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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之乐

【名学】合租室友来自天庭地府

*五大官配 一些神鬼妖人合宿日常

*又名《我的潮流室友帮我抓怪冲KPI》


1

最近蒲熠星手下的妖怪办事处的业绩不怎么好。


哦对,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妖怪办事处是干嘛的。


妖怪办事处,顾名思义,是妖怪公务员在人间为妖怪们开的一个小小的办事处,坐落在一个偏僻的巷子里头。


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妖怪带着奇怪的要求找上门。


就比如上个月有一个壁虎精喝醉了化成原形睡大街上,结果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尾巴被噶了,哭哭啼啼地来办事处这求蒲熠星给他找尾巴。


蒲熠星在妖界也算个百年老妖,新中国成立之后赶潮流考了个公务员来人间做官。


本以为每天喝茶摸鱼自自在在,...

*五大官配 一些神鬼妖人合宿日常

*又名《我的潮流室友帮我抓怪冲KPI》


1

最近蒲熠星手下的妖怪办事处的业绩不怎么好。


哦对,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妖怪办事处是干嘛的。


妖怪办事处,顾名思义,是妖怪公务员在人间为妖怪们开的一个小小的办事处,坐落在一个偏僻的巷子里头。


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妖怪带着奇怪的要求找上门。


就比如上个月有一个壁虎精喝醉了化成原形睡大街上,结果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尾巴被噶了,哭哭啼啼地来办事处这求蒲熠星给他找尾巴。




蒲熠星在妖界也算个百年老妖,新中国成立之后赶潮流考了个公务员来人间做官。


本以为每天喝茶摸鱼自自在在,没想到被小妖精们折磨的一个头两个大。


关键蒲熠星他还是个猫妖,每天得睡十个小时起步,所以有时候蒲熠星补觉,办事处干脆就不开门。


妖怪界接到民众投诉之后,只好又派了一个年轻一点的兔子精过来照顾蒲熠星这尊大佛。


年轻的兔子精叫唐九洲,来了人间却发现这破办事处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每天窝在屋里打地铺。



妈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当唐九洲第三次想买张床结果发现五十平米的办事处连个放床的地都凑不出来的时候他想。



2

第二天唐九洲出门找出租房子的,在电线杆上看到一个广告:


“招合租室友,双层别墅,两百一个月,包水包电包天然气,包算命包说媒包对象,物超所值,你,值得拥有。”


落款是齐先生,还有个地址XXXXXX。


唐九洲看到这白菜价,那叫一个激动,直接变成原形小白兔蹦过去的。



齐先生本人很耐看很可爱,周身的气息温润,并且唐九洲震惊地发现原来人间的人居然可以这么温柔体贴知书达理。


两人相见五分钟不到,但那如沐春风相似相溶的感觉让唐九洲觉得蒲熠星这个瓜皮一辈子都不能让自己感受到。


他赶紧打电话给蒲熠星让他赶紧过来拎包入住。


由于电话有点延迟,蒲熠星只听见了让他赶紧过来,以为自己的好弟弟遭遇了啥情况,化成原形着急忙慌地就跑过来了。


齐思钧永远也忘不了那天自己正在和新来的有着可爱兔子牙的租客谈笑风生的时候,一只满身煞气的黑猫跳到他身上把他压倒,然后用人的声音说:


“九洲,九洲,你怎么了?!”







就坐在齐思钧旁边的唐九洲:?哥你看清楚一点我在这。



化成猫没戴眼镜的蒲熠星看了眼旁边。


……认错人了不好意思。





几分钟后,穿好了衣服戴上了眼镜的蒲熠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假装刚刚什么都没发生的哥俩热情地跟齐思钧聊合租事宜。


“有一点我必须要和你们说明,就是我们这儿合租的人……都比较特别。”


“哎呀哎呀我们能忍,特别能特别到哪去啊?”


蒲熠星完全不在怕的,自己一个百年老猫妖了,有啥特别的能吓到他啊。




然后他就看见自己面前的齐先生松了口气说:“那就好,其实……我们这儿大部分都不是人。”


然后他摘掉金丝边眼镜,眼睛一瞬间闪过金黄色的光芒。


“比如我,就是一个千年狐仙。”






咣当一声,是唐九洲的世界观碎裂一地的声音。






蒲熠星毕竟虚长百岁,不动声色地回应:


“巧了吗这不,我俩也不是。”


3

蒲熠星和唐九洲被齐思钧带着见的第一个租客是郭文韬,其人当时正在写什么,奋笔疾书连头都没转就问:“老齐,新朋友来了?”


“对,这两位是蒲熠星和唐九洲,一个是猫妖一个是兔子精。”


郭文韬还在笔走龙蛇没回头,但齐思钧仿佛习惯了,说道:


“这位是郭文韬,地府轮回司的,和孟婆是同事。”


郭文韬点点头:“社畜一个。”


齐思钧用怜悯的眼神瞅了瞅郭文韬:“……他正写月度报告呢,跟阎王汇报一下他们这个月都轮回了哪些人。”


郭文韬那边把毛笔一吹,墨就干了,然后凭空拿出个印章一盖,刚刚还堆在桌面上的一大摞宣纸就唰的一下都没了。


“好了,终于赶在ddl之前交上去了。哦对……欢迎你们加入别墅。”


蒲熠星看着自己面前清秀的男生,不由自主的猫耳朵都支棱起来了。


所以郭文韬一起身就看见那位剑眉星目笑起来淡淡的却又很好看的猫妖小哥哥耳朵都不收,就那么直白地看着他,把郭文韬耳朵都盯红了。


郭文韬曾经听说妖界重礼节,还以为是对面的猫妖大帅哥在等着和自己行礼,于是他非常真诚地和那人握了握手,手劲之大让蒲熠星的左手腕骨差点裂开。


齐思钧看到蒲熠星握完手捂着手腕疼的那叫一个龇牙咧嘴面目狰狞,急忙说道:


“不好意思,文韬力气比较大,毕竟要抓鬼嘛,有时候控制不好力道。呃,你手腕也够结实的,上次文韬这么握东西把判官笔都给捏碎了——你还好吗?”


蒲熠星欲哭无泪地说:“没事,我很好,一点问题都没有。”然后一边偷偷查看自己身子里的灵气发现没了一大半。




蒲熠星和唐九洲在下一间屋子见到了第二个舍友。


打开屋子只见里面雾气腾腾仙气飘飘,齐思钧立刻朝里面吼了一声:“邵明明不要做美容spa了快出来见你新室友!”


“来了来了!齐妈别催了!”


然后一个白色头发满身瑞气的小神仙腾云驾雾地就出来了,光顾着摆pose险些撞到了门上,幸亏唐九洲扶了一下。


见到邵明明的第一眼唐九洲就开始惊叹:


“哇你是小天使吧,好漂亮。”


齐思钧及时介绍道:“这是邵明明,天庭管爱情的,也叫兔儿神。月老你们都认识吧,嗯,明明是他秘书。”


唐九洲的赞叹声更大了:“哇这么厉害啊明明,居然还是大官。”


背过天庭公务员职位表深知兔儿神厉害的蒲熠星拍了拍唐九洲的肩膀没吱声。



齐思钧后面带着蒲熠星和唐九洲又去看了何运晨和曹恩齐的房间,俩人都不在家,齐思钧说是去度假了。


俩人都是冥界的使者,不同的是何运晨是个人,而曹恩齐是个鬼。


何运晨是因为阴气体质,阴阳眼随便开,所以阎王亲命他在人间在清明中元的时候帮鬼搭桥回来看家人。


曹恩齐则是古代的大将军,死后魂归故里,现在在地府当了个禁军统领,来人间就是帮何运晨看着鬼别乱跑。


要真说啊,启程两个一年也就工作三天,但一想到这三天要组织几百万个鬼,黑心地府也没再压榨他俩的劳动力了。



期间住楼上的一个男生下来想找杯可乐,结果被唐九洲吓一跳,噌地又飞奔回楼上去了。


齐思钧赶紧对着楼上大喊一声:“石凯注意保暖!”然后无奈地解释道:“刚刚窜过来的是石凯,他能跑这么快是因为他练武功的。”


“你们如果住下来的话别跟他似的每天窝在床上不起来,他有灵根,坐床上就能打坐。”


“那他是个人吧?”


齐思钧听到这话思考了一下。



“看过《宝莲灯》没?对,石凯就跟沉香似的,是个天人混血。”




最后齐思钧带着蒲熠星和唐九洲进到屋子最里头,里面人出来脸都没看见先跟齐思钧旁若无人,呃,旁若无妖地亲了一口。


虽然灯光昏暗,但蒲熠星和唐九洲两个巨大的电灯泡把齐思钧绯红的脸颊照的格外明亮。


“这位是周峻纬,我男朋友。”


那人抬头的时候唐九洲差点撅过去,蛙趣,这是什么人神共愤的绝世颜值,。



周峻纬是这才注意到门外有俩人,礼貌地站在前头的那个握了握手(把蒲熠星的右手也差点握断)并自我介绍道:


“我是周峻纬,齐思钧男朋友。我是魔族的魔尊。”


唐九洲也不知道为啥自己听见“魔族”这俩字就这么想笑,但等他反应过来捂住自己嘴的时候他已经笑出声了。


完了,怎么办,齐先生的男朋友好像很凶。



但周峻纬只是笑了笑,然后手掌一翻,一串业火就在他掌心里燃烧起来。


“我确实是个魔族,祖先和你们祖先妖兽还是一支的。”


“你应该和石凯共同话题很多,他也喜欢看那种魔尊为爱毁灭世界的修仙小说。”



下午一直到晚饭前,唐九洲就呆在宿舍里收拾他和蒲熠星的屋子,蒲熠星则继续呆在办事处呼呼大睡。


晚上除了启程所有人都在饭桌前面到齐,已经丝滑入宿的唐九洲看着饭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仔细想了想,哦,蒲熠星还没来。


于是他从行李箱里找出一个古色古香的铃铛一摇,脸上还带着睡觉的印子的蒲熠星就被一秒召唤过来了。





郭文韬对这个随摇随到的铃铛很感兴趣,就问唐九洲这是啥原理。


唐九洲轻描淡写地说道:“这个嘛,是12345市民热线。”







郭文韬:“这么牛,我也想要一个。”


唐九洲摇头:“不行,这是我们妖界的科技专利,不能外传。”


“改天我回地府找判官文书给你加个几百年阳寿。”


“……主要是我被你的诚心打动了,来,这还有一个。”




当晚上好不容易集齐所有人开饭了,齐思钧把他和周峻纬做的菜端上桌,唐九洲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他刚学会不用爪子吃东西)吃了一口,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原来人类的饭这么好吃!我一直以为干锅包菜和补灵气的草药一样难吃。”


蒲熠星:……不就是上次我下厨把巨苦无比的回灵草当成大白菜炖了一锅汤给你喝吗?有必要拉踩吗?


然后他尝了一口齐思钧做的饭。


那一瞬间齐思钧在蒲熠星眼里的形象一下高大起来,并带上了母性的光辉。


3

吃完饭之后唐九洲很有兴趣的拉着邵明明讨论牵红线的问题,而冤种蒲熠星还要赶回去上夜班。


(蒲熠星:我记得唐九洲你小子好像是下凡给我来帮忙的)


唐九洲问:“明明明明,你们牵红线考虑国籍问题吗?”


邵明明解释道:“外国的归丘比特管。”


“哦……那像石凯的爸爸妈妈的异界恋是怎么牵的啊?”


邵明明说神仙的爱情他牵不了,只管人间的姻缘。


“那好吧,那你们牵线……考虑同性恋吗?”


邵明明奇怪地看了唐九洲一眼:“我也不管异性恋啊?”




唐九洲拿手机百度了一下兔儿神的职务,随即陷入了新一轮的对人间的沉思。













tbc


黄子后面来哈哈哈(我爱弘石)

对了 这个跟一个叫非人类合宿的特别像所以我看了第一篇,尽量保证设定上没有重复的,不是抄袭😗

大家如果喜欢的话就点点赞吧谢谢谢谢

洛阳
“唐九洲,继续爱我吧,让我一直...

“唐九洲,继续爱我吧,让我一直被你的爱意包围。”


  “那我一直爱着你,明明,该怎样报答我。”


  “予你等价的爱,终始不渝。”​

“唐九洲,继续爱我吧,让我一直被你的爱意包围。”


  “那我一直爱着你,明明,该怎样报答我。”


  “予你等价的爱,终始不渝。”​

皮球球

【all叶】你们听我解释

额……输入法在all后面接的是

那就all叶吧,好久没有写文已经不知道自己更的是什么圈子了。

直播体

😂😂😂

所谓叶粉。


就是那种能够对着嘉世放出来的黑色剪影喊老公。


是那种能够对着一条只有“我是叶秋”的微博天天打卡喊加油。


就是那种能够跑到苏沐橙微博下叫叶秋快出来,你妹妹已经被我们绑架了的神奇生物。


引来无数容荣耀玩家频频侧目,无一不言一声悲惨。


然后——叶秋变成叶修退役了。


还没有舔完自己老公/老婆/男神/儿子的脸,叶粉就再次失去了他们还没有捂热乎的叶修。


简直就是惨绝人寰。


于是,在叶粉们哭天喊地,对着荣耀官网嘤嘤嘤的挥出自...

额……输入法在all后面接的是

那就all叶吧,好久没有写文已经不知道自己更的是什么圈子了。

直播体

😂😂😂

所谓叶粉。


就是那种能够对着嘉世放出来的黑色剪影喊老公。


是那种能够对着一条只有“我是叶秋”的微博天天打卡喊加油。


就是那种能够跑到苏沐橙微博下叫叶秋快出来,你妹妹已经被我们绑架了的神奇生物。


引来无数容荣耀玩家频频侧目,无一不言一声悲惨。


然后——叶秋变成叶修退役了。


还没有舔完自己老公/老婆/男神/儿子的脸,叶粉就再次失去了他们还没有捂热乎的叶修。


简直就是惨绝人寰。


于是,在叶粉们哭天喊地,对着荣耀官网嘤嘤嘤的挥出自己的小拳拳的时候。


叶修出来给自己的微博拔草了。


叶修V:明天九点直播一下。


我是叶粉:首!


方锐V:首杀!


黄少天V我去,老叶你被绑架了就眨眨眼,少天儿哥哥马上就去救你!


王杰希V:黄少天你在吃屁!


苏沐橙V:嗯?为什么我没有接到消息?


叶神看我:11511我老婆终于想起他独守空房的老公了!!!一米六的大宝宝汪的一声哭出来~


我是铁笼:楼上!

不管微博怎么瘫痪,程序猿们怎么头秃,叶修说了直播就是直播,诚信小修绝不说谎。


至于因为抢Boss嘛——战术大师的话怎么能叫说谎呢?那是战术才对!


终于,在千千万叶粉的期待下,直播平台很顺利的露出了叶修白白嫩嫩的脸——然后瘫痪了。


对,瘫痪了。


期待了半天的粉丝们:

我们是坚强的叶粉,我们不能哭泣,嘤嘤嘤……


“哈喽,能看到你们的小宝贝吗?”


能能能能能能~


我去叶神从哪里学来的骚话,搞的我都动心了〃∀〃


是的,我的芳心纵火犯,我已经找到你了,请跟我回家!


“啊,看到了就好,这个平台真是太辣鸡了,我已经严肃的批评了平台的辣鸡负责人的弟弟行为了。”叶修偷偷张望了一下四周,然后把自己和臭弟弟同款的手机摸出来,把自己和弟弟的QQ聊天界面展现了一下下。


哈哈哈,叶秋秋好惨一男的,被哥哥批评了。


秋秋(拉哥哥衣角):哥哥不要生气,我马上让他们抢修QAQ


修修(生气):抢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一个抢修,事情没办好就知道粘着哥哥。


???什么鬼,我家CEO可是铁骨铮铮的汉子!!!才不会嘤嘤嘤,他只会黑着脸让我们赶紧搞,省的耽误他看哥哥的时间。


讲真,我听秘书小姐说CEO他特意从一堆大大小小的会议里抢出来了一个小时用来看他哥……


所以现在……十点了。


但是叶修修刚刚开屏……


哦,叶秋,好惨一霸总。


“咳咳,”叶修敲了敲桌子,示意“叶秋同情小组”看他,“话说我们直播些什么啊?”


直播叶修修女装。


对对对,女装修!


等等,为什么你要让我男神女装,他明明需要的是女仆装!!!


洛丽塔!!!


穿蕾丝睡衣!!!


“不是,你们说的这些东西我根本就没有啊。”叶修无奈。


???沐橙女神没有吗?


我jio的女神一定有。


快快快,远程呼叫沐橙女神!


“可是我不在上林宛啊。”叶修摊手,一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没有想到吧!”的愉悦表情,“信我,只要我叶修跑得快,女装就追不上我。”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叶修?!


原来叶修你早有预谋!!!


太狡诈了!


不是,我不信叶修修你能够想到这种事情,说,谁告诉你的!


啊啊啊啊啊,是谁!居然破坏了这种全民福利?!


“没有,想哥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想不到你们的花花肠子……”


我不是孙翔:黄少天说的。


剑圣和叶神请结婚:???你有什么证据?!


我是叶粉:明明是我告诉前辈的……


点心大大:前面依次是孙翔,黄少天和周泽楷。麻蛋,我最烦这种披皮的了!


所以,这就是他们拥有姓名的原因?


不,因为他们送礼物了,所以可以带出来ID


叶神女装:叶神快女装!!!


叶神的贴身衣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也拥有姓名了!!!


“不可能,女装是不可能的!我一个单身汉哪里来的女装?”叶修敲桌子表示自己的强烈不满,“你们怎么不去老韩那里喊‘韩队女装’,你们就是偏心!你们这是搞特殊!我伤心了!”


哈哈哈,修修不要生气 我们不理他们。


姐姐错了修宝,来来来,修宝给姐姐笑一个。


啊,说起来老公一直在问我们要干什么来着,不然修宝你带我们参观一下下你的小窝吧。


嗯?前面是什么品种的叶粉?


参观可以!


对对对!来吧修宝。


可是参观要用手机……


嗯?我5G网已经准备好了,这次我一定是第一个进直播间的!


拔刀吧,情敌们!


5G的那个别跑,来一决高下!


“咳咳,这里还是你们无敌最俊朗的叶修,能看到屏幕上他帅气的脸颊吗?”叶修把自己的脸,对向手机。


截屏!


woc!美颜暴击!!!


嗯?叶修你开直播居然不加美颜瘦脸?!


我去,这么白居然是原生态!!!叶修修你都吃什么保养的啊?!


“啊?”叶修懵了一下。


苏沐橙V:叶修哥你该不会又没有吃饭吧?!


???没吃饭?!


那叶神快去吃饭,顺便带我们去康康餐厅!!!


“那,好吧……”叶修无奈的笑了笑,“我其实是想吃的,但是刚刚把饭菜热好就收到通知说平台已经修复好,这不是怕你们等嘛。”


11511我粉上的到底是什么神仙!


叶神一定要注意身体,还有 请不必太在意这群野鸡!


为了叶修我愿意成为野鸡。


“行了行了,我带你们去厨房。”


天啊,修修你家的厨房好大啊!


冰箱!!!


天啊,显微镜女孩发现了盲点!


冰箱上好多便利贴!


镜头转了转,指向冰箱,五颜六色的便利贴杂乱无章的贴在上面,甚至还有的便利贴仗着自己身形庞大,直接把其他的便利贴给挡住了。


这些便利贴上的字迹虽然各有不同但大多都是在说“饭菜在冰箱里”“好好吃饭,不要挑食”“今天学了前辈爱吃的菜。”“就让你尝尝本剑圣的手艺……”


嗯?就让你尝尝本剑圣的手艺?!


黄少天来过?!


找到了那个绿色的便利贴上有一个小小的表情包:Ovo


我去,这表情包好有灵性难道是……大小眼精!!!


什么大小眼儿精!


看到了,那个萌萌哒企鹅便利贴是我闺蜜送给周泽楷的礼物,她为了彰显男神的独一无二还在企鹅的脚上画上了荒火淬霜!


所以……叶修修吃着各家战队的百家饭,然后用各大战队洗竞技场地板?


天啊!我家修修居然要靠吃百家饭来养,好凄惨啊~


嗯?你们叶粉落脚点好新奇,难道不应该是叶不羞为什么能够吃到各大战队王牌做的饭吗?


“啊,没啥,就是小盆友们孝敬爹爹而已。”叶修很不在意的把层层叠叠的便利贴轻轻撕下来,“你们再胡乱猜测老冯就要进医院了。”


对对对,我们叶修修清清白白的!


就是,我养的翡翠珍珠玉白菜怎么可能被猪拱……


同居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会的。


“叶修!我出门没带钥匙!你快来开一下门,我把你爱吃的小笼包买回来了!”


这声音有些熟悉啊……


啊,和霸图的某位很像啊。


我觉得不是张佳乐,一定是我们听错了。


是的,千千万荣耀粉丝集体听错。


“张佳乐你个傻子小点声啊!叶修那家伙在直播!!!”


“我去!难道不是孙翔你吼的比较大声?!”


“我靠,你们小点声,还有不要挡着本剑圣,我可是出门带了钥匙的!”


“咳……你们听我解释……以我叶修2.0的视力,我的眼睛告诉我,这声音听起来像是三只小狗……”



😂😂😂


叶修:各大战队的公关部,哥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加油吧!




糕少少
我也不知道我在画啥,摸鱼练一下...

我也不知道我在画啥,摸鱼练一下上色氛围orzzz自从进了刺七坑我就沉迷这种瞎眼色调【不

性感柒总,在线救妻
阿七大型心动现场×

打粤语怕大噶出戏,懂粤语的可以脑内自动翻译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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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泉吃午饭

不知道有没有人画过
安咪和雷咪
原梗在P2
P3是小剧场
觉得有趣就玩了一下

不知道有没有人画过
安咪和雷咪
原梗在P2
P3是小剧场
觉得有趣就玩了一下

老鹅的长睫毛

【李杜24h/24h】惊鸿一瞥



李太白初见杜子美,是一个清澈明媚的早晨。


他不过是随手支起窗,便从窗边见枝头上随心所欲地挂着金黄色的杏叶,而后漫不经心地飘落到过路人的肩头,再晃悠悠归入尘土。李太白曾云游各处,见过仅黑白两色的崇山峻岭,听过千转百回有如百灵的歌喉,妙语连珠的一张嘴在此时却哑然无声,静静地欣赏那过路人令他满心满眼惊艳的侧脸,观他肩头簌簌掉落的杏叶。


李太白寻思:这要是他朋友该多好,下饭就不愁了。


他瞥见自己手中支窗的竹竿,心思一活泛。


他不小心似的手滑,竹竿从窗口坠下,啪嗒,不偏不斜正好落在那无辜的过路人的脚旁。


过路人抬眼一瞧。


“这位兄台,能否帮在下捡一下?多谢!”...



李太白初见杜子美,是一个清澈明媚的早晨。


他不过是随手支起窗,便从窗边见枝头上随心所欲地挂着金黄色的杏叶,而后漫不经心地飘落到过路人的肩头,再晃悠悠归入尘土。李太白曾云游各处,见过仅黑白两色的崇山峻岭,听过千转百回有如百灵的歌喉,妙语连珠的一张嘴在此时却哑然无声,静静地欣赏那过路人令他满心满眼惊艳的侧脸,观他肩头簌簌掉落的杏叶。


李太白寻思:这要是他朋友该多好,下饭就不愁了。


他瞥见自己手中支窗的竹竿,心思一活泛。


他不小心似的手滑,竹竿从窗口坠下,啪嗒,不偏不斜正好落在那无辜的过路人的脚旁。


过路人抬眼一瞧。


“这位兄台,能否帮在下捡一下?多谢!”


谁知道日后名震寰宇的诗仙李太白,竟碰的一手好瓷呢?


                   

              


过路人是个好心肠的人,帮李太白将竹竿捡了送回。

李太白借此搭讪……不,交朋友。


过路人也天真,两眼弯弯地和他轻声说着话,眼角眉梢都含着笑意。


不一会他们就交换了名字,做了朋友,感情好的活似对青梅竹马。


多了个朋友,这是件高兴事,李太白也就高兴地搂着新朋友的肩膀一起去喝酒。


他与新朋友对月酌酒,还乐颠颠地想:杜子美!杜子美!美名配美人——这名字可真是好极!


饮酒兴致上头,他晕乎乎地将同席的杜子美下巴勾过来,眼睛睎眯着细细打量,满意地“嗯”了一声。


杜子美疑惑:“嗯?”


李太白纠结地将头埋进他的颈间,杜子美推他都不走。他悠悠叹了口气:“……哪来的神仙人物啊!”


杜子美噗嗤笑出声:“太白兄你可喝多了——”


李太白:“我可没喝多。”


杜子美笑吟吟地看着他。


李太白不语,愤愤地搓揉他的脸:我真没喝多,你不就是杜子美么?


                   

                     


李太白不知杜子美,杜子美却早见过李太白。


李太白的诗名满长安,杜子美无意间翻阅,便心生欢喜,走在人群簇拥的大街仍在心里琢磨,如此锦绣诗词,作诗之人该是什么模样?


“千金散尽还复来——”


杜子美回首,俊美的白衣青年,腰配长剑,手持酒壶,飒飒爽爽地迎着漫无边际的天光逆行而去,举手投足皆是世间与我何干的洒脱大气。


眼底灿若烟霞。


杜子美将手一锤手心:就是这样的模样了。


回去后将入眼所见画了一打。


             

                


种种巧合,也怪不得他们的关系好到醉眠秋共被,携手日同行的地步。


只是终有分别的一天。


二人远隔千里,于是杜子美就开始给李太白写信,写他妈十七八封,还写诗抒发思念之前。


李太白看到信高兴,沾墨提笔,也写他妈十七八封,什么鸡杂狗碎的都写了寄去,喝酒高兴,交了新朋友,他都要写上,都要告诉杜子美,有道德经论语那么厚,杜子美写的诗他还要大声念给旁的人听的,他要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朋友杜子美有多好。


也写了诗寄过去,肉麻到没眼看,内容大意是“看山是你看水也是你”。


杜子美看到脸唰一下就红了,差点手抖撕掉。


念是不敢给别人念的,这念了满长安都要说他是gay。


就偷偷摸摸把信藏在自己的书箱底,厚厚一打,谁都看不到。


                          

                    

             


通信三四个月,李太白来的信渐渐少了起来。


无怪如此,李太白友人遍天下,那么多人,哪还能腾出位子给杜子美呢?


何况他还交到了新的朋友,正高兴地踏青游玩呢。


杜子美虽有所察觉,但他觉得和李太白是知己没跑的,心到即可,照旧写十七八封,收到仅薄薄的三四封回信。


语句也越来越敷衍,又过几个月,就懒洋洋的几行草书。


杜子美脾气再好,也有些委屈了。


还有人说他跪舔,天天追着人李太白屁股跑,人家搭理都难搭理你,写十七八首诗人就回你一首,喈,丢脸的。


杜子美照旧写信寄去,三四天,一个月过去,驿站没有回信。


半年时间如水逝去,仍旧没有。


杜子美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好几天,翻看完了李太白以前所有的信,擦擦通红的眼角,拿起那一撂信推门出去。


写你妈写。


火石一擦,尽数化为灰白的余烬,满腔情意化为乌有。


                 

                           

                        


李太白收拢着自己的信件,一旁的友人瞄了一眼:“嗬,还挺多啊。”


李太白锤了他一拳:“那可不,我是谁?”


友人挤到他旁边,李太白继续挑挑捡捡,挑到最后友人诧异地“咦”了一声:“没寄了?可惜了,诗写那么好,以后没眼福了。”


李太白:“什么寄没寄的。”


友人:“杜子美——应该是叫这个,你不天天念人家的诗么,怎么现在不记得了?”


李太白笑他:“怎么不记得,可牢了,前段时间我外放做官,穷山恶水地界信都收不到,为了不让他担心不是还要你帮我回么。”


友人啐他:“十七八封,亏你想的出来!我哪有这个空,还不就回两三封帮你遮掩遮掩得了。前段时间我忙事忘了回信,不知道怎么他也没写了……”


李太白转身打他一拳。


“李太白你干嘛!”


他瞥友人一眼,随手拉了匹马,脸上是八百里加急的焦急。


                       

                    

                      

    

水道上架有石拱桥,石拱桥下是清澈的流水。


似乎上天总让他们有命中注定的缘分。


杜子美见人先是一愣,提腿要跑。


李太白反应迅速地拽他袖子,话不提半句快嘴叭叭地解释,手攥紧他的衣袖生怕人跑了。


“……总之就是这样。”李太白最后闷闷地结话,没了往日的洒脱,满满的小心翼翼。


杜子美默然不语,他心慌到呼吸一窒,偏过头丧气倒灶地低声道:“要是你要割袍断义……我也绝不勉强。”


杜子美冷淡地点点头,拔出李太白腰间的剑,剑光一闪,衣袖利落地断为两截。


李太白见此心里郁闷成一团,简直想跳河里。


忽然两截细白的胳膊环住他的脖子,脸埋进他的衣襟嗤嗤笑了会,然后仰起头,清澈如桥下流水的眸子倒映着他傻得不像样的脸。


“除了割袍断义,还有断袖分桃。太白兄,你觉得是割袍断义,还是断袖分桃?”


李太白怔了半晌,手微微发抖,笑得忽然有几分赫然。他轻咳了几声:


“大抵是断袖分桃。在下猜的可对?”


“太白兄猜的……自然是对的了。”


杜子美环着他的脖颈,笑眯眯得像是偷腥的猫。


——


新年快乐!!!祝大家新的一年欧气爆棚想啥啥有!!!!(づ ̄3 ̄)づ


PS:千万不要考据……不要考据……全是bug……大噶乐呵乐呵就成……


鹔霜
祝大家春节快乐,诸事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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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狼

彼得·正直好学乖巧懂事·帕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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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双杉呀(嵎夷)

不定期更新的点cp~

今日份点cp

52

盾冬

1.大盾不喜欢冬天

但是

他喜欢有吧唧在身边的冬天~

路人:好咯好咯,你们的恩爱已经秀到我了!满意了??


铁虫

1.风和日丽的一天

刚放学的小蜘蛛

难得和铁爸爸撒了个娇

:“Mr.Stark……别的小朋友都回家了,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啊~”

听着萌萌的小奶音

铁爸爸瞬间就不到淡定了

一个飞身就冲到校门口

把某崽崽扔到了自己的床上~

:脑补脑补,各种姿势~嘿嘿嘿


贱霜

1.风和日丽的一天

贱贱兴冲冲的在客厅拆快递

基妹一时好奇

就跟着在边上看

快递拆开的那一刻

突然觉得背后一凉

起身刚想走

就被贱贱压在沙发上

“宝...

今日份点cp

52

盾冬

1.大盾不喜欢冬天

但是

他喜欢有吧唧在身边的冬天~

路人:好咯好咯,你们的恩爱已经秀到我了!满意了??


铁虫

1.风和日丽的一天

刚放学的小蜘蛛

难得和铁爸爸撒了个娇

:“Mr.Stark……别的小朋友都回家了,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啊~”

听着萌萌的小奶音

铁爸爸瞬间就不到淡定了

一个飞身就冲到校门口

把某崽崽扔到了自己的床上~

:脑补脑补,各种姿势~嘿嘿嘿


贱霜

1.风和日丽的一天

贱贱兴冲冲的在客厅拆快递

基妹一时好奇

就跟着在边上看

快递拆开的那一刻

突然觉得背后一凉

起身刚想走

就被贱贱压在沙发上

“宝贝儿~别急着走啊,我这一箱TT,可都是精挑细选的,花纹都不带重样~来嘛,我们先试试这个~”

:后来?……后来九界第一近战法师,一个星期都没有下床呢~


时间匆忙

随便写了几个

溜了溜了  



大家记得穿秋裤哦~

好冷好冷!


蝌蚪KICTO_

【武白】The Best Daddy

两个不合格爸爸的养娃顺带秀恩爱的心路历程 


*短篇现pa,私设多,孩子是领养的,男孩子叫小泽,女孩子叫小荷。


*武家的大小姐,二少爷,一个皮鬼和一个爹 (总之就是写着爽爽,请不要认真,注意避雷)


The Best Daddy


    1.

  

  

  

  小泽推门进来的时候,武崧正在厨房里做饭,即使隔着饭厅的一张长桌,武崧只需远远地望一眼男孩子凌乱的衣领和头发,就能猜出个七八。

  

  

  他刚想说些什么,结果嘴还没张开,白糖就如旋风一般从卧室里冲出来,接着响亮的大嗓门就...

两个不合格爸爸的养娃顺带秀恩爱的心路历程 





*短篇现pa,私设多,孩子是领养的,男孩子叫小泽,女孩子叫小荷。


*武家的大小姐,二少爷,一个皮鬼和一个爹 (总之就是写着爽爽,请不要认真,注意避雷)




The Best Daddy





    1.

  

  

  

  小泽推门进来的时候,武崧正在厨房里做饭,即使隔着饭厅的一张长桌,武崧只需远远地望一眼男孩子凌乱的衣领和头发,就能猜出个七八。

  

  

  他刚想说些什么,结果嘴还没张开,白糖就如旋风一般从卧室里冲出来,接着响亮的大嗓门就回响在第五层的楼道间:

  

  

  “儿子回来啦!今晚想吃什么?鱼丸面还是腊肉粥?怎么不说话?嘴角怎么青了?不高兴?”

  

  

  “怕不是又和别的孩子打架了吧。”武崧把手擦干净,也走了过来,这才发现小泽的嘴边有一片淡淡的淤青,要近距离地看才能看出来的那种。顺便带了一句:“顺便某人别指望晚饭的事了,说好了今晚吃蔬菜沙拉的。”

  

  

  白糖的晚饭计划成功落空,老实地倚在门框上,不说话了。

  

  

  小泽抬头看了看武崧,比起平时和白糖的没大没小,对武崧还是有些敬畏的,虽然武崧对于孩子的家教也没有从前武家那么严格,但是比起白糖的类似“哥俩好”的父子关系,与这个武爸爸的关系还是要更严肃一些。

  

  

  “我和阿强打架了,中午午休的时候。”

  

  

  “什么?你没打过他?!嘴角都被人打青了!”白糖一脸不相信,“你知道想当年你爸我叱咤风云,哪个不被我打得落花流水?你看你,这就不随我......”,白糖用手肘捅了捅武崧,“这么怂,随你。”

  

  

  武崧扶额,这都哪门子的教育方法。

  

  

  还有当初被打得落花流水的到底是谁啊。

  

  

  “嘴角不是他打的!他都没近我身!我打他的多!”小泽为自己挽尊,急忙解释道。

  

  

  “那是谁打的?!”白糖急了,“老爸帮你揍他!”

  

  

  “丸子......”

  

  

  “干什么?咱儿子都让人欺负了你都不管?”

  

  

  “你好歹问清楚吧......”武崧实在看不下去了,把白糖拉到一边手动隔离。“小荷呢?她没和你一起回来?”

  

  

  “我回来了。”小荷这时候也回来了,漂亮的小脸鼓起来,嘟着嘴站在门口换拖鞋,小泽怂怂地看了几眼正在气头上的姐姐,硬是收敛了平常大魔王的姿态,没敢说话。

  

  

  “我打的。”小荷面无表情地承认了,“他打架我劝他他不听,我就把他打了。”

  

  

  白糖武崧满脸惊愕地看向高了弟弟半头的武荷,半天说不出话。

  

  

  

  过了好久,白糖叹了口气,看向武崧:“随你。”

  

  

  武崧接过两个孩子的书包,语气无奈到极点:

  

  

  “好好好,随我随我都随我。”

  

  

  

  

  

  

  2.

  

  

  

  

  打架的事谁也没放在心上,毕竟小孩子间打架并不是什么大事,用白爸爸的话说就是:“男孩子吗,早上打得昏天黑地,晚上就能称兄道弟,都不算事。”

  

  

  不过这倒是能在饭桌上小小地谈论一下,特别是白糖,表现出了极高的兴致,不断地问东问西,到最后就连小荷都受不了了,捂着耳朵直呼“快拿甘蓝塞住老爸的嘴。”,白糖这才一脸受伤地坐回去,一副“女儿你不爱爸爸了”的委屈表情。

  

  

  武崧忍着笑给身边的白爸爸又盛了一碗沙拉,“所以为什么打架啊?”

  

  

  “他说我的头发像鸡窝!还说只有最丑的小孩才有这种发型!”小泽显然很生气,嘴里的东西还没咽下去就开始愤愤不平。

  

  

  鸡窝头。

  

  

  武崧和武荷同时看向了白糖的头发。

  

  

  “看我干什么?”白糖不愿意了,下意识地捂住头。

  

  

  “这回不是我的锅。”武崧满脸诚恳,“这随你。”

  

  

  

  

  3.

  

  

  

  

  

  在小泽眼中,家庭成员的地位如下:

  

  

  姐姐武荷第一,要宠,要听姐姐的话。

  

  

  爸爸武崧第二,不能惹武崧生气。

  

  

  第三,白糖......白糖是谁来着,不认识不认识。

  

  

  

  值得一提的是,去年小泽养了只仓鼠,于是白糖的排名又下降一位。

  

  

  至于那只仓鼠是怎么在办到在五楼挖洞逃跑的事,那都是后话了。

  

  

  

  当小泽在某一个平淡无奇的午后掰着手指头和白糖说起这事时,为孩子“鞠躬尽瘁”的白爸爸在听闻自己的家庭地位后痛心不已,挥舞手掌誓要做翻身农奴,于是家里又恢复了往常的鸡飞狗跳。

  

  

  “白小泽你是不是欠揍!!!”

  

  

  “我不姓白!!!我姓武!!!”

  

  

  “卧槽你还敢提这个!!!你过来看我不打你!!!”

  

  

  “白糖你又爆粗口!老爸说了不许骂人的!”

  

  

  “小子都开始管老子了?!今天不收拾你不行了!”

  

  

  

  在另一个房间里的武崧和小荷对望一眼,同时叹了口气。

  

 

  今天的午睡计划也是要泡汤呢。

  

  

  

  4.

  

  

  

  

  关于孩子姓什么,从领养那一天起两位爸爸就开始争。

  

  

  后来争来争去武爸爸也懒得争了,摆摆手随白糖去了,反正都是自家孩子,姓什么不是姓呢?最后胜负上下不还是要床上见分晓。

  

  

  白糖闻此十分兴奋,蹦蹦嗒嗒地去抱那时候还不大的两个孩子,把小荷扛在肩上,把小泽抱在怀里,时不时抛起来又接住,小泽似乎很喜欢这样玩,“咯咯”地笑个不停,武崧赶紧凑近一点,生怕白糖一个不小心把孩子扔出去。

  

  

  

  “告诉爸爸你叫什么呀?”白糖笑着问。

  

  

  

  “小泽。”小男孩奶声奶气地回答。

  

  

  

  “嗯!”白糖再接再厉:“全名叫什么啊?”

  

  

  “武泽!”小孩笑着回答。

  

  

  

  白糖真差点没把小泽扔出去。

  

  

  “我叫武荷!”小女孩也说话了,在白糖肩上努力挥舞小胳膊展示存在感。

  

  

  

  白糖:“......”

  

  

  白糖好像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你看看。”武崧笑得眼睛弯起来,“事实无须争辩,真理自在人心。”

  

  

  

  

  

  5.

  

  

  

  作为战败方的白爸爸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只是自家的两个小崽子不知怎么的,打小就认准了姓武,无论白糖怎么劝都不听,姑娘还好点,有时候叫“白小荷”也会应,至于小泽,完全不理。

  

  

  小泽和白糖没大没小惯了,对白爸爸向来是只呼其名,都不带丝毫含糊,有时就会把白爸爸气得上蹿下跳,但小泽丝毫不惧,反正最后另一个老爸会从书房跑出来再把白糖拖回去,至于在书房进行了怎样一番思想教育工作,小泽就不了解了。

  

  

  

  白糖有时候也会用“武”姓叫小泽,但那只限于白糖某天随口一说的灵光乍现时给自家崽子起的外号。

  

  

  比如“武小狗”,“武小疯”,“武臭屁”等等。

  

  

  小泽表示强烈谴责白糖这种不负责任外加存心报复的行为,并控诉这种外号是对一个男子汉自尊心的严重侮辱,跑到武爸爸那里告状去了。

  

  

  正好武爸爸也受够了白糖天天满屋“武小狗”“武小狗”地叫,又把白糖拖进书房,“促膝长谈”了半天,白糖这才作罢。

  

  

  

  武小泽表示,世界上没有一次书房长谈解决不了的白糖。

  

  

  如果有,那就两次。

  

  

  

  

  6.

  

  

  

  

  白糖接孩子回来后,急吼吼地把武崧拽到卧室里,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怎么了?”武崧早就习惯了白糖这样子,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不得了了!”白糖有些抓狂地抓抓头发,“咱闺女好像要早恋啊!”

  

  

  “噗!”武崧有点吃惊,“你胡说什么?小学二年级早什么恋?”

  

  

  “我就知道你不信!”白糖急得汗都快出来了,“现在的小孩子都可早熟了,你看隔壁的小孩,五年级都交了好几个小女友了!再说咱闺女这么好看这么水灵,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被哪个臭小子盯上也很正常好吧!”

  

  

  武崧还是满脸不信,保不齐又是白糖的胡乱脑补,摆摆手出门给孩子做饭去了。

  

  

  “我靠你别不信啊!”白糖跟上去在身后絮絮叨叨:“明天你跟我一起去!”

  

  

  

  

  

  7.

  

  

  第二天下午下起了细蒙蒙的小雨,门口都是等待接孩子的家长,白糖和武崧坐在车里,两个人心照不宣地戴上了墨镜,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你真是太敏感了。”在白糖第七次把头伸出车窗外往校门口望的时候,武崧终于忍不住了,推了推脸上的大墨镜,“小荷我还是放心的。”

  

  

  “那是你不长心!”白糖的墨镜比武崧的还要大一圈,看起来更像个危险分子,“女孩子的心思你猜得透吗?”

  

  

  透什么透。武崧默默地想,我要能猜透我能和你在一起。

  

  

  

  “嘘嘘嘘!出来了出来了!”白糖立刻绷紧了身体,把武崧拉过来,“你看就是那个小子!”

  

  

  武崧摘下墨镜,一班小孩排成两排正齐刷刷地从校门口出来,小荷的个子偏高走在班级的后面,和前面的一个小姑娘聊得正欢。武崧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异样来。

  

  

  “什么啊?”武崧转头看向白糖,“什么也没有啊。”

  

  

  “你再仔细看看!”白糖有把武崧的头转回去,“看到没?站在小荷旁边的那个小浑淡?”

  

  

  “看到了,怎么了?”

  

  

  “他在牵小荷的手啊啊啊啊啊!”白糖几乎是喊出来了。

  

  

  

  武崧:“......”

  

  

  

  合着别的孩子手牵手出校门您老没看见是吧?

  

  

  

  “你小时候没这么走过?”武崧收回身子,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白糖,“还是我失忆了,其实和你上的不是一个小学?小时候不都手牵手出校门吗?”

  

  

  “那能一样吗!”白糖叫道:“现在是和平年代了!男女关系哪有那么纯洁了!”

  

  

  武崧简直无语,“跟和平年代有什么关系,再说你小时候不也趁机牵漂亮小女孩的手吗?”

  

  

  “啊?啥?”白糖装失忆:“你说什么呢我不记得了?!根本不存在这种事啊!”

  

  

  武崧决定再帮白糖回忆回忆,“还有一次你把前座的小姑娘的头发给剪了,后来人家家长都来了,不记得?午休的时候你不睡觉跑出去揪花送给小女生,结果那是校长种的花园,不记得?还有......”

  

  

  “我靠靠靠靠!”白糖震惊了,“那么小你都记得?!什么小女生小女生的?那时候哪有那种心理啊你不要那么阴暗好不好啊!纯洁的友谊!纯洁的!”

  

  

  “那么同理可得。”武崧指了指窗外,“你就不要太草木皆兵了。”

  

  

  “可是我......”

  

  

  “还有一次你......”武崧面无表情地继续翻白糖的黑历史。

  

  

  “我知道了!大哥你别再说了!”白糖急忙捂住武崧的嘴,虽然只有两个人但是这种黑历史被翻出来也是很羞耻的,至少白糖这么觉得。“你怎么记得这么多啊我们那时候根本不熟吧!你是不是暗恋我啊那时候!”

  

  

  武崧的脸色一下变得很微妙,急忙移开了视线。

  

  

  白糖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胡侃竟然能收获这么大的反应,正想再问点什么,武崧就丢下一句“我去接孩子”,匆匆地下了车。

  

  

  白糖愣愣地看了武崧的背影好一会,这才抱着肚子脸滚方向盘,笑得不可自拔。

  

  

  

  

  

  8.

  

  

  

  

  小泽问白糖:“白糖,我的名字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嗯?”白糖真专注地吃着哈根达斯,心完全不在儿子这边,“你说啥?再说一遍?”

  

  

  小泽又重复了一遍。

  

  

  “没有啊。”白糖回答得特别理直气壮,“这么突然想起问这个问题?”

  

  

  “今天同学聊天时说到的。”小泽很不满,“我同学说我姐的名字好听,荷花好看所以我姐也好看,然后他们就问我我的名字为什么这么起。”

  

  

  “所以你怎么说啊?”白糖很好奇。

  

  

  “我就说我不知道啊。”小泽翻了个白眼,“然后他们说可能是沼泽的泽,荷花是从沼泽长出来的,我快气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白糖笑倒在沙发上,“你班同学也不行啊!荷花明明是从泥里长出来的!要叫也叫‘武小泥'啊!‘武小泥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行吧以后就这么叫你!”

  

  

  

  “你重点偏了吧!”小泽扑了上去又抓又咬对白糖进行正义的制裁,“还有小泥巴什么的也太难听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儿子你等会儿我先笑会儿......”

  

  

  “所以说你们都偏向啊!”小泽很委屈,“你们就知道疼我姐!”

  

  

  “没有的事!”白糖急忙撇清自己,挥了挥手中已经半空的冰淇淋盒“你看老爸对你多好!都给你买了你最爱的哈根达斯,怎么就偏向了?”

  

  

  小泽这才反应过来:“等等!这个哈根达斯不是我的吗?你怎么都吃光了?!”

  

  

  “没有没有还剩半碗你看......诶儿子你别走啊!别去臭屁精那里告状啊你给我回来啊!!我再给你买一盒还不成?诶诶诶回来啊!”

  

  

  

  

  

  9.

  

  

  

  

  

  武崧注意到小荷最近有些发蔫。

  

  

  小荷是个心思比较细腻的女孩子,但性格也算开朗,像这几天的低气压的时刻着实不多,武崧觉得自己有必要问一问了,而且是要在另一个爹察觉出异样之前,否则又免不了一顿折腾。

  

  

  “其实我自己没什么啊。”小荷坐在离家不远的甜品点里,没精打采地地戳着面前的仙草冻,“就是我的一个好朋友的爸爸妈妈要离婚,她哭了好几天了,我也替她难过,她说她爸爸不爱妈妈了。”

  

  

  

  武崧心一颤,当然有对那个孩子的同情,但更多的则是对他和白糖这样一个家庭的担忧,虽然从领养到现在两个孩子始终没有对这样的家庭组成提出疑问,把自己当作和别人孩子一样的存在,武崧对他们还是有一种无可避免愧疚之感。

  

  

  

  “小荷。”武崧轻轻地说:“你会因为没有母......嗯......我是说有两个爸爸而困扰吗?”

  

  

  

  “不会啊?”小荷抬起头,睁大眼睛看向武崧,“爸爸你怎么突然这么问?你和爸爸彼此相爱,不是吗?”

  

  

  

  武崧突然哽住了。

  

  

  

  那是只有孩子才会拥有的思维,真实,纯净,不带有任何世俗的偏见。

  

  

  

  是啊,彼此相爱,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吗?

  

  

  

  

  应该是没有了。

  

  

  

  

  

  10.

  

  

  

  武崧晚上临时去公司开会,照顾孩子的重任就落在了白爸爸的身上。

  

  

  武崧走之前还是有点不放心,一步三回头,即使是在把家里门窗都锁好了煤气都关好了,甚至尖锐物品都锁起来了,武爸爸还是很不放心。

  

  

  白爸爸把胸脯拍得“啪啪”响,“就几个小时你都不放心?!再说我不是挺靠谱的吗你就放心地开你的会吧一切交给我!don't worry! no problem!”

  

  

  武爸爸好像更不放心了。

  

  

  

  

  

  

  11.

  

  

  

  

  小荷还是有些在意她的小朋友的经历,半夜睡醒了,想了想还是去了客厅接点水喝,好巧不巧父子俩熬夜打游戏的恶劣行为被逮了个正着。

  

  

  “老爸!小泽!不是说好了晚上不行打游戏了吗?!”小荷有些生气,“爸爸不在家你们就......”

  

  

  “嘘嘘嘘!闺女这个要保密啊!”白糖急忙扔掉手柄做乖巧状,“这个千万别告诉你爸!”小泽也赶紧关了游戏,和白糖一起赔罪。

  

  

  “那你们还熬夜打游戏,明知故犯!”

  

  

  “熬夜打游戏是男人的浪漫!”白糖忍不住脱口而出,小泽在一旁连连点头以表赞同。

  

  

  “哦,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小荷冷漠地拿起茶几上的座机。

  

  

  “我再也不犯了!”父子俩异口同声。

  

  

  “这还差不多。”小荷满意地点点头,想了想坐在沙发上,“反正我也睡不着,老爸,我想问你点事。”

  

  

  “什么事啊?”白糖坐了下来,小泽不想去睡觉,也凑了上去。

  

  

  “你爱不爱爸爸啊?”

  

  

  “......”

  

  

  

  这让我怎么说?!

  

  

  

  白糖内心疯狂吼叫,又忍不住想现在孩子都怎么了思想教育要抓紧啊等臭屁精回来我要好好谈谈云云,思维云游了一圈这才反应过来自家闺女的问题自己还晾着呢。

  

  

  

  “小荷啊,这种问题......”白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看到小荷的表情愈发严肃后更加慌乱了。

  

  

  “那你们会离婚吗?”小荷又忧心忡忡地补充了一句。

  

  

  离什么婚,白糖在心里疯狂吐槽,婚都不是合法结的也没什么可离的啊。

  

  

  仔细想想,其实也没什么。现在有多少人,婚是结了,感情却早就不在了,这才是一种悲哀。

  

  

  

  所谓婚姻,只是一种形式罢了,即使他现在和武崧无法拥有被大多数人承认的生活,但之间的感情原本两本证件带来的要多的多,他们亦可拥有别人拥有的一切,一个家庭,可爱的孩子,以及一份宝贵的感情。

  

  

  

  永远鲜活,永远如初见一般纯洁透明。

  

  

  

  

  

  “不用担心。”白糖摸了摸小荷的头,“我们啊,早就捆得牢牢的了。”

  

  

  

  

  

  12.

  

  

  

  

  武爸爸的担心不无道理。

  

  

  

  凌晨三点半,白糖和孩子们东倒西歪地躺在沙发上,睡得昏天黑地。

  

  

  

  真是的,也不怕着凉。

  

  

  武崧轻声嗔怪着,想生气结果还是被这温馨到心坎里的场景熄了火。

  

  

  真是没办法。

  

  

  

  武崧小心翼翼地把两个孩子抱到各自的房间里掖好被子,然后才把“大孩子”抱回卧室,塞进被子里。

  

  

  “哈......臭屁精你回来啦......”白糖半梦半醒间露出半个脑袋,含糊不清地说着。

  

  

  

  “嗯,我回来了。”武崧换好衣服也躺下了,像搂一个小动物似的搂住白糖,语气中透着些许疲惫,但也有藏不住的满满安逸:“明天再和你算账。”

  

  

  

  “无所谓啦......”白糖笑了:“反正日子长着呢......有的是时间。”

  

  

  

  

  是啊,日子很长。

  

  

  

  长到能等着孩子们慢慢长大。

  

  

  

  也长到可以挽着你的手慢慢变老。

  

  

  

  

  
   【END】