不好,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我醒了,低声道:“路通了。” 

司机师傅精神还不错,笑道:“老板,您几个放心休息,这条路我走过千百遍,不会出问题的,差不多天亮就能到了。”

我嗯了一声,脑子里有点糊,不由掐住眉心,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换了睡姿,居然枕到了他腿上,虽然这个姿势确实相对舒服一点。

但既然醒了,也不能一直这样躺着。长时间不换姿势,从肩背到腰腿,因为狭窄空间的压迫和阴雨天气的潮湿,无处不隐隐作痛。

闷油瓶看出我的意图,伸手扶了我一把,我索性靠着车厢壁盘膝坐着,帽子往头上一扣,低着头用手指拧眉心,试图以此来缓解头疼,再酝酿一些睡意。

在我几乎要陷入入定状态的时候,一只温凉的手忽然伸了过来,按住我拧着眉心的手:“头疼?”

我点点头,没有什么掩饰的意思。我皮肤偏冷白,稍微一掐便很容易显出痕迹,如果此刻照镜子,应该能很明显看到眉心掐出的红印,通常得两三天才能散去。

他轻轻看了我一眼,眉头微皱,忽然吐出两个字:“过来”。说着拉了我一把,我没防备,身子一歪就倒在了他怀里。

我有点愣,我这……我这可没有投怀送抱的意思。

“小哥我……”

“别动。”他的手落在我太阳穴上,开始揉捏,手法专业,力度恰到好处。

我顿时一阵浑身僵硬,闷油瓶给人按摩可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到的,那可是能开机关撬墓砖杀粽子的利器。大概是觉察到我的不自在,他忽然在我脑袋上揉了一下,沉声道:“放松。”

常年冷性的人偶尔流露出一丝温情,就好像一块冷硬的石头上突然开出一朵花,偏偏绽放在我面前了。

“小哥你真厉害,世界上好像就没有你不会的事。”我一遍小心翼翼放松自己,一边使劲拍马屁。

他摇摇头:“不是。”

我的好奇心顿时被勾起了起来:“还有什么你不会的吗?是什么?如果你想学,我教你啊。”

他没有再吭声。

睡意慢慢重新涌上来。我打了个哈欠,试探着从他膝盖上抽身起来。

他却没有松开的意思,而且伸手摸了摸我额头,像是在测试温度,然后把滑落的外套理了理,盖住了我的脸——连整个世界一起挡在外面。

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空间,除了闷油瓶的体温和我的心跳,什么都被挡在了外面。

我本该就这样安稳地睡去,但恰恰相反,刚刚涌上来的一点倦意瞬间烟消云散,我只听到自己心跳如雷。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来《六祖坛经》中记载的关于禅宗六祖慧能的一则故事。

时有风吹幡动,一僧曰风动,一僧曰幡动,议论不已。惠能进曰:“不是风动,不是幡动,仁者心动。”

果然是我出了问题了。

 

Tbc

Wanger乄

【唐飞】爱情的模样

本五迷在看了他俩公费约会五月天演唱会过后真的心情激动到复杂!!

虽然他们并没有cue到《爱情的模样》,但是我真的好喜欢这首歌,所以我自己xjb乱写了这么个我也不知道是啥的东西。

全篇无逻辑无文笔无脑流水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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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少飞今天心情有点奇妙。

侦三队前两天结了一个大案,大家决定好好去庆祝一下,吃喝玩乐了一整天最后来到了KTV。

孟少飞平常大剌剌的充满活力这个时候却很安静,是的,他并不擅长唱歌,毕竟,他很爱破音。

于是他拿出自己外出必备的餐具之一——铁吸管,窝在沙发角落抱着杯子喝酒。炫彩的光线在昏暗的房间乱窜,赤橙黄绿的光斑扫过的每张脸都散发着来自内心的愉悦,孟少飞觉得...

本五迷在看了他俩公费约会五月天演唱会过后真的心情激动到复杂!!

虽然他们并没有cue到《爱情的模样》,但是我真的好喜欢这首歌,所以我自己xjb乱写了这么个我也不知道是啥的东西。

全篇无逻辑无文笔无脑流水账。

————————————————————


孟少飞今天心情有点奇妙。

侦三队前两天结了一个大案,大家决定好好去庆祝一下,吃喝玩乐了一整天最后来到了KTV。

孟少飞平常大剌剌的充满活力这个时候却很安静,是的,他并不擅长唱歌,毕竟,他很爱破音。

于是他拿出自己外出必备的餐具之一——铁吸管,窝在沙发角落抱着杯子喝酒。炫彩的光线在昏暗的房间乱窜,赤橙黄绿的光斑扫过的每张脸都散发着来自内心的愉悦,孟少飞觉得很开心,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

突然,灯光柔和了起来,振奋人心的音乐鼓点消失了,大家都因为这个突然改变的氛围愣了一下,纷纷看向大屏幕。

“《爱情的模样》?谁点的?”有人问到。

“啊,我的我的,不好意思。”沙发的另一端举起一只手,有些慌乱的站起来,是钰琪。

她拿过话筒,找到孟少飞并看向他,“这首歌我想要送给学长。”

突然被cue的孟少飞抬起头,说实话,他还不太知道在那一天过后要怎样面对这个学妹。但是钰琪似乎并不在意这个微妙的尴尬,看到他抬起了头便转过身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始唱。


[你是巨大的海洋]

[我是雨下在你身上]

[我失去了自己形状]

[我看到远方]

[爱情的模样]


孟少飞觉得学妹的声音很好听,大家也都很安静,柔和的灯光打在房间中央,然而孟少飞并看不见背对着他的钰琪的表情。


[曾经孤单的彷徨]

[曾经相信曾经失望]

[你穿过了重重的迷惘]

[那爱的慌张]

[终于要解放]


孟少飞突然想到了唐毅,想到了四年前彷徨迷惘的自己,他渐渐有点走了神。


[你是谁]

[叫我狂恋]

[叫我勇敢地挑战全世界]

[在一样的身体里面]

[一样有爱与被爱的感觉]


谁?是谁让我如此疯狂迷恋?对,是唐毅,他孟少飞现在真的愿意为了唐毅去挑战全世界,就像他自己说过的,世界是彩色的,他和唐毅在爱与被爱的事上是一样的,其实阻碍他们的从来就不是性别,因为孟少飞的世界不止黑白这两个对立的颜色。


[我爱谁]

[已无所谓]

[没有谁能将爱情划界限]

[在一样的身体里面]

[迷样的魔力却是更强烈]


…………


凌晨2点孟少飞终于回到了家,推开公寓门看到唐毅趴在餐桌上睡着了,他走过去轻轻把手抚在唐毅的肩膀上,轻声问道:“唐毅,你知道爱情是什么模样吗?”

也不知道唐毅到底有没有睡着,他伸一只手盖在孟少飞的手上,调整了一下姿势,却依然闭着眼睛:“就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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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真的写不来文字,我高考语文只有84分。


朦胧淡月云来去

【圈套】控制欲2(JackX赵子)

前文:控制欲


Jack终于意识到自己有些不对劲。

如果说控制欲太强也是一种病,现在的他大概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

可从来没人告诉过他,这种病的症状不是头疼发热,也没有浑身酸痛。

他只是心跳加速了一整晚而已。


身体开始变得不对劲是从大约两个星期前开始的。

身背两个行李包,手里还拖着两个拉杆箱的孟少飞一闯进来就和阿德在客厅里吵得面红耳赤,Jack站在旁边冷冷地看着自家老板说完那句“我没有申请”之后,就一直好整以暇地喝茶,半分阻拦的意思也没有,心里就大概明白了几分。

看着一旁还踮着脚跟孟少飞吵架的阿德,Jack头一次觉得他有点可悲。

作为手下,对自己老板有非分之想已经失败至...

前文:控制欲


Jack终于意识到自己有些不对劲。

如果说控制欲太强也是一种病,现在的他大概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

可从来没人告诉过他,这种病的症状不是头疼发热,也没有浑身酸痛。

他只是心跳加速了一整晚而已。


身体开始变得不对劲是从大约两个星期前开始的。

身背两个行李包,手里还拖着两个拉杆箱的孟少飞一闯进来就和阿德在客厅里吵得面红耳赤,Jack站在旁边冷冷地看着自家老板说完那句“我没有申请”之后,就一直好整以暇地喝茶,半分阻拦的意思也没有,心里就大概明白了几分。

看着一旁还踮着脚跟孟少飞吵架的阿德,Jack头一次觉得他有点可悲。

作为手下,对自己老板有非分之想已经失败至极,最惨的是他根本看不清自己的位置 ,更不懂老板的心。

到底什么时候阿德才会明白,他不是左红叶,无论怎么发脾气,恶作剧,捣乱,不依不饶地黏在身边,老板都不会说一句重话,而这个忍耐的限度也仅限于左红叶一个人而已。现在老板明显已经动了心,要是他还不识相,想动孟少飞,估计自己还没来得及把他背后的人给揪出来,也得提前把他清理出行天盟了。

眼看着老板虽然脸色冷冷的,嘴上说不需要警察保护,却还是在孟少飞说他们是朋友后眼神变得柔软,Jack低头笑了笑,走上前来帮孟少飞解围。

其实,他大可以不必趟这趟浑水,毕竟要怎么处置对孟少飞的感情,是老板自己的事。但只要一想到卖孟警官人情后可以得到的好处,Jack便觉得即使把阿德的仇恨值再拉高一些,也没差了。

自从唐毅那次晨跑时被人暗算,整体的保安规格就升了几级,作为最后一道防线的Jack,虽然当时唐毅没说什么,但对于一个雇佣兵来说,收了钱却没办好事,不是他做人的原则。对方既然已经开始行动了,那在最后的复仇计划实施之前,他绝不能离开唐毅半步。

可Jack的心里实在很想再见一见那个无辜可爱的小警察,自从那天从赵子家回来,只要脑袋一空下来,他总会不自觉地想起小个子盘腿坐在那张小餐桌上,津津有味地低头吃面的样子。大概是这么些年锻炼的厨艺在这个人身上获得了无限的成就感,才会对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刑警多上了几分心,Jack曾经是这么以为的,直到后来胡思乱想的次数越来越多,最后脑海中只剩下了赵子灿烂的笑脸,他才不得不承认,他只是单纯地想见这个人罢了。

说一不二,Jack向来是有了欲望就必须立刻付诸行动的,孟少飞将信将疑地给赵子打了电话,很快就敲定好了明天过来检查安保系统的事。他不知道这个看似冲动莽撞的警察有没有从他过分积极的态度中察觉到了什么,但保险起见,Jack还是趁着孟少飞和自己老板怄气的时候悄悄点拨了一两句,好让他手忙脚乱一阵,没时间去挖掘自己的别有用心。

况且让两个至今仍懵然不知的人早日发觉自己的心意,也算是功德一件。


第二天赵子很早就来了,多亏了孟少飞执意护卫,阿德为了防范又多调配了几倍人手,Jack才能有充足的理由留在别墅里。为了不显得自己太过刻意,接到消息后他还特意在房间里多呆了一会,足足等了十分钟才慢悠悠地走向泳池边。

他做梦也没想到赵子会用这种方式跟他见面,即便Jack清楚自己派去的这个人最讨厌条子,性向也非常单一,但在看到赵子当着自己的面对他动手动脚的时候,Jack的眼里还是闪过了一丝杀意。

‘就算是要动手动脚,那也只能碰我一个人!’

他深吸了口气,轻轻按捺下几乎失控的妒忌心,换上亲切和蔼的笑容打了声招呼。

赵子似乎从来不觉得他一个黑道让警察动自己的安保系统是一件多么荒谬的事,闲谈了两句后,就爬上梯子开始认认真真地做自己的事。他的戒备心还是一如往常地低,谈起自己的家事,为什么选择当刑警,平淡得就像和朋友聊天一样,毫无保留。

他站在梯子下,仰头静静地看着赵子,记忆中好像从来没有过这样平静的时刻,没有枪林弹雨,没有搏斗血腥,有的只是两个年龄相仿、志趣相投的年轻人,聊着自己的过去,一步步走进对方的生活。


可惜,他们俩的人生从相遇开始,就注定不可能平静。

当Jack陪唐毅走进病房,看到躺在病榻上苍白虚弱,奄奄一息的孟少飞时,他才真正意识到,赵子也是一个刑警,他每天面对的不是朝九晚五的安定生活,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陷入危险的工作,稍有差池,甚至可能连性命都不保。

那刻心里竟有一瞬的庆幸:受伤的人不是赵立安。

他还好好地活着,脸色红润,嘴角带笑,四仰八叉地躺在孟少飞病床旁的沙发上,睡得无比香甜,即使是自己和老板两个人的脚步声都没能把他从睡梦里吵醒。

Jack这辈子第一次觉得打呼噜也可以这么好听。

他最后看了赵子一眼,安静地退出去,尽职地守在病房外,把空间留给这对生死相依的恋人。

靠在医院冰冷的走廊上,Jack回想起那晚把已经被打得不成人样的枪手丢给手下的人送去江医师处治疗后,走进阳台那一刻所看到的的一切。唐毅已经换了一件衬衣,洗净了手上的血迹,捻着一根菸默默地背对着坐着,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吸尽的菸嘴,那个被他视如珍宝的打火机就放在烟灰缸旁。以往他只在沉思的时候会偶尔拿出来看看,每次都是轻轻打开又关上,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点了无数根菸后,毫不在意地放在一边。

凉风习习,这个曾经身负重伤也依然顽强站立的男人,如今孤独的背影里竟多了几分憔悴和落寞,仿佛那个深受折磨,几乎丧命的人不是孟少飞,而是他自己。

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倒也在Jack意料之中,最在意的人因为自己身受重伤几乎性命不保,唐毅还能冷静地等到他手术成功的消息出来,才回盟里审问和处置凶手,这份隐忍和强悍的控制力,已经远超常人。

‘如果换做自己...’那晚临睡前,Jack玩着蝴蝶刀出神地想了很久,回过头来才发现脑海里全是赵子的身影。

长夜漫漫,虽然今天他跟着唐毅过了惊心动魄的一天:从医院出来就被人用枪指着身体胁迫,为了找到唐毅开车奋不顾身地飞了几公里,冲了无数个红灯才赶到陈文浩所在的茶舍,然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回盟里处理唐毅交托的任务。可现在Jack却一点也不觉得累。

只要一想到赵子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在他的护卫下平安无事地沉睡着,做着那些温暖、绚烂的梦,Jack揉着通红的双眼,忽然觉得从未如此安心。

临近天亮,唐毅才推着还在迷迷糊糊打瞌睡的少飞从房间里出来,说要去露台上吹吹风。Jack用无线耳机低声吩咐了随行的安保守住露台各个出入口,同时尽量隐蔽后,趁着微弱的天光跳上机车,走遍了附近几家早餐店和面包店,按照事先搜集的情报,把所有能买到的赵子喜欢的早餐全部装进事先准备好的巨型纸袋里,才飞奔回医院。

他蹑手蹑脚地走进病房时,天早已大亮,赵子身上的被褥全都被他推到了一边,半个身子都已经挂在沙发边上,嘴角还流着口水。Jack试着把窗帘拉开了一些,让阳光洒进来,没想到这只小懒猪竟然只是眉头一皱,不满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渍翻了个身,抱着沙发椅背继续呼呼大睡。

“赵子,赵子!”他轻轻拍了拍那张熟睡的小脸,“起来啦。”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不自觉地放得无比轻柔,但面前这个人却依然没有领情,嘟囔了一句:“我都说...我不用喝水...”把Jack的手往外一拨。

他无奈地看了一眼那袋还热乎的早餐,伸手准备把赵子摇起来,却只是刚碰到肩膀便已经有些舍不得。

一旁空空的床榻进入视线,他忽然有了个主意。


“怎么是你?阿飞呢?”

睡得迷迷糊糊的赵子果然被他吓得面无血色,拖着还未清醒的半边身体一瘸一拐地往病房外蹦,Jack只好急着从床上下来,连从不曾离手的蝴蝶刀也不得不甩在地上,揽着一脸焦虑的赵子又开始逗弄他。

他还是低估了孟少飞在赵子心中的地位,不过说了一句轻巧的玩笑话,小警察便沉下脸来将他推开,言之凿凿地说自己的奶奶曾替那个大难不死的学长算过命,才不会那么容易就挂掉。

“那她有帮你算过吗?”Jack忍不住好奇。

“当然有!”赵子一脸得意地笑着,“我奶奶说我以后会找到一个让我衣食无缺的对象,好好照顾我。”

厉害到这份上,哪里只是睿智就能够形容的,Jack忽然很想见一见这位可爱的奶奶,若是她知道帮自己孙儿算出对象竟是一个男人,那张慈祥和蔼的脸上又会是什么表情。

吃饱喝足后,他们俩一起瘫在沙发上,赵子揉着圆滚滚的小肚子,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接过他递来的咖啡。

虽然桌面上那堆被全数清空的早餐大部分都是赵子一个人吃的,可Jack看着赵子自然地仰头对着自己喝过的地方饮下一小口咖啡时,便已满足得仿佛身心都被填满似的。

那一刻,他只希望老板和孟警官多谈情说爱一会,再给他们俩一点时间。


就在这难得温情的时刻,他没想到赵子会突然间提出这个问题。

“你们黑道...会不会都没心少肺的啊?”

Jack默默在心里冷笑,原来在那些警察眼中,自己这种人不光贱如泥泞,而且全无心肝,为人毫无感情,只有利益。 

赵子不是孟少飞,还没有有主见到可以完全不顾他人的眼光和看法,毕竟那是他必须服从的上司和相互依靠的同僚,即使Jack的付出再多,也未必抵得过这些人的几句耳边风。

中枪的消息传来后,Jack立刻设想了所有孟少飞受伤可能引发的后果,警队和行天盟的对立加深几乎是不可避免的事,但这些天他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调查幕后黑手和处理唐毅交给他的计划任务上,一时疏忽,竟忘了小个子也同样身陷其中。

赵子的话中刚露出一点动摇的苗头,Jack的心里便警铃大作,顾不上谨慎小心,急切地把赵子往怀里一抱,毫不犹豫地用美食这把杀手锏又哄又骗地将他拖回来。

这招果然有效,小警察默默地想了一会,便将Jack的话全盘接受,把同僚的警告抛在脑后。但经此一役,Jack却再也无法放心,他和赵子的关系迟早会随着孟少飞和唐毅感情的明朗而暴露在那些警察面前,向来把自己这种人视作眼中钉肉中刺的他们绝对不会放任两个警察都和黑道扯上关系,如果到时候赵子被他们极力劝阻、强烈反对,而他又没办法时时守在身边,Jack可不能保证赵子可以像孟少飞一样不顾一切、坚持到底。

况且,小警察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对他到底存的什么心思。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唐毅就有些魂不守舍的,就连Jack跟他报告任务的进度,也要重复第二遍才有回应,这在以前可是从未有过的。Jack往倒后镜那看了一眼后座,识相地把接下来的报告都收了回去,他的老板现在需要静一静,作为一个刚进盟里不到一年就获得信任的下属,Jack最明白什么叫做知情识趣。

大概是孟少飞在露台上说了不少惊世骇俗的话,接下来将近一个星期里,Jack每次看到唐毅结束工作后,眼睛都会不自觉地瞟向那个小小的‘死人脸’挂件,偶尔嘴角还会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耐心。’当唐毅越来越频繁地露出这种表情后,Jack总是反复地对自己躁动不安的心进行警告。老板去找孟少飞摊牌几乎是毋庸置疑的事,现在只是时间问题。

但他也渐渐觉得自己的控制欲最近越来越难以控制,上次和赵子匆匆一别,他还没来得及确认和巩固自己在小个子心底的位置,却又因为更为复杂的任务缠身连一丝一毫离开的时间都没有。越来越严重的不安几乎快把他给逼疯了,Jack甚至开始考虑,是不是冒着被失信的危险再提醒唐毅一下,孟少飞即将出院的事。

幸好,就在他急得差点出手之前,唐毅总算定下心来,吩咐他开车去江医师的医院。

他俩刚走到门口,就听见经常跟在孟少飞身边那个小女警用急得快哭出来的声音说:“我不准你再跟他见面,也不准你再去找他,更不准你再提他这个人!”

Jack看了唐毅一眼,只见他背影一僵,却还是脚步坚定地推门进去。

门开的瞬间,里面的人都齐刷刷地往他们这边看来,Jack一眼就看见站在旁边一脸为难的赵子。

他实在太希望,也太需要他看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这一幕。

小女警震惊过后紧紧地抿着唇,看着比自己高大几倍的唐毅收起了下意识的胆怯,仰着头表情冷酷地快步走过来。

“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这才是作为一个白道的正常反应,但Jack瞄了一眼赵子,他和孟少飞一样都只是愣着,一动不动。

“我是来给答复的。”他听见老板沉稳地回答。

“什么答复啊?”赵子惊讶地问着,向他们急匆匆地走过来。

虽然只是很短的时间,默默旁观的Jack还是能从他的表情中看出除了担忧以外,想确定什么的急迫心情,而且他的态度明显要比小女警少了许多敌意。

Jack暗自感慨,自己没有看错人,小个子虽然看上去懵懵懂懂的,但在洞悉人情这方面的敏感度或许比他那些经验丰富的同僚都要高出许多,现在他大概已经意识到唐毅的突然到来,是为了什么了。

唐毅没有回答他,而是深吸了一口气,迈着坚定地步子稳稳地朝他的心上人走过去。

明白归明白,当事情真正发生在自己眼前的时候,视觉所带来的冲击力还是让赵子顿时傻眼。

在场的所有人中,也只有从一开始就把一切看在眼里的Jack露出了毫不意外的表情。


一吻定情后,唐毅自然要尽心尽力地护送孟少飞回家,还特意吩咐Jack绝对不要跟着。Jack巴不得他这么说,扬起比以往灿烂几倍的笑容送走了唐毅和孟警官后,转身从赵子手上抢过孟少飞的背包,硬是把他从公车上拽下来放在了自己的机车座上。

时隔数日又来到这栋温馨可爱的房子,Jack看着赵子身手拨开了栅栏上的锁,推开门走进葱葱绿绿的庭院,忽然有种历经沧桑,终于到家的感觉。

“其实你不用特意送我回来啦。”

“不送你回来,我怎么有借口来你家啊!”

赵子又变回了那个迟钝的小可爱,连他这么明显地献殷勤的心思都毫无察觉,转身单纯地笑着说:“你想来直接告诉我就好啦!”

原来自己在他心里,已经是可以登堂入室的程度了吗?瞬间冲上大脑的愉悦感让Jack忍不住笑出声来,同时默默地记下这栋房子所有的出入口情报。

心思单纯的赵子怎么会知道背后这个人居然会有那么多复杂的想法,嘴里还在不停地碎碎念,抱怨少飞把他当工人使唤,Jack不过顺着说了一句,他便又转过头叽叽喳喳地维护起自己的朋友来。

Jack有些等不及想知道,如此重视兄弟情谊的他在看到刚才发生的一幕后,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老板和你同事现在是一对,你好像不惊讶。”

“是有吓到啦。”赵子背对着他收拾着窗台上的物件,虽然嘴上是这么说,可他手上的动作依然流畅,完全没有惊讶或停滞。

这个答案还不够确定,还不够让他放心,Jack决定再问得明白些。

“我的意思是,他们两个都是男的哦。”


这下赵子终于有了明显的反应,咬着嘴唇转过身来,忽然眼神一冷。

“你现在是看不起我兄弟吗?”

认识他快一年,即使是自己作为嫌疑人被手铐扣住带回警局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这样生气过,Jack甚至觉得只要自己敢说一个‘是’字,下一秒就会有拳头狠狠地挥过来。

“我告诉你,今天阿飞不管是喜欢谁,就算全世界都反对我还是会支持他!”

“你看不起他,那你就不是我朋友!”

话说得够狠,态度的确有够凶,可如果手上不抱着那个呆萌的恐龙娃娃就更有说服力了。

赵子转身继续收拾窗台上的杂物,他大概不知道刚才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到底有多可爱,多吸引人。

在Jack的眼里,那一刻的他简直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金光。

一直以来他都知道,赵子和其他警察不一样,但直到刚才Jack才发现,自己一直低估了他。

他善良得让人惊讶,正直得令人向往,同时也单纯得能让人在一秒内就能激发出疯狂的保护欲。Jack曾以为他没有孟少飞不顾一切的坚持和决心,现在他只为自己曾有过这样的想法感到后悔,原来早在他还没有看清一切的时候,这个看似普通、瘦弱、没什么想法、立场模糊的男孩就决定了,即使要与全世界为敌,也会用尽全力捍卫朋友为世不容的爱情。

他并不是没意识到自己、唐毅和他们是不同立场、不同世界的人,只是他善良的心可以刺破表面一切桎梏和伪装,看得清楚在除去这些身份后,他们究竟是怎样的人。

这世上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人:单纯到摔进泳池就以为自己会小命不保,可爱到会把自己奶奶年轻时的模样当作择偶标准,天真到可以把黑道当作自己的朋友,肆无忌惮地在对方地盘的泳池里像个孩子一样泼水欢腾...这样的善良和纯真,他真的舍不得让任何悲伤和痛苦沾染他纯净明亮的人生。

为了赵立安,这辈子Jack第一次有了要守护一个人的念头。


‘但前提是,这个人必须先属于我。’

只不过一念之差,压抑在心底近十年的控制欲便冲出了摇摇欲坠的栅栏,瞬间占据了大脑的每个角落。

耳边一个疯狂的声音不停叫嚣着:“拥有他,让他成为你的人!”

一步步地贴近仍一无所知的赵子的时候,Jack觉得自己连眼睛都是红的,虽然对于他这只猎豹来说,面前的小白兔弱小得几乎不够他塞牙缝,而曾经的他也不会将这种猎物放在眼里。

但现在,在他蠢蠢欲动的眼眸里,兔子的稚嫩和鲜美,遭受袭击前的无辜的眼神,已经是这世界上最美味的晚餐。

强大的压制力没有了理性的束缚,慢慢显露出凶狠的爪牙,赵子似乎从他的眼中感觉到了危险,颤抖着问了一句:

“你要干嘛?”

那一刻,Jack不想再隐瞒自己的所有感觉了,他已经压抑了太久,久到已经快忘记自己原本是个什么样的人,再这么下去他恐怕会疯掉。

他要让赵子只能对他动手动脚,只能让他一个人保护,只能看着他,相信他一个人。

“小个子,你吸引我啊。”

说完,他嘴唇一勾,把惊慌失措的赵子步步紧逼到墙边,毫不犹豫地用力吻下去。

不知道是因为太过震惊忘记了反抗,Jack只觉得身下的人在嘴唇相触的瞬间全身一抖,屏住呼吸,接着就没有了动静。他并没有感觉到赵子纤长的睫毛扫过他的眼帘,应该是惊讶得连眼睛也忘了闭上。

没有想象中的压制和噬夺,在刚吻上赵子的那一秒,耳边的喧嚣便奇迹般地忽然消失了,强烈欲望导致的燥热和情潮正慢慢褪去,在这个逐渐温柔的吻里,他的心重新恢复了一片宁静。

唇上的力度渐渐减缓,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Jack不想吓到他,这毕竟是赵子最重视的初吻,是他们故事的开始,他只希望在这份珍贵的回忆里,所有的一切都是美好而温柔的。

虽然这么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对于一向嗜欲的他而言远远不够,但Jack还是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赵子的唇。

睁开双眼,赵子正惊慌地仰着头看着他。

“你想干嘛?”

都到了这份上,这个小可爱难道还不知道自己对他到底存了什么心思吗?Jack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决定用一种他比较熟悉的方式表达:

“我饿了,给吃吗?”

那双无辜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些,就算迟钝如赵子,还是明白了这话里隐含的情愫和欲望。

可Jack没想到,小个子的第一反应不是害羞,也不是反抗,而是试图装傻掩饰自己的不安,从他的视线里逃走。雇佣兵经过长期血战训练的身体激发出瞬间的爆发力,把手往墙上一撑,把试图逃走的赵子完全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你既然支持他,那也要支持我啊!”

Jack看着赵子的唇,微微低下头准备开始第二个更甜美的吻,他没有时间,也没有耐心再捉迷藏了,索性把话挑明,用更明显的行动表白自己的心。

可赵子还是在他疏忽的瞬间轻巧地逃脱了,Jack只能看着他跌跌撞撞飞奔出门的背影,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其实事后想想,他怎么可能会让已经进入捕猎圈的猎物轻易逃脱呢?

无非是心软罢了。

当自己走下楼梯时,客厅和厨房内早就没有那个说要下楼煮泡面的人的影子,落地玻璃门被拉开,小院的栅栏门也向外大敞着,通往室外的楼梯上还挂着一只红色的帆布鞋。

看来小白兔真的被吓得不轻。

Jack犹豫了一下,还是替他把鞋子捡回来,关好玻璃门和栅栏门才离开。回盟里的路上他一直在想,自己这步棋,是不是走错了。

本来他早就计划好,要一步步慢慢接近,搜集所有情报,针对弱点逐步出击,直到把人迷得五荤八素再怎么也离不开他,自己才悠然出手,慢慢享受捕猎收获这一美妙过程。

但现在计划还根本进行不到一半,就被今天的一时冲动完全打乱了。

都怪唐毅。Jack紧咬着嘴唇,表情阴郁地盯着窗外,如果不是他让孟少飞置身危险,侦三队就不会对行天盟产生更大的厌恶,动摇赵子和他还不太稳固的‘友情’,逼他出手;如果不是他明明早就动心还要死撑,最后不得不用这么惊世骇俗的方式向孟少飞表白,自己也不会被他感染,迫不及待地想要和赵子坦诚自己的心意。

他叹了口气,现在看来赵子应该会躲他一段时间,再利用孟少飞已经行不通了,要想再见到他,恐怕自己冒着暴露的风险也要去警局和他家里一次,把人给捞回来。

虽然计划很完美,对于Jack来说也从来没有他看上却得不到的猎物,但他心里还是头一次有些忐忑不安。

把人抓回来以后呢?要怎么做?难道还要像上次那样找间屋子把他关起来吗?

即便不动手,那他又要说些什么?说自己喜欢他,喜欢了很久了吗?

Jack觉得这样困惑不安的自己实在荒谬,毕竟他对赵子从来不只是单纯的倾心。

一开始只是觉得这小警察很有趣,才会亲自下厨,试探一下他的突破口在哪里;然后去警局门口堵他,也是抱着或许好好经营,以后说不定能成为一个可以利用的关系这样的私心。

再然后,事情的发展就渐渐失了控制...

如果只是为了利用他,Jack有几千几百种手段能够把赵子这等微弱角色捏在掌心;如果只是为了得到他,强制的威胁,药物的控制,哪一种不比现在能达到的效果更好,更轻易?

为何他却偏偏选择了最艰难的一条路,还不知不觉地搭上了自己的心?


即便眼睁睁地过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晨光微亮的时候,Jack还是能感受到自己那颗不安分的心脏在胸膛里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着。

他无法控制不去回想那个短暂的吻,哪怕只是短短一瞬,拥有赵子的美好感觉已经胜过了以往所有的亲密关系。

这份控制欲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阻拦,它就像无数细小的光点,在血液里微微跳动着,游遍全身,但Jack再没有重新控制的念头。

‘或许,这根本就不是控制欲。’他低头看着曾经他和赵子一起嬉戏玩闹过的泳池,迷茫的眼睛里露出一丝温暖的笑意。

或许,这只是一种他从未拥有过的、让人着迷、沉沦、无法自拔的情愫。


END


在超话里看到很多分析说Jack可能是卧底,但前文关于Jack的背景没法改了,所以赶在新一集出来前赶紧写出来。

这篇本来没有后续的,但12集短短几分钟的甜度实在爆了表,所以思前想后,还是用这篇的设定来写了后续。

上一次说过Jack的表现实在不太让人觉得他是个雇佣兵,但最近几集已经可见端倪,特别是唐毅在房间里揍人,他在外边冷笑着玩蝴蝶刀的部分,完全就是黑暗冰冷的样子。

卞卞这个演员真的太棒,头一次看见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气质在同一个人身上无缝切换,而且都非常契合。廷轩这个选角也很赞,我想象不出如果是其他人拿到这个角色,赵子的形象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是第一眼就已经深入人心。

最后再期待一下后天晚上的剧集,如果后面Jack的身份有转变,我大概也得看看兜不兜得回来再写这篇的后续了。

南宫瑶瑶

最新花絮新鲜出炉啦啦啦啦!大家快!去!看!


12集最后一场戏拍的太羞耻了!这么多人,还不停的拍~😳😳那个拉着转圈圈壁咚是不是他们自己想的呀!个人觉得这里转的真的很棒!


花絮真的太搞笑了,ET那里真的要给少飛笑死了!还有“唐毅,我追定你了!”那里,唐老大的告白姿势真的有够多的诶!很会哦!


哈哈哈哈!

你們這麼會,我們就放心啦!很OK的!


希望花絮可以也剪個20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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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寒

(忘羡穿越)夫妻组穿越遇到少年组五

       我觉得吧,少年羡肯定不止两次犯禁。我想让他再犯一次禁,好吧,我承认,我就想少年叽和少年羡一起领罚!我舍不得冷泉剧情!少年羡第二次犯禁时成年忘羡穿越,少年叽心烦意乱忘了罚少年羡,这次犯禁,加上第二次的,一起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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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婴自夜猎回来后心情就不好,夜里辗转反侧睡不着,就爬起来,只奔山下而去。他翻墙时没有看见,一道白衣的身影静静地看着他翻墙,却不阻止,只等在那道墙下。

      ...

       我觉得吧,少年羡肯定不止两次犯禁。我想让他再犯一次禁,好吧,我承认,我就想少年叽和少年羡一起领罚!我舍不得冷泉剧情!少年羡第二次犯禁时成年忘羡穿越,少年叽心烦意乱忘了罚少年羡,这次犯禁,加上第二次的,一起罚!

————————————

      魏婴自夜猎回来后心情就不好,夜里辗转反侧睡不着,就爬起来,只奔山下而去。他翻墙时没有看见,一道白衣的身影静静地看着他翻墙,却不阻止,只等在那道墙下。

       他去了熟悉的酒家,买了一坛天子笑,喝了个干净,从回来的时候就闷闷的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他展颜笑着高声道:“掌柜的,再来两坛,带走。”

       “好嘞!您走好。”

        魏婴提着两坛天子笑,翻墙时看到墙下的那道白衣身影,一惊,又是蓝湛?怎么他每回下山买酒,都会遇到蓝湛这小古板?

         魏婴:“蓝湛,好巧,你在这里。”

        蓝湛:“领罚。”

        魏婴:“蓝湛,之前我们一起犯禁了,都没领罚,现在我犯禁了,你怎么还要罚我。”

        蓝湛脸色更加冰冷,上一次魏婴把他撞出云深不知处,也是未来的他穿越过来,让他知道自己未来的道侣……不是魏婴。心神剧荡,也让他忘了让魏婴领罚。

        魏婴也是知道在让蓝湛和他一起犯禁难了,蓝湛有了警惕,但他自认和蓝湛很熟了,跳下墙跑到蓝湛那,道:“蓝湛,我们都这么熟了,当作没看见我,行不行?”

        如果是放在以前,蓝湛一定和魏婴打起来,非要拉着他去领罚不成。但,今天的他却没有和魏婴打起来,他看到墙后冒出一个脑袋,一阵脚步声传来,蓝湛背对着没看到,而魏婴,看到了成年后的蓝忘机正踏月而来。

         那脑袋东张西望,随后对上墙下蓝湛的目光,她丝毫不惧的,跳上墙,原来是“莫玄羽”!只见她嬉笑道:“咦?这不是小蓝湛吗?”她像魏婴一样,提着两坛天子笑,笑得极为开朗,看到蓝湛旁边的魏婴,也招呼他:“小魏婴,你也在啊?”心下了然,多半是小魏婴嘴馋去买酒又被小蓝湛抓住了,而她与小魏婴错过了。    

         恍惚间,蓝湛觉得“莫玄羽”的身影和魏婴重叠在了一起,明明是两个人,却让他觉得,他们像极了!不是相貌,而是……神韵。也许,未来的他,会娶“莫玄羽”,是因为她像极了魏婴?

        魏婴是面对蓝湛的,他听到“莫玄羽”的声音同时,也看到了此时蓝湛柔和的目光,心里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烈,就好像什么重要的东西要被人抢走似的。他回身,勉强笑着对魏无羡道:“莫姐姐,好巧,”看到魏无羡提着两坛天子笑,眼睛一亮,“你也喜欢天子笑的?”

       “是啊,姑苏天子笑可是酒中一绝!”魏婴正想说,哪天一起去喝酒,魏无羡就抛弃他,叫道:“蓝湛,我在这!”魏婴以为她叫得是蓝湛,却听到身后一声低沉磁性的“嗯”。回头一看,原来是大蓝湛!

        蓝忘机看见少年忘羡,心里明白多半是少年魏婴犯禁被少年的自己抓住了,他颔首,以作回应,两人回礼。

        他缓缓踱步到墙边,仰望魏无羡:“下来。”

         魏无羡笑吟吟的,语带软濡:“好呀!那夫君……可要好好的,接住我。”话音一落,她就面朝下往下倒,少年忘羡一惊,即使蓝湛厌恶“莫玄羽”,也不会想看到她在自己面前受伤,更何况魏婴自谕怜香惜玉之人,怎么忍心看到有姑娘在他面前受伤?还是一个和他趣味相投的姑娘!正当两人要上前,却见“莫玄羽”扑了蓝忘机一个满怀,而蓝忘机牢牢地接住了她,不仅她没受伤,两坛天子笑也没损坏。少年忘羡两人似乎噎到了,停住上前的脚步。

         接下来的对话,让魏婴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也让蓝湛神情越发难看。

         蓝忘机把魏无羡放在地上,一手接过她手里的两坛天子笑,一手搂着她的纤腰,淡淡道:“以后别在半夜出去了。”

        魏无羡双手搂着他的脖颈,脸靠在他胸膛上,软软绵绵道:“可是,人家想喝天子笑。”

         蓝忘机双耳悄然犯红,夜色遮掩,所以没被少年忘羡看到:“我给你买。”

         魏无羡装傻:“什么……”

         蓝忘机坚定重复:“你想喝,我给你买。”

         魏无羡拉下蓝忘机的脖颈,在蓝忘机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二哥哥,你真好!”

         蓝忘机:“嗯。”

         他拉着魏无羡就要走,看得面红耳赤的两少年反应过来,蓝湛挡在两人离去的路上,冷冷道:“云深不知处禁酒,领罚!”

        蓝忘机看着少年时的自己,还没开口说话,魏无羡又作妖了。她挣脱蓝忘机,一把扑倒蓝湛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抬头可怜兮兮求饶:“蓝湛,我错了,你当作没看见我行不行。”

         看到魏无羡如此调戏蓝湛,蓝忘机一愣,魏婴更是看得目瞪口呆,竟然……有姑娘敢调戏蓝湛。

        可怜蓝湛被魏无羡抱得,手上避尘都掉地上了,双手垂在两侧紧紧捏成拳,不知如何是好,想推开,又不敢用手碰“莫玄羽”,更不敢对个姑娘动粗。怀中女子的身体娇小柔软,玲珑有致,柔软的胸脯贴着他的身体,让他一阵僵硬,动弹不得。

        蓝湛面若寒霜飞雪:“放手!”

        魏无羡两眼蒙上一层雾,像要哭了似的,她继续委屈求饶:“蓝湛,我保证再也不犯禁了,你放过我,不要罚我,行不行。”说着,抬头一口亲在蓝湛下巴上。

         柔软娇嫩的唇瓣亲在下巴上,蓝湛直接呆了,继而怒道:“不知羞耻,放开!”他的拳头发出骨节的轻响,明显用力极大。魏婴都不敢看蓝湛的脸了,铁青铁青的,双眼冒火,好像下一刻就要生撕了“莫玄羽”。魏婴心想:可怜见的,蓝湛第一次被个姑娘调戏,不对啊,那姑娘好像是蓝湛未来道侣,被自己未来的妻子调戏,应该也……没什么吧?!

         蓝忘机已经不想看了,心里的醋一个劲地往外冒,魏无羡自重生以来,第一次弃他投入别人怀抱,也是第一次亲了除他外的人,尽管知道那是少年的自己,他也还是醋了。从蓝湛怀里拉过魏无羡,道:“不用领罚,我的道侣,我会看好。”就匆匆离开了。

        魏无羡想继续作,瞥到蓝忘机的神情,顿时安分了,默默同情一把自己的腰,看样子,晚上她别想睡好了。

         蓝湛想拉“莫玄羽”去领罚,又怕她又轻薄他,进退两难,只能看着蓝忘机拉着“莫玄羽”离开了。又想到,如果罚“莫玄羽”,是不是也要罚未来的自己?好像是未来的自己纵容“莫玄羽”犯错,如果罚未来的自己,是不是要罚他自己?况,他好像,也没办法罚未来的自己?

          魏婴看了一系列“莫玄羽”的骚操作,也看了蓝湛现在心情极度不好,尬笑道:“那个,蓝湛,你放心,只要你不说我犯禁,我也不会说你被莫姐姐……咳,那个了。”

        蓝湛怒极,“滚!”

         魏婴:“好,我这就滚,你别气!”说罢,提着两坛天子笑真的滚了。
        蓝湛迟钝的大脑,似乎想起了,他是来抓魏婴的,结果两个人在他面前犯禁,却都在他面前溜了?
——————————

         被压在床上做了半晚的魏无羡,第二天又被蓝忘机叫起了。她浑身腰酸背痛,手软腿软,哆哆嗦嗦地在蓝忘机的伺候下穿了衣,又强忍着往兰室去。还没到兰室,就见一群少年焦急地拉着她往蓝家祠堂领。

        魏无羡一头雾水:“怎么了?”

        江澄急道:“来不及了,莫姐姐,拜托你了。”

         魏无羡迷迷糊糊:“所以,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了吗?”

         聂怀桑弱弱道:“那个,蓝老头今天有事外出,让蓝二公子来监督我们学习。然后,蓝二公子今天一早,就到魏兄那,拉着他,就说要让魏兄领罚。”

         魏无羡惊道:“不是吧?”想想还真有可能,蓝湛小时候就是这么古板严肃,那时候她拉着他一起犯禁,他也是陪着她一起领罚的。他们穿来时应该就是蓝湛和少年的自己一起领罚的时候,可能发生如此大事,导致蓝湛没有和小魏婴一起领罚。以蓝湛的性格,多半也是要领罚的,她不怎么心疼少年的自己,反正那小子挺欠抽的,她心疼蓝湛,可别打残了!想到这,她不禁加快脚步。

         来到祠堂,果然见到蓝湛笔直地跪着,魏婴被压着跪在地上,犹自挣扎:“放开我!蓝湛,我错了错了,我真的错了。”数名年长的蓝氏门生静候在旁,一共八人,其中四人手持奇长无比的檀木戒尺,戒尺上密密麻麻刻满了方字,俱是一派冷肃形容。

        魏无羡闯进来,嚷嚷:“别打,别打!蓝湛是被脱累的。”

        偷看的少年们嘴角微抽,果然不能指望女人,她只顾着护自己的夫君!江澄心里陡然伸起一阵不满。魏婴哀嚎:“莫姐姐,你到底是帮我呢,还是帮蓝湛?”

         魏无羡理直气壮:“我当然是帮蓝湛,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门生们面面相觑,不知还要不要打,毕竟,这……蓝二夫人的吩咐,他们要不要听?魏婴还要再嚎,就听蓝湛冷冷喝道:“打!”

        门生们不再迟疑,举起戒尺就要打下去,魏无羡正要拦住,却动弹不得,想要说话,又开不了口,心里嘀咕:好你个蓝湛!竟然用定身术和禁言术!

         魏无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手心、腿背挨了一百多下戒尺,蓝湛不须人按住,始终腰杆笔直,跪得端正,魏婴则鬼哭狼嚎,毫不矜持。看得围观的各家子弟肉痛不已,连连皱脸。

         关键时刻,蓝忘机赶到了,他解开魏无羡身上的定身术和禁言术,阻止门生继续打,而蓝湛听着魏婴的嚎叫,默默心疼,也同意不继续打了。

         蓝忘机扶起魏婴,魏婴似乎疼得直不起腰,他向蓝忘机道了一声谢,声音虚弱无比,江澄脸色极其差地走过来,把魏婴背到背上,离开了蓝氏祠堂。

  魏无羡想要扶起蓝湛,却被他躲开,蓝湛默默站起,向祠堂内的门生欠首一礼,随即走了出去,竟是看不出任何受伤的迹象。

         魏无羡惊讶,她好像……从蓝湛的眼里看到了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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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羡的胸有d罩,没别的,我喜欢d罩,听说两只d罩的重量是两只兔子的重量,成年叽喜欢的一项活动,就是埋女羡的胸了。哦,成年叽还喜欢对女羡揉胸,捏胸,咬樱桃。当然,最喜欢的就是把娇小的女羡抱在怀里了。我也想埋女羡的胸。

       少年忘羡被成年忘羡闪到了,各位应该看出来了,少年叽隐隐约约摸到了真相,但是脑洞没那么大,又错过了。少年羡也开始意识到喜欢叽了,可惜,没捅破,女羡搁那呢!少年羡潜意识认为少年叽是喜欢女的!少年组的恋爱,还早着呢!

        看到江澄不满了吧!只能说,“莫玄羽”和少年羡,在江澄心里,少年羡最重要!不涉及原则,江澄会偏向“莫玄羽”,但,如果少年羡受伤害了,江澄无条件站在少年羡这边!毕竟,一个是注定无望的梦中情人,一个却是从小长大的好兄弟!

       以及,少年叽就是盯着少年羡犯错了,承认吧,闷骚叽!
        在此,同情被女羡调戏了的少年版蓝二哥哥!要怀疑人生了吧?被姑娘又抱又调戏的!

蓝寒

(忘羡穿越)夫妻组穿越遇到少年组四

       我觉得吧,原著思追他们年龄和少年忘羡差不多都可以外出夜猎,那为什么少年忘羡他们不外出夜猎?私设云深不知处会组织少年们夜猎,好吧,我就是想写成年叽和女羡羡在大家面前(尤其是少年忘羡面前)丧心病狂的秀恩爱!不爽你咬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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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西下。

        躺尸一下午的魏无羡“哼哼卿卿”地睁开眼,经过上午那场激烈刺激的情事,魏无羡腰酸腿软,那处...

       我觉得吧,原著思追他们年龄和少年忘羡差不多都可以外出夜猎,那为什么少年忘羡他们不外出夜猎?私设云深不知处会组织少年们夜猎,好吧,我就是想写成年叽和女羡羡在大家面前(尤其是少年忘羡面前)丧心病狂的秀恩爱!不爽你咬我呀!

——————————————

        夕阳西下。

        躺尸一下午的魏无羡“哼哼卿卿”地睁开眼,经过上午那场激烈刺激的情事,魏无羡腰酸腿软,那处还有若有若无的酸胀感。她坐起来,边揉腰边“斯斯”的吸凉气。

        坐在她床边看书看了一下午,顺便也看她的睡颜看了一下午的蓝忘机,放下手中的书,揽过她纤细柔软的腰肢,让她靠在他的胸膛上,一边给她揉腰,一边沉声道:“醒了?可还有不适?”魏无羡吸着他身上的檀香,惬意地靠在他身上,享受着来自自家夫君的体贴,闻言幽幽道:“蓝湛……你好狠。”

         和魏无羡成婚五年,蓝忘机最大的改变大概就是脸皮变厚了,当然与魏无羡的没脸没皮没法比,但对魏无羡各种各样的调戏撒娇卖痴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羞恼,耳朵通红心跳加速了。闻言,面不改色,继续给魏无羡揉腰,道:“你自找的。”

        魏无羡“吭哧吭哧”说不出话,良久,才憋出一句话:“蓝湛,你变坏了。”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衣衫凌乱,气息微喘,蓝忘机看天色不早了,就给自家道侣更衣,自己微整形容,又是一派雅正端方。又亲了亲自家小娇妻的嫩唇,才表面清冷,内里心满意足地去为道侣准备晚膳。

         吃饭时魏无羡从来不安分,她总是”那个好吃,要蓝二哥哥夹”;“汤好好喝,要夫君喂”;“这个菜好吃,蓝湛你尝尝”,语气软软濡濡,蓝忘机面无表情照单全收,“嗯”,“好”,魏无羡说什么他做什么。蓝曦臣有幸(不幸?)与忘羡同餐过,然后,就再也不与弟弟弟妹一起吃饭了,蓝曦臣:弟弟很高兴,我很尴尬。带小辈夜猎小辈们宁愿一个人吃也不在那当电灯泡,哦,魏无羡曾带蓝忘机回莲花坞,与江澄一起吃饭时江澄差点掀桌,第二天就把魏无羡和她夫君赶出娘家,并表示再让两人住下去,他眼睛都要瞎了。

        饭毕,还未到亥时,蓝忘机坐在书案后看书,魏无羡躺在他腿上消食,岁月静好。
       之后几天,魏无羡也去上课,与那群少年相处的很好,到处疯,各种挑战蓝启仁的底线。每次蓝启仁想罚魏无羡,就会被赶来的蓝忘机制止。她玩的时候顺便调戏小蓝湛,以看小蓝湛的黑脸为乐。虽然之后会被蓝忘机压在床上肏到亥时过,第二天腰酸腿软的还要去上课。
        还有五天云深不知处就要组织求学的小辈们外出夜猎。

         蓝家教学,除了冗长乏味,让人听得昏昏欲睡的仙门礼仪和修真家族谱系历史外,亦不乏真正有用的如修行练剑画符等等。为了不纸上谈兵,每隔一个月都会有蓝家长辈带着小辈们外出夜猎,以免纸上谈兵。魏无羡也曾在求学时夜猎过,那时她的身手好,反应快,大出风头,不然她也不会与江澄并称“云梦双杰”。

        这次夜猎,蓝启仁决定让蓝忘机带队,魏无羡随行。原因嘛,除了蓝忘机和魏无羡如胶似漆外,还有大概就是想把两人支出云深不知处一段时间,眼不见心不烦。本来云深不知处是男女分开教学,但想到魏无羡的真面目,让她混入女修那里就是糟蹋女修们,才破例让魏无羡去男修那上学。一来,有他在,说不定能压得侄媳听话懂事,二来,反正那群小子已经被魏婴带坏了,教不好侄媳也不差她一个了。事实证明,狗(咳)改不了吃屎(咳咳),魏无羡再怎么交也不会改变她调皮的性格。能一次把两个混世魔王支出去,蓝启仁决不放过这难得的机会。蓝启仁不止一次心痛,为什么他第一次见到未来侄媳会觉得她是大家闺秀,和忘机郎才女貌,果然是他眼瞎;为什么未来的我会同意忘机娶那个与魏婴有一拼的“莫玄羽”,是她太能装吗?为什么侄儿会死命护着侄媳,置家规与不顾?忘机啊忘机,你怎么……怎么就这样了呢?!

         到了那一天,蓝忘机和魏无羡准时到场,他们是最后一个到的,所有人都等在那了,包括蓝湛和魏婴。看着蓝忘机和魏无羡紧握着手相携而来,蓝湛冷若冰霜,死死地盯着两人交握的手,魏婴心里莫名不适,江澄一脸痛心疾首,就差捶胸顿足,至于其他人,莫名觉得自己眼瞎了是怎么回事?

         看到蓝湛冷着一张精致的脸,魏无羡眼神一亮,面上笑盈盈地就想去调戏,被蓝忘机察觉到,手上力度加大,魏无羡吃痛地瞥了一眼身边的蓝忘机,却被吓到了,蓝忘机冷冷的面容下,分明是“回去再收拾你”;想到这几天被蓝忘机肏得下不来床(羡羡与汪叽处久了,也是能看出汪叽表皮下你闷骚,汪叽上羡羡怎么能只有一天?说好的,天天就是天天),顿时安分了。

         不得不说,“莫玄羽”的容貌足矣称得上一句“倾国倾城”,她的修为不错,身手也不错,一曲笛音悦耳动听,笛音下,邪祟无所循行(这里有私设,我个人认为,羡羡重修出金丹,不一定只能用鬼道,汪叽能用琴音攻击,蓝大能用箫音,她也可以用笛音)。就算逃过她笛音的邪祟,也被蓝忘机用忘机琴解决了,两人配合极为默契,天衣无缝(不用担心少年们猎不到邪祟,蓝家考虑少年们的安全,找的应该是量多实力差不多的那种)。她与蓝忘机站在一起,莫名的和谐,莫名的……般配。魏无羡闷闷的想。

         随后在外用午膳,彻底让蓝湛黑脸,筷子被他差点折断;魏无羡心里的不舒服越来越多;江澄想戳瞎双眼;金子轩看傻了眼,差点不顾形象把夹饭的筷子插到鼻孔;聂怀桑遮在扇子后的脸红了个彻底,至于其他少年,觉得自己就是天上的大太阳,又大又亮。

         因为,蓝忘机点了一大堆辣菜,魏无羡直接整个人窝在蓝忘机怀里,小鸟依人,指点江山,饭来张口。蓝忘机听着魏无羡想吃什么就拿什么,然后喂到她嘴里,全程喂饭。而魏无羡的口味,全是那种红通通的辣菜,也对,毕竟也是云梦人。

         少年们脸红,这个,那个,他们算不算是围观了人家夫妻的闺房密事?蓝湛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爆发了,却被生生抑制,毕竟,那个不知羞耻的一对中,那个男的,是未来的他,骂他就是骂自己。魏无羡对着大半桌极合他口味的辣菜,第一次食不下咽。

        江澄看着自己的梦中情人,如何乖乖被蓝忘机宠着,瞬间明白了,感情蓝忘机是这么拐到人的。本来他应该心痛,但不知道为什么,几天相处总觉得“莫玄羽”分外熟悉,甚至熟到他想打人。他有预感,如果知道为什么熟悉,他的三观会破碎。江澄惊悚:我傻了对一个初次见面没多久,还是很符合他要求的女子熟悉,还想打女人。我果然是被如此不同寻常的未来蓝忘机吓傻了!

        金子轩: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女子本来是长得熟,很亲切很想亲近,但就想打她,错觉,一定是错觉,我怎么能打女人!

        聂怀桑:总觉得哪里不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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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舅舅姐夫聂导只和女羡相处几天就觉不对,但少年忘羡愣是没反应到哪里不对。舅舅对羡羡,就是互损久了,控制不住想打女羡,姐夫对羡羡熟悉,完全是羡羡的皮囊,但女羡对姐夫的嫌弃和愧疚,那不对付的气场,深深影响姐夫。聂导纯凭直觉。

       昨天,我表姐相亲,一退伍的兵哥,187,我表姐163,她说她穿高跟直到人兵哥的肩膀,我表姐高跟鞋一般5cm起,也就是说,女玄羽羡166的身高比汪叽肩膀还低,大概在胸膛上面一点,这身高差,小鸟依人绝对没有问题!
来个大家与忘羡夫妻吃饭
汪叽:兄长,和魏婴吃饭,我很开心❤❤❤(蓝大视角)
蓝大:忘机,你高兴就好。我我……我吃饱了,先走了(忘机一直在表示,你怎么还不走)

舅舅(一掌拍在桌上):魏无羡,你就不能好好吃饭吗?赶紧带着蓝二,给我滚!!!

小辈(脸红害羞,找借口离开出去吃):总感觉……呆在含光君和魏前辈那的我们,很碍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