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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问津的风

求生游戏之我召唤出了十年后的自己?(6)

本文又名《关于被全球直播的我召唤了十年后的自己这档事》《假死中的我被召唤到求生游戏是认真的吗》


纲吉被选中进行全球直播的求生游戏,如果死亡,地球会随机死亡十分之一人口。


幸运的是沢田纲吉在进入游戏后,获得了一个可以随机召唤一个人来帮助自己的奖励。结果水灵灵的把十年后的自己召唤了出来了?的故事。


  


  十年前的:沢田纲吉


  十年后的:「沢田纲吉」


  #文笔稀碎警告


  #逻辑全无警告


  #人物ooc警告


  #私设众多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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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隼人。”...

本文又名《关于被全球直播的我召唤了十年后的自己这档事》《假死中的我被召唤到求生游戏是认真的吗》


纲吉被选中进行全球直播的求生游戏,如果死亡,地球会随机死亡十分之一人口。


幸运的是沢田纲吉在进入游戏后,获得了一个可以随机召唤一个人来帮助自己的奖励。结果水灵灵的把十年后的自己召唤了出来了?的故事。


  


  十年前的:沢田纲吉


  十年后的:「沢田纲吉」


  #文笔稀碎警告


  #逻辑全无警告


  #人物ooc警告


  #私设众多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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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隼人。”

  

  狱寺隼人感觉自己的喉咙莫名发涩,他忽的很想落泪。

  

  他的神明,他的信仰,没有消失。

  

  他想回头,却又不敢回头。

  

  他害怕那声呼唤不过梦中的幻想。

  

  他怕一旦回头,就如同每次夜深梦回,惊醒时,碎了满地。

  

  狱寺隼人闭上了眼睛,脊背微微颤抖着。

  

  他听到向他走近的脚步声,感受到一双温热的手将他扶了起来,然后,被阳光拥了满怀。

  

  “十代目……”直到开口,狱寺隼人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有多么的沙哑。

  

  “没事了哦,隼人。”

  

  「沢田纲吉」只一开口,狱寺隼人便认出来这是他那个世界的十代目,是那个世界的他独一无二,唯一信仰着的神明。

  

  “我……”还没等狱寺隼人说些什么,另一个声音就打断了这正好的氛围。

  

  “哈哈,所以,现在你们是在玩什么拥抱游戏吗?我也可以加入吗?”不等回应,他就上前从后面紧紧的搂住了「沢田纲吉」,将头靠在「沢田纲吉」肩上。

  

  “阿武!轻点,我有点喘不过气了。”「沢田纲吉」无奈的轻拍着山本武的手臂,示意他松开。

  

  虽然很高兴这么快就再见到阿武啦~,也能理解伙伴们对他失而复得的欣喜。但这也抱的也太紧了点吧,要喘不过气了QAQ。

  

  “哈哈,这不是怕是敌人的幻觉吗?”山本武打着哈哈说道。

  

  “哪有你这样抱人的,赶紧给我松开十代目!你这个棒球笨蛋!”

  

  “好啦,阿武这不是太想念我了吗?多抱一会没关系的。我刚刚不也抱了隼人吗?”「沢田纲吉」熟练的安抚有些炸毛的狱寺隼人。

  

  山本武也见好就收,再紧抱了一下「沢田纲吉」就松开了手,冲他露出了爽朗的笑容,“呦西,确认完毕,是真正的阿纲,不是敌人的幻觉。”

  

  不是幻觉,是摸上去有温度的柔软的,是会露出温柔的笑容称呼他为阿武的阿纲。

  

  “我记得刚刚还在和敌人战斗呢,怎么突然到这里来了?还有旁边那个是十年前的阿纲吗?”山本武看向坐在旁边的沢田纲吉,面上还是挂着阳光的笑容,但不知为何,沢田纲吉看着却感觉有些不寒而栗。

  

  沢田纲吉:!!大变活人!还有,这居然是十年后的山本同学吗?那个“我”也能和人缘这么好的山本同学成为这样好的朋友吗?不过他看向我的眼神感觉好危险啊。

  

  “哼!棒球笨蛋就是棒球笨蛋,不像我一眼就认出这是十年前的十代目,哪怕是十年前的十代目也依旧卓尔不群、出类拔萃、气宇轩昂……(此处省略100字形容词)”

  

  

  

  

  

  

  [wow~,出场的是个帅哥啊,还是银发碧眸。]

  

  [somking-boom?]

  

  [没想到被誉为疯子的人居然也有这样的一面啊。]

  

  [上面的网友是认识这个帅气的小哥哥吗?]

  

  [出乎意料的是个忠犬人设啊。]

  

  [又有一个人突然出现了啊。]

  

  [有人知道他吗?]

  

  [是山本同学啊!]

  

  [山本同学怎么也会出现在那里?还跟那个废柴纲那么要好。]

  

  [上面的同学说话注意点,人家一点也不弱好吧,我忍好久了,光废柴废柴的叫,有本事你自己进游戏里看看能活多久]

  

  ……

  

  [emm…,是我思想不对吗?我怎么觉得这个氛围有点……你们懂的]

  

  [666,我愿称之为端水大师。]

  

  [那个笑容,怎么看着让人有点害怕呢。]

  

  [那个银发帅哥文学功底好深……]

  

  [好了好了,知道他有多爱了。]

  

  …………

  

  

  

现实世界。

  在昏暗的小巷中,狱寺隼人倚靠着墙壁看着游戏直播稍作歇息。

  “彭格列十代目吗?如果有机会,真想去日本看看这个能让我献上一切,奉为神明的人。”狱寺隼人喃喃道。

  指尖虚虚的划过屏幕上沢田纲吉的脸庞,便关掉了屏幕,点起了一只烟,凝神听起巷子外的动静。

  

  山本武则是意外的看到画面上出现了自己的身影。

  他也会有一天将某个人真正的当做朋友吗?

  

  

  

  最后还是「沢田纲吉」面红耳赤的打断了狱寺隼人源源不断的夸赞。

  

  跃动的火光将四人的影子投射在地上。

  

  既然阿武还有隼人已经到来平行世界,即使知晓,也对于计划没有多大影响了。「沢田纲吉」选择将他的计划全盘托出,把一切娓娓道来。

  

  随着叙述,山本武把玩竹刀的手指渐渐收紧,狱寺隼人指间香烟的灰烬簌簌落在衣服下摆。当听到"假死弹"三个字时,银发青年突然剧烈呛咳起来,火星溅上手背也浑然不觉。


         "十代目!"他单膝砸在地上,翡翠色瞳孔泛起血丝,浮上易碎的光芒,"属下竟让您独自背负这样的......"喉结滚动着吞咽下破碎的尾音,仿佛吞咽着带血的玻璃。

  如果入江正一只是在欺骗他呢?如果入江正一射出的那枚子弹不是假死弹呢?那,是不是十代目就会真正的迎来死亡?狱寺隼人不敢想象那样的可能性。

  

        山本武揽过「沢田纲吉」的肩,"哈哈,阿纲果然是个厉害的首领啊!不过下次可别一个人演戏了,我们不是‘朋友’吗?”他笑着,可常年握刀的手掌正微微发抖。 

  

         「沢田纲吉」垂下眼眸,“对不起,隼人,阿武……我知道这会让你们痛苦。但只有瞒过所有人,才能让白兰相信计划的真实性。你们一直是我最信任的伙伴,未来我们也会一起走下去的。”

  

  “那个……”沢田纲吉弱弱的举手提问道,“为什么非要十年前的自己来解决?”

  

  「沢田纲吉」笑的无奈,“因为在我们的那个时间点,所观测到的所有平行世界都已经被白兰毁灭了。即使我们打败了白兰,那些死去的人还有已经毁灭的平行世界依旧回不来了。”

  

  “那样的胜利跟输了又有什么区别呢?我不会承认这样的胜利。但若是十年前的我若能击败白兰,将创造一个新的未被毁灭的世界线,替代原本注定毁灭的未来。同时,也将重置所有被白兰毁灭过的平行世界。”

  

  “而我相信着那个世界的十年前的我,拥有最大可能性的我,能成功将时间逆转,让一切回归原点。”「沢田纲吉」眼里闪烁的是势在必得的坚定。

  

  

  

  

  [之前没看出来,原来是个狼灭。失敬失敬。]

  

  [这就是,要么所有世界都被毁灭,要么全部存活吗?]

  

  [朋友,这是场豪赌。]

  

  [真是个疯子。]

  

  [果然是能坐上那个位置的人。]

  

  [so,我们的世界注定会毁灭?我们都会死?]

  

  [别那么丧啊,要是大纲吉的计划成功了,我们的世界不就会回到没被毁灭前了吗?]

  

  [这个游戏不会就是那个白兰搞出来的鬼吧?]

  

  [把计划就这样说出来了,不会被这个世界的白兰传递给平行世界的自己吗?]

  

  [没听他说的吗?在他们那个时间点,就只剩他们一个世界还存活着了,意思是就算那个白兰想传递信息给那个世界,也具有时间延后性,等他收到信息了,也没有多大用了。很多信息都讲究时效性就是这个理。]

  

  [楼上惊现科研大佬!]

  

  [原来是这样的啊(恍然大悟)]

  ……

  

  

另一处不为人知的地方。

  屏幕上的幽幽蓝光照着,一只修长的手捻起一个棉花糖,在指尖蹂了蹂,方才塞入口中。

  


————

小剧场?

  

这天我收到老福特发来的信息:恭喜你!你的更新频率已超过圈内81%的太太!

  

我:啊?就我这更新频率,还超过这么多太太?太太们你们都在干神马鸭?居然连周更都做不到吗?(指指点点)

  

我转头把这信息分享给我妹。

  

我妹:(搭上我的肩)(眼神坚定的像是要入党一样)所以!你一定要保持啊!千万不要断啊!

  

我:(目移)(心虚对手指)其实,中间我想过要不要咕咕的。

  

我妹:(大惊失色)怎么可以这样!不准断更!

  

我:嗨嗨~,(转头)这不没咕咕成功嘛~。每次看到有这么——多的读者为我点赞推荐还有夸夸,感觉我要是断了简直对不起他们。(西子捂心)

  

我妹:(看着我笑的一脸荡漾不值钱的模样陷入了沉默)

  

咳咳,所以非常感谢你们!成为支撑我继续写下去的动力!(叼玫瑰)(比心)

  

所以…(真诚的看着你)以后也请继续支持一下我吧!感谢~(眨眼卖萌)(〃'▽'〃)

  

顺便,推一下我的另一本文:愿你们的未来光辉灿烂


(打不开的话下面评论区也放链接了)

这本偏慢热,但也很用心打磨了,埋得伏笔有点深,但还是希望有人看看。(期待)(✧◡✧)

  

可以吗?可以吗?可不可以嘛~(,,•́.•̀,,)

无人问津的风

求生游戏之我召唤出了十年后的自己?(4)

本文又名《关于被全球直播的我召唤了十年后的自己这档事》《假死中的我被召唤到求生游戏是认真的吗》


纲吉被选中进行全球直播的求生游戏,如果死亡,地球会随机死亡十分之一人口。


幸运的是沢田纲吉在进入游戏后,获得了一个可以随机召唤一个人来帮助自己的奖励。结果水灵灵的把十年后的自己召唤了出来了?的故事。


  


  十年前的:沢田纲吉


  十年后的:「沢田纲吉」


  #文笔稀碎警告


  #逻辑全无警告


  #人物ooc警告


  #私设众多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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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没说完,青年...

本文又名《关于被全球直播的我召唤了十年后的自己这档事》《假死中的我被召唤到求生游戏是认真的吗》


纲吉被选中进行全球直播的求生游戏,如果死亡,地球会随机死亡十分之一人口。


幸运的是沢田纲吉在进入游戏后,获得了一个可以随机召唤一个人来帮助自己的奖励。结果水灵灵的把十年后的自己召唤了出来了?的故事。


  


  十年前的:沢田纲吉


  十年后的:「沢田纲吉」


  #文笔稀碎警告


  #逻辑全无警告


  #人物ooc警告


  #私设众多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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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没说完,青年就突然僵住了,似乎有具现化的汗滴从额头上冒出。

  

  “怎么了?”沢田纲吉问道。

  

  「沢田纲吉」一脸严肃的将手上的匣子塞给了十年前的自己,“我突然觉得,由你来开启这个跨时代的物品更有意义。”

  

  首领一本正经的胡言乱语着,双手搭在十年前自己肩上,眼神坚定像是下一刻就要去入党了一样。

  

  绝对不是因为他忘记他刚刚玩过头把戒指玩没了打不开匣子了QAQ!

  

  突然被塞了匣子,并被给予厚望的沢田纲吉一脸懵逼,“欸?!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打开啊?”

  

  “点燃火焰,对着匣子上的孔注入进去就行了。”

  

  无论是凭自己意志点火,还是吃颗死气丸点火,亦或是被里包恩打颗子弹(这个划掉),无论怎样都好,借个火,救救孩子吧!

  

  “可,可是……我不知道怎么点燃火焰啊?”沢田纲吉一脸难为情的说道。

  

  “啊?”

  

  恭喜你,成功收获了一只懵逼的首领纲。

  

  不是都有指环了吗?怎么可能不会点燃火焰啊?

  点不起火焰,怎么打赢xanxus夺得指环的啊?

  

  「沢田纲吉」后知后觉的认为自己有必要问一下这个平行世界的自己都已经经历了哪些事情。

  

  “什么?!”听完沢田纲吉对自己的平常日常讲述后,「沢田纲吉」露出了复杂的表情,“所以……”

  

  心情复杂.jpg

  

  这个世界的十年前自己完完全全就是个普通人啊!

  

  没有在12岁的时候遇到一个鬼畜的家庭教师。

  

  也没有被迫成为黑手党老大。

  

  一个过着平凡生活的自己。

  

  额……好像也不平凡,刚刚还在跟一个怪物赛跑不是吗。

  

  “不过,你戒指哪来的啊?”「沢田纲吉」自然而然的发出了疑问。

  

  总不可能是路边捡到的吧?

  

  彭格列的至宝被随随便便捡到什么的,完全想象不到啊。

  

  沢田纲吉犹犹豫豫的回答到:“从天上掉下来的?”

  

  毕竟说是游戏开出来的大礼包好像有点魔幻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凭空出现≈天上掉馅饼?)

  

  「沢田纲吉」满脸黑线。喂喂,彭格列指环从天上掉下来,认真的吗?

  

  “对了,”沢田纲吉从兜里掏出先前游戏给的糖丸,毛线手套还有匣子,一脸真诚的对「沢田纲吉」说道,“还有这些也是一起从天上掉下来的,您知道这些东西都有什么用吗?可以……教教我吗?”

  

  沢田纲吉直觉问问十年后的自己会有结果,这些看似不起眼的东西会不会能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呢?他也希望能够能够拥有一份可以保护别人的力量,总是依赖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像什么话啊。

  况且,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总要回到自己的世界的,那时候没有力量的他又会怎么样呢?被怪物撕碎,然后导致数万的无辜的人死去吧?

  他想变强,想活下去。


  

  

  

  

  ?

  ??

  ???

  

  当出现问号时,这绝不代表着我有疑问而是你有问题。

  

  列恩不是要里包恩的弟子爆发觉悟后才会孵化出手套吗?

  死气丸不是彭格列特有的吗?

  匣子不是超时代的研究产物吗?

  

  就算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那也肯定是别人在放空投,连这个据说突然出现的游戏世界都处处透着一股阴谋的气息,要说背后没什么人在谋划,「沢田纲吉」那是半个字都不信。

  

  果然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吧!「沢田纲吉」轻易的下了定论。

  

  十年前的自己想要变强也是好事,但问题是——他不知道怎么教啊!(土拨鼠尖叫)

  总不可能用像自己的家庭教师那样鬼畜的斯巴达教学吧?绝对不要!

  

  “咕咕~”,沢田纲吉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沢田纲吉瞬间爆红着脸低下了头。

  

  「沢田纲吉」笑着揉了揉年少的自己的脑袋,“想变强是好事,不过在这之前可不能饿着肚子训练啊,更何况你现在更需要的休息吧?等会休息的时候,再给你讲讲这些东西的用途怎么样?”

  

  沢田纲吉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随机又反应过来:“可是哪来的食物啊?”

  

  到最后,还是得借用一下另一个世界的自己的东西啊,不过,既然是这个世界自己的,哪怕某种意义上都是他自己,他也绝不会占为已用。短暂借借可以,用完就还。

  他果然还是有点想念被他亲手毁掉的彭格列指环啊,好用是真好用啊,虽说他并不后悔就是了。

  

  “那么,请允许我借用一下你的戒指可以吗?”首领笑盈盈的冲年少的自己绅士的鞠了一躬。ƪ(˘⌣˘)ʃ优雅

  

  “不用做这种动作啦~”沢田纲吉小声嘟囔着,毫不犹豫把戒指递给了「沢田纲吉」,“都是自己嘛,当然可以啊。”

  

  “谢啦~”「沢田纲吉」流利的套戒指点火开匣,然后又将戒指还给了自己,动作一气呵成。

  

  匣子被打开,里面掉出了许多明显超出它原本的体积的东西。

  

  帐篷、应急食品、水、衣服、戒指……还有几个匣子。

  

  总之,在经历了前面的一系列小波折后,两人终于顺利的生起了火,如先前「沢田纲吉」转移话题所说的那样,成功的围在篝火旁吃起了热乎乎的食物。

  

  

  

  


  

  [哈哈哈,从天上掉下来,这说法……]

  

  [就我在关心那枚戒指吗?]

  

  [果然,没错啊……]

  

  [前面的怎么又开始打哑谜了?戒指怎么了,这不挺好看的吗?]

  

  [看上去就好贵的亚子,上面的宝石都是真的吗?]

  

  [可以仿造一个吗?真的好帅]

  

  [建议上面的停止这个危险的想法]

  

  

  

  

  

  “九代目,上面的戒指……”九代岚守看着画面上出现的戒指一脸凝重。

  

  “是真的。”

  

  九代岚守下意识的往老人手上带戒指的地方看去。

  

  “我手上这枚也是货真价实的彭格列戒指。”老人平静的说道,“且看下去吧,我有预感,你我如今的困惑将被解答。”

  

  

  

  

  

  

    

  [呜呜……那个鞠躬动作,真的好优雅]

  

  [妈妈,我要恋爱了]

  

  [这笑容也好好看啊,好温暖啊]

  

  [这匣子是什么哆啦A梦的口袋吗?那么点大,开出那么多东西]

  

  [老登匣子,爆点金币物资.jpg(狗头)(狗头叼玫瑰)]

  

  [这什么?匣子套匣子?不会无限套娃吧?]

  

  [不懂就问,请问这两人是来度假的吗?]

  

  [哇——,看着我都饿了]

  

  [懂了,这就去码头整点薯条]

  

  …………

  

  

  PS:想要摩多小心心和小蓝手,还想要摩多摩多评论可以吗?(我每条评论都会看的噢)(对手指)(眼神暗示)

  

大吃一口脸颊肉

【PatPran】你不要在那儿汪汪叫!🐾

———

PatPran短打小甜饼,时间线在pran回国,两人同居以后,平平淡淡腻腻歪歪的夫夫生活~

大约5k字,一发完

取这个标题纯觉得可爱,大量狗塑pat预警

努力不ooc,但文笔有限,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 ฅ´ ꄃ `ฅ 

  周末晚,华灯初上,pat挽着pran的手,惬意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轻哼着那首听了无数遍的,属于他们的歌。

  pran被时不时破音跑调的歌喉逗笑,还要分力气支撑大狗压过来的重量,几步路越走越窄,越走越累。

  “pat你能不能好好走路。”pran无奈停住脚步。

  “怎么了,亲爱的你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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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tPran短打小甜饼,时间线在pran回国,两人同居以后,平平淡淡腻腻歪歪的夫夫生活~

大约5k字,一发完

取这个标题纯觉得可爱,大量狗塑pat预警

努力不ooc,但文笔有限,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 ฅ´ ꄃ `ฅ 

  周末晚,华灯初上,pat挽着pran的手,惬意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轻哼着那首听了无数遍的,属于他们的歌。

  pran被时不时破音跑调的歌喉逗笑,还要分力气支撑大狗压过来的重量,几步路越走越窄,越走越累。

  “pat你能不能好好走路。”pran无奈停住脚步。

  “怎么了,亲爱的你累了吗,我背你吧!”pat像是听到主人叫名字的狗,歌也不唱了,就盯着pran看,眼里是挡不住的兴奋。

  ……pran感觉自己又中套了。

  “谁要你背啊,大街上这么多人,想啥呢…”pran一害羞下意识得话和小动作就变多,眼神往别处看就不看pat的毛病,从他当初明白自己的心意时就有了。

  pran绕到pat背后,双手搭在pat肩上,“呐,就这么走。”

  “啊可是这样我就看不到你了”,pat把头扭过来,皱眉撅嘴擤鼻三件套已经备齐了。

  每次都是这样,明明自己做错了,却特别委屈的样子。

  偏偏pran就吃这套,他装作不满地骂pat两句又妥协的样子在pat看来和人训狗一样——人可以溺爱狗,但不能让狗知道。

  但pat不仅知道,他还要得寸进尺圈着pran的脖子,狠狠地在脸上啵上两口,然后不出意料地被踹两脚,这才满足。

  今天一整天他们都黏在一起,去了电玩城,投篮机重燃了学生时代针锋相对的好胜心,吃了网上好评如潮的美食,入口一瞬间领悟原来打起广告来泔水也能变汤锅,还久违地去逛街买衣服,pran硬是顶着某人不老实的手乱摸的压力选了几件衣服。

  像这样一整天都独属于二人的时刻,对pat和pran来说得之不易。

  虽然是休息日,但他俩的工作灵活度高,经常在两人享受二人世界的时候,这边pat家里一个电话突然打来,那边pran电脑突然弹出个邮件,都不得不马上去处理,好不容易弄完了,重新窝在一起,又没了刚才的兴致。

  pat很郁闷,他知道pran也一样。终于在一周前,问题得到了有效的解决,pat也从此深谙“爱哭的孩子有糖吃”的道理。

  那天,两人约好在沙发上看恐怖电影,桌上堆着爱吃的零食,客厅的灯调得很暗,屏幕的光映在脸上,配合着bgm忽明忽暗,颇有些氛围。

  pran看电影看得入神,pat看pran看得入神。

  “嘿pat,你知道你的目光超明显吗?”pran被盯得受不了。绝不是因为害羞,只是pat影响到他看电影了,于是他不得不出言制止。

  “嗯?但是nongpat害怕,看着p'pran会好些~”pat矫揉造作地在pran颈侧说道。

  “别装。”不管过去多久,pran的脖子还是特别敏感,pat平常就爱这样逗他,特别是在床上,屡试不爽。

  pran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突然有点冷了,“我看你比电影还吓人”pran心里嘀咕着,侧身抽来一床毯子,“刷”地一下盖在身上。

  pat猝不及防被遮了个严严实实,就漏了头顶几根狗毛出来。

  “西呀—亲爱的,有人把灯关了,我不看了!”pran眼看着左肩那颗狗头顾涌顾涌往自己胸上蹭,下一秒pat的腿就结结实实搭在腰上了。

  嗯,真是一点也不故意。

  “嗬咦—pat—你好重!”pran故作嫌弃地抱怨了几句,没有半分威慑力地推了几下,pat像浑身涂满了胶水一样粘在身上一动不动…不知不觉两颗头就靠在一起了。

  pat正闻pran身上的香味闻得开心,桌上手机突然震动起来,pran示意了一下,起身去接电话,pat也非常默契地,拿起遥控器按下静音键。

  pran没说两句就走进了书房,客厅一下子安静下来,pat有些难掩的失落,他知道pran这一忙一时半会回不来了,自己也不能去打扰他工作,就调低音量,独自继续看看了一半的电影。

  本来就没认真看,剧情跟不上一点,恐怖电影惯用的招式看着也没意思,他在沙发上东倒西歪,每个方位都用不同的姿势躺了一遍,怎么都找不回刚才那个舒服的感觉,原本pran坐的位置热量慢慢消散,空虚感越来越重,pat自己都受不了自己了。

  “这么大个人了,又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pran又不是不要你了,他只是去处理点工作。” pat想着,左右滚动身子将毯子紧紧压在身下,把自己裹成了一条蚕,在如回到襁褓般的舒适中,慢慢闭上了眼…

  大概过去了三十秒,黑暗中又睁开了一双炯炯有神的圆眼睛。

  “ …不是第一次了 TT ”

  pat竭力哄了自己半分钟,成功把自己哄得更委屈了,委屈到忘了他也这样被迫把pran晾在一边过很多次。

  不知道在黑暗中无声地委屈了多久,pat真睡着了。

  恍恍惚惚醒来时,已是傍晚。

  买房时,pat特地选了开放式厨房,pran说得没错,他没有一秒钟能做一只不黏人的狗狗, pat第n次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非常正确。

  睡着的时候就不开心,醒来的点又让人生理性惆怅,pat确信自己会非常难过,如果他没有看到pran的背影的话。

  半小时前

  pran刚结束工作,就看到沙发上躺着一只熟睡的狗,顿时内疚感爆棚,他轻声走过去,揉了揉pat柔软的头发,手感一如既往的好,忍不住又在头顶亲了一口,疲惫一扫而空,饥饿感袭来。

  pran起身去厨房,想着煮碗面,再给pat煎个牛排。

  等着牛排毕毕剥剥地油收得差不多了,pran左手拿着个盘子准备盛出来。

  pat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踩着拖鞋蹭到厨房,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抵在颈窝上,呼出的热气一下又一下打在他脖子上,眼睛耷拉着,看不出什么异样。

  “醒的时间刚刚好,”pran用食指轻刮了一下pat的鼻子,“饿了吧。”

  pran很轻易就能察觉pat的情绪。平常pat也爱这样粘着自己来缓解起床气,pran曾戏谑他属葡萄酒的,还得醒一下。

  但现在pat状态明显不对,开机时间大概只打败了全国0.01%的狗狗,pran歪头蹭蹭pat,还是没有反应,看来问题很严重了,pran心想。

  pat看似心不在焉,实则把pran圈得很紧,pran想回抱他,艰难地扭了扭身子,被pat误以为是想走,箍得更紧了。

  —“pat,你先松一下。”

  —“不要。”

  pran又气又笑,快喘不过气了,“你先松开我,我想抱抱你。”

  话音未落,pran感觉腰上的手收了力,pat面上没什么波澜,身子倒是乖乖站直了。pran松了口气,把盛着牛排的盘子放在桌上,抬手尽力把pat拢进怀里。

  pran比pat矮一点,刚在一起那会体型差还不太明显,pat估摸着是背着他偷偷练了,体型竟暗痣发生着变化,直到某天pran被他压在身下无法动弹时才绝望地意识到这点。

  不过时间长了pran也不在乎了,不干这累人的活也挺爽的,况且家狗日渐健壮,他还挺有成就感。

  这个拥抱略有些吃力,平常几乎都是pat弯下点腰抱他,今天他主动了,pat反而故意把背挺笔直,让他不得不仰着下巴,整个人贴在对方身上。

  pran很享受和爱人的拥抱,他舒服地闭上眼睛,双手在pat背上轻拍着,在耳廓留下一个安抚意味的吻。

  将近抱了五分钟,pran觉得下巴有点酸了,pat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

  “pran,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嗯,什么?”

  “我觉得每周得有一天完整属于我们,不被任何人和事打扰。”

  “我也想,pat,但这说不准,你知道的,”pat嘴角眼看着更瘪了,pran最受不了他这副委屈的小狗脸,对着这张脸心软是人之常情,停顿的片刻里pran认命地想,继续道:  “每周一天有点困难,每个月三天好吗?”

  “好!”pat又活力满满了,仿佛刚才那个死气沉沉的人不是他。

  “诺,再不吃就冷了。” 总算是哄回来了, pran赶紧用美食转移pat的注意力,生怕他下一秒提出什么别的要求,自己现在抵抗力越来越差,肯定又会心软答应…

  拆屋效应对pran真适用,pat暗暗得意,嚼吧嚼吧往嘴里送进好大一口肉。

  ——

  今天是patpran践行约定的第一天,pat格外兴奋,pran能理解,他也很开心,但一天下来他实在是有些精疲力尽了,和pat出门跟溜大型犬没有区别。

  更恐怖的是,pat似乎有无限的精力,打闹了一路,丝毫没有倦态,右手提着一堆东西,左手牵着他的手晃悠,还能在耳边汪个不停。

  “pran,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pat突然停下,神情严肃道。

  “啊来哇,你耳朵咋这么灵敏,我没听见啊”pran反应了两秒,“…又是哪首情歌呢,还是你从哪新学的土味情话?”

  pat总爱这么逗他,被骗一次无语一次,过段时间又被同样的招数调戏,循环往复。

  “不是,真的有,你仔细听听!”pat有一瞬间共情了狼来了的主人公。

  这么认真,难道是真的?pran仔细去听,还是没听见,“我只能听到你的声音,这周围也没别人啊。”他转来转去远近都扫了一眼,确实什么都没有,回过头就对上了pat亮亮的眼睛。

  “嚯,你只能听到我的声音哦~”pat一脸娇羞,pran赶紧转移视线,躲不过根本躲不过…

  多看一秒眼睛会爆炸。

  就在他怀疑这是pat精心研究出来的进阶版时,耳朵突然捕捉到一声微弱的呻吟。

  他们顺着声音来源寻过去,在十步远的灌木丛边发现了一只黄中带点白斑的小狗,估摸着没足月,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鼻子里传出哼哼唧唧的呼气声 。

  “它肯定生病了,要不就是哪里受了伤,但看不出来啊,pat,怎么办?”哪怕pran有多年养狗经验,但对着这个只有手掌长的小生命也有些慌张。

  “先带它去医院吧,留在这儿只有死路一条。”pat边说边脱下衬衫外套,团在小狗身上抱了起来。

  ——

  检查报告很快出来了,所幸没有什么大问题,两人认真记下了医生的嘱托,pran连夜购置了宠物用品。

  一阵忙活儿,乱中有序,总算是收拾完了,就连pat也累得瘫在床上。

  “pat,等等,你先别睡,”pran晃了晃pat,“它得有个名字吧,你想一个呢。”

  “我以前听爸说小狗要取个贱名,才好养活。” pat已经在梦乡的入口了,迷迷糊糊地说道。

  “嗯…那叫什么好,我想了几个都不太好听。”

  “……”

  pat沉吟了好一会儿,吊足了pran胃口。

  “狗蛋。”

  pat郑重其事,如同宣告判决的法官。

   “  ?”

  pran宁愿自己幻听了,“狗蛋这种名字听起来确实是你这种傻蛋会取的…”

  “狗蛋多可爱啊,那你想吧,我现在脑子里只有狗蛋两个大字。”

  pat思绪飞走了一半,剩下一半都用来嫌弃pran没品。

  “……”

  pran噎住了,还真别说,他现在脑子里也只有“狗蛋”两个字在环绕…

  pran无言以对,pat已经枕着香香妹妹睡着了,他轻声走到客厅,小狗正在窝里睡得很沉。

  “估计从出生起就没睡过个好觉”,pran光是想想就心疼,“但是这睡姿怎么和pat一模一样?”

  pran失笑,拿出手机拍下一人一狗,噢,或许是两只狗的睡姿,用拼图软件拼在一起,设成了手机屏保。

  date果真是多多益善啊。

sr.醣丝

【pat×pran】论失忆之后发现宿敌变成了男朋友怎么办?!!

       憨憨狗狗×心机美人


“嗡嗡嗡”pat猛的睁眼又被光刺的马上闭上,这时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你终于醒了,先别睁眼,慢慢的”

       pat有些不可置信马上睁开眼看向身边人,但刚看到一个轮廓就又被光刺的睁不开 。

   “啧,你这一撞还撞傻了,不是告诉你别睁眼吗”然后pat便感觉有人在揉着他的眼睛。

   “你是谁,这是哪”...


       憨憨狗狗×心机美人


“嗡嗡嗡”pat猛的睁眼又被光刺的马上闭上,这时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你终于醒了,先别睁眼,慢慢的”

       pat有些不可置信马上睁开眼看向身边人,但刚看到一个轮廓就又被光刺的睁不开 。

   “啧,你这一撞还撞傻了,不是告诉你别睁眼吗”然后pat便感觉有人在揉着他的眼睛。

   “你是谁,这是哪”

    那人边揉边说“说你傻你还真傻了,咳咳咳,我是你仇家来索你命的”

   然后pran就就发现pat握住了自己的手,然后慢慢的睁开眼,另一只手向自己脸上袭来

“我去,你疯了,你真信了”幸好pat还没恢复,刚刚躲过去了,不然pran觉得他这一拳可能会把自己打死。

“你到底怎么了”

“pran,你怎么在这你不是转学了吗,不对你把我弄到这来做什么”

看着pat谨慎的眼神,pran终于知道pat可能真出问题了,便赶紧叫来医生。

  “什么!”

   “什么!”

两道惊讶的声音同时传来。

“你说他真的失忆了”

“你说他是我男朋友”

“这……”大夫看着这震惊的两人不知该怎么说。

 “pat确实是失忆了,但应该只是缺失了部分记忆”

“那可以恢复吗?”

“应该过2到3个月就可以了”

“好谢谢您”


听到这话pran长舒一口气,毕竟看pat的样子就知道丢的是他们在一起后的记忆,还好能恢复。

“那我先出去了”医生看着pat的样子,便出去了。

而另一边的pat觉得这个世界太玄幻了,一觉醒来,死对头成了男朋友。

“那个,pran,你真没在整我”

pran翻了个白眼说“我要整你还要这么麻烦,还要编你是我男朋友的借口”

pat感觉自闭了。

“那我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啊”

一听这话pran挑了挑眉说“你先追的我,然后我勉为其难答应了”

“这么简单?“就是这么简单”

pat觉得还是有点不对这么想着忽然听到有人进来。

“pat,你感觉怎么样”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你被车撞了这么大的事我们怎么能不来,pran一给我们打电话我们马上就来了”

“pran给你们打得电话?”

“怎么你父母的醋也吃”

“不不是,你们知道我们在一起了?”

“这,我们知道你们在一起都三年了,pran,pat怎么了”

“唉,爸妈,这边说吧,是这样的……”

“失忆啊”“对但大夫说,过些日子就可以回复我,其他身体倒没有什么大问题,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那就好,那就好,那这段时间还得辛苦你照顾他了,但是我看他这样子好像是忘记了你们在一起,要不我们先照顾”

“没事爸,反正我们公司刚完成了一个项目,最近我正好也没事”

“那行pat交给你,我们也放心”然后pat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看到了人生中最匪夷所思的一幕。

他那对一直对pran有意见的父母居然对pran和颜悦色,对自己唉声叹气。

而一直和自己不对付的pat居然叫自己父母爸妈,而且看样子像是在替自己招待父母。

啊,我一定是在做梦,梦要怎么醒,对打自己就行了。

然后pat就在pran和父母面前上演了一幕痛打自己的场面

这一度让他父母想带pat再去看看精神科

pran看出了pat想干什么,便让二老放宽心,说自己会照顾好的,然后送走了二老。

坐到还在怀疑人生的pat旁边说:“别打了不是做梦”

“可……”

“我现在来回答你的疑问,现在是2024年,你已经工作快一年了,然后你这次进医院的原因是你的项目组刚承包了一个政府的单子,有人觉得你挡他们道了,雇人撞了你,但还好在你昏迷的这三天里事情都解决了,然后我们在一起也四年了”

“所以我们大一就在一起了”

“对啊”

“行了,先别想了,你先休息休息”说着pran打算摸摸pat头,但是他刚伸手,pat就猛的往后一躲

pran的手顿了顿给他掖了掖被子,然后就出去了

pat看着pran有些暗淡的眼神和转身离开的背影有些不舒服

他刚才也不是不想让他摸就是有点突然

不对!他刚想起来他现在和pran是情侣了,那他们以后肯定还有比摸头更亲密的事,这怎么办。

“pran,pat真失忆了”

pran看着好友wai终于也显示出了他的疲惫

闷闷的说“是啊,虽然医生说会恢复但是我看他现在的样子还是难受”

“真的是这都什么事啊,你们才安稳过几天啊,要不你先回家吧,他昏迷这几天你又是忙着找幕后真凶,又是照顾他,我先照顾他几天,等他出院你再来接他”

“可是……”

“别可是了,咱们那个项目刚完成,我反正闲着也是没事儿,而且你不是说他失去的是你们在一起之后的记忆吗,你们在一起之前,他对你的态度可算不上好,省的你留在这儿还伤心,你回家休息休息”边说着wai边把pran推出去

“好了好了,别推了了,我先走好吧,那麻烦你了”

“我们之间还用说谢”

而另一边的pat刚做好心里建设决定如果pran再抱他或者亲他,他一定不躲开,这种事他以前可以,现在也可以,但没想到再进来的人不是pran

“怎么失望了进来的不是pran,失忆了还这么粘人”

“你是?”

“我是wai,pran的朋友”

“那他去哪了?”很奇怪,他现在脑海里都是pran那双有些受伤的眼睛

“呵呵,你还有脸说自从你受伤,他一天好觉都没睡过,算了现在和你说也没用,反正我看他太累了,让他回去休息休息,等你出院你就能看见他了”

“好,那个我们是住在一起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你们是情侣啊”

额,pat觉得这个wai对他有些敌意。

虽说pran是回家休息但是每天还是会来医院给pat和wai送饭

每次wai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pran

三天的时光转瞬即逝

告别了wai,pat和pran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pat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pran和wai在一起就可以和对方吵吵闹闹笑得很开心,一和自己在一起就这么安静

明明自己才是他男朋友不是吗

“好了,这就是我们的家了”pat看着带着笑意的pran和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忽然感觉有点想抱抱pran

“这是卧室你的香香公主在那呢,这是客厅,这是厕所那个白色的牙刷是我的,那个黑色的牙刷是你的,然后这个是厨房最后的是客房你要是不习惯的话,我这些天就住客房”看着面前充满生活气息和处处都是两人生活痕迹的房子,pat居然说“不用了,我们一起住吧”

pran看着pat笑了笑说“哦~,你现在的心理年龄怕是还不行吧”说着看了扫了一眼pat


pat搂住pran的脖子说“我觉着我还是很行的”

“是吗,小狼狗”

“是啊,小酒窝”说着凑到pran的身边说“我觉着你挺香的”

“呵,是你太臭了,这些天在医院都没怎么好好洗澡吧,赶紧去洗,脏死了”

“我再闻一口”

“滚滚滚”pran好不容易把pat赶去洗澡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这人怎么忽然放开了,但看他也不像是恢复记忆的样子

另一边的pra正疯狂拿凉水降温,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这么说话,还有pran说什么不行真的是太敢撩了吧,不撩回去感觉就输了,还有pran真的好香。

洗完澡的pat看着正坐在台灯下画设计图的pran,他好像和小时候不一样了变得成熟了更有魅力了

“你洗完了”

“嗯”

“过来我给你吹头”

“好”

嗡嗡嗡的吹风机声响起“pran,真没想到你还能这么温柔的给我吹头”

“呵,我这叫抚摸狗头”

“行行行,那您接着抚摸吧”

pat原以为第一次和pran睡会睡不着,谁知道这一觉搂着pran睡的十分舒服。

pat醒来后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醒了,出来吃饭吧”

“你会做饭”

“不然呢,难道和你一起饿死吗?”

pat原以为pran做的饭也就和他父亲做的一样可以入口罢了,没想到这么好吃

pran一看到他这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怎么样好吃吧”

“还行吧”

“切这么嘴硬不如别吃”

“其实我也不止嘴硬要试试吗?”

“呵呵,这一觉睡得段位涨了不少啊”

“哪里哪里比不上您”

“那我如果要说试试呢”

看着pat的脸突然红了pran的心情突然好了很多,果然18岁的pat很纯情很好玩的,不像23岁的pat脸已经比城墙还厚了。

“逗你的,吃好了吧刷碗去吧”

然后pat就老老实实的去刷碗了,他刚才真没想到pran居然会这么说,本以为会看到pran恼羞成怒的画面,然后在欣赏一下pran的红脸一定很可爱,没想到结果是这样。

pat的生活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过的很舒服,在于pran的日常生活中pat也感觉自己对pran真的产生了一种不一样的情感但是是不是喜欢pat还不确定

直到有一天pran和pat在逛超市的时候遇见了一个人ink

pran看到ink就和她打了招呼

ink也很惊喜“居然看见了你们,你们这些日子不忙吗”

“还好刚忙完了一个大项目准备歇歇”

“那就是说你们今天没事喽?”

“你可以这么说,但是……”

“pran,我听说她喜欢吃咖喱炒饭,所以我今天特地也来超市,但是我真的不会做这道菜,本来打算上网上搜一搜教程,但你也知道我做菜很废,我知道你做咖喱炒饭非常好吃,你就帮帮我吧”Ink边说边摇着Pran的胳膊。

“行吧行”Pran无奈的说

然后pat就看到pran丢下了自己和ink去挑食材去了

Pat感到有些烦躁,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但就是想ink的手离开pran的胳膊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pat疯狂的夹在pran和ink的中间

具体表现为,打断他们说话具体表现为,打断他们说话或者是吸引pran和自己说话,将pran的视线和ink的视线完全隔开。

回到家里pran对pat说:“你今天怎么啦,这么不对劲儿”

“不对劲,没有啊,我很正常啊!”

“很正常?那你在超市的行为怎么解释,难道你吃醋了”

“吃醋怎么可能!没有,我没你想的这么幼稚”

“哦~那你就是还喜欢ink了,我知道你高中的时候一直喜欢他,你现在失去了和我在一起的记忆,那就说明你现在还是喜欢ink的,你现在还没有喜欢上我,那这样的话我还是先离开吧”pran边说便打算收拾行李

“不是,我不喜欢ink”

“你原来亲口跟我说的,你喜欢过她,唉我还是走吧”

“不是你打算走哪去啊”

pran听到pat居然不是在表白而是问自己打算去哪,难不成还真打算去追ink

“去wai家,他家大而且就他一个人还挺好”

“好什么好,wai什么wai,你不许走我根本不喜欢她,我喜欢的是你”

pran低着头问“真的吗”

pat听pran声音有点不对一看眼睛都哭红了,赶忙把人往怀里带“当然是啊,我不喜欢ink,我喜欢你,你可是我男朋友啊,我不喜欢你喜欢谁,我的小酒窝别哭了,笑一笑”

pran本来是想让十八岁的pat再主动表白的,也没打算真走,谁知道pat会这么说,再加上恋人受伤失忆他虽然每天都装的很镇定,但不代表他不会害怕,他也在害怕18岁的pat不会再喜欢pran,pat的温柔会属于另一个人,毕竟一直都是他先喜欢上的pat,所以pran还真被气哭了

“过了一会pran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觉得有点丢脸”

“宝~别难受了,我真的最喜欢你了,无论是18岁的pat还是22岁的pat,又或者是未来七八十岁的pat都永远喜欢pran”

“你七八十岁,我才不要你呢”pran听到pat说这话,才从pat怀中起来

“别呀,别丢下我啊”

pran看着pat跟只大狗狗一样抱着自己笑着说“看你表现”





  






















磕糖scientist

【PatPran】无人知晓(上)

天然撩Pat X 傲娇怪Pran


全世界,无人知晓Pran的喜欢。他也不准备告诉任何人。


Pran再一次拒绝了Pat的热情邀约,电话那头传来死缠烂打地撒娇,他在这边铁石心肠地拒绝。


直到Pat委屈、抱怨着挂了电话,Pran手中的咖啡已经凉了,他不得不再去泡一杯。


他这样回避Pat已经大半月了,本以为那人会偃旗息鼓,今天却还是接到了电话。


Pran捧着咖啡、看着设计图纸愣神,心底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他想,Pat这次的‘三分钟’意外还有点长。


心口像是有什么在偷偷摇晃,只是大半月不见,他好像都要忘记Pat的脸了,只能隐约想象他说话、撒娇时生动的语气、神态。...

天然撩Pat X 傲娇怪Pran


全世界,无人知晓Pran的喜欢。他也不准备告诉任何人。




Pran再一次拒绝了Pat的热情邀约,电话那头传来死缠烂打地撒娇,他在这边铁石心肠地拒绝。


直到Pat委屈、抱怨着挂了电话,Pran手中的咖啡已经凉了,他不得不再去泡一杯。


他这样回避Pat已经大半月了,本以为那人会偃旗息鼓,今天却还是接到了电话。


Pran捧着咖啡、看着设计图纸愣神,心底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他想,Pat这次的‘三分钟’意外还有点长。


心口像是有什么在偷偷摇晃,只是大半月不见,他好像都要忘记Pat的脸了,只能隐约想象他说话、撒娇时生动的语气、神态。


Pran用力晃了晃脑袋,额间的碎发晃晃悠悠,像是要将他的那份不坚定甩走。


咖啡又冷了,他自嘲地勾嘴笑了,抿了一口,苦涩的微凉,再次坚定自己:何必遗憾本不能的事。



Pat的三分钟热情在Pran这儿不太奏效,刚挂了电话,他又在盘算着别的由头、想将人约出来。


他不知道Pran突然躲着他的原因,却不得不感叹曼谷其实真的很大,只要不刻意地见面,原来就真的可以一直见不到。


他也想过要去Pran的公司、公寓堵人,但偏偏最近行程紧,作为经纪人的亲妹妹Pa又因漫天绯闻对他实时监控。根本脱不开身。


记得最后一次见面还是他进组前,两人在惯常去的那家汽车影院,看了部不太好笑的喜剧。


Pat指着荧幕里的女主角,勾嘴笑得痞气,侧过头对Pran说,【这演员叫Ink,最近挺红的。我下部戏跟她搭。】


Pran吃爆米花的手桎了半秒,用习以为常的语气,浅笑‘揶揄’道,【挺漂亮的,是你的款。】


【就说你懂我!我明天进组,想给她买个礼物。】边说边抬手搭上Pran肩膀,亲昵地凑近,狗狗眼真诚地扑闪,【Pran大设计师,你有什么好建议?】


心窝像是被尖锐的针刺中,很痛却极其短暂。Pran用力拍掉肩上的狗爪,盯着荧幕看得认真、答得敷衍,【她要对你有意思,什么都喜欢。要是对你没兴趣,送什么都没用。】



这是Pran认识Pat的第九个年头,或许,也是他喜欢上他的第九年。


因为他实在无法界定,究竟自己是何时心动的。大概也许是日久生情,反正绝对不是一见倾心。


毕竟他们第一次见面,就因一个过界的垃圾桶大打出手。


还记得当时,两人带着各自班的男生在班级交界处火拼。青春期的叛逆和躁动,一个火星子就能轻易点燃,起因也不过是A班的垃圾桶不小心推进了B班的地盘。


随着这只垃圾桶,Pat也走进了Pran的生活。他们不打不相识,都喜欢音乐、电影和橄榄球,又在学校乐队合作演出。渐渐地,从势同水火的仇敌变成无话不谈的哥们。


之所以说,Pat走进了Pran的人生,是因为Pat总是主动的那一个。他主动招惹A班看起来矜贵帅气的班长,主动挑衅着向风靡全校的‘酒窝主唱’发出乐队邀请,更是在音乐节胜出的当晚主动拉着他单独看电影。


其实最开始,Pran是戒备且看不上Pat的。毕竟是打过架的仇人,Pat虽然阳光帅气、讨人喜欢,但总是不修边幅、邋里邋遢,于整洁到近乎强迫症的Pran来说,是该敬而远之的。


但,向来擅长拒绝的Pran却没能拒绝Pat。他总有各种办法软磨硬泡地逼他妥协。妥协太多次,Pran才想起来反思,终于发现,他无法拒绝Pat的原因,大概是因为喜欢。至于,这份喜欢何时开始的,已经无法考证了。


以至于,后来两人一同入学国大,一同大学毕业,Pat因缘巧合演戏走红、做了大明星,Pran接手家族企业、成为了小有名气的设计师。他们还是最好的朋友。


只要大明星一有空,就想约着设计师一起喝酒聊天看电影。而,Pran很少拒绝Pat,自然是因为那份喜欢。像是块海绵,吸收了时间的水渍,越来越沉甸甸的喜欢。



Pran不是什么天生的痴情种,只是个怕输又自私的傲娇怪。


当初发现这份心,他第一时间是想着快速整理、翻篇。他不愿承认自己喜欢男人,更不想接受他喜欢的是Pat的事实。


但喜欢从来不是能被人主观控制的情绪,他越是压抑,就越是容易被Pat歪头咧嘴的笑勾得愣神。莫名其妙地,他总觉得Pat的笑颜,像是好天气:不太热,不太冷,有阳光,有微风的那种好天气。


他也试过刻意疏离,却偏偏能在学生会早会昏昏欲睡时,听到会长叫Pat的名字,他比Pat先抬头。


每次脱敏快成功的时候,Pat就会带着可爱帅气的狗狗笑,从四面八方靠近,拉他做这样或那样的傻事,然后Pran又不行了、陷进去了、功亏一篑了。


于是,大一再次被Pat缠上时,Pran给自己设了个期限,在这个期限内,他要用最自私、最莽撞、最不计后果的方式来消化这份喜欢:暗恋,心甘情愿地妥协,对人绝口不提。到大学毕业为止。


他不怕落空,暗恋本来就是空荡荡的。天知地知,他自己知,再无人知晓。


结束时,就算两手空空,也不会有人知道是他输得一败涂地,反而只会觉得建筑院的院草自视甚高、难追得很。


怕输、自私的他,沉溺于这种自我满足的拉扯。他蹲在角落,看Pat在眼前晃来晃去、在他心里进进出出,最后的最后,再假装是Pat错过了他。


这法子,聪明又愚蠢,但他坚持了4年。



这不是Pran第一次突然从Pat的生活消失,大四毕业后,Pran也曾消失过几个月。


电话打不通,Line不回,Ins不上,找他周围的人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那时,Pat刚刚因戏走红,本来和戏里的女演员正打得火热,爱情和事业都顺风顺水。却因为找不到Pran,工作、恋爱都没了心情,天天烦得睡不好觉。


Pat将这种担忧、焦躁理解为‘义气’,既他是在担心哥们毕业后过得好不好、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危险或难处。


只是后来,从亲妹妹Pa处得知Pran出国毕业旅行,转了一圈刚回曼谷。Pat非但没有如释重负地放心,反而莫名其妙地恼火,毕竟他想象的毕业旅行,是要两人一起的。


他风风火火赶到Pran公寓兴师问罪,也没按门铃,直接按了密码、进了屋,迎面就撞上拥在一起的Pran和Pa。


Pat的狗狗脸立即挎下,咬了咬后槽牙,声音凌厉得透着寒意,【你们在干吗?】


Pa被吓得脸蛋通红,Pran绅士地将害羞的她挡在身后,眼眸明亮、坚定地回望门口的狗狗眼,【你说呢?我们在一起了,看不出来?】


他恶劣地享受着Pat眼里的震惊和愤怒,看起来像是吃醋,但Pran心里再清楚不过,这只是Pat作为妹控的独占欲作祟,【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哎呀!你别问了!我回去跟你说!】最后是Pa红着脸蛋,将愤怒得快冒烟的Pat硬拖回家的。



Pa对Pran是一见钟情,她高中入校时,Pran就作为高年级代表为新生致欢迎词。


这个笑起来有深深酒窝、眼睛亮晶晶的男生,和她那总前呼后拥、拽成二五八万的亲哥截然不同。是温柔的、金贵的、可爱的、帅气的,像位优雅的王子,让她心动。


幸运的是,作为Pat的亲妹妹,她有很多机会接触Pran。越了解、越喜欢,越喜欢又越不敢轻易告白。


她害怕事情不如想象,两人变得尴尬,甚至影响哥哥与Pran的关系。所以,Pa和Pran一样,选择了暗恋。


只是,Pran大学毕业后的突然消失,不仅让Pat夜不成寐,也让Pa茶饭不思。她害怕在‘小王子’离开之时,没有机会将心底的爱恋宣之于口,才冲动地在Line上留下告白的文字。



Pran当时只是在履行自己设定的期限,他在外面转了一圈,关掉手机、戒掉Pat,只看天空、大海、高山和森林,心情难得轻松舒畅。


只是,在回国的前夜,他还是忍不住点开Line。


几百条信息轰炸,大多数来自Pat,从询问、到脏话、到担忧、到威胁,他甚至能从这充满情绪的文字里复盘,那位爆裂鼓手的整个心路历程。


然后,他看到了Pa的告白。很简单,也很动人。


“Pran哥,喜欢你很久了,高一开始,已经5年。也不知道你会不会看到这条信息,但害怕没机会当面说出来,才这样告诉你。如果你不回来了,也希望你每天都是好天气。”


Pran看着文字出神,难免感动甚至共情。他想,如果有一天,他莽撞到视死如归,给Pat发出这么一条信息,大概也会写得如此简单。


世上的一切都那么复杂,交通是错综的,楼宇是鳞次的,甚至喜欢和爱也有不一的深浅。


他在阿维尼翁小酒馆遇上的漂亮女生,当晚就能勾起他的手指说爱他;但Pa却藏了5年才故作‘轻巧’地说上一句‘喜欢’。


Pran珍惜地用指腹轻抚过那些文字,脑海里闪过那双明亮的桃花眼,那是Pat和Pa两兄妹最相似之处。


“我只是毕业旅行,明天回曼谷。”


发完,又补上一句,“那我们试试吧。”



如意料中的,Pran和Pa的恋情来得突然,走得也十分迅速。


核心问题是Pran努力喜欢Pa未果,Pa尽力让Pran喜欢却无法。


直接导火索还是Pat的持续性干预:他无孔不入地将二人世界变成三人行,绞尽脑汁地隔绝两人的亲密接触。


谈了小半年,Pran和Pa最大尺度的接触,还是那天在Pran公寓的拥抱。


虽然Pa把所有过错全怪在亲哥身上,但Pran在这段失败的初恋里愈加透彻:原来感动是远远不够的。


Pa对他好,他一定会对她更好,但这无法改变两人间不对等的喜欢,最后,她攒够了失望离开,他也终于明白,‘移情’并不是主观能动力,他还是只喜欢Pat。且他更没有了告白的兴趣。


告诉他,有人把喜欢藏了很多年,在这个路遥马急的复杂人世十分难得?


如果Pat感动、与他试试,那他也不过是攒够了失望离开。没什么两样。



那次Pran毕业‘出逃’后,Pat得了‘后遗症’,变本加厉地缠人。


大明星行程紧张、恋情不断,但一有空暇,第一时间还是约Pran。


Pat对Pran既有害怕他说走就走的危机感,也有他一定会在的安全感。


观众和网友总说他性格举止像极了大狗勾,他在心底却觉得比起自己像狗,Pran更像猫。


骄傲的、爱干净的、忽冷忽热的、容易炸毛的、金贵好看的名品猫,硬要说个品种,大概是布偶猫或者缅因猫。


他把自己对Pran,这种危机与安全共存的感觉,理解为,铲屎官宠猫主子:怕没心没肺的猫咪跑了不回来,又很有信心、他下班回家,猫咪会团在他手边睡觉。


但Pa对此有截然不同的理解,她毕业后做了Pat的经纪人,又贵为Pran的初恋,对两人的关系看得更透彻。


【我看你就是金毛对主人的小心思罢了:你怕他哪天把你丢了,又觉得他‘养’了你这么多年、舍不得。】


一千个读者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读者Pat和读者Pa,为了心中的‘哈姆雷特’,在化妆间又打得不可开交。



Pran这次再度疏离,是在忙着筹备A国的分公司和准备设计学院的研究生申请资料。


他入行这两年,消耗了很多灵感与天赋,亟需补充更多先进、深入的专业知识与技能。本来想着在国大就近半工半读,但正巧赶上董事会通过了A国分公司的提案,何不换个环境、学点不同的理念。


本来提案通过后,他第一时间,是想告诉Pat的。


打开手机,就收到那人没心没肺的图片和信息。


照片里是只手,手指纤长秀气,中指上戴着只手工戒指,戒指上是字母i。


那花纹很眼熟,他有条手链,坠着个歪歪扭扭的字母p,Pat亲手做的,送Pran的20岁生日礼物。


只是这i更秀气、精致,看来这些年,Pat的手艺大有精进。


下面跟着句,“她很喜欢,还发了Ins。晚上有空吗?请你吃饭。”


Pat很庆幸自己毕业后,就用名品表替代了左腕上的旧手链。否则,这一刻的落空,大概会让他直接把手链取下、丢到窗外。


但Pat给他的向来是‘连击’,新闻弹窗里,给他推送了当红男演员的最新绯闻。


大数据真‘懂’Pran,这第一时间的精准推送里是狗仔拍到的Pat和Ink一前一后进了酒店。


从时间看来,Pran有理由相信,这条‘请吃饭’的信息,是Pat温香软玉在怀、躺床上发给他的。


还要感谢这些年Pat带给Pran数不清的兵荒马乱,在这一刻,他居然能处变不惊地勾嘴笑起来。


自嘲的,心酸的,无奈的,失落的,自暴自弃的,Pran笑得停不下来,他丢了手机,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伏,笑得眼角冒出生理性的泪,笑得门外的秘书都忍不住探头向他办公室偷看了好几眼。


去特么的暗恋不会落空,这么多年,他落空了太多次了!


犹记得,Pat把手链戴他手上时,还可怜巴巴地秀食指被工具切破的口子,他嘴上骂着‘活该’,又上赶着买药,还被那人逼着亲手给他上药。


这段怕不是也随着那个字母i,在酒店被‘翻拍’了,说不定,还能延伸出更多浪漫的桥段。


太可笑了。Pran喜欢Pat九年。整整九年。人的一生有多少个九年?就拿着这么宝贵的九年,喜欢这么个没心没肺的狗人?


但他本就知道,他没资格也不该怪罪Pat。因为,是他自己心甘情愿地耗在这儿,从来没给Pat拒绝他的机会。


但凡他说出口,Pat拒绝,他都没有理由和借口再坚持下去。别说九年,或许在第九个月,故事就结束了。


但在这一刻,Pran就是压不住心底攒够的失望。


他想,他对Pat的喜欢,就像十六七岁,心底突然接满的一杯春雨,温暖的、柔软的、胀得快要溢出来的。


后来,Pat在无知无觉中,一次次往这杯子里投石子。最开始,石子打上杯壁,Pran总会疼得无声落泪。再后来,石子打上石子,只是将雨水挤出杯沿,却也不会那么痛了。


这颗石子,比平时的大些,也没有什么特别。


只是,这杯中的水,到那天,终于都被挤压殆尽了。



Pat的‘出逃’计划再次被亲妹识破,并被人暴力带回酒店。


在一众当红小生里,他算工作认真、钻研负责、吃苦耐劳的模范了。


除了比较频繁的花边新闻,几乎和他合作过的剧组和演员,对他都是赞誉有加的。


但他现在这么着急冒死从剧组‘出逃’,是真的担心突然不搭理他的Pran。


整整24天了!平常他在组里溜不出去,一有空他就给Pran打电话,那位拥有全世界最好看酒窝的人就会带着好吃的来‘投喂’他。


但这次,任他如何软磨硬泡、撒娇打泼,Pran总是会铁石心肠、干脆直白的拒绝。总是喊忙,却又问不出到底在忙什么。


又来了,那种抓心挠肝、夜不成寐的症状,大概需要见到Pran本人才能真正缓和。


但套间门外、酒店大门、甚至很可能连Pran公寓,都被Pa安插了眼线。但凡他出了酒店大门,一定会被抓个正着。


其实Pa平时也不会如此限制他,只是最近,他们被人摆了好几道,身为经纪人,必须为他身边的潜在危机进行有效规避。


Pat被人说了那么多次‘大狗勾’,还是第一次真心想变成狗,想去哪儿去哪儿,谁也不认识,谁也管不着。


最好还能睡在Pran家,他家的沙发和床总是香喷喷、软乎乎的,睡起来特别香。而且,还能随时‘监控’Pran的动向,看他究竟在忙什么,这么长时间没空理他。


这样想着,他在酒店顶楼的露天酒吧点了杯‘故弄玄虚’的鸡尾酒。叫‘随心所欲’,价格还不菲,写在酒单背面、最不显眼的位置。


这酒意外很好喝,酸酸甜甜的,又很带劲。才半杯,他就有些微醺,躺在沙发里发愁。


满心满眼里都是Pran好看的鹿眼和漂亮的酒窝,还有最近总是冷淡的语气。


真想把他揪出来,好好搓一顿!最好还能把他弯弯绕绕、忽冷忽热的脑袋瓜也一次看个清楚。


说起‘搓’,他又出神想起上次两人也是在Bamboo的包间喝得大醉,他歪歪扭扭倒进他怀里,却被傲娇猫咪嫌弃地推开,说他臭。


他可是万千宠爱、前呼后拥的大明星,哪能受这个气,鼓着气呼呼的脸蛋就把猫一把揉进自己怀里,箍着他腰窝,按着他后脑,逼他闻清到底臭不臭。


他还记得当时,Pran周身薄荷马提尼的味道,沁人心脾的好闻。手掌隔着单薄的衬衣,也能觉出他腰窝特别的手感,滑腻、柔韧的,叫Pat一直没忘掉。


这么想着,Pat耸了耸鼻子、砸着嘴、搓着手指,半醉半睡地没了意识。



Pran熬了个通宵,终于赶完了手上最后一个项目。


分公司的事也基本敲定,只等申请学校那边的消息了。总算能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


他打着哈欠、步子轻飘,出了电梯,就看见只金毛坐在他公寓的门廊。


那金毛个头极大,远看甚至像个壮汉,把他吓了一跳。


公寓是一梯一户,需要密码才能上楼,出了电梯就是室内。


他还在怀疑,这狗是如何进他家门的,就被大型犬直接扑个满怀,身子砸到电梯门上,不疼但声音挺响。


金毛大概也是没料到他这么不经扑,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壮,趴他身上凑近、一个劲地闻和看,像是担心他受伤。


【没事没事。不是你的错,我昨晚没睡好,才没站稳的。】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管这大型犬听不听得懂人话,Pran居然耐心地解释起来,【一点不疼。】


说完,还下意识地揉了揉他头顶蓬松柔软的金毛,【你是谁家的?怎么进的我公寓?】


金毛在他周围焦急地打转,汪汪叫一会儿、又开始反复哼哼,像是有满腔狗话要告诉他,却偏偏说不出一句人能听懂的。


Pran一边安抚地轻揉他的狗头,一边拿清洁喷雾给他‘消个毒’。这狗身上有股Pat的汗臭味,叫他心生亲近又难免嫌弃。


一人一狗正鸡同鸭讲着,Pran接到了Pa的电话,语气焦急紧张。


【Pran哥,你看到我哥了吗?他人不见了!】


TBC


羽隹.

      截了喜欢的三张ed高清修复~宝宝吱一声可自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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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芤

【all27】病弱首领与他的守护者(一发完)

*避雷ooc

*文笔菜菜,一切设定为剧情所需

*本意是想看大家宠27,所以写了点病弱27,但好像越写越偏离主题,比较偏袒59和80,他们俩戏份有点多,算是另类的ptsd?

*以上接受再进行观看


1.

医院的消毒水气味已经成了沢田纲吉最熟悉的味道,他靠在床头无奈的叹了口气,所以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的啊。


三个月前,未来战结束后的庆功宴上。


纲吉举着橙汁,笑容有些勉强。所有人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没人注意到他藏在袖口下的手臂布满了蛛网般的紫色淤血。窗外繁星点点,与室内璀璨的水晶吊灯交相辉映,却照不亮他眼底那抹晦暗的阴影。


"十代目!您怎么不吃东西?"...

*避雷ooc

*文笔菜菜,一切设定为剧情所需

*本意是想看大家宠27,所以写了点病弱27,但好像越写越偏离主题,比较偏袒59和80,他们俩戏份有点多,算是另类的ptsd?

*以上接受再进行观看


1.

医院的消毒水气味已经成了沢田纲吉最熟悉的味道,他靠在床头无奈的叹了口气,所以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的啊。


三个月前,未来战结束后的庆功宴上。


纲吉举着橙汁,笑容有些勉强。所有人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没人注意到他藏在袖口下的手臂布满了蛛网般的紫色淤血。窗外繁星点点,与室内璀璨的水晶吊灯交相辉映,却照不亮他眼底那抹晦暗的阴影。


"十代目!您怎么不吃东西?"狱寺端着堆成小山的餐盘挤过来。


"啊,我..."纲吉刚要回答,一阵剧痛突然从心脏炸开,眼前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


玻璃杯从骤然失力的指间滑落,在即将触地的刹那,被山本武修长的手指稳稳接住。晶莹的液体在杯中剧烈摇晃,倒映出山本骤然变色的面容。"阿纲?"向来爽朗的声音此刻绷得发紧,"你的手在抖。"


纲吉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视野边缘开始渗出诡异的黑斑,那些黑斑如同滴入清水的墨汁,迅速蚕食着他的意识。


他的身体像断线的木偶般向前倾倒,额前凌乱的碎发在空中划出破碎的弧线。最后听到的是狱寺撕心裂肺的呼喊和此起彼伏的惊叫声。



2.

"咳咳...咳咳咳..."纲吉突然弓起身子,捂住嘴剧烈地咳嗽起来,每一阵痉挛都像是要将肺叶生生撕裂。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肋骨的牢笼。  


里包恩推门而入,黑色风衣的下摆随着步伐微微扬起。诅咒解除后的他身形逐渐修长,帽檐下的阴影遮住了半张脸,却遮不住那双锐利如鹰隷的眼睛。  


"里包恩!"纲吉惊呼,随即又压低声音,"你怎么来了?医生说我现在不能见客,容易感染..."


"哼。"里包恩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窗外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几乎将纲吉整个人笼罩其中。"彭格列十代目现在可没时间躺在病床上自怨自艾。"他的声音低沉而冷冽,像是淬了冰的刀锋,"外面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你的守护者们,可没你想象的那么沉得住气。"  


纲吉的指尖微微发抖,喉咙里泛起铁锈般的腥甜。他知道里包恩说得没错——狱寺已经在暗地里调动彭格列的情报网,山本连续三天不眠不休地追查线索,就连云雀学长都罕见地亲自出动了。


他的伙伴都在调查他突如其来的病情,整个家族就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不安的涟漪正一圈圈扩散。


"我..."他刚想开口,却又被一阵咳嗽打断。苍白的指节死死攥住被单,在手背上绷出青色的血管。


里包恩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准备去意大利,"他突然开口,声音比窗外的暮色还要沉。


"诶?"


"我说,准备去意大利,会有人帮你收拾东西。"黑色礼帽的阴影下,他的眼神锐利如刀,"如果你的时间仅剩无几,难道你要在这白色的牢房里等死吗?"


3.

三小时后,纲吉裹着厚厚的围巾,坐在飞往意大利的私人飞机上。里包恩不知用了什么手段,不仅帮他办理了出院手续,还说服了他泪流满面却依然支持他的妈妈。


"我们...要去哪?"纲吉望着窗外翻滚的云海,轻声问道。


"彭格列总部。"里包恩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瓷器与金属托盘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低沉的声音穿透了机舱内的杂音。


"在彭格列总部有更好的医疗设备。"阳光透过舷窗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投下细碎的光斑,却照不进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意大利的阳光比日本要炽烈得多。纲吉眯起眼睛,站在彭格列城堡宏伟的大门前,瘦弱的身影在巨大的建筑衬托下更显单薄。


"十代目!!"


一个银发少年像旋风般冲到他面前,在即将撞上的瞬间急刹车,"十代目!我来接你了!"


"阿纲!"另一个爽朗的声音从后方传来,笑容灿烂。他背着熟悉的棒球袋,阳光在他黑发上跳跃,却在看到纲吉苍白的脸色时,笑容微不可察地僵了一瞬。棒球袋的肩带被他无意识地攥紧,指节泛出青白。  


纲吉望着眼前熟悉的面孔,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阳光刺痛了他久居病房的眼睛,让他的视线有些模糊。"谢谢,"他轻声说,声音比西西里的海风还要轻柔,"谢谢你们来接我。"  


三人的影子在炽烈的阳光下交融在一起,被拉得很长很长。


里包恩站在舱门阴影处,拍了拍纲吉的头,"走了,蠢纲。"


4.

在医疗部查明沢田纲吉突然晕倒的原因是由于细胞衰竭后,纲吉已经很久没有离开过病房下过病床了。  


曾经在reborn的特训下,他早已摆脱了"废柴纲"的称号,连最令人头疼的平地摔都很少再犯。可如今,他的肌肉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曾经因战斗而锻炼出的精瘦线条,如今只剩下苍白皮肤下隐约可见的骨骼轮廓。  


"十代目,小心......"狱寺紧张地伸出手,却又不敢真的触碰,生怕一碰就会碎掉。  


纲吉尝试着撑起身体,手臂却不受控制地颤抖。他苦笑着,看着自己使不上力的双腿,明明已经不会再因为笨拙而摔倒,却因为细胞衰竭,连最简单的站立都成了奢望。  


"没关系,"他轻声说,慢慢攥紧狱寺伸出的手,"至少......"  


至少他还能感受到大家的温度。  


山本默默站到他身侧,手臂稳稳地托住他的后背,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会让他感到疼痛,又足够支撑他坐起来。  


"慢慢来,"山本的声音依旧爽朗,却多了几分小心翼翼的温柔,"我们有的是时间。"  


可他们都知道,时间恰恰是最奢侈的东西。


5.

彭格列医疗中心的警报声划破凌晨的宁静。


"快!十代目的生命体征又在下降!"

"准备ECMO!"

"细胞衰竭速度比昨天快了12%!"


医疗团成员在重症监护室内穿梭,无数仪器发出的电子音交织成令人窒息的死亡交响曲。玻璃窗外,狱寺隼人的拳头狠狠砸在强化防弹玻璃上,指关节渗出刺目的鲜血也浑然不觉。


"已经...第几次了?"山本武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眼下是浓重的青黑。


"从日本来到意大利后的第三十七次急性衰竭。"库洛姆抱着三叉戟蜷缩在角落,紫色长发凌乱地披散着,显然也是匆忙赶来的。


云雀恭弥靠在走廊尽头,浮萍拐反射着冷光。他的视线死死盯着监护室内那个连接着无数管线的人影——沢田纲吉。


他们的首领,彭格列十代目,此刻正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脆弱得像风中残烛。


里包恩的脚步声在走廊尽头响起,黑色风衣下摆随着步伐翻飞。"都到齐了?"他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六道骸的身影从雾气中显现:"kufufu...我可不想错过这场好戏。"他的异色瞳孔在警报灯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极限地担心纲吉!"了平的大嗓门在走廊回荡,随即被医疗团成员怒目而视。


里包恩环视一周,点点头:"入江正一、斯帕纳和医疗团已经连续工作数日了,他们有了新发现。"


6.

"是因为过度使用死气之炎的后果。"


入江正一推了推眼镜,全息投影在会议室中央展开,清晰地展示着纲吉细胞层面的损伤图像。那些本该充满活力的细胞此刻像干涸的河床般布满裂痕,死气之炎的残余在其中如毒蛇般游走。守护者们围坐在圆桌旁,每个人的脸色都阴沉得可怕。  


"简单来说,"正一的声音有些发颤,"未来战中纲吉君连续使用XX Burner,导致身体细胞长期处于超负荷状态。"他的手指划过一组触目惊心的数据曲线,"就像电池过度放电,他的线粒体功能已经严重受损,无法正常产生能量。"  


斯帕纳咬着棒棒糖补充,糖块在他齿间发出轻微的碎裂声:"更糟的是,大空火焰的调和特性掩盖了症状。实际上从未来回归后,他的细胞就在持续衰竭,只是表面看不出来。"  


"有多严重?"狱寺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正一沉默片刻,调出一张鲜红的生命曲线图。那条线正以可怕的速度向下坠落:"按照这个速度...最多半年。"  


金属扭曲的声音响起,狱寺的椅子扶手被他捏变了形。


"治疗方法。"云雀简短地问,眼神危险地眯起。


"理论上..."正一抬手按了按胃部,"如果能找到一种能量既能替代细胞损耗,又能促进再生..."


"用我们的火焰。"六道骸突然轻笑出声,"kufufu...大空可以调和七种属性,反过来,七种火焰是否也能支撑大空?"


斯帕纳眼睛一亮:"理论上可行!但需要精确控制各种火焰的比例和强度,否则反而会加速衰竭。"


"极限地交给我们吧!"了平猛地站起。


里包恩压了拔帽檐,"正一,斯帕纳,三天。"他的声音不容置疑,"三天内我要看到完整的治疗方案。"  


7.

医疗室内,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纲吉缓缓睁开眼睛,全身插满管子的感觉已经熟悉得令人麻木,连消毒水的气味都深深烙进了记忆里。他微微侧头,发现狱寺趴在床边睡着了,银发凌乱地散在雪白的床单上,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份被揉皱的报告。


"十...代目?"狱寺猛地惊醒,翠绿的眼眸里布满血丝。他几乎是弹跳起来,膝盖撞到床架发出闷响也浑然不觉,"您感觉怎么样?医疗团!十代目醒了!"


"嘘..."纲吉虚弱地笑了笑,"让我...看看报告。"


狱寺下意识想藏,却在对上那双依旧温暖的金橙色眼眸时败下阵来。纲吉展开报告,上面密密麻麻的医学术语最终都指向一个残酷的结论:预计后果不良。


"大家...都知道?"纲吉轻声问。


狱寺低头,一滴泪水砸在地面上:"守护者都在外面...正一先生和斯帕纳先生在开发治疗装置...彭格列所有资源都..."


纲吉艰难地抬起手,指尖轻轻擦过狱寺湿润的脸颊:"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请不要道歉!"狱寺抓住那只瘦得几乎透明的手,"您总是这样...总是想着别人...为什么不能多为自己考虑一点!"


门被轻轻推开,山本端着餐盘走进来,热气在碗沿凝结成细密的水珠:"哟,阿纲醒了?我煮了粥,多少吃一点吧。"他的笑容在看到泪流满面的狱寺时僵了一瞬,随即绽放得更加灿烂,眼角的弧度却带着说不出的悲伤。


"别这副表情嘛,"山本把餐盘放在床头,轻轻握住纲吉的另一只手,掌心传来的温度烫得惊人,"正一他们已经有眉目了。再说..."他顿了顿,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大家都在呢,有什么难关闯不过去?"


纲吉望着两个最亲密的守护者,胸口泛起久违的暖意。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画出金色的条纹,远处传来云雀不耐烦的呵斥声和了平的大嗓门。是啊,他已经不是那个独自承担一切的废柴纲了。


7.

在入江正一和斯帕纳不眠不休地研制特殊治疗舱的那些日子里,沢田纲吉偶尔会从漫长的沉睡中短暂醒来。  


他的意识像漂浮在薄雾中,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有时睁开眼,会看到医疗室天花板上闪烁的仪器灯光;有时则只能听见周围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仿佛隔着一层厚重的毛玻璃。  


偶尔,当他稍微清醒一些时,会感觉到有人轻轻握住他的手。  


有时是狱寺,手指紧绷而克制,像是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他带着火药和金属的冷冽气息。  


有时是山本,他的触碰总是那么自然,手指轻轻穿过纲吉的指缝,他的力道很轻,仿佛怕稍微用力,就会惊散什么重要的东西。  


就连蓝波也来了。五岁的孩子踮着脚趴在床边,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纲吉的手背上。"蓝波大人......不想阿纲死掉......"他抽抽搭搭地说着,小手紧紧攥着纲吉的一根手指,像是这样就能把人留住。  


纲吉想回应,想摸摸蓝波蓬松的卷发,想告诉他自己没事。但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最终只能在心底轻轻叹息,任由意识再次沉入黑暗。


甚至有一次,他在半梦半醒间,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凛冽气息靠近。


云雀恭弥站在病床边,黑色制服衬得他的肤色愈发冷白。浮萍拐不知何时已被收起,修长的手指悬在半空,似乎在犹豫什么。最终,他缓缓扣住了纲吉露在被子外的手。


那只手比想象中还要冰冷纤细,几乎感觉不到血肉的存在。云雀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这个所向无敌的男人,此刻却连握紧的力道都要小心翼翼。


"太弱了。"他低声说,声音比平日更加沙哑,"这样的你,连被我咬杀的价值都没有。"


但他的手却没有松开,反而微微收紧了几分温度。监护仪上的心电波纹突然变得活跃了一些,仿佛在回应这份温柔。


窗外,一片浮云掠过月亮。等月光再次洒进来时,床边已经空无一人,只有被单上残留的淡淡冷香,证明刚才的一切并非幻觉。


最清晰的时刻,是某天深夜他忽然醒来,看到里包恩坐在阴影里,黑色的礼帽压得很低,但纲吉依然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  


"......reborn。"他微弱地唤道,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世界第一杀手微微抬头,帽檐下的嘴角似乎勾了勾:"醒了?那群笨蛋快把你的病房改造成实验室了。"  


纲吉想笑,却引发了一阵轻微的咳嗽。里包恩不动声色地按下了床头的呼叫按钮,同时伸手扶正了他的氧气面罩。  


"别急着死,蠢纲。"里包恩的声音很轻,"你的守护者们可是赌上一切在救你。"  


8.

在沢田纲吉陷入昏睡的时光里,他的梦境也并不安宁。  


六道骸时常不请自来,踏着雾气出现在他的梦中。那些梦境有时是燃烧的彭格列总部,有时是未来战的废墟,更多时候,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花海。


"kufufu……真是狼狈啊,彭格列。"骸的声音在梦境中回荡,带着惯有的嘲讽,却又比往常低沉。他的身影在雾中若隐若现,异色的瞳孔在暗处微微发亮。  


纲吉想开口,却发现自己连在梦里都虚弱得说不出话。  


骸走近几步,三叉戟的尖端轻轻挑起纲吉的下巴,力道却比羽毛还轻。"你这副样子,我可是能轻松的夺去你的身体,可恶的黑手党。"他的语气依旧玩味,但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握着三叉戟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梦境突然扭曲,纲吉感到一阵剧痛袭来——那是现实中身体传来的信号。骸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雾气突然变得浓重,将疼痛隔绝在外。  


"别急着死。"骸的声音渐渐远去,身影化作纷飞的花瓣,"我们的游戏……还没结束,现在睡个好觉吧,沢田纲吉。"  


当最后一瓣花消散在风中时,纲吉的眉头不自觉地舒展开来,监护仪上的曲线缓缓的变得平稳。


9.

两周后,特殊治疗舱研制成功。


"原理很简单。"正一指着圆柱形的透明舱体,"通过这个转换器,将七种属性的火焰转化为生命能量,直接作用于纲吉君的细胞。"


斯帕纳咬着棒棒糖补充:"关键在于平衡。任何一方火焰过强都会导致系统崩溃——"他顿了顿,"最坏的情况下,可能会引发火焰反噬。" 


六道骸站在装置前,异色瞳孔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kufufu...真是有趣的赌博。"他的三叉戟在手中转了个圈,"不过,我奉陪。"  


了平拍拍胸脯:"极限地没问题!"


云雀靠在墙边,浮萍拐反射着冷光,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房间另一侧,瓦里安的人影沉默伫立。代替年幼蓝波的列维额头渗出冷汗,却仍挺直腰背站在雷之火焰的输出位前。  


纲吉被小心翼翼地安置进治疗舱,各种传感器贴在他瘦弱的身体上。透过玻璃,他能看到守护者们各就各位,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


"开始吧。"里包恩一声令下。


七种火焰通过导管汇聚到中央转换器,在精密的调控下逐渐融合。舱内渐渐充满金橙色的雾气,像温柔的潮水般包裹住纲吉。  


"唔..."纲吉发出一声轻叹。暖流渗入四肢百骸,像是干涸的大地迎来甘霖。


监测屏幕上,细胞再生指数开始缓慢上升。


"有效!"正一兴奋地推眼镜,"但持续性的接纳火焰对纲吉的身体负荷很大,每次治疗不能超过30分钟。"


里包恩开口道,"那就到这里,调整数据。所有人,休息八小时后继续。"



10.

守护者们却没有立即离开。狱寺的手仍按在输出装置上,指节发白;山本望着舱内沉睡的纲吉,眼神温柔而坚定;云雀也站在原地,目光久久停留在那个瘦弱的身影上。  


Xanxus低沉的声音突然在医疗室内炸响。他站在瓦里安的队伍最前端,猩红的眼眸死死盯着治疗舱中的纲吉。  


"大垃圾,别死了。"他冷哼一声,语气依旧暴躁,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紧绷,"彭格列不需要一个短命的十代目。"  


斯库瓦罗惊讶地侧目,而贝尔菲戈尔则发出标志性的"嘻嘻"笑声,小刀在指间灵活翻转。  


"Boss的Boss,你要是死了me会很难过的哦..."弗兰面无表情地开口,声音平板,但那双翡翠般的眼睛却紧紧盯着治疗舱。  


纲吉微微睁开眼,透过朦胧的雾气,他看到Xanxus转身离去的背影,那件黑色大衣在空气中划出凌厉的弧度。  


"Xanxus...谢谢你关心。"纲吉虚弱地笑了笑,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但那一瞬间,他分明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在门口微不可察地停顿了一秒。  


列维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声嘀咕:"Boss居然会站在旁边看..."  


"嘻嘻,因为王子也想看看小兔子濒死的样子呢~"贝尔歪着头,语气轻佻,手中的小刀却收了起来。  


医疗室的门被重重关上,但Xanxus留下的那句话,却像一团炽热的火焰,久久地燃烧在空气中。


11.

接下来的日子如同走钢丝。每天三次治疗,每次都在死亡边缘徘徊。但渐渐地,纲吉的细胞再生速度开始超过衰竭速度。


某天清晨,医疗团首席惊喜地宣布,"十代目已经恢复了30%的细胞活性!"


守护者们疲惫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纲吉的情况一天天好转。治疗两个月后,他已经可以短暂离开医疗舱,在轮椅上活动了。


"今天阳光真好。"纲吉仰起脸,任由金色的光芒洒在脸上,苍白的肌肤终于透出淡淡的血色。微风拂过,带来花园里玫瑰的芬芳。


狱寺推着轮椅,小心翼翼避开每一处颠簸:"十代目,要回去休息吗?"


"再待一会儿吧。"纲吉微笑着看向身后,"大家最近都太累了。"


山本从后面赶上来,手里拿着毛毯:"阿纲,起风了。"他动作轻柔地为纲吉披上毯子,指尖不经意地拂过他的肩膀。


库洛姆捧着一束刚摘的雏菊,脸颊微红:"BOSS,这个...我想放在您房间..."


了平的大嗓门从远处传来:"纲吉!极限地晒太阳啊!"


六道骸倚在树边,似笑非笑;云雀站在回廊下,目光柔和了些许;蓝波吵吵闹闹地跑过来,被里包恩一脚踹开。


纲吉望着这些挚友,心脏轻轻跃动。他知道,距离完全康复还很远,治疗仍将继续。但此刻,阳光如此温暖,微风如此温柔,而他们,他最珍视的人们,都在身边。


"谢谢你们。"他轻声说,声音几乎被风吹散。


但所有人都听见了。狱寺红了眼眶,山本笑着揉乱他的头发,库洛姆害羞地低头,了平大喊着"极限地不用谢",就连云雀也微微勾起嘴角。


里包恩压了压帽檐,嘴角上扬:"蠢纲,下次再乱来就送你去三途川游泳。"


纲吉笑了,笑得像个普通的十七岁少年。他知道,无论前路多么艰难,这些耀眼的火焰都会为他照亮前路。


-FIN-


这篇字数直接爆了,到后面什么都写,想把大家对纲吉的偏爱全部加进去,然后字数越来越多,希望看到这里的你开心呢!

希望评论,小爱心和小蓝手莫多莫多🥺

最后会在评论区捞一个宝宝点想看的梗!

九芤

【all27】心理创伤(一发完)

*避雷ooc

*文笔菜,没有剧情可言

*简单来讲就是未来战结束后的守护者们深陷在沢田纲吉"死亡"的阴影中,在纲吉回来前煎熬的等待那段时间。


1.

彭格列总部的大厅里,尘埃在透过彩色玻璃窗的光线中缓缓浮动。距离未来战结束已经过去了两周,但空气中仍弥漫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重。


山本武站在窗边,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快一个小时了,眼睛盯着窗外却什么也没看进去。每当闭上眼睛,座沉在密林深处的黑棺就会浮现在眼前,棺盖上雕刻的彭格列家徽在雨中泛着冷光。


"山本大人,您的热茶。"巴吉尔轻声说道,将杯子放在他旁边的茶几上。


"啊,...

*避雷ooc

*文笔菜,没有剧情可言

*简单来讲就是未来战结束后的守护者们深陷在沢田纲吉"死亡"的阴影中,在纲吉回来前煎熬的等待那段时间。


1.

彭格列总部的大厅里,尘埃在透过彩色玻璃窗的光线中缓缓浮动。距离未来战结束已经过去了两周,但空气中仍弥漫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重。


山本武站在窗边,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快一个小时了,眼睛盯着窗外却什么也没看进去。每当闭上眼睛,座沉在密林深处的黑棺就会浮现在眼前,棺盖上雕刻的彭格列家徽在雨中泛着冷光。


"山本大人,您的热茶。"巴吉尔轻声说道,将杯子放在他旁边的茶几上。


"啊,谢谢。"他端起茶杯,山本嘴角肌肉条件反射地牵动,却拼凑不出完整的笑容。他伸手去接,茶盏在颤抖的指间发出细碎的磕碰声,如同他这些天来不断崩塌的某部分灵魂。


走廊尽头传来皮鞋跟敲击地面的声响。狱寺隼人手里攥着一叠文件,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发白。银发凌乱,眼下是浓重的青黑色。


"狱寺,你该休息了。"山本叫住他。


狱寺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没那个时间。"他的声音像是被烈火灼烧过,每一个音节都带着粗粝的砂石感。指间的香烟在颤抖中积出一截长长的烟灰,"那群杂碎..."烟灰终于不堪重负地断裂,"趁着十代目不在的时候,不断的试探彭格列的底线。"


他猛地吸了口烟,火星瞬间烧到滤嘴。山本望着狱寺衬衫袖口露出的绷带。所有人都知道,当痛苦无处宣泄时,有些人会选择把伤口刻在自己身上。


"我还有事你自便。"狱寺大步离去的背影绷得笔直,黑色风衣下摆在空气中甩出决绝的弧度,皮鞋跟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急促的节奏,每一步都像是要把什么无法言说的情绪狠狠踩碎。


雨水在玻璃上蜿蜒出泪痕般的痕迹。山本指尖摩挲着属于彭格列雨守的指环,金属的凉意渗入骨髓。


"阿纲,我好像都快撑不住了......"他的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声淹没,指节抵着冰冷的玻璃,"所以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2.

与此同时,西西里南部港口笼罩在铁锈色的雾霭中,海风裹挟着硝烟与血腥味在码头集装箱问流窜。云雀恭弥的浮萍拐在昏暗的晨光中划出一道银弧,最新倒下的敌人脖颈喷出的血珠在空中凝成细密的红雾。


草壁哲矢数着表针——48小时不间断肃清行动,云雀的定制西装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西装内衬吸饱的鲜血在衣摆凝结成黑色的冰晶。他踏过满地呻吟的躯体,意大利手工皮鞋碾碎某个残党企图摸枪的腕骨,骨骼碎裂的脆响惊飞了停泊在桅杆上的海鸥。


"云雀先生,这些是最后的......"


"太弱了。"云雀甩动浮萍拐,血珠在集装箱铁皮上溅出放射状痕迹。他抬眸望向海平面,凤眼里映着将出未出的朝阳,那抹血色浸染了他的瞳孔,"下一个。"


草壁咽下劝阻的话,默默擦掉溅在情报终端上的血渍。


远处传来汽笛声,新的"猎物"正在靠岸。


3.

六道骸倚在鎏金沙发上看书,修长的手指停在同一页已经四十分钟。库洛姆安静地站在他身后,紫色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右眼。


"骸大人..."少女的声音轻得像蝴蝶振翅。


书页突然被捏出裂痕,六道骸的异色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我很好。"他说着连自己都不信的谎言,指腹却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上"永恒"这个词。


"啪——"

六道骸忽的合拢书本。


'骗子,沢田纲吉你就是个彻头彻尾骗子,可恶可恨的黑手党',六道骸不断捏紧书扉。


离未来战结束已经过去十四天七小时零三分钟,西西里的晚风依旧带着血腥味。六道骸望着窗外摇曳的柏树阴影,忽然很想把那个总是微笑的混蛋从地狱最底层揪出来——


'沢田纲吉,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4.

十五岁的蓝波颓废依靠在会议室,往日聒噪的雷之守护者此刻安静得像具空壳,翡翠绿的眼睛里沉淀着亚得里亚海最深处的暗涌。


"所以蓝波大人为什么要参加这种无聊的会议。"他对着空荡荡的主位嘟囔,指尖无意识地抠弄着座椅扶手上烫金的"X"徽记。那里本该坐着某个会温柔制止他捣乱的棕发青年,现在却积了层薄灰。


"砰——"

会议室大门被猛地推开,云雀恭弥的浮萍拐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冷冷扫视圆桌,黑色西装下摆还沾着未干的血迹——显然刚结束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狱寺隼人坐在主位右侧的座位上,指尖烦躁地敲击着桌面。他的银发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眼底沉淀着两周未眠的血丝,面前摊开的文件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批注和算式。  


"所以你把我们都叫来是为什么?"他开口,嗓音沙哑,像是很久没有好好说过话。  


里包恩从阴影里走出来,列恩在他帽檐上轻轻蠕动。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环视了一圈会议室里的守护者们——山本武靠在窗边,指间把玩着彭格列指环,眼神却空洞地望向窗外;六道骸的位置上坐着库洛姆,紫色长发遮住她半边脸,手指紧紧攥着裙摆;云雀恭弥站在门边,浮萍拐垂在身侧,目光冰冷地扫过空置的主位;蓝波趴在桌上,脸埋在臂弯里,十五岁的少年肩膀微微发抖。


空气沉重得几乎能拧出水来里包恩终于开口,声音冷静得近乎残酷,"他们集结了最后的力量,准备反扑。"  


狱寺的指关节发出可怕的脆响,岚之戒的火焰不受控制地窜起。山本的手按在刀柄上,青筋暴起的手背暴露了他极力克制的杀意。


"所以?"云雀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浮萍拐上的倒刺全部弹出,"这就是你深夜群聚的理由?"


敌方据点的三维地图在会议桌上空缓缓旋转。七个猩红的光点正在集结,形成合围之势。"72小时后,他们会同时对彭格列所有重要据点发动总攻。"


蓝波猛地抬头,雷之角迸发出刺目的电光。"那就杀光他们!"少年嘶哑的嗓音里带着不符合年龄的狠厉,"把他们都..."


"我们要分两批行动。"里包恩的声音像一柄冰锥刺破沸腾的杀意,"一批清剿残党,还有一批——"他刻意停顿,帽檐阴影下嘴角勾起锐利的弧度,"去时空裂缝把沢田纲吉拖回来。"


狱寺的钢笔在掌心断成两截,墨水像静脉血般汩汩渗出。


"什么意思?"狱寺隼人拍击在会议桌上,实木桌面在他指节下发出不堪重负的碎裂声。


里包恩冷笑一声,"据技术部不停歇的研究,蠢纲回不来是因为他一直被困在时空裂缝中,而七十二小时后月全食,时空壁垒最薄弱的时刻,如果到那时还没人拽住他——他将会远迷失在时间里。"


"kufufu...所以我们的首领大人,"六道骸的笑声忽的出现在会议室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正在独自对抗整个时空的乱流?"


"所以。"里包恩转动着列恩变成的手枪,"要么在月全食前杀光所有敌人提前腾出手来,要么——"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就准备好迎接没有蠢纲的未来。"


山本突然低笑出声,拇指推刀入鞘的脆响打破凝滞。"那就这么定了。"他眼底翻涌着暴雨将至的暗潮,"先碾碎那群杂碎,再去把迷路的阿纲带回来。"


5.

纲吉重重摔在平台上,咳出一口鲜血。他颤抖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七张熟悉到令人心痛的面容——狱寺通红的眼眶,山本紧绷的下颌,蓝波满脸的泪水,云雀紧握的浮萍拐,六道骸阴沉的脸色,库洛姆发抖的手指。


"大家......"他的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却扬起一个温暖至极的笑,"我回来了。"  


狱寺猛地跪倒在地,额头抵在纲吉肩上,哽咽得说不出话。山本一把将两人搂住,大笑声里带着颤抖。蓝波扑上来嚎啕大哭,云雀"啧"了一声却没走开,六道骸轻哼着"真是难看的黑手党"。  


Reborn静静注视着这一幕,终于压了压帽檐,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  


"欢迎回来,蠢纲。"  


-end-


最后草草结尾捏🥹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写了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文中可能会有用词不当的地方,感谢你的包容和理解。



SATORU_SAT

all27长篇推文

全是老福特上的,有其他的标注了,标黑有雷点,不想看可以忽略,没必要说了吧,然后我没粮了,求推荐,要长篇文,起码过20篇以上的,呜呜呜呜,自从看同人文以来10篇都算长文了,我命苦,我只是想啃粮啃久一点罢了



1.  
【家教】时空的玩笑(完结) 

章数78

嗯~怎么不算be啊,我的27


2.再不努力学习咒术就要去继承彭格列了(未完结)

章数56

性转纲吉,综咒回,不知道为什么没看下去


3.
童话都是骗人的(完结) 

章数52

很好看

 

4.

看到好感度(未完结) 

章数18

好看,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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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家教】时空的玩笑(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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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不算be啊,我的27


2.再不努力学习咒术就要去继承彭格列了(未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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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童话都是骗人的(完结) 

章数52

很好看

 

4.

看到好感度(未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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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未知剧情(已完结) 

章数50

嗯~待看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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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情难自已(未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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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玛丽苏,嗯~没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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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长篇,很多人推过,这篇文争议大,27这边是all27,初代那边是all初空,介意避雷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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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沢田纲吉能看到别人对他的好感度(未完结) 章数: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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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立志成为海贼界的清流(未完结) 

章数:28

综海贼王,好看,强推


41.

拉郎小能手沢田纲吉(已完结) 

章数:51

好看,强推


42.
相遇流年之邂逅时光(未完结) 

章数:94

好看,大大回来了,超好看


43.

死神候补的成长记录(未完结) 

章数:87

好看好看


44.

小小纲吉养成记(已完结) 

章数:33

好看


45.

一觉醒来见到早已归西的爷爷怎么破,在线等(已完结) 章数:66

好看


46.

纲吉每天都在阻止自己睡觉(已完结) 

章数:50

好看


47.

十代目今年也在被剧透(未完结) 

章数:51

好看


48.

当27穿到all18的世界(已完结) 

章数:32

好看


49.

【家教+暗杀】重回初中时代(已完结) 

章数:43

好看


50.

信仰之名(已完结) 

章数:88

好看


51.

嘿!我的青春(已完结) 

章数:48

好看


52.

此生重来(已完结) 

章数:31

好看


53.

团宠27的成长史(未完结) 

章数:55

好看


54.

听说隔壁住着个大boss(已完结) 

章数:29

好看


55.

隔壁邻居说自己是大boss(已完结) 

章数:22

54是第一部,好看


56.

抓住那只纲吉(已完结) 

章数:46

好看


57.

吞噬之空(已完结) 

章数:125

jj,i~n~n~e~r等上看全集

性转文,推荐,拆平花,有单箭头(27←6996→27),副cp有贝春和6996还有蓝波*一平,可拉,介意避雷哦主元祖夹心,其他CP不咋明显吧,看个乐子


58.  
家教,恶作剧 

  作者大大持续更新中,好看

  

59.
ALL27我的世界没有沢田纲吉 

    章数:30

  太太写的超级超级好,强烈推荐,平行时空的69真的太让人心疼了,不敢想象他回去了该怎么面对没有沢田纲吉的世界。被大大的文笔养刁了怎么办,看不下去其他文了,真的写的好好啊

  

60.
沢田纲吉的梦(已完结) 

  章数:32

  好看,推荐

  

61我们的世界姗姗来迟(观影体)(未完结) 

超级超级超级好看

  

62
all27小小男护士(已完结) 

章数32

暗黑夹心,好看

  

63.直面真实(未完结) 

章数24

很好看,期待更新中

  


   

00:00分段

【6927】Plastic Tree

*圣诞节限定,细节是瞎编的哈看个乐就好。

BGM:Mr. Sandman

 



 

1/ Surprise

 

“我回来了。”沢田纲吉拔掉钥匙,走进家里。

家里不对劲。

他脚步顿了一下,还是慢慢踢掉运动鞋,冷静地放进鞋柜,又迅速把脚踩进棉拖里。一个白天都在外面,棉拖是凉凉的,得过一会儿才能被他穿暖和,有股软绵绵的干爽。

家里不对劲,有股诡异的感觉无处不在。

哎,他叹气:总觉得已经听到那家伙的BGM了。

他佯装无事发生,先将外套脱下挂在门厅,再轻轻吸了一口气,走进客厅。

……

六道骸不在,但家里有一棵圣诞树。

出...

*圣诞节限定,细节是瞎编的哈看个乐就好。

BGM:Mr. Sandman

 



 

1/ Surprise

 

“我回来了。”沢田纲吉拔掉钥匙,走进家里。

家里不对劲。

他脚步顿了一下,还是慢慢踢掉运动鞋,冷静地放进鞋柜,又迅速把脚踩进棉拖里。一个白天都在外面,棉拖是凉凉的,得过一会儿才能被他穿暖和,有股软绵绵的干爽。

家里不对劲,有股诡异的感觉无处不在。

哎,他叹气:总觉得已经听到那家伙的BGM了。

他佯装无事发生,先将外套脱下挂在门厅,再轻轻吸了一口气,走进客厅。

……

六道骸不在,但家里有一棵圣诞树。

出门前还没有的……

 

他的客厅不大,大约45平米,是方方正正的户型,圣诞树盘踞在东向墙的正中间,巨大的树花爆开来,绿意盎然,至少占据了十来平米的空间。

好大的圣诞树,好可怕的圣诞树。好像一颗突兀繁衍的恐怖肿瘤,从壁炉中生长出巨硕的根系,尖锐的枝条疯狂外溢,在癫狂地彼此纠缠中形成——很美的形状,一直蔓延到天花板。

它毫无疑问是一棵圣诞树。它和沢田纲吉所见过的圣诞树没什么区别:巨大的常青树,挺拔的冷杉,枝干轮生,更重要的是,它经过精心地圣诞装饰:

其上缠绕着夸张的彩带,塑料彩条拧结成绳索形状,每一片每一条都是冷冷的,反射着刺眼的彩光,可组合成一条长长彩带后它们又变得软软的,视觉上看起来毛茸茸。在树的顶端——说实在的,它有点太高大了,树的顶端已逼近天花板——有一颗闪闪发光的金色彩星,因为空间有限,它只能在触顶后向下弯折,像是一颗真正的星星缀在上面似的,向沢田纲吉探出星彩。

 

他们从来没有过过圣诞节……沢田纲吉无语地想。

 

他打开客厅天花板的射灯,室内变得温暖明亮,圣诞树也熠熠发光。走近后,沢田纲吉轻轻拨弄它的枝条:硬硬的,在他手里弹动。它的皮是灰褐色,有不明显的红斑点,好像经过了精细修剪,没有细小的分叉,但因此又有分布着一些剪断枝丫后留下的瘢痕,透露出红色的内层树皮,好像是树的血肉。

 

好别扭啊。

好像真的,但又好假。而且太大了。

他凑近它,皮肤被彩带映照出彩色的印记,接着,深深吸了一口气:

没有树木的气味。

 

“骸,你在吗?”

 

 

 

2/ No Surprise

 

被他戳穿,那棵幻术栽培的圣诞树在顷刻间化为雾气,在室内缓缓飘散、消失。

沢田纲吉叹了口气,耐着风打开了窗户,像是等它们散去又像在等谁进来。

六道骸并没有出现在沙发上。

 

 

 

3/ Present

 

他们从来没有过过圣诞节,六道骸小时候显然没有过过圣诞节,就不多说了,沢田家原来也不过圣诞节,因为圣诞节离日本的元旦日已经很近了。

现在,他们应该过一次圣诞节吗,还是说从今以后每一年都可以过一下圣诞节呢?沢田纲吉不太确定,如果六道骸想庆祝这个节日,他当然没什么不乐意的,只不过谁都没有正式提出过这件事。他摸不清楚他的想法。

最近,意大利已经开启了圣诞模式,在这个国家,圣诞是一个季节而非一个日子:到十二月,商场便已经被圣诞饰品、圣诞主题商品所占领,直到12月24日前,到处都是圣诞市集,而正式放假的几天则更是享受家宴、节日游行的时候。这几天出门采购时,沢田纲吉总会在收银后获得一张圣诞礼品兑换积分卡,收银台有很多拐棍糖果,当然,街头小偷的数量也多了很多……

 

在家里某日出现了一棵100%幻术圣诞树又快速消失后,沢田纲吉打开抽屉,取出了那一叠小小的积分卡和传单。

他坐在空荡荡的壁炉前观看:

首先,家里需要一棵圣诞树。如果选择真木的话,选取欧洲常见的常青树,比如枞树。

其次,圣诞树上需要一些饰品。最基础的就是彩带、彩灯、五角星。

另外,圣诞节需要交换礼物,可以将准备好的礼物放在圣诞树下,或者挂一些圣诞袜。

锦上添花的是,如果信仰基督教,家中可以再设置一些宗教饰品,比如圣子降生场景摆件,一般是稻草、圣子圣母的小人像,沢田纲吉在商场里见过很多,做得蛮精致可爱的。

 

他审视了一下,最先划去了“锦上添花”的部分,因为他们都不是基督徒,无信仰者的盲目抓瞎显得佷冒犯。接着目光看向“首先”的部分,因为很显然,没有“首先”就没有“其次”和“另外”。

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购买渠道,他发出“哇”的声音:你甚至可以在亚马逊上订购一棵送货上门的实木圣诞树!

如果他选购一棵40公分的诺贝松盆栽,那么只需要花费100英镑左右就可以得到了,还赠送一个小花盆。

不过,40公分……他伸手在客厅的茶几上比画了一下,有点小,一个普通果盘的尺寸。

啊……他抬头,再次看向空荡荡的壁炉:幻树(哇谐音梗)的模样历历在目。它最大的特点就是——巨——大。

那就再选购大一点的好了,他们家天花板的挑高是四米左右。

输入尺寸,筛选。

这次得到的结果少了很多,价格也高了许多,但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运输是个难题,偶有一两个尺寸和品种都合适的,都显示需要他自提。喷了,自提。

 

“沢田纲吉,你在干什么?……你想去自提一棵四米长的枞树?”一道冰冷的空气涌入客厅,湿湿的风在他耳朵边打转。

六道骸回家了。他转头看他,嘴唇刚好蹭到六道骸耳垂的挂饰,金属流苏响了几声。

他立刻红着脸把头转回来,并且想把手机扣到桌面上,然而手已经被六道骸紧紧握住不放。

“好痛啊。放开我。”他轻轻摇着手,想从他满手戒指的挤压下逃脱,而六道骸笑了一声。

“你准备去自提一棵四米高的圣诞树。”

他的头靠上沢田纲吉的肩膀,手也环了过来,变成一个拥抱的姿势,亲密地嘲笑他。

“……别说了。”沢田纲吉小鱼似的挣扎,“我没有准备买这棵树。”

“怎么了?我说了什么吗?我觉得很适合你啊。”他的男朋友说,“只不过价格有点高。你可以飞到郊区去砍一棵心仪的零元购回来,你应该很擅长吧。”


坏蛋。不是你想要一棵圣诞树吗?沢田纲吉用手肘狠狠撞了一下六道骸的腰,听到他在闷哼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毛骨悚然。

 

在心中悄悄划掉“首先”,又随之跳过“其次”,直接思考起“另外”里提到的圣诞礼物这件事,他夺回手机的控制权,关掉亚马逊,犹豫着问六道骸:“你觉得呢?”

“‘我觉得’很好。我们家要有圣诞树了。”

好吧,他的语气好像很抵触。

他补充:“我们干净整洁的客厅会落满扎脚的松针,甚至弥漫腐木的味道。祝贺。”

“难道我昨天看到的幻术是假的吗?”沢田纲吉嘟囔。你明明挺想和我一起过一个圣诞节。

“幻术本来就是假的。无中生有,有中生无,幻术是欺骗,彭格列。”

算了。狡辩的家伙,容易害羞的家伙。

感受到拥抱自己的手臂莫名收紧了,沢田纲吉无奈地放下手里的东西,侧过身看向他。六道骸漫不经心地摸摸他的脸,那双异色的瞳孔逐渐聚焦,最后吻了过来。

 

没有圣诞树,就没有吧。

 

 

 

4/ Merry Christmas

 

他们提着巨大的拐棍糖和一箱装饰物回家,沢田纲吉单手抱住杂货,另一只手艰难地伸进衣兜找钥匙,六道骸不言语,手指攥紧,啪的一声门就开了。

沢田纲吉看了他一眼,控诉他不应该在防盗门上实施小花招,这样会让他忧虑家里的安全隐患。六道骸默默移开视线,率先推门走了进去。

家里不对劲。他敏锐地察觉。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身旁的沢田纲吉,后者正慢慢踢掉运动鞋,假装冷静地放入鞋柜,换鞋时棉拖左右脚穿反了。

他们脱掉外衣,衣帽架被两件厚大衣压得不堪重负。沢田纲吉想了想,在那堆新购置的装饰物里挑选了一下,选了一个铃铛挂在它的顶端,不堪重负突然因此变得别有风味。

 

六道骸先他一步走入客厅,在打开客厅灯的时候陷入沉默:实际上,他可能笑了一声。

一棵圣诞树立在壁橱旁边。

它很巨大,显然超过了四米的尺寸,树梢被天花板限制向下弯折,低垂着。

它很茂密,底层直径至少三米多,显得高高大大又圆圆胖胖,把他们四十多平的客厅空间占得满满的。

它的枝条柔美健康地伸展,层层密密堆叠,如果有雪落在上面,一定会被温柔托住,像其他任何一棵冬天的枞树一样。

他嗅了嗅,又走近嗅了嗅:没有树木的气味。

于是他脱掉手套,抬起手摸了摸:塑料。

这是一棵PE材质的塑料树,价格也并不便宜。而且不会枯萎,不会掉落松针扎到他或者他的脚,形态永远美丽。

 

沢田纲吉站在他身后,双颊其实已经红了,但还是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怎么了,在干嘛呢?”

六道骸也装作若无其事,只是走过去随意地——随意地吻住他。

沢田纲吉挣扎起来,被他拥抱住。

五脏跳动,而凶猛情绪的始作俑者还在他手中不断发出抗拒的声音,好似无辜,模样可恨,脸颊软软的,嘴唇湿湿的,未能激发六道骸任何怜爱的情绪。

他真是受够沢田纲吉一如既往的自作主张了,比如圣诞节,比如圣诞树,他不记得他向他索求过什么,他这样做过吗?他露出过任何柔弱的需求吗?

他恶劣地揉搓自己的手指,感受到沢田纲吉的皮肤被他的指节碾压出浅浅的潮热。手指伸向他的嘴角,轻轻用力抵拢他的齿关,六道骸质问他:“这是圣诞树吗?它为什么光秃秃的?”

沢田纲吉唔唔的。他松开他。

“今天不是买了很多装饰吗。想和你一起装。”他抓住六道骸的手腕拉开,顿了一下,固执地问,“我送你的圣诞礼物。喜欢吗?”

六道骸的眸光微微流转,正要说什么,沢田纲吉又问了一次:“喜欢吗?”

真是折磨。他垂下眼睛,又在沢田纲吉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还不赖。”

 

 

 

5/Plastic Tree

 

出人意料,六道骸送给他一条围巾,一双袜子。

一早起来它们就莫名其妙穿戴在他的身上,非常荒谬。沢田纲吉站在卧室的全身镜前,痴呆地看着自己身着睡衣、套着圣诞袜和绛红色围巾的样子,好蠢!他的脚趾动了动,有点惊奇有点无语,又有点开心。

不过六道骸肯定趁他还没醒的时候给他这副蠢样子拍照了……他很热衷记录他抽象的时候。算了,不和他计较。他从来没和他计较过。

他洗漱,换衣服,考虑了一下,重新穿戴上了新的袜子和围巾。走进客厅时,他看了一会儿那棵巨大的圣诞树:

塑料树,嗯哼,和幻树也差不多嘛,都是假的。

 

至于六道骸。

一如既往,不在家的夜晚,他在自己的幻境里散步。

他的幻境很平和,偶尔,他会邀请库洛姆来散心,偶尔,他带着睡梦入侵沢田纲吉。这里的景色是稳定的一片草坪,自他创造出它以来,它就是他的实体化的精神领域,他保持它的纯粹,从不改变任何景物。

天气总是晴,所以可以躺在草上晒太阳。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赤脚慢慢走在温暖的软草上,找到一棵树,在它小小的阴影里躺下——

一棵新的树。

一棵塑料树。茂密的塑料针叶遮住了它脚下小小的黑色三角支架,让它像是扎根在这里似的,影子摇动,像动画片里的树。

他暂停了这里的风,让它安静地竖立在这里,影子也随之不再摇摆。

他满意了。于是他闭上眼睛,在梦中舒服地进入小憩。

 

 

 

 

0/ BGM:on melancholy hill - Gorillaz

 

Up on melancholy hill

在一座忧郁的小山上

There's a plastic tree

有棵塑料树

Are you here with me

你在这里陪我吗

Just looking out on the day

我一直憧憬着

Of another dream

梦里看见的那一天

Well you can't get what you want

好吧你不能拥有想要的东西

But you can get me

但你还有我啊

So let's set up and see

振作起来,一起等待

'Cause you are my medicine

你是我灵魂的药剂

When you're close to me

每当你靠近

When you're close to me

当你靠近

Just looking out on the day

期待着那天到来

When you're close to me

等你靠近

When you're close to me

等你靠近

When you're close to me

靠近

 

 

 

 

 

 


兔子27味

【穿书梗】听说你们都喜欢我老师-27

*评论区已经出现正确答案了wwwww后面的评论我就不再一个一个回复啦,大家可以继续猜原作者哦( •̀ ω •́ )y

*前篇自行翻找合集么么哒

*无存稿战士,写完爽完就发出来了,可能有情节漏洞,欢迎大家划线评出来奇怪的地方!

-

27.

云雀恭弥和笹川了平第一组归队。

沢田纲吉对于云雀恭弥在北美大展身手的事情有所耳闻,但情况比他预想的好很多,不知道是不是云雀前辈把消息通道全都咬杀了一遍的缘故。

历史上很多君主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失去了对基层情况的掌握,渐渐变得昏聩。

很难说云雀前辈不是想养废自己。沢田纲吉英明地沉思中。

他们预计到达的时间是...

*评论区已经出现正确答案了wwwww后面的评论我就不再一个一个回复啦,大家可以继续猜原作者哦( •̀ ω •́ )y

*前篇自行翻找合集么么哒

*无存稿战士,写完爽完就发出来了,可能有情节漏洞,欢迎大家划线评出来奇怪的地方!

-

27.

云雀恭弥和笹川了平第一组归队。

沢田纲吉对于云雀恭弥在北美大展身手的事情有所耳闻,但情况比他预想的好很多,不知道是不是云雀前辈把消息通道全都咬杀了一遍的缘故。

历史上很多君主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失去了对基层情况的掌握,渐渐变得昏聩。

很难说云雀前辈不是想养废自己。沢田纲吉英明地沉思中。

他们预计到达的时间是夜里两点多,沢田纲吉坚持要等着见到他们再休息,于是又熬了夜。里包恩实在看不下去他的哈欠连天,给他手磨了一杯意式咖啡。

“苦。”沢田纲吉尝了一口就直吐舌头,在桌面上和抽屉里翻找调味品。

“那就不要一个劲儿地打哈欠。”里包恩拒绝分享奶精和砂糖。

沢田纲吉苦恼地盯着黑褐色液体盯了一晌,捏着鼻子端起杯子一仰头喝了个干干净净。

“水水水水!”

“真浪费。”里包恩很不满,但还是端了一杯白开水给他。

“真可怕!里包恩你每天都喝着这种东西吗?”

“这是成年人的品味,小朋友不许质疑。”

“嘁。”

 

云雀恭弥和笹川了平按时到达,沢田纲吉笑着迎接。虽然知道风纪财团会在飞机上准备餐食,沢田纲吉还是在他们的卧室里准备了份简餐。

“云雀前辈,大哥,谢谢你们,辛苦了。”

笹川了平伸手和沢田纲吉碰拳,云雀恭弥路过沢田纲吉身边时顺手划拉了一下他的头发。

“不用在意。”

“沢田,你赶紧去睡觉吧!”

沢田纲吉和大家道了晚安,轻快地走回自己的卧室。

“Kufufu,心情真不错,沢田纲吉。”

突然出现的六道骸吓了沢田纲吉一跳,这个世界里他的超直感没有那么灵敏,时而好用,时而掉线。

“骸,你这么晚怎么还没睡觉!”

“你搞得到处灯火通明,很难睡着吧。”

“有吗?”沢田纲吉转了一圈,发现确实大部分灯光都开着,“还真是。不好意思啦,我会让他们关掉的,快睡吧。”

“祝你做个好梦,别再被谁从梦里吵醒了,沢田纲吉。”

骸的身影消失,但为保险起见,沢田纲吉还是打开定位搜索了一番,确认六道骸正向着反方向离开这里。

这家伙半夜不睡觉在走廊上游荡,就是为了找自己抱怨一下灯太亮了睡不着?

雾守的房间隔光这么差么……明天找人检查一下吧。

 

第二天,狱寺隼人也从挪威回来。

他从车上扛下一个巨大的麻袋,站在原地就开始从麻袋里往外掏出一样又一样的北欧特产。

有带给沢田纲吉的,还有带给里包恩的,偶尔一两个给蓝波捎的小玩具。

沢田纲吉很给面子地发出各种惊叹,叹了二十多分钟之后,小心翼翼地从怀里小山一样高的礼物后探出头:“狱寺君,真的很感谢你的心意!要不我们回去再分礼物?”

正在沉浸式介绍的狱寺隼人一抬头,看到一个摇摇欲坠的十代目首领。

“十代目!!真是我考虑不周,我这就帮你把东西收起来!还有很多,我们回去再分!”

两个成员也一起小心翼翼地把礼物们从沢田纲吉的怀里拿走,重新装回大麻袋里,再小心翼翼地抬起麻袋跟在大人们身后。

狱寺隼人一路走一路讲,把北欧支部的情况汇报了个底儿朝天。沢田纲吉听得笑眼盈盈,狱寺隼人流利的日语总会在视线触及十代目的一瞬间打一个磕绊。

蓝波·波维诺颠颠地跑过来,一头扑进沢田纲吉怀里:“早上好,阿纲。”

“早上好,蓝波。吃早饭了吗?”

“蓝波大人还没有。”

“那我们一起去吃吧。”

狱寺隼人看二人相处得如此融洽,情不自禁感慨到:“真不愧是十代目!能跟这蠢牛相处得如此和谐!”

蓝波挽上彭格列的胳膊:“我们当然和谐,轮不到你章鱼头在这里说三道四!”

狱寺隼人瞪着眼就冲过去把蓝波丢开,蓝波被拎在空中胡乱挣扎,沢田纲吉赶紧在中间劝架。

“啊啊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儿,怎么一凑到一起就会吵架,好了狱寺君你快放下蓝波啦!”

远处传来一个清脆的脚步声,沢田纲吉向那边看——是云雀恭弥。

他心里只有大大的两个字:完蛋。

云雀恭弥正向他们缓缓走来,眉头压低,凤眼含怒。

“哇哦,小动物,你们在这里群聚什么?”

沢田纲吉自己之前悄悄给守护者们做过一个排名,最有气场的第一名是云雀,格斗术最强的是云雀,自己最害怕见了最想跑的也是云雀。

“云雀前辈!我们我们马上就走!”沢田纲吉一把拽下蓝波搂在怀里,推着狱寺隼人就赶紧匆匆离开。

云雀恭弥站定:“你很怕我?”

“没有!怎么会!我们要赶紧去吃早饭了,云雀前辈再见!”

沢田纲吉一行人一溜烟跑不见。

 

好不容易跑到餐厅,沢田纲吉放下被颠得一脸菜色的蓝波。

“不好意思蓝波,难受吗?”

“要——忍——耐——垃圾桶在哪里,蓝波大人、蓝波大人要不行了……”

餐厅的工作人员赶紧拿了垃圾桶过来,蓝波抱着垃圾桶吐了半天,只吐出来一点点口水。

于是早餐时间,蓝波只能坐在一边看着沢田纲吉和狱寺隼人享用挪威带来的鱼罐头和奶酪。

“十代目,您不必如此在意那个云雀恭弥。之前您完全可以把他打得没话说,只是现在您的身体……”狱寺隼人剩下的话都淹没在他的惋惜里。

“章鱼头,里包恩说再让他听到这种话他就让你领枪子儿。”蓝波趴在桌子上。

“Kufufu,把云之守护者打得没话说,是这样吗?沢田纲吉。”

六道骸笑着走过来落座,用一双异色瞳仁别有深意地盯着沢田纲吉略显窘迫的脸。侍女为他端上早餐。

“我大概还不太能……云雀前辈也不是那种性格啦,哈哈,哈哈。”

狱寺隼人不干了,他拍案而起,指着六道骸喊:“可恶,你这家伙居然质疑十代目!”

六道骸切下一块鱼排放进嘴里:“真是可悲,自以为了解了一切,却什么都不知道。”

蓝波点头附和——由于他趴在桌子上,点头的动作看起来像一个前后摇晃的玩偶:“没错没错,什么都不知道的章鱼头。”

狱寺隼人咬牙切齿,被沢田纲吉用表情顺毛。

六道骸挑眉:“哦?雷之守护者知道?”

蓝波往沢田纲吉身边挪了挪,颇为骄傲地说:“我和阿纲什么关系,我当然知道!”

狱寺隼人有点疑惑:“你们知道什么?”

六道骸笑出声:“什么关系……是说你要和沢田纲吉结婚的事情吗?”

狱寺隼人:“……结婚?”

沢田纲吉一巴掌拍到自己额头上。

狱寺隼人:“那个蠢牛,要和十代目结婚?”

火山喷发了。

 

里包恩在自己的卧室睡大觉。

前天通宵,昨晚熬夜,反正他是放假状态,于是决定补觉。

疑似食堂的方向传来一声疑似爆炸的声响,他拿出设备看了一眼监控。

很好。这种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就更不用出现了。

 

山本武下午到达总部,沢田纲吉依旧跑到门口迎接。

非洲的强阳光给这个男孩又上了一层色,山本武的皮肤变成了活力健康的小麦色。

“在非洲还开心吗?有晒伤吗?”

“没有,放心吧,我在非洲非常快乐。因为我也不太熟练G文字,大部分课程都是拜托库洛姆远程上课呢,哈哈哈!”

沢田纲吉目光柔软下来:“没关系的,只要玩儿的开心就好了。库洛姆那边我会给她相应的奖励的。”

“那就麻烦你啦!”

山本武又恢复成以前他熟悉的那种大大咧咧坦率直爽的样子了,不再和自己保持疏远的距离,应该是不生气了吧!

沢田纲吉时不时看一眼山本武神采飞扬的侧脸,然后自己高兴半天。

山本武留意到了沢田纲吉的小动作,他起先试图给予回应,却看到目光相触的一瞬间沢田纲吉慌慌张张地转走视线假装没在看他,他后面只好假装没看见。

但他还是觉得很有意思:沢田纲吉在乐些什么?

 

晚餐时,餐厅里的队伍已经很壮大了。

云雀恭弥不喜群聚,他的餐食会直接送到他的办公室或者是卧室里。

剩下的——里包恩、狱寺隼人、山本武、笹川了平、蓝波·波维诺和六道骸都坐在桌边,你来我往地打口水仗。

今天夜里,库洛姆就能回来。

沢田纲吉站在餐厅外不敢推门,他忽然也想立一个“厌恶群聚”的人设,应该能清净很多。

但是——他打开好感度列表:

[山本武:■■■■□75%]

[狱寺隼人:■■■■□85%]

[蓝波·波维诺:■■■■□85%]

[云雀恭弥:■■■■□80%]

[笹川了平:■■■■□80%]

[六道骸:■■■■□85%]

[Reborn:■■■■■100%]

沢田纲吉绝望地发现,那点好不容易降下去的好感度已经又涨回来了七七八八。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小别胜新婚”吧。

生怕再让他们聊一会儿就聊到100%去,沢田纲吉深吸一口气后推开了门。

————TBC————

兔子27味

【穿书梗】听说你们都喜欢我老师-26

*前篇自行翻找合集么么哒

*无存稿战士,写完爽完就发出来了,可能有情节漏洞,欢迎大家划线评出来奇怪的地方!

-

26.

六道骸伪装成普通成员,悄悄地回到了彭哥列总部。

雾属性大概就是这点好,只要没碰上同行或者有超直感的家伙,往往很难被识破伪装。说到有超直感的家伙——

六道骸脚步方向一转,走向首领办公室。

昨夜他本想在梦里给沢田纲吉做个预告,但被沢田纲吉那边的外界因素打断了。

半夜两三点,能是什么事呢?

很好,办公室果然没有人。

六道骸转身直奔首领卧室。

不过就算没有自己的预告,沢田纲吉也会在见面的第一秒就把自己认出来吧。

再如何真实的幻术终归只是幻象,虽然无奈,但超直感...

*前篇自行翻找合集么么哒

*无存稿战士,写完爽完就发出来了,可能有情节漏洞,欢迎大家划线评出来奇怪的地方!

-

26.

六道骸伪装成普通成员,悄悄地回到了彭哥列总部。

雾属性大概就是这点好,只要没碰上同行或者有超直感的家伙,往往很难被识破伪装。说到有超直感的家伙——

六道骸脚步方向一转,走向首领办公室。

昨夜他本想在梦里给沢田纲吉做个预告,但被沢田纲吉那边的外界因素打断了。

半夜两三点,能是什么事呢?

很好,办公室果然没有人。

六道骸转身直奔首领卧室。

不过就算没有自己的预告,沢田纲吉也会在见面的第一秒就把自己认出来吧。

再如何真实的幻术终归只是幻象,虽然无奈,但超直感这种作弊器一样的东西确实是天克的存在。

前方的视野盲区传来青年活泼轻扬的声音,沢田纲吉吐槽里包恩昨晚只坐在那里不干正事儿,里包恩说是因为有更有意思的事,并且提醒沢田纲吉刚刚给自己放了假。皮鞋叩击地面的声音清脆交错,从远及近。两拨人相向而行,在拐角处交错。

沢田纲吉和里包恩看了一眼这名“普通成员“,互相打了个招呼。

然后擦肩而过。

“你既然在放假,那怎么还在这里,为爱发电自愿加班吗!”

“我的假期安排还需要先写个汇报让您过目?”

“那倒是不用。问题重点在这里?!昨晚你到底想了些什么啊?”

“只要我不谋反就行了,剩下的不是你操心的事情。”

“喂……”

师徒二人吵吵闹闹地走了过去。六道骸发现经过这次游历,自己的幻术似乎又精进了。

居然没被认出来。

他的目标刚刚路过了他,他现在只能机械地向前走。

 

沢田纲吉越回想刚刚那名成员感觉越奇怪,走出几步,回头三次。

“刚刚那人有问题?”里包恩问。

“嗯……不知道,感觉有点奇怪,但又感觉不到恶意。”

沢田纲吉突然想起今天还没刷新活点地图,赶紧打开功能搜索了一番六道骸。

地图上赫然出现一个离自己不远但正在远离的小红点。

“果然是他,骸!”

沢田纲吉跑着追过去,那名“普通成员”不紧不慢的身影正好与地图上的红点重合。沢田纲吉抓住那家伙的肩膀将他转过来,“普通成员”的伪装破碎,露出六道骸戏谑的笑脸。

“骸!”

“Kufufu,沢田纲吉,我回来了。我从轮回的尽头回来了。”

只是出去玩儿一圈而已,你就非得说得这么花里胡哨吗?

里包恩跟过来的脚步声在沢田纲吉身后停下,沢田纲吉扫了一眼好感度:六道骸的好感度从80跳到了85。

行吧。懂了。

幻术师正在维持格调孔雀开屏呢。

沢田纲吉看着六道骸不说话,心里面早已万马奔腾。

真不敢想象如果大家攻略里包恩未果发现里包恩早已爱上自己那会有多精彩。

开展恋爱教育课堂,迫不及待!

“沢田纲吉,只是几天而已,你就不认识我了吗?”

沢田纲吉反应过来,丢开自己的手,尴尬地顾左右言他:“啊?没有啊,很认识。欢迎你回来。这次回来是干什么呢?”

“Kufufu,这还用问吗。我来看看你能否完成你所说的那一切,如果你做不到的话,我将夺取你的身体。”

“好的,我明白了。”

“……”

“骸你先好好休息吧,我去办公室了,再见!”

“……”

 

沢田纲吉布置下去了一系列开展讲座的准备工作,拿出一张名单勾选了几位教授让下面的人去试着邀请一下。

又火速地看了一遍各地传回来的最新的G文字培训总结,宣布守护者们的培训任务圆满成功,请大家尽快返回总部。

看到桌子上那支疑似被里包恩捏爆的笔后他痛心疾首,接着狂暴地批了厚厚一沓的各类文件。

沢田纲吉工作到一种茶饭不思的忘我境界,里包恩坐在他对面吃完了三个汉堡他都没发现。

最后是他手心出了一层细密的凉汗,找手帕擦手,这才看到里包恩。

“真拼命。”里包恩拿起咖啡喝了一口,“有您这样的首领,彭格列很快就能迎来一次全新的蓬勃。”

“饿死了,这是给我带的吗?”

沢田纲吉十分自然地拿起对方手边餐盘里的汉堡,一口下去了半个,幸福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好久没吃了,好怀念啊~”

里包恩用湿巾仔细地将手指擦干净,又优雅地拂去脸上刚刚沾到的残渣。做完这一切后,他看着大快朵颐的沢田纲吉,淡淡开口:“蠢纲,我有没有给你说过不要在办公室里进食?”

兔子停下了咀嚼,瞪圆眼睛伸长了脖子。

“办公室存放着各种机密文件,且都是纸质的。食物残渣招来的老鼠和蟑螂会帮你清扫战场,它们也不介意多来几口纤维素。如果你不想日后拿到一些破破烂烂的文件,就不要在办公室里制造食物残渣。”

沢田纲吉缓缓咽下那口汉堡,皱起眉头说:“可是你刚刚”“我是我,你是你。我能保证我一丁点都不掉下去。”

沢田纲吉语塞。

真不愧是对自己好感度100%的男人啊,这种小事也能成为他夸赞自己的理由!

沢田纲吉端着餐盘向门口走去,他合理怀疑如果好感进度条没有上限的话,里包恩100%这个数字还能往上涨。

“里包恩,你怎么不去找可乐尼洛他们玩儿?”

“那是谁?”

沢田纲吉猛地顿住脚步,不可置信地回头。

“可乐尼洛,雨属性的阿尔科巴雷诺。你不认识?”

“阿尔科巴雷诺是我的个人代号,雨属性的阿尔科巴雷诺是什么?”

“阿尔科巴雷诺不是有7个人吗!”

“不要开玩笑。”里包恩神色很认真,“从头到尾都只有我。‘彩虹’是我作为杀手时的代号。”

沢田纲吉感到阵阵眩晕,分不清自己是站得猛了还是低血糖。

“那‘里包恩’这个名字,不是你被诅咒变成婴儿之后委托夏马尔给你起的吗?”

“变成婴儿?你的世界里还发生了这种事吗?居然会蠢到被诅咒,哼。”里包恩冷笑。

“可乐尼洛、拉尔、史卡鲁、威尔第、风、玛蒙、里包恩、尤尼。”

“尤尼……”里包恩回味了一下这个名字,“似乎听你提起过,你刚醒来、问我们‘白兰’的时候。”

沢田纲吉说不出话了。

这个世界的彩虹七子也不存在!为什么!

只要是了解里世界的人,就不可能不知道彩虹七子的存在。知道里包恩的人,也不可能不知道彩虹七子。

他们不存在,肯定不是原作者不了解……

作者故意删除了彩虹七子的存在!

是什么原因,会让作者在以现实生活为背景的小说里,刻意删去一个本应存在的组织呢?

大概是——利益相关了。

彩虹七子里有作者非常想要保护的人;

或者作者就是彩虹七子中的一员。

沢田纲吉感觉头晕目眩,好像整个世界都在震荡,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

“里包恩,你是不是往汉堡里加东西了,为什么我这么想吐……”

 

似乎地震了。

很多人都在这一瞬间感受到了大地的震颤,但房屋建筑没有丝毫损坏,山川河流也没有任何异样,那一瞬间的震颤仿佛是幻觉。

广袤无垠深不见底的宇宙里,每个平行世界都在顺着自己的轨迹辘辘向前。

有两个世界之间离得进了一点点。

 

首领特供的汉堡——首领只吃到了一个。

剩下的两个连着包装掉在了地上,沢田纲吉刚把它们捡起来,一头小牛就冲进了办公室,叫喊着“彭格列你手里拿的什么好吃的?蓝波大人也要吃!”消灭了它们。

里包恩抓准时机现场教学:“这就是你过于溺爱蓝波的后果。蠢纲。”后来还是打了电话让餐厅再送过来一份饭。

送饭的人是六道骸。

是目前为止里包恩最不想看见的存在(第二名是蓝波)。

于是办公室内的氛围变得有些奇怪。

沢田纲吉坐在办公桌前老老实实地切牛排吃,蓝波非要挤在他身边,六道骸站着,一大一小两个人盯着沢田纲吉吃饭;一旁的里包恩只是看书,看的是《丧钟为谁而鸣》。

蓝波知道自己抢了阿纲的午饭兼早饭后愧疚极了:“彭格列,你多吃点。和我结婚之后,汉堡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沢田纲吉僵硬地对上蓝波·波维诺水汪汪的大眼。

孩子是好孩子,就是被教坏了。

“哦呀,一段时间没见,黑手党这罪恶的手已经伸到孩子身上了吗?居然要和8岁的孩子结婚,我真的看不到彭格列的未来了。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无语地对上六道骸的一对含笑的异瞳。

对里包恩好感度85,还嘴硬说自己看穿了一切。你这家伙也没好到哪里去!

“凤梨头!蓝波大人和阿纲结婚,是波维诺家族和彭哥列家族的强强联手!怎么会看不到未来呢?未来一片光明啊!”

好了蓝波。

别说了。

“Kufufu,黑手党也能够拥有光明的未来,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的笑话。”

沢田纲吉吃完最后一块牛肉,一口闷下高品质的红酒。

他扶着额头呵斥两人:“好了!你们两个都不许吵了!骸,蓝波还是个孩子,他不懂结婚的意思,不要取笑他。蓝波,我们是不能结婚的,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现在你们两个出去,我要工作了!”

蓝波从椅子上蹦下来,略微得瑟地瞥了一眼六道骸,走出门外。

“天真的彭格列,不要以为黑手党的孩子会是你8岁时那样。”说完,六道骸的身影融在雾里。

————TBC————

逢春

5927 纵容

注:设定上是血仆59×血族27

  有以下犯上剧情注意避雷

  还有就是!!!因为设定原因27可能会更偏向非人类一些(就一点点)

  —————— 

  

  狱寺隼人从小就知道那是月亮。

  是不可奢求,不可触摸的月亮。

  他能做的,他想做的,只是候在月亮身边。

  如此简单就好。

  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愿望。

  

  大人将他从风雪里捡回,赐予他食物,水源,安居,与生命。

  这个时代的血族通常会有独一个的血仆,并且在这一代血仆死前不会换代。所以这类血仆都是从小开始培养,以求在成年之际将身心全部奉上。

  血仆,也只是那唯一血族的仆而已。他享有大...

注:设定上是血仆59×血族27

  有以下犯上剧情注意避雷

  还有就是!!!因为设定原因27可能会更偏向非人类一些(就一点点)

  —————— 

  

  狱寺隼人从小就知道那是月亮。

  是不可奢求,不可触摸的月亮。

  他能做的,他想做的,只是候在月亮身边。

  如此简单就好。

  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愿望。

  

  大人将他从风雪里捡回,赐予他食物,水源,安居,与生命。

  这个时代的血族通常会有独一个的血仆,并且在这一代血仆死前不会换代。所以这类血仆都是从小开始培养,以求在成年之际将身心全部奉上。

  血仆,也只是那唯一血族的仆而已。他享有大人的财富,权利,以及名义。

  他与大人是一体的,只要,只要他能够争取到成为血仆的资格。

  

  他想,他只是想更靠近一些,更靠近一点月亮。

  狱寺隼人仰头望着帷幔间隐约的明月,伸手虚握着,把那轮月亮放在手心。

  这是,他的月亮。

  

  他是幸运的,在他成年前大人都没有找血仆。

  他是不幸的,在他成年后大人也没有找血仆。

  

  床幔微垂,灯火葳蕤,摇曳间也能看清床上人的身形。

  和其他血族不同,古堡里时常燃着火烛,狱寺隼人很喜欢为他的大人更换这些小物件,每次更换这些时,都能偷偷再多看几眼大人。

  睡着的大人很恬静,那些柔软蓬松的棕发散在白净的枕面上,只有几缕刘海躺在脸前随着呼吸轻晃。

  手上烛台灯影婆娑,狱寺隼人直愣愣立在床边,眼神似乎能够透过那轻薄的毯子看见被掩盖的躯体。

  珍珠。

  他的大人好像一颗躺在丝绸盒子里,散发着莹润光泽的珍珠。

  他如此想着,脚步却逐渐靠前,像是展馆上被奇珍异宝引诱的游人般着魔般想要更加靠近些。

  

  “唔……隼人?”

  纲吉睁眼就看见被自己养着的小孩蹲在床边,思维不太清晰,只是对现在的情况表示疑惑。

  “你怎么在这里?”

  短暂沉默后,纲吉再次躺回床上,他迷茫的看着这个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那规整的衬衫已经被穿戴者自己扯开露出苍白纤细的脖颈。

  “大人……求您收下我……”

  青年说话间带动颈部皮肉,纲吉感觉自己似乎能够透过那层脆弱的皮肉看见血管里奔涌的鲜血。

  一抹短暂的红芒在眼底划过,纲吉只感觉嗓间干涩。

  他渴了。

  

  世界颠倒。

  狱寺隼人有些茫然的看着床幔,头下是柔软的鹅绒枕头,他还是第一次用这个视角看大人。

  大人骑在他腰上,弯下腰俯视着他。

  如此接近的距离,他都能感受到腰上不属于他的温热柔软触感,能看清对方翕动的睫毛,以及——因为饥饿而生长出的尖锐犬牙。

  大人在需要他。

  这个认知让他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纲吉有些茫然的感受到对方体温莫名的升高。

  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激动,他很快把这些纷杂的思绪从脑袋里丢开,眼睛只盯着那截白皙干净的脖子。

  少年说话声音有些干涩,还带着些莫名的委屈。

  “我饿了……”

  “我的荣幸。”

  

  狱寺隼人把领口撕的更开了些,好让他的大人进食的更加方便。

  脖颈间传来轻微刺痛,再细细感受过去也只有柔软的,似乎是似乎是舌头的东西抵在上面。

  酥麻的,湿热的。

  让人心尖颤动。

  

  对方进食的速度很快,在察觉到那团湿热想要离开的一瞬间,下意识就扣着对方的头重新抵在自己颈间。

  “唔……”

  紧拥着对方的手这就松开,纲吉总算能直起身俯视着这个被自己带大的孩子。

  应该是青年,默默纠正自己的称呼,他一直不太适应人类的生长速度。

  对于这个他难得亲手带着的孩子,总会多出一些耐心。

  所以,他宽恕了对方引诱自己的罪行。

  “你想要什么?”

  

  狱寺隼人看着纲吉淡漠沉寂的神色,似乎没察觉到自己做出的冒犯般。

  他一直知道自己是被大人偏爱的。

  于是,他伸手揩去少年唇边遗留的鲜血,那抹艳红在唇边化开,让对方那张不可侵犯的神色多出几分荼靡。

  “我想要你,大人。”

  “大人,我想要你。”

  

  突然听见如此直白的语句,让这个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血族红了脸。

  想到对方一直以来的不安,失落,彷徨。在此刻都有了答案。

  他语速罕见了快了些许,组织着不知道算不算拒绝的句子。

  “隼人,你听我说……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正是因为我知道,我才不能回应。”

  “我是长生种,我是不会老的……隼人。我不能保证漫长岁月里只有你一个……但我如果接受你过,而后一生都只能和我绑定了,这对你很不公平……”

  “大人,求您……求您爱我。”

  由大段话语组织起来的防御被一句话击溃,纲吉看着那双满是执着的眼睛,陷入沉默。

  良久,少年的声音在室内轻轻响起,带着包容与妥协。

  “你就仗着我心软吧……”

  

  仗着心软吗?

  狱寺隼人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个把自己从贫民窟里捡走的大人,现在总算是他的了。

  至于寿命问题?没关系的,只要他努力在多活久一点,久一点就没有遗憾了……

  他,总算把月亮抓在手里了。

寒秋

【X27】恋爱有风险,结婚需谨慎

X27Only。

六年前的旧文了,是甜饼段子,至少自己写的很爽遂发(。


是某个夜晚突然灵光乍现,猛然觉得X27有点合适《极主夫道》这个梗,脑补了一下前黑道老大·现家庭主夫的Xanxus真是又雷又好笑,于是有了这篇ooc大作(。


1


清晨,明亮的厨房里满溢着食物热腾腾的香气。身形高大,宽肩窄腰的黑发男子握着刀节奏稳当地在砧板上切着食材。


“噫呀呀呀呀呀——”

“喵嗷!!”两声凄厉的嚎叫同时伴随着“咕咚哗啦”重物落地的声响落在男人身后。


“……”


“……你们在干什么。”

男人居高临下地瞪着地上摔得手脚打结的人和漫天飞舞的白纸。

“痛痛痛——......

X27Only。

六年前的旧文了,是甜饼段子,至少自己写的很爽遂发(。


是某个夜晚突然灵光乍现,猛然觉得X27有点合适《极主夫道》这个梗,脑补了一下前黑道老大·现家庭主夫的Xanxus真是又雷又好笑,于是有了这篇ooc大作(。


1


清晨,明亮的厨房里满溢着食物热腾腾的香气。身形高大,宽肩窄腰的黑发男子握着刀节奏稳当地在砧板上切着食材。


“噫呀呀呀呀呀——”

“喵嗷!!”两声凄厉的嚎叫同时伴随着“咕咚哗啦”重物落地的声响落在男人身后。


“……”


“……你们在干什么。”

男人居高临下地瞪着地上摔得手脚打结的人和漫天飞舞的白纸。

“痛痛痛——呜呜,都怪纳兹,为什么要窝在楼梯口睡觉啦……摔死我了……”棕发青年委屈地揉着后脑勺,一旁被主人从楼梯上一脚踢飞的小橘猫纳兹更委屈地喵了一声。


“自己垃圾就不要怪猫。”黑发男人随手将刀插在砧板上,拿过手巾胡乱擦了擦手,走上前帮着自己笨手笨脚的爱人收拾散落的文件。


“噫!!都这个点了!!今天有个超重要的会啊啊啊!!完蛋了我要迟到了!!啊啊啊怎么办我要被里包恩杀掉了!!”沢田纲吉狂乱挠头,满脸恐慌。


“谁让你这个垃圾起那么晚?”Xanxus把整理好的公文包递过去,猩红的眼瞪他,伸手拍了一下爱人的翘臀,“快去吃早饭。”


“没时间吃了!!”沢田纲吉迅捷地从桌上顺走一片涂了果酱的烤土司叼在嘴里,捞起新鲜出炉的热乎便当冲向玄关穿上皮鞋就要跑路。


“站住。”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充满了不容拒绝的味道。

沢田纲吉惊恐回头:“???”

Xanxus缓步走来,高大挺拔的身影极具压迫感,棕发青年看着近在咫尺的爱人深邃迷人又凶神恶煞的五官,顿时心如擂鼓,双耳发烫。


可怕……但好帅⁄(⁄ ⁄ ⁄ω⁄ ⁄ ⁄)⁄


“垃圾,领结都没系好。”Xanxus臭着脸,伸手重新系好纲吉的领带。

被爱人的美貌迷得七荤八素的青年飘飘然地走出家门,直到被身后“咣当”的关门巨响惊醒,理智回笼,才惊恐地发现距离会议时间只剩八分钟了。

  

(´;ω;`)命休矣,纲吉君。



2

  

每周二都是超市的打折促销日,恰巧家里的油盐也用得差不多了,Xanxus便决定趁着今天出门采购。


小橘猫嗲嗲地喵喵叫着,颠颠地跑到玄关处,在男人的脚边绕着圈儿蹭腿,十分粘人(并且留下一裤子猫毛)。被这只小嗲精妨碍,都没办法好好穿鞋的Xanxus凶狠地瞪了一眼纳兹,但显然小奶猫早已摸透了他的底细,得寸进尺,扒着他的裤子求抱抱。


Xanxus叹了口气,弯腰捏住纳兹的后颈提起来,迅速套上黑皮靴后放下猫推开了家门——


“Boss哦哦哦哦哦哦哦!为什么!您为什么要抛弃组织,抛弃我?!是列维哪里做得不够好惹Boss不满了吗!我对您的忠诚之心天地可——”


Xanxus用力关上了门。



3


白衬衫勾勒着男人紧实的肌肉线条,宽大的外套随性地披在肩上,黑色低腰长裤包裹着笔直修长的腿,专属意大利男人的性感荷尔蒙爆棚,配上那张五官深邃又隐隐透着危险气息的脸,简直像是即将登上T台走秀大杀四方的死刑犯……呃……是名模。


——如果能够选择性无视那条印着或站或卧姿态各异的无数可爱猫咪的粉色花边围裙和挎在手臂上的粉色菜篮,再忽略三米开外亦步亦趋跟着,不远离去又不敢太近的跟踪狂的话。


“Boss!!我对组织是全心全意的付出,对您,是真心实意的忠心啊!没有了Boss的世界,列维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说到动情处,列维痛哭流涕着跪下磕了个头。


挎着菜篮的男人面无表情加快了步伐。



“……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

“嗯……嘛……他再继续鬼吼鬼叫下去,会被Boss杀了的吧?”鲁斯利亚左手撑着头,忧愁不已,“虽然磕碜了点,也还是咱们自家的孩子,死在和平安定的并盛街上会给大家添麻烦的呀。”


“活该,”贝尔怪笑两声,“总是触Boss霉头,还能活到现在我都觉得稀奇。”

“虽然列维大叔很恶心,但Boss长时间脱离组织也确实很麻烦。”害我钱都少赚了,玛蒙嘀咕。


“说起来,斯库呢?”

“他说不想和大家同流合污蹲在路边的草丛里和蚊虫相伴,像个跟踪狂一样跟踪自家Boss。太丢人了,长毛说。”


“还有部分原因在于Boss不干了之后活全压到斯库瓦罗那了,他走不开。”并且也处于暴走临界点了,嘻嘻。


“所以为什么没人吐槽Boss的猫咪围裙和系着丝带蝴蝶结的粉色波点菜篮?me眼睛都痛得要瞎了。”


“嘘!!Boss停下了!”草丛众人屏住呼吸。


Xanxus停下步子,转身走向列维。


!!莫非,Boss被我的忠诚打动,终于回心转意了吗!列维眼神一亮,还来不及摆出欣喜若狂的表情,但迎接他的不是Boss的首肯,而是——


“滚开!”昂贵坚硬的皮靴狠狠踹向列维的腹部,忠犬得偿所愿被踹飞。一个眼神都不多施舍于他,男人黑着脸向着列维身后走去。


感受到男人毫不收敛的杀气,草丛众人心里一惊,靠北我们不会也被Boss发现要被杀了吧!!都怪列维,去死!


黑色皮靴停在草丛前一米处,众人大气都不敢喘,皆在内心默写遗言:吾命休矣!


“你怎么在这,垃圾。”


那当然是三年之期已到,恭迎Boss回组织带领我们迎新风,创佳绩,认真勤勉,锐意创新,把组织做大做强!


正要这么说着,却见Xanxus蹲下身,从消防栓后滴溜出一只小橘猫。


Xanxus和猫大眼对小眼,猫软绵绵叫了两声。

男人叹了口气:“关门的时候没注意,让你溜出来了么……”


逃过一劫的草丛众沉默地看着自家老大随手将猫塞进自己的外衣口袋,喂它吃了两口猫条(也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后转身走人,又转头瞧瞧路那头被踹得脸发青,呕吐不止的中年大叔,再挠挠自己身上被蚊子嘬出的包,心说真是世道无常,上天无德,人不如猫。



4


“……Boss在干嘛?”

“嘛,贝尔平常不做家事可能不太清楚,很显然,Boss这是在买菜哦~”


贝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虽然别人看不见。

“我知道,我长眼睛了。我只是想说,你们不觉得Boss混在一堆阿婆爷叔之中争夺打折土豆的场景真的很诡异吗!”


意大利人高大的身形鹤立鸡群,就算站在人头攒动,嘈杂混乱的超市打折区,也岿然不动,气势迫人,活像来踢馆寻仇的。



“Boss举枪的样子真是太帅气了,依然是属下记忆中的姿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他要用拿端重机枪的手势端着那条白萝卜吗?”


“啊,当年boss和人谈判购买一批军火时也是这副强硬模样,充满魄力,仅仅一个眼神,便吓得对方不敢胡乱敷衍!无人不臣服我主!”


“只是番茄少称了几克而已,又不是白粉。称重师傅好可怜,嘻嘻,都快吓哭了。”


“Boss的眼神,对,就是这样的眼神,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发誓要永远做Boss的狗!这样的,看人如死物的眼神——!!”


“大叔教教me怎么用看活物的眼神看那只死去多日的冷冻鸡好吗?”



5


12:27,某商务楼。

“呼,总算结束了……”

开了一早上的会,又因为迟到而被顶头上司Reborn魔王妙语连珠“关心”了许久,沢田纲吉神情萎顿,默默无语地回到工位上。但总算能吃饭了,不知道今天亲爱的给自己准备了什么好吃的呢?

沢田纲吉重振精神,满怀期待但紧张地掀开便当盒盖——


“我靠,好大一份!!你的便当也太豪华了吧,咖喱、猪排,两大块!还有这么大份配菜,看着好好吃啊沢田!”右手边的同事A凑过来,难掩嫉妒,“有家室的人就是不一样哈,像我,孤家寡人,只能吃全家便当,呵呵。”


“真好啊,不过这个份量是不是有点太多了?你这么瘦,吃得完吗?”同事B对着比沢田纲吉脑袋还大的便当盒提出了疑问。


天性使然,无论是14岁还是24岁,他人的突然贴近(即使是正常社交距离)都总会让沢田纲吉紧张慌乱一阵,哪怕是相处已久的同事。但自己爱人的付出被赞扬总是令人欣喜且骄傲的,因此他挠了挠头,白皙的脸上有些绯红,羞怯地回答道:“是、是吧,我家那位真的很擅长料理……至于吃不吃得完……吃得完吧,大概……嗯……不吃完的话会死的……”


“扑哧,会死是什么鬼啦!沢田原来还是妻管严啊哈哈!”不吃完会死什么的这个修辞也太夸张了,同事们完全没多想。


“会死哦,”沢田纲吉忽然抬起头,脸上的羞涩褪去了,清澈的双眼认真地凝视着两位,非常真诚地重复:“吃不完,是真的会死。”


毕竟他的爱人,最讨厌自己的成果被人糟蹋。家庭主夫做的饭被浪费的后果之严重和混黑道时地盘被抢程度相当。

而且Xanxus他最擅长的其实不是料理,而是送人见佛祖。


抱着必死的觉悟,心怀神佛,认认真真吃完每一份爱心便当,无论量有多大,无论味道如何,不浪费一粒米、一滴油。



6


虽然现在婚后的Xanxus在料理一途颇有所成,但彼时还在追求沢田纲吉时,他还只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黑社会老大,连求爱两个字怎么写都不甚了解。

于是他屈尊向爱情教皇(鲁斯利亚自封的)请教。

“啊啦,那您可真是问对人了!”教皇兰花指一甩,中指推眼镜,开启恋爱小课堂。


鲁:很简单,要抓住男人的胃就要抓住男人的心。

X:?

鲁:说反了。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

鲁:像沢田纲吉这样的直男社畜品味都很低级的,他们都喜欢长得好看、奶子大,下得厨房上的了床的那种。(27:?不是我)

X(照了照镜子,扒开衬衫看了看自己的胸肌):符合两点的我可以入的了那个垃圾的眼吗?

X:?不对,能被本大爷看中是那个垃圾的荣幸,凭什么他还要挑三拣四?这就去把他绑了。

鲁:。

鲁:请您不要那么粗暴。强制爱没有好结果的啦。

鲁:男人都有一个梦想:在公司做了一天的狗,疲惫辛酸地回到家之后,有一个温柔美丽的G杯老婆(最好裸穿围裙)羞涩可人地笑着说饭在锅里我在床上。老大您不想成为这样的贤内助夺得27的芳心吗?

X沉默不语,好像哪里不对,但又很有道理。


躲在角落旁听小课堂的Varia众人:……裸穿围裙做饭的Boss,光是想象一下脑子就要爆炸了。



7


说干就干!听取了鲁斯利亚的建议,实干派Xanxus第二天光天化日之下趁着品味低级的直男社畜上班时非法入室守株待兔,决心要夺走沢田纲吉的胃和心。


出差回来发现Xanxus不在的组织二把手斯库瓦罗听完前因后果(弗兰添油加醋Ver.),沉默半晌,牙缝里挤出一句:“没人阻止他吗?”


“Me们都还想多活两年的,长毛队长。”


斯库瓦罗气极,深吸一口气,愤怒咆哮:“你们这群废物!!”转身沿着楼梯哒哒哒向下快步走去。


“斯库你干嘛去?”Varia众也跟着斯库瓦罗的脚步哒哒哒往下走。


“当然是去把混账Boss捉回来啊!难道你们一个个的就眼睁睁看着一个无辜良民即将惨遭犯罪分子毒手吗!!”


“可我们本来就是犯罪团伙来着?”


“被Boss看上的纲吉是很可怜,不过Boss只是去求爱,又不是去物理意义上掏走别人的胃和心?”某位未成年纯洁发问,斯库瓦罗加快了脚步。


“莫非斯库瓦罗在担心可怜直男被强制爱吗?”众人也加快了脚步。


“嘻嘻,那这完全不用担心哦,因为Boss他啊——”


“他怎么?”


“是纯爱派来着。”


斯库瓦罗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8


“Xanxus……纯爱……”

光是念出这几个字,斯库瓦罗都脸色发青,嘴唇颤抖。显然二把手受到的冲击太大,以至于忘记了手臂的疼痛,更没注意到一旁的鲁斯利亚把他的手臂包成了大鸡腿子。


“斯库也真是的,太心急了啦,都把自己手臂摔折了,妈妈我也是会心疼你的呀~”


“虽然me也觉得不可置信,但事实就是这样,长毛队长。他对纲吉君可是一见钟情来着。”黑帮火拼时对误入现场的弱小无助的小社畜一见钟情什么的,好惊悚……


“嘻嘻,能相信鲁斯大姐恋爱小课堂的人能有什么坏心眼呢?Boss在恋爱方面就是这么单纯天真呕对不起我也要吐了单纯天真的Boss什么的好恶呕——”


“贝尔你这讨厌孩子在说什么呢,人家的课有什么问题?说到底料理就是表达爱意最直接有效的途径……”



另一边,疲惫下班的沢田纲吉推开家门,被扑面而来的黑烟和焦味吓得一激灵,惊恐地和黑烟之中凶神恶煞啊不对单纯天真的黑帮老大对上视线,呆若木鸡。


Xanxus目露凶光(鲁斯说要眼神深情),恶狠狠地咧开嘴(鲁斯说要温柔羞涩),白衬衫领口大开,露着胸肌,声音低沉诱惑地勾引(虽然在纲吉听来是威胁):“饭在锅里,我在床上,垃圾你要吃哪个?”


“……”

沢田纲吉默默关上了门。


“妈妈,救命QAQ”

回家遭遇恐袭了怎么办喊妈有用吗在线等挺急的——



显然爱情教皇很有一手,恋爱小课堂真是颇有成效的,优秀学员Xanxus在心上人心中留下深刻的痕迹。



9


“话说回来,他俩是怎么搞上的?”冷静下来的斯库问道。

“纠正下,还没搞上呢。”只是单方面骚扰而已。



10


既然要正经追求心上人,自然要经常创造见面契机,比如某日Xanxus借口宠物与27见面。


27:养宠物真的很开心呢,我养了只叫纳兹的橘猫哦(。・ω・。)

x:啊啊宠物吗,我也有养。

27:唉唉x君也会养宠物吗!感觉意外地反差!x会养什么宠物呢?猎犬?马?鹰?

X:跟猫差不多。

27:!!居然是猫系吗!是什么品种的猫呢?x肯定养的是很名贵的纯种猫吧?


x:狮虎兽。

27:。

27:除了也是猫科动物以外看不出和猫有半点关系。



11


开场这样火辣惊悚的求爱行动显然后续也会鸡飞狗跳磕磕绊绊,更何况对方是黑帮Boss,违法乱纪领头人,显然和遵纪守法好青年沢田纲吉不是一路人,怎么想这二人也不能有什么结果。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走进一家餐馆只想安安静静吃个饭结果发现餐馆被黑帮包场,自己被来了个瓮中捉鳖送上黑帮Boss的餐桌,不幸被其请吃豪华大餐——差点让某人以为是死前最后一顿。


不过能把黑帮老大迷得团团转的纲吉君显然也非池中物,在乱七八糟兵荒马乱之中也没有被吓跑(也可能是跑不掉),反而用他小动物的直觉发现此人虽然看似人格有严重缺陷大,性格友好程度和颜值成反比,但其实内在非常好,好就好在他内外如一。


所以某天二人约会时,沢田纲吉有些犹豫,不自觉地咬着吸管。

说实话,他挺喜欢这个意大利男人,长得帅,身材好,虽然追求方式诡异离谱但能切实感受得到对方对自己的偏爱和执着,被爱的人总是幸福的。

但是……

但是吧……


“沢田纲吉。”黑发男人忽然出声打破了沉默,低沉的嗓音振动同桌人的鼓膜和心脏。


“啊,到!”被点名的人一个激灵端正坐好等待领导下达指示。


“干完手上这最后一票后,我就洗手不干了。”


“欸……好……欸?!洗手不干的意思是……不做Boss了吗?没关系吗?你的属下、你的产业什么的……”


“全都无所谓,这些和我现在的人生目标没什么关系了。”男人垂着眸,语气冷淡地仿佛在说与自己无关的事。


沢田纲吉困惑地歪头,问道:“Xanxus君的人生目标?是什么?”


Xanxus抬起猩红的眸子牢牢地锁定沢田纲吉,在他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连孩子叫什么都想好了,那句话也早在他心中排练了无数遍。


“黑帮什么的,在见到你时我就觉得索然无味了。”


在垃圾桶后偷听的Varia众人看着Xanxus掏出闪瞎狗眼,钻石如鸽子蛋大小的钻戒和脸红成猴子屁股的沢田纲吉陷入久久的沉默与恶寒。


斯库瓦罗张了张嘴,很想大吼大叫些什么但是想说的话太多以至于哑口无言,半晌挤出一句:“Xanxus有和你们谁说过,他要抛弃组织跑路去结婚吗?”


“……连斯库瓦罗你都不知道的话,就更没人知道了。” 


“抛弃事业做家庭主夫全心全意相夫教子的菟丝花是没有好结局的,Boss……”学员的优秀超纲表现令爱情教皇鲁斯利亚茫然痛心。


“……Boss结婚我要随多少礼金啊,可恶,完全是飞来横祸啊,我的钱。”


“好可怕,原来残暴帝王Boss是恋爱脑,me都不知道该吐槽什么好了。”


“可恶的沢田纲吉,勾引我们尊敬的Boss,让他误入歧途,抛弃了我!!我这就和他同归于尽,死谏以让Boss不被祸水蒙蔽!!”列维泪流满面,满心满眼都是痛苦和嫉恨,正要冲出去被其他几人眼疾手快一个手刀一个肘击一个膝击一个破颜拳揍晕塞进垃圾桶。


太好了,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呢,Xanxus君!

千亦落

【all27】金尾鸟·52

※题目取自童话《寻找金尾鸟》

Paro/架空(末世)ABO,部分设定沿用原作  剧情很狗血

CP/all27   

【简介】因一种不知名辐射的爆发,世界生态平衡遭到严重破坏。为了寻求生存之路,人类开发出了新能源“火焰”,并于四百多年前,在城市【MIND】内建立起了名为Aigis的防护壁来抵御辐射。


| Chapter.52 满盘皆输 |


   沢田纲吉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白兰的话告知高层。...


※题目取自童话《寻找金尾鸟》

Paro/架空(末世)ABO,部分设定沿用原作  剧情很狗血

CP/all27   

【简介】因一种不知名辐射的爆发,世界生态平衡遭到严重破坏。为了寻求生存之路,人类开发出了新能源“火焰”,并于四百多年前,在城市【MIND】内建立起了名为Aigis的防护壁来抵御辐射。


| Chapter.52 满盘皆输 |

 

   沢田纲吉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白兰的话告知高层。

 

   可却意料之中得到了“一派胡言”的评价,这些老古板坚信总部的防御系统固若金汤,不可能被人暗中安进炸药却一无所察。

 

   于是沢田纲吉不得不打消想要劝说他们今晚离开的念头。

 

   那就只能自己找了。

 

   可彭格列总部占地面积极大,里面的结构也错综复杂,各种暗道密室更是数不胜数,要真地毯式搜索就是一个星期都搜不完。

 

   更重要的是,正如高层所言,彭格列的防御系统每时每刻都启动着,却没有发现任何危险物品。但有了白兰以身引爆三区基地的前车之鉴,沢田纲吉已经不大相信彭格列的安保系统了。

 

   他们反反复复检查了近半年内的监控,没有发现任何与白兰或是西蒙相关的人员出入过总部。

 

   “有没有可能是用了幻术迷彩之类的东西?”沢田纲吉推测道。

 

   狱寺摇头:“不大可能,能进出总部的都是家族的核心成员,除了面部识别还必须进行虹膜、指纹甚至是火焰识别,这么三重验证下,外人想要混进来可能性太低了。”

 

   “或许彭格列内部本来就有他们的人?”巴吉尔说。

 

   “能混进彭格列总部的人至少潜伏了几十年,我们一朝很难抓到他的马脚。”狱寺言辞冷静,“而且现在比起找出内奸,当务之急是找到炸弹的位置。”

 

   沢田纲吉表示赞同:

 

   “我同意隼人,而且尽管高层的一些做法我不认同,但我觉得至少他们对彭格列的忠心是真的,不至于做出与…外人勾结的事。”

 

   在说到“外人”这个词时,他的心被刺痛了一下。

 

   炎真现在对他来说,已经是外人了吗……

 

   仿佛是为了缓和胸口的酸楚,沢田纲吉挤出一个笑容:

 

   “没时间了,大家赶紧找吧。”

 

 

 

   “你做了什么?!”

 

   古里炎真脸上的表情几乎是震怒的,如果熟悉他的人一定会对他脸上竟然出现这种表情而感到惊骇。

 

   “我明明已经想办法把纲吉君他们调离总部了!为什么他们却还留在那里?白兰我跟你说过别把纲吉君卷进来!”

 

   “他是彭格列的首领,你要炸了他的家却还让他置身事外,未免太痴人说梦了。”

 

   白兰不为所动地看着屏幕里青年扭曲的脸奚落道。

 

   “而且实际上我是在救你啊,古里君。”白兰似笑非笑,“要知道,纲吉君的父亲也是彭格列高层的一员,如果你真的在纲吉君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杀死了他们,你真的还能面对他吗?”

 

   古里炎真如鲠在喉,半晌才嘶哑着开口道:

 

   “……我早就没脸见他了。”

 

   “别太高估自己古里君。”白兰的声音带着顽劣的愉悦,“你知道吗?比仇恨更能摧毁一个人的,是后悔。”

 

   他眼中藏着深不可测的复杂:

 

   “而比不爱更残忍的……是愧疚。”

 

   古里炎真面色苍白如纸,他握紧双拳,毅然转身。

 

   “你要去找纲吉君?”白兰问。

 

   古里炎真声音干涩:

 

   “你比谁都清楚那个炸弹是无法人为控制的,到了时间一定会引爆!”

 

   “你也很清楚他一定会找到最后一刻。”白兰道。

 

   古里炎真猛地回头,语气咄咄逼人:

 

   “那我问你白兰,如果直到最后一刻纲吉君都没能找到炸弹的位置,也拒绝向你投降,你会就这样放任他去死吗?”

 

   白兰没有说话,那张精致的脸如同瓷塑的人偶般不为所动,可他的睫毛却轻颤了一下。

 

 

 

   时间过的飞快,眨眼离炸弹爆炸的时间就只剩不到一个小时了。

 

   可他们连总部的三分之一都还没搜查完。

 

   狱寺的表情已经凝重到骇人,他犹豫许久,终是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十代目,要不我们还是着手撤离吧。”

 

   正埋首认真搜索的青年闻言停下动作,看了眼时间,沉默片刻后开口道:

 

   “好,那你和巴吉尔去安排高层他们撤离吧,如遇反抗粗暴一点也没事,务必要让所有人在爆炸前离开总部。”

 

   “那您呢?”狱寺急忙问。

 

   “我要再找找……我总感觉我能找到。”

 

   “可是……”

 

   “他想找就让他找。”

 

   六道骸打断了狱寺的话,他略微烦躁地看向褐发青年,语气冷硬:

 

   “我再给你一点时间,如果爆炸前三分钟你还没有找到,我会直接把你扔出去。”

 

   这话听着凶狠,可实际却间接告诉狱寺他会保证青年的安全。狱寺显然也明白过来,他踌躇半晌,最终道了一句“好”,匆匆离开。

 

   狱寺这么干脆相信了他倒是让六道骸有些诧异,但他也不在意。

 

   看着认真的青年,他突然意义不明地说道:

 

   “偏偏这种时候那个阿尔克巴雷诺不在。”

 

    沢田纲吉知道他的意思,作为永生者的Reborn来搜索炸药风险是最小的。

 

   “难道因为他不会死就必须让他来做这么危险的事吗?”他手上动作不停,“我不想让任何人受伤。”

 

   那你自己呢?六道骸心想。

 

   青年朝他笑笑:

 

   “放心吧骸,我没有那么不惜命,如果真的找不到我会向白兰认输的。”

  

   六道骸挑眉:“你甘心认输?”

 

   “不甘心,可总不能真的让总部被炸毁吧?”沢田纲吉慢吞吞说,“白兰既然跟我提出这种赌约,就表示他想要的不过是我向他服软罢了。若这样就能制止损失,我又为什么非要固执着不低头?”

 

 

   时间又过去了四十分钟,距离22点27分只有不到十分钟了。

 

   人员已经全部撤离,也已经通知了基地周围的民众远离。沢田纲吉这里依然一无所获,他心里不免产生了一种落败感,但他清楚人命和输赢孰轻孰重。

 

   只是认输而已,算不了什么。

 

   于是他拿出了通讯器,点开了白兰的界面。

 

   而就在这时,一位总部的资料管理员却神情慌张地闯进来,嘴里不停念叨:

 

   “怎么能说拷贝电子资料就行呢?那些纸质文件才是最宝贵的呀……”

 

   沢田纲吉脑内瞬间灵光一现,他一个箭步冲到管理员面前,语速飞快地问:

 

   “彭格列与其他家族的合作文件在哪里?!”

 

   管理员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回答道:


   “在二楼的资料室……十代目?您怎么还没去避难?”

 

   没时间解释,沢田纲吉问完具体的位置,让管理员赶紧离开后就直奔二楼。

 

   他怎么没有想到呢?是炎真要炸毁总部,可白兰却说他知道炸弹的位置,而白兰唯一有可能将炸药送进来的途径……

 

   这一类纸质文件都放在一层柜子里,但有好几十份,沢田纲吉马上就开始翻找。

 

   “你在找什么?”六道骸皱起眉。

 

   沢田纲吉大声道:


   “密鲁菲奥雷家族和彭格列进行生态还原技术合作的纸质文书!”

 

   六道骸警告道:“只有最后五分钟了。”

 

   沢田纲吉当然清楚时间紧迫,他的心脏都要跳出嗓眼了,可那种即将获胜的兴奋感却让他头皮到指尖都在发麻。

 

   的确,不得已的最后时刻他会选择妥协!可若是分明有获胜的可能性他又为什么不想赢?

 

   纸张雪花般飞扬,可就像与他作对般,想找的那份就是出现不了。

 

   “三分钟。”

 

   他感觉到六道骸的手已经环上了他的腰,随时都要将他强行带离现场。他猛得抬头,看向男人:

 

   “求你了骸!再给我一分钟!”

 

   青年执拗而灼亮的眼瞳震慑住了六道骸,他没有做声,却收紧了自己箍在青年腰上的手臂。

 

   他突然意识到:再怎么温驯沢田纲吉本质也是男人,不服输的因子是刻进骨子里的。换作是他,他也不会在这一刻选择放弃。

 

   于是他在心里倒数:60、59、58……

 

   数到30时,沢田纲吉终于停了下来,他手里拿着的正是那份白兰当初与Reborn他们达成合作的文件。

 

   沢田纲吉看着封面上那个印有密鲁菲奥雷徽章的深红火漆印,知道炸弹就藏在这里面。

 

   将火药藏在这种无人注意的小东西里,到底是有多疯狂的人才能想到。

 

   手腕上的通讯器震动起来,沢田纲吉点下了接听。

 

   白兰的声音响起:

 

   “还有一分钟噢,找到答案了吗纲吉君?”

 

   不知怎的,他的声音中竟透出一丝急躁。


   沢田纲吉没有回答,他头顶瞬间燃起大量火焰,抓着火漆印从窗口一跃而出!

 

   手中腾跃起大空火焰,他将通讯器贴在唇边说道:

  
   “白兰,抬头,就现在。”

 


   几秒钟后,首都的夜空绽放开硕大的金色火光,如同天地间忽然闪出的一道光,劈裂枯燥的黑夜,如此绚烂与美丽,令整个Aigis都在簌簌颤抖。


   金色的流星如同光河倾泻下来,坠入所有仰望的人眼中。

 

   街边的小女孩仰头惊呼:“哇!是烟花!”

 

   心神俱焚的古里炎真在风驰电掣赶到首都边境时,看见了这璀璨的烟花,终于瘫软在地。


   沢田纲吉背对着火光对白兰一字一顿说道:


   “这就是我的答案。”

 


   这盛世的烟花作为落败的结局赠予你,你可还满意,白兰?



   那一刻,白兰听见了石头开出花的声音。


   后来他才意识到,那其实是他的心跳声。


   我输了,彻彻底底的。


   白兰久久仰望着漫天的星火,突然垂下头,低低笑了起来。

 

   古里炎真问的那个问题,他没有回答,他不敢回答,因为他知道答案是什么。

 

   沢田纲吉的答复哪怕再晚一秒钟,他都想象不出自己会做出多么恐怖的事情来。



   他何止是输,他输得连自己的心都赔了进去。


   满盘皆输。

 


tbc.


【一点闲话】

白兰沦陷啦……

现在轮到白兰开始纠结。

爱意和毁灭欲究竟哪一边能在他心里占主导呢?

实在太不容易了呜呜呜,如果把“得到他的爱”进行一个排行,白兰绝对是地狱级别的难度,看看27宝贝都经历了些啥才终于换来白兰的另眼相待。

你要有能力杀死他又不能被他杀死;你要战胜他又要超出他的想象;你要打醒他救赎他理解他;要阻止毁灭世界自己还要有办法拯救世界(靠越想越觉得攻略白兰简直不是人干的

真的只有27能做到了,换其他任何人都只有被白兰玩死的份

文件的事详见第二十一章

我认可27性格中有着“优柔寡断”的一面,但这仅仅只是他面对同伴和生命时,在面对胜负之际,一个能想出将过去的自己换到未来去对付毁灭了无数个平行世界的白兰的人,他几乎可以说是孤注一掷的。

这体现了27性格里不服输、为了守护重要之人近乎疯狂的执念。

最后,昨天69生日没来及祝贺,就祝我们梨哥生日第一天快乐吧!(づ ̄3 ̄)づ╭❤~ 

【题外话】

Flag果然不能轻易立……之前刚说最近有点空暇可以双更,事情马上就来了ORZ

之后我尽量还是保持周更吧……呜呜呜

惯例悄咪求评论

fu来辣

彭格列观影(无27)4

  “喂!你这个家伙,赶紧给我从十代目身上下来!”伴随着愤怒的呵斥声,狱寺的声音随之传了过来。银发的岚守出现在了门口。

  狱寺恭敬地敲了敲门后,便大声汇报道:“十代目,不负您所托,我已经在那个棒球混蛋之前成功地完成任务回来了。”他的声音里难以掩饰兴奋、激动。

  “哼,果然,和那个只知道打棒球的家伙比起来,我才是十代目最得力的左右手啊。”狱寺在心中暗自得意着,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仿佛自己已经成为十代目身边无可替代的存在。

  可就在这时,他的目光一转,看到了那个正埋在青年怀里装死的家伙,那一身仿佛奶牛花纹的衬衫实在是太过显眼。只见狱寺的额头上顿时又蹦出了几个十字,愤怒的小火苗在他脑袋上...

  “喂!你这个家伙,赶紧给我从十代目身上下来!”伴随着愤怒的呵斥声,狱寺的声音随之传了过来。银发的岚守出现在了门口。

  狱寺恭敬地敲了敲门后,便大声汇报道:“十代目,不负您所托,我已经在那个棒球混蛋之前成功地完成任务回来了。”他的声音里难以掩饰兴奋、激动。

  “哼,果然,和那个只知道打棒球的家伙比起来,我才是十代目最得力的左右手啊。”狱寺在心中暗自得意着,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仿佛自己已经成为十代目身边无可替代的存在。

  可就在这时,他的目光一转,看到了那个正埋在青年怀里装死的家伙,那一身仿佛奶牛花纹的衬衫实在是太过显眼。只见狱寺的额头上顿时又蹦出了几个十字,愤怒的小火苗在他脑袋上噗噗地燃烧起来。他气冲冲地直接朝着那个方向大步走了过去,二话不说就把那个家伙从十代目的怀里狠狠拎了出来。

  仔细看去,虽然这家伙此刻没有了那标志性的爆炸头,但是那无比熟悉的奶牛花纹就足以让在场的众人一眼就辨认出来,这分明就是那个坐在前排流着鼻涕的小鬼啊。

  “那是伟大的蓝波大人!”蓝波一边大声地宣告着,一边美滋滋地吃着空间塞到他手里的棒棒糖,他兴奋得手舞足蹈着。

  只见这个穿着奶牛衬衫的少年,用力地挣扎着,从狱寺紧紧抓着他的手里逃脱出来,像只急于寻找庇护的小兽一样,朝着□□的怀里直直地冲了过去,眼看就要扎进那温暖的怀抱之中。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了一道犀利的视线,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他整个身体瞬间僵硬住。蓝波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缓缓地转过头,然后就看到reborn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的笑,那表情就像是在津津有味地看着一场有趣至极的好戏。

  当看到蓝波终于发现自己之后,reborn也不着急,慢悠悠地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只见他十分惬意地翘起了一条腿,然后用单手撑着自己的侧脸,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蠢牛,你是不是又逃课了?”虽然是以问句的形式从reborn的口中说出来,可那语调平板,没有一丝一毫的疑问气息,满满的都是肯定。听到这话,□□的眼神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原本温和的目光里立刻掺入了不赞同的神色,眉头微微皱起。

  蓝波的表情刹那间变得心虚无比。脸上努力挤出一个有些讨好的笑,那笑容却怎么看都透露着一股做贼心虚的感觉。他撅着嘴,摆弄着手指,辩解道:“他们教的那些东西都太小儿科了,蓝波大人早就都会了,才不需要去听那些枯燥的课程呢。”他边说边挺起胸脯,脑袋高高昂起,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理直气壮一些,可那闪烁不定的眼神还是出卖了他。

  然而,不管蓝波怎么辩解,都是毫无意义的挣扎。狱寺二话不说,一个箭步上前,大手像铁钳一般紧紧地拎住蓝波的后颈。力量恰到好处,既不会弄疼蓝波,又让蓝波根本无法挣脱。狱寺一脸严肃,像拎着个不听话的小动物一样,将蓝波硬生生地拖出了房间。蓝波的腿在空中徒劳地蹬着,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什么,那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完全消失在房间外的走廊里。

  

  


  是我短小了(T▽T)

    表揍我(。﹏。)

萤青

【V27】瓦里安的假日

V27 / 瓦里安的假日


阅读提醒:

本篇是之前写的未来篇三部曲《变质》《失衡》《共生》的番外(见合集)

依旧是未来篇10+背景,剧情捏造,含有大量个人解读,人物称呼或者设定上有bug还请忽视

字数9k+,请注意阅读时长

*2023.7第一次修订


一句话简介:未来战结束之后,瓦里安迎来了阔别已久的假日。作为团队中的新人,弗兰接到了一个新任务。



“要拍了哦!一、二、三,cheese!”

“嗯,贝尔前辈这张笑得最僵,ME就选这张好了。”

“喂!弗兰!给我重拍,我可是王子!”

“反正也没露出眼睛,不会有人在意的。”


……


窸窸窣窣...

V27 / 瓦里安的假日



阅读提醒:

本篇是之前写的未来篇三部曲《变质》《失衡》《共生》的番外(见合集)

依旧是未来篇10+背景,剧情捏造,含有大量个人解读,人物称呼或者设定上有bug还请忽视

字数9k+,请注意阅读时长

*2023.7第一次修订




一句话简介:未来战结束之后,瓦里安迎来了阔别已久的假日。作为团队中的新人,弗兰接到了一个新任务。



“要拍了哦!一、二、三,cheese!”

“嗯,贝尔前辈这张笑得最僵,ME就选这张好了。”

“喂!弗兰!给我重拍,我可是王子!”

“反正也没露出眼睛,不会有人在意的。”


……


窸窸窣窣的拌嘴声从身后传来,路斯利亚靠在豪华游艇的栏杆上,张开双臂感受着咸湿又冰冷的海风,长长舒了一口气。太爽了!这就是久违的假日吗?连孩子们的吵闹都悦耳起来了。

“路斯大姐,过来拍照了。”

“来了哦~小弗兰真是的,和大人们出去玩还要拍照留念,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嘛。”路斯利亚走到戴着青蛙头套的少年旁边,看向镜头眨眨眼,比了个“耶”。

一旁的贝尔从甲板上跳下来,撇了撇嘴:“这家伙怎么看都更像是被逼着完成假期作业的幼稚初中生吧。”

“啊啊,贝尔前辈的嫉妒心要溢出来了。”

“话说,列维和斯库瓦罗呢?”

“列维的话,应该在BOSS那边,但我估计过一会儿……”

“嘭”的一声,一团黑色的人影就“飞”了过来,三人连忙闪避。

“看吧,果然被BOSS赶出来了。”

弗兰看着地上的一团,平静的面容隐约透着嫌弃。他蹲下,扯了扯对方的头发:“喂,列维前辈?变态大叔?醒一醒,ME要拍照了哦。”

说完不等对方回应,“咔嚓”一下,果断拍了一张。

“啊,有点模糊,这下没办法报销了。干脆就说是列维前辈请瓦里安全员去度假好了。”

“列维真是的~明知道BOSS心情不好还去打扰他。话说,小弗兰为什么要拍照?”

“听说彭格列的传统是,公费度假的话必须全员到齐才能报销呢。ME在留存证据。”

贝尔捏起一块水果塞进嘴里,“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传统。”

“因为贝尔前辈是白痴啊。连ME都知道,这是彭格列十代目的要求。”

话音刚落,弗兰明显感到空气滞了滞,几秒后才恢复流通。他眼睛转了转,若无其事地看向表情不变的路斯利亚。

“话说,长毛队长去哪了?”

 

弗兰进来的时候,斯库瓦罗正在打电话。

“还在昏迷?!怎么回事?!今天已经第三天了!”伤口还在恢复期,他的音量比之前略小了些,但仍然震得电话那端的人头皮发麻。弗兰甚至感到自己的青蛙头套都抖了抖。

“该做的检查都做了,各项指数都显示平稳。但就是一直没醒,我这边也没办法。”

“沢田纲吉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他的实力和身体素质有多强,和他认识这么多年的斯库瓦罗再清楚不过了。就算是假死弹,威力也不足以让他躺个三天。难道这又是什么针对彭格列家族的阴谋?

“问题倒是没有,就是能量消耗太大。简单来说就是累着了,现在只能静观其变。”夏马尔在那边回复道。

自沢田纲吉昏迷以来,他每天都要对各种各样的人进行类似的安抚。有时候是近在眼前的弟子,有时候又要接好几个从日本打来的电话,而现在,自未来一战结束后就宣布集体休假的瓦里安居然也打电话过来了。

“.......总之,要是他醒来,第一时间通知我。”

说罢,斯库瓦罗就挂断电话,看向来人。

“弗兰,你怎么进来了。”

弗兰扬了扬手上的相机,示意他想拍个照。斯库瓦罗眉毛挑了挑:“你怎么跟那个小鬼一样。”话虽如此,还是很给面子地让少年拍了一张。

“队长真是不坦率呢,明明就很配合。”

“谁配合了?”斯库瓦罗瞪了少年一眼,弗兰却知道他没什么生气的意思,继续道:“队长刚刚是在打电话问彭格列十代目的情况吗?”

斯库瓦罗轻轻“哼”了一声,想到通话内容,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队长要操心的事真的好——多——哦,辛苦了队长,既然如此,BOSS的照片也拜托了。”

竟是留个尾音就消失了。

这小子,跟他师父一样喜欢玩些术士的把戏。捡起地上的相机,翻了翻里面的照片,斯库瓦罗的眉头松动了些。


沢田纲吉继任后没几年,彭格列内部就组织了一次团建,包下一座海岛游玩。该说他天真烂漫还是缺根筋,团建结束的时候竟然想着要拍一张大合照留作纪念,还美其名曰“机会越难得越是要珍惜”。

事实上,他们之所以会在那座海岛上相遇,还得归功于彭格列九代目。这位好不容易退休的老人似乎很执着于让新兴的彭格列十代家族和暗杀部队瓦里安缓和关系,可那么多“历史遗留问题”哪是几次团建就能解决的?两拨人相看生厌,打起来差点把风景宜人的海岛毁得不堪入目。

他们肯参加继承仪式已经给足了面子。一起度假?那是不可能的。XANXUS看到十代一行人就黑了脸,转身就要走,最后还是沢田纲吉追上去说了什么才劝住。双方各玩各的,互不打扰。

总之,那次团建算得上是彭格列历史上的传奇事件。那张不可思议的大合照至今还挂在彭格列的大厅,每回经过首领办公室都能看见。

也是那次之后,凡是集体出游必要拍照留念这个传统就留了下来。虽然这两方人拍照就没有人齐的时候。云雀恭弥、XANXUS,以及当时尚在水牢里的六道骸,都从未参与过这项活动。但是其他人倒是因此被拍了很多照片。

乱七八糟的。

按那小鬼的说法,这是多了很多可以纪念的东西。

沢田纲吉被枪杀的消息传来之时,斯库瓦罗脑海中第一时间闪过的就是这些照片。身体像猛过了一遍冰水,血液冷了下去。

他有些迟钝地想,照片或许永远不会再增加了。

 

*


“BOSS,这是您的牛排,请您慢用。”午餐时间到了,列维恭敬地弯腰,为主位上的黑发男人服务着,眼里闪烁着奇异的光采。

“呜哇,ME看着列维前辈的脸突然就吃不下去了,这就是传说中的食欲杀手吗?”

“弗、弗兰,你不要侮辱BOSS给我的勋章!”列维气得八字胡都竖了起来,可惜红肿的眼眶让他的凶狠大打折扣。弗兰耸耸肩,不以为意地叉起一块吐司。

路斯利亚自然而然地调节气氛:“哎呀,别吵架嘛。难得出来度假,要保持愉悦的心情哦……果然来法国就要尝尝红酒燉牛肉。”

在场唯一的法国人弗兰用沉默回应了他的感慨。

贝尔抿了一口红酒:“说起来,你这家伙就是在法国被六道骸发现的吧?”

“是的。ME真的好可怜啊,师父强行让ME学习幻术就算了,连瓦里安也要雇佣童工。现在就连回到自己家乡也不能回家一趟呢。”

贝尔噎住,顿了几秒才说:“谁让你有幻术天分?刚好玛蒙又不在了。”

“玛蒙前辈不是回来了吗,怎么没有一起来度假?该不会是不想看到白痴前辈吧。”

十年前的沢田纲吉打败白兰之后,世界的秩序就恢复了正常。奇迹般地,因为射线而死去的彩虹之子也全员复活了。弗兰想到那个和自己算得上是同龄人的“沢田纲吉”,心情有点微妙。饶是最擅长游走在真实与虚幻边界的幻术师,也不得不感慨时空穿梭的奇妙。

“那家伙,最讨厌参加这样的活动了。说起来,最近确实没看到玛蒙,他去哪儿了?”

斯库瓦罗用餐的时候斯文,开口便气势十足:“出远门了,没说原因,只说要消失一阵。”

“你们还要聊多久?”

主位上的BOSS发话了,弗兰和贝尔对视一眼,安静低头吃东西。

“牛排太老了。”这就是不吃的意思了。

斯库瓦罗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混蛋BOSS——这是在海上,我去哪里给你弄更新鲜的牛排啊——!”

 

沢田纲吉醒了。

夏马尔给斯库瓦罗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准备挑嘴的XANXUS的晚餐。他听着电话那端明显有点激动的语气,嘴角也无意识地牵了起来:“是吗?他情况怎么样?”

“还行。意识是清醒的,甚至还有闲工夫关心别人。但还需要静养一周,他消耗太大了。”夏马尔冷静地说着,但斯库瓦罗的脸色逐渐凝重,沉沉地应了声。

“你们的假期还有多久?最近彭格列真是忙得不可开交。”

“我们的BOSS可不会管十代家族职责范围内的事。”

他们是彭格列的独立暗杀部队,与杀戮和血腥为伴。白兰一战,他们理应上战场,可战后的重建工作跟他们的关系就不大了。

“我可没催你们回来啊!沢田纲吉这小子关心你们呢。算起来,那之后……你们就没见过了吧。”

的确是很久没见了。久到接通来自沢田纲吉的视频通话,看到棕发青年那张苍白俊秀的脸,斯库瓦罗还有点恍惚。

他很少产生这种不真实感。生命中最多的是痛感和快感,二者刚好都是活着的证明。这样的不真实,反而更像劫后余生的虚幻。

其实早在沢田纲吉的死讯传来之前,他们就很久没见了。不如说,除非是汇报重大事项,或者一起出任务,沢田纲吉和瓦里安的联系就不紧密。他们各司其职,但那关系又从未断过,断藕一样连着丝。斯库瓦罗能够随时回想起这位十代首领。他的眼神,他的火焰,他的变化,甚至是,每一句脱口而出的关心话语。

所以,从笹川了平那听闻噩耗的时候,斯库瓦罗没能立马反应过来。他的剑从敌人的身体中抽出,身体却忘了躲避。温热的血液溅到脸上,银色的长发上沾上了鲜红的血迹。他木着脸,看着一旁闭着眼实际上凝神听着通讯的XANXUS,从对方极力压抑着暴怒的脸上看到风雨欲来。

彭格列,要变天了。

贝尔和路斯利亚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峻,就连列维——这个至今不承认沢田纲吉是彭格列十代首领的家伙,眼里也充斥着怒火。相对而言没那么熟悉沢田纲吉的弗兰一言不发,没过多久,他就收到了六道骸的密讯,表情凝重。

密鲁菲奥雷,在这一刻,彻彻底底地成为彭格列从里到外的复仇对象。

 

“斯库瓦罗,好久不见。”

画面中的沢田纲吉似乎还躺在病床上,身上披了一件厚实的外套,正微笑着打招呼,眼神柔软明亮。斯库瓦罗皱了皱眉,这样还是容易着凉。

“好久不见了,沢田纲吉。”

“斯库瓦罗还是很精神的样子呢,伤口恢复得还好吗?听说你们在和白兰一众打斗时受了不少伤。”

“小伤而已,”真是直白的关心。不论过了多少年,不习惯的东西还是不习惯。斯库瓦罗顿了顿,“你呢?”

“我没什么事啦。夏马尔说我只要好好休息一周就好了。”

见斯库瓦罗不说话,那边的沢田纲吉连忙开启新话题。

“听说你们去度假了?去了法国?”

“嗯。”

“那是弗兰的故乡吧。没想到XANXUS愿意和你们一起,明明以前要一起出门他都拒绝了。”

斯库瓦罗很想说,那只是混蛋BOSS不想面对你,但转念一想,在大病初愈的人面前说这个似乎有点伤人,便道:“这次是他自己提议的。”

“瓦里安在这场战役中付出了很多,确实要好好休息才行。辛苦你们了。”话音刚落,沢田纲吉就咳嗽了几声。

斯库瓦罗如临大敌,心里有点着急,说话语气不自觉变得很差:“你别说了,继续休息吧,我挂了。”

“诶等等——”

挂断后,斯库瓦罗平复了下心情,转身就看到XANXUS睁着一双赤红的眼,意味不明地盯着他。准确来说,是盯着他手中的通讯器。

 

*


“诶,彭格列十代目醒了啊。”

弗兰平静的语调里恰到好处地添了点惊讶:“可是ME的师父还在半死不活中。”

贝尔闻言看了他一眼,“六道骸怎么了?”

“年纪大的人就是脆弱啦。在水牢里泡了那么久,刚出狱就迫不及待地来帮十年前的沢田纲吉打怪兽。最后还身负重伤,哇,身为弟子的ME都忍不住感动了。”

他没说的是,本来与白兰的战斗结束之后,六道骸的体力就处于透支状态,听到十年前的沢田纲吉找他的动静硬是强撑着从床上起来,听完了“谢谢”才昏迷过去。

弗兰自认是无法理解六道骸这一行为的。

想到十年前的沢田纲吉,他也有些不解。明明是同龄人,却总有一种连他都可以捉弄的错觉。一只容易被骗的单纯的兔子,但是力量又那么强大,战斗结束后还会找自己的守护者道谢——这有什么值得道谢的,黑手党不就是相互利用么?但看着那张真诚的脸,弗兰心想:果然和师父说的一样天真。

呃,不过师父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不那么恶心就好了。弗兰抖了抖身上不存在的鸡皮疙瘩。

可对于十年后的沢田纲吉,他的印象却并不深刻。大概是他经六道骸之手加入瓦里安之后,紧张的态势已经不容许他慢慢认识每一个人。刚好他天生感情淡薄,除了教他幻术的师父,还有关心他的队长,他确实也不在乎其他人。

他和彭格列十代目鲜少有交集,只见过一两面,大多数情况下,只在通讯中和别人的描述中认识这个人。

于是他问贝尔:“前辈,彭格列十代目是什么样的人?”

“哈?”贝尔被问得一愣,咬了一口马卡龙,“对本王子来说,当然是庶民。”

“前辈,这个时候可以不要跟ME强调你的王子身份吗。不愧是王子(伪)。”

“的确就是庶民啊!”贝尔咧嘴一笑,有种骄傲的张狂,“而且还是很弱的那种。”

“弱?”

弗兰咀嚼了一下这个形容,发出意味不明的疑问。心想贝尔前辈真是大言不惭。

“好可惜啊,瓦里安的大家都认识十年前的沢田纲吉,就连ME那关在水牢里的师父也对他了如指掌,只有ME什么都不知道,总觉得错过了什么。啊,你们看的都是完整版,ME看的是删减版,这种感觉。”

贝尔却像是陷入了回忆中。被弗兰陡然问起,他也开始梳理起认识沢田纲吉以来的记忆了。

“刚开始的时候就是很弱啊,还想跟BOSS抢彭格列指环,看到我们还瑟瑟发抖。”

“但是最后还是瓦里安输了对吧。”

“……弗兰,如果你还想在瓦里安平安活下去,我劝你不要在BOSS面前提这个。”

十年前发生的事情,现在想起来还是印象深刻。就连贝尔本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对一介庶民的经历了解得这么清楚,明明没有刻意去记,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刻在脑子里了。

指环战、继任仪式、第一次公开亮相、第一次出暗杀任务,甚至是第一次团建,他居然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突然意识到,沢田纲吉也是在他眼中蜕变的。从一个误闯黑暗世界的弱者,变成了如今风度翩翩、游刃有余的黑手党教父。

从不屑、不爽、不在意,到真正认可他的实力,才花了短短几年。这些年里,沢田纲吉的性格变得沉稳,手腕也愈发厉害,但偶尔在和家族内部的成员相处的时候,还是会露出那点天真。好像他最初的承诺一直没有褪色,他真的只是想要“守护”而已。

一个对于里世界的人来说,过分天真的承诺。

但贝尔发觉自己是有些庆幸的。里世界的黑暗没有侵袭到他,至少他对他们,都表现出柔软的一面。沢田纲吉甚至还救过他——明明整个瓦里安都没有给过他什么好脸色,他还是在那次刺杀任务中为了保护他受了伤。

看着病床上的沢田纲吉,贝尔没有去纠结“为什么”和“值不值得”这种问题,因为知道对方一定不会后悔。

可是这样的人却死过一回了。一枪毙命,简直违逆了他的杀戮美学。

该死的密鲁菲奥雷,该死的……白兰。

“哇,贝尔前辈现在应该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表情,怪恐怖的。”猛地被打岔,手中的银刀自觉地飞了出去,扎进了少年的青蛙头套里。

“不是你要王子评价的吗?”

“可是ME也没想到白痴前辈会浮想联翩呢。”

“那,沢田纲吉是个好人,不,一个好庶民,行了吧。”

“相当怪异的形容呢,ME不理解。不过贝尔前辈还真是自恋啊。”

“……弗兰,你去死吧!”

 

后来弗兰又问了路斯利亚和列维同样的问题。前者认为沢田纲吉是“和XANXUS完全不同类型的BOSS”。

实力强大,还具有惊人的潜力,性格却完全不像一个黑手党。大概是十年前的他给路斯利亚留下了太深的印象,他对他的态度甚至透着一种长辈般的关爱。但最后也严肃地给出了他的评价:“有些时候是个极其疯狂的人”。

弗兰便知,这是彭格列十代首领那个疯狂的计划的余震了。哪怕是心肠冷硬、从鲜血中掠夺荣耀的暗杀部队,在了解完前因后果后,也心有余悸。

至于后者,排除掉对方长达一千字的“永远忠于XANXUS宣言”,倒是也有一两句能听的。

第一句是,沢田纲吉是个厉害的人,但我不承认他是十代首领。

第二句是,哪怕BOSS认同了他,我也不认同。

弗兰表示,很震惊列维前辈的好心态。

但也多亏了这几位的描述,他对彭格列十代目的印象不再那么单薄了。

他想到自己唯一一次和沢田纲吉的交流,那时他盯着彭格列大厅挂着的那幅合照,只觉得诡异又滑稽。搞什么,这是什么家族团结爱吗?

沢田纲吉靠近他,摸了摸他的青蛙头套:“怎么戴着这个?”

“贝尔前辈送的。ME顶替了玛蒙前辈。”

当时的自己用了很平静的语气,他的确也只是在陈述事实。可沢田纲吉笑了,有点无奈,又有点悲伤。

“这张合照,很惊讶吧。水火不容的两拨人居然会一起拍照。”

弗兰不明所以地看了沢田纲吉一眼。午后的阳光透进来,他能看清楚他白皙温润的脸上的绒毛。

“等一切都结束,弗兰也一起拍一张吧。”

“我会给你准备一个热闹的欢迎仪式的。”

事后回想这一幕,弗兰也会问自己。为什么当时,自己没有回应他呢?

是因为我们都知道希望渺茫吗?

 

*


“沢田纲吉,这就是你的决定。”

一声令下摧毁彭格列戒指,不仅在守护者内部掀起轩然大波,就连瓦里安一众听说,心神也震动了下。

真是疯了。你知道你要摧毁的东西,对彭格列而言意味着什么吗?

XANXUS看着首领椅上的沢田纲吉,表情像凝住的岩浆,愤怒隐而不发。虽然时至今日他对他的称呼仍是“渣滓”,但是他也清楚地知道,二十四岁的沢田纲吉已经不是他可以轻视的对象。彭格列在沢田纲吉手上迎来了新的辉煌,这也是里世界不争的事实。

“XANXUS,白兰的目标是得到彭格列指环。为了避免战争,也为了摧毁白兰的野心,这是下策。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说这话时他的表情出奇地平静。XANXUS霎那间竟有点恍惚,沢田纲吉是什么时候不再有那些畏缩、胆小、软弱的表情的?他这副淡淡地发号施令的样子,让他想到他的父亲。悲悯又决绝,不容抗拒,也令人厌烦。

他深深地看了棕发青年一眼,对方垂着眼,似是不想被人瞧见眼里的不忍和挣扎。

“是吗?那么瓦里安会用自己的方式,捍卫彭格列的荣耀。”

“从今天开始,瓦里安会脱离彭格列十代家族,单独行动。”

沢田纲吉看着转身离去的男人,多年的相处让他不再惧怕他脸上的狠厉:“我同意了。”

“但XANXUS……我希望,无论遇到什么情况,你们能优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男人只留给他一个冷酷的背影。

 

而说这话的人,却在那次谈判中被枪杀。

事实上,在斯库瓦罗接听来自笹川了平的电话之前,XANXUS就有种不妙的预感。果不其然,一个对于彭格列家族毁灭性的打击砸过来,所有人都不可避免地被波及。

斯库瓦罗的脸上难得出现空白和惊慌,贝尔和路斯利亚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这群人,什么时候也被沢田纲吉收买了人心?XANXUS一一扫过下属的表情,眼里凝聚着暗沉的风暴。

沢田纲吉死了?

那个天真地跟他说,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的人,死了?

开什么玩笑。

XANXUS嗤笑一声,走出房间。

彭格列十代目“死”后,里世界的人都忙着猜测他的心情。有的人猜他心里觉得畅快。毕竟在外人看来,他无疑是被沢田纲吉“夺”走十代首领的身份的。人一死,他彻底没有阻碍了。XANXUS想,这种人应该庆幸没有当面对他说出这种话,他不会对蠢货吝啬他的枪子。

下属也好,外人也好,为什么都这么在乎他对沢田纲吉的态度?指环战已经过去了十年,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落败,也无法阻止继承仪式的举行——虽然他根本也没想阻止,尽管他没去参加。他只是无意为他加冕,讨厌虚伪客套的场合。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早就认可了沢田纲吉,正如同多年前,他倔强地,不愿接过那份父爱的重量。

对三十四岁的XANXUS,这是最好的结局。

沢田纲吉死了,他也绝不会将彭格列的荣耀拱手相让。

 

某个特殊通道传来了消息:十年前的沢田纲吉一行人居然来到了未来世界。其他人忙着质疑真实性,而XANXUS听了,却一反常态地大笑起来。

笑得嚣张又疯狂,足足笑了几分钟。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沢田纲吉,你倒是下了一盘大棋。

那双沉寂了许久的黑色双眸,被怒火和兴味点得明亮。斯库瓦罗从这副久违的表情中读懂了什么,表情严肃,眼中燃起了战意,大吼一声:“喂——!意大利的主卫战,一定要赢!知道吗!”

 

沢田纲吉主动给XANXUS拨了一通电话。

他醒来的第三天,同时也是瓦里安集体休假的第六天。他估摸着众人休息玩乐得差不多了,才在这天夜晚联系了他。

一开始,他是做好不被接听的准备的。虽然和XANXUS相处了这么多年,对对方的脾性也有些了解,但是自那次在首领办公室的对峙之后,他们已经很久没见了。

久到,他历经了一场死亡,又迎来了一次重生。

出乎意料地,几秒之后,XANXUS接了。

“喂”字之后的招呼还没打完,对方的一句“渣滓”就劈头盖脸砸过来。

很好,还是那个熟悉的XANXUS。沢田纲吉在这久违的称呼里,产生了一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好久不见了,XANXUS。”

他笑着打了个招呼,对方没有理会,一双黑眸紧紧盯着他,锐利得仿佛能穿透屏幕。

“在法国的度假如何?”

XANXUS哼了一声。沢田纲吉知道这是“勉勉强强”的意思。

“真好啊,我也想去度假。有拍什么照片吗?”

XANXUS立马就想起了几年前那次团建活动的乌龙,一脸不爽:“沢田纲吉,你真的很吵。”

屏幕里的人好脾气地笑笑,面色红润。XANXUS盯了一会儿,只觉得自己暴躁的心突然宁静下来。

沢田纲吉昏迷的时候,他只在病房外远远看了一眼。和他的守护者相比,瓦里安的做派简直冷情无比,给人的感觉就像“能来看一眼就不错了”。

可是不会有人意外他们的态度。因为他们见过比活人更多的死人,更何况一个半死不活的沢田纲吉。

XANXUS一声令下,瓦里安全员休假。忙碌了许久的他们,终于在未来战结束之后,迎来了阔别已久的假日。除了操心着一切的斯库瓦罗,每个人都很享受。

习惯刀尖舔血的日子,偶尔也需要一点放松。

但XANXUS在今晚才意识到,自己这几天原来是心情不好的。

不然怎么会在看到一脸病容的沢田纲吉的那一刻,在他对自己绽放熟悉的笑容的那一刻,感到奇异的放松。

他对十四岁的沢田纲吉已经感到陌生了。他对他说“褪去你的稚气了吗”,其实是在问自己:你还记得那个一脸稚嫩的沢田纲吉吗?还记得他是怎么打败你,证实你的卑劣,摧毁你的梦想的吗?

他记得。

可记得,那又怎么样呢。


XANXUS听着沢田纲吉的有点啰嗦的话,不耐烦地回了一句:“拍了。”

“欸?”

“照片,拍了。弗兰拍的。”

“那一定要带回来给我看看啊!”

男人冷哼了一声。

“密鲁菲奥雷和白兰的事……辛苦你了。听说你们还专程去支援十年前的我了。”

“你再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就挂了。”

“诶,别!我是真诚地在向你道谢啊,XANXUS。无论如何,瓦里安都付出了很多……”

“沢田纲吉,你搞清楚。”

XANXUS凑近屏幕,脸上的疤痕也放大得更加清晰。

“我是为了彭格列。彭格列必须是最强的。”

“我知道啊。”

沢田纲吉笑了笑:“我一直都知道XANXUS的想法。但这也不妨碍我谢谢你嘛。”

XANXUS已经有点想挂断电话了,这大渣滓的笑容让他浑身不爽。

“好啦,很晚了,我不说了。XANXUS你也早点……”

“还要多久?”

“嗯?”

“你还要以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躺在床上多久。”

沢田纲吉听懂了对方别扭的关心,慢慢眨了眨眼:“夏马尔说,还要一两天吧。我恢复得挺快的。”

XANXUS应了一声,像是难以忍受般挂了电话。

 

“什么?回去?人家还没有玩够呢BOSS~”

“BOSS的决定就是最完美的,不许反驳!”

“正好这个地方本王子也待腻了。”

“啊,说起来,ME还是没有拍到BOSS的照片呢,这样真的不好交差了。”

“喂——你们这几个家伙还要闲聊多久!放个短假而已就懒散起来了吗?!”

“呜哇,突然队长好像妈妈怎么回事。”

“小弗兰,你说什么呢!人家才是妈妈啦~”

XANXUS听着耳边的吵闹,不耐地睁开眼。

“吵够了?”

众人顿时安静如鸡。

“喂——混蛋BOSS,不要太任性了!一声令下出来度假的是你,突然通知要回意大利的也是你,倒是给人一点时间准备啊!"

“哼,垃圾。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眼看斯库瓦罗就要暴走,路斯利亚连忙抱住对方的胳膊,问道:“不过BOSS,为什么突然说要回去了?彭格列发生了什么事吗?”

“举手!ME知道!是彭格列十代目醒了哦!”

空气静了几秒,又立马流通起来。

“呵呵,他醒来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这是还在嘴硬的列维。

“嘻嘻嘻,正好可以回去看看沢田纲吉难得一见的狼狈。”这是一脸想要看好戏的贝尔。

斯库瓦罗冷静下来,看向椅子上闭眼假寐的XANXUS:“他跟你联系了?”

不说话就是默认的意思。

“看来那小鬼恢复得不错嘛。”银色长发的男人或许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嘴角的笑意,他大声道:“好了你们——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回彭格列了——”

喧闹之中,弗兰趁乱拍下一张照片。每个人的表情凝固在最吵的那一刻,可谓是兵荒马乱,不堪入目。但是他能感觉,在听说彭格列十代目醒来之后,他们中那股无形的焦灼便慢慢消散了。相比一周前,每个人脸上的笑容似乎都更松快,那场浩大的劫难,此刻才真真正正被人为地跨越。看来这一趟也是有些有趣的发现的嘛。

堂堂彭格列独立暗杀部队私底下竟然这么幼稚,这张照片一定能卖出个好价钱。要不交给师父去处理好了,可六道骸对正儿八经的黑手党没兴趣。弗兰盯着手中的相机沉思,突然发现少了什么。

XANXUS听到“咔嚓”的声响,冷冷瞥了他一眼,但也没出声拒绝。每个和XANXUS相处的人都得无师自通一些解读对方表情和语气词的本领。弗兰想,BOSS这一眼,便是“同意拍摄”的意思,他于是比了个耶。

这下,瓦里安就全员出镜了。弗兰又盯着照片看了几秒,突然觉得,这张照片如此滑稽可笑,还是送给沢田纲吉好了。


就当是,迟来的见面礼。

 

 

FIN



果然还是在自己的舒适区(指编造原著剧情)写文比较流畅,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能有一篇彩虹之子纲。进入10月下旬会非常忙碌,说好的连载可能只能周更了。还是感谢大家的支持。可以的话请给我一些评论吧(鞠躬)。


无人问津的风

求生游戏之我召唤出了十年后的自己?(1)

本文又名《关于被全球直播的我召唤了十年后的自己这档事》《假死中的我被召唤到求生游戏是认真的吗》

纲吉被选中进行全球直播的求生游戏,如果死亡,地球会随机死亡十分之一人口。

幸运的是沢田纲吉在进入游戏后,获得了一个可以随机召唤一个人来帮助自己的奖励。结果水灵灵的把十年后的自己召唤了出来。


时间线:

  十年前的沢田纲吉:一切剧情还没开始。

  十年后的沢田纲吉:假死中,勿cue。   

  #文笔稀碎警告

  #逻辑全无警告

  #人物ooc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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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沢田纲吉是第二个被全球游戏选...

本文又名《关于被全球直播的我召唤了十年后的自己这档事》《假死中的我被召唤到求生游戏是认真的吗》

纲吉被选中进行全球直播的求生游戏,如果死亡,地球会随机死亡十分之一人口。

幸运的是沢田纲吉在进入游戏后,获得了一个可以随机召唤一个人来帮助自己的奖励。结果水灵灵的把十年后的自己召唤了出来。


时间线:

  十年前的沢田纲吉:一切剧情还没开始。

  十年后的沢田纲吉:假死中,勿cue。   

  #文笔稀碎警告

  #逻辑全无警告

  #人物ooc警告

  

-------------------------------------------

  沢田纲吉是第二个被全球游戏选中的人。

  

  无人知道这个全球游戏是怎么出现的。

  

  只是突然的某一天,地球上的所有人面前都出现了一块虚拟屏幕,上面的正是被选中的参与者进行求生的画面。

  

  同时全球宣告:若参与者死亡,地球上将会随机死亡十分之一人口,并会随机下一位参与者进行游戏,直至地球无人存活。

  

  在第一位参与者在坚持了一个月,被怪物撕成碎片后,第二位参与者一一沢田纲吉,在一小时后被随机选中了。

  

  


  

  

    

  [这谁家小孩啊,看着才十四十五岁吧?怎么就进入这样危险的游戏中,这游戏也太不当人了吧?]

  

  [完了完了,一个孩子能在这种游戏中坚持多久啊,又要随机死亡十分之一的人了]

  

     [怎么被随机到的是废柴纲啊,他能活过一小时吗]

  

  [万一他的新手礼包能开出好东西,说不定可以多坚持一会,只要活过三小时还会有一个存活奖励的]

  ……

  

  沢田纲吉是突然出现在这个游戏中的,面前的虚拟屏幕划过的弹幕彰示着他成为了被选中的第二个参与者。

  

  拜托了,让我开出点有用的东西吧!

  

  他打开了新手礼包,面前出现了一枚戒指,一个小匣子,一瓶糖丸?甚至还有一双毛线手套!

  

  认真的吗!?给他一双毛线手套有什么用啊?保暖吗?保暖也起不了多大用啊!还不如那瓶糖丸(?)有用,饿了的话还可以垫垫。

  

  戒指看着很值钱,但在这个需要求生的地方一点用也没有,匣子他也不知道怎么打开,不过看体积里面也装不了什么东西。

  

  看来新手礼包里的东西是不管什么用了,只能靠自己了,至少活过三小时,看看存活奖励能不能让他多活一会。

  

  沢田纲吉尽管害怕的全身都在发抖,但依然战战兢兢的依照电视上教导的临时急救方法寻找安全的地方。

  

  妈妈应该在屏幕面前担心的看着他吧?

  

  如果他死亡了,妈妈就可能会成为被抹消掉的十分之一。

  

  只凭这一点,说什么他也要拼死的努力多活一点时间。

  

  

  

  

  

  [没开玩笑吧?这孩子运气这么差的吗?开的东西没一样能派上用场。]

  

  [照这架势我还是早点把棺材准备好吧(哭哭)]

  

  [该说不愧是废柴纲吗?连开出的东西都这么废柴]


  [刚刚我就想说了,人家现在正在为我们努力的活下去,你居然还这样说风凉话,你良心不会痛吗?]

  

  [对头,有本事你怎么不上啊?]

  

  [他本来就是废柴啊,一个会平地摔的家伙,怎么指望他活久点?]

  

  [好了好了,别吵,还是帮忙分析一下环境,看看哪里安全点吧,好歹苟着点活过三小时吧?]

  

  [别分析了,他已经被怪物盯上了]

  

  [不是,这才过了两小时多一点吧?这就被怪物盯上了?运气这么背吗?上个都是直接苟过一整天的。]

  

  [哎,没救了,等死吧。]

  ……

  

  

  

  完了,被发现了。

  

  看着怪物巨大的浑浊双目,沢田纲吉心里浮现出这句话来。

  

  沢田纲吉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跑,他在树林里灵活穿梭着,期望茂密的树林可以稍稍阻拦一下体型庞大的怪物。

  

  “呼~呼~”,不知道跑了多久,沢田纲吉感觉他的肺已经要到爆炸的极限了,他甚至可以尝到喉咙间的血腥味。

  

  这下是真的要不行了。

  

  这下真的不行了吗?

  

  眼前已经出现了重影,可是,不能停,停下的话……

  

  沢田纲吉咬了咬舌尖,打起精神来继续向前跌跌撞撞的跑去。

  

  

  

  

  

  

  

  [emm……心情复杂.JPG。这孩子真的能跑啊?这都跑了将近一小时了吧,虽然中间抽空抓机会休息了几分钟,但这体力我甘拜下风。]

  

  [在很努力的活下去啊,快了,还有几分钟就三小时了,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

  

  

  

  

  【已存活三小时,是否立即抽取奖励】

  

  【是/否】

  

  是是是…

  

  沢田纲吉疯狂默念是。

  

  无论什么奖励也好,至少,在他默念是完后的十分钟是绝对安全的。

  

  沢田纲吉眼前满是黑色斑点,看不清面前的状况,他踉跄的往前走了几步,小腿却撞上了什么东西,他跪坐着,趴在这个坚硬的平台上喘息着。

  

  

  

  

  [我没认错吧?]

  

  [没有吧?]

  

  [所以,为什么会是一口棺材啊?!]

  

  这句弹幕似乎说出了所有观看人员的心声。

  

  为什么奖励会是一口棺材啊?是让你早点死了,早点把自己埋葬吗?还是躺里面能防御怪物啊?

  

  [仔细看上面的家徽。]

  

  [居然…是那个家族……]

  

  [而且看那个X,说明是……啊!]

  

  [???]

  

  [不是,前面的都在说什么啊?怎么突然听不懂了?]

  

  [这个棺材有什么特殊的吗?]

  

  [不就一口普通的棺材吗?有没有人来解释一下?]

  ……


  这个棺材在外界引起怎样的讨论暂且不提,视角转回游戏世界。

  

  缓了几分钟的沢田纲吉,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事物——一口棺材。

  

  噫——!

  

  沢田纲吉被吓的往后倒去。

  

  为什么会是一口棺材啊?棺材有什么用啊?他就真的那么霉吗?沢田纲吉欲哭无泪的想着。

  

  看来他今天是死定了,之前一直跑的时候没觉得什么,现在一放松下来,他的腿发软,根本使不上力继续逃命了。

  

  打开棺材。

  

  直觉告诉他要打开棺材。

  

  反正现在怎么样也无所谓了,所以打开看看吧,沢田纲吉的直觉驱使着他推开了上面的盖子。

  

  在棺材打开的瞬间,泽田纲吉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棺材里面的棕发青年安静的躺着,身底铺满了白色百合花,甚至置于胸前的双手也虚握着一束百合。面上带着安静的微笑,鲜活地好像下一秒青年就会睁开眼睛。

  

  实际上,青年的确睁开了眼睛。

  

  “哇呜——”,本来趴在外沿观察里面的沢田纲吉被突然睁眼的青年吓了一跳。

  

  “诈…诈尸了?”

  

  “欸?!!”,躺着棺材里面的青年坐了起来,两双相似的眸子对视上了,青年瞪大了眼睛,语气里满是惊讶,“这是怎么回事?”

  

阿尔弗里德_约稿请小窗

【X27】声名狼藉(中)

*前文及阅读须知:见合集


    

05

沢田纲吉基本上每周都会抽时间去趟孤儿院。从那以后,他偶尔也会顺路捎上Xanxus。


孤儿院的孩子们来了又走,一茬接着一茬。有的孩子被收养,有的小小年纪就成了彭格列家族的马仔,也有一些找到了合法的工作,于是就搬出去住了。但大家都记着纲吉哥哥的好,时常回来探望。


而莉莉娅——那个抱着书来找Xanxus的小女孩,她沉静早慧,并不是领养家庭偏爱的类型,因此直到长成大姑娘,仍然留在孤儿院里。


“Xanxus哥哥!”又读完了一本书,莉莉娅合上书页。她眨着眼睛,脚尖在半空中悠闲地晃了晃,“你有小孩吗?”...

*前文及阅读须知:见合集


    

05

沢田纲吉基本上每周都会抽时间去趟孤儿院。从那以后,他偶尔也会顺路捎上Xanxus。

 

孤儿院的孩子们来了又走,一茬接着一茬。有的孩子被收养,有的小小年纪就成了彭格列家族的马仔,也有一些找到了合法的工作,于是就搬出去住了。但大家都记着纲吉哥哥的好,时常回来探望。

 

而莉莉娅——那个抱着书来找Xanxus的小女孩,她沉静早慧,并不是领养家庭偏爱的类型,因此直到长成大姑娘,仍然留在孤儿院里。

 

“Xanxus哥哥!”又读完了一本书,莉莉娅合上书页。她眨着眼睛,脚尖在半空中悠闲地晃了晃,“你有小孩吗?”

 

“……”Xanxus没有立刻回答,“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莉莉娅转了转眼珠:“唔……就是好奇?这个年龄的大人不是一般都结婚生子了吗?了平哥哥前几天就带着他的孩子过来跟我们一起玩了!您也可以呀!”

 

“那种东西我没有。”

 

“为什么?”少女歪头,“幸福不就是那样吗?Xanxus哥哥不会觉得寂寞吗?”

 

“不不不,他才不会寂寞呢,”沢田纲吉一脸轻松地打趣,“而且哪有女生敢给他生孩子?不被他吓跑就不错了。”

 

莉莉娅吐了吐舌头,意味深长地说:“那可不一定哦。”

 

 

两位boss忙着给孩子们当免费家教,很快便把这件事搁在了一边。

 

结束的时候沢田纲吉累得脖子发酸,手指一直在颈骨的位置揉捏。Xanxus走在他前面,不显疲态,步步生风。

 

出了教室是一段长长的走廊。两人在走廊尽头碰到了这里的心理老师。那女人跟沢田纲吉年龄相仿,但面相比他成熟得多。她鼻子上架了副眼镜,镜片反着光,叫人看不清神态。

 

女人显然注意到了他们,侧身让出路,谦卑地鞠躬,向他们道别:“再见先生们,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夜晚。”

 

高挑健壮的男人步履半点未停,与她擦肩而过。反倒是稍显清瘦的那位驻足在她面前。

 

灯光打在青年身上,女人低着头,只能看到一隅斜影。

 

那道影子并不庞大,不像瓦利安的暴君那样具有外化的侵略性和威慑力,却莫名让女人出了一背冷汗,不可自抑地打起哆嗦。

 

青年不发话。他的沉默令人窒息。

 

镜框从女人的鼻梁上微微下滑,露出闪烁的目光。沢田纲吉脸上公式性的微笑一点点消失,改为一种冰冷的审视。

 

莉莉娅为什么会问Xanxus那种问题,背后到底是谁在捣鬼,这其实并不难猜。沢田纲吉稍微留心了一下,就发现了端倪——其他员工看到他们过来,一般都会回避,唯独这位不是透过门玻璃偷看,就是假装不经意从窗外路过。

 

而且,她的视线实在是太明显了。

 

“以后你不用来了。”

 

沢田纲吉的声音很淡,传入女人耳中,却有如千钧之重。

 

她不敢置信地抬起头:“……什么?”

 

愣了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摆着手为自己辩解:“不是、不是的……!您误会了!我没有那个意思!属下对那位大人只是崇拜、只是尊敬……绝对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沢田纲吉不为所动,但仍然好声好气地对她说:“离职补偿金我会按照法律规定的双倍来给,两个工作日之内到账。记得查收。”

 

“你去收拾东西吧,收拾好就离开。”

 

女人却突然拉住他的袖口,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教父明鉴!像我这种出身,怎么可能敢去高攀那位大人?您真的误会了!!!我父母年迈,家里只有这么一份收入,我真的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教父先生,求求您……求求您别开除我……”

 

——还在狡辩。

 

沢田纲吉几乎被她气笑了:“看来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Xanxus有没有结婚生子,感情状态如何,这是你让莉莉娅问的对吧?”怒意上涌,他一把甩开她扯在自己衣服上的手,“‘结婚生子才是幸福’,这也是你教莉莉娅的,没错吧?”

 

“你是一名老师——而且是心理老师,孩子们天然地信任你。你呢?为了满足自己的窥探欲,教小孩子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觉得合适吗?”

  

“这次是探听上司的隐私,下次呢?下次你打算操纵孩子们做什么?”

 

“再说,如果幸福只有那一种定义,那我岂不是也很不幸。”

 

扔下这句话,他不再理会女人的哭嚎,头也不回地走入夜幕之中。

 

 

06

上了车,沢田纲吉仍然余怒未消。

 

彭格列育婴院接收的大多是弃婴、孤儿、家暴受害者、甚至还有从敌对家族手里解救出来的童妓,这也是他们需要心理老师的原因。没想到竟然会被人钻了空子……看来以后这个职位的审核必须要更严格才行。

 

Xanxus早几步上车,但方才沢田纲吉一停在那女人面前,他便跟着放缓了脚步,因此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八九不离十。

 

看到沢田纲吉气得跟个河豚一样,他脸上反而带上了几分凉薄的笑意。

 

那样的女人他见多了。就算是脱光了勾引他,他也提不起半分兴趣。堂堂黑手党教父,为这种小角色大动干戈,实在是没什么必要。

 

“吃醋了。”男人好整以暇地欣赏他的表情。

 

沢田纲吉愣了一下,说:“……不全是,不过确实有这个因素。”

 

他以为男人要跟自己调情,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紧抿的唇角也有了浅浅的弧度。谁知对方反倒摆起了架子——

 

Xanxus双手环胸,愣是在逼仄的空间里翘起了二郎腿,问他:“凭什么?”

 

“……哈?”

 

“你有什么立场吃我的醋?”

 

男人神色转冷,语气越发咄咄逼人,“你自己能跟那些莺莺燕燕纠缠不清,却不让别人来招惹我,这算什么?”

 

???

 

……莺莺燕燕?什么莺莺燕燕???

 

沢田纲吉消化了一下,恍然大悟:“哦……你是说我跟安娜小姐约会的事情?”

 

Xanxus眼中有杀气一闪而过。

  

“你竟然还敢在我面前提别的女人的名字?!”——虽然一个字也没说,但他的脸上明晃晃地写着这句话。

  

沢田纲吉“噗嗤”一声笑了。

  

“吃醋了。”他用同样的台词回敬Xanxus。

 

Xanxus:“……”

 

如果目光能杀人,那沢田纲吉已经死一百次了。然而现在他并不惧怕对方的死亡凝视——不仅不怕,还大咧咧地在男人肩膀上拍了两下。

 

“别生气别生气……你听我跟你解释嘛。最近长老会不是在催我相亲吗?实在推不掉我才过去的。一见面我就和她把话说清楚了!结果你猜怎么着?”他一拍大腿,“嘿——她也是被家里逼着来的!”

 

沢田纲吉说得正激动,却忽然停下来对Xanxus招了招手,示意后者靠近一些。

 

Xanxus脸拉得老长,象征性地挪了一下:“有屁快放。”

 

沢田纲吉无奈,只好主动凑到他耳边。

 

“……其实她根本就不喜欢男的。人家有女朋友,而且正打算背着家里飞到荷兰结婚呢。”他悄声说着,又赶紧补了一句,“你别告诉别人哦,我答应要替她保密的。这件事我连Reborn都没说过。”

 

“总之,我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我。但如果直接把对方拒了,老人们肯定又要安排别人,万一再遇上对我们有意思的,岂不是更麻烦?”

 

“我俩这么一合计,就决定先假装答应下来,互相打打掩护咯。”

 

“她还跟我商量,万一她们私奔失败了,我们可以象征性地结个婚——当然结婚之前会签协议,不发生任何实质性的夫妻关系……”

 

“开什么玩笑!”Xanxus厉声打断了他。

 

男人一把揪住沢田纲吉的领口,把人提到了半空中,手臂上虬结的筋脉突突直跳,仿佛随时都会因情绪激动而破裂爆浆。

 

“要我当你们之间愚蠢可笑的第三者?!绝无可能!!!再说,跟她结了婚,你有办法不跟她生孩子吗?那些老东西肯定会逼你们生的,因为彭格列需要你的后代,需要一个合法继承人!一切的根源都在于那天杀的血统论!!!单单拖延时间根本就没有意义!!!”

 

沢田纲吉被他摇得头昏脑涨,也不自觉抬高了音量:“所以这只是最后的备选方案嘛!如果不是实在没别的办法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要否定一种方案,必须得拿出另一个更优——或者至少是可接受的方案,都是成年人了,这点道理你总该懂吧?”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善,他深吸一口气,让情绪平静下来,又觉得有点委屈,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再说,拖时间怎么没用了……现在科技进步这么快,说不定过几年男人和男人就能生孩子了呢……”

 

Xanxus觉得他疯了。他像看外星生物一样看着沢田纲吉,有一瞬间,甚至想扒开对方的脑壳,看看里面到底是怎么长的。

 

“……异想天开。”他松开了沢田纲吉的衣领,放弃跟一个疯子讲道理。

 

沢田纲吉理了理衣服,然后以一种温和而坚定的力道握住了Xanxus的手,直视着男人的脸庞。

 

“给我一点时间,我能处理好。相信我,好不好?”他放软了声音,仿佛是在为一头狂躁的大猫顺毛。

 

Xanxus:“……”

 

还没来得及说话,一阵手机铃声从主驾驶储物柜里传了出来。

 

气氛有些凝滞。沢田纲吉略显尴尬地收回手,挠了挠脸颊:“抱歉。我接个电话。”

 

他迅速切换成工作模式,拿起了手机,狱寺隼人的头像正在屏幕中央跳动。

 

沢田纲吉直接开了免提。

 

下一秒钟,岚之守护者难掩激动的声音立刻占满了车内的空间。

 

“十代目!人找到了!!!”

  

===== to be continued =====

都写到这儿了,不来个男小三文学像话吗(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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