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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高清剪辑师】
后来谁也没想到,她们也只能在对方不注意的时候默默看对方一眼 !
后来谁也没想到,她们也只能在对方不注意的时候默默看对方一眼 !
纸羊

文前注明:本篇写作受金爱烂《沉默的未来》启发与影响,其中“最后的母语使用者”接近前者文中“最后的话者”。这是迟到的说明,我对此深感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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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里我学了一门语言,毕业的时候,这门语言正式宣判灭绝。


灭绝指的是这门语言在世界上的最后一个母语使用者确认死亡。这位母语使用者是我的老师,而我是他唯一的学生。


一下子,我成了这具语言的尸体残留人间的一缕游魂,不知飘向何处。


我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没有同我一样后天习得这门语言的人。应该是没有的。这真是极小极小的一种语言,默默地诞生在一个海岛上,简单的词汇和语法,甚至没来得及衍生出相应的文字,最巅峰的时期,使用人数也不过...

文前注明:本篇写作受金爱烂《沉默的未来》启发与影响,其中“最后的母语使用者”接近前者文中“最后的话者”。这是迟到的说明,我对此深感抱歉。



/



大学里我学了一门语言,毕业的时候,这门语言正式宣判灭绝。


灭绝指的是这门语言在世界上的最后一个母语使用者确认死亡。这位母语使用者是我的老师,而我是他唯一的学生。


一下子,我成了这具语言的尸体残留人间的一缕游魂,不知飘向何处。


我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没有同我一样后天习得这门语言的人。应该是没有的。这真是极小极小的一种语言,默默地诞生在一个海岛上,简单的词汇和语法,甚至没来得及衍生出相应的文字,最巅峰的时期,使用人数也不过几千。


这是理所当然,它原本便只为了在岛上生活的不多的人们而存在,海岛的生活和来往何其简单,这样贫瘠的语言也让人们感到怡然的满足。


它本该和岛上的人们一起,在那一方天地里自生自灭,但某一天,岛屿和陆地连通,它也就被发现。而现在,距被发现的时间不远,它又被宣判了灭绝。


如果从来没有被发现过,那它就永远不会灭绝。我偶尔会这样想。就像箱子里的那只猫一样。


不,对大多数人来说,这个箱子仍然是关闭的,或者说,连箱子也从来都没有被发现过。


我去投简历,因为生病我已经错过了招聘季,找工作的进度远远滞后于其它人。


在无数份简历里我从未写下,我学过一种人们从未听说过的语言。


这门语言未曾建立考试系统,也没有权威机构给我颁布资格证书,实在算不上成就。我想,这就是我一生中做过最无用的事情了。以后再也没可能发生。


我不算是一个很好的学生,我甚至从来说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学这门语言。而老师从未问过我。


他好像从来不会问我什么。


银杏开始变黄的时节我路过一个走廊,我听到有人说话,那声音像羽毛一样轻轻飘过我耳侧。我定在原地听,末了,我走上去跟他说,我想学你刚刚说的话。他回头看见我。在此之前我们从未见过彼此。他答应了。


我居然也没有问过他为什么答应。


我想象不出他是怎么学会我们的语言的,但他的通用语说得流利而自然,不留心是听不出问题的。他甚至当上了教授,用通用语讲课,和人们交谈时微微地笑。


他有一头极好的白发,阳光下银子一样亮。


但他说起母语时是那样灵动、自由而轻快。谁也不会弄错的。


他申请开了一门课,我是唯一的学生,每个星期都有一段时间,我们会找个教室碰面。第一节课是很长一段沉默,我坐在桌子上等他开口,他看着窗外的树叶一点点掉下来。


之后他开始讲话。我听着。


他只是不停地讲,从来不用通用语翻译。我想这是因为对他来说这完全是两回事。母语是他的皮、肉、骨头,心肝脾肺;通用语是钢铁的盔甲、机器的零件,人造的皮革。他当然可以把衣服比作皮肤,但衣服永远不是皮肤。将铁和骨头熔在一起会令他感到痛苦。他就用这种方式抵抗通用语对母语的侵蚀。


不抱希望的,许多时间就在他的自言自语中过去。从他的神情、语气、动作,不断重复的音节中,我慢慢捕捉到了一些词句。当我发现我不需思索便明白他在说什么时,我把自己吓了一跳。


我记得我第一次说出他的语言时是什么情景。他一句话说完,我出声回答了一句。我们在对话,用他的母语进行对话。仅仅一句。我看见他的表情。那个瞬间跳脱出我平日生活的空间,像极了一个飘满羽毛的梦境,我仿佛不是我自己了。


这种感觉让我心悸。难以摆脱。


我愈发执着地深入下去,有一段时间我整天整天地思索着这门语言,我用它喃喃自语,走在路上,脑海里是它的一串音节。室友告诉我我最近总说梦话,但说的什么,他们一个字都听不懂。


假期我把自己关在家里的房间,忍耐着靠近那个临界点。我知道越过那个点就有什么事情会发生。还不到回校的时间,我坐了最近班次的火车,一路跑着敲开老师家的门,在他出声之前,流利地和他打招呼。我们站在他的家门口交谈起来,我们大笑,我们等不及对方说完就要开口说自己的话。


他告诉我他的名字,真正的名字;他的年龄,真正的年龄;他的童年,他的家族,他整个一切,他的皮、肉、骨头,他的心肝脾肺。用母语。


我问起他的白发:这是天生的吗?他说不是。那就是后面变白的了。但白得多好看。我告诉他他的脸不显年纪,有了这头白发,才勉强不会让人猜得太小。


他笑起来,真正的笑。


我们一起走去海边,我晕晕乎乎地走在前面,险些被自行车撞到。那人冲我嚷嚷着什么,我听不清。老师拉住我让我小心。


有人走过来问路,要回答时,我的嗓子剧烈地疼起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用通用语该怎么说,我一时间想不起来。


问路的人看着我,我看着老师。老师用通用语告诉他怎么走。


回去的一路上我们没再说话。


不管是用通用语,还是他的母语。



/



面试时回答问题,突然的卡壳还会让我惊慌失措。猛一下我和周边的一切隔离开来,所有人、事、物都如此陌生。


面试官们抬头看我,不以为意地重复一遍原先的问题。


我把我的话语找回来,开口时感到一阵眩晕。我的病还没好,我知道。



/




我的母语——人们称之为通用语。无数的人与我拥有这同一个母语。我用它和我的父母说话,和我的朋友说话,和上司、同事、遇见的陌生人说话。


它和我一起生长,是我的血管和心脏。


我那一瞬间的遗忘是不可原谅的。


我的背叛牵扯出了他的背叛。


人造的对话者——我披着钢铁的皮,一瞬间零件四散,整个机器分崩离析。




/




入职以来我再没做过梦,每天要和许多的人打交道,向他们介绍自己,介绍公司,精心打好腹稿,陈说项目的种种好处。我的话像流水一样倾泻而出,肆无忌惮地奔涌向他人,像报复,或者弥补。


如果要说梦话,我说的该是这些。



/



讣告里他是突然病逝的。但我想,他的死亡早在我听到那羽毛般的话音前便开始了。那么久的时间里,他自言自语地一遍遍印刻自己的母语。没有人与他对话。最后一位母语使用者,他独自度过了多长的岁月。头发一根根白。他无法确认自己说的是否正确,开始无法相信自己的记忆。也许他所说着的早就是变了形的、被歪曲的母语。没有人跟他说话。最后一位母语使用者。


他漫长的死亡过程,我是唯一的见证者。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愿意让我围观。也许因为我发现了他。那么多人路过,我走上前跟他说,我想学你刚刚说的话。那话音像羽毛一样轻轻飘过我耳侧。


我打开了箱子,现在我知道,那个箱子是空的,里面什么也没有。那座岛呢?一样的,里面什么也没有。


老师已经死了。




/





我还是来到了海边,坐在观光车上风吹得我耳朵疼,我往海的方向看,说,海真大啊。


所有人都看着我,我跟他们说,海真大啊。


他们看着我。


——你在说什么啊?一个字也听不懂。




/




我看到大海,阳光下银子一样亮。




-END-

醉惜年年

【蛋哈】ksm里全是糖,不明白有人为啥要爬墙!全程剧透注意!

警告!警告!全程剧透!全程剧透!全程剧透!

警告!警告!
这其中有个人yy的情节!不接受请点叉!不接受其他讨论!

说说ksm2里的蛋哈糖!我当时看电影的时候脑袋里全是蛋哈is real!

其实我觉得公主和蛋蛋那条线其实有点弱,完全可以抛开公主那个角色的。
1、餐桌回忆梗就不必多说了。(其实我觉得,这里完全是替身梗,对不起公主,嘤嘤嘤)
2、洲男审讯的时候,得知蛋蛋和梅林真的是好的一方
的时候蛋蛋一直盯着哈利看。目不转睛啊!
3、当看到公主和狗狗和蛋蛋的合影的时候,蛋蛋想到的不是怎么挽回公主而是怎么唤起哈利的记忆。他一下想到的时候,才说这是我喝过的最好的马丁尼。而且愉悦的离开了。
4、飞机上,哈利和蛋蛋一进门有张...

警告!警告!全程剧透!全程剧透!全程剧透!

警告!警告!
这其中有个人yy的情节!不接受请点叉!不接受其他讨论!
















说说ksm2里的蛋哈糖!我当时看电影的时候脑袋里全是蛋哈is real!

其实我觉得公主和蛋蛋那条线其实有点弱,完全可以抛开公主那个角色的。
1、餐桌回忆梗就不必多说了。(其实我觉得,这里完全是替身梗,对不起公主,嘤嘤嘤)
2、洲男审讯的时候,得知蛋蛋和梅林真的是好的一方
的时候蛋蛋一直盯着哈利看。目不转睛啊!
3、当看到公主和狗狗和蛋蛋的合影的时候,蛋蛋想到的不是怎么挽回公主而是怎么唤起哈利的记忆。他一下想到的时候,才说这是我喝过的最好的马丁尼。而且愉悦的离开了。
4、飞机上,哈利和蛋蛋一进门有张双人床。然后梅林说我都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
5、两个人并肩作战的时候简直就是史密斯夫妇即视感!
6、最后!都结婚了!结婚啊!婚礼都弄好了!俩人穿着隆重!还给了一张站在一起的镜头特别想是结婚照啊!也很像那种结婚证上的照片!

7.这个世界需要你,我需要你!

8.没有他我哪儿也不去

9.哈老师回想起来的时候他回忆里的洗漱间镜子里是蛋蛋!

10.你应该把我钉在墙上我是这个世界最独一无二的蝴蝶。

蛋蛋一到哈利哪儿就变成情话boy,什么词都敢蹦。到公主哪儿除了baby就是我爱你真是.......
暂时找到这么多,还有小伙伴找到了欢迎补充啊~

最后bg线感觉确实描绘的弱了一点.....蛋哈两个人眼神里全是小火花,恨不得立马干上一炮的那种!所以,其实不是很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都爬墙了。明明那么甜。
(以上全是个人见解,不接受不友好的讨论)

厌学少女虚小无

【POI/Elias/Anthony 】献给BOSS的一朵玫瑰花

我叫Dick Long,是一名黑帮小弟。

听到我的名字还能忍住不笑的人在这世界上只有五个,Boss和Anthony 就是其中之二。Boss肯定没笑,他继续和蔼可亲地注视着我,就像我刚刚告诉他我的名字是John那样自然;Anthony嘴角向上翘着,鉴于他的嘴角无时无刻不在上扬着,我就暂且认定他也没笑。

“姓Long不是我的错。”虽然没人笑,我还是把这句话例行重复上一遍。

“是的,孩子,不是你的错。”Boss理解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感觉既惊讶又欣慰,我的Boss真是一名温和体贴的好Boss。我满意地跟在他们身后,却看见一瞬间,Boss和Anthony交换过一个眼神。

该死,他们俩...

我叫Dick Long,是一名黑帮小弟。

听到我的名字还能忍住不笑的人在这世界上只有五个,Boss和Anthony 就是其中之二。Boss肯定没笑,他继续和蔼可亲地注视着我,就像我刚刚告诉他我的名字是John那样自然;Anthony嘴角向上翘着,鉴于他的嘴角无时无刻不在上扬着,我就暂且认定他也没笑。

“姓Long不是我的错。”虽然没人笑,我还是把这句话例行重复上一遍。

“是的,孩子,不是你的错。”Boss理解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感觉既惊讶又欣慰,我的Boss真是一名温和体贴的好Boss。我满意地跟在他们身后,却看见一瞬间,Boss和Anthony交换过一个眼神。

该死,他们俩绝对是在笑了。


有那么一阵子,可能因为体内的中二因子作祟,我很羡慕Anthony的伤疤。

“Anthony,帮我个忙,”我拦住他,递给他一把小刀,“在我脸上来一下。”

他没接,困惑地望着我。

“你脸上的疤帅极了,我也想要一个,”我跃跃欲试,“我准备好了,来吧,随便在哪儿,鼻梁上也行。”

Anthony很慢地摇摇头,表情就像在面对一个顽固的小孩子。

“我需要一个,黑帮成员必须有这个。”

“不是,那不是必须的。如果不是为了保护什么,那样的伤疤就没有意义。”他说。他的声音低沉醇厚,说什么都似乎很有道理。

“好吧。”我撇撇嘴。

“你知道哪里的伤疤最迷人吗?”他像来了兴致,问我。

“当然是在脸上,最明显的地方。”我说。

他摇头。“手心里,”他张开手用手指在掌心划了一道。

我不屑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走了。我怀疑他这个只知道打打杀杀的人根本不懂什么叫迷人,我也从没见过谁有那样奇怪的伤痕的。

有一天,我跑去问了Boss同样的问题。Boss笑笑没说话,伸手摸摸我的头。我突然看见他的掌心里有一道伤疤,细细长长得几乎要把手掌勒断,样子有种莫名残酷的美感。

跟Anthony比划的一模一样。


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我有点惧怕Boss。虽然Boss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亮亮的光头和圆圆的肚子让人联想到乡下的老爸,但我还是有一种距离感,可能因为他的气质太像我过去的数学老师。Anthony就不同了,他少言寡语,看上去既严肃又凶悍,右眼角下面还拖着一条镰刀似的伤疤,我却对他有着十足的好感。

我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跑,无论是看他利索地开枪突突人,还是一摇一摆像是模特走T台那样的走路,都是一种享受。他对我总是粘着他没什么意见,好像把我当做需要保护的小屁孩,空闲时还会教我射击搏击之类的。

有一天我把我真实的想法告诉了他:“Anthony,我有点怕Boss。”

他扬扬眉毛,不能理解的样子。

“我一跟Boss在一起就会很紧张,生怕自己做错了事,”我解释,“虽然没见过他生气,但我总觉得咱们Boss生气起来一定很可怕。”

“Boss从不生气。”Anthony说。

“谁说的,”我反驳道,环顾了一周,看到了Boss最宝贝的酒柜,指着里面的酒,“如果打碎里面一瓶,任意一瓶酒,Boss一定会气得跳起来,说不定还要打人。”

Anthony掏出枪利索地打爆了一瓶。

Boss很快出现在门口,紧张地大步走过来。“发生了什么?还好吗,Anthony?”

“没事,Boss,在教Dick射击。”就像什么也没发生那样,Anthony恬不知耻地说,他指指那边被击中的酒柜,“抱歉。”他说道,歪了一下头,眼神极其无辜。

“没关系,不过是一瓶酒。”Boss松了一口气,一点要生气的影子也没看见。

我惊讶地看了看Boss,又去看Anthony,这家伙已经恢复成平时的面瘫脸,任我怎么瞪也没反应。

难道Boss真的不会生气?我将信将疑。第二天我学着Anthony那样,又打翻了一瓶酒。Boss闻声赶来,还没等我解释,就打了我的屁股。

Anthony这个骗子!我捂着被打的屁股去找他算账,他在角落里坐着擦枪。我正要跟他理论一番,他又用那下垂的、透露着委屈的眼角看我,我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Boss的气也是这么消的吧。


我们作为一个职业黑帮,百分之八十的成员都是意大利裔。Anthony是,从他的长相上就看得出来,Boss好像也有意大利血统,但从小在美国长大,从头到尾没有一点意大利的影子。平日里大家相处交流都用英语,有的人也会时不时蹦出几个意大利语的单词,但一般都会避免,因为Boss对意大利语的掌握和他所剩的头发一样寥寥无几。

我建议我们有必要普及意大利语。

“从现在起,那些不会意大利语的人应该学习,比如说Boss和我。”我找到了Anthony,“黑帮就要有黑帮的样子,换一种语言还能增加保密性。”

Anthony不以为然。

“你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我严肃地说,“你看隔壁的俄罗斯帮,他们只说俄语。这就是他们的长处。”我利用我的优势,滔滔不绝地说起来,举了许多例子,我有很大信心把不善言语的Anthony说服。

果然,过了一会,他的表情有所松动。“好吧,”他沉思着说。

等到真的学起了意大利语,我开始后悔了。Anthony绝对是我见过的最可怕的老师,认真负责得要命,每次我默写单词的时候,他就在我背后站着,一边摸他的枪。我不禁怀疑要是我手抖写错一个单词,他会不会一言不发地给我来上一枪。而且我发现,意大利语枯燥极了,一天到晚都在背单词,一点也不如我想的那么浪漫。

“意大利语真没劲!”我向Bruce抱怨。我不敢直接跟Anthony讲,自从他成了我的老师,我也开始有点怕他。

“真的吗?”Bruce从他的账本里抬头看我一眼,又低下头写写算算,“Boss每天学完心情都不错。”

Anthony肯定不会每天用枪指着Boss写单词,我心里想。我一口气跑到了Boss的房间,看见Anthony正在给Boss上课。他用低沉的、性感得过分的意大利语给Boss念着什么,Boss温柔地注视着他,微笑着。Anthony背后的白板上写着他念出的内容,用英文、意大利文两种文字:

“从附近的房里我听得见床上,

亲昵的声音,那里,是我接纳睡梦的所在。

窗子开着,一盏明亮的灯,

遥远,在小丘之巅,不为人知的地方。

这里,我的爱,我把你紧贴心上,

这颗已死了多年的心。”*

我算是知道意大利语的浪漫都上哪去了。


* 摘自[意大利]翁贝尔托·萨巴《夏夜》


我见到Boss时,他的头发就已经这么少了,从脑门开始一直到后脑勺一望无阻光可照人,两边的头发也稀稀疏疏如同秋天里的茅草。他对此似乎毫不在意,就像不过有一个中年男人都会遇到的小问题。帮里的大伙儿都心照不宣地从不提起有关头发的任何话题,以前跟隔壁俄罗斯帮打架的时候好像有俄罗斯人说过那么一两嘴,结果马上就被Anthony给突突了。

后来Bruce告诉我,Boss的头发也不是一直都这么少的,四年前的时候,Boss的头顶还能看见不少黑色的发丝,虽然不如别人那样浓密,但至少不像现在这样寸草不生。有一次Anthony为了救Boss头部受了伤,做手术剃光了一头乌黑的头发。Boss陪他一起剃了光头。

“挺浪漫的,是不是?”Bruce评价道,“陪你直到头发掉光什么的?”

“是呀。”我竟然有点被感动到了。

“可惜那次以后,Boss的头发再也没长出来,Anthony倒是很快又变回一头黑发。”Bruce毫不留情地说。


我如此崇拜Anthony的另一个原因是他会做一手好饭。他掌管了帮里的伙食,无论是精致的法国菜,还是传统的意大利菜,他都样样精通,甚至连东方菜肴也能做得像模像样。吃过他做的饭菜后,饭店对我的吸引力都没那么大了,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天天盼着饭点。

“Anthony,你愿意做我的爸爸吗?”我热泪盈眶地吃完满满一碗海鲜烩饭,他做西班牙烩饭的手艺真是一绝。

Anthony把锅推给我,我又添了一碗,顺便把Boss的碗也满上。Anthony成功地把嗷嗷待哺的我和Boss喂得胖胖的。

“Anthony饭做得好吃,有一部分是因为我的帮忙。”Boss很自然地接过碗。

我被嘴里嚼着的饭粒呛了一口,大声咳嗽着,Anthony体贴地帮我拍背,一边拍一边在Boss看不到的角度瞪我。

“不错,Boss,您说得对。”我差点没给拍背过气去。

Anthony什么都好,就是一遇到Boss的事情就没了原则。Boss明明不会做饭,一点也不懂,却喜欢在Anthony做饭的时候看上一会,说上几句,顺便指手画脚。他经常自信十足地往锅里放上大把调味料,然后嘱咐Anthony煮上相当长的一段时间。Anthony虚心地点点头,等Boss哼着小曲走了以后,再把一锅难以描述的东西全都倒进垃圾桶。

“你到底要瞒Boss到什么时候?”我私下问他,“什么时候才能让Boss认识到他根本没有做饭天赋?”

“Boss亲自做饭时自然会发现,”Anthony耸肩,“不过我在的话,就不会有那么一天。”


如果让我列一个好脾气排行榜,第一名一定是Anthony,第二名才是Boss。Anthony这个人就是看上去凶了一点,其实脾气好得不得了,就像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能让他生气的。连Boss这种出了名的好脾气都会因为宝贝红酒打我的屁股,而Anthony,至今谁也没见他生气过。

这个记录在Anthony出院那天被打破了。那本来应该是个开心的日子,狱中疗养了几个月的Boss被卡特警官偷偷送了出来,前阵子被偷袭住院的Anthony也可以回家了。我去接Anthony的时候就察觉到他的异常,果然,一回到家他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和谁都不说话。

Boss回来了,在监狱里呆了这么久,他还是老样子,脸圆圆的,不愧是Boss。和蔼可亲地和大家打了招呼,他的眼睛开始四处寻觅起来。

“Anthony在自己房间里,生您的气。”我大声说。

Boss看了我一眼,难得的有些心虚。他快步走向Anthony的房间,我赶紧在后面跟上,趴在门口往锁眼里瞄。

Anthony本来在休息,看见Boss出现他的双眼明显地亮了亮,却立刻把头扭向一边。

“Anthony,你好,好久不见,伤好些了吗?”Boss的声音不是风度翩翩的,却透露着几分尴尬,这还是头一次。

Anthony用沉默回应。他的伤其实很重,Boss入狱后所有事情都落在了他的肩膀上,这次被HR的人暗算他几乎是九死一生,活下来是个奇迹。

“Anthony?”Boss又叫了他的名字,声音带上了沉甸甸的重量,“我每天都在担心你。”

“我很好,没有您保释出来的保镖我也会很好。”Anthony生硬地说。这就是让他生气的地方,听说他受伤后,Boss在狱中把自己所有的贴身保镖都保释了出来,自己却深陷险境。

“没有我的那些保镖,我就永远都见不到你了,我的Anthony。”Boss笑了。

“事实是,我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要不是那个女警官卡特……”Anthony的声音陡然增大了,“我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

“我坚持。”Boss态度柔和,却不容置疑。

Anthony直直地瞪着他,脸色差得吓人,有那么一个瞬间我都以为他要打人了。“你是我们的Boss,没有你所有的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我吓了一跳,从没见过谁敢这么对Boss说话。

“也许,”Boss毫无畏惧,甚至还露出微笑,“但你是我唯一在乎的。”*

Anthony的目光猛地闪动了一下,就像一块通红的烙铁烫进一池清凉的泉水里,蒸腾起一片雾气。他还在生气,却变得手足无措,眼角下垂的伤疤让他看上去有些委屈。

Boss上前在他的面颊上落下一个吻。

很快,Anthony最后那点怒气也无影无踪了。


*摘自POI409


干我们这行从不缺钱,工作也很刺激,唯一的缺点就是安全得不到保障,上午还在有说有笑的伙伴下午可能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当初我入帮时帮里的那伙人现在只剩下Boss, Anthony,Bruce和我自己了。Boss关心他的每一个手下,再微不足道的一员死去之后,Boss都会给他的家人寄去一大笔钱。

Anthony的心情不怎么好,他默默地把数好的钱分装进几个纸袋子里,这一回纸袋子堆得格外的厚,自从Dominic出现以来,我们伤亡的人数越来越多了。

“这个怎么没有署名?”我拿起一个看了看,问。

“Bill生前说过不需要署名,他几年前就托人告诉父母他已经死在监狱里。”

“如果你以后准备我的,我也不需要署名,”我说,“我老爹以为我在纽约卖红薯。我猜卖红薯挣不了这么多钱。”

“你不会有事的。”Anthony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我。

“子弹不长眼啊。”

“你还小。如果你不想干了,随时可以离开。”

他的话让我吃惊。我看进他深褐色的眼睛里,发现他竟然是认真的。“要是Boss同意你走,你会走吗?”我问他。

他不说话了,我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了回答。Anthony十二岁在修养院遇到了Boss,年龄比我还小,从那之后一直跟随Boss出生入死,未曾离开过。

“我也不走,”我用我能发出的最深沉的声音说道,像个大人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情深意切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英勇就义,“不管天堂还是地狱,我都跟你们在一起。”

Anthony依旧沉默着,他眨了眨眼睛,眸子亮亮的。


我生Boss的气了,很气很气,我发誓永远也不再理他。

我先是不顾别人的劝阻在他面前发了一通脾气,疯狂地砸碎了他不少瓶好酒,又嚎啕大哭起来,毫无形象地在地上滚来滚去,动静大得连对面楼都听得到。

“你——怎么能——这么——无情!”我冲他大吼。

他毫无反应地站在原地,冷静地看着我,目光锐利得可怕。

我不再畏惧他了,反而气得恨不得上去把他那张没有表情的脸撕碎。

在把Anthony弄丢了之后,他怎么能这么无情?

上午Boss和Anthony被西装男急匆匆地叫了出去,直到黄昏才有人回来。我兴冲冲地迎上去,发现只有Boss一个人。Boss的样子很怪,倒不是说他的外表,他从外表看上去与往常无异,身上甚至也没有血迹。他好端端地站在那里,却像是全世界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脊背上。

他慢慢地走进来,坐在餐桌上,吩咐下人去做饭。

“Boss,Anthony呢?没回来?”我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不会回来了。”Boss轻声道。他没有看我,反而凝视着面前空无一物的餐桌。

“你说不会回来……是指……?”那一瞬间我显得非常天真,傻乎乎地重复Boss的话,近乎乞求地盯着他,等他给我一个更加明确的回答。

“Anthony救了我,我却失去了他。Dominic会得到惩罚。”Boss终于把目光转向了我,“坐过来,吃饭。”他安静地说。

我懂了什么,好像又没懂。这个世界突然变得荒谬极了。

Boss不再说话,整顿饭吃完都没再出声。他一点也不像他了,反而像Anthony那样沉默寡言。吃完饭他让我帮他整理寄给Anthony家人的纸袋,把一大叠子钱放进去。

“寄给他的姐姐,”Boss嘱咐我。

我依旧沉浸在一种没法形容的情绪中,直到把沉甸甸的纸袋拿在手里,全身的感官才开始一点一点苏醒。就像被一个千斤重的大锤狠狠地砸到头上,我头晕目眩,一只手死死地扶着桌沿才勉强站住脚。

“Anthony在哪?我要去找他。”我咬牙道。

“你不能去,外面不再安全。我们很快就要搬走。”Boss平静地回答,目光透过镜片,像往常一样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不走,我哪也不去!你把Anthony弄丢了,怎么还能这样无动于衷?”我爆发出一阵狂吼,无法理喻地瞪着他。

Boss一言不发,看向我的目光甚至还带上了几分怜悯。

“你怎么能这么无情!”我心中又生气又绝望,大哭大闹起来。


我有骨气地两周没有和Boss说话。这两周里Boss好像很忙,每天早出晚归,来去无踪,我只见过他三次,都是在吃晚饭的时候。没有了Anthony,长长的餐桌上只有他一人,他孤零零地坐在那里,走了好一会神,才看见我。

“Dick,过来吃饭。”他喊我。

我把脸扭到一边,不理他。他摇摇头,只好自己吃饭。

我气得大步走开了。他可真冷血啊,Anthony不在了,他怎么还能心安理得地吃饭?怎么还能像什么也没发生那样?我连着哭了一个星期,双眼又红又肿,到现在看到Anthony的房间都要再大哭一场,可是Boss,Anthony最挂念的Boss,怎么能一滴眼泪也不为他掉?

难道Boss根本就不在乎Anthony吗?难道他只当他是一个好用的忠心耿耿的手下,到时候就想也不想地抛弃掉?也对,Boss可是一个地下集团的老大啊,虽然平时和我们有说有笑,但是我们和他的黑帮帝国比起来又算什么呢?我越想越觉得可怕,甚至后背开始发抖。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死去的时候,Boss又会不会哪怕皱一下眉毛?

答案揭晓得比想象中快。又是晚餐的时间,毫无预料地,门外就响起了枪声。我冲出来的时候Dominic的人已经进了屋里,Boss躲在桌角,手里攥着Anthony的枪。

我在混乱中打了几发子弹,对面有人倒下。Boss看到我,脸上罕见地露出惊讶又感动的表情,配上他的光头,让他看上去有点傻。

“这边走!”一个月以来我第一次向他开口,就算在枪林弹雨里,我的声音也算得上震耳欲聋。

我掩护他跑过来,进了逃生通道。我们往下狂奔,突然我的余光看见有人举起枪,想也没想就挡在他的身前。中弹的瞬间,就像被一辆疾驰的轿车猛地撞飞,我向后一倒,身体几乎是砸在地上。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Boss把我抱了起来,惊慌失措地看着我。

他没把我扔了,我迷迷糊糊地想。

“Dick!Dick!”他大喊我的名字,一边喊一边往下跑。老实说,我有点听不清,可能是背后的枪声太响了,也可能是失血过多。

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有气无力地躺着,全身越来越冷。我一点也不生他的气了,甚至有点后悔,没能多跟他说上几句话。

“Anthony已经走了,你不能再……Anthony很喜欢你……”Boss的睫毛眨了眨,是我的错觉吗,他的眼里好像有水光。

我突然懂了。

Boss很想Anthony,很想很想。虽然他过去从来不提,但却在我死的时候提了这么多次。也许是我的死让他想起了离去的Anthony,把他静静流血的伤口撕扯得更大了一点。

我很想告诉他不用担心,Anthony会罩着我的。可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脑子也混乱极了,一会想到Boss,一会想到Anthony,一会想到乡下的老爸。

没多久,我就陷入黑暗。


十一

我是在一片温暖与舒适中醒来的。

我睁开眼,一下就看见Anthony,他坐在我旁边关切地看着我。“这是哪儿?”我问他。

“地狱。”他轻快地说。

我吓了一跳,看看四周,干净整洁,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稍微管理了一下。”Anthony耸耸肩。

愣了一小会,我大笑起来。“真有你的,你替Boss接管了地狱,是不是?”我激动地拍拍他的肩膀,“咱们的业务都扩展到这里了!”

Anthony从眼里露出笑容,递给我一个削好的苹果,我啃了一口,又香又脆。不知怎么的,甜甜的果汁从嗓子流进肚子里,我突然“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Anthony把我抱在怀里,一只手拍我的背。我哭得更厉害了,一肚子的委屈化成眼泪,一个劲儿地往下掉,仿佛打开了水龙头。我哭得手脚发麻,打嗝打得停不下来。

“我好想你啊,Anthony。”我抽抽噎噎地说。

Anthony把我抱得更紧了,我都有点喘不上气。

“Boss也想你,”我说,说完想了想,不甘心地补上一句,“他比我更想。”

“嗯,”Anthony轻声说,“不过我希望晚点见到他。”


十二

来到这里我又干起了本职工作,给Anthony当小弟,就像是过去还活着的时候一样,我天天跟在他后面,乐滋滋地到处跑。地狱里的事儿反而比地面上简单,没那么多的勾心斗角,空闲的时间我最爱和Anthony闲聊,听他跟我说过去那些和Boss经历过的事情。

Anthony的话不多,不过提起Boss就能多说上一些。他说了他和Boss的初见,和Boss一起逃离噩梦般的修养院,和Boss一起一步一步建立起这个黑帮帝国。在他的陈述里,他不再叫他Boss了,而是叫他Elias,我很喜欢Anthony的发音,他每次说起这个名字,声音里总是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深情。

“真想早点认识你们呀,”我感叹道,“这样就能一直跟你们在一起了。”

“不算晚,”Anthony说。

Boss没让我们等上太久。每天Anthony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查看今日新入驻的人口名单,有一天他只看了一眼,拉着我就狂奔起来。我们到了地狱的入口,那里还没有人呢,只有一条光溜溜的大路。

“你想好第一句话怎么说了吗?”我双眼紧盯着入口,心脏砰砰直跳。

他没说话,和我一样牢牢地守着,难得地透露出一点紧张。

Boss是那天第一个出现的。我一眼就看见他圆圆的光头,真不愧是Boss,就算刚进地狱走起路来还是一样的有范,根本就不像我,直接晕过去。

Boss看见我们,露出一个笑容。那是我从没见过的笑容,使他的整张脸都亮了起来,笑得眉眼弯弯,眼睛里亮亮得好像有星星。我产生了一种感觉,就好像他已经等了很久、找了很久,到了快要筋疲力竭的时候突然在人海之中寻得了他失而复得的珍宝。他向我们走过来,一步一步,连脚步都在颤抖。

我鼻子一酸,又有点想哭。

还是Anthony争气,他快步跑过去,给了Boss一个大大的拥抱。他抱得可真用力啊,就像是再也不会放手了。他在Boss面颊上落下一个吻,说出了那句早已在我们心里排练过上万遍的的话:

“Boss,欢迎回家。”

FIN


Galaxy_澈澈

To my old friend




转眼间,已经十二年了。岁月历经了一个轮回。

你一定想不到,我现在在Kananaskis。这里依然那么美。和十二年前一样。

Jack在电影里说,“我们拥有的,只有断背山。”我想,我拥有的,也只有这座山了。

你还记得2004年在这里拍摄 《Brokeback Mountain 》 的62天吗?那时我失恋了,可是你和Michelle恋爱了,每天都很甜蜜,我都快烦死你了。

可就是那62天里,一次次的亲密接触中,我开始迷恋你。

不是电影里的Jack Twist对Ennis DelMar,而是Jake Gyllenhaal对Heath Ledger。

人们都说我的嘴唇很...




转眼间,已经十二年了。岁月历经了一个轮回。

你一定想不到,我现在在Kananaskis。这里依然那么美。和十二年前一样。

Jack在电影里说,“我们拥有的,只有断背山。”我想,我拥有的,也只有这座山了。

你还记得2004年在这里拍摄 《Brokeback Mountain 》 的62天吗?那时我失恋了,可是你和Michelle恋爱了,每天都很甜蜜,我都快烦死你了。

可就是那62天里,一次次的亲密接触中,我开始迷恋你。

不是电影里的Jack Twist对Ennis DelMar,而是Jake Gyllenhaal对Heath Ledger。

人们都说我的嘴唇很漂亮很性感,可是在跟你拍吻戏的时候,你嘴唇的触感和粗浅不一的呼吸更让我着迷。没和你接过吻的人不会懂你薄薄的嘴唇有多么诱惑撩人。

我享受和你接吻、和你“做爱”。我在那些瞬间迷失了自己,只想完全被你占有。 

为了你,我可以完全抛弃男人的自尊。

《Brokeback Mountain》在威尼斯电影节首映那天,我旁边坐着你,你旁边坐着Michelle。

现在想想都觉得幼稚,那时我洋洋得意,因为那是我和你的爱情故事在全世界面前上演,而不是你和Michelle的。

我忘了,从头到尾,都是我的独角戏。

还记得参加《The Oprah Winfrey Show》的时候,我的那次欲言又止吗?你一定也很奇怪,我平时是不会这样的。可是那时候我是真的怕了,我怕我说出的话让你难堪,让Michelle难堪,更让自己难堪......

我不是一个小心翼翼的人,可是面对你,我却没了那份潇洒和坦然。

这样的我,你不知道,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看,我是一个多好的演员。

这部电影成就了你我,我们各自在演员这条路上走着,绽放着属于自己的光芒。你和Michelle幸福地过着家庭生活,我也和女人恋爱。这像极了电影里的情节。

后来,你和Michelle离婚了,你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这个消息。这也像极了电影里的情节。

你来我家找我喝酒,你喝多了,在沙发上睡着了。

时隔三年,我再一次吻上你的唇。对不起,我发誓,就这一次,我实在是...太辛苦了。

离开你的唇的瞬间,我流泪了。我走到阳台上,望着漫天的星光,终于嚎啕大哭。我拼命捂着嘴,声音压抑在胸腔,难过至极。

让我这双漂亮的眼睛流眼泪的人,是你,只有你。

有时候,我真的希望你会知道。我想你。我想你。我想知道...该如何戒掉你....

我们曾经讨论过,如何进入一个角色和走出一个角色。我不得不承认,作为演员,你比我更职业。你太过投入你的角色,这可以是你的优点,也可以是你的缺点。我曾无数次告诉你,放松点儿,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可是你,总是听不进去别人说的话。

听到你离世的消息时,我正在拍戏,我马上坐飞机回去了。在你的葬礼上,我看到了Michelle和你的小女儿。 我拥抱了她们。

我没有哭,很平静地念完了在飞机上为你写的追悼词。你总是说我像个小孩子,那是因为,在你面前,我不用假装坚强。现在你走了,我要像个大人帮你把一切处理好才行。

很长一段时间,不,直到现在,我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有你在的时候,我总觉得时间过得太快,抓都抓不住。你不在了,我才发现,日子竟然如此的冗长。

我们的电影里,最后是我不在了,你一直守护着我。你一定是怨我,怨我把你一个人留下,所以你这是在报复我吗?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让你一个人。你能回来吗?打我骂我都没关系,回来好吗?好吗?

我后悔了,后悔现在才告诉你我的心。我总是自欺欺人,靠着电影里我们相爱的那二十年安慰自己这颗单恋了你十二年的心。

我们相识不止这十二年,可是我的心从十二年前那年夏天开始,一直为你跳动。

我多想回到那时候,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一定不顾一切把所有都告诉你。

那时候多美好啊,我二十四岁,你二十五岁。风华正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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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16年写的,所以时间有点儿出入。文笔渣,看看就好~

洛九安_

【哈蛋】暗恋片段 小甜饼√

七夕日常跟跟风

part1
       执行完任务坐在副驾驶的位置,Eggsy一直偷偷地盯着正在驾驶着车子的男人侧脸。
       微薄的嘴唇,突出的喉结,衬衫立领的阴影下的无限诱惑......
     “Oh,Fuck,这老男人怎么能这么有魅力。”目不转睛的Eggsy无意间嘀咕出了自己的心声。
      “Eggsy,你刚刚说什么?”不知道是Harry...

七夕日常跟跟风

part1
       执行完任务坐在副驾驶的位置,Eggsy一直偷偷地盯着正在驾驶着车子的男人侧脸。
       微薄的嘴唇,突出的喉结,衬衫立领的阴影下的无限诱惑......
     “Oh,Fuck,这老男人怎么能这么有魅力。”目不转睛的Eggsy无意间嘀咕出了自己的心声。
      “Eggsy,你刚刚说什么?”不知道是Harry没有听到那充满敬意的赞叹,还是对自己的听觉充满了怀疑。
       “没...我没说话。”男孩感到耳根发烫,连忙否认并扭头装作一直被车外景色吸引的样子,透过一层水雾的玻璃,窗外的世界像打了油漆似的光亮,模糊得却更想让人看清。
        Harry侧过头仿佛看到了一只像是做了什么错事别过羞涩的脸的柯基竖着两只耳尖通红的耳朵。

part2
        一个高速飞行的子弹擦过脸颊笔直地钻进身后的白墙。
       Eggsy长长的舒了口气,幸亏Harry一把将自己搂过来,否则倒霉的就不是那堵墙了。
       等等......搂过来。腰间感受到了透过轻薄的衬衫传来的来自厚实的手掌的温度,鼻尖灵敏的嗅到那股淡淡的古龙香——那道气味像一种茶,柠檬香蜂草泡的,醇厚而甘甜。忽地,一股燥热爬上男孩的脖颈。
       “Be careful!”Harry在确认男孩顺利躲过子弹后自然地松开手,继续应对着一直在纠缠不清的敌人。
        “Thanks” Eggsy希望自己的声音里只有诚恳的致谢而没有因为眼神交汇小鹿乱撞而带来的该死的颤抖。
 
part3
     “Roxy,我好像爱上了个人。”被Merlin临时抓来盘点仓库军需物品的Eggsy忍不住和前面的好友坦白着内心。
      “Oh,该不会是我吧?恕我直言,这可不是一个表白的好时机。”Roxy一旁打趣着。
      “我在和你说正事,shit,我都快被那个人折磨死了。”
      “好啦好啦。”Roxy拍了拍Eggsy的肩试图平抚眼前这个气急败坏的男孩。“这可不像你啊,婆婆妈妈的,你一直不是看上就火力全开瞬间到手的么?”Roxy边说边在货架上找些什么。
       “你不知道那...”老男人三个字险些脱口而出,硬生生地把Eggsy的脸憋成了紫色。
       突然男孩手中多了个女特工扔来的......安全套??
      “Roxy你这个野蛮人。”Eggsy用两根手指夹起丢回了偷笑的女特工手中,即使仅仅是指尖碰触到铝锡包装就让男孩全身的神经紧张起来。他虽然在理智上拒绝但脑海中不自觉地用这个小东西与自己和Harry联想起来。Oh my god,真想冲到那一向绅士的老男人面前举起这个小物件喊着:“Fuck me,use it!”
       不知道男孩知不知道自己的脸现在已经可以和熟透了的草莓相媲美,不过Roxy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你问我为什么库房里有这个安全措施?其实是特制炸弹而已......

part4
       “马丁尼么?”刚刚举起高脚杯的Eggsy,回头看见Harry一身酒红色睡袍显得身材更加修长。
       “yep!要尝尝吗?”男孩轻松地耸了耸肩“搭配杜松子酒,没有伏加特。搅拌十秒,再加少许未开瓶的味美思。”
         Harry听着和自己品味如出一辙的调酒配方,笑着接过高脚杯,微微高举,通过清澈的液体看见男孩闪烁着的绿松石眸子似乎等待着自己的评价。微抿一小口,本应充满怀旧气息的马丁尼在男孩的调配下却散发出活力。
      “I like it.”声音深沉而平静,这种音调像火焰绽放般点亮了Eggsy的每一根神经。
       ......Harry走后......
    “该死,他到底从哪里下的嘴”
    “管他呢,不如我......”Eggsy不知道沿着那只高脚杯杯沿添了几圈才意犹未尽的放下。

part5
       Eggsy在家门口的地上发现了一只玫瑰。
       这只玫瑰颜色比较特别,花瓣由丝绒蓝和白旋转交织在一起,颇像一位穿着深蓝色燕尾服的绅士搭配着白色衬衫。
       没有馈赠者,没有接收者。这让Eggsy有理由怀疑是情敌来引诱自己的Harry。
       男孩的手指划过花瓣——质地柔软,就像一阵微风或者人轻微呼出的热气。嘴唇缓缓地贴上,这触感像是那男人的柔软薄唇。
     “Eggsy”身后熟悉的声音让男孩手足无措,fuck,刚才愚蠢的行为一定被老男人都收进眼底了。
      “Harry,刚刚......”该死,该怎么解释。
      “喜欢么?”
         嘴唇传来温暖的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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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阅读w

希望可以甜到你


珣草

【hannigram】病

这是一个老汉不小心把茶杯玩坏了,想扔了但发现根本舍不得,于是自作自受地费心修补的故事。

一发完


傍晚六点半,汉尼拔送走最后一位病人,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他走近卧室,看到阴影如液体般从门缝中渗出,他打开门。

房间漆黑无光,封闭了一下午的卧室透着极其浓重的压抑感,听到响动,一个重物跌跌撞撞从床上滚落下来,汉尼拔绕过它,直直走向窗边拉开了窗帘。

窗外的天边是大片大片紫色的暮霭,昏黄的日光给卧室增添了几分亮色,汉尼拔的双腿被紧紧抱住,他弯下身子抚摸腿边人的一头卷发,“没事的,威尔,我回来了。”

“抱……抱歉。我只是……有点……有点紧张。”威尔剧烈地颤抖着,脊背明显到突兀的肩...

这是一个老汉不小心把茶杯玩坏了,想扔了但发现根本舍不得,于是自作自受地费心修补的故事。

一发完

 

傍晚六点半,汉尼拔送走最后一位病人,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他走近卧室,看到阴影如液体般从门缝中渗出,他打开门。

房间漆黑无光,封闭了一下午的卧室透着极其浓重的压抑感,听到响动,一个重物跌跌撞撞从床上滚落下来,汉尼拔绕过它,直直走向窗边拉开了窗帘。

窗外的天边是大片大片紫色的暮霭,昏黄的日光给卧室增添了几分亮色,汉尼拔的双腿被紧紧抱住,他弯下身子抚摸腿边人的一头卷发,“没事的,威尔,我回来了。”

“抱……抱歉。我只是……有点……有点紧张。”威尔剧烈地颤抖着,脊背明显到突兀的肩胛骨颤栗成破碎而优美的线条。

“威尔,松开手。”汉尼拔温柔地命令着,威尔僵直着抬脸,双眸弥漫了一层困惑的雾气,“你不让我碰你了吗?”

汉尼拔没有回答,只是平静地注视着威尔,后者领悟到了医生的坚决,艰难地把手从医生的小腿上移开,分离对他来说太过痛苦以致于在彻底放开医生后他发出了一声不能自已的啜泣。

两条瘦弱的胳膊在离开汉尼拔后迅速圈住了自己,威尔缩成一个可怜兮兮的小球。

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威尔整个人被汉尼拔圈进怀里,他不是一个体型娇小的男人,可是他与汉尼拔的怀抱却是如此严丝合缝,就如同他生来就应靠在汉尼拔的胸膛上一般。

“我……醒来,你不在。”威尔喘着气,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把一句话说完,“我……我很害怕!我!”

威尔抽噎着,眼泪滚滚落下,沾湿了汉尼拔名贵精致的衬衫,“我……我是不是有问题?我是不是生病了?”

“不,威尔,你只是因为我不在你身边而感到焦虑罢了,这很正常,”汉尼拔一下一下摩挲着威尔瘦削尖利的脊背,“你很完美,吾爱。”

听着医生的安慰,威尔被说服了。他也觉得自己应该没什么不对劲的,他黏乎乎地在汉尼拔的怀里靠着,享受着医生的爱抚与亲吻,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他擦干眼泪,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我想我好多了。”

汉尼拔亲亲侧写师的额头,他拉起威尔,替他理平睡袍上的褶皱,“你可以洗一把脸,然后陪我做饭。”

威尔欣然走向了卧室附带的浴室。他喜欢汉尼拔给他下命令,告诉他他应该做什么,因为他自己根本没办法好好地掌控他的身体。

他需要汉尼拔,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在原地等待的医生不动声色地把手表下压着的写明了他要出去工作并于六点半返回的字条藏进口袋里,以免威尔看到以后认为是自己的疏忽,压力过大而情绪崩溃。

 

汉尼拔本来以为自己会遗弃威尔。

按理说,现在的威尔毫无任何吸引力,共情能力在彻底摧毁寄主后优雅地离开了,留下了一个精神研究领域的典型受害人样本:解离性人格、创后应激性障碍、依赖型人格障碍,外加一点斯德尔格尔摩综合征。

这个样本的病症可谓丰富多彩,令普通的精神分析师食指大动。

可是抱歉,汉尼拔可从来不是普通人(事实上从某些方面而言,他从未认为自己是人)。让汉尼拔心心念念欲罢不能的就是威尔的共情能力与灰色特质,现在,共情被诸多精神障碍取而代之,FBI侧写师也从明暗交界处跌落到了黑色深渊。

威尔失去了所有魅力。

那么,他就应该像地上的一堆茶杯碎片一样,被扫进簸箕,丢进垃圾桶。

威尔从卫生间走出来,被温水打湿过的脸颊呈现淡淡的粉色,他的卷发被沾湿了几缕,深着颜色黏在额头上。

汉尼拔走过去,爱怜地描摹着威尔的眉眼,“走,我们下楼。”

 

在良师汉尼拔的循循善诱下,威尔已经能独立处理肉类了。汉尼拔看着专属自己的精神病人冷冷持着刀将人肉按纹理切割成块的模样,欣赏之情溢于言表。

威尔对自己的杰作也格外满意,他笑眯眯地把肉类递过去,邀功般注视着汉尼拔,医生奖励给他一个吻。

侧写师的嘴唇嫣红,他气喘吁吁地退后几步,抬眼看向医生,眼尾格外湿润动人,“今天是什么肉呐?”

汉尼拔的笑意顿了顿,愈发温柔,“是牛肉。”

一头在欣赏歌剧时频繁抖腿的公牛。

“我喜欢牛肉的口感。”威尔甜甜一笑,在清水下洗去指间残留的肉沫油渍。

汉尼拔将他的战利品煎出秀色可餐的颜色。

在前几个月,他持之以恒地在每晚告诉威尔他食用的真相,之后医生不得不面对侧写师的情绪失控,惊恐发作,心悸失控发疯崩溃呼救,然后汉尼拔会给予威尔无尽柔声细语的安慰哄骗,直到痉挛抽搐的病人平静下来。

而病人会在隔天忘记昨晚发生的一切,并在帮助汉尼拔清洗肉食时再次天真地发问。

而现在,汉尼拔已经厌倦了重复上演的戏码。比起一场抢救性的心理治疗,他更偏爱和威尔面对面分享他的战利品,欣赏他吃到美味食物时惊喜的表情。

为什么他还没有厌倦威尔呢?

心理医生默默叹着气,从理智上分析,如今的威尔不再是一个精美的艺术品,他是一个纯粹的废物,无用的负担。

但他不经意的一颦一笑却依然能紧紧勒住汉尼拔的心。

这样想着,汉尼拔忍不住在神圣的厨房内再次吻上威尔的脸颊,后者顺从地露出脖颈,以及白皙皮肤上一串优美的英文字符。

Hannibal Lecter

欲火大涨,医生松开被他翻覆吮吸到红肿的一小块皮肤,用意念压制着叫嚣要把威尔搞翻在料理台上的欲望。

要尊重食物,这是汉尼拔做人的一大原则。

可自己的原则屡屡被眼前人打破,汉尼拔几乎要怨恨威尔了,他狠狠咬住了威尔的肩膀,后者发出美妙的乐音。

威尔已经学会享受汉尼拔带给他的疼痛了。

他有多痛,汉尼拔就有多爱他。

 

晚餐一如既往的精美,看着面前精美如艺术品的菜肴,威尔不吝溢美之辞,此举极大地满足了食人魔的虚荣心。

威尔操纵刀叉,每一个动作都保持着贵族般的优雅。

汉尼拔将眼前的每一帧画面都收录入自己的记忆宫殿,以备将来素描之用。虽然有些挫败,但不得不承认,看威尔被自己用战利品喂饱的餍足感甚至胜过获取战利品本身。

“为什么最近我都没有看到杰克呢?”威尔漫不经心地发问,眼睛清澈无邪。

汉尼拔温柔地吐出说过无数遍的解释,“吾爱,我们在佛罗伦萨,而杰克远在美国办案,他没有时间。”

“那么阿拉娜呢?我很想念她。”

汉尼拔耐心地重复着答案,“阿拉娜前段时间摔伤了,在医院静养。”

心理医生日复一日地撒着谎,而侧写师身心投入地配合着爱人的谎言。

就好像全然忘记了,汉尼拔是如何握着他的手强迫他从被开膛破肚的黑壮男人胸腔内掏出脏器,又是如何逼迫他生吞下女性挚友血淋淋的舌头一般。

“能吃到你做的事物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害怕眼神接触的侧写师深情地看向汉尼拔,苍白的脸颊上露出一个羞涩却真心实意的微笑。

食人魔被极大地取悦了,他思忖片刻,温言道,

“或许你明天应该和我一起去上班。”

 

 

                                                                                    完

                              

一直认为驯养是相互的:在你驯养他人的同时,他人也把你驯养。


病病的

 

大概是因为明天就要返校于是作者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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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断背山》、《蝙蝠侠:黑暗骑士》等电影被我们熟知的美国男演员Heath Ledger在2008年1月22日,也就是他30岁生日之前去世了。至今他已经离去9年,关于他的最新一部纪录片《我是希斯.莱杰》(I am Heath Ledger)即将于5月17日通过美国Spike电视台播出,同时发行DVD和流媒体版本。之前4月23日的纽约翠贝卡电影节上会进行首映。

这就是这部纪录片的预告片。

因《断背山》、《蝙蝠侠:黑暗骑士》等电影被我们熟知的美国男演员Heath Ledger在2008年1月22日,也就是他30岁生日之前去世了。至今他已经离去9年,关于他的最新一部纪录片《我是希斯.莱杰》(I am Heath Ledger)即将于5月17日通过美国Spike电视台播出,同时发行DVD和流媒体版本。之前4月23日的纽约翠贝卡电影节上会进行首映。

这就是这部纪录片的预告片。

敷怒怒呼噜噜

吧唧自从沉迷手游 就无暇帮史蒂夫刮胡子了

吧唧自从沉迷手游 就无暇帮史蒂夫刮胡子了

多重人格大Anson

不想沉浸在压抑的气氛里,我们是活在夏天,是活在连呼吸都爆裂着火花的季节。该认真谈一场黏黏糊糊的恋爱了;该做个大点的梦,把彩虹的泡沫吹上蜻蜓的翅膀;该好好咬进一大口冰淇淋,太阳穴冻得发痛,边吃边踩过丛生杂草。我要用一整个七月的时间编织一颗蝉蜕。而亲爱的,等秋风起时你不能再见我,但我们说过的话唱过的歌他们没有权利替我忘记。这世界上将都是我的遗骸。

不想沉浸在压抑的气氛里,我们是活在夏天,是活在连呼吸都爆裂着火花的季节。该认真谈一场黏黏糊糊的恋爱了;该做个大点的梦,把彩虹的泡沫吹上蜻蜓的翅膀;该好好咬进一大口冰淇淋,太阳穴冻得发痛,边吃边踩过丛生杂草。我要用一整个七月的时间编织一颗蝉蜕。而亲爱的,等秋风起时你不能再见我,但我们说过的话唱过的歌他们没有权利替我忘记。这世界上将都是我的遗骸。

大尹

【拔杯】弥留之际。短文 一发完

汉尼拔从昏迷中醒来,不远处是俯趴着的威尔。汉尼拔废了一些力气,才从僵硬中缓解过来,跌跌撞撞的走到威尔身边。

将威尔扶正,放平,平时轻而易举的动作在如今的身体状况下却有些力不从心。入海前,汉尼拔甚至来不及阻止,威尔翻转了身子,承受了大部分的冲击力。显然,威尔比自己伤得重得多。

撕开黏腻的衬衫,威尔右肩被红龙深深刺了一刀,已经流不出什么鲜血,只有刺眼的,被海水泡的发白的伤口横亘在那里。原本鲜活的脸颊因为过度失血染上乌青的色泽,眼下浮现着青灰。

汉尼拔扶上威尔的脖颈,脉搏已经非常微弱了,像是湖面荡漾的波纹,几乎细不可察。肋骨至少断了四根,这种情况连心肺复苏都不能做,强行按压,只会让威尔...

汉尼拔从昏迷中醒来,不远处是俯趴着的威尔。汉尼拔废了一些力气,才从僵硬中缓解过来,跌跌撞撞的走到威尔身边。

将威尔扶正,放平,平时轻而易举的动作在如今的身体状况下却有些力不从心。入海前,汉尼拔甚至来不及阻止,威尔翻转了身子,承受了大部分的冲击力。显然,威尔比自己伤得重得多。

撕开黏腻的衬衫,威尔右肩被红龙深深刺了一刀,已经流不出什么鲜血,只有刺眼的,被海水泡的发白的伤口横亘在那里。原本鲜活的脸颊因为过度失血染上乌青的色泽,眼下浮现着青灰。

汉尼拔扶上威尔的脖颈,脉搏已经非常微弱了,像是湖面荡漾的波纹,几乎细不可察。肋骨至少断了四根,这种情况连心肺复苏都不能做,强行按压,只会让威尔死的更快。

汉尼拔突然有点无措甚至迷茫,一直以来,自己掌握着威尔的一切,肆意的摆弄自己的小茶杯,而现在自己却对他如此无能为力。手边没有可以用作急救的工具。汉尼拔收紧握着威尔脖子的手,这双手,不知道夺了多少人的性命。但对于这个和自己早已灵肉相融的男人,一切又显得如此艰难。即使他曾经极度渴望亲手杀死他。

当然,如果威尔注定要死在这片礁石之中,汉尼拔一定会亲手杀了他,他不舍得将威尔交与一个没有他的世界。

海水在慢慢退去,威尔渐渐有了转醒的迹象。当他终于睁开那双漂亮的绿色眼睛。汉尼拔看到了蜕变后,宛如新生的光彩,美丽而且炫目。威尔的脸颊甚至染上了一层血色。然而这一切都不该发生在这种情况下的威尔身上。汉尼拔一眼便知,最极致的生命之花总是在最后开放。

他们之间早已不需言语,默契让他们宛如一体。汉尼拔只是静静凝视汉尼拔,任由腥咸的海风奏起低沉的乐曲,恰如汉尼拔最爱的古月,舒缓,悠扬。

“hannibal......hold me.......”

简单的言语,几乎耗光了威尔积攒的力气

汉尼拔附身,将威尔抱起,依偎在自己怀里,威尔聆听着汉尼拔的心跳,和海水的声音交相辉映。眺望远方,无尽的黑夜漫延,几乎辨不明海天的交界。只有偶尔的波光轻轻流淌,鼻子嗅着汉尼拔独特的,成熟男人的味道。威尔将自己很深的陷入他温柔的包围中,让两人的身体更加紧密。感受汉尼拔眼角的刀刻的纹路,难得的,未修理的胡茬。仰头,在双唇相碰的前一刻

“hannibal.......kill me.......”

沉入黑暗前,威尔看见汉尼拔冷峻的脸,和双眼里暗藏的深光。随着刻骨铭心的剧痛,就像汉尼拔一般,是甘甜的陷阱,威尔沉迷其中……

弥留之际,威尔看着他

“I belong to you.”

悖悖论
你们谁也没能看出来 这其实是尼...

你们谁也没能看出来

这其实是尼采最孤独的告白

你们谁也没能看出来

这其实是尼采最孤独的告白

海底捞痕仔
【盾冬小剧场之关于上天】 虽然...

【盾冬小剧场之关于上天】

虽然我们巴基不会飞

但也有办法让史蒂夫上天

ε = = (づ′▽`)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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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端午假期愉快喔(๑•̀ㅂ•́)و✧(๑•̀ㅂ•́)و✧(๑•̀ㅂ•́)و✧

【盾冬小剧场之关于上天】

虽然我们巴基不会飞

但也有办法让史蒂夫上天

ε = = (づ′▽`)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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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端午假期愉快喔(๑•̀ㅂ•́)و✧(๑•̀ㅂ•́)و✧(๑•̀ㅂ•́)و✧

多重人格大Anson
看这个休!看这个侧颜!看这个纤...

看这个休!看这个侧颜!看这个纤瘦的手腕还有睫毛!什么叫feminine!休你要肯穿个女装我分分钟就炸了!
正好最近在玩beholder我就开个脑洞:汉尼拔表面是新近租住公寓的医生,实际上是暗地里给革命党和政府工作的双面间谍(看热闹不嫌事大)。杰克是公寓的房东,威尔是他安插在公寓里的一个内应。因为威尔的移情能力更有利于和住户交流并且发现他们隐藏的秘密,所以杰克主要负责暗搓搓监视和向上级汇报情况。老汉因为受政府保护所以不在杰克监控范围(就是翻箱倒柜,偷装摄像头啦)内,所以杰克就特别命令威尔接触汉尼拔,以此来控制他。然后两个人一来二去就开始搞事啦,春天的小风就乱吹啦,心花随随便便就一开一大片啦。最后是...

看这个休!看这个侧颜!看这个纤瘦的手腕还有睫毛!什么叫feminine!休你要肯穿个女装我分分钟就炸了!
正好最近在玩beholder我就开个脑洞:汉尼拔表面是新近租住公寓的医生,实际上是暗地里给革命党和政府工作的双面间谍(看热闹不嫌事大)。杰克是公寓的房东,威尔是他安插在公寓里的一个内应。因为威尔的移情能力更有利于和住户交流并且发现他们隐藏的秘密,所以杰克主要负责暗搓搓监视和向上级汇报情况。老汉因为受政府保护所以不在杰克监控范围(就是翻箱倒柜,偷装摄像头啦)内,所以杰克就特别命令威尔接触汉尼拔,以此来控制他。然后两个人一来二去就开始搞事啦,春天的小风就乱吹啦,心花随随便便就一开一大片啦。最后是威尔憎恶自己的工作和他所服务的国家,正好杰克又抓到了汉尼拔为地下党工作的把柄,所以两人联手把杰克灭了。最后逃出这个国家he!
背景设定1900s(这样薇薇的造型就可以是收腰马甲和长卷发了嘿嘿),期间还可以安排奇尔顿,开花,记者,种蘑菇的,拐卖儿童的之类住进来。打打怪顺便赚赚钱养养家。可以让梅森做商人,偷渡进口狗粮给温斯顿吃。我都想好他们第一次怎么做得了:温斯顿在外被流浪汉打伤需要碘酒和止痛药,因为两样都是违禁品商店不卖,梅森手上没货让他去找汉尼拔。威尔就拿了房东钥匙进去偷,结果直接被老汉抓到啦!讨厌本来差点就做了朋友了结果这下怎么搞!但是老汉非常大方的给了药还治好了温斯顿,薇薇一感动,成!这人靠谱!然而晚上带着从梅森那搞来的红酒给老汉做答谢的时候,老汉就很不客气地把人扑倒吃干抹净了!还故意拿违禁品蓝色领带来玩捆绑play!哇,友谊一下子三级跳跳到了爱情,政府公务人员表示车太快了,还是得缓缓。
(嗯,我可能是疯了,老老实实玩游戏去吧。)

冲动是魔鬼

被群里聊天时的脑洞戳中的产物。

看了预告就一直脑补脑袋严重有病的哈老师,平时呆呆的,看到蛋蛋有危险就突突突,干完了面无表情回蛋蛋身边。虽然秒速被官方打脸不过还是搞完了(T▽T)

原脑洞在最后一张。

终于可以打蛋哈的tag啦ヾ(*Ő౪Ő*)

被群里聊天时的脑洞戳中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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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脑洞在最后一张。

终于可以打蛋哈的tag啦ヾ(*Ő౪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